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黑暗阴森，一个垂死老头盘
坐在地上，房顶的一束阳光正好落在老头的面前，借着阳光可以看到老人满脸都
是深邃的皱纹，衰老的仿佛眼皮都抬不动了。
老头面前站着一个人，但是看不见脸，裹着宽大的披风，披风很大看不出身
材，但是隆起的肚子还是能辨别出来，站在老头面前的是个孕妇。
老头有气无力问道「有他的消息吗？」。孕妇赌气说道「没有」。老头也不
在意继续问道「他们最近有什么动作」。「他们很平静，都不出来走动了」。老
头语气突然加重了不少，说道「他们不出来反而说明他正在谋划什么，他要是能
死心，我早就闭眼了」。老头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
孕妇看着老头垂死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学他」。老
头昏暗双眼突然变得明亮，脸上的皱纹挤的更紧了，说道「禽兽才有效仿心」。
孕妇不死心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老头叹息一声，双眼又昏
暗了，说道「杀他容易，救人难，不救人，杀他也没用」。美艳孕妇很吃惊，这
后面居然如此的复杂，当年要不是这老头救她，恐怕现在她就在无忧岛。
老头好像睡着一样，半天没发出一丝声音。孕妇静静等着，她知道老头还有
事没吩咐。
过了一会，老头睁开双眼，说道「把王百川的脚趾全都砍了，他要再敢用脚，
砍去四肢，送到皇陵」。孕妇咯咯的笑着，说道「你还挺护短的」。老头难得笑
了一下，说道「老了，都护短」。老头一笑皱纹挤的更紧，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孕妇质问老头「既然你护短，为什么要如此对白玉菇」。老头吐出两个字
「救人」后，不再开口，摆摆手，再次闭上眼睛。孕妇沉默了好久，终于明白
老头说的救人是什么后，拿出一根人参放在老头面前，说道「吃了吧，你能多
活几年」。
说完转身向房门走去，还没走到房门，老头声音响起「再送些来」。
孕妇仿佛没听见，自顾得走出房间。
等孕妇出了房间，老头说了声「吃了它」。一个嚼东西的声音响了起来，可
是这个声音不起老头发出的，老头一直坐着没动，身前的人参却不见了，这个嚼
东西的声音是从老头身后黑暗中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