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好听,我就要听师公。」
  刘艺儿涨红了脸,昨日那番场景自己已经见过,这声师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师……公!」
  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哎,乖徒儿,有什么求师公的地方尽管说,师公这根肉棒可是百战不倒呢!」
  刘艺儿面对这番羞辱已经不似原来那般介怀,她平稳下心态,缓缓说到:
  「师公之仇得报,可安心了?」
  「报仇?我如何报仇?」
  「我师父如今已在师公手上,师公还……还和师父那般……这仇已经是报了,
师父的半生修为也已经被师公毁去,求求师公……放过我师父吧!」
  归不发摇摇头看着刘艺儿,他当然知道剑圣的清修被自己毁的一干二净,但
是他和独孤冰都知道,这未必对独孤冰是件坏事。
  独孤冰隐居忘尘峰上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进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极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来出世?
  独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这番道理,可是这入世出世,又谈何容易。
  归不发的到来则给了独孤冰一丝异动,他一上来就破去了独孤冰的傲寒十二
剑,逼得独孤冰冥想出一招无冰亦寒来将剑术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这番举动,
或许就是独孤冰参透天机的机遇不是么?
  刘艺儿眼中之物还是太过肤浅,这也不怪她,能静心下来就是好事。
  他摇头的举动在刘艺儿眼中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取,她咬紧牙关,跪在了
归不发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过师父,艺儿,艺儿愿意常伴主人身边,为奴为仆,只
求主人能饶过师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练出了这快速退却衣物的本领,又
缓缓探入归不发怀中,说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艺儿的身子,艺儿的心没有交给主人,只要主人放过
师父,艺儿也是会一些主人未曾见识过的……让主人欢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艺儿的身子不比我师父更加的……风骚么……艺儿感觉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别喜欢艺儿……」
  她这番言语让归不发大感喜悦,不错不错,总算是有所长进,虽然这美人计
对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当头劈砍那几剑可是受用多,也更现实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过你师父啊?」
  归不发的淫笑让刘艺儿心中一松,她总算是得到了跟着淫贼对话的机会。
  「只要主人,现在离开,就是带着艺儿也可以……」
  「那不行!我们今晚就完婚了,你师父和我都盼着呢!」
  刘艺儿也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她娇笑着说,
  「那婚礼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这般的在意呢……艺儿,艺儿就不能当主人
的新娘子么?虽然……虽然艺儿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欢,艺儿天天
陪着主人进洞房……」
  「不行不行,这婚礼是免不得的,我归不发此生得见你师父,就已经决定非
她不娶,原来想好了打一辈子光棍儿,如今你师父总算……」
  那你这混蛋还来欺辱我!
  刘艺儿心中已经一口一口将归不发咬碎吞下,但还是一脸娇媚地看着归不发
继续说下去。
  「那……」
  刘艺儿自知无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恳求归不发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师父身上……」
  归不发当然不会,那些个法子都是来历练刘艺儿的,又是丢下山崖教她处变
不惊,又是让她控制奶水进而收拢性欲,又是锻炼她不擅长的轻功纵跃之法,当
  然归不发还是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时享用一番刘艺儿就是
  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傻丫头都不知道罢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这许久……」
  「艺儿……愿意为主人试用……」
  刘艺儿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罚就战战兢兢,但是为了不让师父也遭受同样的
磨难,她只有咬牙坚持了。
  「唔……嗯,嘿嘿……」
  归不发假意笑着,他还真没想什么别的花样给独孤冰用,毕竟都已经缠绵几
个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这刘艺儿么……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你不是不想让你师父受罪么?那我怎么保证?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这般看着,如何?」
  刘艺儿知道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第二十二章
  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第一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
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
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
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糊的黄点,渐渐也
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
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
《怀春记》,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处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
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
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爱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
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
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
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处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处的龙袍竟然泛出
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扭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
  「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
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处更是
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
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
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
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
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处还被黑色的细丝捆
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扭动着身子踩
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
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
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
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
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
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
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仿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
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
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
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
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
  …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
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
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
肏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
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
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
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
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
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
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猛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
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
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
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
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
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
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
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锦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
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
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
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
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
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
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糊涂,竟然
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
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
开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
  「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
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
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
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
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脊背,
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
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
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
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
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
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1。现在是五月二十日后,大军要到五月三十日才能抵达边界,所以这段时
间主要描写的还是忘尘峰和皇宫的事情……
  因为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件如果不穿插讲就会更混乱,但是等蚀日之变后,就
会固定讲一条线的事情了。
  2。第一次写足交的画面,可能不太好……
  顺便问一下,还想看足交桥段么?如果不觉得雷同,不觉得写的不好看,后
面会在别的场景加入,否则就算了……
  3。如果还有朋友有想法,支持评论,加交流群之后可以给我提出你的建议
或想法,谢谢!
  4。(反复强调)支持点一下呗,我很短的时间里发了很多贴,平均一篇不
到二十个红心,我都有点怀疑自己在灌水了……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三天,剑圣独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着心事。
  几日来,归不发对她是百般的爱怜,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来对待,
若非独孤冰胸前有着硕大的一个「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归不发的奴隶,也
把自己当做归不发的新娘子了。
  当下自己挂怀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恋,便是艺儿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长叹一声,思忖着自己说不让她再使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
伤了徒儿的心?还是因为身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归不发完婚,让她无法接受?
  不让她再使剑,是想着今后先带她读读道法心经,祛除躁气,增进内力,再
重新修炼武艺招式,可向来倔强的艺儿会不会难以承受,就此自暴自弃了呢?
  还是说自己的愉悦叫声太大,让艺儿听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视自己了?
  一想到这,独孤冰俏脸一红,她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和艺儿好好谈谈。
  「在想谁的大肉棒?」
  归不发做到了剑圣身边,手自然地伸向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开始一边揉捏
着独孤冰的乳房,一边和她交谈。
  「相公、冰儿哪有天天想着那事!」
  独孤冰有些恼了,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这举动更加激起了归不发的兴致,
他掐起了独孤冰的两颗葡萄,这一下,将独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儿,冰儿是在想着,艺儿……」
  「哦?连女子也要尝试一下?幻想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儿,冰儿真是下流啊!」
  归不发加大了力气,拧着独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独
孤冰下体又湿润了起来。
  「啊!不、不是……嗯……啊呀!」
  归不发又将独孤冰扑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来,厨房中的刘艺儿灌满了一壶酒,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发颤
的手,将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她这些天来看得真切,归不发每每和独孤冰交合之后,都要同她共饮一杯,
然后再睡下。
  如此一来,这壶由自己经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为归不发所鸣的丧魂曲前
奏。
  几日来刘艺儿的饮食起居都在归不发的监视当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师父
行房的时候,才有机会做些手脚。
  酒中只是加入了轻微的劣质蒙汗药,归不发警惕甚高,任何迷药毒剂恐怕都
逃不过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这无色、略带如饮烈酒一般冲劲儿的少许蒙汗
药,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微量的蒙汗药也只是能让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发觉潜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这蒙汗药便是那日下山置办所购来的,就是那种不入流,而且只能掺杂烈酒
中的三流迷药,那日归不发说他喜欢烈酒时,便点醒了刘艺儿。
  她心思开始变得慢慢缜密起来,前后几日忍耐,待到摸清确认他和师父交合
的固定时辰,这才敢出手。
  可这毕竟是刘艺儿第一次做这种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难免紧张,手
也不住地抖动,还好没有将那蒙汗药多加进酒中,将药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丝毫痕迹,这才罢手。
  她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天后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来回抚摸,侧首看着一旁铜镜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联翩,情难自制。
  她今日换上了由暗闻天照着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龙袍——上半身的龙袍紧
致而合体,盘领比以往矮了半寸,将雪白的玉颈搭衬得更为修长,用蚕丝密密细
织的锦缎绸布紧贴着自己肌肤,展示出了天后玲珑的曲线。
  上身的龙袍只到胸口,刚好包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和隐隐可见的深邃乳沟,正反两衣面上各绣着两条腾飞的金龙,彰显着天子
的威严。
  下半身则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围尺寸新制的褚黄色包臀短裙,裙边略微
高过膝盖,裙面上同样绣着一条盘卧的金龙,加上自己上肩上伏着的两条龙,无
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看来,都有五龙,再加上龙袍内侧的一条潜龙,全衣上下共有
九龙,这就是一件完整的「龙袍」了。
  《易?乾》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以宫中宫殿、用品、
陈设往往数目或九或五,龙袍自然也不例外。
  这身装束比起原来宽大的连衣裙摆长袍更能凸显天后的完美酮体,尤其那短
裙,配合着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展现出来一种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艳丽气质。
  天后兴奋地对着铜镜提腿挺胸,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全新的自己。
  由于穿着那双五寸高的高跟鞋,这是暗闻天从西洋带回来的皇室珍宝——通
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后一抬足,就会通
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后红润的脚底,如果她没有穿丝袜的话。天后很快就感
到了腿脚有一丝丝不适,她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龙椅上的天后翘起腿轮换交叉测试着短裙的约束范围,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
美腿时而并在一起侧边斜放,时而又配合着挺起的胸膛大大岔开,不停地摆出各
种诱人的姿势,她也陶醉其中,笑对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魅力。
  她发现小腿上的丝袜竟有一丝褶皱,便撩起短裙,双手拽住丝袜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扑通一声,旁边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着拥有绝色面容的天后而倒下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太监被迷倒,这还是
第一遭。
  天后更加欣喜逍遥,之前穿上这丝袜,还只是吸引公公们的目光,可是如今
连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们都这般模样,那朝臣们瞪大双眼瞅着自己的样子,
一定很好玩。
           她对一旁看呆了的暗闻天说
  「怎么?你是第一天进宫么,知不知道这么盯着朕一直看,是要杀头的?」
  暗闻天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声开口:「陛、陛下风采如神,小人不忍为之倾、
倾倒……」
  「哼,行啦,少给朕来这套,你在城头上的时候……」
  天后想起那时自己的骚浪样子,不应该提及此事有损自己的威严,虽然自己
在暗闻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转口说到:「说吧,要朕这么装扮有何目
的?你又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欺辱朕?」
  暗闻天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要朕这样去踩你那肮脏的东西?!不行!这丝袜统共才三条,在
朕眼中,它们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还是说……你留下了别的几条私藏不交!?」
  天后勃然大怒,明明说自己就带回了三条,今天居然要自己脏掉一条去给他
那个,那暗闻天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
  (好你个闻天,竟敢戏弄朕,亏朕还这么把这三条丝袜当做仅有的宝贝!)
  天后心中又起了杀心,默默思量着,倘若藏的超过五条,就把他剐了!
  「启禀陛下!小人万万不敢啊!」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毁去朕的一条丝袜!」
  「小人、小人虽然只带回了三条,但是,但是那制丝染筑之法,小人烂熟于
心,这已经将方子递给宫中织造局多日了,想来现在第一批已经完工了……」
  天后倚着龙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闻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让织造局给他弄一
匹丝织品,当时正被暗闻天肏的淫水四溅,高声浪叫,他央求的又是这种小事,
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天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又问:「这第一批你织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闻天一想到之后便心花怒放,天后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种风向的指标,天后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恐怕此刻已经传遍京师,
往着大昭各处散布蔓延开来了吧。
  大户小户的高官富商们肯定是千金求袜,而暗闻天又「不经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这些奇货的消息,这下他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这家伙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不过天后倒是不在乎这些,个把银子,想赚就由他去赚。
  但这厮着实可恶,到底他还藏着多少类似的宝物不肯一并奉上,天后心念一
转,不想交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可以让她多玩一会……
  片刻之后,天后比对着手上的两条丝袜,一条是暗闻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条是宫中织出的淡青绿色,桌面上还摆着红,橙,蓝,白,各色丝袜,甚至有几
条还被打上了花纹,绣上了彩蝶繁华,飞凤游龙这类织锦。
  在天后眼中,本朝用锦桑蚕丝、依仗大昭织锦法制得的这几条更胜一筹,看
来大昭的匠人们不输西洋工匠啊。
  她浅浅一笑,问道:「这几条你喜欢哪条呢,主人?」
  暗闻天刚要开口,并伸手指出那条鲜艳的火红色,但是天后眼中丝毫没有询
问的意味,他顺着天后高抬的手说道:「小人,小人喜欢这条黑色的……」
  「嗯嗯,媚儿也很喜欢呢!」
  天后一把扯下自己脚上的白色丝袜,既然这物件没那么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爱惜,就这么随意地攥成一块,丢在了一边,然后她便坐上了自己处理政务的桌
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缓缓套在自己的脚上。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观察着脚部的丝袜有无褶皱,却瞥见了暗闻天直勾勾盯
着自己小脚的眼神。
  有那么好看么?天后有些暗暗不爽,这厮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没有这么焦
灼。
  她高高地将玉腿抬起,脚趾指天地摆出挺拔的一字,然后把丝袜缓缓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盖,「啪」的一声轻响,天后松开了双手,紧致的丝袜在天后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这东西尺寸不对还是自己胖了?天后有些郁闷,可暗
闻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着天后穿上了那两条丝袜,再把自己拉到了龙椅
上,他还是有些发呆。
  天后则是半边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弯曲着伸出了双腿,隔着丝袜用脚
趾将暗闻天的裤带一拉,一拽,再高高举起右脚,弓着脚背,用五趾夹住那裤带
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又是一松脚趾,那裤带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来喜欢在这御书房中乱丢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会有人来打扫整理,
所以从无禁忌。
  用脚……这活倒是听闻妃子们讲过,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摆弄,但是自己亲身
试验这还是第一次,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天后缓缓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双峰,这下不用自己动脚,
暗闻天那活儿已经挺立起来了。
  她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
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眉头一皱,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
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动起来,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
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
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天后的双脚美丽小巧,五趾长短适度,排列齐整,整个脚掌温暖光滑,红润
发亮,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老皮。
  明玉功对女子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神法,修炼至最高境界,可残肢复长,
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后多年习武成茧残破的痕迹尽数
化作了更为娇嫩的鲜肉,酮体上下的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恢复到了婴
儿时期一般。
  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
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
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
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
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
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
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处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
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
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
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硬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
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
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
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吸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揉着阳具顺
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
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
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
——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
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
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
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
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
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
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
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
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
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
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媚儿
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
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
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
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
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
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
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
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
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
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
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
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越
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
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
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
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
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
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
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
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
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爱的肚脐就正好处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
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
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
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
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吸劲,铁丝固
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处,
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
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
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处的快感
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
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自己的汗水混合着精液散发
出一股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天后全部吸入肺中,刺激着天
后的小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处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
蹭,被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
于就算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
果,天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
被这些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
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
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
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
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
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
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
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
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
扭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硬,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
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个,以这种姿
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糊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啊,
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
……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面已经,不
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奸淫
着自己,边走边肏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
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
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猛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浑圆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
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
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
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
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
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
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处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脑海中
这样想着,但是他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规划的
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
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
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
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身
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
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主人的命令,媚儿一定要完成
啊……)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
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
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
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
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
  「唔……哈~ 欠~ 」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
背完了,正要当他洗漱睡下的时候,他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汤水走了进来。宁王大
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
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
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
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
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人,
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
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
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
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所以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尽量压低自己的呻吟,不至于招来禁卫军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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