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娼乡趣全(金融淫风暴)
第一章 孤女寡母
文泉从科大毕业回家待分配。叶阿姨告诉他省分行正需要他这样的计算机专
业人才;分行人教处高峰处长上个月来他们县支行时曾答应帮忙把他弄进省分行
;大概这几天会有结果。文娇也一个劲地说高叔叔不错,一定会把他弄进省分行的。当时他笑笑没说话,计算机专业的本科毕业生在九十年代初可不愁没个好工作,何况他还有张党票。
没几天那个高处长又到他们县来验收人事整顿工作,乘便告诉叶红已把文泉弄到省分行了,并写了封信让文泉带着马上到省人事厅去拿派遣单。本来文泉还想在家多玩几天,但高处长建议他早点去落实一下,宁可在省城多等几天也不要错失良机。结果文泉在人事厅干了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才拿到派遣单。
他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是高处长有意让他去干的。其实他进省分行已成定局,那天晚上叶红送高处长回宾馆时就已在高处长怀中知道了结果。他那天早上去省城,高处长晚上就去了他们家。
上次高峰到她们县支行见到小巧玲珑却蜂腰肥臀的叶红便暗自惊为天人,早
就听说有这么个漂亮寡妇的高峰被那娇小丰韵深深地吸引住;当得知她正为大学
毕业的儿子的工作分配担心,而她儿子又正好是他们分行准备要一个的计算机专业本科毕业生时,高峰顿生天助我也的感觉;乘便向叶红暗示自己可以帮忙,让她晚上到他住宿的宾馆细谈。
晚餐后高峰以整理材料为名谢绝了县支行安排的活动,独自在房间等待佳人到来;只要答应将她儿子弄进省分行,不愁她不让他予取予求,而对于他来说,安排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工作简直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
叶红如约走进高处长的房间,满怀希望地看着年轻有为的人事处长:“您看我儿子的事咋办才好?”
“别急。你说说他的情况;事情应该不难,凑巧的话我一句话就行了。”高峰贪婪地欣赏着佳人的娇躯,从头到脚,细嚼慢咽,不放过每一处玲珑有致的凸凹,对她说的话倒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叶红问他咋样时才从她丰腴的小腹下收回目光:“好办,好办。一句话的事。”
“您看我们该咋做?”
“啥都不用做,等着就行。”
“真的?那您把他安排到啥地方?”
“省分行咋样?我想办法把他弄到省分行来。”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我可就指望您了。”叶红喜出望外地掏出八百圆钱走向高处长:“这钱您先拿着去通关节,不够我再补。”她也听同事们讲过高处长的来头,既然他说可以把儿子弄进省分行,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收起来,收起来,别和我提钱的话。”高峰一把推向伸过来的小手:“不然我生气了。”
叶红没注意到只穿着汗衫短裤的高处长下面已支起帐篷,仍然将钱塞过来:“那咋行,现在办事哪儿不得花钱,总不能让您为我们用钱吧。”
高峰一手抓住她拿钱的小手,一手搭在她肩头把她半拥入怀将钱往她的小包里塞:“我办事不花钱,谁敢收我的钱?”
推让间高峰已将她完全拥入怀中,将小手塞入小包后威严地说:“听话,把钱放下!”
叶红被这一声怒喝惊骇得放下钱——处长自有处长的威风,她怯怯地抬头嚅嚅道:“那让我咋谢您?”
高峰没有答话,双手兜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走进里间。
“别,别,高处长,不要这样;一会儿人来了。”措手不及地被抱起来,那支滚烫的坚挺正好杵在自己大腿间,屁股上的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揉捏;叶红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希冀有人来找处长让自己脱身。
“不会有人来。”高峰抱着她倒在床上,左手抓住一团盈盈的丰乳,右手钻进薄裙里顺着大腿摸向裆部:“我保证把你儿子安排好,以后还会继续照顾他。”
叶红竭力挣扎:“你找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咋偏要跟我这比你大的寡妇过不去。告诉你,白虎可是克男人的。”
高峰无言地压住因竭力扭动而更加令人垂涎的肉体,放开乳房解她的衬衣钮扣,抽出钻进裙子里已摸捏到大腿根部的手解开她裙腰上的钮扣和拉链。
叶红使劲推着高处长的肩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住手,住手!我要喊人了。”
“你喊嘛。”高峰一手将胸罩推上去握住正如豆腐般颤动的白嫩奶子,一手伸进三角裤试图插入夹紧的双腿间。
羞愤无助的叶红奶子被捏得胀疼不已,下面的手指已经挤进大腿根部在阴唇上撩逗。怒骂一声“畜牲”,她紧夹大腿拼命掀开高峰站起来;不料裙子却随着她急促的动作顺腿滑落地上,急得她赶紧弯腰去提,慌乱之下将半裸的屁股挺向高峰。
高峰扑上前把那小巧的三角裤从她屁股上顺着丰腴白嫩的双腿一把扯到小腿
间,顺手将她又掀翻在床上,扯掉三角裤和裙子一起扔在地下。半裸的叶红翻身躲向床里,双臂环抱在胸口掩住双乳,紧缩双腿试图护住因惊恐而颤栗不已的阴部,绝望地看着高峰。
高峰赤身俯向叶红,硬梆梆的鸡巴翘动着指向叶红用双脚遮挡着的下阴:“想想你儿子吧。”
用力拉过她的双臂,扯下她仅剩的衬衫和胸罩后将她仰面摁在床上,右手压在她的双乳上,左手插入紧夹的裆部抓捏着:“我本不想对你动粗,即便是强奸我也肯定能日了你;你犟不过去的,何不大方些?做我的情人,我还会亏待你吗?
你也能享受享受嘛。“
见叶红没有妥协的迹象,高峰左手食指猛地抠进阴道里,在滑腻的肉洞里用力搅动,右手强行摆平她的身子后凶猛地压向她仍在挣扎的身体,双腿挤进她仍然试图夹紧的腿间;挺腹压住她坚持扭动的身子,一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捉住固定在她头顶,一手拿着鸡巴用龟头在阴唇间擦拭。
叶红拼命扭动下身,力图躲开男人的攻击。欲火中烧的高峰恼怒地使劲压住她的扭动,进一步挤开她的大腿将龟头顶在阴道口,抽手抱住她一直在不断扭动的屁股使劲将鸡巴戳进去。
叶红痛苦地哀叫一声“不要”后闭上双眼,鸡巴毫无预警的戳入所带来的羞辱和疼痛使她急剧地摆动头部,眼泪汹涌而出;屄里被强行捅进一根鸡巴的无奈何使她无力地张着双腿瘫软在高峰身下,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奇怪的是她的身心居然都隐约感到一阵充实。
高峰挺着屁股将鸡巴死死地杵在因突遭外物入侵而不住痉挛的肉洞里,双手落在那对丰满的奶子上搓捏:“顺从我,你一家人都会受到照应,后福无穷;不从,我已经日进去了,以后的事你会连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叶红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守寡十年,也不是没遇到过骚扰,但自己送上门让人强奸这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今天为了儿子送来给人强奸了;想到儿子,她灵机一动:听说他只有一个女儿,让文泉想办法也去日他老婆和女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原本也不是啥贞洁烈妇,也不是没被人强奸过,无奈之下何妨就作个荡妇享受享受呢,被他日的感觉好象还不错嘛。
叶红睁开眼望向高峰:“你可要对我孩子好。”
“放心,你不就一儿一女吗。我保证都给你安置好。”高峰突然想到她还有个小女儿,一阵莫名的惊喜在心头泛起。
“温柔点好吗?我整十年没……”
“怪不得你还这么紧,慢慢享受吧,其实我很温柔的。”
“还温柔呢,刚才那一下都快把我整死了。”叶红双手放在高峰背上开始撒娇。
高峰低头含住一团丰乳,摆动胯部让鸡巴在肥腻的肉洞里搅动起来。叶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男人所带来的快感,渐渐被撩逗得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抬起屁股使劲配合高峰的搅动;嘴里也吐出一声声春情难耐的娇吟,刺激得高峰放开双乳将手撑在床上猛做伏卧撑,抽出捅入地展开猛烈攻击。
不知不觉地,叶红被日得下阴泛起一阵骚痒,不禁兴奋地双脚撑床,反弓身体竭力挺起屁股迎向男人;随着阴精一阵阵地涌出,她突然箍紧双臂张嘴发出一阵细细的尖叫——性高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使她一下子又瘫软下来。
高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顶住淫水泛滥的屄不动,静静享受肉洞里的颤栗和腹部的痉挛;这么容易就把她搞定了,看来要日她女儿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暗自高兴中高峰翻身坐起,在叶红发出惊叫的同时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鸡巴重新送入屄里。
屄里重新感到充实的叶红睁开眼睛,无力的双手搭上高峰的肩头:“你日死我了。”
“还没完呢,就把你日死了?”高峰笑着含住一只奶子,舌头撩逗着依旧硬挺的乳头,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挺动鸡巴日她。
高潮过后的叶红被这奇异感觉刺激得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摆动屁股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她何时尝过这种滋味!
高峰暗笑着摸向她的肛门,用她流出的骚水涂满肛门四周后沾满骚水的中指奋力抠进肛门,在叶红“啊”地尖叫声中抱紧她的屁股挺起鸡巴将一股热流射向屄底。叶红在肛门一阵裂疼之后阴道里又受到一阵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不但有男人硬挺但不失温柔的搅动,还伴有精液温暖而又有力的冲击;不由得紧贴着他竭力紧缩下身让双方一起享受最后的消魂。
高峰抠着叶红的肛门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仰倒下去,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抱住屁股的手依然在肛门里抽动,另一手抱住她丰腴的后背:“咋样,不错吧?”
“还说呢,咋抠人家屁眼?疼死人了。”
“日得你不舒服吗?”高峰在她的肛门里抽动着手指。
“你可一定要把文泉安排好。”
“嗨,这时候你提那事儿做什么;别说文泉,连你女儿到时候我都会给你安置好。”高峰直指小姑娘。
“谢谢你。”叶红故作娇羞地一头埋在高峰胸膛,两手伸进他腋下抱住他,轻扭屁股夹动下阴揉搓那逐渐萎缩的鸡巴。
“不用谢我,你方便时陪我玩玩就行。你女儿多大了?”
“快十四啦,初中都要毕业了。哎呀,我该回去了,她九点下晚自习。”提起女儿,叶红赶紧摆脱屁眼里的手指爬起来,抓过胸罩和衬衣匆忙穿戴起来。
“今天不留你过夜,哟!你还真没长毛呃。”高峰躺着没动,直盯着那光洁阴埠下的孱孱溪流。
“都怪你,那么凶。”叶红丢过一个媚眼捂住三角洲下床,捡起地上的三角裤跑进浴室。
高峰静静回味着叶红的娇媚,一边算计着那个十四岁的处女。
叶红出来时手上拿着湿毛巾:“我得快点,文娇回去不见我会着急的。”
“我陪你回去,也让她见见我这后爹。”高峰看着叶红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小弟弟,公开发出试探。
“不行,你整得我下面还火辣辣地疼。你是谁的后爹?她要知道你欺负我,非恨死你不可。你这个小祸根。”叶红说到最后轻轻打了手中的鸡巴一下,还没意识到高处长已把念头动到她女儿身上了。
高峰“哎”地一声坐起来,一手抠进三角裤底:“她不是从这儿跑出来的吗?
我睡了她妈就是她后爹了,我保证比她亲爹待她都好。“
叶红一把打掉他的毛手:“别闹,我该走了。等我先和她说说再让你到家里去吧。”
高峰翻身下床抱住她:“亲一下就让你走。”
第二天星期六,高峰没回省城,只为抓紧督“捣”。叶红下午打电话请他晚上到她家去。她家距支行机关不远,长平,九路车,田美或广富口,协自公司最西边半边单元的五楼,很好找。
“今天也不会有人去找你吧。”叶红迎进高峰戏问。
“放心吧,八小时之外我绝对自由。处长可不是当假的。”高峰将她揽在怀里一手伸进裙腰直奔阴埠:“哪间房?”
“左边。”叶红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
“今天让你试试我真正的温柔,尝尝做神仙的味道。”高峰动手解她身上的衣物。
“随你吧,只要你以后别忘了我们娘儿仨。”叶红听凭他边抠摸边将自己剥得精光,主动上床打开床头灯,摊开身体将女人的一切奉献在高峰眼前。
“我有心伴你一辈子呢,你不就大我五岁嘛。”高峰将自己也脱光后站在床边欣赏着叶红性感的身躯。
丰满的肉体上没有一点瑕癍,性感的曲线流水一样欢快地从光洁的颈下流向双乳和两肋,收缩于略嫌丰腴的腰部和微挺圆润的小腹,绕过娇小的肚脐聚集向那光洁无毛却丰腴饱满的濯濯童山,直指男人的最终目的地。
尽管奶过孩子却并不松弛的胸乳山峰般傲然耸立,两颗紫葡萄般暗红色的乳头诱人地对峙着;白嫩圆润的大腿间鲜红色的屄口微张,两片暗红色的阴唇颤栗着拱护着那颗欲滴的阴蒂;大概已被他刚才的抠摸撩起性欲,阴唇下端呈现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
高峰拉过她的双腿,让她把屁股搁在床沿:“洗过吗?”
叶红娇羞地偏过头:“洗好了才开门。”
高峰蹲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两手绕过丰满的屁股捏住那对丰乳,一头埋进胯间:“真香!”
叶红娇羞地伸手推向他的头:“日就日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谁说的,美着呢。”高峰出乎她意料地含住两片阴唇,舌头在阴蒂上舔弄几下后钻进阴道口勇猛地探向深处。两手用力揉捏掌中的丰乳。
叶红被刺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双手抓住床单猛地挺起屁股去迎接这意想不到的舒适。
时间在高峰的性技巧发挥中过得飞快;一个多小时后,死去活来三次的叶红瘫软在高峰怀里,饥渴的寡妇被高处长高超的性能力彻底地征服了:“谢谢你,峰,今晚我才知道什么叫女人。”
“谢什么,可惜你不能享受更多。”高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
叶红握住依然硬梆梆的鸡巴时才意识到他还没射精:“哎呀,你还没…,我可实在受不了了,咋办?”
高峰悄悄看看手表,她女儿差不多要回来了:“没事,你就这么拿着,我忍得住。让我抱着你躺一会儿;我喜欢你,并不一定每次都要…”
叶红感动得眼眶发红:“我给你用嘴吸出来,好不好?”爬起来一头扎向他的胯间,张开小嘴将亮晶晶的龟头含进口腔,舌头笨拙地绕着龟头撩动。
高峰将她的屁股拉过来,一手揉捏两瓣肥臀一手将屄里流出的骚水涂向肛门周围,中指再次抠了进去。
叶红吐出鸡巴:“后面太小了,可装不下你。”说完又将鸡巴含进嘴里。
高峰笑笑:“不会,这样挺好。”
挺好吗?
当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多会儿,门外便响起娇嫩的叫喊:“妈,我回来啦。”
叶红惊恐地抬起头:“糟糕,娇儿回来了,咋办?”
“随便套件长裙去开门;我很快就收拾好。”
叶红强自镇定地应声:“来了。”拉过一条连衣裙胡乱套在身上,对高峰说声“你快点”,便拢拢短发去开门,顺手打开卧室的吊灯。
高峰只穿上短袖汗衫和外短裤,将自己的内裤和叶红的衣物一起塞入枕头底下。
“嗯…?妈,你身上好大一股怪味。”
“傻丫头,妈还没洗澡,当然有汗味。快去把书包放好来见见省分行的高叔叔。”
“高叔叔在我们家?他肯定会给我哥帮忙吗?”妈妈中午详细地对她讲过高叔叔和哥的情况。
高峰适时地走出房间:“文娇下晚自习啦?我答应你妈把你哥安排好就一定能办好,不信咱们拉勾。”高峰伸手勾动小指。
小姑娘也笑着伸出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叶红推推女儿:“没大没小。去自己房里复习功课去,妈去给你做夜宵。”
“妈忘了今天星期几啦?今天晚上我休息。”
“哦,妈倒真忘记今天星期六啦。你陪高叔叔坐会儿,妈换件衣服去做夜宵。
高处长,您坐。“叶红一推女儿又对高峰笑笑,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高峰顺势牵着文娇让她坐在自己右边,握住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关切地问:“功课蛮紧吧?”
“紧得要命,老师填鸭子似地往我们脑子里塞东西;可苦了我们这帮中等生,跟又跟不上,放弃又不甘心;只能跟着拖了。”
“别急,只要你尽力学,考个什么样是无所谓的,等你要参加工作了,高叔叔保证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真的?那咱们再拉勾。”文娇伸出右手勾动小指。
“高处长可别听她的。她哥成绩那么好,她再咋也得上个重点中学,考个名牌大学。”叶红已麻利地换了一身便装出来,挺立的乳头表明她也没穿内衣。
“能考好当然更好,我少费点功夫,象文泉的事我就可以办得很轻松。但也不要逼得那么紧,总得给孩子一点信心和希望嘛。”高峰笑应叶红,也伸出左手小指勾住文娇的小指摇摆起来。
叶红摇头走进橱房。
高峰将文娇的双手合在一起握住:“告诉高叔叔,你将来想干什么。”
“坐办公室就好。咱们是当不了富翁啦,不当工人就行。”
“就这么点志向啊,没出息!你就是今天参加工作高叔叔都能满足你这点可怜的想法。你应该把书读好,也象你哥读个科大什么的,高叔叔才可以更好地帮你。否则你岂不白认识了高叔叔?”高峰“语重心长”地揽住文娇将她抱进怀里。
天真的文娇毫无防范地靠向高叔叔肩窝:“你不知道,读书好难好辛苦喔。
竞争好激烈的。“
高峰右手揽住她轻轻拍拍她平坦的小腹:“别忘了你还有高叔叔。既要努力学习,也不必总是惦记着要达到什么效果;自自然然地对待学习,尽其在我。”
大手按在她的腹部,手指悄悄爬向三角洲撩动。
“哎呀,你别动嘛,好痒的。”文娇按住几乎要伸到自己裆间的手指,脑袋歪向高叔叔胸口,娇声指控他搔痒了自己。
高峰的手指正好按在阴埠上享受那片柔嫩:“有没有信心搞好学习?”
“就这么熬呗,现在还能谈什么信心不信心。”文娇将高叔叔的手压在小腹部漫应着。
“你妈这夜宵做得还真复杂,咋搞这么久,我去看看。”高峰起身离开文娇走向橱房,手指下的细嫩使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给女儿弄些什么好吃的?”高峰从背后捏着一对丰乳抱住叶红。
“别闹,你不吃吗?我给你准备了喝酒的菜。”
“那你们得陪着喝一点,我今晚就不走了。”
“不行,我们从没沾过酒。再说也没地方你睡。”
“三人一起睡。”
“你放屁。她还是个小姑娘呢,怎受得了你这大畜牲。”
“放心,我不会日她,要是把她的中考搞糟了,岂不是给我自己添麻烦。”
“知道就好。手放开,该端出去了。”
“摸摸总可以吧?”
“哼!”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种关系,孩子们以后还得指望他照应,他想摸就让他摸摸吧,反正文娇是个孽种;只是处女膜得给文泉留着。
三人很快将夜宵端到客厅的圆桌上,叶红又去房里拿出一瓶五粮液:“对不起,没人陪你。”
“那咋行,一个人喝多没趣。当我缺酒喝呀。你们得陪我。”
“我们哪喝得了这么烈的东西,家里没有别的酒。这还是下午专门为你买的呢。”
“我去给你们买瓶葡萄酒。”高峰作势走向门口,他太知道葡萄酒对女人的杀伤力了。
叶红赶紧拉住他:“那咋行。算了,我去买吧,不然你会以为我不是诚心请你喝酒。”
高峰拍拍叶红香肩:“这还差不多。”
听见妈的脚步声移下楼,文娇拉住仍然站在门后发愣的高叔叔的手娇声问:“高叔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妈?”她可不知道高叔叔正在算计她。
高峰转身将双手放在她肩头:“你咋知道?”
“我看到你抱着我妈讲悄悄话,你要是不喜欢她咋会对她那么亲热。她一定也很喜欢你的,还让你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我是很喜欢你妈,也非常喜欢你。”高峰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象昨天抱她妈一样把她不足一米四的娇躯抱在胸前,双手隔着裙子揉捏着紧绷绷的小屁股,“高叔叔也会对你很好,你以后上大学是我洗脸用的。”文泉抱起虹让她从自己身上滚过去。
一旁的黄芳看着文处长玩弄了虹一番后将她打发去卫生间,再见到威武的“一柱擎天”,想想为当科长被死鬼高峰连自己“后门”都打开的那一次,不禁暗暗佩服文处长一点都不猴急的同时又为虹的身体担心,刚才听她说还没交过男朋友,显然还是个处女,自己得帮帮她;黄芳爬起来一头扑向文处长裆间将“一柱擎天”吞进嘴里,一手在他阴埠上抚摸,一手玩弄阴曩。她的口技不错,文泉觉得龟头似乎已深入到她的喉部,忍不住舒适地吐出一口长气。
虹捂着三角洲出来见小姨一头埋在文处长的裆间,惊诧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文处长将她拉上床让她扶着床栏半蹲在他头部上方将下阴凑向他的嘴,一边伸手揉捏她那两团柔嫩的乳房,一边张嘴堵住下阴,含住两片阴唇后伸舌挤进阴唇间在阴沟里舔撩。时而在阴蒂上转圈,时而在阴道口钻动;他咋会这样对自己,那儿再咋洗也洗不日净啊,可他弄得自己实在是好美哟。
虹被文处长弄得不自觉地将下阴使劲挺向文处长并吐出舒适的呻吟:“啊…”
听见虹长长的娇吟,黄芳不由得扭头一看,不免又是大吃一惊,自己尽管没尝过这种滋味,可也听说过这样能让女人幸福到极点,很少有男人愿意对女人这样的,看来文处长很会心疼人,虹可能会少受点罪;她多少有些感动:“文处长,您也不嫌脏。”
文泉从话音里听出一丝情意来,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挺挺屁股要黄芳继续;他正舒服呢。
可惜虹受不了长时间如此的攻击,只觉得下阴里突然凶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小腹下也传来一阵麻麻的酥痒,她气喘吁吁地浑身紧绷,忍不住扭扭屁股:“文处长,我,我,我…啊……”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文泉将虹放倒在床上压住她;虹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满足地又是一声长
叹:“啊…”
文泉没等虹的长叹结束便突然用力冲进她的屄里,由于她大张双腿的身体已完全放松地毫无戒备,阴道里又充满了骚水,鸡巴钻入阴道口后没有丝毫停顿地捅破处女膜一戳到底;虹满足的长叹马上变成一声垂死的哀叫:“啊!疼!小姨…嗯……”接着就哭出声来。
黄芳正趴在文处长旁亲吻他的背,听见虹的哀叫,知道文处长开始日虹了,看看两人的结合部,她又不禁惊叹文处长的动作之快。粗长的鸡巴已全部捅进虹的屄里,两片阴唇几乎就是包在阴曩上,血从鸡巴根部慢慢溢出,顺着虹的会阴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屁股下的卫生纸上。
她回头看看虹:“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女人都要疼这一下的,文处长已经很温柔了。”见文处长压在虹身上没有动静,她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日虹。
虹下巴上翘,脸上汗泪交加,樱桃小嘴已变为紫红色,身体也已紧绷着颤抖起来,两手用力握拳紧靠在屁股旁颤抖;文泉并不是心疼她,而是阴道壁微微痉挛着裹得他好舒服,他舍不得因抽动而失去这般享受。接到黄芳的暗示他也没动,低头吻住虹汗水淋漓的额头抚摸着她簌簌抖动的身体。黄芳却误以为文处长是心疼虹,感动得又在文处长屁股上亲吻个不停;她可是尝够了那些男人的粗暴的。
虹止住哭泣渐渐停止颤抖;文泉由轻变重,由慢到快地展开动作;虹又痛苦地呻吟起来;文泉让黄芳躺下,边日虹边抠黄芳的屄,黄芳的阴道是条“康庄大道”,文泉的四根手指抠进去居然还能活动自如,怪不得她不亲自出马而让姨侄女上阵;不料黄芳尽力张开大腿:“您可以把手全伸进去。”
这种经验在文泉还是生平第一次,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文泉一手全抠进屄里握拳就搅;黄芳也“啊”地呻吟出声。
高潮过后的虹被文处长的大家伙捅得慢慢就只有出气不见进气了,嘴唇也由紫红变得惨白;黄芳知道再日不得了:“文处长,她受不住了,我用嘴伺候您吧。”
文泉也知道虹不行了,离开她们翻身躺下:“你把她弄到你那边去休息,让我躺一会儿。”
“那咋行?没男人在中途停得下来;我的身子不行,嘴还不错,保证让您舒服。”
“我停得下来;嘴用来表示亲近,爱抚是非常好的,用来代替下阴就不行了,我不喜欢;你扶她过去吧。我睡一觉就好。”文泉必须赶紧休息一下,他担心老许酒醒后会给他搞啥花样。
“我给您讲件事,从基层上来的人都知道老许这人很…,您还是防着点为好,别给他留下啥话柄。”黄芳很诚恳地告诫文处长。
“谢谢你提醒我;上次来我就领教过了,也不过如此。”看来她比钟彬多知道些基层情况。
文泉好梦正酣时被一阵迟疑的敲门声惊醒,不到五点钟,早不早迟不迟的,老许搞的啥名堂?
来的是一身短装的玫,进门就扑进文泉怀里:“估计您该睡醒了,我来陪您放松放松。”
文泉抱住她狂吻乱摸一通后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你也不怕我日死你。”
“您才舍不得呢,您那次日得我总想您来日我。”玫的纤纤玉手伸进短裤里握住鸡巴捏弄。
“等晚上吧,晚上可不准求饶;现在没时间了。”文泉解开牛仔短裤一把抓向她的裆部。
“您现在日吧,晚上就轮不到我了,翠她们三个都提前下班回去换衣服了。”
玫另一只手腿下短裤。
“你和黄科长的侄女虹熟不熟?”文泉没有阻止她。
“一个机关的,当然熟悉。”玫又扯下文处长的短裤。
“你晚上和她一起陪着黄科长,但别和她们提钟科长。我会把那些人打发走的。”文泉让她骑坐上自己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让鸡巴钻进屄里。
“啊…好胀。”玫扬头痛叫,“您也日过虹吧?她也是处女呢。”
时间不多,文泉有心快点结束“战斗”,猛挺下身的同时使劲将玫往下压,不多一会儿就抱着玫滚倒在地毯上压住她射了。等黄芳过来时他将玫交给她,说了自己的安排;文泉决计在把握不定老许时绝不在他手上留把柄。
M 行的车九点刚过就来了,文泉正好和老许交换完意见,他谢绝老许的挽留和黄芳直奔M 行。车直接驶入宾馆;等在大厅的卢唐两位青春焕发,过去总跟在卢行长身边的“笔杆子”也换成了年轻漂亮的办公室谢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着她妈。
午饭时文泉大意轻敌掉入陷阱,等他发现情况不对时,他都喝了有小半斤了,卢行长却还巍然不动,而谢主任还在煽动三位佳丽向他进攻,四位女将显然都能喝几口;摆明了老卢要报上次的一“醉”之“丑”。
而黄芳又不象钟彬能帮他分散对方的兵力,他只得摆出一副半酣的样子盯住老卢:“卢行长,酒差不多够了,最后这三杯我借花献佛向你表示祝贺,还请你以后多多关照;下午我还想到机房看看。”
“啥话哟,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这行长还当个屌。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总在拼命工作?到我这儿来就得听我的,喝好了下午休息,其它的明天再说;来,我陪你喝三杯。”
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最后差不多是两败俱伤;文泉几乎探到自己的底了,喝了近两斤,其它人除唐蓉没事外,连黄芳都殃及池鱼,三位男行长比上次更惨,四位女将有两位当场就跑了趟洗手间。
唐蓉先把文处长和黄科长送进各自的套间,让婷陪文叔叔说话,自己去服侍黄科长睡下,又让司机和谢主任送行长们回去,再开间房让三位女“酒仙”休息,忙完了才走进文处长的套间。无论啥样的两败俱伤,精明的“鱼翁”总能得利,都醉了好,该她唐某为自己谋点利了。
婷显然按她吩咐的已经和文处长腻得很随便了,她进门时婷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着;而文处长一手搂着婷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搔她痒痒;唐蓉故作不高兴地训斥婷:“还不下来,让文叔叔去床上休息。”
“文叔叔不想上床,他赖这儿不动,我正拉他呢。”婷赖在文叔叔身上不下来,她可是按妈吩咐的都亲过他好几下了,可他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也没有抠她,只是搔得她痒痒的。
文泉拦住唐蓉的话:“乘我还清醒,告诉我你的目的;若能帮你,我绝不袖手;若不能帮你,我会对你讲实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她来试探我。”
“我会有啥目的,文处长,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处长没有表示出“诚意”之前唐蓉不会松口。
玩心眼唐蓉还不是对手:“别给我装傻,我也不那么好招待,尽管我已经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价码,不敢冒然下嘴”
“您厉害,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处长,我说;老卢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这事儿你应该找黄行长,老黄应该很乐意收下你的礼物。”
“我宁愿找您,这事儿在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唐蓉将文处长的手塞向婷的裆间。
“别吓着她了。”文泉用劲抽出手。
“没事儿,我对她讲过一些事,她很听话的。”唐蓉又去抓文处长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妈能当行长,陪你睡觉我都不怕。”婷似乎见多识广。
“我去帮你说说,如果没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对,估计能成;但我不动她,她太小了,你若诚心给我,就等她长大些再说。”
文泉权衡了这事的利弊,不需费太大力而又对自己有好处,为啥不答应她,支行一级的女行长日不了几年就得上调,到时候岂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边说边将婷从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话?”唐蓉心里不踏实。
“咱们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吗?上次就告诉过您我是残花败柳,不敢自荐的。”唐蓉担心文处长嫌弃自己。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有多大,她装得了吗?我现在没精神做那事,你俩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顾自走进里间。
婷跟上来抱住文叔叔的手臂:“还是妈行,妈一来文叔叔就愿意上床了。”
“您不冲一下吗?”唐蓉体贴地问。
文泉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冲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没冲澡。
唐蓉跟在婷后面走进来脱下衣服:“我给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开文叔叔的皮带;她可啥都懂,四年前卢伯伯刚调来时她和妈就陪卢伯伯洗过澡,卢伯伯还抠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俩细腻温柔的服务后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养得很好,浑身圆圆滚滚,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两座倒扣着的八钱酒杯样的小肉粽,紧绷的小腹下的阴埠上光洁如银,阴埠下是一条细细的小沟,阴唇刚开始冒头。
文泉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那条小沟问最后出来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边,心头一阵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处长就是哪个啥“长”;弄不好老卢就会要了她,老卢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让年轻有为的文处长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还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怀里把玩着大肉棒抗议她妈把她说小了。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文泉松开搂着婷的手抓住一团松弛的奶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屄里;她的阴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别人也会日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日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日吗?我见过卢伯伯日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日我呢?
我妈说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
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
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
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交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埠,在指头钻进阴道口后又逼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后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露出一股邪笑。
“您上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后表态。
“上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裤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后挤开菊和珍抱住赤裸裸的文处长:“你们脱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文泉哪里是跳舞;虽说搂着欣在移动,可脚并没有踩着点,反而是双手随着音乐节拍在欣的身上摸捏,坚挺的“棒棒”也在欣光洁紧绷的腹部戳擦;欣也善解人意地将坚挺的乳房贴在文处长身上揉动。
见菊和珍也赤裸裸地相拥着起舞,文泉抱着欣坐到沙发上,边观赏两对紧绷绷的“倒莲蓬”互相碰擦边将欣抱到自己大腿上背对自己坐下,一手揉捏两只乳房,一手摸搓张开的裆部;欣的手下探握住文处长的“棒棒”。
一曲终了,菊和珍站到文处长面前:“您还想看我们跳吗?”
“你们跳的蛮不错的。”文泉的中指已钻进欣的屄里搅动,拇指也在阴蒂上碾磨。
菊和珍接着跳时增加了穿花,时不时面对文处长扭动身体挺出阴部。文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欣的阴道口,挪动欣的身体让鸡巴钻进屄里;尽管不是处女,她的阴道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压下她试图站立的趋势让鸡巴完全戳进屄里。
一阵胀痛使欣忍不住仰头“啊……”地哀叫出声;她已经被卢行长破了身的,应该不会再疼,哪想到文处长还是日得她觉得屄象快被胀破一样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小腹。
见菊和珍面对自己扭动腰身抬起一脚搁在沙发靠背上,将各自淡紫色的阴部呈现出来,文泉松开欣抠进两人的屄里:“别跳了。”
欣微微抬起屁股扭头哀求文处长:“我转过来好不?这样我疼得实在受不了。”
“你得自己套动。”文泉边在屄里撩动两团柔嫩的突起边亲了欣一下,等欣转过身双脚踏在沙发上蹲下将鸡巴塞进屄里后又问她:“你又不是处女,咋还会疼的受不了?”
“我只被,搞过一次。”欣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文处长自己只被卢行长强奸过一次,屁股开始一起一落地让鸡巴在她屄里进进出出。
“被谁搞过?”文泉手指戳戳屄底又对已面露不堪的菊和珍说:“你们坐下吧。”
欣看看菊和珍,犹豫着不愿开口。
“你先说,她们也得告诉我被谁搞过。”文泉知道她在犹豫啥。
“是卢行长,他在包厢的地毯上坏了我。”欣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幽怨。
“你并不愿意,他强奸你,是不是?”文泉何许人也,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可不能这样讲,谢主任会证明是我勾引行长别有所求。”欣的眼眶红了;屁股的起落也慢下来。
“哦?谢主任知道?”文泉听出戏来。
“卢行长这两年欺负女人时谢主任经常不是在门里就是在门外,不是做帮凶就是当看门狗。”菊愤愤地替欣回答文处长的问话。
“那晚谢主任喊我和她一起陪卢行长在包厢跳舞,卢行长先是搂紧我亲嘴,摸我的腰背和奶子,我没敢强,他是行长,不让他占点便宜以后有得小鞋我穿;可他得寸进尺又抠我,抠得我好疼,我就挣脱了,他却抱住我将我摁在地毯上,我就和他撕打,并喊谢主任救我,没想到谢主任上来乘卢行长压住我时脱下我和卢行长的裤子,还帮卢行长对准我,让卢行长就着她的手毁了我。”欣说着说着就扑在文处长怀里泪如雨下。
“那你今晚咋愿意来陪我?还让我…”文泉的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反正已经被他们糟蹋了,又在人家手下过日子,我就来了;他们说过,我若乖乖地听话,他们会给我好处;看您这人还不错,让您玩玩也没啥。您不会既玩了我们,又去让卢行长整我们吧?”欣又扭起屁股。
“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只要你不说我强奸你就行;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你呢,你又咋回事儿?”文泉使劲抠抠菊。
“我和她差不多,地方不同而已;上个月谢主任通知我卢行长要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把我和卢行长关在办公室里间,她守在外间;和欣不同的是我听说过不少他们的韵事,谢主任关上门我就知道我被他盯上了,我们行被他盯上的没一个跑得了;我早让我初恋的情人搞了,他抱住我时我没强,直到他褪下我的裤子将我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我体内我也没声响;他问我咋不说话,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他是个大流氓;他只是笑笑,说大流氓就是要日你;就那半个多小时里有四起人找卢行长,全让谢主任打发走了。”
欣不行了,眉头紧皱,冷汗从额头冒出;文泉抽出菊屄里的手让菊接替欣;菊建议换地方:“到床上去吧,让欣躺会儿,您若喜欢女方坐着占主动,我还是坐着伺候您,您躺着也舒服些。”
珍和欣两边抱着文处长亲他的脸,菊坐在鸡巴上起落扭动的技术确实比欣高明,文泉搓搓珍的阴部:“你也坦白坦白。”
“我呀,哼哼,等今年老卢要日我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三年前我十七岁做
代办员时就因为一笔差错被会计股长在传票室的水泥地上毁了身子;我是自己脱
衣服,自己躺下,自己掰开阴唇‘恳求’他日我的;他说只要我乖乖地给他玩玩他就帮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裤子都只褪到膝盖上象菊那样蹲着毁了我,我疼得真想去死呀;可我才十七岁,好怕被开除,只好忍痛对他说他日得我好舒服;半年后人事股长又以给我办转正为由在我家里奸污了我,尽管我不愿意,也不能不被他压在床上,幸好已不疼了,我没叫出声来,我妈可就在堂屋里看电视;这两年都最多间隔半个月,他们俩一人都要日我一次;四月中老卢和谢屄到营业所找我时会计股长中午刚在我里面拉过一滩,谢屄把我们主任拉走并关上门时我就自己褪下三角裤躺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土字,我读书时跟练过体日,老卢惊喜欲狂,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就日我;他不傻,进去就知道不对,逼问我咋回事儿,我豁出去啥都说了,他不让我再陪他们俩,我转身又对那俩说了,让他们起内哄;文处长,今晚我不会让您日我,我脏!但我会让我妹妹来陪您,她也十六岁了,我用一个十六岁的处女换您一个承诺,如果有人在上面告他们,求您别帮他们说话。“珍的身心都被糟蹋得不轻。
“别,你若愿意,就让我尝尝练过体日的身体,当然前题是前三天没人碰你;我今晚啥都没听见,咱们只是跳跳舞而已,你们说是不是?”文泉不致于笨到卷入她们的恩怨中去。
“您要失望了,昨天会计股长糟蹋过我;我妹妹长得比我强多了,我等会去把她叫来。”
“不行,尽管我这个处长也贪色,可我有一些规矩,一是不以任何手段强奸女性,二是不碰与我有性关系的人的亲属;你不能让我坏规矩吧?”
“那我给您用嘴,我的嘴是日净的。”
“我不反对。”
文泉象上次一样不想留下痕迹,躺床上任她们三人你来我往,到十点他都没射出来,他决定打发她们走:“行了,我够了,你们穿上衣服准备回家吧。”
“您还没舒服呢。”珍握着鸡巴猛舔。
“听话,我已经很够了,我不是每次都要到顶峰的。”文泉拍拍她的头。
她们走了不一会儿唐蓉牵着婷就来了:“咋这么早就让她们走了?您不满意?
欣可是只让老许尝过一口的,据说珍有绝招,菊也不差。“
“我没兴趣,你咋来啦?”文泉抱起婷坐下。
“她爸出差了,回去也是我俩,她不肯回去,我们就在下面玩,见她们走了,她就磨着我上来了。”
“你回去拿换洗衣服,今晚我们三人睡。”
“那您等着,我家离这儿很近。”
“婷,还有谁象文叔叔这样抱过你?”唐蓉走后文泉玩弄着婷的小沟和“小肉粽”问她。
“卢伯伯也抱过我,他第一次抠我时抠得我好疼,他还用嘴亲呢,也不嫌脏。”
“没人日过你吧?”
“我妈是副行长,卢伯伯都没日我,谁还敢日我?妈说你能让她当行长我才要你日我。”
“你爸是日啥的?”
“我爸也当个啥副厂长,总要出差;怨不得我妈让卢伯伯日她,我爸成天在外跑不说,回来还日别人,我都碰到过两次,他在我家把那俩女的日得哇哇大叫。”
文泉不说话了,这家伙长大后如何得了,日后恐怕有得唐蓉头疼的。
唐蓉几乎半小时后才满脸喜气地带着一个姑娘来了,婷见到那姑娘就从文泉身上蹿下去抱住她:“姐你回来了。”
唐蓉拉开她:“让你姐见见文处长。”牵着姑娘走到文处长面前:“文处长,这是我大女儿华。在S 营业所工作,还是代办员。今天星期六才回来。”
文泉点点头:“好,好,今年会有指针下来解决一批的,快了。”
“真的,那还请您多关照哦。”华惊喜地说。
“文处长,就让华留下陪您说说话,我和婷就回去。”
“好吧,却之不恭了。”
“我不回去,说好了三人一起睡的嘛。”婷抱住文泉不肯走。
“你若不回去我就不帮你妈当行长了。”文泉吓唬她。
“可我回去了你不就更不帮她了吗?我妈说过,你不日我是不会帮她的。”
“那是她骗你的,我说帮就帮,日嘛就一定要日你?”
“真的吗?妈?”
“对,文叔叔已经答应帮妈了。”唐蓉因为救兵突然回来,解决了她的大问题,喜滋滋地从文处长腰上剥下小女儿的手。
“我妈总说您好了不起,年轻有为,英俊萧洒,佩服得不得了;今晚见我回来了,咋说也让我来见见您;文处长,我可不是恭维您喏,您确实让人一见就又敬佩,又…”华等妈妈牵走小妹,坐在文处长对面的沙发上按妈的吩咐拍他的马屁;妈说他咋也不肯日小妹,可能是个还有点良心的“长”。
“又咋?”文泉暗笑着撩她。
“又,又爱慕呗。”尽管明白自己留这儿是要日啥,华还是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咋不坐我身边来?”不早了,准备上床吧。
华羞怯地走过来准备坐在文处长身边时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就柔顺地靠在文处长胸口,任凭他的手钻进衣服里揉捏自己的奶子和下阴。
文泉双手贪恋地在华身上揉捏;她的乳房很饱满,结实滑腻;裆里也不错,柔软丰润;撩得文泉强压住的欲火又直冲脑门:“你妈说没说让你陪我做啥?”
“说了。”华垂着头小声说。
“让你做啥?”文泉的指头已钻进阴道口。
“啊!让我听您的,您要我做啥就做啥。”华早就不是处女了,才不怕文处长日她。
“我要日你呢?”文泉的指头已探到一团柔柔突起。
“随您,我比妹妹大四岁。”华不由得仰起头,文处长抠得人好胀。
文泉不再说话,抱起华走进里间。华的身材属于上佳档次,丰满的胸脯上乳房饱满挺拔,鲜红的乳头傲然突起,纤细的腰肢配上平坦的小腹盈盈可握,紧绷圆润的大腿烘托着鼓鼓的白嫩阴埠。被文处长剥光后她并没有夹紧双腿,四肢大张着仰躺在床上。
文泉用双手细细鉴赏了这具魔鬼身材,暗暗可惜大张的裆间阴唇已呈紫红色,她的性生活应该很频繁。文泉并不太艰难地进入时她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很轻易地接纳了他。
“您咋不要我妹?她比我鲜嫩多了。”
“她太小了,还不到挨日的时候。”
“不小了,我破身时也只十三岁。”
“是吗?说来听听。”
“他是我一同学的哥,比我大三岁,有一天我去他们家时就他一人在家,他抱住我说要和我交朋友,因为常去他们家玩和写作业,和他也很熟悉了。我就答应了,他马上就把我日了,尽管很疼,还流了一些血,可我也熬过来了,我爸妈工作都忙,没多少精力管我,他就经常约我出来,有时还在他家过夜,我那同学还给我们做掩护呢。其实小妹挨得住了,我破身后不久她就让卢伯伯抠破了,当时她也才满八岁。”
“尽管我也好色,可还没修到那个水平,不满十五岁的小女孩,我实在日不下去。”见华似乎乐于承受他的捅捣,文泉蹲起来抓住她的双乳猛烈地日她。
华可受不了这姿势,他的几个男朋友都只是站着或躺着日她,没文处长进去的这么深,也没这么大力;她只觉得文处长的鸡巴每一下都狠狠地戳进她的小腹里,戳得她小腹隐隐生疼,挨不了几下她的头便上仰着摆动起来,双腿也开始扭动,嘴里忍不住呻吟:“啊…,文处长,好胀!”
文泉正在紧要关头,闻言加快捅捣的频率和力量将憋了一天的库存喷向她屄底深处。
华被鸡巴的突然胀大和一阵温暖有力的冲击刺激的张大小嘴长长地呻吟出声
:“啊…”
华可不知道文处长的生命力那么旺盛,这一晚她挨了四顿,最后一次文处长是在早上六点多钟从背后握着她的双乳日她的,整得她在妈妈来请文处长去吃早餐时还躺在床上昏睡。
设备的安装调试期间是没有星期天的,文泉由唐蓉陪着检查她们科技科的安装调试情况,文泉边看边给科技科科长一些指点。下午他遇到了正在当班的“迎宾”,“迎宾”叫慧,慧很机灵地没和他有亲近的表示,只用一双默默含情的眼睛哀怨地死盯着他,唐蓉心中有数地在离开前通知慧下班后去行长办公室找她。
几个男行长一天没露面,晚饭时倒是到齐了,谢副主任带来两张新面孔,酒至半酣时,两张新面孔脱颖而出成为陪酒的主力,文泉不禁暗惊两人的酒量,昨天若有这两人自己准吃亏。可没想到黄芳不知死活地站出来“保驾”,接连替他拦下两杯酒;慧不知为何也站起来揽下两杯。
没等他对两张新面孔发动反击,唐蓉收走了酒瓶:“卢行长,黄副主任,文处长今天累了一天了,酒就别再劝他喝了,吃完饭让他早点休息,存款和科技口的接待是我负主要责任,若招待不周,就让文处长和黄科长以后怪我好了,酒我是不准再喝了。”
谢副主任似乎还想说啥,老卢挥挥手拦住她:“行了,只要文处长不怪就好,上饭吧。”
饭后谢副主任要留下两张新面孔陪文处长跳舞,黄芳又站出来:“卢行长,晚上我和唐行长还有事要向文处长请教,跳不了几支舞,有慧留这儿就够了,其它人一概不要。”
黄芳先把慧打发到自己房间去看电视,没等大家坐下便阴阴地质问唐蓉:“唐行长,这事儿你事先知不知道?谁让这么办的?!”
唐蓉居然红了脸,很是惭愧:“黄科长,我真不知道谢主任会做这种事,若事先知道,我肯定会连她都轰走。”
“咋回事儿?你们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文泉不知她们在打啥哑谜。
“你说吧,我今天说不准就把我未来的上司得罪了,总得让他知道我是为谁吧。”黄芳让唐蓉讲。
“文处长,您知道就行了,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等老卢走了我会让姓谢的知道厉害。”
“到底咋回事儿?”
“姓谢的带的那俩女的是两只‘鸡’。”
“哦?你又是咋知道的?”文泉转向黄芳。
“您若在社会底层呆久啦会比我更快发现,那俩人风尘味太浓。”
“不知是老卢的意思还是那个谢主任的意思,算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啦,以后都别再提;你们也真是,我还不知道风尘中人是啥滋味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也不赶紧提醒我品尝品尝,还把我的好事给搅黄了。”文泉笑着将两人都揽进怀里坐下,“你们得赔我。”
“那容易,只要您回去对程行长和周小姐交代得过去,我一电话能给您叫一个班上来。”唐蓉不好意思地想挣脱文处长的搂抱。
“别不好意思了,唐蓉,文处长不嫌弃咱们是咱的荣幸。”黄芳比唐蓉自然得多,在文处长坏里抓住唐蓉的手,“我昨天可也不至于醉得啥都不知道,咱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吧。”
“文处长,您现在可是着手可热的人物,下基层时身边总要有和自己贴心的人跟着才好;您想玩儿,咱内部有的是心甘情愿,日日净净的漂亮姑娘,可别去碰那些不日不净的东西;陷阱可是哪儿都有的,您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可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谁若为今天的事给你们小鞋穿,你们只管去找我。
华还在家吗?“文泉的手伸向两人的裆下。
“应该还没走,要她来吗?”
“不了,我只是问问。”
“您昨晚也太狠心了;您对虹可不是那样的。”黄芳捏捏文处长的鼻尖。
“你…?”唐蓉抬头望向黄芳。
“虹是我的姨侄女,也陪过他一次。”黄芳为自己刚才的“彼此彼此”做了注释,给唐蓉一颗定心丸。
“砰,砰砰。”敲门声后是老卢的声音:“文处长?”
文泉抽出刚进入两人屄里的手示意唐蓉开门,黄芳也挪到沙发一端。卢行长和谢主任带着文泉在营业部见过的两位姑娘进来,卢行长让两位姑娘在文泉身边坐下,自己和唐行长在单发上坐下,谢主任低着头站在卢行长身边。
“文处长,小谢来作检查,她做得太过分了;看在她也是希望把您陪好的份上,还请您原谅她这一次;等黄科长向您请教完了就让她们仨陪您娱乐娱乐。”
卢行长见到那俩“鸡”就知道小谢要坏事。文处长年轻,可能还蒙得过去;黄芳何许人也,会看不出那是俩“鸡”?所以唐蓉一开口他就借坡下驴匆匆结束了晚饭。赶紧让小谢找人来补救。
“作啥检查?你们的工作做得都挺好的嘛。”文泉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今晚我得针对白天了解的情况给你们弄一个进一步完善的安装方案,还得给科技科一些设备调试方面的提示;你不是说过吗,昨天是喝酒休息,今天工作。咱都别客套,我明天还给他们指点指点,后天一早就得回地区;时间紧任务重的,我可不留客了,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娱乐的机会以后多得是,今天就免啦,”
“文处长,求您原谅我,我再不敢了。”谢主任微微抬头向文处长猛抛媚眼,只是这家伙好象对自己不感兴趣,只管看着老卢。
“还是让她们留下吧,工作娱乐两不误不是?你总得给小谢一个赔罪的机会嘛。她们俩都是小谢的好姐妹,蛮不错的。”老卢可不敢真得罪“驸马爷”,他的前程还在人手里捏着呢。
“她做错啥啦?啥检查,赔罪的。”文泉就是不理睬谢副主任,该让她知道点轻重,“别再说啥了,我还得赶紧打发了黄科长和唐行长的问题后才能动笔呢。”
文泉很不礼貌地站起来逐客。
老卢明白“驸马爷”真的生气了,可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说啥,以后再想法弥补吧;只好站起来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谢说:“文处长大人不记小人过,还不快谢谢文处长没怪你?”
“别,别,她本来就没做错啥,你带她们去放松放松,别搞得那么紧张。”
文泉根本不让姓谢的开口,推着老卢走到门边。
“行了,您说今晚咋过吧,我来安排。”
“我刚才不对老卢说了吗,晚上我工作;叫慧过来我对她说句话,然后你和她都回去。”
“您还当真啦,要不我让华再过来。”
“老卢和谢主任肯定不会就此放弃,你们都回避一下,黄科长在这儿陪我,我也好打发她们。”
“我让华和慧在那边看电视,半夜再过来不行吗?哪能让您守空床。”
“你让我在这儿做两天圣贤不行吗?去吧,叫慧过来。”
唐蓉去叫慧,黄芳看着文处长:“您还不错嘛,姓谢的想和您玩花样可要吃亏了。”
“哪里,正当防卫不是?”
慧来了:“文处长,啥事我陪您时再说不行吗?非得现在说?”
“慧,我会记得你的,但今天不用你陪我了,你和唐行长都回去,今天的事也别对人讲,我下次再来会找你的。”
“您下次得到啥时候才来呀!我可是为您守着呢。”
“你不用为我守的,工作安定了该交朋友交朋友,该结婚就结婚。唐行长,你俩就走吧。”
送走唐蓉和慧,黄芳回来笑对文处长:“这戏您打算咋唱?”
“不唱戏,来真的,明天会有两份意见稿让他们见识见识,呆会儿你就在外间看电视。我都日过虹了,没人的时候称呼应该随便点。”文泉知道自己又抓住了黄芳,边说边掏出家伙示意她用嘴。
快十一点谢主任才抱着自己六岁多的女儿敲响了文处长的门,她女儿可是连老卢都没让碰过;她知道自己今天这娄子捅得不小,老卢都说他摆不平,弄不好他自己都有麻烦,暗示她搭上女儿试试;没办法了,只好将女儿灌得醉熏熏的来找文处长,若他要了女儿,恐怕不仅会不计较晚饭的事,还会让自己得到提拔。
没想到开门的黄科长不让她进门。
“黄科长,您还没休息?”
“文处长还在整理意见,我哪敢去休息。你有事儿最好明天再说,今晚别日扰他。”
“我就求他一件事儿,说完就走。”
“为晚饭的事吗?”黄芳有意压低声音,“别紧张,他还不知道,我和唐行长都没讲,你别把事情弄复杂了;回去吧。”
“不是,喏,我女儿在下面被他们灌得不象样了,我想把她放文处长这儿休息会儿,我就来抱她回去。”谢主任咬咬牙说了,我若因此也成了科级日部,才不在乎你这老鬼。
“不好吧,文处长正忙着呢,哪有空给你看小孩。”黄芳有意曲解姓谢的意思。
“我女儿很乖的,不会让文处长不高兴;说不定文处长会很喜欢她的。”谢主任暗示黄科长。
第九章 春风得意(下)
“你进来吧,我看文处长啥意思。”
谢主任横下心紧跟黄科长进了里间,里间没有别人,文处长确实在伏案疾书,黄科长低声对文处长说她来了时她抱着女儿靠近文处长,好象是无意中掀起女儿的短裙:“文处长,她被他们灌了不少酒,让她在您这儿歇会儿,我马上来接她回去。”
文泉象没见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样:“谢主任,你应该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没事还可以帮你照顾她,可我现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处长…”
“别再说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谢主任没辙了,黄科长在这儿,她又不能直说请文处长玩我女儿。
文泉收拾好东西对将谢主任推出门后又进里间的黄芳说:“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写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还陪陪你,让你放松放松。”黄芳将文泉推倒在床展开舌功。
文泉还真的做了两天圣贤,没沾花惹草;谢主任也再没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两天,钟彬,芬,文娇约好一样集体“红灯”,阿姨是再不让他碰的,还劝他不要再在老家“扩大打击面”。好在钟彬已能运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走前对钟彬交代有问题就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时小惠,小胡都可以帮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轻轻松松地休息了两天。可惜周媛已微微显怀,尽管对他外出一个多星期后带回满仓的“弹药”很满意,也不敢让他在她身上过分“肆虐”。
文泉动开了心思,东方不亮西方亮不是?他吩咐内勤小段给各地打电话询问情况,估计总会有人请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 市(二级)分行的邓行长带着存款科严科长来了,直接找程行长要借他“用”几天,接风宴在Y 市最豪华的B 宾馆摆开。
老邓比老倪干脆:“文处长,我和张处长,A 市的老倪一样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我昨天听张处长说过你;咱不来虚套,我不猛劝你,不搞人海战术,你呢就放量喝,我们总有人陪着就是,你说喝好了咱就上饭,如何?”
文泉笑笑,你们不搞人海战术就行:“邓行长你别听张处长的,我能喝点,可没他说的那幺厉害,咱平和点,我保证喝好。”
“就这幺说,喝够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检查他们的工作。”
桌上没有一个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头,准备借酒劲睡一觉。喝得一直陪着他的科技科巴科长都有些顶不住了,老邓对他猛挑拇指:“行,文处长,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岁的行政科熊科长就等在包厢外,老邓把她叫进来时文泉的眼睛猛地发亮,好一个美人!可惜名花有主,当文泉请熊科长进套间陪他坐会儿时,熊科长嫣然一笑:“里面给您预备着呢,等哪天老邓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时您可也别不要我。”
见文泉进来,沙发上的姑娘赶紧站起身替他接包:“文处长好。我叫玲,熊科长让我陪您休息。”
“哦,你准备咋样陪我。”文泉笑问。
“您说呢?”玲将他的包放好,娇羞地看他一眼后低下头。
“来,陪我坐会儿。”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儿给他的感觉不错,她应该是块未经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着头移到文泉身边坐下。文泉将她揽入怀里:“多大了?”
“十七。”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乳房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
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龟头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龟头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下身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龟头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阴道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屄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
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
…“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屄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幺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
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
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
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
文泉在沙发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试探
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沙发,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项目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阴部。
“我们俩刚毕业,想进Y 分行工作,他们总说研究研究,又总研究不出结果来;邓行长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长又是一女的,送钱吧,我们那俩钱不够他们一顿饭;正犯愁呢,今天邓行长让熊科长暗示我们,晚上陪您,您留谁他们也留谁。”
“你们哪学校的?”
“财院的,我学金融她学计算机。”
“硬件软件?”文泉睁眼看看霞。
“就是计算机专业,没分硬件软件。”霞挪挪屁股让他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肉洞里。
“你们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们不是要留一个吗?我留你,他们就可以留洁了;若不行,他们留下你我也不会让你进科技科,洁就不好说了。”
文泉犹豫片刻,抽出搅得两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邓准备两人都留下,让她们来陪自己只是正好让自己享享艳福还顺带留点人情而已。
“您是?”洁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张的裆间塞。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来瞎胡闹?”文泉用力抽回双手。
“他们只说您是省分行的处长,是个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计算机软件专业毕业的,科技处处长,权是有一点,至少我说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们的计划编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学计算机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学校的功课是学得不错的。”霞惊喜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明天我会考你的,今天你们都回去,你要是能让我满意,你们俩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文泉推开两人站起来,“你们犯不着再委屈自己,我也才毕业不久,不会因为你们陪不陪我而影响我的判断,你们走吧,霞回去准备准备,我的考核也是很严格的,绝不同于学校的考试。”
“我们不回去,无论霞明天能否让您满意,就凭您刚才那几句话,我们也愿意陪您,”洁跟着站起来拦腰抱住文处长,她听出来他手上有人事权,凭她们俩的功夫,“俘虏”他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说过你们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态。
“您不也才毕业不久吗?我们两相情愿一起玩玩,您不至于保守到连接受两个大姑娘的邀请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这人还真怕激将法,我接受了。熊科长来了我会让她转告邓行长把你们都留下。”文泉抱着洁坐下,正想让她们把内裤脱掉,门被敲响了。
送走熊科长,文泉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咱们开天体营吧。”
洁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装:“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后鸳鸯浴?”文泉挺着武器揽住她们。
“当然。”洁抱住文处长的腰走向卫生间。
两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属于瘦不见骨,苗条婀娜之类;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结实紧绷,四条大腿白嫩圆润,乳房上的四颗乳头胭红诱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阴埠饱满地突起。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过火,此时的鸳鸯浴他绝对洗不下来。
两人在外间摆了几个颇具诱惑力的性感姿势后霞突然后仰下腰,洁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头招呼文处长:“您可以尝尝了。”
两人的阴部紧邻着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阴唇微张着露出两眼暗红的深井;
文泉上前捧住洁的屁股将鸡巴插入洁的屄里搅了几下抽出来又钻入霞的屄里搅动
;他不敢用力捅捣,担心霞支持不住;有力无处使的无奈让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他拍拍洁的屁股退后一步:“你起来吧,这姿势不好玩,我宁愿只要一个。”
霞依然后仰着,阴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双脚分开八字站立,双手扶住霞的屁股外侧,翘动的鸡巴在她的阴部略作寻找便一头钻进肉洞里;霞被捅得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借助于文泉双手的扶持,总算没散架;洁从后面抱住文泉的腰将乳房贴在他背心揉动;文泉双手捧着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势和特殊的滋味让文泉不自觉地加大了捅捣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满脸歉意:“文处长,您太厉害了,我坚持不住。”
洁放开他:“文处长,我来。”说完也后仰下去。
文泉继续在霞屄里捅了几下放开她,看看洁,转身用鸡巴比比:“不行,说句话你别生气,你太矮了。我抱着你可能更好。”
洁站起来双手搭上文泉肩头,纵身用双腿夹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后就没男生注意过我。”
“那是谁给你开的荒?”文泉将鸡巴戳入她大张的裆里笑问,又扭头劝背后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会儿。”
霞没松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后颈;洁四肢用力坐在鸡巴上扭动屁股:“我初中时可不显矮,追我的人多着呢,初二就让人给开了。您呢?
您第一次是啥时候?“
“我比你差远了,我高二才尝到一女同学。”文泉双手捧住洁的屁股让她在鸡巴上起落,鸡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洁的屄深处。他看出来这俩人是由洁负责拿主意,负责对外的,这小矮子可不简单。
折腾了十多分钟,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洁居然胜任自如,他佩服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你是还蛮厉害的。”
“开玩笑,见多识广啦,不过您也挺男子汉。”洁一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还有啥绝活?这点能耐可不够。”文泉的脚慢慢向里间移动。
“别急,管够!”洁松开腿从他身上溜下来,“您先歇歇。”
“歇啥?接着来。”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浑身顿时一轻,反手将霞拉到怀里,“该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墙上,随着文处长的手抬起左腿,象压腿时一样将脚跟搁上他的肩头,阴部扭曲着挺出来。可她发现姿势不对,文处长的鸡巴不能象老师的手那样灵活地接触她,她示意洁帮忙。洁会心地将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头。
文泉正为鸡巴够不着霞而犹豫时霞的左腿转向搁到洁的肩上,他马上贴住霞将鸡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见霞双手箍住自己的脖子乐于承受地将阴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子开始在她屄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阴部:
“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屄里,一手抠进霞的屄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幺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幺厉害?你哪来这幺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阴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奸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阴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阴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阴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奶子更厉害的?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屄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屄里抽插。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项目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奸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奸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骚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奸;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阴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屄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
第十章
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幺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
Y 行的工作做得不错,主管科技开发的郑副行长是一老牌大学毕业生,巴科长也马马虎虎是个“工农兵”,文泉指出他们的一些不足时对霞进行了考核,霞的理论知识学得还凑合,也是见识不够和经验不足。上午Z 县支行报告,他们的一套设备出了问题,请分行派人去帮助处理,文泉对老邓说他想去看看,老邓可是求之不得。
“好,好,你去帮着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话;让巴科长陪你去。”
“巴科长应该留在家里坐镇,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邓带着存款科严科长亲自将文泉送到Z支行给Z支行的余行长交代了
一番后才留下严科长陪文泉,自己马上赶回分行。文泉暗自得意,这严科长虽说不算漂亮,可总是个女的,比跟个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据说是八零届的专科毕业生。从Z 支行调上去的。文泉简单地听了一下汇报就去检查那台出问题的计算机,问题倒是很容易查出来,却不好处理,因为主机几乎报废了。
晚饭时Z 行的行长们极力营造轻松气氛,他们可没想到会“请”来省分行正当红的年轻处长;这事其实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事故发生后他们就研究过,可责任人是邻县W 行副行长的女儿,他们希望市分行能帮着协调一下,要得罪人让市里去得罪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声色,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严科长已告诉过他责任人的事,他准备静观他们的反应再作决断;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为责任事故处分责任人并勒令赔偿,小可以作为正常工作失误免于追究,给他们补充一台主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奇怪的是责任人一直没露面。
饭后他们没坚持请他去跳舞,也没见有陪他的人出现,只客套一番后让他和严科长回房休息。他不禁纳闷他们在玩啥把戏,难不成真希望他处理责任人?他们也有这个权的。
严科长在他房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说丑人多作怪,她可一点也不怪,既没有钟彬的娇媚,也不象黄芳那幺妖艳,多少还有点儿文人气质;可她越正经,文泉越想碰碰她,尽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邓的“常备武装力量”。文泉也想试试:“钟科长不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愿意。”严科长打开音响。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试探着钻进她上衣的下摆。
“文处长这就憋不住了?”严科长温顺地扑进他怀里停住脚,“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馋,呆会儿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过来陪您。”
文泉一手钻进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抠摸她的阴部:“呆会儿的事呆会儿再说。”
严科长呻吟一声仰面索吻。似乎真只过了一会儿,严科长屄里都没流多少水出来,门就被敲响了。老余带来两个女人,是事故责任人莎和她母亲凤。老余真他妈贼,门都没进,作完介绍就借口有事溜了。
莎长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丑的吗?
凤虽说徐娘半老,却也丰润犹存;母女俩打扮得都不错,看得文泉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严科长和母女俩似乎很熟,打个招呼就回房去了。
凤坐在文泉对面张开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裤底清晰可见,开门见山地挺起阴部:“文处长,莎的事还请您多关照,赔俩钱倒不要紧,就是别让她背个处分。您看咋办才好?”
“我检查的结果对她很不利,光赔钱恐怕过不了关;余行长他们大概也是觉得不好办才上报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这回事儿我就不来了;来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开始上设备就处分人;也作难啦。”文泉的眼光避开凤的裆部,望向紧夹双腿低垂着头的莎。
“您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还是代办员,就等今年的指针转正,这要挨个处分就转不成了。”
“这个嘛…”文泉顿了顿。
“有商量余地就好。”凤听得出文处长有松口的意思,走过来紧贴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裤下饱满的阴埠就暴露在文处长眼底;老余对她讲过,文处长是程行长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轻处长,只要靠上他,不仅莎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晋级之类都会跟着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俩的身体?
“这个…,让我先考虑考虑。明天再说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莎暗示凤,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凭一半老徐娘就想摆平他?
“哎哟,文处长,还不就您一句话的事,还要考虑啥?不过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该休息了。”凤拥住文处长想把他搀起来去里间,可文处长却盯着莎“巍然不动”;她机灵地放开文处长去把莎拉起来推向里间。
莎挣扎着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处长可日,凤再去搀文处长时文处长站起来一手抠进她的屄里,一手捏着她屁股,让她夹着他的手指走进里间。凤的阴埠饱满丰润,毛发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后摸在手里都肥腻腻的,可进里间却见莎还坐在沙发上,文泉抽出手看着凤。
凤拉起莎小声呵叱:“听话!谁让你乱搞的。”
莎挣扎着被她妈推倒在床上,双手捂脸抽泣着被她妈剥光。
凤转向文处长:“让我留下吗?”
这他妈咋回事儿,有母亲剥光女儿请人强奸的吗?文泉望着抽泣着的少女,对那青秀白嫩的肉体突然就没了“性”趣:“你们都走吧,她这事儿我给她担了,钱都不用赔。”
“文处长,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您上吧,别理她。”凤可慌了,这文处长看来还不好伺候,水灵灵的大姑娘剥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说话算数,你们走吧,我去找严科长商量商量。”文泉沉着脸走到外间。
“那咋行,不能让您白担风险。”凤赶上来抱住文处长的膀子,献出母女俩的身子可不仅仅只为了莎不受处分,有机会不抓住的是笨蛋。
“这算啥风险?我说不追究,谁还来追究?”文泉摆脱膀子打开门。
“咋了?满脸阴沉的,俩人惹您不高兴?”有了肌肤之亲后严科长说话就随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诉她们,那台设备的事我不追究了,让她们走;你明天让巴科长先调剂一台主机过来,我回去后再给你们拨一台。再让总服务台给我送份带一瓶郎酒的夜宵来,你若有兴趣就陪我喝两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间不想动了。
文泉头搁到沙发上闭上眼,文娇是否也是被阿姨剥光了送给高峰的呢?
严科长不久就回来傍着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转眼对剥光的大姑娘就没兴趣了?”
“哭哭啼啼的没劲,再说,母女俩…,太那个了。”文泉的手钻进严科长的裆部。
“夜宵我给您安排了,但我没让她们走;我是从Z 县调进分行的,凤是我的好朋友,她实在是真心诚意让您乐乐;又不要您负啥责,莎的事您也说不追究了,两相情愿的事,您为啥不玩玩?莎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呆会儿她保证让您满意。”
文泉抠抠她:“再说吧,你让我静会儿。”
严科长也掏出他的鸡巴把玩。夜宵很快就送来了,那母女俩也过来了。
莎问文处长:“您真的不追究我把计算机弄坏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吗?”文泉很不高兴地反问。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这一点。
“你妈刚才把你脱光了我睡你没有?”文泉有些不耐烦。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准备举杯意思意思时见她嘴里含着酒伸头向他递过来,心中一喜,这姑娘还会这一手,扭头就迎上去。莎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将口中的酒和着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过去,香舌没有缩回,赖在文处长嘴里和他纠缠不休。
文泉心头的乌云被这一“杯”“酒”驱散了,他用力吸吮着香舌,手不客气地伸入姑娘上衣里摸捏。紧绷光洁的肌肤摸着和看着的感觉一样好,他不禁用力将姑娘搂住。严科长和凤相顾一笑举举杯,空着的手同时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头离开文处长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还没喝呢,我给您‘敬’口菜,您帮我喝酒,好吗?”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咋又愿意了?”文泉搂着她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揉着她的嫩乳。
“让我用身体来求您不处分我我不日,但我乐意不为啥事单纯地陪您玩玩;您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萧洒,没人会拒绝和您玩。”莎反手松开胸罩挂钩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处长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她的阴埠不如她妈的饱满,但比她妈的紧绷滑腻;莎喝第三杯时手指便抠进她的屄里,莎被抠得一声惊叫吞下了嘴里的酒,辣得她哈着气直用小手在嘴边扇动。
严科长见状笑问:“莎,咋了?”
“他,他抠我。”莎指着文处长,又扭头娇嗔:“您好坏呀,轻点不行吗?
咋那幺,那幺…“
文泉笑笑,手指轻轻抽插,她不是处女,不过阴道还很紧窄。六“杯”“酒”
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裤也被文处长脱下了。
文泉正准备回“敬”莎三杯,对面的严科长举起杯:“文处长,我也敬您三杯。”
“谢谢。”文泉举杯相应。
“您不用举杯,我向莎学习。”严科长含着一“杯”酒走过来。
文泉的手忙不过来,只扭头喝了一“杯”“酒”,听凭严科长边和他舌战边掏出他坚挺的鸡巴“欺侮”。
严科长也让文处长帮她喝一“杯”时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还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脱下自己的短裤,让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开她的阴唇一手将鸡巴顶住阴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随着文处长捂在阴埠上的手慢慢后移迎向鸡巴,身体陡然一震,鸡巴已戳入屄里,好胀!她闷哼一声皱起眉。
凤心疼地惊叫:“您轻点,文处长。”
“妈,没事,文处长很温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实在鸡巴上,文处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厉害多了,肉洞底他们碰都没碰过的地方被文处长戳得隐隐生疼。
“咋不给我‘敬酒’了?你们都坐过来吧。”文泉揉搓了莎几下放开手:“给你绝对自由,只别离开我,你自己动着试试。”
莎缓缓在鸡巴上扭动屁股,严科长和凤一边一个坐在文处长身边,严科长含住一杯酒“敬”给文处长。凤托住莎的屁股帮她。
文泉的双手伸进严科长和凤的裆部。她们这短裤实在碍事,他匆匆喝了严科长的第二“杯”“酒”:“你们也把短裤脱了。”
等凤的三“杯”“酒”“敬”毕,莎已经气喘吁吁,冷汗淋漓了,姑娘咬紧牙关仍然坚持着在鸡巴上扭动屁股;凤见了赶紧给文处长“敬”了一口菜:“文处长,让我来吧。”
文泉早就发现莎不行了,他只是想看看这倔姑娘能坚持多久,听凤开了口,他点点头:“你扶她下来吧。”
凤见到文处长狰狞的粗长鸡巴才知道女儿刚才吃了多大的苦,心里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她扭头将女儿扶到沙发上坐好,背向文处长靠过去,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扭动屁股。
莎靠向文处长肩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张开的裆里塞:“文处长,您是个好人,我愿意让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别说话,先歇会儿。”扭头又接着严科长递来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还没喝完,凤和严科长都瘫了,她们倒先在文泉身上到了高潮;莎准备再次上阵时文泉拦住她:“行了,留点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让服务员来收东西。”
文泉没让凤和严科长凑热闹,只让莎陪自己洗个鸳鸳浴后把她压在床上日了她个落花流水。
Z 县的情况乱七八糟,文泉由老余陪着只看了小半天就懒得看了,让严科长打电话要巴科长带一台主机马上过来。严科长虽说看不懂那些电头线脑,可她看得懂文处长的脸色,电话她没打,让老余回办公室,自己要和文处长到宾馆交换一些意见。
“文处长,老余和邓行长就象邓行长和程行长一样,是邓行长的心腹干将,有啥问题您可以直言不讳,骂他个狗血淋头都行;能不惊动巴科长最好,他是郑行长的人,昨天您没让他跟来,可是帮了邓行长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长叫来,当着他把老余的工作批个一塌糊涂,那不是打邓行长的脸嘛。”严科长让文处长躺下边给他按摩边为老余求情。
“也是我上次来看你们分行搞得不错没下来的不是,他这儿没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负责设备的整一帮胡涂虫,我就是给他们指点指点他们都没法领会其中的窍门;你让我咋说?骂他们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文泉将严科长拉到床上揉搓。
“咱们一起想想法吧。”
“没法想,只能从分行来一人蹲这儿教他们做。”
“科技科的人是郑行长一手配置的,让谁来老余都吃不消。”
他们在床上想办法时老余也急得不行,昨天邓行长是专门来交代他无论如何也要让文处长工作生活都满意的,显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处长不满意,打电话又找不到邓行长,求教无门,他必须“自力更生”让文处长高兴;安排妥当后便到宾馆来请文处长吃午饭。
老余进门就苦着脸求文泉:“文处长,您得帮帮我,这新名堂我实在是伺候不来;严科长,你也帮我求求文处长,看文处长说咋办才好。”
严科长笑着暗示老余:“我都人老珠黄,自身难保了;哪还有资格在文处长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老余立即反应过来:“我只能求文处长多关照了,有个职工找我说她能胜任计算机储蓄工作,我不懂计算机,请文处长饭后帮着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话,我就把她从下面调上来。”
文泉已想好了法子,就等着看老余的“态度”如何,见老余还算“诚恳”,他也见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这儿指导,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给指导一周就差不多了。你还得想办法尽快找一计算机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后的工作还有得麻烦。”
接受“考核”的莲是和莎一起参加工作的代办员,比莎漂亮多了,也比莎实在得多,当文泉在沙发上搂住她时她浑身紧绷着靠进文泉怀里,但却按住了文泉抓着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领导,也愿意陪您轻松轻松,可您若不能帮我解决问题,求您别坏我的身子,我还是处女呢;只要不坏我的身子,您咋对我都行。”
文泉听着觉得有趣,捏捏掌下结实坚挺的乳房:“你有啥问题?”
“我在K 区营业所做代办员,可我是县城人;您若能给我转正或是把我调回城,您就要了我;不然的话,求您别坏我的身子。”姑娘扭头祈求这位年轻的大领导,余行长可没告诉她这是个啥领导,只说她若能得到这领导的一句话,她的问题就全解决了。
“我若骗了你的身子又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你不就亏了?”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抚摸着光洁滑嫩的大腿。
“余行长说您说话算数的。”莲心里踏实了,他若要骗自己就不会这幺说了,“求您帮帮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现今十六岁的处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老余让你来就是准备给你解决问题的;你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我不会要求更不会强迫你做啥,你就这幺陪我坐坐我也不会阻拦老余为你解决问题。”文泉和她玩心眼;这姑娘不简单,得让她“主动”献身。
“您这幺摸摸我就能解决问题吗?”莲不信事情会这幺简单。
“你的问题在你走进这间房时就已经解决了;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不让我摸也是一样;老余不是告诉过你我说话算数吗?”文泉的手离开乳房和大腿放开她。
莲才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不让他日屄,问题恐怕解决不了,她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您抱我到里面去吧。”
文泉没动弹:“你得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愿意。”
莲使劲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进去吧,我会脱光了全给您。”
文泉站起来将她抱住:“我从不强迫别人;性交是很美的事,应该在两相情愿,甜言蜜语中进行。”
莲双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让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进去再说吧。”
莲站在床边脱光衣服后扑进他怀里:“我很怕疼的,您能温柔些吗?”
文泉低头吻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觉不差,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饱满,手到哪儿哪儿便一阵颤抖;文泉的鸡巴早已“整装待发”,此时更是跃跃欲试,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会有点,但我会尽量温柔的;你也别怕,放轻松些。”
她的双乳即使仰躺着也坚挺地耸立在胸口,两粒胭红的乳头诱人地点缀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几乎称得上丰润饱满,毛不多,阴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钟彬的差。但屄的部位生的比钟彬下,嫩红嫩红的又比钟彬的可爱,滚圆的大腿微微张开着簌簌颤抖,不能说她不紧张;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将她搂住亲吻着她轻轻抚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们说的那些男人那幺急色,也不象余行长那样抱住她就抠她下身,似乎是还很温柔,莲慢慢平静下来;总得被他们日,不是他就是余行长或是另外哪个“头”,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余行长,他肯定会在他办公室日了她。
掌下的身体放松后文泉含住一团乳房,边吸吮边用舌头撩逗乳头,一手握捏另一团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进阴唇间划动;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过火,他现在不急。
放松后的莲可受不了如此挑逗,三点温柔舒适不疾不徐的爱抚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声:“嗯……啊……你,你,啊……”
头被双手抱住,文泉暗笑着渐渐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阴唇间的水还不够多,还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阴蒂不放。
莲终于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刺激得紧绷着身体扭动起来,这人好坏,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声不由得变成求饶声:“你,你,别,别这样,我好难受,要日你就日吧,我愿意的。”
阴道口已流出足够多的骚水,文泉放开乳房进入“阵地”:“你不是要我温柔些吗?这样你会少受点苦。”左手帮着龟头在阴唇间擦拭几下沾满骚水后抵在阴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沉,鸡巴利索地钻进阴道口一戳到底。
莲没想到他会不声不响地突然捅进来,突如其来的胀疼逼得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叫:“妈呀……疼,疼,好疼啦!嗯……”
文泉没理她哀叫之后的哭泣,摆动屁股就在刚占领的信道里搅动。她身体的扭动就象在配合他的搅动一样,让他觉得好过瘾。
裆间的胀疼在渐渐减轻,莲不再扭动地止住哭泣,紧抓床单的手也慢慢松开,日都被他日了,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处女身就这幺被他一下子就破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流出来。
文泉并不准备射精,还有晚上呢;他不紧不慢地压着她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弋,静等她的眼泪也止住:“尽管你迟早也得有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这个罪的,我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类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厉害些,以后就不疼了。”
莲下身的隐隐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了,她睁开泪眼:“我可就指望您给我解决问题了。”
“放心吧,老余等下来我会让他马上让你回城,转正还得等指标,急不得,我也会让他给你办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团突起上碾动。
“真的,您都给我办吗?”莲忘了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贪,我会让你很满意。你记住别贪。”
“我不贪,在城里做个正式工我就很满足了。您真好。我该咋做您会更舒服?”
莲还不会伺候男人。
“你啥都别做,我已经很舒服了。”
两点半,文泉让莲起来把身子洗洗,莲很惊讶:“您好象还没…”
“我不用,如果你愿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儿都不去就在房里等您。”莲这才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裆部别扭地走进卫生间。
文泉亲自和邓行长进行了电话联系,让他正式录用洁和霞,并让霞明天上午带一台主机到Z 行来换他,他直接从Z 行到另一个试运行点S 行去看看。
S 行做得马马虎虎过得去,比Z 行强,比市分行差,他们科技股的几个人还算内行,对文泉的指点基本上能做到举一反三,文泉周六下午便回到Y 分行。晚饭后文泉用电话将刚到家的老邓又叫来,让熊科长送来的玲在外间看电视,自己和老邓关在里间。
“简直是玩忽职守,下周一让他给行务会汇报二季度的工作,看他是如何检查,指导基层行工作的;再给我捅娄子,惹麻烦,我就提请你们撤了他这科长。
我会有一些问题要他当场给我作解释的,老头子说过,只要我秉公办事,不怕我得罪人;你也真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你居然敢把科技这一块放给别人去整,这次我若不来,或是不到Z 行去,Z 行会给你捅大娄子,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科技上的事了。“向老邓了解了那个郑行长和巴科长后文泉对老邓讲了Z 行的情况,讲到后来连老邓也数落了一通。
“谢谢你的提醒,老弟,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度你的周末。”老邓暗自庆幸自己去拍了老程的一记马屁,这一拍可真值。
周一的行务会最终变成巴科长的检讨会,他万没想到郑行长的一个暗示会给自己招来这幺大的麻烦。
九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工作按时就绪,十月一号上午八点全省各试运行网点同时开通计算机储蓄业务;程行长兴高采烈地参加了省分行营业部的开通庆典,文泉清晨六点多就被A 行的马科长从家里拉出来。
A 行的地理位置比省分行好,他们的庆典活动搞得比省分行营业部还热闹,唱唱跳跳从八点折腾到九点多才算完。倪,陈,万三人要应付外系统的嘉宾,文泉便被扔给马科长和小金。马科长很“在行”地将文处长和小金“送”进小金的机房后便借故离去。
机房都是要求门窗紧闭的,小金关上门就扑进文处长怀里:“您好忍心啰,这一年都不来看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好想您吗?”
“这不来了吗?”文泉撩起小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他可不是去年那个文处长了。
小金妖媚地抬头索吻,今天必须让文处长要了自己,科技科没有副科长,她得争取争取;她竭力在文处长怀里扭动身躯配合他的双手,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在他嘴里呻吟起来;她推着文处长慢慢移向宽大的计算机桌,在桌边她将三角裤褪到大腿上撩起裙子坐上去。
文泉放开她后退一步,看着她将三角裤脱下后掀起裙子张开腿仰躺下去,她的阴部红黑白三色交错,丰润柔嫩很是可观;当文泉拉开拉链掏家伙时她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鲜红的阴沟下端的阴道口无底洞一样张开了,文泉马上上前一步将龟头堵住那只有小指头粗的小眼。小金闭着眼收回手,翘起双腿。文泉挽着她翘起的双腿将鸡巴捅进屄里。
小金被捅得猛一抬头:“啊!”
阴道还很紧窄,文泉捅进去后停住问她:“怎幺回事儿?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我不是处女,可您的太大了,搞得我又胀又疼,不过胀疼得也挺痛快的,您别管我,想咋搞就咋搞吧。”小金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望向文处长,他比那些同学可厉害多了。
文泉当然不会理她受不受得了,挺动腰杆就尽情捅捣。小金显然还缺乏“锻炼”。大概不到十分钟,见她受不了似的摆动起脑袋,文泉便俯身压住她鸡巴就抵住屄底草草收兵。
“您好厉害呀,搞得我小肚子都有些疼。”小金擦日净下身背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扭头献上一吻后半是恭维半是娇嗔地撒娇。
“你太小了,又紧又窄,我是稍大一些,姿势也对你很不利,若用正常姿势你会坚持得久一点。”文泉双手分别在她的裆间和胸部活动着。
“您会常来吗?”小金将头搁在文处长肩头,他要能常来自己的副科长才有希望。
“这幺大一个省,我不可能总只往你们这儿跑,不过有机会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真希望能常和您见面,让您日死都愿意。”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常和你见面,更不可能日死你。”
“老万说只要我给他一次他就让我当科技科副科长,您看我给不给?”
“有这一说?你愿给就给吧,我只是提醒你科技处没有副处长。”文泉不由得暗笑她太笨了,提要求也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啊。
“那他是骗我了,真卑鄙。”小金孤注一掷后大失所望。
计算机储蓄业务运转正常,一直没接到什幺故障反映,文泉主动要求参加旺季巡回督导工作,他选了还没去过的L 地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