战时情缘


  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岁。
  就读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学校的成绩还算过的去。
  父亲是美国某大企业的董事长,因此我们的生活总是过的无忧无虑。
  母亲是中年时期最美丽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亲花了再
多的钱也无法治好母亲的病。
  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
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
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於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麼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
  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
时我就会带著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后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
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唉声嘆气的皱著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时为了她。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裡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后,她会在房裡大哭一埸,
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麼,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后,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
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
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后,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掛念著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
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麼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麼. 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
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裡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真不知道应
当到那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著,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
蒙了头脸,只有两隻闪闪发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囗哨。
  「哈囉!」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鉿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妳们的家在那裡?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裡玩。」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裡的东西来,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
  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著,跟在
后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
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裡升著熊熊的燃火,这屋裡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嬝娜,
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瓏的双峰
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裡也觉得乾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
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著嘆了口气。
  「妳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我终於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说。
  我们说著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
随后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著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怀裡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麼?硬蹦蹦的。」
  我从怀裡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妳吧。」我说。
  「那没有关係,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著。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裡去吧?」说完牵著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后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阴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阴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阴核,那两片阴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
握住我的傢伙,对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进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鐘,
她喘的气急起来。嘴裡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边用阴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
颤,她鬆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著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裡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
她的穴,来迎合著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实一些,最后她更抽泣著。
  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
也没有嚐到过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
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裡,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
我的屁股,不让我拔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隻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
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裡.
  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妳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裡一滚。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
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隻尖而长的乳直衝著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隻乳,
又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裡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
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
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后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裡去,屁
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皽抖的洩。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穴裡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我说:
  「我还可以来,妳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说。
  「我们侧著睡吧!」
  我说:「妳把上面的腿往上举著,让我用傢伙轻轻的磨擦妳的阴核磨一回,
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次,直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著她的阴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后来她把穴对紧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裡. 」
  她说著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著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鐘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著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
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妳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
啡,晚上我们来赔偿妳,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给她
们钱呢?」
  我问:
  「为什麼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
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
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
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
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麼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
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
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
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后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
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裡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
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后,梅保依在我的怀裡,我一隻手拥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
裙底,抚摸著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著,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后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裡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进我的穴裡去,我才能浸
在酣畅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準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
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裡…………」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鶯儿,她的粉脸上映著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
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裡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讚美,

  知道从那裡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妳有什麼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
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裡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
把你的傢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
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著,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
了她著花心裡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
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
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著,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著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著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磨擦著她的肉,
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裡去。
  两隻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著「嗯嗯」的呻吟
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著吃吃发

  「妳要说什麼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著,一面对她说:
  「妳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
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裡,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
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著,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
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裡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洩进
了她的口裡.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爱你,达令………」她说。
  说著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裡,狠狠的用力干刲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著「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著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
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

  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著,最后瘫痪著不动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
著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虽然
玩了一整宵,但只洩了两次精,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
  我实在捨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我很愿意替她赎身。
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
就行了,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
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麼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后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
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时不付。」
  他接著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后你
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
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后,我和宋君谈起朱
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裡去玩几天以后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
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
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裡,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
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麼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
三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三楼,听到屋裡的乐拉叫声:
  「噯唷………桃尔西,妳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噯唷
………你别顶嘛………噯唷………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
  我从锁孔往裡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著沙发扶手,面朝下,
高翘著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后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
裡,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著。一条腿放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曲起来,
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隻手直揉搓自己的两隻
乳房,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
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
叫:
  「噯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
当叶君的傢伙从桃尔西的裡边往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
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裡顶去,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
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颤著,两隻乳房对著地面,自动的颤抖著划
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著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著。
  这中国人的后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后来叶健平俯下身子,
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
行动像雨点似的,发著「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
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
放在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傢伙,用傢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
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著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噯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
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噯唷………噢………哼…
………」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衝击了一阵才停住,
等他抽出傢伙来,我的眼睛才离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裡,有股粘粘的味道,伸
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著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裡,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裡拿了我的内衣
裤,看牠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裡来,挤得盆裡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
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妳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说:
  「妳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妳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著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
了。我又说:
  「妳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妳不可,妳接受吗?」
  「罚我什麼?」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傢伙还觉得难受
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麼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妳的穴,第二不得用傢伙,妳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
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
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裡觉得奇怪,她有什麼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后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
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
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后,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
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裡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后,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隻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
一阵后,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直到屁眼。她
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著,舔得我浑身都觉得
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
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妳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麼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裡学来的!」
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麼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裡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妳!」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裡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
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后来叶若
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
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
桃尔西。」我说。
  「噯!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
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
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
  她接著又说:「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妳不付钱,人家不脱妳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妳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
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妳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
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裡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
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
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
她将我接到她的房裡,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裡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
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裡的
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麼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
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裡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妳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著我,依在我的怀裡,感激的流著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麼报答你呢?」
  「那裡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麼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
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
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裡
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裡去,她笑著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
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裡顶,那样我会受伤的,
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裡,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
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裡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著我的傢伙往裡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
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洩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裡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
  她将我的傢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傢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妳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裡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傢伙,
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鐘的时间,又将我摇洩了一次精,等
我洩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
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麼将这天生的尤物,
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裡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
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
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
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
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
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
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
的女人到堂子裡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
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
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小时。
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
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
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麼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
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鬆垂的了,我
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麼都像
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
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粧,又会採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
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
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著,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裡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
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稜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
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傢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
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著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
伸腿到床沿,一隻脚踩著床沿。那黑傢伙往自己阴户裡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
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傢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
不要如此。
  我说:「妳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
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麼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
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裡边的学
问越大,你等著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
较吃力外,其餘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
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衝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
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
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著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鐘,其
餘四十分鐘,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傢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裡,
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为了顏面,我不好意思那麼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傢伙,轻
微的套动著,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著,才节制住床的衝动,现
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著「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裡浪叫道:
  「噯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噯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
…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裡叫著,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
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接著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傢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后边倒痒起
来了………噯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噯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
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
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裡还痒?快说,我好给妳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著身子闷顶,那在下
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噯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后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
在上面的欠著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
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裡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祇有二十分鐘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著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
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
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
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裡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
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麼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
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傢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
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
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傢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拔不出来,
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
舞著。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
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裡,进出的抽插几下,
就破掉她咬住傢伙的劲了。
  接著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
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裡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洩了又洩,
比平常洩的加倍还多,洩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
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裡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
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妳竟不会,妳这样碰到大傢
伙,妳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妳的屁眼,使妳硬挟,妳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
用髮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裡一缩来躲避著,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妳会了吗?」
  接著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噯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髮夹也被她吸住了。
  「噯……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傢伙插在她穴裡,叫她扭摆呢,
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
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
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著,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
裡边:
  「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
  「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裡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
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
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
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
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
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
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嘆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麼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妳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著身子,黑白相
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
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鐘,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傢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
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直干得
流浮水,立在后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傢伙一
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又拔出来,週而復始的玩著,并没有什麼精彩之处,
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
别的没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衝击的人停止,指著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傢伙样的
棒儿来,指著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著,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傢伙纵进去的。」
  说著,他两个指头捏著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
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祇见那棒儿被穴口含著,连续进出了
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
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
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著
拋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繫
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傢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隻手似的,拉了我的傢伙连拉三下,
繫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著我的傢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傢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
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鐘,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裡试
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
  「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妳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著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
  「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
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鴇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
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裡
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砲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
息。
  宋君和叶君家裡,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裡,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
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閒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
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著。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
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傢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著屁股,握住我的傢伙,塞到她的
穴裡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著,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
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裡边,紧顶著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
就浪叫起来道:
  「噯唷………你的傢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噯唷………涨得我又酸又
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鐘,我就「卜卜」的洩
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著声儿说:
  「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癮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
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著发浪,穴裡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傢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著我说:
  「冤家你真行………这麼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
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
  「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
  「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
  「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
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著气说:
  「冤家………亲汉子,我连洩三次了,你还不洩,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
……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
  「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閒著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
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
  「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后,我还没和妳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妳练的
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著坐位,面朝下伏著,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
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
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裡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傢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
  「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著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傢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
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傢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
  「噯唷………」
  原来我蹦硬的傢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裡去了。
  幸而我的傢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著,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噯唷」连声的道:
  「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噯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噯唷……
…被你的大傢伙插裂了!」
  她哭叫著,挣扎著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著力的坐倒在我的怀裡.
  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傢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
  「哼!噯唷………你是怎麼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她被我
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傢伙插在妳的屁
眼裡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说。
  「谁叫你………噯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著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隻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著她伏著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
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试著往外抽出我的傢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著声儿道:
  「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噯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
  「噯唷………你怎麼还往裡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裡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
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著我的傢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噯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
  「噯唷………情郎………我先是痛,后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噯
唷………我好美唷………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噯唷………
…」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
  「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
  「谢谢妳,妳有什麼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髮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
  「噯唷………」
  屁股猛的往裡一缩,我的傢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
  「妳怎麼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
  「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麼回事?她说:
  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鴇为了要赚一笔开苞
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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