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挺翘的玉臀,其间的浅色花蕊微微皱缩着,正从内里流出一丝可疑色情的透明黏液。
接下来便是那绽放的花穴,大小两对花瓣正一下下往复抽搐着,紧紧裹夹住其间一条肉色邪物,这邪物因极度充血而泛出血色,截面约成弧状三棱形,像具有一定流线型表面的触手,有三条凸起的棱线,粗细渐变,露出体外的最粗处达三指来宽,触感亦极是柔韧;其半透明表皮下还依稀可见青筋暴起的血管网络,正是姬蓝霖所指的“尾巴”,也正是它,作为摘星者的辅助生殖器官,从姬蓝漪子宫内伸出,进入姬蓝霖子宫深处,将姐妹俩紧紧联系在一起。
因为摘星者的交尾习惯,因此姐妹俩此时是两两俯卧,雪背对着雪背,翘臀对着翘臀的。这侧身一瞥之下,姬蓝漪撑起上身,翘着美臀,舒展开修长美腿的迷蒙媚色便又教姬蓝霖心神一颤,她小腹一热,那犹自被姐姐“尾巴”撑得饱饱满满的花径随即又有节律地抽搐收缩起来。
纵使自交尾前,姬蓝漪便主动限制了同调互感效应,妹妹的这一番箍夹还是令她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须知摘星者在交尾时,“姐姐”不仅要耐受“妹妹”体内那吸人魂魄的快美,还得承受自身肉穴收缩裹夹的刺激,以及“尾巴”的反向刺激。这般三重快感极难消受,一不小心便会引发连续高潮,而即使再淡然的“姐姐”,在和自家“妹妹”交媾时连续高潮也很难控制住情绪,由此当着“妹妹”的面失禁或潮吹也说不定。
而在摘星者社会中,“姐姐”不仅是“妹妹”的姐姐兼妻子,还是“妹妹”的教导者兼监护人,即使在床上,“姐姐”多数时候也保持着沉静高贵的气质,在她们看来,在“妹妹”面前失态无疑难以接受。
姬蓝漪轻轻吸着气,她终究忍耐住了,将一缕散落至胸前,被乳沟紧紧夹住的发丝抽将出来,拂至耳后。她刚待抽出“尾巴”,却微觉不对,而身后少女见她磨磨蹭蹭的,更是不满起来。
“出去!快出去!”
“等下,霖……”姬蓝漪微微蹙眉,她扭转“尾巴”,忍着妹妹和自己花径的双重刺激,将体位调整为与妹妹面对面的姿势,却依然抽不出来。
“没有变小,昨夜明明泄了好几次的……霖的里面也咬着我……”姬蓝漪羽睫低垂,似有不解。
“谁咬着你不松了!才不是!”姬蓝霖不依不饶地扭转蛮腰,想要挣脱,子宫壁却被姐姐深入体内的“尾巴”刺激得突突直颤,与人类不同,摘星者的子宫壁并没着床的作用,因此不会脱落,而且柔韧得很,多数时候是交尾时舒服用的。姬蓝霖这一番胡闹,不仅弄得她自己肚子里酸得不行,还连累了姐姐,“尾巴”尖端敏感的菱口被妹妹柔韧肉感的内壁连续刮擦着,令姬蓝漪脊柱一阵酥麻酸痒,险些又泄将出来。
“笨东西,别闹……”姬蓝漪轻嗔一番,抚慰似吻了吻姬蓝霖的嘴角,便将这少女放在腿上,搂在怀里。因为体位问题,她的“尾巴”被妹妹的蜜穴“咬”得更紧了,内里千层肉褶层层叠叠,不管不顾地往上缠绕,激得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无法,她只得不断地吻着妹妹的额头,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细细思考。
这吻不带情欲,是姐姐对妹妹单纯爱护的吻,被这样对待着,姬蓝霖的欲念也奇妙地褪了下去,忍着被姐姐全身心填满的酸麻不适感,她越过姐姐肩侧,静静打量起周遭环境。
“这是在哪?好奇怪……”姬蓝霖这才发现两人居然睡在野外,身下一张厚厚的毛毯铺在茵茵绿草地上,一旁还有个碧色的小湖,夕色的阳光从稀疏的树杈间透射下来,映花照影。
“霖忘了?昨夜是谁月都没赏就一定要,连回营地再给都不肯的?”姬蓝漪一边习惯性地替妹妹整理长发,一边淡淡地陈述。
“唔……”姬蓝霖自知理亏,只来回蹭着姐姐颈间,一副示弱讨好的模样。
“昨夜湖中月华沉水,景致也是极好的,霖却觉得如何?”姬蓝漪似乎不愿就此揭过,手上温柔地描摹着妹妹颈间的吻痕,言语间却是步步紧逼。
“啊?我……”姬蓝霖脸上一红,昨夜她哪有时间看什么月亮,一开始所有心思和目光都放到了对方那对太过雄伟的丰挺上,再后来更是被弄得舒服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自是没时间管这种事的。
“这……这不重要吧,这次没看到,下次再来就好,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因无言以对,姬蓝霖只好转移话题,不过让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呆在野外,且不得不和姐姐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即使周围根本没有人,也的确令她无比难堪就是了。
“不管什么原因,先回去。”
“啊!?”
不知为何,姬蓝漪居然没穿衣服,而是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似乎打算就此动身。而赤身裸体地被抱着,姬蓝霖却很是担心,她生怕姐姐会被树杈弄伤,或者遇到其它什么麻烦,结果却证明是杞人忧天——脚下草甸软软的,女子动作更是轻盈敏捷,又或许她还用了什么巧妙的办法,以至于两人就这样走着,不说被树杈石子刮伤划伤,身上连一丝尘埃也未落下。
倒是走了没几步,抱着的姿势就令两人不自在起来,姬蓝漪“尾巴”的一端还留在妹妹体内,这下“尾巴”在体内一抽一插的,还把后者的子宫牵住直往外扯,难受得不行,简直就像在……交尾一般。
“呀!?坏……坏人……”身体被填满,且被往复操弄,敏感的子宫还被往外拖拽的快感,让姬蓝霖紧紧抱着姐姐,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一眼就能看出她舒服的程度。
“霖,放轻松,等一会就好。”昨夜两人舒服了好几次,姬蓝漪一改戏弄妹妹的初衷,开始担心对方会体力不支起来,为此她只好停下脚步,让这人挂在自己身上习惯这不一样的感觉。其实她自己反倒更难受,毕竟“分身”在最在意的人儿体内,纵使定力高如她也难以把持,更何况她的“尾巴”除了被妹妹裹着以外,还得应付自己那又长又紧,又湿又滑的肉穴,而这处的销魂滋味,便连她自己都很是消受不起。
“霖,要继续了喔?”休息了一会,姬蓝漪在妹妹耳边说着,顺口咬了咬少女敏感的耳垂。
“嗯……”姬蓝霖才应一声,姬蓝漪又往树林深处行去。“啊!?不……不要……”地形一步步变得起伏,姬蓝霖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被“尾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噫!?难,难受……霖、霖难受……”在少女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开阔地,同样快到临界点的姬蓝漪立即停下脚步,闭目凝神。
“霖……霖……再忍一会就好,我,我……”“尾巴”被两段感觉截然不同的肉穴紧紧裹着,前后又被大小两个子宫口紧紧咬住,敏感高挺的胸部还在妹妹滑若凝脂的娇俏双峰上不断地滑来滑去,要在这种情况下忍住不泄,姬蓝漪难过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了。没想到为了欺负妹妹,连自己也搭了进去,姬蓝漪稍感后悔的同时,也很是无奈。仿佛想从妹妹身上汲取力量一般,她只抱紧怀中人儿,胡乱地吻着,一边安慰对方,也是安慰自己。
“不……不要……再,再来就真丢了……”姬蓝霖却一点都不领情,只瑟缩着娇躯,连连求饶。
“嗯……霖儿……姐,姐姐……也……啊!?别、别咬姐姐……”姬蓝霖子宫一缩,姬蓝漪又被猛地一夹,这下她浑身战栗,腰肢立即软了一半,如果怀中少女仅仅只是妻子,她还真想好好发泄一番,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少女不仅是她的妻子,还是她的妹妹,无论何时何地,作为何种角色,她都应当永远爱护,怜惜她。
紧抿红唇,狠狠一咬,痛感唤回些许清明,姬蓝漪好不容易收敛心神,四下环视。
“快了……只不过是四条沟……跳,跳过去就好……”沟壑对面就是营地,姬蓝漪抓紧时间喘了口气,丝毫没有要停止前行的打算。
“只不过……是沟……四条沟?!放……放开人……啊……!”原本像无尾熊一样攀在姐姐身上的姬蓝霖,开始慌张地扭动身体,刚刚从湖边走到这里,才不过数十米的距离就让她差点高潮了,这连续几条的沟壑……可还没想下去,对方就已经跃过第一条沟壑。除了姐姐抱着自己的手,还有攀在姐姐身上的手之外,姬蓝霖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受力点——体内可怕的“尾巴”。
“霖……吸、吸气……提、提腰……”姬蓝漪在第二道沟壑前停了下来,妹妹脸上的表情分明就写着‘我要高潮了’这几个字,担心妹妹一下就不行了,姬蓝漪只好向其传授忍耐高潮的经验。
“呀……哈……不行……不行了……呀!呀!!呀!?”少女才刚说完,姬蓝漪便一连跳过三道沟壑,尾巴也在两人体内深深地进出了三次,她俩却在跳二次时就同时高潮了。
在空中凌空高潮,两人的身子都不约而同地痉挛起来,肉穴和子宫深处的淫肉也突突乱颤,这下连姬蓝漪都顾不了什么姐姐的仪态了,她只紧紧抱住妹妹,接着两人便同时摔倒在柔软的绿草垫上。这一摔她俩直接瘫软在地,双腿蜷曲着,身子在地上也不住的痉挛起来,伴随大股大股的乳白阴精不断喷射着。这一波,或者说是数波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几分钟后,她俩仍完全失神地趴在草地上,腰肢无意识地抽动着,双眼空洞,阴部不停地流着乳白色的阴精淫水,她俩秀气的玉足则绷紧着,足尖的每一根脚趾都弯曲到了极限……
这样做的话,还要几次,才能成功受孕呢?搂着怀中的少女,率先清醒过来的姬蓝漪,陷入了沉思当中。
定制外篇:千千世界——清影剑(上)(仙侠)
PS:首先,这篇外篇是应f君(佚名大作家)要求写的定制外篇。这篇外篇是仙侠,没错,是仙侠。而且,这篇外篇是基于科幻属性的《星蓝摇曳》的外篇。有人会说,作者你科幻小说写仙侠外篇,脑子被门夹了,实际上,这篇外篇表面是仙侠,实际仍属于正文的科幻体系,在正文某些部分,会略微联系。
设置这篇外篇的依据,在于“盒子理论”,盒子理论源自于上世纪80年代少数派科幻世界观,大概是这个意思——如果人类创造了一个游戏,然后赋予游戏系统内部完整的法则,规则,并且使这个游戏里面的游戏角色(NPC)具备人类的智能,NPC将会认为这个游戏系统是真实世界。
因此,本文的“仙侠世界”是《星蓝摇曳》中某文明出于某种目的制造出来的虚拟世界(盒子世界),主角和相关的配角被她们安排在里面。
说了这么多,如果觉得太麻烦,就认为这文是平行仙侠世界的外篇也行。然后,计划中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外篇,《千千世界——七噩镜》,这个是西方奇幻背景的外篇。至于为什么作者要扯这么多,圆这个说法,在于作者想满足下写仙侠和奇幻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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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中日,扶摇峰清溪镇郊外,某山野小径,一白衣携剑青年正摇着折扇,踱步而行,他身后弓腰驼背地跟着的,是一衣饰奢华富贵的麻脸癞子,一看就是那种祖上积德,意外在自家宅地里挖出宝物的暴发户。
“却说清溪仙子中了那妖魅一掌,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说时迟那时快,她聚起最后一丝神力,雪袖一挥,呼的一下便将那清影神剑,如电也似地朝九尾天狐掷了去!”
“诶呀喂!大兄弟,然后呐!?”
“然后?清影神剑一剑将那狐媚钉在山底地脉之下,顺带将扶摇峰劈作了两半,自此妖伏诛,遮天蔽日的妖瘴尽扫,方圆四千里,至今风调雨顺已一千载,世人为清溪仙子树碑立像,勿须多言。是以,才有我清溪派今日之繁华昌盛,入我派者,若鹏乘天风,前途不可限量也,兄台,我观你骨骼清奇,定是修炼奇才,还在犹豫什么?”
“诶嘿嘿!大兄弟!这个修炼啥子的哟,俺可不懂……俺只寻思着,你们仙门的娘娘们,是不是个个都长得和庙里的清溪娘娘一样俊呐。”
白衣青年手中折扇一抖,沉吟半晌,这才僵着脸道:“清溪娘娘那般清雅恬淡,绰约静敛的姑射仙人,身为后辈的师姐妹们不敢自比,不过,比起凡世帝宫那些庸脂俗粉而言,还是要美上许多的。”
“这就好!这就好!”麻脸癞子嘿嘿一笑,又道:“俺听镇里算命的王天师说,当初那个被娘娘压在山下的狐狸精,也是俊得不得了哟,大兄弟,你们那里是不是也有狐狸精呐?”
白衣青年折扇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趁着捡扇子的功夫,他赶紧调整了下自己石化的五官情态——格老子的,那几万年才出一只,媚到连焚天雷劫都有人排着队抢着挡,不算妖界魔界,光仙门这边的掌门宗主,就因为她争风吃醋内斗死了几十个,叹口气都能引发六界纷争战乱的祸水,让他上哪去找!要不是清溪仙子下凡,携天谕拔清影神剑,诛了这妖孽,现今这六界还不知道多乱呐!这年头,怎么连骗个傻子都这么难?”
任由他表面云淡风轻,心下狂躁不已,那边却是再度憨憨地开口了:“俺还寻思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娘娘,干啥想不开要打架哟!俺爹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打架,两个娘娘都没了,还不如一起来寻俺呐!俺不介意……”
白衣青年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终于成了猪肝色,他默默捏碎折扇,自身后的厚重剑匣中,拔出了一把据说集天地之精华,经七七四十九天离天神火淬炼铸造而成的,清溪派云游弟子标配的……桃木剑……
声声到肉的钝器击打声,乡下人惨烈的哭喊求饶声,和白衣青年听不出个所以然的奇怪方言叫骂声混杂在一起,渐渐远去,路边的野草堆里一阵悉悉索索地,却是忽然跃出了这么一只小东西。
这是一只看起来略有些呆的,浑身雪洁的小狐,它生得一身好皮草,若让山野猎户瞧见了,定会啧啧惊叹一番,而它的眼睛也是极漂亮的,竟是盈盈如水的新蓝,恍若能映进人心里,教人见之忘忧。
小狐望着消失在小径尽头的两人,着急地吠了两声,竟是如假包换的……狗吠,于是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小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地四处望了望,见无异状,又抬起小爪子,抚了抚胡须,却又是十足十家猫一般无二的神态了,于是脑门又是一痛。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来,抬起头,颇有些哀怨地望着身后的倩影。
双手叉腰,俏生生站在它身后的,正是一名穿着浅紫色衣裳,气质飒爽的妙龄少女,看起来明明不过双十年华,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间,竟依稀有了几分悍妇气质。正是三年前声名显赫,被誉为修仙天才,并被寄予厚望,结果饭后散心时却无故失踪,疑似被人贩子拐走的雨家大小姐——雨轻亲。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放着满洞府的妖籍不练,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总是偷偷下山,偷鸡瞌睡捉鱼,又是学狗叫又是学猫挠的,做一只狐狸都不周正,竟还整天做梦想进仙门,还除妖伐魔,保人间安平!?”
雨轻亲缓了口气,又道:“莫说你自己就是妖族,身为一只狐狸,你连最基本的媚术都不精进!精气要靠你姐姐度,修为也要靠你姐姐分,活了一千年,竟连衣食用度都要你姐替你安排!就这样四体不勤,竟还想学人家餐风饮露?是是是!你有个好姐姐,不吞你内丹,不拿你作炉鼎,还整天送你精气修为,就这样你竟还嫌双修辛苦乏累!你也不想想,她虽是你双生姐姐,也没欠你的,整个狐族想讨好她的不知凡几,你不仅不在床上逢迎取悦她,还整天没心没肺得变成原形上蹿下跳地给她添麻烦!就你这样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扫地出门,扔到山下,给猎户剥了拾掇得一身好皮草!”
雨轻亲一口气声色俱厉地声说了一大段,直讲得口干舌燥。从前作为雨家大小姐时,她从来都是一副娇矜模样,惜字如金。而如今,来到这扶摇峰仅仅三年,她竟迅速完成了从眼高于顶的世家小姐,到整天唠唠叨叨的黄脸婆的转变,究其缘由,不就是因为眼前这笨东西吗?
若要细细讲来,自己只是狐姬清漪的女侍,这笨东西才是狐姬的伴侣,按人间说法,就是小妾和正妻,妃子和皇后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至少也应当是由她来管教自己的不是吗?为何今日……竟至于斯?
清漪身为狐姬,修为之高,在整个妖界都数一数二,性子却与其它狐狸迥异,从不采补精气,以媚惑人,只是修习妖籍魔典,洗练日月之精华。传闻她一身媚术也早已臻至化境,除了千年前的九尾天狐,无人能与之比肩,修来却也只是为了哄惑胞妹狐妖清霖好好双修而已。而自己身为世家长女,初来为狐姬风华倾倒,甘愿舍去似锦前程,留在山上当做侍女,也未曾有幸目睹此姝一丝一毫的媚色,倒是整天整夜地在伺候小狐狸祖宗——如此看来,清漪招惹自己和其它女侍,其实也只是为了寻人照顾她妹妹罢了。
心随念至,往日被那残存妄念所蒙蔽的真相,便丝丝缕缕地显露出来,雨轻亲以手附额,越想越气,刚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做了姐债妹还的念想,凤目微微一扫,却瞧见脚边的小白狐狸早已将脑袋埋在怀里,颤巍巍地缩成了好小好小的一团。
显然,是被自己吓着了。不知为何,雨轻亲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罢了,左右不过一只小畜牲,你和她说人言,它又如何懂得?便算自己前世欠了这小冤家的吧,其它狐狸都是化形报恩,只有这小东西是生来讨债的……况且这般懵懂无知的小东西,如没有自己和其它姐妹扶持,以后若失了狐姬宠怜,又该如何是好?就算是一只小狗,被血淋淋活生生地剥了皮草,自己也是不乐见的,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虽不及小狗半分可爱可怜,可若真有那样一天,自己也……
还是和其它姐妹商量下,怎么让她像只真正的狐狸精一样,学会迎合媚惑吧,虽然她的媚术比之狐姬不值一提,但显见狐姬会安然受用……还有,狐姬的小妹,媚狐红滢,最近似乎也不大安分,似有在接近狐姬的样子,这事也得和姐妹们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
雨轻亲一手将地上的毛团拎起来,抱在怀里,急急往峰顶行去,好赶上傍晚狐姬替小狐狸设置的七天一次的媚术考校,一边神情凝重地思索着种种对策可能,全无意识到,自己和其它女侍,作为“小妾”,不仅不与“正妻”争宠,或是落井下石以求上位,反倒心心念念地为“正妻”精打细算,步步筹划,这种情况有多么反常。
若是在清溪镇算命的王天师瞧见了,定会说这小狐狸果真是当年九尾天狐的骨血,媚骨天成。
千千世界:清影剑(中)(扶她,慎)
“鹏哥哥!鹏哥哥!小白狗子又来了,这次我们带它一起玩好不好?”
……
“鹏哥哥当新郎,我来当新娘,小白狗子,你想当什么啊?”
……
“小白狗子!不许偷懒!他们说了,只有找到这株草,才肯收鹏哥哥为徒呢!可是王爷爷都说了,这是仙草,我们找不到呢,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
“小白狗子,你说,鹏哥哥明天会回来吗?”
……
“小白狗子,我想鹏哥哥了,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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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雨轻亲带着清霖,穿过扶摇峰顶的传送阵法,回到狐都时,已至申时了。狐族怜情惜美,与它族森严肃穆的王城迥异,狐都多植花草,放眼望去,红、白、黄、绿,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人间不得闻的仙花异草,这些绚丽颜色与幽远又清淡的花香凝练在一起,令人陶陶然不知其所处。
不过,比起这些更引人注目的,还是街边巷尾,那些倚着花树,穿着暴露,姿色各异,搔首弄姿的妖媚狐女——雨轻亲眼见一只穿着透明纱衣,丰乳翘臀的红狐女,娇娆妖媚地朝一名年轻修仙者一眨眼,后者便呆愣愣地,不由自主地被引诱过去。
另一侧,三名修仙者裸着下体,在花树下的石阶上坐成一排,一只两条尾巴的黑狐女,正娇娇笑着,一边用樱桃小嘴裹着中间修仙者的肉棒迅速吞吐,两只玉手且一左一右握着另外两根肉棒,上下撸动。
狐妖性淫,因此街边巷尾,这些狐女与外族于大庭广众之下行翻云覆雨之事,倒也不甚稀奇。并且,这些能进得狐都的外族,不论修仙者或是妖魔,都是佼佼者,在狐都,他们获得蚀骨欢愉之余,供给狐妖赖以生存的精气或是修为,正是各取所需。
当然,也有许多狐狸只随自己喜好,寻觅猎物。这不,没走几步,雨轻亲又看到一名梳着团髻,显然还未及笄,冰清雪洁,作修仙门派弟子装扮的少女,正满脸泪水地一声又一声地“师姐”,“师姐”的唤着,被街边一只狐妖惑了去。那狐女见猎物上钩,连纱衣都顾不得脱,只擎着少女的手腕,将其压制在花毯之间,便急色地撕开碍事的衣衫和肚兜,施令秘法长出阳具,一副妖娆性感的躯体,便趴在那青涩白皙的少女香躯之上,于后者的哽咽声中,急急耸动起来。
又一名,不知哪门哪派,被师兄师姐们捧在掌心里,溺爱疼惜着的小师妹被狐狸精破了宫。雨轻亲轻叹一声,她知道,狐女一族向来被认为淫荡下贱,因此最是嫉恨冰清玉洁的女子——比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雄性妖族或人类男子,在人间活动的狐女,多数心思都花在如何染指纯净无垢的女子身上。这种作为在狐族历史上,也是有传统的——远的,天狐一族,最早就是因为亵渎女洇大神,才被贬为妖籍;近的,清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将心思打到了清溪仙子身上,才被镇在扶摇峰下的吗?
所以,这只小狐狸才成了仙妖混血。或许这也是自己不怎么讨厌她的缘故吧——雨轻亲点了点复又化为狐形,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的小鼻子,加快脚步。
雨轻亲走的这条由城门至王城,贯穿整个狐都的正道,便是好事者口中的“天狐穴径”了。沿着“天狐穴径”,愈往里走,路旁相候的狐女媚术修为愈深,姿容形貌愈加昳丽,但与之交合,被榨取的精气修为也越多。
寻常的修仙者或是妖魔,定力有限,往往刚进城就被小狐媚子引了去,一身精元阳气被榨得精光,自是没机会见识道路更深处的惑人媚色的,只有修为高深者,才有机会深入。而这条正道的终点,便是狐姬清漪主事的正殿了。
狐都的正殿并不广大,修葺得犹如庭园花苑一般,刚刚进入正门,雨轻亲便瞧见庭道一侧的温泉中,几名浑身赤裸的狐女,正围绕着两只身形健硕的黑牛妖嬉闹游戏着,她们轮流骑坐在两头黑牛妖坚挺壮硕的黑色阳具上,汲取精气。
这几只狐女,修为在四到五尾之间,能让她们伺候的,多是修为深厚,有头有脸的大妖——果然,雨轻亲凑近一看,很快便认出这两头黑牛妖正是牛王牛顶天的两个弟弟,牛顶地和牛顶空。问题是,它们早已被狐女们榨了个精光,眼见就要精尽人亡了。
雨轻亲不禁皱眉:“这……”
“雨姐姐,这是娘娘的意思。”一只趴在池边,稍事休息的狐女见状,遂解惑道。它歪了歪头,注意到雨轻亲怀中的小狐狸,又说:“这三头蠢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说要将娘娘和小公主一同娶了去,简直活腻歪了……雨姐姐,娘娘该等急了,你还是带着小公主,赶快去见娘娘吧。”
雨轻亲径直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她刚踩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铜环的厚重大门便无声无息的开了。门后是宽敞的大殿,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庭园形成强烈对比。
雨轻亲低头一看,只见绒毯中间,妖异的紫色血泊之中,赫然躺着一具四分五裂,身形异常壮硕,身披金铠的牛妖尸身,这便是牛顶天了。两只六尾银狐,一只啧啧有声地吸吮着牛顶天如拳头般大小的睾丸,一只骑坐在牛顶天尸身上,不断用花穴往复套弄着牛顶天那儿臂粗的牛鞭。
雨轻亲将小狐轻轻放到绒毯上,便随两只狐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延伸到前方的一座高台上。高台四边都是台阶,四角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在火光围绕下,可见高台之上,隐约有个人影。
小狐狸哆哆嗦嗦地起身,磨蹭了好一会,这才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走上前去。待她行至高台前,已然化作了一名墨发蓝眸,倾国倾城的绝丽少女,一双明星妙目一眨一眨的,仿若秋水澄湖,清澄得好似要浸出水来,婕眉低敛,琼口轻抿间,全然一副柔弱畏怯的可人神形。
这般姝丽难言的颜色,却以荆枝作钗,粗布为裙,一副凡间贫女的打扮。不明就里者,还以为又一名下凡仙子,被哪家走大运的赖汉拐了去,整日茶米油盐的,在操持家务呢。
现场气氛凝滞得厉害,清霖颤巍巍地,好半天才嗫嚅出一句:“娘……娘娘。”
高台之上,依旧不发一言,清霖心下一紧,只得又期期艾艾地,怯生生道:“姐姐……”声如蚊蚋,轻的似乎随时会消失在空气里。
“上来。”当真是明丽清越的索魂美声,清冷冷的,还暗含着些许迫人的意味。
“呜……嗯。”清霖无法,再是不愿,也只得解开荆钗布裙,现出那莹惑雪洁的袅娜娇躯,将几绺被香汗粘在白皙俏面上的墨色青丝掠至耳后,披垂着如瀑的及臀长发,豆蔻玉足裸裎,轻轻缓缓地,步上高台。
须臾间,昏黄迷蒙的大殿便远烟云隐,化为了漫山遍野的一片青翠竹林。
来到狐都之前,清霖和清漪在竹林中掘洞筑巢,连带双修或是交媾,也惯常在此间进行,见到此情此景,清霖不禁晕生粉颊,水起玉眸,便是一副不胜羞怯的楚楚娇姿。
轻风拂过竹林绿海,竹叶纷纷沙沙地轻响起来,柔韧的竹枝摇曳着,早凝的露珠也随之飘落。一滴晶莹自青竹叶梢上滑下,调皮地落到了一段象牙瓷般盈洁修长的玉颈上,且顺着那高挺得不像话的雪腻香峰,直滑入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
这抹凉意迅速在温暖的颈间扩散开来,但温度的主人似乎不以为意,她婕眉一颤,在竹席上侧过身去,双手并拢枕着面颊,便再度沉眠过去。她那用竹夹简单束敛的墨发如羽翼般铺散在席间,映衬着白明玉般雪洁的肌肤,略显繁复的正红色宫装裙裾,尤为醒目。
这人虽小憩着,一呼一吸间却极有节奏,酥胸起伏的幅度与间隔也总是一致。
清霖不知姐姐是否施展媚术,只是见着对方这副模样,她小腹便是一热,已然湿了。
“姐姐……”清霖软软糯糯地,轻轻唤了声。她虽不喜同姐姐双修,也害怕修习媚术,但于单纯的欢好,却也不甚抗拒,只因双修和媚术,需要身子敏感柔弱的她百般忍耐,有时明明到了,姐姐也不准自己泄,而欢好时却尽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虽然姐姐现在背对自己,香肩半露,看起来极是“可口”,但清霖知晓,自己之于姐姐,无论从哪方面看,皆是下位附庸的身份。即使清漪毫无防备,她也丝毫不敢逾矩,如此,只得哀哀怯怯地祈求对方,万望怜惜了。
只是,今日的姐姐似乎不若往日那般体贴,半晌也无回应。无法,清霖只得静候在伊人身侧。因为对方的明颜媚色,她的身体是愈加想要的了,却也不敢自己纾解,要知道,身为“妹妹兼妻子”,没有姐姐同意,她连自慰都是万万不敢的。
这是自己不知第几次偷偷下山了,不知今次,姐姐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心随念至,清霖不禁回想起那些违逆者的下场——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扔到万虿窟中,承受万虫噬体之苦……
正胡思乱想着,没想不过站了半盏茶的功夫,姐姐便轻叹口气,梳束起枕边的如瀑云发,一只芊芊玉手撑着竹席,斜倚起身。
“若再有下次,当按族规论处。”
果真又是这句话么?清霖记得,这话已经说过许多次了的,区别只在于语气一次比一次清冷,明明很久以前,她还唤自己作霖儿的……
那么,接下来就是媚术考校的时间了,清霖身体虽然渴求,心底却很是畏怯,不过不待她多想——清漪便捧起她的脸蛋,送上香唇,将一抹浓香的纯阳精气,渡入了她的唇舌之间。
望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如玉明颜,清霖不禁俏面微红,娇躯轻颤着。
“御阳术,五十插。”清漪褪去宫装,给出今日的考校内容。
“五十插……”清霖唇瓣微启,面露难色——御阳术是将精阳凝练至下腹,以自穴径内里,生出阳茎的妖术,狐女们常以此术与女子交媾;此术所生阳具,射出的精液亦蕴含狐女本体精气,因此可使女子怀孕,是狐族繁衍壮大的重要凭依。
修为不足的狐女,只得靠交合汲取精阳,清霖有姐姐给予阳气,因此施用此术并无困难,可问题是,将阳具插入女性体内,相交合时,柔弱敏感的她,根本就不堪承欢,耐受不住。
往日在床上,纵使姐姐百般回护垂怜,她最多也不过七八插而已,就得全数给了姐姐。如今竟然被要求坚持五十插以上,对她而言简直难于登天。更遑论,今日姐姐心情欠佳,还可能在床上为难,欺负她了。
只是,虽心知如此,也无办法。
“呜……嗯。”伴随着御阳术的施展,在难耐又克制的娇吟声中,一根粗大的通红肉棒自她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娇吟。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蜜液,前端是一颗橄榄状的硕大肉菱,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此术生出的阳具略为粗长,许多身形娇小的狐女,因为花径浅窄,根本受不了粗长肉茎钻出时的紧致裹夹感,以及内里被粗暴扩张的饱胀感——以至于施展术法的同时,往往就会一泄如注,有些耐力不佳的狐女,甚至会直接射到自己体内,若无娘亲或长姐看顾,怀上自己的孩子也不为奇。
清霖的耐力比一般的幼狐更为不堪,换在往日,第一次射精,她定会毫无疑问地给了自己。可是今天,不知是何缘由,她竟暂时忍耐住了。
清漪见状,原本清冷的神情稍稍回缓了些——她伸手掠开披散在高挺雪峰前的墨色青丝,轻轻敞开一双妖精般的,雪腻白皙的修长美腿,现出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蜜裂,作出无声的邀请。
清霖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肉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暴地刮擦过自己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她的体力虽然很差,但身子却是媚惑天成——媚术精进如清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
所以说,清霖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此姝媚术精进,知晓如何通过床技,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自己。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来,都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若不是姐姐,自己都不知道为自己生了多少只小狐狸了,清霖这样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绷紧的肉茎终于放松下来。
清霖松了口气,她的目光钉在姐姐股间,趴下身子,爬到姐姐身边。
“清吸浊吐,凝神静气。”清漪一边提点妹妹持久的关窍,一边抚着妹妹凝玉般的柔躯,让她放松身体。“插进来。”她命令道,清霖其实想要姐姐先用那对高挺硕大的雪白乳峰让自己舒服一下,可是听到这话却也不敢违逆,只得有些委屈地轻轻吸着气,抱着伊人的雪腻蛇腰,缓缓进入。
“呜……霖……霖儿难受……”
“诶!?姐姐……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噫噫噫!!”
果然,刚一进去,身娇体弱的清霖就受不了了,她媚眸圆睁,粉舌轻吐,娇声尖叫着,似乎想央着姐姐,饶过自己。
“是吗?”清漪不以为意,她两手按住妹妹腰肢,“再插深一点,还没有碰到花心呢。”轻轻一压。
“噫……呀!?”清霖猛然一挺蛮腰,分身顿时齐根没入了姐姐体内,湿黏滚烫的肉褶群涌而上,将肉茎都整根裹缠起来,那细细密密的千层肉褶,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宛如一圈圈的肉环一样激烈紧箍往复,宛若暴风骤雨。“咿呀!”只见这少女难过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眼角都沁出清泪来。
清漪下意识要将妹妹眼角的泪痕拭去,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眸色一凝,伸展开一双修长的销魂美腿,只左右环住妹妹盈堪一握的通犀竹腰,用力一夹。
“姐姐!姐姐!!唔嗯!呜!?”上半身,清霖两团洁白无瑕的玉兔在姐姐滑若凝脂的高挺雪峰上滑来滑去,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被欺负得不行;下半身,肉茎深深没入姐姐体内,自不必说,连带彼此湿热绵软的花穴,也啪的一声撞在一起,变了形状。
清霖腰肢一麻,身子即刻便酥软了一半。她知道,这个姿势,是平日在床上,自己快要高潮泄身之时,姐姐榨精助兴的惯用体位,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的,只得尽力挺直腰身,尽可能深入姐姐——似乎越进到姐姐里面,就能越多地占有姐姐一样。
“咿呜!?霖……霖要……”果然,被这样一夹,清霖就娇躯挺直,分身在姐姐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精液在清漪蜜穴中喷洒,又被她吸入深幽的肉穴尽头,清漪还察觉到,今次妹妹射得较平日多,连射了几大股才射干净。
清霖恍惚地望着姐姐的脸,肉棒在姐姐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用光了。”清漪蹙眉。
“可是……姐姐的里面……好舒服……”
“姐姐还夹霖……霖的腰都被姐姐夹断了……”
“霖不敢了……霖一定会忍住……”
清霖咬着唇,怯生生地颤声道,湿滢的泪花在她湿漉漉的媚蓝眸子里直打转,休息了好一会,她才敢再度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得太快,又要射精了。
清漪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腰肢一沉,把裸露在外的肉棒根部重新吞入体内,清霖雪腰一颤,又交了出来。
清漪吸吮着清霖的舌尖,清霖连魂都失了,全然忘我,只得任凭姐姐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棉花。
她股间的肉棒在数次射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清漪离开妹妹唇际,“还想泄吗?”她问道。
清霖依旧浑身发颤,玉兔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是想要逃离主人一般坚挺突张,清漪捏住这里,轻轻往上一提。
“啊啊啊!姐姐!姐姐!!”少女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结束了,还想泄吗?”清漪再度询问。
“还要!”清霖激烈地喊道,“姐姐!再让霖儿泄!让霖儿泄光了吧!”清漪闻言,轻轻浅浅的一笑,终是褪去先前略显清冷的淡漠,挪动身子,来到妹妹腿间,她双手分开妹妹的大腿,将因欢爱而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臻首低垂,张开那腥艳的樱唇,将妹妹那食指大小的肉棒给囫囵吞入口中,接着脸颊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
“噫噫噫噫!”清霖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娇躯猛烈的颤抖着,晕了过去。
现在,在她那娇小柔弱的躯体里,阳气尽失,只余下最后的本命精元了。
纵使冷静自持如狐姬清漪,此时此刻,心头也不禁轻轻一跳——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千年,正是天狐体内的本命精元,成形稳固的期限。
轻轻一吻,便能融汇天狐血系,化生九尾天狐;轻轻一吻,便能取得仙家传承,解封清影神剑;轻轻一吻,便能孑然一身,再也不用身陷于纷繁杂乱的……情思忧扰。
清漪被妹妹射得满嘴都是,她稍微品味了一会妹妹的味道,又仔细思虑了一番,依旧找不到放弃的理由。于是她替妹妹将缭乱的发丝一一理顺捋平,并帮睡梦中的她穿戴好衣饰。
这套粗陋至极,堪称荆钗布裙的衣饰,清漪犹记得,是那个早夭的人类女孩儿,送给妹妹的礼物。
虽是九百年前的旧物了,却焕然若新,清漪自然知晓,这是胞妹每日施用术法净浣的缘故。只不过,此法于齐整顺洁方面,尤有不足。
折线处有褶皱,领口有凹痕,袖沿的针脚也略有磨损,清漪拿出针线,开始一处处,一点点地理顺捋平,缝补齐整。若仔细来说,这些针线的年月,着实比荆钗布裙还要长久些——当时两人住在竹林中,初初化形,不识人道,衣饰鞋袜尤为珍稀,每日除捕猎修炼,清漪最重要的事,就是替活泼好动的胞妹缝补衣饰了。
缝线皆为白色,不甚实用,究其缘由,亦在于当初站在针线摊前,还梳着两只团髻的懵懂女孩儿——“我们的皮毛明明是白色的呀!难道不该买白线么?”她仰着头,满脸疑惑。
手艺业已生疏,这般缝补修整,大约是要花上许多时间的,清漪却不甚在意,许多细微之处,她还会斟酌再三,以求白璧无瑕。只是,纵是细微繁复若此,也有完成的时候。
眼见胞妹仍未醒转,樱唇檀口边还多了一缕晶亮的香涎。
清漪整理仪容,候在一侧又等了片刻。
才发觉,这少女,约莫确是睡着了。
于是,清漪捧着妹妹的脸蛋,樱唇凑上,轻轻吻了下去。
千千世界:清影剑(下)(待补完)
扶摇峰西去三千里,有一渊谷,名曰辟影。
辟影渊为地眼,洪荒伊始,浊气凝汇之所在,相传在万丈沉渊之底,沉有一柄妖剑,是为“墨至”。
万万年前,天地初生,洪渊汹涌,天火肆虐,苍生倒悬。
一日,有女“洇”,自天外来,见之,感黎民之涂炭艰辛。
“洇”性情柔善,有改天换地之能,于碧落星汉间,既舞一支,洪渊遂歇;复以歌音诱唤天枢,置于天顶之上,天火亦墨。
然天地间,清浊犹自相激,“洇”折发簪,分划阴阳,簪尾携浊阴,没九幽之下,簪首敛清阳,收九天之上。
簪首化“清影”,镇清气,簪尾为“墨至”,沉浊气,自此天安地平,生灵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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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意思,须得‘墨至’,方可与‘清影’相衡?”身着一袭妖娆的桃红裙裾,香肩半露,雪色酥胸若隐若现,慵懒地俯身倚在茶榻之上,任漫天花雨点缀周身,纤指盘绕着一缕墨发,兀自把玩不休的女子,便是狐族三公主,媚狐红滢了。却见此姝寐含春水,面若凝脂,雾气氤氲的桃色眸子,轻轻眨着,将漫天的旖旎花雨,也生生比了下去。
“正是。”身负厚重剑匣,一副清溪派云游弟子装扮的白衣青年放下茶盏,正色道:“狐姬以血亲祭剑,半年前解封‘清影’,妖界再无敌手,三月前灭牛族,攻伏虎族,狼族,组成妖族联军,月前已攻至云顶山下了!在下师尊清妙仙子,同往虚真君,射日真君,合力搬动太华,重华,阳华三座山岳,以天经地纬之势,组成三山五岳阵,竟也奈何不得!被狐姬一剑削断三山,破阵而出!现如今,除非‘墨至’现世,已无人能阻得她了!”
“哦?可妾身尝闻,三位真君皆是神仙般的人物,想来制服家姐,终是水到渠成之事。真人已至化虚之境,何须顾虑这些?不若抛却凡俗杂事,与妾双修,共飧那巫山之乐,岂不甚妙?”红滢媚眸流转,倾身凑至明穹子身前,拈了坠至鬓间的桃夭,芳息微敛间,轻轻一呵,灼灼花华便携着如麝幽香,迷了明穹子满眼。
红滢其人,生得与两位姐姐有七分相似,气质却与明丽清泠的清漪,娇柔婉转的清霖迥异,举手投足间,皆是烟视媚行之姿,这辟影渊的原主人,守护“墨至”剑,斩杀过无数大妖真人的蛟女,便是被她一身媚术惑了,托付一身修为不说,还被禁锢神形,整日供骑乘驱使。合并这悬在沉渊之中,自成天地的桃夭宫,也是蛟女当初为博得“孤苦无依”的小红狐莞尔一笑,而费尽心力建造的。
自真君以下,闻得狐族三位公主的媚心术,无不凛然变色——只见明穹子周身灵气激扬,神光爆震,猝然拔出剑匣中红炽如日的离天神火剑往胸前一格,口中发出一声穿云破日的清啸,便飞身暴退到了十丈开外。
“真人如此……莫不是嫌妾身污秽?”红滢以袖掩面,嘤嘤低泣出声,媚眸半现,即如流波眄转,却又浅嗔似喜,何其荡惑婉怜。
可明穹子的情丝妄念,皆系在千年前,那个总唤自己“鹏哥哥”的邻家妹妹身上,以真人修为,默念清心净念咒,神思尚算清明,大概也知道这位三公主,是在故作姿态——只是,上门求人办事,如此,是否不大妥当呢?
修仙者修至化虚之境,神思清明如风,百丈内轻息吐纳皆如雷鸣,断无走神之理,只是明穹子依旧怔了一瞬,于须臾间,就见着原本置在茶榻上的茶盏,已悄无声息的,急速飞掠而来。
“妾心仰慕真人,既与真人无缘,便以这杯薄茶相敬,聊表寸心罢。”话音既落,那茶盏中洒出的点点水花,便化作滔天巨浪,携风雷奔涌之势,朝明穹子迎面砸来。避无可避,明穹子只得爆喝一声,反手执离天神火剑,撩起数丈高蓬勃激跃的紫色神焰,朝那浪头奋力斩下。
轰隆!
水火相激的红雾骤然炸起,迸发出山崩似的雷鸣,炽焰轰然劈开浪头,宛如巨灵双掌,将重愈千万斤的水墙生生向两边迫了开去。
说来也怪,那巨浪被明穹子劈开,声势即止,赶在摧折桃林之前,复又化为数滴水花,洒落在地。
明穹子胸膛起伏不断,以手拄剑,单膝跪地,手一挥,截住半空中先发后置的茶盏,一口饮尽。
“真人修为高深莫测,妾身甚是钦佩。”红滢芳息轻呵,意兴阑珊道:“妾身乏了,改日再与真人相叙罢。”
这个下马威没落成,可见红滢心下不大欢畅,正待送客,却见着明穹子所执离天神火剑,竟莫名较上次所观短了一截,成了断剑。
这离天神火剑,是以寒川底下生长的万年何如木为干,经离天神火精心淬炼而成的仙剑,虽瞧着像桃木剑,却向来以挡者辟易著称,被其斩断劈碎的仙剑法宝不知凡几,自然不是区区洪崩之术奈何得了的,如此……只能是更尖峰清锐的利器所为了。
“‘清影’?真人与家姐……交手了?”
“公主明察。”明穹子拱手起身,解下腰间蓄纳生灵的佩玉,沉声道:“实不相瞒,半年前,狐姬加害二公主时,在下恰在扶摇峰底游历,此番前来,不仅为起出‘墨至’,还另有要事相商。”
定制外篇:玩物(H,慎)
自姬氏姐妹从公众视野中淡出,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不论对两人评价如何,普通人最在意的终究是她们的姿色,那是能让人心情激荡,神思不属的魔魅。
试想,如能被这么一对神女般的人物,在床上百般逢迎或是侍奉,那该是多么的欲仙欲死啊。无怪乎有人说,如果能与这对姐妹有那么一次,少活二十年都成。
这样的想法无法实现,不过有需求就有市场,一时间各种途径发行,制造的,关于姐妹俩的虚拟游戏突然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起来。
普通人可以在加装了性爱模块的虚拟游戏机上,体验骑在这对姐妹的美背玉臀上尽情发泄的快感,而身家阔绰的富人,则可以购置以姐妹俩为原型的性爱机器娃娃,用来百般玩弄,至于更有身份和地位的巨富或政要,能做的就不止这些了。
这一天是新历1035年11月2日,是生产批号B13的“姬氏姐妹”中的妹妹,“霖”在魔女学院进行毕业考核的日子,她俩是多年前,荆棘草集团应某位巨富委托,花巨资用生物工程技术,仿照原版姬氏姐妹定制,之后量产化的产品。虽神姿观感远不及原版,但单看外形样貌,已做到了九成相似。
至于内里的,与使用感受息息相关的花径深浅,紧窄度和褶皱形貌等参数,因无法根据对应的蜜穴精确测量,也只得从蛛丝马迹中予以发掘。
量子网上关于姐妹俩的情色素材多如牛毛,还有许多便宜简陋的,诸如飞机杯,名器之类的东西售卖。这些作品或实体,多对姐妹俩内里的形貌和感觉有细致的描绘。然而傻子都知道,这些都是凭空臆造的,若真要按照情色小说或视频来说,她俩都是人尽可夫的公交车,精液厕所,真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哪还需要意淫幻想?
不过有些还是有依据的,比如妹妹就曾抱怨过,姐姐里面紧得不行,褶皱还特别的肥厚,层层叠叠的,特别的深,根本受不了。又如她还曾埋怨过自己——自己很没用,连姐姐的全部都“吞”不下去。
这个全部,指的当然是姐妹俩特有的“尾巴”了,关于这个结构,荆棘草只知道是“摘星者”独有的生殖器官,可以进入配偶体内,其它的便知之甚少了。不过,如此,并不妨碍其它部分的设计。
依照以上信息,经过甄选之后,荆棘草制药给姐姐设计了一条又深又紧,肥厚多肉,褶皱特别的多,内里还九曲十八弯的肉穴。耐力稍有不足的男人,刚一插入,还来不及齐根尽没,就得被榨个干干净净;至于妹妹,为了照顾那些体力不怎么样的顾客,公司把她的内里设计得相当浅短,甚至比有些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还要短,寻常男人只用插到一多半就可以顶到尽头,轻易便能体验那种一插到底,研磨少女稚嫩花心的快感。
至于魔女学院,则是新联专门用于教导玩物们如何侍奉他人的机构。“姬氏姐妹”,编号B113,刚发育完毕,就被送到这里修习如何侍奉男人,魅惑女人,乃至逢迎各种野兽牲畜的技巧,其中,除了各种各样的性技之外,也不乏心理学,生理学等方面的研修。与姐妹俩在一起修习的,都是些魔女,狐女,猫女之类的媚物。
自然,这里的陈设与普通学校大不一样。在研修大楼的某教室正中间,是一张粉色的圆形大床,占地约三十平米,“霖B13”正同一众魔女,狐女等,围坐在床上,进行“器具耐受考核”。
每次考核,器具都是随机的,有时是跳蛋,蝴蝶夹等小玩意,有时会有性爱体验舱这种高级货,这一次用的是高频震动按摩棒,这是一种半只小臂长短的,有白色圆头,圆头间全是各种肉质凸起和细小绒毛的震动器,震动幅度和频率非常剧烈,不说初经人事的豆蔻少女,就连经验丰富的风骚欲女也抵受不住,又因为女子若被这东西顶着花蒂,不停旋弄的话尤其容易潮吹,又被称为潮吹棒。
排在“霖”前面考核的是一名丰乳肥臀的褐肤银发魔女,这魔女看外表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所谓的轻熟女,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与那黑褐色的胴体两相映衬,倒也显得别样的诱惑。眼见一只狐女上前用白绸带在这魔女身上穿梭勒紧,将她的双手无比紧实的捆在身后,尤其是将那对黑褐色的大奶子用力勒成两个高高耸起,鼓胀无比的黑肉球后,“霖”下意识交叉摩挲着双腿,下体不知不觉间就有些春意了。
她身上穿着粉蓝色的,可爱清新中又带着点性感的透明睡衣,没穿内裤,粉嫩无毛的阴阜上,丝丝湿痕清晰可见。
在性行业中,顾客之间流传着一条不成文的经验——妓女当中,当属褐色和黑色肤质的妓女欲望最强,性耐力最高,被称为黑皮,体力稍差的男人都吃不消;其次是金发白肤的白色人种;体力最差的,则是旧世界东亚人种中,那些娟秀清雅的小美女们了。因为原型的拖累,“霖”身为玩物,体力却比普通女子还有不如,与这“黑皮”魔女相较,更是天壤之别。
以前在进行性技巧分组训练中,“霖”因为身娇体柔,没少受“黑皮”们欺负,久而久之,便产生了对黑皮的畏惧感。因为害怕,随之而来的,是跟黑皮们训练或交合时更频繁的早泄,这般恶性循环,接下来受到的便是更过分的欺辱,乃至性虐待了。
性能力在魔女学院中,和学习成绩在普通学校中一样,是衡量学生优劣的主要标准。作为“差生”,“霖”没地位,被歧视,被欺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看到这个往常总是凌辱,欺负她,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褐肤魔女被捆绑,束缚,她心底依然特别的解气,还有兴奋,不知不觉间,下面便有些湿了。
可是,似乎有人误会了什么。
“哟!小霖儿,你莫非想要了?”那衣不蔽体,留着火红色短卷发,雪白的翘臀后还垂着一条毛茸茸狐狸尾巴,下巴尖尖的,一脸狐媚相的狐女见到少女这副魂不附体的样子,遂打趣道。
“哪里!哪里有!”
“呵呵,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老实呢!”这狐女媚笑着,忽然四肢着地,学着狐狸的模样朝“霖”爬将过来,她那雪白的女体在床单上一扭一扭的,晃得少女花了眼。
“你要干嘛?咦?别……别!别舔那里!呀!”少女猝然娇叫出声,原来她一时躲闪不及,下面竟被狐女伸长舌头重重舔了下。
却说这狐女,也是荆棘草集团的得意作品,姿色身材自不用赘述,腋下那一对催情香腺就非常厉害。尤其是狐女的舌头,又长又尖,上面还生有许多细细密密的软肉倒钩,无论口舌侍奉男人还是女人,撩扫之间都能刺激得令人发抖;不仅如此,狐女的唾液还有催情功效,被她舔到的人,除非意志坚韧,大多都会在短时间内意乱情迷,变得无比渴求。
“霖”当然不是什么意志坚韧之人,不仅如此,她的体质还敏感非常,仅仅这么一下,她原本藏在花瓣下面的花蒂就耐受不住,顶开包皮,又红又肿地径自蹿了出来。
又气又急地并拢双腿想要退后,岂不料气急败坏间浑然忘了掌控力道,细腻柔滑至极的大腿内侧顿时狠狠并在了自己膨胀肿大的花蒂两侧——因为设计的需求,她的阴蒂生来就很是肥大,足有小拇指头大小,一般淫满熟妇都远远不及,可想而知,这么用力地一夹,会有多么的难受。
果不其然,只见她身子一软,仰面便瘫软在了床上,一双皎洁白嫩的玉足张成M型,连带中间的少女蜜穴都一下下地抽缩起来。
“小霖儿,你的阴蒂被自己夹歪了呢,真可怜,来!我们来帮你扶正。”红狐女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身子往前一倾,跪坐在“霖”的双腿间,两手把着后者的脚腕往外掰开,形成了一个羞耻的一字马,将少女的花蒂纤毫毕露地呈现到众人面前。
“咦?好大!”
“真的呢!看不出小霖儿这么有资本,不过歪到一边去了,真是奇怪!”
“哈哈,肉肉的粉粉的,好有意思!”
……
“别!别看!呜!你……你们……”
听到这些不堪的淫言秽语,感觉到围拢过来的众人,目光如实质般地,火燎燎地盯着自己的要紧处,“霖”又气又急,她扬起白天鹅似的玉颈,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脚腕被红狐女紧紧抓住,完全使不上力道。
“呵呵!她的反应好可爱!光被我们看着,下面就湿透了呢!”
“是啊!你说我们就这样一直盯着,她会不会直接就丢了呀。”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听说上次她做一字马体位练习的时候,有几只小猫女故意欺辱她,仅仅是压着她不准起身,没两分钟就把她弄泄在了练功毯上,连老师都惊呆了呢!”
“没错!还有上次我和她做分组耐力练习,就是对磨啦!结果我刚动了几十下,还没热身她就去了,还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
“胡说!你们胡说!我哪有那么没用!上次明明是那几只猫做了手脚,我才……那个的……我……咦?哦?咿呀!!”
原来红狐女对少女的辩解并不感兴趣,她媚眼如丝地左右环视一番,便自顾自地低下尖尖的下巴,张开那猩红的艳唇,将少女那肿胀的花蒂给囫囵吞了进去,接着脸颊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
“霖”先前被众人一番视奸调辱,早已到了强弩之末,又兼之毫无防备,哪经受得起这么一下?只听她音调忽一拔高,下半身便不自然地抽搐起来,接着她的蛮腰一阵乱扭,用力一挺,股间便泄出一大股蜜汁,一双美目微微上吊,瘫软在床单上,便是一动不动了。
红狐女吐出口中糊满唾液,又红又肿,歪在一旁的少女花蒂,就着下面粘腻的蜜汁,对着少女那一片狼藉的花穴轻轻一啜,随即满足的吁了口气。
众狐女如梦初醒,一只身形纤巧,心思灵敏的小银狐女赶紧钻到红狐女怀里,由红狐女搂着,粉舌微吐间,一下下地舔舐起“霖”股间残留的蜜汁来,另一只迟钝些的小黑狐女见寻不着位置,便急得团团直转。
红狐无奈一笑,她牵过小黑狐,温温柔柔地吻将上去,唇瓣交缠间将残余的蜜汁渡过对方,这小黑狐方才满脸桃红的,软下身子,露出满意且回味的表情。
其它魔女和猫女,并无狐女这般吸食女子蜜液的嗜好,不过“霖”的确生得极好,这些天生便男女皆宜的尤物,便也随了自己的心意与欲情,纷纷上前围住这瘫软在床上的少女,上下其手来。
此时此刻的“霖”,全身的每一寸,娇乳小腹,翘臀蛮腰,都被纤柔柔滑的手掌覆满了,力道或轻柔或霸道,或激烈或温和,她那纤巧的少女娇躯,刹那间便被淹没在了这些或丰满或性感,或娇小或青涩的白花花女体之中,她两眼微微上吊,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唯留一双白玉般的纤巧美腿,从白花花的女体之中伸出来,仿佛回应众人的刺激般,时不时地抽搐一两下。
“霖”耐力本就不堪,被这些媚物一拥而上地欺辱,这不,只嬉闹了一会,在众女的吃吃娇笑当中,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尿道里便急促地喷出水流来,那水飞出一米多远,亮晶晶的,洒得到处都是。一只魔女拿手指头蘸起一点喷出来的液体,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没尿味……真没用,这么快就潮吹了。”
“她身子这么弱,依我看,还是一个一个上吧,不然等下她脱阴就不好办了。”
魔女学院里,“霖”因殊为娇美,举手投足间,总是勾得其他玩物们心尖痒痒的,加之耐力又差,作为“差生”,便总是被找茬,受欺负。同届,或是高届的学姐就不说了,就连一开始在迎新仪式上,娇娇柔柔地唤着她学姐,可爱清新的学妹们,一转眼也会找由头责难她,然后将她推倒,恶狠狠地骑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甚至连老师,学院管理层,那些“久经人事”的熟女或御姐们,也常常以课后补习或体罚为由头,强迫她提供性服务。
欺负得多了,众女都知晓了她的体质,连续高潮两到三次便会潮吹,之后再潮吹两到三次,便会脱阴了。“霖”的花径极是短浅,一脱阴甚至连子宫口都会翻出来,用着虽然特别舒服,但复原却很麻烦,这才有此一说。
“可是轮流来好慢喵!等不及了喵!好想吃喵!”一只身形娇小,长着花色猫耳朵的小猫女不满道。
“小花别着急,有一句古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家按罩杯排好,从大到小,一个一个来。”另一个长相偏清冷,身形高挑修长的黑发魔女如是道。
如此,“霖”充血发红的少女花穴,被迫与一只又一只,毛色不同,尺寸不同,多毛或是无毛,肥大或是紧致,雪洁或是黝黑的阴户挤碾,夹磨插干起来。一个泄了就从她身上下来,换另一个骑上去,待到“霖”被准许回家时,天色已暗了下去,自然而然地,她的考试也被推迟到了第二天。
回家的路上,她还遇到了一条正处在发情期,躁动不安,晚上爬出来寻人交尾,人身蛇尾的蛇女,这蛇女嘴里吐着信子,一双豪乳被绳索自根部紧紧缠绕数圈,还在中部压进一根,被勒成长长的前后两截,也不知是哪个重口味顾客定制的产品。“霖”被它按着头,连续帮它做了三次口交,才好不容易脱身。待到她踉踉跄跄地回到公寓时,已经晚八点了。
“霖B13”有个姐姐,“漪B13”,和考核总是不合格,不停留级,一直没毕业的妹妹不同,她因为表现出色,很早便留校当了老师,后来又破格晋升为了学院的教务长。
“霖”与她有数层关系,师生,舍友,姐妹,协作者,领导和秘书,可无论哪一层关系,“霖”都得和她保持密切关系。
“霖”怕极了她。
往常一回公寓,照惯例,在吃饭前,是要与此人欢好一次的,然而,白日已经累得不行了,晚上,无论如何,“霖”也只想好好睡个觉,休息一会。
见左右无人,脱去单薄得可怜,有情趣内衣嫌疑的“校服”,“霖”刚爬到床上,还没来得躺下,便感觉到了身后熟悉的气息,慌张无措间赶紧转头去,不料立即就被人倾身搂在了怀里。
娇小的身子被身后那对硕大的绵软瞬间抵住,那柔嫩弹滑的触感清晰可辨,中间两点硕大还硬挺挺地凸着,一下下地绕着圈,在脊背上划动着,叫人好不羞恼。
少女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她蓦然回首,正待啐骂,不料粉唇微张间,又被身后人夺得先机,猝然吻住了。
“唔唔唔……唔唔……”
吻技也是性技中重要的一环,“霖”徒具过人素质,却懒散无意,果然瞬间就被压制住了,根本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你!你!”好一会才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盯着眼前女子,简直怒不可遏。
坐在她身旁的女子,一头如瀑青丝漫过雪白的玉背,直洒落到床单上,面容娇研美好,不可逼视,胸前一双坚挺的雪白乳峰犹自颤巍巍地弹动着,本来就硕大得很,被这人撑在床上的一双玉臂陡然一夹一托间,映衬得那对高耸的雪峰和深深的乳沟,更是愈加地火爆了。
这女子身上就穿着蓝色长筒吊带袜和长筒手套,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床单上,修长的丝袜美腿呈一字马劈叉,蜜穴整个都压在了床单上,丰满的阴阜上面是一丛萋萋芳草,整洁醒目,观之令人心旌摇荡。
“来……霖……”
“咳咳!你说什么!?来?来什么来!明天还要考试呢!我可不像你一样,耐力那么好,拿满分也轻松随意!我可要养精蓄锐才对!再说白天还被她们……”说到这里,她星眸含泪,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女子似乎不以为意,她随手捞起一个枕头,蛇腰轻扭,长腿舒张间,作势就要坐上去。
这种坐枕头或健身球让自己舒服的方法,“霖”也受过训练,因为花蒂会不断的被挤压摩擦,感觉也不错就是了,但自己舒服是一回事,见到这人在自己眼前,用这样的方法舒服,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当我死了是么?“霖”心底泛起一股丈夫看到妻子自慰的荒谬与酸楚感,脑袋一热,她什么都不管了,抽走女子手中的枕头,便将自己送了上去。
彼此湿热的绵软陡然相遇,便是无尽的刺激与酥爽,“漪”的技巧很好,扭动腰肢间,在“霖”身上一下一下,九轻一重地耕耘着,偶尔还会可恶地用花蒂划着圈,让两人肿胀的花蒂在粘腻的湿润之间交互摩挲,意乱情迷间,却也总留着几分力道,不会一下到底,让游戏立即结束。
这般缠绵了好久,就在“霖”身在云端,意识恍惚彷徨之际,上位女子嘴角微斜,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隔日,考核并结业式过后。
“霖”换回了正常的衣饰,在研修楼下,正面无表情地与各位拾掇好行李的“同窗”一一告别。
“没关系哟,小霖儿!不就是毕业考核没通过吗?明年再战!你能行的!”一只留有柔顺的金色披肩卷发,猫耳一晃一晃的,有着一金一翠双色瞳孔,走可爱清新路线的猫少女握拳鼓励道。
“小霖儿,听说你在考核前一天还和姐姐做了一晚上爱,结果因为睡了一天错过了考核,真的么!真的么!?”另一只把尾巴绕在自己腰间,当做皮草的小狐女,眼睛亮晶晶地一眨一眨地八卦道。
“我能理解你哦!小霖儿!若是有你姐姐,或是你相伴,考核通不过又算什么?纵使一辈子不毕业,我也愿意!”这便是那只胸大长腿的褐肤银发魔女了。
“听说小霖儿已经是连续第五年犯这样的错误了,真的吗?”
……
眼前这些家伙,多数虽然外貌风骚性感,但因为是用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涉世未深,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倒也有几分小女生的情状。“霖”被这些人左一个小,右一个小地叫个不停,脑门突突直跳,只觉心中烦闷——不就是胸比她们小吗,至于抓着不放?一次次地念个不停。而且先前百般欺负人,强迫自己这样那样的,现在又来套近乎,好像很熟的样子,又是闹哪样?心下愤懑,她在心底朝这些“损人不利己”的“同窗”竖了个中指,转身就走。
回到公寓后,见那人换了略为端庄的居家服,正在给花草浇水,也没强迫自己做什么,“霖”松了口气,她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不知不觉间,泪水洇湿了床单。
她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里,她揍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切不幸的源泉,正版的姬蓝霖一顿,狠狠地揍了一顿,把自己手都给打肿了!
第二个梦,亦真亦幻,之所谓真,在于她梦到了“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抚着自己的脸,温婉轻柔,感觉和真的一样;之所谓假,则在于这人温声絮语的呢喃,“霖”一点都不相信。
“对不起。”
……
“我找到办法了,我们会离开这里,再不用为人所轻贱,也不用被卖给别人,当作玩物。”
……
“我们可以去凰合,琳琅星,那里远离新联,人也不多,我们可以躲起来,不会有麻烦……”
……
“祁连山脉,霖听过吗?那是七月战役的最前线,土地肥沃,听说是战士们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我们可以在那里建一座木屋,捕猎,种植……”
……
“祁连山北麓,生有月见花,那是世间最美的花,听说找到它,就能找到幸福,霖相信吗?”
……
“再等等,再等一年,可好?”
外篇:“绯月”(H,咬,慎)
凰合种中的“妹妹”,每年都有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被称为“绯月”,这期间她们的情欲异常高涨,一天之内可能会向“姐姐”求取好几次。妹妹们意志薄弱,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想要了就立即会求姐姐给自己。因此,常常会出现一对姐妹走在街上,“妹妹”忽然痴缠不已的情况,如果附近有隐蔽处也就罢了,若身处广场或是公园,“姐姐”有时就得无奈地帮妹妹就地纾解了。
在多数职位中,“姐姐”都会获得一个月的特别假期,用于照顾,满足“绯月”期间的妹妹,亦是生育的好时机。但对于有些要职,状况就略显麻烦了——作为CEO,开会开到一半,走不开的“姐姐”,做秘书的“妹妹”忽然想要了,多数时候也只得在下属们的众目睽睽之下,甩掉高跟鞋,钻到桌子底下,用嘴帮秘书“妹妹”当场解决,索性“妹妹”耐力都不怎么好,若“姐姐”刻意施为,不过一分钟,会议便能继续进行;作为上司的“姐姐”,在办公室里,声色俱厉地训诫作为下属的“妹妹”时,碰到类似状况,“姐姐”再是怒气冲冲,也只得先解下衣裙,叉开一双修长美腿,让“妹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完再说——“妹妹”们总是敏感且柔弱的,若“姐姐”一边同“妹妹”交媾,一边以工作上的事由厉声责备训诫“妹妹”,便会让“妹妹”害怕胆怯,久而久之,留下畏惧床事,习惯性早泄的毛病。
姬蓝漪现今作为舰队参谋,自然脱不开身,即使姬蓝霖在“绯月”期间,她也无法休假,如此,只得将自家妹妹聘为秘书。
在凰合种中,“妹妹”的天资略低,除了餐饮,服务,艺术领域外,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抑或高危职业。秘书这个职位,“妹妹”们当然是做不来的,不过在凰合,“姐姐”聘请自家“妹妹”作为秘书或助理的现象依旧蔚然成风——不放心,放在身边方便照看是一个原因,能随时随地帮“妹妹”纾解,度过“绯月”是另一个原因。除此之外,“姐姐”们也是有欲望的,并且,每一个“姐姐”都有很强的控制欲,在公司是上司,在学校是老师,在单位是领导,在床上是引导者,幼时当长姐,婚后是“外子”,在她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秘书“妹妹”,一般只需要负责满足上司“姐姐”的性欲,其它时间仅仅呆在“姐姐”身边,形影不离就好,真正的秘书工作,自有专人承担。
这一日晨,参谋部有例行会议,姬蓝漪穿着白蓝色军官服,及膝裙下穿着妹妹喜欢的明蓝色情趣长筒吊带丝袜,穿过走廊,正疾步向会议室走去——这种装束其实不符规定,但“姐姐”在“妹妹”处于“绯月”期间时,总会穿得性感些,如此可缩短满足“妹妹”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已是凰合社会中的潜规则了。
因此,在春夏季节,“绯月”较为集中的日子里,平日不苟言笑,清清冷冷,着装严肃的检察官,律师,警察,公务员们,穿着都会明显轻佻些。至于护士,空姐等职业就更不用说了,穿着情趣版制服,上露白花花的幽深乳沟,下露修长的销魂美腿,一边工作一边玩制服诱惑的现象,亦是屡见不鲜。
此时此刻,姬蓝霖穿着白色文员服,抱着文件夹,正紧紧跟在姐姐身后,樱唇轻抿着,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滢蓝色的明玉清眸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白色的短裙内里,一双白丝美腿曲膝向内,稍稍夹紧。
一名文职人员向姬蓝漪敬礼,经过姬蓝霖身边时,终究没忍住,捂住嘴吃吃笑出声来。
“你!”姬蓝霖跺了跺脚,娥眉倒竖,杏目圆睁地转过身来,正待啐骂,不虞竟被自己绊了下,跌在了姐姐身上。
轻躯随附,倚在姐姐怀中,姬蓝霖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不禁嘤咛一声,粉臂回圈,就势环定了姐姐的水蛇腰,下颌抵在姐姐一双高挺入云的乳峰之上,便轻轻磨蹭起来,再抬头时,明玉容颜上已尽是哀哀恳求之色,秋水瞳仁中满注殷殷期待之情,楚楚动人之极。
“就在这里好罢……求你啦……”声音亦是婉媚娇糯。
“乖……”姬蓝漪眸中水色一漾,轻抚着妹妹披散开的墨色长发,柔声哄慰——许多“姐姐”都有在户外,或公共场所满足“妹妹”的体验,多数时候只用蹲着,拨开“妹妹”的裙裤,口舌侍奉即可,无需衣裳尽解,亦不会闹出多大动静,行人一般都予以理解,当做没看见就是了。只是,姬蓝漪身居要职,若被下属当场撞上帮妹妹口交的活春宫,于威权形象,毕竟有损无益。
“不要……不乖……”姬蓝霖迷离的水眸一眨一眨的,仍是不依。
姬蓝漪玉指划过这少女倾倒众生的绝色脸蛋,柔声哄着:“待开完会,再给霖儿……可好?”
“也不要……霖儿要爱……给霖儿爱……呜嗯……”少女脸蛋贴着姐姐的高挺,一下下磨蹭着,也不直视,只是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这边,眼见此姝玉颜潮红,如雪原朱芍,水眸迷离,氤氲似幽谷秋水,再添上那轻轻软软,撩人心旌的腻声嘤吟,活像一只想要吃鱼,百般痴缠主人而不遂愿的小猫咪,当真是……婉媚幻惑极了。
纵是清冷自持如姬蓝漪,见着此情此景,心下也不禁轻轻一滞。走廊尽头的拐角后面,啪的就是一下玻璃炸裂的脆响,接着便听见逃也似的,嗒嗒嗒的急促高跟鞋脚步声。
姬蓝漪瞟了眼,见拐角前方有盆栽植株掩蔽,确是个偷窥的好位置,后面纸质文件撒了一地,水杯碎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热腾腾的,看来它的主人于一时半会间,是不会回来收拾的了。
姬蓝漪心知,若再不管不顾,妹妹定撑不过例会,届时腿间湿粘难受不说,受寒着凉亦有可能……与其弄脏短裙内裤,或是届时闹得会议不甚安宁,还不若遂了这人儿的愿,让她先泄在自己嘴里。
想通此节,姬蓝漪亦不再犹疑,柔唇微分,香舌轻探,在妹妹耳垂上轻轻刮了刮,便让这人儿软了身子。命其乖乖地倚墙而立,姬蓝漪曲膝跪伏于妹妹胯前,轻车熟路地撩起此姝裙沿,分开那雪白粉致的双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边,娇香腻软的少女花穴,便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不疾不徐地将垂至面颊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姬蓝漪转眄流波间,略带责备地朝自家妹妹轻轻瞪了一眼,旋即于无边婉魅间,低下头去。
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直捣黄龙,舌尖轻轻拨开妹妹的花瓣,稍稍吮吸,舔弄一番,便将那珍珠般的花蒂吸弄出来。
姬蓝漪的舌头很长,平日帮妹妹做口活时,大抵还是要尽数插入妹妹穴中,抽插扭动一番的,然今次时间有限,吮出花蒂后,她直接就着少女湿滑腻润的秘密花园,激烈而迅速地吸咬嘬吮起来。
姬蓝霖双手深深插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当中,只不过被姐姐连续吃了十几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成了一副水眸迷蒙,红晕染颊的情状,一双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
很快的,在姬蓝漪精湛的口交侍奉下,她的忍耐到了极限。
“呜……呜嗯……别咬了……别咬霖了……咬这么快,受不了了,霖要泄了……”嘴里这样说,手却将自家姐姐的臻首按在腿间,直往里送。
姬蓝漪知晓这是妹妹高潮的前奏,她臻首摆动间,动作反倒更加激烈,舌尖画着圈,舔弄着妹妹的花穴玉户。
“泄出来……全泄到姐姐嘴里……不好么?”
听着姐姐媚惑的要求,看着姐姐臻首埋在自己腿间耕耘的情景,姬蓝霖媚吟一声,明眸紧阖,唇瓣紧咬间,将自家姐姐的头死死按在了腿间,便觉花径一阵强烈痉挛,花浆涌出,一泄如注。浓浓的花蜜全部泄入姬蓝漪诱人的红唇中,有力地击打在这清泠神女的口腔内,甚至食道中。
姬蓝漪闭上双眸,仔细品味了一番口中浓郁的妹妹的味道,这才将口中含蓄的花蜜尽数吞了,且用舌尖舔净唇角残余的白浊。
应当是可以的了,这般想着,她正待起身,却见方才还被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少女玉户,内里竟又渗出了不少晶亮如丝的新鲜花液……
螓首微仰,只见胞妹因情欲熏蒸的似火娇靥,不仅未有丝毫消减,香汗如雨间,竟愈加红霞勾染。
旧雨初歇,新情复萌——姬蓝漪明晓,大约又有什么,挑动了妹妹的情欲。譬如先前,她穿着蓝丝长筒袜,裸着身子替妹妹口交,不虞刚一咬完,见着她胸前晃荡不休的那一双高耸雪乳,妹妹又轻易生出了乳交的心思;托着一双雪洁高挺,分量十足的诱人媚物,揉搓裹夹间,满足了妹妹;结果这人儿看着那双丝光柔滑的蓝丝,竟又生出了丝袜足交的绮念……
姬蓝漪明白,妹妹总是不顾体力,不知餍足的,只是现在自己裙裳未解,又是哪里,将妹妹撩拨得春意盎然呢?
稍顷,循着妹妹凝滞的目光,她找到了答案——原来她别在耳后,垂在胸前的一绺如墨青丝,竟被妹妹泄出来的白浊所染,糊成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
姬蓝漪见状,平日总是清清泠泠的一双鉴影冰眸,也不由微微一滞。
“对不起!对不起!!霖不是故意要弄脏姐姐的头发的,霖只是……只是……”身为“肇事者”,姬蓝霖畏怯得不行,她紧紧倚着墙,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的身体倒老实得很,原本就润湿的蜜户,被她下意识夹着腿磨了两下,却更加粘腻不堪了。
“霖,想要姐姐的头发?”姬蓝漪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稍稍斟酌一番,仍是道。
“不是的!才不是!!霖才没想要拿姐姐的头发来舒服……虽然姐姐的长发好漂亮,摸起来好滑好舒服,霖也没想……霖才没想泄到姐姐头发上,给姐姐当洗发液用!霖才没想把姐姐最漂亮的长发弄得一片白浊,黏糊糊的,全是霖的味道!没有没有!都没有!!”少女紧闭双眼,臻首摇得飞快。
这便是不打自招了,姬蓝漪双指并拢,牵起自己那缕被白浊所染的青丝,观摩半晌,也未觉察丝毫媚意,她解下耳侧一根系发用的蓝绸,分出约一手宽的如墨青丝,五指并拢,捧于手心之上。
甫一入手,便觉润滑欲脱,仿若冰玉凝结,五指微分,又如墨泉流玉,自指间竞相流溢而下。
姬蓝漪仔细挑出一缕来,还旋纤指,墨质青丝蜷在莹润修长的中指之上,莹白玄黑交相映照,丝丝妩媚,不绝如缕。
“呜咕……”姬蓝霖目不交睫,色授魂与。
担心妹妹一直站着,会体力不支,姬蓝漪也不多做铺垫,她示意姬蓝霖分开双腿,蜷着墨发的中指便轻轻缓缓地进入姬蓝霖体内。
姬蓝漪的发丝,柔顺之至,姬蓝霖的花蒂和玉户被那轻软如羽的发梢轻轻扫过,双膝一软,险些便软倒在地。
姬蓝漪腾出一只手来,扶着妹妹的纤腰,继续深入,少女的内里,又湿又烫,又滑又紧,甫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千层肉褶便不管不顾地缠绕上来……
依照往常的经验,应当先等等妹妹,让她的身体适应一下,可蜷在指间的墨色青丝,如今却起到了奇妙的效用——发梢轻扫,发丝研磨,发缕碾转间,更有几根青丝,直接拨弄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内里,如此,姬蓝漪刚刚转过半个指节,还未反应过来,裹住她纤纤玉指的少女花径,便止不住地收裹痉挛着,往复律动起来……
少女潮吹了。
姬蓝漪全部心神都系在少女身上,猝不及防下,被花浆射了满脸。
此时此刻,她皎若明月的雪洁玉颜上,满是白浊,春山般明媚的眉月颦蹙着,一道白浊液体自此掠过,滑过那冷冷的,清若冰洁的湛蓝美目,沿着娇俏的鼻尖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点绛薄唇上,在唇际长长地拖出一条湿痕。
伊人的流云长发亦未能幸免,云墨青丝之上,白浊星星点点,一些青丝因此粘润在了伊人白皙光洁的雪肤之上,于颈间,于额际,于面颊……剩下的花浆,或沿着发丝流延,浸润到伊人身上,或于发梢间凝结成滴,滴落到地板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