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
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
。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
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叫床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
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
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
。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
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
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
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
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
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
,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妳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
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妳也是我的老婆,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着我送给妳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
。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妳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
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
,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
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妳。」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
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
。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
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
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猫儿,妳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妳的爱从没改变。」
  (七)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
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
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
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
。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
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
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
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
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做爱,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巴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
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
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
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
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
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八)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
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
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做爱。大
鸡巴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
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
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
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
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
。这里仍是你的家啊!」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
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
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
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做爱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看,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乳头,用
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
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
,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替我倒咖啡时,一双奶子从大
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
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妳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妳的奶子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妳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妳!」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了。」
  「妳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妳一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妳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奶子。她用
大腿不住抵住我的鸡巴,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
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
,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
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妳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十)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
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
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
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
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
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
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
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
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
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
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
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
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
?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
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
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阴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
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
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
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做爱,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妳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
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
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
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
,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 「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妳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
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
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
,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做爱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
。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
才渐渐明白,男人做爱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巴和小猫儿一吐
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
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
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
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
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可以常常带妳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
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妳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妳,不许人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
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
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
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
,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
  我说∶「妳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
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
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
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
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
,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
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
做爱,有时一晚你要做几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
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
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馀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
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
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
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爱,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
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
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
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
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
」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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