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复仇记(序-6)
序
北宋年间,由于前朝儿皇帝石景塘为了当皇帝将燕云十六州卖给辽国,导致
以步兵为主大宋无险可守,辽国可以时常挥兵南下抢略,将白花花楼阁村镇焚成
废墟,好好自由百姓也掠走为奴,边境百姓苦不堪。
为此,宋朝为收复燕云十六州,也经常挥兵北上。两国战祸连连,但由于宋
朝缺少马匹,在战场很难在野战中战胜辽国骑兵屡战屡败。
自宋真宗战败签上『檀渊盟约』后,宋朝鲜有人再敢北上,只能以被动防守,
幸好此时朝中有杨家一众猛将守得边境一时安定。
两国积怨堪久,上至朝堂下至黎民百姓对辽国无不痛恨入骨。民间见到朝庭
如此不争气,除了痛心疾首外,更多的就是自我还击。武林中时常有一些高手自
行组队到辽国中刺杀边将大官,进行自己一个人的抗辽大业。
一时间,刺辽大队越演越烈达到一支数百人队伍,辽国大将官员遇刺身亡的
人数大增,搞得人心煌煌,人人自危。
一些进行曲线救国汉族人士,也纷纷弃官而走,让辽国朝庭十分被动。
为此,萧太后请出辽国第一高手耶律胜,率领辽国武林高手异士与中原武林
展开对决。虽然中原高手武艺高强,但毕竟是打客场人生地不熟。辽国武林占尽
天时,地利,打得刺辽大队节节败退,无数武林精英战死或被擒开走失。
由于刺辽大队只是平民组成,缺乏军队团结精神。几次挫拆后,开小差的,
逃跑的,投降的……很快一支庞大队伍,也只剩下二三十个重义气的人士。
在弹尽粮绝走投无路之际,领队的青年侠士江湖人称『一剑擎天』的儒门高
手赵说(读『悦』)只身向耶律胜挑战,条件若是他胜,放过余人一条生路。
当时赵说习得儒门近百年来都没人练成的上乘剑法『六凡灭剑』,在中原武
林高手中能排到前十,众人对他此战非常看好。耶律胜乃武痴,能见识中原三教
中儒教的绝世剑招,心痒的他马上接受了挑战,地点定位国师府,只准他一人来
应战。
那一战无人知道结果如何,只知道在他刚离开队伍的时候,辽国兵马就从四
面八方杀出,对余下武林人士进行围剿,只有三人逃出。
三人逃出后,原以为是辽国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赵说这一赴约,定是凶
多吉少了。然而,几个月后却有人传回赵说做了国师府的上门女婿,还被辽国封
了一个大官,还改了辽姓。
一时间,整个武林都在愤怒了,赵说他做了汉奸,他出卖了队友出卖祖宗,
苟且偷生……
赵说真的做汉奸?逃出来的三位武林人士打死也不相信,他们了解赵说为人,
他们力挺赵说,为此他们再次入辽国,由于有了上次经验,他们乔装成辽民四处
打探消息。
但是他们很失望,因为所得消息五花八门,有人说那个中原高手被国师当场
打死在门上……有的说赵说打了几招就扣头认输……有的说赵说打了几招就跑了
……
众说纷云,却没有人肯定赵说是否真的做汉奸,生死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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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怒发冲冠
江南一处人烟稀少的山林中,有一座小庄园坐落其中,庄园很小,只有几间
小房子,能在这荒山野岭居住的人定是身手不凡的武林隐士。
而此时庄园里,只见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躲在一间房外往里偷看,只听
见房子间传出阵阵女子淫荡的叫声:「啊……好师伯祖,好丈夫,你……你插的
侄儿……雪华的不行了!……快……快……要来了……要丢……啊……」
从窗户缝隙里可见里面有一对男女正在疯狂地交欢,那女子是一位二十五六
的妇人,长得罕世难见容颜,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她身上也难容十分之
一。
此刻,她跪在床上跷着那能天下男人发狂的俏臀承受背后男人肉棒的冲击。
而那男人却是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如枯木,双目间流露出贪婪的淫光,竟是
一位年近古稀老人。
绝色美女配上行将就木老头,再听他们之间关系绝不平常,他们竟乱伦苟合。
老头虽老脸上皱纹虽多,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他身体却强壮无比,浑身全是
结实的肌肉,胯下雄伟的肉棒更让天下无数青年惭愧不已,那粗长简直有点骇人
听间,竟有九寸多长,三寸多粗,在美妇人诱人的小穴插进也只是三分之二,还
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
抽插间把小穴里粉红嫩肉和大小阴唇拉出,然后又整根猛塞进去,把整个小
穴撑得满似撑破般。
那妇人在如此巨大肉棒抽插毫无不适之感,而是快感高潮不断,俏臀不停向
后耸动迎合,「噢……受不了了……好厉害……好舒服……太棒了……噢……哦
……」
看着绝色少妇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还有小穴中传出来的
阵阵「噗吱、噗吱」声,老淫贼志得意满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
人,就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现在,就要彻底的征服这个小淫妇!
他俯身下去,单手探到妇人胸前捏着发紫发硬珍珠,粗鲁又不失温柔的搓揉;
另一只手则滑下雪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她的菊花门。三管齐下,真是飘
飘欲仙,死去活来!
老头疯狂地向妇人进攻着,令她感到玉穴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三种感觉齐
来,她还来不及沉浸于适才的极度高潮中,欲火却又被再度挑起,被这样淫荡的
奸淫,妇人只能痛快而无保留地发出一声声「噢噢」的浪叫,盼望高潮降临的玉
穴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
而房里两人激情欢快,房外哪少年却是看满目怒火,胯下肉棒硬如铁棍,肿
痛难忍受越来越大。『丝丝』作响竟然把丝稠裤子顶穿,红肿的肉棒裸露在空气,
竟有八寸多长硕大无比,较之房里那老头差不了多少。
少年一把抓着肉枯开始套弄,一边死盯着房里两人。心中恨火滔天:「臭老
道,你这样奸淫的我娘亲,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你,我赵恨天迟早要把你碎尸万段
了。」
原来此间主人,正是赵说的遗孀道教弃徒『碧波仙子』月雪华。十年前赵说
组队刺辽大败,还落一个生死不明,投敌做汉奸罪名,虽然赵说三位好友力挺深
入漠北调查,查不到直接证据证明赵说投降,但是讲求『天地君亲师』的儒门,
岂容此等投降变节之人在教中。儒门中五位德高望重大儒者一致决定,将赵说踢
出儒门。
那时月雪华带着刚满月幼儿在江儒门中本是受白眼,现在儒教又不问青红皂
白将夫君踢出门去,如此一来投敌的污名就更加坐实了,昭雪平反更是难上加难。
当时她就当场丧失了理智,出手狂攻儒教五大儒者。
然而五大儒者能身居高位,武功修为自是高深莫测。虽不是绝顶,但五人联
手出击纵是当世天下第一高手,也要饮恨吞败。
月雪华虽年轻一辈的高手,但面对五大儒者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甚至
她连是谁出的招,出哪一招都没看到就被击晕在地。
醒过来发现他已经在闺中密友家中,忆起来婚前与赵说与快意江湖,人人都
道金童玉女,是多么羡煞旁人,过往种种甜蜜日子。但现在却是天人相隔。
她不甘心,不相信,夫君一定没投敌,一定没有死,或许正在某处受难,他
正等着人去救他。一咬银牙,她要去找他,找到他,还他一个清白。她留书一封
带着儿子,悄然离开。自己不能留在密友家里,一个污名之人只会连累她。
但是不幸才刚刚开始,五大儒者某一位虽然只是击晕她没下杀手。但讲求礼
仪辈份不可越的儒教来说,此举已是大逆不道,这一击隔空击在月雪华气海上,
将气海穴击破,刚开始没什么,可一旦运功内功消耗流失掉,却永远无法修炼不
回来,一旦内功耗尽就形同废人无异。
在日后运功得知自身状况后,本要去漠北的她如受重击,伤心欲绝下竟生自
尽之念,然而就在她欲动手前一刻,竟听到儿子哇哇哭声。
她的心都碎了,她抱着儿子一边喂奶一边痛哭。心想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就
算夫君死了,自己也帮他洗冤昭雪。自己不行,还有儿子,我要带他去投学明师,
一定要培养成绝世高手,远走辽国寻父雪冤。
从此她为儿改名:恨天。恨天不公,恨地不平,恨世态炎凉,恨人心多变…
…
为了让儿子学得好武功,投得名师,她带着儿子三年间走遍中原大地,寻遍
了各大名门大派,黑白两道上的名人隐士。
起先他们一见自己儿子都大赞武骨非凡是练武上乘之材,但一听到是赵说之
后,个个脸色大变将她母子两人扫地出门。
受尽白眼,受尽屈辱的她仍不放弃。她这种行为感动了她的一位同门,告诉
其实还有一位怪人能求。
那人正是三教怪人之一道教怪人『逍遥子』,当代道教掌教的师弟,上代掌
教的儿子,自己的师伯祖。当年自己的大婚时曾有一面之缘。据说他生性好色,
年轻时屡屡犯下色戒,还做过采花贼勾当。在江湖上有不少侠女失节在他棒下,
为江湖武林人士所恨,却因他武功高强无人敢惹,哪些被戴绿帽子的人也只忍气
吐声。
后来他太狂妄过头了,竟采本朝太宗的女儿楚国大公主的花,让皇室颜面有
损,被下令追杀。虽然他与掌教仍过命之交,但道教为免去连累将他踢出门去,
武林中哪些被他戴绿帽子趁机落井下石,千里追杀仍被他逃掉。
此后在江湖中消失在三十载,高宗过世后他才敢在江湖露脸,时常还回道教
和掌教聚旧。
当时听闻此人时,月雪华心中狂喜,所谓三教怪人乃四十年前,三教同时出
现三名视世间礼法如粪土,蔑视礼教的怪人,他们专喜欢做哪些所谓有违礼教大
防之,追求人类个性自由。
曾经一度被三教斥为败类,但他们每人皆武学天赋极高之人,三教各种镇教
神功,他们无一不精,一些人礼教大家也只能对着他们干瞪眼。恨天若求得三教
怪人之一为师,学艺归成之时为父报仇雪冤不在说下。
当下追问同门他的往址。同门有些吱唔:你要小心啊,听说他非常好色的,
尤其是师妹这般国色天香。月雪华却不以为然:「师伯祖按年龄来说都有八十多
岁,你认为一个行将就木老头,还有能力吗?」
见她如此,同门也只有叹一口声,告诉她自己曾经一偶然机会听闻掌教提及
他所在。逍遥子此刻正在江南余杭一处叫『白云观』道观挂单。
月雪华告别同门后,马不停蹄来到余杭『白云观』找到逍遥子,逍遥子听完
她的来意,色迷迷地望着她:「你愿意付出一切?」
月雪华坚定地说:「愿意。」
逍遥子呵呵地笑一声,带她来到一间房里,当场就奸淫了她。
事后月雪华悲愤欲绝,愤而出手攻击逍遥子,却意外中发现,自己的气海中
真气不再发生泄漏现象,内功修为更胜从前。
逍遥子看着吃惊的她,得意洋洋地道出自己刚才在交欢中已经用『道教双修
之法』修复她的气海穴,同时也输进一道真气给她,助她恢复元功。另外自己身
上还习得道教十多余项顶峰武功,如果你不想你儿子拜师学艺的话,就自行离去
吧,修复气海助你恢复元功,就当长辈给晚辈的见面礼吧。
「离开?」月雪华不禁心中自问:自己这三年血汗付出,望见成功就如放弃
吗?夫君的大仇?儿子的将来?怎么办?难道要他一生背负着汉奸之子污名过一
生?
不行,自己都已经失身于他,对夫君失节了,再给他玩弄又何妨?只要我儿
能成大器,这副皮襄不要也罢。
月雪华几考虑答应了他,逍遥子大喜当场又再次奸淫她一次,这一次月雪华
有了觉悟,完全放开心怀,在逍遥子高超挑情和淫技,将她插得高潮不断,一浪
接一浪几乎让她窒息过去,这几年闺房寂寞和屈辱尽得到渲泄,最后在极度快乐
晕死过去……
逍遥子也没有食言,把她母子安顿在一处世外桃林庄园后,就根据其体质特
性传授赵恨天道教顶峰绝学:九阳神功。
鉴于赵恨天年纪尚幼,逍遥子大费元功施展道教中禁术,帮他洗髓易经,拔
苗助长,让他生长速度比平常孩童快了近两倍,才十岁已经长得十六岁般大了。
得逍遥子之助,赵恨天年纪轻轻已能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中。
月雪华见儿子有此成就也大为欣慰,对逍遥子也不像以前那般虚情假意,多
几分感激。
为了日后儿子踏上辽国做准备,她一边教儿子四书五经和道教大义外,还教
他辽国语言风土人情,为日后以防不测。但她料不到的是,由于儿子身体发育过
快,再上逍遥子有意没意地教他色情勾当,造成赵恨天小小年轻却是时常性欲高
涨。
四书五经教条让赵恨天明白做人道理,却让他十分痛恨母亲,因为她天天教
这样不对,哪样不对,自己满身污秽。
赵恨天在心痛骂母亲:贱人荡妇,我恨你。但内心却对母亲的肉体充满无限
依恋。
此刻他望着房中两人又在不停变换姿态,丑态百出,胯下肉棒更肿痛难忍,
一边套弄一边在心中幻想扑在母亲的身上的人是自己,越套越爽。
正当他套弄得很爽之际,忽然,有一只纤纤玉手从身后拍在他肩膀上。赵恨
天转身回首,只见身后有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巧情含笑地望着他。
赵恨天一眼认出她是月雪华贴身丫环:翠萍。她是月雪华一次出外购物,看
到她正在街上卖身葬父,被一无赖调戏,月雪华出手解救了她,同时帮她安葬了
父亲,翠萍是外乡人,父亲死后在此举目无亲,乞求月雪华收留她为奴为婢也行,
月雪华见她可怜就收为贴身丫环。
赵恨天正欲火难消,偷看春宫手淫被发现,俊脸通红恼羞成怒低喝:「臭丫
环,拉着我干什么,快快放手。」同时急甩的翠萍的玉手,
不料这一动作竟弄出不小的声响。房内的月雪华惊道:「外面有人?」吓得
外面两人大气不敢喘。
逍遥子却嘿嘿笑道:「可能是大风的作怪,吹倒什么。怕什么?天儿现在还
在外面修练内功,没过一两个时辰难以收功。」他早就知道有人偷看,而且还知
道是谁,但是这样他更刺激,发狠地下功夫让月雪华淫态毕露,让她亲儿子看到
母亲淫态。
「没被发现……」赵恨天俩人听房里淫声继响起,俩人大舒一口气。翠萍一
把拉着赵恨天,不容他反对向外走,来到一处小树林中那棵独树成林的大榕树下。
「够了。这里离开家够远。」
赵恨天发恨地甩翠萍怒道,「你这贱丫头又要为护淫妇吗?」
翠萍说道:「少爷,你不能这样说夫人,她是你娘亲……」
「啪」赵恨天甩她一个耳光,「我没这样娘亲。」
翠萍脸上立时肿起五条指痕,不怒反笑:「你呢?天天偷看夫人敦伦,把自
己亲生娘亲幻想,你也好到不哪去。」
「你……」赵恨天五观扭曲异常难看可怕,翠萍从来没想到一个人表情变化
到这种地步,可见他已经怒到极点,惊道:「少爷,你……怎么……?」
赵恨天并没有想像中那样暴走,反而一把捂着自己脸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也是禽兽,天天想着奸淫娘亲,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往为圣贤弟子。娘亲是
荡妇,儿子是禽兽……呜呜!」
翠萍见到赵恨天哭,也慌得手忙脚乱,俯身将抱着:「少爷,别哭了。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以前夫人常说你小,有些事不能告诉你,现在看来我不得不
说了。」
于是,翠萍便将她月雪华哪里听来,带儿四访名师的事说出来。赵恨天听完:
「娘亲只跟我说过,我长大后要为父报仇雪恨,洗冤昭雪。从没跟我说过这些啊?」
翠萍抽泣道:「有哪个女子愿意让儿子知道自己身受这大屈辱啊,她做的一
切都是为了你。不让你知道,是怕跟那淫道反目,学不到上乘武学。」
赵恨天说道:「我现在的已经把他的武功学得差不多了,有能力为父报仇,
我们跟淫道断交……」
翠萍笑说:「少爷还小,一个十岁小孩懂什么?那老道的武功绝不至这点,
你要把他所有武功都学到手才行,不然辜负了夫人的牺牲了。」
「我不小了……」赵恨天挣扎起来挺胸,展示自己的身材,不想胯下坚硬如
铁的肉棒,甩动间一下子打到翠萍脸上。
「真的不小了。」翠萍捂着脸笑说。
「对不起,没打痛你吧!」赵恨天脸上一阵歉意,忙说对不起。
翠萍娇笑地推开他:「臭小子,离开我远点。」
赵恨天见她满身媚态,心中欲火再次高涨,蹲下身来说道:「好姐姐,帮我
弄软它好吗?它涨得好痛啊,就这一次……」
「臭小子,姐怕你了,就一次啊!下次姐姐可没空帮你了。」翠萍在他百般
乞求答应他一次,脱下他的裤子,八寸多粗巨棒全部裸在空气,硕大无伦龟头马
眼上流出一丝液体。
翠萍看着全身一阵火热,双脚竟有丝丝湿,暗骂自己淫荡,小嘴一张,直接
就把赵恨天的龟头给吞在口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冠状沟,小香舌也在马眼上舔弄
起来。
赵恨天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含在翠萍的小口中,巨大的龟头几乎塞满了翠萍整
个口腔,小香舌灵巧地拨舔着,非常舒畅,快感一波波袭来,也就不再肿痛,任
翠萍微微吞吐着肉棒。
舒服感一阵接一阵,爽得差点射了。忽然想起翠萍是不是也给那淫道含过,
急问:「姐姐,你有没有给淫道含过。」
在他胯下吞吐翠萍听闻此一问,忆起两年自己十六岁那时,偷看夫人与逍遥
子行房时,被发现在逍遥子温柔地开苞后,被他调教的种种幕幕,脸上一通红,
吐出赵恨天的肉棒:「臭小子,别该问的别问,否则姐姐不帮你吹了。」
赵恨天心哪个恨啊,怒啊!为什么这淫道老是抢自己的东西。
只听闻他一怒喝:「你也是个淫妇,这样喜欢被人插吗?为什么要给那老淫
道插,我也行啊。」
愤怒的他粗鲁地将翠萍推倒在地上,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撕裂扯下她的裤子
和亵裤,把上衣推到胸口,雪白的小腹和神秘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他的眼前。
根据记忆硕头龟头顶在小穴上滑动几下,找到湿滑的入口,全根插进去,小
穴如小鞋穿进一只巨脚般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一丝疼痛让翠萍回过神,惊叫:「少爷,你才十岁不能这样的,快抽出来。」
赵恨天只觉自己进入一极度夹窄湿滑温暖之地,幼嫩的肉壁死死夹着肉棒不
停蠕动摩擦,那感觉是绝对无法想像得出来,爽得他凭着本能开始大抽大插,一
时插得淫水飞溅,那肯听翠萍的话停下来。
一语不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不行,肉棒整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下下直抵
子宫深处,动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时间肉体碰撞的拍拍声和翠萍的呻吟声响彻
林间……
(待续)
第二章:为红颜
回到庄园后山的一间小木屋里,赵恨天爬上屋前的一棵大树上,望着渐渐西
沉的太阳,想刚才翠萍在胯下淫态,心里一阵痛快,自己总算是个男人了。但随
即想起娘亲也同一时间在老淫道胯下承欢,一股说不出难受抑在心头。回身望向
小屋,这是那老淫道自己练功之所,说什么道教功夫行功讲求清静,不能有太多
喧闹,就把自己支来这里。不过,是你臭淫道找借口玩拿娘亲俩主婢罢了。
赵恨天想到这里怒火中烧,一掌怒拍树身上,身负的九阳真气爆发,一股赤
红火焰自掌心燃起侵入大树中。参天大树树叶开始发黄,树干干枯,一股浓烟自
树身涌出,整棵大树烧起熊熊大火。『轰隆』一声烈焰烧掉树身,大树断成数段
跌落地面。
赵恨天吐气吞纳施展轻功安然落地,甫到地就听到旁边有一女子叫道:「說道:「我……我要回去了。」
「嘿……」龍肅暗笑一聲,曲指一彈,在向嫻轉身慾走間,一股無形氣勁輕
指在腳跟,一個踉嗆跌倒進他懷內,終于有機會近距離細看她容顏了。
玉鼻挺直,明眸星目,閃亮動人心魄的魅力,嬌艷的檀口微啟,貝齒輕舐著
櫻唇,散發出芬芳馥鬱的體香味,由于常練武之故,的身材發育得十分火辣。
華麗的宮裝裙下也掩不住麗人婀娜美妙的曲線,凹凸胴體若隱若現,玉乳高
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汝喝醉了?今天看來汝是回不去了,讓我們也找點樂子如何。」
「放開我!妳要幹什麽呢?」向嫻剛從驚嚇中回個神,就發現他的手很不老
實地在她身體的敏感位置游動,心中小鹿亂撞,又羞又怕地掙扎著:「先生,我
沒事了,妳可以放開我了!」
龍肅色手溫柔地撫摩著她的光滑嬌嫩的肌膚,微笑著戲耍道:「是嗎?吾自
和嫻兒認識開始,就一直很喜歡汝的,而汝呢……?」
「喜歡,喜歡!」向嫻被他的大手如此的撫摩,感覺渾身都酸麻酥軟,卻十
分的舒服愜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樣撫摩過處令她的肌膚都泛起一層誘人的緋
紅色,讓她的芳心幾乎蹦跳出來,心中不自覺憶去年與龍肅初見之景。
她自幼就喜歡練武,不喜做大家閨秀躲在房中繡花做女紅,倒像男孩子四處
亂撞,惹人笑話,有一次燈會她遇上幾個書生,被他用文縐縐說話搶白,把她氣
得差得哭出來,這時正好有龍肅來到幫她解圍。
龍肅貴為叁教怪人之一,當然是蔑視禮法,怪論歪理一大篇,說得那幾個書
生啞口無言,不得不當眾向她道歉,自此龍肅瀟灑的身影就長留心中。
「哦……嫻兒,難道汝不喜歡吾嗎?看來吾真是自作多情了。」龍肅依然緊
緊摟抱住她,眼神滿是傷心失落,含情脈脈地盯著她的美麗的眼睛。
「不是的,我也喜歡先生,時時挂在心中。」向嫻一陣甜蜜欣喜脫口而出,
隨即頓覺不妥,升起了滿面的羞紅.
「嫻兒,汝既然喜歡吾,接下來就聽吾的,相信吾,下面的事一定會讓汝食
髓知味,慾罷不能的!」龍肅聞著她胴體散發出來的處女的芬芳,嘴唇貼在她的
白嫩的耳朵邊輕輕地摩擦著。
「嗯,一切聽從先生吩咐。」向嫻情竇初開,加之本就暗戀著龍肅,嬌軀激
動地輕微顫抖著,猶豫了一會羞澀地點點頭.
龍肅早就被旁邊的朱紅葉與潘婷浪行燃起熊熊慾火,大嘴棄掉柔軟的耳垂,
貼上了美人的白嫩粉面,舌頭慢慢地往她嬌小紅唇舔去,隔著衣物撫摩著她的嬌
挺的玉乳,攀上乳峰,指頭捏住那一粒紅豆,時輕時重地拉扯擰弄。
「啊……嗯……嗯」向嫻渾身酸麻刺癢難捺,嘴唇微微張開,胴體蛇一樣的
扭動,小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應該推開他,還是應該怎麽辦?衹有無可
奈何的喘息著呢喃著。
龍肅吻住她的櫻桃小口,舌頭順利地進入了她的香甜柔軟的口腔,她已經被
挑逗動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艷的小舌,被他嫻熟地含住糾纏著吮吸著。另一衹
大手順著光滑的衣裳的遛到了迷人的叁角地帶,撩起裙擺伸手探去。
「不要……這樣……」向嫻哪裏經受過如此熟練的叁管齊下的繾綣纏綿,已
經渾身酥軟,癱軟在他的懷裏,少女的羞恥卻她發下狠勁夾著伸進禁區入侵者。
「看看下汝娘親,她玩得多開心。」龍肅也不急滿臉淫笑地把她臉偏向潘婷
處。
「娘親……妳……」向嫻被眼前畫震驚不已,衹見平時高高在上,華貴高雅
的向夫人赤裸著上半身蹲在朱紅葉胯前,用著櫻桃小嘴吞吐著一根近乎八寸粗黑
大肉棒,正吃得津津有味!
聽聞女兒的叫聲,潘婷頭也不會邊吃邊說:「啾,啾……嫻兒這事可是很舒
服的喔!妳就好好享受下吧!」想起呆會母女同歡,渾身生一陣異樣刺激,同時
把玉臀朝著龍肅高高蹺起。
「哈哈……好美麗屁股啊!」龍肅哈哈一笑,伸手過去一把掀起裙子,內間
的褻褲不知何時脫去,露出一團白花花大屁股,下面那一道鮮紅肉縫正在滲進芳
香玉露,在陽光下閃炫迷人光彩。
「好緊喲!」龍肅忍不住伸出中指直插肉縫中,來回抽插發生陣陣『啾,啾』,
玉露在抽插間灑地面。
「啊……龍前輩……不要欺負人家……不行了……」受此刺激,潘婷吐出大
肉棒,玉臀狂地向後湊配合著龍肅的指姦,達了高潮,狂噴出一陰精。
這時朱紅葉被潘婷媚態弄得雙眼噴火,一把將其拉回,一手掃飛桌子上面的
所有酒菜,讓潘婷雙手撐在桌子,挺著大肉棒從後面直插進小穴,雖然插過很多
次,她也不少面首,但那緊湊感依然和少女無他,真是一個名穴啊,忍不住展開
長程抽插:「向夫人,妳真是太淫蕩了!真是迷死我了!」
「啊……都是妳使的壞……妳們這些讀書人都是衣冠禽獸……不行了!啊!
要飛了!」潘婷爽得吐氣如蘭,喘息吁吁呻吟連連,挺著腰身雪臀拼命地往
上頂,胸前的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嬌軀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
「先生,輕點……啊……」旁邊向嫻也被其母媚態弄得血脈噴爆,再也沒力
反抗龍肅,被其按在石桌上寬衣解帶!
龍肅去掉了包裹著渾圓雪白的少女的乳房的淡綠色肚兜,一口含住親吻著吮
吸著吞吐著她的白嫩的椒乳。一衹大手不忘記股間的小穴,伸入幽徑開口處挑弄
著,讓向嫻忍不住的扭著身。
龍肅乃色道高手,美人在懷,焉能太急。手在向嫻身上四處游動,連任何一
寸肌膚都不想放掉,舌頭一直占據著她秀挺的乳尖,吸吮得向嫻乳尖挺硬、乳暈
漲起。
向嫻無力抗拒,衹是嬌喘吁吁,眉目含春地撫摩著他的頭發. 任由著身上的
事物遂件離身,衹餘褻褲還半挂在股間,隨著她雙腿的擺動,春色靡麗。
一翻玩弄,美人那從未被人覬覦過的處女小穴已經淫水淋灕,溫熱的處子徑
口更是濕潤黏膩,稠稠的汁液沾滿了玉腿根處。
龍肅也知道美女已經準備好了,衹待他采下這朵含苞慾放的嬌花,連忙解開
腰帶,釋放出他碩大無比的肉棒,和朱紅葉相比雖然長度一樣,但明顯要粗上數
分。
向嫻初初見識,不由害怕。兩條白嫩的胳膊,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象八爪魚
一樣,緊緊纏繞住身上的男人,緊張地嬌喘道:「好大!我沒有過,不要啊!」
龍肅也知道,向嫻是這般嬌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綿軟,又是未曾開封的處
子,無論如何絕承受不住突來的威猛,要是他真的為所慾為,衹怕向嫻非被蹂躪
的死去活來不可。
「嫻兒,吾會溫柔一些的!」龍肅安撫著這個可做自己孫女的美女,不斷用
著龜頭在穴上刮來刮去,沾滿玉露光亮無比,才慢慢擠進去。
龍肅生怕弄痛她,一見她眉頭收緊就停下來,弄了良久才進得幾寸。突然旁
邊正在挨著朱紅葉巨棒重插的潘婷,推了龍肅一把,勢頭一下收不住,全根插進
去。
「啊!」的一聲高喊,隨著向嫻的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呻吟,那火燙的硬物挺
進了桃園幽徑,「疼!!娘親,不要啊!」向嫻玉瑕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
的淚珠因破瓜時的疼痛涌出含羞輕合的美目牟,結白石桌上落紅片片。
潘婷伸手抹去女兒眼角淚水說道:「長痛不如短痛……慢吞吞反而更痛,做
女人就是應該享受第一次的痛……」
向嫻抽泣道:「是的,娘親!」
得到女兒諒解,潘婷轉頭向龍肅說道:「龍前輩,妳要溫柔點,她可是妳孫
女一輩的,受不了妳的蓋世神功。」
「放心!婷兒……」處子的是多麽的頭緊迫狹窄啊!龍肅並沒有急著粗暴挺
進,而是低頭吻住向嫻的小嘴,大手撫摩揉搓著她的雪白挺拔的乳房。
見到跨下的美人兒柳眉輕舒,漸漸適應他的巨大堅硬,胭體浮現性感的粉紅
色,玉門微開,愛液長流,龍肅才放開手腳卻依然溫柔地聳動起來,用起九淺一
深的插法。
隨著他的溫柔的律動、體貼的抽送,向嫻感到並沒有那幺痛苦難耐,衹是她
是頭一遭,難免有些緊張,身子也繃的緊了些,她放鬆了身子,承受著龍肅那時
輕時重、威力萬鈞的手法,火熱的情懷慢慢又回到了身上來。
小穴深處那透骨的酥酸感,讓向嫻忍不住嗯哼出來,龍肅這才扶住了她秀腿
夾著自己腰間,輕輕將她玉臀微抬起來,好更適切抽插,漸漸加大力度。
向嫻這才發覺,小穴中的潺潺泉水,不知何時已涌了出來,染的兩人交接處
一片濕滑,而她的胴體正順著那火熱,慢慢地扭搖著,羞的她紅透了耳根,偏又
忍不住要迎合那無比的愉悅,身子已本能地動作起來了。
龍肅恣意地插著,深深地挺腰而入,抽送的向嫻死去活來,第一次感受到這
般的刺激,被他恣意而毫不休止的動作插得心花怒放。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緊緊
纏繞住龍肅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擺,美臀輕搖,粉胯挺動,縱體承歡,竟然不知
深淺輕重地主動逢迎。
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龍肅胯下蠕動迎合,嬌息喘喘,頭部左右搖擺,秀
發飛散,一雙星眸似開似閉,面部表情極其嬌媚冶艷,性感小嘴不斷浪啼哭叫
……
「啊啊……」一次又一次地把向嫻送上性愛的高潮,看著美麗的少女婉孌可
愛嬌羞嫵媚的模樣,龍肅義氣風發,狂野地伏下身子,把美女的雪白瑩潔的雙腿
架上肩頭,改變體位發出更猛烈抽插。
「我要尿尿……啊……」在超強刺激下,向嫻芳心立時一片暈眩,鮮紅誘人
的柔嫩櫻唇一聲嬌媚婉轉的輕啼,再一次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高峰,一股陰精
和尿水狂而噴……
龍肅抽身避開,急噴而出精水射得一米多高,然後全部灑在旁邊朱紅葉和潘
婷身上,潘婷伸出舌頭舔了下臉頰女兒精水,更發狂亂,回身反客為主將朱紅葉
按坐回石椅上,胯步坐進他懷內,小穴精準吞下肉棒,瘋狂扭動腰肢。
「潮吹了……」龍肅苦笑地望著石桌滿身不停抽搐,小穴還不時向流精水,
雙眼迷離似是陷入至高的性慾高潮的向嫻,現在再幹她,對方毫無反應,這種如
同姦尸的交歡,龍肅是不喜歡的,但胯間肉棒漲痛難忍,唯有轉移目的。
他來到交歡身邊說道:「婷兒,吾也能加入,和上次一樣玩後庭花開. 」
「就知道妳喜歡這個,難道被人叫作『無恥書生』。」潘婷媚眼回拋,把玉
臀向微蹺,一手伸到臀後拉開一邊臀肉,露出那粉紅的菊穴,另一衹手握龍肅肉
棒對準插進去……
良久,向嫻遂漸平復下來,靈魂從九天回肉體中,迷糊地睜開眼睛,竟是驚
人一幕,母親竟被朱紅葉和龍肅一上一下夾著,兩根粗長肉棒分別插在小穴和菊
穴中,兩人正默契抽插,把潘婷淫聲陣陣。
「不可能的……」向嫻失神說道,「菊穴,怎也能……」眼睛想閉上,眼前
此景卻像有著魔力讓她無法閉上,心裏更是想將其看完……
一柱香時間過去,潘婷飽受雙插超強快感,高聲尖叫達到高潮,而龍肅兩人
也達高潮流,兩股赤熱精流分別注子宮和大腸中去。
短暫喘息,叁人分開. 潘婷帶著高潮餘韻坐在石椅上睡著,而龍肅兩人練得
一身儒門上乘內功心法,精氣神正昂,胯間肉棒仍高矗朝天,意猶未盡!
「我不要這樣子……」向嫻望著向自己走來龍肅兩人一陣害怕想遠遠逃離這
裏,奈何高潮剛退全身無力,衹能被龍肅抱起來,放進躺在地上的朱紅葉大腿上。
朱紅葉胯間向一頂,粗大肉棒準備無誤插進向嫻小穴,處女緊迫較之其母更
緊,加之青澀少女的嬌艷,朱紅葉食指大動,不斷狂頂肉棒,高潮過後穴敏感無
比的向嫻無力抵抗,雖有不甘,也衹能順著感身體快感,忠誠地發生呻吟聲!
「那麽嫻兒菊穴處女也給我吧。」龍肅連點向嫻臀後幾處奇穴,讓菊穴自掙
開,挺著大肉棒緩緩插進去,「放心吧。吾封汝幾次痛脈,是不會多痛的,當初
汝娘親就是這樣被我後庭開苞的,會讓汝慾仙慾死,食髓知味的。」
一股痛處直傳到向嫻腦裏,如同龍肅所說一樣並不是很痛,反而又痛又爽兩
種不同感交織,反而她有另一種滋味:「在痛苦和快感同時達到頂峰的時候…
…我……我變得再也沒法思考了……」
兩根肉棒在向嫻菊穴和小穴不停規律地一進一出,小穴和菊穴一漲一收,快
感如潮到涌上心頭,向嫻爽得忘得衹剩下不停淫叫,比其母更淫更蕩叫床響耳不
絕:好大……好激烈……小穴被擴張到了極限……」
「好硬……好大啊……人家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啊……」
「歷……好……歷……害。痛……啊……啊啊啊!好……想……哈啊!嗚嗚
……想……要!」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叁人達臨界點,同時達高潮了,其味真難以言語,
龍肅兩人從向嫻體內各自抽肉棒,一大股陽精從兩穴流出,流淌到地上……
潘婷走過來將女兒樓進懷內,拿出一條絲巾替其擦去下身狼藉,向嫻滿臉通
紅,把頭藏到其母懷內:「娘親……」
潘婷笑道:「痛快吧……下次娘親再帶妳來玩不。」
向嫻雖感不妥,內心卻十分渴望,害羞地點頭,然後在其母柔撫下進入夢鄉!
在潘婷將女兒帶下去休息後,一衹名貴珍稀鴿子,飛落到正在穿衣龍肅兩人
身前,朱紅葉一見到鴿子腳上的金絲信筒,知道這是『紅葉居』在武林的探子發
回了最高級消息,忙拆下信件一看,臉上神色一變:「九陽神功現世了。」
「哪老淫道現身武林了?」龍肅也是一愕,接過來信件來細看,「年僅十七
左右少年,想來是他傳人了,派人好好打探下,然後回報于我。」
朱紅葉奇道:「叁教怪人中逍遙子位于末位,『九陽神功』名為道門十大鎮
教神功之一,不過爾爾,師叔又何必挂心呢?」
龍肅正色道:「武林有句話:九陽神功驚俗世,君臨天下易筋經,說的就是
武林最強的兩絕學. 逍遙子武功差勁,衹是他貪花好色,練武時間都用在采花上,
把這套驚世絕學給糟蹋了,若他若有他師兄玄宵真人一半勤奮好學,絕對是絕世
高手。」
「哦!師侄明白。這就派出『紅葉居』在江南最優秀探子!」
6)
日落黄昏!宁静小道上一骑自远方走来,一匹乌黑的骏马载着一位华衣男子,
面头带着半边金质面具,将左眼上半方面容掩去,却不难看出来人是一位俊美男
子,且手中拿着一本书,更添数分儒雅之气。
「嗯!我的新书《大侠于远义救孤女》又有新构思了,个中应加进一些色情
情节,如中春药之类……」华衣男子边提笔在书上记录,边自言自语:「说到最
历害的春药,应数当年声名远播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四大淫贼中『媚肉之香』
了,我应多了解一下才行。」
说着从身上掏出另本书,只见上面书名上『花界传奇』!缓缓打书目在里面
找到了,四大淫贼篇:据记载二十年前,武林中出现了四位淫贼,他们精通各种
迷药和春药,让女性防不胜防,且个性凶残暴虐,在江湖上奸杀、虐杀诸多妇女,
引起了武林公愤。
四人分别发家于神州四方,江湖人士便给他们起了外号: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或许名声所至,他们四人各自都认为自己是采花界的翘首,其他淫贼难以与
之齐名。
他们四人色好各殊,但以南荡最是让人武林人士痛恨的恶毒之物,因为精心
练出极烈春药『媚肉之香』,用外敷肉棒籍着性交涂遍女子小穴内,其药性非常
猛烈,不论是三贞九烈的节妇,被此药入穴内,都是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夫,必需
经过数个时辰的激烈交合方能退去药效。
南荡常在采花中涂上这『媚肉之香』,在射精后将受害女子抛于大街上,任
其药性发作当街纵欲,他就躲在一旁观看以满足自己变态嗜好,所以被他祸害的
女子多数事后都选择自杀,如此恶行真是人神共愤,其药更为世人所恶。
四人中不知谁起头,约战京师汴梁共较采花高低,决出天下第一的采花大盗,
四人皆是好名之人,不需多时便齐聚汴梁。一翻冷嘲热讽讨论后,四人定下决战
方式,就是在一个月谁要是把朝庭大臣千金采得多,多者为胜。
世事往往就是这般难料,四人在一个月采花决头号中,互相斗技,互相比力,
相知相识,义气相投,竟生出一股相见恨晚之情,到后面大家都忘了决斗之事,
结义金兰组队一齐采花,有道是有女一齐插,大玩3P,4P,后庭花开,双管
齐下等诸多重口味。
那一个月可说是朝臣千金灾难之月,据当时朝庭统计,被奸杀人者共计一十
三人,但有更多受害者不曾报案,她们都是社会名流,这种有失门风岂会外露,
据保守估计受害人数应在五十人上下。
一时京师人人谈花色变,纷纷聘请保镖护院加强防御,维护女儿贞节,闹得
沸沸扬扬好不热闹。最终此事传到朝堂之上,宋真宗龙颜大怒,发下海捕文书,
千金悬尝四人人头。
有朝庭带头,武林群侠无不响应,各派精英齐出,誓诛此四獠。奈何四位淫
贼身份各异,却修得一身上乘武功,寻常武林侠士难是其对手,不少学艺不精的
少年侠士更是惨死其手,惹得江湖上人神共愤,四方正道很多组团剿杀他们,但
都被他们逃脱。
因此造就他们异常嚣张,一边躲避追捕,一边到处奸杀妇女,甚至还采花前
还留书提醒,要女子洗干净身子等待他们来采,一时间不少收留书的贞烈女子上
吊自杀,也有不少自毁容貌,以逃避四獠的毒手,一时间落尽武林正派的脸。
就在他们无法无天之际,不识天理为何物之时。不知何故,被三教誉为『三
教怪人』的儒教『书生』礼仪廉竟亲自出手了,要将四獠捉拿归案。
风雨亭,四大淫贼时代的终结点,礼仪廉百里追踪将他们堵在此,扬言在他
以草书写完『怜香惜玉』四字内,他们四人若有一人能活着走出亭外,剩下之人
同活。
这一战四獠终于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绝望,礼仪廉只凭
一只手就让他们陷入死地,两字刚完北色被一掌穿心,濒死无救,其余三人也重
创至无力再战。
亏得北色够义气,在最后一笔将落之际,自废气海引爆自身经脉,施展出玉
石俱焚之招,但这一招并不能对礼仪廉造成伤害,爆炸的冲击波将整个『风雨亭』
抹去,余威却将其三人送亭外。
礼仪廉三儒教中虽是怪人,却看重承诺,没有杀其他三人,但接下来武林正
道的围杀,依然将他们逼入绝境,在黄河渡口前,他们三人跳进滚滚河水中被激
流冲走,生死不明。
自此,四大淫贼消失江湖,而『媚肉之香』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在两年前,
江南出现一个淫贼名叫聂北,他自称是当年四大淫贼南荡的嫡传弟子,所施的迷
香春药正是当年南荡臭名昭著的『媚肉之香』。
江南出了『媚香之肉』立时引起大轰动,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出路来诛杀这个
传人聂北,碰巧当时『中原镖局』接到一个镖,镖主是京中豪少,寻得一副千金
名画,要送于当时秦淮夺得花魁素雅姑娘。
赵天豪没将此事放在心,只当不过是曾经普通镖案,便交于义弟司马云翼夫
妇带着赵燕龄和司马萍出镖,好让两小经历世面。
灾难就发生这里,司马云翼送镖到站后,两小迷恋秦淮繁华,缠着司马夫人
带着他们出街玩,司马夫人被缠得无法只好答应,带她俩出街。
谁知一到街上,两小就司马夫人走散了,待寻到她时,她已经在街道中疯狂
地男人交合,吓得两小飞快跑回去寻大人,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和五十多名男子
发生关系,悲愤之下当场自杀。
等司马云翼赶到现场,尸身已经凉了,捕快正在为其收尸,看得亡妻遗容,
司马云翼当吐血晕过去,清醒过来从捕快口中得知当时情景,心下已明白这是
『媚肉之香』,十多年他与赵天豪为少年侠士,愤于四大淫贼行径也曾加入追杀
行列,对『媚肉之香』甚为熟悉。
报仇心彻的他,等不到其义兄赵天豪的赶来,独自一人走上寻仇之路,后来
在追捕过程中为夺聂北首及,与同样杀贼的雷问天发生冲突,重创在其刀下,那
位南荡嫡传弟子聂北也被雷问天斩杀,报仇无望司马云翼强忍刀伤回去,痛足十
四天方死,余下发生的事就是赵天豪寻仇决战,与雷狂徒结下无解死仇。
华丽男人将『四大淫贼』彷看完,暗自觉得不妥,原来『媚肉之香』用法如
此特殊啊,我若这样写进去,岂不是成了NTR文了,我靠,亏大了,还是不再
加入这个『媚肉之香』了。
「于太岁,你可真难找啊!」突然间,隐蔽路边窜出五条人影将华衣男子当
道堵截,个个满脸怒容,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看来是寻仇了怨,非平常拦路打
劫!
华丽男人定眼一看,前方四人一身猎户打扮,满脸横肉,太阳穴高供一看就
是内家功夫高手,最后一位即是书生打扮,少年华美,气宇不凡,双眼锐芒难掩,
不难认出此人乃五人之中最强。
于是他合书抬手行礼:「原来是陷空岛五鼠,五位老主顾啊!于某刚才还奇
怪江南一向太平,民众安居乐业,怎会突生劫匪呢?」
华衣男子一眼点破来人身份,『五鼠』就是盘据松江府陷空岛上的五位江湖
豪杰,老大为『钻天鼠』卢方、老二『彻地鼠』韩彰、老三『穿山鼠』徐庆、老
四『翻江鼠』蒋平、老五『锦毛鼠』白玉堂。
这『五鼠』名堂近年来在江湖十分响亮,几近家喻房晓的地步,就连京城邸
报中的『江湖风物篇』,都花了数期主刊细说『五鼠』功绩:如寄柬留刀,忠烈
题诗郭安丧命,盗三宝……
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据邸报上说他们武艺高强,称霸江湖一方。如
此英雄了得的人物因何会在此,围堵一个书生呢?原来此书生身份也不简单啊!
『太岁』于远!他是『红叶居』的人,照理应是儒门弟子,事实上他之武学
却是师承昔年黑道第一高手『阎王』罗开的『地狱十八鞭』。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还是京城朝庭邸报里『江湖风物』篇的主笔,同时也是江
湖的『包打听』,贩卖消息的中间人士!一个身兼『三教』、黑白灰三道背景,
是一个绝对神秘的男人。
『太岁』外号也由此得名,因其所卖之消息无一不是坏消息,还是事情到底
难以挽回的那种,所以卖主在买得消息后有九成以上应显,他就像『太岁』凶星
那样,卖主你的劫难来了。
所以江湖中的就叫开他『于太岁』,他非但不怒反喜,这样只会印证他所卖
消息的真实性,价格也随着水涨船高,久而久之江湖中人都忘了他本名,都以
『于太岁』相称。
至于他为何惹上陷空岛『五鼠』,被拦路堵劫就不得而知了!
当下『钻天鼠』卢方怒道:「于太岁,亏你还记得我们是你老主顾,把我们
『五鼠』害得这么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于远以书抵下巴说道:「此话怎说,上次你们出价千银,让我在邸报的『江
湖风物篇』里给几位宣传一翻,于某依事照办,不敢有丝毫差池。」
「厚颜无耻!」『锦毛鼠』白玉堂接声骂道,「我们兄弟五人,只求在邸报
上宣扬一下事迹。谁知你竟干起你的老本行,天马行空乱作出什么『功绩寄柬留
刀』,『忠烈题诗郭安丧命』、『盗三宝』……我们兄弟出道之今,何时进过京
城啊?你……」
于远拍头傻笑,「好看吧!这可我花半个月才构思出来剧情,还为此掉好几
根头发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拆损,真是罪过。」
『翻江鼠』蒋平接话头:「放屁。我们兄弟五人才是被你所害,自打那起,
不时有些黑白两道高手,结团组队来团刷我们,争个声望!我等兄弟白天迎战白
道高手,晚上提防黑道宵小暗算,呜……我那未过门媳妇见此,吓得连忙与我悔
婚……」
「好了,哭啥!男儿何患无妻,看我们几兄弟哪个成亲了,悔婚,只能说明
她有眼无珠,他日找个远胜她百倍的娘门,回去气死她。」老二『彻地鼠』韩彰
安慰一份他说道,怒瞪于远。
「好不容易打退了江湖豪杰,却轮到官府的人上门拿人,要命的还是天下三
大名捕之首『铁面判官步亭渊』,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成了官府通缉犯!我们
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穿山鼠徐庆也说道:「最让人可恨的是,你居然太监了,写得五期就萎了,
下面没了么?当初说好绝对会完本,不太监的话是空头银票吗?你这是货不对版,
我们要维权,要公道,要还个清白。」
「对,我们今天就是要维权,要公道,要清白,不然要你血溅五步……」其
余四鼠无不认同。
若有外人在此定然称奇:「五鼠『名号竟是花钱买来的,能只是徒有其名而
以,大千世界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江湖竟还能这样混……
面对五鼠的恐吓,于太岁毫不在乎:「根据我们之间协议,你们要我帮你们
在邸报上宣传一翻,并未有规定如何宣传。」
「你这个意淫界多产人士,你出的哪些书,哪本不都是种马,龙傲天之流」
白玉堂怒斥,「这种书丢到大街上也没人看,这种桥段居然敢用到我们『五
鼠』头上来!」
于远生平最恨人说他写书不好,怒道:「太可恼了!我意淫?哪有嘛?难道
书非得写成『仙剑奇侠传』那种悲惨的结局才好?他有我卖座吗?我部部书里男
主角都一路赢到最后,非但轻易打遍宇宙无敌手,还泡了许多各种肤色的美眉,
比皇宫里妃子还多数十番我看都不止……」
卢方说道:「够了,于太岁我们只问一句,你改不改,还我们一个清白…」
于远邪邪一笑:「不改,你们能奈我如何,我的后台很硬的。」
卢方沉声说道:「根据武林规矩讲理讲不清,唯动武一途。让你血溅五步,
在这荒山野岭埋了,也无人可知……」
于远笑道:「就凭你?不堪一鞭……」
「兄弟们,一齐上,今日就领教这『地狱十八鞭』是否如传闻般历害。」卢
方一声令下,老二『彻地鼠』韩彰、老三『穿山鼠』徐庆、老四『翻江鼠』蒋平
各自抽兵刃尾随上,最强的『锦毛鼠』白玉堂则压阵助攻。
「留神啦……」于远话声刚落,一道黑链劈空而出,只闻『铛』的一声,四
鼠兵断人伤,跌飞而回去,他究竟如何出鞭竟没人能看清,四鼠心若死灰。
「好强的一鞭!地狱十八鞭果然名不虚传!」白玉堂冷汗直冒,身为『五鼠』
中最强,自然不能认低威,「哪我呢?」
「一品武林搜神榜上,阁下名列四十八位,只堪一鞭!」
「只堪一鞭?」白玉堂怒喝:「我不信……」长剑出鞘,甩袖扬袍,化出五
影,如同六人各方攻杀向于远。
「『六情剑』,好是一套剑法,奈何你心意以乱,这一鞭你接不下。」于远
点破其破绽,挥手一条金丝长鞭『阎王鞭』上手,一鞭抽地方,迸出五道无匹气
劲,破土成沟奔向来袭之影。
五影被气影被溃,白玉堂真身现出,『阎王鞭』受力弹地而起抽其身。『铛』
一声,白玉堂跌飞而回发冠凌乱,长剑柱地稳立身影,这一鞭并未能败他。
「哈哈……这一鞭,我接下来了!于太岁。」
于远轻笑,策马从旁走过:「你该庆幸,在『一品武林搜神榜』里榜上有名,
我身为『红品居』中人不杀榜中人,这一鞭我收回三成力度。」
这话犹如一盘冷水逗头倒落,白玉堂掉剑双眼神彩刹无,一股难以形容的挫
败感涌上来,那感觉让他难忍得无法语言。
打发掉『五鼠』,于远乐得自在,心思回去是不是在邸报为其加把劲地吹捧
他们,不禁浮想出『五鼠』那惊恐欲绝的模样,甚是好笑。
就在这时,远方山间一只腿上绑着金丝信筒鸽子,迎风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