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的回忆录-全
一个未到发育成熟的人,竟会有性的冲动,不但有性的冲动,而且有性行为
的事实,说起来你不会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这个故事之後,那就不由得你不信
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时期,有性的冲动,而其对象,都出於意料之外,其
发展的奇奇怪怪,差强人意的使我们无以证其因,更无以测其果,奇突莫测,使
人瞠目咋舌。
疑信参半,但这是事实,是一个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为欢几何!
每当你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坐在家中,直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
爱人呢?不是地处南北,或上班,或出差,或经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这四顾
茫茫,身世冷寞,气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展开本文可也……。
它将会领导你进入无我境地,与文中情境融合一体,飘飘然进入欲仙欲死之
境界,亦可聊胜於无,略事刺激,对心身脾益良多,此身虽在人间,而灵魂儿早
就升天啦!
男女之间,微妙关系颇多,如果一一亲身尝试,则浮生几何?恐怕一生也难
历其半,有的结婚多年还不知道两性交媾之真正乐趣,直至儿女成群,也不见得
会知其所以然,岂不可惜。
这个故事是将作者的一生经历赤裸裸的描述,虽然怪难为情的,但亦可以揭
发世道人心之不古。衣冠禽兽,处处皆是,淫荡娇娃,俯拾可得,实在不由你不
信呀!
我说了半天,读者诸君想必还不知道我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具有两瓣阴唇,一个阴核,外白内红,分则
如蜂,合则如沟,上面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疯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读者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如此罗罗嗦嗦的
自我介绍,像这种介绍词,虽不能空前,到真可绝後。
真的,这可见笑了,但我自认生来淫荡不羁面皮奇厚,你想一个厚脸皮的女
人,还会羞人答答吗?
可是在道德、法律,种种约束下,我虽不怕羞,但也得装羞,否则的话,我
不脱了裤子露出那玩意儿往外乱跑才怪,而且我又是个天生淫种,这里我可坦白
告诉各位,写这故事,我每天终要换叁、五条裤子,你想为什麽?哈哈!这只好
请各位看倌慢慢体会吧!
凤君的回忆(一)
我在叁十年前的一个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处女而变成为小妇人的时候,那
时娇嫩滴滴吹弹即破的穴眼里,塞进一个大如电筒的鸡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够
受的了,发生至今想起来心中不免陡然一惊,馀悸犹存。
在有生俱来淫种的我,夫复何言?但转忖女人终究要给男人戮,谁叫你生了
这样一个穴眼,如不给男人们玩,这不是有违天意吗?
当我在十一、二岁时,下面的小穴眼老是发痒,因为我年纪小,也不知道什
麽是羞,什麽是耻,我总是分开了大腿,在那眼缝的上端,那个小穴眼里,用我
的小手指头扣,痒痒地煞是好玩,所以这也变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课,磨痒工作
哩!
我记得那时对门住着一个何伯伯,他一生好像是没有结婚,但那时我委实太
小了,也没有去问他为何不结婚,但在我小心灵中,终觉得他一个人冷清清地太
没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诉我说,他很年青。在一个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
得什麽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钱,想来真有点伤脑筋,唉!不想也罢。
甜蜜的糖果,新鲜的水果,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东西,有时也给我一点
钱。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则就没得用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已经过去,接着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们指女人都露出
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翘
得高高的,真像骆驼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摇摆不停,我那时常常在想,这两个好东
西我怎麽没有呢?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
「妈妈:我怎麽没有像你们胸前的馒头呢?」
「小鬼!别乱讲,打死你!」
有那次以後,我什麽也不敢再问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当时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痒处,他老是摸我那个
小穴缝,嗯!痒痒地,好痛快!比自己摸还舒服得多呢!
「哟!好痒啊!嗯!有点麻,啊!痛!不,不痛,光痒……」
「别讲话,给别人听到,那还像什麽。」
何伯伯老是这样对我说,我反正小穴里又痒又麻,闷声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裤裆里,怎麽还藏了一只香蕉?他为什麽不拿出来给我
吃呢?
不对!怎麽会一跳一跳地摇动,这不是香蕉了,那会是萝卜吧?不,萝卜也
不像;那麽是什麽呢?
我光想是没有用的,必须豉起勇气来,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决疑问,
但何伯伯还睡在床上,床又那麽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没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话,
我是爬不上去的。当时我小心灵一动,想出主意来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摸一摸这不就知道了
吗?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门先关起来。」
呵!这倒奇怪了,怎麽还耍关门,难道开了门不成吗?心里这样想,嘴里可
没有出声,就叁脚两步的走到门边,好在何伯伯的克难门,什麽叁合板四合板的
同纸一般的轻轻一推就关上了。
门是关上了,当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时候,何伯伯又说了:「你把那支竹子撑
住。」
奇怪不用锁,用竹子撑,这倒是有点古怪,但我当时急於要明了何伯伯裤裆
里的那个会跳舞的东西,也没心思来思索了。
「来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这下我的志愿达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麽不骂我,也不讲话,两只眼睛细得像一条缝,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面上又挂着一丝笑容,真有点莫明其妙。
我在他的裤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儿一转,小心灵一想便脱口说:「啊!香
肠!香肠!」
「何伯伯怎麽啦!把香肠放进裤裆里面,为什麽不拿出来下饭吃呢?」
「小鬼!这不是香肠!」
「嗯!你骗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来给我吃,我不来啦!当心我会把
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过我,何况我定要吃他的香肠,不得以就这样的拉下了裤子,但
见墨黑一,在毛森森的里面,真有点骇人,这下确实证明不是香肠了。
嘿!那麽是什麽呢?我虽然知道我家里小弟弟的鸡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诉我
的,而且她还花了半天的时间,比了又比,又说什麽他们是男生,我们是女生,
男生好比一根儿,我们女生是一个洞,那时我姊姊也不过大我二、叁岁,她只知
道男人叫男生,而还不会叫男人。
她这样的老师,来教我男女两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真会笑破肚皮。
但那时我总觉得姊姊所讲的,一定不会错,我的小心灵,也就深深的印下了
一个深刻印象,所谓男生者就有这麽根小棍儿,因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东西为准
则。
啊!所谓男生者,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我们就事论事,假定说我小弟弟的那个,像小姆指尖头的东西应
称为鸡巴的话,那麽,这位何伯伯的又长又粗又会跳舞的东西叫什麽呢?
当时我就来个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头尖柄粗,而何伯伯
的截然不同,其头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像我爸爸上夜班时手上所拿
的,叫电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着,其滑如鳗,其热如火,里面好像无骨无梗,
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麽又会大起来,那如菌的头,一昂一昂地好像在蠢动,有如蛇
吃蛤蟆地只少了两根红舌头没吐出来啊!我不但不怕,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了:「
何伯伯,你愿不愿意送给我玩?」
「唉!小鬼!这是命根,若是拿下来,马上要翘辫子,现在你既然喜欢,给
你玩玩倒也没有关系啊!」
我把玩着这个硬绷绷的棍儿,真是爱煞!我想我爸爸同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
年纪,他老人家一定也有这麽长大的一根东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愿给我玩吧!
嗯!我有办法,我可以同妈妈讲,叫妈妈同爸爸讲,爸爸很疼我,何况这个
现成的肉棍儿,又不要花钱买,想必一定给我玩吧!
记得那天晚上,不是脱光了衣服同妈妈打架吗?妈妈是女流之辈,一点劲儿
都没有,我看到妈妈无声无息地仰卧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气,虽然,两只脚
竖得高高的,好像在挣扎,有时也钩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妈妈也只有摇晃屁股的份了。
他们以为睡着了的我,细蒙了眼睛,在偷观战局,我口里光口水,似乎呼吸
也有点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战局在激烈进展,床「吱格」的响得很利害,摇摆的更惊
心,好像地震般的左右乱摆,这时妈妈也叫开了,其声如泣如诉:
「好啦!凤凤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痒死啦!啊!顶到了!啊!酸麻死
了!嗯嗯!今天你怎麽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给你戮死了……」
旁观者清,我似乎见到了本场战争的重点所在,而两人的重点好像都在肚脐
的下方,在聚精会神的观察下,已见端倪。
原来爸爸以我最喜欢玩的那根肉棍儿当武器,继续不断地戮妈妈下面的肉洞,
这又不是刀子,为何要怕得这个样,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着爸爸这样蠢野不堪的动作,令人真也有点恶心,想妈妈待爸爸多好,为
何他对妈妈如此残忍呢?
唉!看这场战争妈妈是输定了。
後来怎样,不知道了,因为当时的我已经睡着了;我想到这里忽觉手上滑润
润的,水,不,好像是稀薄的面糊,有点沾手,这是怎麽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还捏着何伯伯的鸡巴没放,啊!奇怪,弄得我一
手的浆糊,这何伯伯的鸡巴头上不是喷出东西来吗?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气喘儿,我想一根肉棍儿,怎麽会喷水?那天妈妈可
不是怕死了吗?可是我可没像妈妈那麽怕;转想这根鸡巴拿在手上,湿淋淋的倒
有点踌躇放开呢?还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声,原来何伯伯在拍脑袋,他把双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
的肚子上,抱的那麽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
口里乱舐,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的一只右手好像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
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觉得下面小穴眼里已顶住了他那根肉棍儿,
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这种豆腐
架势,我怕什麽?!
啊!他那根肉棍儿,怎麽好像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乱扣,
那个菌头好像对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这时我看何伯伯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总是对不上。
我想看样子我这一仗已把握了胜利的局面,不觉发出了胜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像在思考,也可以说是布局,我看他大约想改变作战姿态而重
新下令攻击吧!
但看他一个反身,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把我从床心移到床边,手中捏了我
两只脚,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边,这时先放下我的一条腿,改捏他自己的鸡巴,
对准了我的小穴眼,用劲的一戮,啊!这可痛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戮进了肉
缝里,但听到「嗤」
的一声,好像我的小穴眼已经撕开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这一仗会有如此
的凶险,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哟!不要再
放进去了……」
「凤凤,我知道,我现在只有放进去一个鸡巴头而已,不过我相信也只有这
点可以放了,否则,不但你受不了,恐怕连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个鸡巴头弄得我好此狼狈,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
命才怪,转想妈妈到底比我强上百倍,因为我亲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儿,不是
全部插入吗?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鸡巴头,还是那样的塞在我已经破裂
的小穴眼里。
好在他没有动,否则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来了,不!好像不
是我在撒,啊!是何伯伯在撒,怎麽这样热?小穴眼里好像装的满满的、胀胀的、
热辣辣的,难受死了,太多了,啊!满出来了。
「何伯伯,你怎麽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里,你怎麽不到厕所里去呢?嗯!我
不来了,热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别动、别动,这是好东西,你可别乱动,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声,我觉得穴眼里一空,又觉得创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
或许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从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蓦然!小穴眼一热,我睁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儿去了?我把上身一抬,
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啊!何伯伯的头已埋进了我腿缝里了,原来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儿,这一下倒
有点又痛又痒,不像刚刚的光痛不痒。
「伊!啊痛!不!痒!重一点!舐重一点!嗯,这样差不多了,啊!好痒啊!
痒死了!」啧答!啧答!好像小猫在吃稀饭,原先小穴眼里的水份,竟完全给他
舐吮一光,现在已不痛了,光痒!嘻!嘻!
这时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边,那个小穴眼正好对到何伯伯
的嘴边,嗤的一声,何伯伯又来了个亲吻。
西线无战事,大战已告一段落,我俯视战後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
红肿,小穴口亦糜烂,唉!可怕极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珑肉体,真好像一个小巧的自由女神,虽然小穴眼
里,还在隐隐作痛,但我今後可骄视人群,因为我连印度小妹早婚年岁的纪录,
也给我打破了,何况如此的小穴眼里,竟能接受这般硕大无比的肉棍子,要是给
新闻记者知道了,不又要轰动古今中外了,但这种入穴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麽
好对新闻界发布呢?
这份荣誉恐怕万难接受,不过我由痛苦中得到从小姑娘一变成为小妇人的事
迹一旦烟没,实在太可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为我这样的铁骑勇士,他对我这种无法报答的恩惠,
往後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无上的功迹,万难抹杀啊!我穿上了
衣裤,留恋地一瞥,拖着沉重的步伐,忍受小穴眼创伤的痛苦,离开忠诚为我服
务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爱的何伯伯。
妇人!妇人!哈哈!我现在是个妇人了,嘻!
凤君的回忆(二)
万百事情终究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我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开,而
戮开我这小花蕾的,竟是一个老头子,所以我对老头子也有了相当的好感,今後
一生,唯老头莫属,也就是说,我这个小穴眼,老头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对象
也针对老头,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间叁度寒暑,我叁年级升而至六年级了,人也长高了,十叁岁
的我,那个小穴眼虽然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练,痛苦顿消,每次都能得到
满足的快感,已与大人们一样的畅通无阻,所惜者,发育未全,阴道尚浅,不能
容纳整个鸡巴,是为遗憾。
因为何伯伯的离家谋职,青黄不接的我,小穴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
吧!真如竹通城门,大小悬殊,万难解痒。
山穷水尽忽觉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麽同学同乡,但可惜他很
少来我家,大概公务私务缠身没空吧!
看他五十开外六十不足,一脸倒翘胡子,肩宽腰粗,外型看来富有男性美,
十叁岁的我似乎对男性的欣赏力比任何女性来的老练,但我的缺点,只能对老年
人发生兴趣。
而对一般年青的小伙子,则视如粪土,不屑一顾,青年人你真可一哭,像我
这样的苗条少女,是不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灵之中,好像宇宙之
中只有王伯伯同我两人了。
「凤凤!要不要看电影?」
「好。」
我当然无可疑问的满口答应了。
电影院中,伸手不见五指,由对号女童手执电筒,导之入座。
嘿!奇怪!怎麽只买一张电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对经济方面比较紧手吧!
不!
这种观念可能有错,因为他不是买了许多水果和糖果吗?这五倍大票价的东
西,不会为省一张电影票而能够弥补的,所以这种推测简直不合逻辑了。
那麽为什麽呢!我正要寻求答案。
对号领座至楼上最後一排中间,四面冷冷清清,观众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来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聪明,因为最後一排距离银幕较远,根本
没人要看,王伯伯的眼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视,远点於事无妨,当然买一张票就
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钱呢!
「来这里坐。」王伯伯招呼我坐到他旁边。
银幕上好像已放完了预告片,正片已再陆续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热,我上身仅穿了件半开襟短得快没有袖子的洋装,下身套上芭
蕾舞装的短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小叁角裤,电影院里有放冷气,倒也凉爽。
片名是热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麽肉弹,现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个出
浴镜头,上身没有穿衣服,两只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点恶心,比妈妈的还要大
上两倍,我是又羡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点,难看死了,上帝啊!我诚恳的对你
祷告,请赐给我两个像这位肉弹妈妈的大东西,使得男人们可以痛快地疯狂地摸、
搓、捏、揉;使他们会死心蹋地的爱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麽有东西在动,老鼠吧!不!好像没有毛,蛇吧!不会这麽短,
人家不说我胆小鬼才怪呢!
那麽,这样痒痒地,我是委实无法忍受了,啊!我知道了,手!这是手,这
是一只手在动,在摸,在扣,好像在我叁角裤的边缘,左右上下,但是还未曾突
破防线。
嗳哟!正是怪事常常有,我小穴眼碰到的特别多,这只手怎会到我的裤裆里
来呢?
啊!不要是小偷吧?那时我记得爸爸时常讲,什麽汽车站火车站戏院等大众
场所,常有小偷出现活动呢。
那麽,定是小偷了!不对!小偷不会想偷我的小穴,偷这个有什麽用场,难
道有人会买这东西,况且生在我身上,说什麽也偷不走呀!
咦!怎麽我的下身有点凉快呢?难道冷气装在椅子下面不成,不会吧!当初
为什麽不凉,而现在却凉了,这个判断又要错误了。
啊!我的妈呀!小偷在偷我的叁角裤了,真讨厌,一条叁角裤能值几个钱,
也换不了两个馒头,何况又是旧的,唉!由他去吧!反正我外面穿了裙子,不见
得会光着屁股回家。
「你看的到吗?」
王伯伯一声轻叫,把我从思海中拉回现实!
「哦!我的坐位太低,不大看得到。」
我想今天坐在硬椅子上,坐久了屁股会痛,所以我继续说:「王伯伯,在你
的膝盖上坐好不好?」
「好!好!我来抱你过来好了。」
王伯伯将我双手一抱,放在他的膝盖上,又把我後面的裙子往上一撩。
嘿!我光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王伯伯穿的是西装裤,大概忘了把钮扣扣上,那根肉棍儿顶住我的屁股板上,
又痒又热,怪难受的。
我想,这又不是�失在手术门口时,医生就如同生龙活虎般的,立刻活跃起
来,他仅以数秒的速度,便把混身上下脱了个精光。
在这时,卿卿我我的甜言蜜语便成了多馀的了,只见他两眼布满淫光,额角
青筋暴起,嘴边略显阴笑,混身肌肉如中风般抽搐着,平坦的小腹之下,一根成
九十度仰角的硕大粗长阳具,也早已暴跳如雷了。
首先,他以怀柔政策,在我的娇嫩细小的阴户上深情的来个长吻,接着,又
以他那多情的中指轻柔的伸到我的阴道内,姆指与食指在我鲜嫩如樱桃似的阴蒂
上,不停的捏弄了一阵子,直把我捏得好同中电一般。
「哟!好哥哥……我的梁兄哥……呀……」
我竟於此强敌临头的当儿,乐的唱起黄梅调来了。
所谓「好马配英雄,好歌找知音」,我这边一出「梁兄哥」未完,他知我定
是欲火焚心,淫荡难挨了。因此,他以知音人自居,迅速两手一撑,爬上手术台,
然後,跪着双膝,两手将我小腿一握,便高架在他的肩头上。
经他如此一架,我的小巧纤窄的阴户,一变而成为一朵粉红色且含苞待放的
玫瑰花了。这朵鲜嫩、湿润的小花,花心微凸并呈献一片艳丽欲滴的色彩,看在
他眼里,乐在他心中。
「呵!你还不快些动「手术」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被焚被灼的开始神志晃惚起来,连流行的黄梅调也记不
起词儿来了。
「嗳!医生哥哥,看我多麽可怜呀!你就快行个方便吧!」
「呵!这就来了!」
他仍像以往那种给人诊病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之,便一跃上前,不过
一会功夫,我那娇嫩的阴户内,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澎胀酸麻了。
「哎哟!上帝……你多伟大……啊!你的麻药针注射在我花心上了……呵…
…痒死了,亲亲……梁兄哥……」
「我的小宝贝!」他把我的颈项抱了起来,吻了一下说道:「这两个月来可
把我急坏了,今天……才尝到你这鲜嫩的穴心呀。」
当他抱起我的颈项之後,我们的姿势也随之改变了。现在,我的两条小腿围
盘在他的腰胯间,他则平直两腿端坐在手术台的皮垫上,背靠在半升起的那一端,
我们的嘴,互相粘在一起。
这种姿势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枯树盘根」那种花式了吧!虽然在我这方面
来说,有点感到吃力,但却是异常的舒服。
医生真是调情圣手,他的花招变化无穷,一根硬梆梆,粗壮火热的肉根儿,
插在我细浅滑润的小阴户里,左右翻腾,上下掀动着,圆凸凸的大龟头,磨擦着
我的阴道壁,顶撞着我的花心;一次次狂烈的抽动,一阵阵浪潮的翻腾,直令我
那小穴眼感到如害疟疾般忽冷忽热,不停的抽搐痉挛起来了。
他每抽动一次,我即刻将我的小穴收缩一次,这样连续收缩,可於无形中发
挥出如小孩吸奶般的效果,使他的龟头马眼感到无限快活,因此,他便更卖力的
运用他的抽插奇功,而我自己也快活的欲仙欲死了。
这时,我的舌尖被他咬在嘴中不停的吸吮,我便不停的勾挑,一阵急似一阵
的酸痒,一阵热似一阵的酥麻,那无法抗拒的快感,在瞬间已由舌尖传遍全身了。
这真是奇妙极了,在叁年中我所与男性交媾当中,这一次才真正品到人间最
高的快感。
他仍然紧抱着我,像划小船似的东荡西摇着,两只手也不时在我光滑的小脊
梁上,小屁股蛋儿上,来回抚摸游动着。我将我的腿使劲的勾上了他的颈项,而
我的双手仍紧紧搂抱着他的後颈,这在我是十分吃力的,因为我的身体远较他来
的小,他仍弯着身子尽量将就我,他的好心也的确叫人敬爱,但也表现出他的性
交技巧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我的天!这大概已将近一个小时了吧?我们两人全都没有疲惫的感觉,时光
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持续下去,阿姨也没回到手术室来,不知是否又另外跟别人勾
搭上了。
突然间,我感到阴户中阵阵猛烈的跳动,一股滚热的液体像喷泉般直射花心。
这种美妙绝伦的快感,顿使我某一种神经末稍受到刺激,而起了异样的反应,一
阵奇妙的呕晕直冲心脏而来。
「哦……小情人!我我…不行了!」
医生说完了这断续的呓语後,便活像一只半死的乌贼鱼似的全身逐渐松软了
下来。
当医生他的手臂放松开我的腰肢时,我也达到了那种如入云雾般地迷乱境地。
我不能再强制支持自己了;不久,一缕缕温热的淫水涔涔而出,由缓而急,
像救火车的水龙头般,放肆地,又极顺理成章地流满了手术台。
时间在迅然流逝,足有一刻钟之久,两人始由香甜的半晕厥的梦中归来。
这当儿,有着菩萨心肠的小阿姨,也踱着梦游似的步子,由门外走了进来。
匆忙中,我们全无羞耻地,一丝不挂地,双双跪在手术台的皮垫上收拾这次肉搏
战後留下的残局。医生一边用消毒药棉擦拭皮垫上的淫水,一边抬手看看手表,
说道:
「啊!快十点了。」随即改口说:「哟!还早的很呢!」
阿姨帮我料理了一下善後,我自己穿好衣服,便跟医生告别回家。
一路上,微凉的夜风轻柔的吹拂着,我满腹装着无比的快乐幸福地感觉返回
家来。
以後,我经常私自跑去找那个高贵潇、风流倜傥的医生幽会,这关系一直保
持了若干年。
此期间我也曾与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在我的感觉里,唯一可值得
令人怀念的,也只有医生一人。
生命与青春尽在无情的岁月中消失。荏苒光阴,易催人老,经过了战乱,流
离,转眼间我已由少女而进入中年了。而对性欲方面,却像小孩子吃饭,永远不
饱。
我慢慢的也堕落着,因为只有卖淫,才能满足我的性欲,至於是否赚钱,那
又另当别论了。
战时的我辗转流浪至此地,重操旧业,乃进入XX大舞厅过着货腰(舞女)
生涯。
唉!我深觉万般恐惧的老之将至!虽然桃花依旧,可是春风已杳,每当明日
高悬、树影婆娑的晚上,我便觉得脑中一阵空虚的浪涛在奔腾,良辰美景,我又
觉得有点狰狞可怕了。
青春在女人身上正如同男人口袋中的金钱一样,一但到了失却青春时的那份
痛苦,恐非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描述的了。
在我年轻时,由於性的畸形发展,而专对老头儿发生兴趣,倒也疯狂了不少
老色鬼哩!现时已近暮春,才体验到容貌与年龄好像是孪生姊妹似的,虽然年青
的小姑娘也有丑八怪,但决不会有老年的西施。如今的我,虽还没有出现鸡皮鹤
发,但眼角尾已在逐日加深中,虽然仍可用化来掩饰,但到了再无法掩饰时,将
何以堪,而其距离已不远了呀!
每当舞厅下班,倦曲在下等公寓的小房间里,空荡无聊,欲火高升,各种代
用品,均难奏效,想想真令人寒心。
蓦地,但闻隔房床帐微动声,啊!像我这种过来人,闻声会意,便知是怎麽
一回事了。
咦!心忖隔壁房间是王寡妇所居,年纪大约也有四十以上了,我判定决不会
有男女私通,因为她这种年龄,不要说男人不喜欢,恐怕连女人都对她没兴趣了。
那麽此声何来,令人费解。
嘿!木墙上似乎有一洞,只可惜洞太小,难窥全豹呀!
我将全身往床上一伏,头颈微昂,闭着左眼,右眼对准板缝空洞一瞧。哇!
隔壁房间景色一半已入眼,面对的是张木床,床边一张床头桌,上披尼龙彩花桌
布,桌上放着一尊男性裸像,连那根肉棍儿也清晰可见;但见那王寡妇,全身衣
杉尽去,赤裸裸的半靠在床沿,腰後靠着大概是棉被等物,两腿分开高举,半个
白屁股隐约可见。
两腿中间那个黑货黝黑如炭,大小阴唇也无法辨认,其历尽沧桑,可见一般。
其阴毛稀落如秋天水草,真像她的年龄般的岁尽秋残,右手拿着似瓜非瓜,似果
非果,色泽淡黄的一支棍儿,在她分开的破碎穴缝里,有节拍的抽送,发出声音
似乎不大,仅轻闻「咕滋、咕滋」之声音,她的双目直射在那尊男性裸像的鸡巴
上,不时搔首发痴,形同痴呆。
我简直有点不忍再看下去了。
造物弄人,男儿爱娇,当徐娘半老境地,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但红颜已逝,
胴体乾瘪,使一腔欲火无从发,诚然可叹,语云:「二十好过,四十难熬」,这
个寡妇正当难熬之年,而一般男人均离她而去,夜夜空宵,真是愁煞人呀,她能
在饥渴中,另寻代用品,虽为人所不齿,但其情亦复可怜!
我因为破瓜太早,发育不全,连女人最诱人的奶子都没有,每日以义乳来装
饰,面孔虽不令人恶心,但亦无特殊惑人美色,固在年老之际,当务之急,就是
用什麽来李代桃僵,也就是说用什麽家伙来代替阳具,藉以解除内心欲火。
各位也不想我做你的太太。一则我除了性欲上能使你满足外,在一个发育不
全的女人,根本不会养儿子,一个长期卖春的女人,毫无家务经验,在我堕落的
灵魂,残馀的青春,万难再作人妇。
在各位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或许我已七老八十了,但请各位也不必为我担
心。
最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的代用品已经找到了,今後每当月黑风高的夜晚,
或许你们正在看凤君的回忆的时候,我此时正好手捏代用品,在欲仙欲死哩!哈
……哈……
哈……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