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01-18)



  简介
  红尘中的痴男怨女上演着人生百态,其中有情,有欲,有色。本文是一篇都市童话,讲述了主人公陈雷——一个码农的故事。其中有幸运,也有不幸,有情浓似水的爱人,也有因爱生恨的孽缘。
  ——蔡珮诗
  第一章、出墙红杏
  2016年暮春的一个周四,晚上9点,在A市一个四星宾馆大床房里,一个娇媚的女子正骑在情人身上努力旋转着丰臀,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挤压磨转着肉膛内的粗黑阳具。
  “啊……太粗了~ 每次都这么粗~ ”她一边旋扭着一边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
  女子名叫沈依,年龄二十八岁,肤白貌美,有着天使脸蛋和魔鬼身材,是A市中心医院的人事科内勤,也是A市中心医院院办的一朵花。她此刻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腿上套着开档的吊带丝袜,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在她的身下,她的地下情人N正闭目享受着她的服侍,看样子两人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配合地相当默契。沈依刚刚以后入的姿势被情人N肏干了一轮,现在换成骑乘位,骑在N的身上为情人温柔服务着,让消耗了不少体力的N休息一下。
  在磨转着雪白的丰臀的同时,沈依不断用软嫩的穴芯摩擦着N阳具上的龟头,狠命地用宫口吮吸着,恨不得将龟头吸入花宫来解痒。激烈的性爱使得沈依香汗淋漓,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潮红。
  “顶死人了……啊~ 太粗了……啊~ 我快没力气了……啊~ 不行了……”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全身,使她体力逐渐不支。
  “好大,又顶到了……好爽……”。看得出来,沈依的身体素质还不错,经常健身锻炼使得她能够在被情人肏干出一个高潮之后还能保持丰沛的体力,还能以骑乘位的激烈姿势支撑这么长时间,换普通女子早就气喘吁吁两眼翻白动不了了。
  沈依的骑乘动作极为熟练,能让她不断从身下情人的阳具上获得快感。只见她和情人两手手心贴在一起,十指相扣,就这么连续挺动了十多分钟、。伴着她越来越密集的娇喘声“啊……好舒服~ 啊~ 来了~ 啊~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沈依不由自主得闭起美目,在情人的身上抖颤了起来,就这么停留了几秒,娇嫩的子宫口缩放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阴精就这么浇在情人粗黑的阳具上,并在粗黑阳具的挤压下从她紧窄的白虎美穴中溢了出来。
  冒着淫水的粉红色花穴不断得抽搐,像一只小嘴一样夹吮着黑黑的阳具,连带着她的粉红色菊穴也跟着不断张合。
  经过未婚夫陈雷和情人N的不断开发,沈依已经从一个乖乖女变成了男人的恩物,无论身材样貌、体能还是无毛粉嫩的花穴都能让所有男人流连忘返。
  身下的N枕着自己的双臂,睁开眼欣赏身上沈依的丰体雪肤,流连着她娇媚的神态,享受着她动作带来的快感:“怎么,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一会儿看我不掏干你的淫水儿。”说着,N伸出一只手捏着沈依丰满的乳房,拇指按压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扶在她的细腰上,帮助她更快地前后磨转。
  此外,N还隔三差五地将自己的细腰向上顶耸,将粗黑的阳具顶得更高,这种毫无防备的突然袭击给了沈依更大的刺激,每向上顶一下,都能顶得沈依刚刚高潮完无比敏感的花芯抽搐好几下。
  情人的帮助使得沈依挺怂的速度更快了一些,龟头三不五时亲吻穴芯也让她感到了更强的刺激。随后,阳具上的龟头部分磨得自己花芯又连续痉挛了十几下,伴随着几声柔美的叫声:“啊……啊……唔……又丢了”沈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股的阴精从花宫喷了出来。一股,两股,三股,沈依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趴倒在情人的身上,下身仍然不断地抽搐,乳房则随着身体的抽搐不由自主地在情人胸前不断厮磨。
  身下的N趁着她俯身魂飞天外的同时猛得连续耸动了十多下,沈依刚刚泄了身子,花穴处处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美得两眼翻白,几乎昏了过去,入得气多,出得气少,奄奄一息。N在这种抽插过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陪着沈依一起进入了一次高潮后,两人相拥喘息了起来。
  稍微喘了几口气后,沈依忘情得将舌头深入N的口中,两人水乳交融地拥吻了起来,相互交换着香甜的唾液。
  激吻过后,N邪邪一笑:“怎么样?我的家伙不比你老公差吧?”N的体力明显比沈依强多了,只见他说着话就翻过身来,压在沈依身上打算再来一轮肏干。
  想起自己的未婚夫,沈依心中一阵愧疚感袭来,刺激得她的花穴绷得更紧了。刚才两人剧烈的交合主要是沈依在动,N则养精蓄锐了许久,只见N一只手扳过沈依的左腿,将腿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两手按在沈依双肩两侧,又开始了一轮挺耸。
  N那粗壮的黑阳具先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下下到底,每次龟头都毫不怜惜地挤兑着沈依娇嫩的花芯,插得沈依一阵娇喘“停一下……啊……啊……让我歇一歇~ 花芯被你捣烂了……”
  沈依的求饶并没有打动N,N依旧毫无恻隐之心地挺着粗黑的阳具猛耸,又连续插了上百下,磨得沈依的花穴冒出一片白沫,几乎将之前沈依泄出的阴精全都掏了出来。
  这轮急攻猛打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毕竟两人都已经有些疲累了,N挺耸着的同时,沈依也恢复了一丝元气。她扶着自己包裹着丝袜的左腿,让自己肥美的肉臀抬得更高一些,迎合着N的抽插:“啊~ 啊~ 啊~ 啊~ 戳到了~ 啊~ 啊~好舒服~ ”
  感到情人N的戳刺越来越重,沈依的肉臀借助着床垫的弹力,努力地迎合:“轻一点……啊……你这么用力……啊……想操死我吗?”。
  N听了,猛得加快了速度,也一样喘着粗气道“对,就是要操死你~ 啊,骚货……啊,你说你是不是偷人的骚货……”说着猛得向下一顶,将阳具狠狠地送入沈依的娇媚花穴中,使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一起。
  只见N将龟头抵住沈依的花芯,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蜂腰,快速地一阵磨动。粗糙的龟头上布满了凸起,这些凸起与沈依的穴芯亲密接触,每一下磨动都带给沈依巨大的快感,像是顶在沈依的心口,要把沈依的心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一样。花芯一块软软的嫩肉被N的龟头挤来挤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刺激得沈依失魂落魄。
  沈依本来就已近高潮,听到N粗暴的淫语,抵受着花芯与龟头剧烈的摩擦,心中的愧疚连同肉体的快感一起勾兑,发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花芯口完全张开,然后整个儿咬住了N的龟头,连续几个收放张合,又喷出了几股阴精,一声娇吟“啊……到了……是,啊~ 我是骚货~ 啊……我是偷人的骚货~ 啊~ 你操死我吧”。
  她身上的情人N力气也耗尽了,和她一起到了高潮,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好大一会儿,回过神的N才抚摸着沈依那套着黑色丝袜的丰美大腿,邪魅地问到:“到底我和你老公谁操得你更舒服?”。
  沈依看了看N,叹了口气,伸出手拨了拨N垂在额前的头发:“为什么你喜欢和他比呢?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N抚摸着沈依的挺拔酥胸道:“当然是实话。”
  沈依又叹了一口气道:“当然是他,他肏得我更舒服。”
  N听到这话有些气急败坏,趴下身子在沈依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又鼓了一口气用阳具猛插了沈依几下:“不对,再说,到底谁操得你爽?”
  “别咬,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沈依刚刚连续几轮高潮,花穴敏感至极,受了这几下很戳,有点抵受不住:“啊~ 别……先别插,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N有些气馁,抚摸着女子的乳房上淡淡的牙印“我就知道,我比不上他。到底哪儿不一样?我没他粗长?还是没他硬?”
  沈依抚摸着N的头发,眼光望向天花板,回忆着未婚夫陈雷肏弄自己时的感觉,脸上带起一阵潮红:“他的家伙粗长和你这一根差不多,都能每下顶到底,虽然没你硬,但是他比你的大家伙热的多,光烫就能烫得我好舒服。”想着未婚夫肏弄自己时那种火热的满足感觉,沈依不由得流出一点口水:“他每次都射得我的小穴满满全都是热热的精液,烫得我子宫都要熟了。他的肌肉好友力量,摸着都能感到自己湿了,你比不了的。”她低下头看了看N:“而且他比你更温柔,每次都亲遍了我全身,弄得我好舒服,不像你这么粗暴。”
  N“啵”地一声抽出阳具,然后用手指摸了一把沈依的花穴口,带起了一丝黏黏地银线。N用手指掏挖了沈依的花穴一把,带出更多的银丝。他绕了几绕,把银丝都拢到手上,然后将手指伸进沈依的口中:“他也没少吃你的淫水吧?那岂不是也吃过我的?”说着笑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征服了沈依,也同时征服了沈依的未婚夫陈雷。
  沈依舔吮着N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吸吮干净,淫靡地咽下,又用舌头来回挑弄了几下N的手指,吐出手指后道:“你们两个早就互相吃过了。我吃过你的,也吃过他的大肉棒,我和你们两个都亲吻过”。说着将N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N一边揉搓着沈依的乳房一边道:“想不想哪天我和他一起肏你?把你后面也给开苞了?来个前后贯通?”
  沈依缩了缩菊穴道:“不,我的后面只能给他,第一次也好,每一次也好。都只给他留着。要不是那一次喝醉,我绝不会背叛他的。”她脸上露出决然的表情。
  N俯身在沈依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道:“算了。反正第一次什么的我也不在乎,不说了。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说着起身。
  “不妥吧,他会找我的。我们今天做了这么久,我怕他会起疑。”沈依担忧道。
  “怕什么?反正他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不信我走了之后你跟他打电话问。这家酒店是我家开的,没登记你的入住信息,警察都查不到,他发现不了。我要走了。”说着转身扒下沈依腿上的黑丝袜,露出沈依雪白的双腿。N将丝袜卷成一团,在沈依还冒着淫水花穴处揩抹了几下,把两人的淫水阴精揩抹干净,然后将浸湿的丝袜装进一个透明塑料密封袋里,再将密封袋装进自己的挎包:“每次都这么湿,我都给你留着呢,偶尔想你了就拿出来闻一闻,呵呵,下次给你买一套紫色的来穿”。
  “你这人就是这样,每次都嫌人家骚浪。你自己才是最淫荡的吧?闻这个,好变态啊。”沈依娇嗔起来。
  N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了一张递给沈依,又抽了一张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换上干净的内衣裤,穿上衣服。“我就喜欢你这个浪货,和我好过以后,你比以前浪多了,你老公一定更喜欢你了。你看,我这是舍己为人。”最后,N留恋得看了沈依的性感胴体一眼,出门,进电梯,下楼。
  出了电梯口,N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询问了对方几句,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挂断了电话。十分钟后,沈依拨通了她未婚夫陈雷的手机。
  陈雷是沈依的未婚夫,他和沈依两人交往了两年多,一年半前就住在了一起。三十岁的他年轻有为,是一家软件开发企业的软件开发事业部第二研发部的经理,手下管着一个六人的开发团队、三人的测试团队和两人的运维团队,负责这个企业面向行业客户的软件开发、测试和部署业务。
  他们事业部一共有三个子部门,分别是第一研发部(负责政府业务),他们第二研发部(负责行业商务用户),第三研发部(面向消费性客户和智能终端)。三个部的业务相互之间也偶有重叠,隔三差五会有捞过界的现象。对于这个现象,公司的高层并不介意,毕竟下属部门之间相互竞争得越激烈,越能刺激员工努力工作。这次陈雷负责部署的项目是一个教育系统的教学内容管理系统,总部花费了巨大的精力才打探到消息,产品营销事业部的人某省教委的官员、各学校的教师来回扯皮,费了小半年的时间最后才形成统一的需求和设计。
  这类大型行业在线系统本身比较复杂,政府和机构往往没有软件设计和需求分析能力,因此只能通过与企业的沟通,由靠得住的企业支持帮助,才能形成产品原型设计和需求。因此,这类招标通常是先出成品后竞标,竞标后一般一两个月交付产品,投标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等外部接到风声要竞标,早黄瓜菜都凉了。
  本来总部打算把开发工作交给第一研发部来做,结果被陈雷以丰富的经验、之前帮助几个大学做的教学教务管理系统的成功案例为基础,一把抢夺了过来。当陈雷向第一研发部的经理提出大量开发问题(之前踩过的坑),问得对方哑口无言之后,又提出了无数漂亮的解决方案,用一连串左勾拳右钩拳抽得对方“鼻青脸肿”。最后,公司的老总齐东来和软件事业部的高级经理齐安娜联合拍板,由第二部负责。
  这个项目第一期的合同金额是三千万,虽然不能全都当利润,但是也是公司近年来最大的单笔交易。抢了这笔大单子让陈雷在公司出尽了风头。当然,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此刻到了产品上线的关键时刻,离产品最终交付不足两周了,在实地部署之后还要进行压力测试才能最终交付,因此他正在部门的大办公室忙得不可开交,听到手机铃声忙坐着转椅滑到自己的套间办公室,到桌前拿起手机接听。
  “老公,什么时候回家?”
  “今天够戗宝贝,估计要忙通宵,老板刚打电话问进度,新系统明天早上7点半必须部署完成,我手下十几个人正加班呢,刚吃了晚饭。”陈雷看了一眼门外大厅忙着测试和修bug的码农们“你一个人在家要是害怕就去高璐那里睡吧。”
  “那好吧,那明天什么时候回家啊?”
  “看情况,上线后第一个试运营日我肯定得在这儿盯着,明晚吧。”陈雷瞟了一眼笔电桌面上的日程“明晚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然后我好好喂饱你。”说着坏笑起来。
  沈依心里咯噔一下,尽量保持语气不让陈雷听出愧疚的心理:“那好吧,明天我就给你做好吃的,然后洗白白在床上吃你。Mua”
  陈雷心中一荡,也没多想:“好的,不说了,这边还忙着呢,明天见。”说完两人相互道别挂断了电话。
  陈雷出了办公室,正好测试的小周抱着一台Surface,指着上面的文档说“老大,刚我们在测试环境跑了一遍,把黑盒白盒测试的bug全都重测了一遍,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认为可以部署了。”
  陈雷仔细的看了一遍报表,审视了所有的修复记录,由跑到一台工作站,查询了日志确认了结果后说“那就编译最终版本,准备部署。大刘,你们开发组的辛苦了,可以撤退了,填写加班日志,回去打车记得开票。”远处一个30多岁的半谢顶眼镜男回应“好的老大。”
  陈雷又抬头看着对面工位的运维组“明敏,你和晓霞两个人商量下,留一个今晚进行程序部署和数据库覆盖写入,明天调休,另一个明早交接,战备值班。测试组的打包编译完成后就可以下班了。”几个测试工程师欢呼一声,埋头写起日志来。
  测试组的吴晓霞是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26岁姑娘,曲线动人凸凹有致,还长了一双忽闪忽闪会说话的大眼睛。她刚进公司半年多已经和陈雷混得无比熟络,此时趁其他人低头忙于手头的工作,悄悄用左手拢了拢右侧的头发到耳后,使了个眼色给陈雷道:“老大,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今晚上我留在这里加班吧,明敏哥孩子才半岁,还要回去陪嫂子干活儿呢,让他明天来接班好了。”
  陈雷低着头也没多想,看了下表快10点了,盯着编译进度条缓慢爬行一边说道“行,明敏你就和大刘他们都回去吧。”说着喊了一句“男同胞们发扬风格,把女同胞们安全送到家。注意安全。”众下属纷纷回应。
  这时,陈雷的电话又响了,他返回办公室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习燕兵,是他干二哥。说起习家,就要扯到一段七八年前的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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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陈雷刚大专毕业的时候,在本地电信公司当临时工(也叫劳务派遣工),负责业务支撑工作,具体的说,就是统计收入、支出和话费话单,整天和Excel数据表打交道。由于陈雷年轻聪明、好学肯干,计算机技术过硬,很快在中心成了业务骨干。他所在的业务支撑中心归市场部管,市场部的主任就是习燕兵的三弟习燕峰。
  习家在本地算是个望族,家主习老爷子当时从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位子上刚退下来没两年,亲朋故旧在本市各机关遍布,倒不算人走茶凉。
  老爷子的夫人是前市中心医院的护士长,也已经退下来了。老爷子有三子一女,长子习燕奎比陈雷大15岁,是市中心医院的心外科一把刀,还兼着副院长;次子习燕兵比陈雷大12岁,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虽然是副职,不过人脉颇广,颇有孟尝之风;三子习燕峰就是陈雷的顶头上司电信公司市场部主任,比陈雷大10岁;另有幼女习燕霞比陈雷大5岁,在本地A市大学做教师。
  2006年的这个小城市还没有像今天这么发达,陈雷他们部门会开车的人并不多,有A证的陈雷很快成了香饽饽,经常被派出去开着主任习燕峰的车接送人、运货,隔三差五的部门主任习燕峰“公车私用”(他们部门的车实际上是部门主任自有,但是每年公司补贴一部分油费和洗车费,代租为公用,这在那时候是普遍现象)让他开车接送自家的一些亲戚办事。
  那时候习燕峰的二哥习燕兵出了一个车祸,驾照被吊销了一年,办公事时有专门的司机,办私事出门时就需要陈雷开车接送了。他们三兄弟都是孝子,逢年过节大包小包东西往老爷子那儿送,连带着陈雷经常开着车送东西去他们老爷子家,和习老爷子、老太太以及四兄妹都混熟了。尤其由于经常开车接送老二习燕兵办私事,陈雷基本上每周都有一两天和他混在一起,两人很对脾气,习燕兵吃喝玩乐也喜欢叫他。
  习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应酬颇多,嗜饮高度白酒,没事儿也喜欢弄二两猪头肉就着二两牛舌头下酒,积年下来就有点脑溢血,走路不大稳当。老头子还比较倔,总觉得自个儿身体倍儿棒跟好人一样,每天早上起来喜欢遛弯儿。
  07年春天老头儿早上出门遛弯儿脑溢血发作,正好被开着习燕兵的车去接习燕兵办事的陈雷遇到。陈雷二话不说连忙将老爷子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习家四兄妹。副院长大人的亲爹脑溢血急诊在市中心医院是天大的事,习家老大习燕奎火烧屁股一般请了院里神内和神外的专家们集中会诊。得亏陈雷送的及时,老爷子出血20ml就控制住了,再晚个把小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保守治疗,老爷子恢复了一段时间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经过这事儿之后,习家的人更待见陈雷了,老太太看着陈雷高兴地合不拢嘴,背着自己女婿说说要不是自家闺女已经结婚了恨不得就让习燕霞嫁给他,说得习燕霞面红耳赤的。后来老太太干脆做主两家认了干亲,让老爷子收了陈雷做干儿子,家里人都叫他“小五”。同时,也让习家的三子一女认了陈雷的妈妈做干娘。
  陈雷的父亲89年在中越边境牺牲了,母亲没再嫁,一直伺候他奶奶直到08年给奶奶送了终。按说这人哪,提着心劲儿什么毛病都没有,一旦没了心劲儿就像没了精气神儿,陈雷的奶奶走了以后妈妈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没半年心脏病发也去了。两位至亲相继去世后陈雷颇受打击,辞了工作在家醉生梦死了小半年,然后才在几个哥哥姐姐的照顾下振作了起来。
  其后,大哥习燕奎的初中同学的小学同学齐东来正好公司缺人,于是绕着这个拐了两个弯儿的关系,陈雷入职现在的公司。当然,本身陈雷也的确是个人才,心思缜密还有点强迫症,用了半年时间啃完了软件工程的专业教材,从一线码农做起,硬生生靠能力做到了研发经理,在公司屡立功勋,深得齐东来和他妹妹齐安娜的赏识。
  陈雷的未婚妻沈依就是习家老大习燕奎给介绍的,习家的哥哥姐姐们非常着急陈雷这个小五的个人终身大事,没少给他操心。13年习燕奎正式升任中心医院的院长后,更是和老婆在全院张罗着给陈雷找对象,把脾气好的、长得漯�着又有些害怕地看着老头儿道:“您的意思是我和齐姐姐领证办婚礼?那不成的,依依父母那边没法儿交代。”
  老头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道:“说你笨你还TMD不服气?这世界上只有中国一个国家能办结婚证么?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是个问题,可是你TM不会去国外结婚么?你美国欧盟日本韩国一个国家办一个结婚证不就完了?只要不在国内挂号谁理你啊?”
  陈雷这才大彻大悟过来,他笑道:“还是您老人家道行高。只是这样有意义吗?”
  老头儿气呼呼道:“怎么没意义?别看拿一张纸,我家老太婆塑封了放在保险箱里,金贵的不得了。你小子别的都聪明怎么这事儿这么糊涂。婚礼也搞四个,一个国家搞一个,叫什么来着?现在的新名词儿叫什么来着?旅行结婚!你们年轻人不是都喜欢玩儿这个么?拍婚纱照拍四套,什么马尔代夫巴厘岛选四个地方,只要有钱谁管你啊?”
  陈雷嘿嘿一笑道:“谢伯父您指点迷津。”
  老头儿瞪着眼看着他道:“你还叫我伯父?”
  陈雷顺竿儿爬道:“爸!”
  老头儿点点头道:“这才对。在家以后就这么叫,在外面的话还是叫伯父吧,省的惹麻烦。但有一件事儿可得先说清楚,否则我不饶你!”
  陈雷点点头,讨好地笑道:“您说,但有所愿无不允。”
  老头儿说道:“男人嘛,风流一些很正常,老夫我当年也是万花丛中飘过的,东来也偷偷养着一个小的,还放到公司里来。当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子以后管好裤裆里那东西,前面的我既往不咎,后面再有新的,我可不饶你。”
  陈雷点点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其实有她们四个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了。”
  老头儿这才笑道:“你小子能哄得娜娜收了心不再玩儿什么女同,我是比较高兴的。还能把几个女人都哄好了让她们高高兴兴和你大被同眠,这点儿比我还厉害。小子好好儿干,东来迟早要把软件公司这边儿交给你,好好对娜娜,不许让她难受。”
  陈雷点点头道:“其实齐姐姐一直都是欺负我的。”
  老头儿嘿嘿一笑道:“女人嘛,刀子嘴,豆腐心。”
  陈雷突然有个疑问,他摸着后脑勺道:“爸,您怎么确定我不敢对您下黑手的?”
  老头儿呵呵一笑道:“老夫年轻的时候是步侦,79年的时候带队玩儿敌前侦查徒手扭死过六个越南猴子。这几年功夫可没撂下。你小子跟老夫下黑手还不知道谁死呢。”
  陈雷嘿嘿一笑道:“我爸75年的兵,后来是79年火线提的干,五十四军一六二师的。”
  老头儿点点头道:“我知道,好部队啊,猛虎师啊,我是四十三军一二七师的,后来也改隶到五十四军了。说起来还是一个军的呢,就是没见过面。”
  他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你父亲怎么八九年牺牲在那边了?不应该啊,八九年的时候他们不是在安阳嘛?”
  陈雷看着南边的天空,仿佛能看到父亲牺牲的地方和墓碑,他有点伤心地说道:“本来他们不需要在边境的,不过他是排雷技术的专家,被派去指导工作,结果误踩了越军的地雷就牺牲了。”
  老头儿一阵唏嘘,叹口气道:“命啊,还好,有你这个好儿子出材料,他葬在那边?”
  陈雷点点头道:“他先是重伤,死前留下遗言说要葬在那边,死了也要守着我们的边境,守着我们的家国。可惜,我和妈妈都没见他最后一面。”
  老头儿随着他的目光看着南方的天边,仿佛看见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深深遗憾道:“我这老亲家让我想起以前的那些老兄弟们。你去看过吗?”
  陈雷点点头道:“每年清明节都去。今年刚刚去过。”
  老头儿转过脸看着陈雷,欣慰地说:“好,有时间了带着我去,我也去看看他,顺道儿也看看我的老兄弟们。”
  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擦擦眼睛道:“不说了,陪我钓会儿鱼,晚上到家里吃饭,就吃鱼。”
  说着又看起了鱼漂,突然发现鱼漂一沉。他老侦察兵出身,手疾眼快一拉钓竿,吊起一只金色的乌龟。老头儿乐坏了,他手里捧着乌龟大笑道:“哈哈,你看,老天主我今日钓得金龟婿,得,这乌龟得好好养着,包你长命百岁。”
  陈雷看着哭笑不得,心说这老头儿真有趣,说道:“这乌龟恐怕不吉利吧?”
  老头儿指着乌龟的头道:“你这就不懂了,你看这乌龟浑身都是金色,又不是绿色,这搁古代就是祥瑞,得上报送到皇家的。再看这年龄,龟背上的圆有三十条,这是三十年的黄喉,和你年龄一样,做你的化身那是再好不过了。”
  说着,从鱼饵盆里拿出两条蚯蚓喂给它,还乐呵呵地逗着那乌龟。
  陈雷看着那乌龟,也觉得金灿灿的挺好看,听老头儿说了也觉得不错,点点头道:“那我拿回去养?”
  老头儿摇摇头道:“我钓的金龟婿肯定要我养嘛。你又没闺女,要了干嘛?”
  说着跟个宝贝一样放进水桶里,还把水桶放到陈雷够不到的一边。
  陈雷拿这老玩闹没有办法,只得皱着眉头陪着他继续玩儿。不由得说,两人运气还真的不错,除了之前齐东来在时钓上来的那条鱼以外,又钓上来两条大鱼和三四条小鱼。两人把不足一斤的鱼放掉之后,高高兴兴地提着鱼走了。
  快五点钟,陈雷开车载着老头儿一路开到了市区,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跟老头儿说到商场停一下,说第一次去家里,得提点东西。老头儿摇摇头道:“提什么东西啊?这不有东西吗?”
  说着指了指车后备箱道:“我都钓了金龟婿了,要什么?这就是最好的东西。”
  说完又想起来:“对了,我把你手机扔水里了,走去商场,再给你买个手机。”
  说着就硬让陈雷开车去了商场。
  陈雷一向喜欢拍照,也经常拿手机处理文档,因此又挑了一部LUMIA930。他正准备结账的时候被老头儿拦住了,一老一少抢着付账让专卖店的女孩儿们看得惊奇不已,尤其老头儿一身钓鱼的打扮实在是引人注目。陈雷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老头,也体会到了老头儿说自己是侦察兵出身的实力。
  出了商场,陈雷又到移动营业厅补了张卡,剪好了插到手机里,开了手机后看了一下,四个未接来电的通知短信,都是齐安娜的,他赶忙一边开车一边回了电话。
  电话那边齐安娜着急地问他为何手机关机,吓得她差点报警。陈雷苦笑着说手机掉水里坏掉了,现在已经买了个新的,正带着老头儿回家呢。陈雷问她为何不给她父亲打电话,旁边老头儿回答说自己钓鱼从来不带手机,要的就是个清净。陈雷摇摇头,他心说这父女俩都够好玩儿的。他说起老头儿正在偷听两人的谈话呢。
  齐安娜听了在电话那边笑得不得了,她问陈雷是不是被吓得不轻。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齐安娜让陈雷把手机给了她父亲,对她父亲吼了一句“回来给你算账”就挂断了电话。
  老头儿听了,脸色极其精彩,那是一种宠溺、恐惧加上苦笑不得的神态,简直用语言无法表达,他叹着气说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说完垂头丧气地看着窗外。
  陈雷看他被女儿搞得苦笑不得的样子,整个下午的郁闷一下子都不翼而飞了,看来是一物降一物啊,他摇摇头笑着对老头儿说自己一定会对齐安娜好的,让老头儿放心。
  齐安娜的家在市区北边一个军用机场附近,由于经常需要起降战斗机,所以这一片并没有怎么开发成为商务写字楼或者高层住宅,都是成片的别墅,在这里住着的非富即贵。陈雷在老头儿的指引下开到他们家门口。
  车开进齐家的小院儿,齐安娜已经在主楼门口迎着二人了。陈雷开了车门让老头儿先下来,然后自己去车后备箱提了水桶,拿着老头儿钓鱼的一套宝贝进了屋。
  齐家的小别墅由前后两个小花园儿以及一座主楼两侧的平房组成,总共占地不到一亩,前面的小花园儿大一些,有四个室外车位和一片花丛草坪组成,主楼后面的小花园儿种着一片树。
  别墅主楼是个二层的小楼,占地大概两百多平米,一楼是客厅、几间客房、保姆房和两间办公室,二楼则是齐家老两口、齐东来和齐安娜他们的卧室。
  两侧的厢房一边是厨房和储物室,另一边则是两个室内车库。
  齐东来这会儿并不在家,他在市区中心另外有房子,并不经常在这里住。
  齐安娜也是如此,在市区另有居所。
  兄妹俩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在这里和老两口团聚,平时这里只有老两口和两个保姆在家。
  陈雷先是在老头儿的指点下将老头儿的钓具放到他的书房,又将钓上来的那一只一巴掌大的“金龟”放到了客厅的水族箱里,然后就将水桶带几条鱼给了厨房的保姆。
  老头儿招呼保姆把钓上来的鱼现做了,然后和老太太、陈雷、齐安娜等四口人坐在客厅叙话。
  齐家老太太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人,眉目间和齐安娜很像,看样子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果然这一家子都属于面相显小的。老太太上下打量着陈雷,显得很有兴趣,正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老太太看了半天后对齐安娜点点头道:“不错,妈准了。小伙子挺精神的。”
  齐安娜面带着一点羞涩,让陈雷都以为她被习燕霞附身了。正当两人尴尬的时候,老头搭话道:“这小子虽然花了一点儿,但却是是对娜娜真心实意的,人品心性都不错,以后经常来家里坐。”
  说着便笑着打量着陈雷道:“还不叫人?”
  陈雷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老两口喊着:“爸、妈。”
  老两口都笑着点了点头。齐安娜一拧陈雷的腰道:“一下午没消息,吓死我了。对了,”她扭头问她父亲道:“爸,那只乌龟是怎么来的,钓上来的?还是你们去花鸟市场买的?”
  老头儿笑着看了看陈雷,让陈雷自己说那只乌龟的来历。陈雷皱着眉头简单介绍了一下那只乌龟的来历,说完之后,齐安娜竟然笑得直不起腰,她指着那只乌龟问陈雷有没有起名字。
  陈雷这下窘坏了,他哭笑不得地说还没有。齐安娜显然觉得听好玩儿的,她站在水族箱旁边看着那只金色的乌龟,问道:“这只乌龟是什么品种啊?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她没有养过乌龟,也不懂得怎么看乌龟的公母。
  老头儿站在她身边道:“这个乌龟应该是精品黄喉,你看它全身泛着金色,这是祥瑞啊。公母我也没留神,我看看。”
  说着把那只乌龟从水里捞出来,轻轻地按压了一下龟甲。那乌龟比巴掌稍微大一些,已经性成熟了,从泄殖孔露出短短的生殖器来。老头儿高兴道:“公的,我说这是这小子的化身吧。嘿嘿~我的金龟婿啊~”
  除了陈雷外,三人都笑了起来,只有陈雷郁闷的要死。齐安娜笑完了,捧着那只乌龟问陈雷:“既然还没起名字,那就叫它‘雷雷’吧。”
  说着便问她父亲道:“乌龟都吃什么啊?”
  老头儿也摸着雷雷的背甲道:“乌龟是杂食动物,荤素不忌,我钓鱼用的鱼虫就行,没有鱼虫水草它也吃。”
  齐安娜捧着乌龟,将乌龟的头指向陈雷,然后对着乌龟道:“你看那边那个坏人了吗?他和你一样荤素不忌什么都吃!”
  竟然露出小女儿神态,她的话把一屋子人全都逗笑了。
  当天晚上,老头儿说今天高兴,让陈雷就别走了,在这里陪着齐安娜住下,喝点儿酒庆贺庆贺,还拿出珍藏的一瓶茅台。齐安娜一看瓶子就惊了,她问老头儿为什么拿出这瓶宝酒。
  原来,老爷子当兵从部队转业回来的时候弄了两瓶茅台,一直珍藏了许多年,其中一瓶他当作状元红,在齐东来结婚的时候和亲家分了,另一瓶则打算当女儿红,等齐安娜出嫁的时候喝,结果因为齐安娜一直没有结婚就存到今天,足足有30年了,和陈雷几乎一般大。老头儿得意的说这瓶子酒拍卖的话最少也得小十万。齐安娜听了原委,彻底化身了另一个版本的习燕霞,红得脸如猴股,只顾着低着头拽着陈雷。
  齐家老头儿高兴地说齐东来那小子下午不陪他钓鱼,活该没口福,在当天的晚饭就和老伴儿、陈雷、齐安娜四个人将那飞得只剩下半瓶子的陈酿给分了,当晚陈雷给沉依和晓霞打了电话说明了原委,得到佳人许可后,便住在了齐家……
  ***  ***  ***
  本章无肉。想看肉的等下一章吧,金龟婿大战轻熟女。
  本章标题“愿者上钩”意为齐家老头儿齐立国用钓鱼的方法来试验陈雷对齐安娜的本心,让陈雷真正获得了齐家的认可,也为他出任齐家所有的“东安软件”CEO创造了一个必要条件。
  本来笔者以为香港或澳门是可以双重国籍的,曾经想过让主角拿港澳护照去海外结婚的,后来发现原来国籍法覆盖的范围包括港澳,看来只能是海外办证不在国内申报了。
  这一章提到的Pla陆军的相关内容是笔者两个朋友家中长辈的真实故事,写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插了进去。在此对当年为了家国安宁而付出的所有英雄表示由衷的敬意,英烈不朽,忠魂永存。
  第十六章:水乳交融
  饭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陈雷和齐安娜两人一起出去散步,漫步在别墅区的路上。这个区域是成片的别墅,人口密度并不大,虽然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灯火的时候,但路上依然没几个行人,微风吹来,皓月当空,景色十分宜人。
  他两人虽然在一个公司,但是白天上班需要掩人耳目,经常装作只有一般工作关系的样子,晚上虽然住在一起,却因为有其他二女的存在,很少这样有单独相处的惬意时间。
  齐安娜一向是女强人形象,即便在与习燕霞的假凤虚凰欢爱中,也是扮演的主动角色,此刻却如同初恋的小女孩儿一般拉扯着陈雷的胳膊,将头轻轻的靠在陈雷的肩膀上,依偎着情郎慢慢地走着。
  路两侧都是各式各样的别墅,有些人家种著许多各式各样的鲜花,花香阵阵飘来,让二人都觉得心旷神怡。二人走到一个小花园,这小花园属于别墅区的配套景观,一看就属于被精心打理的,齐安娜拉着他走了进去,穿过林荫小道,走到一个小湖边,又越过小桥,走到湖心岛中央,这里有一个凉亭,修得古色古香。二人就在亭子里坐下,一边欣赏着月景,一边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齐安娜将头靠在陈雷的胸口,轻柔地说道:“小坏蛋,我遇到过无数的男人,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爱上一个男人,还和他共度终老。我以为我就会这样单着过完一辈子的。”
  陈雷抚摸着她如云的长发,享受着美妇人稍有的温存时刻,淡淡道:“我也没想过姐姐你这样的女强人能够倾心于我,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就算是上个星期五,有人告诉我你会爱上我,我都绝对不敢相信的。”
  说着握住了美妇人那如春葱般的手指,和她手心相扣,感受着美妇人的掌心温度。月光下的美妇人肤白如雪,朦胧的月色让美妇人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二人就这么依偎着,沉浸在月色中,说着只有二人才知道的悄悄话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附近的居民大多数都吃过了饭,小花园的人逐渐多起来,齐安娜有些羞涩地抱着陈雷道:“好弟弟,我们回去吧,姐姐想要你了。”
  陈雷在她的姣面上亲了一口道:“宝贝儿姐姐,我们这就回去。”
  说着搂着她起身,缓缓地向家中走去。
  二人回到齐家,此时老两口已然睡下,保姆正在收拾屋子。齐安娜羞涩地拉着陈雷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陈雷这是第一次到齐安娜的闺房,他看着齐安娜香闺中的各种陈设,又好奇地打量着齐安娜,仿佛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看得齐安娜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他道:“你看什么啊?有什么不对劲的?”
  陈雷点点头,促狭道:“确实不对劲啊。我以为姐姐你这样的女强人,屋里摆设应该跟男人婆一样各种真皮金属风,墙上挂个羊头骨,摆满了皮鞭蜡烛什么的,至少也得是个后现代风吧。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指了指屋子里的装饰。
  原来齐安娜的闺房整个儿的装潢色调竟然都是粉色系,床、家具全都是粉嘟嘟的小女孩儿风,床上还放着一个一只趴着的悠嘻猴公仔,趴在床上一脸闭目享受的模样,头上还绣着一朵花儿。
  她的卧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梳妆台的化妆品也有条不紊地分类放着。齐安娜被陈雷说得羞红了脸,她支支吾吾道:“人家才没那么变态。女强人什么的,都是你们给人家打的标签而已。自己的家当然是怎么弄舒服怎么来。”
  陈雷笑着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觉得唯一有点不协调的杂物就是地上放着一个大纸箱子,被胶带封着,看样子像是刚刚从网上买来的东西。陈雷指了指那个箱子道:“这是什么东西?”
  齐安娜一脸羞涩地赶忙把箱子推到床底下道:“没,没什么,刚买的东西。”
  她藏箱子的动作让陈雷好奇了起来,硬从床底下拽出来那个纸箱子,坐在床边道:“什么东西还不能让我知道啊?难道是情趣玩具?这么大个儿?都有我了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那箱子足足有六七十公分长,四五十公分宽高,看起来比床上那个悠嘻猴玩偶稍微大一点,重倒是不重。陈雷看着齐安娜道:“你要是真不愿意让我知道那我就不拆了。”
  齐安娜出乎意料的没拦着陈雷,反倒是坐在陈雷身边?着陈雷的胳膊道:“其实没什么,你要看就看吧。”
  说着将头靠在陈雷的肩膀上,用脸蹭着陈雷的胸口。
  陈雷取下腰后别着的钥匙,几下就戳开了胶带,撕开纸箱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摸起来软软的。陈雷拿出塑料袋打开,竟然是一个布艺的奶牛公仔,毛绒绒的,看起来还是只公牛。陈雷问道:“宝贝儿姐姐,你要这玩意儿干嘛啊?”
  齐安娜羞涩地说道:“你是属什么的?”
  陈雷顺口答道:“牛啊。啊?”
  他惊讶地叫了一声道:“你是拿这个当我抱着睡么?”
  齐安娜在他怀中道:“我属猴的,所以这个悠嘻猴就是我。你属牛的,这只牛就是你,咱们俩不在的时候,就让这两个小家伙替咱们睡在这里。”
  声音越来越小,竟然渐渐不可耳闻。
  陈雷嘿嘿一笑,今天的齐安娜可是给了他不少惊喜,往常一贯傲娇独立的大姐头儿今天展示给了陈雷一个完全不同的一面,如同羞涩的处子一般。陈雷抱着怀中的美妇人问道:“今天我的宝贝儿姐姐到底怎么了?是被习姐姐附身了吗?”
  齐安娜紧紧地抱着他,突然抬头看了看他,又将头缩进他的怀中道:“今天你见了父亲,得到他的认可,姐姐从此以后就名正言顺地属于你了,姐姐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好像就是过了门一般。你不喜欢吗?”
  陈雷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亲吻着她那雪白动人地姣面道:“怎么会不喜欢?我爱的是姐姐这个人,姐姐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说着便情动地抱着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揉弄着美妇人那凸凹有致而不失丰腴地娇躯。此刻陈雷只感觉美妇人无比地动人,他首次在美妇人的香闺罗床上疼爱美妇人,别有一番风味。
  齐安娜今天在家休息,穿的也是家居的衣服。她上身穿着一件长袖T恤加一件马甲,下身则穿着一条略微紧身的九分裤,性感又不失平易。她这点阻碍在陈雷眼中根本就不算事儿,只见陈雷先是脱下了她的马甲,往床边椅子上一扔,然后手往齐安娜的腰下一伸,轻松向上一拉便将美妇人那宽松的T恤掀起来,正好盖住美妇人那闭着眼睛的俏脸,露出了乳白色的一字文胸。
  要知道胸围要是没有一定尺寸,戴一字文胸肯定会不断地往下脱落的。齐安娜的Ecup巨乳显然没有此方面的担忧,所以她此时暴露在陈雷面前的就是一片大平原上突兀地出现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之间还夹着一个深深的峡谷。
  陈雷趁着美妇人此时被遮住了脸什么都看不见的当儿,猛得在她那雪白的胸口亲吻了起来,还轻轻地撕咬着,留下了一片略微发红的皮肤。他还不满足,将手伸向美妇人的背后,轻松地一按便解开了文胸的扣儿,再一拉,将美妇人那一对儿翘乳彻底释放了出来。那美景让陈雷按耐不住激动,他如同饥渴的婴儿一般噙住了美妇人的乳头就吸吮了起来,用舌尖儿挑拨着。
  美妇人此时特别地情动,陈雷不过略微地吸吮便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轻声的呻吟,连掀开盖在脸上的T恤下摆都顾不上了,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陈雷强壮的身躯上抚摸着,伸到陈雷的腰上,解开陈雷的腰带和牛仔裤的扣子,隔着内裤抚摸着陈雷那火热的巨龙。
  陈雷此刻胯下的巨龙已经完全地勃起了,他迅速脱下了美妇人的T恤和裤子,又扒下了美妇人那已经被花露浸湿的蕾丝内裤,自己也快速脱光了衣服,又一次趴在美妇人身上亲吻抚弄着,和美妇人亲吻在一起。
  他将舌头伸入美妇人的口中,舌尖突破了美妇人的牙关,和美妇人的舌头先是纠缠了一会儿,然后又在她的香口中搅拌起来,不停地交换着口水。
  同时,他的手上也没停下,不停地在美妇人的腰身上抚摸,直到伸入美妇人小腹下那饱满如新蒸馒头一般的阴阜上轻柔地抚弄,将一根食指伸到美妇人已然冒着热气的花户口,探索者花唇的嫩肉,带起美妇人一股粘稠的花蜜。
  齐安娜此刻完全身心投入到爱郎的柔情蜜意中,她忘我地吸吮着爱郎的舌头,用舌尖和爱郎的舌尖纠结摩擦,一只手扶着爱郎那伸入花户口作怪的手“助纣为虐”,另一只手则在爱郎那结实的臀肌上抚摸着,感受着那肌肉隐含的火热温度与爆发力。
  二人相拥许久,陈雷才放过了早已面泛春潮径自喘息的美妇人,他温柔的在美妇人的耳边说道:“好姐姐,给我吹奏一曲好吗?”
  待美妇人羞涩地点了点头后,他便躺在床上,挺起了那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拉着美妇人转过身来以69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
  美妇人爱极了这小情郎,尤其最爱这根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此时正自情动,哪儿有拒绝的道理,她双手如同持剑一般的姿势捧住那根肉棒,先是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口长气,吹在陈雷的龟头上,吹得龟头上溢出来的那一滴淫液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让陈雷如沐春风。
  然后,她伸出舌头将那一滴淫液舐了起来,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再用舌尖将那一滴淫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光滑的皮肤上,最后,张开嘴含住那如鸭蛋一般的龟头吸吮起来,吃得啧啧有声,时不时还调皮地用舌头在龟头光滑的皮肤上打着转儿,让陈雷感觉下身一阵阵美妙的翘麻感。
  美妇人卖力地服侍也带动了陈雷的情绪,他此刻面前正展露着美妇人那粉嫩如同幼女一般的花穴。
  他扒开美妇人那双白嫩的大腿,和美妇人紧闭的花唇亲吻吸吮,舌头不断滑过花唇那稚嫩的肌肤,挑拨得美妇人下身不断轻微地颤抖,吐出一股又一股粘腻的花蜜。
  略带着腥膻又微微有些咸味的花蜜不断被他用舌头从花唇里刮出来,吃下去,仿佛取之不尽吸之不竭一般。
  他就这么玩儿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拨开美妇人那紧闭的花唇,看着花唇内粉红色的媚肉,深藏在里面的那一颗如珍珠一般亮晶晶的花蒂,觉得这景象无比淫靡。
  他先是调皮地吹着气,将凉丝丝的气流吹拂过美妇人的媚肉,吹得美妇人花户抖颤着,轻摇美臀应和着他的玩弄。
  然后,他又用舌头挑拨起那一粒花蒂,上下挑弄着。
  美妇人吃了他这一挑,如同中了一箭一般,本来轻轻摇摆的下身突然一颤,然后顿在那里,花户四周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花蒂传遍了全身,让她下身一紧,竟然小丢了一次,丢出的密液都被陈雷吸入了口中。她本来张开嘴含着情郎的龟头吸吮,这一下不由自主地紧闭双唇狠狠地吸了一口,吸得陈雷差点射出来。
  陈雷拍拍美妇人的屁股,美妇人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趴伏在他的身上和他亲吻起来,将那一口混着他唾液的花蜜吸入了口中咽下,然后饥渴地亲吻着他,边亲吻边道:“呵~好弟弟,姐姐要你~呵~给姐姐吧~呵”
  陈雷主动抱着美妇人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往常两人在一起做爱都是齐安娜这女王性儿的美妇人主动“骑乘”或者穿着情趣内衣撅着那肥美的屁股勾引他后入,今天的齐安娜如同换了一个人儿一般地羞涩,让陈雷觉得十分新鲜。他知道美妇人此刻已经无比地饥渴,于是伸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住美妇人的蛤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美妇人有两天没有见过这根大肉棒了,又被陈雷挑拨得饥渴无比,吃了陈雷这一插,舒服地吐出口气呻吟道:“啊~好胀~好舒服~”
  她只觉得那火热的巨龙如同戳进她心里一般,正戳到她的痒处,那热热的龟头煨得她整个花户无比地舒服,好像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
  她那温柔的话语如同催促陈雷开始战斗的号角一般,让陈雷按耐不住情绪,他开始抱住美妇人,用双肘支撑着身体开始轻柔地抽插起来。往常美妇人和陈雷欢好要么是自己骑在陈雷身上疯狂地扭动起落,要么是在陈雷身下不断催促爱郎快些,狠些,今天美妇人一反常态只是柔声呻吟着,享受着陈雷对她的温柔,让陈雷觉得心中一阵温暖。
  “啊~好弟弟~顶到了~”
  “啊~哦~好舒服~”
  美妇人那销魂的叫声带给了陈雷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将身体贴在美妇人身上,感受着那柔软的乳房以及光滑的肌肤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舒服得无以言表。
  齐安娜此刻也觉得无比畅快,心爱的男人用巨龙不断戳刺着自己的花户,每一下巨大的龟头都从花芯最深处抽拔出来,龟楞都刮过她那柔嫩的花肉,刮得她三魂七魄都被抽了出来一般,连带着将蛤口的嫩肉和一股股花汁都带出来。
  她不由得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用自己雪白娇嫩的美肉贴紧了男人那健壮的肌肉,恨不得就此和心爱的男人像泥人一般捏在一起,永远也不再分开。
  她不断柔声叫着:“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啊~好深~戳到底了~刮出来了~花心被你戳烂了~啊~啊~”
  甜蜜的交合让二人都无比享受,陈雷趴在美妇人的娇躯上不断需索着,索取着香吻、索取着美妇人的火热激情。渐渐地,他觉得这样轻柔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他对美妇人那深沉的爱恋,他爬起身子,打算将美妇人那双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后再给美妇人一轮快攻。正当他准备如此行事时,却发现美妇人此刻紧紧地搂着他不放。他不得不凑到美妇人耳边说道:“好姐姐,你放开我。我想换个姿势”
  美妇人此刻和他交颈抱着,深情地说道:“不要,好弟弟,姐姐就要这么抱着你,你爱姐姐啊~你爱姐姐啊~”
  说着抱得更紧了。她的话语让陈雷心中一酥,感动得差点连泪都流出来,赶忙也紧紧地搂住她道:“好,好,姐姐,我就这样疼爱你。”
  说着便将巨龙深深地投入到美妇人的花户中,用龟头抵住她花蕊那一团软烂的嫩肉,快速厮磨起来,时不时还左右摇晃着腰,用巨龙两侧的龙筋去磨蹭美妇人花户两侧的嫩肉。
  他这一搞可美坏了美妇人,让美妇人只觉得自己花户中最敏感之处被爱郎给抓住了,每一下磨转都让她觉得那麻酥酥的快感从花户传遍了全身,让她整个儿人的身体越来越轻,像一根羽毛一般被男人那和风细雨般的温情推得越飞越高,入到了云端一般。
  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她们不止需要性,还需要爱,那种让她们迷醉的爱。有了这种爱,就能让她们沉迷,让她们付出一切。美妇人此刻忘情地夹紧了自己的花户,用那饱满的阴阜抵凑爱郎的小腹根,用花心嫩肉去就爱郎的龟头,也摇着肥嫩的香臀来迎合爱郎的磨转,用心为爱郎带来更多的快感。
  那无比快活的感觉越积越多,越垒越高,酥爽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好弟弟~啊啊~啊~就是哪儿~顶到了~~啊~”
  “啊~啊啊~花心被你揉碎了~啊啊啊~好狠心的弟弟~啊啊~揉死姐姐了~啊~”
  “啊啊~啊啊~啊~好弟弟~啊~美死姐姐了~啊~用力~啊啊~不要停~啊~”
  那叫声随着她的快感叫得越来越高亢,终于,她的花心一麻,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就这么从花眼喷了出来,劈头盖脸浇在陈雷的龟头上,与此同时花芯那一团嫩肉也猛得被调动起来,包住陈雷的龟头一紧一紧地吸吮,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吸得陈雷的龟头一阵翘麻,精关都有了不稳的迹象。
  陈雷心下大惊,往常他这样肏干个把小时都是毫无问题的,往往都是他肏弄得几女死去活来,今天在美妇人这别样的服侍下竟然小二十分钟就有了射精的迹象,他忙打算抽出巨龙,想缓一缓再疼爱身下娇美的佳人。
  美妇人刚刚来了一次高潮,那花蕊的嫩肉都无比地敏感,她感受到情郎的龟头一胀一胀的不断跳动,知道情郎即将高潮了,于是赶忙夹紧了那肥白的丰腴大腿,双臂紧紧地搂住心爱的男人,深情地呻吟道:“给我~啊~亲弟弟~给我~”
  陈雷听了美妇人那销魂的呻吟声音,心下一横,将巨龙深深地投入到美妇人的花户中又一次狠命地厮磨起来,那酥爽的快感让二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放下忍耐心态的陈雷越磨越快,越磨越急,恨不得将美妇人整个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将美妇人花芯那一团肥嫩软烂的美肉挤成片儿,压成面儿,揉进花眼里,顶入子宫中,爽得美妇人又是一轮高声吟唱:“啊~啊~啊啊~好弟弟~磨死姐姐了~啊~亲弟弟~就是那儿~啊啊~”
  美妇人高潮后敏感的花蕊被情郎的磨转得无比快美,酥爽的快感刺激得她死去活来,两条腿都不由得抖颤着。她感觉自己又要来一轮儿新的高潮了,于是她顾不上扭着屁股迎合爱郎,只是拼命地夹紧了自己的花穴,硬顶着酥麻的快感用花蕊那一团嫩肉死死地咬住爱郎的龟头吸吮,恨不得将龟头吸进自己的花宫一般。“啊~好弟弟~射给姐姐~啊啊啊~姐姐好爱你啊~”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陈雷在她这一手绝活儿的刺激下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越来越麻,越来越痒,会阴处那酥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在美妇人的吸吮下他将龟头死命地一顶,哆嗦着“噗噗噗”射出了几股滚烫的精液。
  美妇人的花穴吃了他这一射,被热精烫得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儿也来了一次高潮。即便是她在高潮间,花芯的嫩肉仍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恨不得将爱郎的精液都吸干一般,吸得陈雷连着又射出几股阳精。
  这淋漓尽致的性爱给二人都带来了极致的享受,高潮后许久,陈雷那并未因射精而疲软太甚的巨龙仍然插在美妇人的花户中,感受着美妇人花肉的按摩,手在美妇人身上不安分地抚弄着。他在美妇人脸上亲吻着,怜爱地说道:“好姐姐,你把我的魂儿都吸进去了。不知怎么回事儿,这次来得这么快。”
  齐安娜享受着爱郎的抚摸,深情地说道:“亲弟弟,你射得好多,弄得姐姐也好快活。姐姐恨不得化在你身上,死在你身上。”
  说着便亲吻起爱郎的脖子来。
  陈雷在美妇人额头亲了一口道:“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的弟弟能戳得你快活,你的小妹妹能吸得我快活。她还会咬人呢。她还在咬我。”
  说着挺了挺腰。
  齐安娜夹了夹自己的花穴,那肥美的蛤口挤出一片混合着阳精和阴精的粘稠液体,她笑着说:“亲弟弟,你要是喜欢姐姐天天就这么咬你。一会儿再把你咬出来一次。”
  陈雷嘿嘿笑了一声,起身抽出巨龙,带出一大股粘液。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湿巾,先是帮齐安娜擦拭了一下她那娇美的下身,又爬到床上,将自己的巨龙伸到美妇人口边道:“好姐姐,帮帮我。”
  齐安娜抱着爱郎的屁股,用舌头将巨龙上的精液舔刮到口中咽下,然后再用舌头给巨龙洗了一个全身浴,舔得干干净净。巨龙在她的温柔抚慰下很快被口水滋润得如同白玉一般晶莹,渐渐又抬起头来。她将巨龙贴在自己的姣面上,呵了一口热气到陈雷的阴囊上道:“好弟弟,你看它想不想是一根玉箫,真漂亮,光看着它就想一口把它吃下去。”
  陈雷抚摸着美妇人那丰满娇嫩的乳房,忽然想起二人第一次欢好时,齐安娜给自己乳交的景象,他捏了一下美妇人的乳房道:“好姐姐,用你的这里给我夹一会儿吧。”
  美妇人听了,妩媚却又略带羞涩地一笑道:“坏弟弟,就知道作贱姐姐。上来吧。”
  陈雷听了大喜,他连忙骑跨到齐安娜胸前,将巨龙抵凑到美妇人那挺拔的双峰之间。
  其实乳交是最考验男女双方的天赋本钱的,它要求女方的乳房要足够软,足够大,才能像花穴一样完全包夹住男人的肉棒,摩擦挤压,带给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同时,它对男人的肉棒也有一定的需求。
  如果男人的肉棒不够长,那么就只能连龟头一起被女人的乳房完全淹没住,使得乳交的乐趣降低一半儿,对男人的视觉冲击力也减少许多。
  要想享受完全的乳胶,需要男人的肉棒也要足够长,至少在15厘米以上,这样才能在被女人乳房包夹时伸出去,将龟头迎凑到女人的嘴边供女人的嘴吸吮舔舐,带给男人最完美的视觉触觉体验。
  陈雷的巨龙完全勃起后足足有二十厘米长,被美妇人的乳房夹着还能露出一大截直戳到美妇人的下巴,他看着美妇人一边儿用那一对儿巨乳夹揉自己的巨龙,一边儿低头含住自己的龟头,小舌头还调皮地在龟头上打转儿,无论身心都感到无比的满足。
  齐安娜那千锤百炼的口技是他所遇到的众女中最好的,每一次为他服务都带给他舒适的享受。此时的她那一对儿肥嫩的乳房夹着陈雷的巨龙上下摩擦,舌头在系带下挑拨了一会儿后又抵在马眼上一阵钻探,钻得陈雷又麻又痒。那灵活的舌头扫过龟头各敏感点,爽得陈雷差点抖起来。他知道,再让齐安娜这么搞下去自己搞不好又要被齐安娜的无与伦比的口技给吸出来了,他捏了捏齐安娜的乳房道:“好姐姐,你再这么吸下去,我要被你吸出来了。”
  齐安娜娇嗔地吐出龟头道:“小坏蛋,姐姐吸死你,把你吸干了,省的你这坏东西又戳得姐姐死去活来的。”
  竟是恢复了一些那傲娇女王的风采。陈雷听了十分高兴,他躺在到一边儿对齐安娜道:“好姐姐,我有点累了,你上来动吧。”
  齐安娜依从地先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骑在他的胯上,将巨龙缓缓地吞入自己那刚刚被肏干得略微张开的花户中,直至没根,然后舒了一口气道:“小坏蛋,长了这么长一根家伙,一戳就到根了。”
  陈雷坏坏地顶了一下她,顶得她一声娇呼:“啊~”
  。抚摸着美妇人那丰腴的香臀,陈雷笑道:“长了不好吗?我看姐姐每次都好喜欢。”
  齐安娜轻轻的扇了他的肚子一下道:“别乱顶,会出人命的。刚进去的时候会有点儿疼。”
  陈雷问道:“这会儿呢?”
  齐安娜轻轻地摇着屁股,转着圈儿道:“这会儿就舒服了。每一下都戳得人心慌慌的,生怕戳进子宫里。”
  陈雷享受着美妇人的套弄,那紧窄的花穴不断挤压着龟头,热乎乎的媚肉像是要把龟头挤扁一般,挤得他十分舒服,他问道:“那地方连孩子都能生出来,龟头挤进去又怎么样?”
  齐安娜享受着巨龙,夹着腿前后套弄着道:“啊~真舒服~好粗啊~啊~不一样的~啊”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说道:“啊~生孩子~啊啊~是很痛苦的~啊~啊~”
  陈雷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帮她用着力道:“那姐姐愿意帮我生孩子吗?”
  齐安娜正在享受着男人的巨龙,听到这话花穴突然一紧,夹得陈雷差点射出来,她停下套弄,低着头盯着陈雷,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询问,有伤心,有欣慰,有害怕,难以名状。她认真的问道:“你希望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陈雷点点头道:“姐姐,我当然希望,我希望咱们像普通夫妻那样,结婚,生孩子,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
  他无比认真而坚定地说:“我要姐姐的一切。”
  齐安娜突然眼中流出了哀伤的泪水,她扭过脸不去看陈雷,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来。
  陈雷坐起身子抱住他道:“怎么了姐姐?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那也没关系,别哭啊姐姐,我不在乎,不在乎的。我要的是姐姐这个人。你爱我就行了。别哭了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努力地哄着齐安娜,同时心中十分奇怪,美妇人平常都是一副坚强的样子,为什么这次这么脆弱呢?
  齐安娜侧着脸在他怀中,抹了抹眼泪,抱住他后温柔的说道:“不怪你,是姐姐的问题。”
  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记得姐姐和你说过那次被人内射差点因奸成孕的事儿吗?”
  陈雷点点头道:“当然记得,别让我碰上那个王八蛋,我弄死他给姐姐出气。”
  齐安娜摇摇头道:“那次事后我很害怕,害怕被染上病,也怕怀孕,所以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检查了很多项目。”
  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陈雷道:“医生说我因为子宫颈比普通女人要长,要深,天生的,普通人基本上不可能让我受孕。
  总之,姐姐是没办法替你生孩子的。
  你不要怪姐姐,你不会不要姐姐吧?姐姐一直瞒着你。”
  说着便抱着陈雷哭起来。
  她心中十分恐惧,毕竟中国很多人都是非常传统的,有些男人仅仅因为自己的妻子没有生男孩儿就要抛弃她们,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几乎不可能生育的女人呢?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打算孤身终老的原因之一。
  陈雷心里一沉,他终于知道了美妇人为何今天一直带有一种奇怪情愫的原因,他抱紧了美妇人道:“好姐姐,我今天一直觉得你不对劲儿,左思右想想不出原因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他捧着美妇人那梨花带雨的姣面道:“咱们和普通人不一样啊。
  就算你不能给我生孩子,还有依依,还有晓霞,她们可以啊,她们生下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们五个人一起生活,何必纠结于谁生的孩子呢?我爱你,爱得是你这个人,不只是你的美貌,你的财产,你和我做爱的样子,给我使小脾气,和我发火儿,你的一颦一笑,我都爱。
  将来到了七老八十,咱们都满脸的皱纹,一起互相搀扶着看夕阳红,我也爱。
  难道你老了,没现在这么漂亮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同样,生孩子也是一样。
  咱们一起生孩子,生得出来,我高兴,你不能我生孩子又不是你的问题,天生的,老天爷的问题,这不能影响我爱你啊。”
  他也务必认真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老了,硬不起来了,没法儿疼爱你了,你还会爱我吗?”
  齐安娜努力地点点头道:“爱,你就是躺到床上不能动,我都爱。”
  “对啊,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她的好,她的坏,爱她的一切。我爱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也希望你爱我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陈雷坚定不移地说出这段话,看着齐安娜,满怀着期待。
  齐安娜点点头,带着泪水道:“我也爱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那么,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父亲下午的时候问我如果要我选择,一个死,一个和你分开,你猜我选的是什么?”
  齐安娜破涕为笑道:“你个傻瓜肯定选择去死。”
  “对啊,那么姐姐为什么刚才会担心我因为你不会生孩子而离开你呢?我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怕你不生孩子呢?你这样怀疑我,让我很生气,你向我道歉,快!”
  陈雷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好弟弟,姐姐不该怀疑你的。”
  齐安娜再也禁不住眼中的泪水,彻底地投入陈雷的怀中哭了起来。
  陈雷轻轻拍着她的香背,温柔地说道:“作为姐姐怀疑我的惩罚,我要好好欺负我的姐姐。”
  说着便把齐安娜按倒在床上,狠狠地亲了起来,嘴唇像雨打一般落在她那光洁而略微泛着粉红的肌肤上。
  齐安娜被陈雷两只手压住了自己的前臂,只得被动地被陈雷亲吻着,她闭着眼睛,任眼泪从眼角流到枕头上,她呜咽着说道:“好弟弟,姐姐爱你啊~狠狠惩罚姐姐吧~姐姐给你,一切都给你~”
  陈雷听得兴起,他将美妇人那一双雪白美腿扛在肩膀上,用他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狠狠地将巨龙插进了美妇人的花户中。他知道,只有最强烈的性爱刺激,才能让美妇人摆脱不能生育的苦恼和自责,快乐地和他生活下去。
  齐安娜被陈雷那猛烈的攻势抽插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仿佛已经忘记了世界上的一切,只有那火热粗硬的巨龙,才是她追寻的真谛。她忘我地迎合着陈雷的抽插,与陈雷天衣无缝地配合着,整个灵魂仿佛飞上了云端。她彻底地豁出去一切,沉迷在这无边的情欲中……
  第十七章:情深意切
  时间过得飞快,陈雷这两周的时间基本都在忙碌中度过,一边指点着第一研发部大刘他们开发着戴长兴的政务平台,一边操心着第二研发部明敏他们开发的数字化教学管理平台,还督促着莫晓慧的部门按时按量保质交付了三门精品课程的威客。在交付了三门样板精品课程之后,学院的领导彻底认同了陈雷公司的技术水平和做事态度,也花费了大量的精力配合他们整理剩下的17门专业课程。
  齐东来事后找过他谈话,对齐家老爷子开封了那一瓶齐安娜的“女儿红”茅台的事儿,齐东来一改往常的那份淡定自若,差点跳起脚来,简直痛不欲生,狠得咬牙切齿,指着陈雷说他不够厚道,叫嚷着一定会“报复”陈雷,笑得陈雷肚皮都快破了。
  当然,说归说,齐东来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着陈雷的工作,被陈雷拉去参加了两三场与戴长兴、学院院长的会议,双方还在一起吃了几次饭。
  戴长兴那边好说,不过礼节性应酬而已,学院院长那边有些难缠,齐东来被陈雷支使得来回跑了几天,算是和对方签订了合作协议书,进一步巩固了合作成果。
  两周的忙碌让他感觉到自己基本上管着整个研发口,还有小半个营销口配合着他的工作。在办公室喝着茶看着甘特图,陈雷体会到了成就感。他掰着指头算着日期,再有半个多月,戴长兴那边的项目就开发完成了,可以开始招投标准备了。当然,只是个过场而已,周立会安排把工期压到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时间,即便有搅屎棍来参与竞标也不可能完成。
  看完甘特图,陈雷又审视了一下莫晓慧那边发来的邮件,是一堆简历。公司今后主打的数字化教学需要大量二维动画和三维建模、三维动画工程师,这段时间Hr部门快忙疯了不断面试着,作为项目组负责人,最终录用决策被放到了他这里。
  他快速看了一遍这千挑万选出来的十几份简历,批示了一下后,回复莫晓慧并抄送给了Hr部门和后勤部门,让他们去准备工位、设备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忙完这一切后已经是周五的下午五点,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立在窗子旁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打算歇一歇眼睛。
  这一周的昏天黑地让他感觉自己就跟一个钟摆一般来回摆动着,片刻不停。
  就在此刻,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原来是齐安娜的电话。
  他向上划了下手机,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齐安娜的声音:“老公,今天依依早上没开车,我下班还得拐个弯儿,你早点下班去接她吧。”
  沉依所在的医院行政部9点才上班,所以比陈雷这边8点上班晚了一个小时,一般都是他、晓霞和齐安娜早上先出门,沉依是最后一个。
  陈雷有些奇怪道:“为什么她不给我打电话呢?”
  齐安娜娇嗔道:“这个傻依依拿你当作天,看你这段忙碌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你,她本来让我去接她的。你开我的车给她一个惊喜吧,我开你的车走。”
  陈雷也没多想,他点点头道:“好的,那我去你办公室换钥匙。”
  说着挂断了电话出门去找齐安娜。
  下午下班后,齐安娜比他先走一步已经开着他的车走了,他摇摇头,搞不明白这美妇人究竟搞什么名堂,看着美妇人开着车出了大院门,他摇摇头苦笑一下。
  陈雷是个死活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也很少借别人的车来开,即便是冬天限号他更多也就是坐公交,认识齐安娜这么久还真没坐过齐安娜的车。好在都是自动挡,他倒是不担心开不惯,此刻他有点好奇地解了锁,打开了美妇人的车门,开门后就闻到一股花香,他心想美女的车子就是不一样啊,沉依虽然也爱干净,车里也没有这么大的花香味道。坐到驾驶位后他才发现副驾驶座上放着一张折叠的A4纸,下面还压着一大一小两个礼品盒子。
  他十分奇怪,正心里想要不要看一看什么东西呢。他觉得美妇人一向大大咧咧,应该不会怪他乱翻东西,于是便拿起那张A4纸打开看了起来,上面用笔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小坏蛋,知道你就会偷看我的东西,不用多想,就是写给你的,你们这些男人啊不像我们女人总是把家庭和爱人放在第一位,心里装着的只有工作,连和自己的老婆第一次见面的日子都会忘记,不提醒就死活想不起来。
  “今天是你和依依见面两周年的纪念日,还不赶快滚去接她一起过二人世界?副驾位子上放着一束红玫瑰花和一条白金手链,都是我和晓霞偷偷选的。唉,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找了一个老公还是找了个宝宝,还得操心他泡妞的事儿。今晚不用回家,我用你的卡在咱们家宾馆开好房了。不用谢我,赶紧去吧,——爱你的姐姐。”
  陈雷看完了那两段话,脑子里呈现出了美妇人那似笑似嗔的面容,他苦笑不得地拨通了美妇人的电话道:“好姐姐,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啊?你怎么知道我和依依认识的日子呢?”
  那边齐安娜笑得如花枝乱颤,她答道:“你以为你在外面和习姐姐风花雪月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干嘛啊?你那点儿事儿我们都一清二楚。下次可不许再忘了,不说了,依依快下班了,赶紧去。”
  陈雷应承了她,挂断电话便开着车出了院门……
  市中心医院原本在老城区南护城河旁边,由于城市建设和发展,地方越来越紧张,连个救护车都经常都在外面。前两年终于搬到了市区东边的新区,离老市区大概六七公里的样子,离陈雷所在的公司大概十公里的车程。
  陈雷一边开着车在路上慢慢地爬行,一边焦急地看着街上的车流,随着这几年国内生活水平的提高,汽车保有量突飞猛进地增长,原有的城市规划远远跟不上经济发展的速度,所以周末堵车成了家常便饭。他慨叹得亏他5点多就出门了,要是等到6点估计要堵死了。
  车走了半个小时才开到新中心医院门口,一个高挑窈窕的美女正在医院门口站着,时不时翻看一下手机,是不是张望着四周。她一身休闲打扮,上身一件宽松的米白色薄羊绒衫,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显露着腿部迷人的曲线。她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极为出众,引来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终于,她看到齐安娜的车开过来,她略有点黯然失望,却也有些期待地跑到车前。陈雷摇下车窗招着手对她说:“美女,需要叫车吗?今天打折特别优惠,陪吃饭就可以。”
  那女子正是沉依,她眼睛一亮道:“老公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齐姐姐呢。”
  陈雷眼珠一转就知道齐安娜八成是把他们两个全都设计进去了,他笑道:“宝贝儿,给你个惊喜不行么?不喜欢?那我给齐姐姐打电话让她来。”
  沉依娇嗔道:“老公你就知道捉弄我,咱们回家吧。”
  她说着便走向副驾驶那一侧,开了车门。她看到车座上的东西,高兴道:“老公,你还记得啊?”
  陈雷有点羞愧地嘿嘿一笑,掩饰了一下尴尬道:“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他心里有点愧疚,毕竟这美女是他正经的老婆,却因为他的花心导致必须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
  沉依却没有多想,她先打开了哪一个大盒子,里面是一束新鲜的红玫瑰花。她闻了一下,笑着道:“好喜欢啊。”
  说着又打开那个小的包装盒,看着那一串手链道:“老公,你这么忙还抽时间给我挑礼物,我好高兴啊。”
  说着把手链戴起来,转着手臂看了看,兴奋地亲了陈雷一口。
  陈雷启动了汽车,往市区开去,他知道有一家名叫“牵手”的饭馆儿比较适合情侣一起吃饭的,来的路上已经打电话订了房间,他对沈依道:“依依,今天咱们过二人世界,就你和我。”
  说着开车疾驰起来。
  和沈依享受了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陈雷又驱车到了齐家开的东安大酒店,在门童的指引下停好了车便拉着手捧鲜花的沉依进了大堂。他向前台出示了自己的VIP卡,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换了房卡,便被沉依拉着上了电梯。
  一边走,陈雷一边奇怪地问道:“宝贝儿,怎么你对这里好熟的样子?我不记得带你来过这里啊,我都是第二次来。”
  他这一问,可把沉依给问了个大红脸,沉依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小声支吾着说道:“以前和齐姐姐经常偷偷地来这里。”
  这下陈雷大乐道:“原来你在这里偷偷让齐姐姐疼爱你啊?”
  他笑着捏了捏佳人那白嫩的小手道:“一会儿你给我说说齐姐姐都怎么疼爱你的。”
  沉依头一低,便不再说话了,径直从电梯向房间走去。
  一进房间两人都被那景象惊呆了。两人不是没住过宾馆,也不是没住过高级大床房,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原来齐安娜并不是仅仅给他们开了一间高档大床房,还给他们布置了一个温馨小窝,那40多平米的房间里到处摆满了鲜花、气球,一开门馥郁的花香便袭来。
  沉依看了惊喜地抱住陈雷道:“老公,谢谢你。”
  陈雷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抱着沉依道:“不是我,是齐姐姐安排的。我也不知道她给你安排了这个。”
  他有些惭愧,要说懂女人,懂得营造浪漫,他这个码农拍马也及不上齐安娜这样的花丛老手儿。
  沉依投入陈雷的怀中道:“老公,我觉得我好幸运遇到你,也好幸运认识了齐姐姐他们。遇见你们,是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她此刻完全沉浸在心爱的男人与这花海的芬芳气氛中,深情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陈雷揽着佳人走到床边,把她手中的花接过来放到桌上,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他深情地望着佳人道:“我也爱你。”
  说着便和沈依亲吻起来。
  他其实是满怀着愧疚的,这一段时间,他和晓霞、齐安娜和习燕霞都有过私下里的密会,唯独沉依这个“正室夫人”连和他独处的机会都很少,这让他一直觉得愧对佳人对他的一片深情。
  此刻,他把愧疚化作温馨的抚慰和亲吻,传递给了沉依,二人唇齿相交,舌头纠结,相互交换着口水,如饮甘泉,如饮蜜酒。
  许久,陈雷放开了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沉依,看着佳人那姣美的面容道:“宝贝儿,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空闲独自陪你,冷落你了。我对不起你。”
  说着,他的手抚摸着沉依脸上泛起红晕的肌肤。
  沉依本来闭着眼响应着爱郎的亲吻,听了陈雷的话睁开眼睛,她看着陈雷,并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痴痴地看着,也用手抚摸着陈雷的面颊,眼神中透着爱恋。
  陈雷望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地说道:“宝贝儿,你会怪我吗?”
  沉依点点头道:“怪,我怪你总是这么吸引我,怪你对我们每个人都这么好,怪你迷得我们每个人都这么神魂颠倒。你要是不这样,也许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老公,其实依依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你的,依依只想一心一意地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对你好,你也一心一意地对依依好。”
  她的语气虽然那么轻柔,每个字却都那么沉重。
  “可是依依没有办法。
  老公你自己可能不觉得,你是那种不会拒绝别人的人,你对每个身边的人都那么照顾,那么体贴。
  哪怕你没有那种心思,被你关爱的女孩子都很难逃出你的怀抱的。
  晓霞是这样,习姐姐也是这样,依依有时候很害怕,害怕这样下去,很多女孩子会不由自主地投向你的怀抱;也害怕有一天你不喜欢依依了,不要依依了,你跟别的女孩子走了。”
  她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水,她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看着陈雷道:“这不怪你。
  依依当初也是被这样的你吸引的。
  依依没有办法改变,也不想改变。”
  她抚摸着陈雷的胸口那两块强健的肌肉,手指向下滑动到了陈雷那还未完全勃起的巨龙上,温柔地抚摸着,眼中带着迷恋的神色道:“还有它,自从尝到它之后,依依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依依想独占你,可是这世上像老公你这么好的男人太难找了,齐姐姐,晓霞,习姐姐都对依依那么好,依依怎么办呢?依依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把依依最好的东西分给她们,那就是你。”
  沉依伸着脖子在陈雷的脸上亲了一口道:“老公,你就是依依的一切。
  只要你开心,你快乐,你幸福,依依就感到开心,快乐,幸福。”
  说着她便抱着陈雷,将陈雷拉到自己身上紧紧地贴着道:“依依要的其实很少的,老公你只要能心中想着依依,愿意像今天这样陪着依依就好,老公,你答应依依,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依依好吗?”
  陈雷望着佳人,认真地说道:“依依,我们当初约定过的,和对方永远在一起,除非死亡,没什么能让我们分开的。”
  说完便搂着沉依躺在床上,体会着这一刻的温存。
  沉依此刻感觉到的是无比的幸福,她知道,今天晚上一整晚,男人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此刻依靠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感受着男人那火热的体温,还用她那白皙稚嫩的小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肌。没等待多久,她便情动了,轻声温柔地说:“老公,依依想亲你,想爱你。”
  正待陈雷要起身时,却被沉依按住了,她趴伏到男人的身上,飞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她的美眸痴痴地望了男人片刻,说道:“让依依来服侍你。”
  说着,便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男人衬衣的扣子,在男人配合下脱掉了那件衬衣,展露出男人上身精壮的肌肉。她看着男人的强壮身体,抚摸着男人那结实的胸肌,心中柔肠百转,深情道:“老公,依依爱煞你了。”
  她俯下身子亲吻着男人的额头、眼睛、面颊,几乎将男人那英俊的脸全都亲吻了一遍。
  然后,她又越过男人的下巴,在男人的脖子上用舌头涂抹着口水,挑拨着男人的喉结,吸吮了几下,接着转移战线,在男人的锁骨处亲吻了起来。
  她此刻只想着给心爱的男人带来快乐,两年的共同生活让她对心爱的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耳熟能详,她轮番用手和小嘴挑拨逗弄着男人的耳廓、喉结、乳头,一会儿舔舔耳朵,用手指抚弄陈雷的乳头,一会儿半含住陈雷的喉结,用自己那挺翘的乳房摩擦男人的胸肌,一会儿一只手抚摸男人的乳头,另一边则含住男人的另一只乳头吸吮。
  开始陈雷睁着眼睛看着沉依那娇媚的神态,渐渐地,他开始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沉依的温柔伺候,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那些被沉依服务的地方传来,爽得他“嘶”得吸了一口气。
  沉依抬头看看了看男人迷醉的表情,眼中透露出无限的柔情,她用舌头舔着男人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向下滑动,直至男人的脐眼,围绕着脐眼画起圈儿来,那圈儿越画越大,覆盖了男人的八块腹肌。她时不时轻轻咬着男人腹肌上那一层薄皮,用嘴唇衔起来,又松开,发出轻轻地“啪”声。
  她抬起头用迷恋的眼神看了看男人那酥爽的陶醉神态,又低下头用嘴唇贴着男人的腹部皮肤画起圈儿来。刚才是从脐眼向四周越画越大,现在则是从四周向脐眼越画越小,那丰润的嘴唇始终贴着男人紧实的腹部皮肤,舌头则在嘴唇中吐出来,用口水滋润着男人,带起一道道水迹。
  终于,她的小嘴离男人的脐眼位置越来越近直至相遇。她又一次看了看男人,调皮地伸出舌头舔起脐眼的褶皱来,向上挑拨几下,向下挑拨几下,时而钻探,时而打转儿,然后干脆一口含住男人的脐眼抵磨了起来,爽得男人的肚皮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男人的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的头。此刻,她的手也没闲着,悄悄地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向下一拉,趁着男人一抬屁股的当儿将男人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男人上了一天班又陪着她吃饭、来宾馆,身上略微带着一点汗味儿。这味道在别人看来也许不好闻,但是在深爱着他的女人眼中,这却是最好的催情剂。她贪婪地舔舐着男人的皮肤,顺着脐眼向下用舌头覆盖了小腹,一点一点地扒下男人的内裤,露出那根她朝思暮想的巨龙。在她的温柔体贴下,那根巨龙早已经如电线杆般挺立了,不断散发着雄性火热的温度和气息。
  她用手抚摸着那根巨龙,轻柔地套弄着,将巨龙贴在脸上磨蹭了几下道:“老公,依依光想想你这根大家伙下面就湿了。”
  说着,痴痴地望着陈雷,用手掏摸了一下自己的花户,果然,带出一股晶莹的花蜜。
  陈雷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心爱的女孩儿,抚摸着她的头发道:“那就上来让老公帮你吃一吃。老公也渴了,想喝你的花蜜呢。”
  他的话让女孩儿心中一荡,顺从地转过身来做成69的姿势。
  陈雷扳开沉依那一双笔直雪白的大腿,一边抚摸着她腿上稚嫩光滑的肌肤,一边看着她那粉嫩娇美德花穴。沉依的花穴是几女中看着最有特色的,与晓霞的一线天、齐安娜的粉蒸馒头、习燕霞的鸭嘴穴不同,沉依的花唇特别肥厚,两扇丰美的花唇如同蝴蝶双翼一般在花穴口两侧展开,而且颜色是淡淡的粉红色,无比地诱人。每次在两人欢好时,沉依那两扇花唇都会充血膨胀,紧紧地贴在男人那粗壮的巨龙上按揉摩擦,那感觉舒适得难以言表。
  陈雷并不着急品尝女孩儿那淫艳的腿心,而是先向花户吹了一口气,刺激得女孩儿轻轻地抖了几下,然后才用嘴轮番噙住两扇花唇吸吮了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沉依也没闲着,她捧着爱人那粗壮的巨龙,含着那如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不断用舌头舔舐着龟冠上光滑的皮肤,感受着肉棒传来的火热温度,她吸吮着那粗巨的肉棒,如同含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舔咬、吸吮、挑拨,沉依在陈雷和齐安娜的长期“辅导”下,口技早已突飞猛进,她那灵活地舌头逗弄得陈雷只觉下身的酥麻感一阵一阵从龟头传来,遍布全身,爽的无以复加,只得更加卖力地吃着她那娇美的花户,将舌头探入她的花户内挑拨膣内紧实的蜜肉,刮得她下身一抖一抖得,十分美快。
  二人就这样努力地为对方服务着,连话都顾不上说,一心一意地想带给对方快乐,直至双方都无比渴望和对方水乳交融时,陈雷才拍了拍沉依那挺翘的香臀。沉依与他相爱两年,早已经与他有足够的默契了,会意地向下爬去,爬起身背对着爱郎,用自己那娇美的花唇亲吻住陈雷的龟头,待龟头抵准了蛤口后,慢慢地坐套下去,一点一点地,将巨龙吞进了紧凑的膣中。这亲密的“负距离接触”让二人都舒爽得吐出一口气。
  “啊~老公,你好大~胀得依依心眼儿都麻了。”
  沉依感受着爱郎那巨大的龟头正自顶在自己的花蕊嫩肉上,挤压得花蕊不断变换着形状,销魂蚀骨得快美很快传遍了全身。她前后左右扭摆摇晃着蜂腰,用那团美肉包着爱郎的龟头磨蹭着。女上的姿势让她能更好地把握套弄的速度,真心实意地服侍着心爱的男人,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哦~哦~老公好硬~哦~顶到花心了~”
  陈雷仰躺着,看着美人儿倒骑在自己身上,那雪白胴体显露出完美的曲线,那双手盈握的腰儿,丰满挺翘的臀儿,都看得陈雷无比性动,更别提那紧凑的花膣还在不断地挤压磨蹭自己地巨龙,别提有多舒服了,他伸出手在美人儿那饱满臀肉上抚摸着,感受着富有弹性地美肉,时而扶着美人儿地腰帮她扭得更快。
  沉依先是扶着爱郎的腿背朝爱郎扭动了一会儿,然后保持着坐套的姿势以爱郎那粗壮的肉棒为轴心转过了身子,改为面朝爱郎,花膣如同螺丝帽一样扭着肉棒转了半圈儿,磨得二人都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拉起爱郎的一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深情地说道:“老公,你摸我,你摸我啊~”
  她此刻无比渴念爱郎的抚摸,在与爱郎的亲密接触中沉醉着,缓缓而深入地交合着,上下套弄着,享受着温存与痴恋。
  美人儿的花户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蜜液不断被男人粗壮的巨龙从膣内掏出来,浸湿了两人交接之处,连阴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渐渐的,美人儿越套越快,她感到快感不断地汇聚,又从全身汇聚到花户内,一浪一浪的美意不断攀升,距离高潮越来越近。然而,女人的体力和体能始终是有限的,她套弄得两腿都酸了,还是觉得无法攀登到最高点,她不由得一边浪吟一边恳切地带着哭腔求身下地爱郎:“啊~啊~老公~帮帮我~啊~帮帮我啊~”
  陈雷一向对心爱的女人百般呵护,不能见得她受一点儿委屈的,此刻美人儿的哀声相求让陈雷心下一暖,他猛地坐起身将美人儿抱住,一把转过身来将美人儿按倒在床上开始抽插起来。他的身体极其强壮,又养精蓄锐了这么一大会儿,上来就是一轮儿急攻猛打,粗壮的巨龙不断在美人儿的花膣进出,带起一股一股粘腻的花汁,龟头不断地撞击着美人儿那娇嫩的花芯,干得美人儿哀鸣不胜:“啊~老公~啊~好快~啊啊~插死我了~啊~啊~要丢了。”
  美人儿此刻本就已经濒临高潮了,吃了男人这一顿抽送如飞,全身都麻了,直直得叫嚷着:“老公~啊~我要死了~啊~~”
  话方落地,便身子猛然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陈雷见美人儿手足都战栗着,丢得花魂离体,不忍心再继续抽插,将龟头抵紧了膣内那一朵嫩花儿轻轻地揉动着,温柔地问道:“宝贝儿依依,舒服吗?要不要我先抽出来?”
  沉依本来美得头森目然,娇柔无力,听了这话将两条美腿勉力围住爱郎的腰,抱着爱郎道:“不要,依依就要你这么在里面。啊~好舒服~”
  女人是感情得动物,比起肉体的快感,爱人温情的抚慰更能让她们迷醉,她此刻一点儿也不想和心爱的男人分开,恨不得两人就这么死在一起。
  许久,沉依才缓过气来,她感受到了体内那根粗壮的巨龙仍然热乎乎、硬邦邦的,柔声道:“老公,你太厉害了。依依一个人好像满足不了你呢。”
  听了身下美人儿的赞誉,陈雷那男子的自尊心感到无比满足,他兴奋地扭着腰轻轻的按摩着美人儿的花蕊问道:“是吗?那你喜欢吗?”
  沉依羞红了脸,痴痴地点点头,看着爱郎道:“喜欢。
  老公,齐姐姐前几天告诉我说我一个人锁不住你的,也满足不了你。
  短时间内你也许能迁就我,时间久了,你会腻烦我,讨厌我,你先别急着解释。”
  她伸出一根手指阻止了男人要解释的嘴,接着婉婉道来:“山珍海味人天天吃也会腻烦,所以才有了所谓七年之痒。
  我要是一个人霸占着你,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就只能失去你了。
  所以,她说不如多找几个姐妹,像现在这样,我们四个人和你在一起,不断让你有新鲜感,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而且让你有那么一点愧疚感,你也会更加对我们好。”
  说完调皮地舔了舔嘴唇。
  陈雷心中饱含了对这几个美人儿的感激之情和怜爱之意,他低头亲吻了一下身下的美人儿道:“傻瓜,我怎么可能腻烦你呢?”
  说着摸了摸美人儿那挺拔的翘乳道:“你看你这一对儿乳儿,”又挺了挺腰身插了美人儿两下道:“还有这饱满紧凑的小妹妹,”他摸着美人儿的香臀:“还有这一对儿这么有弹性的屁屁,每一样儿都让我着迷一样的,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他认真地看着美人儿的眼睛:“我爱你这个人,什么七年之痒,那都是那些移情别恋的人找的借口。
  别人我管不着,我喜欢你,是一辈子的事儿。
  哪天我们都老了,走路都颤颤摇摇了,我也要搀着你,一起买菜做饭,抱着你睡觉。”
  沉依被男人的情话儿感动得泪都快流了出来,她点点头,深情地看着男人道:“老公,我们永远都不分开,生不同裘,死当同穴。”
  说着,抱得男人更紧了,恨不得与男人化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花户内又一阵酥痒,便对男人说道:“老公,来吧,依依又想要了。”
  说着便夹了夹腿,期待着男人的再度恩宠。
  陈雷本来被她那紧凑的花户裹得十分舒服,两瓣儿充血鼓胀的肉唇不断按摩着棒身,如同两块海绵一样美适。若不是顾及美人儿得身子骨儿早就忍不住再来一轮儿抽送了,听了美人儿的请求,温柔一笑道:“好依依,老公这就给你。”
  说着挺怂着腰身,缓缓地抽送起来。
  “啊~老公,你弄得依依好舒服啊~啊~啊~就这样~啊~你说我们四个~啊~你最喜欢肏谁~啊~”
  女人都喜欢比较,即便是沉依这样下定决心和别人共事一夫,也依然忍不住好奇心要问一问。
  陈雷这下可犯了难,他知道几女中,沉依、齐安娜和晓霞都是无话不谈,这种时候稍微一个不慎就会在几女之间制造嫌隙。他一边轻柔地抽送着,一边斟酌着话语,慢慢道:“我对你们四个都是一样地喜爱,怎么分得出高下呢?”
  沉依迷醉地闭着眼睛享受着那巨龙在花蕊中顶送,娇吟道:“老公,啊~好舒服啊~依依只是希望能让你更快乐~啊~依依想更好地服侍你~啊~”
  陈雷丝毫没有停下抽送,仔细地体会着美人儿花户对巨龙的吸吮,道:“好依依,你们四个人各有各的好,让我怎么说呢?”
  他温柔地抚摸着沉依地胴体道:“习姐姐是个白虎,下面嫩得跟个小姑娘一样,一根毛也没有。
  她的小穴穴口比较大,里面又紧又暖,最里面有一大团嫩肉,戳在上面舒服极了,她在床上最是羞涩,让人忍不住逗弄调戏。”
  他说出这段话来自己都觉得脸红,忽然感觉到美人儿的花芯颤动着,一紧一紧的,吐出一股粘液来,竟然单单一句话就来了一次小高潮,这让他感到十分兴奋。
  他接着说道:“宝贝儿你的特点是穴口那两瓣阴唇特别肥厚,每次插进去就会自动的按摩我,而且淫水儿特别多,每一次都跟尿出来一样。你也是最温柔体贴的,咱们两个心意相通,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说着狠狠地将龟头撞了两下美人儿地花蕊,撞得美人儿一阵娇吟:“啊~啊~”
  陈雷沉下腰挑了美人儿一下道:“宝贝儿还想听吗?”
  沉依只觉得爱郎说的话好羞耻,好刺激,光那几句话就差点儿让自己又丢一次,有些迷醉道:“啊~要听~老公接着说下去~啊~”
  原来有些女人和男人一样,聊到自己爱的人和别人做爱就会倍感刺激,这也就是所谓的“绿帽情结”。
  陈雷笑道:“晓霞是你们四个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她虽然不像你们三个人这样丰满,有点瘦,但是她下面可是一个宝贝,唤作‘一线天’,紧得不得了,第一次弄的时候差点把我给夹断了,费了好大的劲儿。而且她是你们几个中最浅的,轻轻一戳就能到底。”
  说着又狠戳了一下,戳得沉依魂飞魄散。
  他接着说道:“最后就是齐姐姐了,她的上下两张嘴儿都是宝贝。上面一张嘴儿十分厉害,光吸就能把我的魂儿都吸走,张开嘴能把我整个儿给吃下去,别提多美了。她不是也教你了吗?”
  沉依听到这里,浑身都麻了,勉强点点头道:“老公~啊~我会跟她好好学的~”
  陈雷一笑,丝毫没有停下那缓慢的抽插动作,继续说道:“齐姐姐的下面特别饱满跟两个小馒头一样,每次插的时候小肚子撞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而且她下面那张小嘴儿还会咬人,对,就这样,啊~你也会~啊”他感受着龟头的麻痒感觉,感觉沉依的花户也像里面生出一张小嘴一样,在咬着他:“就是这样~啊~”
  “老公,齐姐姐说你最喜欢她这样,她教我的~啊~”
  沉依得意地说道。能带给心上人快乐,是她最愿意做的事。听了爱人对她们四个的描述,此刻的沉依觉得无比地兴奋,她一边努力运动着花膣内地肌肉,夹吸着爱郎的龟头,一边呻吟道:“老公,要我,狠狠地要我~啊~”
  陈雷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情,他将美人儿的左腿扛在肩上,就这么斜斜地刺了进去,龟头刮过美人儿花膣侧面的嫩肉,刮得美人儿眼神迷离,娇吟不止。看着美人儿那淫浪的样子,他心中一荡,大开大合努力挺送了起来,龟头下下抵到花心,弄得沉依胸前那一对饱满浑圆得乳儿如同果冻一般不断上下摇晃。忽然美人儿花户一热,又丢出一大股阴精,两眼翻白几乎昏了过去,口中只是不断哀声求饶。
  陈雷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快美传来,见美人儿如此这般,也不敢太过凶猛,只得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待得片刻,沉依终于缓过气来,抬起螓首,迷痴痴地看着他,极尽温柔道:“老公,你太强了,每次都弄得依依死去活来,小命儿都被你给插碎了~”
  陈雷笑了笑道:“那我拔出来好了。”
  “不嘛~老公好坏!依依最喜欢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人家才不舍得你拔出去~”
  说着把抱着男人脖子的胳膊抽过来,捧住男人的脑袋,送上香舌和男人拥吻起来,二人亲吻了有足足几分钟才唇分舌离,带起一根银色的唾线。
  沉依抚摸着爱郎那棱角分明的面庞,轻声道:“老公,依依整个身子,整个魂儿都很不得永远这样粘在你身上,日日夜夜都离不得你啊。你莫要负了依依。”
  陈雷亲吻着美人儿的面颊道:“好宝贝儿,老公也爱死你了,恨不得掏干你下面的淫水儿呢。”
  他的话又引起沉依一股春潮。
  沉依在他脸上亲吻了一口道:“老公,要依依吧,不要怜惜依依,依依就想死在老公身下,啊~”
  原来是陈雷得令,又一次开始了重重地捶捣,那巨龙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在美人儿地花心上,戳得美人儿又发出一阵浪吟:“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啊~花心儿被你捣碎了~”
  陈雷此刻将美人儿两条腿都扛在了肩上,这是他最喜欢地姿势,可以压着美人儿的腿,让美人儿不由自主地将花膣迎凑上来就自己的巨龙,插得更深更猛。那一下下重重的肏干让美人儿魂飞天外:“啊~老公,怎么这样舒服啊~啊~魂儿被你抽走了~顶死人了~要命了~”
  陈雷此刻将一根巨龙上下翻飞横挺竖捣,插得美人儿浪水四溅只有提臀迎合的份儿,花汁被巨龙带出来不住流滴,沿着臀缝儿都溢到了床单上。她一贯花汁饱满,让陈雷爱不释手。甚至有时候她和晓霞连床共事陈雷时,陈雷都是先在她的花户中蘸湿了自己的巨龙再去欺负有时慢热的晓霞,防止他那粗壮的巨龙将晓霞弄伤。
  “啊~依依要~要不行了~又要丢~啊~啊~忍不住了~要~啊~啊~啊~~”
  沉依此刻又被陈雷插出了一次高潮,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端的是死而复生,生而复死。
  陈雷觉得自己龟头的麻痒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即将到顶点了,看到身下疲累的美人儿,他决定不再忍耐,重重地继续抽插起来,龟头也膨胀得更大更热了。
  沉依本来已经魂儿都飞到云端了,又慢慢得被爱郎戳回了现实,她感觉到花膣中那鸭蛋一般大的龟头又仿佛膨胀了一圈儿,知道爱郎即将到达高潮了,于是努力地紧挤着膣内的嫩肉,又一次吸吮起龟头来,勉力发出更加露骨放荡的呻吟:“啊~老公~~你好强~你好厉害~啊~依依好爱你啊~啊~依依要你~啊~射给依依吧~”
  陈雷听着美人儿那刺激无比的浪吟更加兴奋了,他腰身一沉,龟头重重地抵紧美人儿花心地嫩肉,转着屁股狠命厮磨起来,磨得两人都无比快美。终于,他低吼一声,马眼抵紧了美人儿花心那个花眼,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如机关枪一般射进了美人儿的花宫之中。
  沉依本来已经到了临界点,吃了情郎这一射,从花宫传遍全身的酥麻让她也跟着高潮起来,哆嗦着身子昏了过去……
  这一夜,二人缱绻缠绵,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如痴如醉,直至深夜才相拥而眠。
  第十八章:共筑爱巢
  周六早上,陈雷和沈依在宾馆吃了早餐,然后退了房回家,半路上就被齐安娜和晓霞截住了,原来齐安娜一早安排几人一起去看房子,因为这段时间陈雷忙得没顾上,已经拖了俩星期,齐安娜今天约了习燕霞她们一起终于凑齐了人,于是几人分开了两辆车便向名为“锦绣华苑”的新建楼盘驶去。
  到了那新建的楼盘,陈雷他们下了车,齐安娜和晓霞还则罢了,知道昨晚上陈雷和沈依去渡“蜜夜”了,习燕霞看着沉依那走路略微一跛一跛的样子实在奇怪,她跟沉依说如果今天不舒服那就算了。
  这下沉依彻底红了脸,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齐安娜在习燕霞耳边说了几句,弄得习燕霞也红了脸,笑骂了陈雷一句“没正形”,让陈雷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便进了售楼大厅,早就有售楼小姐前来接待,引着几人看了下户型结构的模型,这个小区属于高端小区,每栋小高层楼房为18层,一梯两户。户型分为128平米、168平米、188平米和218平米四个规格的高层楼房,有二室二厅两卫、三室二厅两卫、四室二厅两卫等几中规格。齐安娜暗自给陈雷使了个眼色,让他着重看188平米的三室两厅两卫格局的房屋。
  几人看了下模型都觉得设计的格局比较舒服。在售楼小姐的指引下,他们坐着观光车到了样板房,感受了一下装修齐全布置好家具的房间效果,都觉得很满意。
  售楼小姐还带他们看了下施工进度,主体工程已经完工正在进行内部装修。当下,几人就决定了要买的就是这个户型,齐安娜给开发商老板游林森打了个招呼。房价方面,开发商给打了个折扣,预缴一万元诚意金可以抵扣四万元房款,总房价还可以再打个九八折。于是他们便预缴了4万元4份定金,预定了四套房子,位于同一栋楼的17层和18层,就等两周后开盘就可以交款了。
  房子订下来后,几人高兴地去找了个饭馆儿吃了顿大餐。习燕霞虽然和沈依、齐安娜都认识,可是和晓霞却是头一次见面,好在有齐安娜这大姐头从中润饰,倒也不算生分。五人第一次聚齐,四女都和对方惺惺相惜,毫无火药味儿,倒是让陈雷高兴不已,他一边看着相互调笑的众女,不由得向往起未来交房后金屋藏娇的日子来。
  几人吃完了饭后都没有事情,本来打算开车去郊外转一转的,又觉得四女一男共同出去玩实在太扎眼了,万一被熟人遇见了还得解释。陈雷突然想起自己和齐安娜好了这么久,还没有去过齐安娜在市区的家呢,就提议去她家认一认门儿,这提议迅速得到了诸女的认同,于是他们便一起去了齐安娜在市区的住所。
  齐安娜的房子离陈雷他们的公司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并不算太远,不过所处地理位置可比陈雷家的小区要繁华得太多了,正处于老城区南面不远处一片小区,车流不断人山人海,十几分钟得路程倒是在路上堵了有二十分钟才进了小区院子。这一片小区所处地段寸土寸金,但是却仍然开辟出了一大片花园,显得风景宜人,她所住的楼正在花园中间,因此绝少被外面的喧闹所打扰。
  陈雷他下了车后就来到齐安娜家的楼前,这一片楼房并不高,都只有六层,在开发商们恨不得处处盖出33层高楼的如今显得比较另类。齐安娜说她这房子是零六年买的,当时属于市区最好的房源了,价格都在三千元左右。他们兄妹都买在这个小区,不过齐东来脚懒,买在前面那一栋楼的一楼,而齐安娜喜欢安静,所以在这一栋楼的三楼。
  国内的建筑规范规定六层楼房不需要安装电梯,所以这一片小区也都没有电梯,五人步行上了楼梯后随着齐安娜开门进屋,迎面豁然开朗。
  齐安娜家的这套房子面积足有小二百平米,是典型的四室二厅结构,每个卧室都带有一个大的落地窗。沉依和晓霞还是小女孩儿心情,她们拉着齐安娜参观了她的卧室、客房,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只有陈雷和习燕霞笑着坐在客厅,看三女来回转着。
  显然齐安娜的审美观还是足够的,并不像那些暴发户一样整出什么“欧式风情”、“美式田园”,整体装修走淡雅极简的风格,月白色的实木地板,除了客厅的影壁墙以外,所有墙面都粉刷得雪白,影壁墙则是暗红色类似古树树干一般得花纹。整体家居都是米黄色,温馨而舒适。
  众人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后,齐安娜便打开咖啡机烧了一大壶咖啡,分别为众人倒上。她笑着说自己的家基本上没有客人来,所以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希望众女能够经常来这里做客。沉依提出说横竖明天是周日,都不需要上班,不如今天就在这里做饭吃饭,然后五人一起住下好了,正好培养一下感情。她昨晚独占了陈雷一晚,觉得应该让陈雷多陪一陪其他三女。陈雷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齐安娜笑着说自己这一段时间基本没在家做饭,什么菜都没有。陈雷自告奋勇地拉着晓霞说出去买菜,于是齐安娜便留下其他三女在家里收拾一下,准备好房间和床铺。临出门前,齐安娜把陈雷关在门外,拉着晓霞在屋里说了几句话才放晓霞出来。陈雷好奇地问晓霞什么事,结果晓霞面红耳赤地搪塞了几句,便拉着陈雷下了楼。
  陈雷本打算开车去附近地超市,却被晓霞硬拉着走出了小区的大门,二人步行前往。好在那超市并不太远,也就两公里左右的路程,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已到达。到超市后,晓霞拉着陈雷东转转西转转,拿起这个,放下那个,除了蔬菜、肉、酒和调料以外,他们还买了一些半成品、熟肉。另外,晓霞还买了牙膏、牙刷和漱口杯子,前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买齐了东西,打兜小兜提着出了超市。陈雷主动担起责任,提着最重的两个塑料袋,和晓霞一边说笑一边往回走。
  回到齐安娜家里,三个美女早就在那里喝着茶等着他们两个了,几人接过采购的战利品忙活起来,不多时就整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相比在饭馆儿,几人都觉得还是在家里吃饭比较舒服自然,而且说话也不需要顾忌旁人的眼光,毕竟他们五人的关系实在是惊世骇俗。
  饭后,陈雷倚在沙发上看着四女来回忙活收拾着,心情十分舒畅,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场景,众多娇妻和睦相处,让他感到上天待他不薄。待众女收拾停当后,分别在他的两边坐下,一边两个,让他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言情剧,貌似还是今年年初热播的《何以笙箫默》。这种片子陈雷一向没什么兴趣,他一会儿捏捏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手就压根没闲着,不停地捣乱让众女不能好好看电视,结果最后触犯了“众怒”,在齐安娜这个大姐头的一声令下,四个美人儿一起将陈雷按在沙发上狠狠地“蹂躏”了一顿才让他老实了起来。
  最后妥协的结果就是陈雷躺在四个美女并排坐着的大腿上,享受美女们轮番的爱抚,然后他保证不再给美女们捣乱。等到电视剧看完了,陈雷突然才发现自己就跟个宠物猫一样被美女们给耍了,他“气得”要咬带头的大姐头齐安娜,却被几女联手撵到了客房的卫生间去洗澡。
  他“苦笑”着自嘲,觉得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但是想起一会儿四女要一起陪她,他又觉得心头火热。他心急火燎地脱掉衣服,哼着黄贯中那首被他歪改得乱七八糟的《Can'tBringMeDown》洗了起来。
  今天这一天其实折腾得不轻,先是上午看房子,然后下午又去了趟超市来回走了两个小时,出了不少汗。当然,男人洗澡就是快,二十分钟他就已经披着浴巾出来。
  他推开客房的门,发现客厅已然空无一人,便又打开主卧的门,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彻底惊呆了。
  原来习燕霞、齐安娜、沉依和晓霞四人穿着同一款的情趣内衣正坐在床前等着他,四女做一般地打扮,都穿着一字形文胸,下身用吊袜带吊着丝袜,连内裤都是同一款高叉丁字裤,只有颜色上的区别。习燕霞穿着黑色,齐安娜穿灰色,沉依穿紫色,晓霞年龄最小,竟然穿的是白色。四女连动作都摆得极为相似,构成了一幅香艳无比的美人图。
  齐安娜正自微笑地看着他,问道:“老公,喜欢吗?”而其他三女则都羞涩地将脸别过了一边。
  陈雷看得眼都直了,点头喃喃道:“喜欢,真漂亮。”说着就走上前来揽住四女问道:“这里怎么会又你们三个的衣服的?”
  齐安娜笑道:“下午我让晓霞拖住你两个小时,为的就是给你个惊喜。这套衣服是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买的,本来放道你那儿了,下午我开车去取过来的。”
  陈雷摸了摸后脑勺道:“我说你把晓霞拉过去嘀咕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他拍了拍齐安娜那丰满的香臀道:“谁出的主意?老公我先奖励她三百军棍。”
  齐安娜躲向一边道:“那可不行。今天你说了不算,得我们说了算。我们要谁先陪你你就只能被我们选。”
  陈雷嘿嘿一笑道:“好姐姐,那你说谁先陪我?”说着手轻抚过剩下三女的乳房,惹起一阵娇嗔。
  “我就不要了。昨晚老公整整弄了我一夜,现在下面还疼呢。”沉依羞涩地说道。回想起昨晚地销魂,她深情地望着爱郎,起身把位置让给了旁边地晓霞。
  “这样不太好吧,要不然你们先陪小五,我去客房。”说这话的是习燕霞,第一次和其他女人一起陪陈雷就是这种四美齐上阵的阵仗让她想想就面红耳赤,她说着就想起身,却被陈雷一把扑倒在床上:“好姐姐别走嘛。你不想看看齐姐姐她们怎么陪我的嘛?”陈雷抱住美妇人亲了她一口道。他怎么可能放这羞涩的美妇人走呢?一直以来他都最喜欢调戏这爱害羞的美妇来着。
  齐安娜也对习燕霞临时打退堂鼓极为不满,她招呼着其他二女一起爬上床按住习燕霞道:“说好了一起榨干这个小坏蛋的,咱们把她按住了。小坏蛋,快疼爱你的习姐姐,把她欺负得下不了床她就跑不掉了。”晓霞觉得有趣极了,帮着齐安娜按住了习燕霞,唯独沉依性子比较柔和,一声不吭只是脱下了陈雷的洗澡巾,轻柔道:“老公你慢一点,别弄疼了习姐姐。”
  陈雷早就按耐不住兴奋了,胯下的巨龙都已经饥渴难耐,他分开美妇人那一双雪白的大腿,将美妇人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拨到一侧,然后再将龟头抵凑在美妇人那光洁得没有一根毛得饱满花户口磨蹭了起来。
  那如内酯豆腐一般柔嫩得蛤口肌肤磨蹭得他十分舒服,如若不是美妇人此刻紧张得比较干涩,贸然突入很容易受伤,陈雷早就不顾一切地插进去了。他用手抚摸着美妇人地蛤口挑拨着那粉嫩的花唇对晓霞说:“宝贝儿,帮我舔一舔。”
  晓霞羞涩地一笑,低下头扶着他地巨龙轻轻套弄了几下,然后用舌尖围着龟头打了个转儿,紧接着就含着龟头吸吮了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陈雷一边儿抚摸着习燕霞那雪白的肌肤,一边儿享受着晓霞口舌的伺候,正自酥爽间,忽觉得身后两团软肉紧挨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原来沉依环住自己的腰,用那一对儿挺翘的美乳贴了上来,香舌更是挑拨着自己的尾椎骨,舔得他差点就丢人现眼地射了出来,猝不及防地发出“啊”的叫声。
  齐安娜看到陈雷没有继续动作,便趴在了习燕霞的身上,和她乳儿对着乳儿亲吻起来,一边亲着她一边道:“好妹妹,来姐姐和这小坏蛋一起疼你。”说着便在美妇人身上上下其手,弄得美妇人面红耳赤娇喘不断。估摸着差不多时候了,齐安娜在身下得美妇人腿心掏摸了一把,带起一股粘腻得花汁,她笑着扭头对陈雷说道:“小坏蛋,你习姐姐差不多了,快来吧,来得迟了你习姐姐要恨死你了。”
  陈雷听得心头火热,他摸了摸晓霞的姣面,待晓霞识趣得吐出了他的龟头后便将龟头又一次抵凑在美妇人的腿心,腰一用力便戳了进去。
  粗壮的巨龙一下撑开了美妇人那火热湿润的花膣,龟头重重地戳在美妇人的肥美花心上,戳得美妇人一哆嗦。此刻的美妇人被齐安娜含住小口无法大声叫出来,只能用“唔~唔~”的闷哼回应着心上人的肏干,一双手儿死死地抓着骑在自己腰上的齐安娜,拽着她的胳膊摇晃着,反馈着对情郎的赞美。
  陈雷伏在齐安娜那白皙的背上,看不到美妇人的表情,但从美妇人紧缩的花膣便知道美妇人的快活,顾不上照拂身侧的晓霞和身后的沉依,不由分说便狠命肏干起来,小腹撞击着美妇人那饱满的阴阜及齐安娜的臀尖嫩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五人挤作一团,组成一幅无比淫靡的群嬉画卷。
  终于,齐安娜放开了习燕霞的嘴,改为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被释放出来的习燕霞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啊~啊~好弟弟~啊,好深~”放下心结专注享受的她摇晃着螓首,仿佛只有用力地摇晃才能发泄出她心中的快美。
  齐安娜亲吻了习燕霞一会儿后发觉她已经顾不上临阵脱逃,完全沉醉在陈雷的肏干之下了,便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改为坐在陈雷的左侧抚摸着陈雷强壮的身躯,亲吻着陈雷的肩膀,怂恿着陈雷道:“小坏蛋,我们四个人一起伺候你,舒服不舒服?”
  陈雷此刻胯下躺着一个美人儿,左右两侧和背后各坐着一个美人儿,众星捧月一般伺候着他,让他哪儿还敢说各不字啊,只得嘿嘿一笑,将胯下美妇人的两条腿抬起来,跪在美妇人的香臀之下,扶着美妇人的蜂腰挺送着。
  众女的香舌和手儿在陈雷身上挑拨逗弄着,胯下那美妇人的紧凑花户也在不断地收缩夹紧,磨蹭着他地巨龙,使他感觉到一阵阵酥麻酸痒从各处传来,销魂美感不足以让外人道也。
  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男人又何尝不是?面对这样如花美眷的服侍,任谁都会觉得心理和生理上都无比满足。
  正在在享受着四女的温存时,齐安娜悄悄给众女使个眼色,三女同时用舌头刺激起他的敏感带来,齐安娜和晓霞一左一右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眼舔舐着,还不断地吹着热气,各分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乳头;身后沉依用乳房磨蹭着他的肩胛骨,还含住了他脖颈后那个突起的骨头,用舌尖挑拨着;可巧的是身下的习燕霞正好来了一次高潮,花宫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花心的嫩肉死死地抱住了他的龟头吸吮着。
  八点齐下的刺激让他兴致无比高涨,巨龙跳了几跳,竟然有精关不保之趋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也着实吓了他一大跳。他赶紧提臀收腹夹紧了大腿打算固守精关以待再战。
  本来以他的本事是可以忍住的,偏偏此刻沉依顺着他的脊椎从上到下用舌头画了一条无比淫靡的口水线,直接顺着他的股沟一直舔舐到了菊门。不单单是舔舐,还硬是用手扒开他的两扇臀瓣,一口含住他的菊眼钻探了起来,这下刺激可简直要了陈雷的命,只见他怪怪地闷哼一声:“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躲,想要躲开沉依那刁钻的攻势。
  要不说人情急之下总是顾头不顾?呢,当然,陈雷此刻是顾?不顾头,他向前一躲,正好将巨龙深深地投入了习燕霞地花户中,挑得习燕霞和他两人同时一美,极限的酥麻感觉从二人的性器传遍了全身。先是陈雷屏不住精关巨龙一胀,噗噗地射出了几股滚烫的精液。紧随其后的是习燕霞,她本来就还处于高潮中,花心的媚肉无比的敏感,吃了爱郎这一射,又泄出了几股阴精,花户中的媚肉不断收缩挤压,像是要将陈雷的精液都吸出来一般,爽得陈雷浑身抖颤,几乎魂飞魄散。云散雨收之后,陈雷吐出一口浊气道:“爽死我了,你们,你们这是要把我的魂儿都给吸走啊。”
  齐安娜和晓霞对视一笑,背后沉依立起身子抱住陈雷道:“老公,舒服不舒服?”
  陈雷装作气呼呼地说道:“这是谁出的主意啊?齐姐姐,肯定是你。”
  齐安娜一笑道:“让你个小坏蛋招惹我们四个,怕了没有?告诉你,惹恼了我们,我们让你精尽人亡!”说着便和晓霞一起笑着将陈雷推倒在床上。有点萎缩的巨龙从习燕霞的花户中抽出来,带起一股浑浊的花汁。
  将陈雷扑倒在床上后,二女一人一边趴在陈雷的两侧,迫不及待地联手舔舐起陈雷的巨龙来。沉依见习燕霞尚自在一边躺着喘息便并没有加入战团,而是躺在习燕霞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地胴体,平息她刚刚高潮后地气息。
  那边齐吴二女正忙活着帮助陈雷重振旗鼓,开始两人还磨合不太好,时不时姣面碰到对方,随着时间延长,二女的配合逐渐默契起来,一人含住龟头吸吮,则另一人就用舌头扫过棒身;一人舔着龟背,则另一人就低下头含住阴囊挑拨几个回合之后二女半张着小口一左一右在棒身两侧来回亲吻滑弄,爽得陈雷倒吸一口凉气。
  也亏了陈雷身体比较好,没多大功夫他胯下的巨龙就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让二女一喜,齐安娜吐出口中的龟头道:“晓霞,你先来榨干这个小坏蛋。”
  晓霞甜甜地一笑道:“哥你可要小心哦。”说着便起身骑在陈雷的身上,手扶着巨龙抵凑在自己的腿心,扒开挡住蛤口的内裤,用花户再龟头上前后磨蹭了几下后,缓缓地坐套了下去。四女当中若论花户灵动善变非齐安娜莫属,但是要论紧凑逼仄则肯定就是晓霞了。她此刻心情十分激动,那朝思暮想的巨龙终于被她全根吃下去,龟头抵在了她那早就饥渴无比的花心上,爽得她娇呼一声:“哦~”。
  她稍微适应了一下巨龙的粗壮火热,便上下套弄起来,不断用那娇嫩的花心软肉去摩擦龟头,磨凑得二人都无比快美:“啊~哥你好长啊~顶到花心了~啊~啊~”
  “啊~哥~好美啊~又给你顶到了~啊~要命了~”
  陈雷将胳膊枕在头下,看着女孩儿上下翻飞的套弄,任她在自己身上翩翩起舞。看着女孩儿那如模特儿一般略带骨感的娇躯起伏着,他时不时坏坏地挺一下腰,向上戳一戳,每一次挺身都挑得晓霞动作一滞,发出甜美的呻吟。
  齐安娜在一边看了一小会儿,她本身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她见二人如此激情交合便拍了陈雷一下道:“小坏蛋你倒是知道享受,给姐姐吃一吃。”说着便骑到陈雷的头上,将那饱满的花户凑到他的嘴边。
  陈雷也不推辞,双手扶着美妇人的大腿,一口含住了美妇人的花户做口舌交锋,吃得啧啧有声。
  这边三人亲密快活的声音吸引了那边的沉依和习燕霞,二女看到这三人的火热交锋,羞涩得面红耳赤,欲待闭目不看,却又始终被晓霞和齐安娜的淫声浪语所吸引,忍不住关切地观摩,本来二女都已经“吃饱”了,在这淫靡的画面中又被勾起了“食”欲,干脆一左一右趴在陈雷的两侧亲吻起他那健壮的身躯来,带给陈雷更加强烈的刺激。
  晓霞是典型的口大肚儿小,向来不耐久战,在爱郎的身上挺耸了几百下,只觉得那巨大的火龙煨得花户快活无比,龟头每刺中一次花心那团嫩肉都戳得她浑身发麻,渐渐地,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体力无法再维持那高速坐套的动作,于是她便不由得挣脱了齐安娜亲吻她的嘴,拼命扭着腰失声道:“啊~哥~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啊啊啊~哥我没力气了~啊”
  陈雷向来是比较体贴自己女人的,他拍了拍齐安娜的雪白臀肉,后者会意地起身让来了地方,然后陈雷抱着晓霞对坐起来,双手扶紧了佳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前后挺耸,不断将晓霞的美胯凑向自己的巨龙,刺得晓霞失声道:“哥啊~啊~好深啊~”
  男人的龟头如同一个大蘑菇一样不断在佳人的肉穴中刮擦,带出一股一股的蜜汁。女性的G点一般是在阴道的前侧,一般男人通常都是后入式才能偶尔触碰到,陈雷的龟头特别巨大,因此即便是在面对面的交合过程中也经常能用龟背剐蹭到那点最美的位置,尤其在二人这样相互搂抱着前后磨转,晓霞只觉得男人的龟头又热又烫,坏坏地每次都从G点划过,戳得她娇啼不止,几乎如哭出来一般,没百多下就浑身一阵,四肢如同饥饿得章鱼抱猎物一般死死得缠住陈雷,打着摆子泄出了甜美的阴精,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陈雷温柔地将晓霞放到床上,口对口渡了一口热气过去,许久晓霞才醒了过来,面上如痴如醉到:“哥,我死了”
  陈雷亲吻着她的面颊道:“宝贝儿,我去欺负齐姐姐,你在这儿躺着歇会儿。”
  晓霞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陈雷便抽出巨龙,带起一大股汁水,还抽得晓霞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哦”。他将她放到枕头边,拽过一条夏凉被盖在她的身上,扭头对齐安娜到:“好姐姐,该你了。”
  齐安娜扑哧一笑,歪着头看着男人道:“你个小坏蛋到底是什么来路,在床上猛得跟牲口一样,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看本女侠降龙伏虎! ”说着便趴到陈雷胯间,捧着那条火热的巨龙一阵唇枪舌剑。
  陈雷今晚上已经射过一次了,此时自然是底气十足,即便是齐安娜将他的巨龙吸吮得水光发亮,身边还有沉依和习燕霞羞涩地助纣为虐,却也依然拿他无可奈何。他将齐安娜推到在床边,抓着齐安娜两条裹着丝袜地小腿构成一个M字,然后将巨龙顶在美妇人那坟起而饱满地花蛤口磨蹭了几下道:“好姐姐,自己送它进去吧。”
  齐安娜伸出手在陈雷那火热的巨龙上套弄了几下,简直爱不释手。她连着两天朝思暮想的就是这根大家伙,刚才观战了这么久,那花户早已经是汁水淋漓银光闪烁,两瓣花唇都在不停地张合。墨凑了几下便按捺不住将龟头对准了蛤口,还调皮地拽了一句英文:“Comein,boy!”
  陈雷见美妇人已经对准目标,便猛得将腰一耸,但听得美妇人“哎呀”一声,龟头已然一戳到底。陈雷的巨龙何等不凡,如此突击下去依然将美妇人那紧窄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连个纸片儿都再挤不进去。那圆圆硬硬热热滑滑的龟头正正地撞在美妇人花心那一团嫩肉上,只这一下,便插得美妇人魂飞魄散。
  齐安娜双手搂紧了男人,让男人整个儿压在自己身上道:“小坏蛋你好狠心啊,差点就要了姐姐的命。”
  陈雷趴在她身上轻轻耸动了几下,觉得不太好使力,便又爬起来做个老汉推车的姿势道:“好姐姐,要命的在后面呢。”说着便深刺浅挑起来。
  齐安娜这下可美坏了,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地双手扶着爱郎的虎腰,两腿夹着爱郎的雄臀迎合起来。要不说成熟美妇在床上比年轻姑娘更能让人销魂呢,尤其相齐安娜这样的尤物深深懂得如何取悦男人,配合男人,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加兴奋,她不仅自己享受着爱郎的抽插迎送,还伸着脖子轻启朱唇吸吮着男人的胸脯,还用那灵活的舌尖来撩拨男人的乳头,嗓子里更是哼哼嗯嗯地不断发出淫声浪语。
  她的花心是众女中最为肥硕的,每次被陈雷的龟头碰到都会将它团团包裹住,每当陈雷抽出巨龙时都会在龟头上吸吮一下,带给男人无比的快感。
  上下两股刺激爽得陈雷十分激动,更加勇猛肏干起来,下下到底次次入肉,挑得美妇人的花心不断乱跳,不过几百下便让美妇人心头生出一股难忍的酥麻感。她此时顾不上挑逗陈雷了,只得将双手按在床上向上抬着自己那肥美的玉臀去就爱郎的巨龙,花宫的甘泉一浪浪涌出,失声道:“好弟弟,你肏死姐姐吧。”
  陈雷得令,越发抽插得勇猛无比,他感受到美妇人的花户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热,知道美妇人要来高潮了,于是猛得向下一压身子,整个儿人倒扣在美妇人身上,扭着腰用龟头在美妇人的花心打起转儿来,一下儿几乎将美妇人推到了情欲的顶峰。只见美妇人的四肢上下挣扎着,伸着头断气一般地挣扎,仿佛要将陈雷推开一样躲闪着,失神地呻吟道:“啊~好弟弟~花心,花心要被你揉碎了~啊~”
  可惜她的挣扎始终无法如愿,被陈雷死死地按住了用龟头狠命厮磨着。她在床上经验无比丰富,却每逢高潮时最怕这一招。
  陈雷不仅用龟头刺激着美妇人,还将嘴附在美妇人耳边轻柔地叫着:“亲姐姐,好姐姐,我爱你。”女人是感情的动物,他这一句话简直就是个导火索,直接将美妇人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感觉三魂七魄都被爱郎推到了九霄云外。这花宫一麻,一大股阴精就这么喷到了爱郎的龟头上。这次高潮持续了许久,美妇人才头晕目眩地缓过神儿来道:“小坏蛋,差点弄死人。”
  陈雷嘿嘿一笑道:“好姐姐,咱们在来一次,这次我让你飞上天。”
  齐安娜破天荒地摇摇头道:“不知道怎么了,头有点儿晕,还有点儿疼,可能太累了,你去伺候依依吧,姐姐想睡一会儿。”
  陈雷也没多想,温柔地亲吻了她几口道:“那好姐姐,我去了。”
  齐安娜无力地点点头,任由陈雷抽出巨龙后将她安顿好便沉沉地睡去。
  照顾好齐安娜,陈雷扭头看着剩下的两女,笑道:“刚才在背后偷袭我的是依依,赶快乖乖躺下,老公现在要执行家法。”
  沉依甜甜一笑道:“老公打算怎么执行家法呢?”
  陈雷嘿嘿笑道:“刚才你偷袭我后路,习姐姐进攻我前面,配合的挺好嘛,快快抱在一起让为夫我一起重责三百军棍。”
  沉依顺从地躺在床边,拉过羞涩的习燕霞趴在自己身上笑道:“老公,来吧。”
  陈雷看着那绝美无比的现场,下了床便凑过去上下翻飞地抽插起二女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陈雷一人连战四美,快活无比,那边莺莺燕燕两个姑娘在杂乱的装修现场来回忙活着,指挥着一群装修工人团团转。原来她们二人在开发商的协助下,火速贷款买下了这片面积两百多平米的两层小楼,这段时间找了个装潢公司连设计带装修,已然开工了。姐妹俩都是能吃苦的人,起早贪黑忙个不休,从买材料到施工无不亲历亲为。
  在她们看来,这不仅仅是一个事业,更是她们翻身过正常人生活的希望和未来。莺莺骑着电动车回来,指挥着一个电动三轮车倒车到门前,然后叫了两个工人将一大堆涂料麻袋搬到门面里,而燕燕则带着一个安全帽,似模似样地看着几个粉刷工刷着天花板。她扭头见姐姐进来,笑道:“姐,咱们这给双倍工钱让师傅们加班加点,还是比较顺利的,看来再有一个多星期就能完工了。到时候就可以买家具开业了。 ”
  莺莺点点头道:“你看东边和西边的两个小区都有住户了,南边的锦绣华苑听说已经开盘了,卖的还挺快,预计最多半年也就有住户了。咱们现在是抢时间,只要这三个小区住满了,不愁生意不上门,早开门一天就早一天回本。这贷款啊,一个月就要还将近一万呢,咱们拖不起啊。”
  燕燕看着进进出出的装修工道:“是啊,好在咱们是贷了款,这次一次性买了这么大面积,就算以后做不下去卖给别人也能赚一笔。”
  莺莺捂着她的嘴道:“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这里地段这么好,要不了多久人气就上来了,怎么可能不赚?咱们可是方圆几公里唯一一家,也是面积最大的一家。而且我跑去问了,这一片门面只有我们是买下来自己干的,别的买家都是打算做房东的。咱们自己的房子他们租的房子,就算是同行也竞争不过咱们。”
  燕燕挪开姐姐的手道:“姐你洗手了没有啊?”她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又递给姐姐一张道:“对了,血站下午打电话来着,咱们两个的骨髓捐献手续都办完了,已经入库了,说如果以后咱们变更联系方式的时候通知他们一下就行。”
  莺莺接过纸巾擦了擦手,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差不多了已经9点了,咱们去吃饭吧。”说着拍了两下道:“师傅们,可以休息了,明天早上正常开工,辛苦了。”说完,姐妹俩便高高兴兴地骑着电动车去了一个小馆子,吃了点饭便回家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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