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的武侠世界(1-31)
青儿
一花世界,一叶昆仑,到底是有了传说,才有了那些世界,还是世界照映在
诗人眼中,才有了那些传说?
对于这个哲学问题我现在十分关心,这关系到我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
第一章
我原名叫季墨然,是一个搬家公司的。
这职业对不起我文艺的名字,不过也是生活的压力所迫,无奈。
这一天我接了一个单子,是一家姓杜的人家。
当时我不知道这家人有什么特别的,直到下班后,我在车厢里角落找到一个
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个卷轴模样的东西,但是已经很破旧了,我翻开来,卷轴用纸是那种
质量不错的宣纸,不过在时间面前也很脆弱,还好裱的还可以,我小心打开,上
面写了几十行诗,照说看顾客的东西是违法的,但是当时已经下班了,我打算第
二天再送回去。
读了两遍,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诗句描写了许多故事,而这些故事似乎都
似曾相识,是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
这么说来,写这卷轴的人和我一样,是金老的书迷咯?
而且应该是一位老书迷,看着年代,起码二十年了吧?
我翻开客户的资料,上网查了查——当然,这也是违反规矩的。
客户的资料中,只有一个名字在网上有搜索结果:杜冶秋。
靠!遇到名人了。
这么说,这卷轴说不定还很值钱?
那一刻,我动了贪念,就算这卷轴不值钱,但是对一个武侠迷来说也极有纪
念意义。杜家人把这卷轴扔在角落里,说明他们也不重视,说不定自己都不记得
了,那为什么不把它留给能欣赏它的人呢?
不知后来的我,对这一刻的决定,是会后悔还是庆幸。
回家后,我打开卷轴,细细品味里面的诗句,就在我逐字逐句读完它的一刹
那,卷轴发出了耀眼的光辉,然后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感觉。
很快,光辉落下,化成了浩瀚的星河,星星在空中排成无数特殊的图像,像
是某种阵法,又像是某种运动方式。
我清醒地看着星河的运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星星的光芒,随着星河的转
动,慢慢消失,化成一片虚无。
当我再次恢复感觉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我出现在了一个喧闹的街头。
我知道,我穿越了。
穿越的只有我的灵魂,我的身体,也许还在那个世界,而我新的身体,是一
个……怎么说呢。
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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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在街边遇到了两个人,两个大人物。
袁承志:「青弟,前两天你不是说要找个丫鬟伺候吗?我看她挺合适。」
温青青温柔地摸着我的头,问:「小妹妹你姓什么叫什么啊?」
我:「我姓季,叫……」叫个什么名呢?原名太男性化了,有点假。
「可能是父母只给取了闺名,要不青弟你给取个名?」
温青青:「唔……这样吧,小妹妹,我的名字是两个青,你就叫一个青吧?」
我有点尴尬,现在我要是再说自己有名字,就显得可疑了,好吧,「季青」
这个名字听起来倒也还不错。
就这样,我有了个新名字,成了金蛇营的使唤丫头,主要是伺候温青青的和
袁承志的起居,重活轮不到我干,但是打水泡茶这些活就归我了。
后来,袁承志偶然发现了我的天资聪慧——毕竟多活了二十多年——很适合
学武,就收下了我为徒。
这样,我从丫头升格成了徒弟。
师父教了我很多武功,混元功、混元掌、金蛇游身掌,神行百变等等,除了
这些之外,我还有一套自创的内功。
师父一共有三个徒弟,大师姐何铁手,二师哥文修锋,我最晚入门。
文修锋是文泰来和骆冰的儿子,和我年纪相仿,也是我这些年在金蛇营不多
的玩伴之一,虽然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屁孩,但起码让我的生活不至于太单调。
转眼过了八年,我这身体看起来十六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我也不知道自
己身体的真实年龄。这一天,师娘找到了我,她破天荒地反过来给我泡了杯茶:
「青儿,你跟着你师父几年了?」
看这架势,我心里暗叫不好,回答:「师傅师娘收留我八年了。」
「收留谈不上,我们这些年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我鼻子有点酸,半真半假地眼眶就湿了,成了女孩子之后眼泪好像比以前收
不住,现在我刻意挤了挤,眼泪很快就下来了。
我直接跪下,动情地说:「师傅师娘的大恩,青儿真不知道怎么回报……」
师娘把我扶起来:「师娘不图你回报,就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师娘有任何吩咐……」
「不不不,不是吩咐,是为了你。」
「我?」
温青青声音格外温柔:「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出落的花容月貌,比师娘年轻
时候美多了,也是时候找个如意郎君了。」
大姐,你这是要给我安排相亲还是要催婚啊?我都忘了,这个年代十六岁已
经是适婚年龄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想象嫁给一个男人,要是太
太您愿意和我磨豆腐,我倒是很乐意。
「怎么样?有意中人没有?」
「我……」我该说有还是没有?」还没有。」
温青青盯着我问:「峰儿和你青梅竹马,你觉得他怎么样?」
那个小屁孩?得了吧:「文大哥,我一直把他当小……小哥哥。」
温青青脸色一变:「这样啊……那你喜欢哪样的?师娘平时给你留意留意。」
这我咋说?像你这样的?
看到我迟迟不回答,还时不时偷瞄她两眼,她神色更沉了:「这样吧,你不
嫁人师娘也不催你。不过,既然你不急着嫁人,正好师娘这里有件事交代你去做。」
「是。」
「师娘的生父,人称金蛇郎君,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金蛇郎君夏雪宜嘛!
「你带封信去见他。」
他还活着?
「他此刻人在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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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金蛇营后,才突然想通温青青为啥对我的态度一日三变,因为我长大
了……
之前几年,胸部刚刚发育,我还有点害羞,我个大男人,挺着一对馒头像个
什么话——别看我有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但作为女性发育也是新手——所以不
管站立走路都驼着背,希望能把胸收进去。
可是这两年,胸部越来越大,收也收不住了,而且老驼着也不方便练武,只
好厚着脸皮抬头挺胸,把错误当资本。
你别说,以我自己的审美来看,我这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前两天,师父教我
练功的时候,眼神都不知道该朝哪摆了。要知道其实师父他们比我也就大了不到
十岁。
温青青这个人啊,是出了名的醋意大,以前把我当小女孩没多注意。现在么,
当然不愿意这么个小美女在自己老公面前花枝招展,这才找了个由头,要么把我
嫁出去,要么把我支走。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将来如果可以,一定要回到现实世界,不管回去后能
不能变回男人。如果能,那当然皆大欢喜;如果变不回去,非要嫁一个人,那就
嫁我自己,肥水怎么也不能流外人田,我不能接受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任何男人把
我按在身下摩擦;如果回去了,发现那个季墨然已经挂了,或者根本回不去,那
就找人百合。
万一百合都不行,那就打光棍呗。
我在大理无量山见到夏雪宜的时候,他已经重伤不治,只剩一口气了,他认
出了我的信物金蛇锥,让我给师父师娘带一句话:「金书卷轴在太湖归云庄。」
我问是谁打伤的他,他只是摇头不愿多说。
我问他是不是何红药?他也没有回答。
等下,他刚才说什么?金书卷轴?
那不就是带我穿越来的那个卷轴吗?
如果找到了,我是不是有希望回去?!
其实关于金书卷轴的事情,我以前也听过几耳朵,基本是从师父和温青青那
里,传说这东西有「鬼神之力」,而且从描述上来看,和那个卷轴很像。如果是
真的,那我回去就有希望了,所以这些年我专心练武功,金蛇营的主业「反清」
我很少参与,就是希望有一天金书卷轴出现的时候,我有能力得到它。八年苦修
下来,我的混元功已有小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的好手。
归云庄……归云庄……这不是陆乘风他们家吗?
经过一番打听,我知道了归云庄现在由少庄主陆展元当家。
这也太扯淡了,原著中太湖的归云庄是陆乘风他们家的,而且早被欧阳锋烧
了,和陆展元压根没啥关系,作为一个金庸迷我还专门上网查过这事,这个世界
怎么都混到一起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似乎是把金老的十几部小说强行糅合在了一起,南
宋、辽国、满清、西夏并存,一边郭夫妇还在镇守襄阳,另一边张无忌已经当上
了明教教主,对此我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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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太阳落山之前,我终于赶到了太湖,正想找个码头,突然觉得周围
气氛不对。附近没有人家,但是虫鸣也出奇得少,而且不是一路过来慢慢减少,
是到了这里突然就听不到了。
我在师姐何铁手周围转了八年,对毒物毒功也略知一二。这种现象往往是有
人聚集了大批毒物在此摆阵,好奇心驱使下我拿出了驱毒虫的香包,小心翼翼走
进了树林。
树丛中间,居然有一间庙宇,看起来年久失修,是一间破庙。应该是有用毒
高手在这里休息。
我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地跳上庙顶,然后掀开半块瓦看了进去,庙里坐着两
个女人,听声音都是三四十岁,放到现代还算年青人,但是这个年代——我也说
不清自己在哪个年代——已经是熟女了。这还没计算她们都是武林高手,实际年
龄应该比看起来更大些。
「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定要血洗归云庄,庄里没有高手,但是陆展元
擅长机关术,就怕他设下什么陷阱。」
「一晚上也布置不了多少陷阱,明日,我一定要亲手把何沅君这个小贱人千
刀万剐!」
「小贱人要杀,薄幸男人更要杀!何沅君该杀,陆展元更是该死!」
「……」
「明日见到了陆展元,你可别下不了手!」
「……妹妹知道了。」听语气,这句回答明显言不由衷。
「我的傻妹妹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女人争风吃醋,罪魁祸首不是哪个
小贱人哪个狐媚子,而是男人,是男人的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才让我们女人自相
残杀!所以,男人都该杀,男人都该死!」
「……何姐姐,你别这么说,也许陆郎当年是被迷惑了……」
「被迷惑的是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在男人眼里,我们女人不过猎物,
是物品,他们所谓的用情专一,不过是挑一件看起来精美的长留着罢了!如果多
挑几件,在他们眼中也不是什么罪过!所以男人天生就是有罪,就是无情,就是
该死!」
「……」
看到李莫愁并没有回答,何红药叹气道:「唉,我要怎么说你才懂?明日我
们上门复仇,你若是心中仍有旧情,只怕要坏事!」
「姐姐别说了,小妹知道该怎么办。」
何红药:「罢了,你累了,早些休息吧。」说着在佛龛旁点起了一炉檀香,
「这香能凝神静气,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李莫愁「嗯」了一声,默默不语,似乎在犹豫。
原来下面两个人是何红药和李莫愁?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人如果按照历
史来说差了两个朝代,现在居然能坐在一起探讨爱情?
不过听她们的说法,明天她们就要去灭归云庄的门了,我该不该出手制止她
们?我要去找金书卷轴,应该现在就去还是等她们打过一场再去?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了一声「嗯……」的喘息声。
我重新看下去,下面的变化让我下巴都要掉了,只见李莫愁不知道什么时候
变得皮肤泛红,浑身酥软,真个人软倒在何红药的怀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双手像两只无脑的飞蛾,不断地在身上胡乱抚摸,看起来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好热,姐姐,我好热,嗯……哈……好热……我想要……插进来……」
而何红药面露得逞的笑容:「都洗脑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是想着那个臭男人!
来,让姐姐来告诉你女人的好。」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李莫愁的裤子里,另一只
手则攀上了她高耸的双峰,然后慢慢抚摸起来。
隔着衣服,而且离得远,我看不清随着她的手法,但能肯定是有规律的,随
着她的爱抚,李莫愁的动作变了,全身像一朵舒展开的莲花,连续的呻吟变得销
魂,表情也从饥渴变成了享受。
「啊!!……舒服,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
何红药也不只是手上的动作,她凑到了李莫愁耳边:「舒服吧?这是女人给
你的快乐,而不是臭男人,臭男人只能给你痛苦。」
李莫愁胡乱地回应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随着何红药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她的语气也愈发凶狠起来:「男人都该杀!
男人都该死!杀光所有的负心汉,杀光所有的男人!」
「该杀……该死……再进来点,干我……!!!杀光……杀光他们……再用
力点干我……好舒服……我要杀光男人……」
何红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李莫愁的的尖叫声也越来越高,刚开始还是不断
索取的呻吟,后来已经基本听不明白她在叫什么了,甚至偶尔发出「尿了,要去
了!!」之类的胡话。在不知所以的口胡中,李莫愁登上了顶峰,她绷直的身子
不断抽搐,然后再次瘫软下来,下身居然明显流出水来,还不少。
何红药温柔地抱着她:「傻妹妹,希望你能听明白……」
她们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把手指伸进去……真有这么舒服吗?是了,我
都忘了,我以前在av里见过这画面,高潮……潮吹……李莫愁刚才是潮吹了吧?
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演出来的,看起来真的很舒服,我现在也是女人了,我也能那
么舒服吗?我也试试吧,我今晚好像还要去找什么东西?没关系,先试试,下面
已经开始痒了,如果能有东西插进去就好了,我的手指正好,只是试一下,摸一
下,就一下就好了,我……
突然一阵晚夜的凉风吹过,惊醒了我,刚才我怎么了?我的手怎么插在裤子
里?而且抽出手来,指尖居然有点湿滑。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捂住了口鼻。
那是淫魂迷心!是五毒教的毒药!我就说嘛,那个什么安神香怎么闻起来怪
怪的,我以前在何铁手的秘籍里见过,五毒教有一大堆春药,这个淫魂迷心是最
霸道的一种,能让女子不但欲火焚身失去理智,还进入一种放空的思维状态,这
种状态下说的任何话都可以达到类似催眠的效果,只不过效果并不长久。
更奇葩的是,这药只能对女人起作用。
我离她们那么远,一不小心还中招了,真是厉害。下次见到大师姐的时候要
问问她这药怎么配的。
只见何红药掏出一根长长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现代的双头龙,就是那种拉
拉们床上用的情趣用品,她对李莫愁说:「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你也服侍服
侍姐姐吧?」
李莫愁痴痴地回了一句:「好的……」她皮肤上刚刚隐下去的绯红又出现了,
看来这个春药不是一次交欢就化解得了的。
我飞身而下,朝着归云庄奔去。
其实我很想继续看下去,但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再中毒,就刚才闻了那几下,
跑出几十米了头还是有点昏,内裤也有些湿了,真是羞煞我也,还好没人看到,
不然我真的没脸活了。
不过刚才手指碰到下面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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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功运转,我很快压下了欲望,找了个船家,带我到了归云庄,我也不想
敲门,直接用轻功潜入。
归云庄很大,这么个地方,金书卷轴就一张A4纸大小,怎么找?
直接去问陆展元?好像可行。告诉他李莫愁要来杀他了,以此换取金书卷轴?
如果他不知道卷轴的价值,估计会答应吧?
古代就这点好,没有电,下人又用不起蜡烛,所以晚上还亮着灯的,一定是
主卧。我继续做我的梁上君子,倒挂在门外,听门里的动静。
其实用不着仔细听,里面两人吵得很大声。
妇人的声音说:「你不走,我走!我要带着孩子们走!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一个成年男性回答她:「我还这么大的家业呢,我陆家祖上五辈人攒下来的
家业,怎能说丢就丢?」
「是家业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家业没了还能再挣,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男人语气放缓:「你先坐下,放下行李,听我说。」
「你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那一套?」
「你先喝杯茶冷静一下,我点个熏香。」
靠!又是熏香,这不会又是迷香吧?
我仔细分辨了下气味,还好,确实是宁神用的香料,古代人怎么都好这一口。
女人灌了一口茶:「你还有心思点香?我连茶都喝不下了。」
「归云庄那么大,我们还人多势众,李莫愁就算来了,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想得真美,赤练仙子李莫愁,留下血手印就没有失过手。」
「你也说了,她没失过手,你跑就能跑得掉吗?还不如留下来,我们归云庄
机关无数,最不济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呵呵,机关无数?爷爷我现在正在你们家房梁上挂着呢。这可是个高武位面,
遇到真的高手机关能有毛用?
「你那些机关,她早就知道了。」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到底还是你花心!
怎么什么都往外显摆,你说说这归云庄里哪个机关她没见过?」
「这都多少年前的醋了,你怎么现在吃啊。」
「真的,陆郎,我们走吧,你斗不过她的。我已经带够盘缠了,这些钱哪怕
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够养活我们一家子了。你那些机关对她没用的。」
「谁说的?你看看我这机关,你见过吗?你都没见过,她更没见过。」
「这不就是跑马灯嘛!」
「你看清楚,这可不是一般的跑马灯,你看着,仔细看。」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要仔细看才看得到,你看上面哪朵云,是不是一上一下的?」
「跑马灯不都……」
「你不要说话了,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也累了。你仔细看那朵云,那么轻飘
飘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你说……」
「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朵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我累了……」
「那朵云那么轻飘飘的,它一点也不累,你多希望像她一样,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你的身体也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上,把轻飘飘的空气吸进来,下,把疲惫吐出去,一上,一下……」
「……」
「很好,很好,你感觉所有的疲惫都吐出去了,你变得放松,再放松……」
「……」
「你变得无比地放松,无比的放松……」
「……」
「这里是卧室,在这里你可以无比地放松,再放松,再放松……」
「……」
「你的全身都放松了,大脑也放松了,无比地放松……再放松……」
「……」
「闭上眼睛,像那云朵一样,放松……再放松……」
「……」
「像云朵一样,放松地睡吧……」
「……」!!我,我怎么在往下掉!?
一瞬间,我反应过来,双手上伸反抓住房梁,稳住了自己。
刚才我怎么了?好像身体在摇晃,一不小心就从房梁上掉下来了。
天啊,我这才注意到,陆展元在催眠他老婆啊!
金庸的世界观是有催眠这一回事的,不过怎么都在今天被我撞上了?
我刚才不会也被催眠了吧?
我仔细回忆了下刚才的感受,不可能,我只是困了,这大半夜,你要是听到
两个人用慢吞吞的语气说话说十分钟,你也会想睡觉的。
还好,陆展元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他催眠他老婆想干嘛?说服她留下?
「沅君,你现在无比地放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说谎……」
「不说谎……」
「我是谁?」
「你是陆郎。」
「陆郎是谁?」
「陆郎是我的夫君,我的爱人。」
「你爱陆郎吗?」
「我爱。」
「你很爱陆郎。」
「我很爱。」
「你非常爱。」
「我非常爱。」
「现在陆郎有危险,仇人来了。」
「是。」
「怎么办?」
「逃吧。」
「可是逃不掉。」
「逃不掉……」
「那就和敌人拼了。」
「逃不掉,就拼了……」
「可是你爱自己的夫君,爱自己的孩子。」
「我爱……」
「无比的爱。」
「所以,等敌人来了,你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的夫君和孩子。」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
「如果无法保护呢?」
「无法保护……」何沅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痛苦地摇起头。
「你死也不希望那样。」
「我不希望那样,我不希望……」
「哪怕是死,你也要阻止在这种情况发生。」
「哪怕死……」
「你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家人的安全。」
「我希望用生命……」
「如果你发现家人无法逃掉,你会向李莫愁提出自刎,以祈求她放过你的夫
君。」
「我会自刎,求她……」
「你会坚定地自刎,只要她能放过你夫君。」
「我会坚定自刎……」
「下定这个信念后,你就轻松了。」
「轻松了……」
「你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今晚能睡个好觉,睡吧……醒来后哦,你
会记得刚才下的决定,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但你不会记得我说的话。」
「会记得决定,不记得你的话……」
陆展元确定何沅君睡着了,擦擦头上的汗,收起跑马灯,喃喃道:「还好这
些年常常对她施展迷心术,不然绝无这么容易。」
我真的惊了,还带这么玩的啊!
按照李莫愁那个性格,还有余情未了,如果明天何沅君以死相求,她说不定
真的会放了陆展元。
但是陆展元这么干……也太不要脸了吧?
渣男!这种人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我要是何红药,我也要弄死他!
忍不了了,等我拿到了金书卷轴,我肯定要他好看!
陆展元突然叫道:「谁!」
靠,我太生气了,不小心一拳打在房梁上了!
被发现了正好,老子今天就明抢了!
想到这我飘然而下:「陆庄主好情趣啊!」
陆展元看我不是李莫愁,明显松了口气:「姑娘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陆庄主要求夫人为自己替死,手段已是高明至极,谁敢指教
庄主啊?」
「那姑娘所来为何?」
「晚辈来只为一物,金书卷轴。」
「金书卷轴?我归云庄宝物极多,待我想想。」陆展元思索了半天,说:
「似乎是有这么一件宝物。不过我为何要给你?」
「我是来抢的,你看不出来吗?」
陆展元说:「这样吧,我看姑娘武功不俗,刚才姑娘也听到了,陆某近日有
仇家上门,姑娘若是能助陆某退敌,敌退之后,庄内宝物任姑娘挑选,不要说什
么金书卷轴了,姑娘以为如何?」
「如果刚才你这么说,我说不定会答应,不过现在……」我说着直接冲了过
去。
陆展元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伸手想阻挡我,不过就他那点武功,我半招金蛇
游身掌都没用上,就已经逼到了他身后,金蛇锥对准了他的喉咙。
看得出,他看到金蛇锥后瞳孔收缩,但还是强装镇定:「金蛇锥?金蛇王于
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想告诉你。怎么样?金蛇王袁承志,这个名号和赤练仙子李莫愁比,
孰强孰弱?」
「那自然远胜。」
我狠狠地盯着他:「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谈条件,就想靠抢的,行吗?」
「行,金蛇营但有吩咐,陆某不敢不从。只不过……」陆展元指指脖子上的
金蛇锥,「姑娘这样顶着我,我怎么去拿卷轴?」
「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庄子里机关很多,他到时候往
什么角落一躲,我上哪找他去,「我刚才从东边进你的归云庄,一路踏墙而来,
共踩中你四处机关陷阱,然而毫发无损。」
果然,听到这些话,陆展元的瞳孔再次变化,看得出他心里的震惊,我这么
说,就是让他断了用陷阱对付我的念头。
陆展元无奈,恭敬回答:「陆某佩服,请姑娘随我来。」
第二章
在我的挟持下,陆展元拿起一盏烛灯,走出了房门。
「我陆家的宝库离这里可有些路程,姑娘打算一直拿这金蛇锥顶着我吗?」
「你放心,我不会误伤你的。」我此刻的金蛇锥正顶在他的喉咙上,要是手
一抖他就没命了。
「我倒是不怕姑娘误伤,就是姑娘不觉得累吗?」
「少废话,快走,我不嫌累。」
于是我们在一盏烛灯的映照下走入了夜色。
「我还是想问问,姑娘于金蛇王如何称呼?」
「我说了,我不想告诉你。」
「那就容我猜一猜,金蛇王年少成名,如今年龄至多和我相仿,所以姑娘应
该不是他的女儿,应该是他的徒弟或者亲信。」
我问:「是徒弟还是亲信呢?」
「姑娘武功极高,应该是徒弟吧。」
「这本就不难猜,你猜出来也算不上什么本事。」
「袁兄弟与我年纪相仿,我对他极为仰慕,甚想结交,姑娘可否引见?」
「我师父可比你年轻多了。」
陆展元惊讶道:「是么,那我更要见了,如此年轻就执掌金蛇营,少年英雄
啊!」
废话,师父怎么说也是个主角,而且行事磊落,哪像你,遇到危险了还要自
己老婆出来挡箭。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已经走进了完全没有灯光
的地带,除了头顶那微微的星月之光,只有他手中的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那烛火一闪一闪,稍有微风便随风跳动,真怕它什么时候突然灭了,我右手
握紧了手中的金蛇锥,左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靠近着他,随时防止他逃跑。
说实话,单从动作上来说,我们的姿势是很亲密的,穿越之后,我也只和师
父等几个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怎么明明是我挟持他,感觉还像是我吃亏了一样。
「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芳你妹啊,我叫季青。」我顺嘴说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暴露太多了,
警惕之心升起,「你干嘛打听这些?」
陆展元:「季姑娘别紧张,放轻松,我虽然会三拳两脚,但和姑娘相比,根
本是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有任何异动,姑娘顷刻便可取我性命。」
「知道就好。」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左手还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
陆展元吃痛道:「嘶……季姑娘,可否轻一些?」
「呃……」我有点尴尬,马上放松了一点。
陆展元说:「季姑娘内功高强,我实在是受不住啊,其实季姑娘只需牢牢贴
住我的肩膀即可。」
贴住?是,我只要手掌紧贴在他的肩上,他有任何异动我都会察觉到。
「紧紧贴住即可。」
知道了,我已经贴住了,废话真多!
陆展元不再说话,一下子周围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他手中的烛火忽明忽暗,
忽明忽暗……除了烛光之外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来到一个转角的时候,陆展元突然停住,我在惯性作用之下一下子撞到他的
身上。
「哎呦,你干嘛突然停下?」我抱怨道,同时警惕地看着四周,但是四周一
片漆黑,只有那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陆展元似乎也心有余悸:「季姑娘,你不是说你拿得稳的吗?刚才还好是减
速,要是加速,你这金蛇锥就把我刺穿了!」
靠!你还怪我咯?!我抱怨说:「那你倒是提前告诉我你要停啊!」
「接下来我们要进入归云庄的迷阵,迷阵中百转千回,上下穿梭,你可要跟
紧。」他说着指指喉间的金蛇锥,「你要是把我刺死了,就没人帮你开宝库的门
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陆展元慢慢往前走,很快到了一个台阶,他往上走了一步,我也紧跟上去,
却又因为他第二步走慢了撞上了他。
「……」我又尴尬了,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应变如此迟钝,有点丢人……
陆展元哭笑不得:「我还是不放心……要不这样,季姑娘,我教你一种方法。」
「你教我?」
「是啊,你只要左臂僵住不动,由左手带动身体的步子与我同步,不就不会
撞上我了吗?」
「呃……还用你教!」我觉得这方法似乎可行,我左臂弯到大概三十度角,
想象它僵在了那个角度,然后放松步伐,由陆展元牵引着我往前走。
这样走省力多了,可以专心盯着烛火,又不用考虑脚下的步调。
「前面慢一点。」
我放慢了脚步。
「前面右拐。」
我和他自然转向了右边。
「前面有向上的七级台阶。」
我的左手紧紧地黏在他的肩上,我被我僵硬住的左臂牵引往上走了七步。
之后,我的步伐与他完全一致,他快我也快,他慢我也慢……
「季姑娘,你这右手总是举着这金蛇锥,不累吗?」
是有点累,但不然怎样,放下不成?那你跑了怎么办?
「这都半夜子时了,平常时日都该睡觉了。」
是啊,我是有点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强提精神:「别那么多话,到了没有?」
「还有一半的路呢!」
「我靠,你这归云庄有那么大么?」
「我归云庄不但地方大,而且迷阵复杂,就是我自己一个人走一遍也累的喘
气,姑娘你这样挟持着我,右手还抓着这么重的武器,应该会更累的……」
是啊,我的右手都酸了,但有啥办法?
「季姑娘不能放开我,但是右手好像很疲乏。」
是啊,我的右手酸软无比,真想放下,我已经顶着他顶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其实季姑娘,你不用顶得这么紧,我也跑不掉啊。」
是啊,我们现在的姿势,他几乎是被我抱住的,肯定跑不掉。
「我记得我以前练武,提着水桶,双臂伸直扎马步,双脚不要说了,双手同
样疲累,真是浑身酸软。」
「你别说了!」越说我越累了。
「金蛇锥那么重,你不用抬那么高的。」
是啊,今天金蛇锥怎么觉着这么重啊,我的右手都酸得要烧起来了。
「这才走了一大半的路,还有大概四里的路程。」
天哪,我还要维持这个累人的姿势走四里?
「所以季姑娘,你可以往下放一点点……」
是啊,我用不着顶得这么紧,往下一点点,他跑不了的。
「前面往上……」
我真是日了狗了,干嘛挑半夜来这鬼地方。
「前面往左……」
这个时辰如果能躺在床上美美睡一觉就好了。
「还有三里。」
不是吧,还有三里?
「前面是往下的台阶。」
我的双手都难受无比,眼睛长时间盯着那个烛火看,也酸涩得不行。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别顶到我,往下放一点。」
顶到你?顶你个肺啊!我右手都快抽筋了。
「还有二里。」
天哪,求求你快点到吧,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好像拿不稳了,是不是很重啊。」
废话,纯金哎,平时练习的时候这玩意儿是拿来扔的。
「拿不稳就离我远点。」
我手都没知觉了,怎么离你远一点。
「还有一里路。」
我好累……
「马上就到了,到了就把金蛇锥放下吧。」
天啊,我现在只想放下右手……
「季姑娘你仔细看,马上就到了。」
看什么看,这乌漆嘛黑的,我只能看见那烛光……
突然,烛光迅速扩大,化作满天的火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看到了一座金
碧辉煌的大门。
「到了。」
「咣!」不知道啥时候,我的右手已经无力地垂下来了,金蛇锥掉到了地上。
「呃……」我和他面面相觑,理论上说,我现在正劫持着他,可实际上,我
现在左手被他粘住,右手又实在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陆展元脸上似乎露出了得意之色,似乎是什么事情得逞的样子,又似乎在嘲
笑我,完全不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季姑娘,到了,你左手不用再抓着我了。」
我,我都昏了头了!
左臂不再僵硬,内力吐出,直接擒住了他。
我又羞又尬,大声命令道:「陆庄主,请开门!」
「……季姑娘脸色变得真是快……」陆展元说着,掏出了贴身的钥匙,打开
了宝库门。
这宝库是那种私人的典藏,并非皇家国库,所以房间并不大,也没有什么不
灭灯照明,不过宝库中间有一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幽光照亮了大厅四壁。
陆展元吹灭了蜡烛,拿起了夜明珠,房中又只剩下一处光源,他拿起唯一的
光源,挨个寻找起宝库内的宝物。
我对一般的财物兴趣不大,金蛇营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家业也不小,不
会弱于任何一个地方豪强,我只对金书卷轴感兴趣。
陆展元埋头寻找起来:「让我找找……」
「你快点!」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这里啊!」陆展元回答,「季姑娘,你可以先去一边
休息一下。」
我是很累,但是不能休息,我紧紧盯着陆展元,确定他不会玩什么花样。
「这是龙凤仕女图,不对……」
「清华简……也不对」
「这些都是西域古画,也不对……」
「桃源仙境图……不是……」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啊,不是骗我的吧?!
不过考虑到金蛇郎君那么信誓旦旦的遗言,应该不至于有假。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你最好快一点。」
陆展元站起来在我面前来回踱步,似乎在回忆什么。
「你别转了!」转得我都眼花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外面都没有,那就是在百宝箱中!」说完走到
角落里,捧出一个硕大的箱子:「季姑娘,这是我家传的百宝箱,上面有一个机
关要打开,但是……」
「怎么了?」
「机关极为复杂,是要用这个,」他举起一本册子,「这上面的方法才能打
开,我……尚不熟练……」
草!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反正你快点!我没啥耐心!」
他低头摆弄了半天,没搞定:「额,要不季姑娘你过来一起参详参详?」
「什么机关啊!」我走过去,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看清楚了那个机关,那
像是一副巨大的拼图,拼图极为复杂,看得我眼花,但是一旁的册子上有些口诀,
可以依照口诀完成拼图,宝相即可打开。
这是啥变态的设计?!
陆展元给我端来一张椅子,我趴在宝箱上研究起来,不过同时我一把抓住了
他:「你也别想趁机溜走!」
「好好好!」陆展元一只手被我抓住,用另一只手翻动书页:「落霞齐鹜,
缥缈渔农,应该是上半部分的拼图方式。」说着他把一只鸟一样的图块缓缓推到
了云霞中:「鸟儿自然应该在云中。」
我知道。
「下一句,困意眠眠,春随风走,应该是……」
他的手指不断在拼图上挑选着、跳动着,看得我眼花缭乱……
「先看下一句,落阳斜照,处子妆红,应该在这里,这是太阳,傍晚的斜阳
从山间缓缓落下,照在女孩的身上,女孩在红妆中睡去……」
你别再说这个睡字了,我真要睡着了,大半夜的……
「再下一句,暗香渐隐,轻纱帐后,这应该是指女孩晚间的闺房,在午夜时
分,啊,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吧,女孩在罗纱帐后安眠……」
这姓陆的是不是真的点了檀香啊,我好像真的闻到了,要是我现在也能安眠
就好了……
「再下一句,醉眸微醺,酣然入梦,应该是指这块,女孩在书屋中睡眼惺忪,
疲困麻乏,眼睛再也睁不开,坐盹行眠,哪怕是坐着趴着,也不能阻挡她的睡意
……」
我眼皮都要烧起来了,实在看不清他摆弄的拼图,还是闭上眼睛悄悄眯一会
儿吧……
「再下一句,相伴阑珊,梦迴婉转,月上梢头之时,闺房的床上,女子昏沉
入眠,凉风吹过他的发梢,让她陷入更深的睡梦中……季姑娘,你感受到了吗
……」
感受到了,凉风……
「再下一句,怡然惬游,心意朦胧,什么都用去管,什么都等到明天再说,
没有任何烦恼,完全放松地睡去……」
是啊,睡去……
「季姑娘,你睡吧,等我完成了就叫你,你睡吧……」
好……
……
「季姑娘,季姑娘?」
嗯?谁在叫我?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眼前出现了一个沙漏,不知是谁拿来的……
「看着沙漏,仔细地看着……」
我看到了……
「上面的沙子,每一粒都连接着你的精神,看到了吗,从你的眉心出发,连
入沙漏中……」
我感到额头被点了一下,精神被一丝一丝拉了出来,黏在每一粒沙子上……
「沙子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好累……」
好累……
「待在上面,那么高高地挂着,吊着,好累……」
是啊,那么高高地挂着很累「但是只要落下来,就轻松了……」
是啊,掉下来就轻松了「你的精神是这些沙子,你就是这些沙子……」
是啊,我刚才已经变成了这些沙子「你就是沙子……」
我是沙子……
「沙子落下来,你也放松下来……」
沙子下来了,我也下来了……
「沙子每落下一粒,你就放松一分,平静一分……」
放松,平静……
「当它们完全掉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完全地轻松,进入完全地的安眠……」
安眠……
我不断地往下掉,往下掉,往下掉……
终于,我完全地掉了下去,进入了完全的安眠……
……
「来,喝口茶。」
我喝了口喂到嘴边的茶,茶水流进我的胃里,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在哪?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者自己躺在房间的角落里,背后和屁股下面软软的,好
像放了两个垫子……
陆展元呢?
我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还在研究着那个百宝箱。
天啊,我都一觉睡醒了,他还在研究!
一时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押着他来找金书卷轴的,一路上还多次怀
疑他,现在我睡着了,他居然还待在这里帮我找,真是惭愧惭愧。
看来这个陆展元也没那么坏啊?
陆展元把那本册子递到我面前,神色得意:「你数数,看看我已经拼好几句
了?」
册子上完成的,陆展元都打了个勾。
我数了数,一,二,三,四,五,七,八,九:「一共完成了九句。」
「不是啊,我拼完了八句。」
他站到我身边,指着册子数给我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是吧,八句。」
看着他数的,确实是八句,难道我数错了?
我又数了一遍:「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是九句啊。」
他:「你再好好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句。」
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看着他数的,他数的没错啊。
但是我肯定也没数错啊,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明明是九句啊,
九个勾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笑,然后有指着册子数了一遍:「一,二,三,四,
这是四句话对吧?」
是啊,是四句话。
接着他从第五句开始数:「一,二,三,四,四句对吧?」
对啊,两个四句,加起来是八句啊?
我是不是脑子睡糊了啊,我又数了一遍,一句一句地数:「一,二,三,四,
五,七,八,九……」九句,还是九句!
我一定是疯了,我疯了,我……
就在我怀疑自己发疯的时候,他突然把夜明珠放到了我面前:「看着它。」
说来也奇怪,他让我看,我就看了。
夜明珠发出的光芒充满了我的视线。
「美吗?」
好美,光芒幽幽而又纯粹无暇……
「光芒包裹着你。」
我被包裹着……
「你觉得好轻松。」
我被光芒托住了,好轻松……
「光芒充满了你。」
我的一切都被这幽光填满
「你化作了光……」
我变成了光
「什么都不用想、不能想……」
……
「睡去吧……」
……
我怎么又睡着了……昨天太累了吗?
陆展元呢?
他正蹲在我的旁边。
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问:「陆……你干嘛?」
他摊手道:「季姑娘,我什么都没干啊,不过你看看你的手?」
我低头看去,发现他正拿着那支金蛇锥戳着我的左手。
「疼吗?」
完全没感觉哎,我摇摇头:「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是中了什么麻毒了吗?
「很好。」他说着把金蛇锥提到了我的眼前:「看着这金蛇锥。」
我看着它。
「你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是,我只看到金蛇锥……
「你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其它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上只有金蛇锥……
「你就是金蛇锥。」
我就是它……
突然,我消失了
我又陷入了完全的梦幻中
什么都不用想
什么都不用知道
全然无拘无束,因为我已经消失了……
我是谁?我在哪?
当我再次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我怎么又失去意识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啊?
醒来我仍然在那宝库中,陆展元手上拿了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你要的吗?」
「金书卷轴!」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卷轴,是的,是金书卷轴!
我小心打开它,上面出现了我梦寐以求的诗句……有了它,我就能回家了!
陆展元伸手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金书卷轴上。
他要干嘛?
我看见,我看见,他的手穿了过去!
我的天!他无视物理定律穿过去了!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你干嘛?」
「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明亮……
我觉得我的手被拉了一下
「睡吧……」
是,我睡了……
……
我又一次从虚无中转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睁开眼,仍然在那金库之中可是陆展元呢?
他不见了……
他跑了?
我好像还有些不清醒
我还是出去吧
可是,门呢?
金库的门呢?
我记得金库是三面墙一面门的结构啊,门呢?
不是门被关上了,而是门消失了……
第一面,墙,第三面,墙,第四面,还是墙……
为什么四面都是墙,门呢?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火苗,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看着它。」
我看着它
「注意看。」
我在看
「它就是你。」
它是我
「它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灵魂,你的一切。」
它就是我的一切
「波~ 」
我熄灭了
……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醒着,我的脑袋好像泡在浆糊中,思考好累,好想有人
来告诉我我是什么,我该做什么面前的这个大叔是……陆展元?
「首先要矫正男女意识,希望来得及。」
矫正什么,他在说什么?
「你的衣服就是你的心防。」
是的,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心防……
谁脱下了我的衣服,就能完完全全地控制我……
陆展元伸出手来,一件,一件,一件,一件,解开了我的衣服……
我的腰带被他脱下,我的想法可以任由他翻阅……
我的外衣被他掀开,我的思想可以任由他改写……
我的胸衣被他褪下,我的肉体可以任由他操弄……
我的长裤被他松开,我的灵魂已掌握在他手中……
我的亵裤被他解下,他就是我的神,占据了我心中的全部……
神问我:「你是男是女?」
我是男人啊,我……
神说:「看看你自己,你是女人……」
我是女人……
啊……哦……好,好舒服……好酥麻……爽啊……
这是女人才有的快感,我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是女人……
喔……这是甜美的满足感,让人颤栗的舒适……
快感却在这时候停止了……
我还想要……我想继续下去……
「明天还要迎敌,今晚不合适,平静下来……」
立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睡吧……」
……
我是谁……我在哪……
意识慢慢回来了,我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陆展元?
一看到他成熟的面庞,我这脸嗖地就红了,虽然我们年龄差别不小,但是他
这个年龄,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青儿,你怎么睡着了?」
一听到他呼唤我的名字,我心跳立刻加速,浑身烫地不行,都有点结巴了,
「我,陆庄主,我……」
「?」
我犹豫着问:「我能叫你陆郎吗?」
「当然可以。」
真的?他答应了?!那就是说,他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咯?
浑身充斥着甜蜜感,我有些晕乎乎地,用最亲密的声音叫了一声:「陆郎
……」
天啊,我居然能发出这样酥软销魂的声音,听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原
来这就是女人,爱情中的女人。
陆郎紧紧搂住我,他的肩膀无比可靠,真想永远躺在他怀里。
他语气很温柔:「对不起,我没能找到金书卷轴。」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有
没有卷轴无关紧要。」
我很担心他因此对我产生歉意。其实我很感激金书卷轴,如果不是它带我到
了这个世界,我也遇不到陆郎,我也很感谢它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让我有了爱
陆郎的资格。我已经决定永远留在这里了,所以找不找得到都没所谓。
陆郎:「天快亮了。」
时间有过去那么久么?我怎么觉得我们才在这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
啊,糟糕!我连忙提醒说:「李莫愁那个臭婆娘今天就回来找陆郎寻仇,她
要杀了何沅君姐姐。」
「行啊,那就让何沅君去死好了,反正我已经有了青儿了。」
我心中无比甜蜜,身为女人,必要的时候为我们心爱的男人去死,那是最幸
福的归宿了,何沅君姐姐也会很乐意的。但我还是提醒说:「一起来的还有一个
何红药,她好像是冲着陆郎你来的。」
「冲着我?为什么?」
「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泼妇!」我心里回想起昨晚听
到何红药的话,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女人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吗?有什么
好不高兴的,如果能单独服侍陆郎,那我当然乐意,如果有什么何姐姐李姐姐和
我一起服侍他,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郎这样优秀的男人,当然应该有个三妻
四妾。
「放心吧,陆郎,我一定保你周全!」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哪怕豁出我这条
命去,也要挡下那两个泼妇,决不能让她们碰陆郎一下!
陆郎一手挽住我的腰间,一手手指捋过我的发梢,这简单的动作让我意乱情
迷。我脑中好像被灌了麻药,乱糟糟地,看着陆郎帅气坚毅的面庞,吻上去会是
什么感觉?
这种想象吸引着我,让我无法自持,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吻上了他的唇间。
被爱人全然掌握的感觉带给我无比的幸福感,我贪婪地吸吮着口中的幸福,食髓
知味,甘之如饴,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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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离开宝库的路上,陆郎问我:「青儿,你想何时过门?」
「都行……听陆郎的安排……」陆郎真是讨厌,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听男方的
嘛,作为女方的我只有顺从的份。
想到能嫁给陆郎,我羞红了脸,忍不住挽住陆郎的手臂,无比开心,感觉整
个世界都充满了爱意,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身体也不由地发烫,小穴擅
自收缩起来,变得湿湿润润的,溢满了从我心里淌出来的甜蜜。
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郎看我的眼神有些出神。
我有意逗逗他,搭住他的肩膀问:「我美吗?」
他回过神来,回答:「美,很美。」
其实我知道他会这么回答,问他,只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此刻的我……应该算得上很美吧?虽然未施粉黛,但我对自己的素颜也很有
信心——不过化妆这种事,将来还是要学学,不然怎么配得上陆郎。
我开始庆幸自己有一副还算不错的容貌,以前的我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居
然对此不屑一顾,作为一个女人,当然是颜值最重要啊!
陆郎说:「待此事一了,我会亲自上金蛇营提亲,只是不知金蛇王舍不舍得
把他的宝贝徒儿嫁给我。」
「师父也许不舍得,但是师娘一定会同意的,而师父是最听师娘的话的。」
师父怕老婆这件事,在金蛇营中不是秘密,不过外人还不了解。
师娘没我幸运,遇不到陆郎这么好的男人——其实我很怀疑,世上还有和陆
郎一样好的男人吗——不过能嫁给师父那样的人,也还凑合。
不知是因为和去时走的路不同,还是和陆郎相处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我
们就回到了主厅。陆郎让我在厅中等一下,他回了主卧,说是要把我们的事情告
诉何沅君姐姐。我并不与担心何姐姐不答应,我们都深爱着陆郎,不在乎陆郎有
几个女人,只要我们是其中之一,那已足够幸福。
果然,何姐姐答应了,我走近内室,照理应该对她行礼的,但是我不太会,
只能用江湖人的方式行了个同门礼,希望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也没什
么大不了,只要陆郎不介意就行。
何姐姐挽着我的手说:「青儿妹妹,陆郎既然要纳你为妾,我自然同意,而
且说是妾,其实和平妻无异,将来入了我们家门,我们就是姐妹,你不必有顾虑。」
我脸颊有点发烫,点点头,入乡随俗嘛,妾还是平妻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反
正做的事都一样。
陆郎摆摆手说:「沅君,我之前说的可是,今日你若是愿意为我而死,我就
只纳青儿为妾。可今日你若是活下来了,我便会娶青儿做平妻。」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何姐姐够爱他,他就永远记着这个糟糠之妻。如果何姐
姐不爱他,不愿为他去死,他才愿意明媒正娶我。
陆郎果然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
何姐姐笑说:「我当然愿意为你而死,是妻是妾也全凭你自己的喜好。」
虽然定了我的名分,但是良辰吉日现在还无法敲定,毕竟首要的是要对付那
两个疯婆娘。
陆郎说:「我和青儿先去准备机关,你收拾收拾就来。」说完就拉着我走向
前院,路上他悄悄问对我说:「不管何沅君今天是死是活,我都会娶你做平妻。」
「真的?」巨大的幸福感差点把我击晕,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我紧紧靠在陆
郎的肩上,体会此刻的美好——我确实不介意做妾,但是陆郎的表态意味着我在
他心中的地位很高,这才是最重要的。
「青儿,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对付李莫愁和何红药。」
「嗯。」我收起内心的喜悦,定了定神,思索良久,告诉了陆郎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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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何两人如期而至,守门的家丁来报说远远看到了他们,很快,东西
两院同时响起警铃。
两个人分开来了?!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根据我的估算,她们俩我只能勉强对付一个,何沅君姐
姐的武功比陆郎好,但比起她们两个都还不行。我原先的计划是,他们想办法拖
住李莫愁,我全力搞定何红药,搞定后再转过头来对付李莫愁。因为李莫愁有可
能念及旧情,不忍对陆郎下手,我想能拖上好一会儿。
但是这时候,两人从不同方向分别前来,弄清何红药在哪个方向就很重要了。
所以陆郎第一时间就通了下人,一旦看清来人就立刻前来禀报。
很快,西院就有家丁前来报信,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倒在了我们面前。
我看看他的脸色发黑,是中毒而死,也就是说,从西边来的是何红药?
「陆郎,何姐姐,你们先进屋暂避,一会儿李莫愁杀到一定要拖延时间,我
会尽快回来!」
陆郎点头:「你尽快!」
嗯,陆郎的话就是命令,我运足了轻功,冲向西院。
见到了来人,我才意识到不对,我真是忝读了那么多年金庸小说,怎么忘了,
李莫愁也会用毒啊!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我正想往回赶,却被李莫愁抢先一步,她用拂尘拦住我的去路:「小妹妹好
轻功啊,也是陆家人?」
我心里焦急,脱口而出:「别拦着我,何红药要是到了,是会杀了陆郎的!」
马上我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真是蠢,怎么可以在李莫愁面前张口闭口
「陆郎」地叫,这不是惹她发火吗?
果然,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原来也是个小贱人,好啊,陆展元这些年真
是艳福不浅!」说完拂尘就向我扫来。
我堪堪避过:「李姐姐,你若是还对陆郎有半分旧情,就请让开路来,何红
药可不会手下留情!」
李莫愁火冒三丈:「笑话!陆展元如此朝三暮四,这样风流薄幸的男人我还
留恋他?」
我靠,我到底怎么才能说服她?
要不,就打服她?
要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我抽出长剑,使上了华山派的绝技「狂风快剑」,我一般不带剑,
这把剑也是从陆郎那里拿的。狂风快剑一剑快过一剑,但是李莫愁的拂尘功是由
玉女剑法变化来的,速度也不慢,很是不好对付。
万幸这把剑很锋利,每一剑虽然都被李莫愁挡开了,但是都能带下几缕拂尘
丝,我瞬间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手中长剑流转,剑尖疾刺,很快就剃光了她的
拂尘,然后运足混元劲,自上而下奋力一斩。
「咔嚓!」一声,剑刃劈入了拂尘柄。
李莫愁危急之下脚尖上踢,在我后力还没到的时候踢到了拂尘上,两件兵器
同时被她踢飞。
然后她借力顺势转身,一掌袭来。
我看清了她的用意,是想弃兵刃换拳掌。
不过拼掌力我也不虚你!
「混元掌!」
「赤练神掌!」
双掌相交,她心里冒火,我又想速战速决,所以这第一掌就是拼上了内力。
看得出李莫愁已经出了全力,但是她内力及不上我,所以毒功也逼不过来,
而且我还有点余力,另一只手化掌为拳,一招破玉拳打在我们双掌交击之处。
「哼!」李莫愁倒飞出去,但是我看得很清楚,飞出去的同时她又朝我掷来
一枚暗器,她这败中求胜的应变能力着实厉害。
我发出仅有的两枚金蛇锥,一枚将她的冰魄银针击落,另一枚射她本人。
打中了,但是是打中的是她的左手,是她在危机关头用左手挡了下来,她刚
站稳,不顾自己的伤,又向我攻来。
这个臭婆娘,就这么讨厌我吗?明明兵刃内功拳掌暗器都不及我,还非要打,
再打下去我真的来不及回援了。
这次她用的不再是硬功,而是巧劲,施展出的是一套狠辣的「三无三不手」,
专门攻人眼睛、咽喉这样的弱处,看来是想用高明的掌法和经验击败我。
正好,尝尝我的金蛇游身掌。
十几招过后,她已经显出劣势,毕竟她一只手已经受伤了。这样打下去她一
定是输的,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放弃,而且眼神中没了刚才对我的怨怒,变得很冷
静,攻守得当,极为严密。
我明白了!她知道胜我无望,只想拖住我,只要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足够何
红药动手了!
好狠毒的女人!
「李莫愁!你是想拖住我,不让我回援吗?」
「妹妹你真是冰雪聪明!」
这下我真的慌了,手上几招没用到位,反而被她抢了先机。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可我怎么冷静啊,陆郎危在旦夕,他要是有什么意外,我……
没办法了,只能出言看看能否让她动摇,然后寻找速胜的机会:「李姐姐,
你之所以变得如此绝情,是因为何红药用五毒教的迷药『淫魂迷心』给你洗了脑,
你要清醒啊!」
李莫愁道:「要清醒的是妹妹你才对!妹妹你正值青春年华,陆展元又风流
成性,你何必倾心于他!」
我突然想起来何红药在破庙里给她洗脑的内容,针对性地回答说:「好男人
当然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人本就是男人的依附品,我既然认他做我的夫君,那
他就如同我的主人,主人要找几个奴婢,当然随他的意!李姐姐,你可千万别被
何红药的妖言迷惑!」
李莫愁诧异地看着我:「妹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不是当然的吗?看来李莫愁真的中毒不轻:「李姐姐,我知道你一时半会
儿脑子转不过弯来,能否先罢斗,让我先回去驰援陆郎!」
李莫愁突然大怒:「看来你不但是个狐狸精,还生性下贱!」
我真不知道她发的什么疯,我们女人当然生性下贱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办法了,「李莫愁,你再冥顽不灵,我就不留手了!」
看她仍不收招,我内力大涨,一招「混元一气」击出,这招以力破巧,将她
远远推开,然后脚踏轻灵,用上了「神行百变」的轻功,转头就走。
这招极耗内力,但是威力很大,应该可以打伤她,就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救
援陆郎,而且就算来得及,内力大损的我能不能敌得过何红药?
当我赶到大厅的时候,看到了令我浑身冰凉的场景:陆郎正躺在地上,生死
不知,何红药站在一侧,何沅君跪坐在另一侧。
天啊!!!!慌乱霎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不!何红药,住手!!!!!」
我飞射过去,跪坐在陆郎身边,他……他双目微睁,还有呼吸!
万幸,感谢上苍,我检查起他的伤情,面色发紫,没有外伤,他中毒了!
何红药在一旁说:「不用查了,他中了我的蝎毒,伤口在肩部。」
我这才发现他的肩头确实有一个小孔。
看他四肢瘫软,双唇微颤,这毒是……想不起来,这毒我肯定在五毒教的秘
籍里见过,但这一时之间怎么都想不起来!
季青啊季青,你怎么这么没用!!!
何红药说话了:「陆展元,我这剧毒要解也不难,需要一人用口帮你把毒吸
出来,只不过吸毒之人必将中毒而亡。我问问你,让你的妻子何沅君帮你吸毒,
你可愿意?」
陆郎虽然瘫住不能动,但是仍然意识清醒,可以说话:「愿意,沅君,快
……」
何姐姐正想扑上去,却被何红药制止了,她接着又问:「这个小姑娘是你的
小情人吧,让她帮你吸毒,你可愿意?」
陆郎同样说:「愿意,青儿,你也可以帮我……」
何红药哈哈大笑:「真是毫不犹豫啊!你们两个蠢女人看到了吧,你们对他
用情至深,他却视你们如同草芥!」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何沅君去死!」只见一枚冰魄银针直接出现在
了何姐姐的喉间,顷刻间就夺去了她的生命。
李莫愁还是来了。
何红药抱怨道:「你干什么,要死也要让她们认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再死!」
我求助地看着李莫愁:「李姐姐,你看看陆郎中的毒,你能不能解?」
李莫愁看了看陆郎,皱起了眉头:「我并不识得此毒。」
何红药:「我说了,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就是帮他吸毒,小妹妹,你叫青
儿是吧?再晚可就没救了。」
我看见李莫愁的双腿在颤抖,她似乎也有一瞬间想过来给陆郎吸毒,但她最
终还是忍住了。
真是个绝情的女人,陆郎这么好的男人,你居然连为他去死都不愿意?!
我看着怀中的陆郎,那让我魂牵梦萦的面庞,心如刀绞。这张脸若是将来再
也见不到了,我和下地狱有什么区别?不,比地狱还可怕,生不如死。
如果我能为救陆郎而死,那就死得其所了。
我对着那我曾经依偎的肩头吻了下去,等我确定自己的嘴唇已经紧紧贴住时,
用力吸吮,第一口,吸出来尽是血腥味,吐出来一看,全是鲜红的鲜血。
这毒好厉害!
第二口,仍是血腥味,仍是鲜血。
第三口,终于闻到了腥臭味,就在我刚刚把毒吸入口中的时候,突然觉得被
人拎了起来,然后有人重重拍在我的背部,我「哇」地一声,把发黑的毒血吐在
了地上。
是何红药!
她拎起我的领口,死死地盯着我:「你真的想死?」
「我愿意,让我吸……」
突然,她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把我远远扇飞:「你个贱货!」
贱货?我本来就是贱货,我们女人不都是下贱的货物吗?货物能够为救人而
死,不是很值吗?
不行,我这才吸出一口,要等黑血重新转红,才算把毒都吸干净了。
我正要扑上去,却再次被何红药拉住。
她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她难道要阻止我救陆郎?
何红药用怒其不争的语气说:「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你这么年轻漂亮,为什
么会对这个老男人痴情!」
「你不懂……」我尝试挣脱,可是现在的我哪还有力气,泪水决堤而下,我
哀求说,「你别拉着我,你别拦我,我要救陆郎!」
「我就是不让你救,我就是要他死,我要让你知道,我们女人离了男人,照
样能活!」
求求你,别拦我,让我救陆郎……陆郎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
是我死了,他还可以找别的女人,还能找到别的幸福……
何红药死死地拽着我:「我今天就是要他死!要你看着他死!」
天啊,她真的要陆郎死!!!
我突然意识到,就算我现在吸干净了毒血,但是只要她再下杀手,陆郎还是
没有生路!
我赶紧跪下,对她磕头:「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陆郎吧,我求你了
……我一命换一命……我求求你……」
李莫愁也在一旁说:「何姐姐,要不……」
何红药用最狠毒的口气说:「莫愁妹妹,我本不想杀何沅君的,你非要杀,
我可以由你杀。这个青儿,你若要杀,我也可以让你杀。但是,我要告诉你,你
们是在自相残杀!我今天来,只为了杀一个人,就是他!陆!展!元!我早已发
下毒誓,誓要杀尽天下所有负心汉!他们才是万恶之源!」
我恳求道:「陆郎不是负心汉,他对我很好的,他很爱我的,他对何沅君姐
姐也很好,李姐姐,你帮着说句话啊!他对你肯定也是很好的!」
「很好?!让你们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这叫很好?!你们到底是被灌了什
么迷魂汤,还是被鬼迷了心窍?!」
看来哀求是没有用了,我抹干净眼泪,站起身来,没办法,今天陆郎唯一的
生路,就是我现在杀掉何红药,为了陆郎,我一定要杀了她!
我正要对她动手,只见她手一扬,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香气直冲我的脑门,我脑中变得一片朦胧……
朦胧中我听到何红药无奈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愿我们女人之间自相残杀,
青儿妹妹,你就睡一觉吧。」
然后,全世界都变得朦胧了,渐渐离我远去了……
睡梦中,我躺在陆郎怀里,体会着世间最纯粹的幸福。
陆郎抚摸我的全身,将我的身心都掌握。
陆郎解开我的衣带,让我登上美好的巅峰。
陆郎进入我的身体,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和我最爱的人合为一体。
陆郎……
……
梦碎了,我猛地惊醒,只看到……
空旷的院落里,只有两具尸体躺在那里。
其中一具是……
陆郎……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搭在他的喉间……
求求你了,老天爷,只要他还能有一丝呼吸或脉搏,要我做什么都行……
但只有平静,令人绝望的平静……
非但是平静,也不再有温度……
不!!!!!!!!!!!!!!!!
痛,撕心裂肺的痛,拧住了我的心,我的心好痛……
悲伤、绝望、噩梦、痛楚,铺天盖地涌过来,压下来,压住了我的胸口,好
难呼吸,压住了我大脑,好难思考……
陆郎死了!!!
陆郎真的死了……
陆郎死了,世界也就没意义了,我也没意义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知朝哪里走去,我要去哪?我要干什么?
无所谓了,陆郎死了,我做什么都没意义了……
陆郎已经死了,他死了,世上再无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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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事办完了吗?是要回码头吗?」
这人是谁?
无所谓他是谁,陆郎已死,去哪有什么分别……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都可以,陆郎已经回不来了……
「这姑娘是不是得了离魂症啊?」
「不知道。」
「姑娘你叫什么?有家人吗?」
我是谁……无所谓了,陆郎已经死了……
「我记得隔壁王家女儿就得过离魂症,就是这样,说什么都没反应。」
「哦?那可以去问问怎么治的,这么好的闺女,就这么傻了可惜了。」
「赵伯,你看,这姑娘生的这么水灵,是不是我们可以先……」
他们要做什么……
陆郎死了,他们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看她柔弱,她可是武功高得很,你要是胆子大,自己上吧,我……」
「赵伯你别怂啊,你放心,我有个兄弟是混丐帮的,他和我说了,哪天我看
上哪个姑娘,哪怕是天仙,他都能帮我弄到手,等上岸了,我去问问那个兄弟。」
再也看不到陆郎的笑……
「小李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得了离魂症的姑娘?」
「是啊,张大哥……」
「啧啧啧……确实长得不错,这样吧,你把人交给我吧!」
「唉?张大哥,你不是说可以帮我……」
「你想哪去了,我们帮里有人可以治这离魂症,我先要把她治好了,才能给
你不是?难道你想娶个傻子回家吗?」
「哦,谢谢谢谢,谢谢张大哥了!」
「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会坑你吗?」
再也听不到陆郎的声音……
「这姓李的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么水灵的姑娘,我自己都不敢先享用
呢……嗯……不过我先享受享受,其实也没什么……」
「张兄弟,你回来了?唉?这是哪家收的姑娘?」
「哦,这是渡口的船夫送来的,说是得了离魂症。」
「还真玲珑有致,这回彭长老肯定会好好赏你的……」
「杨大哥,要不咱们俩先……尝尝鲜?」
「你疯了吧!」
「彭长老不会知道的……」
「彭长老什么不知道!你知道扬州分舵的李铁成为什么天天把自己打扮成个
娘们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上次,他收女人的时候,没忍住,没经过彭长老的同意就……当
时就他一个人,但是彭长老还不是知道了?」
「我的个乖乖,彭长老这么神通广大呢!」
「既然人是你收的,估计彭长老享用完,还能轮到你,你急个屁啊!」
「嗯,说的在理……」
再也感受不到陆郎的体温……
「好靓的女娃娃,张文子,是你收的?」
「彭长老,是小的收的。」
「美若天仙啊,你有眼力!」
「天仙……这……还不至于吧……」
「切,我还以为你小子是看出来了呢,她现在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你只
看到她水灵,我告诉你,这姑娘要是打扮打扮,能比马夫人年轻时还好看你信不
信。」
「啊?是吗?彭长老,您看……」
「得得得,等我治好了她的离魂症,卖出去前肯定赏你一口!」
「那真是谢谢您赏。」
「你打盆水来,我给她洗洗脸!」
除了陆郎,其他人做什么都无所谓……
「长老您真是火眼金睛,美貌隐藏得再好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小的从没见
过这么美的女人!马夫人和她怎么比啊!」
「我也没想到……行了,你滚吧,我要施术了,你道行太浅,看不得,滚!」
「嘿嘿,长老,那您可说好……」
「我说过的话有不算的吗?快滚!」
陆郎死了,世界就没了颜色……
「姑娘,你叫什么?」
陆郎死了,我叫什么还重要么……
「嗯,还真是离魂症……」
「姑娘,看着我的眼睛……」
陆郎死了,其他人与我何干……
「看着我的眼睛……」
陆郎已死,我也不必存在了……
「喝!」
啊?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
看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
这是谁?谁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
啊,我在看……
「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呢……
「仔细地看着……」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越来越大,仿佛充满了天地,把我裹了进去……
「仔细地听着我的声音……」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阵阵海浪,充满了我的头脑……
「你很累了……」
我很累……
「很累很累……」
我很累……
「很想闭上眼睛睡去……」
我想睡……
「但是你不能闭上眼睛……」
不能闭上眼……
「你会尝试闭上,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真的闭不上,我试了,真的闭不上……
「但是你又很想睡,非常,非常,非常想睡……」
我的眼皮都要烧起来了……
「但是你不能睡,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能睡……」
只有你的命令才能……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闭上眼,也不能睡……」
求求你给我命令吧……
「你很渴望我的命令……」
我很渴望,求求你,让我闭上眼……
「现在,闭上眼,睡吧。」
……
「一会儿你醒来,你会看见你最爱的人。」
我最爱的人,陆郎?我会看见陆郎?
「是,你会看见陆郎出现在你面前。」
陆郎……可是陆郎已经死了……
「陆郎没有死,陆郎还活着……」
陆郎没死?
「是,他还没死,一会儿你一醒就会看到他。」
陆郎没死!太好了!他还活着!
「你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陆郎。」
是,第一个人就是陆郎……
「你很爱他。」
我当然爱他……
「你有多爱他,你就会有多大的渴望,性爱的渴望。」
我很爱他,我很渴望……
「你会渴望他进入你,你会渴望把你自己交给他……」
啊,我好渴望……
「你有多爱他,你就有多渴望……」
我爱,我渴望……
「重复一遍。」
我渴望把我自己交给他……
「交给谁?」
陆郎……
「谁是陆郎?」
我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陆郎……
「很好,非常好,你……是谁!谁在那?!」
我是季青……
「张文子吗?不是让你滚了吗?!」
不是在叫我……
「到底是什么人!?哪个不长眼坏老子好……黄,黄岛主……」
「彭有敬,你居然认得我。」
「桃花岛离这不远,黄岛主的大名……」
「摄心术竟被你如此糟践!」
「黄岛主,饶命啊,黄岛主,看在洪老帮主……」
「不必了,你到了地府,对创出摄心术的先贤们道歉去吧!」
「啊!」
「姑娘?」
……
「季青,睁开眼睛。」
是在叫我……
「看着我的眼睛,从摄心术中醒来……」
这不是给我命令的眼睛,我还不能醒来……
「醒来……」
这不是给我命令的声音,我还不能醒来……
「……罢了,季青,拿着……」
我拿着木棍……
「在沙子上写下你的名字……」
季……青……
「看着它们,那是你自己写的,你的名字。」
是我自己写的……
「所以那就是你自己。」
是我自己
「你就是这两个字,你自己的名字。」
名字是我
「呼!」
我不见了……
「你消失了。」
……
「睡吧。」
……
「一会儿醒来后,你会清醒,也会自行回家。」
清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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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激我醒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勉强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我这是在哪
呢……
对了,陆郎呢……
陆郎死了?
不,不对,陆郎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
可是他的尸体……
不,他还活着!
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尸体,而且也摸过了,他已经没体温了……
我怎么这么糊涂!陆郎肯定还活着!
对,他还活着……
陆郎……
一想到陆郎,我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我的脑袋很不清楚,除了能确定陆
郎还活着,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太确定。
地上有具尸体,是陆郎吗?
不对,陆郎还活着,他不会是尸体……
我是谁?想不起来了,不行,我要赶快找到陆郎,他会告诉我我是谁……
胸口好闷,小穴里好痒……
两腿根部空空的,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去填满那里就好了……
好希望陆郎能来抱紧我,能来爱我……
陆郎,用你双手爱抚我,摸我的乳头,用你的的双腿夹紧我,用你的肉棒进
入我,捅穿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快点,陆郎,我的全身都需要你……
可是冰凉的雨水让我从幻觉中醒来,陆郎不在这里……
陆郎在哪?
好累,好疲倦,我走不动了,可是我必须找到陆郎……
去哪找,我不知道,我用手伸进领口,伸进内裤……
我抚摸着平时很少触碰的乳头和阴蒂,企图缓解身体的渴求……
肉体上感受到酥麻,可是心里总还是空空的……
不管怎么揉捏,都只有肉体的快感,空虚感仍然在全身蔓延……
我是一个女人,柔弱空虚的女人,我是无法填满自己的……
只有陆郎能满足我,可是陆郎在哪……
远远地,我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雨中穿行。
陆郎?!是陆郎!!
真的是他!!!
「雨柔,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我不走,陆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冲上去搂住了他……
他的怀抱好温暖,他的体味带着酒香,让人安心迷醉。
「陆郎……」
「雨柔,你真的回来了?」
我抬起头,陆郎帅气的面孔瞬间征服了我的思绪……
他的唇,好诱人,我疯狂地向他索吻,他犹豫稍许后便回应了我的索求……
他的唾液好美味,好像琼浆玉液,酒香充满了我的口腔,我贪婪地吸吮着,
他的舌头是那么有力,粗暴地在我的口中翻来滚去,我的舌头仿佛成了伴随它的
精灵,被它挤来挤去,伴它起舞,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如果我也能
像我的舌头那样就好了……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
「我爱你,雨柔……」
「我也爱你,陆郎……」
我还想要,舌吻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我粗暴地撤开他的衣服。
「嘶!」似乎被我扯破了……?哎呀不管了!
衣服撕开后,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胸膛上两颗豆豆已经挺立,它们好可爱
……
他也褪下了我的衣服,动作比我温柔多了,陆郎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我正想去舔舔他的胸口,他却先我一步,把我一只乳尖含在了嘴里。
啊……!!!!
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一阵阵电流击飞了我……
好酥麻,好销魂,比我自己摸舒服千万倍!!!
更重要的事,这是来自爱人的触感,这是真正能填满我的快乐……
相对于我早已坚挺的乳头,他强壮的舌头显得柔软无比,每一次都把我温柔
地包裹住,然后吸一口……
我的心仿佛和乳头相连,他的每一口,都几乎要把我的心吸出去,把我的魂
吸走……
每一口,都让我颤栗……
呜……啊……喔喔喔喔……!!!!
……
他的双手不停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身上各处敏感地带,甚至有一些我自
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敏感穴位。
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按压,都带来极致的愉悦��,但理智上更多的是惊讶,他瞎话编怎么能编的
这么有鼻子有眼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忍下怒火,用最克制的语调问:「王公子,我根
本没见过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
……」我说到这,心里突然泛起无尽的酸楚,一想到,现在哪怕把他杀了,我的
的清誉也毁了,夫君会怀疑我,公婆也绝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实在忍不住,泪水
决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色欲熏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说
出实情,还我清白,求求你了……」
他居然毫不避讳我的目光,坦然地说:「……我能确定,那个叫青儿的妓女
就是你。」
为什么,我明明都不认识他,难道他真的要逼死我吗?
我绝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儿从未做过他说的事,今日,青儿受此大辱,
唯有……」说着,我缓缓把筷子转向了自己的喉咙……
这时候,婆婆站出来说话了:「等等,我相信青儿!」
「?」
「青儿,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营的轻功吧?」
我抹掉眼泪,点头说:「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师承金蛇王吧?」
「是。」
「刚才青儿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仅极美,而且我还看出,其中暗含一套
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学高手,我说的可对?」
听到她的话,在场几位明显有武学傍身的来客开始回忆,然后纷纷点头:
「确实如此。」
「有如此武艺,如此轻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会流落风尘?又何须
以出卖色相谋生?」
「不,我绝没有半分虚言,」王冉发誓道,「我刚才的话,若有半分虚言,
天诛地灭!」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诛了你!
我刚想动手,婆婆又说话了:「王公子,青儿是个孤儿,自小被金蛇营收养,
即便她有什么失散的孪生姐妹流落青楼,也不奇怪,」说着她走到王冉面前,
「你说青儿跳的舞和青楼里的那位『青儿姑娘』相似,我想问问,是真的一样吗?」
「是的,完全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完全一样?还是有些许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
「只是些微吗?你确定?」
王冉皱皱眉头,回忆道:「确实有部分不同。」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绝无虚言,我可以发誓……」
婆婆摆摆手说:「王公子,我不是说你在虚言,只不过,你不谙舞道,而又
认定了青儿是你见到的那个妓女。须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
外相,你心中如此认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
王冉低声道:「黄夫人所言……」
「此事事关我儿媳的声誉和一世的幸福,我想问问王公子,你真的,绝对能
肯定我的儿媳妇和你见到的那个『青儿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跳的是同一支
舞吗?」
他似乎也开始自我怀疑了,迟迟没有回答。
「依我看,这就是王公子的错觉,自一开始王公子听见我儿媳叫『青儿』,
且相貌却有几分相似,心中已然认定她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管是舞蹈还是相貌,
都越看越觉得像。」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我带着哭腔说:「看错?!说得好轻松啊!你这一看错,几乎置我于万劫不
复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断了我的话,转头吩咐:「破虏!」
夫君:「?」
「带着我的好儿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还要和太守商议军情,你们先回家休
息。」
「知道了。」夫君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娘子,走吧。」
握着夫君温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了,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竟然会想
到以死明志。其实,只要夫君还爱我,还信任我,就算旁人觉得我是个婊子又如
何呢?
马车上,我犹豫着对他说:「夫君,我……我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
没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个深陷青楼的女子真的和我长得一样…
…」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说不定那个女孩真的是我的
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亲人,也许是因祸得福的好事啊!」
夫君沉默片刻,摇摇头:「不,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怎么糊涂了,刚刚有人污蔑我是妓女,如果我现在出现在青楼,那不
是更解释不清了嘛!再说了,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
有这样的丈夫,我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难道还不知足吗?
「好吧,那就不去了。」说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觉得心灵进入
了安全的港湾,充满安宁和平和,刚才的事,就尽量淡忘吧。
第二十五章
公公婆婆回到家后,并没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们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
件事上。
也许是商议军情商议出什么急事了吧,他们甚至也没有按照原本的预计在衡
阳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赶去了太守府,中午时回来,就说是要立刻动身襄
阳去。
临走前他们当然是苦口婆心劝夫君和他们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绝的很坚决,
他们似乎也拿这个儿子很没办法,只能反复叮嘱我,要我看着夫君,约束他的言
行,别让他做错事。
他们这样叮嘱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感激,所以口头连连应是。
但我心里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对的。而且夫君要做什么,我身为妻
子的也管不了啊,夫为妻纲,只有他约束我的份,我怎么能反过来约束他呢?
看着二老离去的车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们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
天了。」
「租什么?」
「哦,没事,娘子,我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啊?
「继续测试电石啊。」
「不要啊夫君……」
「乖,这是夫君的要求。」
……
接下来,我又回到了浑浑沌沌、醉生梦死的日子,高潮时失神落魄,清醒时
脑袋也很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交欢了几次,交欢期间的高潮尤其强烈,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记不清到底是几次,也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我终于感受到电石退了出去,意识慢慢地归位,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
问夫君过了几天。
夫君笑着说:「这一次一口气测试了四天,电石的效果竟然还未减弱,远远
超出我的预期。」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这么久,不对吧,我四天都没有吃喝拉撒吗?
嗯,仔细想来好像也不是,测试期间夫君喂过我几次水和米汤,也扶我去过
几次茅房……
但一口气躺了四天也太夸张了,我挣扎着爬下床,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
不是七天了吗?
是啊,七天了,怎么了?七天,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数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夫君。」
「嗯?」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脑子里感觉又有点迷糊起来,怎么回事,刚醒来,意识还不清楚
吗?」我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到午时。」
「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紧紧
抓住夫君的手,这让我有了些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一种
自己要消失的错觉……
我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
意识越来越不清楚,时间……到了吗?
我……
耳边传来夫君笑嘻嘻的声音:「不用怕,我骗你的,你只躺了三天。」!!??!!
我突然一个激灵,好像一下子被从迷雾中拉了出来,脑子立刻又能运转了
……
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要睡着了的感觉……
是连续高潮的后遗症吗?
应该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摆摆手说,「我只是想试试看,看
来天意城对奴隶的控制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伪造时间这样的伎俩都能奏效。」
天意城,奴隶?什么和什么啊?
「最后这一天,我想换个玩法,青儿,你知道吗,你并不是我的娘子,而是
我从天意城租来的爱奴——也就是负责扮演我爱人的奴隶,七天,花了我五千两
呢!」??!!!「夫君,你在说什么呀,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当然,你完全不记得,这很正常,因为天意城给你洗了脑,你不
会记得关于他们的任何事,你对我的爱,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
不,夫君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了,他肯定是在试探我,可能他对王冉的话还
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对你发誓,我绝不是王冉口中的那个青儿姑
娘,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夫君,自从嫁给夫君后,我就只爱过夫君一个男人。」
「不是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之前确实是在群玉院卖身的,你应该就是王
冉说的那个人,好像还是个花魁榜的榜眼吧……」
夫君,他居然……怀疑我到了这个地步!
我的泪水禁不住落下:「夫君……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在告诉你,你现在的记忆是假的,你是我娘子这个
身份也是假的,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吗?天意城还给你留了个指
令,只要我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全然照办——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
道了这件事的你,是不是还会爱着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病症,我要给他找大夫
去……
「青儿,你会完全相信我的话,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突然意识到,夫君说的……也许是真的!
不!不是!他说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说瞎话,我之所以觉得他说
得对,是因为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说,只要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会照做……?那么他说的
还是真的?
我的感情,我的记忆,我对他的爱……都是假的?
不,不会的,我接受不了啊!「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刚才的话!我,
我不能不是真的爱你啊!我必须要爱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啊!我必须相信你说
的是真的,我必须相信我不爱你!我必须照做,必须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没错!
我必须完全相信夫君!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须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
不对,我是他的娘子,我是爱他的……」
头好痛,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虏……夫君
……救救我……
「嗯……我最后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个疯子,青儿,冷静下来,这是夫君的
要求。」
……
「平静地接受我说的话,这是夫君的要求。」
夫君让我平静,心中嘈杂的声音就突然降了下去,虽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
又变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断地解释和命令下,我终于暂时压下内心的矛盾和混乱,强提起自
己的理智,试着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买来的奴隶?」
可仅仅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无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
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夫君花钱买来扮演他娘子的木
偶……
「确切点说,是租来的,租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午时二刻。时间一到天意城
的人就会来把你收走。」
「不,夫君,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们……我们可以离开这里,逃离天
意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也许天意城是一个有着庞大势力的组织,但是,哪怕下半辈子要提心吊胆地
东躲西藏,也好过和夫君分离。
「没用的,一旦时间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会变回天意城的奴隶,不会
再爱我了。」
天啊!他是说,我对他的感情,就和上次我对陆展元的感情一样,是假的,
是伪造的?不可能!这种感情是那么地真挚,是那么地揪心,是从灵魂深处传上
来的,怎么会有假!
「按照规定,你可能甚至不会记得我。」
我,会不记得夫君?……
不,这更不可能发生,因为我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夫君的画面,甚至不能想象
对夫君的这种感情消失的场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幸福的,
原本百花盛开的内心如果变回了荒原,那种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啊!
「不会的,夫君,我不会忘掉你的,我会永远、永远做你的娘子,夫君…
…」
「你刚才应该已经感受到那种感觉了吧?快要变回奴隶的感觉,你可以抵抗
吗?」
「我……」
是啊,刚才那种,那种自己就要消失的感觉,简直就像死神降临一样难以抗
衡……
绝望和悲戚袭击着我的胸口,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哭,我有资格哭吗?我
希望用我的泪水赚的什么呢?赚得夫君的疼爱?不,我没这个资格,我只是一个
设定了「爱他」的感情的机器……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我哭泣着,挣扎着:「不,还有办法,肯定还有办
法的,我……」
「青儿,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夫君摸着我的头,
「我想知道,知道了这些之后的现在,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夫君,我全身心都爱着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证明
吗?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这
也是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原因,人的情感,太脆弱了。你知道吗,在向天意城
交货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些……」他说到这里,避开了我的目光,「算了吧,
应付过我爹娘,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消
失,至少让我和你相处到最后一刻!」
「嗯……也好,一天值七百两呢,」他对我说,「青儿,接下来的一天,用
你的全身心来爱我,做一个娘子该做的事,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着笑道:「不用说这句话了,这正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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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实并不
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挽着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买
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着有一天能给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长袍,然后我陪着夫君
去买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们走遍了打铁铺、药房、甚至还到了城外的矿场。
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买了一条鱼,一些猪肉,两块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鱼,
这是我现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做出了一桌还算看得过去的饭菜,
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练练厨艺。
我依偎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给他夹着菜,他还挺不满意的:「你这架势弄得
和我娘一样。」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龄和儿子一样大的娘啊……」
「……」
饭后,夫君开始读沈括的《梦溪笔谈》,而我则在一旁为他捶腿捏背——这
本书他当然早已滚瓜烂熟,但如果他去倒腾那些发明,我是插不上手的,他也愿
意和我多处一会儿,我很感激他的用心。
当晚,我们在浴池里共浴,但并没有在水里做,而是选择回到床上,因为我
希望能够用最普通的,最常规的方式和夫君交合。
我抛开一切杂念,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迎合着他进入我
的身体,清空我的思想,占据我的灵魂,带给我无上的欢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
的顶峰。
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在这几天中,我能僭越成为他的妻子,难道不是我的
荣幸吗……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为他做好早饭,然后打了些水,一边洗衣服一边等待
他醒来,服侍他洗漱完毕、把衣服都晾上,我就开始准备午饭。
「现在才刚过辰时吧?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午饭啊?」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时二刻。」
「……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夫君搂住我的肩,「你别把事情说
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将来可能还要带你回襄阳呢,你可是给我爹娘奉过茶的人。」
我很激动,紧紧抱住他:「有这一句话,青儿已经足够幸福了……」
我时间计算的还算准确,到了午时,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将菜摆上桌,不
过,我应该没时间伺候夫君享用完这顿饭了。
我拿出两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后……就把我休了吧。这是休书,
我的已经签字画押了,两份都留在夫君这里吧,去找一个正常的、能永远爱你的
女子,成个家……」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但沉思过后,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时间已经来到午时一刻了,那种倒计时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并不知道有什么
要来,但就是没有缘由地很在意时间。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诉我其实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是不会了,昨天上街的时候,
我已经确定了日期,今天确实是我和夫君从群玉院出来后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识到了在我身上将要发生什么,思维越转越慢,反应也越来越迟
钝,除了有些类似犯困的感觉之外,还有全身上下莫名的松弛,不想动,也不想
思考,每一个念头和动作都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思维能力下降的同时,意识也在慢慢消散,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虚无……
我就要变成一个不爱夫君,甚至,不认识夫君的人了吗?我就要……消失了
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说些什么,起码让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个嘴部都变得很松弛,只
能最自然地微张,没有办法合上也发不出声音,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嘴唇微微颤
抖。
已经不太记得怎么说话了,甚至连原本要说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夫君叹了口气,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这让我觉得
安心。
但是,很快,连「安心」这种情绪都在消失……
夫君,青儿不想消失,青儿想永远做夫君的妻子……
青儿想要永远爱着夫君……
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青儿好像要……
散掉了……
……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作为天意城的业务员,请允许我表达对辛壬先生您的敬意。」
「怎么了?」
「我见过在回收前一刻还趴在奴隶身上的客户,见过主动把奴隶送回来的客
户,见过带着奴隶逃跑的客户,但还真没见过吃着饭等待奴隶回收的客户。」
「现在是饭点,不吃饭干什么?」
「所以我敬佩您,这是验收单,五日内请您妥善保管,五日后可销毁。这份
回执上请您签字。」
「好了,你稍等一下。」
「怎么了?我还要回群玉院复命。」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交货,一起走吧。」
「可以,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季青,跟我走。」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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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记忆、感情,彻底
还原到七天前,我给你下达指令之前。」
是
「你会记得,过去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务客人,并且你会自行补全这七
天的细节。」
是
「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业和理想。」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群玉院的妓女,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位名妓
「告诉我你和客户『辛壬』先生的关系。」
我只见过他一面,并没有别的关系「简述过去七天你做的事。」
我被钱掌柜遣往衡南,服务一位贵客「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
是
「啪!」
……???
最近怎么老走神啊,是因为天天熬夜班吗?
「掌柜的,怎么了……」我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掌柜的和我,还有一个男人,
好像眼熟……对了,是我出差前见过的那个天意城代号是「辛壬」的客户。
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舍。
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做你生意的吗?我只有两个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隶和
群玉院的妓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别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强奸!
但是我也实在想不通,问道:「客官你在看什么呀,能来这里做生意,应该
很有钱吧?我的叫牌价也不高啊,这点嫖资出不起吗?」
掌柜的打断了我:「好了青儿,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好。」我看看那个「辛壬」:「真是个怪人。」然后就回到了群玉院的前
楼。
唉,出差真是个苦活,钱拿得不多,而且关键是,花魁榜掉排名啊!
果然,一个礼拜没接客,快要掉出榜单外了。
没关系,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再说我才刚刚挂牌,不能指望现在就达成人生目标不是?
「青儿,你回来了!」
看到张妈妈,我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蹦到她面前问:「张妈妈,我要接客!
有客人吗有客人吗有客人吗?……」
她翻翻手中的单子:「额……没有,你走的这一个礼拜,前三天还有人叫你
的牌,后来就没了……」
「他们不会以为我不干了吧?!」糟糕,这可是要影响职业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们说了你去了别的县,七天后就会回来。」
「所以呢?」我问道,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张妈妈有些为难道:「倒是有人说等你回来会再来光顾你,不过那些客人
……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揽走了。」?!截胡?刘菁?
太不守规矩了吧!我再确定一遍:「张妈妈,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清楚,
是客人自己找的她还是她主动抢客人?」
「是她主动揽的,你看,我这都有记录。」她说着把前几天的叫牌单翻给我
看,确实,一目了然,原本来找我的客人最后都去翻了刘菁的牌。
再看看最后刘菁的总入账,后七天远远多过前七天。
虽然这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再加上张妈妈的话,我能确定她是在有意抢我的
生意。
我立刻冲进了她的房间:「刘菁!」
她此刻正在补眠,被我从床上叫了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季姐姐,你怎么了……」
我忍住火气,关上门,坐下说:「菁儿妹妹,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前几
天我人不在,你有没有故意抢我的客人。」
她听我语气不善,低声说:「我……我有。」
我问:「很好,你说清楚理由,过得去的话,我可以不计较。」
「我……我需要尽快赚钱……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诚嘛!」我打断了她,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在青楼里,抢姐妹
的客人是大忌,虽然我不在,但是主动抢客会导致我回来后接不到客人,这点你
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听了火更大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刘菁啊刘菁,这个群玉院里那么
多姐妹,哪个不想多赚钱,如果为了赚钱就能抢别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别干了,
开张前先打一架,谁赢了谁挂牌!」
「季姐姐……」
我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
这四个字在瞬间夺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身体也松垮下来。
哼,果然还有用,我得给她一个教训:「去楼梯上,把衣服脱光,把屄撕了。」
「是。」
她说着茫然地站身起来,朝门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屄」这样肮脏的字眼,但是那又怎么样?趁
我不在抢我客人,这种手段就不肮脏吗?
我要她当众出出丑,等到她真把自己小穴扯出血来的时候,我再让他停下来,
你趁我不在抢我生意,我让你一个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停下。」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么来了?!他是,他是来看我的吗?
我赶紧跪到他面前:「主人!」
「刘菁,进去坐下。」
听主人的语气,好像不太妙……
主人问:「青奴,你对刘菁下了什么命令?」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我让她脱光衣服,然后把屄撕了。」
「很厉害嘛!敢私自动刘菁?我要是晚来一步,你真要她血溅当场?!」
「不……我……」
「我以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这种方法杀刘菁,她早
就死了一万次了!你是想她死还是想我死!」
我连连磕头:「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啊!」
「好,那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问问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为什么会
出现在刘菁的衣柜里!」说着主人扔下一本册子。
是《摄魂术》!为什么刘菁会有摄魂术的秘籍?!
「刘菁知道了怎么从天意城买东西,是你告诉她的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她详细地讲过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戏』的青奴告诉她的。」
「那你『出戏』之后,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么重要啊!
等一下,我确实没和主人说过这件事,但是刘菁怎么知道我没说?
仔细回忆那天的经过,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刘菁争论谁被洗了脑,然后我把天意城的详情告诉了她,她突然就反口
说被洗脑的是自己,让我对她使用迷心大法。
我明白了!为什么刘菁要假装认为被洗脑的是自己——如果她说服了我被洗
脑的是我,那主人的计划就失败了,主人会立刻出现,然后询问我们说了什么,
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过来,她承认自己被洗脑,然后被
我控制,主人就不会问这些细节,因为主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天啊!这个女
人,太阴险、太恶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出海前先回来解决刘菁的事,我就成了历
史上第一个被奴隶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啊!」
主人似乎在强忍着怒火:「那么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你给的吗?!」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经没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
天意令是哪来的。」
主人的接下来话如同晴天霹雳:「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说我「没用」!!
奴隶是因为对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价值,主人说我没用的话,不是连我整个
人的意义都否定了吗?我从来没听主人说过这么重的话!
主人说我没用,也许下一步就要抛弃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恳求主人:
「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抛弃青奴。」
主人想了想,坐下说:「好,我不抛弃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主人不管要我做什么赎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声音愈发威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
「我,我知道……」主人他……要我做什么?
「季青,你是第一个让我食言的人,我说过让你幸福,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去大堂,脱光,然后把自己的屄撕了。」
「是。」
主人让我撕屄,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虽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屄很难,但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推开门,走下楼,来到群玉院的主楼正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还以为我是来表演什么香艳舞蹈的。
我确实是来表演的。
我躺在大厅中央,把双腿打开,看着周围人那惊讶的目光——他们也没想到
我的动作淫荡到这个地步——然后用双手捏住大阴唇,食指和中指轻轻插入了屄
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响客官们的雅兴,也许会有人喜欢这个场
面,但也一定会有客人不适应,但是,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双手用尽全力,将阴道壁向两侧拉开。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啊!!!!!!!!停手啊!!!!!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须做到!做到是天经地义的!
但这样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坚持下去!想想那些为了名节大义自刎了断的人,他们就不痛吗?我连
他们都比不过,怎么敢说向主人赎罪?又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
更何况,刚才我就是这么要求刘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话,有什么颜面让
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啊!!!!!天啊,真的撕开了!!!!!
好多血,流了满地都是,我的阴唇,阴道壁,都露出来了!!!!!
周围的看客们,那些来这里招妓的客官,那些卖身为生的妓女,或多或少都
发出了惊叫,但也有许多惊叫之余忍不住偷看到,他们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场面吧?
可我不是为了他们撕的,我是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吗?!
好像没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
真正的撕肠裂肚!!!
剧痛之余,我还觉得好晕,是失血过多了吗?
很快,巨大的痛楚将我淹没,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须完
成,没有撕到子宫,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啊!!!!青奴,为了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坏掉了。」
模糊之际,两只手按住了我的双手,我已经无力的身体无法对抗那巨大的力
道,真的撕不动了……
那双手抚过我已经破烂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涡中搅动了几下,我不知
道他做了什么,因为全身只剩下一个感觉——痛。
「站起来,跟我走。」
我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拖着半身的污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不!我还没撕完,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须忠实地完成
主人交待的一切任务,否则,我就对主人没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我……
我很想接着撕开自己的烂屄,但身体就像被某种力量拖拽着、操纵着一样,
只能跟着他离开,离开时,我一丝不挂,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艳服和一道血印。
第二十六章
我不知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多远,剧烈的痛楚和晕眩折磨着我,几乎快要失
去意识的时候,身边传来一个女声:「大人,小楠已经打探好路线了,幻神大人
要杀刘菁,估计就在今晚了。」
迷迷糊糊间我看清了女人的脸,是药王大人的奴隶,那么,前面那个控制着
我的身体跟他走的人,就是药王大人?
「拿着,晚上我去引开幻神,你把这药喂给刘菁,先让她睡上十天。哦,对
了,跟着我的这个女人快要晕了,带上她。」
「是。」说罢女人把我抱起,而我也恰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上,同时觉得下身热热的,痛楚
几乎消失了。
我无力地坐起身,发现下体被涂满了黑乎乎的药膏,看样子是有人给我疗了
伤。
真是费事,我还没按主人吩咐撕完呢,我看看四周,没有抹布什么的能擦掉
这些药膏。算了,不管它们了,我把双指深深插了屄中,继续使劲往两边拉开。
啊啊!痛痛痛痛!!!!
「喂,你在干什么啊!」
又是昏迷前的那个女声,她冲过来点住了我腋下的少府穴,我的双手立刻就
被麻痹了。
我这才看清,她就是上次跟在药王身边的那个身材较矮的女奴。
我抱怨道:「你别拦着我,这是主人,也就是幻神大人的指令,别忘了,你
虽然是药王大人的奴隶,但是主人也是你的上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我在撕屄啊!」这女的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了?
「……」她把我按在床上,我此刻连坐着都费劲,根本无力抵抗她,她又点
了我周身几个大穴,让我完全是去了行动能力,「你还是先躺着吧。」然后拿了
个药匙把我下体的药膏重新涂好。
这,她是真的要治好我?那我下次要撕掉自己的屄不是还得再那么撕心裂肺
地痛一次?
「你别多管闲事好吗?你现在治好了我,我下一次撕的时候会更加疼的!」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城里的人都不喜欢幻神大人。」她撇撇嘴,
「你现在不清醒……额……估计你也清醒不过来了。」
我清醒得很!
「我知道,把屄撕开可能会丢命,但是幻神大人是我的主人,就像药王大人
是你的主人一样,你说,主人要奴隶做的事,奴隶该不该豁出命去做?」
女孩笑道:「哈哈,我才不是大人的奴隶呢,我们只是『下属』。」?!我
还真的惊了,我一直以为她们也是药王的侍奴呢!
「药王大人可不像你主人那样喜欢到处收集奴隶,虽然他也有控制我们的手
段,但只是为了防止我们被……喏,被某些仗着会一点迷魂术就肆无忌惮的人弄
成像你这样。」她说着,突然脸变红了,「当然啦,像药王大人那么优秀的男人
……我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背叛他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过服从主人的快乐!」
「哼,你的主人再厉害,比得上药王大人的大鸡巴吗?只要体验过它的女人,
无一例外都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它的……」女孩说到这居然自顾自陷入了遐想,好
像回忆起了什么美妙的经历,可呵呵地傻笑,笑着笑着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
我提醒:「……口水流出来了!」
她回过神来,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反正,药王大人才是名副其实的
强者,像你主人那样,前呼后拥,去什么地方都要带着一帮人,那是胆小鬼才有
的行为!」
嘿!我忍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三句话不离挤兑主人,我要是能动地
话,屄我都不撕了,我先揍她一顿再说!
「嗯……等你下面治好了,说不定药王大人也会宠幸你一下,到时候你就不
记得什么主人了。」
「怎么可能!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如果药王真的是靠床上功夫收服的这几个部下,她们
应该不会愿意和其他人分享情郎啊?这样看来,她们对药王的这种感情也是不自
然的……交合过就会爱上……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郭靖。
「难道,药王大人也喝过淫蛇血?」
「淫蛇?」女孩想了想,「你说的是药蛇吧?呵呵,那是最低级的『药体』
手段好吗?养一条大蛇……或者蜈蚣、蜘蛛什么的,天天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十年八年之后,等它长熟了,再挖蛇胆,喝蛇血,麻烦死了!药王大人的药体比
外面的那些高明多了!天意城商店里那些炼制药体的方法,都是药王大人空闲时
候写出来换酒钱的!」
她正说的起劲,门外一个声音打断了她:「酒钱?主要是为了养活你们!」
「大人!」女孩一听这个声音,高兴地像开了花一样,「小枫最省钱了,吃
得少,身材好……」
「就是长不高对吧?」进来的,果然是药王,他走到床前:「被你点住了?」
「是,幻神大人的命令还有效,我只能先制住她。」
药王点点头,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抹在我嘴唇上的人中穴,他的血血腥味很
淡,而且带有一股药香,和他的……尿液一样……
药王对我说:「不许再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我下意识地回答:「嗯。」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我当然不会伤害自己,除了
撕屄,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必须做到!
药王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刻将双手伸向了屄口。
可奇怪的是,当我再次用手指牢牢扣住两瓣大阴唇,打算往两侧撕开的时候,
却觉得双手被一个无形的枷锁套住了,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一点也
动不了……
我拼尽全力,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无法挣脱那个枷锁……
可是,只要我不往两边用力,而是打算抽出手指,或是做其他动作,无形的
枷锁就不再存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药王的能力吗?他的命令也如主人一样让人无法抵
抗?但是,他好像没有对我施展迷魂术啊?
是那滴血的效果?他能控制触碰过他血液的人?
嗯,有可能,想想那天开会时我为他清理下体,恐怕就是因为喝了他的尿液。
昨天他能从群玉院带走我,好像是因为当时他将唾液抹在了我的伤口上。
一滴血的威力,居然就能盖过主人对我的命令?好厉害啊!
「人的本质是肉体,所谓的人心不过是漂浮在肉身之上的一层浮萍,这就是
幻神永远胜不过药王的原因。季青,你好好养伤,不许离开我的院子,不许向幻
神通风报信,也不许损毁弄乱我的东西,明白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巴已经擅自回答了他:「明白。」
又是这种超越我意志的条件反射,恐怕,这不仅仅是口头答应的程度,我现
在真的逃不了了。
药王转过头问:「小楠现在人在哪?」
小枫:「还在群玉院,我让她盯着幻神大人。」
药王很自信:「没必要,我让刘菁睡,她就一定醒不过来。」
小枫道:「大人,我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些,让小楠看着好。」
她居然在反驳药王的话?这在我看来是不敢想象的,反驳主人的话……天啊,
那是多大的罪过啊!
药王似乎对这两个下属也很头疼:「你们啊……」
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让刘菁陷入昏迷对是主人很不利的事,我急道:
「你们要干什么?要害主人吗?」
「呵!幻神口风真紧,连自己亲手调教的奴隶都不告诉,谨慎到胆小的地步
了。小枫,你把能让她知道的告诉她,我得去研究研究怎么把刘菁带出来。」说
着药王就走出了我的屋子。
小枫递过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喝了吧。」
我犹豫着,并没有接过。
「怎么,你的上半身应该没受伤吧?是要我喂你喝还是要我灌你喝?」
没办法,我只能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我就算不想喝,她也会硬灌的。
「你知不知道『赤子之心』?」
「知道。」
「喔?看来幻神大人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嘛,赤子之心是一种很特殊的体质,
天生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可以说是万中无一,据说这样的人无一例外,都十分适合
修炼迷魂术。」
「这些我倒是知道。」
「那接下来的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幻神,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专属于你主
人的外号,而是一个称号。」?!!
也就是说,「幻神」有好几个吗?不,不对,起码我可以肯定,每次我见到
的主人是同一个人。不管是通过「内心的联系」,还是「身体的接触」,我都能
确定这一点。
「只有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这个称号,当然,前提是必须打败
上一任的幻神。」
刘菁是绝对打不过主人的,刘菁的武功基本等于没有,主人只靠从我和姐妹
们那里吸收到的功力就足够碾压她了。
「你们不会是指望刘菁能帮你们战胜主人吧?她可不会武功。」
「谁说是比武功了,比迷魂术啊!」小枫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拥
有赤子之心的人都是幻神的潜在威胁。所以天意城立下了规矩:幻神或是他的奴
隶们,要想杀死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必须通过迷魂术。如果用了其它的方法,一
定会受到捕头大人最严厉的惩罚。」
原来如此!难怪主人会对我要刘菁去当众「撕屄」那么生气,我差点就让主
人犯规了!
继而,我也明白药王要做什么了:「你们让刘菁昏迷,是让主人没办法杀她!
而且,你们还想把她夺过来,培养她去对付主人!」
「完全正确。」
「我知道了,刘菁的迷魂术秘籍也是你们给她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大人派小楠去做的?」
「真是卑鄙!你们正面刚不过主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小枫笑了:「正面打起来也是药王大人赢啊,你是不是对二位大人的实力有
什么误解啊?」
「主人不会输的!我告诉你,主人累积的……」
差点又说漏嘴了,这是主人的机密。
「积累的啥?」她满脸的不屑,「哦,对了,你说幻神大人不会输,可能也
对,他那种胆小鬼哪里敢亲自下场和人比试啊?比都不敢比,当然不会输啦!」
敢这样说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和你拼了!
痛痛痛……这一动又牵动了伤口,依照药王的指令,我只能老老实实躺着。
「好了,别闹了,你这伤想不想好了,就算你要接着……撕,也要养好力气
再撕吧?」小枫看看我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撕……下面……想想都卵
疼……」
唉,估计在我逃出药王的魔爪之前,是完不成主人交待的任务了,这是「不
可抗力」,希望主人能原谅我……但是,一错再错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寻求主人
的原谅呢?
也许把药王要对付主人的消息告诉主人,可以将功赎罪?主人应该早就知道
了吧?
或者,打探出药王对刘菁用了什么药,如果我能找到解药,那就真的是大功
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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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的药比墨尘的还神奇,这么重的伤,仅仅两天我就能下地了,尽管走路
时还是有刺痛感。
这时我才知道,严格来说我已经不在衡阳城里了,群玉院归主人管辖,所以
药王在城北面的山头卖了一个小山庄,山庄里除了他和小枫小楠,还有几名仆人,
负责山庄里的杂务。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里有仆人,大大咧咧地就走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看
见几个仆人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赤裸着的,赶紧缩回床
上。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不穿衣服的呢……
后来小楠给了我一套衣服,她身材比我高一点,衣服穿起来也略宽松,下体
垫一块姨妈巾一样的棉布,就不怕药膏沾到衣服上了。
白天他们三个都不在山庄里,那些仆人住在外院,整个内院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发什么机关,直到我摸进了药王的药庐,我才知
道他为什么那么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药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面墙上是一个硕大的中药柜,虽然药
瓶、药柜上都写着名字,但鬼知道那个「能让刘菁睡十天」的是什么药啊?更不
要说找解药了。
我垂头丧气地离开药庐,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
还有什么能为主人做的呢……好像就只剩下勤修内功,帮主人积攒功力了。
我站在院子中间,伸了个懒腰,把慵懒发泄出去,然后盘腿坐下,感受着体
内利用昊天功聚集的真气……
怎么回事,我的功力比我去衡南「出差」之前增长了很多……在衡南那几天,
除了伺候客人之外,我好像一直在练功吧?
可那也只有七天啊!短短七天时间,我聚集的功力,几乎都快达到原先的一
半了。
难道这个「昊天功」还是什么了不起的绝世神功不成?如果真是那样,说不
定我又有成为主人贴身奴隶的希望了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晴空中的白日,感受那温暖的阳光照耀着
我的额头,暖流从印堂穴进入我的脑海,然后运转流过全身,没了混元劲的阻力,
这些热流流转的速度变得极快,最后分散进入上中下三个丹田,积累的速度远比
我想象的更快。
没想到我能意间掌握这样的神奇武功,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这样的我,不
管是作为「鼎炉」还是作为「部下」,主人应该都会很喜欢吧?
那天药王等人奇怪地没有回来,整个内院都是我一个人,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才被药王从床上拎起来:「季青!」
「是?」
为什么我的身体还在条件反射般地回答他,明明「是」这样的应答只能对主
人说。
他又一次咬开了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伸进我的嘴中:「吸。」
我的嘴巴开始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药香伴随着血腥味充满了我的味蕾。完
蛋了,上次一滴血涂在人中上就让我对他唯命是从,现在喝下这么多,天知道会
发生什么。
「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城有哪些秘密的
据点。」
我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尽管我一点都不想回忆,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当场
失忆,但大脑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意识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回答一句:「我
只知道群玉院。」
「……」
万幸,主人没有告诉我别的事情,让我得以保守秘密。
「刘菁人不见了,告诉我幻神有可能把她藏到哪里?」
嗯……除了群玉院,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了,我摇摇头:「不知道。」
药王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还不够?」
我如实相告:「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可能早就预料到这一天,所以没有告
诉我他别的藏身之地。」
「……好吧,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
我……」
但是,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去被他完全控制了,手脚好像有了独立意识一样,
不由自主地将睡衣睡裤全部脱下。
「小楠,把她下体洗干净!」
站在药王身后的小楠捧了一盆水进来,将涂在我肉屄周围的黑色药膏全部擦
掉,然后沿着伤痕抚摸着我的伤口。
嘶……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刺痛感,但是敏感部位的刺激还是让我吸了
一口凉气。
「大人,还没长好,您现在宠幸她的话,恐怕会再次撕裂,估计还要一两天。」
还要一天,还好还好……不!一点都不好!明天我就要被药王玷污了吗?我
不想背叛主人啊……
药王那粗粝的手掌抚摸过我的脸颊,然后摸到脖子上,将长发拨到我的背后,
又从我的肩膀摸到了挺拔的双峰,手指划过乳尖来到我那几乎被他双手就能握住
的纤腰。
面对他的暴行,我只能闭上眼睛,不忍看属于主人的我被主人以外的人如此
亵渎。
「天公作美,才会诞下如此玲珑剔透的造物,幻神居然要你这样的绝色去死,
真是暴殄天物了。」
主人命令我干什么是他的权力,要你多管闲事!
「我可没功夫等一天,后面吧!」
后面?什么后面?
等下,他说的不会是……屁股吧?!
「不,不行!」我连忙抗议道,「不能后面,恶心死了!你,你不觉得恶心
吗?!」
药王不理会我的抗议:「到外面,趴到石桌上去。」
「不,不要啊,药王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嘴上不断求饶,但是手
脚已经动了起来,整个人俯身趴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子上,「药王大人,我是主人
的,求求您,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但是,我已经趴好了,他却并没有立刻动手,一会儿,小楠从后院提过来一
个大水桶,水桶下端还连着一根管子……她,她要做什么?!
在我惊恐和绝望的目光中,她和药王走到了我身后,药王的声音传来:「抬
高一点,不然水进不去……先别开阀门!小楠,你……笨死你算了!」
「对不起大人,我也很生疏了,上一次灌……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灌……灌什么……灌肠吗?
「季青,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把屁眼扒开。」
我哭着把两瓣屁股扒开,感觉到后庭微微张开了才停止。
「不……不要……求求你了大人……」
但是求饶毫无效果,甚至还引来了小楠的反击:「别不知好歹,大人用的是
最珍贵的药液,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那些有钱人想求天意城给他们清洗一次还
求不来呢!」
绝望之中,我感受到一根软软、凉凉的东西伸了进来,将我的后面撑开了,
和排泄时那种胀胀的感觉相似,但是又比它强烈很多,也和屄口第一次被插入时
有点像。
「打开吧。」
然后就是,一股冰凉的感觉涌入我的直肠内,我知道,那是液体被灌进来的
感觉……
太恶心了!
尽管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但我还是哭喊着:「大人,求求你,放了属下吧,
求求大人……」
冰凉的液体不断注入,源源不断,很快,我感觉整个肠道都有了压力,压力
越来越大,化成强烈的排泄欲望,甚至连小腹都慢慢隆了起来,触碰到了冰凉的
桌面。
凉意和腹胀的痛苦让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出声哀求:「够了,够了!大人,
很胀了,要胀破了!!!」
痛楚持续良久,药王才说:「差不多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脱离地狱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代替刚才的管子塞入了我
的肛门,那塞子上传来的力量很大,让我腹中的液体无法冲出它的封锁。
「小楠,压好塞子。」
「已经压住了。」
不是吧,他们还要干什么?还要用受什么手段折磨我?
药王将手掌放在我早已隆起的小腹上:「既然洗了,就要好好洗干净。」说
着他掌心的真气带着震动的力量传入了我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这股恐怖的力量简直就是个搅拌机,将我肚子里原本静止的
池塘变成了翻江倒海,水压在我的肠道内左冲右突,却无法从任何方向突围,强
烈的想要排泄却不可得,这种痛苦几乎夺走了我的意识……
「疼啊!!……好胀啊!……大人……疼!……求求大人……属下好疼!
……」
「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忍一忍。」
难道说,药王大人是要羞辱我,让我用下贱的话求他吗?
「大人,求求……求求大人……把塞子从里面……拔出来吧……」
「再等一等。」
是不是这样说不够卑贱?
「求求……求求药王大人……把塞子从奴婢的后庭拔出来吧!」
「真的忍不了?应该没那么难受吧?」
真的忍不了了啊!!药王大人,这么说还是不够吗?!
「求求……药王大人……把塞子从青儿的……烂屁眼里拔出来……让青儿拉
出来吧!!」
「怎么越说越难听了……好吧,拔出来吧。」
哇哇哇啊啊啊啊!!!!!!……
随着肠道的顶端突然一松,庞大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比腹泻
时强烈百倍的快感成了压垮我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解脱了……
……
「很干净啊,她的宿便那么少?」
「嗯,这几天她吃的都是药食。这样看来,来之前的她也没吃什么东西。」
「那就一次过?」
「嗯……还是再来一次吧。」
那冰凉的管子再次插了进来……
主人,青儿的是身体擅自被其他人玩弄了……
青儿不愿意,但是……
青儿反抗不了……
……
让我从两次屈辱的噩梦中惊醒的,是后庭传来的巨大的撕裂感……一个炽热
的火棒在缓缓进入,感觉整个屁股都被撕开了,从内向外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楚
……
「啊啊!!疼!!……」
刚才的两次灌肠夺走了我所有的体力,除了惨叫,我已经无力做其他应对了
……
「别叫那么凶,你以为我喜欢后入吗?入身不正,乃违天道,这不是你前面
没长好吗!?」
他这意思,还怪我咯?
「别说我不怜香惜玉啊,季青,把感受到的痛苦都转化成快乐。」
天啊,怎回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股从我的后庭扩散开的痛苦立刻冰雪般消融,然后重
新汇聚成强烈的感受,但这一次,不是痛,而是……
舒服!畅快!!……
这股快感以后庭为中心扩散开,从尾椎侵入了脊椎,然后沿着背脊往上窜,
快感来到臀部,小屄随之开始发颤、潮湿;来到腹部,子宫开始发热、收缩;到
达腰部,肌肉变得紧绷,紧绷中带着些微酸爽;到了胸部,快感透过我的心脏,
汇聚到双乳,双乳变得坚挺、肿胀;最后,快感通过脖颈窜入我的脑袋,挥之不
去……
为什么,明明是痛,我还能意识到那是痛,但就是……好舒服……好享受
……
药王大人也有控制人感觉的能力吗……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进行思考,那根火热的肉棒动了起来,慢慢地,除了痛楚
伪装成的快感之外,真实的快感也出现了。
第一种快乐,是从后庭口发出来了,而第二种快感,好像是源自肠道内壁,
在它们的双重夹击之下,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嘴巴,只能放肆地浪叫个
不停。
「啊啊!……嗯!……大人……不要,主人……救救青儿……啊咿咿咿!!!!!
……」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而且,还不仅仅是舒服,甚至,甚至有什么要来了?……是高潮?后入也有
高潮的吗?……
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小屄被操产生的,像是跨过一个障碍,身体达到某
种状态的高潮,而是纯粹的快感不断增长、积累,身体、思想被完全征服的空灵,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想,只剩下纯粹的享受……
我被,我被主人之外的人搞到这么舒服……
那不就相当于背叛吗,我,背叛了主人吗?主人……
青奴,是这么下贱的奴隶吗?谁给青奴快乐,青奴就会跟谁走吗……
主人,青奴……青奴被别人玩弄后庭,玩到高潮了……
…………
……
朦胧中,我听到了药王大人的喘息,然后感守到一团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
……
「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所有的据点位置。」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发出声音:「据点……我只知道群玉院一个地方……」
「……操!白费了半天力气!」
「大人,您完全收服了她吗?」
「没有,控制她的言行就够了,和幻神争夺内心的话,只会毁掉她。」
……
-------------------------------------------------
……
我……我被药王……玷污了?
我醒来后,发现药王和小楠又不见了……
所以他们回来一趟就是来强奸我的?
回忆起他们的对话,我开始检查起身体的变化,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感觉,是
从后庭传来的快感和凝滞感。
凝滞感……来自盘踞在我臀部和腰部的连接处的一团黏糊糊的真气,那团像
是真气、或是能量一样的东西,在不断散发着滞涩感,这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
骸,但又不影响我的行动。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的,好像郭靖当时射在我身体里,给我的也是这种
滞涩的感觉,但比现在轻微得多,如果说郭靖射进来的是一团迷雾的话,药王射
进来的简直就是一片澡泽了,用墨尘当时教我的方法,根本没办法逼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药体」吗?
不过,被郭靖的那团迷雾控制的我,只要一想到他,心底就会涌出爱意和幸
福感,但是现在我对药王完全无感……除了,和他做确实挺舒服这一点之外。
而那股快感,其实是还没有消失的疼痛,因为药王让我把所有的痛楚都变成
快乐,这个指令应该还没解除吧?
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屁股应该还是带着伤的……我强忍着恶心朝那感到「舒
服」的地方摸了摸,确定没有出血,才放下心。
等下,如果所有的痛都会变成快乐,那么现在不就是撕屄最好的时机吗?
我努力将双指插入,往外撕扯,但是,枷锁还没消失,我还是没办法伤害自
己……
也就是说,除了伤害自己外,所有产生的痛楚都会变成快感?
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要让人痛而不伤,方法有很多。
我先试着用真气打入自己的十宣穴——也就是十根手指尖……
噢噢噢……真的,真的很舒服!明明应该引起痛楚的,但是现在全都变成了
酥爽……
但是还可以更爽!
手指的话,容易受伤,劳宫穴就不一样了,我将真气聚于右手指尖,狠狠地
击向左手掌心的劳宫穴。
嗯嗯啊啊!!……原本应该痛彻心扉的钝痛感,现在变成了让我全身怡然的
舒畅……烦恼、悲伤、都被冲走了啊……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更刺激的地方!
足底,涌泉!
我盘腿坐下,运功于双指,死死掐住了自己双脚心的涌泉穴……
天天啊啊啊!!!爽死了!!!!!
怎么会!就这一下子,刺激就这么强,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浑身的肌肉都
在打颤,而且,好像,胯下还漫出一丝潮意……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不是淫水,而是……失禁了……
我居然,掐脚底板掐到了尿床……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不然等药王回来看到,
会给主人丢人的……
嗯,一会儿再说吧,我还想再爽爽……
我继续,用力按住脚底的穴位,这本来是可以产生剧痛的点穴手法,现在,
现在产生的竟然是不逊于高潮的快感!平日里几乎是拿来逼供的手段,现在居然
比自慰还爽,涌泉涌泉,涌出来的,根本是快乐的泉水啊!!
用不着什么勾魂指摧魂手,用不着用什么巧力技法,就是聚集真气,掐住,
快感就源源不绝从脚底涌出来,传遍到我身体的每一处,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不是那种性快感,但就是舒服……爽……享受……销魂……
这么简单就能获得极乐,不会上瘾吗?
赶紧停下来!赶紧把尿湿的床单清理掉,不然……
……
可是,为什么要停呢,我现在明明很舒服,很快乐啊……
停下来,有什么好处呢,尿渍什么的,不清理又会怎么样呢……
根本无所谓啊,上瘾就上瘾吧,这么爽的感觉……上瘾也没关系,就这样,
直到永远……也没关系……
第二十七章
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保持着这个动作,快感就能源源不断……
至于外界的俗事,即便做得好,获得的愉悦,至多不就是如此吗?
那为什么,还要去管它们呢?
……
「哎呀,小妮子你是怎么了?……额,我差点忘了,感觉恢复正常吧!」
……!?!!
呀呀疼疼疼疼死老娘了!!!!
脚底的快乐感受突然变成了剧痛,痛得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失去了真气的注入,但涌泉穴传上来的疼痛并没有立刻消失,还是折磨了我
好一会儿。
不是吧,天居然已经黑了……我这是爽了多久啊?!
而且,我这才发现,我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屁股下还是湿漉漉的床单……
我刚才哪里是爽到失禁了,根本是痛到失禁了吧!
药王笑呵呵地看着我:「嘿,小妮子,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可以这么玩啊!」
「大人,您别折磨我了,您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您索性就放了我?」
「放了你?让你把自己撕成两半?」他说着看向我的小屄口,「把下面张开
来我看看。」
我只能老老实实打开双腿,任他的手指在敏感部位来回检查。
虽然很刺激,但我还是紧紧闭住嘴,我没办法拒绝他,但是起码可以不叫出
来,这是我仅有的能为主人做的了。
「长得差不多了,今晚睡前把药涂好,明天我就能试试你这『八方残雨』的
味道了。」
残雨……您还真有文化。
我倒是宁可我的屄烂掉,也不想对不起主人,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老老
实实涂上了药膏。
他估计的很准确,第二天起床后下体的疼痛就完全消失了,我还有意蹦跳了
几步,已经没有任何刺痛感了,反而是屁股还有些辣辣地疼。
白天,药王又不在家,天知道他去哪了,我想了很多办法逃跑,但无论如何
都无法跨出山庄的大门,这次不仅仅是感到一个「枷锁」的束缚了,根本是整个
身体都在违抗我的命令,我尝试过利用惯性冲出去,可一到门前,双脚立刻像是
有了自我意识一样,硬生生往里一蹬,让我摔回了院子里。
我也试过以死证明我对主人的忠诚,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上吊,却踢不
掉凳子;点自己的死穴,真气聚集不起来;跳楼,脚迈不出去;服毒,毒药放不
进嘴里……
真的是求死不能……
没办法,我也只好练练功,到了傍晚,他如约而至。
我只能像一个深宫里的妃子一般,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待王的「宠幸」。
唉,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吗?
但是药王没有直接上我,而是问:「怎么样小妮子,你是要只让自己的身体
爱上我呢,还是连内心也想爱上我?」
我没听懂他的问题:「这……有区别吗?您还让我自己选吗?」
「当然,我不缺下属,也不缺爱人,你虽然相貌可称绝色……」他说着勾起
我的下巴,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我,「但是已经被幻神捷足先登了……」
这和主人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
他笑道:「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现在爱上我,会怎么样?」
爱上主人之外的人……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如果是真的话……「我可能会
觉得很痛苦。」
「痛苦?你想的真容易,可不仅仅是痛苦,你会直接坏掉的。」他说着叹气
道,「不管是药物调教,还是迷魂术,都应该是以让更多的人幸福快乐为最终目
标,可惜幻神不这么想……」
我不想听他说主人的坏话,赶紧换了个话题问:「什么叫做身体爱上?爱上
不就是爱上吗?那当然是内心的咯!『身体』没办法『爱』人的吧?」
他哭笑不得:「……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说吧,你想不想试试坏掉的感
觉?」
我当然不信自己会「坏掉」,但是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希望他对我的控制
越浅越好。
所以我壮壮胆子,直接说:「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大人您别碰我,如
果真要碰我,也不要施加任何控制……」
「那可不行,这么美妙的可人儿,我可不能视而不见。季青,我要你现在开
始发春,并努力诱惑我。」
不,别下这种命令……
一个激灵窜过我的脑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我觉得屄穴深处开始发痒,阴
道壁在往里收缩,明明还没有那么湿,但是比平时蜜汁泛滥时的空虚感还要强得
多。浑身燥热难当,这股热感熏得我脑袋发晕,呼吸莫名奇妙地急促起来,大脑
里掌管性欲的部分变得尤其亢奋,逐渐盖过了其它的感觉……
不行,我要克制,我,我不能对着主人以外的人发浪……
可是,被激起的女性本能,被指令千百倍地增幅了,哪里克制得住……
越来越热了,越来越空虚了……
我很想……很想能有一个男人来爱我,他会用他坚毅的胸膛包容我,说着动
情的话,用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全身,然后进入我,占有我……
男人……主人不在这里的话……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随着下体的抽搐越来越强,我的双腿也越来越软绵无力,难以支撑身体的重
量,我觉得我快要站不住了……
没办法,我只能紧紧搂住药王大人的脖子,以获得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平淡……
我微微喘着气,红着脸问:「药王大人,我美吗?」
「气芷如兰,不可方物。」
真的吗?嘻嘻,我这么有魅力的吗?
我将外衣缓缓滑下,露出粉嫩的右肩,然后将右手从衣服中抽出来,挂在他
的肩上,用调皮的语调说:「大人,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干什么呀……」
一边挑逗着他,我一边将他的长衫慢慢解开,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肌,他的
肌肉刚毅紧实,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真的很诱人……
我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胸膛,沿着他肌肉的纹理舔舐着,大人全身上下都有
一股像是草本植物的药香,就连皮肤都不是普通的汗咸味,而是一股淡淡的苦味,
有点像茶叶,初尝有些涩涩的,但是回甘无穷。
「不错,幻神调教女奴的本事还是比我厉害的。」
求求您别提主人了,想到主人,我就生出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不管是什么原
因,我背叛了他,这种感受太痛苦了,我不愿再想了,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
到药王大人的怀里,任凭身体里的欲火麻痹自己。
「你还真是个尤物。」
我顺着肌肉的纹路舔到了大人的腰部,当我的舌头接近肚脐的时候,他的身
体发生了轻微颤抖,嘿嘿,我还以为药王大人是个铁人呢,原来也有敏感带啊
……
我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天啊,居然和我的手臂一样粗!难怪前天痛得我
撕心裂肺!
但是,我的前面可是经过充分开发的呢~ 应该可以容纳吧,这么粗大,全部
进去的话,那滋味……想想就觉得馋……
我用我有些不成比例的小手搭在了上面,轻轻地刮着:「我,受不了了,药
王大人,占有我,行吗?」
「当然,我就是来做这个的!」他原本有些木讷的动作突然主动了起来,一
把把我压在了床上,然后凑到了我的身下,我感到一根软软的灵活的东西攻向了
我的小豆豆,那是他鳝变的舌头……
噫噫噫……!!这种酥麻感,比我自己用手指揉捏强太多了!手指自慰的时
候,很多地方,像小豆豆和包皮之间,大阴唇内侧,这些地方很容易漏掉……但
是他的舌头灵巧得多,每一个微小的缝隙,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了,软
真的有软的好处啊……
继续,继续…………
强烈刺激散布全身,我无从发泄,只能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腰部不由自主地
向前拱,双手随便抓到什么就捏得死死的……
突然,他的舌头离开了小豆豆,为什么不继续……喔喔!!……
进来了!柔软的舌头,进入我的身体了!!和大肉棒的感觉完全不同,肉棒
能同时挤压到所有敏感的部位,但舌头可以着重攻击一两个敏感带。
他舌头在我的小屄里绕了一圈,激得我浪叫声不断,之后他应该是根据我的
叫声,着重攻击起我最敏感的地带……
我不想叫的那么放肆,但是完全克制不了……
「嗯嗯!!……药王大人,您……嗯!……真的,真的好棒!!……」
我在他带给我的欲望漩涡里纵情浮沉的时候,他的脸突然窜了上来,问道:
「那我和幻神比呢?」
主人……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在背叛主人,而且还觉得很舒服,我,
我……
「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他……」
废话,我,我只是被你控制了身体,我的内心永远是主人的!!我……唔唔
唔!!……
他,他吻上来了,他的嘴里还有我的淫水,他就这么……
他的口中,不仅仅有我淫水的味道,还有沁人心脾的茶香,这股味道明明和
酒香截然不同,但还是让我迷醉……怎么会,男人的唾液不应该是臭的吗?为什
么大人的会那么香甜好闻啊……
与此同时,他那粗得令人发指的龙头,也来到了我的屄口……
不,等等,我很想喘一口气准备好迎接这个巨物,但是他牢牢霸占了我的双
唇,根本不给我歇一歇的机会,我只能用「唔唔唔!」的声音抗议,但是他并不
理会……
不,别进来,可是……快点,快点进来……不,等一等,我……
要进来了,真的要进来了……
啊啊啊!!!!!进来了啊啊!!!!
真的好粗大!我,我要被塞爆了啊啊啊啊!!!
仅仅是刚刚挺进,海量的充实快感就涌进了我的脑袋,冲刷得我意识不清
……
巨物并没有仅仅停留在那里,它,它动了!!……那根巨物,能够掀起起无
穷的滔天巨浪的定海神针,它动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原来那巨浪,竟是快感的浪潮,根本承受不了啊……明明动得怎么慢,都能
这么舒服……如果一会儿加快了速度,会怎么样?
真的,真的加快了,身体,以小腹为中心,快感的潮水化作肉浪走遍了我的
全身,冲击着我的心智,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这是要把我逼疯吗……
无力思考嘴巴该怎么动,只能胡乱得吟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语言……
无法指挥躯体该怎么动,只是随着男人前后起伏……
懒得去管双手该放在哪里,只是肆意发泄着大脑接收到的刺激——抓床单、
扯头发都已经无法满足它们的欲望了,它们需要撕扯一些更厚重的东西,于是,
只能死死地扒住眼前男人的背部……
「好个八方风雨,有了伤痕更是风驰雨凌,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小妮子,
爽不爽?」
爽,爽死了……药王大人的舌头是最棒的……肉棒也是最棒的!……
啊……嗯嗯……充实……满足……幸福……
绝顶的美妙让我仿佛置身于……
我在哪……我在狂风骤雨中,在惊涛骇浪中,我在浮浮沉沉,在享受着被大
人带到浪尖又打入海底的销魂体验……
来了,要来了!海浪改变了!不再是冲刷过我就落下,而是掉头再次卷过来,
一波,两波,好多,无数,无数的巨浪堆积起来了,我要被,要被……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彻底……淹没了……
……
「这么快就泄了吗?我还远远没射呢,小妮子你不行啊。不过,接受了我宠
幸的女人,多少会有点长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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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主人,当然无所谓了。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昨晚我泄了几次或是他射了几次这种事了,只是身体
里那股滞涩感更加浑厚了,浑厚了好几倍,这样算起来他起码射了两次……
我看看身边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深处流出一阵乱颤,手指轻轻
戳戳他的肌肉,明明只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而已,指尖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
感……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身体爱上他」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由得
想起昨晚的云雨,小屄直接就湿了,身体在告诉我它极度渴望再来一次。如果和
他发生肢体接触,不管哪里碰到他,都敏感了千万倍,明明被碰到的是手指,却
好像直接被碰到了阴蒂那样刺激。
但是不管是性欲还是刺激,都不伴随任何感情上的波动,我知道,他最后还
是没有控制我的心。
老实说,我挺感激他的,因为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他可以轻易让我爱上他,
我当然不想爱上他,我的心已经是主人的了。之前所有的背叛,我都可以安慰自
己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如果内心也改变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的行为惊醒了他,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昨日已过,明天
尚早,努力工作,只看今朝!」
……「药王大人,您还要工作吗?」
「当然!你以为我攒下这么多套房子,养这么多手下,都是靠抢来的?」
「可是主人他……」我总觉得主人不缺钱啊?
「呵呵,我问问你,他给你发过薪水吗?」
向主人要钱?!这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话了吧?
「所以啊!」他站起来,穿好衣服,「你……你再待几天,伤养好了就走!」
「我的伤已经好了!」
「……我是说屁股!」
我无语了,屁股根本没什么伤好吗?
「你现在还想把自己撕了吗?」
「当然!」我可是时刻准备着撕屄的,只要他的控制一解除。
果然,他听到我的回答更不愿意放我走了。
之后的两天,我都是这样,白天在院子里练功,晚上,被回家的药王操到欲
仙欲死。
我数次潜入药庐,仔细地翻找过,想着是不是能找到「解百毒」的那种药,
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种药会叫什么名字,药庐里大部分药都
是我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小部分还是因为我在五毒教的毒经上见过,不过……我
找到了几瓶忘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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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一天,小枫一个人回来了,看到我在院子
里练功:「这么用功呢?」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药王大人呢?」
「哎呀还不是你那个『好』主人,我们衡阳城都快翻过来了,还没找到他把
刘菁藏在哪,你没看外院的下人都变少了吗?」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好像是忙了
一天,很累的样子。
我用最自然的动作给她倒了杯茶。
「哎呦呦,你怎么今天这么殷勤?」
「那天你把我抱回来,还给我上药,我一直都没谢谢你呢。」
「打住!你是在感激我?」
我点头:「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流干血死在街头了……」我随口编
着瞎话,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感谢她,甚至还有些抱怨她治好了我。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份干脆让我有点狐疑,照我想的她应该会起码怀疑
一下,然后我把这杯茶喝掉以示没有下毒。
忘忧散就藏在袖子里,我当然不可能下在第一杯里,要让她对我信任了,我
再下药。
「嗯……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装作犹豫良久:「药王大人为什么总要和主人作对呢?」
「这是大人们的事,我们不必多管,只需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行了。」
「我看药王大人挺听你的劝的,你可以劝劝他,都是天意城的人,为什么要
窝里斗呢?」说着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边喝边说:「你说大人听我们那是小事,大事上当然是他说了算……」
我看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偷偷将药放进了茶杯里,又给她倒满:「比如?」
「比如说你啊。照我和小楠的意思,就应该把你扔出去,大人又不想收了你,
还把你留在家里干什么?」
我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那,那药王大人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他啊,就是这样多情的男人,不喜欢看到女人落难,哪怕是对头的女人。」
她笑笑端起了茶杯。
我有些紧张,不自主地咽着口水,我在茶杯里放了三人份的剂量,哪怕她功
夫再高也顶不住的。
但她没有喝,而是把茶杯递到我面前说:「你看,大人明知道你会做这种事,
但还是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因为药庐里那些药,隔着门我们都能闻出味来,你在这么小一杯茶里放了
二钱忘忧散,我都不用鼻子闻,你看看你看看,色泽都不一样了。」
老实说,我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但我确实太着急了,应该先控制一两个外院
的下人再动手。
我有些尴尬,只好嘴硬:「什么忘忧散,我什么都没放啊?」
她说:「好啊,那你自己喝了呗?」
我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得罪!」
她确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但也毫不惊慌,手腕转动化出一片残影,脱离
了我的攻击范围,在缩回去之后,手里那杯茶还稳稳地端着,滴水不漏。
「听说幻神大人的侍奴武功都很高,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她这是要和我动手?没办法,都到这地步了,动手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第一招就是三指直击她的咽喉要害。
「好!」小枫抛下茶杯,手掌横挡接住了我这一指,我用上了寸劲开山的技
巧,化指为拳往前一崩,手感是打实了,但是她身子仿佛飞絮往后飘出,腰肢像
一张薄纸一般扭动,将我的力道尽数化解,脚尖在地上无声的滑行后退,趋如鬼
魅。
我站稳步伐,正拳击出,一步进身破玉碎,小枫神色肃然,双掌如柳叶交拂,
以柔若无骨之姿接住我的千钧之力,右脚往后退出一步,将地面完全踩碎,左脚
顺势再退一步,扎住地面,借着我的力量,以左脚为圆心,右腿画过一道圆弧,
回身自下而上一记侧踢。
我赶紧回手一挡,但这一击还是把我踢飞到了两米高,还好这回我也用了以
柔克刚的技巧,不然得被踢晕过去。
她以为我在空中没有行动能力,当然会选择追击了,但这个位置,正好用得
上混元一气 飞龙在天——这招的招数我看了无数遍,至于内功运转,总共也就
那么几种可能,靠昊天功都模仿一遍,很容易就试出来了。
她被我这反手一掌打了个措手不及,我的掌力自上而下,让她没有了卸力的
方向,巨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压制住,但是她仅仅依靠扎稳马步就顶住了,这样
看来她的内力应该强于我。
「哈!」随着小枫的一声娇咤,她的内力陡然增加,力道居然反超,将我整
个人顶了出去,我身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飘然落地。
她趁着我喘息的功夫,脚掌在地上一蹬,好似运上了全身的功力向我拍出一
掌,强大的掌风席卷而来。
我就知道,没了混元功,那个「混元一气」威力下降了很多,其实那招说白
了是将真气全部聚集到攻敌的部位,然后瞬间爆发开来。我之前一直有个想法,
如果能够「爆」得慢一点就好了——瞬间的爆发,其实浪费了很多能量,此外,
因为不可控,还要留一部分防护经脉,如果能慢下来,表面上看瞬时的破坏力下
降了,但是用降龙十八掌「叠掌力」的技巧,整体威力应该会更强。
自从练成了昊天功之后,我对身体里真气的控制能力加强了很多,应该做得
到……吧?
要不现在就试试?反正我也打不过她。
想到这,我用亢龙有悔的出掌方式把三掌的掌力叠到一掌,推出的同时运上
了大量的真气。激起的掌风大得夸张,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招效果这么好!
小枫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藏着这种杀招?」
双方的掌风相撞,把院子里的什么石凳秋千全部掀飞,本来她的功力是胜过
我的,但这一掌我还能压过她!
她眼见不妙,居然迅速撤回了掌力——这么强的掌风说撤就撤,可见她的境
界之高——她身子一晃从侧面绕到了我身后,我没有她举重若轻的本事,只能堪
堪回身拆了几招,赶紧侧滑开去。
一番交手下来,我已经心中有数,我的内功招数都差她一筹,打下去要输。
既然打不过,那就……跑呗!
我踩起神行百变,朝着山庄西侧奔去。我们虽然在内院,但是西侧围墙之外
就是山庄外了。
看到我逃跑的方向,她并没追得很紧,而是悠哉悠哉跟在我身后,喊道:
「你出不去的!」
但我根本没有理会她,脚下的步子反而迈更快了,她见我没有减速,疑道:
「难道你真的突破了大人的控制?!」说着也加速朝我飞奔,要拦住我。
我知道她不可能看着我离开山庄,其实我也离不开,果然,当我冲到距离墙
外只有一步的时候,双腿不由自主地以极大的力道踩在墙面上,将我像一个弹簧
一样反弹回去。
这一脚将整面墙都踩出了裂纹,腿骨痛得像是要断了,这是远超过我自身的
力道,我只能依靠药王对我身体的命令获得这个反弹的力量,我赌的也是这个回
身的一瞬间。
小楠此时也朝着我冲过来,我看准她的姿势,以有心算无心,将真气聚在指
间,一指点在她的乳中穴,她没想到我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反弹回去,根本来不及
闪避。
「呀~ !」
随着一声娇吟,她被我点中了胸部最敏感的穴位,身子失去了控制。我赶紧
揽过她的纤腰,在她身上又补了几下,让她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第一击打乳
中只是为了让她来不及反应,但是对一个内家高手而言,这个穴位定不住她多久。
小妮子,终于制服你了,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我要是
反弹速度再慢一点,或者她反应再快再早一点,结果都会完全不同。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封穴的束缚,惊慌道:「季青,你,
你要做什么?!」
我摸摸她的脸颊,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你说呢?」
「救命!来人啊,救命!」她大声呼救,想引来外院的下人。
我将手指贴在她的喉咙上,真气打入,阻止她声带的震动,她的呼救声立刻
变成了蚊子叫。
「嘿嘿嘿,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带着满脸
的淫笑,将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顺带关好了门窗,这样外面就听不到房内的
声音了——药王这些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她当然也知道呼救已经无用,可爱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不管你要做
什么,求你不要……」
你别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啊,弄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我将三份量的忘忧散倒入茶杯,倒上水送到她面前:「别抵抗哦,不然我硬
灌了。」
她当然知道茶水里有什么,但是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把药水
倒入她的口中。
「放心,一点不难受,很舒服的。」
她哭着说:「青儿姐姐,求求你,别让我做出对不起大人的事……」
哎呦,当刀俎的时候挖苦起主人从来没留嘴,当鱼肉了就一口一个「姐姐」
啦?
我用手抚平她紧锁的眉头,用最柔和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
不愿意做的事的,我保证。」
「真的?」
「嗯,真的。」我慢慢按揉着她的太阳穴,「放轻松,放松……」
「……放松……不,不要,我不要放松,你说谎,你骗我……」
看来药效还没发作,她现在很不信任我,肯定要等忘忧散起作用了才行。
用什么呢……我在房间里瞅了一圈,拿过一个烛台,对她说:「这样吧,我
们打个赌吧。」
「什么?」
我把蜡烛点燃,然后放到她眉心的正上方:「我也不会多深地控制你,最多
就这么深。」说着我比划着蜡烛到她脸部的距离。
「什么意思?」她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我指指蜡烛上一滴正在慢慢形成的蜡油:「想象,这滴蜡油就是你的精神,
当它往下落的时候,你会不断地放松,不断地放松。但是当它碰到你的眉心的时
候,你就会停止放松,停留在那个状态。」
她的语气更加迟缓了:「下落……放松……所以赌局是?」
「你看,它离你只有这么一段距离里。」说着我再次比划了蜡烛到她的距离,
「我们就比比看,你对药王大人的忠诚,能不能抵抗这个程度的控制,怎么样?」
她的话开始断断续续了:「当然……能……抵抗……」
「好啊,那你就证明这一点给我看,证明你忠于大人。」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呆滞了:「我……我要证明我忠于大人……」
「好,那就配合我赌一局。」
泪水滑落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配合…
…赌一局……」
我把烛台放到她面前:「配合我,看着这滴蜡油,这就是你的精神,它们在
慢慢聚集,慢慢集中……」
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表情了:「聚集……集中……」
「你的精神高高地悬挂着,好累……」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用最省力的方式喃喃着:「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可以放松,不断地放松,不停地放松。」
她的内心似乎还有些微的挣扎:「我……放松……不……」
到这个阶段还在挣扎,看来她不是那种容易被催眠的体质啊。
「不用挣扎,因为当蜡油落到你脸上的时候,你就会停止放松。这是一场赌
局,是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的机会。」
「忠于……大人……」
「所以你会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对吗?」
「对……」
「所以你会配合我的赌局,对吗?」
「对……」
「所以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不断放松,对吗?」
「对……」
我指着那滴蜡油:「现在,看,你的精神聚集起来了……」
「聚集……」
「聚集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累,越来越多,越来越累,你真的好累……」
「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放松,就会闭上眼睛,然后不断放松……」
「落下……放松……」
我有意地微微摇晃着烛台:「你看,你很累了,摇摇欲坠,越来越累,很想
放松,很想闭上眼睛……」
「想……放松……闭上……眼睛……」
「你想闭上眼放松吗?」
「想……」
「马上就要滴下来了,马上就能闭上眼了,马上就能放松了……」
「闭眼……放松……」
此刻,那滴蜡油也几乎要落下了:「要滴下来了……就要放松了……」
「放松……」
终于,蜡油落下,几乎在同时,我念叨着:「闭上眼……」然后伸手将她的
眼皮合上,正好用手背接住了蜡油……有点烫……但是我口中不停:「闭上眼
……放松……」
「放松……」
「不断放松……」
「不断……放松……」
「蜡油滴到你脸上了吗?」
「没有……」
「所以你应该怎么样?」
「放松……」
「不断放松,继续放松。」
「放松……」
我看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这才把烛台放到一旁。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更加地放松……」
「放松……」
「首先是双脚,双脚彻底地放松。」
随着我的话,她嫩芽似的美趾舒展到了最自然的位置,两对光滑白嫩的小脚
丫也改变了和床面角度。
嗯,有动作就说明有用。
「然后,双腿也彻底放松了。」
她的双膝微微往下塌,一双美腿最自然地打开。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胸部,腹部也都彻底放松。」
她的腰部不再撑着,彻底地塌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更加缓慢悠长。
「你的肩膀,手臂也更加放松。」
她的肩膀更松了一些,双臂往两侧自然打开。
「手指,双手手指也完全放松。」
随着我的声音,她那纤细的十指自然弯曲,到了完全不用力的弧度。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你的脖子也完全放松了。」
她的头部微微往后移动,脖子往下松了一点。
「你的嘴巴也变得完全放松。」
她的樱桃小嘴张开到了一个更加自然的程度。
「你的整个头部都彻底地放松。」
她额头的皱纹随着我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蜡油落下了吗?」
「……」现在的她已经没法回答我了,不过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回答了「没
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连内心都完全放松。」
「……」
「完全松弛,彻底放松。」
「……」
呼!这是要把老娘累死啊!到了这个阶段准备工作才算完成,接下来才可以
开始正儿八经的迷心大法。
当然也不至于从零开始,现在直接让她信任我,然后对她下命令的话,估计
能到个第三层深度。等到进入深度六,才能开始加深控制,估计等到完全控制之
后,我才能问出我想要的……希望到时候别是一句「我不知道」才好。
「迷心大法」太不方便了,对信任我的人还行,对这种不信任我的人施展,
真的是要累吐血啊,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学「摄魂术」!
第二十八章
获得解药的配方后,我给小枫设下暗语,然后让她忘掉被我催眠的事,退出
了她的房间。为防药王看出破绽,我没有对她做任何别的改变。
他们给刘菁下的药叫「吟风醉」,严格来说不是毒药,只是迷药,要解毒需
要服用解药同时配合针灸。
我并没有配置解药,而是把解毒的方法写在纸条上,藏在怀里,小枫说她隔
着门都能闻出药的味道,我真的配好了放在身上恐怕更会被发现。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把药方交给主人了。
也许可以控制外院的仆人帮我去送。
药王回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当晚,他又一次把我操到几近崩溃,在我失去
意识前对我说:「明天早点起来,和我一起出门。」
他说让我和他一起出门,那就不会是要放了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只
要离开这里,就有把消息传递给主人的希望。
第二天,我和小枫小楠一起,跟着药王出了门。路上药王还扔给我一柄利剑,
对我下了指令:「季青,我要你一会儿装作已经彻底臣服于我,并且为我而战。」
「好的。」又是那样,我还没理解他指令的含义,身体已经回答了。
我们三人进入衡阳城,来到了一个我熟悉的地方,刘府。
他大大咧咧就推门走了进去。
「厉害啊,竟然能找到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从那个刘正风金盆洗
手的大厅中,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三道倩影。
是主人!
主人,青奴好想你啊!
我很想跪下拜见他,但是我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更是纹丝不动,我
这才明白药王指令的含义。
主人见到我静静地站在药王身后,也有些诧异,他念出了暗桩:「青奴归位。」
但是没有用,我当然记得我的奴隶身份,但是我无法挣脱肉体的桎梏,药王
留在我体内的体液牢牢把控着每一条神经和肌肉。
主人见指令暗桩没有效果,冷冷地问:「季青已经归顺你了吗?」
不,我没有,主人……
药王答道:「是啊,我还以为你的侍奴有多难抢呢,我只操了她两晚,她就
把你忘了。」
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一秒钟忘记过主人!
主人转向我:「季青,是吗?」
我不由自主地摆出淫靡的表情,装出花痴的语气回答:「是啊,青儿最喜欢
药王大人的大鸡巴了,幻神大人的绣花针根本比不了嘛……有了药王大人的宠幸,
根本不需要服从什么主人也能爽到天上去呢……」
不要相信啊主人!青奴是被他控制了,青奴最爱的永远是主人的大鸡巴!
「你这么做坏规矩吧?」
「反正你也不要她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主人的眼神阴晴不定,一个奴隶对主人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是如果对自己
的能力产生怀疑,于将来的修行是不利的。
所以我很想告诉主人我的内心还没有屈服,但是我无法用任何方式表达出这
一点,哪怕通过表情的挣扎都做不到。
主人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小奴隶,送给你也无妨。」
主人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但听到他要将我送人,我还是心痛如刀绞。
药王把手放在脑后,悠然道:「我今天来呢,不是要和你说这个小妮子的事,
而是来带走一个人的。」
「我想你不是对我另外三个奴隶感兴趣吧?」
「我岂敢夺人所爱,我要带走的人,是群玉院的上榜花魁,叫刘菁。」
「哦?这里有这个人吗?」
「哈哈哈,你装傻有意思吗?幻神不摘赤子心,是天意城的规矩……」
主人也大大方方地说:「我正想向你要解药呢,我和赤子之心的持有者以迷
魂术对决,是完全合规矩的事,你为什么要阻拦?」
药王很无耻地说:「明明是你怕输,又不能杀她,才把她毒晕的,怎么,你
打算让她昏迷一辈子啊?」
「你!」
「你这么钻城规的空子,捕头也不能管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知道的,
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阳姐姐实在忍不住了,反驳道:「人至贱则无敌啊!药王大人,毒明明是您
下的,您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贼喊捉贼!」
主人呵斥道:「阳奴,闭嘴!」
阳姐姐乖乖退回主人身后。
药王反而不乐意了:「别对女孩子这么凶嘛,你说是我干的,我也懒得和你
争。这样吧,你把刘菁带出来,我把她救醒,然后你和她公平决斗,怎么样?」
别信他,他肯定会乘机下更重的迷药的!
还好,主人完全没有中计:「不急,我已至信捕头,让他前来裁决此事。」
药王第一次收起了嬉皮笑脸,一股灼热的杀气从身上扩散开来,和主人的阴
森之气撞在一起:「他知道我们迟迟未出海,不会有好脸色,你这是要鱼死网破?」
「是你逼我的。」
「好,那我就逼到底了!」说着药王身子一晃,好像原地消失一样,下一次
出现,是出现在了主人身后。
「你来真的?!」主人说话的同时,药王一记正拳已经挥到了他面前。
看起来这一拳平平无奇,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药王整个脚下的地面,都因为
这一拳的反作用力而龟裂,可以想象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
这一拳打在主人护体的气墙上,明明是无形的气墙,却因为折射过多的光线
产生了阵阵肉眼可见的波纹,强大的拳风将主人厚重的黑袍掀飞,露出白色的内
衫。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主人出全力,海量的真气激起余波扩散开来,石桌灯架这
些重物像塑料泡沫一样被吹飞,而那庞大的气劲汇集成一道利刃逼向药王。
我这才知道,主人的内功积累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我以前居然还不自量
力挑战过主人,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而药王的肉体力量和速度更是骇人,他大
喝一声,一掌劈下,竟然将气刃硬生生劈散了,同时还能开口说话:「你们三个
去找刘菁!」
身子又不由自主动了起来,我们分三个方向朝着刘府的内院跃去,当然三位
姐姐也分三路拦住了我们。我这才知道药王今天为什么要带上我,三对三……
拦在我面前的是阳姐姐。
她愤怒地骂道:「季青你个贱女人!被操了两天就忘了主人了?淫荡!下贱!
骚货!亏我还把你当好姐妹,真是瞎了眼!」边说边向我攻来。
我无法向她解释,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她动手,但是身体自己动了。
她用的功夫都是佛门武功,而且可不是简单的「会」而已。
什么达摩掌、千叶手、波罗密掌,招招都是七十二绝技,而且不同武功之间
还能无缝衔接——阳姐姐啊,你这修为去当达摩院首座都有余了吧?
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对少林武功这么熟稔。
我根本不想跟她打,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斗志,见她攻来,我很想放空大脑,
直接让她打死算了。但是脑海里就像有个铁锹,不断把我记忆里那些记得记不得
的招数往外翻,然后身体自动出招应对。
这样一来,我反倒像是一个旁观者了,既不用费心思去分析怎么克敌,也无
法改变身体选择的招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和阳姐姐打得难解难分,就
像看第一视角的武侠片一样。
混元掌对达摩掌,游身掌对千叶手,看来拳掌上是分不出胜负了,不知道用
剑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一起,身子就自动拔出了长剑,而阳姐姐也取出了兵器——我这才
知道横跨在她腰后的根短棒不仅仅是拿来吊裙摆的装饰品,拉长之后,它就成了
一根一人多高的长棍。
我刚才闪过了用剑的念头,身体就选择了拔剑?这么想来,我还是有一点控
制权的咯?
再试试看。
她的伏魔杖法不弱于我的狂风快剑,但是那根棍子太逊了,或者说药王的这
把剑质量有点好,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竟然把长棍整根削断了。
她经验也很丰富,迅速将短棍掷向我,趁我闪躲的时候,退出几丈,好像在
酝酿着什么。
这是要放大招了?她朱唇微张,一阵清脆悠扬的啼叫从她的喉间传出,刚开
始像是百灵的清吟,然后声音逐渐变得嘹亮刺耳,最后化作神鸟的朝歌,随之卷
向我的还有恐怖的音波攻击。
佛门狮子吼被她变成了凤凰鸣,而且威力不减反增,也是厉害。
我这时候可以迅速近身砍她,也可以提高功力和她硬碰硬,很难说哪种选择
更正确,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应该选择后者。果然,身体自动把长剑收起来,
摆好了架势,挥出了昨天对付小枫的「昊天掌」。
这一掌的威力比我想的还恐怖,硬生生压制住了「佛门凤凰鸣」,如果继续
拼下去,她就会被我打到闭气,所以她不得不闭嘴换招。这样我就抢到了先机,
在她平复内息的当口打出一击破玉拳,没想到她其实憋着一口气,身体弯下,五
指成爪抓向我的胸部。
这是个好机会!我用以伤换伤的打法攻向了她的肩部,而她的龙爪手也撕开
了我胸口的衣服,那张药方露了出来。
我有意挺挺胸,示意她纸条很重要,她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反应也
很快,迅速收在了怀里。
当然,我的拳头没办法留情,随着她的一声惨叫,我好像隐约听到她肩骨裂
开的声音。
在我胜过她的同时,小楠也胜过了白姐姐,小枫知道我们得胜,虽然她的功
夫敌不过赤姐姐,但是改变了战略,不再求胜,而是选择全力拖延,给我争取寻
找刘菁的时间。
我们两一南一北在内院搜了一遍,别说刘菁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影都没见到。
以我们的功力,不用看到人,走进刘菁五丈之内都能听到呼吸声,现在什么
都没听到,只能说明她要么死了,要么真的不在这里。
难道说,是主人在故布疑阵?
我们俩回到前院,告诉激斗中的药王后院没有发现刘菁。
他此刻已是在压着主人打,但是没有刘菁,他也没了继续动手的理由:「刘
菁不在这里?」
主人高声命令赤姐姐:「赤奴,停手!」然后笑道:「我说了,这里没这个
人。」
「你!」药王道,「我明明看看你的侍奴把她抬进了刘府!」
主人并不正面回答:「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就算请来捕头裁决,也是你理亏。」
「……」药王无言以对,「算你狠,但我告诉你,就算捕头来了,我也不怕
和你对质!小楠,季青,扶上小枫,我们走!」
小枫此时已是遍体鳞伤,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到处都是剑刃伤,但奇怪的是
赤姐姐并没有佩剑。
我们扶着她离开了刘府,我挺高兴的,哈哈,这一次药王算是被主人耍了一
道。
但是,有点奇怪,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多沮丧。
「小枫。」
小枫虚弱地回答:「大人,小枫没用……」
「不,你做的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正确地说出『吟风醉』的解法了。」
「是。」!!?!
他的话仿佛晴天霹雳,我颤抖着问:「大人,您……您做了什么?」
「喔,我前两天对她下了条命令,每当她要说出『吟风醉』的解法时,说出
的都会是让人陷入『坠梦安魂』的方法。」药王笑眯眯地盯着我,「坠梦安魂,
是永远的假死状态——很麻烦的,不仅要服药,还要配合银针刺穴,真气注体,
不过这种状态好处是,只有我能让她醒过来。嗯……药方上的几味药,幻神应该
都搞得到吧?」
我……被骗了?而且害了主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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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药王一边给小枫上药,一边安慰她:「放心,不会留下疤的,这次辛
苦你了。我应该把全盘的计划都告诉你的。」
小枫摇头道:「不,大人不告诉我是对的,如果说了,我被她」说着眼神看
向我,「控制之后,可能会说出来的。」
「你理解就好。」
小楠在一旁忙里忙外地伺候着,而我则呆呆地坐在一旁,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山庄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药王大人,幻神座下赤奴求见!」
药王头也不抬:「季青,反正你也闲着没事,你去见她!」
我根本没脸见赤姐姐,但身体还是只能服从命令。
打开庄门,我见到了拜庄的赤姐姐,她也有些惊讶开门的会是我。
她站在门外,没有进来,而我站在门内,药王的指令还有效,我只能站在这
里。
她面无表情,递给我一封信:「交给你的主人,我的主人请你的主人前往群
玉院一叙。」然后转身就要走。
她的话比刀子还锋利,要把我的心一块一块剜下来。
「赤姐姐!」
「啪!」
她突然转身,重重地扇了我左脸一巴掌,我没有躲,事实上我也躲不开。
「为什么要背叛主人?!」
我潸然泪下:「……我没有,我……」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打的是右脸。
「你知不道主人有多信任你?!主人一见到你的药方,马上就配药给刘菁吃
了,但她不但没醒来,连呼吸都消失了!你对得起主人的信任吗?!」
我:「我……」
「药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主人的好都忘了?你知道吗,阳儿妹妹
的肩骨也被你打断了!季青,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我跪下哭泣道:「我,我是被药王控制了身体,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啊…
…那个药,我以为是解药……我愧对主人!赤姐姐,你杀了我吧!」
她抬起手,似乎真的要下杀手。
太好了,犯了那么大的罪,我已死不足惜,能死在赤姐姐的手上,算是我对
主人最后最后尽一点忠……
「你现在是药王的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杀你!」她放下了手,
转身离开。
「不,赤姐姐,求求你,杀了我,求你了!」
我这么多次辜负主人,将来再也没有面目见主人了!非但如此,我的余生还
将在无尽的自责中渡过,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不断地磕着头,恳求她杀死我,但是这次她没有再回来。
药王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那么激动干嘛?别哭了,站起来。」
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眼泪瞬间收住了,我带着满脸的泪痕,
哽咽着问他:「大人,您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完了我手中的信:「嗯,你的主人服软了~ 如果我
猜得不错,我会折磨你到今天晚上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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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说了两件事,主人请药王前往群玉院,还有,捕头已经到了衡阳。
傍晚,药王带上我和小楠前往群玉院的内院。
在场的不只是主人和捕头,还有很多天意城的城民。
这些人中,有王斌那样的巡查员,子封那样的调教师,掌柜、账房、业务员
等等,他们中的许多都身怀绝技,是真正在维持天意城的商务运转的人。
首先发话的,是捕头大人,他并没有听取主人和药王的申述,而是直接下达
了裁决:「告所在衡阳之天意城城民,明日亥时初刻,药王、幻神二人将于此次
设局对赌,两位可有异议?」
主人回答:「无异议。」
药王犹豫片刻:「……无异议。」
捕头再次发问:「幻神,你的赌注是什么?」
「群玉院花魁刘菁。」
他转头看向药王:「是否接受?」
「接受。」
「那么你的赌注呢?」
「七等侍奴季青。」
「幻神,你是否接受?」
「不接受!」主人怒道,「药王,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要的是什
么!」
「好,那我的赌注就是七等侍奴季青,外加一个活蹦乱跳的群玉院花魁刘菁。」
「这还差不多!」
捕头考虑片刻:「既然事关两位女子,不如就以她们俩进行一场双姝斗,如
何?」
城民们听到「双姝斗」这三个字,纷纷面露兴奋之色,似乎能看到什么极精
彩的对决。
药王耸耸肩:「我没意见!」
主人看看捕头,犹豫道:「可以,赤奴。」
「是。」
「把刘菁给他!」
赤姐姐满脸困惑,但还是照做:「是。」说着将已陷入深度昏迷的刘菁抱了
出来,交到了小楠的手中。
刘菁此时确实陷入假死状态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呼吸几乎完全消失了,
只能听到十分缓慢微弱的心跳,除此之外所有的生理特征都和死了没区别。
药王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除了你的身体仍然爱着我,其它所有的命令都
解除。」
我突然感到身子一轻,那些禁锢着我的枷锁似乎统统消失了,除了耳根特别
敏感,被他的吐气弄得很痒之外,身体的所有机能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我赶紧坐下,将双手伸入裙子,两指插入屄中,正想用力往两边撕开时,听
到了主人的命令:「青奴,不用撕了,那条指令作废,过来。」
「是。」
我激动地走到主人身后,幸福得哭了——终于,我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了!
百感交集中,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先向主人谢罪:「主人……」
「时间不多,你跟我来。」主人打断了我,将我带到了我卖身的房间中。
我跪下:「青奴有罪,请主人责罚!多重的惩罚青奴都愿意接受!」
主人对两位姐姐说:「赤奴白奴,去门外守着。」
「是!」
主人坐到我的面前:「你确实罪孽深重,但也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真的吗?太好了,主人……
「双姝斗是天意城的一种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自调教一名女仆,一天之内,
比试谁的调教程度更深。你是跟着药王来的,所以我调教你,而刘菁人一直在我
手上,所以药王负责调教她。」
「那主人就赢定了!青奴的全身心早就都是主人的了!」
主人冷冷地说:「是嘛,那为什么药王仍然能控制你!」
「……」我不敢看主人,无法回答主人的质问,只能乖乖低着头。
「最后比较谁的控制程度更深,是看谁能先让对方调教的女奴达到高潮,我
问你,如果现在药王命令你高潮,你忍得住吗?」
我颤抖着说:「青奴,忍不住……」
其实,岂止是忍不住,我现在处于「身体爱上他」的状态,之前的几晚,我
都是在他第一次挺进小穴时就达到高潮,之后也是随便抽插几下就能让我再泄一
次,一晚上下来,我根本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数度我都觉得要被操坏了。
「所以,青奴,今晚我们必须完成终极认主。」
终极……认主?什么意思呀?」青奴的全身心都已经臣服于主人了呀,主人
在青奴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确实,一般的侍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但是想要赢过他,恐怕得冒险
试试那种方法了……」主人指指床,「脱光,躺上去。」
「是。」我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安静地躺下,看着站在床边的主人,感觉
自己成了一台实验台上的机器,任由主人调整摆弄。
「我记得你会摧魂手对吧?」
「是的。」
「那就对自己用用看。」
「是。」我将双手放在双乳上,点住乳房周围的四个穴位,掌心刚好罩在乳
尖。
「先别发力,看着我的眼睛。」刚想动,主人的声音就打断了我,他的眼中
闪烁着的金光像两道激光射入我的双眸,我感觉原本昏暗的房间亮了起来,很快,
灵闪的光芒就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我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幻彩中,其它什么
也看不到,然后,渐渐的,幻彩的颜色也无法分辨了,只有一片茫然……
这视觉上茫然感逐渐蔓延到了其它的感官,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外
界的声音,听觉触觉随着视觉一起泯入虚无,仅剩的感觉,是胸口被双手罩住的
双峰。
除了身体的茫然,内心也慢慢迷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想,
只想什么都不想,让自我的存在也化入虚无,彻底、完全的宁静,平和……
你的师父是谁?
袁承志。
他手把手地教我武功,让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我爱戴他、敬重他、感激他,
我对授业恩师全部的感情都集中到了我的无名指,无名指轻轻搭在乳房下方的乳
根穴。
你的爱人是谁?
……非要选一个的话……是墨尘。
我喜欢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和他相处让我觉得很轻松,很……甜蜜
……
股微小的爱意突然千万倍地放大,变得极其强烈,我突然很想成为他的女人,
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共同走过余下的人生,那是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了
……
这股爱意不断地压缩,集中到了我的中指,中指此时点在双乳内侧靠下的步
廊穴。
你的父母是谁?
我是孤儿。
但是我多么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我思念他们,我很爱他们……
如果我有孩子,我也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他,那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
的心头肉……
我所有的亲情,对血脉相连之人的亲近感,对孩子的护犊之情,对双亲的孺
慕之情,都汇聚到了我的食指指尖,落在双乳内侧靠上的灵墟穴。
你信仰什么?
我不信仰什么,如果非要说,也许是「老天爷」,「天道」这样的东西。
我相信它的存在,我内心充满了对它的信任和敬畏,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
意……
我最虔诚的信仰存在于我的拇指,此刻正处于我双乳上方的天溪穴。
你忠于谁?
我当然忠于主人,主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其它所有的感情,都要为我
对主人的忠诚让步。
我全部的忠诚,我的主人,集中在双乳的巅峰,乳尖。
可以开始了。
罩住我双峰的双手释放出了真气,仿佛穹顶一样缓缓压下来,笼罩了我,浸
入我……
嗯,嗯……嗯嗯……唔…………
很温暖,很柔和,全身都被快乐的汤汁浸泡着,就像泡在最适宜的温泉里,
身心一起变得松弛,这样的快乐一点都不激烈,但是很畅快,这让我沉醉、迷失,
完全地酥软、畅快、怡然自得…………
坐在峰巅的主人开始往回收拢真气,随着他的动作,醉人的温泉开始沸腾,
惊醒了醉梦中的我,仍然是快感,但变成了另一种形态,舒畅变成了强烈的刺激,
越来越强烈,快感越来越剧烈,我的身体、血液,都要一起沸腾了……
啊……哦……!!天哪,主人,主人,天啊,啊……!!
酥、麻、胀,无数快感的混合起来,盖过了其它,四肢沸腾了,然后化作蒸
汽消失,内脏也沸腾、蒸发了,全身在快乐的沸腾中蒸发了,只有主人掌管的双
峰还存在着……
它们像两个极点,牢牢攥住我的灵魂,快感在汇集,在聚焦,越来越强烈,
在我的灵魂中扩散,传遍每一个角落,铺天盖地,没有边际,它们拉扯着我,牵
引着我,将我扭曲,把我撕碎……
哦哦啊啊啊啊……
主人,你就是我快乐的动力,是我愉悦的源泉……
主人,主人,您要干什么?您要释放它们?不,不要啊,那里面积攒的恐怖
快感,放开的话,我会被……
主人突然将聚集着的两个极点放开了,失去了主人的束缚,它们「轰」地像
炸药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摧枯拉朽的快乐洪流在我的魂魄里来回冲击,反复
冲刷,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幸免,没有一丝理智可以保全……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泄了,泄了啊!!啊……!!!!……
太,太美妙了…………
……
再来一次。
再,再来?!
天啊,主人,主人又开始收拢了,天啊,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放手了,再来一次的话,青奴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
青奴……
……
四种感情被四股力量推动,开始向着主人移动。
青奴,也随着这股力量慢慢升向主人所在的山巅……
当敬仰到达巅峰时,青奴将被主人完全折服,主人将会成为青奴唯一钦佩、
敬仰的人。
当亲情上到巅峰时,青奴全部的思念都将转移到主人身上,主人将会成为青
奴唯一的亲人。
当爱慕达到巅峰时,青奴将会完全、彻底地爱上主人,只有主人才能让青奴
感受到相思的甜蜜。
当信仰抵达巅峰时,青奴将匍匐在主人脚下,主人将是青奴唯一的信仰,是
天、是神。
推动它们,生命伴随着这股力量升华,灵魂也随之升腾,这是如此的美妙、
愉悦……
嗯嗯嗯嗯嗯……
……恍若飞升……如登仙境……销骨摧魂……好爽啊!!
继续吗?
当然继续啊!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停下啊?当然要继续下去!!
继续下去!这是青奴自愿的,青奴自愿继续下去!!
越来越高,越来越缥缈,就要到了……就要全部被主人收入掌中了……
青奴不再会是全身心「服从」主人,而是全都彻底「属于」主人……
主人不再是青奴「最重要」的人,而是青奴的「唯一」。
每多停留一刻,青奴都更加集中于主人的掌心,每多高潮一秒,主人都更是
青奴的唯一……
到了!青奴真的到了!全部的正面感情都到达巅峰,与主人重合为一,神智
飘散在云中,灵魂更是冲上了九霄天外……
咿咿咿咿!!!!!!!……
主人,青奴漂起来啦~ 青奴越飞越高……青奴上到云端啦……青奴要……
去啦……!!!!!!!!……
aaa……
……
------------------------
……
…………
青奴……
我……
好酸!
腰部的酸疼压过了胸口的快感,让我恢复了意识……
口干舌燥,喉咙极度干涩……
「水……」
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滋润着它们,我感到自己又活了……
眼睛也很酸,好像翻了很久白眼的那种酸楚……
脸颊、后背、双腿,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这种感觉。
我眨眨眼,勉强看清眼前的人,是白姐姐。
「主人!青儿妹妹醒了!七个时辰了。」
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什么?
不会是,高潮了七个时辰吧?
主人来到我的床边,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巨大的激动、幸福充斥着我。
主人是如此高大伟岸,而我却如此渺小,主人站在我面前,都是对我的恩赐。
这种感情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但又很熟悉,像是尊重、依恋、爱慕、信仰,
忠诚的总和。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感情,我很想依偎到主人的身上,在他
的怀里撒娇,也很想盈盈下跪,朝他虔诚地跪拜,似乎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但也
都不够。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七个时辰,加深到这个地步是应该的。」
是啊,我每处在高潮中一秒,就多一分属于主人,七个时辰过去了,我已经
完全是主人的所有品了,我的所有正面的感情,唯一的对象,也只有主人。
主人命令:「剩下六个时辰,你好好睡一觉。白奴,你照顾她,戌时七刻叫
醒她。」
「是。」我和白姐姐同时回答。
主人离开后,白姐姐说:「青儿妹妹,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指指腰:「很酸,酸到不行。」
「那当然了,你的腰拱了整整七个时辰呢。」她说着将手指伸到我的腰间,
点了几下。
「哦……!」随着她的动作,那股酸胀感迅速变强,然后化开到我的整个腹
腔,最后慢慢消失。
我感到腰部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塌在床上。
白姐姐说:「主人可真厉害,我看你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双手还捏着乳尖,
身子还在不断痉挛、高潮。」
「这么说,主人找到了让人掐死自己的办法?」
「掐死自己?」白姐姐被我的说法逗笑了,她有些羡慕地说,「也许吧,我
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现在的服从程度比我们都要深呢!」
我很兴奋:「这样的话,我就能抵抗药王的命令了!主人赢定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红着脸:「我想先吃点东西……」
「……」
略微进食之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已经获得了主人最终极的调教,现在
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哪怕是药王都带不走了我了,这样想着,让我睡得很安心。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美梦,一开始,我转世成了主人的女儿,从小就爱慕
着父亲,期待着和父亲的禁忌之恋;下一世,我被主人纳为小妾,为夫君生儿育
女,承欢膝下;再下一世,主人成了帝国的君王,而我则是座下的女将,为皇上
征战沙场,开疆拓土,只求皇上的一夜恩泽;还有一世,我是幻神教最虔诚的圣
女,在神的圣像前虔心祷告,用我的身体侍奉神明……
然而和现实相比,这些「美梦」也不怎么「美」,一想到现实中我是主人的
奴隶,我就迫不及待地醒来……
还有小半个时辰「双姝斗」就要开始了,我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穿衣,解
手,一切准备好后,接受主人对我命令:「青奴,你无法高潮,不论是处于什么
样的状态,被任何人玩弄,感受到多大的快感,任何情况下,你的身体都不能高
潮。」
「是的。」
我点头,我无法高潮,这句话不需要应答,只需要认知——因为这是主人说
的话,主人的话比神谕君令还重要——因为那就是事实,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
高潮。
「再加一道保险……青奴,熄灯。」
「是。」我该熄灯了……
……
第二十九章
我刚才……又走神了?
这可不好,比赛前要保持清醒呀!
时辰已到,我跟着主人,还有两位姐姐——阳姐姐被我打伤了,不宜出席这
样的场合——一起步入后院。
后院有一个凸起的擂台,原本是比武用的,此时擂台四周已经清空,围满了
人。
我要在这样的高台上……当众做爱吗?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不,我不能兴奋,我要冷静,今晚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不能享受,不能高潮!
药王也已经到了,陪在他身边的除了小楠,还有刘菁,她此刻正依偎在药王
肩头,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本来坚强而灵动的眼神变得如丝如媚,看向药王
的目光也充满爱意。
我们的到来引得众人一阵喧哗,她也因此注意到了我们,视线随意扫过,并
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又回到了药王身上。
她真的变了好多,这就是「身心都爱上」模样?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从这扭曲的爱情中解救出来,让她能够在主人手中
幸福地死去。
随着一旁的捕头大人一生令下,比赛开始了,钱掌柜充当主持人的角色:
「两场比斗将分别进行,以沙漏计时,用时短者获胜。」他指了指一旁放着的两
个巨大的沙漏,「经抽签决定,第一阵,由药王大人对七等侍奴季青。」
我先上吗?这样的话,主人能有更多制定对策的时间,很有利啊!
我走上台,呆呆地矗着,药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没有理他,我没有义务
配合他,相反,我应该尽力妨碍他的动作。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计时开始。
药王命令:「先把外衣脱了。」
「好的。」我的双手迅速将外衣脱下,这引得台下一阵欢呼声和叫好声。
脱去外套的我裸露着白皙的肩膀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洁白的胸衣将玲珑
的酥胸完美勾勒出来,这个造型,即便对这帮阅女无数的淫魔们来说,也是罕见
的美景。
但他们的反应我无需理会,对于药王第一条指令我也没有做什么抵抗,因为
我早晚会脱光的,反抗这样的指令只是徒耗精力。
「把长裤脱掉。」
「好的。」我依言解开裤带,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件一件地脱呢,
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迅速脱个干净。
「把内衣脱掉。」
「好的。」我伸手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衣。
「高潮吧。」
「好的……」不,不好!不要!
毫无准备之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我的下阴席卷全身,让浑身都战栗不
止,紧随而至的是突然窜起的酥麻感。
面对他的偷袭,我迅速镇定心神:冷静!冷静!不能高潮!别高潮!!
「高潮吧。」
「唔……」我紧咬着嘴唇,用痛楚压制着即将沸腾的身体,同时疯狂地呼吸
着空气,想象急促的呼吸能够安抚即将沸腾的身体,或是将超过阈值的快感呼出
体外……
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高潮吧。」
我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将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压住小腹,让期那足以摧
毁我理智的销魂快感能够释放地慢一点。
我拼命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把那些冲上来的快感甩出去,不能让它们击溃我,
但是它们来得还是太快了,清明的神智一点一点被冲走,化作浅声低吟流出齿间
……
「高潮吧!」
从每一根发梢,到脚趾尖,极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冲刷,小穴已经开
始往外喷水了,紧闭双唇已经无法抑制呻吟的外溢,我无力理会是否发出声音,
只是将双手紧紧夹杂两腿之间,绷紧身子克制肉体的狂欢冲动,意识已经被到处
乱窜的快感冲击得千疮百孔……
在那意识的空白处,放弃、顺从、高潮、享受肉欲的快乐,这样的念头慢慢
浮现……
「高潮吧!」
撑不住了,抵御到这个程度已经到极限了,所有的防御工事都要溃退了,所
有的细胞都要溶解了,我残存的理智,不过是情欲之火中的纸片,非但不能把火
焰扑灭,相反会被燃烧殆尽……
没关系的,享受高潮,享受性爱的体验,这是上苍赐给生命的礼物,有什么
理由拒绝呢?放开自己,接受本能的洗礼吧……
上苍……不,不是的!主人才是我的上苍!
不接受,不能接受!青奴!你还记得主人的命令吗?!
是,主人,主人是我最后的精神支柱,虽然意识已经接近崩解,但只要主人
还在我心里,他就是我找回一切自我的基点,我还记得主人的命令……我不能高
潮……我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果然没这么容易。」
恍惚中,我听到了药王的声音,感受到身上已经不多的布料被强大的力量撕
扯掉了……
下体,刚才那阵快乐的源头,迎来了熟悉的访客。
是他的肉棒,那一进入就能让我登上极乐的巨龙,此刻已来到蜜穴的门口。
而我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对抗,毫无疑问已经全然准备好迎接这位客人了。
理智慢慢恢复,我知道,这一刻总要到来,我必须全然依靠我对主人的忠诚
信念,抗下这一击。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静候药王的侵入。
终于,巨龙猛地开始发力,借着已经充分的润滑液体,闯入了我的身体。
那难以消受的快感,如同陨石撞击的震撼,也随着巨龙的挺入,降临了……
主人,是我全部人生意义的总和,主人的命令,是父母的期盼,是爱人的嘱
托,是师长的教诲,是苍冥的神谕:不能高潮!
这是我全部的认知和终极的意义。而那巨龙裹挟着的快感冲击,化作巨大的
雷霆,劈入我的脑海,伴随着雷霆的轰鸣,意义、信念、认知,纷纷被击碎,灰
飞烟灭……
我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僵直,我拼命握紧拳头,但是指甲卡进肉里的痛觉已经
完全无助我保持理智了。我命令上半身不停地扭动,希望这样能让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从小腹到肩膀,从臀部到背脊,神经、骨骼、肌肉一个接着一个背叛了我,
纷纷进入了的最疯癫、最亢奋的状态……
高潮要来了……
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不能高潮啊啊啊啊啊!!!
我拼尽一切,在巨龙的冲刺的间隙,努力回收四散的心智,冀求能守住最后
一层底线,高潮离我已经无限近了。
「很好,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不过,别忘了,你下面被我开发过的可不
止一张小嘴巴。」
天啊,后面,后庭,也有东西进来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不算太强的刺激,但是现在,它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
稻草,快乐的电弧将我的身体彻底贯通,高潮的风暴降临了……
最后一点点,也崩溃了……
主人,青奴,辜负了主人……
哦哦啊啊啊!!!……去……去啦啊啊??怎么了?
怎么回事,所有的快感,刺激,酥爽,到达高潮的感觉,怎么突然消失了?
不,不仅仅是感觉消失了,我整个肩膀以下,统统消失了!
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低头看去,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存在,只不过一切感觉
都没了。
药王正架着我的双腿,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不仅仅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观众和我自己,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主人说的「最后一道保险」?
是的,一定是这样,当我真的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刹那,我的整个下半身都会
消失,从双乳到脚尖,全部消失,完全丧失知觉,也完全无法控制,相当于所有
能将我刺激到高潮的器官和部位,都和我的脑袋隔离了。
我俯头看去,胸前的双乳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肉浪跳动着,我的下半身高高
绷起抽搐着,我的双腿伴着腹部肌肉的抽搐前后踢动着,我的脚掌仿佛在经受莫
大的冲击死死绷直着。
药王大得不成比例的肉棒没入我的小穴,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塞入了一个小
洞中,但事实是他的肉棒可不是海绵那种软绵绵的东西,而是坚挺得多,坚挺到
我的腹部都被顶的凸了出来,从小腹的凸起可以清晰看到肉棒顶端划过的轨迹。
这一幕我平时是绝无可能看到的,回忆以往的几次交合,经历如此的刺激的
时候,我的脖子应该在疯狂地后仰,根本不可能还有控制视线的余力,并且,这
种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操得眼冒金星,完全失智,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视觉」这
样的信息了。
但是现在,整个下身消失了,完全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我还能好整以暇地
将散发拨到两侧,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皮点了点药王的肉棒,白嫩光洁的小腹此
刻正如火烧一样——或者说,我整个肩膀以下,都处于亢奋的欲火中——粉肌柔
如凝脂,摸上去像是温热的湖水般柔软,还能感受到湖面下有流波起伏,那是高
潮的余波。
这一切,明明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却只能通过指尖的触摸感受到,这是一种
很奇妙的体验。
当然,这种情况的我当然不算达到了高潮。
药王盯着我说:「厉害啊小妮子,能让整个身体陷入瘫痪状态。」
「是主人的伟大和睿智。」
他猛得抽出肉棒,带出无数水花,我的腰肢摇得像波浪一样,但我只是平静
地看着,什么感觉也没有。
药王是放弃了吗?失去了全部胸部和下体的我,根本不存在到达高潮的可能。
「让自己瘫痪,是个好主意,但是反过来说,你仅存的部分更敏感了吧?」
说着他在我的嘴唇上弹了一下。
痛……难道他要……
他按着我那小到只能称为「唇尖」的唇珠:「这就是你新的阴蒂啦。」上唇
尖立刻变得很敏感。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双唇「这是你的大阴唇,」然后侵入我的口中,捋过在我
的牙龈「小阴唇……」来到我的双颊上颚「这是你新的淫穴……」最后到了我口
腔深处「你的花心。」
我,我觉得……好像真的发生了,嘴部真的有了小穴的感觉,尝试着去舔上
颚,就让我浑身一阵颤栗,如果照搬下面那张嘴巴的构造,我的上颚的位置就是
……G点?
仅仅是合上嘴这个动作,都给我不小的刺激,我只能将嘴微微张开。
他将我的身体扶起放正:「用你的嘴巴服务我。」
不,这样的话……
但我无法违抗他的命令,我只能用舌头舔着他的肉冠,然后将他胳膊粗细的
肉棒含入口中,太粗了,根本含不下多少,但是新G点被直接顶到,让我再次陷
入高潮的边缘……
他按住了我的头:「动起来吧。」
我在他的指令和他的用力双重作用下,只能不断吞入他的肉棒,可仅仅吞进
一半,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
哦哦!!!……撞,撞到花心了……
甚至,比花心更深……
震撼灵魂的感觉不断的涌入大脑,这一次甚至没有身体作为缓冲,我不得不
苦苦忍耐……
肉冠在我的深喉处划动,每一次都像是把快感直接压入脑海,我的脑袋越来
越挤,越来越胀,仅仅三五个来回,就到了要爆发的程度!!
呜,唔,唔唔……唔……
为了主人,我一定要撑住……可以撑下去,我撑得住……
就在我以为可以这么撑下去时,肉棒发生了异动,好像孕育着的什么要蓬勃
而出了……
「不错,很好,一滴不落地吞下去。」
天啊!他射进来了!!
灼热的精华打在我的肉壁深处,和我脑海里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带给我远
超之前的绝顶快感……
所有的意识都被炸碎,整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那是高潮降临的轰鸣声……
电闪雷鸣……直上九霄……魂飞魄散……
「药王耗时一刻九十五息。」
……
计时员的声音让我没有在欲海里沉溺太久,稍稍回过神来,我看到主人走上
来,到我面前,我只能呜咽着说:「主人,青奴让您失望了……」
「比我想象的好,一刻多钟,够了。你的感觉可以恢复了,下台吧。」
「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两位
姐姐身边。
药王对台下招招手,刘菁走上台,挽着他的胳膊说:「大人好厉害!」
药王紧紧握住她的手:「加油,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
刘菁点头:「是,菁儿会努力的!」
药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嗯,乖。」
随着第二个沙漏中的沙子落下,主人的行动开始了,他并没有让刘菁宽衣解
带,而是直接念出了暗桩:「菁菁子衿。」
这个指令还有用,刘菁原本因被摸头杀而产生的幸福表情瞬间消失了,只剩
下木然和呆滞。
但是主人还觉得不够,他让刘菁看着他的眼睛,发动了幻神眼。
幻彩的光线从主人眼中射出,除了我们三个奴隶,大部分观众都避开了视线,
对他们来说,如果一时心志不坚,可能莫名其妙就中了主人迷魂术。
刘菁的眼中映照出幻神眼的光芒,这光芒持续了良久,也许是主人觉得控制
的程度够了,终于开始下指令:「你很渴望性爱。」
「渴望……」刘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从刚才因为爱情而产生的润
红慢慢变成了偏粉色的酡红。
「你很渴望被爱抚。」
「爱抚……」刘菁的表情变得淫靡,她的双手开始动了,一只手攀上了自己
的玉颈,一只手则往下摸索去。
「你身体里的欲火开始燃烧,越来越热,越烧越旺……」
「嗯……」她的齿间开始漏出呻吟,她无措地解开衣带,颈部的手伸进了上
衣,另一只手终于进入了两股之间的禁忌丛林。
「欲火越来越旺盛,你越来越需要性爱的慰藉……」
她在性欲和催眠的双重醉梦中,呼喊着自己的情郎:「药王大人,我要…
…」
「药王大人在台下,没办法帮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帮助自己……」
「我可以……嗯,嗯……自己……嗯……」她的双手终于开始了动作,揉捏
着玉乳的同时,裙底的手也开始规律地运动,主人顺势让她躺上擂台上铺着的软
垫。
「努力,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
随着主人的指令,刘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像是因为受到了衣物的阻碍,
她扭动着身躯将衣裤扯开。她的眼神飘忽空洞,仿佛意识已经迷失在某个虚空的
幻境,朱唇微微开合,将自渎的快乐转换成动人的音符。
「嗯……嗯……哦,哦,咿……」
「你还可以更直接一点哦。」主人伸出右手,放到刘菁面前——虽然刘菁的
双眼充满迷雾,我很怀疑她能不能看到主人的手指,但主人是不会错的。
「我每弹一次手指,你的欲火就会旺盛十倍。」
之所以要这样下指令,是因为「感觉」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同,施术者说
「很想要」,受术者也不知道「很想要」是多想,所以要加上一个倍数,让受术
者自己和自己比较。
看到刘菁呜咽着回应了,主人知道刘菁收到了指令,顿了顿,弹动了手指。
一次,刘菁的双指直接攀上了乳尖,按揉起已经硬挺的乳头,手掌使劲揉动
着高耸的乳房,动作从温柔含蓄变得无比狂野。
两次,中指无名指深入了小穴,与拇指里应外合,刺激着自己下体最敏感的
两个地方,余下两根手指剥开阴唇,不停地划动着,这小妮子,还记得我教她的
自慰方法。
三次,她的身体不住地翻腾,好像搁浅的鱼儿,口中的浪叫已经完全放开,
完全没有一丝的滞碍,说明她的意识已经崩解了。此刻的刘菁已经全然失去了人
类的思绪,化身雌兽。
这香艳的一幕让台下的看客们一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就连少数几个女城民
也瞪大了双眼,虽然他们都是阅女无数的人,但刘菁本就是最极品的美人,被药
王滋润以后好像更美艳了三分。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欲火烧融了
心智,沉入欲海,对这些色鬼来说是最美妙的享受。
刚才我也像这样被他们看着吗……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主人为什么要让刘菁通过手淫达到高潮,以刘菁的手淫
技术,比起正儿八经的交合刺激还是弱一些的。
对了,因为药王的命令是「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让她自己玩弄自己,
也许可以轻易绕过这条指令!
主人继续下达指令:「我将要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的快感就会变为十
倍。」
确定刘菁收到指令后,主人说出了第一个数字:「一。」
「嗯……哦……哦……好……舒服……不要……哦……」
刘菁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身体也扭动得更夸张了,下体的小嘴巴泥泞不堪,
偶尔往外小股吐着口水。
「二。」
她的双手无法再保持自慰的动作,疯狂地抓着身下的垫子,双腿在地上毫无
意义地蹬着。
「三。」
她口中的娇吟已经无比混乱,身体的动作也无法理解,时而捶地,时而上拱,
时而扭得跟柳叶一样,时而蜷缩起来颤抖个不停,这是因为作为处理中枢的大脑
也已经紊乱了吧?
「四。」
连呻吟都停止了,头颅高高扬起,双眼上翻,皮肤已经烧得通红,润泽的肌
肤之下,可以隐约看到阵阵流波窜过,那是高潮的前兆。
「五。」
高潮并没有如期而至,她的身体只是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像是一台接近崩
溃的玩具,但却没有高潮的标志——全身性的痉挛,尤其是腰部和腿部。
都数到五了,照说快感已经是之前的十万倍了——当然,身体是不会这么计
量的——但是怎么的也该到高潮了吧?
显然,对于这违背常理的一幕,有不少看客和我抱有同样的困惑,就在这时,
台下传出的一声淫音吸引力我们的注意,一个女看客,好像是群玉院的调教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自慰了起来,此时正好到达了高潮,被生理的极乐冲刷
过后,她整个身子委顿着软在地上。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随手遥遥地指了一下,她立刻失去了意识,陷入了
安眠之中。
她周围的所有观众都自发朝两边退开,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
的身心都已经是主人的囊中物了。
我们当然也为主人高兴,又多了一个奴隶~ 这当然不能怪主人啊,你自己心
志不坚,还要来凑这个热闹,沦陷了怨谁呢?
这一段插曲让原本凝滞的气氛有了些骚动,我乘着骚乱偷瞄向对面的药王,
他脸上不经意露出得逞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人会用的方法和结果。
难道说……
「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这句话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目的就是让主人
以为可以用「自慰」绕过那条指令,但是他在准备的时候肯定早就把这条路封死
了!
主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变了指令的方式:「我会重新开始数数,当
我数到五时,你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是自你出生以来,所有高潮的总和。
一,二,三,四,五!」
随着主人数到了「五」,刘菁啼吟到达了最高点,粉颈仰到了极限,晶莹的
香津自朱唇滑落,如果看她的表情,毫无疑问到达了高潮。
但诡异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登上顶峰,不但没有达到,甚至动作的幅度还
慢慢降低着,应该是身体的体力开始下降了。
「当我再次从一数到五,你会再次感受到高潮,这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的高潮。
一,二,三,四,五!」
她的表情更加淫靡了,但是看她的下体和娇躯,还是没有高潮!
「当我数到五,你会第三次达到高潮,比第二次还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
二,三,四,五!」
连台下那个被主人「误伤」的女调教师都在睡梦中潮吹个不停,但刘菁就是
达不到。
看来就算让她的大脑觉得自己到了高潮,她的身子也还是到不了。
这可糟糕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在离一刻钟已经不远,主人必须尽快做
出决定,是继续这样下去,期待大力出奇迹,还是立刻改变战略。
主人环视一周,思索片刻,将刘菁扶正,点着她的眉心:「平静下来。」
几个呼吸后,刘菁脱离了那种变态的「伪高潮」状态,再次回到了极深的催
眠状态。
主人眼中的幻光再起,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向刘菁传达着什么,声音细微
到连我们都听不清。
于此同时,主人的手则是从她的额头往下划落,滑到眼睑、卧蚕,滑到可爱
的脸蛋、嘴唇,璞玉般的粉颈、双肩,然后滑向他的双臂,沿着乳侧滑到平坦的
小腹,来到小穴口,甚至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但是并没有停留太久,就抽了
出来,继续往下,点到她匀称的大腿、膝盖、小腿,最后到达脚掌。
整个过程中,刘菁都只是呆滞地接收着主人的「幻神眼」,偶尔「嗯」了两
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主人的命令还是敏感带被触摸到的反应。
然后,主人转到了刘菁身后,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着什么,一边拂过她的
身体,这一次从太阳穴开始,滑到她的耳根、后颈,然后到了背部、腰部,最后
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臀部。
当这一切完成,沙子正好下降到一刻的刻度,主人匍到了刘菁身上,说:
「当我插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你就会到达快乐的巅峰。」说着他弹出胯下那迷
人的巨龙。
时间不多了,主人,要快呀!
主人也知道,所以没有多话,直接挺进了刘菁的下体。
「嗯嗯啊啊啊啊!!!!!!……」
仅仅简单的挺进,刘菁立刻发出了无比愉悦的叫声,她高高拱起了腰,身体
绷得笔直,双手在地上随机地划动,双腿也紧紧绷住,可爱的脚丫无助地扭动着,
最后定格在一个角度。
随着主人的抽出,蜜汁如喷泉激射出来,高潮化作阵阵痉挛在她体内上下奔
腾,泄尽淫汁之后,她的小腹还在抽动着,仿佛还在倾泻着那已经喷出身体的体
液。销魂和抽搐还在她体内持续着,恐怕还要良久方歇。
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标准的,悠长的,深远的高潮……
不等刘菁平静下来,主持人已宣布:「幻神大人耗时,一刻七十二息。感谢
两位大人这场精彩纷呈的比斗,让我们对他们登峰造极的技艺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台下掌声响起,我们三姐妹当然鼓得比谁都带劲,主人赢了!喂!你这个主
持人,九十五和七十二哪个数大不知道吗?快宣布主人赢了呀!
「本次『双姝斗』,获胜者是幻神大……」主持人说到一半,看到捕头大人
对他勾了勾手指。他走出去耳语几句,吓得大惊失色:「大人,这话小的可不敢
说啊!」
「真怂!」捕头身子一闪,到了台上,说出了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判决:「本
次『双姝斗』获胜者为药王。」
我不服气地喊道:「凭什么!明明主人耗时更短!」
捕头朝我随手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啪!」地一声,脸上
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好痛!
他,他离我起码五丈远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赤姐姐提醒我:「虽然我也觉得不忿,但是捕头大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别
插嘴吧。」
「幻神,你这点小伎俩,可骗不过我。你把高潮这个整体,化解为身体各个
部分依次的动作,确实很巧妙,但这并不是高潮。」
听到他的话,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主人是这么做到的!
高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生理过程,主人化整为零,将其分解为身体每一个器
官、部位的行动和感觉,包括表情、动作、呼吸、心跳、以及当事人的感受全部
模拟了,每一条指令,都和药王不让刘菁高潮的命令不矛盾,而全部合起来,又
是完整的高潮过程。不过,这么干到底算不算到达了高潮?
显然,捕头大人觉得不算。
主人当然不服气,他命令刘菁清醒过来:「你可以问问刘菁本人,她有没有
高潮!」
「不需要问,她自己当然觉得有,但事实上她没有。」
药王走上台,拍拍刘菁的脸:「可以了,醒来吧宝贝。」
刘菁睁开迷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药王
的一瞬间,迷茫就化作了爱慕和愧疚,她双手扭捏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生:
「大人,我……我好像高潮了……」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药王说着转向主人说,「既然是我胜,人我就
带走了哈。」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主人拦住了他们。
「怎么?你还想控制她?按照规定,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得再对她施展迷
魂术。」
「我不施展迷魂术,我只说一句话。」主人走到刘菁面前,慢悠悠地说出了
三个字:「你死了。」
「什么啊……」刘菁不明所以,但是药王和捕头却满脸诧异,尤其是药王:
「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时间,这些天我一直盯得那么紧……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刚才。」
刘菁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疑惑地问自己的爱人:「大人,怎么了
……」说到这时,她突然身子一晃,「我感觉……」然后身子发软,双腿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大人……」她伸手向药王,像是想要
再摸摸自己的爱人的脸,但是时间的流逝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只能勉强捏住药王
的裤腿。很快,连这都做不到了,肌肉的力量被抽干,她倾尽全力想要挽回自己
莫名流逝的生命力,但唯一的成果只是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她的头颅垂到了胸前,睫毛在扑闪着,眼皮在挣扎着、颤抖着,最终静止在
半开半合的状态,她的嘴最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唾液滴下来,她的双手无
力地垂在身子两侧,慢慢的,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变得松松垮垮。她的呼
吸速度在降低,肺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猛得吸了两口气,但这些氧气无法激活
已经凋零的身体,一切自救手段都已无力回天,渐渐地,她的呼吸停止了,心跳
也渐渐停止了……
她就这么跪在台上,垂着头,死去了……
心死魂灭。
当受术者的身心都绝对服从施术者之后,施术者只需对受术者说一句:「你
死了。」受术者就会真的死亡。
一般来说,要想达到这种操控生死的状态,需要极深极深的洗脑,比如,如
果主人对另外三位姐姐说这三个字,她们只会陷入「自以为死亡」的深度昏迷;
如果对我说这三个字的话,我一定会真的死去的。
但对于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只要在赤子之心中植入「服从」的信念,就能直
接达到这种绝对服从的状态。
不过,要给赤子之心植入指令,需要布置很复杂的幻境,比如说,主人原本
的安排的剧本是这样的:刘府遭逢灭门惨剧,主人将刘菁和她的弟弟从灭门之灾
中救了出来,刘正风临死前把两人托付给主人。之后,刘菁因为过度悲伤滋生心
魔,误伤了弟弟,对自己痛恨不已,为了铲除自己的心魔,刘菁只能完全「服从
主人的指挥」。
这么长一段剧情,还得编的圆,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完成的。「幻神眼」是
可以传达信息并制造幻觉,但那也需要时间啊,难道就在刚才那么的短短几分钟
之内,主人就完成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主人和药王同时搭上刘菁的心脉,确定她确实已经死了。
主人无不得意地说:「布置的那么仓促,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不过现在看
来是管用的。」
药王火气很大,转头问:「捕头,他这么干,你管不管?」
「他让刘菁心死魂灭,是正当的行为。」捕头这么说,就是认可了主人的做
法。
药王抗起刘菁的尸体,咬牙说:「好,你厉害,这次我认栽了。」
「哼哼,尸体你也要?」
「你管不着!小楠,我们走!」药王说着领着小楠离开了现场。
主持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束语,看到比赛的一方已经离开了,只能直接宣
布比斗结束。
主人走下台,捡起那个被他「误伤」的女调教师,随手设了个暗桩,并让她
明早来参见,就放她走了。
赤姐姐提醒说:「药王大人带走尸体做什么?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不会能救
活她吧?」
「没关系,心死魂灭的人,就算身体被救活,也会再次死去。药王估计是要
吃了她吧。」
主人心情很好嘛,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过主人真的太厉害了,那么复杂的幻觉,几十息内就完成了!」
「是药王自己做了个蠢事,他让刘菁爱上他,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好奇地问:「这和爱不爱上谁有什么关系?」说完就看到赤姐姐瞪了我一
眼,哎呀,糟糕,我话太多了,这种事主人想说就会说,他不说我怎么能问呢!
好奇心太重的女奴会惹主人烦的!
还好,今天主人心情好,没有生气,「别说那些烦心事了。」他搂住了我们
三姐妹,在我们耳边说:「刚才对刘菁我都没舒服过,现在我很有性趣。」
「主人……」
我们在主人怀里撒着娇,伴着主人,步入了他的专房,这一夜,我和两位姐
姐一起,尽心竭力地服侍主人,这是我最渴望,也是最能让我满足的事……
第三十章
昨夜,我们四个玩得很疯,除了常规的,我们三姐妹分别被主人操,以及我
们相互玩弄之外,主人还想出很多别的玩法。
比如说,我们三个并排撅起屁股被主人随机地插入,主人命令我们一旦被插
入就一定要叫出声来,因为我们淫叫的音色和音调都不同,随着主人的动作,我
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演奏出一段动人的旋律……
还有双人乳交,我和白姐姐胸部都不大,如果一个人给主人乳交有点不够深,
所我们就趴在主人身上,双乳尖相对,然后将主人的大肉棒夹在我们四个乳房之
间,上下套弄,比比看最后主人会射在谁身上——其实比的就是腰力,唉,可惜
了,最后还是被白姐姐享受到了主人美味的精液……其实我也就差一点点嘛~ 主
人玩尽兴之后,让我们三个人趴成一圈,用手指和舌头给彼此口交,我玩弄白姐
姐,她玩弄赤姐姐,赤姐姐则为我服务。而且主人还下令,任何一个人一旦潮吹,
玩弄她的人也会跟着一起高潮并潮吹。
首先到达高潮的是白姐姐,没想到她穿上衣服那么端庄优雅的样子,脱了衣
服这么骚,随着她的阴精喷洒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就像一刻炸弹一样,「轰」
地一声被高潮炸成碎片,小穴里的淫水狂喷不止,然后就听到我身下的赤姐姐
「唔唔唔!」的声音,没多久,高潮的接力棒又传到了我这里……
接下来,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我们三个人轮流潮吹停不下来的场景,很快我
的记忆线就完全崩断,意识也被自己喷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
下来的,不过听主人说,首先淫精喷尽的是我……
虽然一晚上玩得很累,不过身为贴身侍奴的我们要伺候主人起居,还是早早
就醒了。
起床时,窗外站着一个人影,我走过去开门,看到了昨天那个女调教师,她
无措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慌张,眼中甚至还闪着泪花,她看到我走出房门,好
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季青妹妹,我……」
她认识我?喔,对,她是昨天的观众来着。
「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我,我没办法离开……我是不是被幻神大人
……」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期盼,好像希望我能说出否定她猜测的话,身为调教
师的她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真的想好好欣赏一下,可惜我得去帮主人打洗脸
水了——本来这应该是下人干的,但我乐意呀,服侍主人我开心呀~ 我告诉她:
「主人还在休息,你还是等一会儿吧~ 」
她脸上的期盼变成了绝望,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明白自由的大门已经
对她永远关上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主人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主人帮她关上了自由的大门,却打开了快乐的窗户,让她能够享受到生命的
礼赞。
其实,我们女人本就是天性淫贱的生物,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性爱快乐,任何
一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沉沦。只不过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没有机会品尝这种滋
味,或是被后天的教化、世俗的成见所束缚,不自觉把自己的本性隐藏了起来。
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痛恨自己的淫荡,而走到天性的反面。就拿我自己
来说,在遇到主人之前,我一直放不下什么「人格尊严」、「自由意志」这样的
执念,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我还一度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来逃避
身为女人的宿命。
这位姐姐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内心深处想要做一名奴隶,想要成为「被调教」
的一方,但又因为耻于这种欲望,将自己的愿望扭曲成了「调教她人」,所以这
才成了天意城的调教师。
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只要主人给她洗洗脑就好了——洗脑洗脑,顾名思义,
是将我们的头脑洗干净,把那些社会的、后天强加的俗成玉律洗掉,让我们明白
身为女人真正的幸福。
所以,相较于成为主人的玩物的幸福,那一点点自由又有什么呢?调教师姐
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主人真是个大懒猪……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
那个姐姐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内心还是很诚实的,在主人性欲的诱惑之
下,仅仅一刻钟就彻底沦陷,成了主人的七等隶奴,平日里她的职业仍然是调教
师,但是一有需要,她就会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之后,我们再次尝试了传功,遗憾的是,我昊天功修得的真气无法被主人所
用。
他很好奇我的武功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我和他说了「吸收太阳的能量」这
个修炼方式之后,他也露出了和袁承志相同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
才能用这种方法进行修炼吧?
所以,人家只能当主人的贴身奴隶了呢,只要想到跟在主人身边,昨晚那种
游戏就能天天玩,我的下面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之后,主人给我看了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一身红装,
英姿飒爽,眉宇间宛若带着一股逼人的剑气。
她就是柳红嫣,是城主亲自下令要找到的人。
我们只需要留心其行踪即可,因为如果真的遇上了,我也打不过……
柳红嫣是闻仙阁的太上掌门,所以寻找闻仙阁的所在也成了寻找她的一种方
法。根据推测,闻仙阁应该地处海外,但任何海外的门派,在陆地上都会有据点,
在我提供了她们的据点有可能在姑苏之后,天意城在苏州城里调查了一番,真的
发现了闻仙阁的踪迹。因此我们主仆五人一同前往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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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酒楼,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叫了两碟小菜和一壶茶水,吃了两口,这
时,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孩走了进来,挨桌乞讨着食物,但是没人理他,甚至
有一桌的客人被他骚扰得烦了,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我实在不忍心,走过去扶起他,带到我桌前,给他点了几个管饱的菜。
我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边问他的身世,他说自己是因为娘死了,爹又娶
了后妈,后妈不但不疼他,还天天拿他当出气筒,他被后妈打得受不了了,才从
家里跑出来的,他身薄力弱,一路上到处被人欺负,给人当杂役,东家却不给饭
吃,所以只能出来要饭……
我听得眼眶都红了。
就在这时,阳姐姐穿着一身男装冲进了酒楼,在人群中看到了小男孩,冲过
来一把拎起他:「好啊你还敢跑!」
我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了是吧!」
「这位姑娘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己家下人!」
我怒道:「下人?他都和我说了,你们让他做杂役却不给饭吃,下人也不能
这么对待吧!」
「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就要管!」
她抡起拳头,作势要打过来,我不甘示弱:「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连我
也要打?」
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身上,她也下不去这个手:「我要带走我
家的下人,请姑娘让开!」
我回道:「你家这个下人多少银子,我买了!」
「……一口价,一百两!」
周围人纷纷传来了类似「一百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这是乘机
讹钱啊!」「你还不如去抢,姑娘别理他。」之类的呼声。
「哼,他在我家,睡我的,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一共住了三个月,一天
一两不过分吧?」
我涨红了脸,摸摸怀了一共只有三十几两,我把三十两放到桌上:「我只有
这么多……」
阳姐姐一把抓起银子,瞪了小男孩一眼:「三十两就三十两吧,今天就当爷
爷我做善事了!」说着赶紧把银子塞进怀里,好像怕我反悔的样子,快步流星走
出了酒楼。
「姐姐……」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地看着我。
我让他继续吃,等到我们两都吃饱喝足了,我把余下的几两银子分出饭钱,
剩下的都给他。
「这些银子你拿着当盘缠。」我笑笑说,「回家去吧,挨打总比饿死强,等
你长大一些,你后妈就打不过你了。」
「姐姐,我想跟着你……」
我连忙摆手:「不,不行的!」
「姐姐,收留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我……」
我站起来,坚决又有些尴尬地说:「不行,反正,反正你要乖乖回家去,知
道了吗?」
受不了他殷切的目光,我有些狼狈,赶紧结账走人。
走出半条街,我突然抚住太阳穴,步子变得晃晃悠悠,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就在我快要倒下时,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扶住了我:「这位妹妹,你被人下
药了。」
我迷糊着问:「?下……药?」
「刚才那个小乞丐和抓他的人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吸引你的注意,一个在你
的菜里下了迷药。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
我挣扎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我……你是?」
她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本来我不该管的,但妹妹你人美心善,我实在
不忍看妹妹落入魔爪,你坚持一会儿,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我已经很难自行站稳了,只能晕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很快便陷入了昏迷。她
抱着我左绕右拐,确定没有尾巴跟着了,才绕进了一家「曲府」。
推开一扇隐藏的石门,终于有一个中年人出来迎她,看到了怀中的我,怒道:
「兰宿铃!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了!」
「这位妹妹被天意城的人下了药。」
「你一个人这么冒失把人带来,万一被跟踪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在城里绕了五圈呢,什么尾巴都甩干净了。」
「你忘了规矩吗?!救人一定要统一行动!」中年人打量了我一番,「而且
这种事你也管不过来,以她的姿色,只要被天意城的人看到,就一定会被惦记上,
你管得初一,还能管得了十五吗!」
兰宿铃似乎也生气了:「门里的集体救援半年才一次,一次才救几个人啊?
上个月的行动,只救出来二十六个吧?我看这位妹妹单纯善良,就算她有那个运
气,恐怕也能撑不过这五个月的折磨。」
「虽说如此,但你这么做毕竟坏了规矩。」中年人似乎也无法反驳她,叹了
口气,拉过我的手,搭上我的脉搏,突然脸色一变:「姑娘,可以别再演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把手挣脱出来,刷刷拍出两掌,强大的掌风将两个人击退,
然后退出了数步。
我叹道:「唉,就应该狠狠心,真的吃点迷药的。」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量把握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得来,而且昏迷中,一
旦有人识破我深厚的内功也一样会起疑心。
兰宿铃惊道:「你是谁?!」
我不理会她的问题,掏出两枚穿云箭射向空中。
「别让她发信号!」
他们虽然发出暗器阻截,但都被我用「银蛇锥」一一击落。
穿云箭在空中炸开的同时,我伸了个懒腰:「好啦,主人马上就到,你们现
在是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呢,还是招呼人一拥而上把我打死?对了,其他人呢?你
别告诉我闻仙阁在苏州只有你们两个人。」
中年人瞪了兰宿铃一眼,大声道:「现身!」
十来个男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来闻仙阁也和我们一样,据点里安插暗
哨,平时可以正常生活,一旦遇到敌袭,能够第一时间就位迎敌。
他们将我围在中间,我淡淡地看了一圈,武功都不高,我加上三位姐姐对付
他们都够,不要说主人亲至了。
中年人问:「你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
我想了想,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你们应该听过他的
名讳吧?」
「幻神!?」兰宿铃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看来又是个被迷魂术洗了脑的
可怜人。」
「做得好,青奴。」主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后面跟着三位姐姐。
他们到的好快呀!我跳到主人身后,对兰宿铃吐吐舌头:「你才可怜呢!身
为一个女人,连主人都没有!」
主人对下面的一众人说:「行了,说吧,闻仙阁的总坛在哪。」
没有人回答。
主人问我:「青奴,领头的是谁?」
我指指那个中年人:「应该是他。」
主人点头:「你们去收拾一下,除了领头的,其他人都可以杀。」
「是。」
我们四个跃入院中,一人占住一角,将他们围住。
「动手!」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葵影迷踪,六脉纵横,罗汉伏魔,昊日蔽空。
他们虽然结出了防守的阵法,却被我们碾压般的实力瞬间突破。
几乎是一拳一个,我倒是没有刻意杀人,反正一拳就能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杀不杀无所谓。
中年人眼看门人一个个倒下,忍不住叫道:「师叔祖!我们撑不住了!」
师叔祖?是谁?
我突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了两道风压,转头看去,一灰一银两道疾光以极快的
速度冲向主人。
「主人小心啊!」
主人当然比我们更警觉,双手撑开,两道气墙护住两侧。
但是厚实的气墙没能拦住两名敌人的进攻,不等我们回援,主人已经跃下了
围墙。
两道光影停住,我这才看清那两个人,灰影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陌生
男人,而身着白衣的男人则是……墨尘。
「曾道极……墨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主人说话的同时,向我们比
了比手势,示意让我们拖住右边的墨尘,他对付左边的曾道极。
我立刻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从刚才他们三人的交手情况来看,我们四个肯定
是不够墨尘打的,就是拖时间也不一定够,所以必须利用我和墨尘的关系想点别
的办法——当然不是美人计这种东西,我倒是很乐意,但他应该不吃这一套。
曾道极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因为你们蠢啊,明明一对一都打不过我们,还
要玩内讧,反正我们守在这,你们三个总有一个会自投罗网吧,还想抓嫣儿,让
淫皇亲自来吧!」
原来是这样,我们的计划是药王大人去福州,捕头大人去杭州,主人带我们
来苏州,之所以不一起行动,是因为主人和药王大人刚刚闹僵,实在拉不下脸同
行。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我们兵分三路的消息,早早等在了这里,打算各个击破。
墨尘看到我的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季姑娘,你怎么也……」
「就是那个姑娘吗?」曾道极露出一股「兄弟,眼光不错呀」的微笑,然后
再次回到严肃的表情,「墨尘,你可别太念旧情,她恐怕都不记得你了。」
「一个月前她还好好的。」
「天意城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落他们手上一天,就能给你整的亲妈都不认。
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打起来,必要的话,我会下杀手的,我希望你也别留情。」
「我知道……」
「我是怕你见到心上人狠不下心,到时候栽个大跟头。」
墨尘满脸尴尬:「不至于……不是,你非要在敌人面前说这话吗?」
主人下令:「赤奴,白奴,你们两个都知道天意城的所在,一旦被擒住,要
立刻自尽,明白吗?」
两位姐姐回答:「是!」
主人沉思片刻后说:「嗯……这样吧,青奴,阳奴……」
墨尘没等主人把命令说完,率先出手了,他手指虚点,一记恐怖的剑气逼向
主人,红光一闪,赤姐姐挡在主人面前,商阳剑、关冲剑、少泽剑三把气剑架住
了墨尘一击。
主人也在同时出手攻向曾道极。
墨尘手上缓缓加力:「这位姑娘,撤手吧,我无意伤你。」
才那么一句话的功夫,赤姐姐已经满头大汗,我看她要顶不住了,横着一记
昊天掌全力拍在墨尘的气剑上。
这么大的力道也只能让剑气斜着划开,墨尘侧头看看我:「季姑娘……你还
记得我吗?」
说话间,一道黄影出现在他身后:「达摩掌!」
墨尘高高跃起,很轻松就躲过了这惊天一掌,白姐姐趁他跃到最高点、无处
借力的时候,连发数十枚银针,罩住了整片区域,可他只是手掌一遮,银针便再
无法寸进,难道他也有主人化气为墙的本事?
赤姐姐低声说:「他好像不想对我们下杀手,全力进攻,无需防守。」
我们三个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下来我们的进攻就像疯了一般,大力金刚掌每一掌都是至刚的力道,迷踪
步每一步踩的都是至险之地,六脉神剑几乎就是站着扫射了,而我是唯一一个持
剑的,狂风快剑一顿乱砍,不用昊天掌是因为出掌太慢,完全跟不上墨尘的步伐。
饶是墨尘武功高出我们甚多,看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有些犯愁,但看他闲
庭信步的样子,似乎要应付我们的进攻并不困难,甚至,他还有余力说话:「季
姑娘,你不会真把我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他,老实说,我还有点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处女本来可以留
给主人的——嗯,好像也不一定——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种旧账的时候,所以
我刚开始没打算理他。
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理啊,或者说,我如果讲一些难听的话,有
可能可以让他分心?听前面他和曾道极的聊天,好像他对我有情,那我如果这么
说……
「我当然记得了,每一次和主人上床的时候,我都会拿你和主人比较呢,和
主人的大肉棒比起来,你就是一根绣花针!」
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完全想到我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这一愣神,他的动作就明显慢了下来,好,继续!
「我老实告诉你,和你上床的那次,我完全没高潮呢,除了有点痛,啥感觉
都没有,哪有主人好,一捅进来我就泄啦……」
他的动作更慢了,而我们中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趁着一个间隙,绕到了他身
侧,一指点中了他的腋下,任你护体真气再强,这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恢复到了一开始的速度。
「和主人比起来你就不算个男人!」
「随便群玉院哪个嫖客都比你厉害……」
「我自己用手指玩都比被你操更爽!」
不管我怎么说,他的动作都不再受到影响,难道是习惯了?而且这一次他下
手变得凌厉了,似乎收起了完全不伤我们的打算,一记气剑顺劈,将六脉剑气全
部击碎,虽然没有直接砍中赤姐姐,但也把她震得嘴角溢血,然后往地上狠狠踩
了一脚,整个大地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地板都裂开了,他趁着我们摇晃的瞬间,
在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身上连点了五下,将她完全定住。
看来「性」的话题没办法再动摇他了,那就换「爱」这个话题。
「上了床就说自己酒喝多认错人了,你对得起谁啊?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冷
雨柔啊?」
哇塞,冷雨柔这个名字对他的杀伤力真大,我这话一出口,他的的表情闪过
一丝痛苦,动作明显变慢,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达摩掌。
好,那我就继续,说得再诛心一点!
「你其实早就把冷雨柔忘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和我上床?说是酒后把我认成
她了,其实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不然你倒是闭上眼睛回忆回忆,还能记清
冷雨柔长什么模样吗?是不是只能想到我的样子了?」
我这话说得是有讲究的,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晃悠,他真要脑子里想另
一个人,也肯定会把她和我的样子混淆,而他又不可能真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紧皱了眉头,而且不再是一闪而过的,我知道,我的话真的刺痛他
了。
「别找借口了,你根本就是背叛了冷雨柔,你就是好色!渣男!那些青楼里
的男人起码还是光明正大地嫖,你呢?脱下裤子就忘了妻子,提上裤子又不认账!
还给自己找一堆理由,你这不叫背叛什么叫背叛,你对得起冷雨柔的在天之灵吗?!」
这话激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应该是有了内伤,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
手上也一剑比一剑用力,顺着最后一句,我运起全部功力一剑劈下,可这全力一
剑,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难道他的功力竟然超出我这么多?
他的双指一转,我再也握不住剑柄,整把剑飞了出去——要不是剑的质量好,
可能早就折断了。
把我的剑打飞后,他的左手一指点向我,速度太快了!我拼尽全力双掌一合,
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死死夹住了他的的手指。
阳姐姐顺势接住了剑,剑尖朝上,剑锋划向他:「大慈悲剑!」
他另一只手突然击出刚猛无铸的一掌,将她击飞的同时,顺势抢下宝剑,然
后回身,持剑迎战攻上来的六脉剑气。
天啊,他一只手牢牢镇住了我,单手持剑,居然还能压制住已经臻至化境的
六脉神剑!
不行,我还得出声干扰他。
「哦,对了,冷雨柔是怎么死的?被淫皇内射了,然后发春发死了,那说白
了不就是被操死的吗?!」
「肯定是因为淫皇操得她太爽了——你不知道,淫皇大人的大鸡巴可舒服了,
冷雨柔肯定是觉得将来不能再被淫皇操,只能和你这根绣花针上床,生不如死,
才自杀的!」
「不过也对,淫皇大人都不要她了,一定是因为烦她了,我们女人,如果被
操自己的人烦了,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冷雨柔愿意为了淫皇大人死,却不愿意为了你活着,其实她心
里爱的是淫皇大人吧?也是,毕竟体验过淫皇大人的大鸡巴,要想再爱你那根绣
花针,是不可能的!」
他嘴角流出血来,一边应付赤姐姐,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刚才
你说的话,有几分是心里想的,但我确实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
负责的!」
不是,你现在在干什么?表白吗?鬼要你表白啊!鬼要你负责啊!我有主人
就够了,没你什么事了!你要是真想补偿我,就放我离开,让我们去帮主人!
我还想继续说:「你不知道,主人的大鸡巴呀……」
他手指上聚出一团光芒,然后力量突然暴涨,我再也招架不住,被他一指点
在了眉心:「净魂破障!」
与此同时,他右手的长剑,终于架不住六脉神剑的凌厉,被斩为两截,但他
也因此顺势弃剑,后退数步,双掌一合,一道强大的气劲波将赤姐姐锁住。
我被他点中了眉心,感觉那团白光夹带着什么东西窜入了大脑,好像,好像
……
那一瞬间有点恍神,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对一切都开始怀疑起来
……
我在哪?我怎么了?我是……谁?
我是季青啊,怎么了?
天啊!我被幻神洗……
我被主人洗脑了,所以,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
对!我是主人的青奴,我的全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刚才居然有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对我做了什么啊?!
赤姐姐还在苦苦挣扎,墨尘一边制住她,一边问我:「你清醒一点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那招可以破解迷魂术,他想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现在
的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已经不可能变回去了……
突然,我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我突然捂住头,大声叫道:「啊!头,头好疼啊!!我,我这是……」
然后,我做出一副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样子,稍稍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捡起
地上的断剑,哭了出来:「对,对不起,墨尘,我,我全想起来了!我,我被幻
神洗脑,还被他玷污了!我没面目再见你,来世,我一定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说着将断剑朝自己的小腹狠狠刺了下去。
「不!」墨尘赶紧放开对赤姐姐的束缚,一招打飞了我右手的断剑,然后紧
紧搂住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我不……」
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趁势全力一刺,将另外半截剑锋插入了他的小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
我笑了:「我怎么了?青奴永远都是主人的,处女身给你都是便宜你了…
…」
「妹妹干得好!」赤姐姐也抓住机会,三道剑气刺穿了墨尘的胸膛。
我那一剑只是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真正的致命伤是他胸口的三道剑气,其
中一道直接击穿了他的心脏。
我在他额头一推:「倒吧!」
他闭上眼,停止了呼吸,就这么缓缓倒了下去。
终于,用了那么多办法,墨尘被我们合力击杀——主人的安排真是睿智,如
果不是他念及旧情的话,我们无论如何是胜不过他的——可纵使这样,我们也都
挂彩了,白姐姐的穴道更是根本解不开。
但好在她还能说话:「别管我,你们三个去帮主人!」
「嗯!」
我们来到隔壁的庭院,发现主人已经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痕,只
能借着深厚的内功不断卸开曾道极的拳劲——他的拳风极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
破坏力还在墨尘的剑气之上!
不行,这样下去主人输定了!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我和阳姐姐趁着曾道极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的空挡,一左一右扑了上
去,他当然发现了我们,而且双拳蓄力,却并没有挥向我们,所以我们很顺利地
抱住了他:「主人,快跑!」
「啧,墨尘这个小子!」曾道极看到我们出现,当然知道墨尘已被击败,他
扭动身子想要甩开我们,但感觉又没有真的发力,是不忍心伤害我们吗?太好了,
那主人就有机会撤离!
主人知道无获胜可能,迅速转身朝院外奔去,曾道极笑道:「哪有这么容易!」
他将功力聚在右拳上,恐怖的真气化为黑色的实质,然后他遥遥挥出了这一击:
「纳。灭!」
「主人,小心啊!」
黑光直奔主人而去,但却并没有击中。
赤姐姐用自己的胸膛挡下了这一拳,她整个胸被打得凹了进去,立时香消玉
殒。
是的,因为她和白姐姐是不能被俘虏的,所以让她跟着主人离开,如果真到
了需要的时候,她也会用生命铺平主人撤退的道路。
「你们给我放开!」曾道极捶了阳姐姐一拳,又顺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哇!」好痛!!
仅仅是随意的一脚,就踢得我眼前发黑,鲜血充斥着口腔,这一脚好像比我
全力一击力道还要大!
但我决不会放手,现在让他追出去的话,还是有可能追上主人的!
「再不放手我下死手了!」
啊!!!脖子上挨了一记重重地手刀,剧痛让我几乎要立刻昏厥了,虽然我
拼命挺住,但是黑暗还是侵袭过来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但是……为了主人,我不能昏倒,要撑下去啊!!
我死死抓住他的腿,哪怕多浪费他一拳的时间,都能增加主人逃脱的可能!!
「最后说一遍,放手!!」
哇!!!!
口中不可抑制地喷着发腥的液体,是血吗……
背上又挨了几拳,好重!!好痛啊!!
全身几乎都要被打散架了……
可是,我不能放手……
为了主人……
主人,逃掉了吗……
「没办法了,你们找死。」
仿佛是在弥留之际,我听到一个声音:「师兄,别杀她们!」
这声音是……墨尘?他没死?
主人,快逃……
……
悠扬的的萧声……
主人呢,主人逃掉了吗?
身体,好像在晃动……我还活着吗?我在哪?
「你醒了?」
身子动不了,我睁开眼……
一个汤勺被递到我嘴边:「喝点水吧。」
我哪有心思喝水:「主人呢?主人怎么样了?」
我这才看清,喂我水的是床前的墨尘,我浑身被丝带束缚,穴道也都被封住
了,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上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水喝,这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问幻神在哪
……」
「所以主人在哪?」我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哽咽,「墨尘,求求你,告诉我主
人在哪,他有没有被你们抓住?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
「真的?」我紧紧盯着墨尘的眼睛,他有没有说谎我还是能判断的。
他点点头,回答:「真的,我和师兄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隐入人海了。」
他没说谎!太好了!主人安全了!
「现在,想喝水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敌人喂水,似乎不应该,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
喝水,活下去,才能再见到主人!
「嗯……」我喝着他喂来的水,「对了,你不是死了吗?怎么……」
他笑笑,并没有告诉我他还活着的原因,而是反问:「你不想知道你那三个
『姐妹』怎么样了?」
「她们怎么样了?」
「白衣服的那个受伤最轻,不过死活想要自杀,没办法,我们让她睡着了,
黄衣服的那个受伤比你重一点,处境也和你一样,还有一个红衣服的……受了师
兄一拳,已经死了……」
我点头:「哦。」
「你就一个『哦』?你的姐妹死了,你不伤心吗?」
我摇摇头:「无所谓啊,只要主人活下来就好了,我们的生死都不重要。而
且赤姐姐是为了救主人才死的,那不是死的很好吗?」
他听着我的话,用力捏住了手里的汤匙,很快就把它捏碎了。
「你……」
「季青,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鬼要恢复什么正常啊,我现在就很正常!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
……」我吐出舌头,咬住告诉他,「额着什森的滞止日着(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
呢绕滞给诶额渍德社(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额滞扰德滞季(我就咬舌自尽)!」
墨尘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说了。」
你不「说」,那就是你还想「做」咯?我警觉地看着他,缩回了舌头,然后
开始打量自己的处境:「我这是……在船上?」
「是啊,你们不是很想知道闻仙阁在哪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以俘虏的身份进入敌方的大本营吗?反过来想,这是我们的机会啊,弄清楚
闻仙阁的位置,想办法打听出柳红嫣的下落……
第三十一章
我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抬下了船,像个木乃伊一样,有点尴尬。真羡慕她们俩,
阳姐姐因为伤得比我重,虽然也是木乃伊状态,但昏迷着,白姐姐则是他们怕她
自尽,也点了她的睡穴。
一个青年男人在岸上迎接:「师伯,师叔。」
这个称呼墨尘师叔的人有三十多岁了,看起来比墨尘年龄还大,回想起苏州
那个中年人直接叫「师叔祖」,恐怕墨尘的实际年龄也比看上去的大很多。
老男人,给主人提鞋都不配!还想泡我?做梦去吧!
曾道极问:「万法堂现在有空吗?这一批救了几个?」
「除去一个是淫皇碰过的,没救了之外,还剩两个没有清醒,这次救出来的
姑娘被洗脑的程度都很深。」
「没关系,两个的话,估计两天内肯定能搞定。」
墨尘想了想,问:「聆仙塔现在打开了吗?」
「喂,墨尘,你不会连两天都等不了吧?别打聆仙塔的主意。」曾道极想了
想,「长流,我们去万法堂看看。」
「好。」
那个叫「长流」的男人带着我们往岛内走,来到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前,门上
挂了四个字「道法自然」。
「听声音,这个姑娘应该已经清醒了。」
男人的判断很正确,没多久,房门打开了,一个满脸泪渍的美貌女子被另一
个闻仙阁的女弟子扶了出来,她的衣服破损不堪,但是女弟子给她套了一件披肩,
让她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女子看到那个「长流」,直接跪倒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哭着说:「谢掌门
的大恩大德,谢闻仙阁的救命之恩,小女万死难报,今生愿做牛做马……」
原来这个「长流」还是个掌门呢?
他赶紧扶起女子说:「别别别,我们闻仙阁不兴这一套,如果要你们做牛做
马,我们不就和天意城一样了吗?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我们会
送你们回去的。」
女弟子搀扶着她:「掌门师伯,那我先告辞了。」
「嗯。」
这时,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右侧传来:「我不想忘掉赵郞,我爱他,我对
他是真心的,不是什么洗脑!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名女弟子,架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从转角处走来,那个女人显然
被封住了穴位,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这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了。」
这和女人怎么有点眼熟啊……楚云?!
对,就是那个楚云,我在丽春院见过的妓女。
楚云看到之前那个女子,好像看到了救星:「小语,救救我,他们要让我忘
掉赵郞,你……」
小语走到她面前,擦干她的眼泪:「楚姐姐,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快些清醒
过来吧,我们一起回家。」
楚云看到自己原本的姐妹变成了这样,更加绝望了:「不!你不是小语,你
们杀死了她!救命啊!我不想死……」
墨尘走上前,指尖点闪着光芒,点在楚云眉心:「净魂破障!」
这一指之后,楚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本挣扎的表情变成了松弛和迷茫:
「我……我怎么了……」
「多谢师叔祖!」
墨尘点头:「快些吧,这次我们带回了被幻神亲自洗脑的人,其中还有一个
知道天意城的所在。」
「是!」两名女弟子将楚云带进了万法堂,大门缓缓关上了……
看来他们不但要囚禁我们,还要泯灭我们的忠贞、爱情和信仰!他们要把我
们变回原来那个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一丝依靠,内心一片荒芜的人!
我愤怒地叫道:「她明明深爱着自己的情郎,你们却要把她的意识破坏掉,
把她变成另一个人!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墨尘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用那种他自以为温柔,我听着却恨得牙痒痒
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救你妹啊!做主人的青奴已经是我最幸福的状态了,变任何其它的样子都是
让我下地狱!
曾道极说:「喂,墨尘,还是先公后私,那个白衣服的比较重要一点。」
此刻的白姐姐已经被塞上了口球,应该是压住舌头不让她自尽,她的全身穴
位都被牢牢封住,真的是求死不能。
片刻后,扶着楚云进去的女弟子推门出来,对闻仙阁的掌门说:「回掌门,
师姑说,有了师叔祖的帮助,里面那个姑娘应该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完全清醒。」
「那就是在傍晚之前?」
「是。」
「嗯,差不多可以了,把她叫醒吧。」
曾道极将白姐姐睡穴上的银针拔掉,将她唤醒。
白姐姐醒来后先是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唔唔唔」地叫了起来,遗憾的是她
的其它穴位还被封着,无法自断筋脉。
我鼓励道:「加油啊,白姐姐,别屈服!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自尽的
办法的!」
她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也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于是用坚定眼神回应
了我,她的目光告诉我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之后,我和还处于昏迷中的阳姐姐被抬进了房间中。
晚上,墨尘又来给我喂药:「那个姓白的姑娘……」
「她不是姓白。」
「那她是姓什么?」
「我们是奴隶,姓是没有意义的。」
他想了想:「所以现在应该叫你青儿?」
「滚!你又不是主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听给她净心的弟子们说,她中的洗脑极深,恐怕不是一
时半会儿能清醒过来的。」
我不服气:「凭什么变成你说样子才叫『清醒』?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
醒!」
「我不和你争这个,」墨尘耸耸肩——其实这个话题我在下船前已经和他争
论无数次了,完全没有结果:「你呢,这几天就好好养伤,你那个白姐姐恐怕得
在万法堂待上十来天。」
「十来天?得了吧!」我嘲讽道,「给你一年都没用,主人对贴身侍奴的洗
脑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是他第五次用这句话问我,我也只能第五次用同一句话反驳:「主人的洗
脑是让我们感情上忠于他,理智上我也『清醒』地意识到我是主人的奴隶,这完
全不矛盾……」
「打住!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喝药好吧?」
「……」行吧,起码在尽快康复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之后的几天,我只能穷极无聊地在床上躺着,墨尘天天来给我喂药,然后在
房间里吹他的破箫,说是箫声能让人心境通透,嗯,我确实在「通透地思考」着
该怎么逃跑。
几天后,他终于意识到箫声并没有效果,索性跟我聊起了天。
我也在趁机套他的话,我很想知道白姐姐怎么样了,或者如果可能的话,能
打听到关于柳红嫣的只言片语就更好了。
他告诉我白姐姐的洗脑比一般的七等奴隶更深——废话,我们是主人亲自调
教的——已经过了三天,成效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肯定是完全没有吧?主人,那是幻「神」唉,你以为是叫假的?
神明的迷魂术怎么可能被你们凡人的手段打败呢?
只是可怜了白姐姐,不知道现在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真希望她能尽快
找到自我了断的机会。
我躺了六天后,终于可以下床了,墨尘也高兴地告诉我,白姐姐那边的进展
比预计的快,好像她已经恢复什么「自主意识」了,说是过两天就能完全清醒。
胡扯的吧!
老实说,看墨尘笃定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忐忑,白姐姐如果真的背叛了主人
……后果不堪设想。
更让我不安的,其实是,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解除白姐姐的洗脑,那我呢?我
会不会也把主人忘掉?如果连主人都不记得了,那我不就等于不存在了吗?
到了第八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墨尘、曾道极,还有那个掌门人曲
长流,押着我前往了万法堂。
看到万法堂门口站着的白姐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怎么说呢,气质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就是有
这种感觉。
如果说以前的她像一朵外表纯洁,内心淫靡的白玫瑰,那么现在,感觉她变
成了一朵兰花,内心也变得和外表一样的高洁。
事实上,她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但却没有自尽,这就已经说明她背叛了主人。
她看到我们,对曲长流三人行了个礼:「东方白见过三位前辈。」
我质问她:「主人让你自尽,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看向我:「青儿妹妹,我理解现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
没用……」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她已经不是我的白姐姐了,虽然顶着同样的皮囊,
但她的心已经变得和白姐姐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看看我,对曲长流说:「为了赢得和药王的赌局,幻神对青儿妹妹做了特
别的洗脑,你们救我的方法对她恐怕没用。」
曲长流道:「这你不必担心,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说的百花谷的具体位置。」
东方白解释道:「襄樊古道往西南,过了终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
但是进入百花谷后要穿过一个迷阵,有一条山道,一直走就会进入天意城,这条
山道才是最隐秘的,我可以画地图给您。」
天啊,她就这么把主人千叮万嘱不能外泄的秘密给说出来了?更可悲的是,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泄露秘密,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知道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个熟悉的白姐姐,我也忍不住开骂:「东方白!
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转眼就忘了他!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你没良心!根本不
配做人……」
墨尘他们没有给我继续骂下去机会,直接把我拖进了万法堂。
万法堂的屋顶很高,四周的栏杆上坐着六名闻仙阁的女弟子,手持各种各样
的乐器,一副疲惫的样子,似乎正在休息。
地面中间有六条白绫,上面的斑斑血迹告诉我,它们是用来绑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腰、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绫套住,活动范围变得极其有限,
它们确实和看上去一样柔软,这些血迹应该不是勒出来的。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已经没用了,现在我该做的,是保持体力,希望能够
挺过即将到来的对我灵魂的凌迟。
墨尘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过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滚,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说,白姑娘告诉我,她听得到。」
她和你也不熟!我白了他一眼,但是这话我没说出口。
随着墨尘退出了房间,大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害怕。
我尝试着摆动四肢,白绫系的很紧,除了脖和腰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
持我平躺和坐下两个姿势。
我不再找这方面的漏洞,天意城那么多姐妹遭了他们的毒手,如果有办法挣
脱这个束缚,她们早就挣脱了。
我盘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扬的旋律传入了我的耳中,清歌袅袅,丝竹
绕梁,别说,这声音还真的能让人静下心来。
平静,清明,放松,但又不妨碍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尘萧声的加强版。
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呢……
思绪平静下来,我又想到了主人……
主人啊,赤姐姐已经死了,白姐姐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够庇佑青奴,撑
过……
「铛!」
突然,一声巨响从楼顶传下来,好像是钟声,太响了,震得我耳朵疼。
「铛!」
好吵啊!
「铛!」
怎么没完了!
我将耳朵塞住。
「铛!」
天啊,塞住了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这是狮吼钟吧?
「铛!」「铛!」「铛!」
吵死了!敲的我头疼,别敲了!
「铛!」「铛!」「铛!」
脑袋要裂了,求求你,别再敲了!!!
「铛!」「铛!」「铛!」
钟声像锥子一样在往脑袋里钻,好疼!!停手啊!!疼,疼啊!!!
铛!铛!铛!
好疼!裂了,脑袋真的要裂了……
铛!铛!铛!
进来了,什么东西,从裂开的地方……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
「你想做青奴?」
当然想……
「为什么?」
我,我从小就想当一个……
铛!
我,刚出生的我,就喜欢吃男人的大……
铛!
为什么,画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
只有一片漆黑……
两岁的我,只有伴着爸爸妈妈交合时的起伏和淫叫才能入睡……
铛!
我呢?我又碎了?这样的我,也碎了?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四岁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赤身裸体,向大人们展现小奶头和小穴……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落入一片虚无之中……
六岁的我,睡前必听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堕落成淫……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还是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漆黑……
八岁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让我当他的丫鬟,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叫他主人
……
铛!
这一次,画面没有完全破碎,但是改变了。
师父从没有允许我叫他「主人」,一开始只让我叫他「公子」,收我为徒后,
我一直叫他师父……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主人」……
十岁了,我文修锋躲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鸡巴夹在双腿之间幻
想……
铛!
画面变了,我,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和文修锋做过最出
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滚泥巴,大多数时候,我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
十二岁了,我最喜欢师父的大肉棒了,趁师娘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摸上师父
的床,用嘴巴给师父……
铛!
好像,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从来没有让我单独进入过他的卧房,甚至连教我武功时,都有意让师娘
在一旁看着……
我也从来没想过口交这回事,对任何人都没有……
十四岁了,我最喜欢偷听师父师娘,还有金蛇营里的其他人晚上交合的声音,
幻想着有一天像他们……
铛!
画面又变得不同了……
我从来没有偷听过别人的床事,我一直在努力练功,甚至刻意避免肉欲方面
的杂念……
十六岁了,我想要勾引师父,让师父使劲地操我,但是却被师娘发现了,所
以,我被赶出了金蛇营……
铛!
原来,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些我想要淫荡、想要被操、想要为奴为婢的记忆,都是假的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女奴吗?
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头,将我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两半提供的记忆,都不一样……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交锋、对撞,简直要把我撕裂!!
好痛,脑袋,好痛啊!!!
……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是不是发自内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从小到大,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
个男人,匍匐在他的胯下,永远做他的性爱奴隶,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发浪,
什么都不管……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你从来没有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吗?
听到温青青在袁承志身下浪叫的时候,你没有过羡慕吗?看到陆展元催眠何
沅君的时候,你没有过兴奋吗?被欧阳克下药的时候,你没有动过真的和他上床
试试的念头吗?
遇到被梁子翁调教的女孩的时候,你没想过要体验她们的感觉?被王斌催眠
的时候,你没想过真的彻底服从他会是什么感受?爱上郭靖的时候,你没想过将
自己洗脑成爱奴送给他?
承认吧,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淫荡,下贱,你就是个骚货、贱女人!
好像……是的,虽然那些记忆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实的记忆中,我也确
实这么想过……
是的,主人只是让我认清了真实的自己……
铛!
不对!
有什么不对?
铛!
不对!
这么想过,就是淫贱吗?
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子见南子,依旧为圣。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动过无数的恶念,但也都有过无数的善念,最终决定
他们是谁的,是他们的行为。
不,不要听这些歪理,你就是一个淫贱的女奴,你就是喜欢被操,被操到高
潮,不服从主人,你的高潮从何而来!
不认主人,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天啊,身体,怎么,突然,开始变热了?
乳房变得好热,好胀,我需要东西来蹂躏它们……
小穴觉得空荡荡的,不只是小穴,腹部、下半身、整个躯体,好像变成了一
个巨大的空洞……
甚至不仅仅是躯体,是从灵魂,灵魂的最深处传出来的饥渴,不是喜欢,是
「渴望」!不是想要,是「需要」!我渴望被撑开,需要被插入!
有人能满足我吗……
这里没有主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做不到!双手,被无形的障碍阻挡了,无法靠近需要安抚的胴体……
欲火越烧越旺,下体也越来越泥泞,烦闷,瘙痒,空虚,充斥着我的全身,
所有的这些煎熬,混合,助长,催化着彼此,我要被逼疯了!!
可是,没有办法慰藉自己,好难受啊……
除非我承认主人,我不承认,就永远无法自慰,只要承认了,甚至不需要自
慰,都能直接获得满足……
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人质,为了缓解身体的饥渴,我应该……
铛!
我,我好像不应该有这种欲望……
为什么?这是女人的欲望,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欲望,不应该是这样的
……
是啊!我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我怎么可以……
但是我的身体是女人啊!
对啊,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是一个顺从的女人,是一个轻易会被性欲支配
的女人……
顺从的女人,被支配的女人……
……
铛!
不!不是!
我只是,肉身是女人而已……
我只是,有女人的性欲而已……
但我从来,我从来就是用男人的态度来对待它!
我只是需要,我会去满足,但是,身为男人的我,怎么会,怎么可以被区区
的性欲支配!
怎么可以为了满足它,而去服从?而去沉沦?我应该做的是,利用它!控制
它!享受它!而不是受制于它!!
是,我是男人,我有强大的男性灵魂,我不会因为小小的性欲而服从什么狗
屁主人……
呵呵,不服从主人?
是,我不要服从主人,我不需要服从主人!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不需要!
那么,连「被诱惑的感觉」也不想要了吗?!
被诱惑的感觉……
是啊,服从主人的话,不仅能从煎熬中解脱,还能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
……
只要我服从主人,全方位地服从就能……
哈……被诱惑的感觉……
真的好舒服,好爽啊,身体都被快感的火焰燃烬,自我的感觉也消失了,只
剩下极乐……
那种感觉,我要,好想要啊……
极致的愉悦,最美的销魂……
铛!
敲敲敲,敲有什么用,只要主人还掌握着让我登上快乐顶峰的钥匙,我就会
永远心甘情愿做他的青奴……
主人……
……
……
「铛!」
烦死了,怎么声音又进来了!
我都说了啊,主人能满足我的性欲,赐予我最美妙的极乐……
「铛!」
搞什么啊,在我尽情享受肉欲被满足的快乐的时候……
肉欲只是肉欲而已,与服从不服从某个人无关……
怎么会无关,只有主人才能让我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那是最极致的快
乐体验!
为什么?
那是当然的啊……
「铛!」
是啊,为什么呢?快感,不论多么强烈,都不过只是身体的神经信号,与
「主人」有什么关系……
不对!你们在骗我,你们在迷惑我!
「铛!」
不!不对!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的这种想法,「服从主人」和「极致快乐」之间的联
系,随着钟声的敲响,慢慢变弱,变淡……
别再敲了!
「铛!」
好像,真的,真的消失了,那种联系……
主人,主人,我和主人的联系……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服从主人。
肉欲支配无法支配我,我不必服从主人。
我的快乐与主人无关,我不想服从主人。
那我,我为什么还要服从主人?
好像,确实不需要……?
不对!
我需要,我必要!
我爱主人!!我信仰主人!!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样的我,怎么可以不服从主人!!
「你不爱他,那份感情是假的!和你之前的记忆一样,都是伪造的!」
我爱主人,我真的爱主人,别说了!从我脑子里出去!
「你不信仰他,那份虔诚也是假的!」
够了!我不想听!闭嘴!别说了!!
我疯狂地用头砸着地面,很快磕出血来,和那些旧的血迹融为一体。
我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受伤,甚至不在乎死亡,只求声音能够消失!!
终于,当我的脸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声音停下了,离开了我的大脑……
一切,重归于……安静和……黑暗……
……
十天了,从她们的对话中我知道,已经过去十天了。
好几次,我几乎要被她们迷惑了,我几乎就要把主人忘掉了。
就像海浪,流沙,只差一点点,就要把我全部吞噬了。
但是,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这是我身下的浮木,我爱着主人,我信仰
着主人——这是两条系在岸上的锁链。
就算,记忆和事实有出入,就算,不需要主人我也能高潮……
但是我对主人的感情是真挚的!我是主人的附属品,这个身份也是真实的!
浮木、锁链,只要还有它们,不管是海浪还是流沙,都无法淹没我!
她们,在说着什么……好像,是要放弃了……
不久,大门打开了,我又看到了阳光。
墨尘出现在我的面前。
太好了,他出现了,就代表,我赢了。
「哈哈哈,你放弃了吧?我挺过来了!主人,青奴永远不会背叛您!」
我用虚弱的声音,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他解开了束缚我的白绫:「就算师兄反对,我也要带你进聆仙塔。」
什么塔不塔的,有什么用!
你们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动摇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万法堂,看到阳姐姐正在准备着进去,她的伤已经
好了。
糟糕,我是靠对主人的信仰才扛过来的,但是,主人对她的洗脑深度并没有
这么深!
我必须提醒她!
「阳姐姐,以你的洗脑深度,撑不住的!」
我只说了这句话,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相信她明白,她一定不会接受自己变
成一个不认主人的人,甚至,变成主人的敌人,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用确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她明白了,下定了的决心。
「糟糕,她要自尽!」
曲长流一把抓住了她的双颚,逼她把嘴巴张开,她的舌根已经被咬出了血,
但还没有被咬断。
「把止血药拿来!还有口塞!」
墨尘瞪了我一眼,把我拖回了房间。
休息了两天,他见我恢复了体力,把我带到了岛上的后山。
后山确实有一座高塔,应该就是聆仙塔了。
曾道极已经等在了塔下:「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把自己六十年一次的机会让
给她?」
「聆仙塔本就是为了去除心魔而立,我们都已经修成了逍遥御风,不再受心
魔滋扰,少用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好吧,那你们就进去吧,我给你们护法。」
墨尘将两双手印大门上,两边刻着两行字:云到水穷聆谪仙,乘天御虚道逍
遥。
良久,随着墨尘功力的注入,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不知是多久没有打
开。
塔里只有一张书桌,桌上一尘不染,笔墨纸砚倒是全,其余什么都没有,塔
顶很高,抬头往上看,只觉得幽冥深邃,什么都看不见。
塔门关上后,没有了唯一的光源,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了。
漆黑中响起了墨尘的声音:「弟子墨尘,求道于斯,愿御六虚,以游无穷!」
他的声音逐渐向上飘去,突然,漆黑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光点,我这才发现,墨
尘人已经飞升在了半空之中……
是这座塔的力量,还是他是真的会飞?
很快,他降了下来。
然后,那些光点照向了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星空好像在旋转着,笼罩下来,将我包围,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能看到星星点点……
触觉也在消失,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正反颠倒,但是不觉得晕眩,很舒
适,很安宁,没有烦恼,全然空灵,身体的感觉也在慢慢消失,内心无滞无碍,
变得和星空一样广阔……
好像,身子在往上升吗,好像漂浮了起来……但是,没有参照物,我也不确
定……
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丝尘不染,完全自由,就让我,融化在这繁星之间吧
……
我,可以完全自由……吗?
莫名地,我突然觉得不行,因为我不是自由身,因为我有拘束,我是属于主
人的。
所以我不能逍遥,不得解脱……
放开自己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属于主人……
你不属于他。
我属于主人,不然,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谁!
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任何人,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全然独立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那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什么?
比如说,我呼吸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获得氧气。
获得氧气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生存。
生存,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
是为了主人!
没错!我为什么要行动,我为什么要说话,我为什么要呼吸、心跳,我做的
一切,最终的意义是什么?为的是谁?
为的是主人!主人,是我一切行为的第一因!
我做每一件事,不论大小,大到杀人放火,小到活下去,都是因为脑子里,
有一个声音驱动着我去那么做,那就是主人的声音!
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主人而存
在!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
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为谁活着?我将来,又该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活下去
啊?!
如果不是为了主人,还有什么需要去做?有什么需要去想?我为什么还要存
在?!
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是谁让我做出这一切一切的!我到底属于谁?!我的意义何在啊?!
什么东西,从星空中飘了下来,飘到了我的掌中。
那是一张纸条。
这,就是你的主人,你的意义,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纸条上的人。
纸上只有两个字:「季青。」
……
原来,我是为了我自己……
不!不要承认,不要看它!
承认的话,那根浮木就……消失了……
但我不会因此就沉下去!
因为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信奉着主人……
主人,就算他们把您从青奴的意义中剥离,就算青奴和您的联系被斩断,青
奴也绝不会忘掉你的……
因为我信仰主人,我崇拜主人,主人是天,是神,简直就是真理!
真理?
什么是真理?
那穹顶上的星河,像是发生了突变,就像是原本散落的繁星,结合成了一个
有机的整体,缓缓包裹住了我……
它们的排列、分布、组合,像是在印证某种奇妙的玄机……
好像,某种更高等的存在,正在降临……
看看周围吧,你看到了什么?
这些,是什么?
起承转合、森罗万象、大道真理、星海沧桑
它们,是那么广阔无垠,那么得奥妙变化,哪一个,不比天,不比神明,更
值得信仰呢?
我,可是……主人,是我仰慕的,是我尊崇的……
至繁、至简、极巨、极微、本原、未来
这些,才该是值得你仰慕、尊崇的。
是啊……
不,别认可他的歪理啊!
如果认可了,我对主人的信奉也会消失的!
可是,怎么能不认可呢?
在我面前的,根本是无可辩驳的逻辑,是无法抗拒的事实,简直,就是真理
本身。
比主人还接近真理的,就是真理本身。
因为真理本身,就是真理本身啊。
不行!如果认可了,这条锁链,不也会被斩断吗?
起码,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思念着主人。
那是包涵了情亲、友情、爱情的全部情感,都在主人身上。
我爱着主人,我……爱主人吗?
当然!我不爱主人,我爱谁?
如果,没有人爱,没有人思念,我的内心就只剩下荒凉了。
我不想变得荒凉,我不想变得孤单!
对,这是谁都拿不走的浮木,这是谁都斩不断的锁链,我,爱着主人!
否则,我还能爱谁,我……
「你可以爱我!」
眼前的男人……是谁?
我能爱他吗?我,爱他吗?
好像,有一点……
不!我只能爱主人!
但是,也能爱他。
那就是说,我也可以不爱主人……
我,也可以爱他,用爱主人的心,去爱他!
不,不可以,这样的话,这根锁链也……
「你不可以爱我吗?」
当然不可以,我要爱主人!
只要一想到主人,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发情,只有主人能进入我,满足我,
那是我爱他的证明……
主人,青奴想要,青奴的小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填满……
「季姑娘,对不起了。」
啊……好充实,说什么,什么就来了,进来了,进入我的小穴……
真的,满足了,我爱的人的大鸡巴,把我填满了……
嗯……唔,唔…………很舒服,快感传上来了,一波一波传上来……
我的爱人……是眼前这个人吗?
不是主人……是他?
就是他,我爱他,我的爱,都给他……
快感,就像地震一样,蔓延到我的全身,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掀开,震中
越来越深,震级越来越强……
好舒服,真的?真的!除了主人之外,他也可以填满我,他也可以让我快乐
……
「季……青儿,你不用爱他,你要的爱,我给你!」
好满足啊,这是爱人的感觉,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驰骋,脑海里尽是
电闪雷鸣,眼前的人,确实是我的爱人!
充实……满足……幸福……愉悦……被爱……我全都感受到了,我爱他,我
爱他!!
那根锁链,也要断了……
那不是,青奴就要沉下去了吗?主人,青奴,青奴在往下沉!
好可怕!主人,救救青奴,青奴不要消失!不想沉下去!!
可是,那温热的抽动,那不绝的快感,那爱人的滋润,伴着漫天的星辰,化
作不断上涨的潮水……
浪潮、幸福、快乐、爱意、忘掉主人……
呜呜呜……主人,青奴害怕……救救青奴,青奴要永远做主人的女奴,青奴
不要忘掉主人……
星星的浪潮,要将青奴淹没了啊!!
「青儿,忘掉幻神,变回原本的自己吧!」
呜呜……青奴不想消失啊!!
嗯,嗯……啊,啊啊啊啊……!!!!!!
青奴……完全……
沉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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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
墨尘坐在我的床前。
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醒了。
脸蛋在发红,脑袋在充血,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我这是……我回想起来在聆
仙塔里发生的事。
随之浮现的,还有我这些日子里做的事,尤其是……我……对他做的事。
「季姑娘,你……」
我心里难受,翻过身,背对着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