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长,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常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能使女子眼觑色动,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这个缺憾,亦将会纠缠花曼嫣一生,令她永远无法驱除。
  花曼嫣学成回家,一年后,遂开始她剪恶除奸、游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一带,直来盛产美女,游蜂浪子特别多,奸淫采花之事,更是屡见不鲜。花曼嫣当年险遭污辱,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自然对这些奸淫之徒深恶痛嫉,每每出手,绝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真个是数不胜数。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二人很快便坠入爱河,不上一年,已结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无男丁传承香火,花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能入赘花家。婚后不久,花曼嫣诞下一个男婴,并以母亲为姓,取名花朝阳。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她自从修成玄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难以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冷衾寒、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真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只要花曼嫣满意,又焉会没有男人。几年下来,她不时瞒着丈夫,悄悄在外寻找发泄之道,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花曼嫣虽然自知不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无奈。
  回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或少,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还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当男方射精后,阴茎仍要深藏花宫,同时男女互相亲嘴,口吻对合,彼此通气呼吸,接着咽下阴阳二气,将气移至丹田,再由女方运气还功。如此反复数次,不但能够送还功力,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就是接继秉烛夜战,双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父亲窣地离世,皆因无子继承,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与她。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建立了香蕊宫,并广收弟子,而在这些弟子里,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同时,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不但自创多门剑法和轻功,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便是“蝉蜕神功”。
  花曼嫣死后,由儿子花朝阳继任宫主。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有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其时,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真个如鹊惊飞,声望不胫而走,一跃成为当今武林一大门派,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已达至千人之众,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弟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他除了娇妻外,宫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真可说夜夜新欢,享尽人间艳福。只因他色事无度,五十岁年纪,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
  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
  创宫至今,历经近百年,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除恶务本,不求恺悌之誉。饶是这样,香蕊宫的名头,反而更加响亮,遐迩尽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渐长大,竟长得花朵儿似的,真个是倾城倾国,美貌绝伦,迷倒天下众生。花映月长到十五岁那年,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嫁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
  少年夫妇,郎才女貌,加之语话相投,自是和合恩爱,朝夕鸳帏欢聚,极尽于飞之乐。次年,便诞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不意之中,巧遇仇家夜袭马家庄,全庄尽毁。当时,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领着宫中数十名弟子,夤夜赶往湖州。
  到得马家庄,已见庄子烧成白地,打问之下,方知马家庄六十余口,没能一人逃出来,尽数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见此情景,登时悲愤填膺,泪下如雨。花映月那时在想,马家上下,人人习武,便连孩童也会武功,怎会无一人逃出来?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但眼前所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办理一切后事。
  自此之后,马子游便失去踪影,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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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星湖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拼得险象环生,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便在此时,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
  见那女子青丝裶裶,凌风飘飖,样子长得极艳极美。走动之时,丰乳晃悠,蛮腰袅袅,衬着一身雪白轻衣,长裾如水,摇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实难分轩轾,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媚”,南宫筱却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
  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人称花蕊仙子。她虽已年近三十四,却驻颜有方,如何看去,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依然肤光胜雪,青春靓丽,委实动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单名超,四十岁上下年纪,正是太湖水帮帮主。此人武艺高强,使得一手丈八银鞭。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闯南走北,罕逢敌手,江湖上的朋友,便给了他一个“影子神鞭”的外号。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纳。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单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免耿耿于心,镇日难以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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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妳不觉得很可惜吗?”肚里暗骂,这两只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死的,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头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要是猜疑,就干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道:“妳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妳,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太过分,镇日价在妳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且不时见妳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酸溜溜。不过……不过我知妳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家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允咱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我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地,粉颈玉颊,实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妳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你若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妳不时挨身挤肩,分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妳和姓冷的家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会趁着该处窝窝凹凹,对妳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妳不妨与我说,待我好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时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田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么料子,谁也说不准!我见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什么,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妳和这个混蛋走进去,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唷’一声,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贵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贵叔和我说,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看着南宫筱,又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待我到了后山,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不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膀蹭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子,花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然开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了,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暗忖:“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又开始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名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四周,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洞百穴,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凝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借机向妳那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家就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腰,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二人在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搁不住人家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筱儿是我心肝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方保无后顾之忧。”

  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里去了,我有妳这个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妳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喜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妳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妳对我好,单超焉会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这个万万做不得,妳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妳看我现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妳……妳曾经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
  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01卷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么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01卷05回:隐秘桃源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描摹:“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作响,情景淫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干,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以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龟头嗦得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直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嘤咛,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加!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板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啪啪”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主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后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刺,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龟头直闯到底。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欲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复揉捺。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那里,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小穴儿……都……都给你了……”
  “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寻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住,马眼竟然大开,一股精液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奋得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捣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受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住,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剧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气。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处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彩,年约二十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弟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云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我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没与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不同师姐,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宝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更加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事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句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姐,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
  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卢贵见过少主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人!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主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主。宫主仍在寝室,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除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
  花映月轻叹一声:“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所以来见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连忙道:“没错,这两个王八蛋……”他一气之下,粗话冲口而出,说得半句,立即发觉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从来到香蕊宫,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明着就是不怀好意。我对筱儿怎样,娘是最清楚不过,再这样下去,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
  “胡说。”花映月睨视他一眼:“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说到柳青和冷秋鹤,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岂容你嘲讽漫骂。再说,筱儿只是听我吩咐,代我前去招呼他们,你现在这样说,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连忙摇手:“不……孩儿不敢。只是二人太过分了,我曾看见那个冷秋鹤,竟……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还伸手放在她腰间,又不时见二人有说有笑。娘也知道,筱儿是我的心肝儿,给我在旁看见,又怎能不生气。”
  花映月摇头喟叹,说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也未必会成为夫妻。没错,筱儿确实样貌出众,人又温柔善良,而且深明大义,娘也很喜欢她。”
  花翎玉喜道:“娘说得全对,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娘的福气。”
  花映月颔首一笑:“孟子曾说:‘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娘亦不能怪你。但话要说回来,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要是筱儿喜欢他们其中一人,娘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你。”
  花翎玉登时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儿昨天还和我说,她心中喜欢的人,便只有我一个。还说只要娘允许,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望我不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秋鹤……”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停顿下来,双手抱紧眼前的美人,问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插妳吗?”
  “嗯!舒服……”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刚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泄了,对吗?”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偎在颈窝,只觉阴茎又再发动,且越来越快,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阴精犹如洪波滚雪,汹涌而出。
  冷秋鹤一笑:“妳确是人间极品,据说,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体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
  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满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龟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筱儿,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龟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话落,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
  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妳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妳也来为我用口舔一舔,可好?”
  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具,上下套动,凑头靠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一般,妳不喜欢,又有谁会怪妳。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妳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千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真个畅美莫名。
  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
  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迅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泄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板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乳房,下身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出精来。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潮不息,阴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人家……求你……”
  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发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只见阴茎自伸自没,扯得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龟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泄意顿生,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
  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久久不愿放手。
  ~第一集完~

  02卷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自行发泄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人,何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入梦乡。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筱儿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妳,只要妳愿意,我自会与妳安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妳心中是否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是关于玉郎。”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对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辱我,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筱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妳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妳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我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知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了扬名立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个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合,足有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说:‘妳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
  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只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嗄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动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床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这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内外裤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眼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得闪闪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来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宫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着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放低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妳,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为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时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嘟”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个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妳简直迷死人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还要来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滑不叽溜,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上蛮腰修腿,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敢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触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满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埋首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欲语还休的样子。
  “妳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两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猛地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问道:“筱儿妳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泄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突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咧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消,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硬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让他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妳,就让我看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一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个粉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女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藏在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被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实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还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个肉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问道:“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尔水淹溺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恳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不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长得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这么细小,又如何能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妳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柔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边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舒服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心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妳怎地这个样子?想着什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妳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清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勇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功夫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没有一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一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象!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才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厉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玄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女子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一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在修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授宫里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主自择人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问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所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言检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至,宫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主要是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有玄阴诀作底子,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主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宫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视筱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会和我说,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却又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媾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的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着自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股难言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筱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你若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妳。”花翎玉盯着她道:“妳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妳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发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身难以动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羞又怕,更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抽插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要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指,抽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浅,忽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天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乳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已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把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之不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莫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在旁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暗卫无数,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让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安!

  02卷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妳这副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模样,显然是很舒服吧!妳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具,疙颤颤乱捣,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情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恐怕真要泄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
  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忽听得“啵”的一声,男人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着汁水,昂首弹出,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
  南宫筱正乐在头上,泄身在即,忽觉阴道一空,那一声“不要……”,几乎便要破口而出。南宫筱柳眉紧蹙,满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放在跟前,足有杯口儿粗,近尺长短。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委实吃惊不少,心想:“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真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屄儿,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着一只美乳,细细把玩,眼睛盯着南宫筱,说道:“感觉很空虚吧?若想我插进去,就来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岂能说出这等浪荡的话儿。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露出一张英姿迈往,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
  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却生得风流倜傥,伟貌潇洒,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副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么威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骂起自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此,秋鹤如此,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
  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说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实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的蛤肉儿。
  “嗯!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南宫筱哀求未毕,嘴巴“啊……”的长吟一声,连忙掩往嘴巴,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不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膣内连番滚翻,生出阵阵畅悦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淫水开始涓涓难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宫筱美眸半张,神情如痴如泣,水汪汪的眼睛,尽是迷离意荡,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令她更显风流媚致,娇柔姝丽!
  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满,才站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对准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难言的快感,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而这一声呻吟,当真又娇又媚,既宛转又缠绵,着实引人遐思。
  男人紧盯着美人,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下身一颠一迭,频频抽送,心里默默称许:“果真是人间极品,样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实在不亚于她的宫主……”当他想到花映月,强烈的欲望,登时直窜遍全身。想起这十多年来,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寰的宫主,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不由暗暗叹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我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这时给他连番插弄,只觉抽插之力,一下重于一下,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叫她美得魂不附体,一时按压不住,身子猛地僵住,下身抽动了几下,终于丢出精来。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南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一条丁香小舌,瞬间已被男人卷缠住,强烈的男儿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心身俱忘,只得顺了他意思,任其为所欲为。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恣肆把玩,并在她口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淫兴高涨,听了男人的说话,竟然不假思索,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死死的噙着,使劲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缠,一时你来我往,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
  “感觉怎样,我这根大屌可令妳满意?”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压低声线,在她口里恓恓插插。
  “嗯!”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对他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反而多了几分好感,此刻见问,亦放开了矜持,低低的应了一声。
  “想不想我再来找妳,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
  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回应:“人家才不想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亲昵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对我说真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贪婪地搓揉着,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
  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况且这个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却又落不下脸皮,现见他连连追问,只得放低声线,在他腔里悄悄道:“我有什么好,着得你来歪缠。你……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人家可恨透你呢……啊!坏人,不要……轻一点嘛,慢慢弄好吗……”
  “小美人儿,快与我说,我和冷秋鹤相比,谁让妳满意?”
  “人家才不说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里了,好酸……”
  “男人粗长,才得女子喜欢,难道妳不喜欢吗?”
  “你……你还说,粗长有什么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宫筱心想,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媾合,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但脑子里想到花翎玉,又感愧对于他,轻声道:“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更不知你为了什么目的,竟……竟要对我这样,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玉郎,可以吗?只要你答应我,筱儿什么都依你,可好?”
  那人听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好,好,好!我不会伤害妳的未来夫君,但妳也得应承我,本某打后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顺从我,如何?”
  “你这样威胁人家,我就是顺了你,心中也不会舒服。再说,玉郎是我最心爱的男人,要是你敢伤害他,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
  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高兴,又感激动:“果然是我的好筱儿,就是妳这句说话,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满足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爱的男人,就不怕让他看见妳和我好,心里会难过,不再要妳吗?”
  “是你……是你使计用强……强奸我……”南宫筱脸上一红,又再软语恳求道:“筱儿求你了,放过玉郎行吗?”
  “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好,如果我应承妳,该如何报答我?”
  南宫筱俏脸泛红,满面娇羞道:“人家……人家都给你这样了,还想……还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或许我会放他一马。”
  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将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着他:“玉郎,筱儿又要……又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方落,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随自己回来,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这等做作,显然是对她不信任!一想及此,心中不禁微微生气,暗暗气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现在就让你看个够,酸死你也是活该!”
  一念及此,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问着。“筱儿实在不明白,现在都给你这样了,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
  “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更喜欢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子,还要懂得讨好男人,主动承欢。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爱郎一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来。人家……人家……还没做过……”说着,慢慢伸出一对玉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是……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妳该说些淫荡的言语,用说话讨好妳的男人。”
  南宫筱轻摇螓首:“筱儿真的不会,也不懂怎样说。”
  “妳会懂的,只要放开矜持,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
  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你且靠近来,我在你耳边说。”
  男人一笑,依言将脑袋靠向她,只听南宫筱轻声道:“你……你动吧,人家想要了!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
  南宫筱脸上一红:“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说了,你还要逗弄筱儿……”
  那人又是一笑:“我听不清楚。”
  南宫筱气苦不过,一咬银牙,说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来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又何曾想到,她竟会说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还如此放荡露骨!花翎玉此刻一听,一股无形的欲火,烧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当满意,立时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捣得花径“唧唧”有声:“果然美妙,干了妳一夜还这么紧,整条阳具都给妳箍得密密实实,简直寸步难移!”话后,吻着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惹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娇声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泄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会让人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泄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她,说道:“来吧,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泄给他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泄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真没想到,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来妳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妳家宫主如此重用妳,传授妳玄阴诀这门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时妳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压低声音道:“当我射精时,记住使出妳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佝腰张口,将一颗粉嫩的乳头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嘴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妳……妳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能说无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妳泄身的样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泄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见过的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手紧握一对乳房,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捣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要来了,快使出妳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射了十多回,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内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得“吱”的一声,拔出了阳具。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抵到南宫筱嘴前,说道:“为我舔干净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宫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有自己的淫水,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的龟头,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弄,都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腰板却前后晃动,肉棒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的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阳具,仍是藏在她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抬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一面穿裤子,一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七天之后,于浪会再前来拜谒。而妳这个未来夫君,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自会解开,大可以放心。”话毕,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着微微一笑,人影闪动,已越窗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口里暗暗叨念:“于浪,原来他叫于浪。他要见咱家宫主,究竟为了什么事?”她心中嘀咕,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发觉穴道已被解开,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声:“玉郎……”
  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再不是那个奸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而是她深爱的花翎玉:“玉郎,你还好吗?可有受伤?”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一脸焦心问。
  花翎玉以眼代口,与她作个眼色,努力地摇了摇头。他动作虽微,南宫筱仍是感受得到,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趴下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捧着爱郎的脑袋,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红着脸儿低声道:“对不起,刚才让你看见筱儿给他……给他……”心中大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着情郎,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撑得又直又硬,刚好抵着她小腹。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竟然硬起来……”南宫筱嘴角含笑,再使劲亲了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柔声道:“你真是坏透了,看见筱儿给他这样,还能够硬成这模样。快对我说,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是否看得很兴奋?”

  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书名:红绿江湖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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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情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卷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住了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寻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十二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弟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挡不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开,身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卷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
  花映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02卷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对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讨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主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他……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且他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大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刮了出来。再说,冷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大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和妳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向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足有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霜深知于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两年后,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她婚后几年里,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这种会面,妳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吶吶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太过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取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话儿。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是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损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坚决否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结合,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没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一念及此,登时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寻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一名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
  ~第二集完~

  卷03:采花郎君~第01回:钻穴偷窥
  “盈庭水庄”位于香蕊宫南首望星湖畔,十多间精雅独立的小筑,沿着湖边而建。这里并非宫人居住的地方,却是专为宾客建设的居所,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亦安排在这里入住。
  花翎玉亥时未到,已来到盈庭水庄,潜躲在冷秋鹤屋外,借着他前去澡堂,便偷偷窜进屋来,匿伏在厅子的大横匾后,等待南宫筱到来。
  转眼过了炷香时间,冷秋鹤回到居处,坐了一会,开始敲冰煮茗。
  花翎玉看见,心里骂道:“这个家伙果然懂得献殷勤,知道筱儿前来,便先行烹茶煮茗,等待佳人。”
  再说南宫筱离开明月楼,时间已然不早,遂来到盈庭水庄赴约,在门前轻敲两声,即见冷秋鹤启门迎接。匾后的花翎玉看见南宫筱到来,一颗心不由“噗噗”直跳,只听冷秋鹤道:“筱儿,我等妳等得心儿都焦了……”
  “因为有些事来迟了,你会怪筱儿吗?”南宫筱脆声答道。
  花翎玉从匾后悄悄探出脑袋,往二人张去,却见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走到厅上的椅子坐下,斟上香茗,送到南宫筱跟前:“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江南名茶,妳品尝一下,瞧瞧可好。”
  南宫筱揭开盅盖,一阵浓郁清香散发开来,见那茶色绿如翡翠,茶叶嫩匀成朵,芽芽直立,透澈见底。南宫筱轻轻啜了一口,只觉入口清而不浓,饮后齿颊留芳,不由笑问道:“如此好茶,叫作什么名字?”
  “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产,人叫麻姑绿茶,妳喝的却是绿茶中的一种,名唤”石坪云雾“,算是麻姑绿茶中的上品。”
  南宫筱微微一笑:“看来你对品茗很有研究。”
  “不敢当。”冷秋鹤道:“这些都是从家父处学来,皮毛而已。”说罢,挽着南宫筱的玉手,扶她站起身子,二人徐步走到临湖的窗前,看见冷秋鹤单手围上美人的纤腰,望着窗外夜湖的美景,说道:“今晚月色真美。”
  “嗯!真的很美”南宫筱亦伸手环住男人腰肢,显得异常亲昵,见她侧着螓首,枕在冷秋鹤的肩膀上,与他站立窗前,轻声道:“今午让你看见我和柳青在一起,知你心里必定不舒服!但你要相信筱儿,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
  花翎玉看见她这等做作,十足一对比翼连枝的情侣,直看得心酸鲠喉。再听得南宫筱和柳青在午间见面,不禁又担忧起来!心想,一个冷秋鹤已让人跳脚气杀,若再加上一个柳青,可还了得!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整个人都火燥起来:“这个小子,我总有一天要他好看。”接着又道:“今天看见他牵着妳的手,与妳一边走着,一边张着一对淫眼盯在妳脸儿,若不是妳给个眼色阻止我,我早就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还好你肯听筱儿的说话,要不你二人又再打起来,筱儿就更加为难了!秋鹤,我知你怪我让他牵手,但筱儿已经多次拒绝他,可他总是累次三番的苦苦痴缠,人家真的没法子。其实,一切都怪筱儿心软,不忍拒绝他人,若不是这样,当日在瀑布崖顶,人家也不会依你,让你这样欺负筱儿……”说罢脸上一红,抱得他更紧。
  冷秋鹤想到当日的情景,欲念陡生,一把将南宫筱的身子扳过来,双手牢牢抱住:“筱儿,妳令我真的快要发疯了,一连几天,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筱儿妳实在让我想疯了……”话毕,脑袋一低,已盖上她的樱唇。
  “嗯!”南宫筱娇哼一声,微微轻启双唇,任他将舌头探入口中,旋即你挑我撩,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见沉重,直亲得浑然忘我,天地不知。
  花翎玉看着心爱的女人与男人拥吻,硬生生给挑起一股复杂情绪,似酸似苦,却又异常兴奋。这种难言的情绪,昨夜看见南宫筱给于浪肏干时,便已在他心里滋长蕃盛。
  这时冷秋鹤已按捺不住,口里亲着美人的小嘴,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隔着衣衫,满满的握住一只丰乳,见他五指牢牢抓紧,大肆搓揉。
  南宫筱只轻轻抖动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更显热情,一对玉手箍紧男人的脖子,绽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同时唤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她只觉下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紧抵着,更惹得她情痴心醉,不能自拔。
  “唔,我的好筱儿,妳实在太迷人了……”冷秋鹤粗嗄着声音,在她腔里轻唤着:“妳怎可能这样甜美,我下面……下面胀得快受不了。”
  南宫筱来这里之时,早便下定决心,今夜务必变尽方法挑逗冷秋鹤,使他尽情在自己体内射精,让她汲取多一些男人的精元。此刻听见这话,遂轻柔诱引道:“筱儿都……都感觉到,秋鹤你很辛苦吧?”
  “求妳碰碰它,握住它!”冷秋鹤手上不停,抓着一只美乳又搓又揉。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春情涌动,便是冷秋鹤不说,早就想碰它了。
  花翎玉在心里大骂:“这家伙乘机讨便宜,筱儿妳不可听他……”奈何天不从人愿,南宫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裆处摸索一会,已将一根阳具握住,徐缓套动起来。花翎玉在匾后看得横眉怒目,可身下却不争气,原本半硬不软的屌儿,竟突然硬将起来!
  “啊……好,真的很好,好舒服!”冷秋鹤抽离嘴唇,盯着眼前这张美得教人心悸的俏脸。
  南宫筱水眸半闭,脉脉的与俊男对视着,语带娇羞,怯怯的与他道:“它……它硬得好厉害,你会不会……忍不住,射……射出来?”
  “妳想不想我射?”
  “人家……人家不知道……”南宫筱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贪婪的玉手却没一刻停顿,见她拉扯撸弄,正玩得起劲。
  二人便这样站在窗前,摸奶弄屌,缠得如胶似漆,好不动兴,却苦了匾后的花翎玉,给二人弄得心酸气苦,内中痛不堪言!
  转眼盏茶时间过去,才见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手:“咱们进内间好吗?”南宫筱点了点头,彼此手牵着手,与冷秋鹤走进房间。
  花翎玉看见冷秋鹤掩上了房门,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过得些时,才从匾后跳将下来。花翎玉轻功了得,这一跃真个着地无声。随即见他身形一闪,已来到房门前,轻轻一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心下暗地一喜:“幸亏犹未上闩,不然又要另寻门径了。”当下控背躬身,睁眼往房里张去。
  一看之下,花翎玉浑身血液都滚翻起来,只见二人身无一物,早已精光赤体的站在床前,彼此箍腰环颈,抱作一团,口吻相黏,正自醉兀兀的亲着嘴儿。
  花翎玉一时看得心头酸楚,但下身阳具却硬个不行,连忙用手紧紧握住,套弄几回,方觉好过一些。
  只见冷秋鹤一面吻着美人的小嘴,一面拿着饱满的奶子,细细的捏弄着:“好筱儿,感觉它怎样?喜欢我这根白玉屌吗?”
  花翎玉这时才看到,原来南宫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阳具,不住手来回轻撸。
  “嗯!筱儿喜欢……”南宫筱声细如纹,已羞得满脸通红。
  冷秋鹤抽离口唇,凝视着眼前的美人,赞叹一声:“妳真的很美,教我怎能受得了……”话后屈脊弯身,吻向她那细长的粉颈,接着嘴唇慢慢往下移,最终来到南宫筱的酥胸,看见两只均匀饱满的雪奶,肌质晶莹,傲雪欺霜,不禁看呆双眼,一张嘴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
  南宫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鹤……”连忙按住男人的脑袋,手上仍抓紧男人的阴茎,使劲地把玩着,口里不时发出迷人的娇吟,诱惑着身前的男人。
  “啊!轻……轻一点,不要咬……”南宫筱开始承受不住这分激情,纤腰轻轻扭动起来。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满眼通红,握住下体撸个不休,却见冷秋鹤那话儿硬直如铁,虽不及自己粗大,却已是不小,但整根阳具通体如玉,嫩白得可以,还放着一个大龟头,红殷殷的好生诱人,比之自己的宝贝,实在漂亮多了,不禁心中捻酸起来,暗想:当真是玉茎配粉屄,二人交合起来,必定养眼非常!
  南宫筱被他弄得难过不堪,不住摇头哀求:“秋鹤,不能再这样了,放……放过筱儿好吗……人家快……快站不住脚……”
  冷秋鹤全不理会,仍是埋头苦干,还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一阵抆拭。
  几个来回,南宫筱已全身绷紧,淫汁长流,花汁沿着腿儿顺流而下:“人家不……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
  可冷秋鹤全不动容,依然故我,见他口里叼着嫩蕾,吃得习习有声,手底下却越发凌厉,屈起一双指头,径自闯入膣室,狠狠采掘不休。
  南宫筱终究是个捏出水来的嫩儿,况且柔花初绽,给他这样一弄,如何受得了,登时春心酥慵,下身已见汁水乱溅,身子一软,终于跪倒在地,抱着男人双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见眼前竖着一根漂亮的玉茎,红通通的龟头儿,正挑逗着她的眼球。南宫筱第一次和冷秋鹤交欢,对这根宝贝早就馋涎欲滴,此刻见着,又再撩起她体内的淫火,不自觉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热硬硕的阳具,抬起美目,看着冷秋鹤的俊脸,像似与他道:“想我吃它吗?”
  冷秋鹤满眼熊熊欲火,以眼神鼓励她。
  南宫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轻轻套弄几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处舔拭一下。
  冷秋鹤一个激灵,喉头马上“咕”的一声:“含……含住我……”
  南宫筱看着大龟头,真想一口将它吃掉,但她却按压着这分冲动,一心要戏弄一下冷秋鹤,只在龟头上轻轻吹口气,接着蜻蜓点水般,双唇在龟头肉棱处稍稍一触,旋即又离开,就是不肯从他所愿,几番来回,已弄得冷秋鹤胀爆欲裂,肉棒硬得隐隐生痛:“妳……妳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根子……”
  “人家才舍不得你死呢……”南宫筱慢起秋波,与他微微一笑,小嘴突然大张,一口含住整个龟头,立即鼓动香腮,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这样舒服……啊……”
  花翎玉看得心头抽痛!他确没料到,一直和自己相爱的南宫筱,竟会如此主动去挑逗另一个男人!一时瞧得满身是火,握紧胯裆的阳具,撸得电卷风驰。
  冷秋鹤给南宫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时爽得欲焰昂扬!低头往下一望,却见一张绝色姱容正自大启双唇,紧紧含住自己的阳具,吃的“唧习”有声,兀自沉湎在肉欲中。如此辟淫的景象,当真诱人到极处!
  “嗯!再……再这样下去,真会忍不住,要……要射……”一话未落,泄意顿生,阳具竟噗噗脉动起来。
  南宫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两条玉臂牢牢抱紧冷秋鹤,气咻咻的轻声道:“人家……人家好难受,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冷秋鹤微笑着问。
  南宫筱亲昵地凑上樱唇,磨蹭着他嘴巴,佯嗔道:“你……你这人坏死了,明知故问……”
  冷秋鹤笑意不减:“我就是想听妳说,我要妳主动求欢,求我这根白玉屌儿插入妳身体,来吧,说给我听。”
  南宫筱立时红霞盖脸,将头埋在他身上,吶吶道:“人家要你……要你爱我,要它进入……进入筱儿里面……”话声极度轻细,说到最后,已是几几不闻。
  其实南宫筱已有所觉,她和花翎玉认识多年,早就对他知根知底,相当了解爱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爱她,心里在意她,他必定和昨夜一样,悄悄的尾随她而来,偷偷躲在一旁窥看,只是到现在为至,她还没发觉花翎玉的藏身处。而她刚才这等放浪露骨的言语举动,自然是想气一气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但我还是想先让妳快活一回,再好好爱妳……”冷秋鹤边说边扶她坐在床沿,接着弯下身躯,凑头在她俏脸亲吻一下。
  “你……你想干么?”南宫筱心中荡漾,满目迷离的问着。
  冷秋鹤却没有回答她,见他身子徐徐移动,亲过她粉颈,吻上她香肩,接着来到她酥胸,烫热的双唇,轻轻含住顶峰的红梅。
  “嗯……”南宫筱如同触电,娇躯不由颤动起来,浑身寸寸皆酥,一个忍不住,花心涌出一道热流,竟然已小丢一回,不禁香魂无主,伸手抓住男人的脑袋,口里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我……我……”
  冷秋鹤叼着美人的乳尖,手却移到她腿心,一抹之下,却见满手尽湿。
  南宫筱上下受袭,心中又羞又慌,却又美妙无穷,昏昏暗道:“他……他又碰那里了,就是爱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进去了……啊!”
  冷秋鹤抬起头来,与她一笑道:“妳怎会湿成这样子,流得真多……”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南宫筱双颊如火,美美的又涌出一股水儿。
  骤见冷秋鹤突然蹲下身子,动手扳开美人两条玉腿,一只丰腴的雪阜,俏生生的落入他眼帘。冷秋鹤瞧着这好物,立时口干舌燥,欲念贲张。
  南宫筱害羞起来:“你……你想怎样?不……不可以看……”
  冷秋鹤看着这艳色无俦的嫩屄,浑身都亢奋起来,如何肯理会她,一手攀上一只玉乳,五指抓紧,犹如搓面团般,接着脑袋凑前,埋首在她腿间,放出手段又蹭又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南宫筱昏死了过去!才一会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回曲,涓涓难歇:“啊!秋鹤……人家真的不行了……”
  南宫筱一时淫情汹涌,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脑瓜子,水眸半睁,迷痴痴的看着腿间的男人,忽的察觉门缝处黑影闪动,似是有人隐在门外,不禁心头鹿撞,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无疑。心想:“这……这个玉郎果真躲在这里……”南宫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来,脸上立时胀红。便在此刻,猛觉下体闯进一物,冷秋鹤的舌头已顶进膣腔,一阵快感如恶浪般盖顶而来,听她口中“喔喔”两声,身子再度几个抽搐,一股水儿喷冒而出:“求……求你……停下来!筱儿受……受不了……”
  冷秋鹤听见,一笑站起,手握阳具,龟头望准要塞,乘着水势大盛,猛地沉腰一捅到底。“嗯……”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真切,心里一酸,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插,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紧紧握住下身的屌儿,边看边撸,暗暗叹道:“这厮倒也走起桃花运,能够让我的筱儿劈开双腿让你插!但你不用太高兴,老子早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唔!秋鹤你……你怎地一声不响便……便进来,你……慢慢来嘛!”南宫筱压着柳眉,一脸凄婉的与男人对视着。
  “妳里面好紧,把我包得密不透风,眼下简直爽到不行!”冷秋鹤将脑袋凑到她眼前,以言语挑逗。
  南宫筱看着他的俊脸,春心涌动,却忘了爱郎在门外偷看,双手捧着冷秋鹤脸颊,主动送上樱唇,丁香吐露,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轻声说道:“你弄得筱儿……很……很舒服,亲我……”
  冷秋鹤自当遵从,吻着美人的小嘴,下身却不停疾刺,且一下快过一下,直捣得淅淅沥沥,水声大作。
  南宫筱紧闭双目,一面和男人亲吻,一面把双腿蹻在男人两旁,挨着阳具的肏捣!几个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没魄,浑身力棉,只得抱紧男人的头颈,更不理会甬道水流泛滥,一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着:“来吧!我的好男人……用你这根大阳具狠狠插筱儿吧,千万不可停下来,让人家继续舒服下去……”
  “感觉如何?可让妳满意吗?”冷秋鹤含着她樱唇问。
  “嗯!你……你好棒……”南宫筱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随即封住男人的嘴巴,主动索吻起来。
  冷秋鹤不是首次和她亲吻,但这两片柔软温湿的粉唇,只要让他一碰触,便会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来,让他整个人迷醉其中!冷秋鹤不停汲取她腔内的甜蜜,手掌温柔地揉着饱满的玉乳,一条阳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着美人的紧窄。
  南宫筱始终紧闭眼睛,俏脸尽是满足与陶醉,正自感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给喜欢的男人亲着、爱抚着、抽插着,这可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南宫筱扪心自问,她真的不想放开他,只想和他肌肤相贴,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冷秋鹤停止亲吻,抬起头来,双眼盯着美人娇羞愉悦的表情:“筱儿,妳真的很美很动人,我爱妳!”
  “嗯!”南宫筱听见,半张水眸,瞧着眼前的俊男,见他情痴痴的只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甜蜜,轻声道:“秋鹤,我的男人,筱儿也爱你……”她尽量放低声线,生怕门外的花翎玉听见。南宫筱当相清楚,她可以让花翎玉看见自己的淫行,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实南宫筱曾经多次问过自己,问自己是否太贪婪、太淫荡!竟能同时喜欢几个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鹤,还有那个刚刚强奸过她,却俊得让人目眩的于浪,还有那个柳青,她对他亦同样存在着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见面,都能让她产生要和他亲近的冲动。南宫筱知道,一但柳青对她主动求欢,她势必难以拒绝,更有可能,她还主动勾引他,对他投怀送抱。
  但南宫筱还是相当庆幸,目前这四个男人,都是不世难得的俊男!而冷秋鹤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会成为她永久的牵绊。再说那个于浪,此人本身就是一个采花淫贼,自不会对某个女人苦苦纠缠,如此来看,这三个男人,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一人,这才是她的正主儿。况且二人早已情根深种,割也割不断,时刻少对方不得!这一方面,南宫筱最是清楚不过。
  这时,冷秋鹤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她一只雪乳,五指使力,推挤着乳肉,令这团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卷03:采花郎君~第02回:调逗情郎
  “唔……”迷人的呻吟声,让冷秋鹤几乎忍受不住,便要喷射出来,只得暂时停下腰部的动作,将心神专注在两座美人峰。
  南宫筱的俏脸晕着两团绯红,只盯着眼前的男人:“秋鹤……”上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是强烈,可下身却越来越感难耐:“求你动一动……求你……”
  冷秋鹤一笑,将阳具缓缓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口,让她的紧窄包含住,便此不动。而他双手依然不舍放开那两团饱满,时而搓揉,时而捻弄,玩得甚是起劲。
  “嗯!你坏,哪……哪有这样的……”强烈的空虚让南宫筱有些气结。
  冷秋鹤置若罔闻,大口吃着美人的乳肉,忽地抽出手来,移到下身交接处,以指头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他只想看看南宫筱的急切渴望,且盯着她道:“妳说,说妳爱我,还喜欢我这样欺负妳……”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欲,要她说出难听的说话。南宫筱忍无可忍,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体外的棒根,把玩撸动一番,接着猛向自己的阴道推挤:“人家……人家不爱你,我只爱我的玉郎,我的未来夫君,他……他才是筱儿的男人……”这句说话,自然是说给门外的花翎玉听。
  花翎玉果然大喜:“你这个臭男人听清楚没有,我才是筱儿的男人……”
  一念未毕,又听南宫筱道:“但……但人家喜欢你这根肉棒儿,喜欢你进入我身体的感觉……”
  南宫筱一弛一张的言语,撩得两个男人血冲脑门,交感神经立时暴胀。
  冷秋鹤虎吼一声:“妳好啊,只当我是妳的泄欲的工具……”话声未落,腰板用力一挺,整根阳具直闯到底,便即大干起来。
  “啊!秋鹤……”南宫筱一声娇啼,快感不住地聚拢,几乎将她推上快乐的顶峰:“好深……筱儿爱死你了……”
  “到底妳爱我,还是爱我的阳具?”冷秋鹤使劲抽捣,盯着眼前的美女。
  “啊……”南宫筱脉脉的与他对望着,放底声音道:“都爱……”玉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身来,在他嘴前轻声低语道:“秋鹤,你是……是筱儿第一个男人,人家的心是……是怎样,难道你……你还不清楚么……”
  冷秋鹤啃着她的玉唇:“爱我比花翎玉还深?”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回吻他一下:“不要再……再逼我,人家真的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筱儿会一直想你……永远都想你……”
  “要是妳成为他的妻子,都会想我么?”
  “嗯!”南宫筱轻轻点头:“我知自己忘不了你……啊!这一下好深,再用点力,人家又……又有点意思了……”纤白的素手,不住抚摸男人的脸颊。
  冷秋鹤如她所愿,重投深戳,将个美人捅得娇喘连连,不到百回,南宫筱终终攀上欢悦的高峰,阴道强烈地收缩,不停吸吮膣内的巨物。冷秋鹤知她高潮在即,下身自然多加几分力。
  忽见南宫筱咬紧手背,浑身绷得牢紧,口里突然“嘤”的一声,一道温热从深宫涌出,直浇向男人的龟头。
  冷秋鹤本就强弩之末,给她热流一冲,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陡张,阳精疾喷而出。南宫筱不失机会,牢牢抱着身上的男人,暗运神功,一点一滴将其元息摄入体中。
  这晚二人展转回环,快活了一夜,却苦了在旁的花翎玉。
  ◇◇◇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愣愣瞌瞌间传来一阵甜香,睁开惺忪的眼睛,竟发觉身上趴伏着一个美人,此人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心爱人儿南宫筱。
  “你的睡相很可爱哦!”南宫筱的俏脸堆满了笑意,怔怔的看着他道。
  “妳……妳怎会在这里?”花翎玉有点愕然,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她竟会自己闯进来。
  “不喜欢我来吗?”南宫筱甜甜的说着。
  花翎玉想也不想,一手将美人抱得紧紧的,凑头在她粉额亲了一下:“当然不是,要是每天张开眼睛都看见妳,可就美死了!”
  南宫筱道:“人家在这里很久了,见你睡得香,才不忍弄醒你。”
  花翎玉嗯了一声,心里却大为惊恐惶愧,暗忖:“我是练武之人,睡梦中身边多了一个人,竟浑然不知,若来人不是筱儿,换作是敌人,我那还有命在!”一念及此,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玉郎,人家担心你,害怕你心中不快,是以来看看你……”南宫筱一对美目,始终没有离开他:“你平日大清早便起床,今天却睡到中午,瞧来昨夜你肯定一夜没睡,想着人家和他……和他那个了……”
  “妳知道就好,害得我整夜辗转反侧,心如刀绞,真个比死还要难受。”花翎玉长叹一声,却不敢与她说自己在旁偷看。
  南宫筱虽知他在外窥觊,却没有说破,接着道:“对不起,玉郎心中痛苦,筱儿当然知道!”接着微微一笑:“可筱儿也知道,你心里虽苦,但亦感到兴奋,对不对?若不然,你现在又怎会硬起来!”原来她已握住一根粗硬的阳具。
  “这……这是因为抱着妳,所以才……才……”花翎玉脸上一红,仍是死口不认。
  “你不用否认,要不咱们正实一下。”南宫筱抬起她的俏颜,似笑非笑的瞧着眼前的情郎。
  “正实?如何正实?”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嫣然一笑:“我自然有方法,一会你就知道。”说话间,南宫筱的玉指已挑开他裤头,探手进内,五指握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它似乎越来越硬了,看它绷得如此厉害,很辛苦吧?”
  花翎玉只觉美人时捏时撸,还不时以掌心磨蹭龟头,强烈的快感,犹如天火般蔓延,烧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啊!筱儿……”
  “现在好过点没有?”南宫筱一面抚弄,一面瞧着他的脸容变化。
  花翎玉猛地点头:“舒服,再……再狠一点,用力撸……”
  南宫筱白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只图个人快话,也不顾人家累。你是如此,冷公子又是如此,真对你二人没办法!”
  “那……那个混蛋也要妳……要妳用力撸……”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扰得他整个人都毛躁起来。
  “可不是呢!”南宫筱亲昵地偎在他怀中,微带娇羞道:“昨夜他泄精后,才刚拔出来,便要人家用手……用手再弄硬它,然后又……”
  “又插进妳下面,对不对?”花翎玉立时裂眦嚼齿。
  “嗯!”南宫筱脸现红晕,轻轻点下头:“给他进去了,你心爱的筱儿,都给他的那个全插进去了……”南宫筱不由想起当时的总总欢乐,想到自己痴迷迷的盯着冷秋鹤,一面承受着这个俊男的抽插,是一件何等美好满足的事情,不觉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
  “你……你们一夜做了多少次?”花翎玉虽然看了一夜,心中自是清楚,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登时瞋目作色,气呼呼的问道,他要听南宫筱亲自说出来,看她可有说谎。
  而南宫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应,当下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低声道:“玉郎,筱儿对不起你,人家为求尽快提升功力,却要你受这样的折磨,你会怪我吗?”
  花翎玉叹道:“我心中虽恨,但没有怪妳,要怪就只有怪这门玄阴诀!筱儿,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很担心,担心妳继续和其它男人好,妳的心会慢慢转移,爱上其它男子,以后再不要我了!”
  南宫筱听见也自一惊,她扪心自问,她确实有点喜欢冷秋鹤,但眼前这人,她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当下凑头上前,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玉郎,只要你不嫌弃筱儿,能够容忍筱儿,我可以保证,我决不会离开你,便是你不愿娶我,人家仍是你的筱儿,我的心一样会深爱着你。”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中稍稍有点安慰,手上用力,将她抱得更紧:“我已经和妳说了,只要妳心里有我,我花翎玉绝不会嫌弃妳。”话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昨夜怎样,究竟妳和他做了多少次?”
  南宫筱回吻他一下,含羞带俏道:“昨夜我俩做了……做了三次,但今天早上,咱们又……”
  “什么?三……三次还不够!”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眼见二人连番亲热,停停干干,足足弄了一夜,直至二人相拥入睡,方离开盈庭水庄,却没料到,原来仍有下文,心头不禁一酸,真如骨鲠在喉,几乎难以说话。
  “我的好玉郎,不要生气嘛。”南宫筱撒娇撒痴起来。
  “罢了,罢了!早上你们又做了几次。”
  南宫筱伸出两只手指,接着脸上一红,轻声道:“两次,只是……只是最后一次,他……他没有射在人家里面,而是……”
  “而是怎样?”花翎玉瞪大眼睛。
  “是……是射在筱儿的嘴里,都让我……吃了……”话到最后,几近不闻。
  “妳用口为他……”花翎玉虽然早就看见,但没料到南宫筱竟吞下他的精液,不由脑门发胀,浑身都躁动起来。
  “嗯!”南宫筱轻点螓首:“他……他这个人坏死了!当时我见他将要射精,正想暗暗凝聚真气,将他的阳息汲取过来,岂料他……他突然把那个拔出来,跨到人家头上,一下子就把那湿漉漉的家伙插进我嘴巴,你的好筱儿无可奈何,只好含着他的东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动,最后便……便射了……”
  花翎玉听得无比兴奋,一个把持不住,下身阳具抖得两抖,一股阳精疾喷而出,射出数尺之遥。
  南宫筱看见,当场楞住,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噗哧”一笑,看着花翎玉:“你……你怎地这样兴动,竟然会……”
  花翎玉脸上一红,一时无言可对。南宫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你听见人家和男人睡觉,还在嘴里射精,你……你竟能兴奋到这个地步!”说着凑头到他嘴前,唇贴唇的低声问道:“你既然喜欢听这些话儿,想不想知道筱儿当时的感受?要是你想听,我可以说你知。”
  “这有什么好听的,没的让人心酸死!”花翎玉违心说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你。”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软的阳具,低声说道:“怎么说好呢!呀,对了,昨夜他第二次进入筱儿里面,一插进来,便疯了似的,不停地抽来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觉他的大菇头不停磨刮着人家,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到不行!当时他一口气就干了盏茶工夫,筱儿真的快要给他捅死了,待他停下来之时,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样兴奋,干得这么狠。他说……他说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说话。”
  花翎玉皱紧眉头问:“是什么说话?”
  南宫筱霎时俏脸一红,轻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怪筱儿贪心,一心想尽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够在我体内多射几回,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我曾经用说话诱惑他……”话到这里,脸上红得更厉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连声追问,南宫筱羞红着脸,怯声细语道:“我说……我说我很爱他,想为他生个小宝宝,盼能在我嫁给你之前,可以怀上他的骨肉,我就可以嫁给他,以后做对长久夫妻了……”
  “妳……妳……”花翎玉气得青筋暴现,瞪大双眼盯着她。
  “玉郎你不要生气,你知道我都是骗他的,筱儿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又怎会为他生小孩,难道你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妳怎可能说出这种话,男人听见,岂能不当真……”
  “筱儿知错了,以后也不敢这样说,可以了吗?”
  花翎玉狠狠的道:“这个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难怪你们早上又来了二次!”
  南宫筱道:“玉郎,对不起,但你记恨冷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话说回来,这一切毕竟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还有,每当我和他做那个时,不知为何,我都会对他生出一股愧歉,感觉自己是在出卖他,利用他对我的恋慕,而我却暗暗地计算他,偷取他的阳息化作己用,我一想到这里,就会对他产生一分怜爱之情。就像那当时,他在我身上一轮抽送,直到力尽才肯罢休,就在他抱着我喘气之时,我终于不忍,便开声与他道:‘你都累了,且先卧下来不要动,就由筱儿来动,好不好?’”
  “妳……妳竟然向他作主动……”花翎玉实在不敢相信。
  南宫筱心想:“你这个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气死你也是是活该!”当下点了点头,回道:“嗯!我见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还有什么法子,只好由我自己来。那时我让他卧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家伙,我就……就这样坐了下去,才一下子,就……就插到里面最尽头!”
  花翎玉被她调逗得血脉贲张,下身阳具亦渐渐抬起头来,怒道:“妳……妳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南宫筱发觉手上之物产生了变化,不由朝他轻轻一笑,撒娇道:“你不要生气嘛,假若你再生气,我以后就不敢将实情说你知了。”接着又道:“其实人家还没作过主动,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点儿害羞,但被他插着的感觉,又……又实在太舒服,不自觉就自己晃动起来,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话儿,谁知才来回百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来,还烫得人家与他一起去了。”
  花翎玉摇头一叹:“我这个未来妻子,果然懂得风流快活,就苦了我这个大少爷!”
  南宫筱探首向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玉郎,筱儿自知对不起你,况且我打后还会和多少个男人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倘若你真的无法忍受,现在就该作出了断,免得继续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断她的说话:“妳不要再说了,你我这么多年,彼此爱慕之情是何等深厚,岂能说断便断,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南宫筱摇头道:“不是的,你且先听我说。当初宫主曾和我说,只要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法离开这种感觉,我起先还半信半疑,但我现在终于领会到了。玉郎,筱儿真的爱上交欢的感觉,若然你无法离开我,打从今天起,你便要好好修练蝉蜕神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让咱们早日成婚,或许我和你在一起后,会有所改变。”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我会的,到时我要让妳知道,谁是最爱妳的男人,谁是能够让妳最舒服的男人。”
  南宫筱一笑:“最爱我的男人当然是你,但说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未必就是你,到时瞧瞧看!”
  “妳……”花翎玉脸上一板,正要教训她一顿,岂知南宫筱用手将他推开,一个滚身,便已跳下床榻,回眸一笑道:“快起床吧,贪睡猪!”
  ◇◇◇
  宣城素有“文房四宝之乡”的称号,此处尤以生产宣纸为名,宣城最具名气的纸作坊,非翠花轩莫属。这一间纸坊,却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正是花家的祖传产业,由第一任宫主花曼嫣的父亲创办,至今已接近一百年之久。
  翠花轩的分号遍布全国,共有数十间之多,其生产的宣纸颂声遍野,每年的收入多达数以十万两,是香蕊宫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
  自从花映月接掌宫主后,便将翠花轩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来深得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经营下,翠花轩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见她的能力确实很有一手。
  自花翎玉十五岁上,每月初五,他都会前去翠花轩纳财收帐。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当花翎玉走进翠花轩,便见一个老伙计迎上前来,一张老脸挂满着笑意:“花少爷,今天来得很早哦。”
  “发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没有?”花翎玉关怀问道。
  “少爷有心。唉!人老了,骨头就是不听使唤。”
  “话虽如此,但疼风这病儿可不能小觑,切勿掉以轻心。”
  “多谢少爷关心。”发叔招呼花翎玉到内厅坐下,并吩咐下人切茶,接着道:“少爷请稍候一会,让老头子去通知白掌柜。”
  花翎玉颔首应了,待得发叔离去,百无聊赖,看见东首墙壁悬着一幅斗大的书画,却是他不曾见过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来,走到画前,见是一幅山水画,笔力奔放率劲,缅邈幽深,道济排奡纵横,果然是独绝佳作。
  “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阴’,是你骆大哥从青浦带回来的。”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花翎玉身后响起。
  花翎玉听得董其昌三个字,不禁眉头一皱,回首过来,即见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妇,身旁站着一个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妇二人。花翎玉一看见二人,连忙上前行礼:“白师姐好,骆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为武林十二仙之一,虽年近三十,仍是长得初花娇蕊,看那年纪,便只有二十出头而已,且生得花颜月貌,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而她身旁的丈夫,姓骆名贯,乃是一名秀才,长得文质彬彬,俊逸不凡,颇有潘岳之风。夫妻二人走在一处,实是一对鸳侣佳耦。
  花翎玉看着那幅‘夏木垂阴’,不由气愤起来:“好一个董其昌,据说坊间有一民谣‘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足见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实是不要也罢!”
  骆贯点头道:“没错,董其昌确不是个好人,豢养恶痞,放债霸产、诱奸民女,可说坏事做尽,但他的才艺,确有独到之处,二者不可偏废。他的书画,最爱讲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笔墨拙中带秀,充满文人的天真个性。而这副‘夏木垂阴’,我是从坊间的一名暴民购来,当真不容易。”
  花翎玉有些错愕:“这倒奇怪了,我瞧这幅‘夏木垂阴’高情迈俗,绝非伪托假造,一个暴民又岂能拥有董其昌的真迹?”
  骆贯摇头一叹,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据闻泖口有一个秀才陆兆芳,家中有一美婢,名唤绿英,董其昌贪其美色,将她藏于”护珠阁“,接连奸淫数日,岂料绿英逮到一个机会,逃回泖口,让董其昌得知,便使儿子祖权带领百多家奴到陆家庄要人,并把绿英劫走,陆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却不敢办案。”
  花翎玉怒道:“这厮当真可恶之极,要是我在当场,必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白如霜微微一笑:“你就是这个火爆性子,难怪宫主要你打扮成书生模样,不许你在外头显露武功,就是害怕你四处闯祸!”
  花翎玉听见,傻里傻气地一笑,却无言可说。
  骆贯又道:“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确实是让人气愤,当时就有一名叫范昶的学生看不过,将董其昌的恶行编写了一部‘黑白传’,内里有‘白公子夜袭陆家庄,黑秀才怒斥龙门里’的书目。皆因陆兆芳皮肤黝黑,而董其昌的别号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这部‘黑白传’果真名符其实,后来怎样?”
  骆贯道:“岂知有一个叫钱二的说书人,将‘黑白传’四处说唱,致满城皆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将范昶痛殴至死,并对范家诸多凌逼,终于激起民愤。将董家二百余间画栋雕梁、朱栏曲槛烧成灰烬,董其昌的古今珍贵书画和篆刻收藏,大多付之一炬,而这幅‘夏木垂阴’,就是这样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个好,真个好,董其昌这厮该当有此一报!”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帐簿和数十张银票递与他:“这是上月的帐钱,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过,再与二人闲谈一会,才离开翠花轩。

  卷03:采花郎君~第03回:奕棋丽人
  宣城自古以来,便为江南通都大邑。范晔、谢朓、文天祥等人,均先后出守宣城。加之李白、白居易、杜牧等骚人墨客,亦相继来此寓居,自然聚了众多人文遗迹。宣城风光优美,让这座古城赢得“上江人文盛首”的赞辞。
  花翎玉走出翠花轩,途经双溪,远远看见一群人聚拢在一个小棚铺前,花翎玉生性好奇,既然有热闹可瞧,自不容错过,当下二话不说,挤身到人群里,不住探头延颈,一看之下,登时令他神采飞扬,原来这里正在有人弈棋。
  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叶,但他对围棋一道,可说是个小天才,他小小年纪,竟然自创了多种定石,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却被他自称为“花氏定石”,所谓花氏定石,其实与当今的“大雪崩定石”倒有几分相似。
  自从花翎玉创出花氏定石后,只要给他围拢住,确使对手难以逃出生天。自创至今,尚未有人能够逃出过,光是这一点,已令他感到相当自豪。
  这时,花翎玉瞪大双目,两个眼珠子不停在棋盘上转,当他瞧清双方的形势,心中已有了个底数。再看两名对奕者,花翎玉又不禁诧异起来,坐在下手之人,却是一名中年文士,并无什么特别,但他的对手,竟是无法看见其人面貌,皆因在他身前,正垂着一幅帘幔,将他整个身子都藏在帘子后。
  当前的形势已接近终局,局势对那中年文士极为有利,已杀得对方死了四分一棋子,相信不消数子,帘后之人必定饮恨认输。
  这时,帘子后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捻起一枚白子,轻轻落在二间夹,只见五根指儿细长娇嫩,真如春笋一般,在她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位置,却长有一枚鲜艳的红痣,映着如雪一般的肌肤,显得格外艳丽触目。花翎玉至此方知,原来帘后的人是一名女子,光看这只白玉似的纤手,尖细娇嫩,显然年纪并不大,只是没能看见其真实面貌,更不知她长得是美是丑。
  花翎玉再将目光移回棋盘,没想才几子过后,棋势突然来个大逆转,帘后的女子竟能将死棋大做文章,挽回不少优势,再过得片刻,又把外面四分三的棋盘全围了!花翎玉见着,心中大快,不由脱口而出:“好棋,好棋!简直是活彊尸,明明死了还活绷乱跳,厉害,厉害!”
  忽听得帘子后“噗哧”一声,传来一下细细的笑声,花翎玉方觉自己无礼,脸上一红,只得抿着嘴唇,不敢再吭一声。
  中年文士眼看大势已去,正要开声认输,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吆喝:“让开,快让开!”一个穿戴华靡的男人领着数名厮役,驱赶着围观的群众,不住推搡恫喝,挤上前来。看那人的年纪,约有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脸色如蜡。一看他的长相,便知此子是个怀恶不悛、寻事侵轶的纨裤子弟。
  花翎玉立时皱起剑眉,站向一旁瞧着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对此人大为鄙厌。
  只见那人走到帘幔前,大大咧咧的邪笑道:“好妹子,妳的胆子当真不小,还敢回到这里来。”
  帘幔后却无半点声色,像似全不理会那人的说话。
  猴腮小子再次一轮冷笑:“妹子妳对我既然不瞅不睬,可不要怪我动手喔!”随即向身旁两个厮役打个眼色:“你们好好的请我妹子出来,千万不要动粗。”二人颔首应了,正欲上前。
  “且慢!”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忽见帘帷晃动,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了出来,众人看见这个美女,全都呆在当场。
  花翎玉眼见那名女子袅袅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乱跳:“我的妈呀,这……这是仙女下凡吗?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动人!”一对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子,再也难以离开,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脸儿清丽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一对玉峰,高高的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衬上绿柳蛮腰,走动起来,真个弱柳扶风。
  花翎玉心想,我还道筱儿的美貌,除了母亲外,已是光前绝后,当今绝色无人能及,没想眼前这个女子,其娇姿美貌,大可和筱儿相媲美!如此端庄莹静,闲雅漂亮的女子,世间上实是罕见!
  “这位公子,小女子与你素不相识,恐怕你是认错人了!”见她怡颜悦色,眼盈秋水,声音软款温柔,动听之极!
  自从这个女子走出帘帷,那个猴腮小子早就愣眼巴睁,已被她的美貌吓呆了,此刻传来美女的话声,才让他恍恍的醒转过来,接着上下打量她一会,淫笑道:“果然女大十八变!真没想到,多年不见,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艳诱人!妳我虽是兄妹相称,实无血脉相连,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倒不如我俩做对夫妻,让妳兄长来得个快活快活。”
  美女脸上旋即一红,登时立起柳眉,说道:“公子说话请自重。”
  花翎玉在旁听见,亦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好个泥腿光棍,人家与你客气一句,你却送了两车无赖话儿,世间上竟有这等剥皮瘪三!”
  猴腮小子面不改容,仰首大笑两声:“妳左一声公子,右一声公子,显然是不认我这个二哥,更不肯承认妳是莆绯珚了!但这个也不打紧,妳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今天妳必须跟我走,到得妳见了老爹,看妳还能否嘴硬。”
  花翎玉终于知道这美女的名字,不禁暗暗赞了一声:“绯珚,绯珚,好动听的名字。”又想:“看她一个袅娜温柔、天香国色的美人儿,怎可能是这个泼皮的妹子,这个混帐东西八九是认错人了,看那混蛋贼忒兮兮的样子,要是让她落入此人手中,真是后果堪虞……”
  那名女子听得娥眉大聚:“我与你素昧平生,公子岂能说出这种话,又怎可以叫小女子跟你走。”
  “多说无用,妳就跟我走一趟,若不然,莫怪二哥不客气。”
  “难道你……你想强抢民女不成?”女子不禁恇怯起来,微微退了一步。
  这时围观者已聚了数十人,听了那泼皮的说话,皆脸现不满之色,一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劝道:“这位兄弟,人家说不认识你,你就别再闹事了!”群众看见有人出头,立时喧哄起来,向着猴腮小子指手划脚的乱吵。
  便在这时,一个厮役抢上前来,霍然出手,向那老者胸膛一推:“要你来多管闲事!”那老者如何受得这一推之力,立足不稳,往后便倒,直摔了个仰八脚儿。
  老者身旁的人赶忙将他扶起,那个厮役仍不肯放过,抬起拳头,还想上前动手。花翎玉血气方盛,如何看得过眼,见他倏忽进身,已跃到那厮役跟前,手上一搭一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摔出一丈有余,只闻“啪哒”一声巨响,教他半天爬不起来。
  猴腮小子大吃一惊,怒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都给我上。”他倚恃人多,一声喝令,几个厮役立即裸袖揎拳,围上前来。
  花翎玉挡在那女子身前,低声与她道:“姑娘莫怕!这等流棍,谅他们也无法奈何我。”说罢,更不待那伙厮役出手,纵身便上,左右开弓,几个起落,便将数人撂倒,只见个个抱头滚地,满地找牙。
  皆因花映月害怕儿子在外生事,直来对花翎玉明刑弼教,要他严于律己,免得他虚憍恃气,闯出祸儿。花翎玉长到这么大,从不敢在外人跟前显露武功,除了那次和于浪对拚过一次,今次出手,也可说是第二遭儿,不想还没使上看家本领,只消三拳两脚,便将数名泼皮打倒,不由心中痛快。
  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际,顿感身后拳风骤至,他反应神速,侧头避过,来者正是那个猴腮小子。花翎玉鄙夷一笑,抡拳便上,几个接对,发觉猴腮小子确有几下底子,不禁打起精神,拳飕腿扫,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进退无据,眼看便要将他打倒,忽见那个猴腮小子右手一扬,一道甜香扑向花翎玉,那名女子看见,惊叫一声:“公子小心……”
  孰料一语未毕,花翎玉只觉眼前一黑,人已软倒在地。
  那女子大吃一惊,抢到花翎玉跟前,从腰间摸出一枚药丸,匆匆塞入他口中。
  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如何能将药丸咽下,只急得她泪眼汪然,哽声喊道:“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妳不用急,待我来!”女子听见,猛然回头,身后已站着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她看见那人现身,大喜叫道:“义父,花……花公子中了‘黑蜂香’昏了过去,无法吞服丹药!”
  但见中年俊男长叹一声,摇头说道:“唉!这个小子还真是嫩得紧要,半点江湖险恶都不懂!”边说边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将花翎玉扶坐在地,手指按紧他鼻下人中,随手在他背部推揉几下,忽听得花翎玉从喉头“喔”了一声,丹药随即顺喉而下,落入他肚腹中。
  那个美女回头一看,看见那个流氓和众厮役早已卧满一地,不知死活,暗暗心惊,问道:“义父,他们……他们都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还有谁。妳可以放心,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死不去的。”这个中年俊男可不是别人,正是采花郎君于浪,而这个美貌少女,却是他多年前收养的女儿。
  ◇◇◇
  那个猴腮小子没有说错,这个美女确是莆绯珚,她的生父,便是人称药王的莆青松,既然称得上药王,自是用药如神,深通三部九候医理。但不幸的是,在莆青松四十二岁那年,遭受奸人所害,卒然横夭,却留下一部“百药金匮”与妻子,这部典籍,乃莆青松祖师爷所著,内容除了各种杂病的治疗,还有用药用毒之方,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宝。
  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长得美貌横生,当真个颜如舜英,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在她十七岁那年,便嫁给莆青松为妻。
  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弟子,只因二人朝夕相对,彼此渐渐产生爱意,就在她十七岁那年,暗结珠胎,诞下了莆绯珚,莆青松全不理会世俗人的规范,娶了水姌流为妻。莆青松死时,水姌流才二十二岁,莆绯珚只有五岁,晃眼至今,已过了十多年。
  再说,宣城有一武家,家主人名叫司空择,素来与莆青松交好,此人外表练达稳重,又生得一张巧嘴儿,能说惯道,最懂迷人眼目,但骨子里却狡猾多诈,好弄玄虚。他爱水姌流美貌,又爱她手上的典籍,便挖空心思,务要将水姌流和典籍弄到手。
  水姌流当初不知其奸,落入他诡计中,最终成为司空择的妾媵,不到一年工夫,司空择的本性慢慢浮现,水姌流方晓得自己嫁错人,而最重要的,她是不想宝典落入他手中。那年秋天,给水姌流觑了个空儿,带着女儿逃离了宣城,岂料给司空择发现,穷追不舍,正在危急关头,幸得于浪路过,求了母女二人。
  自始之后,水姌流母女便待在于浪身边,四处流浪,于浪还收了莆绯珚作义女。
  数年前,于浪为了得知花映月近况,就在宣城买了屋子,与她们母女俩定居下来。就在这段期间,花翎玉竟然被于浪相中,他发觉此子不但筋骨精奇,还是个上佳的练武料子,加之花翎玉性情刚正,不屈于流俗,况且长相俊逸,又生得风流倜傥,却和自己倒有几分相似,便立意将义女许配与他,而今次莆绯珚在棚铺与人对奕,正是于浪的主意,其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让莆绯珚和花翎玉认识。
  当初于浪提出这个主意时,莆绯珚显得极为不满,一直不肯依从,最终经过于浪多番劝说,莆绯珚无可奈何,才顺了他心意。
  其实于浪这样做,却是另有一个心意。自从莆绯珚日渐成长,于浪察觉她对自己的依恋越发明显,而这种依恋,绝非一般父女之情。
  于浪是个聪明人,哪会瞧不出莆绯珚的心意,他虽然心性好色,但毕竟是看着莆绯珚长大,在于浪心里,对她便如亲生女儿一样,从不曾有过任何歪念。
  近这两年来,莆绯珚对于浪心窃倾慕之情,越发显得昭然,更令于浪大为头痛,他只好使出手段,暗里为莆绯珚物识理想人选,打算将她早点嫁了出去,断绝她对自己的遐想,致有这一幕街头闹剧发生。
  ◇◇◇
  花翎玉吞下‘花露玉蜃丹’,依然没有半点起色,莆绯珚心中又急又怕,连声问道:“义父,他……他为何还没有醒转来?该……该怎么办好……”
  于浪眼见势头不对,眉头一皱,说道:“花露玉蜃丹虽是疗伤圣药,但抗毒能力不强,我本可以为他运功,以内力将他的剧毒逼出来,但此时此地,却不容我这样做,倘若在我为他逼毒之时,突然有人来袭,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难保,但妳又不懂武功,不能在咱们旁边守护!依我来看,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尽快赶回家,或许妳母亲会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
  “对!”莆绯珚猛然点头:“没错,娘亲医术高明,她必定有办法。”
  “事不宜迟!”于浪一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搂着莆绯珚的纤腰,展开上乘轻功,几个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转瞬间去得无影无踪。
  ◇◇◇
  房间里,莆绯珚呆呆邓邓的坐在床边,脸现微晕,一双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她满脑子里,尽是于浪刚才搂着自己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仍不停地跳,人家……刚才只是给他搂住腰肢,又不曾给他摸过哪里,我……我现在怎会全身都烫起来……”
  当她想到于浪那阵浓浓的男人气息,莆绯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来:“我不能够再想他了,再怎样想也是没用,义父他……他压根儿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要我。但……但他为什么可以和母亲好,却不能和我好,还要将我嫁给别人,他这样做,也……也太不体谅女儿了……”
  猛然间,她又想起当日于浪劝说自己和花翎玉会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蹙,当时一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莆绯珚眼前。
  “妳都快十七岁了,还是这般任性!”那时于浪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绯珚妳就顺从义父一次,亲自去瞧一瞧再说。”
  莆绯珚最不想听的说话,便是义父要她嫁人,当下不依道:“女儿不嫁,女儿要留在你身边,我不想嫁人……”
  “妳怎可以这样说,有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岂有不嫁人的道理,我可以向妳保证,花翎玉绝对是个好男子,是个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儿都不要嫁人!义父你就放过女儿好吗,绯珚只求你一件事,让我留在义父和母亲身边,绯珚会好好孝顺你们俩,可以么?”
  于浪素知义女外柔内刚的性子,绝对不能向她用强,当下道:“好吧,妳我各让一步,今回妳且听义父一次,先去与他打个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合妳眼,义父决不勉强妳,但妳要和他见一次面再说。”
  莆绯珚见他这样说,知道若再不允,只会招来义父的不满,遂点头道:“绯珚可以去见他,假若女儿对他不满意,你可不能勉强我。”
  “这个当然。”于浪含笑点头。
  然而,莆绯珚却没想到,花翎玉竟然是个英姿迈往的美少年,当她第一眼看见他时,便已令她心旌摇惑,无所终薄,而最让她欣赏的,却是他那股侠气干云、扶弱抑强的气概。饶是如此,但在莆绯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难以超越她心里的义父。
  莆绯珚甩一甩脑袋,抛开刚刚的思绪,但义父那张绝世的俊脸,始终无法在她脑海中挥去。尤其是两年前在澡堂的一幕,更让她没身难忘,夜夜眠思梦想,对他再也无法自拔。
  她记得当晚夜深人静,府里的丫鬟仆从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气酷热,莆绯珚难以入睡,打算到澡堂冲凉,蠲烦消暑。
  莆绯珚独自一人来到澡堂外,却见关上了门板,且澡堂内隐隐透着灯光。她心里在想:“这是主人的浴室,除了义父和娘亲外,一般下人决计不会来这里沐浴,看来是娘亲在里面了,她最怕是热天,敢情是和我一样,受不住闷热的天气,到这里来消消暑气。”想到这里,正欲回头离开,忽听得从澡堂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声音虽小,莆绯珚却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亲在里面。”思念方落,却又感到有些奇怪:“娘亲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难道娘亲正和义父……”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脸上登时发烧起来。
  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已经不是一个什么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莆绯珚是二人的女儿,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
  “嗯!于浪……”一声低低的呼唤,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直听得她心头嚭嚭地跳,俏脸通红,原本移动的脚步,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姌流,妳还可以吗,倒不如休息一会?”这是于浪的声音,莆绯珚绝对没有听错。
  “人家还可以……来吧,不要停下来……你无须有所顾忌,姌流会受得住,再,再用点力……”
  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已长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她对男女欢爱的事,并非一无所知,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便晓得她是多么舒服,多么地兴奋。
  其实在平时日子,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便如什么三从四德,如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闲暇间,都会不时聊起。莆绯珚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说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听母亲说过,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下身有一根长长的阳具,每当兴奋起来,阳具会变得又粗又长,充满足够的硬度,这个时候,方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心房不由噗噗乱跳,自想:“莫非义父……已经……已经把阳具插进母亲身体里,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却无法想象出来。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来了……”母亲颤抖的语声,不住撩动莆绯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热心煎,而她双脚,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卷03:采花郎君~第04回:澡堂春光
  莆绯珚脸红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厉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妳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流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妳一条腿儿,今回我要好好地爱妳……”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妳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没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呼起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阳具,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莆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隙缝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怎会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见那女的单足支地,另一条修长的美腿,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悬在半空,胯间那个粉嫩的屄眼儿,正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带出阵阵水儿,沿着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骇目惊心,她哪曾想到,男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又是一阵惊悸,暗想:“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阳具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还要挺前晃后的抽送。可又有点奇怪了,义父这么粗大的阳具,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阴户,难怪母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给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头瞧着身旁的于浪,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于浪,你真的太强壮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话来,你……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怎能不喜欢你……”接着凑首上前,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离开,我要妳永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纠缠在一处。
  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同时暗道:“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我都要做你的女人……”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赤裸相对,做着当前的事情,体内的血液立即翻滚起来,让她既欢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缱绻难舍,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一边抽送着屄儿,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不能自持,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极想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莆绯珚思念方起,视线已移向义父的阳具,当她想到被这样一根大物插进来,不知会怎生模样,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
  莆绯珚甩甩头,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也太……淫荡了,我……我怎可以会这样想……”顿了一顿,又想:“要是……要是义父真的和我做这种事,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成为……成为义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
  “姌流,妳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肉棒。只见那根巨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前。
  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不禁脸若涂朱,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着义父的阳具,暗暗骇异:“怎会这么大,还这般长,难怪刚才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无法全根尽入!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个小小的屄儿,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
  莆绯珚目光到处,正好落在男人的龟头上,又让她暗吃一惊,心儿不由勃勃腾腾地乱跳起来!她回想母亲前时的说话,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阴茎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证立即见效。莆绯珚心想:“原来母亲所说的,便是这颗肥硕浑圆,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但这样巨大的头儿,要挤进女人的阴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于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轻袅袅的回过身子,见她眼颦秋水,痴痴的看着前面的男人,柔声道:“人家已经来了数次,你就不用着急,先让人家回一口气,再来给你好吗?”
  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来母亲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丽动人,不但肌质晶莹,且细白如雪,浑圆饱满的玉峰,衬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嫣红鲜润,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间向有颂扬,加上她深通医理,保养得法,虽年过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绯珚看着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心里好生羡慕!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的阳具,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回,才把个巨大的龟头塞入口中。
  莆绯珚在门外看见,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竟然舔吮义父的阳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犹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不要吃得太深,别呛着了!”
  水姌流吐出阳具,抬头与他一笑:“名师出高徒,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方……”话后再度含紧龟头,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抚弄卵袋,使出种种淫媚手段,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蠕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身来,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回房间。
  当晚,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满脑子里,尽是淫思连连,全都是母亲和义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后,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亦开始越陷越深,再也难以抽身。
  ◇◇◇
  “姌流,这小子还要睡多久?”于浪皱起眉头,望着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说道:“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药并非仙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化解体内的蜂毒,仍须慢慢来。”
  “这样说,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剧毒无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够医人,但乌头蜂却不同,只要给牠蜇到,转瞬间,人就会昏死过去,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便会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难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来看,快者七八个时辰,慢者一至两天,他才会醒转过来。”
  “黄蜂尾后针,果然够狠够毒!听说黑蜂香是妳祖师爷遗传下来,因何会落入司空择手里?”
  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问了!”
  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前时,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黑蜂香,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于浪是个聪明人,心里岂有不明白,便不再追问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着道:“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免得她心中不安。”
  ◇◇◇
  “看看你这副窝囊相,成个什么样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头了!”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直气得横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厮役,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心头更是有气:“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全都没半点用,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
  司空项吃了大亏,心中确实有点不忿,连忙向父亲解释道:“爹,都是那个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从旁插上一腿,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
  “你们几条大汉,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还敢大条道理!”
  “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离死期不远,只是……只是没料到,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三两下功夫,就封了咱们的昏穴,所以才……”
  “你这个蠢货,就是不肯动脑筋,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黑蜂香是她祖传之物,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司空择眉头一紧,盯着儿子问:“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项摇了摇头:“那人身手很快,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我已着了他道儿,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们呢,难道没一个人看见?”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紧绷着眉头。
  众厮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话。
  司空择又是生气,又感意外,心里在想:“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武功着实不简单,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没有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宫的人。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更无半点过节,花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子贸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可就头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才会够胆多管闲事!”
  其实司空择相当明白,以他目前的实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宫。
  司空择沉默半晌,瞪大一对虎眼,瞧着儿子司空项和几个厮役,喝道:“全都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待得众人离去,司空择背着手,在大厅上踱来踱去,想道:“莆绯珚既然在这里出现,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们这次回来宣城,是另有所图,或是冲着我而来?”但司空择想来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骂道:“这对母女的胆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样,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线眼,就看看妳还能藏多久,到底想弄什么玄虚。”
  ◇◇◇
  南宫筱听得宫主召见,匆匆来到明月楼,一走进大厅,却见花映月和南凌雪低头密语,正在商量什么隐秘事情。
  “拜见宫主!”南宫筱上前行礼,同时与雪姬一礼道:“筱儿见过南师姐。”
  花映月走近南宫筱,与她低声道:“筱儿,玉儿出事了。”
  “什么?”南宫筱乍听此话,立时惊惶失措,瞠目结舌的瞧着宫主。
  “筱儿,这是有关玉儿安危的事,所以我才着人召妳来,通知妳一声。”花映月又再叮嘱道:“在未知内里原委前,此事暂时不要向外张扬!”
  南宫筱大急起来,泪水不住在眶内打滚:“宫主,玉郎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吗?”
  其实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简略地把事情说了,并道:“虽然玉儿中了黑蜂香,幸得药王遗孀帮忙,给他服了解药,妳不用太担心。”
  爱郎有事,南宫筱又如何能安,当下魂俇俇道:“现……现在玉郎在哪里?我想去见他。”
  花映月摇了摇头:“筱儿,我不是不想和妳去,但此事与玉儿性命攸关,倘若一个大意,给敌人知晓玉儿的落脚处,可就危险了,我看还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打草惊蛇,妳明白我意思吗?”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玉郎,宫主,筱儿求求你了……”
  南凌雪上前握着南宫筱的玉手,轻轻安慰道:“筱儿,妳此刻的心情,师姐很了解,但宫主的说话是有其道理,咱们不只是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为救他的人着想,要是因为咱们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敌人发现,岂不是祸及人家。”
  “但……但筱儿真的很担心玉郎,南师姐妳就为我劝一劝宫主,让筱儿一起去,好么?”
  南凌雪无奈,回头瞧瞧花映月,低声道:“宫主,我看筱儿是不会罢休,还是让她和咱们一起去吧。”
  花映月废然长叹,说道:“好吧,咱们三人走后山小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事不宜迟,动身吧!”
  ◇◇◇
  戌时方尽,玉蟾扑落,三条倩影从墙头飘落,悄然无声!
  花映月环眼看觑,眼前是个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数十株。便在前面不远处,见有一个月洞门,显然是前往住楼的路径。
  三个美女不约而同,趋步穿过月洞门,又是一个大庭院,只见积石为山,引水为池,气象异常幽雅。走上一条锦石小径,数栋楼阁已落入眼帘,一个身穿下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颈相候。那个家仆看见三人走来,连忙迎上前去,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宫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家仆和颜一礼,说道:“咱家老爷夫人正在大厅相见,三位姑娘请!”
  进得屋来,却见屋内廊腰漫回,四处雕甍画栋,极是庄严富丽。花映月边走边想:“听说药王莆青松早已过世,其后,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司空择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给司空择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开,水姌流带着女儿,离开了司空家,从此就不知所踪,没想十年之后,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现,身边还多了一个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间,众人已来到大厅,只见一对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于浪和水姌流,而莆绯珚却站在二人身后。
  仆人走到于浪跟前,躬身道:“老爷夫人,香蕊宫的客人已经带到。”于浪挥挥手,让那个家仆离开。
  南宫筱看见堂上的男主人,猛然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立时掩住嘴巴,旋即满脸通红,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觉心头忒忒,跳将个不停。
  于水二人看见花映月师徒到来,双双站起身子,于浪含笑一礼:“欢迎宫主大驾,在下于玄白,这位便是已故药王莆老前辈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儿绯珚,是于某的义女。”一番说话虽是平和恬淡,却带有几分佻达味儿,似乎全不将这个花宫主放在眼内。
  水姌流和莆绯珚向三人施了一礼。众人叙礼完毕,花映月将目光移向于浪,看着他那张俊得让人心悸的脸孔,一对柳眉不禁微微轻聚,心想:“好一个活潘安,凭他举止眼神,显然是个懂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但这个倒奇怪了,在当今黑白两道上,确不曾听过有于玄白这号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听得身旁的南宫筱道:“宫主……宫主,他……他就是那个于浪!”
  南宫筱此话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顿即愕然,同时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显得从容自若,一脸笑意:“没错,正是于某,于玄白是我本名,论到于浪这个名字,却蒙江湖道上朋友赏光,都道我貌俊嘴巧,为人洒脱豪放,倜傥不群,十足一个游头浪子,便给了我这个”浪“字的雅号。”
  众人听了,包括水姌流母女,无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脸含微笑道:“好一个于玄白,”玄“乃黑也,阁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总爱颠倒黑白,喜欢混淆是非。”
  “宫主说得也是,‘颠倒’这两个字,此时用在于某身上,最是贴切不过!所谓颠倒,却不是颠倒黑白,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实是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害得于某迷离颠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对美眸紧盯着他:“恐怕未必,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这种事,还能说‘欲近不能’么?”
  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骂俏,又知眼前这个艳色无俦的宫主,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虽然喜欢于浪,然而,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直来飘忽难控,又如何锁得住他的心,当下定一定神,与花映月道:“宫主,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已无大碍,目前正在里间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连忙道:“多谢莆夫人,本宫实在无以为报,我这就去看看玉儿。”
  “宫主请!”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
  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先前满腹的疑团,终于按忍不住,走到于浪跟前,问道:“义父,刚才那位宫主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
  于浪点了点头:“没错,将来妳嫁进花家,她就是妳的婆婆了。”
  莆绯珚娇嗔起来:“爹你又来了!”接着自言自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看起来还如此年轻,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样,真想不到!”
  “这有什么奇怪,妳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尝不是青春靓丽。”
  “话虽如此,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母亲精通医理,晓得养生,况且我和母亲跟在义父身边,直来生活无忧,加上母亲乐观开朗。常言道:‘心宽出少年’,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于浪微微一笑:“妳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觑妳这个未来婆婆,香蕊宫有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只是这门子功夫,实在是有点儿邪门,不学也罢。”

  卷03:采花郎君~第05回:美人如画
  “宫主,令郎的脉膊已恢复正常,断无大碍,只要令郎的体毒全部散去,就会慢慢醒转。”水姌流边走边说。
  花映月颔首道:“多谢莆夫人,只不知玉儿还要多久才能苏醒?”
  “瞧令郎的情况来看,相信还要七八个时辰,但宫主不必担心,但凡中了黑蜂香的人,情况都是这样,便是服了解药,少说也要昏睡一天半日,视乎中毒深浅。”
  南宫筱听了水姌流的说话,仍是放心不下,一脸忧色问道:“玉郎他……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他会没事。”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就在众人说话间,不觉已回到大厅。
  于浪父女正坐在大厅上,听得脚步声响,于浪缓缓站起身子,负手在后,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众女。莆绯珚跟随义父站了起来,向母亲问道:“花公子情况怎样,好点了没有?”
  水姌流点了点头:“不用担心,花公子不会有事。”接着向花映月道:“宫主,现在都夜了,若不弃嫌,三位不妨在这里住一两天,相信明儿中午,令郎便会醒过来。”
  花映月连忙道:“莆夫人客气了,就怕咱们打搅。”
  于浪摇头一笑,语带戏谑道:“姌流妳就不对了,宫主是何许身分的人物,又焉能住惯这等蓬门荜户的地方。就算宫主勉强屈就,亦担心这里会有豺狼出没,一个不好,三位美人给豺狼吃了,岂不糟糕!”
  众女听见,霎时间表情各异。
  花映月却隐隐含着笑意,徐徐说道:“于大爷言重了,这里画栋雕梁,建筑奢华,俨如琳宫梵宇,莫说是人,就是给神仙居住,也不为过!况且本宫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区区一条豺狼,本宫怎会放在眼内。”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在旁微微一笑,打圆场道:“宫主莫要听他,这个人就爱胡言乱语。”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讪嘴胡说,倒不打紧,就只怕于大爷言中另有深意。”花映月看见水姌流对于浪言笑亲昵,心里在想:“看他们二人举止亲热,俨如一对恩爱夫妻,瞧来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为于浪的禁脔了!”想到此处,目光不由移向莆绯珚,暗暗叹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的美人儿,不知会否和她母亲一样,已经落入豺狼口中……”
  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只是嘴含微笑,却不答话。
  水姌流道:“鞍马劳顿,三位不用客气了,便在这里屈就一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这个淫徒前时胆敢向我下战书,今天本宫亲自送上门来,且看看你想怎样,到底要弄什么玄虚?”旋即向水姌流道:“不弃打扰,这就有劳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兰阁。
  玉兰阁是个招呼客人的地方,位于府内东南面,这栋碧瓦朱甍的楼阁,楼高两层,外观异常精巧典雅。当花映月等人进入玉兰阁,不由眼前一亮,只见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饰壁,建筑穷极伎巧。
  在家仆引领下,三人独住一间偌大的寝室。花映月走进房间,看见室内锦锈帘帷,墙嵌镶砖,西首放有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另设镂花香案,楠木书架,而书架上面,置满经史子集、古董篆鼎。让人一看而知,这是一间专为女宾而设的房间。
  花映月环眼看了房间一遍,视线落在墙壁一幅书画上,近前一看,见是南宋马远的“山径春行图”。只见画里有一儒雅文士,漫步于山径间,却惊动了鸣唱的鸟儿。文士停下脚步,站在溪旁,捻须微笑,只看着惊散的鸟儿,陶然沈浸在初春的山林里。再看书画右边,见有一题跋“触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鸟不成啼。”,这两句正是宋宁宗的题诗。
  “好一个于浪,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随随便便悬在房间!看他居所豪华,气派不凡,不想一个采花淫贼,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摇头一笑。
  ◇◇◇
  月影横斜,把个庭院照得澄丽一片。夜月之下,一个绰约多姿的女子独自站在虹桥上,但见她一身雪白轻衣,湘裙飘飖,一只白嫩如雪的柔荑,轻轻地搁在桥栏上,直如月里嫦娥降尘间!
  这个绝色诱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见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轻叹一声,一道指劲,忽地从她手里射出,听得“嗤”一声细响,丈多远的一棵松树微微晃动,旋即木屑纷飞,树身已多了一个窟窿眼儿,只听得花映月道:“你还想要看多久?”
  于浪嘴角挂着微笑,从树后钻了出来,背负着手,一步步走上桥来:“这招蝉弹指确实厉害,但宫主出手又何须如此狠辣,莫非想要于某的命不成!”
  “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杀了你这个淫贼,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看着他,接着道:“不说其它,单是你夜闯香蕊宫,还当着我儿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这一点,本宫就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
  于浪一笑道:“我看妳是言不由衷,绝对舍不得杀我。要不然,妳今夜又怎会独自一人来此,存心诱我出来与妳会面,不知我的说话可对?”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个不要脸的淫贼,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没错,本宫确是想见你,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
  于浪不待她说完,抢先道:“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竟能看透于某的心思!但这个妳可不能怪在下,谁教我眼前这位宫主,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看着如此绝色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不动色心,更何况是在下。”
  “得近芳泽,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说话方落,于浪只觉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主,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点先兆。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一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一击,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只见于浪身形一闪,人已往后飘出半丈,轻轻易易就避过这破胸之厄。
  岂料花映月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于浪退得虽快,但花映月进得更快,一只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莫看这招轻描淡写,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这一砍之势,堪比钢刀利斧,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来!
  于浪如何不知厉害,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给她一些颜色看,还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马上使出师门独步武学。而这一门“潜移默夺”的武功,必须暗运一口真气,先行护住全身,接着不露痕迹,暗暗运起潜移大法,悄悄的把来势卸却于无形。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心里不禁大吃一惊,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于浪登时给砍翻在地,单手抱着一条胳臂,脸上露出一副异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么不避开!”花映月一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看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
  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着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
  “宫主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就拿去好了!”于浪一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个请……请求,希望宫主可以成全在下这个心愿!”
  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给我安静一点,闭起嘴巴。”说话一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的肩头,只见伤处微现血红,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大惑不解。
  “宫主,妳不但伤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伤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吗?”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暗暗赞道:“她实在长得太美了,这等丽色的大美人,教我怎舍得放弃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凭着那优美诱人的弧线,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硕大饱满。
  花映月越看于浪的伤处,心里越感诧异,她自问刚才那一掌之力,虽不能摧山搅海,但砸在人体身上,若要完好无伤,全无残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满腹疑惑之际,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一动,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马上运起指劲,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计,岂知才一提气,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气力,心里登时一惊:“你……你……”
  “对不起,宫主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于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将妳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声:“卑鄙!”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一日春”,心头不禁一沉,暗暗叹了一声:“罢了,罢了!都怪我一时心软,不忍对他下重手,而且一错再错,竟然去为他看伤,抛开防备之心,才会让他有机可成!”
  于浪伸出双手,攀上花映月的娇躯,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近身来。
  花映月身上乏力,给他稍一用带动,整个人便扑在他怀中,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骂道:“放手,你……你想怎样?”
  于浪一笑:“妳虽然贵为一宫之主,终究是一个女人,每到得这种关头,亦难免心神大乱,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儿来!其实我想怎样,以宫主的聪明才智,难道还要于某表明。”
  花映月脸上一红:“本宫今日中了你诡计,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奸后杀,倘若本宫尚有命在,决计不会饶你。”
  于浪在她香腮轻轻亲了一下,挨着她耳边道:“论到武功,我不敢说能够胜过妳,但决不会输于妳。就看刚才在下硬接妳一掌,身上居然完好无损,难道妳不觉得奇怪么?妳要伤我,恐怕并不容易。但要我伤妳,我又心中不舍!其实妳我再斗下去,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对吗?”
  花映月虽然心高气傲,但经过刚才与他一轮交手,知道想要战胜他,着实不容易,而且于浪仍未显露其它武功,到底他还有多少底子,实在无从估量,暗想:“这个人真令人摸不透,区区一个采花贼,却身怀绝世武功,江湖上要胜过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数,到底他是什么来历?”
  放浪亲着她香腮,低声道:“宫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么时候出招,竟会让妳在不知不觉间中了‘一日春’,对不对?”
  书名:红绿江湖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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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下三滥的卑鄙手段,本宫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脸面别开,不再理会他。
  于浪看着花映月的娇颜,见她水眸津津,脸泛红潮,知道一日春已开始发作:“宫主,妳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论姿论貌,又有谁胜于妳!我也不妨与妳说,现在想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第一次看见妳,就在关东武林大会上,当日妳和今晚一样,穿了一袭雪白衣衫,俨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后,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妳,纵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身子,我要妳在我巨大的阳具下辗转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时光。”
  “你这个人忒煞自傲,常言说得好:器满则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一脸鄙夷之色,接着道:“其实世间上的女子,并非个个都喜欢驴一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样说,你都不会明白,因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个淫贼,只会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猎物,好满足自己的兽欲。”
  于浪摇头浅笑:“听了妳这番说话,实在太不了解于某了!若然只是一般淫贼,或许妳是说对了,但于浪可不同,这个妳将会慢慢明白。”话后放开花映月,将她身子轻轻推开:“妳虽然暂时失去内力,但行走如常,咱们离开这里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马上背过身子:“本宫为何要跟你走?”
  于浪忍不住笑意:“妳不要忘记,‘一日春’可不是寻常春药,如果没服解药,若不适时和男子交合,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个时辰一过,将会永世成为花痴,没一刻能够离开男人。”
  花映月回头瞪他一眼:“这又如何,你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宫宁可找他们,也不会将身子给你。”
  “真的吗?”于浪此话一出,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将花映月再次拥入怀中,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膛。
  花映月并非一般女人,见她全无半分惊慌失措,处之泰然瞧着他:“你想得到本宫,我偏就不给你。倘若你要用强,就只得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于浪皱起剑眉。
  “奸尸。”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饶,满眼迷离与男人对望着,但体内的欲火,已开始越烧越盛,尤其阴道深处,犹如翻江倒海,实在叫她难忍难熬!饶是这样,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撑,嘴里说道:“对着一个全无反应的女人,且看你有何乐趣可言。”
  于浪呵呵一笑:“瞧来自负的人不是我,是妳才对。好吧,咱们就来看看结果。”一语说毕,单手搂着花映月的纤腰,使出上乘轻功,风似的往玉兰阁而去。
  ◇◇◇
  二人来到花映月房间,门才关上,于浪手上一紧,已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彼此胸腹相贴,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娇躯,说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莫非是因为我长得太英俊,妳担心受不住这个诱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宫以来,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轻挑无礼,唯独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转,盯着他嗔道:“你这个淫贼到底依恃什么,就凭你长了一张好脸皮,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她心中虽气,但看着他那张俊脸时,又不禁意乱心悸,脑袋里一片混乱,心想:“我到底怎么了,难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着他,就让我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
  就在花映月尚未转念之际,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贴近前来,吐着浓厚的男人气息,直熏得她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于浪低沉的声音,随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张开妳的嘴唇!”
  花映月听见,一时发呆起来,当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时,花映月竟然心头一软,就像着了魔似的,把蠕动中的樱唇微微为他张开,接着一根刁悍的舌头,慢慢顶开美人雪白的贝齿,全根进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从喉间送出一声低吟,香舌登时作出回应,卷着入侵的舌头,同时胸口一紧,一只向以自豪的丰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虽然隔着衣衫,但男人温柔的揉捏,她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妳实在太迷人了,于某想妳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没有白费。”于浪在她腔里吐着靡靡情话。
  花映月再难忍受他的挑逗,痴痴迷迷的回道:“你既然想我,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脖子,下身却被一根粗大撑抵住,加上“一日春”逐渐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涌动,欲念狂飙,只得轻轻扭摆腰肢,磨蹭着那条害人的男筋。
  于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见她那股难耐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发笑:“妳的香津怎会这样甜美,叫于某怎舍得放口!”于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热情地与她缠吻着,而另一只手,已从她衣襟窜了进去,五根指头,牢牢的抓住美人的丰满。
  花映月在淫药的推动下,早已藩篱尽撤,任他为所欲为,胸脯传来的快感,使她禁不住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激情。
  “妳现在还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于浪在她口腔耍逗着。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带羞道:“都是你……你这个淫贼,若不是用药,本宫又……又怎会这样!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可厌的淫贼!本宫现在来问你,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个时辰,才肯罢休?”
  于浪含笑道:“这个就要看妳的表现了,倘若妳无法令我满意,这里还有两个替补人选,我大可以去找她们,尤其妳那个未来媳妇儿,不但样貌不输妳,且娇柔如水,满是女儿意态,想起当日我进入她身体时,她那股紧窄,那份柔情绰态,真教于某回味无穷!”
  花映月听得娇嗔大作:“你这个人好过分,手里抱着人家,嘴里却说着另一个女人。好吧,放开本宫,你现在就去找筱儿,去啊!”
  于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将妳就地正法,好让妳尝一尝我这根大货的滋味。”说话甫落,将她一拥入怀,开始动手解脱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间,已见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心知不用多时,自己将会被他脱得精光赤体,任由眼前这个男人饱尝。一想及此,心头立时嚭嚭地跳。
  但于浪可不像一般男人,虽是丽色当前,见他依然不急不躁,当他脱剩一件银白抹胸,便即停下手来,两下子功夫,先将自己脱个清光,晃着一根大屌站在花映月跟前:“怎样,我的宫主还满意吗?”
  花映月何曾见过这等巨货,便是她的夫君马子游,还要短它一截,且头硕身粗,通体筋盘螭伏,委实骇目惊心!花映月一时瞧得目呆心跳,暗想:“这根家伙,简直是杀人凶器,给它捅进阴道,如何受得了!”
  于浪一笑,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轻轻一握,发觉棒身坚硬如铁,且炙热无比!五根手指,始终无法将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与他对望着:“你这个淫贼,还想磨菇多久,本宫现在就要你。”
  于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么?”
  花映月妩媚一笑,单手环上他脖子,唇贴唇的低声道:“本宫要你这根大家伙,快来奸淫我!”话后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贼,抱我去床榻。”

  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头攀亲
  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再听了南宫筱前时的说话,更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的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贪婪地撸个不休。而那对修长的玉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待男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觉妳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妳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听得他的说话,便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来吧,快来满足本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妳呢,当妳阴道套着我的阳具,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
  “不说你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生生的撑开自己的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的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的“嗯”了一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眉头,暗暗叫道:“好大的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水光闪然,而美腿的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杂远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妳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此褊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妳看,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妳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果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的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妳情浓性炽之时,绝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妳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本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光这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头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仰,樱唇半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来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娇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的宫主,他早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不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舔,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又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问道:“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妳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你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更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妳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妳,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妳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妳接纳,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妳死,于某只是想让妳知道,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次大丢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妳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难道还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妳,这十多年来,每当我和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妳身边众多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贸然接触妳,就是怕妳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你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知可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妳的玄阴诀,便是这样。”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怕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成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妳徒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妳知道,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
  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道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出于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说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妳,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某和妳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妳既然肯接纳于某,妳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妳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人。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更何况是你。”
  “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腰下始终没一刻停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妳商量,希望妳不要反对。”
  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于某前时找上妳未来媳妇,其目的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妳。相信以妳的聪明,必定明白我的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映月皱起柳眉。
  “首先,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妇,自当要有所补偿,因此,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妳儿子,从此,妳我真真正正成为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
  于浪点头道:“于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摇头一笑:“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或许不成问题,但依我看,她未必就会愿意。”
  于浪皱起剑眉,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接着又道:“若非这样,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妻了!况且,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惜命乖运拙,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将她内内外外早就吃个清光,本宫说得可对?”
  于浪听后,不怒反笑:“妳就想得太多了,于某虽然好色,但如何也不会向自己女儿下手!我敢向妳保证,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绝对不会委屈妳儿子。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只要他肯拜我为师,不消一个月工夫,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且能左拥右抱,夜夜销魂,为妳早点添个小孙子。”
  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怔起来:“你……你真的可以让玉儿冲破第二层?这个……这个本宫不大相信!”
  “既然妳不相信,于某就卖个便宜。”于浪一把将她拥紧,挺起巨龙,又一阵深投,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痛快淋漓。于浪凑头过去,在她耳边道:“妳儿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关,再来拜师,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于浪可不理睬她,又道:“妳大可以放心,我收妳儿子为徒,决计不会辜负他,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等同半个儿子,于某的一身本领,他要多少就接多少,我决不会藏私,但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不知妳可会反对?”
  “不嘛……又弄这么深,酸死了……”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喘声道:“就知你……不怀好心,倘若本宫允了你,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恐怕还想要筱儿,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
  于浪听后一笑,不住摇头道:“妳错了,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除了筱儿和妳这位仙子宫主外,不计其它,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谁不是人间绝色,谁不是让男人食指大动,于某要吃,便该吃个切底,一个不留,方显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拧着他手臂道:“你这人好过分,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
  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不禁看得痴了,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品,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说毕,于浪已按耐不住,埋头下去,牢牢盖往她樱唇。
  “唔!”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花映月避无可避,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岂知越缠得久,越感难耐,轻声道:“人家又想要了……求你快一点。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儿,咱们换个位置,让我从后面来。”于浪诱惑着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伏在床榻上,翘起玉股,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展男人眼前。于浪任她趴伏着,提起巨棒,顺着水儿,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几个来回抽捣,已美得她目闭唇张,只觉肉棒越来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听身后的男人道:“怎样,妳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说着探手到前面,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却又畅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长,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宫了……”
  “那妳就再丢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丢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摇头。于浪见她不允,当下使出本领,再加多几分力,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只得求饶道:“不要了,要坏了,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妳叫我夫君,自当放过妳。”
  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无奈低语道:“夫……夫君,行行好,让我歇一歇好么?”
  于浪终于遂其所愿,心中一喜,立时“啵”的一声,抽出磔手长的肉棒,忙即俯下身子,拥抱着美人的雪躯,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

  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龙痴凤
  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起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春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不行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搁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妳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妳丢坏身子,才拔出来让妳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嗯”了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妳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端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宫不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娇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过:“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想不想我射给妳?”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且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让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能让本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妳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妳喜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妄想,妳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妳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于某一厢情愿。在妳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话虽如此,纵使妳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妳,假若妳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妳。”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妳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让妳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妳……妳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妳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妳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妳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妳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更清楚,像妳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妳,怕妳堕入魔穴而不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妳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妳,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妳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妳和妳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妳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妳!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妳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妳的事,记得有一年,妳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妳房间,向妳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妳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妳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妳!”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几天,妳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妳这话怎么说!现在妳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道:“妳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妳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妳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妳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妳已恢复功力,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便是死在妳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妳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妳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得找上妳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妳。其实当日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妳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妳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康。其实,倘若妳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不信,大可以随妳。”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妳好。”
  “妳这样做,恐怕妳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妳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不住口求饶,届时妳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啅嘓啅的,先行吞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凿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雪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妳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妳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妳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儿,妳……妳怎能够这样对我,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妳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妳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妳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插入妳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妳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妳,一但放开妳,妳……妳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妳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妳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妳……妳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瞧来是妳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妳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妳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看妳。”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妳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瞠目问道:“他……他就是妳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我会慢慢和妳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妳……妳说什么,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爷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若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安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了!”

  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一团,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时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就在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随见两个背光的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看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一片。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情还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儿是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
  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妳就放心吧,有宫主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妳说,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妳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妳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妳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妳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排,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婚,了却一件心事,妳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筱儿妳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妳……”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妳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妳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妳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筱儿妳又不是没试过,妳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妳几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妳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妳阴道,岂肯静止不动,务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妳听本宫说,以妳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妳,莫说妳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妳……”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肉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妳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妳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妳虽然曾经改嫁,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妳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强,每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妳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对不对?”
  “妳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妳谁会不动心,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妳。”于浪笑道:“妳刚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对妳……”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
  “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妳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妳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过气来,方道:“瞧来妳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妳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妳不想我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家主人如何称呼?老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
  姬媔柔道:“很对不起,咱家主人的名讳,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若然柳庄主肯点头应承,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过这等打鸭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么玄虚!”当下问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再多问。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帮忙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姬媔柔明眸善睐,张着一对美目,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方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应该不会错吧?”
  “不错。”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隽誉近百年,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岂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轻笑道:“这个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比一般!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江湖上无人不知,而这位单大爷,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这都是事实吧,对吗?”
  柳天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早就众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宫,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根本难以抵挡黑虎帮大伙人马,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才把敌人杀退,不致有重大伤亡。”
  又想:“事后,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须得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而黑虎帮事情失败,还死伤了数名好手,更加不会向外传扬,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夜袭香蕊宫,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既然如此,这样秘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姬媔柔接着道:“自从那一役后,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自然对柳庄主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说错?”
  柳天石却不回答她,一笑道:“姬姑娘过奖了!你家主人费了这么大功夫来要胁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么关连?”
  姬媔柔颔首道:“正是。但‘要胁’这两个字,小女子实在不敢!只因为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
  柳天石冷笑一声:“说话倒也好听。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讲究一个‘义’字,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若是对香蕊宫有什么不利的事,老夫可就无能为力了!”
  姬媔柔道:“柳庄主可以放心,咱们并非黑虎帮,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更不是要阁下行刺香蕊宫宫主。”
  柳天石沉着嘴脸道:“若要行刺香蕊宫宫主,我自问没有这个能耐,便是老夫想做也做不来。花宫主年纪虽然不大,但功力之深厚,实在不下武当掌门逍遥子,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目前又有几个!”
  “这确是事实!”姬媔柔微微点头,续道:“今次我要柳庄主帮忙的事,决计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柳庄主为咱们前往香蕊宫一趟,待在花宫主身边,帮咱们打探一些事情。”
  柳天石听得眉头紧蹙,暗道:“原来要我到香蕊宫作奸细。”问道:“你们想打探什么事情?”
  姬媔柔道:“我得到消息,花宫主近日突然调派大量弟子前去湖州,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要向黑虎帮一雪前仇,但咱家主人并不是这样想,内里定有其他目的,但究竟他们目的何在,现在还不大说得准……”
  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话头,接口道:“所以就想老夫作你们内应,在花宫主身上探个清楚,可对吧?”
  姬媔柔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据知令公子现时正在香蕊宫,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以柳庄主和花宫主的交情,只要阁下肯到香蕊宫作客,就算花宫主不用柳庄主参与大事情,相信阁下多多少少都会探到一些内情。”
  柳天石仰天大笑:“你们对香蕊宫的事情倒知道不少,既然你主人有这个本事,又何来需要老夫帮忙。况且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更不曾受别人要胁过,姬姑娘认为我会应承吗!”
  姬媔柔轻轻一笑,道:“但我很有信心,柳庄主一定会帮这个忙。难道就不怕咱们将阁下刚才的事泄露出去,这个我可不相信。”
  柳天石提起茶盅,吃了一口,笑道:“老夫当然害怕,但有一件事,姬姑娘应该会相当清楚,一个死了的人,是绝对无法说出半个字来……”说话方落,只见柳天石将茶水拨向半空,在水滴上连弹了四指,四点水珠如箭一般,分别射向左右两旁四名美女,瞬间便封了她们的穴道。
  姬媔柔淡然笑道:“好俊的功夫!”旋即玉手一翻,微听得“嗤嗤”数声,四道指气同时射出,已解了四人的穴道。
  柳天石确没料到她有这等功力,知道今晚是遇上劲敌了,当下不敢怠慢,运气立掌,一股强劲的掌风迳往姬媔柔劈去。
  兔起鹘落,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犹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转跃上半空,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击得椅子木屑纷飞。柳天石恐她反击,蓦地站起退了一步,眼见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间连环数掌,全被姬媔柔如魑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
  柳天石心下吃惊,他又何曾想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身手,便在他一怔间,正好给姬媔柔有隙可乘,纤指霍然弹出,一道雄厚的指劲冲破了柳天石的防护,正中他肩膀中府穴。
  姬媔柔从半空缓缓落下,站在柳天石跟前,嫣然道:“柳庄主,可得罪了!”
  柳天石骤觉穴道被封,浑身无法动弹,自知这个倒栽葱可摔得不小,只得“哼”了一声,心里暗忖:“光是这个丫头的武功,在江湖上大可在顶尖高手之列!这样来看,她们的主人岂不是更厉害!像她这样武功高强,人又标致的美女,我怎地从没听人说过,而她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
  姬媔柔浅浅一笑,柔声道:“柳庄主,依我看你还是答应咱们吧,况且你还有痛脚在我手中,便是你不顾名声,断然拒绝,亦只会招来更大祸害。小女子不妨与你说,咱家主人的脾性向来就不好,一但触怒了他,恐怕连令公子都有麻烦,这个又何苦!”
  柳天石听见,心头不禁一凉,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生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又岂能祸及于他。一想到这里,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
  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又道:“咱们知道柳庄主富比陶卫,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忙,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随即向四名美女一指,接着道:“今晚她们四个,就是柳庄主的了!想要她们怎样,她们都会一一听从,随便阁下怎样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没错,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还是稍稍略逊一筹,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老夫固当臣服,甘愿效劳,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实在不能不低头,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自称主人这个幕后家伙,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听,双颊隐隐泛起微红,脸上不由一沉,旋即又变了嘴脸,微微笑道:“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谢过!好吧,我答应阁下的要求,但不是现在,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届时小女子自当扫榻以待,成全柳庄主的心愿。”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这似乎欠缺一点诚意吧!”
  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更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更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柳天石笑道:“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又岂能把持得住!老夫虽然年纪不小,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又怎有不动兴之理!”
  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让他早点射精出来,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当下妩媚一笑,脆声道:“柳庄主,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要是让他知道我这样服侍你,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姬姑娘是一棵当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还要更胜一筹!我但求能与姑娘云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话后,玉指轻轻一扯,柳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直瞧得眼睛发亮,脸抹红晕。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时剧跳,暗叫一声:“好大一条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粗胖硬挺,烫手非常。又是一想:“刚才我在屋外看见,还不觉它怎样,此刻近眼看见,竟然是根神兵利器,实在不下我师父!”
  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如此精壮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总不会输与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紧,大肆撸动起来。
  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气固守,累得美人手麻指软,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骂:“都快一炷香时间了,它依然坚挺不衰,真不知还要弄多久!”念头忽地一转,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说道:“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难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小女子必定承受不住,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无计可施,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变心意,现在还不迟,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仙,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撒痴撒娇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总要夺别人的女人!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光是想到你插进人家里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负我所望,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到时你想怎样,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说话。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方休,把心一横,便蹲下身来,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旋即使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盼他能快快泄身。
  在美人连番播弄下,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泄意徐徐暴增,过不多时,果然马眼大张,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讫,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问道:“柳庄主可舒服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艺都如斯厉害,老夫实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柳庄主想要知道,我相信总会有这个机会。关于阁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慎重起见,人家还不能为你解去,两个时辰后,穴道将会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道:“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好生侍候!”四美应了一声,各人抓住柳天石四肢抬出船楼,放在一艘小船上,向着江边撑去。
  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离开,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见她来到尽头,拉开一扇房门,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灯烛荧煌,照得白莹莹一片。房间中央,铺了一张白虎皮,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各自伴在大汉两旁,这两名女子,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身子壮硕非常,全身上下丝缕全无,光溜溜一片,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卖力吞吐。另一名少女手捧果盘,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在他气绝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桃花先生”四个字,告知天下凶手是谁。自此之后,武林中人方得知晓“桃花先生”这号人物。
  而杨飞云的武功,可以说冠绝一方,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并与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见凶手武功之高,实在非同小可。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可是走遍大江南北,至今仍没半点头绪!
  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向身旁两名少女道:“你们先退去。”待得二人走出房间,桃花先生开声道:“柔儿,你过来。”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个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怀中,见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徐缓撸动,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只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将一个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手中,细细揉捏:“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听说那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听,禁不住撒娇起来:“人家才不要他!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儿这个身子,便只会让师父享用,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刚才你和他弄了这么久,想必很难受了,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弄硬它让我插进去。”
  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儿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想要,现在就要师父来疼人家!”话落,便即动手宽衣解带。

  第03回:白龙梅瓶
  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而那些海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就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这时为了讨师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当下道:“师父,你叫柔儿怎能说出口!”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可口!”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桃花先生依然故我,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停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接着又道:“我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何能满足你!”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藉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桃花先生道:“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鬼!”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

  第04回:四海民堂
  香蕊宫少主人大婚,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便是新娘子莆绯珚,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
  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武林人士嫁娶,依旧遵从民间婚庆礼仪,故称“六礼”。而六礼者,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六项。
  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来到香蕊宫,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
  跟据当时习俗,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早上辰时刚过,男家已使人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纳采仪式结束后,不用半个时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复返,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所谓名字,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询问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
  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我就无法停下来。”
  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那回事,总是欲罢不能!”
  于浪轻叹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现在都不能看,目前我还有一件事赶着去办,只好留在今晚再看。”
  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听见他这样说,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既然这样,你就早去早回。”
  于浪点头应承,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尽可能在戌时赶回来,你若然没有睡意,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
  “嗯。”水姌流颔首,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接着微笑道:“听说翎玉这个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
  于浪一笑:“彼此能够时常见面,确是一件好事,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月之人。”话毕,徐步向大门走去。
  ◇◇◇
  宣城涛城镇,从香蕊宫快马至此,不用两个时辰便可抵达。涛城镇乃江南小镇,这里山岚起伏,湖川密布。古时,此地每当山洪暴发之际,波涛汹涌,其声如吼,故曰:“涛城”。
  于浪策马疾驰,一口气直奔了个多时辰,接近涛城镇尚有一箭之地,才见他滚鞍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膜戴上,只见他双手在脸上抚摸一会,原本俊逸的脸孔,转瞬间已变成一名粗眉大汉,细看这副长相,委实形神兼备,真伪莫辨,当真是个移星换斗的易容高手。
  但见于浪拴好了马匹,抬头瞧一瞧天色,已见红日当午,旋即身形一晃,跃入丛林之中,倏忽间已不见影踪。
  朗川河自东向西贯穿涛城镇,河水入南漪湖经水阳江直通长江,向来是对外运输的枢纽。这时距离渡头不远的沙滩上,一字儿摆着四辆江州车,车上大箱小箱的堆满了货物,由十多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守着。
  沙滩背后却是浓荫密布的树林,林中古树盘结,灌木丛丛,正是一个潜伏的好所在。其时,同样有数十个汉子隐在林中,瞧着沙滩上那伙人的举动,当中一个叫方顺的大汉低声道:“这帮兔羔子为何还没有动静,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二当家认为如何?”
  “不行,他们都是东厂的辣手货,尤其那个霍金全,职司掌刑千户,手底下功夫相当了得,恐怕咱们没一人是他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不是因为他,今次也不用老大亲自出马。”这个二当家,乃“四海民堂”的第二把手,姓周名顺生,是个四十出头的彪形大汉,长得浓眉大眼,一脸落腮胡,凭着手上一把鬼头刀,纵横江湖二十年,旱逢敌手。
  四海民堂于十多年前崛起,却是民间一个秘密组织,专门劫富济贫,抑强扶弱,打抱不平,且经常和官府作对,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眼中钉,但在贫苦大众心中,四海民堂便成为观音佛祖,为众人所尊崇爱戴,令不少江湖侠客,都纷纷暗中加盟四海民堂,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
  “现在已是午时,为何老大还未到?”方顺边说,一边四处张望,接着又道:“今趟魏阉高手尽出,看来消息一定不会假,其中一个白龙梅瓶肯定在箱里面。这个阉人倒也本事,刚刚坐上司礼监之位,便给他找到一块宝!”
  周顺生道:“官家线眼多,况且东厂是情报机关,办这种事当然比咱们高明得多,但我仍是有点不明,按道理他们不应该选择走水路,一但遇上倭寇,岂不是要多生枝节!”
  方顺摇头道:“我可不是这样看,说不准他们早就召集大量人马护航,若走陆路上京,终究危险性极高。”
  周顺生细想一下,亦发觉有道理:“确有这个可能,难怪他们个个卸下绣春刀,换上了便装,敢情是掩人耳目。”
  便在此时,一艘高头大船自远而近,二人看见,心里不约而同,暗暗叫了声不好,方顺急道:“二当家,这艘船必定是来接货,咱们该怎么办?”
  周顺生略一沉思,说道:“瞧形势不能再等老大了,只要他们一有行动,咱们就大伙儿杀出去,霍金全由我来招呼,你和众兄弟就对付其他人。”
  “是。”方顺点头应了,并向其他人做个手势。
  只见船只慢慢接近,沙滩上十多人亦有所动作,欲要把货物推上渡头。
  一个原本坐在渡头歇息的大汉缓缓站起,背着双手向这伙人徐步走去,周顺生看见此人,登时大喜:“是老大,咱们动手吧!”
  一话刚落,众人从林中一跃而出,瞬间已将十多人围住。但见沙滩上众汉子齐齐制出兵器,保护住货物,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哪里来的毛贼?”
  于浪走上前来,含笑道:“阁下便是人称断魂手霍二爷吧?”
  霍金全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悍然不屑道:“你既然知道是本大爷,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还敢前来送死!”
  于浪依然一脸笑容:“霍二爷一对分筋错骨断魂手,江湖上谁人不知!但我只是奇怪,你好好的一个掌刑千户不做,却跑到江南来做镖客,似乎有点不大对称吧。”
  霍金全仰天大笑:“咱们东厂办事也用得你来管,识趣就给我让开,免得大爷动手!”霍金全眼见对方人多,又见于浪言谈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亦不敢卤莽行事,眼下只盼大船尽快泊岸,当可解除这个困局。
  于浪道:“咱等来得这里,若然没拿一点油水,又如何和众兄弟交代!再说你们东厂,名头架子虽大,但本某人还不放在眼里。”
  “好一个傲气嚣张的家伙,快快留下姓名受死!”霍金全看见大船才一泊好,数十个身穿蓝色锦服的厂卫跳下渡头,直冲向众人,立时心头大定。
  江湖上有个老规矩,但凡放对比武,或是性命相搏,都会留下姓命,以示磊落。于浪听了霍金全的说话,亦不以为意,当下一笑道:“本人于玄白,我这条命也不值几个钱,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于浪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数名江湖好汉聚群结伙,四处行侠仗义,从那时开始,他便隐去于浪这个骂名,恢复本来的姓名。当时众伙伴见他武艺超群,而且为人心思细密,就推举他做老大,并成立四海民堂,暗中招罗正义之士。
  霍金全心下微感吃惊:“原来是四海民堂的大当家,难怪如此狂妄放肆!”接着一声怒喝:“受死吧……”声音未歇,人已攻近身来,连环数招擒拿手,疾如闪电往于浪身上抓去。其他人众看见二人对上手,同声吆喝,混战起来。
  于浪身形飘动,一连避过数招,顿觉耳边风声飒然,暗暗赞道:“果然名不虚传,手里确实有些斤两!”于浪一味左闪右避,并不急于进攻,似乎是要探索霍金全的招式路数。饶是这样,于浪在游走之间,仍有余暇留意众兄弟的状况,倘若某个兄弟稍遇危险,便即扣指弹出,以无形指气将敌人点倒。
  霍金全眼见自己的攻势尽数给对手瓦解,心中越发惊讶,当下打起精神,脚下渐渐加快。但见他奔行愈速,双掌却是愈缓,当真是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
  “好!”于浪暗叫一声,吸了一口气,内力疾吐,蓦地里啪啪两声,都击在霍金全的左边肩膀上。
  霍金全连吃两掌,肩膀登时一阵麻软,但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视武功了得,向不认输,旋即运气于胸,右手五指成爪,风驰电卷的往于浪面门抓去。
  于浪数招间已摸清对方的实力,知他名头虽大,实是徒负虚名,却非传说中如此厉害,对他早就胜算在胸,此刻见霍金全连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心头有气,使出一招“神行飞风”,倏忽间转到他背后,人到手到,一掌将霍金全打得飞出寻丈之外。
  这一掌虽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五脏六腑早已绞成一团,便知对手的武功胜自己甚多,再和他纠缠下去,只有送上一条性命,唯一办法就是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无空隙顾及其他,使起残余的力气,窜身飞进树林,逃之夭夭。
  于浪也不追赶,身形一晃,已跃入群斗战圈,双手扫南打北,不消多久,数十名厂卫不是刀伤,便是给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满一地。于浪弹一弹身上的尘土,朗声问道:“众兄弟可有伤亡?”接着把眼一看,只有数人被兵刃所伤,都是皮外功夫,却无大碍,便即道:“时间已经不早,大家按照计划行事。”
  众人呼声领命,周顺生带同数个兄弟先行跃上大船,过不多时,一名堂中兄弟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说话一落,沙滩上的兄弟立即动手,将五车货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当,于浪才飞身上船,周顺生马上高声道:“开船!”一声既毕,走到于浪身旁问道:“老大,现在是否打开货箱进行分配?”
  于浪点了点头,众人连忙砸开锁头,打开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中一个锦盒,果然放着一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约有两尺高,梅瓶采用蓝底留白加暗刻的装饰技法,一条白龙绕瓶一周,但见白龙怒目圆睁,张口吐信,身形矫健,爪如勾镰,白龙形如腾云驾雾,又似追星赶月,气势磅薄。
  周顺生瞧着梅瓶,啧啧连声:“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瑰宝,江湖传说瓶中龙云隐藏着前朝宝库,假若此事属实,就更加不得了!”
  于浪点头一笑:“传说确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论怎样,光看这个瓶子,釉质肥厚莹润,蓝白相映,鲜明夺目,做工细致,实在极为罕觏,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
  周顺生道:“这个梅瓶如此贵重,慎防万一,依我来看,这个瓶子还是交由老大亲自保管好了。”
  “都好。”于浪颔首道:“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货物换成银两后,一切就按照老规矩,七成接济贫民,三成作为堂口开支。”
  “是!”周顺生应了一声,立即开始打点一切。
  船行不久,已离长江汇合处不远,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周顺生向众人打个手势,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纷纷跃上快船,把大船弃在江上,任其随水飘流。
  ◇◇◇
  位于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咸安宫。这里的主人姓客名印月,乃当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岁入宫,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丽质,冶艳惊人,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儿,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主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阳具不住在她阴户里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合,做起风流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搐,滚滚爱液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回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边揉捻一边道:“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阳具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贤摇头一笑:“你今回就猜错了。这一件东西,却是你久寻未遂,朝夕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皱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来:“你莫非……莫非是说白龙梅瓶?”
  “正是白龙梅瓶。”魏忠贤颔首道:“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但已经很不错了!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回京,相信不用太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白龙梅瓶!”
  “你该怎样谢我?”魏忠贤微微一笑。
  “死相,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倒说来听一听,你想要怎样,人家只要做得到,什么都会依你。”
  魏忠贤含笑道:“好!我眼下什么都不缺,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去和小皇帝说,将你配给我,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这件事又有何艰难。好吧,明儿我就去和他说。”旋即凑头到他耳边:“现在我高兴极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再好好要我一回,可好?”

  第05回:美人相候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
  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意!”
  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
  书名:红绿江湖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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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
  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寻味!”
  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
  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回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
  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眼,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
  姬媔柔又道:“话又说回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肯让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
  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
  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
  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
  “原来如此。”
  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
  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
  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精道不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阴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
  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
  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事,随她看好了……”
  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
  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淫水,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
  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绯珚徐徐套着肉棒,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阳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就快出来了……”

  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去。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了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我滚……”
  虬须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赞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藤,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昵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占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06集06回、风流公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
  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
  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
  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回来,恐怕不容易。”
  兰宁“嗯”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
  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兰宁才告辞离去。
  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看一下!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阳具,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
  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如何得当。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
  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宠坏了他!”
  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自己身体,知道吗?”
  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
  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花翎玉的英俊脸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何况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
  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年都会到塔扎族采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中土习俗。
  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习族大相迳庭。
  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采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
  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但她身边的男人,几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
  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
  “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她在萨亚西房间。”
  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
  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莫非今天真主贶佑,成全我的心愿。”
  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神驰,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还说没有。”
  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这……”
  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真的,你真的没有?”
  兰宁一脸半信半疑:“好,我再问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着和我亲热。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老老实实说出来。”
  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又不敢不说,终于点下头:“确……确是这样。公主的美貌,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那个男人不想……和公主……”想到再说下去,必然会冒犯公主,当即稍微岔开话题,说道:“但我知公主择偶条件甚高,像我这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请公主饶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并非是怪责你。”
  兰宁续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尔娃的阿恕(爱人),但尔娃竟不时为你吹嘘说项,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来问你。”赤都哈脸有喜色:“尔娃……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或许公主是误会了,她可能是胡言乱语,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宁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几乎要贴到他胸膛,说道:“如果尔娃没这个心,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只闻得一缕幽香,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闻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尔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说这个……”兰宁“嗯”了一声:“便连你那个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纤悉无遗说我知。
  尔娃的用意如何,已显而易见!”
  说到这里,徐徐伸出一对玉臂,轻轻将赤都哈抱住,一对美眸瞧着他道:
  “尔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可有和尔娃说过?”
  说毕,踮起脚跟,闭起双眼,主动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见她投怀送抱,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表,答道:“我……我不敢说!”
  接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但见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拨,直吻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
  兰宁闭紧眼睛,以此代彼,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这个热吻,何等地美好,一颗春心,难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脸,一幕又一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欲火飞腾,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抵在兰宁的玉腿上。
  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心头发酥,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
  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缓缓向下移,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玉指一握,立时心跳耳热,抽离嘴唇,看着他道:“变成这个模样,还这般硕大坚硬,难怪尔娃对你赞不绝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吐出一口舒爽之气,盯着兰宁的绝容:“若然合公主心意,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
  话后,俯下头去,轻吻她的额头、鼻梁、脸颊,显得无比地温柔。
  兰宁顿感情欲满怀,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炽炽烈烈的热吻起来,直至二人喘不过气,方依依不舍分开。
  只见兰宁美眸如水,看着他幽幽说道:“赤都哈,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想不想?”
  赤都哈冲口而出:“想!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说得半句,勐觉不妥,连忙改口:“请公主原谅,我……我确不应该胡思乱想!”
  兰宁“噗哧”一笑:“因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对不对?”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会惹恼公主……”
  “口是心非!”
  兰宁瞅着他道:“咱们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赤都哈听见,惊喜交加,岂能再按捺得住。
  来到床边,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兰宁并不阻止,任由他爱抚,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双手各抓一乳,竟隔着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颦,娇吟不绝。
  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满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觉,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
  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发觉入手绵软,手感极佳,不禁迷离颠倒,粗喘道:
  “公主,脱去衣衫好么?”
  兰宁轻轻点下头:“你爱怎样便怎样。”
  赤都哈听见,还会怠慢,立即动手松脱罗带,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莹如玉的美躯展现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兰宁赤条条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整体粉装玉琢,浑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对玉乳,丰腴饱满,两颗娇美的乳头,无比殷红细嫩,犹如两颗小樱桃般,颤颤巍巍,极度诱人,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又舔吮几回,仍是无法放手!兰宁侧头闭眼,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随觉赤都哈徐徐往下亲吻,终于来到她双腿间。
  兰宁虽然阅人无数,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正想夹紧美腿,怎料慢了一步,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露出那娇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双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只见春湾如脂,红粉粉的洁净妩媚,如此美屄,当真撩魂荡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龙,早已昂首笔直,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
  兰宁看着这根宝贝,大喜过望,她没曾想到,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又粗又长,那个龟头一如榔搥,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马上便要大泄出来,遂颤声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进去……”兰宁暖玉横陈,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
  赤都哈握紧巨棒,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双眼瞧着兰宁:“我要……来了……”
  接着下身使力,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进了半根。
  “嗳!”
  兰宁给巨龟一闯,撑得花房美甘甘的,赶忙掩住檀口,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吟,媚入骨髓!阴道那股胀爆感,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同样充满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不住地吸吮蠕动。
  想到今天心愿达成,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一对眼睛,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喘声说道:“公……公主,赤都哈终于得到你了!”
  接着,巨棒一捣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
  兰宁挨了数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鸣不胜,只将两腿大大张开,耸身抛臀,配合男人肏弄:“来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紧紧抱着兰宁,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肆意搓弄,心中在想:“尔娃虽美,若说到身材样貌,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光是这身滑腻如雪的肌肤,已是无人能及!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真个叫人羡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想到机会难再,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兴在当下,今天尽情享乐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怀!当下使出手段,运茎如风,捣得水声四起,下下尽首没根,寻采花心,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花露涓涓难息。
  晃眼已见百来抽,兰宁着他连番勐攻,淫兴暴增,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口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啊……玉郎,用力……用力满足兰宁……”赤都哈听得“玉郎”二字,登时丈八金刚,全摸不着头脑,脱口问道:“什么……”
  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没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闷声不出。
  赤都哈兴在头上,亦不多想,只顾提枪勐刺,一口气又是数十抽。
  此刻正当午间,房外阳光透窗而入,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纤毫皆见,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二话不说,埋首到美人丰乳,不停亲吻挑舔。
  兰宁通体酥融,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迷煳问道:“你已有了……有了尔娃,为何还要想我?”赤都哈微微一愣,说道:“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样貌旷古绝伦,族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
  兰宁轻轻一叹:“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只爱贪图女子美色!
  你如是,萨亚西如是,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总是不要命的作践兰宁,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赤都哈听后一惊,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谅,打后我会慢慢来,轻轻地……地插……”
  兰宁“噗哧”一笑:“谁要你慢慢的,轻轻的,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你就认真起来了!”
  说罢,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卧下来,我想在上面。”“是!”
  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卧在榻上。
  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兀自贴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馀,茎粗头大,棒上满布着水光,犹如油浸一般,闪闪然淫脏到极点。
  兰宁越看越爱,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樱唇启张,含住顶上的龟头。
  “唷……”
  赤都哈呻吟一声,心中销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兰宁五指握紧肉屌,徐缓撸动,口里含着巨龟,吃得“习习”声响,如此弄了一会,方撑身张腿,手握巨龙,把个头儿对准嫩蛤,徐缓入洞。
  二人同声呼出呻吟。
  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玉臀乱抛,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不禁魂消魄化,丢意越来越明显。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见她星眸朦胧,半合半开,自添几分丽色,不由癫狂起来,双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着力搓揉,口里叫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兰宁丢意渐浓,自知挨不过去,再顾不得矜持,说道:“射进来,人家也……也要来了……”
  赤都哈使足气力,在下挺腰疾捣,着力帮衬,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如此同时,赤都哈忽然闷哼一声,子子孙孙连连疾射,烫得兰宁浑身酥软,嘤的一声,倒在赤都哈身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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