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去,
「嗖嗖嗖」破空声响起,空中三支弩箭直直射来,吓得成化怀一个驴打滚避开,
身形还没定住,一把剑从上贯下刺穿了成化怀的咽喉,孤山帮掌门就此身亡。
曹曼割下成化怀的首级提在手里,运足力气朝四周大喊「成化怀已死,投降
不杀」正在围猎追杀的骑兵齐声高喊「成化怀已死,投降不杀」,被追杀的肝胆
具裂的孤山帮弟子哪里还敢再抵抗,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此时此刻场中大
势已去,蜀地武林中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还在坚持的只有峨眉派一
众弟子。
「花蕊掌门,如今此局面,不如依附我天香宗成为天香宗下一分支,峨眉派
依旧是蜀地第一门派」虚颖缓缓踏步向前,一步步逼近花蕊夫人,每一步都让这
位峨眉掌门倍感压力,「你们天香宗打的好算盘,是打算把我峨眉派连皮带骨一
起吞了,峨眉派立派几十载岂有屈居人下的时候…。」
「听这小娘皮说这些废话干嘛」左浩瀚飞身直扑花蕊夫人,身后的几名戴着
面具的天母紧跟而上围住了花蕊夫人,虚颖本想劝花蕊夫人投降体面接收峨眉派,
眼下却是不成了,自是不能让左浩瀚抢了去,一众天香弟子赶忙齐齐围住峨眉弟
子生怕走脱了人去,王雄也凑热闹封住了花蕊夫人后撤的路线,而夏王爷却没参
合其中,满山遍野的庆州铁骑驱赶着俘虏缓缓向一边退去,扎兰丁见峨眉派已经
陷入绝境也想乘势收些战利品,身旁一名腹蛇女突然指着自家的营地叫了起来,
不远处眉山上的羯族营地升起浓浓的黑烟,显然是自家营地已经没了,眉山总共
只有峨眉派、蜀地武林、夏王爷、天香宗和太平教,而此时蜀地武林已经全灭,
天香宗和太平教拥有的势力又不足以两面作战,能偷袭自己的是谁不言而喻。
「该死,李元景我要杀了你」暴怒的扎兰丁如同发狂的狮子般向李元景所在
的方向冲了过去,半路却被一女人拦了下来,正是戴着面纱的尉迟炽繁,「妖妇
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杀」扎兰丁赤红着眼不要命般的冲向尉迟炽繁,「南蛮果然
是蛮族,只知勇武而不知计谋,区区小计便至如此下场,也无怪落的全族尽灭的
下场了,只怕你族中长辈的首级现在已经被庆州铁骑割了下来,不过很快你也要
去陪他们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旁边一声惨叫,蛇节被左浩瀚一巴掌拍晕在地上,而花蕊
夫人寻着这机会想要走,又被虚颖拦了下来,「背信弃义,,,,,」
「和蛮族打交道从不叫礼义廉耻,不知这位天母名号,曹曼代夏王爷向天母
阁下表示谢意了,多亏了阁下的计策,与天公合作一起拿下南蛮」曹曼提着剑走
过来,朝尉迟炽繁一抱拳,全然当一边的扎兰丁是死人了。
虚颖知晓这边发生的情况,但眼下拿峨眉派众人要紧,根本无暇顾及夏王爷、
太平道和羯族这边的事情,一边阻拦花蕊夫人逃跑的,一边脑海里快速分析着场
上的局势,夏王爷可真是打的好算盘,乘我天香宗和峨眉派胶着之际发难,天香
宗不可能放弃峨眉派这么重要的战利品不要去帮羯族,但天香宗和峨眉派交手,
就让夏王爷有了时间对羯族下手,羯族一灭,蜀地尽归夏王爷,之前考虑的羯族
和庆州平分蜀地,二者互相牵制的局面却是不可能了,若是让夏王爷就这样一统
蜀地,只怕将来天香宗在眉山也不得不受制于夏王府,看来要找下一个能牵制夏
王爷的对象,心中想着,虚颖的目光就落到了正到处擒拿腹蛇女的左浩瀚身上。
峨眉派众人的抵抗犹如困兽之斗,尽管如此还是给力图擒拿她们的天香宗造
成了很大困扰,直到最后一个峨眉派弟子被擒获。
「这是所有峨眉派弟子的名单,根据夏王爷和天香宗的协议,眉山便有天香
宗所有,此事可有意见吗,左教主?」左教主三个字咬的很重,明显虚颖在表达
对左浩瀚的不满,左浩瀚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此次没费多大功夫便可分得一大杯
羹,左浩瀚完全不在乎虚颖心中怎么想。
「当然没意见,峨眉派怎么处置全权由天香宗说了算,太平教上下绝无多言」
反正这次自己的目标不是峨眉派,正巧做个顺水人情,峨眉派处置就给天香宗了。
虚颖看了左浩瀚一眼,又转头看向夏王爷,夏王爷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
只要蜀地在他手里,天香宗依然还是得给他几分颜面。
见夏王爷和左浩瀚完全没有任何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意思,虚颖冷哼一声,
「峨眉派门下三代弟子归入天香宗门下,一代弟子史幽探、哀翠芳、二代弟子孟
紫芝、孟兰芝等归夏王爷所有,二代弟子谢文锦、三代弟子燕紫琼等归左教主,
峨眉派掌门花蕊夫人…」
虚颖故意拉了一个长音,停顿一下道「花蕊夫人就归王公子所有」
「虚颖娘娘,这样分有些不妥吧,王公子新到此间,对峨眉派不是很熟,就
把花蕊掌门赠送给他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左浩瀚自是不愿意花蕊夫人分给别人,
他早就私下里和夏王爷约定好了,只要天香宗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两人就
联手一起施压逼着天香宗把人交出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天香宗玩了这么一手。
虚颖料到自己若是把花蕊夫人归到自己门下,保不齐左浩瀚和夏王爷会联手
施压,干脆将祸水东引给王雄,让他替自己吸引注意了,王雄也知道自己被虚颖
摆了一手,但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左教主此言差异,小子虽不才,但眉山之战也是出力颇多,拦截花蕊掌门
的时候,左教主可是忙着自己私务去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人还是我和虚颖
娘娘一起拿下的,左教主这也想要,怕不是有些贪心了。」
「你…」左浩瀚看了一眼夏王爷,见夏王爷压根没有要替自己施压的意思,
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了王雄一眼转身离开了,夏王爷见左浩瀚离开也起身
寻个理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雄和虚颖二人。
「娘娘可真会做顺水人情」见夏王爷和左教主都离开了,王雄转身无奈的朝
虚颖说道,「花蕊掌门武功高强,虽是年岁有些长,但风韵仍存,论身段容貌在
武林之中仍然是数得上的美人儿,天香宗好意送给王公子,不知王公子此话何意」
「那王某就多谢天香宗的好意」见虚颖跟自己全然不知的模样,王雄也不再
多言,反正白送上门一个美人自己没有不要的道理,道了谢告辞离去。
蜀地的局势短短几天内风云变换,原本和羯族互为盟友的夏王府突然翻脸发
难,庆州铁骑突袭江油关,羯族族长禄余和伯忽二人力战不敌,被万马践踏而死,
羯族精锐尽失,一路向南败去,庆州军乘势掩杀,羯族下秦狼狈而退直至十万大
山方才有一线喘息的余地,至此羯族对蜀地的谋划全盘落空并且更是族中精锐折
损大半,羯族再无复兴往日秦人辉煌的可能。
当庆州军将西川城团团围住时,识趣的盛兴节果断选择了投降,蜀地已定,
夏王爷手握庆州凉州申州泰州巴州及蜀地,与大黎和南下的奈曼隐隐有三国鼎立
之势。
巴州与蜀地交境庸郡的中心沔城,此地已有太平教接管,左浩瀚和夏王爷私
下里的密谋便是此地,太平教协助夏王爷围攻南蛮和眉山,事成之后,夏王府将
庸郡交给太平教,蜀地和巴州都太过偏僻,太平教终究是在南黎起家,若是将基
业建在蜀地和巴州,对于南黎则鞭长莫及,庸郡与蜀地巴州及南黎均相连,即可
作为立足基业,也可以与南黎境内太平教势力相呼应。
左浩瀚满意的环顾太守府,墙上挂着沔城的城图,桌子上摆着刚刚沔城大大
小小地主送来的地契,用来讨好即将接管沔城新主人,左浩瀚神情中带着些许激
动的用力拍了拍太师椅,「这里便是圣教立下基业的开始,哈哈哈,炽繁啊,不
得不说你的谋划真的不错,这次我要重重的赏你」。也无怪左浩瀚这般激动,太
平教创立已久,但至今都没有一块立足之基,尽管在南方声势不小,终究不过是
无根之木,难以上的台面,而如今有了沔城,虽然不大但也有立足之地,再以教
中资源支持,王图霸业可成。
「还是教主神机妙算,炽繁不过只是多说了几句嘴,算不得上什么功劳,」
尉迟炽繁嘴上一边说,一边已经解开袍子,长袍下赤条条的躯体上装饰着些许点
缀,俯身趴在左浩瀚面前,乳头上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
翘起,已经准备好主子的临幸。
旁边戴着面具的天母踏步走过来,蹲在左浩瀚身前准备解开腰带,却被左浩
瀚伸手拦住了,「我的美人军师似乎更喜欢再暴力一点的对吗」大手按在翘起的
臀部上,轻轻抠挖着褐色的后庭,褐色的后庭周围复杂的肉纹,每一丝都那么敏
感,稍微触碰几下便让尉迟炽繁身形颤动。
「都是主子调教的好」从后庭处传来的快感每一下都在让尉迟炽繁回忆起过
往那极度屈辱的曾经,从最低级的母畜爬到今天,又有谁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
熬过来的,年轻的肉体如同渗水的机器一般,从阴户里潺潺流着淫水,褐色的后
庭微微张开,尽管后庭开口看起来并不大,但实际上……,左浩瀚伸手一捅便塞
进了后庭之中,略微向上一提,后庭的附近的括约肌如同不存在一般,整个后庭
都被翻了起来,「清理的很干净」
「奴随时准备给主子享用」
「还记得你的后面是拿来干什么的吧」
「奴是主子的暖脚炉」尉迟炽繁清楚的记得曾经那撕心裂肺一般扩肛的痛楚,
松弛的如同巨洞一般的后庭被扒开,左浩瀚抬起脚掌轻而易举将脚塞进了后庭的
巨洞之中,长久的训练已经让尉迟炽繁的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痛感,只剩下被塞
进异物的快感,左浩瀚抽插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将脚抽了出来,把玩起尉迟炽繁的
双乳和后臀。
尽管后庭已经如同巨洞一般,但尉迟炽繁的臀部依旧保持圆润,尉迟炽繁用
膝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小腿,顶端是绷直了的纤美的脚掌,美
丽的乳房不停晃动带动着那铃铛不住的摇摆,摆动激烈的腰肢好像要折断一般,
在极度刺激的欲望支配下,湿润的小穴泛滥着淫水,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后庭在取
下肛塞之后一张一缩,左浩瀚在尉迟炽繁泛着水光的下身摸了一把,一拳头塞进
了张开的后庭中,被高度开发的尉迟炽繁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近乎肌肉记忆
一般下意识的去迎合的左浩瀚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