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习俗（10-11）
第十章
我等不急回去上班因为我不知道如何与缇丝在同一个屋簷下相处。习俗的第
三次完后，她对我的态度变的非常冷淡。我每次看到她，我都不知如何自处。我
知道她一定是生气我与贝丝有多余的性交，虽然不是我的主意，可是我还是让贝
丝给我口交。可是我躲避她最大的原因是知道与她有性交，就是我不守规矩的惩
罚。其实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子，可是我也觉得我不能再与她有性关系，
我的心真的对我对她所做的事而痛。
我到了办公室时被一些男同事嘲笑我是不是太老了，所以我无法射精多次。
我没有回答他们。一群女同事也看着我像是一只野兽的样子。我也没有理她们。
我去厨房倒杯水时，我一直欣赏的年轻女同事，米琪也在那里。我们不太认
识，以往只有打招呼的关系。我以为这次也会一样，可是她却对我问道：「你还
好吧？」
「我？」我被她这么问一时无法镇定的回答她。
她往两旁看了一下，对我笑道：「对啊，这里没有其他的人。」
「啊，」我尴尬地说道，「好像是这样。」
「所以你还好吧？」她又问道。
「你是指同事对我的的待遇？」
「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说道。「即使我们不是父女，还是会被别人嘲笑
的……更何况我们做的事……你不觉得我们很羞耻吗？」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继续
与她谈这些话。
「当然不会，」米琪说道，「在城里长大的人都应该知道习俗是帮助全城做
的牺牲。反正还是要做，为什么不做的让自己高兴一点？」
她的想法跟贝丝相像。可是她不是当事人，她不可能知道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我还没找到话回答她，她就继续说道：「我还是你女儿年纪时，我父亲害怕
我会被选上，强奸了我。我虽像你女儿一样，有了快感而高潮，可是我被强奸，
当然很生气的把事情告诉了警察，把他抓了坐牢。事过了十年，他还在坐牢，而
我也因为被强奸我整个人生都变了。我与我母亲的感情完全结束，我也一直没有
交过男友……」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事？」我虽然对她之前的看法有改变，而且我为她被
强奸的事感到伤心。可是她会主动对一个她基本上不认识的人讲这么隐私的事是
很奇怪。「你不怕我把事情告诉别人吗？」
「你会怕吗？」她问道。
「我的事是大家都知道的，」我回答道，「所以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其实
不是非常相信这个理由。
「当年我父亲强奸我时，我认识的人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道。
「我母亲时常会责备我说如果我没有报警，没有人会知道……而且我父亲也不会
被抓去坐牢……所以我不会怕你会跟别人说。」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我再次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话？」
「因为只有你懂得与你自己女儿做爱的感觉。我想要和有经验过乱伦的人…
…有我的第二次……」
她这么说让我快要往后跌到。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一直对我做的事感到后悔，」她逼进我说道。「我一直想要再次感觉到
与自己父亲做爱的感觉……可是他还要做十五年的牢……」
「所以你觉得因为我有跟我女儿做爱，我可以代替他？」
她点了头对我说道：「我等了十年了，我等不下去了。因为这样，我一直没
有办法有个正常的男女关系……我需要有我的第二次经验才能知道我等不等的下
去……」
「我不可以与你做爱！」我立刻说道。「习俗的规则说我不可以与其他的女
人有性交。」
米琪的脸色发白而且看起来要哭的样子，让我觉得我不因该这么挂断的拒绝
她。可是我真的不可以答应她。「你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任何男人有机会跟你做
爱是非常幸运的。」
我们之中有了一段沉默后她才问道：「那明年呢？」
我被她这么问，我也只好回答：「如果那时你还需要的话，一定可以！」
我回到我的办公桌时，我不知道我是因该高兴还是担心我答应米琪的事。可
是看到她高兴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做对的选择。
也是我回到我办公桌时，我才看见了纳尼亚寄给我的电邮。我知道我虽然做
了她要我做的事而不会被她责怪，可是我现在更怕她对我所做的事高兴。我心跳
的很厉害的点了它把它打开。它说道：「立刻来我的办公室。」
我才坐下了没多久又站了起来，所以坐在我附近的同事都看着我，好像在嘲
笑我的样子。我试着不理他们，快步的离开。
我走进了纳尼亚的办公室时，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交叉着她又长又光滑细緻
的腿。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她伸出了一只手，表明她要我坐在她面前。我当然照她的指示做。可是我不
知道我该照她的指示做到那个地步。
「虽然你没有做到我要的地步，可是你算过关了，」她说道。
「那就是说我明年不会被开除？」我问道。我虽然之前有准备好被开除的心
理，可是我还是做了她要我们做的事。
纳尼亚对我微笑着说道：「那就是说我还没有必要开除你。」
我这时才明白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你满足我的，」她说道。她张开腿，显露出她穿的黑色蕾丝内裤。
「你做的到，我就不会在年底开除你。」
我的欲望虽然看到这样，被唤醒了，可是我却对她说：「我不能……」
「你不能？」她整个人变的很冷漠。
「我其实非常想要与你……可是习俗的规则……」
「出去，」我还没说完她就对我说道。「我这次不会计较你拒绝我……可是
下次你拒绝我，后果会比被开除更坏！」
我立刻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说下一次我的后果会更坏，
我可是我进入电梯时，我才觉得很可惜，我为了不跟缇丝有更加的乱伦性交，我
放弃了可以与三个美女做爱的机会。我做的对吧？
第十一章
过了三个月，虽然春天来了，而且我还是几乎每天与贝丝或玛丽做爱，我的
生活平淡了下来。我和贝丝在习俗小屋做的都只是非常平常的性爱，纳尼亚自从
我拒绝她那一天就没有再找我去她的办公室，我跟米琪虽然越来越认识，可是我
看的出来她对我的欲望也渐渐淡了。我的同事们也都不是很在乎我的事，贝丝也
渐渐有办法在学校从新开始。最重要的就是我没有再与缇丝有任何性关系。
可惜的是我跟缇丝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好像只是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的陌生人。
可是我宁愿当个陌生人，也不要悔了她一生。我和她姐姐之间的乱伦是大家接受
的事，可是如果我跟她发生了更严重的性关系的话，一定会对她有伤害的。
虽然我与缇丝之间没有继续任何性关系看起来是神明的安排，过了这段期间，
我不禁怀疑这一切都只是巧事。我们之间可能没有性关系有很大可能是因为我没
有遵守对她的承诺。即使是贝丝自己要在习俗小屋里给我口交，我应该拒绝她。
缇丝跟我生气不跟我讲话，当然也不可能与我有性交。
可是我能不接受这是神明的处罚的可能性吗？我敢挑战习俗的规矩吗？我愿
意用自己的女儿来做赌注吗？有时候我给自己的答案都是「是」。
有时候我也不在乎被处罚的后果。如果后果是我可以与另外三个美女做爱，
而且一个是自己一直梦到的女儿，这真的是处罚吗？我越来越不相信它是了。如
果在我与贝丝第一次做爱之前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觉得很噁心，很反胃。可
是我每一次与贝丝做爱，我就更觉得与自己女儿做爱是个很幸运，很享受的事。
我有机会可以不必要像米琪的父亲一样强奸我的两个女儿来享受她们，我为什么
这么犹豫呢？
令我最不想相信缇丝给我口交是神明的处罚的原因是我真的希望她给我口交
是她自愿的。我不想相信她看我的的眼神，她给我的笑容都是假的，都是神明控
制她做的。
所以我决定要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她不里我了
一晚，当玛丽和贝丝都因为高潮几次后睡着了，我到了缇丝房间的门口，没
有敲门就转了把手开门进去她的房间。缇丝盖着被子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她不像
是惊讶看到我，她只对我冷淡地说道：「有事吗？」
我听到她这么说，感到有点灰心。可是我还是说道：「我想跟你谈一下话。」
「你现在才想要跟我谈话？」她问道。「好啊，你说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说「现在才想要」可是我问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让你不理我？！」
「是你先躲避我的。自从你和姐姐的第三次后，你就变得怪怪的，」她说道。
「我有吗？！」我们都以为对方才是不理人的人，可是事实可能就在其中？
「我以为你因为姐姐在小屋里给我口交，对我生气。」
「我哪有」她说道。「我怎么样也看不出来是你对她提起要口交。我还以为
你对我们做的事有了反省，故意不跟我说话的。」
我想起那段日子，可能真的像她所说，是我有了怕与她做爱的心理，而做了
一些动作，让她以为是我不想与她说话。这样子的话，把她给我口交当做是神明
的处罚，因该完全是错误的想法。「我是有反省……」
缇丝苦笑了一下才说道：「会反省也是因该的事。我其实也有反省……毕竟
你是我父亲……你没有主动跟我讲话，所以我也随着你什么都不说。」
我们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我才说道：「那我们从今天起不会再有误会吧？」
缇丝摇了头望着我说道：「不会了。」
她说这句话的方式让我觉得她不只对我们父女关系不再有误会，她也不再对
我们的男女关系有任何误会。加上这几个月她对我的冷漠，我相信她给我口交一
定是神明的安排。她一定是后悔她做的事，无法跟我说话。
我们之后只再谈了一下我就离开了她的房间。我走出房子到外面散散心。我
走了一段距离才看着月亮想起缇丝给我口交的景象。我禁不起对它像狼一样狂叫
了一下，决定我会再犹豫了。我决定不管是不是她自己愿意还是神明的处罚，我
一定要与缇丝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