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除了一开始有些痛,之后妳是不是爽死了?”
  “你……”
  “我也是!我那天玩的很愉快,很舒服,很爽,只是之后有些后惯,我应该再让妳爽几次的……”
  “哇……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无耻之徒,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今天绝饶不了你!”
  “妳别太冲动,妳听我说……”
  “你不必说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突然站起身,看着桌上的兵器,似乎难以立下决定。
  “洁溪姑娘,妳吃饱了,问题是我还没吃啊!”
  “你不必吃了——黄泉路上有的是东西吃。”
  “妳……想杀了我?”
  “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如果我下手太重,把你杀死了,我也没办法,老实说,我已经很努力克制我自己的情绪了!”
  她终于抓起一把小匕首,顿道:“脱光你的衣裳!”
  闻言,卢小小忍不住笑了。
  “嘻嘻,妳根本不必克制妳想要做的事,有的时候情绪一来,不来那么一下子,会闷坏的。”
  说声甫落,卢小小把自己脱得精光,胯间的肉棒“得”的翘得半天高,激动得淌出发亮的汁液。
  麦洁溪注视着他,忽然滑下两串泪水,咽哽道:“我本想毁你四肢,夺你一目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了解,因为妳太闷了,不想把自己闷坏——”
  “现在我决定了,不只砍你四肢,还有第五支!”
  “五肢?妳在说什么呀!”
  “只有把它剁了,才能让你永远碰不得女人,就算去到那阴间也一样,你再也休想去碰其他的女人了……”
  “哎哟喂呀!妳……”卢小小终于想到了。
  “妳……要我脱衣裳,不是上床,是想剁我的小鸟?”
  麦洁溪没有答话,一剑笔直刺出,一步步朝他走去。
  她走一步,他退一步,退到最后,他坐了下床,没有退路了,然而他却笑了出声,而且还笑得很愉快。
  “傻妹子……妳真是傻得可爱……”
  “不许你再那样叫我——我会多割下你的舌头!”
  “真是的,妳以为把我小鸟剁了就没事了?那可不!没有了小鸟,我可以改用刀把,要不然剑柄也可以……”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敢耍嘴皮子——”
  “好,我认了!”
  卢小小胸一挺,笑望着他,一脸不在乎道:“既然妳那么希望我死,那就下手吧!以免妳以为我又耍嘴皮了。”
  “癈话!你必须死,只是在死前还得品尝一些乐趣,熬过了,你活着上京,熬不过,我带你的尸体上京!”
  卢小小笑望着她,不再说话。
  她的剑仍在半空中一点一滴的向他身前推进,一下指向他的心口,一下子又指向咽喉……她矛盾极了。
  最后,麦洁溪选择他的眼睛,她讨厌他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
  想要夺去卢小小一目,就必须看着他,两人四目交接,麦洁溪心神一震,握剑的手不禁隐隐颤料起来。
  奇怪的事还不止此,麦洁溪又再度落下眼泪。
  天啊!她不能欺骗自己,她好像下不了手。
  此贼固然是个浑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麦洁溪每天满脑子想剁了他,但现在她竟然下不了手?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样也想不通。
  一个女人想杀一个人就必须下很大的勇气了,何况这人是她的初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再深望他一眼,麦洁溪突然撤了剑,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走回小圆桌时,卢小小也叹了口气。
  “怎么——下不了手?”卢小小笑望着麦洁溪。
  “不是下不了手!”麦洁溪暗一咬牙,恨恨道:“那样太便宜你了,我需要思考一下,找些更精彩的对付你!”
  “对付我最精彩的方法,就是我们再爽一次!”
  “你……嘴色放乾净点……”
  “我知道,妳根本就下不了手,而且妳心动了。”
  “我……我……我没有……”
  “还说妳没有?妳脸都红了!”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那我用做的好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突然朝她扑去,那快速、迅疾的动作,哪里像是一个武功被封住的人?
  麦洁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想有所反应,却被他一把抱了个满怀。
  “你……”
  “噢,麦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血盆大口一张,头一倾,吻住她的小嘴。
  “嗯……放……放开我……”麦洁溪激烈地抗争。
  卢小小咧嘴笑道:“妳明明——”
  言及此,麦洁溪玉手一挥,“啪”的一声,甩了卢小小一巴掌。
  麦洁溪面色倏变,恨恨道:“我告诉你——”
  话犹未落,他头一倾,又吻上她的嘴,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往一旁的大床倒去,这回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不知何故,她渐渐不再挣扎,也许是他的手,一下子欺入她的胯间,虽然隔着布,可他仍正确地来到了蜜穴。
  固然他先前的动作有些粗鲁,可他的手一旦搭放在她蜜穴上时,竟展现出无比的温柔。
  “嗯……你的穴道……”
  “很好啊!”
  “可是我刚才差点……”
  “好在妳没出手,否则现在我就不会这样对妳了。”
  天啊!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连十八搜魂指也制不住他的穴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强?
  思及此,麦洁溪已无法再想下去,因为迷茫间,卢小小已拉下她的裤子,掀起她的衣摆、肚兜,叨住她胸前的丰满。
  卢小小吸吮着她的蓓蕾,边喃喃道:“我一直还记得,妳的好紧绷,为了能跟妳独处,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嗯……你不要再骗我了,刚才在外头,你还口口声声说,自愿……喔……
  跟那个小妖女走……“
  “怎么,妳吃醋啦?”
  “我……噢……没有……”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可能连毛都还没开始长,我不过是逗着她玩而已,这样妳也当真!”
  “可你暗中救了她两次。”
  “妳是知道的,我一向不杀人,也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杀人,况且那毛六不是个好东西,得先打跑再说。”
  说话间,卢小小伸出一片长舌,一路向下游移,滑过了肚脐眼、小腹……向下……再向下,话说完,她的珠核已被含住。
  “喔……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
  麦洁溪没有答话,身子开始打颤。
  见麦洁溪那副投入的模样,一片美好的回忆顿时笼上心头。
  平心而论,练过武的女人就是与常人不同,那夜他的印象深刻,现在他必须赶忙找回那份逝去的感觉。何况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让麦杰伦知道他二人在房内搞上了,他以后一定死缠烂打,到时麻烦大了。
  于是,他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一下子便伏上她的胸膛,暗暗探索目标,准备攻城掠地。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麦洁溪挣扎着。
  原本她是来杀他的,结果居然跟他在房里搞了起来,若是让麦杰伦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麦杰伦一向重视她这个妹妹,一听她受欺负了,二话不说,立刻召集人手,一路追了过来。
  “小妹,妳别伤心了,待我逮到了他以后,一定将他千刀万剐,把他剁成肉泥,做包子吃!”
  “不!我不要……鸣鸣……”
  “不要?那妳要哥怎么做?”
  “我要亲手杀了他……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好好好,哥保证,逮到他以后,一定交由妳亲手处理就是了,到时最多换个万两白银,够做善事就好。”
  “哥……谢谢你……”
  这段对话言犹在耳,但结果呢?她非但没有杀他,杀不下手,现在居然还被他……戳了起来?
  “噢……你……不!我们不能……”
  “好妹子,我已经进去了。”
  他抽送得很慢,他知道她内心深处正在做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想趁人之危,心甘情愿的做,感觉较美好。
  “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好妹子呀——怎么啦?”
  “可是……我们都这样了,你……准备怎么跟我爹说?”
  “说什么?”
  “难道……嗯……噢……先慢点动……难道你……你从没想过,去一趟麦香堡,找我爹……提亲?”
  “噢呵……”卢小小浅吟一声,差点喷射。
  “我的好妹子……我猜想……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莫非妳……从没想过我的身份、我的处境?”
  “什么意思?”
  “眼下我是个钦犯,谁若是跟我混在一起,准被带衰,更甭谈永远生活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啦!”
  “你别怕!麦香堡可以保护你,我爹——”
  “拜托,十个百个妳爹也牴不住当今圣上,不是我看不起麦香堡,而是谁也比不过千千万万的大军。”
  “那我们怎么办——我跟你走……”
  “这样也不行,妳会连累他们,到时麦香堡必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清皇朝剷除的对象。”
  “可是……”
  “好妹子,妳别担心,咱们每次见面就来那么一下子,我若有空了,再去麦香堡找妳,这样就搞定了。”
  “问题是……噢……你别乱顶……”
  “快说好,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噢……好……好……喔……就照你说的做……”
  “对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扯了半天,他没当场大笑三声,已真是奇迹一桩——什么三百年历史的麦香堡,教出来的都是一窝子的白癡.为了避免麦洁溪反悔,此时就要叫她脑袋再混沌一点,否则一旦让她清醒,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于是,他不再多说一个字,开始奋力地戳刺,索性再架起她的双腿,戳得更深入一点。
  其实卢小小想得太多了,他不知道在这段谈话的过程中,他已经给了她一个梦,这个梦将伴随她的成长,直到永远。
  “啊……我……好舒服……快……再快一点……”
  麦洁溪弓起上身,整个身子因极度高潮而扭曲,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一再振奋他的兽性。
  “噢……卢……你好强壮,我爱你……我喜欢你……啊……出来了!嗯……
  好……好舒服喔……“
  卢小小身不停,仍在奋力运作,边柔声问道:“好妹子,等下喷射的时候,要射在哪里?”
  “随你……嗯……我……什么地方都好。快!你再快……我还要……噢……
  又……出来了……啊……“
  她一再把自己的情绪送上极乐高峰,殊不知在这过程中,她体内已起了些变化,也在牵引他的感觉神经。
  蜜穴因高潮降临而抽搐,那颤动不已的花蕊,如食人花般的启阖不定,刺激着他的尖端,感觉好像在吸吮。
  他其实可以选择暂时撑过的,可他不想压抑住自己的感觉,何况不论压抑多久,迟早都有喷发的一刻。
  “靠!好妹子,妳……夹的真是紧……我……恐怕也不行了……噢……出来了……射了……”
  他口中喃喃说着,忽然像只泼猴般跳了起身,跳至她的颈侧边,一把转来她的脑袋,使劲也戳入她的嘴里。
  “嗯……噁……”她略略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接受了。
  麦洁溪贪婪地吸吮着,将他喷射出的残渣全都吞了下肚。
  “喔……真是爽毙了……”卢小小喘出一口大气。
  一回过后,他当然还有能力再战,只是他对她的蜜穴已失去了兴趣,他需要更紧绷一点的刺激。
  “接下来我们玩哪里?”卢小小有意问她。
  她娇滴滴地望着他,笑得一丝苦涩,低声道:“卢,可是……那里会很痛,上回我……”
  “傻妹子,一开始当然会有些痛,可是之后不是变得极爽,上回妳还一直要个不停耶!”
  “可是……”麦洁溪迟疑着。
  “妳放心好了……”卢小小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柔声道:“我会很小心,尽量不会弄痛妳的。”
  哈!这真是个天大的谎言,他没笑,真是奇迹一桩。
  那么粗长的一个大傢伙戳入菊肛,哪有不痛的道理?人人都知那会痛,只是程度上的差异而已。
  如果他温柔一点,步调放慢一点,那股疼痛并不会持续太久,可惜一般人很少做到。一旦戳入菊蕾,那股紧绷的感觉只会鼓励男人用力的运作,一直不停地抽送,直到喷射为止。
  菊肛的紧绷,很容易使男人喷射,因此不多数菊肛被攻占的那一方,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谢谢收看了。
  剩下的,就是搥心肝的痛,以及慢慢溢出的残渣。
  如果功夫好,温柔点,那会是一种极端不同的舒畅,女人并不排斥,只是需要一点半推半拉她们才愿配合。
  听了卢小小的再三保证,麦洁溪仍在迟疑。她不说话,他会当她是默许,于是他身一倾,由她的前胸一路吻下。
  “噢……卢……你又想……想干什么了……”
  “没事……妳躺着好好享受就是了,其他的甭管。”
  卢小小一手探入麦洁溪的蜜穴,腔道内一片湿滑、泥泞,缓缓地抽插一阵,他整张手都充满了蜜液。
  卢小小的手慢慢地下滑,菊蕾仅在咫尺之间。
  “卢……会痛……”
  “妳放心……一下子就好。”
  卢小小伸出一根长指,缓缓地刺入她的菊肛,才不过戳入一小截,前行立刻受阻,再也无法通行。
  当然,世上没有永远紧绷的菊肛,看你怎么戳而已。
  现在他只要用力……再用力,肯定可以把一根手指完全戳入,但他并没有那样做,他选择慢慢来。
  为了达到目的,现在不是教她排斥自己的时机,一旦当他到手后,其它的事就很难说了。
  对卢小小而言,这个女人肯定还有利用价值,原因是她那异常紧绷的腔道,那份纯真,都教他暂时无法割舍。尤其当他以后路过苏州时,还有一个等待他戳刺的女人供他玩耍,那样的心境会令男人多爽?
  无论如何,现在一切急不得,必须慢慢来。
  于是,他来到她的胯下,扶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沾上浓稠的蜜液后,再滑下枪头。
  卢小小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接着腰身一挺,不急不深地朝菊肛深入。
  “噢……痛……”她呻吟一声。
  肉棒即使有了蜜液的润滑,剥开了菊蕾的紧缩,但无论如何,那份撕裂般的痛楚仍占满她的心头。
  一小截尖端已刺入她的菊肚,他定住不动,一动不动,手一伸,扣住她的珠核,在上头不断的画圆圈。
  这样的动作会令女人很舒服,就像她们平常把玩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样可以获得满足的高潮。
  那份获得高潮的渴望,使她暂时遗忘菊肛的疼痛。
  “你别……喔……好痒……卢……再快点……”
  麦洁溪不安的摆动腰臀,不时地挺起胯间,去迎合他的手指,体内的空虚由然而生,她突然兴起被攻占的渴望。
  早已分不清那股空虚从何而来,此时此刻,她的珠核像是一部放电机,释放出的电流,迅速地流窜在她的体内。
  卢小小感觉她体内的脉动,再看看她的脸上表情,她的心情、感受,无法掩饰地写在脸上。
  他悄悄一挺腰身,肉棒又深入半载,接下来再等。
  麦洁溪甚至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在她渴望被他攻占时,她的蜜穴内早已一片泥泞,肠道亦流洩出一股不知名的体液,润滑了整个肛道。
  “卢……进来吧……我好痒……”
  “好妹子,妳终于想通啦!”
  说话间,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另半截的肉棒瞬间没入肛道,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啊……到底了……”她尖叫一声。
  “傻妹子,那是我的笑子不够长,不好架竿……”
  “你别逗我了……快……快动,我里面好痒……”
  时候到了,该是他大展神威的一刻,当下他不再多说一个字,肉棒抽出、戳入、抽出、再戳入,一阵运作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放得缓慢,但一阵子后,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到人类的极限,快到教人匪夷所思之境。
  “啊……我快被你戳死了……卢……我……我要拉屎了……噢……嗯……拉出来了……喔……”
  随着麦洁溪呻吟的同时,她的肠道内突然掠过一阵抽搐,且伴随他抽送的节奏渐渐的扩大。
  那种极致的感觉和蜜穴有着显著的不同。蜜穴内可供一个小婴儿通行,不像菊肛,历史记录不过是一个保龄球瓶而已,表示它一定犹比蜜穴更加紧绷。
  当麦洁溪的肠道在剧烈的收缩时,它会想把所有的异味清除,包括青屎……
  当然还有那根压挤不扁的肉棒。
  这是,肠道内的肉棒被无情的揉捏、挤压,感觉就像无数双手在按摩,他很快的就想喷射了。
  与先前那回一样,他不想压抑,他只想顺其自然。
  自然向来是世上最弥足珍贵的现象,如同一感觉想喷射,他第一个反应一定是刺得更凶,戳得更猛。
  “啊……我快死掉了……卢……快停下……不!别停……我……我好像又要拉……拉屎了……噢……我又拉了……”
  卢小小没理她,身不停,反而更加卖力地戳刺。
  很明显的,此时此刻她已步入做爱的巅峰,只要体内任何一点小骚动,她的高潮就会出现,所以就让她拉吧!
  卢小小没叫她等他,他心知肚明她的高潮会持续好一段时间,那已足够他戳刺,然后喷射了。
  “喔……我的好……好妹子……我恐怕……恐怕也快不行了……妳……妳要我射在哪里?”
  “我里面好痒耶……卢……就射在里面……噢……我……我等你……我……
  又……又拉了……噢耶……“
  “靠……妳里面在……大作战……我……不行了……他娘的……要出来……
  我……噢……来了……来了……“
  来了?没错!是来了!
  就在他喷射的同一瞬间,一名幪面人忽地从天而降,先是点了他的软麻穴,接着将他一把拎起。
  “噗”的一声,肉棒被狠狠的拔出,瞬间挤出一清脆的声响,好像是在开香槟,悦耳极了。
  “哼!不要脸……”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句话说完,她猛提一口真气,随即消失不见。
  麦洁溪面浑浑噩噩,被戳昏头的情境下猛地清醒,当下她衣裳一抓,遮住大半身子,惊声尖叫不已。
  “哥……你快来啊……”

  第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卢小小被女人紧紧抱住的感觉天天都有,但却从不曾被女人这样子抱着飞掠过,这肯定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无数多的屋顶、树头在幪面女子的脚尖下轻踩而过,所有的景色都在卢小小的眼中快速倒退……
  飞掠间,一股少女独有的体味香拂入了他的鼻息,那是一般人人熟悉的奶味香,把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去好远的从前。
  他是那不知名的老和尚一手拉拔长大的,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只要男人肯做,这并非困难之事,只要有个奶瓶,买一罐奶粉,便可善尽抚养的责任,可在大清朝,这绝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事。
  老和尚没有奶水,所以只好就近找个番婆,三不五时就跑去敲人家的大门,把婴儿交给她,事后付些银子了事。
  生产过后的女人奶水正充足,多喂养一个婴儿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差别,何况又有银子可以赚,何乐不为?
  三岁之前,对卢小小而言是极其模糊的,唯一最深刻的便是肚子饿了四处找奶吸。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有奶水的女人便是娘,一直吸到三岁,被老和尚带至更高的山上后,他才戒除找奶吸的恶习。
  然而,尘封了二十二年的记忆,却在今夜被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挑起,在一股本能的驱使下,他的头愈来愈偏。
  躺在女人怀中,被她抱着飞掠的感觉真爽,但如果有奶可吸,那样的感觉一定很爽。
  奶呢?奶躲到哪里去了?
  头愈往她胸前拱,那股奶味香更加浓冽。因此,他一切顺着感觉走,彷彿又回到了儿时阶段。
  隔着一块布,但循着那股奶味香,他不难找寻正确的方向,接着他紧贴了上去,张开他的嘴。
  奶呢?奶在,却没有奶水,他本能的愈吸愈猛。
  一粒小小的红豆,不知不觉中在他嘴里渐渐泓大、硬挺,他用力地吸着、吮着,期待它赶快出汁。
  他着实饿坏了,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只痛快地洗了个澡,做了几回爱,但那些终究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奶水啊奶水,你到底在哪里?
  奶水没有半滴,衣裳却被他口水湿了大半边。正当他一阵纳闷之际,忽然被她重重地摔了下地。
  “啪”的一声,他被甩了个大巴掌。
  “哎哟喂呀——妳怎么打人啊!”卢小小猛地醒了过来。
  对他而言,那段四处找奶吸的回忆是甜蜜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活在那段回忆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然而事实毕竟是残酷的,没有人能永远的活在回忆里,每个人都必须去面对崭新却又不可预知的未来。
  犹一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辆马车,两个喷血辣妹站在车旁,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这情景的确教人喷血,只不过不是真情流露,血是被她一巴掌从鼻孔内打出来的而已。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我不打你,打谁?”
  她脱下面罩——没错,正是三凤之首的金凤。她一脸的怒气,似乎随时都可能引爆,炸毁整个地球。
  卢小小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瞪眼道:“我怎么了?”
  金凤杏目圆睁,切齿道:“你刚才——你刚才……”
  金凤一向严肃,太过限制制的话,她就是说不出口。
  卢小小接口道:“我亲了妳的咪咪?”
  “你……”金凤气炸了。
  “天啊!妳不高兴,不喜欢,不爽……妳可以通知我一声,妳又不说话,我以为妳很舒服——妳干嘛打人啊!”
  金凤再次伸起玉掌,朝他走来,但一件衣衫却越过她的身子,一眨眼间即飘落在卢小小的身前。
  “大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上路要紧。”
  “我知道!”金凤口气很冲的应了一句。
  “快衣服套上,然后上车!”
  “不!我不上车!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死也不会上车——乾脆妳杀了我,这样我还比较痛快些!”
  “你不起来穿衣裳,也不愿上车?”
  “是的!”卢小小一脸赌定的说。
  金凤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小妹,去把那把剪刀拿来——他不仅能活着上京,而且还可以去宫里当太监!”
  话声甫落,卢小小早已牚好衣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朝车厢走去,边道:“做爱做累了,我得上车歇会……”
  他一上了车厢!三女也跟着上车厢,卢小小这才发现三凤宫真不简单,偌大的车厢布置得十分温馨与舒适。
  “别吵我——我得小歇片刻……”卢小小一头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声马鞭响起,偌大的马车如箭般射了出去。
  ***    ***    ***    ***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麦杰伦此时心中的快乐,感觉似乎比新婚之夜更爽上千百倍。
  他从小就很宠爱这个小妹,再怎么说,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说什么自己也要善尽保护之责,不让她受到伤害。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及麦洁溪重要,因此当他听到她受辱后,麦杰伦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理智。
  卢小小是什么东西?他不是很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知道那个人倒大楣了,因为他惹上了麦香堡的人。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也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他逮了那厮,还封住他的武功,亲手交给小妹报仇洩愤。
  一出房门,他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与十二铁卫边喝边聊,席间谈笑风生,愉快极了。
  “少堡主……我……我觉得……”
  “什么事——说!”
  “那厮再怎么浑蛋,也值个十万两黄金,属下以为,实在不宜把他整死,至少要让他留下一丝气息才是。”
  “说得好,我也正有同感——拿他去换黄金十万两,本堡可以做很多善事,可是……我的想法又变了。”
  麦杰伦啜了一口酒,继而又道:“我一直在想,他能活下来,算他命大,但如果被小妹整死了,那就是天意!”
  那侍卫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就乾,没有回嘴。
  他们都很了解少堡主的想法与脾气,他会多一些私心让小妹高兴,这就是最大的原因,没什么好争论的。
  怎料,麦杰伦的另一番说词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那其实才是他不反对麦洁溪把他整死的重要原因。
  “你们知道吗?刚才在客栈里的那场对恃,令我感触颇深,你们应该也很清楚,那小子是个标准的烫手山芋!”
  大夥闻言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他接着又道:“毛六不过是其中之一,另有一堆比毛六更高强的人想分食这块大饼,平心而论,我们能看守他到几时?所以我想了很久,万一他真被小妹整死了也好,省得到时一身的麻烦。”
  “少堡主所言极是,现在我们也终于懂了。”
  “来——乾一杯!今天真是痛快极了。”
  “乾!”
  麦杰伦拿起酒杯,头一仰,送入口中,还不及吞咽下肚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长声尖叫。
  “哥,你快来啊……”
  “噁!”麦杰伦一口尚未下肚的酒当场呕出。
  “小妹……”
  麦杰伦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去,推开房门,然后愣住。
  只见麦洁溪披头散发,衣服还来不及扣上,这会儿酥胸半裸,分明是遭受强暴后的模样。
  “怎么啦——那贼子呢?”
  “哥……”
  麦洁溪一个箭步哭倒在麦杰伦怀中,抽泣着,哀怨到了极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妳快说啊!”
  “哥!他……他又欺负我了……”
  “欺负妳?他的武功被我封住了,如何欺负妳?”
  “他……他没事——他武功没被封住啊!”
  “妳说什么——连本门的不传之秘——十八搜魂指他也能解得开?这……这贼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麦杰伦忍不住槌心肝,自责不已。
  麦洁溪都已经被欺负过一次了,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怎么可能发生二度伤害?这都是他的错啊!
  “他怎么走的?”
  “哥,说了你不信,他是被一个女人抓走的!”
  “妳说什么——被女人抓走?”
  “对!她黑巾幪面,如果小妹没听错,她应该是金凤!”
  “是她?”这回麦杰伦傻愣住了。
  “妳想,他们有可能在演戏吗?”
  “不可能——他被点上穴道抓走的!”
  “哼!我倒低估了那三个丫头……”
  麦杰伦慢慢地回过神来,问道:“妳好点了吗?”
  “哥,我没事。”
  “那好!走——我们追上去!”
  麦杰伦打开房门,见十二铁卫已站在那儿待命,当下麦杰伦挥手道:“召集兄弟,咱们快追上去!”
  “往哪儿?”
  “走——一路朝北!”
  ***    ***    ***    ***麦香堡的确不愧有三百年的历史,门下弟子什麻样的人才都有,半个时辰之后,一夥人齐聚一处山腰间。
  “少堡主,你看!”
  麦杰伦依言望去,然后蹲了下地,凝视着地上两道车轮走过的痕迹,仔细地看,好像若有所思。
  “刘雄!你怎知车上的人是他?”
  “禀少堡主,你看!”
  “看什么?”麦杰伦还是一愣。
  刘雄手一指,边走边解释道:“原本的车轮入土二分,可到了此地之后,多了半分。”
  “嗯,可见车上多了个乘客。”
  “是的,少堡主。”
  “可是……你怎确定是他?”
  刘雄不假思索道:“刚才在客栈对恃时,那三个姑娘不正是坐着马车而来?
  因此我大胆研判……“
  言及此,空气中倏地响起一阵大笑声:“好!好……麦香堡人才济济,果然有一套……三百年的确没白混……”
  人随声现,只见毛六赫然而现,奸黠道:“小子!才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咱们又见面啦!”
  麦杰伦冷笑道:“你跟着我干嘛——贼子已不在我手上!”
  “我当然知道!”毛六附和一声。
  “既然知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老夫想与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麦香堡三百年的历史,为了那厮,精英尽出,而老夫是统领黄河十三寨的总瓢霸子,你我两双方若力量合而为一,肯定无坚不推——”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道同了!”
  “哦?”
  “为了那贼子,我们的道同了!”
  毛六冷哼一声,随即又道:“你我俩边人数加一加近五百人,却让三个鬼丫头耍了,你不觉得很可笑?”
  麦杰伦沉默,没有答话。
  毛六注视着他,续道:“所以老夫以为,你我两边的目标既然一致,就应互相合作配合,以免历史重演。”
  麦杰伦淡淡道:“嗯,你的建议十分有理,但麦某必须强调,你我只有贼子一事互相配合,其余免谈!”
  “那当然!”毛六冷哼一声。
  麦杰伦接道:“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黄金——给我黄金,其他的我一概不要!”
  “好!既然如此,这事不难处理。”
  “怎么说?”
  “逮着那贼子后,给本堡一天的时间,时间一到,麦某把人交给你,你带着他上京领赏金,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嘛……”毛六居然开始犹豫。
  麦杰伦动容道:“连这样你也有意见?”
  毛六乾笑道:“你小子想的可真美好,你把整了半死不活的人交给我,拍拍屁服走人,由老夫扛下这个烂摊!”
  “人你若不要,那是你的选择,麦某不予置评。”
  “那贼子是个烫手山芋,老夫没把握与众人为敌!”
  “你终于说出一句良心话了。”
  “小子!人是你整的,至少你们要负责我们的安全。”
  “行——赏金一人一半,本堡就护送你上京!”
  “你……一半?靠!连这懂话你也说得出口!”
  麦杰伦冷笑道:“出多少力,分多少黄金,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你不肯配合,大可退出!”
  “可你多得了贼子一晚,你还分得比我多!”
  “我保证留他一口气在,这已经够有诚意了。”
  “好!不废话——三七分帐,我七你三!”
  “你不必跟我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我六你四,如不答应,老夫即刻走人!”
  有毛六这个人在,肯定是个大阻碍,如果不与他合作,单凭一已之力恐怕很难做到,这是不争的事实。
  见他沉思不语,毛六一旁强调道:“小子!再想下去,他们不知都逃到什么地方了,时间急迫啊!”
  “好!六四分,就这么敲定——咱们追!”
  ***    ***    ***    ***星月稀疏,银河淡淡。
  偌大的马车在不知名的山径上一路狂飙,车身晃啊晃的,很容易教人眼皮慢慢垂下,然后走入梦中。
  此时,四人早已躺了下来,呼呼大睡,尤其经过与麦洁溪的几回大战后的卢小小,这时早已沉睡得像只猪。
  连日的疲惫写满在他四人脸上,大夥真的累翻了。
  卢小小被挤在最左边,接着是火凤,银凤和金凤。
  四人都睡得很沉,尤其是卢小小,他嘴角边还淌出一道口水,千丝万缕,要滴不滴的煞是精彩。
  睡着睡着,火凤突然发现有一硬物,不停地触及自己嫩柔的脸颊,迷糊中,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马车仍在极速的狂飙,天是天,地是地,车厢是车厢,只不过卢小小的上身向上移了半个身子。
  卢小小侧躺着,胯间对着火凤的脸,这时高高鼓起,像是撑了个小帐蓬,真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火凤一脸的茫然。
  对一个从小生长在三凤宫,只有女人的世界的火凤而言,她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更甭谈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何况,她毕竟只有十六岁,才刚刚发青不久而已。
  火凤外向、活泼,对于各种新鲜的事特别感到好奇,当下她四处溜了一眼,怕怕地把手伸了过去折起他的裤头,“得”的一声,一根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尖端正对着她的脸,上头还淌出不知名的汁液。
  “这是……”火凤愣了一下。
  火凤努力的回想,刚才他被围在场中从浴桶里站起身时,它不是这个模样,怎么一下子它就变粗变长了?
  “原来……这就是男生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火凤忍不住的伸手握住,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这才发现尖端柱顶上有两个芝麻绿豆大小的洞孔。
  那此奇怪的汁液正是从孔内溢出,却不知是哪个洞?她愈看愈好奇,这时感觉肉棒子突然变烫了。
  次一瞬间,肉棒上突然传来一阵不规则的脉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一道白色雨雾倏地从柱顶狂飙而出,她本能的用力捏住,不想喷得愈多,射得更强。
  火凤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唯恐吵醒两位姐姐,只好任凭那道雨雾射得她一头一脸。与此同时,他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及抽搐,好像中猴,又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抖的身子渐渐平息,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仍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火凤赶忙放掉肉棒,拉起裤头,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他……尿床了?”
  火凤左思右想,不觉得脸上的东西是尿,因为尿没有那么黏稠,真不知那是什么怪玩意儿。
  火凤沾上一点在鼻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发弄那玩意有股腥味,由很多种异味混和而成的腥味。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在她内心深处留下不少的疑问。
  她不难找到解答,可能就在不久将来,只不过她已睡得不再安稳,之后便辗转难以成眠。
  卢小小呢?马车一阵狂飙,他中他的猴,似乎也没有产生多大的问是,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背对火凤时,眼睛忽然睁开一丝细缝,接着便浮现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可惜刚才他没把肉棒硬戳入她嘴里,否则一定更精彩。
  卢小小后悔极了!
  ***    ***    ***    ***马车又急驶一阵,天空已是一片鱼肚白。
  卢小小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这回不是被人玩醒的,而是被什么人一脚踹醒的。
  “哎哟喂呀,妳怎么喘人呐!”
  犹一睁开双眼,既见金凤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站在眼前。叱道:“快点下车!”
  卢小小瞪眼道:“我是欠了妳多少?妳也没必要——”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这辆车快驶入山崖,就要掉下去了,你若还要待在车上,我并不反对。”
  “什么——往崖下开?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赶忙跳了起身,奔下车厢。
  车厢外,银凤、火凤就坐在地上等着,见他二人下了车厢,忙问道:“现在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必然追上!”
  “那就赶紧上车——走人啊!”火凤站了起身。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自从这贼子上车之后,车厢里便瀰漫着一股恶毒的异味——”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金凤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对驾车的老妪说道:“妳一路飙去,引开身后的追兵,这样大家都可轻松不少。”
  “那妳们呢?”老妪问了一句。
  “吾等走山路,两天后,我们在罗吉镇龙门客栈等候——老规矩!若情况不妙,那就下一站再见!”
  “好!我记下了!”老妪应了一声。
  走山路?哪可以!
  “我不走!”卢小小一屁股坐了下地。
  火凤望着他,急道:“你搞什么——咱们身后跟了一票想逮你的人,莫非你想找死吗?”
  “死就死——至少这样还痛快些!”
  卢小小胸一挺,义正辞严道:“我饿了一晚,整整八个时辰什东西也没吃,我饿死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金凤大声道:“莫非你要我们背你?”
  “嘿!好主意——三个人轮流,累了就换人背!”
  “你无耻!”
  “谁说我无齿——三十二颗,一颗不少!我只是饿了,不给我吃点东西,我死也不走!”
  “你……”金凤气炸了。
  这时,银凤忽然道:“公子想吃,我给你吃就是了。”
  说话间,她半瞇双眼,噘起嘴,慢慢地展开双臂。
  她的话声温柔,人更温柔,一时之间教人无法拒绝。
  “妳要我吃妳的口水?哈——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
  “卢小子,别使性子了,来嘛来嘛……”
  银凤小嘴微启似阖,如果能把肉棒戳进去,一定更爽。
  “妳求我!”卢小小一脸的酷样。
  “是!我求求你,卢公子,快来吃我嘛!”
  “好!”卢小小站了起身。
  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恐怕也无法拒绝像银凤这种温柔的女人,何况卢小小本就对她三姐妹心怀不轨。
  卢小小走到银凤身前,甩力地抱着她,接着头一倾,血盆大口一开,慢慢地覆上她的樱桃小嘴。
  哈!别瞧她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搞了半天,这婆娘根本就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恐怕还是个处女。
  卢小小更进一步的侵入,把舌头伸入她嘴里一阵翻搅。
  接吻如做爱,有没有经验,一试便知。
  舌头一探入银凤的小嘴内,立时感觉出银凤嘴里那股芬芳的气息,那是属于少女的味道,好香,香得引人犯罪。
  他的手不自禁地从银凤后背一路轻抚而下,动作轻柔得彷彿绵絮般扫过,接着双手用力一紧,抓捏住了那两块臀肉。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也慢慢地紧挺、肿胀,只是在这满是罗曼蒂克的一刻,她嘴里突然出现一股恶臭。
  “哎哟喂呀——妳给我吃了什么东东?”
  卢小小惨叫一声,当场滑落在地,抱着肚子滚来滚去。
  见到这一幕,驾车的老妪这才一抖缰绳,“啪”的一声,马车这时如箭矢般飙了出去。
  空气中这时迴荡着老妪的话声:“必要时,先把他的鸟剁了,到时保证他再也使不出任何花招!”
  “哇……妖女!妳们是一群妖女……他娘的!我肚子痛得紧啊——妳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银凤温柔一笑,笑道:“黑肝标,散功粉!”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可是……那个从来不笑,好像什么人欠她银子没还的婆娘,已点了我的穴道啦!”
  “她是我姐,叫金凤——没人欠她银子。”
  银凤甜甜的笑,继而又道:“我们都知道,你的鬼花样不少,为了避免什么意外,本门特制的散功粉你吃了较好……”
  言及此,她笑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在卢小小面前晃了晃,接道:“刚才那老婆婆已说了——”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必要时把我的小鸟剁了,那样我就变不出什么花样了!”
  “公子知道就好,希望你合作点,别逼我们那么做!至少我们敢保证,会毫发无伤的送你上京。”
  “那之后呢?”
  “之后别人要怎么对付你,我们管不着——现在请你快起来,我们还得赶路呢,况且,我们的肚子也很饿了。”
  “是,银凤姑娘,请妳以后别再把匕首拿出来在我的面前晃,万一我被吓死了,只值白银一万两喔!”
  说话间,他站了起身,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火凤跟上他的脚步,与卢小小并肩而行,乾笑道:“贼子,我奉劝你不要想玩什么花样,对我们是行不通的!”
  卢小小侧头溜了她一眼,边走边说道:“何需在下跟妳们玩花样?我只是在想——妳们真以为抓到我了?”
  “锵!”的一声,走在他身后的金凤拔剑出鞘,一剑抵在他颈侧,冷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卢小小站定身子,没敢乱动。
  “莫非你还有逃跑的能力?”
  “没有──我的意思也就是说,妳们也只不过三个人,想逮我的何止成百上千,妳们有能力保护我吗?”
  “坦白说──没有把握!”
  “妳看看!这不就结了!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有你的把握。”
  “什么意思?”
  “必要时,我们会杀了你,让别人也无法得到。”
  “靠!得不到的也要毁灭,妳们真是标准的女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赶快走吧!”
  “锵”的一声,金凤又收剑归鞘,不再多说一个字。
  卢小小迈开脚步,边道:“小丫头──”
  “我叫火凤,不叫小丫头,你怎么又忘了?”
  “是是是,火凤姑娘,妳三人是亲姐妹?”
  “对啊──你问这干嘛?”
  “没干嘛,只是很好奇──三个亲姐妹结伴闯江湖,做的又是那麻危险的差事,万一碰上了大野狼……”
  火凤接口道:“你放心吧!大野狼遇见咱们三姐妹也没有,因为我们会把他皮剥了,烤来吃!”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为妳们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万一碰上了太多前来插花的人,我姐会一剑杀了你的。”
  两人边走边聊,只见一行人离小径愈来愈远,有此地方连落脚都难,可见人烟罕至,愈走愈深了。
  片刻工夫,一道水声哗啦啦的传来,大夥循声走去,发现左侧有个瀑布,下方有一偌大的水潭。
  “等一下!”金凤突然叱了一声。
  “什么事?”他二人站定身子,转身望着金凤。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道:“火凤,这人臭的要死,妳赶快把他丢进水里泡一泡,真叫人受不了!”
  “大姐,那妳呢?”
  “我和银凤去找些吃的,这段路还不知要走多久!”
  “好,我知道了。”
  言及此,卢小小早已迫不及待的朝水潭奔去。
  金凤叮咛道:“必要时──杀了他。”
  “我懂!”
  火凤应了一声,身一掠,追了上去。

  第十一章 火凤失身
  卢小小神态悠闲地泡在水里,脑筋同时一阵急速转弯。
  “她死待在岸边盯着我猛看,该怎么把她拐下水呢?”
  “火凤姑娘,泡个水,好舒服呢,妳怎么不下来?”
  “我最讨厌在外面洗澡了!既是洗澡,就应该在房里,找个大浴桶,烧点热水……那才叫做洗澡!”
  卢小小笑着道:“这个地方场地大,上有天,下有……哎哟喂呀……这个地方怎么……”
  言及此,卢小小忽然下沉,并不时地挥动双手,挣扎不已。
  火凤脸色倏地大变!
  这个人价值十万两黄金,不是被自己这边杀死,也不是被抢走,而是溺毙,这不是很可笑吗?
  他们费了好大的劲胳将此人夺到手,说什麻他现在也不能淹死,尤其是死在自己眼前。
  不再犹豫,她身一跃,跳入水中。
  才接近他灭顶之处,火凤腰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一颗脑袋接着浮出水面,就在她眼前。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好像随时都会贴在一起。
  “你干什么?”她大眼瞪着他。
  “没有啊──我快淹死了,总得找个地方抓吧!”
  他一展顽皮的笑容,继而又道:“火凤姑娘,反正妳都下水了,不如把衣裳脱了,我帮妳拿去岸上晾着──”
  “我不要!”她一口拒绝。
  “可是……妳总得洗个澡……尤其是妳的脸,好像──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都花掉了呢!”
  “好,我洗个澡。”她突然答应了。
  想起昨夜那场噩梦,那不知名的汁液喷了她一头一脸,她还抹了好几下,连她都感觉自己脸上怪怪的。
  “你什么看──快转过身去!”她娇叱一声。
  火凤脱下衣裳,交给他,后者眉开眼笑地游回岸边,上了岸,然后晾晒在一旁的树枝上。
  “噗通”一声,卢小小又跃入水中。
  “火凤小姑娘──妳看!”
  话落,他一头潜入水中,又不见踪影,至此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戏耍了,叫道:“你干什么?”
  除了倾洩而下的大水声,大地没有其他的声响。
  “这个贼子……”
  才不过思及此,忽有一张怪手欺入她的胯间,一把扣在珠核上,那轻柔的程度在水中感觉竟更加的强烈。
  次一瞬间,她身前又浮出一颗脑袋,又贴在她身前,但他的那张手,仍在她珠核上迴旋打转。
  “你干什么?”火凤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没什么──满足妳奇心而已。”
  “什么意思?”火凤愣了一下。
  卢小小一脸奸邪地望着她,轻声道:“昨儿个夜里,妳偷偷的玩我,现在,妳总该也让我玩玩妳吧!”
  “你知道昨夜……”她一脸的尴尬,糗毙了。
  话犹未完,他头一伸,一口吻住她的嘴,边慢慢地托起她的身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她跟着感觉走,把双缠绕在他的腰上,喃喃道:“我……我根本搞不清楚,那……那是怎么一回事。”
  卢小小低声道:“意思是妳长大了。”
  “我已经十六岁,本来就长大了。”火凤低声回应道。
  “是吗?那这是什么?”
  说话间,他压低她的身子,腰下向上一挺,偌粗的肉棒撞开她闭的门屝,深入了一截。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
  火凤紧张地死抱着卢小小的脖子,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身,颤抖道:“你……
  你想对我做什么?“
  “想让妳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话声甫落,他再用力一挺,这回一刺到底,连等待一下的时间也没有,便在水里一阵抽送起来。
  “啊……你轻点,好……痛啊……”
  “妳放心,等一下就不痛了。”
  抽送了片刻,卢小小突然抵住花心不动,柔声问道:“妳现在感觉怎样──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吧?”
  火凤把头埋在他的肩头上,羞涩的没有回答。
  其实,她何尝不知他把肉棒放入她的体内,只是她一直不敢相信,那么一根大傢伙,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尖端这是就扺在花心上,她体内不自主的兴起一股酥、痒、麻,在翻搅她骚动不已的心灵。
  “妳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没什么……”
  她口中说没什么,但身下却不自主的一阵摇晃、蠕动,那万钻心般的感觉,教她不能控制的动了起来。
  十六岁的少女初尝禁果,一动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惜她还没有掌握住窍门,因此动起来并不顺畅。
  她愈动愈不舒畅、愈动愈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喔……好……好痒啊……”
  “好好好,看我的囉……我帮妳止痒……”
  说话间,他像英勇的救火队,见不着哪里起了火,尤其是慾火,他非试着把它扑灭不可。
  卢小小轻轻地托起火凤的玉臀,腰下开始运作,有了水的阻力,虽然没有在陆地上快速,感觉更新鲜刺激。
  新手上路,当然抵不过老鸟亲自上阵,因此不过几眨眼工夫,她的感觉、反应,无不起了变化。
  “啊……好舒服……好深啊……”
  他虽然抽送得很缓慢,却很用力,且一戳到底,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花心,顿使她的心花朵朵绽放。
  对付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法。
  同样的,在不同的地方做,要有不同的方式,卢小小能充份掌握个中绝窍,且处理得十分完美。
  “噢……我……我好像要……要……”
  “要什么?”
  “我要拉……拉尿了……”
  “那就尿啊,反正这里清洗容易──”言及此,她突然死抓着他的脖子,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同时腰下传来一股吸力,将他的肉棒整支吸住。
  腔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卷住他的肉棒,像是小手在按摩着,使他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他突然用力地抓捏住她那两块臀肉,身下使劲地戳刺,“噢呵”一声浅吟,喷出他的残渣。
  “啊……好烫……你……你也尿尿了……”
  “对!我也尿了……”
  卢小小仍扶着火凤的玉臀,笑道:“走,我们去那儿!”
  “那儿是瀑布──瀑布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那儿别有洞天!”
  他二人一起潜入水中,穿越过瀑布,不想里面真的有个偌大的古穴,且有一条弯道,向内延伸。
  “你……你怎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这些大石经过数百,甚至数千年的冲刺,自然能贯穿它,断以大多数的瀑都有这种地方,很隐密哩!”
  火凤四处溜了一眼,轻声道:“你带我来做什么?”
  “有们聊聊,顺便继续刚才的事!”
  “刚才的什么事?”
  卢小小不再说一个字,而是朝她扑了去。
  他扑去的速度很快,可触及她的皮肤时却又格外的轻柔,好像在抚摸他的宝贝、他的至爱。
  这哪像是一个武功被封住的人?火凤被他扑个正着。
  然而,火凤并没有到想他武功到底被封住了没有,而是她被卢小小的动作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
  卢小小像只泼猴般的伏在她的胯下,头一倾,吻上她的珠核,不时轻咬住,轻轻地吸着、吮着。
  “噢……”她全身掠过一道战慄。
  他伸出手中二指,轻易地滑入她蜜穴,慢慢地抽插。
  腔道内果然一片湿滑泥泞,他慢慢地加快了速度。
  “啊……好舒服……这样好舒服……”
  卢小小运作着,边问道:“比起刚才呢?”
  “都……都舒服……你不要问了……快点动吧!”
  “好啊!我不说,那妳来说。”
  “你要我……嗯……说什么?”
  “说说妳们三凤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定想逮我──要那么多黄金做什么?”
  “现在你要我说这个?”
  “妳不说,我可不动了。”卢小小把手指戳入,真的不再动。
  “你……”火凤浑身一阵扭摆。
  这一刻,不论是对男人或是女人,都是最好的逼供方式,像那李如风,连十三岁打手抢也抖了出来。
  没有更好的选择,火凤全盘托出,没有任何隐瞒。
  原来,三凤宫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派,类似修道院,让一些有志一同的善男信女潜心修佛,成道成仙而已。
  三凤宫的创始人正是三姐妹的娘,她投下毕生的心血、物力及财力,最后终于搞出了一番局面。
  三凤宫在全盛时期,信众有八百余人,其中大多数是女人,起初一切和平美好,但时间一久,问题就来了。
  信女一多,尤其潜心修佛,导致走火入魔的信女一多,庙公便起了邪念,也有了可趁之机。
  庙公指的人正是三姐妹的爹,名叫七力禅师。
  七力禅师假借神名,说要替对方消灾解厄,唯一的方法就是借其肉棒,与神明交合。如此诡异,不可思议的狗屁歪理不想众信女深信不疑,不久三凤宫的信友大都被七力禅师一人搞光光。
  光怪陆离的是,大多数的信女执迷不悟,深信不疑,只有少部份的人恍然大悟,跑去找凤姑告状。
  凤姑知悉后,肝肠寸断,一边是她的丈夫,一边是那群虔诚的信女,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请示神明。
  在凤姑请示神明的那段期间,七力禅师早一步做出决定,他卷走三凤宫所有的资金,连众多信女也一拚带走。
  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留下的,只有严重的伤害。
  七力禅师走后,凤始从此一病不起,临终之言只有短短几句,重点就是要姐妹三人重振三凤宫之神威。
  这种鸟事,不分古今中外,到处都有,处处可闻,卢小小不禁哈哈大笑道:“事事跟逮我扯上什么关系?”
  火凤轻喘着回道:“当年爹卷走了所有的银子,三凤宫此时此刻一无所有,我们真的很需要那笔赏金。”
  “那也不需要十万两黄金那么多啊!”
  “需要!若想重振三凤宫,光是买一些必备的法器,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说不定十万两赏金还不够!”
  “什么──他把三凤宫的法器也带走了?”
  “是的──拿走得乾乾净净,一样不剩!”
  “靠!他做得还真绝啊!”
  “他是我爹,我不想在他背后说他的不是,但我娘的遗愿我们姐妹三人一定要做而,所以只好从你这里下手。”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这一路上妳们只要对我好一点,我一定乖乖的跟妳们走,绝不捣蛋!”
  “对你好一点?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像我们俩现在一样,妳让我戳一戳就行了。”
  火凤难掩一丝羞涩,低声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一切都依你,可是金凤银凤……”
  “怎样?”愣了一下。
  火凤皱眉道:“银凤还好,她最温柔善良了,只要激起她的同情心,她也会像我对你这样,但金凤一定不会!”
  “为什么妳如此笃定?”
  “因为金凤一心想接替我娘的位置──”
  “那个上床没关系!”
  “当然有关──她不想步入我娘的后尘,所以立志不谈感觉事,这样就没人有机会背叛她了。”
  “天啊!那样会闷坏啊!”
  “人各有志,只要她活的快乐就好,我并不反对。”
  “哎哟,女人闷坏了不好,那会影响到她的心理耶!”
  卢小小扮了个鬼脸,慢慢地伏上火凤的胸膛,边道:“就像你现在一样,八成就是闷坏了,对不对?”
  “我……”火凤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嘛,我就喜欢妳现在的表情,因为妳默认了。”
  说吧,他腰身一挺,剌入她的蜜穴,一刺到底。
  适才他二人已来过一回了,加上逼供时,他手指不停地抽插,因此这时她的蜜穴慾火正旺,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她整个人都会燃烧起来。
  “啊……好深……好刺激喔……”火凤娇呼一声。
  “别急,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抽送间,卢小小边以拇指轻轻地按摩她的珠核,不过几眨眼工夫,她整个人为之疯狂起来。
  “噢……好舒服喔……我……从来没那么……嗯……舒服过……我好像……
  又……又来了……喔……“
  随着她呻吟时,她蜜穴内的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灼热的像火山岩浆般,刺激着他的尖端。
  “喔,我的好妹子,妳真有一套,夹得我真舒服……我……我好像也快……
  快不行了……“
  “不行了……是不是像昨夜一样?”
  “对……”
  提起昨夜那挡子事,这会儿他按捺不住的准备喷射。
  其实,昨夜那一幕,是他有意造成的。他想证实一下,这个小妹妹见到肉棒会有什么反应,如此而已。
  因此他侧着身子,慢慢地往上移动,将胯间对着她的脸,在她的嘴角,脸颊不时地磨蹭,她果然醒了过来。
  火凤热情、外向,活泼大方,尤其深具好奇心,所以才会拉下他的裤头,去研究那是什么东西。当时,那残渣射得她一头一脸,她还是没搞懂那是怎么一回事,但经过刚才在水中的那一回后,她才搞懂了。
  卢小小一听她提起昨夜的事,突然像只泼猴般弹了起身,来到她的颈边,将肉棒伸她的嘴。
  如同昨夜一般,一道白色雨雾瞬间喷出,可她这回不再被动的迎接,而是温柔地送上她的嘴。
  没人教她这么做过,这一切都源于她的反射动作。
  火凤抓着卢小小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并舔尽他遗下的所有残渣,媚笑道:“好奇怪的味道喔……”
  他躺在她身旁,手一伸,而在她颈下,一把将她搂入臂变里,轻喘着:“妳真棒,真是太棒了……”
  她好棒,原因是她配合度高,才十六岁的年纪,所有的器官、思绪都纯洁的有如一张白纸。
  细细地回想起来,卢小小从来不不曾和十六岁的少女做过。
  “我决定了!”卢小小突然冒出一句。
  “你决定了什么?”她愣望着他。
  卢小小斩钉截铁道:“乖乖跟你们上京城,让你们获得那笔赏金──别人都甭想!”
  “噗嗤!”火凤失声一笑。
  “妳笑什么?”
  “我笑你……这事俅哪能做得了主?你的穴道受制,又服下了散功丸,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决定什么?”
  “莫非妳真以为我──”
  “不过儆有这种想法让我听了很窝心,我以后一定会多陪陪我,帮你做一些事好了。”
  “不必等到以后,妳现在就可以做了!”
  “哦?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再来一回,把妳整个人都交给我!”
  “你……”
  火凤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已直起身子,来到她胯下。
  “来!再来一个,给她完全不同的感觉……”
  卢小小温柔地说着,但在内心深处都老想偷笑。
  他不只要她的嘴,她的蜜穴,他想要全部的她。
  如同宣示主权,他要拥有她所有能戳刺的地方,那是男人的兽性,但却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想。
  以前的他,总抱着戳过就算了的想法,但占有她之后,他第一次兴起类似的想法,他想要她全部的身子。
  十六岁的少女,总会让男人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尤其她又是处女,那些想法也就变得更加清晰强烈。
  他抬起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那张邪恶的手不时玩弄她的珠核,边把肉棒放在蜜穴上一阵磨蹭。
  十六的岁的少女鲜嫩多汁,不消片刻,肉棒上已沾满她溢出的蜜液,接着他慢慢地滑下枪头。
  “你在做什么?”她突然有了一丝不安。
  火凤明明就把身子都给他了,她想,他到底还想要什么?
  他不答,温柔一笑,慢慢地把尖端抵在菊蕾上。
  “他疯了……”火凤络于想出他想做什么了。
  “我没疯呀!”卢小小仍然在笑,只是笑得有一丝邪恶!
  “那个地方是──哎哟!”
  不让她把话说完,他腰身一挺,尖端刺了进去。
  火凤尖叫一声,痛呼道:“不行!好痛啊……”
  “好妹子,妳忽着点,等一下就舒服了。”
  说话间,他又戳入一截,随即静止不动。
  紧闭的肠道从未被如此庞大物入侵过,慢慢地被撑开,不知名的汁液瞬间涌出。
  那是什么汁液,卢小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感觉肠道经过冲刷,被撑开了,也顺畅多了。
  他喜欢戳刺的感觉,不论是什么腔道的第一次,那股紧绷,再加上对方的紧张、兴奋,肉道会将他肉棒紧紧裹住,那种紧绷的感觉无与伦比。
  他用力一挺腰,肉棒撞开紧闭的肠道,直达不知名的深处,再一眨眼,整支肉棒已被菊蕾吞噬,消失不见。
  “啊……好……好深啊……”她浑身狂颤。
  只要她不再喊痛,表示已渐入佳境,因此他一句话不说,抽出肉棒,然后戳入,一阵运作起来。
  他抽送的速度十分缓慢,目的是让她的菊肛适应,如果弄得她太痛,下回他也甭想再戳了。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但回忆却是一辈子的。
  他慢慢地抽送,紧闭的菊肛已渐渐扩张、适应,于是他放快了速度,但还是不能戳得太猛,唯恐把她弄痛了。
  其实,他的顾虑是多余的,早在他完全戳入不久后,她就已经放松了心情,心想随他去吧!
  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成长也是如此,他早就想通了。
  她从来也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戳,且一阵子后,她整个人是血液似都已沸腾,又像是被抽空。
  她忍无可忍的呻吟起来:“啊……好……好舒服……我快拉屎了……快……
  快!别停……噢……你……好猛……好强壮喔……“
  见火凤进入状况,卢小小已再心软,而是加快了抽速的速度,抽得更快,送得更猛,瞬间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他已忍了许久,一旦发动攻势,便一发不可收拾。倾刻间,他从她的肠道中吐出一堆的秽物,送她进入巅峰之境。
  “啊……不行了……我快死掉了……哎哟……你快停一下,我又……又要拉屎了……噢……拉出来了……”
  她愈叫,他戳得愈凶,不消片刻,他已进入忘我之境。
  一阵疯狂的戳刺间,一股澎湃的热血倏地自他的脚底窜起,一下子就来到他的丹田小腹,撞开了他的精门。
  “喔……我……我也不行了……好妹子……”
  精门大开!一道精水如利剑般射入她的肠道,尖叫声中,肠道内不地蠕动、挤压,瞬间榨出他所有的残渣。
  这时,他的眉头忽然皱起,因为他听见一名女子的叫声。

  第十二章 春风大酒楼
  “火凤……阿妹……妳在哪里……”是银凤的喊叫声。
  外头水声之大,火凤根本没听见,此时她的身子仍在颤抖不已,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温。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地抽出肉棒,低声道:“银凤来找妳了,妳快去吧,以免她着急。”
  “哦?”火凤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假思索,她一溜眼的跳入水中,越过瀑布,又游了好一阵子,这才把身子露出水面。
  “二姐,妳找我?”火凤嫣然一笑。
  银凤见她光溜溜的泡在水里,她的衣裳晾在一旁的树枝上,不禁愣道:“火凤,妳在做什么──他人呢?”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洗澡啊!”
  她回到岸上,大剌剌的开始穿衣裳,边道:“那贼子也在附近洗澡,只是不知他洗到那里去了……”
  银凤面色大变,矢声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跑?跑去哪里──溜鸟吗?”火凤咧嘴一笑。
  话声甫落,不远处忽然响起卢小小的话声道:“银凤姑娘,妳放心好了,在下已决定跟妳们走了!”
  银凤乾笑一声,回应道:“你会认命吗?”
  “那当然!现在妳打也打不跑我了……”
  话话间,他游上岸,衣裳一披,邪笑道:“何况我看妳们照顾挺周到的──肉也应该烤好了吧!”
  “你……你怎知金凤在烤肉?”银凤愣了一下。
  卢小小笑嘻嘻道:“因为在下有一个狗鼻子!”
  火凤似乎不太喜欢卢小小和银凤说话,插嘴道:“好了,别再说了,人家肚子饿死了,快去吃东西吧!”
  “嘿,有道理──银凤姑娘,妳快带路。”
  那一刻,银凤的怀疑卢小小仍具武功,否则不会有如此敏锐的嗅觉,毕竟连她都不不知金凤在不在烤肉。
  她二人一回到河边,随既找了个隐密之地,金凤负责升火烤肉,银凤则负责把他二人带过去。
  银凤暗暗吸了口长气,嗅见空气中果然飘出一股淡淡的烤肉香,这才没继续怀疑下去,当下她身一转,迈开脚步,在前领路。
  愈往前走,烤肉香愈浓烈,行不多久,就在一处石壁下,看到了正在烤肉的金凤。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金凤问银凤。
  “小妹在河边洗澡,我等了她一下。”
  “好!坐下一起吃。”
  “是!”说话的是卢小小,人已一屁服坐在她身旁。
  架上有四只烤野兔,金凤拿起一只叉在树枝上的兔肉给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滚到一边吃去!”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为什么我不能跟妳们坐在一起吃,大夥边吃边聊,可以增进彼此的了解。”
  金凤冷冷道:“我不需要了解你这种人!”
  “好吧!那是妳的损失!”
  他站了起身,很识趣地走去老远,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先瞪了她一眼,随即“卡滋卡滋”的啃了起来。
  一只小野兔,不过三两口就被他啃个精光,当下他拍拍朝子,咧嘴道:“再来一只──我还要!”
  “没了!”金凤叱了一声。
  “什么?这样就没了?”卢小小大翻白眼,苦脸道:“妳解了我的穴道,我抓来请你们吃到爽。”
  “不必了,一人一只,够吃就好。”
  “问题是不够吃,我肚子还饿着呐!”
  话落,火凤忽然把串着树枝的野兔甩了过来,淡笑道:“别再说了──你赶紧吃吧!”
  “不必了!”卢小小又把野兔甩还给她,乾笑道:“妳还在发育,需要大量的食物补充体力,我不想吃了!”
  火凤被他说的面色飞红,当场接不下话。
  卢小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走没两步,金凤已冷冷道:“你要去哪里?奉劝你最好乖乖坐着──”
  卢小小打断金凤的话道:“看你们吃东西?”
  金凤冷冷道:“你高兴看什么那是你的事,但就是别离开那个位置,否则我先砍掉你一双腿!”
  卢小小皮笑肉不笑道:“好啊!砍掉我一双腿,我没法子走路,到时妳背我走,我更舒服省力。”
  金凤面无表情道:“背你?我没那么多体力,更没那么多时间,到时我拖你走,就像拖死狗一样!”
  “靠!妳真够狠的,连这种事妳也想得出来……”
  言及此,卢小小面色微变,胸一挺道:“妳砍我吧!”
  话落,卢小小迈开脚步,转身就走。
  “你……”金凤站了起身,一脸怒色。
  正当金凤准备有所动作时,一名书生装扮的人突然出现,一脸笑容地朝他四人走来,神色十分镇定自然。
  来到众人身前,他身一躬,笑笑道:“不才李孟益,见过这位公子,以及三位姑娘。”
  没人理他,气氛十分尴尬。
  卢小小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来到火凤身后,拉着她的衣摆,就像是一个被叔叔强暴,吓坏了的小媳妇。
  李孟益四下溜了一眼,随即来到金凤身前,拱手道:“这位姑娘,出了这片山林,再走半里路有个市镇──”
  金凤没头没脑道:“一!”
  李孟益愣了一下,继而又道:“市镇有一间不错吃的春风大酒楼,如果姑娘有时间的话──”
  金凤一脸的杀气,冷道:“二!”
  李孟益既是个书生,当然也有点固执的脾气,当下他陪着笑脸道:“在下想请姑娘吃顿便饭──”
  “三!”
  一字甫落,金凤倏地拔剑出鞘,一剑挥出,然后入鞘。
  世上已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金凤出手的速度,感觉不过半眨眼的工夫,李孟益的人头就已落地。
  次一瞬间,“咕咚”一声,那副没头的躯体倒下,鲜血自那碗大的窟窿如泉一般的飙出,顿时染红一地。
  “哎哟喂呀……”卢小小突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死抱着火凤的大腿,“哇”的一大声,开始一阵狂吐。
  才刚下肚,还没开始消化的烤兔肉从他嘴里呕出,接着是胆汁、苦水,然后乾呕。
  直到已无物可吐时,他突然跳了起身,来到金凤身前,指着她鼻子,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妳这个女人心里变态,有杀人狂是不是?这小白脸不过见妳略具姿色,想请妳吃个小饭,做个小爱──”
  “一!”金凤没看他一眼。
  卢小小愣了一下,继而又道:“什么一不一的!我跟妳说妳不懂吗?你不接受也就罢了,砍下人家脑袋──”
  “二!”金凤再次把手握住剑柄。
  “二?她娘的……”卢小小忽然住口不言。
  “靠!想砍我脑袋?”想想不对,卢小小又走回那块大石上坐定,喃喃自语道:“我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等妳们。”
  卢小小这番举动让火凤笑翻了,当下她来到李孟益的尸体旁,一剑划开他的衣袖,见他袖内藏了一把匕首。
  匕首发出靛蓝色的光芒,一看便可得知上头淬了剧毒。
  “是玉面银君,李新辉?”火凤愣了一下。
  银凤点头道:“不错!正是他!”
  “他都到了,这……”火凤神色黯然。
  银凤轻叹道:“他是个活金矿,每个人都想占为已有,做发财梦,这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那我们还去不去春风大酒楼?”
  “这……”
  银凤迟疑之际,金凤接口道:“为什么不去──就算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他一闯!”
  火凤想了一下,附和道:“这倒也是!我们逃避总也不是什么办法,何况逃得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
  “如果妳们都没意见,那我们走吧!”
  “且慢!”卢小小语出惊人。
  金凤瞪眼道:“你有什么意见?”
  卢小小吸了口长气,正经八百道:“现在一窝子的敌人在前面等我们,我认为我们应该同舟共济。”
  “如何共济?”金凤望着他。
  卢小小正色道:“在下早已决定跟妳们上京领赏银了,所以我认为,妳们应该解了我的穴道,我们一起退敌!”
  金凤冷笑道:“敌人?我们哪来的敌人?”
  “嗯?”卢小小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金凤接着又道:“基本上,这世上没有我们所谓的敌人,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你!”
  “哦?”卢小小五官瞬间挤成一团。
  金凤冷笑道:“面对敌人,你想,我们会解开他的穴道,好让他俟机与我们为敌吗?”
  “不会!”卢小小摇摇头。
  “从现在起,你最好闭嘴,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是。”卢小小点点头。
  金凤被他搅得胃口全失,当下一甩手中的烤野兔,起身道:“到了春风大酒楼我们再好好的吃一顿!”
  卢小小忙跑去将她吃剩的兔肉拾起,猛咬一大口,眉开眼笑道:“好吃……
  加了妳的口水,味道特别好吃……“
  金凤回头瞪了他一眼,气炸了。
  ***    ***    ***    ***入夜时分,一行来到春风大酒楼。
  犹走入大堂,金凤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冷笑,原来堂上坐着的无一不是混江湖的,一个个刀剑佩身。
  四个人一走入大堂,数十双眼不约而同的朝他们望来,脸上那抹狞笑,教人瞧了浑身不舒服。
  “姑娘,这边请!”小二上前笑脸相迎。
  金凤摇头道:“这里人多,咱们不太习惯──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我们去屋里吃?”
  “有,西厢房正空着,住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那我们全包下了。”
  “是,是,各位请随小的来。”
  小二在前带路,穿过大堂,不久便来到一间大厢房,通当都是留给镖局的人马,的确住十几人不成问题。
  “小二,麻烦你去吩咐他们准备一桌酒菜,另外烧些洗澡水,这里是一锭银子,你先拿着,不够我再补给你。”
  “是,是,小的立刻传话,要他们动作快点!”
  小二收下银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屋内共有六张大床,卢小小一个箭步来到最靠近门边的那张床,二话不说的躺下下去。
  “起来!”金凤叱喝一声。
  “妳又哪里不爽了?”卢小小直起上身,愣着着她。
  金凤冷冷说道:“你想找死,我不反对,但得等到我们领了赏金之后你再去死,懂吗?”
  “是,我懂!那我该睡哪里?”
  金凤指了指最角落,最内部的一张大床,没有说话。
  “原来妳是怕我被他们冲进来时砍死?妳想得真是远──我愈来愈喜你们的服务态度了。”
  他站了起身,很识相的走去角落,躺了下床,边道:“说真格的,我喜欢像你们这样的绑匪,让我过得安心。”
  没人看他一眼,根本没人理他。
  片刻工夫,三、四名小二忙里忙外,穿进穿出,先是上了一大桌的酒菜,连洗澡水也准备妥当。
  “你们先吃,我去洗个澡。”金凤走去一旁的浴室。
  卢小小坐了下桌,眉开眼笑的说道:“天啊!我饿昏了,等一下我把桌子也啃了,妳们可别笑我!”
  话话间,卢小小抓起一根大鸡腿,一口咬下。
  “哎哟!”卢小小突然叫了一声,放下鸡腿道:“真是倒楣透顶,才吃第一口就想拉肚子了,真是没福气吃喔!”
  他站了起身,但一张右手已被银凤一把扣住。
  “喔,不不不,你不能去的。”
  “什么──我去拉个肚子也不行?”
  “当然可以!只是……现在你一点也不想拉肚子,你只是想偷看我姐洗澡,那是不对的。”
  “唉!”卢小小又坐了下来,轻叹道:“妳真有脑!我碰过不少女人,就没见过像妳这么有脑的……”
  银凤嫣然一笑,回应道:“都一天一夜了,你总共不过吃了一些兔肉,哪来那么多的肚子可以拉,这道理太简单了。”
  “别再说了──快吃吧!”火凤一脸的不爽。
  每个女人的占有慾都很强,自从他和她有过一腿后,她就不喜欢见到他跟别人女人说话,即使是亲姐妹也一样。
  火凤也许太天真了点,对她三姐妹而言,卢小小不过是一个人质,一旦上京城后,她不可能再拥有他。
  现在火凤吃醋了,卢小小当然很清楚,所以他闭上了嘴。
  这时,金凤一脸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然后银凤走了进去,原来,三个人轮流洗。
  “妳们这样不是挺麻烦的──为什么不一起洗?”
  火凤瞪了他一眼,应道:“我们一起洗,谁看守你?”
  卢小小咧嘴笑道:“我不需要看守,我跟妳们一起洗!”
  “不必了!现在是你的洗澡时间──”
  “要我洗你们剥下洗澡水,我才不干哩!”
  火凤正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响起,也不待屋内的人说话,也不待屋内的人说话,房门已被人推开,却见毛六和麦杰伦并肩走了进来。
  “是你?”卢小小忍不住笑了。
  金凤冷笑一声,道:“原来是麦少堡主──”
  毛六打断她的话道:“臭娘儿们,妳少装蒜了──搞了半天,妳独得渔利,这也太扯了吧!”
  金凤冷笑不语。
  卢小小一旁插嘴道:“嘿!你才扯了你!当初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就应该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
  毛六勃然大怒道:“没你的事──你闭嘴!”
  卢小小不理他,转付麦杰伦道:“麦少堡主,我真不明白,你来做什么──多来多丢脸嘛……”
  麦杰伦淡淡一笑,接口道:“在下前来取回失物!”
  “失物?那是什么意思?”卢小小故作不解。
  麦杰伦心平气和说道:“在下一向尊重女性,怎料这位金凤姑娘使这种小手段,抢走在下的人质,实在……”
  火凤看不惯道:“你有没有搞错!我姐已经卖过你们麦香堡一次面子,让你把人带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
  麦杰伦冷冷道:“明的是给在下一次面子,暗地里却做一些偷鸡狗的勾当,这岂是我辈中人所应做出的事!”
  卢小小又插嘴道:“八仙过海、各凭本事──在下现在决定跟这三位姑娘一起走,走去京城领赏金!”
  “哼!就怕由不得你做主!”
  “笑话了!腿是长在我身上,我愿意跟谁走跟谁走,当然啦……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去找三──不!是四个姑娘来,如果比她们年轻、美丽又大方,我就愿意跟你走!”
  “你有跟我谈件的本钱?”
  “嗯……好像没有!”
  “这就对了!在咱们眼中,你不过是个癈人,不过你武功着实不差,我倒是看走眼了。”
  “嘻嘻,好说好说。”卢小小打了个哈哈。
  话锋一转,卢小小突然道:“那少堡主此来目的是?”
  “刚才我已说过了──取回失物!”
  “喔……这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事,你的去问问她!”
  毛六在一旁不耐烦的道:“别再鬼扯了──咱们謘话带到,做不做是他们的事──老子还想出去喝酒!”
  金凤淡笑道:“少堡主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麦杰伦平静地道:“诸位刚到,吾等也是,因此在下不愿坏了彼此吃饭的兴致──子时正,若姑娘再不交出此贼,吾等只好动手硬抢了!”
  金凤冷笑道:“你和他联手?”
  “是的。”麦杰伦点点头,并不否认。
  “这……教小女子十分诧异。”
  “此话怎讲?”
  “小女子实在无法把贵堡和黄河十三寨联想在一起,难道少堡主徒未想过,这么一来,麦香堡──”麦杰伦打断她的话道:“那都是拜姑娘所赐,倘若姑娘不耍小手段,抢走我的人,我又何需走到此一地步!”
  毛六唯恐他二人联成一气,反过来将自己一军,插嘴说道:“小子!话已带到,咱们吃饭去,我肚子饿了!”
  “姑娘,别忘了今夜子时正──告辞了!”
  他二人来得急,去得也快,一眨眼工夫即失去踪影。
  待他二人走后,卢小小拿起酒杯,轻啜一口,笑嘻嘻道:“别怕别怕,到时我跟妳们走就是了……”
  “气死了人……”火凤一旁气愤道:“他们两边原本水火不容,怎么一下子就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
  银凤接口道:“为了赏金十万两,缘林弟兄也好,正义之士也罢,每个人都失去了理性,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妳说错了!麦杰伦的目的不是为了赏金!”金凤语出惊人,狠狠也瞪了他一眼。
  “何以见得?”银火双凤齐声一愣。
  金凤斩钉截铁道:“麦杰伦他妹子被此贼污辱了,他只想讨回颜面而已,不会对那些金子有兴趣。”
  火凤神色微变,愣道:“如此说来,他……他要……”
  金凤接口道:“他想剥了这贼子的一身皮,可惜最后他也无法如愿,因为麦洁溪那个贱货自愿受辱!”
  这话好玄,听得她二人愣了一下。
  卢小小忙道:“想剥我的皮?门儿都没有!有三位武功高强又心地善良的姑娘保护,我皮是那么好剥的吗?”
  金凤冷笑道:“说不定我会先让他剥下你一身皮,然后再带着你上京城领赏金,所以你别高兴得太早。”
  卢小小头一低,喝他的闷酒,不再多说。
  银凤这时道:“今夜想必有一场硬仗得打,只是……他若跟在咱们身边,恐怕……凶多吉少吧……”
  “那倒未必!”金凤摇摇头,面无表情道:“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再凶狠,但我们还有姥姥在,怕什么?”
  “姥姥已经到了?”二女异口同声。
  金凤点点头,淡淡道:“是的,她已经到了!刚才我在街上已经见到她的信物,我很确定她已经到了。”
  “好极了!”二女拍手叫好。
  金凤顿道:“有她在一旁看着,虽是一颗很好的定心丸,但凡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这才是正途!”
  话声甫落,她碗筷一放,走去门边的那张床,坐下床沿,双腿一盘,慢慢地闭起双眼。
  “妳们也去调息片刻,待会儿才有充沛的体力应战。”
  “好!知道了!”
  三女心意想通,各自调息去了,只剩下卢小小仍坐在那儿吃喝,脸上浮现着十分诡异的笑容。
  “嘿嘿,搞了羊天,他们还有帮手,真是有好戏可瞧了……嗯,我还是多吃一点,说不定又要被饿个一两天了。”
  ***    ***    ***    ***子时正,酒楼内外忽然起了骚动。但卢小小一点也不急。
  三女此时各占一方的闭目调息,一直没动过,似已进入浑然忘我之境,准备应付下一场硬仗。
  “靠!这三个丫头一个不一个美,我实在不舍得离开她们……该用什么法子助她们一手,才不会穿帮呢?”
  卢小小轻啜一口酒,想了又想,却也找不到答案。
  这时,一阵刺鼻的异味突然从门窗继内窜进,他暗道了声“不好”,随既大吼大叫起来。
  “哎哟喂呀!不好了……贼子烧房子了……”
  三女没有他想像中的惊慌,慢慢地睁开双眼,金凤当机立断道:“你二人看好他,跟我走!”
  话声甫落,她一式“旱地拔葱”,身子猛地飞起,一掌拍向屋顶,“哗啦”
  一声,屋顶顿时破了个大洞。
  人在高处,视野较宽广,可惜当她上了屋顶时,四周已是一片浓烟密布,她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小心……别把我摔死了……”卢小小低声叫着。
  次一瞬间,只见火银双凤分站在左右两边,一手托着他的胁下,随后飞上了屋顶,站在金凤的左后侧。
  “嘻嘻,好痒……你们别抓我腋子窝……”
  卢小小虽然在耍宝,但一双如鹰般的眼睛四处扫了一眼,就已经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一片浓烟密布中,只有西南方没被烧到,加上再走个百来尺,那是一片树林,是个绝佳的逃生之路。
  然而这真是唯一的生路吗?其实不然。
  置身在一片烟雾中,很容易遭受到敌人的突袭,但相反的也很容易趁着一阵子混乱之际脱身。
  很多事不能只做单一思考,有时反过来想会豁然开朗。
  卢小小已看穿这是对方施的诡计,他很想把自己想出的结论告诉金凤,可惜他根本没这个机会。
  “快──跟上我!”金凤轻叱一声,掠向西南方。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火银双凤也托起他的身子,跟上金凤的脚步──没得怀疑,平常大事小事本就由金凤做主。
  金凤错了吗?不!这不能算是一种错误。
  西南方视总清晰,敌人无法偷袭她,一旦避开了这个结果,其他的事对金凤而言就是硬碰硬的解决。
  金凤会选择西南方做为逃生之路,原因是她信任自己的武功,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带着她们脱困。
  这回,卢小小没有哇哇大叫,他很清楚金凤已把大夥带入了险地,因此他必须提高警觉,他可不想早死。
  四人如鹰展翅的身子在空中掠过,可惜尚未落地,四周倏地响起一长串奸笑声:“小丫头,妳们还太嫩啦……”
  说话间,“咻咻咻”之声不绝于耳,漫天射出的弓箭竟有如骤雨倾盆而下,教人防不胜防。
  “糟了!”金凤暗呼一声。
  半空中她拔剑出鞘,迎面射来的弓箭在她眼前一一被她手中的利剑击落,但往两旁射来的箭怎么办?
  她应付有余,但火银双凤怎么办?
  火银双凤固然神色不变,为求自保,两人不约而同的手一松,拔剑出鞘,破向漫天射来的箭雨。
  二女一松手,卢小小的身子立刻向下垂直落地,“砰”的一声,摔了他一个狗吃屎。
  “哎哟喂呀──痛死人啦……”

  第十三章 三P姐妹花
  身子犹落地,痛得卢小小当场滚来滚去,哇哇大叫不已。然而同一瞬间,躲在暗处射箭的人却比他叫得更淒惨。
  滚动间,卢小小抓了满把的小碎石,悄无声息的射了出去,那些躲在暗处射箭的人哪里会想到有人偷袭?顿时间,大地传来一窝子的惨叫声,弓箭也没人射了。
  卢小小身子一掉下了地,三女不慌不忙的散去内力,身子如燕子般落地,再一掠,三女已围在卢小小的身边。
  金凤低声道:“别担心──姥姥已经到了……”
  卢小小真想大笑三声──哪来的姥姥?
  这时,一身娇叱自不远处的大树后传来,再一眨眼,二、三百人已把此地水洩不通的围了起来。
  “贼子!你今天死定了!”是麦洁溪的声音。
  卢小小吓了一跳,忙坐了起身,也不打滚了,紧抱住金凤的大腿,哀声道:“金凤姑娘──救我!”
  金凤低下头去瞪了卢小小一眼,顿时气炸了。
  这么多人在场,那么多双眼睛在看,金凤总不能踹他一大脚,叫他滚!这样岂不表示他们窝里反了!
  “你先起来再说!”金凤咬牙切齿。
  “是,金凤姑娘。”卢小小起身前,在金凤腿根外拧了一把,不重、很轻,很柔地拧了一把。
  金凤浑身颤抖了一下,没看他,冷笑道:“她死定了?麦姑娘,我看不是那么一回事吧!”
  麦洁溪立刻闭上了嘴,没敢答腔。
  卢小小被掳走时,当时他二人正在床上一阵舒畅,尤其她死也不会忘记,她拔出卢小小的身子,还发出“剥”的一声。
  “嘿,小丫头,妳命很大喔。”毛六邪笑着。
  “好说好说,毛霸子过奖了。”金凤打了个哈哈。
  毛六以目光示意,乾笑道:“小丫头,这里满坑满谷的人,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淹死妳们,我看妳就认命吧!”
  “认命──那是什么意思?”金凤故做不解道。
  “少装蒜了,小丫头──快把人交出来!”
  “毛霸子,你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金凤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们想得到这个贼子,只有一个方法──杀死我们三人,否则休想!”
  毛六摇摇头,叹道:“小丫头,美好的人生正等着妳去过,尤其妳还是个处女,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金凤心知毛六想激怒自己,好趁机出手,因此她心平气和道:“那是小女子的私事,毛霸子大可不必过问!”
  “没关系,我了!是不是处女,一看屁股便知──瞧妳的屁股圆润上翘,挺结实的,肯定没被男人戳过!”
  “那又怎样?”
  “怎样?没怎样──待会儿麦少堡主带走那贼子,老夫带走妳姐妹三人,戳他个过瘾!”
  “毛霸子大可不必等到待会儿,何不现在就试试?”
  “哼!老夫正有此意!”
  话声甫落,他正准备掠身出掌时,麦杰伦突然开口说道:“且慢!请听我一言……”
  “什么事?”毛六瞪着他。
  麦杰伦严肃道:“也许金凤姑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如果能免于大动干戈,顺利解决此事岂不更完美?”
  “小子!你别帐目不清了──小丫头已把话说明,除非把她们放倒,否则她肯放人吗?”
  金凤冷笑着道:“说得好极了──少堡主如果想加入,小女子并不反对;反之,请退去一旁。”
  “小丫头,他早就加入啦!”
  此语甫出,毛六身一掠,一掌顺势拍出,拍向她的心口。与此同时,“锵”
  的一声,她拔剑出鞘,剑身猛地一旋,一剑向下沉落,砍向他的手腕。
  “来得好!丫头,妳果然有两把刷子。”
  毛六冷笑一声,手腕一顿,化掌为爪,反指向她握剑的手,亦可中途变招,欺入她的前胸。
  此招既狠又下流,倘若没有极快速的反应,肯定当场出糗,后面的战事也就不必打了。
  金凤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当下她娇叱一声,左掌倏地拍出,逼得对方必须出掌应对,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毛六爪势一收,五指合并,吐气开声,迎上右掌。
  “砰”的一声,两人身子不动如山,但毛六已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丫头哪来这么高强的内力?
  毛六人虽然老,但头脑可不简单。他可不想一个人跟她秏在这里硬拚,让麦杰伦独得渔利。
  “靠!你们愣在那儿干嘛──快上啊!”
  毛六向后暴退六尺,大手一挥,叫大夥上,可他们自己却没再冲上来,而是在一旁指挥坐镇。
  麦杰伦固然年轻,可他的江湖历练十分丰富,他知道目标不是金凤,而是那个该死的贼子。
  他朝麦香堡的弟子使了个眼色,连话都不必说一句,大夥全冲了上来,目标针对卢小小。
  最令人想像不到的是──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竟是麦洁溪。
  “贼子!你纳命来吧!”麦洁溪一剑刺出。
  贼子固然该死一千次、一万次,可他命好,既然有人想砍他,但保护他的也大有人在。
  “就凭妳这个烂货──呸!”火凤跳了出来。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人虽是个贼子,可他却拥有所有的她,就目前而言,她绝无法眼巴巴见他被人抓走。
  谁想当她的面砍死他,那就更甭谈了!
  麦洁溪这时心中满不是滋味!
  如果保护他的是男人,麦洁溪心中也许会舒坦些,可惜保护他的却是女人,而且不只一个,是三个──靠!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妳才是贱女人!”麦洁溪尖叫一声。
  说是要砍死那个贼子,但她的攻击无一不是指向火银双凤,倒是卢小小左闪右躲的,在那儿耍宝。
  “喂,你们别打了……有话好说,别再打了……”
  他不吼没事,愈吼他们打得愈凶,好像在报杀父之仇。
  情势十分不妙!三女一男被围困的圈子渐渐缩小,不消细想,再过几个回合肯定被人群淹没。
  卢小小被三女围在中间保护着,东躲西闪的一副惊险状,但其实他满心的焦虑和不爽。
  这些跳梁小丑在他眼中看来,根本就是一沱屎,他若出手带他们三人杀出重围并非难把,可他显然有所顾虑。他喜欢跟着她们三人和在一起,一起上京,那会让他这一路上过得十分愉快,且可以排解旅途的枯躁。
  卢小小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因为非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轻易展现他的武功,一旦展现,就是杀人!
  见卢小小四人被团团围住的那副狼狈样,待在阵外的毛六看得十分满意,忍不住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裆里。
  裤裆内的肉棒这时已是硬挺的,按照他和麦杰伦事前的约定,那贼子将会被他带走一天,那这一天他能做什么?
  想都不用想,这一天他会用来戳女人。女人不必费心去张罗,因为女人就在眼前,一次还有三个之多。
  主意既定,他把手伸里裤裆不是为了这一刻打一管手枪,而是毛六从裤裆里摸出一物。
  阵内的卢小小没看见毛六,也不知毛六在搞什么,事实上卢小小快抓狂了,卢小小按捺不住的准备出手。
  这时,阵外的毛六忽然发出一声奸笑,像丢棒球似的丢出一颗五颜六色的球状物。
  “轰”的一声巨响,球状物迸裂,飞出一团烟雾。
  “阴阳霹雳弹?快走人!”
  不知是哪个人见到眼前那七彩夺目的光芒而大吼了一句,顿时间人群一阵疾退,可他四人却逃避不及。
  卢小小猛吸了一大口,咧嘴笑道:“好香咧……”
  三女神色大变,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三人武功高强,憋住一口长气不成问题,但如果一开口说话,那就不敢保证她们一定不会吸入那道烟雾。
  烟雾很浓,久久散之不去,直到一声暴喝传来,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静:“贼子们,找死!”
  人随声现,只见一老太婆,如虎入羊群般的掠了过来,所经之处“哇哇”叫声不绝于耳。
  老太婆运掌如飞,见人就杀,毫不手软。
  “是她?”卢小小当场愣了一下。
  那个一脸死像,帮她们驾车的死老太婆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神勇?武功之高,吓得众人四处逃窜而去。
  老太婆如飞而至,沉喝道:“快带他走!他中毒了!”
  说话间,她以掌猛地推出,一股巨大的掌风拂去,顿时间飞沙走石,夹杂着哀号声,此地彷彿成了鬼域。
  “咱们快走!”金凤轻叱一声,一把扶起卢小小的身子,朝林中飞掠而去,两女亦不敢怠慢,一提真气,赶忙跟上金凤的身形。
  有了老太婆的掩护,他们竟奇迹般的逃脱了。
  ***    ***    ***    ***阴阳霹雳弹是什么碗糕?卢小小没中过,所以不清楚。
  卢小小虽然没中过,但不表示他没听过——阴阳霹雳弹其实就是一懂烈性春药,一旦吸入,保证精彩。
  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卢小小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躺在金凤的怀里这已不是第一次,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次比一次刺激,现在居然还能听到金凤的心跳声。
  金凤的前胸坚挺且硕大,看上去很稳重,很有充实感,他忍不住一手伸去抓握,却又无法一手掌握。
  金凤抵下头来狠狠地瞪了卢小小一眼,可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唯恐一说话,洩了真气,就再也飞不动了。
  卢小小绝非君子,而是一个贼子、小人,见机不可失,这会儿朝脆把头也凑上去,先是一阵乱拱,然后一口咬住。
  “嗯……”金凤轻喘一声,真想把卢小小砸了下地。
  再低头瞪他一眼,她的心怦然一跳,暗道:“糟了!这贼子中毒不浅,等一下……怎么办?”
  只见卢小小一脸的癡困,浑身火烫,像个白癡似的玩弄她的前胸,还吐出舌头,一副哈得要死的样子。
  三女飞掠一阵,银凤终于率先落地,急道:“这里有个山洞,我们赶忙进去躲一躲……”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金凤呻吟一声道:“不……行!”
  火银双凤一看卢小小,不约而同的道:“他中毒了?”
  银凤一脸的惊骇,讶道:“怎么可能……”
  话犹未落,卢小小突然死抱着金凤,又亲又吻的,还舔了她一脸的口水,再吻向她的粉颈。
  当他准备要脱她裤子时,她终于出手点了他的软麻穴。
  “怎么办?他……怎么会……”银凤急了。
  金凤被他摸得心乱如麻,轻喘道:“他的穴道受制,无法行功憋气,会吸入那阴阳霹雳弹……”
  “嗯……噢……”卢小小呻吟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道:“我不行了,我好难过,快撑爆了……”
  “如果不让他……他会血脉贲张啊!”
  “银凤,妳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不必想了!我来!”
  火凤满脸焦虑之色,继而又道:“咱自不必自欺欺人,吸入阴阳霹雳弹,如不及时交合,必死无疑!”
  金凤接口道:“再等一下,姥姥应该快到了。”
  “姥姥?靠!那个阿匹婆等会一到,自愿献身,那我情愿抱树干,我也不能跟她做啊……”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火凤脚下,抱着她的脚踝,喘息道:“救我……快救我……”
  “好!”火凤准备去扶他的身子。
  “不行!”银凤一把抓住火凤的手。
  “妳干什么?”火凤愣了一下。
  银凤一脸的无辜,叹道:“妳还年幼,又是我们的小妹,说什么我们都不能让妳跟他……”
  火凤急道:“可是我们——”
  “我们已经做过了”这句话尚不及出口,金凤已截道:“火凤,妳不必再说了,就让我——”
  银凤打断金凤的话道:“不行!三凤宫将来还需要妳打理,眼前除了我,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金火双凤异口同声道:“可是——”
  “事不宜迟,请你们在外守着……”银凤一把挟起卢小小的身子,如箭一般的射入山洞中。
  愈往里走,洞内愈漆黑。
  银凤略迟疑了一下,挟着他来到一处阴影下,放倒他的身子,自己也慢慢地躺了下来,边解开他的软麻穴。
  想来十分可笑,她仍是个处女,从来也没干过这种事,唯一有的概念,大概就是先脱衣裳吧!
  银凤才伸起双手准备去解衣钮,不想卢小小身一翻,喘息道:“噢……银凤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卢小小头一倾,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小嘴,边将她身上的衣钮一个个解开,一件件脱下,然后来是他自己的。
  不过几眨眼工夫,他二人已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在地上一阵缠绕,只是完全都他一人主动,银凤只是躺着配合。
  事已至此,卢小小不能心情太急躁,一切都得慢慢来,毕竟这是一个两人的世界,吓着她了对自己完全没什么好处。
  卢小小身一倾,趴在她的胯下,一股处女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的心神一荡,差点迫不及待的就想上阵戳入。
  处女的体味清香如花,不曾受任何污染,那是卢小小十分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的探头去吸吮。
  处女的春水如蜜,一滴下肚,教人精神为之亢奋。瞬间,他吸吮得“渍渍”
  生响,在小小的山洞内迴荡着……令人激起无限遐思,引人犯罪。
  “噢……喔……嗯……”银凤按捺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银凤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忽然觉得全身躁热,心跳加快,尤其蜜穴内甚至传来酥痒的感觉。
  这时,她感觉一根手指伸里她的蜜穴,不时地挑弄着,动作很轻、很柔,爱抚,抽送……她忽然一阵舒畅。
  倘若这时她的头脑稍稍清醒一些,她会发现这不像是吸入阴阳霹雳弹的手,毕竟他温柔得过了头。
  这真是世上最吸引人的一张手!
  卢小小满意地静静看着她蜜穴的变化,那上头的神经不自主地开始颤抖、启阖……春水如雾一样的喷出。
  黏稠的春水打湿了卢小小的手掌,湿了一地,他再把手指向里刺入,感觉腔道内已是一片泥泞,他心知时候到了。
  小女孩该是长大的时候到了,她的身体已作好准备。
  她不安地扭摆身躯,胯间向上挺着,不自主的迎上他的手指,配合她手指运作的节奏,一脸的媚态。
  “嗯……我好……好热喔……”银凤嘤咛着。
  “乖……等一下就不热了。”
  卢小小轻轻地伏上她的胸膛,亲吻着银凤的嘴,慢慢地移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向下……再向下。
  他的动作既轻且柔,他的舌尖竟是滚烫的。
  “噢……好……舒服……”银凤再也压抑不住的说了出口。
  卢小小慢慢地直起上身,扶着肉棒,沾上她满胯间自蜜穴流出的蜜液,不轻不重,不急不徐地刺了进去。
  “喔……”她浑身掠过一阵战慄。
  肉棒才不过刺入一截尖端,卢小小浑身传来一阵火烫,做爱的感觉真是爽,尤其面对的又是赏心悦目的女人。
  腰身再一挺,肉棒已进入一半,突然遇见一道障碍。
  “啊……你……轻一点,我还……没有过……”
  “对不起,银凤姑娘,我会尽量轻一点,嗯?”
  哈!这真是天大的谎言,且谎言很快的就会被他戳破。
  她毕竟不是一个妓女,偌粗的大傢伙一下子攻进她的蜜穴,怎么可能不痛,何况不只是放进去而已。
  她被他的轻声细语给迷惑了,直到他腰身再用力挺进,才把她从一片迷茫的境界中拉回现实。
  “啊……好痛……”她身不由已的娇呼一声。
  银凤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撕裂般,那种疼痛,她从来不曾经历过。
  肉棒的尖端刺穿那片顽固的薄膜,好在卢小小只是按兵不动,否则那痛楚会持续下去,直到他喷射为止。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在她往后的人生必然留下一道阴影,认为做那种事就是——受不了的痛!
  好在他没有动,他不想造成那个结果,他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她体内适应了之后再动。
  他倾下上身,再次吻上她的嘴,很快的伸入他的舌,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吸吮……挑动她更高昂的情绪。
  “嗯……喔……”银凤按捺不住的呻吟不已。
  他的舌,像泥鳅似的在她嘴里游移着,放在她蜜穴内的肉棒固然没动,却在隐隐地颤抖,抖的他心肝乱糟糟。
  银凤上下同时被侵入,感觉真是很复杂,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心底深处竟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空虚与不安。
  双手一环,她把他抱得很紧很紧,唯恐怕失去他。
  没有人永远都是一块木头,更没有女人会永远的躺在那里,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任凭对方的挑弄。
  “嗯……”舌一伸,她开始有了反应。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与男人接吻,这是她的第一次。然而造物者的安排就是那么神奇,就在本能的躯使下,她的如很自然地与他缠绕在一起,像在跳一场舞。
  她吸吮着他的舌,次一瞬间她的舌被他吸吮,感觉就像在玩游戏,一种能令人热血沸腾,脸红心跳的游戏。
  不自主地,她的下身开始起了骚动,她在不知不觉中接纳了那个大傢伙,还整个将它卷住。
  肉棒不时的颤动,像是在她的花心撒下一把蚂蚁,万蚁钻心般的挑动着她不安的心灵。
  “噢……好……好热……”她说不出口。
  那股酥与痒仍未击溃她仅剩的理智,那残存着的自尊告诉她,身为女人不该说出那类话,那是不适宜的。
  痒?世上有哪几个女人说得出口,在一个男人面前。
  卢小小不想逼她,更不想造成她太大的心理压力,他慢慢地出力,肉棒整个戳穿那层薄膜,一戳到底。
  “噢……”银凤娇呼一声,已经不觉得痛了。
  小女孩长大了!
  虽然她已十八,早已过了小女孩的阶段,可她的思想、行为,某部份仍停留在小女孩的领域里。
  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她已然步入了女人的阶段。
  打从这一刻起,少了那层薄膜的牵绊,她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接下来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肉棒直抵她的花蕊,一道春水如泉涌而出。
  “噢……我……我是不是尿了……”银凤呻吟着。
  “那不是尿,那是妳最真诚的回应,感觉好极了……”
  说话间,卢小小的腰下开始摆动,慢慢地抽出,缓缓地刺入,好像这会儿成了慢郎中,什么也不急了。
  处女的第一次,总会令男人特别仁慈,尤其对卢小小这种人而言,他很贪,他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女人可以玩过一次就甩,那就解渴,止嘴乾;可一旦遇见处女,那得尝过好几次鲜之后再作决定。
  一人跟三个女人和在一起,世上有几人有此经验?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卢小小情愿做出一副武功不济,龟儿子状,心甘情愿的跟她们上京,可之后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处女的蜜汁,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芬芳气息,自她的蜜穴,在每一次抽送中慢慢溢出,满室生香。
  一个没有遭受男人污染的处女,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完美的,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会惹人特别爱怜。
  “噢……喔……嗯……好舒服呢……”
  没有人可以长久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他一定会露底,如同现在的她一样,她终于亲口说出自己的感觉。
  舒服?这才是刚开始,真正的舒服还在后面,恐怕她连想都没想过,世上会有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
  卢小小渐渐放快了速度。在这种时候,想要克制自己的情慾绝非易事,他已经忍了许久,因此一旦放快了速度,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噢……好大……好强壮……好粗喔……”
  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她的花蕊,那股巨大的力道推开了她紧闭的门屝,也接出了心花朵朵,感觉十分畅快。
  然而,对经验老道的她而言,这还不够深入,不够刺激,他需要的是持续的刺激,好使自己的灵魂一飞冲天。
  于是他直起上身,抬起她的双腿,使戳入的角度更深、更顺,彷彿在瞬间便穿透她的花蕊。
  “啊……好深……好强……好刺激……这样……不行……我骨头快散了……
  噢……我快死掉了……“
  她颤声哀求着,从来没想过,一根肉棒居然能带给她体内如此的震撼,这恐怕是舒服过了头吧!
  卢小小身子不停,继续加速运作,喘道:“银凤姑娘,现在不能停,我……
  噢……停不下来啊……“
  一道道的热血这时已自他的脚底窜起,如利箭般射向卢小小的脑门,接着徐徐下降,来到丹田。
  这是世上最劲爆的感觉,无法比拟,无与伦比。
  精门什么时候将开启他不知道,可他的感觉神经一再告诉他不能停,必须不断地戳刺,否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卢小小是个习武之人,且武功不俗,相对的,感觉神经亦高人一等,如同她也一样,只是她承受的比他更为强烈。
  在那一波波强烈接击的带动下,花蕊已被完美撑开,感觉他的尖端不时地在花蕊间进出,浑身的血液开始乱窜。
  就像是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银凤的身子突然一阵躁热,接着蜜液如火山岩浆般自花蕊间喷射出,烧遍她整个身子,每一条神经和每一个毛细孔。
  “啊……我……嗯……噢……”银凤不知该说什么。
  瞬间,银凤好像被烧得成了灰烬,浑身上下的血液似被抽空、被蒸发,那畅快的感觉竟使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那就是——爽!噢……银凤……我……我被妳夹得也好像也快……快不行了……妳等等我……再等我一下……”
  断续的说话间,卢小小的精门渐渐开启,凝聚在丹田之内的气倏地变得更加强烈,他忍不住的狂飙而出。

  第十四章 人质易手
  金凤的心在淌血!
  她排行老大,理应负责两位妹妹的人身安全,可她竟一时退缩,让银凤去面对这件事,她因此而感到自责。
  “啊……我快死掉了……噢……你好强……好猛……我快受不了……快……
  快被你戳死了……“
  “来了……又来了!啊……快……快……我受不了……喔……嗯……又……
  又要来了……“
  洞内传来银凤一句句的呻吟,就像一根根的针,刺入金凤的心窝,痛苦难过得使她想呕吐。
  是怎样的情况会叫银凤受不了?又怎么会快被他戳死了?是什么东西来了?
  什么有来了?金凤头都快爆炸了。
  不论她怎么想,她都想着银凤现在一定很痛苦,痛不欲生,金凤绝不能让银凤再受苦下去,她必须尽到当姐姐的责任。
  她准备立刻冲进去解救她!
  相较金凤的无知,才十六岁的火凤却恰恰相反。
  那日在瀑布内的石壁中,她也做出过同样的事,也叫出同样的声音,她很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火凤很清楚一个女人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发出那种叫声,往事历历在目,她的体内也起了变化。
  对于银凤,起初火凤会吃醋,认为卢小小不应该跟她们说话,不许跟她们耍宝,但现在已经不会了。事实已摆在眼前,银凤都被他戳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生米既已成了熟饭,犹如覆水难收,火凤现在脑子中所想的已不是打翻醋罈子,而是分一杯羹。
  火凤已品尝过高潮的滋味,吞过他的残渣,连菊肛也被他戳得开了花,那份感觉一下子全浮上了心头。
  金凤这时正要做出什么表示时,火凤突然抢先道:“妳在外头守着,我去看看那是怎么一回事……”
  不让金凤有回话的时间,火凤一溜烟的掠进了山洞。
  “天啊!我干什么……我是怎么了……”
  一向坚强、冷漠、刚毅的金凤,这时忽然滑下两行热泪,她一辈子没那么沮丧过,这感觉真教人心里发。
  她在自从火凤进去山洞后,那叫声随即平息了下来,否则,她一定也会冲进去探个究竟。
  金凤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暗暗饮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站了起身,轻叱道:“什么人?”
  “是我!”
  人随声现,只见那个驾驶马车的老妪似一道风的来到金凤身前,连话都不及说一句,金凤已朝她扑去。
  “姥姥……我真是没用……”金凤的情绪立刻失控。
  老妪浑身是血,一脸的杀气,可到了这一刻,她那副凶相顿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个万般慈祥的老婆婆。
  “妳少胡说!在姥姥的心目中,妳是最棒的,将来三凤宫就由妳接掌,谁说妳最没用了!”
  “姥姥,我……”
  老妪一见少了三个人,这才想说,问道:“人呢?”
  “在那里面……”金凤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
  老妪一听,勃然大怒道:“银凤、火凤都进去了?”
  “没有——起初是银凤,后来……”
  金凤不敢有所隐瞒,忙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说得很详细,却让老妪听了想吐血。
  “这贼子……”老妪听了浑身颤抖,好像起乩。
  “怪只怪我当里不察,选择了错误的逃生之路,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也不会中毒了……”
  “那不是妳的错!在那生死存亡的一刻,很多人都可能做出同样的判断,何况妳三姐妹的武功本就不弱!”
  “经过这件事后,姥姥,我觉得有些不妥。”
  “什么地方不妥?”
  “那贼子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我们迟早会被他害死!”
  “怎么说?”
  “我们身边带了个大麻烦,捉襟见肘,且无法放手一博,再这样下去,恐我们撑不了多久!”
  “妳放心好了,我在三十里外的胡家镇借了二辆马车,只要我们行事小心谨慎一点,没人知道贼子待在车上。”
  “那这三十里路……”
  “我一旁看着,肯定出不了事。”
  “刚才不就出事了吗?妳既然人都到了,为什么不早一点现身,非得等到毛六出手阴阳霹雳弹后,才出面救援。”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妪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道:“我一赶到,就见到他阴阳霹雳弹已甩出了手,所以才大开杀戒——”
  金凤打断她的话道:“不对!不对……”
  “什么事不对?”
  “落地前后,有人帮我们摆平了躲在暗处的弓箭手!”
  “哦?居然会有这种事……”老妪陷入沉思。
  老妪在十年前是个无人不知的高手级人物,江湖人称其为“九命怪婆”,又名“虎姑婆”。此人嫉恶如仇,不论黑白两道的人,一旦落人其手,肯定死得淒惨,连骨头都会点滴不剩。
  不知何故,十年前她突然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成了负责帮人驾驶马车的老太婆,少有人能认出她来。
  她的江湖历练十分丰富,稍一细想,即想出一个大概。
  那夜贼子曾当着众人的面在大街上洗澡,为了争夺贼子的所有权,火凤曾与毛六有过一番交手。
  火凤在三招将他打败,但这是她真正的实力吗?
  不!不可能的——火凤武功虽不差,但没到这个火候,连她刚才脱困时,还在麦杰伦及毛六手上走了三百招。
  当时有人暗中相助?那个人是谁?答案已呼之欲出。
  现在,金凤又说有人暗中摆平了弓箭手,那个人会是谁?如果再想不出来,那她就不叫虎姑婆了。
  “那贼子好端端的……根本没有被封住武功!”
  “什么——这怎么可能?姥姥的大力鹰爪手——”
  “大力鹰爪手非但封不住他的穴道,连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无效。贼子啊贼子,老身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啊……”金凤突然轻呼一声。
  “什么事?”虎姑婆望着她。
  “他若没中阴阳霹雳弹,那他……”金凤再也说不出口。
  金凤抱着他一路狂飙,前胸差点被他搓爆,到现在胸前还湿了一片,他的口水还遗留在上面。
  想想不太对,既然他没中毒,那银火二凤还跟他待在山洞里做什么——她应该进去砍死他才对!
  金凤怒气冲天的转身就走。
  “且慢!”虎姑婆轻叱一声。
  “什么事?”
  “妳准备去哪里?”
  “我去一刀宰了他,那贼子实在太可恶了!”
  “稍安勿躁,此事急不得!”
  虎姑婆面容一整,正色道:“妳别太冲动,试想,他不怕大力鹰爪手,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没效,这样的对手,妳有自信砍得死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确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金凤没有把握能解开大力鹰爪手制住的穴道,至于黑肝标散功丸那就更甭谈了,她的把握是零。
  面对这样的一个敌手,非但连力拚的机会也没有,若贸然出击,恐怕不能得手,还会坏了大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终于问了出口。
  虎姑婆斩钉截铁道:“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智取?如何智取?”
  “这……待他们出来后,我再趁机重创他,万一失手,我们再联手拿下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金凤想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联手拿下他?凭我们四人之力,怎可能拿不下他?”
  虎姑婆肃然道:“银凤火凤那两个丫头还不知道这件事,若贸然出手,她二人恐怕会无所适从,到时反倒给了那贼子可趁之机,而坏了大事,况且,如果我拿他不下,势必陷入苦战,到时妳三人的心,自然就联成一气了。”
  这话太深奥了,金凤根本听得一阵模糊。
  姐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事一向同进退,为什么在她会暗指她姐妹三人目前没有联成一气,非得等到她陷入苦战了,三姐妹的心才会连在一起?
  金凤当然不会明白,一个完壁之身的女人,和破过身的女人想法毕竟不同,每个人都会迷失,都会被感情冲昏了头。
  虎姑婆的话肯定有其道理——一出山洞,要两女立刻与贼子为敌,什么人能痛下决定?
  金凤不懂她话中的含意,却也不想多问,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武功、江湖阅历都没有姥姥来得深厚,何苦多问。
  因此,金凤话锋一转道:“妳可又把握?”
  “五五波……应该是六四波较适切。”
  “谁六谁四?”
  “我有六成的胜算,原因是……妳也很清楚,这并非光明正大的交手,我的胜算自然较大!”
  “万一……”金凤实在说不出口。
  不知何故,虽然她恨透了那个贼子,可直觉地感应到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根本一开始就在扮猪吃老虎。
  然而,这么奇怪的一个人,她还是有件事不懂。
  “姥姥,他……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他想把妳们一个个吃了,枴上床……”这些话她当然说不出口,但她又能说什么?
  “唉!”她叹了口长气,苦笑道:“总之,那个贼子就是个人渣,一个人渣的想法,咱们又岂能搞得懂!”
  “他……他是怎么惹上当今天子的?”金凤好奇地问着。
  虎姑婆深望她一眼,答道:“听说他闯入皇宫内苑,调戏那些宫女妃子,皇上龙颜大怒,降旨缉拿此贼!”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金凤喃喃说着。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时,通常就是喜欢上他的开始,只是她自己还没意会到而已。
  虎姑婆偷瞟了金凤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一个怪人,他是一个人渣,是一个贼子,人人得而殊之!”
  “可是——”金凤还想说些什么话,却被打断了。
  “别再说了!记住,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在银凤火凤的面前提起,我们都把今天的事忘了。”
  “好,我明白了。”金凤点点头。
  虎姑婆再三叮咛道:“我们仍照先前的计划走,逮住那贼子,尽快送上京,领了赏金我们好办好。”
  “很好,计划不变,只是我一直想剥下他一层皮。”
  “会的!妳一定会如愿的!”
  虎姑婆慢慢地闭起双眼,低声道:“且让我调息片刻,等一下若没法子一击必中,恐怕还有一场硬仗得打。”
  “好,我不吵妳了——妳休息吧!”
  ***    ***    ***    ***“噢……我不行了……求求你……快……快停……啊……我又来了……我快被你戳死了……”
  银凤语无伦次地叫着,呻吟着,人已陷入疯狂之境。
  她从来也没想过,被戳刺竟会是这种感觉,原本她心中一直很害怕,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此时此刻,她早已遗忘了所有的事,包括对方是什么人,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她要的只是感觉。
  岂止是她?想要追逐畅快,他何尝不是?
  卢小小忽然发现,这真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感觉也满不错的,下次若有机会、对象,他一定会再玩一次。
  先把自己变成个一无是处的浑球,变成过街老鼠,但有奖品可得。奖品是什么——喷血辣妹加处女!
  靠!世上有有好康的事绝非平空而来,必须自己去创造,去争取,最后必可品尝胜利成功的果实。
  卢小小已洩了一回,但对他而言,那还是无法止嘴乾,反正夜还长得很,他必须一次洩个够,那才是真正的解渴。
  “啊……你好强……好猛……好刺激喔……”
  叫着叫着,一阵脚步声倏地传来,来人故意把脚步踏得很重,声音立刻在山洞内迴荡不已。
  卢小小像只机警的狐狸,立刻定住不动,循声望去。
  脚步声由远而近,却见火凤自一片光亮中走入黑暗。
  “妳来做什么?”银凤话声颤抖。
  火凤淡淡道:“妳叫的声音好大,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妳出去——快出去!”银凤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叫火凤出去没有恶意,银凤只是不想让妹妹见到自己这副糗态——现在她的双腿还搭在卢小小的双肩上,这能看吗?
  火凤没理她,迳自道:“别赶我走,我知道妳现在很舒服、很爽,我不会破坏,说不定我还能帮妳更爽哩!”
  话声甫落,火凤突然朝她扑去,扑向银凤坚挺的胸膛。
  卢小小一阵偷笑,毕竟他见着的是最真实的人性啊!
  火凤扑上她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她的玉峰上一路舔着,最后一口含住她的蓓蕾,吸着、吮着,还画圆圈。
  与此同时,卢小小腰身一缩再一挺,肉棒又在银凤的蜜穴内火速撞击,撞开了心花,也撞开了她渐渐封闭的感觉。
  “噢……妳……妳真是疯了……”银凤迷失了。
  火凤略侧了侧头,朝他眨眨眼,传递着只有他二人才能意会的讯息——有些话,其实不必说出口,对方也能懂。
  卢小小冲着她动了动眉毛,咧嘴一笑,身下抽送得更快,戳得更猛,喃喃地道:“又痒了喔……”
  这话是说给火凤听的,也只有她才懂,不想银凤却“嗯”了一声,呻吟道:“戳吧……戳死我算了……”
  一旦走入了仙境,每个人都会迷失,很多事以前不敢做的事都会去做,不敢说的话照样说得出口。
  银凤的个性温柔、内向,换作平常,类似的话她根本不可能说的出口,可见她现在的肉体有多么舒畅。
  被戳刺的感觉到底有多爽,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火凤当然很清楚,因为肉棒的状况她也曾有过。
  思及此,火凤把手悄悄地往下探,嘴里温柔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边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珠核。
  “噢……好……好舒服喔……”银凤更加迷失。
  火凤见她进入状况,不禁加速运作,不时地搓揉、把玩那粒早已硬挺起的珠核,好像在搓汤圆。
  “啊……我……我不行了……这样太……太刺激了……我快死……了嗯……
  喔……快死掉了……“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
  火凤直起上身,但右手却伸到在她珠核上打转,边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卢小小,又在传递只有他二人才懂的讯息。
  “妳也想要了?”
  “嗯……”
  “好!那就趴上去吧!”
  火凤不知道卢小小有什么花样,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依言照作,当下她伏上银凤的胸膛,饥渴地吻上她的嘴。
  火凤才把嘴覆在银凤嘴上,卢小小忽然后她身后刺入,快、狠、准,事先毫无一点征兆,做得巧妙极了。
  “噢……好深啊……”火凤呻吟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直抵花蕊深处,一刺到底。
  卢小小没有等待,也不必等待,心知她早已哈了许久,否则她不会冒失地闯进来,加入战局。因此,肉棒才一戳入,他开始一阵狠抽猛戳,就像刚才他戳银凤那样,快速地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地撞击。
  “妳看看妳,都湿透了……”卢小小浅吟一声。
  想来十分可笑!他尽情地在此戳刺两女,全然不知山洞外杀机满布,他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这也难怪,女人戳多了、戳久了,难免会发生意外,轰趴也好,劈腿也羆,总有一天必付出极惨痛的代价。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是宇宙不变的定律。
  然而,这样的结果对两女而言就属残忍了点,三人才刚上过床,转身间就要反目成仇,谁能下得了手!
  此时此刻,她二人静静地享受她的戳刺,山洞内只迴荡着她三人的呻吟、轻喘,以及不规律的肉击声。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噢……真是要命了……你好强壮,好猛喔……”
  火凤呻吟着,可她身下的银凤也一样受到她的感染,颤抖道:“我……我快了……快给我……噢……来了……”
  卢小小见她二人陷入疯狂之境,他自己何尝不是!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每进入一个不同的蜜穴感觉都是一样的劲爆,使他按捺不住地准备喷发。
  蜜穴内倏地变得十分滚烫,内肉外翻,可他的尖端硬是被一团蜜肉整个裹住了,完全抽离时,就像在打手抢。
  “喔,火凤银凤姑娘……我……恐怕不行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银凤的蜜穴倏然出现股吸力,吸开他的精门,使他还不及抽出,就已狂射而出。
  “嗯……靠!真是爽爆了……噢耶……”
  他不想银凤一人独得,半途又猛地一拔,抽出肉棒,枪头略略拉高,瞬间刺入火凤的蜜穴。
  在他体内剩余的残渣,也因此举被挤压出,固然不是射得很强、很远,但肉棒的颤动却更加剧烈。
  颤动的肉棒,如同打开开关的电动按摩棒,在火凤的花蕊间抖动不已,挑起她尚末平息的高潮,使她更加疯狂。
  “啊……来了……我也来了……嗯……好舒服啊……”
  一阵剧烈的颤抖、抽搐和痉挛过后,三人这时川字形的躺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满足愉快的笑容。
  卢小小一字形的展开双臂,将她二人一齐搂进了左右两边的臂弯里,笑道:“靠!我爽爆了——妳们呢?”
  两女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
  那一眼的含意很深,也很复杂,只有她二人才懂。
  早在半个时辰前,三姐妹还在犹豫谁要带他进入山洞,为他解毒,然而现在二人却都侧躺在他的怀里。人世间所有的事变幻莫测,冥冥之中,老天都似已注定。
  银凤抬起头来凝视着他,温柔道:“你好多了吗?”
  “很好啊——不仅很好,还爽爆了三次耶!”
  “你的毒?”
  “毒?喔……我中毒了,不过及时阴阳调合一下,这懂鸟毒毒性自解,现在的我,好极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快出去吧,以免金凤心焦。”
  “再来一回嘛……”卢小小一脸的调皮。
  “呵!你好贪啊!”火凤啐了一声。
  火凤挣脱他的臂膀,坐了起身,嗔道:“现在可好,连银凤都……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靠!火凤又开始吃醋了,卢小小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
  “哼!还有金凤那尊菩萨没到手,我真想看看,当我的肉棒入她的蜜穴时,她还酷不酷得起来!”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着,可没敢说出来,忙陪了一张笑脸道:“怎么办——乖乖的跟你们上京领赏金啊!”
  “好了,别再扯了。”银凤起身穿衣。
  “先说好,今夜在此地发生的事,不准和金凤说,尤其是妳,火凤,平常妳话最多,这次口风一定要紧!”
  “我知道了!”火凤点点头,咧嘴笑道:“其实妳担心什么!就算让她知道了也没怎样,我们还是好姐妹!”
  银凤苦笑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在她面前,多嘴不如少话,妳很机伶,这个道理妳一定懂。”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火凤答应一声。
  说话间,他三人各自穿好衣裳,在银凤的催促下,三人并肩走入一片光亮,慢慢地走去洞外。
  这时,卢小小又调皮的将她二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又亲又舔的的奸邪道:“我真的好想再来一回喔……”
  两女用力地推开他的胸膛,瞪眼道:“你别再乱摸乱碰了,若让金凤见到,她准剥下你一层皮!”
  “说得也是。”卢小小扮了个鬼脸。
  为了配合她二人演戏,卢小小率先走出山洞,接着是火银双凤,两女一副戒备他逃跑的模样。
  “是妳?”卢小小一见老妪也在,不禁愣了一下。
  老妪满衣裳的血渍,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因此他一脸关切的问道:“哎哟喂呀——妳要不要紧啊?”
  “还好!老身暂时还死不了……”
  她注视着他,继而又道:“倒是你……可好?”
  卢小小胸一挺,满脸感激道:“在下中了阴阳霹雳弹,若非银凤火凤两位姑娘搭救,在下恐怕早已毒发而亡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妪站了起身,淡淡道:“折腾了一个夜晚,咱们还是尽快赶路,三十里外就有东西可以吃了。”
  “好极了……我喜欢。”卢小小拍手叫好。
  他眉开眼笑的向前走了出去,全然未觉,杀机已浓。
  做爱不仅大伤体力,且饿的特别快,如果现在有条牛在他面前,搞不好会被他一人吃了下肚。
  走没三步,他彩色的人生倏地变成了黑白,当他第三步踏出,左脚尚未跟进时,老妪突然出手。
  此时此刻,她那副没元气的龙钟老态已全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就像一头猎豹,动作快得教人来不及眨眼。
  为达目的,虎姑婆已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摆平这个人渣,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背后偷袭又算什么?
  “哇呀呀……”卢小小背部受创,顿时飞了出去。
  如同遭受十八级的飓风吹袭,他身子足足飞了八丈,撞到前方一棵大树,才“砰”的一声落了下地。
  “哇”的一声,他跌坐在地,当场呕出一摊鲜血。
  “死老太婆,妳疯啦!”卢小小瞪大眼,气炸了。
  与此同时,火银双凤亦讶道:“姥姥,妳……”
  她二人会诧异,早在虎姑婆的算计之中,当下她朝金凤使了个眼色,后者忙跳了出来。
  “银凤火凤,妳们俩过来!”
  “为什么?”火银双凤虽有此一问,但还是走了过去。
  金凤沉声道:“此事由姥姥处理,我们不必过问!”
  “可是——”火凤还想说话。
  “别再说了!”金凤轻叱一声。
  卢小小又吐了摊鲜血,瞪眼道:“喂喂喂,妳们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当初说好不伤害人质,我自愿跟妳——”
  虎姑婆打断他的话道:“可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协议?”卢小小愣了一下,冷冷道:“死老太婆,今天妳若不把话说清楚,这笔帐难算了!”
  虎姑婆比他更冷的道:“贼子,你武功呢?”
  “被金凤那尊菩萨封住了。”
  “是吗?”虎姑婆冷笑不已。
  “当然是真的——还被迫让银凤姑娘喂了一个大丹丸,叫黑什么肝标的,臭的个要死,吃下肚真想吐哩!”
  “哦?如此说来,那阴阳——”
  “靠!那就更甭谈了!那个阴阳霹雳弹的味道很香,清凉有劲,耶!只是之很就难过,难过死了……”
  “有多难过?”虎姑婆冷笑一声。
  卢小小眉头紧皱,五官挤成一团道:“那种难过很难说的准,像是……浑身发烫,口乾如躁,下腹涨得紧……”
  “你胡扯!”虎姑婆叱喝道:“你根本未中毒,而且你把中了阴阳霹雳弹的症状也说错了!”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中毒啦!”卢小小一脸苦瓜。
  银凤忽然插嘴道:“姥姥,他的确中了毒!”
  “嗯?”虎姑婆暗暗一愣,想道:“莫非我想错了!”
  “银凤,妳怎知他真的中了毒?”
  “他……浑身抖动个不停,最后还……流脓呢!”
  “哇……妳不要再说了!”虎姑婆怒啸一声,气炸了。
  银凤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唯一与事实有出入的地方是——脓不是用流的,而是喷射出的。
  她不想多作说明,立刻闭上了嘴。
  银凤闭上了嘴,但卢小小可不!他满脑子以为有理走遍天下,这个死老太婆非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老太婆,妳听到了吧!在下不过是个常人,武功被封,还中了毒,不想妳居然背后偷袭,这算是人吗?”
  “你闭嘴,你干了什么好事,别以为老身不知道!”
  “妳知道什么?”
  虎姑婆当然不会明讲,冷笑道:“老身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想谈——只想剥了你的皮!”
  卢小小淡淡道:“既然你们破坏了协议,开始伤害人质,这种搞法,在下可玩不起……”言及此,卢小小站了起身,却一个跟跄,又坐了下地,叹道:“我休息一下再走,各位请吧!”
  虎姑婆阴阴道:“你哪儿也甭想去,你死定了!”
  卢小小摇摇头,黯然道:“你一直怀疑在下的武功未被封住,我倒真希望如此,那样我才能好好的揍妳一顿!”
  “贼子!你等到下辈子吧!”
  话声甫落,她一步步朝他走去,边道:“现在,老身要先剥下你一身的皮,再带你上京领赏金去!”
  说羆,她突然一掌朝他胸前拍去。
  卢小小居然没有闪躲,他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睛突然一眼,明亮的眸子竟掠过一丝杀气。
  这时,一声暴喝如雷传来:“掌下留人!”却见一个老和尚如鹰展翅般飞扑而来,左掌顺势推出。
  “轰”的一声巨响随即响起,教人诧异的是——虎姑婆竟被对方浑厚的掌力震退了大半步。
  虎姑婆面色骤变,惊骇道:“你……你是青海大师?”
  (第二集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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