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亦修仙(01-42)
序章
“老头子,你醒醒,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爹……”
“爷爷,您快醒醒啊,快睁开眼看看您最疼爱的寿儿啊!”
午后白蒙蒙的日头刚刚偏西不久,一声声焦急地呼唤声就从南揉国所属益阳郡蒙邬山脚下的柳家堡最高大的一座四进四出的大院子里传了出来。
“柳大善人看样子是快不行了?”此时正是初冬农闲季节,柳家的几个佣人和佃户正聚在外院一间房里边烤火边唠嗑闲聊就听到了内院里传来的呼喊声。
“看样子是这样。柳大善人好像才刚过五十岁吧?这就不行了?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短命鬼,真是奇了怪了。”一个本村的粗豪佃户说道,似是对这柳家家世相当了解。
“上苍真是不公啊,老爷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对我们下人可好了,过年过节经常给我赏银。唉!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啊。”一个男家丁摇头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我租柳大善人的田地每年交的租子是这附近几个村子里最少的,而且每逢旱、逢涝时他就索性分毫不要了。真是个好人没得说。为什么他这样一个积德行善的好人却不能长寿呢?”一个佃户不解道。
……
柳老爷子宽敞的卧房内,中央石板地上已然放着火苗直窜的火盆,使得屋里暖洋洋的。柳大善人的妻子胡氏及几个儿女、子孙、儿媳、等一众人围在檀木床榻边,焦急地看着白发长髯的炀郎中在已经昏迷在床榻上的柳老爷子的身上施为,都盼着这位益阳城里出了名的神医能把柳老爷子从鬼门关口唤回来。比起躺在床榻上五十岁就病入膏肓的柳老爷来这位炀郎中已是古稀之年却仍然显得精神矍铄,依然手脚灵便,同床上比他小二十多岁的柳老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炀郎中用细细的银针在柳老爷几处穴位上扎上几针,又在他的人中上长按了几下后,柳老爷才幽幽醒来,睁开了茫然无神的眼睛。
“爹……”
“爷爷……”
看到柳老爷睁开了眼旋即屋里响起了一声声惊喜的声音。
柳老爷四下扫视了一眼老伴胡氏及一群儿孙后就把眼神儿放在了白发苍苍的炀郎中面上。缓缓开口道:“炀神医,您来了?说起来真是惭愧啊,我比您足足小二十多岁却……”
“柳善人,你多虑了,你的身体……咳咳,无大碍。我再给你开几服药,休养一段时日……”炀神医劝慰道。
“炀神医,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的身子我清楚,我能感觉的出来心慌的要命,喘气都费劲……”
“柳善人……你……”炀神医凝眉欲言又止。
“唉,二十多年前我老父就是烦劳您来诊治的。我老父也是刚到五十岁就驾鹤西游了……我们家祖祖代代衣食无忧可是阳寿却都是不长。枉我家世代烧香拜佛,积德行善。可还是不能逆天改命啊!可叹啊!我行将就木,时日不多,可我的孩子们难道还要像我一样短寿吗?唉!”柳善人无尽哀叹道。
“柳善人,你也不用如此郁结,你现在的身体最好能多多舒缓心中烦闷,……”炀神医劝解道。
“炀神医,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谁能眼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都不长寿还能放松的下来呢?炀神医您游走四方,见多识广,像我族这种情况可否有解决之道?反正我已寿元将尽,时日无多,但这孩子们一个个要是也像我一样短命我实在是放不下心来啊。”柳善人无力地说道。
“这……听说……”炀神医扫视了屋里众人一眼后,面露难色,似是真有话要说,可又碍于人多嘴杂。复有忍住没有说话。
柳善人虽病入膏肓可一生精于察颜观色,看到炀神医的面色便对屋内的众子女道:“你们先出去一下,留我单独跟炀神医说话。”
众人虽是狐疑但还是在胡氏率领下一众儿女、子孙、儿媳等人走出了卧室并关严了房门。
一炷香后屋里传来柳善人那颤巍巍的呼唤声:“老二、老三,进来一下。”
柳家姐弟三人,大姐早就出嫁邻村郝员外家,二弟、三弟也早已成家,各有了两三个子女。虽然柳善人病重大女儿也带着孩子回娘家来看望,但家里有大事时早就已经不跟她商议了。
小半个时辰后柳家老三柳天佑急匆匆叫了自家的马夫备好车马,说是要送炀神医赶回益阳城,并顺便把药抓回来。就这么趁着下午天色尚不太晚就出发了。
说来也奇怪,这益阳城距柳家堡不足百里,平日里赶着马车来回六个时辰往返足矣,可这柳天佑直到翌日晌午都没有人影。
“娘,爹怎么还不回来?”柳天佑的儿子柳寿儿见吃过午饭都不见父亲便抬着一张虎头虎脑的皱眉小脸焦急地询问一同守在大门口的娘亲周箐。
“寿儿,不急,先跟姐姐去玩。爹爹很快就回来了。”周箐虽嘴上宽慰着儿子,可心里也是有些着急。按照往常早该回来了,可夫君到现在都没个人影。
“来,寿儿,跟姐姐到院子里去玩吧?”十二岁的柳颜听了娘亲的吩咐便去哄仅仅十岁的弟弟。
“不,我不回院子里,我就在门口等爹爹。”柳寿儿倔强地推开姐姐的小手,依然要坚持等在门口。
就这样母子三人等在柳家大院的大门口。
……
直至日暮西沉,娘仨才看到柳家的马车从远处官道上疾驰行来。
“爹爹回来了!”正与姐姐柳颜玩耍的柳寿儿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疾驶进村子的柳家马车。
不久那马车由远及近就停在了娘仨面前,柳天佑拎着几包药跳下车来,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到马厩里,他则兴奋地奔进了大门。
“夫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药可拿回来了?”周箐问道,虽然看到丈夫满脸激动可她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爹!”柳颜、柳寿儿两个孩子也围拢过来,急切地喊着。
“乖,箐,我走这一天父亲可好?”柳天佑亲昵地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把几包药草递给周箐说道。
“嗯,病情平稳了,没有再昏迷过去。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怎么去了这么久?平日里到益阳城不是只六个时辰吗?”
“箐啊,一会儿再说,我有要紧事跟父亲说。这是配好的草药你先拿去给父亲熬上。晚上吃完饭我再详细跟你说……”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就冲进了院子,奔柳大善人的卧房去了。
周箐见丈夫急着去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拎着几大包草药去了灶间。
……
“爹,真如炀神医所说,炀神医领着我去了奇泉村那户苏姓人家,果真那家八十多岁的老人吃了那能增长十年寿元的延寿丹。八十多岁了已然比七十多岁的炀神医还要有精神。还十分的健谈,我们晚上住在他家里他跟我们聊了半夜……”杨善人卧室里柳天佑坐在病榻旁滔滔不绝地讲着。
“增长十年寿元的延寿丹?这是什么丹药?难道比炀神医开的药方还要灵验?”杨善人听了儿子的讲述也是激动地问道。
“您且听我说,这延寿丹可不是凡间丹药,听他说是他孙女从蒙邬山深处的道神宗得来的。”
“道神宗?可是那些穿着道袍的道士们的道观?怪不得以前我在久福镇的集市上偶尔见过一两个穿青色道袍的道士呢。”杨善人道。
“嗯,听那苏姓人家讲他们家的孙女就是被那道神宗的仙长看中了,被选去修仙了,听说得道后能长寿一二百岁呢……”
“什么?一二百岁?为何仙长只看中了他家的孙女?去那道神宗修仙可有什么条件吗?”杨善人本来浑浊的眼神猛然一缩,放出了难得一见的精光来。
“不只他家孙女,哪个奇泉村好像被挑中了两三个孩子前去修行。听说是要有什么灵……对了,有灵根才行。普通孩子百里挑一也未必具有灵根。可这奇泉村偏僻荒凉,全村仅仅几十户人家就有两三个孩子具有灵根,被挑中了……”柳天佑感叹道。
“灵根?咱们家的五个娃娃可有灵根?要是也能去修仙……”杨善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子孙。
“关于灵根我问了,说是要有测试晶石才可以检测出来。还好听说这个道神宗每三年大雪封山前都测试招揽一批弟子。下个月正好这苏家又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姑娘也要去参加这三年一度的入门测试。”
“哦?那正好把咱家的五个娃娃也带去测试一下灵根。如果有幸被选中了,那也是他们的造化嘛。”杨善人急忙道。
“爹,我最想拜托他家的是请他们家哪个已经入宗的孙女再帮您搞一枚延寿丹。我已经同那苏姓老人讲了,他们村交通不便道路崎岖,连马车都不能通行,只能骑马才能勉强通过。哪个村子里都是山地,没有几亩良田,所以他们家贫困潦倒,咱们家又善名远播,所以我觉得只要咱们提出的报酬足够,那老人倒是乐意帮咱们一把,只是听说那丹药极其珍贵好像不太好得到。那苏家的儿子苏虎倒是对咱家的枣红马很是眼热,屡屡说每次去道神宗看望女儿时要是有匹马就好了,毕竟几百里山间小路太过遥远了。”
“一匹枣红马上千两银子,如果能用来换取一枚延寿丹倒是值了。”对即将入土的杨善人来说寿命比身外之物重要的多。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答应他家等下个月道神宗测试招揽弟子时多带一匹马,好让他父女带路咱们家的几个孩子也一同前往。”
“好,天佑啊,这件事你做的好。饭后把你二哥天保叫过来,咱们三个再好好商议商议。你二嫂心疼三个孩子不一定会舍得让孩子们离家去修行啊……”得道成仙,长生不死对子孙、家族来说都是大事,由不得妇道人家优柔寡断。
……
一个月后,十二月的某天一大早,寒风凛冽,寒气透体已经有了冬天的寒冷劲道。柳家兄弟俩带着五个孩子,分乘四匹马向百十里外蒙邬山深处的奇泉村出发了。其实这一个月中柳天佑又专门去拜访过一次那苏姓人家,约好了今天出发一同前去参加三年一度的蒙神宗入门测试。
晌午时分一行人总算是骑着马踏着崎岖不平的山路,绕过一道道山梁来到了一处两面崖壁的狭缝中,一条窄路两边都是高有百丈的断崖,仅仅中间一条缝隙可以通行。
“二哥,这就是一线天了。过了这一线天就是奇泉村了。”柳天佑已经来过两次了,对这里的地形已经熟悉。
柳家老二柳天宝举目看着这路两边高逾百丈的险峻断崖,赞叹道:“这里可真是险要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境,这奇泉村的先人可真是会挑地方呢。”
“嗯,二哥说的是,听那苏家老爷子说,他们的祖先正是为了躲避百年前的战祸才选定了这么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绝地。万一有事只要扼守住这山道隘口敌兵很难进入的。”
一行人在这一线天骑马缓行了百十多丈,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被四周山头环绕的绿意盎然的大盆地展露在了众人眼前。正是位于山坳里的奇泉村。一进了这盆地里猛然就觉得气温回升的不少,这个季节山谷外早已是草木枯黄,可唯独这盆地里还遗存点点绿意。众人见状皆是啧啧称奇。
“果真是世外桃源啊!”老二柳天宝感叹道。
“二哥你可知为何这里景色异于山外?”柳天佑卖弄道。
“说来听听。”
“这奇泉村有一口奇特的大泉眼,这泉眼里的泉水夏季冰冷,可冬季却温热。那泉水很是充沛,村里人就把泉水用小渠引入田里,是以温热的泉水才灌溉着这盆地里的田地,使它们还保有这冬季里罕见的一抹绿色。”
“这么说这奇泉村的名字也是由这口泉水而得的咯?”
“正是。这还不算最奇特之处,听说村里的老人都很长寿,八十多岁的老人比比皆是。”
“哦?要真是这样,咱们可以在此地盖一场院子,让咱爹也住过来,用此泉水滋养,说不得咱家短寿的命运就此解决呢?”
“不瞒二哥,我也正有此意,等这次回家后咱们不妨跟爹商议一番。”
一行人还没进村口,不远处小山坡上的一个穿粗布衣衫的小姑娘就兴奋地扭头大喊道:“爹、娘,柳叔叔他们来了,快出来吧!”
等柳家一行人骑行到了村口,那苏家老少七八口人就已经在村口迎着了。
苏家人热情邀请柳家众人去家里午饭,被柳家兄弟以急着赶路为由推脱了。并把那匹专门牵来的红枣马的缰绳递给了苏家人。
一个满脸虬髯的高大英武的汉子接过缰绳,围着这匹矫健的骏马喜滋滋的“嘿嘿”傻笑得合不拢嘴,口里不停地念叨着:“好马,好马啊。”说着就翻身上马试骑了一小圈,见柳家兄弟执意急着要赶路就笑呵呵道:
“那好,孩她娘快把妍儿抱上马来。对了,别忘了把我的弓箭递给我。”
一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年轻少妇闻言依依不舍地把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可爱小姑娘抱给了这大汉,又从别人手里拿过一把大弓和箭筒递给了这汉子。
这虬髯英武大汉把女娃环在怀里坐在马鞍上,又把弓箭背在后背,两腿用力一夹枣红马肚子得意洋洋跟送行的苏家众人道:“那我们走啦,我头前带路。”
出了村,柳天保看着这苏姓大汉只顾着骑马傻乐,也不知道自我介绍,便抱拳问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呢?”
“哎呀,真是对不住,让你们见笑了,我这个粗人只顾着适应这马了,忘了跟各位见礼了。在下苏虎,这是我的小女儿苏妍。”说着话那小姑娘也好奇地扭头向后看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甚是可爱。
“有礼了。苏虎兄弟不知这道神宗距此还有多远啊?”
“呃……大约二百多里吧,照此速度我们两天多就到了。”
“苏虎兄弟怎么你还背着弓箭啊?难道这路上还有野兽不成?”柳天保看着他后背的弓箭、箭筒问道。
“嗯,我每年都翻山越岭去道神宗看一次我大女儿苏嫣,每次路上都能碰到一两只野狼。”
“居然还有野狼?”闻言柳家众人皆惊,面面相觑。
苏虎似乎觉察出来便扭过头来憨笑道:“有我在不打紧,看到我这响箭了吗?只射一支响箭那怪啸声就把它们吓跑了。”
“你大女儿苏嫣去道神宗修行多久了?”
“三年了,不过这三年还不算是入门弟子,主要是在宗门学堂里由学识渊博的仙长教授识文断字、道经、修仙常识什么的,具体我这个粗人也不太懂,都是听我女儿跟我说的。不过今年她就应该完成学业正式入门了,听说修为高的可以直接当内门弟子,修为低的就只能当外门弟子了。也不知我家苏嫣到底是否成了内门弟子……”
就这样一路上众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行路漫漫,枯燥乏味,柳家兄弟不停地打听关于道神宗的点点滴滴,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不过这苏虎似乎也只是知道些皮毛,再详细的譬如关于延寿丹、怎么修仙长寿等等他就不太明白了。柳家兄弟只好在心中盘算等到了道神宗后再详细打听。
众人白天骑行赶路,晚上生起篝火来烧水做饭、围躺休息,终于在第三天晌午前,道神宗规定的测试入门时间内赶到了道神宗山门前。
只见这道神宗主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半山腰,山间亭台楼阁,雕栏砌玉的殿堂,鸟语花香好一派磅礴的仙家气象。
等柳家、苏家两家人到达时,道神宗山门前宽阔的青石大广场上已经是影影绰绰有百余人在等待着午时道神宗正式的开山测试收徒仪式了。
由于答应了柳家的交换延寿丹条件,所以苏虎一到山门就把苏妍抱下马来,急匆匆拦下一位穿着青色儒衫袍的道神宗接引年轻男弟子,求助联络大女儿苏嫣。
那接引男弟子本是视凡人若蝼蚁,被苏虎拦住后一脸的厌烦,可当听说是要找苏嫣时,脸色马上就变成了和颜悦色道:“原来是苏嫣师姐的家父啊,请稍等我这就用通讯符箓帮您联络一下苏师姐。”说着他一拍腰间的一个灰色袋子,一张黄色纸符已经到手,再一催法力那纸符就化成一只纸蝶拍打着翅膀飞向道神宗主峰。
柳家众人紧跟在苏虎父女身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他们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修仙者施展法术,一个个都惊奇地盯着那越飞越远的纸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苏虎听那接引男弟子明明比自己的女儿大了不少居然还称自己年仅十二岁的女儿为师姐,他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于是激动道:“这位仙长我女儿苏嫣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内门弟子?”
那接引男弟子微微一礼朗声道:“正是,苏嫣师姐年中道神学堂一结业就突破了凝气六层境界成为了内门弟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一听他这么说一旁的小丫头苏妍高兴地拍手道:“哇,姐姐好厉害。爹爹,我也要成为内门弟子。”
苏虎闻言也是笑逐颜开,用手不停抚摸着她的可爱羊角辫喜不能言,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柳家兄弟见状连忙上前抱拳:“恭喜苏虎兄弟,你女儿真是争气啊!以后得道仙班,光宗耀祖啊。”
就在苏虎、柳家众人等苏嫣下山的空档,一道道长虹飞剑临至,每道飞剑上都载着一个穿道神宗道袍的长者,身边都跟着一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女孩童。
柳家人看到御剑飞行的仙人又一次惊地目瞪口呆,震惊、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就连苏虎、苏妍也是忍不住目露艳羡之色。
那接引男弟子似是极为享受凡人的这种表情,连忙在一般自得道:“这是我宗门的各位筑基境界的师兄在外游历时,带回来的灵根资质极佳的弟子,赶来参加此次入门测试的。”
“爹爹,我也想飞。”柳寿儿看到这一幕连忙抓住父亲的手来回摇摆着撒娇道。
“乖,寿儿,你只要认真修行有朝一日也能在天上自由自在地御剑飞行。”柳天佑爱怜地抚摸着虎头虎脑的寿儿安抚道。虽然还不知道测试结果,可柳天佑自信寿儿是有灵根的,因为寿儿出生时天有异象,寿儿出生那天本来风雨交加,可寿儿一出生马上就云收雨歇,天边还出现了彩虹祥云,这不是吉照是什么?
“小妍儿,爹爹!”就在这一行人全神贯注地关注着那些御剑飞行的仙长们时一声甜甜地呼唤从道神宗山门内那一直延伸到山巅的高高石阶梯上传下来。
一行人马上扭过头来看了过去,一个身着浅青色长衫的长发小美女正飘然若仙的飘飞下来,她像个精灵般一个纵越就是十几丈远,足尖点地若蜻蜓点水,本来还在很远的阶梯处可几个起落后就已经到了众人面前,简直就是飞下来的。
到了近前仔细看清了来人相貌柳家人才发现这女孩跟他们一路来的苏妍有几分相像,莫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只是这位女孩更高,大大的眼睛更加的明亮、清澈,如一汪寒潭映月。素色合身的利落衣袍再配上雪白的衣领更加把她衬托的光彩照人,绝丽的面容让她显得超凡脱俗。
柳寿儿呆呆地看着这位从仙山之巅飘飞下来的小姐姐,她美的让他有些吃惊,彻底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在他的小脑袋里一直都认为娘亲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其次是自己的姐姐柳颜。在他们柳家堡上千人的大村子里还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自己的娘亲和姐姐貌美。即便偶尔跟着爹娘去人口更多、更热闹的久福镇的集市上时也看不出有几个女人能比自己的娘亲、姐姐美的,所以他一直以为在这世上娘亲最美,姐姐第二美,并且因此而颇为自得。可今天这位神仙小姐姐却颠覆了他的印象,让他头脑有些混乱,这位神仙小姐姐明显比自己的姐姐柳颜更加的明艳动人。
柳寿儿为了确认他的判断又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姐姐,而柳颜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此时恰巧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她在心里暗暗地想:“看她妹妹苏妍虽然可爱却没有她这么明艳,那种圣洁的气质难道是修仙的结果吗?修仙也能让女孩子变得更美吗?要是那样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要修仙呢。”
另一边苏嫣却并不知道有人在艳羡她的美貌,她此时正激动地冲到妹妹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妹妹了,不想念才怪呢。爹爹倒是每年都爬山涉水来看她一次所以她把关注重点放在了妹妹身上:
“小妍儿,你也来参加宗门的入门测试?真是太好了。”
当一行人都是艳羡地看着这一对儿小姐妹时,可爱的小苏妍开口了,不过她一开口就让众人都一阵愕然:“姐姐你怎么不会在天上飞啊?你看人家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多厉害啊。”
本来一脸欣喜的苏嫣一下子被妹妹问的滄附近。
一里、三里、五里、七里、十里。直到神识扫描到了道神宗主峰边缘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修士的丝毫气息,看来这个小猴子并没有主人跟随。
“咦?奇怪,难道这个储物袋不是本门弟子主动送给它的?而是它趁本宗某个外门弟子在此潭洗浴时偷拿的?”慕雅不禁疑惑了起来。
慕雅伸手抚摸了一下小银猴的小脑袋,又指着它腰间的储物袋嫣然一笑问道:“小猴,你看上去不像是有主人的样子,这储物袋是不是你趁人在灵潭洗浴之时偷人家的?”
小淫猴虽已开启灵智,但毕竟智力有限,稍复杂些的人言它是听不大懂的,只是善于察颜观色来猜测大意,它看到慕雅笑意盈盈地问它话,以为是在夸赞它,便频频喜滋滋地点头示好。
“呵呵,原来果然是个小贼。以后可不许再偷东西了听到没?”慕雅娇笑着嗔道。
小淫猴哪里听得懂?它还是傻呵呵地频频点头。
“嗯,这样才乖嘛。”慕雅看到小淫猴乖巧地点头,满意地把它抱在了裸露的丰满怀中,用柔柔的芊芊玉手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对它甚是怜爱。
“吖,你……你干什么?”不过下一刻慕雅就霞飞双靨地惊叫了出声。
原来慕雅刚刚把小淫猴抱在自己赤裸的怀中,小淫猴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小鼻子只稍微嗅了嗅就突然张开双臂就近紧紧地抱住了慕雅左边那座高耸的玉女峰,突然地张开一张小嘴准确地嘬住了慕雅左乳雪峰顶端的那颗粉嫩粉嫩的小樱桃,并用力地裹咂了起来。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倏然从慕雅粉嫩的乳尖传向了心头,慕雅不禁浑身一颤。这种被嘬住娇嫩乳尖的感觉太奇怪了,痒挠挠、麻酥酥。慕雅的粉嫩玉乳一直珍守香闺,从未被其他生灵触碰过,更遑论被小淫猴这般肆意舔吸、裹咂了?如此敏感的部位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放肆地舔弄、吸咂。她只感觉这娇柔的乳尖似乎就紧紧连着她的心尖儿,乳尖猛一被嘬吸住,心尖儿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一阵阵异样的悸动令她心尖儿猛一收缩,“砰砰砰”乱跳个不停。慕雅虽已是结丹修士可经此异变还是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慕雅刚想发作,可低头一看正躺在她怀中的小小的银猴此时那紧闭着双眼,忘情嘬吸着她雪乳的面上似是露出焦急之色。看它嘬得越来越用力,神情越来越焦急,她似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小银猴似乎是在寻找可以哺乳它的有乳汁的乳房。可以看得出它十分的渴望喝到母乳。
“唉,可怜的小猴,看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的母亲怀抱了吧?应该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喝到过母乳了吧?真是可怜……”慕雅望着因为久久喝不到预期的母乳,已经开始急躁地动手用力揉搓、挤弄她饱满玉乳的小银猴叹息道。
慕雅虽在修行上心意坚韧,可在接人待物方面却是异常的心善、慈软,她的三个女徒弟都不惧怕她就是明证。就连刚刚入门才两年多的小徒弟紫雪也已经看破了她的心慈、柔善本性,也开始步她的两位师姐的后尘,渐渐对她的斥责不放在心上了。正是如此心善的慕雅怎么看得下小银猴喝不到母乳的急迫样子呢?也许是母性的天生本能,当看着可怜的小猴子,慕雅内心已然顾不得了嫩乳被裹咂的羞愧,而是真心为小猴子着急。她心思百转在为小猴子想着圆梦的办法。
慕雅忽得心生一计:她运转体内已经液化的真元从左乳粉嫩的蓓蕾处缓缓溢出。小猴子忽然感觉到了裹咂的娇嫩乳珠处流出了入口即化的液体,这液体“噗”一化开就变成了一股股异常精纯的灵气,小淫猴立刻精神大振,这就是它刚出生不久时那种朦朦胧胧地吸食母乳的感觉了吧?不过这次吸食的“母乳”似乎比记忆中的要灵气浓郁的多。可以说这是小淫猴有生以来吸食到的最最精纯的灵液了。甚至超过了那颗四级银蛇蛋液所蕴含的能量。毕竟四级银蛇蛋液只相当于筑基修士的精华,而慕雅可是结丹大修士,境界上就高了何止一筹?她本身的液态真元又岂是相当于筑基修士的四级银蛇可比的?
灵兽有灵兽的修行之道。敏感地感觉到了这“母乳”的不可多得,小淫猴贪婪地一股股的吸食了起来。并在潜意识里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修行炼化状态。
慕雅望着自己怀里这只用两只小手紧紧扒住自己雪乳,贪婪嘬吸着自己娇嫩乳珠的小猴子一脸享受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无语凝噎:自己堂堂一名结丹大修士竟然拿这么一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猴毫无办法。不让它嘬吸自己的乳珠吧?它一脸的可怜,让慕雅看了心碎。可让它裹咂吧?它嘬就嘬吧,还手脚不老实,时不时用两只小手挤压自己的娇嫩乳房,一脸享受的样子,真是一脸的欠扁模样。自己何曾让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这么敏感的部位?一股莫名的异样感觉在慕雅心底油然而生。要是让益阳郡哪些众多倾仰慕雅的男修们见到了这种场面,估计一个个都会暴吐鲜血吧?
小淫猴抱着慕雅浑圆、饱满的雪乳足足裹吸了半个多时辰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慕雅虽有些不忍打断它,可一想到已经在小路口守护了自己小半天的徒儿紫雪,心中有些犹疑。最终还是决定中止这只贪婪的小猴子的“滋滋”索取,打算把它带回自己的洞府以后再满足它的索求。
小淫猴被慕雅从怀里拎了起来,她郑重地对它道:“小猴,跟姐姐回洞府吧?反正你也是只没人要的野猴,怎么样?”
小淫猴突然被从畅快地吸食精纯液态真元中打断,浑浑噩噩还没搞清状况,见被慕雅举起,跟自己说话,它只知道这个有着母性气息的漂亮的人儿的话自己只要点头就肯定有好处,于是又像以前那样频频点头示好。
“嗯,不错,你这小猴子还算是有良心,不枉姐姐我刚才喂你半天。走吧,我穿好衣裙就带你回我的洞府,以后你可要乖乖听话哦……”慕雅见到小银猴乖巧地频频点头,心中欣喜。漫漫修行之路枯燥、寂寞,如果以后能有这么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猴子陪伴左右,那不知要给她本来的黑白色修行生涯平添多少色彩与欢乐呢?
慕雅一个腾空抱着小淫猴从潭水中飞起,在潭边的一块光滑的巨石后轻飘飘降落。一个法术烘干了自己和小淫猴身上的水迹,把小淫猴放在了平坦的石面上,小淫猴似是有些不舍,伸出两只小手急切地去抓慕雅,慕雅怜爱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道:“乖,先等姐姐换好了衣裙再抱你,好不好?”
慕雅从储物戒指中又取出一套崭新的雪白衣裙,打算换上。(慕雅天生好洁,闭关时穿得那身白色衣裙因为结丹时的洗精伐髓排出了些许体内杂质,沾染了衣裙,那种气味让她难以接受,所以才大老远赶来寒潭沐浴,那套被玷污了的衣裙她是再也不打算穿了。)
小淫猴自从被慕雅抱着飞出了灵潭,它绝世灵敏的小鼻子便马上嗅到了那么一股熟悉又让它莫名兴奋的气味。那正是它在潭边慕雅褪下的亵裤上所闻到的那种气味,虽然此时这种气味已经清淡了很多,但是还是被小淫猴那出众的嗅觉一出潭水就嗅到了,在潭水中它只能嗅到慕雅裸露在外的丰满玉乳的母性气息,而那种曾经令它激动不已的气味倒是被它暂时遗忘了,此时再次嗅到这种迷人的气味,它怎会再放弃探寻?它好奇地顺着那股气味使劲嗅吸着,试图寻找着到这诱人气味的来源。
被慕雅抱在怀里飞在空中的时候小淫猴便已经确定了:那气味发自慕雅的下身。具体来说应该是这个漂亮人类的两条雪白美腿之间。由于被抱着不得动弹的缘故,它也看不真切慕雅下身那气味来源的样貌。可当慕雅把它放在平滑石面上时,她取衣,换衣时,小淫猴一下子就看到了慕雅的赤裸全身,也一下子就找到了那迷人气味的来源之地:慕雅两条修长美腿间,隆起的那鼓鼓的一丘白净净、鼓胀胀、软哝哝的大白馒头似的肉丘,下方一道粉红粉红的小细肉缝。
小淫猴很确定:那让它迷醉的气味正是从那雪白、鼓胀肉丘下的那道粉红的小细肉缝里发出来的。
当小淫猴第一次看到慕雅双腿间肉丘下那道粉嫩小裂缝时一下子就懵了:因为天天跟它朝夕相处的柳寿儿下身它是见过的,长得可不是这样。寿儿两腿间明明跟它自己下身长得有些相像,也是一根肉棍下面一坨子肉囊。它一直都以为人类都是长成这个样子,都跟自己长得有些类似。可怎么眼前这个人类长得跟寿儿这么不一样呢?难道她不是人类?或者说是跟寿儿不一样的人类?任凭小淫猴这么一只仅仅两岁多的小灵兽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当一丝丝那种让它陶醉的诱人气息再一次钻入它的小鼻子时,它就把让它百思不得其解的慕雅与寿儿的异同抛到了九霄云外。它只面对着忙于换衣裙的慕雅闻了那种气味不久,下身本已萎顿下来的哪根肉棍就很快粗大、肿胀了起来,鲜红的肿大龟头冲出了包皮的裹附露出红通通稚嫩嫩的头儿出来,马眼儿里不知何时早就流淌出了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吱吱”小淫猴兴奋地昂头嘶叫了两声就跳下了大石,挺着胯间一根粗长的红彤彤、颤巍巍肉棍向着背转过身去一心换穿新衣裙的慕雅冲去……
第十二章
小银猴刚一跳下大石时慕雅才刚刚穿好了白色的短亵裤,正用一条白绫去裹她胸前那一对儿傲然浑圆的雪峰。小银猴的异动其实早就被背身穿衣的慕雅那强大的神识察觉到了,不过在她看来这小猴子最多也就是个贪吃的小馋猴而已,它朝着自己跑过来无非还是想吃“母乳”。想及此慕雅并没有释放结丹修士那骇人的威压来阻止它,而是边继续穿着衣裙边摇头无奈地讪笑不已:堂堂一位还未出阁的结丹女修士要是被人看到在用自己那从未示人的娇嫩雪乳来喂养一只小毛猴,这该是一副多么滑稽可笑的画面啊?
“可是这小猴好像跟我很投缘,也乖巧的紧,看它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怎么忍心弃之不顾?以后回到自己的洞府用真元喂食它时只要行事缜密些,肯定不会让人看到的……”慈悲心肠的慕雅边忙着背身裹胸,边在脑海中胡乱想着。
小银猴并不知道就在它扑向眼前这位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绝美人类的短暂时间里她居然想了那么多。它已然找到那最让它着迷的诱人气息的来源之地——慕雅两条修长玉腿根部那雪白、鼓胀肉丘下的那道粉红粉红的小细肉缝。那种气味对它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比任何天材地宝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让它着迷。所以它急迫地几个纵跃就扑向了几近赤裸的慕雅背身。
虽然它胯间那根初具规模的红彤彤、颤巍巍肉棍在它蹿动时有些碍事,但却丝毫没有放慢它蹿过来的速度,只两息的时间它就蹿上了慕雅那修长的雪白玉腿。
慕雅知道这只小巧可爱的银白色小猴子跟她很亲近是不会伤害她的,于是便由了它攀上了自己的长腿,只是觉得它急不可耐的样子有些好笑,于是边不急不忙的用双手裹着白绫抹胸边娇嗔道:“小猴,就这么想大姐姐吗?才刚刚把你放下你就急着来找大姐姐了?不是跟你说了吗?等姐姐穿好了衣裙就抱你……”
“吖!……你这小坏猴!你……你要做什么?”慕雅忽的疾呼出口。本来轻松甜美的语音戛然而止!一张绝世美颜上覆盖上一片潮红。急忙伸手抓向下身。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小银猴带给了她莫大的震惊:此时小猴子已然攀到了她两腿根部——那一耸高高的耻丘之处。此时它正耸着湿热的小鼻头隔着慕雅那薄薄的白色小亵裤抵住了慕雅两腿之间的神秘幽谷狭缝上使劲地嗅个不停。
慕雅只觉得自己那从未被陌生人碰过的娇嫩的羞处被一阵阵火烫的潮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布料喷在上面,她娇躯猛然一颤!一股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悸动以及难耐的麻痒感沿着哪肉缝处敏感的神经末梢传入她的心头。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并一把抓向了还在兴奋地不停在她敏感幽谷之地拱、嗅个不停的毛茸茸的银白色小猴。
小银猴被慕雅双腿这么一夹虽然行动自由被限制了一部分可它的口鼻反而更加紧贴在了慕雅下身那最敏感的鼓胀谷地狭缝。这样一来反而更加方便它隔着薄薄的亵裤把温热的小鼻子抵在仙人玉洞口颤动着嗅闻了。一股股令它陶醉的异样气息自仙人妙洞内源源不断地钻入了它小小的鼻孔内,又顺着呼吸道直窜脑门。“嗡”得一下子使得它彻底兴奋、放肆了起来。它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抵着慕雅的下身羞处嗅闻了。情不自禁伸出了它那鲜红鲜红的火烫小舌头……
就在反应过来的慕雅玉手抓住这团毛茸茸的小家伙打算把它揪起来的那一刻小银猴那火烫的小红舌头就隔着小亵裤舔在了慕雅娇嫩的蚌缝之上。出众的嗅觉让它准确无误地寻到了目标并且直捣黄龙。
“啊!……你……不要!”慕雅一声娇呼,双靥一片潮红。下身羞处传来的那种强烈异样刺激让她心头倏然战栗,抓住小猴子的手都不禁颤抖了一下。不过下一刻她就一把将这闯祸的毛茸茸的小猴子拎了起来!
“你羞不羞?羞不羞?怎么什么地方都瞎舔?”慕雅拎着小猴用青葱玉指一下下的戳着小猴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呵斥道。结丹大修士的威压不由自主地散发开来。
威压之下小猴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的骇然,那里还有一丝刚刚的兴奋之情?随着威压的渐渐增大它开始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胯下本来威风凛凛的小老二也迅速地缩小下去。
“咦?这是……”慕雅也注意到了小猴两腿间那根迅速缩小中的肉棍。不禁好奇地用眼角余光瞥向哪处。亲眼见证了它由最初的香肠般粗细迅速地萎缩到筷子粗细,鲜红的小头渐渐隐匿于包皮之中,只到完全被那嫩嫩的肉皮包裹其中看不到了踪影。
“这小东西好神奇,刚刚还那么大怎么一下子就变没了?果然跟人类的不一样。”看到小猴哪处慕雅不禁想起了自己在俗世间的弟弟。
弟弟慕杰比她小四岁,在她八岁被师父领进道神宗之前一直都是她领着弟弟在乡间四处玩耍的。她隐约记得每晚睡梦中的弟弟在床上憋尿时下面的小鸡鸡就会硬挺起来,然后娘亲就会喊她抱着弟弟去外面茅房把尿。“嘘……嘘……嘘”每次在她声音的引导下弟弟都会乖乖地尿出一道水亮。“哗哗哗”的浇在茅房深深的尿池里,在死寂的深夜格外的响亮。
“唉,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弟弟现在还好吗?”又想起自己被师父带走临别时父母,爷爷、奶奶等等家族众人都是一脸的喜色,唯有弟弟紧紧拉着她的小手哭喊着死活不放……
大道无情!几十年来师父每每都教导她:仙凡有别,斩断尘缘!俗世亲情的羁绊会影响她的道心。亲情会在她冲击结丹或者结婴时形成心魔。如今她终于结丹成功了,可是没有至亲亲人同她一起分享喜悦她感觉好孤独!好孤单!
“娘亲、爹爹你们可还在世?还有小杰,我好想好想你们。”想及此慕雅心头一阵黯然。
威压瞬间销匿于无形。感觉到了掌中那毛茸茸的小猴浑身颤抖,看着它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看着这无助的可怜小家伙慕雅心头一软。
“以后不准再这么调皮了!听到没有?”慕雅用手拎着瑟瑟发抖的小毛猴佯怒道。
小银猴点头如捣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这是它在柳寿儿身边这么久养成的绝招,每次寿儿生气教训它时只要它频频点头寿儿的怒气就会烟消云散。
果然慕雅看到它如此通灵乖巧,马上笑靥如花,一把将它搂在怀里揉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道:“好乖哦!哎,你也是个小可怜。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照顾自己瞎跑着觅食。现下已是初冬时节那里还有那么多的林间野果供你吃食?这样吧,以后就跟着大姐姐吧!大姐姐每天都给你好多好吃的如何?”
小银猴虽灵智颇高可慕雅的话它还是听不大懂,看到她停了话并看向自己于是习惯性的频频点头示好。
“真乖!等姐姐穿好衣服就带你回洞府。你先在旁边等一下,这次可不准再调皮咯。”说着就又把它放在了身旁的大石上,自己匆忙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雪白衣裙。
经历了刚刚可怕威压,吸取了教训的小银猴这次果然乖乖地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不再贸动。只是用眼睛时不时的盯向那时刻散发着令它陶醉气息的神秘丘陵之地,鼻头微微抽动不已。
……
“紫雪,我好了,你去潭里洗洗吧!”
正在把守着路口的紫雪猛然听到师父慕雅的声音,心头一惊。暗叹师父结丹后修为果然已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居然都飞临到了她身后她依然毫无察觉。
“我不洗了,师父。我现在就陪您回去吧。”一身紫裙的紫雪转身看向了慕雅。
“咦?师父你……肩头那是……”紫雪一转身就突兀地看到了蹲在慕雅肩头的一只银白色的小巧猴子,它此时正一边搂着慕雅颀长的玉颈蹲在她的香肩上,一边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紫雪。
“它啊,是我在潭边捡到的一只可怜的小毛猴。我用神识探查过了附近十几里内都没有猴群,它应该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猴子。”慕雅怜惜地抚摸着小银猴光滑的皮毛解释道。
“好可怜哦!师父能不能让我抱抱它?”紫雪看着那小巧可爱的银白色小猴本来就十分喜爱,再一听它“可怜的身世”忍不住就想要抱过来好生安抚一番。
“给你!你暂时先抱着它吧,回到主峰洞府再给我。”慕雅本就担心自己抱着着小猴子回到主峰会被同门弟子看到。毕竟她已是结丹大修士抱着这么一只小野猴的确有碍观瞻。
紫雪欣喜地接过小猴子,接着就是在它毛茸茸的身上一通抚摸。可那小猴子却“吱吱吱”挣扎个不停,似乎想挣脱她的怀抱只想重新回到慕雅怀里。
“听话,先让紫雪抱。”慕雅佯怒冷声道,声音中带着威压。
小猴知道慕雅的厉害不敢违抗一下子就蔫了,乖乖地缩在了紫雪怀里任由她抚摸。只是在它挣扎的片刻时间里紫雪惊讶地看到这小猴腰间背后还系着一个灰色的小袋子。再看到那袋子上绣着的道神宗的字样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师父,你怎么还给它一个储物袋?它又不会用。”紫雪好奇道。
“不是我给它的。可能是在这寒潭洗浴的弟子遗落的,被它捡到了。”
“哦,原来如此。嘻嘻!不过说实话它背着这么个小储物袋显得更可爱了!”紫雪越看这小猴越喜欢,把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不舍得松开。
慕雅一拍灵兽袋将火羽鹳放飞出来,两人旋即跳上火羽鹳宽大的背身上,火羽鹳拍打着巨大的羽翅缓缓飞起,带起一阵小旋风卷起地面上草末横飞。转瞬间火羽鹳已高高飞起,载着背身上的两人一猴向道神宗主峰飞去。
第十三章
乘着火羽鹳飞在半空中的紫雪衣袂翻飞,紫色的长裙被空中罡风吹得猎猎作响。掩面的紫纱被劲风吹的紧紧地贴在她的俏脸上。站在这飞行灵禽的背上欣赏着高空视角下独特的景致她内心激荡!
“飞行在天空的感觉真好!哎,我虽然是冰属性异灵根,是极好的资质,可到现在才凝气九层,距离能够御剑飞行的筑基境界还遥遥无期啊!要加倍努力修炼了!”
“呀!”正在想心事的紫雪忽然感觉自己的左乳尖一疼,忙低头看去只见:怀里的那只银白色小猴子正用小嘴隔着她的衣衫准确无误的嘬住了她左乳顶端那娇小的蓓蕾。这还不算,小猴子还很着急的样子越嘬越用力。紫雪的俏脸“腾”的一下子就涨红了,不过幸好她蒙着面纱不会被外人看到。这位在宗门内出了名的小冰山美人人生第一次被“人”嘬吸敏感的稚嫩嫩的乳头,她不惊叫才怪呢。
“怎么了?紫……”慕雅听到紫雪的惊呼扭过头来问,不过话到一半她就停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小猴的举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它可能是饿了。估计好久都没吃过东西了,怪可怜的。”慕雅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紫雪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难道它把我当作是……”紫雪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
“紫雪,你储物袋里可有零食?”慕雅问。
“没有啊,除了辟谷丹就没有能吃的了,师父。可辟谷丹不适合这小猴子吃啊。”
“嗯,反正我们马上就要飞回主峰了。回去后你去宗门膳堂或者百草园走一趟去给它找些吃食、灵果来。”
“是,师父。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道神学堂时的同学苏妍师妹正好就在百草园,回去后我就去找她多要些灵果来。”
“嗯,那样最好。”
“可是……这……”紫雪低头望着还在孜孜不倦嘬吸着她敏感蓓蕾的银白色小猴十分的尴尬无措。
“把你的手指给它裹吸。”慕雅出主意。
“嘻嘻!好主意,果然是师父厉害。”紫雪欣喜异常。
紫雪拽住小猴把它的小嘴从自己的娇乳上拔开,又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抵到小猴嘴前,打算以此替代自己的嫩乳蓓蕾让它裹吸。
小银猴伸出小爪子“啪”的一下把紫雪的手指打开,然后抬起头来用鄙夷的眼神斜睨着紫雪。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说:“你当我傻啊?你家把手指头当奶头儿啊?”
紫雪、慕雅见此先是一鄂,下一刻紫雪就笑出声来:“哈哈哈!师父,你快看这小猴子那小表情,太有趣了!也太可爱了!”
二人飞回到道神宗主峰慕雅洞府前双双落下。
“师父,要不我带着小猴一起去百草园吧,它喜欢吃什么灵果就让它自己挑。我怕我给它挑的灵果它不喜欢吃呢。”紫雪对着飘身走向洞府的慕雅喏喏道。
她生怕师父留下这小猴让她单独一人去。她现在对这小猴喜欢的紧,当着师父的面她又不好跟这小猴太过亲近,她想单独把这小猴拐走后好好逗逗它。毕竟入门修行五年多以来太枯燥了!每天除了打坐修行就是制作符箓,每天都快烦死了,她终归还只是个少女。
“嗯,去吧!早点回来。”
“是!”紫雪兴奋地把小猴扛在自己肩头运起御风术飞也似得向主峰山下飘去,活脱脱像只欢快的小麋鹿。
“唉!这孩子比我当年还贪玩……”慕雅似是早就识破了她内心的小九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摇头莞尔。
“快看快看,那是小冰美人紫雪师妹吧?”一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道神宗内门男弟子像发现了异宝似的拽着旁边的一位同门激动道。
“不是她还是谁?一身紫裙,紫纱掩面。能有缘见她一面真是有幸啊!”旁边男弟子回应道。
“听说她师父雅仙子结成金丹后宗门打算单独分封给她一座山峰,以后雅仙子也要成为峰主了。紫雪肯定会追随她师父搬去新峰,以后再见她一面可就难咯!”
“哎,是啊!”
“听说雅仙子的结丹庆典半月后就会举行,咱们宗门已经向南揉国内的交好各个宗门都发去请柬了。”
“是的,我也听说了。就凭雅仙子南揉第一美女修士的名号估计到时候来参加庆典的人肯定不少。”
百草园位于道神宗主峰与西峰之间的山谷间盆地。紫雪来到百草园时苏妍正在施展云雨术为一大片灵草浇水。
“苏妍师妹!”紫雪人未到声先至,老远就喊道。引来了周围培植灵药的几位同门的瞩目,男弟子们皆目光灼灼地盯向她婷婷袅袅的身姿。
“哦?紫雪师姐?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呢。”苏妍扭过头来眨着一双亮晶晶大的眼睛惊喜道。
她们那批道神学堂弟子中只有她们两个女孩晋升到了内门,其他女孩都在被分配到了外门,所以她俩是相当要好的。平日里偶尔小聚一下。
“嘻嘻,这不是来找你了嘛!”
“咦?师姐你肩头那是……你新收养的灵兽?”苏妍这时发现了蹲在紫雪肩头的银白色小猴。
“嗯,你看它怎样?”紫雪得意道,不知怎的她没有告诉苏妍实情。
“呀,好可爱的小猴子!师姐能让我抱抱它吗?”
“嗯,抱吧。”
苏妍伸手去抱那小猴,结果被小猴一把拍开她的小手,还一脸的嫌弃。
“哎,师姐它好像不喜欢我啊。”苏妍一脸的失落。
“没关系,它跟你还不熟悉。你给它找些好吃的灵果喂它,它就会喜欢你了。”紫雪狡黠一笑。
“真的吗?我们这里后坡上就种植着一大片专门供灵兽谷灵兽们吃的灵果树。跟我来紫师姐,咱俩去摘些喂它。”
“好”
“咦?师姐这小猴背后背着的不会是储物袋吧?”苏妍好奇打量小猴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那个灰色的小袋子。
“是的,怎样?”
“哈哈,好可爱哦。它背上那小袋子像个小大人似得”
……
一直到傍晚夕阳西下紫雪才把吃得心满意足的小猴送回到主峰慕雅的洞府。
紫雪用传讯符呼叫慕雅打开洞府院前的禁制走进洞府,慕雅正在灵泉边的蒲团上打坐。小银猴一见到她就急忙挣脱紫雪的怀抱,一个纵跃就扑到了慕雅的怀里。
“真是个小白眼狼,亏我下午带你吃了那么多的灵果,还辛苦给你打包带回来这么多。怎么一见到师父就抛弃我了呢?”看到小银猴哪猴急着扑向慕雅的样子紫雪扁着小嘴不满道。
“紫雪,你都疯了一下午了还不赶快回去修炼?后年春季十年一度的益阳郡三大宗门试炼大比就要开启了,你最好晋级到凝气境界大圆满否则很难获得好的名次。不要觉得你资质好就翘尾巴,要知道西峰的凌峰可是火属性天灵根。而且古剑门、合欢宗内也是强手如云。”慕雅肃然道。
紫雪小脸一红连忙道:“知道了,师父。我这就回洞府修炼去。您放心试炼时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说完她微微一礼就急忙告退回自己的洞府修炼去了。
“哎,这丫头要是能一心都扑在修炼上就好了。”慕雅座下三名徒弟中紫雪的资质是最好的,所以慕雅对她的期望也是最高的。
看着紫雪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后慕雅猛地抱起小银猴来,亲昵地揉着它的小脑袋道:“小家伙吃饱了?有没有想大姐姐我呢?”
看那表情活脱脱像一位惹人疼惜的清丽少女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教训紫雪时的严厉高师模样?
小银猴跟在柳寿儿身边多年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它一看慕雅的表情还有那柔柔的甜美声音就知道是它耍宝讨好的时刻到了。它知道此时就是做再过分的事眼前这个人类也不会跟它生气发威。于是它一下子蹿到慕雅的香肩上用两只小胳臂紧紧抱住她颀长秀美的玉颈,然后用毛茸茸的小脑袋亲昵地在慕雅绝美的俏脸上蹭来蹭去。
慕雅顿时感觉心头一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几十年前娘亲、弟弟拥抱自己时就是这种感觉。这几十年来她都努力去淡忘这种感觉,可是伴随而来的是几十年的孤寂。当今天再次体验到这种亲人般的亲近感时她再也不想压抑几十年来的渴望了。她渴望亲情,渴望亲人的拥抱。于是她也紧紧地抱住小猴任由它的小脑袋在自己滑腻面颊上蹭来蹭去。
慕雅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大修士饲养灵宠了,仙道漫漫何其孤独,饲养灵宠除了辅助自己以外很大成分上也是想找个精神寄托、找个陪伴自己左右的伙伴。
圆月初升,夜晚阴柔的月光缓缓地洒落在道神宗主峰上。夜光性阴正是阴体的女修们修炼的最佳时间。作为结丹女修的慕雅当然更不会错过这个时间。她警告过小银猴不要靠近打扰她的修行后便端坐在窗下的玉榻上打坐修行起了她的地级功法玄水决。
慕雅是水属性单灵根,天生喜水所以洞府中有一眼灵泉“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水泡破了里面包藏的浓郁灵气便散发了出来。那灵气便随着慕雅的吸收吐纳缓缓围聚在了她玉体的周围,似一团薄雾团团围住了她。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婀娜的身体上更加增添了一分空灵、神秘的美感。
小银猴也没闲着,每晚这个时候也正是它修炼的时间。它跑到洞府外的小院子里找了一个背人的角落,蹲在慢慢流淌的灵泉水沟旁一拍那灰色储物袋一颗鸭蛋大小的白色蛇蛋就被它捧在了手中。它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人后迅速举起那蛇蛋一仰脖张开小口就等着喝下那蛋液,可是等了半天才缓缓的零零落落的滴下了两三滴到它口中,它不死心又使劲晃了晃那蛋壳,确定是一滴都没有了。这颗四级妖兽蛋已经被他喝了好多天了,其实上一次就已经见底了。它气呼呼地一把将那蛋壳丢到了灵泉水沟里让蛋壳随泉水缓缓飘远。
小银猴盯着玉盘般的明月抓耳挠腮了半天,忽地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又一拍那灰色储物袋一个白色大瓷瓶出现在了它的两只小爪子之间被它捧住。原来正是它偷柳寿儿的那瓶四级妖蛇的骨髓。它捧起瓶子不再犹豫“咕嘟”一大口下肚,然后就又把那大瓷瓶“唰”的一下收入到了储物袋中。一行粘稠的淡黄色骨髓液顺着它的嘴角流了出来,被它小红舌头轻轻一卷就一滴不剩的进了它的小嘴巴里,下一刻它就开始全身冒起了蒸腾的灵气热雾,然后它就蹲在哪里学着慕雅的样子有模有样地闭目打坐炼化了起来。
一阵萧瑟的寒风吹过把天空最后一丝薄云也吹散了,皎洁的月光越发明亮了。在道神宗主峰接近封顶的一处幽静洞府前的小院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只银白色的小猴子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全身散发着神秘的蓝朦朦的光华……
冬天的夜是最漫长的,夜里往往是人类蛰伏,而妖兽最活跃的时刻!
慕雅依然盘膝端坐玉榻上打坐,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肌肤盛雪,真真是圣洁如仙!她呼吸均匀微细,显然是已经入定了。入定的修士大多自动关闭了六识感觉,完全进入了忘我状态,心无旁骛。一只全身银白色却罩着一丝淡淡幽蓝的小猴子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洞府。它悄悄地靠近了慕雅静静地观察了一刻后就挺起它小巧的鼻子嗅了起来。只片刻它就兴奋了起来。那诱人的气息又钻入了它的鼻孔里。它矮身就准备蹿到慕雅身上,可下一刻又顿住了,它似乎想起了慕雅生气后释放强大威压的那种可怕气势,就这样它抓耳挠腮踟蹰不前了好一会儿。
倏然它弓起身极力的盯向慕雅,努力挤瞪着自己圆圆的眼睛,一刻时间过去、两刻过去,它就那么坚持瞪着,不知它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一道淡淡的幽蓝光圈静静地照在了慕雅的身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道淡蓝的微光原来是从那小猴子眼瞳里射出的。再看小猴的眼瞳俨然已变成幽蓝幽蓝的色泽,十分的诡异。
不过随着那道淡蓝的微光照射时间的增长,那小猴眼瞳的蓝色也越来越浅越来越淡。就在那小猴眼瞳的蓝色完全褪去渐渐恢复正常的那一刻端坐玉榻上打坐的慕雅突兀地全身一软,躺倒在了玉榻上。看她表情恬静,呼吸匀称似乎是安然入睡了。
第十四章
“咦?这里是……似乎曾经来过这里呢。”慕雅缓步行走在一处山谷间,两边山梁上是茂密的参天大树,谷中是一大片平坦的绿油油草甸,其间一株株娇艳的小野花从草丛中探出头来。
慕雅走在这谷中草地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好像是几十年前她参加的十年一度的三派试练之地?又好像不是?让她有些不敢肯定。但她内心就是知道这里是曾经来过的地方,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就在慕雅边胡思乱想边漫无目的地走在山谷之中时霍然一道黑影向她冲来,猛然抬头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尧霁!——古剑门有史以来最杰出的不世天才!
慕雅心弦微乱。如果说慕雅对这修真界那位同辈男修最有好感,那就是尧霁无疑了!尧霁——古剑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金丹修士!金属性单灵根也就是天灵根天才修士。当年慕雅与他并称为益阳郡修真界的金童玉女。
慕雅和尧霁的交集还不仅仅如此,他俩曾有几面之缘颇有缘分。几次碰面都是在慕雅最危急时刻尧霁就及时出现了,挽狂澜于既倒,救她于危难。
她俩的第一次碰面是几十年前的益阳三派试练之地,那时慕雅在被禁制结界的试练之地遭遇合欢宗两名男修纠缠,这两人觊觎慕雅绝世美色意图对慕雅不轨。慕雅不从遂与两人恶斗起来,无奈两人修为不下于她,又下手阴损无耻,慕雅被这二人前后夹击时间一久渐渐不支。最后竟被一人偷袭得手被捆仙索牢牢绑住不得动弹。慕雅眼看要失身于这两名淫徒,情急之下运用真元高声呼救,可不知喊了多少声也等不到救援。当这二人淫笑着褪下法衣露出下身那黝黑丑陋的阳具步步靠近她时,她彻底绝望了。可就在她打算震碎心脉自陨时,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修踏剑疾飞而来——那个男人就是尧霁!
同境界剑修无敌。正是应了这真理尧霁轻轻松松地斩杀了两位合欢宗男修,救起了慕雅。从那一刻起尧霁就在慕雅的内心留下了影子。后来尧霁陪她一同完成了试练,还主动与她互留了传讯符。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约莫是在试练结束后的第三年,那时慕雅刚刚筑基成功不久就领着两名凝气境的小师妹接取了宗门猎杀妖兽的任务,开始时三人猎杀妖兽十分的轻松顺利,于是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蒙邬山深处,当她们无意间闯入四级妖兽巨掌饕熊的领地时再想逃就已经来不及了。四级妖兽相当于筑基后期的修为,她们那里抵得住?只一个照面两名师妹的防御法器便被饕熊的巨掌拍碎了。只一盏茶的时间两位师妹纷纷吐血重伤,只剩下慕雅凭借师父送给她的一件上品防御法宝地晶玄盾苦苦支撑。眼看不支时,她想起了尧霁给她的那张传讯符,于是留言呼救后就捏碎了那张符箓。果然这一次尧霁拼着消耗精血开启了古剑门的一种自损阳寿的保命遁术,不多时就出现在了慕雅身边,凭着他超强的法力剑术,很快饕熊被二人联手斩伤逃跑了。
如果二人就此发展下去很可能会走在一起,可是偏偏这件事被慕雅的师父知晓了。说是怕她为情所困影响心境,有碍大道。于是严令她不得再与尧霁联络。还销毁了尧霁留给她的传讯符。
后来一次尧霁传讯给她,约她一同出外历练寻求仙缘,也被她师父逼着回绝了。此后二人就很少联系了。直到不久前当尧霁得知慕雅要闭关冲击金丹时,特地跑来给她送来一瓶辅助突破的珍贵丹药培元丹。结果又被她师父假借她之名谢绝了,尧霁只好悻悻而归。
……
就在慕雅怔怔地回想着往事时尧霁已然到了她的身前抱住了她,并借着冲过来的惯性把她扑倒在了草甸上,整个虎躯就压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慕雅先是惊愣住了,接着就反应过来浑身挣扎着惊呼:“啊!……尧师兄快起来啊!不要这样!”
可是尧霁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惊叫,依然我行我素。此时已经趴在她的身上开始毛手毛脚地扒她的衣衫。慕雅急忙想运功去推震开他,可是忽然发现体内毫无反应,体内一丝真元都没有她好像全无修为了。于是她又伸手去推,用脚去蹬尧霁,可是又惊讶地发现手脚好像根本就不听她自己的指挥了。她再怎么着急也无用,手脚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似的,根本调动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雅内心火急火燎可偏偏无济于事。
只能焦急地叱责道:“尧师兄请你自重!快快从我身上起来,别做让我看不起你的事!”
可是尧霁依然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似得,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只是在胡乱扒扯着她的上身衣襟,不过搞了很久都扒不开。
“还好我的法衣是上品法宝,内附防御法阵有很强的防御力,一般人是撕不开的。”慕雅暗自庆幸。
尧霁好像是见扯不开慕雅的上衣,于是他停了下来用鼻子隔着法衣拱在慕雅高耸浑圆的玉乳上嗅了嗅,然后一口就隔着布料嘬住了慕雅娇嫩的乳尖樱桃。
“啊!不要!尧……尧霁你快放开我。”慕雅的娇乳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含住虽然还隔着法衣。她不由得浑身一颤,全身抖个不停,想用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可偏偏手脚无力,那种无力感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尧霁可不管那么许多,他继续隔着布料大力嘬吸着雪峰上的蓓蕾。并且还嘬得“嗞嗞”有声。那声音听在慕雅耳朵里好生羞耻!
手脚无用慕雅也仅剩语言喝止了:“尧霁快住手,你……你好卑鄙!算我识人不明,错信你了。”
“尧霁你……你无耻!”
“嗞嗞嗞”继续嘬吸着,完全不理会。这尧霁好像要在慕雅的乳珠里嘬出奶水来似的。
“好奇怪,为何尧霁身体如此轻呢?他那么高大的身材为何压在我身上轻飘飘的好像感觉不到他的重量似得。”本该继续大声斥责的慕雅此时头脑里却不合时宜的想着这个奇怪的问题。
终于尧霁的嘴巴松开了慕雅的乳尖,慕雅稍稍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尧霁却慕雅的玉体上开始行动了。他攀过高山雪峰驶过平原最后来到了两道山梁之间的峡谷丘陵地带。敏感地带被压慕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恼了尧霁,让他干出过激的事情来。
尧霁隔着长裙在慕雅两腿之间的幽谷之地使劲嗅了嗅,然后伸手就把她的长裙撩了起来,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慕雅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撩起裙子来盯着自己的下身羞处看,顿时感觉满脸羞红。本想紧紧夹紧双腿,可偏偏腿脚此时不听命于她。
慕雅双腿间仅剩了哪件薄如蝉翼的雪白短亵裤来遮羞。尧霁此时俯下身去在慕雅那高高隆起的雪丘处“嘶嘶嘶”的用鼻子嗅闻起来,他好像很陶醉的样子。
“变态!”慕雅悲愤羞愧。被颇有好感的男人这么撩起裙子来使劲地闻自己的羞处这种感觉慕雅无法形容,那是一种特别复杂的滋味。
那尧霁似乎越闻越兴奋了,竟然一下子把鼻子隔着薄亵裤抵在了慕雅下身最敏感娇嫩的肉缝上。
“啊!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倏一被抵住慕雅不自禁的全身发颤,接着惊呼出声。
“嘶嘶嘶”又是用鼻子大力嗅闻着的羞人声音传进慕雅的耳朵里。不过这次更要命,因为那鼻子就抵在玉女妙洞口,而且慕雅下身娇嫩的花瓣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炙热的鼻息冲击在蚌缝嫩肉上。
“好羞!”如果可以慕雅真想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到草地里,被男人这么近距离的闻自己最珍贵、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真是太丢人了。偏偏自己制止不了无能为力!
突然慕雅感觉嫩缝一烫,肉缝被一根软烫的肉条舔过,湿漉漉的,接着就传来一声“嘶溜”的声响。原来尧霁竟然隔着亵裤舔在了她的峡谷裂缝上。慕雅只觉下身传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感,这种感觉让她的心都一下子猛地缩紧起来。
“吖!你……尧霁你太不要脸了!”慕雅下意识地斥责道。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这个尧霁了,太难听的脏话她又不会。只能喊这种不痛不痒的话。
这尧霁好像舔了一下后品出了滋味,于是一下紧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地用火烫的舌头沿着那肉缝舔了起来。
“啊!不要……”慕雅只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悸动袭向心头。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不过慕雅还是强忍着心底的那种感觉,强自压制着某种莫名欲望的爆发。
那尧霁似乎是觉得这么隔着亵裤舔太碍事,不过瘾。于是停下来用手去扒这条短亵裤,可惜扒扯了半天这亵裤丝毫没被扯下来。
“幸好这亵裤的料子是用比那法衣更高档的南茜岛雪蚕丝织就的,同样在其上刻画了防御法阵。虽然它看上去薄如蝉翼但是却有很强的防御外力能力。而且这料子还特别的透气、透水防止下体被捂出异味来……要不是穿着它估计我今天真的就要失身了。”慕雅暗自庆幸。
那尧霁见扒不下来这亵裤,索性也不浪费时间了,又踏踏实实地埋头在慕雅胯下勤劳地沿着那娇嫩嫩的肉缝舔舐起来。这亵裤本身就有些宽松被舌头沿着缝隙舔了几次后那布料就深深地陷进了肉缝里,等再一次用烫舌头舔时那肉条就舔在了肉缝娇嫩的内壁上。烫烫的肉舌就这么一次次的剐蹭着慕雅的阴唇肉壁。
“喔……”慕雅嘤咛一声,婉转哀怨!这种妙洞内壁嫩肉被舔舐的感觉太刺激了,纵是慕雅心性坚韧也还是没有压制住,忍不住娇呼出声。她就感觉小腹下一股股热流开始情不自禁地沿着下体的羊肠小径汩汩沁出。
接着下体就传来尧霁“吸溜吸溜”吸食那些流出来的甘露的羞人声音。尧霁吸饮甘露的声音太大了。
“真是太丢人了!”听着尧霁响亮得吸饮自己下体阴露的声音慕雅羞愧难当。
尧霁越舔喝慕雅下体蜜露越兴奋,舔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的慕雅就感觉自己下体玉洞顶端的那颗小肉芽被那厮的烫舌头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
“噢!”慕雅实在强忍不住又娇啼出声,可是这次的低吟似乎多了几分春情荡意!不是慕雅不想克制实在是这次的感觉比被舔在阴道内壁上的感觉强烈十倍。强烈的感觉使膣道猛地一收缩,紧接着她翘臀一挺“滋”的喷出一股热流来。
尧霁这一下可喝痛快了,于是他似乎找到了窍门,每次专挑那肉芽去舔。
“呀!……喔。”慕雅一次次的被刺激得挺臀喷射着春水,真不亏是水属性天灵根的绝世体质。
水属性天灵根的优异体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可以说慕雅简直就是水做的。一股股春水从仙人妙洞内喷射出来被尧霁贪婪地喝进嘴里流进肚里。
“呜呜……呜呜”慕雅现在那里还有大声呵斥尧霁的力气,只剩下嘤嘤啜泣的份了,也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兴奋使然呢?
慕雅那水泽盈盈的桃源洞口顶端的小肉芽被尧霁舔得渐渐肿大起来,越肿大就越敏感,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慕雅突然弓起身子来最后终于整个人都绷直了一声惊呼:“啊……!”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阴精从佳人妙洞内喷射了出来。在慕雅下体羞处沉淀、凝聚了几十年的精纯阴精终于在今天像决堤了的山洪般一泄如注!
尧霁贪婪地“咕嘟咕嘟”大声饮食她粘稠的阴精。
就在这羞耻的声音中慕雅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躯体缓缓地飘向了远空,飘向了虚无缥缈的云端。她的灵魂在飘飘欲仙的几分绮思下彻底神游太虚去了。
第十五章
日上三竿,初冬的太阳虽不像夏日那般炙热可还是一样的耀眼!这其中有那么一线日光照在了道神宗山巅上一座幽静的洞府窗户上。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这洞府内,真个是春光满屋,旖旎一片:一位容颜绝美的妙龄女子正衣裙凌乱地躺在这间洞府的玉榻上,雪肤凝脂的她甜甜地酣睡着,睡姿优美撩人,长长的睫毛使她即使正在酣睡也显得眼睛是那么的灵动,秀长的细眉微蹙似是睡梦中遇到了什么令她痛苦之事,不禁让人心生我见犹怜之心。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俏脸,娇躯横陈,一对儿饱满高耸的雪乳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只是这女子雪白的长裙似是被人整个掀起到了小肚皮上,使得整个诱人的下半身都几乎赤裸地显露出来。下身仅剩了一条薄如蝉翼的小亵裤来遮羞,不知是何原因那亵裤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变得几乎透明,使得女子那最隐秘的耻丘幽谷之地近乎完全暴露在世人面前,这样一来那条小亵裤的遮羞作用几近与无。再仔细看她下身仅剩的那条小亵裤上面一片片的某种浓稠液体留下的斑痕点点遗留其上。而且更让人喷血的是:那几乎透明的小亵裤中间包裹鼓胀阴户的布料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女子那最神秘的雪丘肉缝之内。让人一眼就看清了那细缝的粉红嫩肉和诱人的外形轮廓。真个是: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这幅迤逦画面即便是未经人伦的柳寿儿也会一眼就能看得出:这美若惊鸿的女子此时的状态正是与人行云布雨后的征兆。
更诡异的是这女子两条极其修长白皙的美腿间还趴着一只银白色的小毛猴在呼呼大睡!
一阵阵刺目的不适让慕雅缓缓醒来。
“嗯?怎么都中午了?真奇怪!平时我都是大清早就转醒开始修炼的啊?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雅对自己今天这么晚才睡醒很是不解。
随着慕雅头脑渐渐清醒接憧而至的就是传入她嗅觉的怪怪的气味,洞府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怪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好生难闻。”她连忙坐起身四下察看气味源头。
作为结丹大修士的她很快就找到了源头——她的下身羞处。看着湿漉漉的小亵裤上的斑斑点点她一下子懵了。“这是……”
她就那么坐在玉榻上沉思了好久,终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本来莹白如玉的双颊一下子罩上一片绯红。
“难道那只是一场春梦?幸好幸好,要不然我可怎么见人啊?”慕雅喃喃自语。
她娇羞地去褪下污染的小亵裤,却又发现两腿间玉榻上有一团毛球,银白色。
“这小家伙可真会找地方睡,那里睡不好却偏偏爬到这里来。这小家伙不会是个小色猴吧?”看着睡得香甜的小银猴慕雅只是调侃它两句没有舍得唤醒它。
慕雅下了玉榻站在洞府内灵泉小池边褪下了衣裙。看到这灵泉慕雅这才感觉她的嘴唇干涩、口渴难耐,这是缺水的症状,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也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毕竟她可是水属性单灵根的体质。不过再想起昨晚在梦中自己下体一股股地喷射春水,肯定是水分有些透支了。
这灵泉小池玉石铺就,本来只是一个小泉眼儿后来为了修炼水系功法的需要改造成了一座小泉池。这是慕雅平时修炼的最重要的一处,她天性喜水,功法又是水属性的玄水决,所以每日泡在灵泉里修炼是不可或缺的。
慕雅缓缓步入灵泉小池里,撩起甘澈的泉水来清洗那高高隆起的雪丘下的粉红细缝。当手指接触到那粉红粉红的娇嫩嫩的隙缝嫩肉时她募的回想起昨晚梦中的淫靡情景,回想起最后那一刻那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闭上美目细细回味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呸!尧霁你个大坏蛋!真没想到你怎么这么坏呢?……唉!我怎么能想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呢?”慕雅就在泉水中不知默默地呆立了多久后猛然清醒过来,开始自己谴责自己。
飞快地一拍储物戒指从中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一颗清心丹吞下肚,飞快地运功炼化。顿时灵台一片清明一切杂念皆化为无形。然后便端坐在泉水中开始打坐修炼。只一盏茶时间刚刚还干涩的香唇便滋润水亮了起来。
夕阳残血,晚霞余辉斜斜照射进了洞府之时,慕雅从泉水中收功起身,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套干净衣裙穿上。刚想躺到玉榻上歇息一会儿,却发现那小银猴还趴在玉榻上一动不动。
“咦?这小家伙怎么睡了整整一天了?不正常啊!昨天可是欢蹦乱跳活泼的紧呢。莫非是得病了?”慕雅担心道。
她快步走到玉榻边伸手捏住小银猴的小胳膊输入真元查看它体内情况。不查看不要紧这一探就让她大吃一惊。小银猴体内能量波动澎湃,一股股能量乱流在它的经脉中乱窜不止。
这种能量跟人类修士的真元力差别很大,人类修士的真元是静静的,而小银猴身上这种能量是暴躁的,狂澜的。慕雅没有养过灵兽,对妖兽的修炼之道也一窍不通。虽然对这种能量不是太懂,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小银猴绝不是一只普通的小毛猴,它绝对不简单!
“从这小家伙体内暴躁的能量流来看它现在应该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吸收炼化进入体内的某种能量?”慕雅判断。
“可它又是从那里吸收到了如此巨量的能量才让它陷入这种昏昏沉沉的炼化过程当中的呢?”慕雅有些不解。
“难道是昨天下午紫雪给它吃了什么灵果?”慕雅从物戒指里取出紫雪昨天给小银猴带回来的那一大袋灵果,掏出来一看是很普通的冬灿果。慕雅见此摇摇头否定了这种可能。
“不是灵果的问题,那是……对了,难道是昨天在寒潭里我哺乳给它的真元?”
“很有可能!毕竟我现在已经是金丹境界了,金丹修士的真元对这只小小的毛猴来说肯定够它炼化一段时间的。”慕雅总算是得出了自认为比较靠谱的结论!
慕雅盘膝坐在玉榻上一边打坐修炼一边观察、等待小银猴的苏醒。慕雅现在刚刚结成金丹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巩固修为,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抓紧打坐修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悬月爬上枝头,银白的月光照射在玉榻上时小银猴才缓缓苏醒过来。它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又伸展胳膊、腿脚只听见“嘎嘣嘎嘣”一通乱响。然后它抬头看了看身边闭目打坐的慕雅,又举目望向了洞府外高高悬挂的明月,一下子就跃下了玉榻,悄悄溜到的洞府外的小院里。
慕雅一直都在用神识留意着小银猴的动态,在它刚刚苏醒时就已经发现了,为了不引起它的注意所以依然装作闭目打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慕雅觉得小银猴神神秘秘的她想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它。以便发现它的底细。当小银猴伸展小胳膊、小腿一阵“嘎嘣嘎嘣”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这小家伙居然比昨天整整大了一圈。而且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强了不少,在她看来至少已经达到了一级妖兽的修为,甚至更高。
小银猴躲在院中一处偏僻的角落,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后它一拍那灰色储物袋一个白色大瓷瓶就出现在了它的双只小爪子之间被它捧住。它捧起瓶子好不犹豫“咕嘟”一口下肚,然后就又把那大瓷瓶“唰”的一下收入到了储物袋中。下一刻它就蹲在哪里学着慕雅的样子有模有样地闭目打坐炼化了起来。不一会儿它全身就冒起了蒸腾的灵气雾团来。
暗暗用神识密切注意着它的慕雅一次次被它的举动所震惊。它居然真的会使用储物袋,而且里面居然还藏着它的宝贝——那个大瓷瓶,它居然还会有模有样的打坐修行?它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慕雅惊奇不已之时下一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小猴子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全身散发着神秘的蓝朦朦的光华!不对,确切的说应该说是周围空气里的蓝色光点都慢慢汇集到了小银猴身边周围,然后慢慢地被它吸收进了体内……
“这是……星辰之精?还是月华之精?它怎么能吸收这种神奇的天地奇异能量?它是怎么做到的?难道……”
只是慕雅不知道的是,今晚小银猴所吸收的月之精华数倍于之前几日。正如慕雅所观察到的:它真的比昨天变强了不少。可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能量让它一夜变强了这么多呢?这个答案也许只有小银猴自己知道了。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看起来那么小可它居然能自行修炼,还能吸收星辰之精或者月华之精这种神奇的能量。”
“东峰吕师兄管辖宗门灵兽谷,他对妖兽最是熟悉了解了。明天我去找他侧面请教一下。”慕雅暗下决定。
就这样慕雅一直用神识时刻关注着小银猴的一举一动。
很久很久后当月光隐没,夜进入最黑暗时段之时,一条银白色小身影蹑手蹑脚地潜入进了洞府之内。
慕雅的神识早就注意到了小银猴的举动。她就那么静静地观察着它,想看看它下面还又会做出什么令她吃惊的事情出来。
慕雅就见:小银猴悄悄地靠近了自己打坐的玉榻,静静地观察了一刻后它挺起小巧的鼻子冲自己嗅了起来。稍等片刻后它弓起身子极力地盯向了自己。它就那么努力挤瞪着自己圆圆的眼睛,怪异的一直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好像很集中注意力的样子。
“奇怪,它这是在做什么?这大半夜的也不睡觉就这么一直死死地盯着我?”慕雅被小银猴怪异的行为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慕雅霍然发现:小银猴的眼瞳开始变成了幽蓝幽蓝的十分诡异。然后慕雅就发现一道淡淡的幽蓝光圈照住了自己的全身。
“这是……瞳术?……好困啊,不行了困死了,先睡一下下……”还没等想完心事慕雅就全身一软,迷迷糊糊地躺到在了玉榻上。
……
翌日,慕雅又是日上三竿之时才缓缓醒来。一闻到洞府内那种淫靡的气味儿,再看到下身羞处那一片的泥泞汪洋。她就想起来昨晚又做春梦了。虽然这次场景变成了好像是符箓阁会客厅中,可跟她亲近的人却没变,依然还是古剑门的那个她曾经颇有好感的天才结丹修士尧霁。
这次这个尧霁居然比上次在梦中的所做作为还过分:他这次竟然连慕雅的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都没碰一下,一上来就直接把慕雅推倒在会客厅中央那张玉石桌上,然后霸道地撩起了她的长裙,直接就伸出舌头来开始隔着她那薄如蝉翼的小亵裤舔她的下体羞处。
而且这次尧霁好像舔肉缝有了经验,竟一上来就开舔慕雅那桃源洞口上方被粉嫩肉皮包裹着的那粒最敏感的小肉芽。害的慕雅一开始就浑身颤抖不已,羊肠小径内的蜜露汩汩冒出,被尧霁贪婪地喝进嘴巴里。
到了后来这家伙竟干脆裹住慕雅那处女性最最敏感的肉芽像嘬奶头似得嘬吸不止。慕雅可惨了,被他这么一嘬根本就没坚持多久阴精就稀里哗啦地喷泄了出来。人也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一次在欲仙欲死中昏睡了过去。
不过这次慕雅泄的阴精比第一次稀薄了很多,毕竟上一次泄精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那可是她沉淀了几十年所积攒起来的阴精精华。也不知这尧霁喝下结丹女修的阴精后会不会提升他的修为?反正看上去他很爱喝的样子,好像有这种特殊癖好似得。
慕雅呆坐在玉榻上红着脸想了好多事。她就感觉这事很奇怪,怎么连续两天都做类似的春梦?难道……
再看小银猴依然呼呼睡在她两腿间的玉榻上,慕雅猛然想起这小家伙昨晚的种种诡异行为,越发的感觉这小猴神秘了。这么小就能自行修炼?还有它吸收的那蓝色光点到底是什么?
慕雅起身还像昨天一样褪去被污染的衣裙赤裸着泡在灵泉里边洗着下身的泥泞边想着心事。
“小家伙的事要不要去问问东峰的吕师兄?毕竟他掌管宗门的灵兽谷对妖兽最是了解。不过……要是让他知道了这小猴子的特殊会不会……?”
“算了!还是先去一趟宗门的藏经阁三楼吧。那里或许就有相关的典籍记载。”慕雅默默地想着,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小银猴的来历以及它种种特殊能力的原因。
第十六章
日月盈昃,岁月如梭。这一日正午暖阳普照道神宗群山,在东峰与主峰之间的灵兽谷内一排破旧石屋当中,一扇门被猛然推开。自打那门里昂首走出一朝气蓬勃的青衣俊朗少年。所谓“蓬勃”不止反映在这俊朗少年昂首挺胸之态上更反映在他胯下那被一根异物高高撑起的道袍上。
这少年郎正是闭关七天后终于出关的柳寿儿。
柳寿儿在这七天里吞下了四级妖蛇妖丹,利用妖丹爆发出的磅礴妖力,引导这股浩瀚之力按照《本源真经》上的心法冲击两处《本源真经》所指定的穴窍关隘:一处位于脐下两寸处、一处位于脑后。反复引导冲击五天才相继冲窍成功,终于联通了两处穴窍之间的经脉,使它形成了一条新的真气运行通道,这样也就初步炼成了修炼《本源真经》所必须的‘欲体’。也就为研修《本源真经》打下了最重要的身体基础。同时他的修为也借着炼化妖丹那浩瀚的妖力转化为灵力真气顺利突破到了凝气七层,其实闭关的后两天他一直在巩固这凝气七层的修为。
低头瞥到双腿间那高高挺起的帐篷柳寿儿小脸一红,赶紧又退回到了石屋里,关上了房门。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豪情一下子像被扎破的气球泄了个无影无踪。
看着裆部那久久耸立的帐篷寿儿一阵苦恼,这下身的小弟好像自从两天前他打通两处穴窍练成‘欲体’后就一直没软下来过。之所以会这样据《本源真经》上讲这是元阳未泄童贞未失的征兆,只要找到双修伴侣泄了元阳,男根才会恢复正常状态。
寿儿坐在床上掀开道袍褪下亵裤想要看看自己下身小弟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自己那根硬挺挺的阳物除了顶端的鲜红蘑菇头还算正常以外,茎身竟然变成了银白色。更可怕的是茎身表面上居然还通体覆了一层类似于那条四级妖蛇蛇鳞的纹路,而且还油光油光的,似乎每个毛细汗孔都在分泌这油脂似得。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寿儿看着这根小怪兽。心里一阵恶寒后脊背发凉,心里发毛导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寿儿愣愣得看着下身这根怪物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真是欲哭无泪啊!
“怎么会这样?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哦,对了,这东西好像平时别人也看不到,幸好幸好。”寿儿暗自嘀咕着。
他又用手指甲刮了一点茎身花纹上分泌出来的油脂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十分奇异的淡淡暗香扑鼻,那种香味清淡又十分独特,只闻了一下就让寿儿回味无穷,有种再想深深地闻几下的冲动。不过下一刻他就感到心跳加速满脸火烫通红,因为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幅画面:有从那名陨落的合欢宗筑基修士身上得到那本《春榻秘技》上的一幅幅各种姿势男女交欢的香艳画面、还出现了自己倾慕已久的苏嫣那娉婷袅娜的身姿、还有他看到过的罗羚姐裸露的下身羞处那片浓密阴毛下神仙洞口的旖旎。
这些淫秽的画面一幕幕轮番在寿儿脑海里映现,寿儿只感觉下体哪根怪兽越发肿胀昂大起来,欲望难填憋得他十分难受,他有种强烈的欲望,那就是他想脱光了苏嫣,然后像《春榻秘技》上那样把她压在身下用各种姿势在她身上驰骋鞭挞……
也不知过了多久寿儿才渐渐恢复平静下来。
“怎么会突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难道是……?”
他又抬手用眼睛仔细观察手指上那层薄薄的刮自阴茎上的油脂,似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因。
“看来这层油有催情作用?”想到这里寿儿表情有些古怪。
再仔细观察那阴茎上一层层的类似蛇鳞的纹理,用手去触摸一下,有触觉,显然不是蛇鳞,只是外形有些神似而已。
“还好还好,幸亏没长成蛇皮。不过这茎身上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来?难不成是那四级妖蛇妖丹搞的鬼?毕竟那妖丹不像灵石那么纯净,如果直接炼化这种高阶妖兽的妖丹,妖气炼化不干净可能会产生一些副作用,吸收者会被强大妖丹所散发出的妖力影响一部分身体特征,会被妖化,承继妖蛇身上的某些能力?”
“唉!都怪我修为太低,没有完全炼化干净那强大妖丹所散发出来的妖力,导致小弟弟被妖力所侵。”寿儿翻前想后自认为找到了原因。
可实际上男根到底是被没有炼化干净的妖力所侵?还是练成‘欲体’所造成的?他根本就搞不清楚。对于种种疑问他也不知该去向谁请教。那卷《本源真经》上也没提到练成‘欲体’后小鸡鸡会变形啊!要是早知道会把自己视如己出的小弟弟变成这副鬼样子打死他也不练!
“唉!以后跟苏嫣姐赤诚相见时,她肯定会被我这根东西吓到的,还怎么会肯跟我双修《本源真经》啊?”寿儿摇头叹息。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先解决当下最令他尴尬的事:他的下身阳具始终笔挺挺屹立不倒硬挺着,道袍裆部总是高高耸起一座鼓包,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寿儿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双修道侣供他泄出元阳,没办法他现在只好先用根软绳把它绑缚在了小腹上,这样一来在宽松道袍的掩饰之下就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处理好了出门的尴尬问题后柳寿儿就开始端坐在床上规划他今后的修行人生了:欲体初成,下一步就是找位合意的双修道侣来修炼《本源真经》这部上古天级双修功法了,以便好尽快提升修为。
可找谁双修呢?目标当然是苏嫣了。
“可怎么接近苏嫣呢?毕竟人家是内门弟子自己只是个外门小杂役,身份差距巨大,而且从那天苏嫣的表情、言语观察,她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虽然现在他已经突破到了凝气七层可还是不够资格晋升内门弟子。(内门的晋级标准是外门大比前三名,或者二十岁前达到凝气八层)寿儿想来想去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苏妍身上了。苏妍是寿儿在道神宗最要好的朋友又是苏嫣的亲妹妹,以后只要经常去找苏妍让她拉上她姐一同去做宗门任务那样一来机会肯定会大大的。
“嘿嘿嘿!苏嫣姐我来了!”规划完人生大事,自认为制定了无懈可击的完美计划的寿儿得意的笑了。
可是似乎他本人没有意识到他刚才那得意的话语口气似乎以前单纯的寿儿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练成欲体的寿儿似乎跟以前已经大不同了,也许是没有炼化干净那四级妖蛇妖丹所带来的副作用?似乎那妖丹本身所携带的妖蛇的淫邪本性也略微影响到了寿儿那么一丝。
当然去找苏妍之前寿儿还有积攒的事情要先处理:他闭关这七天钟广南师兄一人在灵兽谷里忙碌,没机会出门去接取宗门任务赚取灵石了,还帮他照顾小淫猴那个不省心的家伙,所以他当务之急是现在先去答谢钟师兄,顺便把小淫猴领回来。讲真这么多天不见它寿儿还真有些想念它了。
再次走出石屋,先去钟广南师兄门口敲门,没人。应该是去灵兽谷内喂食灵兽们去了,寿儿向谷内寻去。
路过三角麋鹿的饲养符阵时寿儿突然想起自己闭关前曾经又在里面放了一颗四级妖蛇蛋还滴了血也不知孵化出来没有?还有就是第一只孵化后滴血认主的那条小银蛇都已经七天没有人来喂养它了,不会饿死了吧?
想到这里寿儿赶紧用腰牌打开饲养符阵,踏入进去。三角麋鹿看到他后就跑过来在他身上用鼻子嗅来嗅去的。
“怎么了?鹿兄,闻什么闻啊?不认识我了?”寿儿对它的举动有些好笑。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自从自己炼化了那四级妖蛇妖丹后身体的确发生了些许变化,难道身上也带了那么一丝丝妖蛇的气息?
很快三角麋鹿就停止了嗅闻用脑袋在寿儿身上蹭了蹭就跑开了,看来是已经确认寿儿的身份了。
“奇怪,小银蛇怎么没有跑过来迎接我?它可是跟我最亲近的灵宠了。平时都是我一进来它老远就过来缠着我了。不会是真饿坏了吧?”寿儿边走向孵化蛇蛋的大石边琢磨着。
很快他的疑问就有了答案:走到他挖的哪个孵化蛇蛋的小坑前,他终于见到了认主了的那条小银蛇。它似乎在睡觉,而就在它旁边还有个破了个小口的空空如也的蛋壳。寿儿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小银蛇饿坏了最后把这颗蛇蛋给吃了。
“哎呀,小银啊,这可是你的亲兄弟啊,你也下得了口啊?”寿儿好一阵子的心疼。孵化蛇蛋的小坑里,他铺下的那几颗孵化蛇蛋用的灵石早就消耗一空化为了齑粉。结果蛋还被小银给吃了,这一下灵石就白扔了,这可是几倍于宗门给他发的月饷啊。
寿儿本打算喂了小银就去找钟师兄,可他摸了半天小银,它都没有醒过来,再把它拎起来,还是不醒,这下可吓坏寿儿了。他深知四级妖蛇蛋所含能量的庞大,他担心这小银吃了这蛇蛋会不会爆体而亡,因为毕竟这小银才刚刚孵化不久,那里承受的了四级蛇蛋所包含的如此强大的能量?
寿儿输入自己的灵力到小银体内,感知它体内的状况。
“还好,小银应该是跟我炼化妖丹时的状况类似,正在炼化蛋液强大的能量之中。只能等它炼化完成后再观察了。”
见小银没有大问题寿儿这才离去,继续深入谷中去寻找钟广南。
“咯咯咯!”忽闻谷中深处传来女子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女人?我们灵兽谷里怎么会有女人呢?难道是……”寿儿心中一震,想到了某种可能的情况他全身兴奋了起来。要是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有此反应的,可如今他修成了‘欲体’,全身充满了对异性的好奇与渴望,所以一听到有女子的笑声他就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扑了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远远看到在饲养金丝灵兔的饲养法阵外钟师兄陪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女修,两人身体离得很近,不知在亲密地说着什么。
作为现在的柳寿儿来说他对男女之事是相当的感性趣。他本想悄悄潜过去看两人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亲昵之事好让他饱饱眼福,可他知道对方二人都是修士他只要略一靠近就会被对方的神识发现,除非……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闭关前委托南揉国炼器师总会分店所炼制的哪件隐身斗篷,那可是件潜行偷窥的神器。他一拍储物戒指取出了那斗篷套在身上,然后慢慢向二人靠近过去。
这斗篷的效果相当不错,寿儿都已经到了两人面前他们依然毫无所觉。甚至寿儿故意在钟师兄眼前晃了晃脑袋,两人还是丝毫察觉都没有。
“嘿嘿嘿,这斗篷果然不错,看来花这二百多下品灵石的炼制加工费很值啊!”
这次寿儿就可以大胆地仔细观察那位娇小女修了。只见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春带羞,娥脸如画,身材虽娇小却凹凸有致曼妙妖娆。尤其是一弯翘臀肥美浑圆。看着那肥美的翘臀寿儿下身一阵火热,欲望之火腾得燃烧了起来。
“没想到钟师兄真是可以啊,瞒着我交往这么可爱的同门师妹。”寿儿强自压下内心的欲望暗暗嘀咕。
“怎么样唐师妹?这金丝灵兔可中意?”钟师兄道。
“它太可爱了,我很喜欢!谢谢你钟师兄。不过它真的可以认我为主吗?”那位唐师妹欢快道,她好像很喜欢这只灵兽。
“当然可以,你以后多来喂它几次,然后用我教给你的控灵术就可以让它的神魂接受你,并认你为主了。”钟师兄信心满满。
“可是这灵兽是咱们宗门所有啊,我可以私自让它认主并带走它吗?”可爱的唐师妹有些忐忑。
“唐师妹,你放心好了。在这灵兽谷里我说了算。汪执事一年也来不了一两次,他最近在冲击筑基中期更没时间过来巡视了。再说他要是来了也不会留意这小小的金丝灵兔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太谢谢你了钟师兄!我要是有了这只二级攻击灵兽就可以独自去接宗门的猎杀妖兽任务了,猎杀低阶妖兽也就更有把握了。”唐师妹激动道。
“咳咳!唐师妹,你就这么空口白牙一句就算谢了?也太没诚意了吧?你也知道这二级攻击灵兽在坊市最少也要卖好几百灵石呢!”钟师兄故意摆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哎呀,钟师兄,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外门弟子每个月宗门才给发两块下品灵石,还得分给我娘亲一半。她是个散修,修炼资源更稀缺,所以宗门发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分一半给娘亲。你说说我每月还能剩下什么?”唐师妹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大大的眼睛里雾气蒙蒙,眼看就要掉下泪珠来了。
钟师兄趁机一把搂住她的香肩,安慰道:“好了,好了,唐师妹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每个月不是都送给你些灵石、灵草吗?”
唐师妹感觉到了钟师兄搂住自己的肩俏脸一红,赶紧闪身推开了他的手臂。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说:“谢谢你了钟师兄。等我以后攒够了灵石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咳咳,我……我喜欢你唐师妹……送给你礼物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说此话时钟师兄有些扭捏。
唐师妹俏脸更红了,赶紧低头道:“钟师兄我还有点儿事,该走了。明天我来喂金丝灵兔的时候再联系你,好吗?”
“哦,好好。”钟师兄喃喃道。
“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唐师妹就飘然而去了。
钟师兄望着唐师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舍得收回目光。不知过了多久才摇头叹息到:“唉,又表白失败了?妈的,老子都二十多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尝过。秦德璐那孙子跟老子一天进的宗门,也就是资质比老子稍好点,进了内门。结果一个个外门小师妹主动送上门让他肏,每次见了面都跟我吹牛。唉,真是气死我了……”
柳寿儿隐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默默地听着钟师兄在那里发牢骚,心有戚戚焉。心中有同情、有愤然、也有哀其不争。这钟师兄自寿儿来到这灵兽谷时就是凝气五层,现在都两年多过去了居然还是凝气五层。
过了好一会儿寿儿才慢慢退走,在一颗大树后脱去了隐身斗篷,然后装作刚刚进谷的样子,奔钟师兄的方向飘去。
“钟师兄!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了。”远远的寿儿就看到钟师兄正站在金丝灵兔的饲养法阵旁发呆,于是高声喊道。
听到喊声钟师兄猛地回头望来,下一刻脸上就展现出了欣喜之色。
“寿儿,你……你出关了?怎样?突破没?”那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期待。
“嗯,托您的福,还算顺利,突破了。”寿儿如实说道。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准没问题。”钟师兄走过来拍着寿儿的肩膀道。
“钟师兄我闭关这几天太谢谢你了,让你受累了。”
“寿儿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啊。说实话照你这修炼的速度再过两年应该就可以进内门了。到时候我可还要仰仗你呢。”钟师兄诚恳道。
“你太抬举我了,还进内门?我可连想都没想过。其实我觉得在这灵兽谷就挺好的。”寿儿不以为意。
“哎,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你不懂。这是身份的问题,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那身份可是天差地别。好多势利眼都瞧不起外门弟子,将来你想找个满意的道侣都不好找啊!门内最漂亮的师妹一般都会先被筑基境的师兄挑走,剩下有些姿色的大多会主动找内门弟子。所以剩给咱们外门弟子的就大多是姿容平凡之辈了。”钟师兄有感而发。
“咳,不说这些了。钟师兄既然我出关了你就休息几天吧。你都好久没出门寻找灵草了吧?”
“这个……寿儿啊,我这几天可能要留在谷里,有个事想跟你商量。”钟师兄犹豫道。
“哦?你说。只要我能帮忙的定不推辞。”寿儿隐约猜测出了钟师兄要说的事情。
“咳咳!那个寿儿啊,每天上午你能不能出去溜溜,有个人这几天要来咱们谷里,不方便你见面。你看……”钟师兄一边盯着寿儿的眼睛一边缓缓说道。
“可以,没问题。我每天中午回来再接替你可以吧?”寿儿一听就知道钟师兄是要陪那位水灵灵的唐师妹去喂养金丝灵兔,怕自己在这里知道他监守自盗的事情。
“好,好,那最好了。嘿嘿!”钟师兄十分满意。
“对了,钟师兄我那小淫猴呢?刚才转了一圈好像没有感受到它的气息啊。”寿儿问道。
“哎呀,忘了跟你说了,这小淫猴太皮了,你闭关的第二天它就跑出谷外去了,我拦了半天也没拦住,追也追不上。”
“后来它没有回来过?”寿儿急迫地问道。
“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谷里,一直都没有再看到过它,它跑出去就没回来过,已经失踪五六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寿儿,你那只猴子实在是跑得太快了,我也是没办法。”钟师兄不好意思道。
“这……它会去那里呢?”寿儿有点儿真着急了。
“别急寿儿,它是认主了的,你可以用控灵术感应一下它的神魂,这样就能确定它的位置了。”
“好”寿儿赶忙手掐法决发动控灵术感应小淫猴神魂的位置。
过了很久寿儿的额头都冒汗了还是没有结果。
“寿儿,怎么回事?”钟师兄问。
“小淫猴的神魂感应模模糊糊的似有似无。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钟师兄。”
“哦?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距离你太遥远了,超出了神魂感知范围。另一种是被禁制法阵阻隔了。”钟师兄很确定的说道。
“嗯,我隐约感觉它离我并不是太远,应该是第二种情况。可能是被某种法阵禁制屏蔽了。”
“不太远的禁制法阵?那就是内门咯,只有内门才有那么高档的禁制法阵。开启法阵可是要消耗灵石的,一般人不会舍得开启的。”钟师兄道。
“内门?”寿儿看向了东峰半山腰,那里是东峰内门弟子居住的洞府。
“也不一定是在东峰,主峰也说不定,那只小猴啥地方不敢去?”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后,寿儿接过存放着食物的储物袋接替钟师兄继续喂养谷内灵兽。看着钟师兄远去,寿儿还在思考着小淫猴的去向,它对寿儿来说太重要了。
“小淫猴,你到底去那里了?不会被内门的人给抓住了吧?唉,谁让你那脾气那么大,又调皮捣蛋,肯定惹人烦,被抓住也不意外啊。”
没有小淫猴的消息寿儿胸中憋闷,他运起御风术飞掠到山谷中的小山包上,站在峰顶运用灵力冲着东峰、主峰分别大声喊道:“小淫猴……你在那里啊?我出关了,快回来吧!”
“小淫猴……你在那里啊?我出关了,快回来吧!”
……
道神宗主峰某处幽静的洞府内一只银白色的猴子正趴伏在一位熟睡中的绝美女子的赤裸双腿间呼呼沉睡,这只猴子显然要比柳寿儿记忆中的那只小淫猴大了整整一圈,而且皮毛也隐隐略显那么一丝丝浅蓝。现在已然是中午时分可它依然睡得昏天黑地。
忽地这猴子支起它的一双耳朵来抖动了两下,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它的脑袋就向灵兽谷方向缓缓地转过去抬起头,怔了一阵后它尽力地挣扎着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可费力地挣扎了半天才睁开一半但很快就又被那沉重的眼皮压垮下来闭上了。
为了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补回刚刚被打断的美梦,它习惯性地向前拱了拱身子,把脑袋枕在了身边美人那湿漉漉的小亵裤包裹着的鼓胀阴阜上,更近一步闻到了那令人迷醉的气味它习惯性地伸出了红红的火烫舌头舔了一下。
“噢……”一声娇媚得销魂蚀骨的女子妙吟顿时就飘荡在了这洞府之中,余音绕梁久久不息。
第十七章
翌日上午寿儿按照跟钟师兄的约定早早离开了灵兽谷向百草园方向奔去。他要去找苏妍,昨晚他转辗反侧想了一整晚,终于制定了一整套完美的计划,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实施了。
来到百草园谷口由于布置禁制没有百草园腰牌进不去,所以寿儿取出宗门传讯符用神念输入留言便放飞出去,很快小纸鹤扇动翅膀飞远了。
等了好一阵子才远远看到西峰半山腰石阶梯上一道娇小人影飞驰而来。只几息的时间一位穿着浅青色道神宗内门道袍挽着两束羊角辫的可爱少女就已经来到了寿儿身前。
“寿儿哥哥,你找我?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苏妍开心地道。
“是啊,诶?苏妍我还以为你在百草园里面培植灵草呢。你怎么从西峰下来了?”
“我在洞府里修炼呢。冬天了百草园的灵草也不怎么生长了,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西峰洞府里修炼。”
“哦,真羡慕你们内门弟子都有自己的洞府……”寿儿说着说着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因为就在苏妍飞身到他身前的那一刻他就闻到了一股怪怪的气味,初一闻到那味道寿儿就感觉全身莫名的兴奋,尤其是下身那阳物更是不安分起来,本就一直坚挺的它越发肿胀了起来。幸亏它一直被绳子绑在肚皮上,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这是什么味呢?好像在那里闻到过类似的气味,让我好好想想……”寿儿一边跟苏妍聊着天一边在脑海里迅速搜索着过往的记忆。
“寿儿哥哥你还没去过我的洞府呢,要不要去参观参观?”苏妍眯着一双杏眼,嘴角上翘微笑邀请道。
“好,正好去见识见识。看看能比我那间旧石屋高档多少。”
“嗯,那跟我走吧。”见寿儿答应苏妍看上去很开心,扭身带路与寿儿并肩向西峰走去,不过这次她没有施展御风术飞驰而是缓缓地与寿儿走着。
只是在她迈开步伐的那一刻寿儿就感觉那股让他莫名兴奋的气味就更浓了。头脑一被这味道刺激让他猛地想起什么。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姐姐和娘亲的下面就是这个味道。这是……这是女人下体阴户的味道。”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一段记忆了:记得当时寿儿也就四五岁,那年夏天他跟着比他大两岁的姐姐柳颜去他家后山上摘野果,疯玩了半天要下山时姐姐尿急就撩起裙子来在山坡上小解。寿儿听到姐姐下身水哗哗的声音就好奇地蹲下来观看。这一看不要紧,让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姐姐下面没有小鸡鸡。
于是他就开始嘲笑起姐姐来:“哈哈,姐姐你下面没有尿尿的小鸡鸡。是不是被大灰狼给叼跑了?”
柳颜气急站起身子来就反驳道:“才不是呢。你懂什么?女的下面都没有小鸡鸡。咱娘亲下面也没有。”
“你瞎说,娘亲下面才不会像你这样呢。”娘亲在寿儿的心目中是最完美的怎么可能会有身体上的缺陷?所以姐姐说出那种话来以后寿儿就不高兴了。
“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回去自己看。”柳颜急道。
“我不信,娘亲下面要是有小鸡鸡你怎么说?”寿儿还是不信。
“我骗你是小狗,这样行了吧?”
“好,娘亲下面要是有小鸡鸡你就学狗叫。”寿儿坚持道。
“行,不过要是娘亲下面也没有呢?”柳颜信心十足逼问寿儿。
“要是也没有,我就学狗叫。”寿儿握紧小拳头道。
“哈哈哈,好,你输定了。”柳颜得意道。
“你……可是姐姐你没有小鸡鸡怎么尿尿啊?”
“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就蹲下那么尿呗!”
“我刚才没看清,我再好好看看。”寿儿说着就撩起姐姐的小裙子,刚好柳颜刚刚光顾着跟他反驳了也还没有提起小亵裤来。就这样寿儿就趴在姐姐下面小肉缝上仔细研究起来。还把小鼻子凑过去在肉缝上下闻了闻,那味道有点儿特殊,所以寿儿到现在还有印象。
姐弟俩下山回家后寿儿还没忘记打赌的事,于是偷偷拉着娘亲周箐到他的房间里问娘亲下面有没有小鸡鸡。周箐被他问得苦笑不得,涨红着俏脸告诉他没有。寿儿还是不信,认为是姐姐串通了娘亲好让他输。于是他死缠着娘亲要亲眼验证一下,这种事周箐怎么可能会答应,不过本来就十分溺爱寿儿,又被他缠的没脾气于是答应只让他隔着亵裤摸一下验证。
于是寿儿就把小手伸进娘亲的裙子里隔着亵裤摸索了好一阵子。直到他的手指在鼓鼓的肉包下方抠到一条湿答答的裂缝时娘亲一声惊呼伸手就把他的小手推开,然后涨红着俏脸扭身跑出他的房间。寿儿搞不懂娘亲为何走的那么慌张,不过真相他总算是搞清楚了:娘亲和姐姐的下面的确都跟他长得不一样。娘亲走后寿儿就闻到了潮湿的手指上传来的气味。他伸手在小鼻子前深深地闻了闻,娘亲下身的这气味要比姐姐的浓烈的多。虽然那味道酸酸的涩涩的很怪,可寿儿却不讨厌那味道,反而举起小手来闻了一次又一次……
“喂,这位师弟你好像不是内门的吧?外门弟子可是不能随意出入内门的。”正在寿儿回想着往事时突然被一声男低音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已经到了西峰山腰内门大门处,有一名二十多岁的男执事在此把守山门。
“哦,这位师兄,他是跟我上山取东西的。这是我的内门身份令牌。”苏妍赶忙亮出腰牌。
“是苏妍师妹啊,刚刚就看到你风风火火的下山去了,原来是为了接这小子啊,那你们进去吧。不过那位师弟你要过来登记一下身份令牌。”说完他又盯着寿儿,寿儿走过去递出自己的腰牌让那人登记上,然后他就被放行了。
“谢谢师兄了。”两人躬身一礼便踏入了门内。
“喂,这位师弟,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在内门过夜的,你取了东西最好尽快出来。”苏妍、寿儿两人刚踏入内门还没走几步,那位男执事就又喊了一句。
“哦,知道了,谢谢这位师兄提醒。”寿儿连忙回身应道,不过他这一回头却是看到了那位男执事别有意味的眼神。显然是误会他跟苏妍之间的关系了。
两人继续攀行只是寿儿看到苏妍的小脸绯红,显然刚刚那人的提醒让她想到了什么。而且寿儿明显闻到苏妍下身那股气味一下子比之前浓烈了许多。如果说刚见面时苏妍下身的气味跟当年姐姐的那个味道有些相似,那么现在这股味道浓烈程度就快要接近当年娘亲下身的味道了。
“奇怪,之前我经常跟苏妍见面也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啊?怎么回事?难道是……欲体所引起的嗅觉变化?”寿儿暗自思忖。
“难道练成欲体后就可以远距离闻到异性下体的气味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昨天跟钟师兄在一起的那位唐师妹我没有闻到这种气味呢?”寿儿反复思索着。
的确昨天那位唐师妹他也是近距离观察过的,为何没有闻到她下身的气味?
忽地寿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对了,昨天我是穿着隐身斗篷靠近她的,那隐身斗篷上是刻画了隐息法阵的,也就是说我的气息她们闻不到,同样的她的气息我也闻不到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寿儿哥哥你怎么了?”苏妍显然是看到了寿儿突然拍脑门的举动诧异道。
“没什么没什么,咳咳!咦?这内门山上的灵气好浓郁啊,我怎么感觉这浓度比我们山下翻倍了啊。”寿儿惊讶道。
“嘻嘻,你刚知道啊?内门是布了个大的聚灵阵,会吸收外界的灵气入阵供内门弟子修炼用度。”苏妍解释道。
“唉,内门的弟子本来资质就好,再有这么高浓度的灵气供修炼用,这可让我们外门弟子怎么赶得上啊?”寿儿感叹。
“所以说寿儿哥哥你更要加倍努力争取早日晋升内门啊。”
“嗯,争取吧。苏妍你的洞府还有多远?”
苏妍向山道左边不远处一长排洞府中的一座洞府一指道:“呶,就是那里。”
“哦,苏妍啊,那个男弟子和女弟子的洞府都是在一起的吗?”寿儿有些担心道。他当然是担心苏嫣了,如果苏嫣邻居都是男修那可不妙啊,他此次来西峰还有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苏嫣的洞府到底在那里。
“当然不是啦,你看男弟子们的洞府都在山路右手这边的山坡上,而我们女弟子则住在山路左手山坡上。”苏妍解释道。
“哦,那……那你姐姐的洞府离你远吗?”这是寿儿最关心的问题。
“也不是太远,你看她住在那里,她住的比我高点儿。”苏妍指着她的洞府上方三十多丈高处一排洞府中的一个道。
“哦,原来在那里啊。”寿儿牢牢记住了那个洞府位置,打算找机会穿隐身斗篷去苏嫣洞府里好好看看这位自己倾慕已久的师姐。
很快两人就到了苏妍的洞府前,这一排洞府安安静静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咦?苏妍,难道这一排洞府就住着你一个女修?”寿儿疑惑道。
“不是啊,几乎住满了,只是大家都在闭门苦修罢了。”
“哦,原来如此。资质更好、灵气更浓郁、还更努力修行,这差距可怎么追得上啊?只会越来越大。”寿儿感叹到,他其实内心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追赶上苏嫣的修为,那样她就不会轻视自己了。可是当他看到内门弟子不仅修炼资源比他丰富而且还特别努力,这一下心里就彻底茫然了。
“寿儿哥哥别丧气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每天白天都接你来我的洞府修炼啊,只是……只是晚上就不行了。门规不允许留宿的。”苏妍说道,只是说到最后声音就细若蚊蝇了。
“唉,不行啊,我白天忙得要死,一大群灵兽等着我去喂养呢,那有时间啊。我就全靠晚上修炼呢。”
“哦,是吗?”苏妍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之色,不过很快用腰牌打开洞府禁制笑道:“寿儿哥哥快进来吧,你还是第一个进我洞府的男人呢。”
寿儿注意到了苏妍用腰牌打开洞府禁制的动作,一边跟着苏妍进入她的洞府一边急切地问道:“你们内门弟子的洞府都有禁制吗?”
“是啊,而且每个洞府的禁制法阵都各不相同只有自己的腰牌才能打开。”
“啊?……”寿儿有些失望,他的完美偷窥计划看来是无法实施了。
苏妍那里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领着寿儿进了自己的洞府就一脸期盼地望着寿儿的眼睛问道:“寿儿哥哥你看我的洞府怎样?”
“不错不错。”寿儿现在那里还有心情参观苏妍的洞府啊。他本来打算问清楚苏嫣的洞府位置以后晚上就穿上隐身斗篷偷偷潜入进去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朝思暮想的苏嫣的。可如今才知道内门弟子的洞府都设有禁制没有苏嫣的腰牌根本就溜不进去。白害的他昨晚辗转反侧琢磨了一夜连觉都没睡好,这一下可就白折腾了。
“寿儿哥哥你来找我有别的事吧?”苏妍又不是傻瓜,当她看到寿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失望了。
“嘿嘿,还是苏妍聪明。其实我是想约你一起去接宗门猎杀妖兽的任务的……”
“哦,我明白了。寿儿哥哥我陪你去。放心吧我不会拒绝你的。看你一脸的犹豫,我还以为你……”本来有些失望的苏妍立刻就开心了起来。
“好啊,不过那个……那个……能叫上你姐姐吗?”寿儿一看苏妍兴奋的样子,实在有些不想这个时候提她姐姐,可是他此次来就是为此嘛,不提的话只跟苏妍去猎杀妖兽,那他这次不是白来了吗?
“不用不用,寿儿哥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可厉害了。上次我在坊市买的那柄青木杖……”苏妍显然是会错了意。
“可是蒙邬山脉深处二级三级妖兽很多的,就咱俩我怕不太安全啊。”寿儿想找个合理的借口让苏妍拉上她姐姐。
“嘻嘻,寿儿哥哥这你不用担心,上次我跟姐姐她们找到一个猎杀低阶妖兽的宝地。那里都是二级妖兽铁甲角羊一点儿危险都没有……”
寿儿此时彻底崩溃了,看着苏妍兴冲冲的样子他总不能给人家当头泼冷水吧?总不能当着苏妍这位单纯妹妹的面直接说我只想找你姐吧?那样肯定会伤了苏妍的自尊心的。
最后寿儿跟苏妍约定好等过几天钟师兄忙完了他再来找她,不然这几天只能上午出来显然时间是不够的,这点儿时间连那个猎杀妖兽宝地赶都赶不到,更遑论猎杀妖兽了。
寿儿从苏妍洞府离开时又特意看了一眼苏嫣的洞府,然后无奈地摇摇头向山下走去。
眼看走到西峰大门口时他又想起了小淫猴。
“小淫猴会不会在这西峰呢?”于是手掐控灵术法决感应小淫猴的神魂,可惜依旧是模模糊糊,似有似无。
“这家伙到底跑那里去了?都跑这么多天了,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想我吗?”寿儿不满地嘟囔道。
当寿儿又回到灵兽谷口时一看天上太阳时间还早,他可不想打扰钟师兄和那位唐师妹的好事,于是他就站在谷口琢磨再去那里游荡一阵子,这时他猛然想起了罗羚。
“哎呀!坏了坏了,罗羚姐肯定要生气了。”寿儿这才想起来他闭关前跟罗羚姐约好在风刃鼠洞穴口见面的,约好了他用新炼制好的初级中阶冰盾符箓交换符纸、丹砂的,还有他很关心上次交给罗羚姐的那四十九张初级中阶冰盾符到底卖的怎样?赚了多少灵石?
不再犹豫寿儿飞快地运转御风术风驰电骋般的向坊市奔去。快到坊市时又躲进小树林伪装了一下,脱掉道神宗道袍换上便装,又用布条捂住一只眼睛,这才进了坊市。
在散修摆摊区寿儿老远就看到了一身浅绿衣裙的罗羚,她正在自己的摊位前跟一位男修讨价还价。寿儿就站在远处等着,等那位男修买了符纸离开后他才缓步走近罗羚,然后密语传音道:“羚姐,是我。寿儿。”
就看那罗羚猛然抬头一脸欣喜地四处扫视,寻找寿儿的身影。当看到远处的寿儿后她就俏脸一寒佯怒道:“好你个寿儿敢耍老娘?那天下午我在风刃鼠洞穴口等了你半天,到天黑了才回家。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羚姐,这里说话不方便,还到老地方说吧。”说完寿儿扭头就向平时她们谈事的偏僻小巷走去。
罗羚连忙收起自己的摊位,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好,你等着看老娘一会儿怎么收拾你的。”
寿儿站在窄巷最里面的尽头拐角处远远地看着罗羚向这里走来。就看见她胸前那一对傲乳波涛汹涌,随着她的走近乳波连连。寿儿一拐就转到墙后拐角处这样坊市街道上的人就看不到了这里。
罗羚一到就一粉拳打在寿儿胸膛上然后怒目而视道:“寿儿,说说吧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几天到底死到那里去了?”
寿儿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啊,羚姐,那天正好赶上我突破瓶颈,所以我就闭关了。”
“什么?你突破了?真的假的?那你现在凝气几层了?”罗羚惊讶道。
“七层。”
“天啊,寿儿真看不出啊,你现在已经凝气七层了?跟我家灵儿相同修为了。你还比她小,快点儿摘了你脸上那烂布条让羚姐好好看看你。”
寿儿依言摘掉了那布条,同时寿儿也确定了一件事:他的嗅觉的确不一样了,就在刚刚罗羚走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羚姐下体飘出来的味道了。那股味道跟娘亲的有点类似,应该是成熟女人才有的,跟苏妍、姐姐下体的气味明显不同。
“嘻嘻,寿儿果然气质不同了。对了,我上次给你的二百多张兽皮符纸你又做出来多少中阶符箓?”罗羚边说着边靠近过来。
“八十七张。”
“哦?这么多吗?太好了。那我们就能赚不少灵石了,快拿给我。一会儿我去摆摊卖掉。”罗羚伸出玉手同时娇躯一下子就靠在了寿儿的身上。
“唉,这羚姐每次索要东西的时候都会来这套。东西一拿到手立刻就跑走了。”寿儿被罗羚那温香软玉的身子顶住,浑身开始兴奋起来尤其是下身的阳物一下子更粗大憋胀了。
“哎哟,膈死我了,寿儿你怎么在肚皮上藏根法器啊?”寿儿刚刚把手伸进怀里去储物戒指里掏那中阶符箓,罗羚就惊呼出声。
“没有啊!”寿儿被她说懵了。自己的法器都在储物戒指里,怎么可能会放到肚皮上呢?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罗羚伸手就隔着寿儿的衣服抓住了他小腹上那根硬梆梆的粗大“法器”。
命根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抓住,还不停地摸索着试图摸出这到底是何“法器”来,寿儿的阳物第一次被成熟女人这么上下摸索,那种奇妙的舒畅感妙不可言,不可言传只可意会!寿儿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吖!该死的。你……”当羚姐的玉手探到到那“法器”顶端弹性十足的大头时她的手指只捏了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于是惊呼出口,俏脸腾地一下子变得通红。
“羚姐,我都跟你说不是法器了,你非得摸,这可不能怪我吧?”寿儿一脸的无辜。
罗羚也不说话只是一把抢过柳寿儿手中的中阶符箓红着脸扭头就向巷子口跑去。快到巷口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就道:“对了,你身上现在没有符纸了吧?”
“没了,你给我的那二百多张我都制成中阶符箓了。”寿儿连忙道。
“那要不咱们现在就去风刃鼠洞穴再杀两只风刃鼠吧。不然就没有妖兽皮制作的符纸给你炼制符箓了。”
“现在太晚了,我下午还有事,明天早上吧。”寿儿下午还得接替钟师兄去灵兽谷喂养灵兽,离不开身。
“那好,明早还是在风刃鼠洞穴口,这次你要是再爽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会的,不会的,明早保准比你到的早。”寿儿拍胸脯道。
“还有……就是……寿儿,咱们只是生意上合作而已,希望你不要对我动什么歪心思。我是成了家有丈夫的人了。”罗羚一本正经道。
“羚姐,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对你动歪心思啊!”寿儿急忙辩解道。
罗羚猛地扭过头来目光斜睨了一眼他下身哪根阳物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道:“还说没有?你下面哪根东西都硬的比铁棍还硬了。还狡辩!”
“我……这……”寿儿真是百口莫辩,都是那欲体害的啊。
罗羚看寿儿一脑门苦恼表情,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她狡黠地笑道:“不过呢话又说回来,说真的,你这小家伙年纪不大本钱倒是不小啊!哈哈哈!”
说着她边跑远边意味深长地笑,巷尾留下她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第十八章
晨曦初现时分寿儿就已经出发前往与罗羚相约之地了。等他到了那风刃鼠洞穴口时罗羚还没有现身。于是他盘膝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边打坐修炼边等着罗羚。
昨天跟罗羚见面时由于出了点儿小插曲罗羚走的匆忙,所以柳寿儿还没来得及问她到底自己炼制的那初级中阶冰盾符箓好不好卖?卖多少灵石一张?到底是赚是赔?怎么分配?他费心费力炼制好几天这些问题罗羚姐总是要给个交代的吧?总不能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吧?
半个时辰后远处传来一阵衣袂翻飞的声音,柳寿儿睁开眼睛向哪处望去,远远地看到了穿着一身绿色衣裙的熟悉妖娆女子身影。不知怎得寿儿只看到那身影心脏就开始“嘭嘭”直跳。他想起了昨天在坊市小巷里罗羚用那温暖的玉手握住他阳具的那种舒畅刺激的感觉,还有那成熟女人下体散发出的诱人味道,每每想起来寿儿心里都悸动不已。
不久罗羚就气喘吁吁地到了寿儿身前。她还只是凝气四层还不会施法御风术只能施展消耗体力的轻身术。不过她这通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倒是颠簸的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傲乳上下颤动个不停,一阵阵乳波汹涌甚是惹人心痒难耐。更让寿儿难以抵御的是:这罗羚一到他身前他就闻到了她下体羞处散发出来的那股撩得男人心醉神迷的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
“哼!今天表现还差不多。以后每次都要像今天这样提前到来等着我,听到了没?”罗羚看到寿儿已经在那里等她心中畅快,于是又拿出大姐的派头来教导寿儿一番。
“听到了,羚姐。不过昨天忘了问你了,我炼制的那初级中阶冰盾符你卖多少灵石一张?好卖吗?”寿儿问道。
“一块下品灵石一张啊,上次你给我的那四十九张符卖了三天就卖完了。”罗羚淡淡地道。
“什么?一块下品灵石一张?卖的太便宜了吧?道神宗符箓阁的下阶符还卖一块下品灵石两张呢,咱们这可是中阶防御符,一张可以激发使用两次,而且防御力要高出下阶符太多,都可以防御二级妖兽的攻击了。不是那种一次性的下阶符啊。”寿儿不满道,自己的作品被当垃圾一样卖任谁也不高兴。
“啊?可以用两次?你又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好了好了,以后卖贵点儿不就行了,反正这次已经这样了。”罗羚不以为然。
“可是你卖的那个价格咱们根本不赚啊,白忙活好几天了。”寿儿发牢骚道。
“还没完没了是不是?我说寿儿啊,你怎么像个娘们儿似得斤斤计较的?好了好了,只要有手艺在还怕以后赚不回来吗?咱们先去杀风刃鼠吧。”说着罗羚已经不耐烦地先向风刃鼠洞口走去。
“好吧。下次可要卖贵点儿,咱们宁可卖不出去自己用,也不能赔钱卖啊。”寿儿看到罗羚有些不高兴了,再想想人家一个女人在地摊上风餐露宿地摆摊卖好几天也是不荣易,自己的确不该发牢骚。
不过走在前面的罗羚此时正嘴角微微翘起,微不可闻地嘀咕着:“老娘在坊市混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中阶符箓卖多少灵石?你个小毛孩,姐带着你赚灵石,你孝敬给姐几十块灵石还不是应该的?切!”
嘀咕完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俨然像是只偷鸡成功的狡猾小狐狸。
两人再一次进入到了哪处风刃鼠藏匿的黝黑大山洞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两人都平静了许多,罗羚一手拎剑,一手紧紧捏着一张寿儿炼制的冰盾符。而寿儿还像上次一样跟在她的身后,他手里拎着那把从合欢宗死去的筑基修士身上得到的极品法器赤红短剑。
战术还是上一次的那种,罗羚去洞府大厅引风刃鼠,寿儿埋伏在甬道拐弯处截断后路。
一炷香后罗羚急速地引着两只风刃鼠从隐藏的拐角石壁后面的寿儿身边奔过,寿儿马上紧跟在两只风刃鼠身后追了过去。
罗羚扭头见寿儿紧跟了上来心下一宽,便停下了脚步引发了冰盾符,一面一尺多厚的方形晶莹大冰盾就护在了罗羚身前,向外散发着阵阵冰寒凉气。
那冰盾刚一显露,两道凌厉的风刃就击打在了上面“啪啪”做响,打得冰盾好一阵震动,飞溅出一片片的冰屑,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风刃在那冰盾上激起一片片冰晶后便消失无踪了。
罗羚一见自己受到了攻击马上娇滴滴地喊道:“火球术!”。开始施展法术反击。
“火球术!”
寿儿本想持剑上前助罗羚砍杀的,可就听到罗羚一声声的娇啼感到无语,她每发一次火球术就娇滴滴地喊一声,这幸亏是妖兽听不懂人言,要是跟人类修士斗法这么干不等于是提醒对方吗?
“喂,寿儿,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快过来帮忙啊!”罗羚不知道寿儿在想什么,见两只风刃鼠已然围住了自己,而她的火球术好像并不能对它们造成致命的伤害,于是便焦急地呼喊。因为她知道寿儿那把赤红色飞剑很厉害,可以直接杀死风刃鼠。
“羚姐,我在帮你观敌瞭阵,你这么斗法可不行啊,不要每次都把术法喊出来,这样不是提醒对方吗?”寿儿提醒道。
“事多!姐愿意喊要你管?”罗羚不爽道,不过好像自此以后她真的不再一声声地喊术法名称了。
寿儿微微点头,这羚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内心还是知道好赖话的,是听劝的,可就是嘴上不服软,是个要强的女人。
“寿儿,老娘我都法力不济了。你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你还不快滚过来帮忙?”罗羚就看到寿儿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热闹也不伸手帮忙,火气“腾”得一下子直冒三丈,开口就恶狠狠地骂道。
“我来也!”寿儿看时机已到,便提剑冲杀过去。
一只风刃鼠感觉到了身后的劲风连忙调转身来,准备攻击向来人,可它转过身来刚刚想挥爪发出风刃,却从来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高等妖兽的特有的气息,一种让它与生俱来就恐惧的气息,于是它一下子仆倒在地浑身战栗,那里还升得起半丝抵抗的勇气?
“咦?怎么回事?”罗羚、寿儿同时惊异出声,刚刚的一幕她俩都看到了,不明所以。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寿儿就杀向了另一只还在攻击罗羚的风刃鼠,可等他刚到那只风刃鼠身后,奇异的一幕又发生了,这只风刃鼠也趴伏于地全身颤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寿儿,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术?这么厉害?”罗羚这次可是彻底惊呆了,她拼死拼活地跟两只风刃鼠拼斗半天这两家伙丝毫不惧,可寿儿刚刚一靠近他们就都吓得趴下不动了,这未免也太伤自尊了吧?
“没有啊!”寿儿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没有?那它俩怎么吓成这样?”
“这……”寿儿飞快地在脑中琢磨着原因。
“可能是层级压制吧?我刚刚突破到凝气七层,可能是比他们层次高了太多形成了气场威压压制。”寿儿臆测道。
“哦,是吗?那我怎么没有感到你的气场威压压制?我比你低三层呢。”罗羚不解。
“管他呢,我先把它俩处理了再说。”寿儿手起刀落“噗、噗”两声将两只风刃鼠杀死。
罗羚赶快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个瓷罐来接取兽血。这一级妖兽鲜血可以做成画符用的丹红,一滴都不能浪费。接完兽血罗羚很随意地就将两只妖兽尸体收入储物袋中,打算回去用兽皮炼制符纸,骨髓让夫君唐忠滋补身体,他在罗羚身上夜夜不空,也是太辛苦了……
“羚姐,洞府大厅里还有几只风刃鼠?”
“好像还有四只。怎么你想把它们都杀了?”罗羚似乎猜到了寿儿的心思。
“嗯,我想再去试试,看看层级威压对别的风刃鼠有没有作用。”
“好。我也想知道呢。”罗羚其实对此也很好奇。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这洞穴深处的那座洞府大厅,柳寿儿举目望去果然里面或立或爬有四只风刃鼠聚在一处。
寿儿缓步向它们走去,他心中也不太确定刚才吓到那两只风刃鼠的威压对这四只是否有效,于是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这次要一下子面对四只风刃鼠。
罗羚静静地躲在石厅洞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四只风刃鼠的反应,她也想看看奇迹到底还会不会发生。
当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四只风刃鼠就齐齐扭过头来盯上了寿儿,等他靠近它们的警戒范围后,四只风刃鼠猛然一起向他扑来。
寿儿、罗羚俱是心中一紧。
“不好,妖兽一多层级威压就压制不住了。”寿儿一看不好立刻举起手中赤红短剑准备激发。
就在他要挥剑的那一刻,四只迫近他身体的风刃鼠俱突然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这……怎么会这样?”寿儿一呆,真个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身后猛然响起罗羚异常兴奋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她的欢快脚步声奔了过来。
这次不用柳寿儿动手,罗羚上来手持那柄女儿送给她的道神宗外门弟子标配的下品法剑专拣风刃鼠要害刺杀,几剑就杀死一只,然后如法泡制将四只风刃鼠一一斩杀,收取兽血后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
“真是个敛财的女人。”寿儿看到罗羚眼冒金光的样子暗自腹诽。
罗羚把地上的风刃鼠收取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转身一副大姐派头,拍着寿儿的肩膀道:“嗯,寿儿,干得不错。我就说你跟着姐以后有的是赚灵石的机会。你看怎样?现在信了吧?”
“信了信了。”寿儿附和道,心里却腹诽不已:“都进你自己的腰包里去了,我一个子儿没捞到。”
“好了,风刃鼠都杀光了,咱们走吧。”罗羚大大咧咧地扭身就走,她打算回去好好算计算计这次的收获。
“羚姐,时间还早,你先走吧,我再在这洞里转转。”寿儿道。
“还转什么?又没妖兽可杀了,这洞里黑漆漆的有什么好转的?”罗羚不满道,她认为寿儿这是嫌没分到东西在耍小脾气。
“羚姐,你不觉得这么多风刃鼠呆在这空空如也的石洞里很奇怪吗?”寿儿道。寿儿曾经在四级妖蛇洞穴里找寻到过不少宝贝,他已经相当有经验了,但凡妖兽守护的洞穴多半是有它守护的好东西,不然不会这么多的风刃鼠都耗在这里的。
“奇怪什么?这里就是它们的窝,就是平时遮风挡雨用的,不住在这里还能住在那里?”罗羚不屑道。
寿儿也不多说沿着洞厅石壁四周仔细察看着。
“那你继续吧,我先走了。”罗羚是个很实际的女人,有了这么多的风刃鼠根本就不在乎寿儿发小脾气了,说完她就向洞口走去。
罗羚走了盏茶时间就已经看到洞口外的景物了,明亮的日光照进洞里来,再回头看看寿儿没有跟出来,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思前想后觉得就这么离开似乎不妥。
“真是小心眼儿!真生气不出来了?我又没说不分给你,那妖兽皮回去还得炼制成符纸,你又不会炼制,这都想不开了?真是小孩子脾气。”罗羚在洞口站住踟蹰不前,犹豫了半天还是返回去找寿儿去了。
等她再来到那石厅时那里还有柳寿儿的人影?
“寿儿!寿儿!你在那儿?”罗羚大声喊道。
“我在下面呢!这里有个通向地底的洞,我在这里……”在一块大石的背后传来寿儿的声音。
罗羚连忙飞驰过去,果然在这块大石后有个通向地底的黑洞洞的大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并排也能通过,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
罗羚毫不犹豫飞身跳下洞口,沿着陡斜的山洞向寿儿追去,可进了洞才发现这里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四周让罗羚有些害怕,于是她喊道:“寿儿,这洞里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你能看到吗?”
地底远处传来寿儿的声音:“能看到啊,不是太黑啊。”
罗羚使劲瞪大了杏眼,运灵力于眼上,可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道路,偏偏这地下道路怪石嶙峋一不小心踩空磕在石头上就会头破血流。实在没办法,只好一个火球术打在洞壁上,一下子周围亮了起来,趁这光亮的片刻她飞驰了一大段距离,黑下来,再一个火球术……
罗羚不知几多个飞纵之后终于追上了寿儿,她上来就是一把狠狠地掐在寿儿的胳膊上。
“啊!疼!羚姐,你掐我干嘛?”寿儿惊叫。
书名:淫途亦修仙
作者:渚碧礁(六道木)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好你个寿儿,你发现了这个洞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可别忘了是谁带你来这里的。”罗羚柳眉倒竖气哼哼道。
“冤枉啊,我是想先探探路,看没危险了再上去找你的。”寿儿委屈道。
“哼!你能有什么危险?那些风刃鼠不是都被你的层级威压吓瘫了吗?只要一冲到你的身边他们就全趴倒地下了,还危险个屁啊!”罗羚娇斥道。
“不,羚姐,我怀疑在外面守着的那些一级风刃鼠都是小喽啰,这个地底洞穴里的妖兽肯定级别更高,最少也是二级妖兽。”寿儿认真道。
“哦?这……好像也有可能。”罗羚觉得寿儿说的似乎有道理。
“羚姐,你先把我炼制的初级中阶冰盾符取出来握在手里,万一有二级妖兽突然冒出来袭击你,也好有个防备。”寿儿道。
“好。”看似很普通的一句提醒却让罗羚心中颇感温暖,刚刚还埋怨寿儿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
两人又小心翼翼地沿着陡斜山洞向地底走了半个时辰,没有遇到一只妖兽对他们发动突袭。
越往地底深入越温暖,而且渐渐的山洞里的空气开始湿润起来,再走一炷香时间洞内开始潮湿闷热起来。
“哗哗哗……哗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增大。不一会儿前方洞口出现了亮光,莹白莹白的。
“太好了,前面有亮光,这下可以看清了,而且前面有水声。”罗羚悄声道。
当两人终于走到洞口时被洞外的情景震惊了,只见:出了这洞外面是一座巨型山洞,洞顶不知几十丈高,洞顶有许多块发着莹莹白光的晶石把山洞照亮了几分。而在巨大的洞厅内正中一条一丈多宽的地下河静静地流淌而过。
“寿儿,你看河里好像有几只东西。”罗羚紧张地提醒道。
“看到了,是三只一级风刃鼠。奇怪它们好像在向河岸上扔什么东西。”
“要不要过去看看?顺便杀了它们。”
“好,我去看看它们在河里搞什么鬼。”寿儿说着就飞身而去,罗羚跟在他身后。
“是鱼。他们在河里捕鱼。”
“这河里鱼好多啊,密密麻麻的。”罗羚惊讶道。
“嗯,可能这不知几百里长的地底河流就此处有光亮,所以鱼儿们都争先恐后的来这里吧?”寿儿猜测。
“寿儿小心,那三只风刃鼠发现咱们了,已经扑过来了。”罗羚提醒到。
“好嘞,我去挡住它们。”寿儿挺身而出一个飞跃就在十几丈外挡住了来犯的三只一级风刃鼠。
毫无意外,这三个家伙又是趴伏在地不战而败。罗羚笑嘻嘻跑过去又上下其手,最后把这三只风刃鼠收入囊中。
在罗羚收拾风刃鼠的时候寿儿已经站在了河边,看着被风刃鼠扔上岸边的几十条鱼,他捡起一条鱼,只见那鱼一尺长,全身灰白色,头大,嘴大而扁平,眼睛仅小米粒大小。输入真气探查隐隐有灵力波动,看来这鱼体内有那么一丝丝的灵力,怪不得这些风刃鼠以此为居了,有这些源源不断的地下河灵鱼,它们在此就不愁吃食和修炼资源了。
寿儿开始往自己储物戒指里捡拾这些灵鱼,在他想来:一来可以自己平时烧烤烹炸一些来做修炼资源;二来,过几天小银蛇苏醒了可以每天喂食它吃,这样它就不缺乏富含灵力的食物了。
罗羚收掉三只风刃鼠,一抬头就看到寿儿正在河边捡鱼,于是也跑过来不声不响地往储物袋里捡起鱼来。
两人捡完岸边的几十条鱼,再望向河里密密麻麻的一片都咧嘴笑了。
“哈哈,发财了,发财了!以后老娘修炼就不缺灵石了。”罗羚得意忘形道。
“羚姐,别高兴太早了,其实这鱼灵力含量很有限的。”寿儿不以为意。
“那也总比没有强多吧。”罗羚不服气道。
“羚姐,我去河对岸看看,你呢?”
“那还用问?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探查一番。”
两人飞跃过河面,在对岸四下扫视,又四处飞驰巡视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在一处洞壁上看到一高大裂缝,走过去往里一望,黑黝黝不知道有多深。只感觉里面阴气森森,十分可怖,里面散出来的气息似是要比他们来时的那个洞要危险的多。
寿儿用探寻的目光看了看罗羚,罗羚点头示意要进去探查一番。
又是寿儿在前罗羚垫后,两人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走去,两人默默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狭缝尽头的石壁,再一看侧面还有一个大洞,而这个洞显然不是天然的,似是妖兽的爪子强力挖开的。
两人一拐弯就进入这洞内,一进来就见这洞的尽头似乎有光亮,就和大厅里那光亮相同,尽头应该也是个小洞厅。这下两人更加的小心翼翼了,因为已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两人都用了轻身术,屏住呼吸,毫无声息地接近洞的尽头,只是越接近洞口那奇怪的声音也就越加响亮。
终于到了洞口,寿儿蹑手蹑脚地躲在石壁后探头向发亮的小洞厅望去,不过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地楞在了当处。罗羚本打算听寿儿汇报情况,看他呆住,便用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还是没反应。无奈,她只好没好气的躲在寿儿身后扒着他的肩头探头向里面偷偷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她也呆在了那里。
第十九章
寿儿蹑手蹑脚地探头向散发着微光的小洞厅望去,不过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地楞在了当处。罗羚本打算听寿儿汇报情况,看他呆住,便没好气的躲在他身后扒着他的肩头向里面偷偷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她也呆在了当地。
只见那散发着微光的小洞厅中央地面上铺了一层层厚厚的软干草像是个大草床似得。而在那草床上一只体型明显比之前风刃鼠大一号的巨型风刃鼠正两爪扒在另一只小号风刃鼠后背上,趴在它后身上,下身屁股疯狂耸动着,而一旁还后厥着屁股并排站着两只小号风刃鼠,在扭头看着这两只风刃鼠的动作,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寿儿、罗羚她俩所在的洞口方向正好在这四只风刃鼠的侧后方,所以那巨型风刃鼠下半身正在干的事被他们尽收眼底。只见巨型风刃鼠下体那根红红长长的肉棍随着它屁股的耸动迅速进进出出在小一号风刃鼠后阴洞口处,抽插的速度很快,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不一会儿它竟拔出哪根细长的肉棍从那只风刃鼠身上下来,又搭上了旁边另一只小号风刃鼠的后身,那只很配合的主动翘起了尾巴,然后这只巨型风刃鼠很熟练地找到肉洞口又把哪根肉棍猛然插入,并开始耸动屁股,肉棍又开始进进出出于另一只母兽的肉洞之中。就这样这只巨型风刃鼠来回轮换着搭上这三母兽抽送肉棍,乐此不疲,玩得不亦乐乎,兴奋时还时不时欢叫两声。
寿儿就算是再单纯也看得出这是在干什么,他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看着那三只母兽顺从的被那只巨型公兽来回淫玩,讲真他好生羡慕。人家一个占三个,再看看他自己连找一个双修道侣都费劲。他在灵兽谷藏经阁的典籍中曾经看到过,某些兽类群族的交配权是被垄断的,只有兽群的王者才能随意交配,其它雄性兽类没有资格交配。就这群风刃鼠来看,显然这只巨型风刃鼠已经是二级妖兽了,肯定是这群里的王者,它独享了群里的所有母性,其它雄性只能无奈地去外面守门,捕鱼,过着很不性福的生活。
人类的王者虽然不像兽类那么霸道,但也是妻妾成群。寿儿渐渐眼神迷离开始借题发挥畅想起来:“要是我成了道神宗的宗主,嘿嘿,也学这兽王,把宗门里最漂亮的几位仙子都抓上床,然后让她们也一个个并排着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粉嫩的俏屁股等着我一个个插入……”
“嘿嘿,苏嫣肯定是其中的一个,还有芳名远播的雅仙子,虽然没见过雅仙子的芳容但既然男修们都把她推举为南揉国第一美女修士那肯定是错不了的,还有……”柳寿儿越想越美,想到兴奋处竟憨憨地傻笑连连,更过分的是一溜儿水亮的哈喇子竟顺着嘴角缓缓溜下……
突然寿儿只觉下身阳物一紧,紧接着膨胀的龟头就被人捏住狠狠地被拧了一把。
他疼得刚要惊呼,可又怕被洞内的四只妖兽听到,于是气呼呼地扭头看向罗羚传音道:“羚姐,你干什么?掐我做什么?”
“变态!连看野兽干那种事你都能硬成那样?”罗羚鄙夷地传音回道。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下面出毛病了。自从突破凝气七层以来下面就是一直这么硬,从来就没软过。”寿儿连忙解释道。
“骗鬼去吧!老娘活了三十几岁,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罗羚显然是不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羚姐,我正为这事痛苦着呢。”
“切,痛苦什么?偷着乐还差不多吧?”罗羚冷嘲热讽道。
“偷着乐?有啥好乐的?你天天在裤裆里夹着根棒槌走来走去的试试看难受不难受?”
“噗哧!”罗羚差点笑喷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了嘴。扭头再盯着寿儿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看他不似说谎,这次她才好像真有点儿将信将疑了。
为了避免尴尬寿儿连忙转移话题:“羚姐,我现在就冲过去杀了他们。”
“别,那只个大的应该已经是二级妖兽了。你跟他修为层次相差不多,你的层次威压对它来说肯定就没用了。一级的风刃鼠都那么难缠这二级的就更厉害了,所以这次你还是小心点儿好。”
“我就是想趁现在它忙着干那事的时候才动手的啊,出其不意嘛。”寿儿跃跃欲试道。
“不,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羚姐按住他的肩头不让他冲动。
“那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寿儿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对罗羚的反对有些不解。
“等它射了以后,那时候是它最萎靡,最虚弱的时候。”羚姐坚定道,好似对雄性生物很是了解的样子。
“射?射什么?”寿儿被羚姐说的糊里糊涂。
羚姐扭头凤眼含春斜睨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寿儿,狡黠地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处儿呢?”那语气蕴含千般滋味儿,有嘲笑、轻蔑、有惊喜,或许还有着别的意味。
“羚姐,说正经的,你刚才说的那句到底是啥意思啊?这妖兽难道还会什么别的妖术?”
“呵呵,你还太小,还不是该知道的时候,姐姐可不想带坏了你。反正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罗羚也不告诉他,就是意味深长地笑。
寿儿被她那诡异的笑还有那种妩媚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那还好意思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会儿听我指挥,我说让你冲过去你就冲。”羚姐一副大姐派头命令道。
“好。”寿儿口上应着,可脑子里还在琢磨:“射?什么射啊?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吗?还搞得神神秘秘的。妖女!”
两人就这么躲在洞口的石壁后面,偷偷露个眼睛观察着。现在罗羚是指挥,掌握出击的时间,所以罗羚趴在最前面观察,而寿儿则退居二线躲在她身后也懒得去费心看了。
由于不用操心留意出击时机了,所以寿儿的心思也就闲下来了,四处乱看一通。可一会儿他就闻到罗羚下身的那种诱人的成熟女人味道越来越浓了,寿儿就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他侧头一看她的侧脸艳如桃李面带春,而且散发着越来越炙热的气息,再看她高耸浑圆的胸脯极速起伏着。
“咦?羚姐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洞内的那种活动又有新情况?”寿儿连忙探头去观察。果然有新情况,那雄妖兽居然又玩新花样,它一边身下压着一个雌兽耸动个不停不算,还伸出红红的长舌来在另一雌兽后阴洞口卖力的舔着,舔得“嘶溜嘶溜”作响……
再看罗羚两眼紧盯着,双拳紧握,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肥臀还不停地扭来扭去,寿儿贴着她的后背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看她那样子好像颇为感同身受,好似那长舌舔的是她就在舔她的下体似的。寿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帖住她,双手轻轻扶住她的盈盈腰肢以给她依靠。
可他这么一靠上罗羚的娇躯,满怀的温香软玉,嗅着她的体香及她下体散发的越发浓烈的诱人气味真个是令人心醉神迷。
寿儿有些热血上涌,下腹一片火热难耐,一根粗大的棒儿肿胀的难受想要找个发泄的归宿。于是就用哪根火烫的棒儿顶在罗羚那肥美浑圆的肥臀上。寿儿发现那棒儿在那肥硕的软肉美臀上每摩擦一下都会带来一阵快意酣畅。磨着磨着那棒儿就顶进一处深深地沟壑里,肿胀欲炸的蘑菇头被两侧的温暖弹性软肉夹住,好一阵舒爽。再轻轻耸动两下更加飘飘然赛过活神仙。
寿儿生怕被罗羚发现赶忙侧眼偷看她的表情,发现她的双颊彤红。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也看不出她到底觉察到了寿儿下身的小动作没有。
看罗羚没有反应寿儿就越发大胆起来,阳物沿着那条深壑上下耸动起来。虽然畅美,可总觉得被这么多层的衣物阻隔,那感觉不太真切,他再偷眼看了一眼罗羚,看她还是没反应,好似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他刚才的举动似的。
“不可能觉察不到啊?明明刚才自己的动作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大了,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寿儿有些不太明白。
“莫非她是故意装作没发现?……”寿儿猜到一种可能,马上兴奋起来。
不再犹豫,偷偷把自己的道袍下摆挽起掖在腰间束带上,再把手伸进长裤里解开肚皮上绑住阳物的绳子,把那被憋坏的肿胀棒儿释放出来。
“你要做什么?”就在柳寿儿打算从裤裆开口处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时,脑中突然响起罗羚愤怒的传音。
他惊然抬头一看罗羚竟然不知何时早已扭过头来盯着他了。
“我……我。”寿儿被抓了个现行,可他就不明白了刚刚自己偷偷跟她暧昧,她明明不反对啊,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
“还说你对我没有歹意?这下还有话说嘛?”罗羚像是抓住了偷腥的小偷一般兴奋。
“可是……可是你刚才……”寿儿唯唯诺诺着。
“哼!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就想看看你的真面目,结果我略施手段,你就彻底暴露本性了吧?刚才还骗我说什么你的下面出了问题,一直都是那么硬挺着软不下去,我还差点信了你。”罗羚得意道。
“我……”寿儿彻底服了这个女人了,跟她真是说不清楚了。他弯着腰不敢站直身体,因为绑阳具的绳子已经被从肚皮上解开了,他要是一起身,会顶起来个高高的帐篷。那样的话罗羚又指不定会怎样羞辱他呢。
“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
“还不快收拾好衣服,那头二级妖兽已经快完事了,下面就是你戴罪立功的时候了。”罗羚这下抓住了寿儿的小辫子,气势更盛了。
寿儿边扭过身去又绑好了下身的阳具,边在心里腹诽:“估计她就是在打那头二级妖鼠的主意,她刚才故意引诱我好抓住我的把柄,等杀死那只二级风刃鼠后我就不好开口跟她分了。这羚姐可真是好算计啊。”
“唉,不过这又能怪谁呢?谁让我没忍住冲动了呢。”寿儿自认倒霉了。
“好,就是这个时候,寿儿准备冲过去吧。”
寿儿好奇地扒头望去,他想看看罗羚所谓的“射”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只大个的二级妖鼠此时正下身不停颤抖着一哆嗦一哆嗦的,伴随着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液体沿着那两兽交合处缓缓流下来。最后一阵阵哆嗦后它就爬在那只母兽身上不动了。
罗羚见寿儿还没行动,便推了他一把,催道:“快点,再晚它就缓过来了。”
寿儿取出那把极品法器赤红短剑,一个御风术就冲着那只大兽疾飞过去,果然它反应很迟钝,身边的两只母兽反而先于它觉察出来,转过身来,准备扑过来阻挡攻击柳寿儿,可如同其它的一级风刃鼠一样,它们一扑到寿儿身边就吓得哆哆嗦嗦趴伏在地了。寿儿也不理它们,人未到法术先至,一个火球术先结结实实在那巨兽身上爆开,把它从那只母兽身上炸开,等它一个纵身跳起来时寿儿已然近身了,当头就是一剑砍去。那妖兽刚想闪避,可猛然就感受到了扑过来这个人类身上居然散发出了令它全身战栗的高等级妖兽的气息,它一下子呆住,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可就在它一呆的电光火石间那柄赤红短剑已然如切豆腐一般划开它坚韧的厚厚皮毛一下子扎透了它的心脏。拔剑,鲜血喷射。巨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纵它肉身强悍可心脏受了重创只跑出十几步便轰然倒地,眼看就进气多出气少性命不保了。
寿儿刚想过去再补它一剑,可一道绿色人影已经后发先至,在那倒地的大兽脖间喉管处就是一剑,然后取出一只新的大瓷罐,拔剑接兽血,动作熟练,步骤娴熟。
“寿儿,你先去杀那三只小的,这只我来处理。”罗羚指挥道。
“就知道会是这样。”寿儿依言扭头悻悻而去。这二级妖兽跟一级妖兽的价值相差十倍不止,寿儿再笨也是晓得的,罗羚就这么大大方方地霸占了寿儿杀死的二级妖兽,他心中颇有微辞。
等寿儿收拾完其余三只小兽,罗羚还在欢快地围着那只二级妖鼠忙碌个不停。寿儿是第一次猎杀二级妖兽,也是好奇,就走过去观看她是如何处理的。
见罗羚居然要去割下那只大妖鼠下身哪根红长阳物,寿儿顿觉裆下一紧,瑟瑟道:“羚姐,你……你这是做什么?”
“嘻嘻,这东西可是大补哦!带回去给你姐夫好好补补。”罗羚喜滋滋道,讲真这女人虽然工于心计,可对夫君唐忠那可真是时刻惦记着,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记给他带回去。
看她下手狠辣,说割就割,寿儿就感觉她像是在割自己的下体一样,吓得他赶紧扭身不看。
“寿儿,你胆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跟着姐去猎杀更高等级的妖兽啊!唉!”
寿儿气得直想爆粗口,可话到嘴边又忍下了。心中暗忖:“羚姐一个小散修确实不易,我自己起码还有宗门的资源可以利用,她呢?只能靠自己。这修真界尔虞我诈,弱肉强食,她一个小散修,法力那么微末,若再没有点儿心机那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罗羚收拾停当二级妖兽,把它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站起来,一脸的欣喜。却看见寿儿一直背转身也不理她。自知理亏的她跳到寿儿身前,试探道:“寿儿,怎么了?生姐姐气了?”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那就好,可不许耍小孩子脾气。”
“羚姐,我要回去了。那个兽皮符纸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好?到时候我去坊市找你取。”寿儿平静道。
“三天吧,我先给你做二百张。”
“好,那三天后我去取。还有我上次给你的那八十七张中阶冰盾符那时也应该快卖完了吧?到时候咱们对对帐,算算清楚。”寿儿淡淡道。
“好。”罗羚对寿儿的口气感到很不适应,他似乎对她疏远了,变得好像他们之间只是生意关系似得。
“那我先走了。”说完寿儿头也不回就施展御风术向洞口外飞去。
罗羚望着寿儿离去的背影呆呆地站在那里,寿儿的独自离去让她感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她能感觉的出寿儿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了。她感觉这个弟弟可能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心地陪她一起猎杀妖兽了。回想起跟寿儿在一起的这段时光,每次都是让她快快乐乐的,又收获巨大。在这残酷的修真界她也就能欺负欺负寿儿。可如今寿儿看样子已经不想再给她这个机会了。她突然感觉自己将永远的失去跟寿儿的这份友谊,她内心一阵阵心痛。
“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罗羚暗自检讨,她不想失去寿儿这个弟弟。
“要不把那只二级妖兽还给他算了,我可不想失去跟寿儿的情谊,失去他我以后还欺负谁啊?”罗羚反复思量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于是她边施展轻身术追赶寿儿,边喊:
“寿儿,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该死的寿儿,你倒是等我一下啊!”
第二十章
“寿儿,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该死的寿儿,你倒是等我一下啊!”
寿儿听到罗羚的喊声停下来时,已经到了河边的沙滩上,而罗羚追了好一阵才跟上来,三层的修为差距果然相差不少。
“什么事?羚姐!”寿儿淡淡道。他以为罗羚准又是忘记了从他身上榨取什么好处这才这么急着喊住他。
“寿儿,呶,我还是把这二级风刃鼠还给你吧。”罗羚说着从储物袋中掏出那只二级妖兽放在寿儿脚边。
“这……羚姐,你这是做什么?”寿儿惊讶道,这完全不符合罗羚的风格啊。
“这只本来就是你杀的,还给你。我刚才其实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故意气你的,你快收起来吧。”
“不用了羚姐,我要它也没什么大用,还是你收着吧,把它的皮毛炼制成中阶符纸,再给我用于炼制符箓。”
“喂,寿儿,你到底想怎样?不给你吧,你一脸的不高兴,闷头自己就走了,理也不理我。给你吧,你又推脱不要,你到底想要我怎样?”罗羚急道。
“我没有为这只妖兽不高兴啊。”
“你当我眼瞎啊?你高不高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罗羚不满道。
“我……我不是为这个不高兴的。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么一只妖兽。”寿儿解释道。
“哦?那是为什么?”罗羚盯着他的眼睛想分辨出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主要是觉得羚姐现在一点都不信任我了,我说的实话也被你当成假话,让我很无奈。”寿儿摇头道。
“我什么时候把你的真话当成假话了?”罗羚不解。
“就是我说我下面出毛病了软不下来,你硬是不信,非要冤枉说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罗羚张口就想把刚才被她抓现行的事说出来,来证明她的怀疑没错,可一想现在是自己要缓和跟寿儿的关系,说出来只会把事情搞砸,但要硬让她承认寿儿说的是实话她也做不到,于是乎她索性不开腔了。
寿儿看她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叹息道:“唉,算了,看来你还是不信。羚姐,我先走了。”
罗羚一听寿儿又要走,连忙频频点头道:“我信,我信,寿儿,这样行了吧?”
“你根本就不是真信啊。羚姐,这样好了,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心情对你有邪念了?”寿儿正色道。
罗羚看了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就点头道:“嗯,现在看上去不像是有那个心思了。”
“那你现在再检查一下我下面还是不是很硬。”寿儿道。
罗羚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再者她也不是第一次摸他下身了,所以大方地伸手就摸在了寿儿哪根坚硬的棒儿上。
“啊!真的还是硬梆梆的。难道真的……”罗羚惊讶,这种事她的确没听说过。
“你看怎样?没骗你吧?你还一直不信。”寿儿看罗羚总算是相信了,像是冤屈得伸一样如释重负。
“寿儿那你有没有尝试过让它软下来?”
“没办法我听说除非……找个道侣双修泄出元阳来才会软下来。”寿儿当然不会告诉罗羚他是从那卷《本源真经》上看到的。
“呵呵,还找个道侣双修来泄元阳?寿儿是谁告诉你这种笨办法的?”罗羚不屑。
“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毕竟还是个处儿,啥都不懂。寿儿我告诉你根本就不用那么麻烦,其实你自己就可以解决。”罗羚很肯定似得。
“哦?我自己就能解决?真的假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羚姐快告诉我怎么做?”寿儿急迫道。
“嘻嘻,你自己用手撸出来。”罗羚笑道。
“什么用手撸?羚姐你没搞错吧?这样真的行?”寿儿很是怀疑。
“笨蛋,敢怀疑老娘?老娘第一次让男人泄的一塌糊涂时你还没出生呢。修仙老娘不行,可要说怎么让男人泄精老娘有的是办法。”罗羚一副权威派头。
“真的吗?羚姐那太好了。快告诉我怎么做。”寿儿一看罗羚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就信了。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自己用手撸啊。”
“撸?怎么撸?我不会啊。羚姐你教教我吧。”
“哎呀,笨死了。来我教你。”“=说着罗羚拉过来寿儿的右手把它按在寿儿那根阳物上,然后扶着它道:”握住你那根东西。好,然后像这样……“
就这样寿儿在罗羚的教导下开始隔着衣裤上下撸啊撸。而罗羚在一旁看着寿儿笨拙的动作只想笑,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羚姐,你确定这样真的行?你不会是又再耍我玩吧?这完全没感觉啊,就这么撸一天我估计也不会有结果的。”寿儿怀疑道。
“你真是笨的可以,你这样隔着好几层布料撸肯定没反应啊。你把手伸进裤子里面去,直接握住你那根东西再撸。”罗羚教导道。
寿儿依言而行,开始解开绑在肚皮上的绳子直接握住阳物撸动。罗羚还是第一次看一位俊朗的小伙子在她面前表演手淫,那感觉好奇妙。所以她眨着一双含春杏眼看得津津有味。
就这样寿儿撸啊撸,折腾的头上都冒汗了下面还是没感觉没反应。
于是他停下手怀疑地看向罗羚。
“你笨啊,你这么站着太紧张了,来躺倒在软软的沙滩上……好。”
寿儿依言躺在了河边的沙滩上,还真别说这沙滩上的沙子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河水冲刷、沉淀细软无比,人躺在上面松软舒服,寿儿甚至感觉比睡在自己的那硬板床上舒服多了。罗羚也躺下来伸了个慵懒的懒腰,然后把头靠近寿儿耳边低语道:“下面听我的指挥”
“好。”
“全身放松,好,闭上眼睛,好,握住你那根东西,边撸动边在脑子里想着你最喜欢的女人……然后幻想把她的衣服脱光……”
寿儿的脑海里出现了苏嫣那婷婷袅袅的倩影……她羞赧地褪去自己的衣裙然后缓缓地裸露出了模模糊糊的美妙胴体……
寿儿紧闭着眼睛,右手飞快撸动着下身,似乎在罗羚那魅惑的仙音引导下已经渐入佳境。
不过寿儿没有看到的是罗羚此时正掩嘴偷笑,俨然就像是一位中年大叔教唆一位美貌少女在他眼前手淫得逞一样窃喜不已。
随着寿儿撸动幅度的加大,已经解开腰带的裤腰口被动作撑起越来越高,它与寿儿肚皮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大,罗羚只扒头一瞄就能把寿儿撸动的详情看了个七七八八。寿儿的手不大而那杆肉枪偏偏又很长,这样一来他仅能握住茎身的上半段,下半段根部就全部暴露在了罗羚眼里。
“嘻嘻,这小子果然毛都没长齐呢!下面白静静的。咦?那是什么……他的那东西怎么长成那样?是纹上去的花纹吗?那湿腻腻的东西又是什么?汗水吗?”罗羚这一偷看不要紧,立刻被眼前的哪根银白色还“纹”着神秘纹理的光滑湿腻肉枪所震惊。
罗羚看似对男女之事颇为了解,可实际上她这一生也就只经历了她男人唐忠一人。别的成年男人的阳具她还真没见识过。初见寿儿那棒儿如此异于自己男人的,立刻让她一直一来的某个观念被打碎了。她一直都以为男人下身的那东西都大同小异,在她想象中别人家的男人下面长的应该也是唐忠那样。可偏偏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那东西就非常不同于自己的男人。
罗羚似是被那茎身上的神妙花纹吸引住了,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那花纹好似会变化一般,横看成岭侧成峰,这样看是一个图案,可换一个角度就又变幻成另一个图案,真个是千般变化万般玄妙,越看越觉得其神奥莫测。
“银白色的茎身上再配以神秘玄奥的花纹好有美感。只是那图案被寿儿那小子的脏手给挡住了一部分,不然的话就能看到全貌了,那应该就又是一番景象了。唉,不能看到完整的神妙花纹还真是有些不甘呢。”罗羚暗自感叹。
寿儿按照罗羚教授的办法折腾了半天也没搞出所谓的元阳来。长时间的撸动让他手麻棒酸,越来越没感觉了。索性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无奈道:“唉,羚姐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越来越没感觉了。”
可他说了半天罗羚都没接口,好像没听到似的。
“羚姐?”他扭过头来看向罗羚,见她正好慌张地抬眼看向自己。
“哦,我刚才有点儿困了,正在打盹。你说什么?”罗羚匆忙道。
“我说这样不行啊,根本就没效果。”寿儿见这么关键的时刻羚姐居然还能睡着,她好像并不关心自己能不能摆脱困境似得,不免心中有些失望。于是他死死盯着罗羚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中分析出她到底关不关心自己。
就只见羚姐眼珠滴溜溜一通乱转似是在想什么主意,寿儿就那么看着他想听听她最后还有没有好办法,毕竟在男女之事方面罗羚有十几年的丰富经验。
可寿儿左等右等就只见罗羚俏脸红了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他大方道:“罗羚有甚话就直说嘛。只要能快点儿解决这尴尬事啥办法我都能尝试。”
罗羚霞飞双颊喏喏道:“你自己那么弄的确效果差,根据我的经验如果是由一位异性帮你弄那样的话估计就会出精了。”
“异性?就是女人呗。可是谁愿意给我弄啊?那还不是跟找个道侣一样难?”寿儿为难道。
“那可不一样,道侣是要终生相伴、长相厮守的,找道侣可是要慎重再三的。而给你弄这个就不需要挑三拣四的了,只是帮一次忙而已,等你泄了元阳麻烦解决后大家互无瓜葛。”罗羚娓娓道来。
“帮一次忙?可是找谁啊?让我好好想想。”寿儿躺在沙滩上搜肠刮肚可想来想去愿意给他帮这个忙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亲人了。与其那么复杂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先绑在肚皮上。
“咳咳,寿儿啊,你要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姐姐就帮你这一次,不过就这一次。”罗羚狡黠道。
“真的假的?我没听错吧?”寿儿在心里暗暗嘀咕“她会这么好心?不会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真的,但是我是有两个条件的。”
“啥条件?只要我能达到的就答应你。”寿儿就知道罗羚是不会白给他帮忙的。
“我帮了你这次,你以后再也不能跟姐耍小脾气了,姐欺负你也必须忍着。还有就是我帮你的时候必须给你蒙上眼,我可不想让你看到那种画面,能不能答应?”
“好……哎呀,我忘了一件事。羚姐,有件事我得事先告诉你……”寿儿突然想起自己的哪根家伙长得很是怪异,他生怕吓到了罗羚。
“啥事儿?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我那个东西长得很丑,你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别被吓到了。”
“很丑?呵呵,能比刚才那只二级妖鼠的东西还丑吗?”罗羚心中暗笑,她就是为了要欣赏寿儿哪男根上的神妙图纹全貌才假意给他帮忙的,而这家伙居然说这种美感十足的男根丑?
“当然比妖鼠的那东西是要好看多了。”寿儿想想刚才被罗羚割下来的哪根妖鼠又红又细长的阳物,还是感觉自己的更可爱些。
“那不就行了?那妖鼠的我都不怕丑说动手就动手,难道还怕你的不成。”罗羚霸气十足。
“嘿嘿,那倒是,那倒是。”寿儿暗暗佩服羚姐生冷不忌,连那妖鼠的阳物都能上下其手,看自己哪根又算得了什么?
“还不快掏出来?难道还要老娘亲自给你掏出来吗?”罗羚娇嗔道。
“好好,我这就掏。”寿儿手忙脚乱地把哪根银枪从裤裆开口处掏出来。
好一杆妖异的银枪!在洞顶荧光石的照射下这杆银色肉枪油光光的强身上泛着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枪头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此枪诡异莫名。
罗羚看呆在了当场。她先前虽已偷偷看过一部分茎身对它的惊艳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这银枪真的展现全部真容的时候她还是被它的妖异美感震撼到了。
“咳咳,羚姐?羚姐?你看我说太丑了,别吓到你,你还不信……”寿儿以为罗羚被吓呆了。他就知道自己这家伙太吓人了,他自己就从来没见过类似的鸡鸡。
“闭嘴!快用你那块布条捂上你的眼,不许偷看!否则我要你好看。”罗羚吼道,她不允许不懂美的人来亵渎如此神妙之物。
寿儿赶紧依言用布条捂住了双眼,老老实实躺在了松软的沙滩上。可是有一点罗羚似乎是忽略了:寿儿有神识,以他现在的修为神识外放几十丈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眼前了。所以虽然他被蒙上了眼但外面的画面依然在他的瞩目之下。
罗羚见寿儿已然捂住了眼睛又躺在沙滩上看不到下身她的动作,这才放心仰脸观赏起了这根昂然银枪上的玄妙图纹。越看越觉得玄妙越看越入迷。
“寿儿,你这东西上的花纹是谁给你纹上去的?”罗羚问道。
“纹?这……”对于这茎身上的图纹其实寿儿也不是太清楚来历,到底是没有炼化干净的妖蛇妖气使然?还是[欲体]改造的结果?亦或是两者混合影响形成的?他也搞不清。
“怎么还保密啊?连这种事我都肯给你帮忙了,你还好意思不告诉姐姐?”罗羚显然是误会了寿儿。
“这是家族的一位老祖在我小时候给纹上去的。”寿儿瞎掰道。有些秘密还是不说为妙,他现在对罗羚还是保持着相当警惕的。
“哦?小时候纹的?难道说这图纹还会随着你的这东西一起成长?好神奇啊。你那位老祖修为一定很高深吧?”
“嗯。不过羚姐啊,你怎么半天了也没动作啊?”寿儿含糊其辞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赶紧转化话题。
“催什么催!马上开始,让你尝尝姐的手段,一会儿保管就让你一泄如注!”
“喂!羚姐那为嘛扒我裤子啊?”寿儿突然感觉身下有异惊呼道。
“你的卵蛋不露出来我的绝活没法施展。”
罗羚下手飞快很快把寿儿的裤子褪到腿弯处,露出了银棒儿下一大坨鼓胀充盈的阴囊来,她用小手托起来颠了颠沉甸甸的,再想起自己夫君唐忠下面那干瘪的一坨,不禁赞叹道:“小寿儿,没想到你的货还挺足嘛!估计够射一大碗的。听说修仙者的元阳很补的,一会儿姐姐可就不客气喽!咯咯咯!”说着她竟娇笑起来。
寿儿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表面上好像是羚姐在给他帮忙,可其实她心里打的小算盘只有她自己知道。关于元阳的传闻他好像也听说过类似的说法,听说修仙者的元阳对于女修尤其是修炼采补之术的女修来说是大补。可这羚姐又没有修炼采补之术她要这元阳有何用?
“羚姐,你……难道你会采补之术?”寿儿颤声问道。
“不会,不过我可以把你的元阳卖给合欢宗的女修,我在坊市经常碰到她们挂牌高价收受修仙者的元阳。”
“你……羚姐,这种事你都做得出?”寿儿悲愤莫名。他突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境遇其实跟那只被罗羚割掉阳具的二级妖兽颇有些类似。
第二十一章
“羚姐,你……难道你会采补之术?”寿儿颤声问道。
“不会,不过我可以把你的元阳卖给合欢宗的女修,我在坊市经常碰到她们挂牌高价收受修仙者的元阳。”
“你……羚姐,这种事你都做得出?”寿儿悲愤莫名。他突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境遇跟那只被罗羚割掉阳具的二级妖兽何其相似。
“怎么了?难道就眼看着亮晶晶的灵石被你射一地白白浪费?”作为生意精的罗羚可不会坐视这种事情的发生。
“……,羚姐,你到底啥时候开始啊?”话不投机半句多,寿儿现在也就只想见识一下罗羚所谓的高超手段了。
“催什么催!来了,寿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姐的手段,非让你泄得精尽人亡不可!哈哈哈!”想到即将到手的大把灵石罗羚心花怒放。
寿儿用神识感知着罗羚的一举一动:就见她缓缓分开了自己的两条赤裸大腿然后跪蹲在他两腿之间。
直面一尊昂首耸立在她面前散发着淫邪美感的肉炮。这还是罗羚第一次面对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性器,虽说她早已在床上宠辱不惊,可那毕竟是面对自己的丈夫。而面对寿儿这迥异于自己男人的阳具要说她心无波澜那是不可能的。她此时羞赧、好奇、紧张,凡此种种心情复杂不可言表,脸颊早已绯红一片。
罗羚偷眼瞄了一眼寿儿,见他确实已经把眼睛捂住,这才轻呼一口气,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温软的玉手轻抚在寿儿的大腿内侧,那温柔的抚摸渐渐滑向寿儿鼓胀充盈的阴囊,轻柔地将阴囊抓在手中,揉来揉去。而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他那昂扬肉棒,开始慢慢上下旋转、套弄。
当罗羚温软玉手握住自己那肿大阳具的一刻寿儿全身一颤,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异性握住下体阳物,而且还是个妖媚的异性,那种刺激的感觉让他只想呻吟出声,罗羚小手只套弄两三下他就兴奋的不知所以了,阳物生生又涨大了几分。那鲜红的蘑菇头更是涨得憋闷难受。他这才体会到,自己撸与羚姐撸这感觉简直云泥之别。
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粗大。寿儿正美美的闭目享受着佳人撸棒之美妙。可忽地那温暖的手儿悄然抽离,伴随着罗羚轻咦出声:“咦,这是什么东西?湿湿的滑滑的,像层油似得。”
寿儿用神识一感知才发现:原来罗羚此刻正盯着手上沾染的肉茎上的油脂液体好奇不已。她用两根手指来回捻动着那层液体,然后分开手指,一条晶莹的液体丝线就粘连在她两根手指之间,她把手指凑到鼻尖去闻……
“羚姐,别……”寿儿连忙出声阻止,因为他知道那层油性液体的厉害,上次他仅仅轻轻嗅了那么一下而已就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可见其催情效果之猛烈了。所以寿儿不想让罗羚身受其害。
可惜已经晚了!罗羚先是轻轻地嗅了一下,可能觉得好闻于是又开始继续深闻,听到寿儿的阻止她便一边嗅着手指上的那层油性液体一边疑惑地问:“别?别什么别?”
“别……别松开啊!刚才被你握的好舒服。你怎么突然松手了?”寿儿一看罗羚已然闻了不止一次再阻止已然无用,为了不让罗羚知道自己被捂住了眼睛仍然能用神识感知,所以他只好扯谎道。
“没出息!这才到那啊?你就离不开姐姐了?姐姐我可是连百分之一的手段都还没用出来呢。要是姐姐百分百的手段都用在你身上那你岂不是这辈子都离不开姐姐了?咯咯咯!”罗羚娇笑道。
“对了,寿儿你闻过你这根东西上的这层水儿没有?我原本以为它会很难闻,可没想到还挺好闻的呢,很耐闻,真是越闻越好闻的那种……”
寿儿一直默默不语,他在观察,用神识观察罗羚在闻了这催情的油性液体后会有什么反应?他很好奇。他好奇女人在发情想那种事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可看到此时的罗羚口齿清晰、思路敏捷似乎不像是受那液体影响的样子啊?难道那种液体只对男人起效?
就在寿儿胡思乱想之际就见罗羚眼神渐渐开始迷离,眉黛含春、桃颊红潮泛起,两只娇小的耳朵也红到了耳根,就连玉颈也渐渐开始罩上一层粉色。接着她又伸出小香舌不停舔舐自己的红唇,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就连那一对高耸浑圆的玉乳也起伏个不停……
寿儿猛地发现罗羚下体分泌出的那种诱人味道越来越浓了。“这就是女人发情的样子吗?还有女人一发情那下体分泌出的那股气味就会越来越浓?”寿儿好像发现了什么。
这时罗羚好像也发现了不妥,开始使劲摇晃脑袋,使得云鬓散乱、簪斜钗歪,并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试图保持清醒。虽是如此可寿儿还是闻到了她下体羞处浓郁的诱人气味越来越浓了,再看她的眼神,看向寿儿那高挺阳物的目光也越来越炙热了。罗羚看上去很挣扎,可以看得出她在极力的压制内心的那股欲望。
寿儿看着她跪在那里内心天人交战,心中却有了种报复的快感,心中暗想:“羚姐啊羚姐,你也有今天?让你老是算计我,这就叫终日玩鹰反被鹰啄。让你也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羚姐,你怎么了?”寿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故意坐起身来假模假样地问到。
罗羚涨红着一张俏脸也不看寿儿,只是摇头道:“没事。”
寿儿故意一挺下身坚挺肉枪挑逗道:“没事就赶紧来啊,就撸了两三下刚有了感觉咋就不给弄了呢?”
罗羚赶紧扭过头去似是躲避看到那淫邪美感的肉棒,猛晃了两下头,憋了半天才幽幽道:“寿儿,今天姐姐不能给你帮忙了,我身体不舒服,你先走吧。”
“什么?不是吧羚姐?我这才刚有感觉。你再给撸……”
“快走!”罗羚急吼到,显然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可是为什么啊?我本来是要先走的,是你叫住我还非要给我帮忙泄出元阳的……”寿儿被吼得一愣,他对罗羚突然变脸表示不解。
“我肚子疼,想小解一下,行不行啊?”罗羚又吼道。
“哦,那好吧!那我先走了羚姐。你多保重。”寿儿接着就识趣地站起身来提上了裤子,又把道袍前襟放下,然后对着故意扭头看向河面的罗羚微微一礼,运起御风术飞跃过眼前的河面向来时的山洞钻去。
罗羚看着寿儿消失在了那来时洞口,这才起身向他们猎杀二级妖鼠的那个石壁裂缝处摇摇晃晃地驰去。
寿儿并没有离开,他去而又返就躲在来时洞口的石壁后,他要观察一下罗羚闻了那催情的油性液体后多久才能恢复清明?他用神识感应到罗羚向那个石壁裂缝驰去后,他在心中暗暗思忖:“居然还跑那么隐蔽的地方?不就是小解一下吗?至于吗?女人就是麻烦。”
寿儿就等在哪处,想好好观察一下罗羚返回后在催情液体下的具体反应,可等了好一阵子还不见罗羚从那石壁裂缝处出来,寿儿好奇:“怪了,照理说小解两次都该完了吧?怎么还不出来?难道羚姐在那个洞里又发现了暗洞?难道在里面又发现了什么天材地宝?”
寿儿想冲进去看个究竟,可又一想自己已经答应了罗羚先走了,要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他踌躇少许便一拍脑门轻笑道:“嗨,看我这记性,怎么把哪件隐身斗篷给忘记了。有了这宝贝就是走到羚姐近前她也发现不了我。”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运起御风术向那个石壁裂缝飞去。片刻就进了那石壁裂缝,缓住身形,怕被罗羚发现又换了轻身术慢慢向那个通往猎杀二级妖兽的偏厅走去。
刚一拐进那条通往偏厅的侧洞就隐隐听到洞内有女子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是女子的梦呓,低沉、凄楚。
“奇怪,难道是羚姐在低声抽泣?看来她的肚子确疼的不轻,赶紧进去看一下她用不用帮忙。”
寿儿轻飘飘进了那亮着荧光石光芒的石厅,一眼就看到了石厅中央躺在干草床上的罗羚,只不过看到她的那一刻寿儿心头猛然一震:因为此时石厅里的情景跟他来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密洞,也没有罗羚小解的情景,真实看到情景跟他的预想落差巨大。此时的罗羚青丝凌乱、簪斜钗歪,全身衣群不整近乎赤裸!正躺在石厅中央的干草床上,左手正不断抚摸揉搓自己的一对豪乳,用指尖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樱桃,而右手则伸到两腿间跨下不知在做些什么。
“羚姐这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寿儿有点儿发懵,他搞不懂罗羚这是在做什么。他隐约记得当初自己闻了那茎身上的油脂后好像也没这样啊?
“不对,只记得当时自己脑袋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淫秽画面,幻想连连,头脑晕晕,至于双手有没有像羚姐这样还真是不太清楚了。”寿儿想到此,再看看罗羚此时沉沦于无边欲望的状态不禁一阵恶寒,庆幸当时他自己的丑态并没有被别人看到。
“先不管其它,先走近一些去好好欣赏一下羚姐那曼妙身材再说。嘿嘿嘿。”想及此寿儿运起轻身术轻飘飘向罗羚身前走去。
到了罗羚身前,先晃了晃脑袋,再挥挥手测试罗羚是否能觉察到他的存在,见罗羚只顾自摸其身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他这才大起胆子更走近了一些。
走近了再一仔细端详此时罗羚的淫靡姿态不禁让寿儿血脉喷张,突感鼻孔一热,伸手一摸原来竟流出了鼻血。不是寿儿没出息,实在是罗羚此时自摸的这幅淫靡画面太过刺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有所反应,任是大罗真仙到此看到此情此景恐怕也不会无动于衷。
只见:此时的罗羚鬓云斜軃,春满酥胸,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上身衣衫被解开,袒胸露腹,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下身的长裙已被撩到了小腹上,亵裤已被褪下,此时正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撩起了长裙也就暴露出了一双略微张开的美白双腿,一只白皙玉手正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虽然被玉手遮挡了部分景致可那诱人景色关不住,寿儿依然可以看到部分景致: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此情此景让寿儿看得心驰神醉,呆呆站在那里看了良久。可是由于角度问题寿儿的视线被玉腿挡住少许使得他看不清罗羚那只伸在两腿间的玉手到底是在做何动作。为了搞清真相这次寿儿索性就蹑手蹑脚蹲在了罗羚分开的两腿之间,近在咫尺低头呆看。
这一下可看了个清清楚楚:原来罗羚的那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抽插、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寿儿这才明了:原来男人可以自撸,而女人则可以自抠!
寿儿还是个未经人伦的初哥,那里受得了如此淫靡画面的刺激?下腹早已一片暗流涌动,火热难耐,下体肉枪早已勃然胀起,龟头更是憋胀欲裂,真真是该找个潮湿温热深邃的妙处好好泄泻一番这憋胀的邪火了。
真个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寿儿可忍,棒儿不可忍!
受此诱惑寿儿脑中轰然炸开,一切理智皆抛脑后,他迅速脱掉所有衣衫,收起隐身斗篷,全身精光赤裸,挺着胯下一根坚挺肉枪向着玉体横陈的罗羚扑去。
第二十二章
受到罗羚自摸诱惑寿儿脑中轰然炸开,一切理智皆抛脑后,他迅速脱掉所有衣衫,收起隐身斗篷,全身精光赤裸,挺着胯下一根坚挺阳物向玉体横陈的罗羚扑去。
寿儿赤着下体挺着高耸的邪魅肉枪双膝跪在罗羚分开的两腿间,看她似乎还沉迷在自我的情欲世界之中并未觉察到寿儿的近身。只是离得近了才隐隐听清了她到底在低声呢喃些什么:“忠郎,羚儿好想你,羚儿好想要。忠郎,羚儿受不住了……”
“忠郎?莫不是羚姐的夫君唐忠?”寿儿心中隐隐有些嫉妒这位唐忠姐夫,想起他们两个每次辛辛苦苦猎杀风刃鼠后每每打到好东西罗羚都是挂念着自己的丈夫唐忠,就连这次打到的那只二级妖鼠,罗羚都不忘记割掉其阳具准备带回家给丈夫滋补身体。
“姐夫啊姐夫,你娶到羚姐真是你的福气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位这么挂念我的道侣就好了。”寿儿感叹,不过再想到自己一直倾慕的苏嫣对自己的那种不屑,寿儿不禁心头一寒。
寿儿本就不是淫邪之徒,听到罗羚即使是在心窍迷失欲望之下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夫君唐忠,再想起自己到唐忠家作客时唐忠一家人的和睦以及对自己的亲善,寿儿就有些踌躇了。淫人妻女等于破坏了人家的和美家庭,这种缺德事实在是为长期受爷爷道德教育熏陶的寿儿所不齿。可眼前美人玉体横陈、娇喘连连渴望着雨露恩泽,怎么忍得住?寿儿开始在脑海中天人交战。
“忠郎,好想你的鸡巴。羚儿……羚儿屄里好空虚啊……好想你的鸡巴肏我啊……”就在寿儿犹豫不决时耳边传来了罗羚娇滴滴的魅惑呓语。
“这……天啊,羚姐居然会说这么淫荡的脏话?她在我面前可是从来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啊?难道这就是她们夫妻平日里行那床笫之欢时夫妻之间的私房话?”听到罗羚的粗话呓语让寿儿颇为震动,同时心中的某根弦被人猛然拨动了,全身莫名兴奋异常了起来,尤其是那下身阳物如同是被在火堆里浇了一桶油,越发地跃跃欲试了起来。
(不得不说世上有些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寿儿依稀记得小时候在柳家堡学堂里上学时村里的男孩子们经常用类似的脏话骂人:“我肏你妈屄!”寿儿并不知道这句骂人的话具体是何意。只是听得多了寿儿也学会了,一被人惹急时也会马上彪一句:“我肏你妈屄!”小时候懵懵懂懂,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骂人就对了。可如今听罗羚这么一声淫语娇吟,他马上就明白其意了。虽然从来没有人专门教过他“肏”是何意,也没人帮他指认过“屄”在何处,可他现在一听罗羚的粗语就一下子顿悟了,这就是所谓的无师自通吧?)
本来还踌躇在那里在脑海中天人交战的寿儿被罗羚这一声淫语召唤,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想尝尝与女人鱼水之欢的那种美妙滋味的欲念终究还是战胜了道德约束。那里还管那么许多?马上赤裸着身子挺肉枪就向热切需要雨露浇灌的罗羚胴体压去。
为了免受良心谴责,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看着身下欲壑难填的罗羚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现在羚姐欲火焚身急需我的帮助,想当初羚姐不也帮我泄元阳吗?现在她需要泄欲火我帮她是理所应当的。”
“对对,我不是在淫人妻女,而是在帮忙羚姐!”找到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寿儿顿感良心稍安。
寿儿双膝跪在罗羚分开的两条雪白美腿间,身体前倾探出两只胳膊支撑在罗羚螓首两边支撑住自己的前压的上半身,缓缓向几无寸褛罗羚娇躯压去。
“忠郎,快来肏羚儿……”就在寿儿赤裸的身体眼看就要压在罗羚身上时,罗羚又娇吟出声。
又听到唐忠的名字,寿儿心头一紧,马上又回想起唐忠对自己的亲切,本来稍安的良心又砰砰直跳,他紧张地环视四周,好似生怕唐忠就在这附近盯着他一般。为了让自己心安,避免被自己的良心过分谴责,他又猛然跪起身双手合十向唐忠家所在的聚唐村方向微一拜首,默默祷告:
“姐夫,你也看到了,羚姐现在欲火焚身急需有人帮她缓解邪火,小弟我有难时羚姐也曾[出手]相帮。而今她有难小弟定当一肩扛起、责无旁贷!咳咳!姐夫这次羚姐我就先帮你肏了。你也不用谢我,权当是对羚姐之前帮我的报恩!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咱们可是两不相欠啊!”
好不要脸的说词,这种话之前的寿儿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许是修炼[欲体]时炼化的那四级妖蛇妖丹没有被炼化干净在他身上所遗留的淫邪妖气对他产生了影响,抑或是[欲体]本身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亦或是两者叠加使得他的身上沾染上了那么一丝淫邪之气。
言罢,心稍安,这才又俯身趴下偏头在罗羚耳边压着嗓音低声学着记忆中唐忠的声音道:“羚儿,我来肏你了。”
果然陷入欲海迷失之中的罗羚并未听出有诈,反而把手从豪乳、两腿胯间抽出,循声紧紧搂住了寿儿的脖子,寿儿借势就压在了罗羚赤裸胴体上。
罗羚双眼紧闭,两条玉臂紧紧勾缠住寿儿颈项、一双粉腿也交缠攀住了寿儿大腿,寿儿紧张哆嗦着的嘴唇亲吻上佳人绯红发烫的娇容,胸膛下压着两团浑圆柔软的棉花团、光滑的小肚皮紧紧相贴,下身肿胀阳根顶住一团滑腻温热的软肉。
“好舒服啊!”作为初哥的寿儿那里享受过这等男女欢愉之人间极乐?。只是这样他就紧张的全身发抖,手脚不知何处安放了。
“肏我!”罗羚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边回吻,边红着脸在他耳边呼出一团炙热的诱人气息娇声呢喃道。说完将朱唇吻住寿儿火烫的唇,又探出喷香小舌钻入寿儿双唇撬开牙关,寻找到寿儿的红舌,主动勾住缱绻缠绵在了一起……
只这一声犹如仙音般的娇唤直听得寿儿骨酥肉麻,下身阳具一阵膨胀。得令后,寿儿哆嗦着下体肉棒开始在美人两腿间幽谷禁地摩来擦去一通乱顶。可毕竟还是个生手,硬邦邦的棒儿就是本能的四处乱顶乱闯,不得要领搞了半天也寻不到妙洞入口。
“咦?你……”罗羚似是觉察到了异常,忽然睁开了迷离双眼,当她看到寿儿的面容时先是一呆,接着猛甩了两下头再次睁大美目确认。
“寿儿?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在我身上?快起来……”罗羚说着用手猛推身上的寿儿,一个不留神寿儿被推下马。
罗羚再一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胴体,赶紧把长裙裙摆放下遮住下身,又背过身去穿上衣衫。然后再把挂在脚踝上的小亵裤也提上身。
寿儿暗自后悔,责怪自己下身太不争气,懵懵懂懂找了半天桃源洞口耽误了太多时间,如果当时自己不紧张的话估计现在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寿儿自知自己刚刚跟罗羚口舌相交,交颈缠股这么长时间显然是疏解了她的不少欲望邪火。为了验证,他凑鼻一闻,果然罗羚下体分泌的那股诱人气味比之前清淡了一些。
“寿儿,你……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什么?”罗羚一边检查自身一边竖眉怒目道。
“没做什么啊。”寿儿死不认账,反正罗羚刚刚处于心神迷失状态也不一定能记得自己对她做过什么。
罗羚检查了下身羞处虽大腿内侧、耻丘多处被戳的生疼,可最关键的部位并无被人侵入的迹象,她这才放下心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偷偷跑回来的?”
“刚到不久。”
“回来做什么?”罗羚继续问。
“我在洞外等你半天也不见你出来,再想到你说自己肚子疼,所以担心你有事,就又返回来帮你了。”
“帮我?你就是这么帮我的?”罗羚怒瞪一双杏目。
寿儿眼看罗羚越来越清醒,自己今日人生第一次品尝女人滋味的机会将就此错失。憋胀了这么久的下体不发泄出来实在是憋得难受。他不甘心,也不死心,今天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失短期内很难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了。就在罗羚怒目审问他的时候,他却在低头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在想着计策……
“寿儿,你还要不要脸了,赤身裸体的,还不赶快穿上你的衣服。”罗羚并不知道寿儿此刻在寻思什么,还在那里依大姐的身份教训着寿儿。
“羚姐,你在凝气四层上已经消磨多少年了?”寿儿突然道,他说的话跟罗羚正在斥责的风马牛不相及。
“要你管?寿儿,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赶紧穿上衣服,你这样像什么话?”
“羚姐,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寿儿也不理会她的斥责,继续自己的发问。
“道神决,玄级下品功法,是咱们益阳郡三大宗门之一功法,可不是什么散修的黄级功法。这道神决可是我女儿给我的……”罗羚一说起她修炼的功法来很是自豪,自然就顾不得再数落寿儿了。她虽是个散修,可她修炼的却是大门派的功法。
“那你在凝气四层上已经多少年了?”寿儿又问。
罗羚俏脸一红:“四五年了。不过我感觉用不了多久就应该会突破了,自从上次听了你的建议每天喝妖兽骨髓后感觉丹田气海中的真气增加了很多呢。”
“羚姐,如果有部天级功法要你跟我一同修炼你可愿意?只要你同意,我敢保证只一天就让你突破到凝气五层。”寿儿自信道。
“什么?只一天就能让我突破到凝气五层?天级功法?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吹牛吧?”罗羚的吃惊程度无以复加,天级功法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可望而不可及。
寿儿也不多言背身从衣服堆里找到储物戒指,然后取出那卷上古兽皮卷,凑到罗羚身旁,缓缓展开兽皮让她细看:展开兽皮卷,一股古朴、浩瀚苍茫的之气扑面而来。兽皮卷上标注着一行小字:天级功法《本源真经》,盛揉十六年九月随师父、师娘按古图索骥,于北邙凤鸣山古修士洞府密得。
罗羚看得仔细,从那古卷上的那股古朴气息一闻便知这是真正的上古皮卷,一看便知是真的。再看那卷上得道升仙的普贤大仙的赠语,她就更加确信无疑了。只是看到了普贤大仙的赠语也就知道了这是部双修功法,她犹疑道:“这部功法好是好,可是却是部双修功法。而我夫君只是名凡人,可怎么修炼啊?”
“羚姐,这你不用担心,我也想修炼此法决可是也是苦于找不到合修同伴。要不咱俩相互帮助,一同合练吧?”寿儿期盼道。
罗羚偷眼瞥了一眼寿儿胯间依然坚挺的昂然阳物,再看看他手中的那卷上古功法,稍作思虑后就一个粉拳打在寿儿赤裸的胸膛上,娇嗔道:“想得美,谁跟你双修啊?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么坏主意?”
“羚姐,难道你就不想实力突飞猛进?你就不想得道升仙?你就不想与天同寿,长生不老?你看看这凤鸣仙子就是修炼了此功法才成了两千年来唯一的一名羽化飞升的女修士……”
罗羚好似被寿儿的说词打动了,可她红着一张俏脸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艰难低语:“这……得道升仙与天同寿,长生不老谁不想啊?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夫君啊。”
寿儿一听气的要吐血,在这女人面前难道天级功法还不如她那个凡人丈夫吗?明明刚刚在自己扮作她丈夫时她粗语脏话连连,就是一个十足的淫娃荡妇。可在自己面前却又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贞洁烈妇。这女人人前人后两张皮,到底那副面孔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啊?真是有些看不透!
寿儿还不死心又劝道:“羚姐,从大义者不拘小节。要想成就大道就不要太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寿儿不知费了多少口舌可那罗羚依然不点头同意,每次都是犹豫半天后来一句:“这样做有违伦常,我不能对不起夫君。”
反复尝试劝解无果后寿儿真的是打算放弃了。
可是一来:他本身确实想找个修炼这《本源真经》的伴儿,因为真正的道侣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只能先找个肯跟他配合的伙伴将就先把这天级功法练起来。总不能自己白白练成了[欲体]却放着这天级功法不修行虚度光阴吧?
二来:这罗羚也确实颇有些姿色,人长得妖艳妩媚,身材又曼妙动人,尤其是经过了刚才自己跟她的一番缱绻缠绵,她在床上的那种骚媚入骨的韵味更是让寿儿难以割舍。寿儿觉得就罗羚在床上的那种魅惑,青涩的苏嫣是绝对带不给他的。虽然他依然最倾心于苏嫣,可单论床上的那种刺激还是这罗羚更够味儿,更放得开,也更能带给他无穷欢愉!
“可怎么才能打动她呢?”寿儿发愁。这女人油盐不进,除非给她大把灵石……
“对了,哈哈!我怎么忘了,羚姐最爱财了,最爱灵石。有了。”寿儿忽然灵光一现,计上心来。
“羚姐,你想想你要是修为大涨后咱们就可以去猎杀三级妖兽、甚至四级妖兽了,你想想猎杀一头得赚多少灵石啊?是吧?”寿儿诱惑道。
果然罗羚一听就双眼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光彩,然后渐渐迷离似乎在畅想猎杀高等级妖兽后收获大把灵石的场景。
寿儿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又去衣服堆里藏着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小张四级妖蛇的蜕皮,然后拿到罗羚面前道:“羚姐你看,这是我跟族中长辈大能猎杀的四级妖蛇的皮。你看这要是炼制成符纸,怎么也得是高级符纸吧?”
“四级妖兽的皮?拿来给我看。”罗羚一听杏目盯着寿儿手中的那一张蛇皮目露异彩。
寿儿递给她,罗羚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
这时寿儿又开始游说起来:“羚姐,要是咱们修炼了这天级功法那修为增长速度何止现在十倍?到时候像这种四级妖兽咱们可以轻易的灭杀,这四级妖兽皮能卖多少灵石?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罗羚翻看着手中的四级妖蛇皮爱不释手,寿儿说项时她只一个劲儿的频频点头。寿儿一看她喜欢,一咬牙道:“羚姐,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反正将来咱们还能猎杀更多。”
“真的?寿儿你真舍得把它送给我?这最少也值上百灵石呢。”罗羚惊喜道,可还不等寿儿回复,她就已经把那张四级蛇皮收进储物袋中了。
面对一脸愕然的寿儿她俏脸一红,自知占了寿儿大便宜的她忽然低声道:“其实呢一起合练这天级功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能不能有其它办法不用男女交合就可以修炼?那样的话我肯定愿意。”
“这……让我想想……”寿儿口中如此说道,心中却是腹诽不已:“这妖女,不交合还叫什么双修功法啊?你拿了人家的好处不想退,又不想帮忙就明说,干嘛拐弯抹角的?”
发牢骚归发牢骚办法还是要想的,他又摊开那卷《本源真经》反复研读,更是重点研究那段:关于如何将男修体内阳性真气渡入女修体内与其体内的阴性真气混合的方法。
在寿儿研究《本源真经》的时候罗羚悄悄背过身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张四级妖蛇皮,喜滋滋地反复端详。
过了好一段时间寿儿忽地受古卷上某段文字启发想到一个办法,他按照那个预想的方法运功测试了一番,这才心怀忐忑地扭头对罗羚道:“羚姐,假如……假如不用交合只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插入就能修炼此功法你可能接受?”
“手套?插到哪里?”罗羚边翻看着四级妖蛇皮边问。
“当然是……你下面呗,修炼双修功法必须要经过你下面的那条特殊经脉。”
“只是手套?不用皮肤接触?”罗羚想了想又问。
“嗯,是的不用皮肤接触?怎样?”寿儿急迫道。
“那样的话看在可以得道升仙、长生不死、还有大把灵石赚的份上倒是可以忍一忍。嘻嘻!”罗羚娇笑道。
“好,那是不是只要不直接接触你下面的皮肤你就可以接受?”寿儿诱导道。
“嗯,是的。”罗羚想也不想就应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后悔。”寿儿激将道。
“隔着层东西什么也碰不到那就没什么嘛,有什么好后悔的?”罗羚对寿儿反复强调感到不解。
“对,隔着层东西不直接碰到你就接受。好那来吧,我有办法了。”寿儿道。
“真的假的?”
“真的,敢不敢试试?”
“试试就试试,只是你必须穿上衣服。不然我受不了。”罗羚道。
“好,我马上就穿上。”寿儿也不废话迅速穿上儒衫长袍,只是里面的亵裤他并没有穿。
“好了,我告诉你怎么做,咱们一起修炼。”寿儿在干草床上盘膝一坐手掐法决
“好,我怎么做?”
“骑坐到到我身上来,跨坐在我腿上。”寿儿命令道。
既然是双修功法这种接触是避免不了的,罗羚早有心理准备,只要不男女交合她就能接受,所以当寿儿提出这一要求时她也不做作,直接跨坐在了寿儿的裆部腿上。但刚一坐在他裆部就觉得下体羞处被一硬物顶住。她心知寿儿那活儿一直都是硬的软不下去,于是也没说什么,装作不知。
寿儿撩起道袍下摆,露出了下体一物甚是怪异,只见他的阳物被一层薄薄的真气防护罩裹住就那么直挺挺耸立于胯间。
“你……这是要做什么?”罗羚看到寿儿掏出下身巨物一惊,连忙要站起来,却被寿儿按了下来。
“羚姐,别急,听我解释。你看我用真气护罩防护住它,它即便是进入你的身体也接触不到你下面的皮肤,实际上它跟你下身根本就没有直接接触到。这样不是你说可以接受的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刚才你说的可是手指,又没说是这东西?把这东西插进来跟交合还有什么区别?”罗羚不依不饶。
“那能一样吗?这又挨不到你下面的皮肤,而且我保证不动一下,只是帮你输入我的阳性真气,助你尽快突破凝气五层。”
“你这真气防护罩这么薄会不会破了啊?”
“怎么会?普通人用蛮力也攻击不破。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罗羚伸出玉手掐在那防护罩上,那真气防护罩上真气荡起一阵阵涟漪,可是丝毫未内陷半分。罗羚暗运真气于手指上再一用力这次防护罩反而反弹了回来,罗羚的手指被弹开。
“怎么样?破不了吧?这可是天级功法操控的真气,你是破不开的。”寿儿说的没错,这效果他刚才想到这办法时就已经实验过了,自从练成[欲体]后下身阳物就更受他随心所欲的操控了,通过它的皮肤表面释放出防护真气再运用《本源真经》心法对真气的超强操控就成功施法出了这么一个阳物的贴身真气防护罩了。如果还是用道神宗的心法是万万做不到这点的。
“谁知道你这小坏蛋会不会中途把这防护罩撤去呢?那我可就惨了。”罗羚担忧道。
“你放心羚姐,我是为了长期修炼这天级功法的,如果我那么做了你肯定就不会再信任我了,那我以后还怎么修炼此功啊?”
“嗯,那倒也是。”罗羚对寿儿的这一说法表示认同,再说跟寿儿接触这么久了寿儿是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有数。知道他不会那么做的。
寿儿一看大问题已经化解,于是柔声道:“羚姐,那……我可以插入了吗?”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罗羚瞪了他一眼道:“不行,我还有条件。”
“就知道。”寿儿心中嘟囔。
“先把你的眼蒙上,不许看我。还有必须我来动,你一点儿都不许动下身。不然我就退出。”罗羚强调。
“行,我都答应。”寿儿被蒙眼已经习惯了,再说他还有神识可以外放感知。
寿儿蒙上了眼,用神识感知罗羚的动作:就见罗羚先用手在寿儿眼前晃了几下,见他没反应这才站起,用手握住寿儿胯间哪根被真气护罩裹住的肉枪向她裙下羞处洞口凑去,先把小亵裤撩到一边,然后将那活儿的头从亵裤被掀起的边角处钻入,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罗羚边下坐边用眼睛死死盯着寿儿的表情变化,见他表情毫无波澜这才相信有那层防护罩的阻挡他的确毫无感觉,顿时心下稍安。
寿儿下身虽无任何感觉可罗羚就不一样了,刚刚经历了欲望爆发至今余韵犹存,膣道内本来空虚难耐,当那裹着阳具的护罩插入时顿觉羊肠小径内被撑开充实饱满,那护罩光滑又韧性十足插入的感觉并不比阳物直接插入差太多,空虚的小径,被充实填满,当罗羚坐实在寿儿腿上时那阳物也尽根没入,那活儿的头直抵在罗羚阴道最深处的花芯上。罗羚心尖一颤不禁蜜泉慢慢沁出,下身渐渐湿濡不堪,两腿下意识的夹紧。
“好了吗?”寿儿被捂着双眼,下身阳物又毫无感觉于是问道。
“好了,下一步怎么做?”罗羚跨坐在寿儿赤裸的大腿上,下身牝户被他的阳具尽根插入,她忍着下身的泥泞不堪道。
“好,按照《本源真经》上的记载,我将运功将我体内阳性真气通过下体阳物顶端蛙口渡入你的体内花芯小口。”
“你那真气护罩顶端透气吗?”罗羚问,刚才她没好意思盯着细看那物。
“有,有一旋窝状小孔直通马眼。那我开始运功渡入了,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体内混合的真气回流到我体内,形成一个大循环。”寿儿道。
“还有口舌相接?”罗羚羞赧问道。
“是啊,不然你体内的阴性真气怎么渡给我?不然也形成不了大循环。”寿儿解释道。
罗羚睁大含春杏眼盯着寿儿表情,见他一脸正色,便知不似有诈。遂缓缓将香唇贴上寿儿的火烫红唇,这次寿儿主动出击,伸出火烫红舌撬开罗羚香唇、牙关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
初吻住罗羚寿儿一阵心颤,回想起了刚刚在她情乱时自己跟她的舌吻激情不禁心下火热,激情难掩。可行功在即不能心有旁骛,他暗自思忖:“不能急于一时,反正我现在已与她交颈缠股、唇齿相交,待试修行这《本源真经》成功后再尽情细细品尝她的妙处不迟。”
于是寿儿强忍内心欲望,宁心静气,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这就是寿儿的阳性真气吗?好温暖,好舒服。”罗羚慢慢感受着体内的这股异性真气。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再加上她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渐渐的她的丹田气海越积越满,已经无处安放。
“运转你的道神决冲击凝气五层的屏障穴窍。”寿儿适时传音道。
如今随着寿儿凝气七层的充足阳性真气注入罗羚体内真气充盈,正是冲击凝气五层的屏障穴窍的好时机。罗羚运转道神决一次次的沿着经脉冲击着闭塞的穴窍关隘。
寿儿的真气越来越多,渐渐地罗羚本身狭窄的经脉通道被憋涨了起来,罗羚渐感经脉憋胀的疼痛不适。
“快从口中渡给我多余的真气,我好在体内用《本源真经》将它们混合成[本源真气],如果能混合成功那我们也就成功大半了。”寿儿又传音提醒道。
罗羚依言将自己体内多余的真气经口舌渡入寿儿口中,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阴性真气再混合自己的阳性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
半个时辰后终于第一缕合成好的[本源真气]从那条特殊经脉的另一头排出,注入了丹田气海之中。寿儿内视气海发现这缕真气要比他体内的普通真气更加的凝实、密度更大,它一进气海就沉入到了气海的最底层。
两人继续让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着,寿儿继续将阴阳结合的真气缓缓合成为[本源真气],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气]越来越多,慢慢地气海中已经有一小半真气变成了[本源真气]。
而罗羚冲击凝气五层的屏障穴窍这么久依然未成功,她心情渐渐急躁起来,额头冒汗,柳眉紧蹙。寿儿用神识感知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于是传音道:“羚姐,别着急,我现在渡给你合成好的[本源真气]试试,按照古皮卷上记载这[本源真气]的能量密度是普通真气的十多倍,爆发力惊人,用它冲击穴窍应该就能冲破了。”
“好。”
寿儿开始用心法催动气海底部的[本源真气]沿着与罗羚联通的经脉通道经花芯入口输入她体内。渐渐地[本源真气]在她体内越聚越多。
“好了,羚姐现在你用[本源真气]冲击屏障穴窍试试。”寿儿提醒道。
“嗯。”罗羚熟练地催动刚刚进入体内的[本源真气]冲向那屡冲不开的屏障穴窍,只听轰然一声,这[本源真气]就轰击在了屏障穴窍上,罗羚感觉这爆发的能量几乎要将她的经脉撑爆,“好可怕的爆发力。”罗羚暗暗心惊。紧随着“咔嚓嚓”罗羚耳膜就听到一阵轻响,久未被冲开的屏障穴窍终于被冲破了。
终于冲关成功!罗羚成功突破到了凝气五层,一条新的经脉被打通,丹田气海容量翻倍扩大,这是个渐进的过程,需要慢慢稳固境界。
“成功了,谢谢你寿儿。那双修合成的[本源真气]爆发力太强了,一下子就冲破了五层屏障。真是太高兴了,我都在这凝气四层停留四五年了。”罗羚欣喜传音道。喜不自胜的她竟高兴地搂住了寿儿的脖子。
“恭喜恭喜,羚姐你赶紧运转心法稳固修为吧。”
“嗯嗯!等一会儿姐稳固了五层修为要好好的感谢你。”罗羚欣喜异常地进入到了稳固了凝气五层修为的修炼之中。
寿儿则继续一心一意地将他与罗羚混合的阴阳真气用《本源真经》将它们混合成[本源真气],丹田气海中[本源真气]在不断积攒着。
两人都未曾觉察到的是,随着[本源真气]通过寿儿阳物渡入罗羚体内,那阳物皮肤毛细孔中也渐渐渗出[本源真气],渐渐地那真气防护罩中的[本源真气]越来越多,不知过了多久罩内的[本源真气]密度达到一定程度后那本来十分坚韧的普通真气防护罩悄然崩裂,消散掉了。
本来包裹着防护罩的玉洞内壁嫩肉一下子裹住了寿儿那裸露出来的火烫阳具上。这样一来本来有隔阂的阳具与蜜穴就紧密结合在了一起,那坚挺的阳物也就被膣道内分泌出的甘泉缓缓浸泡其中。本该有所察觉的两人都因打坐入定而未觉丝毫。
只是当那条银白色的邪异肉枪被那羊肠小径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那茎身上的银色渐渐消散被神秘图纹所吸收,渐渐的图纹变成了银色,而那茎身则变得莹白如玉。银白肉枪变成了玉色肉枪。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功法的催动下通过玉茎注入罗羚体内,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钻入了罗羚腔道肉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挥发,阴道内的催情油脂气体越来越浓密,渐渐地钻入罗羚毛细血孔内、钻入血管内,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也有极少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罗羚刚刚从稳固修为的入定中转醒过来就感到下体膣道内一阵阵的瘙痒难耐。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那种痒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进去抓抓挠痒。她紧夹了一下下体,就感觉一条火烫肉棍正充实其中,奇痒之下她未及多想:为何原本没有温度感觉的真气护罩变成了炙热的肉棒?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肉棒前端肿胀的大龟头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肉洞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阴道,同时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阴道壁。
“喔……”罗羚舒爽地娇啼一声。
她又猛地坐下哪根阳具又一次狠刮瘙痒难耐的腔道嫩壁,再猛地站起,“噢……好解痒!好舒服!”
就这样罗羚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伏在寿儿赤裸的胯间猛烈上下颠簸,肥美浑圆的翘臀一次次的将莹白玉棒吞入体内,渐渐地为了追求深度的摩擦她顶耸地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她胯下妙洞中一根莹白如玉的玉茎频繁被那湿漉漉肉蚌吞入、吐出。使得那茎身上春水顺茎身慢慢流淌一片。
寿儿早在罗羚前两次的猛烈起身下坐时就感觉到了下身异常,他停止了合成炼化本源真气,感受着人生第一次阳具出入于佳人玉洞的酣美感觉:就感觉他那敏感异常的龟头被四周温暖湿腻的嫩肉包裹住,随着肉棍在蜜穴内的进进出出敏感的龟棱子边缘红肉剐蹭在蜜穴中的层层褶皱嫩肉上,同时膣户内的微小凸起也不停摩擦着茎身,寿儿真感觉下身被那嫩肉摩擦的阵阵颤抖、痉挛,随之频率的加快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一波波快感如潮顿觉全身舒泰,毛孔齐开。
“啊,好奇妙的感觉。难怪乎世间男女皆向往此道。这床笫之欢畅快可是要比日日苦修的滋味甘美万倍!”寿儿暗自感叹。
“奇怪,那真气护罩什么时候消失的?还有羚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难道又迷失了?”寿儿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疑惑无比。
“事已至此不如挑明了此事,总不能这么一直装傻充愣下去。”寿儿下定决心,缓缓摘掉了蒙在双眼上的布条。
这一摘掉布条眼前就看到一副让他喷血的画面,只见一对馥郁喷香的傲乳正在他眼前剧烈的上下起伏,荡起一阵阵乳波荡漾,几乎要将罗羚那胸前衣襟撑破,再抬头看罗羚潮红俏脸,正紧闭双目,银牙紧咬下唇,云鬟散乱,一副很投入的样子。
“羚姐,你这是……”寿儿明知故问道。
罗羚被猛然惊醒,睁开美目就看到寿儿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再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态俏脸通红,但她马上迁怒道:“谁让你摘掉布条的?”
“可是现在你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咱们的修炼暂时结束了,我总不能还捂住眼睛吧?”
罗羚这才想起她俩在一起本就是为了修炼那部天级的双修功法,现在既然已经暂时不修炼了,那么刚才她的举动……
“双修暂时结束?好我这就从你身上起来。”罗羚说着就站起身了。
“啵儿”的一声大蘑菇头被猛地拔出玉洞口发出一声怪响。
随着玉茎被拔出一股股津液被带出沿着罗羚的玉腿缓缓流淌,连那玉茎上也是湿漉漉的水迹斑斑。
“咦?那个真气防护罩呢?你……寿儿你使诈……”罗羚一眼就瞥见了哪根被拔出的坚挺阳物,可看到罩住它的那层真气早就不见了踪影,立刻心慌不已。如果这东西早就没了防护罩那刚才自己上下颠动时岂不是……
“忠郎,对不起!羚儿被这个小坏蛋骗了。我……我已经失贞了。”想到自己的夫君罗羚羞愧难当,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眼眶。
“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气防护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寿儿也搞不清那防护罩是怎么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潜心合成[本源真气]并没有留意。
“你个小坏蛋,你骗了我的贞洁,我打死你。”罗羚气急扑过来一巴掌扇向寿儿的脸。
寿儿一闪身躲过,飞身躲到罗羚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劝解道:“羚姐,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护罩的。我敢对天发誓。”
“快松开我,你这个骗子。我非打死你不可。”罗羚在寿儿怀中剧烈挣扎着。
无奈寿儿只好松开手,然后飞快躲远。罗羚又追过来举起手来手掐法决,看样子是要用法术攻击寿儿了。寿儿一惊赶紧释放全身灵气护罩。可就在这刻,罗羚忽然身体一颤,接着两腿紧紧一夹,紧接着丰臀扭动不停。
“咦?羚姐这是怎么了?”寿儿心中疑惑,看到罗羚身体出了状况,他担心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好痒!痒死我了?”
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体有所不适?”
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
“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寿儿真诚道,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不停抠弄。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挠肝挠肺。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肉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罗羚就这么想着,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肉枪,枪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
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何去何从?
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身体已经不干净了。那么就算以后再失身一次也没有多大区别,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先解痒要紧……还有我曾经许诺过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他的,这次就权当是报答他助我突破吧……”
“羚姐,我看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寿儿就蹲在罗羚身边也不知请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读不回。正在寿儿打算站起身来换个位置时,罗羚开口了:“寿儿,你真的肯帮我?”
“嗯嗯!肯帮,当然肯帮你了。”寿儿看罗羚终于回复他了心情激动,这起码说明罗羚已经不生他气了。
“那你过来。”说着罗羚也扭转娇躯平躺在干草床上。
寿儿赶紧靠近罗羚的身边,跪蹲在她身侧。
“寿儿,我曾经答应过你助我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你,现在……你想干什么就干吧!”罗羚俏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寿儿,平摊开玉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寿儿一呆,不过马上不解道:“什么?羚姐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是过来帮你的,你提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做什么?”
“你个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痒的难受,……报答你的同时你也是在帮我。”
罗羚的话有些绕,寿儿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应过来的他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口吻道:“羚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咱们之间还提什么报答啊?我给你帮忙那是天经地义。你别急,我现在就帮你解痒下面。你放心好了,我一出马保管让你瘙痒尽消!”
说完寿儿兴奋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去全部衣衫,赤条条挺着一杆肉枪就扑到了罗羚身上。用颤抖的一双手撩起罗羚的长裙下摆,扒住她的小亵裤一扒到底,大大地分开她一双美白大腿,这次再寻找桃源洞口寿儿就有了经验,用手扶着那根肉棒很快找到了水帘洞口,先将那话儿的肿胀大头插入少许,没棱露脑,确定无误后猛一挺腰沉臀。“噗哧!”一声尽根没入,直抵幽长小径最深处的花芯。
“嗯!”罗羚一声闷哼。
紧接着寿儿开始了一阵阵急抽猛送,只见一弯高撅起来的白屁股频繁地上上下下,时时隐没于横躺的娇媚美人那两条支起来的美腿间。一阵快过一阵,一阵劲过一阵的狂风暴雨般的抽肏开始了!
……
月朗星稀,天上繁星如眸,星光点点照射在了山坳间的聚唐村。村中绝大多数房屋都已经是一篇漆黑,还时不时传出男人们响亮的鼾声。在村中半坡上有一座宅院里灯光摇曳,几乎是这村中唯一还亮着灯的一户人家。
烛光下唐忠在客厅内踱来踱去,而唐忠的父母则围坐在餐桌旁,饭菜都已经用碗盆扣住保温了不知多久。
“忠儿,别晃来晃去的了,晃得我眼晕!”唐母道。
“我知道娘亲,可羚儿怎么还不回来呢?都这么晚了,平时她早就回来了,真是奇了怪了。”唐忠依然在烛光下踱来踱去。
“你这孩子都三十好几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就知道想着你媳妇。”唐母不满道。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羚儿在咱们家可是任劳任怨的,家里大多数活计可都是她在忙,她这么辛苦我关心关心不应该吗?”唐忠不服道。
“好好,该关心她,不该关心我们老两口。就她忙,我们两个都是吃闲饭的。”唐母反唇相讥。
“娘亲,您今天这是咋了?平时你们婆媳之间不是好好的吗?”唐忠不解。
“看到你那副媳妇不在就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来气!”
“娘……”唐忠刚想说什么可突然感到心头一阵剧痛,身形一个恍惚,险些跌倒。
“忠儿你怎么了?”老两口都发现了唐忠的异常一同惊呼。
“没事,没事,脚下绊了一下。”唐忠搪塞道,可心中却思绪万千:“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心好痛?好难受,像是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似的……是羚儿?羚儿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唐忠不安地走到院中攀上了梯子爬上房顶,站在房顶登高向罗羚的大致方位遥遥望去。
第二十三章
荧光闪闪的荧光石在石洞穹顶上闪闪发亮,散发出淡淡的莹白光芒,为这闭塞的石厅里带来了一丝光明。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只听到一声紧过一声的肉体撞击声从石厅中央的草垫上传来。
闻声看去就见:在那石厅中央草垫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人正压在一位俏丽妩媚的成熟女子身上,白白的小屁股正疯狂地在妩媚女子双腿间起起落落着,带起一声声紧凑的肉体撞击声。
再走近细看,才发现那俏丽女子此时眼神散乱迷离、俏靥染满媚霞,右手紧抓一方淡绿色丝帕紧紧捂住樱唇,似是在防止发出某种她强忍着即将发出的声音。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一侧的干草用力的捏在手心里,看那样子似是要把那干草生生捏碎了一般。女子的娇躯随着年轻男子猛烈的下身撞击而一耸一耸地震动着。
而那年轻男子似是初经人事,显得十分地紧张,就见他浑身颤抖着压在女子身上也不见有任何其它爱抚动作,就只用一双哆哆嗦嗦的手紧紧箍住那女子的柳腰,(好不让她的身体因为下身的猛烈撞击而发生移动)而下身则像是在机械地用木桩打井一般——完全没有丝毫的节奏变化,就是那么一味不惜体力地猛戳硬顶。
……
罗羚下体娇嫩的膣道感受着丈夫以外的这根热腾腾的陌生而又散发着青春阳刚气息的粗长阳具在自己秘道内进进出出。膣道内的奇痒渐渐被如潮的快感所替代,她还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如此狂野地交欢,这是丈夫不曾带给她的。丈夫唐忠对她更温柔,也懂得爱抚、挑逗,床上技巧也更丰富,跟他行房时那是另外的一种感觉。哪像现在身上压着的这个小牛犊子?什么爱抚也不懂,就知道用哪根火烫的粗长阳物插进自己的蜜穴里狂戳硬捣,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可偏偏就是这种近乎疯狂的抽肏疏解了她蜜径内难耐的奇痒,反而把那瘙痒转化为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罗羚此时百感莫名:她本来同意跟寿儿交合只是为了疏解实在难捱的下身瘙痒,她以为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欢是不可能产生这种强烈快感的,也不应该产生,她只爱自己的丈夫,她曾经认为只有相爱的男女才会产生鱼水之欢的那种愉悦快感。她为自己同野男人交媾还产生快感而感到羞愧,她觉得自己下贱、淫荡,对不起那么疼爱自己的夫君。
罗羚极力的想去压制那不应该产生的快感,可任凭她怎么咬牙努力那该死的下体兴奋感还是一波波的传上心头,袭向脑海,而且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使得自己的全身都渐渐随之兴奋了起来。其实她现在兴奋地想要叫出声来,可是不能,那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淫荡了?所以她紧紧咬住手帕又用手死命捂住嘴唇,强忍着一声也不发出来。
“都这么久了这小牛犊儿怎么体力丝毫不见消减?怎么还不泄身呢?如果再这么下去我恐怕就坚持不住了,要是我在他面前泄了身那可就太丢人了……要不要开口制止他?”罗羚隐隐已经感到了那快感巅峰的到来,她不禁暗暗心急。
寿儿此时正体味着下身阳物被那温热、湿软膣腔包裹着、摩擦着的绝美感觉。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干这种事,不免有些紧张、兴奋。本来打算要好好实践一下那本得自合欢宗筑基修士身上的《春塌秘技》上的花样,可一挺枪上马,下身一插入那暖湿的妙洞里所有的一切早就被他忘到了脑后,就只凭着本能,追随着下身快感的引导,憋胀的阳物在那淫美肉穴内不计体力的急抽猛送着。
那根粗长玉杵在那春水潺潺的蜜洞内进进出出了上千次,终于寿儿就感觉下身似乎有种要快感爆发的感觉,可他心有不甘:“这羚姐明明跟自己的丈夫时淫言浪语不断,可为何跟我交欢时愣是一声不吭呢?不行,我就不信你不叫出声来!”寿儿很是受用罗羚那淫词浪语,听了很是刺激兴奋,可这罗羚偏偏对他时一声不吭,这种跟她夫君唐忠的差别待遇,两相对比之下寿儿心中有些不快,强压精关,心下一横抽肏得更用力了。
“这小牛犊儿怎的现在的力道反而更大了?要是夫君的话早就不知泄了多少次了,这家伙的体力、耐力真是太过分了……对了,他可不是普通人啊,他是修仙者。”罗羚感受到了寿儿下身抽肏力度的加强,内心不禁暗暗叫苦,在吃惊寿儿忍耐力的同时她也忽然想明白了原因。
“修仙者?对啊,我还是第一次跟修仙者做这种事,果然跟凡人大不同……夫君在这方面跟他一比简直是……”罗羚想到人生第一次品尝跟修仙者交欢的美妙滋味,心中泛起异样的涟漪,情不自禁地下身玉洞内汩汩蜜泉涌出,快感愈发强烈了,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喔!……不行了……来了……”终于罗羚还是没有抵抗住寿儿下身哪根火烫的棒儿凌厉的攻势先一步达到了极乐之巅。
寿儿听得罗羚娇啼就见身下的罗羚娇躯激颤,妙洞内谷水潺潺,流了他阴囊上一片水迹。作为初哥的寿儿不知所以,自己下身亦到了快感喷发的边界,那里还忍得住?又开始抽动哪根棒儿。
罗羚春潮刚到正处在下身最敏感的时刻又感到寿儿抽插,刺激的她浑身一阵战栗,那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的羞愧?自责?内疚?她一下子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颈,玉面生霞,妙目横波,凑香唇到寿儿耳边娇吟道:“别动了……寿儿,别动了,姐姐下面受不了。”说着又用一双粉腿牢牢盘住寿儿正在耸动的小屁股,使得她下身鼓胀的阴阜死死贴住寿儿的下体,使他不得再顶耸半分。
寿儿侧脸一看罗羚此时的娇吟媚态,再与她鼻息相触,咿嘤在耳、心痒难耐下身哪根肉棍越发肿胀似有一种什么东西憋不住要尿出来的感觉……
就在这时寿儿突感罗羚娇躯一阵颤抖,紧接着下身肿胀欲裂的肿胀龟头忽感被一阵炙热的激水浇头,浇得龙头一片舒爽,再也忍不住了,寿儿终于喷发了。寿儿把玉茎龙头死死抵住罗羚幽径最深处的花芯,一股股积攒了多年的热流猛烈地喷射在了那娇嫩的花芯上……
“啊……好烫!……别……别射里面啊!”罗羚似是被喷的一阵酣美,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临近飘然升天前又喊了那么一声,可是反观她的一双美腿反而又盘紧了寿儿那小屁股几分,这可让寿儿怎么拔出来哪根阳物外射啊?女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越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越是口是心非。
寿儿这一射不要紧,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寿儿平时经常饮用那四级妖蛇骨髓修炼,所谓:“髓能生精!”平时早就不知道积攒了多少阳精了,以至于他的那阳卵囊都鼓胀的比常人大上一倍,更似要撑爆了一般,这次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于是他就颤抖着下身一股股的不停强力喷射着,罗羚子宫内都已经被他的元阳灌满了,可他依然没有要止住发射的样子,也不知要喷射多久。一炷香后眼看那本来鼓鼓囊囊的阴囊干瘪了下去,一股股白浊之物撑满了罗羚子宫后又沿着蜜洞缓缓流淌出来,寿儿这才全身舒畅着瘫软在罗羚身上翕翕然美快着呼呼睡去。
……
月晦风喑,西北风呼啸着卷起一片片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一条人影顶着风向二十里外的聚唐村方向飞去。
等那人飞近了才依稀可以看到那人身穿淡绿色衣裙,她面容婉美,颊飞红霞,双峰鼓胀、腰若细柳,肥臀丰盈饱满随着飞纵起落那傲然的乳浪臀波颠颤得惊心动魄!此人正是刚刚与他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的罗羚!
罗羚此时心事重重,面露难色。只听她一边向聚唐村方向飞去一边口中呢喃着:“该死的寿儿射那么多在人家里面,千万别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失身于他已经很对不起夫君了,要是再怀上他的孩子,那可……应该不会吧?就这一次而已……回家后我赶紧尝试一下用真气能不能从子宫里面将那该死的精液逼出来,或者炼化了?都说这修仙者的元阳是极好的女修补品呢,不然那些合欢宗的女修们为何还要高价收购?……”
忽地想到自己当初是要把寿儿的元阳卖给合欢宗的女修的,可如今却全被射进了自己的子宫内罗羚不禁摇头苦笑。
罗羚之所以这么急火火的不辞而别飞奔回家,是担心太晚回家会跟自己夫君没法交代,当然也担心太晚回去夫君会挂念她。
刚刚她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就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赤裸寿儿,从自己蜜穴内拔出了他哪根已经疲软了的莹白肉棍,看着自己两腿间白浊之物流了一大片她心情复杂。为了怕惊醒寿儿后再被他纠缠,所以她不辞而别飞出了山洞后才脱掉所有衣裙用了个清洁术简单冲洗了一下娇躯,这才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套新衣裙换上,向着聚唐村方向飞去。
如今她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不必再施展那耗费体力的轻身术了,而是试着施展御风术。那御风术的法术口诀她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烂熟于胸了,因为她早就期盼着施展这一飞驰法术了。手掐法决,足尖轻轻一点地面一个纵跃就飘出去十几丈远,轻飘飘若飞一般,还消耗不了多少法力。
“太好了,这御风术果然好用,又不费什么法力。以后再去坊市或者来这风刃鼠洞穴时要节省不少时间呢。”可以施展新的法术了,罗羚心情陡然好了起来。
“对了,再试试其它法术,看看修为增加后威力增加了多少?”想到这里罗羚边御使御风术飞驰回家,边手掐法决。
“火球术!”习惯性娇斥一声,一团西瓜大小的火球向不远处的一颗大树疾飞而去,砰然炸开,炸的那树身上留下一个烧焦的浅坑。
罗羚点头微笑,她对这效果很满意,这火球术的威力比之前何止增强了一倍!
就在罗羚试着突破后一个个法术的威力时她猛然想起了寿儿跟她双修时用下身阳物渡给她的那种神秘的[本源真气]。
“听寿儿讲那[本源真气]的威力是普通真气的十多倍?不会是吹牛皮吧?我且试上一试。”于是乎罗羚内视丹田气海,在气海的最底部找到了那最沉淀的浅薄一层[本源真气],手掐法决运功调动那[本源真气]进入经脉。
“火球术!”一颗跟先前大小相差不多的火球飞向了不远处的一颗比先前那颗还粗大的大树。
“看这火球的大小跟普通真气催动的差不多啊?威力也应该不会相差太大吧?寿儿果然是在吹牛,骗我跟他双修……”罗羚看那[本源真气]激发的火球术大小跟先前的普通真气激发的几乎相同,于是在心里并不是太看好它的威力。
“轰!轰隆隆!”一声巨响从那颗大碗口粗的大树上炸开,紧接着那颗大树被从中炸断整个十几丈高的树身轰然倒下。
罗羚惊呆在了当场!再回头去看看先前普通真气激发的那个火球术所炸的那个树身上的浅坑。威力相差何止十几倍?
“这……这双修天级功法合成的[本源真气]果然了得!要是以后猎杀妖兽、与人斗法时都用这种[本源真气]激发法术那威力……应该不弱于比自己高三个小境界的修士所激发的法术威力吧?”罗羚暗自思忖着。寿儿现在比她高两层修为,他激发的火球术罗羚是见到过的,威力明显要弱于此[本源真气]所激发的火球术。
罗羚发现了[本源真气]的神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她又尝试着催动[本源真气]施展御风术。
“呼……”一声衣袂极速翻飞的声音,一个纵跃居然飞出去几十丈远,比之前普通真气明显飞远了好几倍。
“一下子就能飞这么远?太好了!这[本源真气]太神奇了。”罗羚兴奋地惊呼出声。
“只可惜这[本源真气]越用越少,不能像普通真气那样靠吐纳天地灵气就能转化,必须要跟那个该死的家伙双修才能合成……”罗羚内视丹田气海发现[本源真气]越用越少,不禁感叹。
三更时分,罗羚终于回到了聚唐村,整个村子里黑漆漆一片,一仰头才发现唯有半山坡上自家院子卧房屋里烛光摇曳,像是黑暗海洋中的明亮灯塔,照亮了她回家的路。罗羚顿感心中一阵温暖,一种异样的情怀袭向心头,可是忽地不知怎的:越是接近自家院子她的心中越是忐忑,越是害怕。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点儿不敢面对自己的丈夫。
踌躇不前了好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飞驰回家,小心翼翼地推开院门,一个熟悉的高瘦人影正在卧房门口踱来踱去,屋内的烛光把他的身影照射的更加修长了。那人正是罗羚的丈夫——唐忠。罗羚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呆站在了院门口。
唐忠听到了开门声,猛地抬头看过来,一眼就看到孑然一身的罗羚,他惊喜万分地扑过来道:“羚妹,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儿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罗羚现在真是百感莫名,那里还顾得上回答夫君那么多的问题?她只是一头就扑进唐忠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出眼眶,这泪水中包含着太多太多,有愧疚、有羞赧、有感动……
看着这么晚还在默默等待着自己归家的丈夫,罗羚心头温暖、感动不已。再想起不久前自己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感受着下身那沉甸甸的子宫内还灌满了别的男人那浓稠的精液,罗羚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唐忠一眼,默默在心里发誓:“对不起!忠郎,实在对不起!我该死!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这次是被那个小坏蛋给骗了身子去。忠郎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我要永远在家里好好地陪着你……”
第二十四章
艳阳高照,北风不时刮起枯草飞旋起一人多高。
道神宗灵兽谷内一条谷间小路上并排走着一对男女修士,那男修中等身材、相貌平平,只是行走间深锁眉头一脸愁容。他身旁的那位女修身材娇小玲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春带羞,娥脸如画,身材虽娇小却凹凸有致曼妙妖娆,尤其是一弯翘臀肥美浑圆。
女修似乎发现了那名男修的表情,于是开口问道:“钟师兄,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哦,也没什么,真是对不住啊唐师妹,让你担心了。”
那唐师妹一噘小嘴佯装不高兴道:“到底怎么回事嘛?说出来听听,看我能给你帮忙不?”
钟师兄见唐师妹不满,连忙赔着笑道出实情:“对不起,对不起,唐师妹,是这样的,跟我一起在灵兽谷喂养灵兽的小师弟昨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可到现在都没回来,都整整一天了,我担心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会不会是接了宗门任务出去做任务了?”唐师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可爱大眼睛猜测道。
“应该不会,因为我们约好了午饭后交接的,只上午那么一会儿他不可能去接什么宗门任务的,根本没时间完成。”
“那他能去那里呢?”
“唉,我担心他去找他的那只灵兽了,不久前失踪的。也许他找到什么线索了?”
“什么?他也有灵兽?还失踪了?”唐师妹惊讶道,据她所知外门弟子中豢养灵兽的几乎没有,就连内门弟子中都很少听说饲养有自己灵兽的。
“是啊,他的那只灵兽还是我帮他找的呢。”钟师兄略带炫耀道。
“啊?你还帮他也找了只灵兽?钟师兄你太了不起了。”黄师妹羡慕道,拥有一只专属于自己的灵兽那得多令人羡慕啊。
“嘿嘿,那里那里,不过我帮师弟找的那只灵兽太顽皮了点儿,不然也不会失踪,也不会让他担心的整日寝食难安的。”钟师兄被唐师妹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抓耳挠腮道。
“钟师兄既然你猜想你那位小师弟是去寻找他的灵兽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找到了自然会回来嘛。”唐师妹总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才又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不解道。
“问题是他的那只灵兽有点儿特殊啊,我担心它本来就不是自己失踪的,而是被人给抓去了,万一寿儿找去了免不了跟对方一番口舌之争,更有甚者可能会恶斗一场……”钟师兄担心道,他深知那觅宝灵猴的神奇,真要是被其它修士抓住了岂肯会轻易放手?
“原来是这样啊。寿儿?就是你那位师弟的名字吗?”
“是的,早知今日我就该让他也佩戴上一枚传讯玉符。有什么事也就方便及时联络沟通了,免得我如此担心他。”钟师兄说着故意挺了挺腰杆,一枚用金丝绳悬挂在他腰间束带上的青玉方牌晃晃悠悠的格外显眼。
“什么?传讯玉符?钟师兄你还有这么高档的传讯玉符?好生让人羡慕啊!我平时只用过咱们宗门的一次性的传讯纸符,这种传讯玉符我曾经跟同门师姐去坊市问过的,好贵的,就连传讯几十里的下品传讯玉符都要好几十下品灵石呢。钟师兄你这块是……”唐师妹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钟师兄腰间那块青玉传讯符,羡慕的眼睛里直冒小星星。(现在这种传讯玉符很时兴,是身份的象征,她们小院里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姚师姐腰间就挂着一块内门秦德璐师兄送的传讯玉符,经常在她们一同制作符纸、闲聊时那玉符就会闪亮、震动,然后一输入法力就传来秦德璐师兄那温柔的声音。每晚夜深人静时姚师姐房里都会传来娇笑、聊天的声音,她们同院的几个师妹都知道那又是秦德璐师兄通过传讯玉符跟姚师姐聊天了。)
“我这块是中品传讯玉符,二百里之内随时传讯无忧。”钟师兄面露得色。
“中品传讯玉符?比我们院子里的姚师姐的那块儿还高档呢。钟师兄你……你太了不起了。居然有这么高档的传讯玉符?”唐师妹惊讶无比,要知道这中品传讯玉符最少也要一百多下品灵石,是她好几年的宗门灵石俸禄,钟师兄哪来的那么多的灵石?
“唐师妹这种传讯玉符你很喜欢吗?”钟师兄故意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咯!”
“呶,这块送给你。”钟师兄说着竟变戏法般手心里又多出了一块青玉传讯玉符。
“这……钟师兄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唐师妹震惊地盯着钟师兄手心里那块传讯玉符,一张樱桃小口震惊地张得大大的。
“就是专门送给你的啊,快拿去吧,对了,别忘记在我的这枚传讯玉符上留下你的气息印记,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随时联络了。”钟师兄面露喜色,眼神中满满的期待。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唐师妹看着那块让她心动不已的传讯玉符,再看到钟师兄那热切的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有点犹豫了。
钟师兄看出唐师妹内心喜欢这玉符,便不由分说的一把拉过唐师妹的小手把那传讯玉符塞进她手心里。“拿着吧,咱们之间还那么客气干什么?同在道神学堂三年同学,又同被分到外门这么多年……”
“那太谢谢你了钟师兄。有了这块传讯玉符,我再收服了这金丝灵兔,再努力接几个宗门猎杀妖兽的任务就可以给我娘亲也买一个下品传讯玉符了,那样我们之间就可以随时联系了。”唐师妹捧着手里的传讯玉符满脸期许。
钟师兄留意着唐师妹的表情变化,听她这么说再看她那期许的表情,他头脑一热一咬牙道:“唐师妹那要等很久的,这样吧姨母的那块就包在我身上吧!咱们喂完这金丝灵兔后一起去坊市,我再给姨母买一块传讯玉符……”
唐师妹惊讶地看向钟师兄,喏喏道:“这怎么可以?不行不行,那样就太让钟师兄破费了……”
钟师兄一把握住唐师妹的青葱玉手,涨红了脸激动道:“只要能让你高兴破费点儿算得了什么……”
唐师妹被握住小手脸上绯红一片,立刻抽手,可钟师兄握得太紧一下子没有抽离,再想到钟师兄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好,想到每个月钟师兄都会找藉口送自己灵石、灵草,想到钟师兄即将帮自己收服的二级灵兽金丝灵兔,想到钟师兄刚刚送给自己的传讯玉符、想到钟师兄即将送给自己娘亲的传讯玉符……渐渐地她心软了,放弃了挣扎,一只玉手就这么任由钟师兄紧紧握着,任由他右手大拇指偷偷抚摸着她光滑的手背……
为了转移视线,装作自己没有发现钟师兄在用手指偷偷抚摸自己的手背,唐师妹红霞满面扭头看向渐渐接近的饲养金丝灵兔的饲养法阵道:“钟师兄,你刚才不是说还要送给你那个师弟一块传讯玉符好随时能联系他吗?”
钟师兄一看唐师妹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任由自己紧握她的玉手了,再用右手大拇指轻轻划过她滑腻的手背时她也假装不知,于是就更加大胆了,边回应道:“他呀,比我还富有,那里用得着我帮他买传讯玉符?他给我买还差不多。”边顺势把左手也按在了唐师妹滑腻的手背上开始偷偷地抚摸。
“哦?是吗?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你这个寿儿师弟很感兴趣呢。”
……
“啊嚏!谁在念叨我?”柳寿儿缓缓地睁开睡眼惺忪的一双眼,四下一看四周空无一人。
“咦?羚姐呢?走了?还是我一直都在做梦?”柳寿儿嘀咕着,急忙坐起来看向下身,就见自突破境界以来一直都硬梆梆直挺挺的那根阳具此时软趴趴倒伏在胯间,那里还有之前的威猛?再看到旁边干草垫上星星点点的斑驳痕迹,他立刻就明白了之前那不是在做梦了,是真的!
“嘿嘿嘿!看来是真的。我真的把羚姐给……”回想着与羚姐颠鸾倒凤的美妙时光柳寿儿傻笑起来。
寿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就感觉浑身乏力,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得。低头瞥见下身干瘪瘪的阴囊,不由摇头感叹:“唉,都被羚姐给吸干了。羚姐真是个美女蛇,吸人精!”
拍了拍脑瓜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俯身在衣服堆里摸出储物戒指,从中取出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瓷瓶,“咕嘟咕嘟”猛灌两口,打坐炼化,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才感觉身体又渐渐恢复了能量。
“在这洞里昏天黑地的,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了,钟师兄还在等着我去换他呢,不能多待了赶紧回去。”说着他一个清洁术把全身冲洗干净,又换了新道袍,急忙飞驰出洞去了。
一出洞口正午强烈的阳光刺的柳寿儿睁不开眼,“这……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不会是在这洞里呆了整整一天吧?赶紧回去,钟师兄肯定该骂我了。”
午后终于赶回灵兽谷,面对一脸关切的钟师兄随意瞎编了个事由蒙混过关,接替钟师兄喂养灵兽。
只是看那钟师兄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寿儿暗暗嘀咕:“莫不是钟师兄也得手了?把那位唐师妹也给……?看来这两天是我们师兄弟走桃花运的时候啊。”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唐师妹那娇俏可人的容貌,那凹凸有致曼的身材,还有那肥美浑圆的翘臀。寿儿情不自禁喃喃:“唐师妹看上去绝不比羚姐逊色啊,跟她欢愉的滋味肯定也是妙不可言!真是羡慕钟师兄。”
扭头用敬佩的目光看向正背手前行,一副志得意满之态的钟师兄。
“嘿嘿!我这方面的经验还不足,明天我披上隐身斗篷好好去观摩观摩钟师兄到底是怎么跟唐师妹那个的?”寿儿暗暗决定。
晚上同钟师兄一同烤肉吃时寿儿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钟师兄总是不停地低头看向他腰间的一块青玉符牌,然后皱眉看向主峰方向,随之还长吁短叹一番。
“奇怪,钟师兄这是怎么了?中午时还一脸得意,怎么晚上就变成这样了?他老是看那玉牌是何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寿儿看钟师兄无意跟自己诉苦,他也不好去问人家。于是吃完晚饭各自默默回屋打坐修行去了。
寿儿像往常一样盘膝坐在床上打坐吐纳天地灵气,引气入体,再炼化灵气转化为阳性真气。
“别动了……寿儿,别动了,姐姐下面受不了。”
“啊……好烫!……别……别射里面啊!”
寿儿刚刚闭目调息不久脑海里倏然就出现了昨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罗羚那妩媚的娇吟媚态,撩人的咿嘤就好似在耳边萦绕。渐渐地脑子里全变成了罗羚与自己在石厅里颠鸾倒凤的画面。
“该死,这还怎么修炼啊?”寿儿面红耳赤着睁开了双眼,看着胯下又死灰复燃顶起了高高帐篷,他不禁摇头苦笑。
再回想起跟罗羚双修时的画面不由感叹:“还是双修功法好啊!一边干着那事儿一边还可以修炼增进修为。哪像这苦修,寂寞无聊死了,增长修为还慢的要死。”
柳寿儿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从昨天跟罗羚双修过后,现在他再也无法耐得住寂寞修炼这普通功法了。
“羚姐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呢?你要是晚上也能陪我双修就好了。”想到现在应该躺在她夫君怀抱中的罗羚,寿儿莫名伤感。晚上正是一天中最孤寂的时刻偏偏作为人妻的罗羚要陪在自己的夫君身旁,而他寿儿明知如此却偏偏无能为力。
“这样不行啊,毕竟羚姐是人家的妻子,不属于我,还是得找个能晚上陪我双修的道侣才是长久之计。”柳寿儿双手交叉在脑后暗暗思忖着。
反正也静不下心来修炼,索性起身走出石屋去散散心。就这样边在脑子里想着双修道侣的事边散步,不知不觉间竟溜达到了西峰山脚下。
“莫非这就是天意?苏嫣姐我来了。”寿儿猛然想起苏妍曾经领着他去她洞府做客时指点给他了苏嫣洞府的方位。
“虽然内门弟子的洞府要腰牌才能打开洞府禁制,但那天我仔细观察了苏妍用腰牌打开洞府禁制的全程,在那禁制打开后被自动闭合前有那么两息的时间是可以隐身冲进去的。也就是说:只要苏嫣今晚进出她的洞府,我就有机会利用那禁制自动关闭前的两息时间隐身冲进她的洞府。”寿儿默默在心中盘算着。
寿儿悄悄溜到山脚下一颗大树后,扫视四下无人后一拍储物戒指从中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驾起轻身术向西峰缓缓飘去。
路过半山腰内门关卡大门职守时,他老远就停下身形,蹑手蹑脚地飘过,果然那位职守的内门男弟子虽目光炯炯扫视四周,却仍没有发现隐身而过的寿儿。
辨认方位终于来到了苏嫣洞府门前,观察四周静谧的月光下四下一片静悄悄,唯有轻微风声刮过。
想到一门之隔后苏嫣那清雅绝丽的容貌、脱俗于凡尘的气质,想到一会儿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寿儿心潮澎湃,心如鹿跳。
“我敢打赌,苏嫣姐下面的毛毛肯定比羚姐下面的要少得多。与苏嫣姐欢好时她肯定不会像羚姐那样浪叫……”寿儿美美地隐身站在苏嫣洞府门口遐想着。
“总这么干站着等也不是事。”这内门里灵气浓度数倍于外门,寿儿也不想白白浪费这浓郁的灵气,索性盘腿坐在苏嫣洞府前的那条联通这一排女弟子洞府的小路旁,边等待苏嫣开门的机会边吐纳起来。
左等苏嫣哪门不开右等还是不开,寿儿就坐在那里默默吐纳,等待着稍纵即逝的开门机会,眼看月影西斜还是不见苏嫣开门,不仅是苏嫣,她们这排洞府都没有女师姐、师妹出门。
“难道今晚要白等一晚了?”寿儿等了一晚也不见苏嫣出来有些灰心。
忽地“吱呀”一声,是开门的声音,寿儿激动地猛站起来抬头看去,苏嫣哪门并没有打开的迹象。再循声望去原来在这排洞府上方高两排的一排洞府,有一扇门打开了,月光下隐约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弟子披着内门制式道袍,出门后轻飘飘沿着她们那排洞府前的小路向西掠去。
“这位师姐这么晚了鬼鬼祟祟地要去做什么?她不走中间下山的这条大路,偏偏走那条小路向西,可那条小路越往西越偏僻啊。”寿儿对这位师姐的行为感到十分可疑,便打算跟过去看个究竟。(这洞府位置越靠近山顶,那洞府主人的辈分越高。所以他直接唤师姐并无不妥。)
寿儿运起御风术跳起追去,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向西不久就到了山侧,寿儿就隐约看到那位苗条师姐钻进了山侧不远处一长排石屋里。
“大半夜跑到这排黑乎乎的石屋里做什么?难道是跟那位男弟子约会?嘿嘿,被我抓到了,正好过去观摩一下别人是怎么做的……”寿儿小心翼翼地跟过去。
“咦?这石屋的门居然是敞开的?”刚走近那排石屋嘀咕着,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哗啦”响亮的水声,再一看石屋后那一长溜深坑,寿儿马上就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女弟子茅房!”
寿儿一下呆愣在了当场。“呸!我真是有毛病,疑神疑鬼的,用脑子想想也能知道这时间晚上出来是来如厕的啊。”
寿儿扭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嘿嘿!还是去参观参观这位师姐下面到底长啥样吧?我感觉她下面的毛毛应该比羚姐的少……”
寿儿贼眉鼠眼地四下看了看,四周百丈内没有一座洞府,周围除了茅房内的异响外一片死寂。
“嘿嘿,要是在这里与这位苗条师姐双修的话,根本就没人会听到啊……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想及此寿儿心头一阵激动,下身的阳具猛然肿大挺立起来,他挺着一杆硬梆梆颤巍巍肉枪猫进了女厕内……
第二十五章
寿儿猫身进了西峰侧峰那处女厕内,一进门有个石墙隔断,寿儿凑过去躲在那堵石墙后探头向茅厕内望去,只是这茅厕内有些昏暗,仅有墙头高处有一狭小木窗透出些许黯淡月光照进来,寿儿凝目隐约可见在这茅厕最里面一角蹲着那位长发及腰的师姐,此时她正低头向下,长发掩面看不到面貌。再望她下身看去,宗门长道袍拖地又是侧面所以根本看不到关键部位。无奈寿儿只好蹑手蹑脚地绕过隔断向这位师姐正身走去。
不承想刚走了两三步,那位师姐猛然扭过头来,一张冷艳的面貌被寿儿看个正着,只是她俏脸生寒,一道透着丝丝寒意的凌厉目光直接盯了过来。寿儿被看得浑身一寒,全身一个激灵,汗毛倒竖,赶紧停住脚步,本已抬起来的左脚再也不敢落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会吧?这位师姐居然能看到我?我可是穿着隐身斗篷的啊?难道……难道她已达到了筑基境界?”寿儿心头百转千回,思量着退路。
“不好,还是保住小命要紧。跟这位师姐双修的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寿儿不再犹豫运起轻身术飘然绕过石墙隔断,从思量到行动飘出的过程也就是那么一息时间,只是他的身形还没出了茅厕大门口身后强光轰然炸响,幸亏有那石墙隔断热浪并没有波及太多。
“这师姐也太过出手狠辣了吧?咱们可是同门啊!”寿儿边仓皇逃窜便在心中暗暗腹诽。
“这隐身斗篷只对凝气境的修士或者三级以下的妖兽有效。筑基境修士由于已经在识海中形成了强大的神识,所以这隐身斗篷很难躲过神识的扫描。不过由于这斗篷之上刻画了中级蔽息法阵、中级隐身法阵,所以即便是筑基初期修士也只能在神识里感知个模模糊糊,看不仔细……”寿儿依稀记得他去取这套隐身斗篷时那位南揉国炼器师总会分店的掌柜对他的详细介绍。
“奶奶个熊爪儿的,还只感知个模模糊糊?那位冷艳师姐分明是已经发现了……不对,那师姐好像真的只是用法术试探而已,如果真的发现了我,她肯定会出声的。对啊,她要是真的看到了我肯定会追出来的。看样子她只是神识感觉到了异常,而出手试探而已。”寿儿边逃边费心思索,总算是想明白了。
总算逃出升天又来到了苏嫣洞府前,抬头望望高出两排二十丈左右那位冷艳师姐的洞府,在心中思索:“这西峰内门每三年招收弟子时最多也就录取一两名女弟子进入内门,按这一排十个洞府来算,那位师姐比苏嫣的洞府整整高出两排,按每三年入驻两名内门女弟子来算,她岂不是要比苏嫣还大三四十岁?这么说来她是筑基境界无疑了。”
“唉,可悲啊!我只是得手了个修为低微的散修羚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居然还打起了内门筑基境师姐的歪主意。说起来我只不过是个身份微末的外门杂役弟子,跟这内门中的师姐们身份、修为差距都太大了,还是认清现实吧。以后断不能再来这内门做傻事了。”
抬头望天月影西垂,再想到那位冷艳师姐不多时就会返回洞府,那时很有可能再被她的神识感知到,而且天一亮会有更多的筑基期的内门弟子出门,一声叹息!
“这内门之中筑基境界师兄、师姐多如狗,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寿儿不再停留,果断下山去了。
默默回到灵兽谷中自己的石屋内,倒在床上闷头就睡,折腾了一整夜也是颇费了些心神,寿儿想趁天亮前补个觉,好好疏解一下一直高度紧张的精神。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不能进入梦乡。
“唉,看来原来的计划是行不通的,要想得到苏嫣姐还得靠苏妍从中牵线,不过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找个双修道侣怎就这么难呢?”寿儿躺在床上长吁短叹着。
“内门的不行,找个外门的师姐、师妹应该可以吧?”寿儿还是不死心,又思索起来。
“当初我们同期的道神学堂同学,三十多位同学中有十多位女同学,除了进入内门的紫雪、苏妍之外其他的十几位女同学不是都在外门吗?让我好好想想谁比较漂亮点儿……”寿儿又开始打起了他女同学的主意。
可想了半天寿儿悲剧的发现:他们这期道神学堂男同学中出了个天灵根的凌峰,好像稍有姿色的女同学都倾心于这位逆天的修行奇才。而他寿儿是班里资质最差的,女同学中除了苏妍外好像平时连跟他打招呼的都没有,更不要说想跟他双修了。
“哎!”寿儿叹息一声,可悲地发现自己现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他是为了得到苏嫣的芳心,为了能让她高看自己一眼、为了更快的提高自己的修为才去修炼这天级的双修功法的,可要修炼此天级的双修功法必须找到一位双修道侣,可偏偏又因为他在门内只是个外门的杂役弟子师姐、师妹们不可能看得上他,于是就不会有人愿意同他双修。那样他就不可能修为大进得到苏嫣的垂青……
“头疼!不想了,还好有个妖媚的羚姐肯跟我双修,等天亮了到坊市找到她。嘿嘿,把她拖到没人的小巷里好好双修一番,都憋了一整夜了……”寿儿终于找到了慰藉开心地睡去。
……
“咚咚咚!”寿儿猛然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
用神识一扫原来门外站着敲门的是钟师兄。
“什么事啊?钟师兄。”
“咳咳!寿儿啊,这天也不早了,这谷里喂养灵兽的事都由我来吧,你就不用操心了……”
寿儿一听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位翘臀唐师妹又要来了,钟师兄这是在撵他出门啊。
“好!钟师兄,我这就出门,正好我要去坊市买点儿东西……”
走在去坊市的路上,寿儿心中略感不快,毕竟刚刚被人撵出家门。不过思前想后寿儿还是很理解钟师兄的,找个合意的道侣不容易,当然要万事小心了。谁让寿儿看起来俊朗朝气呢?钟师兄有所担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唉,都怪我太英俊了。不过连我这么英俊的找个道侣都那么费劲更何况钟师兄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钟情的小师妹小心些无可厚非。”寿儿自己调侃自己。
进到坊市前寿儿又简单化了妆,又扮成了独眼龙散修,远远地站在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空无一人。
“奇怪,难道羚姐今天还在家里制作妖兽皮符纸?不出摊卖符箓、符纸了?可是我怎么记得她原来好像是上午出摊卖货,下午才返回家制作符纸的啊?难道是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寿儿暗自嘀咕着,没找到罗羚他心中颇为失落。
“唉,有家不能回,又不能找羚姐双修来消磨时光,又安不下心来吐纳修炼,我可该去那里安身啊?”没有找到罗羚,寿儿心灰意冷地坐在一处坊市商铺之间的小巷口石阶上,背靠在商铺石墙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坊市中人来人往的人潮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远处羚姐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睹物思人,对羚姐的思念油然而生,渐渐脑海里浮现出了羚姐那妩媚的姿容、那娇媚的呻吟声、那在自己身下一声声的娇喘、那肥美丰腴的肥臀、那流淌着自己阳精的芳草萋萋的桃源妙洞……
“嘿嘿嘿!”想着想着寿儿咧嘴傻笑了起来,一溜哈喇子默默顺嘴角流出。
“喂!这位小友?嘿嘿嘿,你眼光果然独特,那位女修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只是略为丰满了些而已。”一声猥琐的尖利男声突然传音入密到寿儿耳膜。
“谁?什么意思?”寿儿一惊!心想:“难道我偷偷在脑海里思念一下羚姐都会被人感知到?这也太神奇了吧?”连忙四下扫视,寻找那位对他密语的男人。可眼前行人匆匆好像没有什么人驻足跟他聊天啊?
“小友,我在这儿。”这次那个尖声男发出了声音。
寿儿循声望去原来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小巷里一个身形消瘦的灰袍男修正向他眨眼示意,此人大约三十多岁,脸色苍白,红头鼻子下两撇八字胡,此时正对着他诡笑,面貌十分猥琐,略微用神识一扫,他大约是凝气境后期修为。
寿儿起身站起,微微一礼道:“这位道友你密语在下可是有事?还有你刚才所说的女修又是怎么回事?”
“女修?难道小友刚才不是在看着那位丰满女修在想那种事吗?……”那人说着指向寿儿身前不远处一位正蹲在散修摊位前挑选物品的女修道。
那位女修浓妆艳抹,一身肥肉居然还随着跟摊主讨价还价而颤动不已。
寿儿看看身前那位肥胖女修再看到自己胯下顶起的高高帐篷,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居然以为我是看着那个肥婆在想入非非?”不禁心头一阵恶寒。
“道友,你误会了。在下……”寿儿连忙解释。
“小友小友,不必解释,不必解释,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我懂得。我密语你跟此无关。”那猥琐男立刻制止道。
“哦?那是……”寿儿虽然对他口中所谓的“同道中人”也不是很理解,但还是懒得追究了,还是先问明他的来意再说。
“我手上有些奇妙的玩意儿你应该感兴趣,不如过来看看如何?”那人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样东西来。
原来是卖东西的,寿儿心下稍宽。“是天材地宝吗?”
“那倒不是,你过来看一下就明白了,买不买你自己决定。”那猥琐男神秘兮兮道。
“卖个东西怎么还神秘兮兮的?不会有诈吧?”寿儿暗提真气警惕着走过去。
那猥琐男见寿儿近身了,便往小巷口看了两眼,这才放心的打开手中的一个卷轴。随着画轴的慢慢展开,一位白纱掩面的婷婷袅袅的雪裙绝丽美人展现在画卷上。
寿儿看得一脸莫名其妙,这画上美人体态妖娆,曼妙无双,可身材虽美却只露出一双眼睛,也看不出容貌如何来,再者说他一个修士又不是什么文人雅客,买这幅画作甚?
“难道道友想卖这幅画给我?”寿儿疑惑地问道。
那人似是看出了寿儿的疑惑,便诡异笑道:“小友,别急嘛,你好像没注意这画上的题字吧?”
“题字怎么了?不就是写着:南揉第一美女道神宗慕雅仙子……什么?是雅仙子?”寿儿初始很随意的念着那题字,可当读到慕雅仙子时他心中一震。
“嘿嘿,原来小友也知道雅仙子啊?我看你刚才的反应还以为你是唯一不知道雅仙子的散修呢?”猥琐男在寿儿脸上看到了令他满意的表情,于是得意笑道。
“雅仙子又如何?只是一张画像而已,我买它作甚?”寿儿还是不太感兴趣,他可不像钟师兄那样对雅仙子痴迷,这种高不可攀的仙子想也是白想。
“只是一张画像?嘿嘿嘿,小友你试着输入真气在这画像上看看。”猥琐男笑得更得意了。
寿儿看他表情就知道这画中必然还有奥妙,于是依言输入真气,随着寿儿真气的输入,那画中雅仙子的面上白纱渐渐消失,露出了雅仙子那惊世的绝美容貌,还不等寿儿震惊,下一刻雅仙子身上的雪白衣裙也片片消散,一双饱满浑圆的雪乳跃然纸上乳峰顶端两点嫣然诱人至极。寿儿刚把炙热的眼神转移到那乳尖儿上,下一刻雅仙子下身最后遮羞的白色小亵裤也渐渐消逝了,露出了芳草萋萋一片的最神秘耻丘峡谷……
寿儿看呆了,久久盯着那处他最感性趣的妙处流连忘返。
“喂喂!小友,小友?快收回真气吧,再不收回这画就要被你的真气涨暴了。怎样?可感性趣?”猥琐男得意问道。
寿儿收回了真气,那画面上雅仙子的面纱、衣裙复又浮现,又渐渐掩盖住了她的曼妙胴体。
“多少灵石?”寿儿颤抖着问道。
“十块下品灵石。”那人看了看寿儿的表情,斩钉截铁道。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一张中阶符箓才卖两块下品灵石,那可是中阶符箓啊,你这画像有什么用?居然敢卖这么贵?”寿儿一下子就气炸了。他辛辛苦苦画制符箓,结果画好几张符箓也不如人家卖这么一副幻化图画赚钱,这怎么可能让他心理平衡呢?
“小友,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其实这画像跟符箓各有各的用处。再说了你以为这画像这么容易画吗?你以为是个人就可以画出这种惟妙惟肖效果的画像吗?这画像里也是刻画了好几个幻化法阵的……”猥琐男解释的头头是道。
寿儿心知这种画像自己是画不出的,可让他花这么多灵石他又不舍得,于是问道:“你这画的真的是雅仙子?”
“是啊,如假包换。”
“你亲眼见过雅仙子吗?”寿儿身为道神宗的弟子都没见过雅仙子的仙容,他就不信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会有机会见过高高在上的雅仙子。
“这……见倒是没有亲眼见过。不过这画可是根据道神宗内见过雅仙子的弟子描述所绘,应该跟真人一般无二。”猥琐男尴尬道。
“原来如此,那还是算了吧。”寿儿扭头就走,白白浪费他半天感情,合着这画像纯粹是画师凭想象意淫出来的。
“小友,别急别急嘛!你听我说。你可听说道神宗半个月后要为这位雅仙子举办结丹大典?”
“那又怎样?跟你这画有何干系?”
“你听我说嘛,是这样,我师父花了不少灵石买了一张这结丹大典的请帖,到时候他老人家会亲自到现场一瞻雅仙子仙容,而且还会带去留影石为她留影。到时候就会画出雅仙子本人真正的仙容了。”
“哦?原来这画是你师父画的?那留影石是什么东西?”寿儿好奇道。
“是的,这画是我师父画的,留影石嘛是我下面要推荐给小友的神奇石头。不过在介绍它之前咱们能不能先把这画像的生意做成了?”
“这画像还是算了,又不是照着本人画的,我买它作甚?还是等你师父看到雅仙子真身后再说吧。”
“你可以先预定嘛!不瞒你说预定的人已经排了好几百号了,我怕预定晚了你再想要画恐怕要等到一年以后了。”
“什么?你骗谁啊?怎么可能那么多人买你这画?”寿儿看着眼前这个猥琐的修士满脸的不信。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师父,他在这坊市里的信誉可是不容诋毁的。”
寿儿心想:“这偷偷摸摸卖这种下流画的还能有什么信用可言?”
猥琐的修士似乎猜测出了寿儿的心思,指着街对面一间装修很华贵的店铺道:“我们是有店面的,在这坊市里开铺几十年了,只是这种画不方便在店铺里卖而已。还有这是预定者留下的印鉴,照理说这是应该保密的,不应该让你看,可你居然蔑视我师父,我必须拿出铁证来让你服气才行。”
那猥琐的修士本来打算递给寿儿一份长长的名单,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盯着寿儿那只独眼问道:“不过,你在道神宗没有熟人吧?”
“没有,我只是一名小散修而已。难道这预定者名单跟道神宗有什么干系?”寿儿道。
“嘿嘿嘿,你一看就明白了,我们店的好多老客户都是道神宗的男弟子,甚至还有个峰主……不瞒你说就是现在这张雅仙子的画像道神宗的男弟子几乎都人手一份了……嘿嘿嘿,想不到吧?这些大宗门的男弟子一个个看似道貌岸然,其实私底下……”
寿儿不等他说完劈手夺过那份预定者印鉴名单,果然在这名单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尤其是:道神宗灵兽谷钟广南!
“果然钟师兄也预定了雅仙子的裸体幻化图。”寿儿这下可以肯定这名单是真的了,因为那上面预留的是钟师兄腰牌的印鉴,这东西没见过的是万万伪造不出来的。
寿儿还在认真看着这份名单的时候,那个猥琐修士凑近过来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道:“这个人用的是化名,他其实就是道神宗东峰峰主吕懋。”
寿儿一惊,因为他们灵兽谷就归东峰峰主管辖。
“你怎么知道?”寿儿有些不信,毕竟这人并没有预留道神宗的印鉴。
“哈哈哈,我师父跟他打交道几十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你也不认识道神宗这种大宗门的弟子,我就跟你说个这位吕峰主的秘密。”
“哦?他一位结丹境的大峰主还有秘密被你这个卖画的小伙计知道?”寿儿故意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激将他说出来。
“嘿嘿嘿,这秘密还只又我跟师父知道。我跟你讲,这位吕峰主六年前曾经委托我师父给他画了一副:他跟雅仙子交欢的幻化图,那画面……啧啧啧……”
“什么?还可以画这种跟仰慕的仙子交欢的幻化图?”寿儿惊讶不已,同时心里也在琢磨着要不要画一副自己跟苏嫣交欢的幻化图?
“那当然可以了。只不过费用略微贵些而已。”猥琐修士不以为然道。
“多少灵石?”
“二十下品灵石。”
“真是暴利,抵我画十张中阶符箓的。”寿儿暗暗在心中愤愤不平。
“怎样?要不要画一副?”
“不了。太贵!”
“你……小友啊,我跟你费了这么久的口舌了,又让你看了预定者名单,怎样?预定一张雅仙子的幻化图吧?”
“预定一张多少灵石?”
“五块下品灵石。”
“这个……我再考虑考虑……”雅仙子的图还八字没一撇就要先给他五块下品灵石,寿儿觉得不靠谱。
“你……”猥琐修士气得直吹胡子瞪眼。
猥琐修士强自压制了半天怒火,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强颜欢笑道:“小友,来看看这个,你肯定感兴趣。”
“这是……”寿儿伸手接过一块五彩圆石,石头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法阵,正中还有一个奇怪的透明晶石圆孔。
“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留影石。”得意的面容又爬上了猥琐修士的面容,看样子他十分自信寿儿会买下此石。
“这……有什么用?”
“嘿嘿嘿,你输入真气到这五彩圆石法阵上,……等一下把这透明晶石圆孔朝上……到这巷尾阴暗角落里施法。对,对准那个阵眼,开始吧。”
在巷尾阴暗背阴处,寿儿刚一在这石头法阵上输入真气,那石头上的透明晶石圆孔就射出一片光幕。
“啊……啊……坏徒弟!喔……师父我要被你肏死了……”随着光幕中出现了一对赤裸的男女交媾的影像,影像中那名妖艳如花的女修一声声浪啼自那五彩圆石一处法阵内发出。
寿儿小脸一下子红如烧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男女交媾影像,真个是看呆了,这影像太真实了,分明就是两个活生生的男女真真切切的在他眼前干那见不得人的床笫之事嘛。
“嘿嘿!怎样?小友这留影石中的影像你可感性趣?”猥琐男看寿儿一脸通红呆像,得意道。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寿儿停止输入真气那影像立刻消失了,他把那块五彩石翻来覆去地看,想找出这其中的秘密。
“这就是神奇的留影石啊!这是我们蜃楼岛国独有的奇石。”
“蜃楼岛国?”
“对,在南揉国以南万里之遥的海洋深处。”
“这影像是怎么留影进这五彩石头里的?”寿儿继续好奇问。
“呶,这留影石上刻画着留影法阵、这是释影法阵、这是收声法阵……只要在相应的法阵阵眼输入真气,就可以相应的留影、释放影像、收录声音……”猥琐修士一一把法阵指点给寿儿看仔细。
“哦,原来如此。不过刚才影像中的那两人是?……”
“你……你居然连艳名远播的合欢宗的婉贞仙子都不知道?”
“可她的影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寿儿还是不解。
“你可太笨了,枉为我辈同道中人!当然是她徒弟偷偷用留影石留影的呗。然后高价卖给我们,我们再转卖给有此爱好的老客户!这种影像不愁卖的,预定者都够组成一个大宗门的了。”
“是一直在这留影法阵上输入真气就可以留影了吧?”寿儿对法阵还是相当了解的,毕竟他是刻画符箓的。
“是的,不过要注意:把这透明晶石圆孔对准要留影的对象才行。”猥琐修士详细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寿儿似有所悟。
“喂,我说小友,你老是问这留影石怎么留影干吗?你倒是买不买这婉贞仙子的交欢影像啊?”猥琐修士终于书归正传了。
“多少灵石?”
“五十下品灵石。”
“这么贵?只是看一眼而已,又摸不到,有什么用嘛。”寿儿觉得不值。
“你……你觉得容易你倒是留个仙子交欢或者沐浴、如厕的影像啊?你要是能留影大宗门女弟子的相关影像我可以高价收购,怎样?不行吧?像这种留影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必须得不让对方发现,还得时时输入真气才能留到影像,所以贵有贵的道理嘛……”猥琐修士为了说服寿儿买下这留影石中的影像可真是苦口婆心了。
“留影大宗门女弟子如厕?沐浴?那种影像你多少灵石收?”寿儿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启发,急忙问道。
“那要看女弟子的姿色了,姿色不错的十块下品灵石。当然如果要是能留影到雅仙子的相关留影,我出一百块下品灵石收购。”
“如果只买你的这空白留影石要多少灵石?”
“二十下品灵石。怎么难道你真的打算要去留影?我可提醒你啊,要是被抓到了可跟我无关啊,我可没有鼓动你去偷偷留影的。我只卖留影石,收购相关留影……”猥琐修士好像猜到了寿儿要做什么,马上提醒道。
“嘿嘿,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先给我来两块空白留影石吧!……”寿儿自信道。
“你……你真的要去干这事儿?你行不行啊?这事儿可是很危险的。”
“留影好了到哪里找你交易?”
“你就到那家蜃楼岛国奇玩店找我就行,不过为了安全,这种交易我都是在店外的小巷里完成的。出了事也不会连累到我师父。”猥琐修士看来对他师父是相当的尊重。
寿儿花四十块下品灵石买了两块空白留影石,兴奋异常地飞驰回道神宗。一看距离下午跟钟师兄交接时间还早,就套上隐身斗篷向道神宗主峰下那一大片外门女弟子居住区跑去。
他吸取了经验,不敢再去内门了,这外门女弟子的房屋既没有禁制结界,又没有筑基境界以上的师姐,偷偷留影倒是安全无忧。
不过他这次并没有打算进师姐、师妹们的房屋,而是隐身蹲守在一所最大的主峰女修茅房内……
第二十六章
“单眼皮?不好看,可惜了,这位师妹其实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位虽然是双眼皮,可怎么看着有点像是三角眼呢?也不行。”
“唉,这位师姐虽然脸蛋长得还行,可我怎么看着她上身长下身短呢?不行。”
“这位师姐眼睛倒是水灵,体型也匀称妖娆,可难道天天在日晒下修炼吗?怎么皮肤黑不溜秋的?”
“漂亮!这小师妹不错嘛,咦?太平了吧?可惜了可惜了,还是再过两年等她长开了再来找她留影吧。”
“诶哟,这位师姐难道平时不修行吗?怎么体型如此丰满?都成大水桶腰了。”
……
道神宗主峰山角边一座女修茅房旁边的大树下不时发出一声声低语评判,可细看那树下却一个人影也没有,难道是那颗大树本身发出来的声音?
“唉,都在这里守了一个多时辰了,一个能赛过苏嫣姐的都没有,难道外门的美女都不来这所茅厕方便?……对啊,我跟钟师兄好像从来没来过这里的茅厕解决,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解决的。”那颗大树又在发牢骚了。
“还以为这种灵石好赚呢,看来也未必啊,有这一个多时辰我都可以去画两张符箓了。……要不随便找个师妹偷偷留个影算了,出众的美女真是太稀缺了,虽说宁缺毋滥可总是这么傻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一袭身着似火红裙的妖娆女子自山腰方向疾驰飘来,远远望去那娉娉婷婷的绰约风姿令柳寿儿心神一荡。
“这位师姐看上去好美,她要是来如厕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立刻收工了。”寿儿隐身在女修茅厕旁的大树下喃喃道。
真个是天随人愿,那红裙美女竟真的越来越近了,看那方向应该就是奔这女厕而来。
待那红裙美师姐飞近了寿儿再细看,只一眼就让他立感心头火热,下体躁动不已。
只见这位美师姐秀发盘卷挽着玉钗、一双妙目顾盼间娇波流慧,琼鼻、樱口,长得好生美艳绝尘。
更让寿儿血脉喷张的是这位美师姐的穿着,高领绣银色花饰的艳红色长裙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上身那对襟小衫胸前酥胸半露,仅白绫裹胸,胸前一大片冰肌雪肤裸露出来,雪白玉乳高耸浑圆,乳沟深邃,鼓胀的雪乳随着她的飞跃一阵阵乳波荡漾,几欲冲破那白绫的束缚,她飞驰而来缓带轻裘,衣香鬓影,红裙将其玲珑曼妙的身姿勾勒的凹凸有致,美臀丰腴挺翘,纤腰细若盈握,如风中摆柳,摇曳生姿……
“这穿着不会是内门或者是亲传弟子吧?外门弟子哪敢这么穿着大胆?”寿儿心中暗忖。
“也不对啊,内门女弟子怎么会来这外门女厕?搞不懂啊。”
那位红裙美师姐似是内急的紧,还不等寿儿琢磨透她的来路,她就已经飞驰进了女厕。
寿儿犹豫片刻也紧随而进,就在那美师姐正欲撩起长裙时寿儿及时赶到,赶紧用隐身斗篷层层裹住那留影石,用透明晶石圆孔对准美师姐,输入真气到留影法阵开始留影。
留影中……
首先照到了美师姐的腰牌:道神宗膳堂施镜花。
“膳堂?施镜花?还好还好不是内门师姐,可是怎么她不穿外门的制式道袍呢?好生奇怪。”寿儿与同门来往较少许多宗门轶事他并不知晓,对这位美师姐的异常着装他只能在心中猜疑。
不过下一刻他就顾不得瞎想了,因为这位美师姐已经撩起了艳红长裙,露出了那雪白浑圆、型如满月的粉臀雪股,一双修长的玉腿缓缓分开,玉手拽住最后遮羞的粉色小亵裤褪到双腿膝盖处,一下子露出了那最诱人的神仙妙洞,叉开双腿蹲下,寿儿紧跟着也盯着哪处蹲下,这一下那处鼓鼓隆起的雪丘就看得更分明了:雪丘上艾草稀疏,下面似成熟粉红的水蜜桃一般,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桃色裂缝,那优美的弧度,那诱人的桃色狭缝好生诱人。寿儿把这位美师姐的妙处跟羚姐暗暗比较,感觉她的羞处颜色更娇嫩,而且耻毛更稀少是他喜欢的类型。
“嗤嗤嗤!”一股晶亮水线自那妙处喷薄而出好生壮观,寿儿呆呆地蹲在美师姐胯下看着这一幕。
“嘿嘿,这师姐连尿尿都那么的美!她的尿液怎么像泉水一般清澈?”
事毕,只见这位师姐指尖一注清水反复冲洗妙处,又从右手手指的储物戒指中取出柔软纸巾反复擦拭羞处,事罢指尖又窜出一缕火苗将纸巾化为灰烬。
“咦?这位镜花师姐居然有储物戒指?不是只有筑基修士才配得起吗?不过讲真她连擦拭那里都举止如此优雅淡然……真是好有修养,可见她在俗世必然是出自官宦之家。”
就在寿儿还在慢慢回味之时,这位镜花师姐已起身飘去。等寿儿回过神来追出去时只看到了佳人裙摆随风轻裾的袅袅倩影。
“嘿嘿,我怎么感觉这位镜花师姐好像并不比苏嫣姐差嘛!”寿儿看着施镜花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那背影完全消失于他的视线中。
看着手中的留影石寿儿有些犹豫:“这镜花师姐的影像到底卖是不卖呢?万一她与我有缘……咳咳,想多了,看她手指上的储物戒指此女必然身份不凡,或者是那位筑基境师兄的道侣?唉,还是放弃幻想吧,老老实实多赚点灵石,再过两个多月就该去参加拍卖会给爷爷、奶奶买那种延寿二十五年的高级延寿丹了,现在灵石还差一万四千多,还差的远啊!”
想到为爷爷、奶奶买那高级延寿丹的事寿儿不再迟疑,运起御风术向坊市飞驰而去。之所以这么着急去卖这影像,一则:是想试试那位猥琐修士说的到底靠不靠谱,看他留影的这段影像那人会不会兑现承诺收购?二则,他忙碌了一上午要是一块灵石也赚不到实在说不过去。
又简单化了妆找到坊市那家“蜃楼岛国奇玩店”,一进店就看到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正俯身在柜台后一张木桌上作画。应该就是那个猥琐修士的师父了,用神识探查对方的修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寿儿并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凭威压就感觉这位修士应该是筑基修士。
“这位小友可有什么需要?”那中年修士感觉到了寿儿便抬起头来问道。
“道友我是来……”寿儿取出五彩留影石,他不知道那位猥琐修士怎么称呼,所以只能亮出此物表明来意。
“不肖徒在那里,你去找他吧。”这修士面无表情的手指旁边的小巷。
寿儿转身出了店铺找到那条小巷,就见巷尾深处那猥琐修士正与两名身穿道神宗外门道袍的修士勾肩搭背,不时还发出猥琐笑声。寿儿怕被同门认出,赶紧扭头靠在巷口石壁上等他们完事。
不多时那两位同门走出了巷口。
“咦?小友你怎么又找回来了?我可事先声明过卖出的货概不退货。”那猥琐修士估计是以为寿儿来退空白留影石。
“不是来退货的,我是来卖货的。”寿儿不屑道。
“哦?那进来详谈。”猥琐修士招手引寿儿到巷子深处。
“卖什么货?难道你……”等寿儿近了那修士出口问。
“影像!”
“什么影像?我可跟你说过的一般姿色的女修很难卖出好价钱的。”
“你自己看。”寿儿懒得跟他废话,把那块五彩留影石递给他。
猥琐修士输入真气在那留影石上的释影法阵阵眼处,那石头上的透明晶石圆孔就射出一片光幕。那位美师姐诱人的如厕画面就展现在了猥琐修士面前,只见他目光一缩盯在了那块腰牌上。然后震惊地看向寿儿道:“道神宗的?你不是在道神宗没有熟人吗?怎么这么快就留了道神宗女修的影?”
“是我拜托族中一位大能出手相帮这才……”寿儿早在来此之前就想好了由头。
“原来如此。”猥琐修士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不再多问,因为此时他被影像中的诱人画面所吸引,鼻息渐渐粗重起来。
“好屄!仙桃屄!唉,只是……可惜可惜啊!”猥琐修士先是惊喜,接着不知为何又连连摇头叹息。
“怎么?”寿儿生怕卖不上好价钱连忙追问。
“已经被开苞了!未破瓜的能卖个更好的价钱。”猥琐修士道。
寿儿默默不语,内心莫名感伤:“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这么美的师姐怎么可能轮得到我呢?看来她手指上的储物戒指果然是她的道侣送的。”
寿儿等猥琐修士看完才漠然问道:“你能给多少灵石?”
“这个……的确是好货,又是大宗门的,我看她手指上还戴着储物戒指,应该是道神宗某位筑基修士的道侣。这样吧十二块下品灵石。怎样?”猥琐修士道。
“成交!”
两人交接。
“咦?你怎么不给我这留影石的本钱二十下品灵石呢?留影石外加这影像总共不是应该三十二块下品灵石吗?”寿儿颠着手中的十二块下品灵石不解。
“你果然是第一次接触留影石,不用担心,这块留影石我不会收回的,我只要拓印下这段影像即可。”猥琐修士边解释边又取出一块留影石与寿儿那块对接,然后输入真气在一个不知名法阵上,光线相互流转,只一息时间,他就又把寿儿那块还给了寿儿。
寿儿惊讶地看着这一切:“这样就行了?”
“嗯!”
“那你岂不是可以反复拓印好多份?你还可以卖出去好多回啊?”寿儿终于回过味来。
“是啊。”猥琐修士不以为意道。
“那你才给我十二块下品灵石我不是亏了?”寿儿不满道。
“小友莫急,我们是家老店,是讲信用的。你放心,以后每卖出一份影像都会给你分三块下品灵石的。”猥琐修士解释道。
“才分给我三块?太少了吧?你也赚太多了?”寿儿不满。
“小友我比你赚的少啊,我才分两块,大头是要给我师父的。”猥琐修士苦口婆心。
“啊?这么点儿灵石还分三份?”
“没办法靠的就是我师父的招牌,还有好多老客户资源。”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卖了多少份我的影像啊?”
“别急吗,我正要说这事。你看这是售卖灵牌,是一块中品法器,师父专门用来监督我销量的。在这上面有记录,只要入了库这上面就有记录了,每卖出一份这上面就会自动记录。”猥琐修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长型玉牌递给寿儿查验。
果然在这长长的玉牌记录着影像的销售记录。寿儿在上面寻找自己的那份影像记录,可找了半天只在最下方找到一处一直闪烁不停的空白记录。
“我还没给你登记呢。给自己起个响亮的名号吧!”猥琐修士看出了寿儿的疑惑。
“响亮的名号?什么名号?”
“就像写书、作画一样,留给霸气的笔名。这样你一登记上名号你的那份影像中就会时刻显示你的名号了。你看就像这部目前销量最好的[合欢宗婉贞仙子交欢影像]它的留影作者的名号就很响亮嘛。”猥琐修士指了指售卖灵牌上排名第一的那份影像后面的作者名号。
“[枪挑师娘]?……好无耻啊。这名号还响亮?”寿儿看着那作者名号浑身恶寒。
“你看看人家的销量,这个月都卖了二百多份了,你算算人家这一个月赚多少灵石?”
“卖这么多?那他岂不是每月轻轻松松躺在床上都赚好几百灵石?”寿儿吃惊。
“好几百灵石?我提醒你一下:人家那影像可是卖的比你的那部贵多了,人家那是交欢影像,还是合欢宗的结丹女修的交欢影像。”
“那他这月到底赚多少啊?”
“两千多下品灵石。”猥琐修士淡淡道。
“什么?两千多下品灵石一个月?”寿儿惊得嘴巴长得老大。
“这个月销量已经低多了,两年前刚售卖时那一个月卖上千份轻轻松松……”
“什么?这影像都卖了两年多了?那他得赚多少灵石啊?”寿儿已经惊得不知所以了,他还在为给爷爷、奶奶买高级延寿丹的一万多灵石而发愁,可人家这位[枪挑师娘]轻轻松松就赚了十万多下品灵石……
“暴利,暴利啊!这可比我炼制符箓赚钱多了,还轻松得紧。”寿儿在心中悲愤呐喊。
“嘿嘿,怎样?羡慕吧?赶紧也起个霸气的名号开始努力吧!”猥琐修士淡淡地笑。
“霸气的?他叫[枪挑师娘]……我叫……”看到了那位成功者的名号寿儿受到了启发,又想到了自己“枪”的特点,终于有了定夺。
“玉枪神君!”寿儿小手一背一副高人姿态响亮道。
“什么?[玉枪神君]?好,好啊!果然霸气。我这就给你登记上。”猥琐修士伸出拇指赞叹,然后输入真气在玉牌上用神念把[玉枪神君]登记在那部影像上。
“不过道友啊敢问到底什么样的影像才会卖的好呢?”寿儿虚心请教道。
“当然是身份地位越高、姿色越美的女修的影像越好卖咯。还有就是交欢影像销量大于沐浴影像,而沐浴影像又略微好于如厕影像……”猥琐修士提点道。
不过这说法还是有些太笼统,寿儿对下一步如何开展留影事业还是一筹莫展,总不能天天守在女厕旁吧?
猥琐修士看出了寿儿的心事,眼神一缩,别有意味地道:“小友啊,我这里有一份道神宗老客户预定女修影像排名表,这上面名列前十的都会很好卖的。”
寿儿赶紧接过那份排名表,长长的一长溜名单,不过还好分成了内门、外门。内门的前十寿儿简单看了一下,不好下手,他重点还是要关注外门的前十。不过饶是匆匆看过还是在内门前十名单中看到了熟悉的名字:慕雅!紫雪!慕雅毫无疑问是排名第一,预定者居然多达一千多人!紫雪虽然只排名第六可也有二百多的预定者。让寿儿意外的是:苏嫣居然没进前十?
外门中排名第一的是位叫:欧阳琬儿的女修,预定者一百多,寿儿不认识。
第二位叫:戴莺儿,预定者八十多位,也不认识。
第三位:施镜花,预定者六十多位。
“施镜花?好熟悉的名字……对了,这不就是我留影的那位美师姐吗?”寿儿眼前一亮,脑子猛然惊醒。
“喂喂!道友道友,这外门排名第三的就是我刚才给你的那个留影人啊。”寿儿兴奋道。
“哦?是吗?没想到你这小友眼光倒是不错嘛!一出手就是排名第三位的?钱途无量啊!玉枪神君!”
“嘿嘿,这预定了的是不是已经给了你灵石了?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分灵石了?”寿儿问道。
“别急别急嘛,预定者只是给了一小部分灵石,因为当初我也不知道这位施镜花到底姿色如何,所以我只收了老客户一块下品灵石的定金。你看这玉牌后面有记录。”
“哦,果然是……那下一步怎么办呢?”
“我这就通知这些老客户,让他们尽快补足灵石,只要剩余灵石一到位就可以分给你了,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这位道友以后我们要经常打交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兰斯”
“我叫……”
“你不用告诉我,为了安全起见,留影者真名我们最好不知道,我以后就叫你玉枪吧。”
“也好也好!那兰道友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寿儿躬身一礼告辞道。
在返回道神宗的路上,寿儿算计着那即将到手的六十多位预定者的分成灵石,偷偷傻乐:“不错不错啊,这一下子就是将近二百块下品灵石啊!比我画符箓好赚多了。”
“嘿嘿嘿,玉枪神君?要努力了,再过两个多月给爷爷、奶奶买两颗高级延寿丹就要靠这留影事业咯!”
第二十七章
午后白蒙蒙的暖日照射苍茫大地,灵兽谷内一阵阵寒风刮过,显得一片萧瑟。
一位身穿青衣道袍的少年修士行走在谷内小径上,在寒风中这少年的单薄身影越发显得孤孤零零。
也不知这少年是为了给自己解闷儿还是怎的?就听他边匆匆地行走在各个灵兽饲养法阵之间边口中念念有词:
“欧阳琬儿?外门第一美女师姐?不知道她有了道侣没有?也不知她比苏嫣姐漂亮不?如果比苏嫣姐还漂亮那我就勉强和她双修算了。嘿嘿嘿!还有那排名第二的戴莺儿,也应该不错吧?连排名第三位的施镜花师姐都那么美,真想象不出排在她前面的这两位该有多美啊?……”
“钟师兄对门内诸位美女师姐多有关注,他应该知道这两位吧?晚上回去吃饭时我要侧面问问他。”
踏着落日的余辉柳寿儿终于喂完了谷内所有灵兽回到了他的石屋。
晚上同钟师兄一起烧烤兽肉吃时寿儿用小刀插起一块烤得喷香的兽肉边大口咀嚼,边道:“钟师兄,你现在的烤肉手艺越来越好了啊。”
“一般吧?我去过坊市那家美味斋人家那烤肉手艺才叫绝呢。”
“是吗?不过钟师兄你去过咱们宗门的膳堂吃饭吗?那里做的饭菜如何?”
“膳堂?好多年没去吃过了。很早以前去过口味一般吧,不过到哪里去的师兄、师弟们大多可不是冲着饭菜去的。”钟师兄意味深长道。
“哦?那是去做什么?膳堂不就是吃饭的地方吗?”寿儿疑惑道。
“嘿嘿,你去一次就知道了。那里就是外门师兄弟们看美女师姐、师妹、相互讨论、评价、吹牛打屁的地方。”钟师兄很是了解的样子。
“外门的师姐、师妹们都去那里吃饭吗?”被钟师兄这么一提,寿儿好似想到了什么似得。
“是啊,宗门别的分支机构又没有我们灵兽谷这样的好条件,可以天天吃那些喂养灵兽的兽肉、灵果,他们只能去膳堂吃饭。除非有朝一日筑就道基,只有筑基成功,才是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只食辟谷丹充饥。”
“原来如此。”寿儿心下大定,看来要想结识那几位外门排名前列的美女师姐去膳堂就好。
“寿儿难道你是打算去膳堂用膳吗?”钟师兄似是看出了寿儿的心思。
“是啊,我来宗门也好几年了一次都没去过,想去看看。”
“听我一句劝:去一次两次没关系,不要常去,会跟着那群不求上进只知道聊女人的外门淫徒学坏的。”
“哦,知道了,多谢师兄关心。”寿儿默默低下了头。
他本想向钟师兄打探欧阳琬儿、戴莺儿、施镜花等人的情况,可一看他连自己去膳堂都担心自己学坏,那要是问出这三人来岂不是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唉,我还是自己去膳堂找个不相熟的师兄打探吧。我可不想给钟师兄留下一个好色之徒的印象。虽然说他自己就很好色。”
晚上寿儿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吐纳天地灵气、和扫六合、引气入体,再炼化灵气转化为阳性真气。
可不知怎的寿儿刚刚闭目调息不久脑海里倏然就出现了那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罗羚那妩媚的娇吟媚态,撩人的咿嘤就好似在耳边萦绕。渐渐地脑子里全变成了罗羚与自己在石厅里颠鸾倒凤的画面。
“该死,这还怎么修炼啊?”寿儿面红耳赤着睁开了双眼,看着胯下又死灰复燃顶起了高高帐篷,他不禁摇头苦笑。
再回想起跟罗羚双修时的画面不由感叹:“还是双修功法好啊!一边干着那事儿一边还可以修炼增进修为。哪像这苦修,寂寞无聊死了,增长修为还慢的要死。”
其实寿儿昨晚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从那天跟罗羚双修过后,现在他再也无法耐得住寂寞修炼这普通功法了。
默默睁开双眼盯着石屋房顶,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越发显得孤寂。
“好孤独啊!小淫猴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这屋里连个陪着说话的都没有。”
“娘亲、爹爹、姐姐、爷爷……你们现在还好吗?寿儿好想好想你们……”回想着童年时跟亲人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寿儿眼角不知不觉间流淌出点点泪珠。
……
翌日上午不等钟师兄来赶自己出门,寿儿就很自觉的默默走出了灵兽谷。
昨晚他就已经规划好了今天的行程:先去坊市找羚姐,想办法把她拖到偏僻的巷尾好好双修一番。午饭时间就去膳堂亲眼见识一下外门诸美的芳容,再向其他师兄打探一番她们的详细情况,以方便日后开展留影事业。
进到坊市前寿儿又简单化了妆,又扮成了独眼龙散修,远远地站在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空无一人。
“奇怪,羚姐今天怎么又没来?以前她都是风雨无阻来出摊的,这不正常啊?难道她真的身体不舒服了?”寿儿暗自嘀咕着,没找到罗羚他心中颇为失落。
望着羚姐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睹物思人——那巧笑倩兮,那美目盼兮、那温香软玉、那娇媚施逞、那狂雨羞云,那软语嘤咛……
真个是少年初识愁滋味,挨一日似三秋,过一宵胜半冬。刚刚初尝女人滋味儿,食髓知味,甘之若饴,如今却几日不见其面,真个是:空房寂静,欲火如蒸!
“喂!玉枪神君?”寿儿正在望着空空如也的罗羚摊位发呆,就听到有人密语他,那口气中略带调侃。不过知道他这个名号的只有一人,寿儿不用扭头去看也知道是谁了。
“兰道友?”
“嗯,我还正想找你呢,没想到刚好就碰到你了。”兰斯道。
“找我?难道……”
“是的,那六十八位预定施镜花影像的道神宗老客户已经有六十七位补交齐了灵石。我现在就可以分给你那份销售分成了。”兰斯解释道
“这么快?不是昨天上午才通知吗?这才一天就绝大部分都交齐了?”寿儿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收到销售分成。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他们比我们更着急,因为他们非常痴迷那位施镜花,我一通知到货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赶来补款提货了。”
“哦?真没想到这位施镜花这么受欢迎?”寿儿也是有些意外。
“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兰斯道。
“什么?”
“你自己看,咱们初次打交道必须让你对销售量看得清清楚楚。”兰斯说着取出那块销售灵牌。
“八十九份?也就是说除去预定的六十七位以外,还新卖了二十二份?”
“是的,客户反响很不错,没想到你偷摄的如此清晰,距离如此之近,简直就是紧贴在她身前留影似的。”
书名:淫途亦修仙
作者:渚碧礁(六道木)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嘿嘿嘿,不是我偷摄的,是我族中一位长辈……”寿儿听出兰斯是在故意套他话,很机敏的应对。
“呶,这是二百六十七块下品灵石,你收好。”兰斯从储物袋里取出灵石递给寿儿。
“好好。”寿儿还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地赚过这么多的灵石,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依我看你的长辈偷摄的这份影像只要稍微传看几天,销量还会大涨的。每天卖三四十份轻轻松松。”兰斯很权威地下了判断。
“那就好,那就好。”寿儿在心中盘算着:“那就是说:每天都可以轻轻松松就赚好几十块下品灵石咯?这生意可真是比画符箓赚多了。”
寿儿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返回了道神宗,抬头望天,时辰尚早,早早来到主峰山角下的膳堂,午饭时间还早,大厅里空无一人,他忽地想起那位施镜花师姐就是这膳堂的,他打算溜到后厨去看看这位美师姐是否在后厨。
“喂!你是那里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寿儿好不容易找到后厨,刚刚偷偷推开个门缝,探头进去寻找施镜花师姐的倩影,就听身后一声炸雷似的男声响起,中气十足。
他连忙缩头看向身后,就见一个矮胖的大汉正对他怒目而视。细看那人头大如瓢、短脖,双下巴,肥头大耳,下身挺着似十月怀胎般的大肚子,一看就是大厨的标准形象。寿儿心头纳闷,自己跟他无怨无仇的怎的他一见自己就像是见了仇人似得分外眼红呢?
心里虽觉得委屈可还是躬身一礼道:“这位师兄对不起,在下初次来膳堂有些陌生,走错了,走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哼!走错了?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找人的?”那人阴恻恻的冷哼道。
“吃饭的啊。”寿儿连忙道。
“现在才巳时,你吃的哪门子饭?”那大胖子冷冷地道。
“我……”寿儿哑口无言。
“把你的腰牌拿过来给我看看。”胖子命令道。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寿儿怎么可能给他看腰牌,扭头就溜。
“想走?没那么容易。不拿出腰牌来你别想过去。”胖子横在走廊里堵住了寿儿的去路。
“这位师兄你这是何意?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苦苦相逼呢?”寿儿对这家伙感到莫名其妙。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晃悠是想干什么吗?你已经是今天来这里偷窥的第四拨儿了。”胖子终于说出了理由。
“啊?什么偷窥?我只是走错了而已。”寿儿先是一惊,接着赶紧改口道。
“你是不是来偷窥施镜花的?你知不知道我是她什么人?”胖子质问道。
寿儿一愣,心中暗想:“这胖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是钻到我肚子里的蛔虫?”
“施镜花是我的女人!这回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吧?”
“啊?”听到这话寿儿更吃惊了,嘴巴惊得长得大大的半天没合拢。这位的这副尊容跟那优雅美丽的施师姐差距也太大了点儿吧?一个粗鲁、丑陋、肥胖、臃肿,而另一个优雅、柔美、妖娆可人。
“啊什么啊?你个小毛崽子懂个屁啊?连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学人家玩女人?给老子滚!”寿儿那夸张的吃惊表情像是戳到了胖子的痛处,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寿儿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怒火中烧,心中怒道:“死胖子,咱们走着瞧,我非玩了你的女人不可!气死你!”
趁胖子失神的空档寿儿夺路而逃!
“玉枪神君!你个王八蛋!”
寿儿刚跟那胖子错身而过就听他暴吼一声。寿儿一下子吓呆在了原地,惊得浑身发抖。
“他……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号的?难道是兰斯泄密了?……不对啊?我每次都是化妆见兰斯的,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啊?”寿儿站在那里心思百转想着对策。如果说自己仅仅是想去偷窥施师姐那到没什么大不了,可要是让人家知道自己偷偷摄录人家如厕还贩卖……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生气了……唉,这可怎么办啊?”寿儿急得一时想不出对策来。
“玉枪神君!你等着,看我不把你楸出来。到时候非把你千刀万剐了不可。”胖子愤愤地双手砸墙发泄着,那石墙被他打得瑟瑟震颤。
寿儿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踏实落地,他飞快地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砸墙的胖子,赶紧运起御风术逃之夭夭。
“幸好幸好,当时我没有回话,不然就露馅了。”直到跑出了膳堂寿儿才庆幸道。
“难道施师姐被偷摄影像的事这么快就传到这胖子耳朵里了?怪不得他如此生气啊,如此说来倒是情有可原。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跟施师姐也太不配了吧?一会儿开饭了我还是要再简单化下妆进去跟知情的师兄打探一下,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午饭时寿儿又小心翼翼溜进了膳堂,不过这次他简单化了妆把头发挡在额前遮住了半张脸。进了大餐厅一看人已经来了不少,他走到窗口看到负责盛饭、打菜的并没有那个胖子,他这才放下心来。端了饭菜在餐厅里寻找合适的位置。
就座的都是男弟子,女弟子都是打了饭带走吃。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男弟子有的单独一人,有的三三两两,大多正襟危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唯有最角落里有四人一直对着进进出出的女弟子评头论足,窃窃私语,还不时传出阵阵猥琐笑声。
“同道中人!”寿儿端着饭菜向这四人那桌走去。
在最临近那四人桌子的旁边一桌坐下,这桌上已经坐了一人,看上去像是在低头吃饭,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偷听旁边那桌四人的对话。
“又是个同道中人!”寿儿微微一笑坐在了他的身旁,也竖起耳朵来偷听那四人在聊些什么?怎么聊得那么表情淫荡?
“嘿嘿,孙大厨今天果然没露面,估计是知道了他的女人被人偷摄了。”四人中一脸络腮胡的那位体型彪悍弟子邪笑道。
“林师兄你也看过那影像了?还是只是听人传说的?”一位脸型瘦削的弟子问。
“这种影像我怎么会错过呢?昨天听我们炼器阁的小师弟一说我就马上跑到坊市去买了一份。嘿嘿,果然物超所值啊!哈哈哈!”络腮胡林师兄得意道。
一位本来脸色惨白的弟子忽地脸上一红低声喏喏道:“林师兄啊听说那影像里镜花师妹那下面……下面那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下面、下面那里的?不就是屄吗?方师弟,你怎么扭扭捏捏的,大方点儿嘛。”
“嘿嘿,林师兄方师弟还是个处儿呢,哪像你天天跟精纺阁的宋师妹颠鸾倒凤的。”
“唉,别提了,看了镜花师妹的影像再干宋师妹就一点儿也没性趣了。”
“有那么夸张吗?女人下面还不是都相差无几?吹灭了灯还不是一个样?”
“你懂个屁!你是没看到那影像,镜花师妹不愧是膳堂一枝花。不但人美屄也美啊!那小屄长得那个可人儿啊!应该正是名器仙桃屄!”
“名器仙桃屄?有什么特别?”脸色惨白的方师弟好奇道。
“这仙桃屄阴阜饱满鼓胀、丰腻光洁,屄缝呈桃红色紧紧一线。这外观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屄紧,百肏不松!屄里面的嫩肉滑嫩嫩,烫乎乎,鸡巴头子一插进去就被那嫩肉像小嘴一样嘬住,被那屄内嫩肉那么一烫,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滋味……啧啧啧!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只有肏过了才懂得……真不愧是屄中极品啊!”
就在这林师兄感叹的同时再看同桌其他三位早已皆呼吸粗重、面红耳赤露出痴迷之态,更有甚者竟嘴角流出了哈喇子。偷眼看桌下那四人裆部早已高挺如柱。
寿儿也被这林师兄说的想入非非,他没想到镜花师姐羞处居然还是个如此的妙物。真个是被说得心里痒挠挠,火热热。好想也好好品味一下这镜花师姐仙桃屄的美妙。
“咳咳!林师兄那个……那个影像在那里能买到?”处男方师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在西面坊市里那家[蜃楼岛国奇玩店]。注意:一定要认准[玉枪神君]印记,别买了别人的影像。”
“玉枪神君?是什么人?”
“他就是那位偷录这影像的高人!”
“厉害啊,林师兄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都那么近身了还一点儿都没被发现?”
“[玉枪神君]是个神人。我曾经也尝试过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去偷窥,可惜一到一丈之内就被凝气中期的师妹发现了。”
“那影像多少下品灵石?”脸型瘦削的弟子问。
“十二块下品灵石。”
“好,吃完午饭我也去买一份拿回来好好研究研究。”另一位弟子最后说道。
“嘿嘿,不错不错,又要有灵石入账了!”寿儿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美滋滋。
……
寿儿本是来打探消息的,他看旁边那桌之人境界都比他高,又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敢过去叨扰。倒是他自己身旁的这位虽然体型高大,但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再看他的腰牌是杂务堂的弟子,身份比他还不如。且注意到他很是关心这种话题的样子,一直都红着一张脸低头、侧耳偷听相关话题,所以就大着胆子问道:
“这位师兄,敢问你可知道这施镜花师姐?”
那人抬头看上下打量了一番柳寿儿,这才瓮声瓮气道:“膳堂一枝花!谁不知道?”
“膳堂一枝花?可否跟在下详细说说她的情况?”
那人警惕地看着寿儿,在看到他一脸稚气后又瓮声瓮气地鄙夷道:“你这么小,难道还想……”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那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在寿儿面前盯着他。
“这是……”寿儿不知道他这是何意,问道。
“唉,不瞒这位师弟,我很早以前就预定了膳堂一枝花的影像,昨天就收到通知说是影像到货了,可是我最近手头有点儿紧,你能否先借几块灵石给我用用?施镜花的事我比谁都清楚,我关注她很久了,到时候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啊?原来你就是那位?”寿儿吃惊不已,原来这位呆头大哥就是那仅有的一位付不起灵石买他偷摄影像的预定者!
第二十八章
“啊?原来你就是那位?”寿儿吃惊不已,原来这位呆头大哥就是那仅有的一位付不起灵石买他偷录影像的预定者!
“那位?咱俩好像之前不认识吧?”呆头大哥被寿儿的话说糊涂了,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看向寿儿。
“你要借几块灵石?”寿儿怕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
“十块。”呆头大哥很干脆。
“什么?一共才卖十二块下品灵石,你居然要借十块?合着你身上就一块灵石了?”
“一块怎么了?剩一块已经很不错了,我每个月才领两块灵石。”呆头大哥理直气壮。
“你都知道些施师姐的什么情况?先说来听听,要是值得的话我就借给你。”寿儿可不想当冤大头。
“我跟镜花师妹是道神学堂同一期的同学,我都关注她十多年了,你说我对她有多了解?”
“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吧?……我同期的道神学堂同学说起来也认识五年多了,可我好像并不了解她们。”寿儿看这大哥呆呆的不觉得他会多有心探知些施师姐秘密。
“哼,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对她有多关注。”呆头大哥愤然离座,扭头就走。搞得寿儿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反正闲来无事,跟去看看也损失不了什么。”寿儿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跟去看看。
看呆头大哥行走的方向大概是要领寿儿去他杂务堂的住所。还好这杂务堂也在主峰山脚下,两人并未飞驰太久就到了目的地。
杂务堂外门弟子最多,住宿条件也最差,只见在杂务堂所在的山谷两边矮山包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许多简陋的石屋,呆头大哥引着寿儿进了山包上的一间,推门进去。
一进屋呆头大哥就背身把上身道袍褪去,露出了赤条条的肌肉虬结的上身,等他猛地转过身来,寿儿震惊地发现他的前胸到小腹上竟被人刺了吓人的一行歪歪扭扭的血红大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这是……”寿儿可以看得出那刺字已经深入皮肤深处,可以想象得出当初这呆头大哥得遭受多大的痛苦。
“是孙坚那个王八蛋刺的。”呆头大哥咬牙切齿地道。
“孙坚?”寿儿不知道他说的是那位,也搞不懂这大哥把他带到他屋里来给他看这刺字是何意。
“就是孙大厨的堂叔,咱们宗门执法堂的堂主。孙大厨是强占镜花师妹的畜生!”呆头大哥恨恨地道不过此时他看上去那里还有半分呆状?
“强占?你怎么知道是强占的?难道就不可能是施师姐自愿跟他结为道侣?那孙大厨虽然丑陋又肥胖但这种事也说不定是施师姐图财吧?”
“图财?哼!镜花师妹不是那种人。当初我们道神学堂结业分配时镜花师妹是同几位师妹一起被分配到宗门精纺阁的。后来因为她经常去膳堂打饭被那孙大厨盯上了,结果几个月后就被莫名其妙地转调到了膳堂。当时我们同期的一位同学刚好也在膳堂,据他讲自从镜花师妹去了后作为膳堂执事的孙大厨就天天围在她身前身后打着教她厨艺的幌子天天吃她豆腐。镜花师妹虽然当时修为很差,可一直都对他敬而远之,时间久了这孙大厨就耐不住了。直到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找了个由头把镜花师妹骗到他的房间里强行占有了她。当时我那个同学在他屋里都听到了镜花师妹的呼救,可是……”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难道宗门就不管吗?”寿儿不解。
“管?哼!那孙大厨的堂叔孙坚就是执法堂的堂主。而且他们二人结为道侣还是他堂叔孙坚夫妇出的面。听说镜花师妹当初死活不同意,可后来孙坚夫妇出面,尤其是那老东西的道侣姬媛出面,要知道那姬媛想当年可是外门第三美女修士的,只不过是后来新人辈出才被渐渐比下去的,不过即便是如此她现在仍然排在外门第五美女的宝座。那姬媛甜美的要命,谁能经得住她那张小甜嘴游说?一来二去时间久了镜花师妹也被她给说服了……”
“可是那孙坚为何要在你身上刺字呢?莫非你为这位施师姐鸣不平被他打击报复?”寿儿猜测道。
这位大哥听得此话罕见的抓耳挠腮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嘿嘿,那倒不是。这是因为平时我经常在身上拍张隐身符去镜花师妹他们居住的小院里欣赏镜花师妹,平时也没发生过什么,直到两年前一个晚上我看到孙坚夫妇二人又去镜花师妹家做客,出于好奇就又一次靠近他们那所院子,可不成想这次还距离那院子几十丈远就被孙坚那个王八蛋发现了,隐身符在他这种筑基后期修士眼里就如同是废纸,被抓到的结果你也看到了……那孙坚真是歹毒、狠辣。”
“爬进人家院子里欣赏?”寿儿反问一句,心中暗笑:“是偷窥吧?这样被抓到没被打残已经相当不错了。”
“嘿嘿,是欣赏是欣赏。美人就是用来欣赏的嘛。”
“行了这位师兄你的用意我明白了,看来你的确为‘欣赏’施师姐付出了很多,那你这么多年来到底有啥成果吗?”
“好,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的成果。我基本上对镜花师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几时起床、几时如厕、几时去膳堂、几时去给内门师姐们送餐、几时回小院修炼、几时沐浴、在浴桶里撒什么花瓣、几时睡觉……”
“等等……她在浴桶里撒什么花瓣你都知道?”
“那是。”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来看……”这大哥说着就打开后窗,从窗台上取回一块方石。
寿儿看的满头雾水,不知他那块大石头想证明什么?
正在疑惑间这大哥居然不知扣在大石头何处,大石顶部石盖被打开,露出了里面隐藏的一堆物品。有五彩留影石、画卷,玉片。
“你这是……”寿儿被他搞糊涂了,明明有储物袋可以藏东西,他为何要藏在石头里?
这大哥像是猜透了寿儿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储物袋经常被执法堂的那群狗腿子搜查,不敢放这些东西。”
他说着他拿起那块五彩留影石输入真气,一个个影像展现在寿儿面前:有远处视角各种施镜花的影像,包括远远拍到的她进出茅厕的影像,包括烛光下施镜花沐浴时投射在木窗窗纸上的影像,还有洗浴后倒水进排水沟的影像,当然那水中漂浮的花瓣也能看个大概……
原来这位大哥偷摄了这么多的影像?虽然视角都比较远但是对于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已经足够了。
“这影像上的就是他们居住的小院?”
“正是,这小院是他们结为道侣后新盖的,就在膳堂后面的缓坡上。东边坡下那排是膳堂女弟子们的石屋,西边那排是男弟子们的石屋……”
“很好,这块玉片上记录的就是你总结的她的详细生活规律?”寿儿这次终于对这位老兄的资料信服了。
“是的,你可以拓印一份。不过灵石可以借给我了吧?”这位大哥倒是很痛快。
寿儿取出十块灵石递给了他,然后拓印了那份详细生活规律记录。
交易完毕,寿儿身鞠一礼告辞而去。
呆头大哥站在门口看寿儿远去后,摇摇头道:“这么小一个毛孩子居然都想打镜花师妹的注意?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他是不知道那孙坚狗贼的手段,要不是这两年我一直装傻充愣那里还能活的到今天?这小家伙有他吃苦头的那一天。”
呆头大哥看寿儿消失在视线里后就关上门转身去杂务堂忙碌去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炷香时间后他那间石屋的门莫名其妙地被打开了,然后又自动关上。接着是后窗被打开,那块大方石轻飘飘自己飘进了屋子里来。下一刻石盖被打开,那块五彩留影石被从中拿出。很快空中又冒出一块留影石,两块对接,光影流动,片刻后他的那块又飞回到方石里,而另一块消失了。
“多看看这些影像能找出更多线索还是很重要的,比只看文字记录效果好多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从空气中传出。
接着大方石中那卷画轴被莫名展开,一副男女相拥而笑的画面展现出来。竟是:呆头大哥和惟妙惟肖的施镜花!
光影一闪,寿儿突然出现在了这石屋内,他双手拿画缓缓输入真气在这幅画上,很快画上的两个男女衣衫尽退赤裸相拥,亲吻。接着那画中呆头大哥把施镜花一条美腿扛起,挺着一根黝黑粗大的阳具就插入了施镜花那下身耻户里,并开始猛烈抽肏。只是那画中施镜花的羞处跟真实的仙桃屄简直天然之别,这副画上的阴户阴毛浓密,外露阴唇呈蝴蝶型。
“嘿嘿,果然如此!这位呆头大哥居然舍得花这么多灵石买这种与施师姐的交欢幻化图。不过讲真:除了下面不像以外别处倒真是画得栩栩如生啊。那位兰斯的师父肯定是根据呆头大哥提供的施师姐影像临摹的。”
又原封不动的把所有东西放好,寿儿又一披隐身斗篷消失在了这间石屋内。
午后回到灵兽谷中的寿儿边行走在各个灵兽饲养法阵间喂养灵兽,边把那块得自呆头大哥的记录玉片顶在额头用神念细读里面记录的点点滴滴。
“诶哟,看来这孙大厨对镜花师姐看管的倒是严密啊,每天除了让她去给内门的诸位师姐、师妹送餐外,平时决不让她在人前抛头露面?”
“哦?原来这位镜花师姐平时都是在膳堂后面的女厕如厕啊?看来那天也是凑巧内急才有幸被我摄录到。”
“咦?这个呆头大哥为何还专门记录一条:每月月缺之日即孙坚夫妇到访之日,勿近!哈哈,肯定是被孙坚抓了一回吓破胆了。”
“每日亥时沐浴?嘿嘿,幸亏镜花师姐不是内门弟子她住的那处小院里没有禁制,我可以来去自如,今晚就去夜会镜花姐!”
……
月色凄迷,夜空下大地一片幽暗。在道神宗膳堂后那座低矮小山包上孤零零耸立着一处高墙独院,高墙墙头上静静落着的一片枯叶忽然似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一下子扁了下去。
寿儿就隐身蹲在这座宅院墙头上观察着墙内的动静。一凝神就听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传来男女的争吵声。寿儿借着他们的争吵声轻飘飘飞身下墙,蹑手蹑脚走到大厅一侧木门后详听:
“镜花,你看看你都被人近身偷留了影居然还不知道?你平时能不能注意点儿啊?现在搞得整个宗门都知道了,多丢人啊?”一听就是那个矮胖孙大厨的声音。
“哼!怎么注意?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修为低微对这种高手根本就察觉不到。”
“根本就不是修为的事,你看看你平时的穿着像什么话嘛!穿红裙也就罢了,胸前能不能捂严实了?整日里露着两只大白奶子晃来晃去的,难道你就没看到多少男弟子盯着你那里看吗?你叫我多没面子?”
“你……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叔母送给的裙子?叔父也说穿这裙子比咱们宗门的制式道服好看。”
“他当然说好看了,你又不是他的道侣,露越多他越觉得好看。他就是个为老不尊的淫棍!”
“呵呵,没想到啊,孙晋,你还真是长出息了。怎么一见了你叔父的面就像条哈巴狗似得,难道你只敢在背后充英雄吗?”
“你……反正你以后别穿那么暴露了,今晚到膳堂吃饭的那些男弟子们的议论你也听到了吧?多难听啊?气得我当时真想冲进去把他们都砍死。”
“那个[玉枪神君]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可真是把我害惨了!”施镜花嗔怒道。
“我猜想肯定是咱们道神宗内部的,不然不会那么了解你的动向。”
“会是谁呢?我平时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得罪过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为何受到伤害的总是我?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呜呜呜!”施镜花说着竟委屈的微微啜泣起来。
“镜花,镜花别哭了,别哭了。这不是还有我呢吗?我会保护你的。”
“你?保护我?……呵呵呵!要是没有你,我能沦落到如今这部田地?你这个畜生!呜呜呜!”施镜花似是被戳到了更让她痛苦的伤疤,哭得更伤心了。
“唉!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啊……可是当初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强……”
寿儿在一侧听着施镜花的抽泣声,不禁心生恻隐,心里似百爪挠心,难受至极啊。他没想到自己当时一时贪念之下的荒唐行为竟然给这位本就苦命的镜花师姐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自古红颜多薄命。看来果然如此,这位容貌倾城的施镜花正是受美艳容貌所累,又修为低微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身,才导致了长期被霸占,又无人为其声张的悲惨命运。
寿儿自责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再在这位本就命运多舛的师姐身上再添一道伤疤。
“我必须出手帮一把这位可怜的师姐。”寿儿暗下决心,缓缓推开施镜花的那间卧房门,等她的到来。
呆头大哥的资料果然精准,不多时施镜花就从客厅退出,回到了这间她自己的卧室之中,就见她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就把那道铁门锁死,又连上两道机关真个是固若金汤,看样子是为防止孙大厨闯进来。
“看来这位可怜的镜花师姐天天都是生活在这种高度警惕之下,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那位呆头大哥的记录还是很正确的,镜花师姐虽跟那孙大厨是道侣却并不同房。”
寿儿边看着这位美师姐呆坐在床头抹着眼泪想心事,边犹豫着怎么开口相帮。
“如果突然现身不但自己彻底暴露,还可能会吓到这位可怜的美师姐。”
正在寿儿踌躇不前之时,施镜花缓缓站起了身,就见她一拍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从中取出一巨物放在卧室石板地面中央,原来是一个木浴桶,她又一个云水决打出,手指尖立刻喷出一注清澈水流注入浴桶中。又取出香囊来从中散出朵朵沁香花瓣……
寿儿一看就明白她这是要沐浴了,本欲出口的说辞被他默默吞回肚里。
“嘿嘿,我还是欣赏完了美人入浴之后再出口献计相帮吧。”
刚刚还一直忏悔偷摄佳人如厕影像的他此时竟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取出了留影石来。
“嘿嘿嘿,这次只是留做个人欣赏之用,绝不用做商业用途,我可以对天发誓!”他的小手高举竟真是一副发誓模样。
红裙缓缓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颀长玉颈、削肩雕背,难描难画,一身的胜雪肌肤,似绸缎般光滑,纤腰盈握、丰臀挺翘,裹胸的白绫也被美人解开飘向香榻,立刻露出了一对颤巍巍高耸浑圆的白玉瓜来,两点诱人桃红点缀其上。
“好大!只是那奶头颜色怎的比娘亲的、羚姐的要粉红许多呢?更是比我们柳家堡村子里那些喂奶的妇人们的要粉嫩太多。”寿儿都快把眼睛贴到那巨乳乳尖上了,就差张口吮吸了。虽然穿了隐身衣遮蔽了气息,可寿儿还是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奶香。
屈身长臂褪下最后遮羞的亵裤,终于露出了玉人最迷人的神秘妙处。那处鼓鼓隆起的雪丘饱满鼓胀,其上艾草稀疏只寥寥几根,草丛下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粉红莹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桃色裂缝,那优美的弧度,那诱人的桃色狭缝好生迷人。
“这……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仙桃屄?这屄缝果然比羚姐的看上去要紧窄细小。真不知肏进去会是何感觉?”
“这仙桃屄阴阜饱满鼓胀、丰腻光洁,屄缝呈桃红色紧紧一线。这外观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屄紧,百肏不松!屄里面的嫩肉滑嫩嫩,烫乎乎,鸡巴头子一插进去就被那嫩肉像小嘴一样嘬住,被那屄内嫩肉那么一烫,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滋味……啧啧啧!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只有肏过了才懂得……真不愧是屄中极品啊!”寿儿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那位林师兄的感叹。初尝女人滋味的寿儿很自然地要把眼前这妙物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处做一番比较。
佳人高抬美腿跨进浴桶,只是在那高抬玉腿之时扯动了哪处紧嫩宝蛤,一下子扯开一丝裂口,露出肉缝内那粉嫩嫩的肉儿来,寿儿紧盯着哪处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下身那根阳物早就不安分起来,火烫烫憋胀胀。
“这镜花师姐也真是太诱人了,怪不得孙大厨那厮不计后果也要强占了她的身子。唉,现在看来也是人之常情嘛,谁受得了这么美的美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啊?连我这么单纯之人都受不住了,真想现在就扑倒她……”
寿儿手托着那留影石全程摄录下镜花师姐沐浴的每一个撩人动作,不遗漏任何一个美妙画面。
沐浴毕,美人儿出浴,点点水滴沿着滑腻雪肤滑落地面,站在竖立于地面的一面银镜前边梳理长长秀发边做着各种动作,像是在自我欣赏。忽地玉手伸向下身哪处幽谷,照着镜子轻抚着那湿湿黏在一起的几缕卷曲柔毛,喃喃道:“仙桃屄?哼!无聊的男人们,还真是会瞎起名儿呢。”说着竟妩媚地抿嘴笑了起来,那一刻的风情让就蹲在美人胯下的寿儿心神一荡。
接着却是听得佳人一声幽怨的哀叹:“唉,长得美又有什么用呢?修为太低了还是被恶人肆意欺负。姬媛,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悔不该当初轻信了你,我待你如亲姐姐可你却害我最深!可悲的是明明那么恨你们,可我偏偏还得在你们面前强颜欢笑,与你们虚与委蛇。唉,我活得好累啊!好想找个踏实的依靠,要是能遇到一位救我出苦海的贵人就好了……”
“咦?姬媛?她不是孙坚的道侣也就是镜花师姐口中的叔母吗?不是听说当初就是这位姬媛出面劝说镜花师姐跟孙大厨结为道侣的吗?难道……”寿儿静静地听着美师姐的悲切低语,隐约猜测出了什么。
美人儿心情不佳,默默地擦拭了全身后随意披上了一袭薄薄的长纱裹身,连抹胸、亵裤都懒得穿就转身甩起秀美长发,要去香榻上打坐修炼去了。
听到了刚刚美师姐的心语,寿儿觉得正是他开口相帮的最好时机,至于说辞他早就考虑成熟,于是他压低嗓音,学着爷爷平时的那种苍老声音轻声密语道:“这位小姑娘?可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且说给老朽听听,说不得老朽要为你出头帮你出气呢。”
“谁?”施镜花还是被吓了一跳,双臂抱胸紧张地四下张望,可卧室里除了她并无他人,正在她狐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之际。
那苍老的声音又说话了密语道:“别紧张!这只是老朽的一缕神念与你对话,老朽刚刚突破元婴后期屏障欣喜之余用神识扫视大地,却无意间感应到这里怨念极深,于是就好奇之下分一缕神念到此。”
“神念?哦!原来如此。贱妾刚刚只是……敢问前辈是……?”施镜花虽然仍是将信将疑,可怎么都看不到人影却能听到声音,这不是无形无质的神念还能是什么?前辈大能道法玄天用神念千里沟通施镜花也是听说过的。
“我的名讳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知道老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就行了。”
“是,老前辈。”
“快些把你的冤屈跟老朽说说,如果确实够冤够屈,只要不违大道,老朽定为你出头。”
“这……”施镜花再单纯也不会相信凭空冒出来个老前辈要主动为她出头。
“那个叫姬媛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施镜花还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唉,你这小辈,怎的这般多疑?也罢,怪我多事,我这就去也!”那声音有些微怒。
“等一下前辈。”施镜花看那大能前辈的神念真要离去了,心下一急怕真的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缘于是连忙出口。
“看你实在为难,这样好了,小姑娘你先详细告知老朽姬媛此女的详细情况,老朽派一名晚辈对她略施小惩,让你看看老朽是否有诚意帮你。到时候你再和老朽说你的事不迟。”
施镜花觉得这样最为妥当,于是躬身一礼道:“那多谢老前辈了!姬媛她是……住在……”终于把姬媛的详细情况全盘托出。
寿儿默默听着,心想:“原来这姬媛虽是执法堂堂主的道侣却也住在外门,怪不得被评为外门第五美女了,这就好办了。”
施镜花刚刚说完就听那苍老声音道:“好,不出五日我定派晚辈出手让那姬媛声名狼藉!”
“那就太谢谢前辈了,不过到时晚辈怎么联络前辈呢?”施镜花欣喜道。
“老朽争取每晚此时分一缕神念来此,到时你有什么话只要说出口即可。”
“哦,原来如此,那太谢谢前辈了。”
“用神念千里传音也颇费心神,老朽这就去了。有什么事明晚再说。”
“恭送前辈!”施镜花拜首一礼。
过了好一阵子见再无声息,她这才起身。
“前辈?前辈?你可走了么?”试探着叫了两声,狐疑地四下张望一番,见确实没了声息这才长出一口气,嫣然一笑。
“嘻嘻!难道真的是老天有眼?让我有缘结识了这位热心的老前辈?管他呢反正我什么也不损失,万一姬媛那毒妇真的被整治了呢?哈哈哈!”
施镜花扑到香榻上翻来覆去地兴奋了好一阵子,这才盘膝坐在榻边开始打坐吐纳修行。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么一叉开大腿盘膝坐在榻边寿儿却是有些受不住了,因为施镜花沐浴完全身只裹了一条长长的薄纱,连抹胸、亵裤都没穿,她这么一叉开大腿那两腿间的鼓胀玉户就全然裸露在了趴在塌边欣赏佳人的寿儿色眼里。更过分的是这条薄纱裹住湿漉漉的妙人身上近乎透明,那饱满的双峰连同峰尖嫣红都被寿儿一览无余。美人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最是迷死个人!
寿儿真想立刻就把美人儿扑倒,压在身下肆意鞭挞一番,可是不行,他这一扑上去美人必然惊吓反抗。隔一间房就是她的道侣孙大厨,一但有动静他必然冲过来。被撩得欲火蒸腾的寿儿偏偏不能出门离去,因为一打开铁门上的那几道机关必然被施镜花听到。他只能眼巴巴看着身前这位佳人那祸国殃民的丰乳肥臀咽口水。眼看着下身哪根棒儿憋胀的要爆炸却无处发泄。
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寿儿把头扭向别处,强忍着欲望默默平复激荡的心情,打坐吐纳。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寿儿扭头一看是施镜花倒头仰面睡着了,寿儿轻手轻脚爬到香榻上,俯身凝视着身下的佳人。
银色月光下美人儿云鬓散乱,妙目微闭,薄纱覆体,曼妙妖娆玉体若隐若现,肌肤赛雪、奶尖臀圆、双腿间阴阜鼓胀,稀疏艾草半隐半现,谷间肉缝隐约可见。寿儿忍了一晚终于等到了最佳机会,他伸手在美人后颈一处穴位提真气用力一点,施镜花螓首立刻歪向一边,彻底昏睡了过去。
寿儿这才脱去隐身斗篷,顺势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躺在昏睡了过去的施镜花身边,侧头先是深深地在她身上闻了闻,“好香啊!是花瓣的香味?”
温柔地撩起她遮面的秀发盯着她美得让人窒息的俏脸看得出神,终于伸出火烫的双唇激动地深深亲吻在了美人儿那散发着淡香的白皙脸颊上,一寸寸地吻着,不知不觉间寻到了美人儿的香唇。火热地吻了上去,缱绻缠绵,不离不弃。一双小手也不得闲,轻轻把美人儿身上的薄纱一寸寸掀开,直到几无寸缕彻底玉体横陈在寿儿身下。弓身用火烫的唇吻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吻过浑圆的雪乳、娇嫩的乳尖、吻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肚脐、吻过稀疏的茅草,终于吻到了那条魅惑众生的鲜红肉缝。那里的气味好特别,寿儿伸出火烫红舌沿着窄小的粉红肉缝舔了一遍又一遍。身下阳具早已憋胀的粗大火烫,莹白茎身上青筋毕露,龟头更是憋得发紫血脉贲张。
“实在忍不住了,镜花姐姐,你放心我才不会像孙大厨那个恶棍那样强行那个你……我……我只是把小头儿插进去那么一点点儿,就一点点儿,真的真的……你放心好了。”寿儿默默念叨着。
终于把火烫的龙头抵住了那条粉红肉缝,可那缝太紧,研磨了半天也找不到洞口,起身轻轻分开美人一双修长的玉腿,用手指分开紧窄的肉缝花瓣到两边。把要爆裂的肿胀龙头抵向被掰开的粉红肉唇。
“仙桃屄!我来也!”
微一沉腰,昂大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
第二十九章
天生妙物腿间居,俗称阴户粗称屄!
稀疏柔毛粉唇掩,紧窄幽径春水滴!
没棱露脑浅抽送,一吸一阖紧吮吸!
最是佳人销魂处,寿儿初品桃仙屄!
“好屄!”寿儿初肏施镜花,就被这美人儿下身那妙物名器仙桃屄所折服!
就在一炷香前寿儿跪在昏睡的施镜花两腿间,把那肿胀到极致的蘑菇头沿着那迷人的粉红肉缝来回滑动,慢慢分开嫩滑肉唇仅仅没棱露脑轻抽慢肏,(他不敢插入太深,把弄疼惊醒施镜花)憋胀发紫的龟头儿就被两边那紧致火烫的肉唇紧紧含住,倏间龟头儿就像是被泡在了滚烫的温泉里似得,敏感的头儿被这一烫立刻让寿儿全身毛孔大开,四肢百骸舒泰异常。可还不等寿儿慢慢品出滋味来那粉嫩肉唇就又开始一吸一阖地吮吸起来,像是饥渴的婴儿在嘬吸奶水般紧紧裹咂那肿大龟头不停。
寿儿那里品尝过如此人间极致的美妙滋味?才浅浅抽肏几十下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沿着龟棱子一直传遍全身,仅仅肏了一炷香的时间寿儿就隐隐感觉敏感的龟头一阵阵颤抖,兴奋地就要喷射,精关已然开始松动,阳精要泄。寿儿赶紧拔出龟头来,想要稳固精关,可这一拔不要紧敏感的龟棱子被那嫩嫩肉壁刮蹭,一阵阵强烈刺激传来,他竟差点儿忍不住要射出精来。
“果然屄中极品!肏过了才知道!”(这些粗鄙的用语都是寿儿听那位林师兄说的,他觉得听着兴奋,说出来舒畅,于是就现学现用,尝试着以后都用粗语来表达男女之间的性事。)寿儿感叹不已,羚姐他前两天才刚刚夺了她的贞操,那次他可是狠抽猛顶足足捣鼓了一个多时辰才泄出元阳来,而这镜花师姐他仅仅是插入个龟头在她屄里浅抽慢肏了一炷香而已,便已忍不住要泄身了,这名器仙桃屄果非浪得虚名。
拔出几欲喷发的玉茎仰面躺在玉体横陈的施镜花身侧,边让下身小弟慢慢恢复“平静”边砸吧着小嘴儿回味着仙桃屄的个中美妙。
“呼噜噜……呼噜……”寿儿刚要挺枪再次翻身上马时就听到隔壁传来响亮的鼾声。他心头一惊,这才想起隔壁还住着人家镜花师姐的夫君孙大厨,暗暗责备自己太大意了,差点露了陷。
“还好我仅仅脱去这隐身斗篷一盏茶时间,那孙大厨又刚好收功入眠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他的神识感知到那就惨了。”回想起被孙大厨堵在膳堂走廊里爆骂的情景寿儿全身一颤。
心想:“当时自己仅仅是想去看一眼镜花师姐就被他骂成那样,要是让他知道我已经要了镜花姐的身子那他会气成什么样?”不过讲真想到孙大厨知道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后的生气样,寿儿心里一阵痛快!
触景生情猛的寿儿想起上午被孙大厨堵在膳堂走廊里怒骂时,他好像曾经暗暗发过誓:“非玩了孙大厨的女人不可!”
“没想到竟真的一语成谶!你的女人真的被我肏了。”寿儿意味深长地看向身旁玉体如酥的美艳胴体,看向她两腿蜜谷处秽迹斑斑,水泽一片,看着刚刚被自己一番耕耘过的美人儿,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听着隔壁鼾声如雷,寿儿昂头睥睨一眼挑衅似得道:“孙大厨啊孙大厨拜你所赐,长夜漫漫我可要好好享用一番你夫人咯。”
他不急不缓,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个陨落的合欢宗修士收藏的哪本《春塌秘技》,查找最合意的交欢姿势。其实这两天他一直挺遗撼第一次破处时太紧张,什么姿势都没尝试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罗羚。致使现在想来脑中都是混混沌沌的,一片模糊。他要找一式不压在女人身上的交媾姿势,因为压在镜花师姐身上容易惊醒她,他还是第一次对人点穴那晕睡穴,并不知被点穴后能坚持多久,能承受多大的刺激而不被破除。
连翻两页终于看到一式:骤骋交。
“原来还可以这样交合?不错,只看一眼这式的春宫图下面就梆梆硬了,就这式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寿儿初探此道一切新姿势他都觉得很新奇,都想尝试。这本《春塌秘技》图文结合,只看一眼配图就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学着图上的姿势,寿儿侧卧身体面对仰躺的赤裸佳人,用右手抬起她的美长玉腿搭在自己腰上,他则侧着身子把哪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玉枪顶在美人粉红肉缝上,伸手到美人儿妙处轻抚耻丘上寥寥几根柔毛,又探出两指沿着湿濡肉缝滑动,插入肉缝分开娇嫩花瓣,扶着龟头探入洞口,猛一挺臀“咕叽”一声,憋胀发紫的大龟头儿就整个没入了一片泽国玉户之中。
“嘿嘿,果然新姿势感觉更新奇,更刺激!镜花姐姐这次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美人被抬起的修长美腿下一丘白生生的小屁股开始不停耸动着。
伸出火烫的双唇轻轻亲吻在了美人儿那艳丽光洁的脸蛋儿上,不多时又慢慢亲住了美人儿那香喷喷的樱桃小嘴儿,嘴儿相亲,腮儿厮揾,耳鬓缠绵在了一起;伸出禄山之爪一把握住美人胸前那一团馥郁饱满巨乳,千揉万摸,百转千回,肆意捻弄着那雪峰顶端娇嫩的乳尖蓓蕾。
一炷香后又拔出即将喷射的水淋淋的玉茎,趁着它还没有“冷静下来”赶紧再翻阅《春塌秘技》,不久又找到一式。
“反缠蚕交!”
寿儿仰面躺在香榻上用法力将美人儿缓缓飘起再缓缓把她翻身面朝下,徐徐落下压在寿儿那挺着杆高挺玉枪的赤条条身上。两团浑圆面团就压住了寿儿的胸膛,乳尖对乳尖,嘴儿对嘴儿。寿儿伸出双手不停抚摸、揉捏着美人儿那两瓣肥美丰腴的臀瓣,片刻后把两瓣肥臀往两边用力一掰,连带蚌缝也被裂开,趁机一挺臀,昂大龟头就顺着小肉缝整个没入。随着下身的顶耸抽肏,丰腻的玉乳一耸一耸的摩擦着寿儿的胸膛,寿儿一只手沿着美人儿光滑的脊背抚摸,摩挲,一只手揉搓、抓弄着美人儿那浑圆滑腻的臀肉。
一炷香后再拔出欲射龟头再换一式。
“啊?居然一百零八式?不过不急,夜还长,一式式慢慢来。”
……
阴暗的夜幕下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道神宗膳堂的后山包上,一栋高墙独院里,院子的美丽女主人那妙曼温香的赤裸玉体此时正被一名偷偷潜入的陌生男人换着各种交媾花式肆意肏弄,每隔一炷香时间他就拔出湿漉阳物,然后一副虔诚的书生样儿翻出一本书册求知若渴地翻看起来,之后再换个姿势接着肏弄胯下的女主人。而她的夫君却正在一墙之隔的隔壁屋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自己的娇妻那本该专属于他的名器仙桃屄此时正被偷摸潜入的野男人肆意抽肏着,一根粗长的莹白阳物也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他响亮的鼾声俨然成了这淫靡交媾着的二人的交欢伴奏曲。
耳鬓厮磨,交颈缠股,盘桓来去,叠股交欢!直到将近卯时寿儿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在美人淫美蜜穴内射出了憋了整整一夜的阳精。过分大于常人的盈鼓涨满的阳卵阴囊一阵阵颤动,一股股浓稠阳精随即喷射而出,穿过幽长的膣道冲击在了身下美人儿幽径最深处的花芯上,然后缓缓流淌进稚嫩的子宫内,直到涨满溢出,剩余白浊液体又沿着膣道缓缓流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了香榻上一大片。
美滋滋地搂着柔弱无骨的赤裸佳人,从微微肿胀发红的仙人洞内拔出疲软玉茎,又一大股潺潺白浊之物缓缓沿着美人两腿间流出。
“这一夜过的好充实,干这事儿可真比一味苦修美妙多了。唉,要是镜花师姐肯陪我双修就好了,不过她连我的真面目都没见过,要她赔我双修?感觉难道不小啊。”寿儿又在美人儿那被雨露滋润的红扑扑的俏脸上吻了一下,不禁感慨道。
最后运用清洁术帮美人做了个全身清理,又帮她敷上长纱,在她后背一穴位上运起真气轻轻一冲,立刻她昏穴被解开,进入了自然睡眠状态。
“没想到这昏穴这么好用?折腾了整整一夜镜花师姐都没被惊醒。”寿儿欣喜道。
一看一切都已处理妥当寿儿这才裹在隐身斗篷里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时天早已大亮,施镜花早就不知了去向,按照呆头大哥的资料她此时应该是去膳堂忙碌早餐、午餐去了。
“也不知被她发现不妥没有?毕竟搞了整整一夜啊。”寿儿事后才忐忑不安起来,还是太年轻太任性了。
起身去开门却发现门在外面被锁上了。用术法摧毁这铁门倒是易如反掌,可是不能那么做。
“反正以后天天要来这里陪镜花姐姐过夜,干脆挖个地道出去好了,那样来去就方便多了。”寿儿经过了这夜的整晚欢愉,自感以后每晚再也离不开女人了,以后再让他孤零零一个人猫在灵兽谷的石屋里打坐苦修,他肯定是再也不干了。
说干就干,爬到香榻下撬开一大块石地板,然后开始拿出那柄极品法器赤红小剑施展法术挖土,把挖出的土先存入储物戒指内,沿着地下向后山挖去,出去再把土倒掉。出口在独院后五丈外,洞口又被寿儿用大石挡住,还掩盖了一些枯草。
寿儿今天要做的事挺多一刻都不能偷闲。
先去坊市找罗羚,居然又没出摊,这下寿儿有点儿不淡定了。本想去罗羚家找她的,可想到她们当初约好的三天后二百张妖兽符纸的约定,还是忍住没去。明天就超过三天的期限了,如果到时候她还不出现,那再去找她也不迟,反正知道她的家门。
再去找兰斯,一则,是问问看能不能停止销售施镜花的影像?毕竟这影像对施镜花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他想找兰斯这位采花高手打探一下看他哪里有没有使人产生幻觉的宝物?
因为他其实对昨晚的交欢并不是太满意,昨晚他生怕惊醒邻屋的孙大厨,所以一直都不敢出声,交欢动作也一直被压着,不敢太施展导致他其实并不尽兴。另外镜花师姐被他点了昏睡穴对他的爱抚没有半点儿回应,这让他偶尔会感觉像是在跟木偶交欢似得,缺乏了跟羚姐的那种激情与趣味。再者他也是初次点别人的昏睡穴对其效果心里没底,所以昨晚只敢插入龟头进入而已,也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动作太大把对方弄痛惊醒,凡此种种让他昨晚玩的并不尽兴。
有了上次寻找兰斯的经验,所以这次他根本就没去他师父那家店铺,而是直接到旁边巷道里去寻找,果然在那条巷尾看到了兰斯的身影,不过他此时正被一群人围着,看样子生意很火爆。寿儿不敢太靠近,怕被同门认出,只好背靠在巷口等待兰斯忙完再说。
“玉枪小友?是来找我的吧?是不是又来要销售分红了?”竟是兰斯主动密语他。
寿儿诧异不已扭头一看,明明兰斯还在被围着不停做着交易,可他居然可以一心二用还能密语自己。连忙回道:“不全是,还有别的事来求兰道友帮忙。”
“哦?何事?只要是我能帮的都没问题。”
“那个……兰道友,敢问能不能停售我给你的那份影像?”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你可知从昨天至今这影像卖出去多少份吗?”兰斯显然吃惊不小。
“多少份?”寿儿其实也好奇。
“一百多份,而且有越来越火的趋势。你看到围着我的这群人了吧?大部分都是慕名而来买此影像的。”
“什么?卖了这么多?”寿儿吃惊不已,他从昨天在膳堂看到的情况就猜出会卖的不错,可他最乐观也就是认为最多卖出几十份而已。
“我其实刚才一看到你就想告诉你这个喜讯的,怎样?还要求停售吗?”兰斯笑问道,他可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人跟灵石过不去。
寿儿闭目回想昨晚施镜花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一咬牙道“还是停售吧!”
“什么?”兰斯一惊,不过很快他就淡淡地道:“玉枪小友啊,咱们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这影像既然已经卖给我们了。那它的销售权就是我们的了。你已经无权再停止销售了。”
“这我也知道,可是任何事总会还有补救办法吧?”寿儿不甘心道。
“办法当然有,只要你愿意赔偿我们每天损失的上千块下品灵石就行。”兰斯冷笑道。
“什么?每天赔偿上千块下品灵石?这……”寿儿一下子蔫了,这么多的灵石他那里赔得起?
兰斯可能是不愿太得罪寿儿,于是又讨好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的。”
“哦?什么办法?”寿儿急着想帮施镜花要回那份影像,所以赶紧问道。
“你再偷摄一部更受欢迎的替代它不就行了吗?”兰斯提醒道。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好,就这么办。我争取让族中那位大能再帮我偷摄一部更受欢迎的影像。”寿儿心中有了定夺,其实他早就有了目标,回宗门后就去实施。
“好了,今天的销售分红现在你拿吗?还是等这几个人都买完了再一起取走?”兰斯问道。
“这事不急,兰道友,还有个事情请教你。”寿儿密语道。
“讲,只要是我知道的。”
“你们这[蜃楼岛国奇玩店]里有没有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奇物?就是那种把你幻想成别人然后……唉,该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寿儿本身就不知道他需要何种东西能让施镜花在跟他交媾时有所反应,而不醒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怎么亲热都毫无回应,这样太无趣了。
“你不用费劲描述了,我玩的女人比你多,这种事我懂得。知道你想要什么东西了。”
突然本来一直在与那几位做交易的兰斯扭过头来冲着寿儿淫笑起来,密语道:“你是不是想睡了那个叫施镜花的道神宗女修?品尝一下她的名器仙桃屄?”
寿儿没想到这家伙眼光这么毒辣,居然一下子就猜测出了真相,他小脸一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立刻否认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兰师兄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我买来是有其它用处。”
“嘿嘿嘿!这种奇物本店倒是有几件,效果有好有坏,不过我推荐你要效果最好的那种。我给你讲,我推荐给你的这种奇物是不对外卖的,我是看在你是本店最有前途的长期合作伙伴的份儿上才会考虑卖给你的。”兰斯一听生意上门积极推荐道。
寿儿知道这兰斯是行家,双方又一起合作所以断不会骗他,就随口道:“好,那就要你推荐的那种最好的奇物吧。多少灵石?”
“一万下品灵石!”兰斯平静道。
“什么?一万下品灵石?你怎么不去抢?那不要了,还是买稍微次一点儿的那种吧。”寿儿一听价位被吓得不轻,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有如此昂贵的东西。
“别急嘛,小友,你听我解释嘛。我给你推荐的这种可不是凡物,这可是我们一族的家族至宝,不是随便能买到的。这可是月华神兽的遗骨残片啊。有了这月华神兽的遗骨残片只要是对筑基境以下的女修施法就可以使她产生幻境,在梦境里把你幻想成她最倾心的男人,任你玩弄。这么说吧,你只要有了这月华神兽的遗骨残片筑基境以下的女修你想玩那个就玩那个。她们甚至还会在梦境里十分的配合,任你玩弄。”
“切!那么神奇你怎么不用?”兰斯把这月华神兽的遗骨残片说的太过神奇了,甚至比寿儿自己预想的效果都强大许多,寿儿有点儿不是太相信。
“我在我们一族里身份太低微,没资格保管这种至宝。这种宗族至宝在我师父手里,而且他经常用的。这么跟你说吧:咱们这坊市里所有开店卖货的,只要是有点儿姿色的女修都被我师父利用那至宝的神奇睡过了。”
“什么?这坊市所有卖货的漂亮女修都被你师父糟蹋了?你可真敢吹牛!难道他还敢动道神宗那个店铺里的女修?”寿儿真不信。
“呵呵呵!道神宗的怎么了?那几个女修只是外门弟子又没有大靠山。他们那个店铺里一共四个女修,姿色都不错,除了那个主管店铺的执事被我师父上时已经不是处女以外,其他三个女修都是我师父给她们开苞的。她们的开苞精血就保存在我师父那个收藏戒指里。”
“你胡说!”其实寿儿心里有些信了,他只不过是很生气,毕竟那是他的同门师姐妹们,而且他上次去那店里买符箓时对那位接待他的师妹印象特别好,她看起来清纯靓丽、温婉可人。
“呵呵呵,我师父有个特别爱好就是:每次跟女修交欢他都会留影保存的。要不要我拿一份给你看看?”
“你……我不看。”寿儿无力地低下了头,看来肯定是真的了,那几个小师妹都被那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淫魔给糟蹋了。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难道就不怕我去告发你师父?”寿儿有些不解这种机密的事这兰斯为何要告诉他?
“是你愣是不相信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神奇,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告诉你这个震撼消息的!再说了你是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让你知道也没什么,男女之事也就那么回事,你看看合欢宗根本不拿这当事。”兰斯好像对这种事颇不以为意。
“合欢宗?他们是邪修,怎么能跟他们比?”寿儿气愤道。
“邪修?呵呵呵!难道你打算肏施镜花就是正派所为吗?我可是听说人家施镜花可是有夫君的。她的夫君姓孙,主管道神宗膳堂对吧?”兰斯讥笑道。
“我……我没有……”寿儿的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死不能承认。
“小友啊,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没必要太较真儿的。作为长期合作伙伴听我一句劝,要买就买这效果最好的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我跟你讲:你用这奇宝输入真气它就会发出淡蓝色的月之精华之光,一圈圈的照在施镜花头上,很快她就会进入幻化的梦境之中,她会在梦中把你幻想成她的夫君,任你采撷。说不定会淫词浪语不断哦!咱们坊市里就有个姿色相当不错的女修而且身材火辣,奶大臀肥相当诱人。当初我师父看她修为低又缺灵石修炼,就不想动用那月华神兽残片只通过常买她的东西,并经常送她些礼物、灵石,来讨好得到她。可不想这女人滑的很,东西照拿,可就是死活不答应师父的追求,每次说什么她心里只有她夫君。简直就是贞洁烈妇的典型。后来没办法师父就动用了那月华神兽残片,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在那淡蓝色的月之精华光华的照射下,她睡过去后在梦里就把师父当成了她的夫君,没想到在他‘丈夫’面前一下子就变成了淫妇,粗语浪言听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所以说小友啊,你听我劝,就要这月华神兽残片吧。说不定那施镜花在梦境里把你当成她的丈夫也是个骚浪货呢?那玩起来可就舒爽了。”
寿儿被他忽悠地仿佛眼前就看到了镜花师姐躺在香榻上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禁不自觉傻笑起来,他终于动心了。
“那个……那个价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实在太贵了,我买不起啊。”
“哎呀,就凭咱们这种关系不用你现在就掏灵石的。”兰斯立刻运用商业技巧道。
“不用现在就给灵石?那以后再给?”寿儿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用给灵石,就从你的销售分红里扣除就行了。你今天到目前为止在帐的销售分红大概是三百六十多下品灵石。”兰斯道。
“三百六十多下品灵石?这么多了?一天就卖了这么多?”寿儿惊讶道。
“是的,你偷摄的影像买到好,反响也好。怎样?就这么定了吧?我去店里给你把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取过来?”兰斯道。
“要不……还是再等等吧,我现在缺灵石,两个多月后我还得给爷爷、奶奶买高阶延寿丹呢。”
“可惜我们店里不卖丹药,那丹药很贵吗?要多少灵石?”兰斯问。
“最少一万多下品灵石,两个多月后就得去参加拍卖会了。”寿儿道。
“那没问题啊?你算算,两个多月后你的影像最少能卖两三万下品灵石啊,就算扣除一万买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也完全够了啊!”兰斯继续劝道。
“这……好吧!”寿儿算了算的确是够了,于是就终于答应了。心里暗暗佩服这兰斯真是把做生意的好手。要是别人让他掏出一万下品灵石来,买一块到现在都没见过的骨头碎片打死他都不肯。只能说这兰斯似乎看透了他,句句说到他的心坎儿里,不服不行。
兰斯跟那几个买货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走向了巷口找寿儿来了,那几个仍等在那里等着买货。
两人一起快行到店铺时,兰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密语寿儿道:“小友,忘了给你推荐采花必备的法阵了,我看你是初次干这种事,身上肯定没有隐息法阵、防音法阵吧?”
“我要那玩意有什么用?”寿儿其实只听那两个法阵的名字就大概知道作用了,不过还是装单纯的问道。
兰斯伸出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挤眉弄眼道:“嘿嘿嘿,有了这两个法阵,你就是在施镜花丈夫身旁把施镜花肏得浪叫连连他丈夫也听不到一丝,更感觉不到你的气息!”
寿儿小脸通红,摇头道:“我不用,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
“嘿嘿嘿!我懂得,放心吧,一会儿我顺便给你从店里拿两套法阵出来。不用给灵石,也从销售分红里扣除。”兰斯笑得更淫荡了。
寿儿红着脸低头紧走,也不敢看兰斯一眼,他感觉自己在兰斯面前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
兰斯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寿儿那张稚气的脸庞,又深深地看向他的两腿间,担心道:“你岁数这么小还是个半大孩子,下面不会还没长大吧?不会还是根小豆芽儿吧?我可跟你讲,你下面的资本要是还比不上施镜花的丈夫那最好别去干这事了,别让那女人看不起,给耻笑了。”
本来红着脸低着头的寿儿听他这么说,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于是立刻很自信地昂起了头傲然道:“兰道友,一会儿给我拿最好的隐息法阵、防音法阵!灵石不是问题。”
这等于是不打自招了:他要用这两给法阵去睡施镜花,至于为何要用最好的?是不是担心他太勇猛了下品的法阵挡不住施镜花震天的呻吟声?那就需要兰斯自己去品了。
兰斯先是被他说得一呆,不知寿儿为何会突然这么说话,不过只琢磨一息他就马上明白了寿儿的深意,立刻会意笑道:“嘿嘿嘿!看来是我狗眼看人低了。好啊,果然英雄出少年!一会儿我就给你拿店里最好的法阵。不过小友啊,我跟你打个商量吧?等你把施镜花玩腻了能不能让我也尝尝那名器仙桃屄的滋味?”
第三十章
柳寿儿在那家[蜃楼岛奇玩店]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猥琐的兰斯出来,刚想进店时就见兰斯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寿儿觉得纳闷就上前问道:“怎么了兰道友?难道……”
“唉,一言难尽,我师父要亲自见你一面,他要当面跟你谈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事。”
“咱俩不是都谈好了吗?还谈什么?”寿儿自从听兰斯说了他师父睡遍了坊市美女修士后就对他师父恶感连连,不想再去见他。
“唉,师父怪我跟你说了这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神奇,我在店里被他骂了半天了。师父对卖这种至宝是很慎重的,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兰斯郁闷道。
“那好吧。”
“等一下,还有个很重要的事,你千万不要问起关于师父跟坊市里那些女修们之间的事情。你就当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事好了。”兰斯很紧张地叮嘱。
“嗯,我知道了。”
在兰斯的带领下进了店,兰斯躬身向柜台后的那位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行礼道:“师尊!这位小友就是……”
“孽徒!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那中年修士不由分说上来就怒瞪精光双目叱道。
“是。”兰斯行了个礼就灰溜溜地走出了店门,还顺势把店门关好。
寿儿看到这一幕心中颇为兰斯感到不平,虽说这兰斯长相猥琐可经过几次相处后寿儿对他的印象渐渐改观,感觉他待人还算真诚。眼看着他被那个道貌岸然的淫贼这么咒骂、羞辱,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不由得愤然抬头看向那中年筑基修士,只见他双目湛然,深沉而深邃,气质内敛、神情肃然,几缕长髯更增添了几许仙家气度。寿儿被这筑基修士气度所摄,不禁愕然!
心想:“怎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淫贼的模样?反倒是一副正人君子样貌,果真是伪装的好,才让那么多美女修士被其伪装所蒙蔽,被其淫玩。”
“这位小友可是你要买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在寿儿上下打量对方的时候,他也在寿儿身上巡视了一番。
“正是。”
“你可知这月华神兽为何物?有何神奇?”
“这……不知。”寿儿被问的一愣,心想:我管它为何物,只要知道它的骨头残片的妙用就行了。
“那你可知那金乌是太阳神兽?”
“金乌倒是听说过那是太古神兽,现在应该已经灭绝于世了吧?”寿儿道。
“那你听说过月之神兽吗?跟那金乌同时代的上古神兽,都是从太古时期就存在的强大生物。”
“月之神兽?这倒是没听说过,只知道金乌是太阳神兽。”
“这月华神兽其实就是月之神兽,之所以它默默无名只因其致邪致阴而不被人类所传诵而已。”
“原来如此!那它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这月华神兽一出生就天生会吸取月之精华,天生会修行,就如同金乌天生会吸收阳之真火一样,而且由于它独特的修行方法所以它修行速度十倍于人类修士所谓的极品修行资质的天灵根修士,可谓是超灵根!”
“超灵根?比天灵根修士的修行速度还要快十倍?那也太变态了吧?”寿儿震惊万分,他可是亲身感受过天灵根修士的修行速度的——他道神学堂的同学火属性天灵根的凌峰,那是种让他彻底绝望的修行速度,根本就没法比。
“它们虽修行资质好得出奇,又血脉强大至极!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鱼蛟化龙天必妒之。所以上古神兽金乌已经在这世上灭绝了,而月华神兽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由于这月华神兽致邪致至阴为人类修士所不容,所以往往还未成年就会被人类修士斩杀夭折。渐渐的这个大世界的月华神兽相继死去,到了一万多年前就仅剩了孤独的一只,而这只经过了同类不知多少万年的不断进化,为了躲避人修的追杀终于进化形成了一种神奇的异能!”筑基修士侃侃而谈。
“哦?什么神奇的异能?能躲避人类修士的追杀?”寿儿渐渐听的入迷好奇追问。
“它后来进化成了已经不再具有固定样貌的一种神兽,而是转生在了其它妖兽身上,也就是说它的形体样貌不再是固定的了,不再是人类修士一看便知的月华神兽,这样一来它一旦被杀死就立刻变成了高度智慧灵魂状态随时寻找合适的怀孕妖兽转生。如果这一世转生为了莽象,那么下一世就有可能转生为莽兔。人类很难再通过外形样貌再找到它……即便是找到了消灭了他的躯体,但它的灵魂仍然不死,会继续不断转生,循环往复永不止息。”
“聪明!不过既然它的外形样貌都变化万端了,还会那么轻易被人类修士发现杀死再转生吗?”寿儿问。
“唉,可惜他外形虽改可本性难移,结果还是渐渐会被人类修士所发现再斩杀,只是更隐蔽了些,能多苟延残喘几年而已。每每都是还不等它强大起来就被再一次杀死,被迫再一次转生了。新转生的妖兽存活年限有长有短,命好的能活几十年,命短的三四年。经统计平均下来每次大概存活十多年左右便会被发现被杀。”这位中年修士叹息道。
“哦?那么短寿?那是为什么?都形体样貌多变了,又不是转生成固定的某种灵兽怎么还会被发现?”寿儿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被发现?呵呵!你可知这月华神兽只是我们一族的尊称,而在广道大陆人修们可不这么叫它。”
“广道大陆?那是什么地方?”寿儿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不禁打断那修士的话有些好奇问道。
“咱们所在的这个大世界总共有四块大陆,一块就是你所在的这邙揉大陆,也是最小的一块大陆。还有三块大陆分别是:广道大陆、妖玄大陆、盛雪大陆。其中这广道大陆最为广阔,灵气最浓郁、修行资源最为丰足,也是最适合人类修士修行的乐土。而妖玄大陆则是妖修横行的世界。那盛雪大陆则是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这位中年筑基修士见寿儿尚年幼对这所在的这大世界还懵懂无知,便耐心详细讲解给他听。
“哦,原来如此,受教了。原来那个广道大陆才是真正的修道圣土啊?不知那个大陆距离我们这里有多远?要怎么去?”寿儿好奇问道。
“广道大陆距离这芒揉大陆不知几万里,中间隔着海兽横行的广袤大海,要想去那里九死一生。大海深处五级、六级海兽随处可见,七级、八级海妖也偶尔现身。除非有元婴修士相护,否则还是别去冒险了。”
“元婴修士?”道神宗好像一位也没有。
“是的,元婴修士在这邙揉大陆虽凤毛麟角,可在那广道大陆却比比皆是。两个大陆修士间的差距简直若天壤之别。差距还不仅仅限于此,修行功法、传承、门派实力、修仙界相关知识等等都是天地之别……”那筑基修士见闻倒是广博,这些新奇的信息寿儿还是第一次听说。在道神宗学堂里也仅仅是学得了皮毛,这些知识他听都没听过。
“前辈,受教了。对了,刚刚您说这月华神兽仅仅是你们一族的尊称,而在广道大陆不这么叫它?那广道大陆到底如何称呼它呢?难道它转生变形后还能被发现跟这名字有关吗?”寿儿想起了最关键的话题。
“万邪淫兽!”
“万邪淫兽?您是说其实广道大陆一直以来都称它为万邪淫兽而不是你们所称的月华神兽?”
“对。”
“可这跟它转生变形后还能被发现有什么关系?它外形都变了,外皮上又没有刻着万邪淫兽四个大字,人类修士是怎么发现它的呢?”寿儿还是没有搞明白又问。
“那是因为它太淫了。它的修行是以采补这个世界上拥有绝顶妙炉鼎体质的人类女修来迅速提升修为的。需要日夜与妙炉鼎女修交欢,吸收其被它破瓜后的元阴、泄身后喷射的阴精等等来快速提升修为。”
“绝顶妙炉鼎体质的女修?”寿儿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很是好奇。因为他隐隐觉得这这种体质的女修似乎很适合跟他双修。
“对,跟这种体质的女修交欢双修会迅速地提高修为。不过这种说法也只是统称,其实这妙炉鼎之身还可以细分为很多种不同类型,但是据我所知两千多年前这个邙揉大陆北邙国飞升的凤鸣仙子的体质:玄水玲珑仙体,应该是已知的这万年来最好的炉鼎妙体了!如果采补了她的元阴修为会立刻上升一个大境界!和她双修一次的效果十倍于其它绝顶妙炉鼎之身的女修。正因为此她和她的双修道侣皆受益于她的玄水玲珑仙体都羽化飞仙了。”
“原来如此啊!可那绝顶妙炉鼎虽好,但那万邪淫兽是如何寻找到她们的呢?”
“这个秘密也许只有我们一族才知道,这也正是这种上古神兽强大之处!据我所知:这月华神兽每次转生前神魂都会提前锁定绝顶妙炉鼎位置,然后转生在距离绝顶妙炉鼎十里以内的地方,才开始慢慢成长,神兽血脉传承渐渐地回复记忆。幼年期性未成熟前它并不会苏醒神兽血脉而是处于幼兽混沌状态,随着性成熟才一点点儿恢复传承记忆。一般妖兽要二至三岁时才渐渐性成熟,所以长到两、三岁时它就恢复了小部分神兽血脉传承。”筑基修士详细解释道。
“可是就算是这月华神兽能提前锁定绝顶妙炉鼎女修,可那女修又怎么会肯与月华神兽接近并与之交欢呢?”
“据我们宗族密册上的记载,月华神兽每次都会转生在比较可爱的妖兽身上,因为这种妖兽比较容易讨女修欢心,更容易接近女修。据我所知凤鸣仙子那只被她豢养的转生灵兽是一只十分可爱的蓝睛雪兔。”
“你说什么?难道凤鸣仙子也被这月华神兽交欢采补过?”寿儿震惊的无语附加,因为他跟这凤鸣仙子也算有那么一丝的缘分,他现在所修的那部天级双修功法《本源真经》就是得自凤鸣仙子夫妇。凤鸣仙子一直都是他内心中敬若神明的仙子,猛地一听说这么完美的女神居然也被这淫兽玷污不免心生遗撼。
“呵呵!像凤鸣仙子这种万年不遇的绝顶妙炉鼎:玄水玲珑仙体,怎么可能逃得过月华神兽这种上古神兽的手心儿呢?据我们族中秘笈记载:这只蓝睛雪兔是刚刚性成熟后就恢复了部分神兽血脉传承,恢复了部分记忆,于是就主动接近了当时还只是筑基境的凤鸣仙子。果然它讨喜的可爱样子让当时还是少女的凤鸣仙子很是喜欢,果断收养了它。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深夜,当这只恢复了部分神兽血脉传承的蓝睛雪兔在整整吸收了三十多天月之精华后,它的血脉传承神技:月精瞳术,终于小成。也就是在当夜它使用月精瞳术散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华照在正在打坐的凤鸣仙子头上,让她进入了幻化的梦境之中。当夜凤鸣仙子就被它破了瓜,元红滴落,初经人事的她那里经得起万古淫兽的淫弄?只一炷香时间便泄出了元阴被它一一采补。当晚凤鸣仙子就被那蓝睛雪兔[兔杵捣凝霜]了整整一夜,又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被那蓝睛雪兔一一吸收采补。”
“啊?怎么会这样?后来呢?这只转生的灵兽活了多少年?”
“这只转生的灵兽还算命大,活了二十多年,也整整跟凤鸣仙子交欢了二十多年。不过凤鸣仙子也得了不少好处,五年后在这只彻底恢复记忆并化形为人的神兽指引、陪同下凤鸣仙子找到了一座上古大能修士洞府,在里面寻到一卷上古双修功法《本源真经》!这只蓝睛雪兔那时已化形成人,于是两人更是白日宣淫一边日夜交欢,一边一起双修这部《本源真经》。”
“《本源真经》?你……你们家族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寿儿彻底惊呆了,连《本源真经》这兰斯的师父都知道?这怎么可能?
“呵呵,因为这只蓝睛雪兔后来被凤鸣仙子的师父发现了她们之间的丑事后杀死了,它紧接着就转生到了我族的女老祖周边十里。我们这位女老祖当时已经是元婴修士,一直守身如玉近千年,可惜她的妙炉鼎体质被月华神兽锁定了,它这次转生成了一只可爱的五彩灵豹。唉,我们这位女老祖喜欢的紧也中了招,收养了它。据我们这位女老祖秘密手记记载:在她收养这只五彩灵豹的三十多天后的某天夜里,她珍守了近千年羞膜被无情捅破,点点初红滴落。珍藏了近千年的元阴也于不久后喷射泄出被采补。不过那一夜也让她品尝到了人生最难忘的极乐欢愉。从此食髓知味,夜夜交欢。凤鸣仙子的事是六年后这只五彩灵豹化形成人后告诉我们这位老祖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只转生的五彩灵豹活了多少年?”寿儿终于明白为何他们家族会对凤鸣仙子的事这么了解了,原来都是元凶自述的。
“五十多年!”
“天啊!这么久?那它的修为该猛增到多高的境界啊?”
“八级灵兽,也就是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元婴后期。”
“才几十年就元婴后期了?果然是超灵根!人类修士要上千年的苦修还得是福源深厚的极少数人才可以达到这种境界啊。”寿儿感叹。
“那它的境界都这么高了,怎么还会被发现然后被杀死呢?”寿儿不解。
“唉,别提了。这家伙修为高了之后只采补我族女老祖一人已经根本不够,我族女老祖当时已被它彻底征服,臣服于它的胯下哪根带着肉刺的怪异肉枪之下。为了满足它的需求后来不得已竟把自己的两个处子之身的女徒弟先后找来,两人先后被它开苞落红吸收了元阴。师徒三人后来竟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一起供它淫乐采补。这种生活一直偷偷进行了将近十年之久,不过终究纸包不住火,终于有一日女祖最小的那位女徒弟不慎说漏了嘴,被所在门派有所察觉。当时女老祖在广道大陆的一个相当大的门派里任职长老,这门派高手如云,只派了执法堂的几大元婴修士就伏击偷袭杀死了这神兽。我族女老祖和她的两名女弟子也被逐出了师门。我族也是在她的带领下被迫从广道大陆来到了现在居住的蜃楼岛。”
“难怪你们家族对月华神兽了解的那么多。”寿儿感叹。
“你可知道这月华神兽遗骨残片被广道大陆人修们用来做什么吗?”这位前辈卖弄道。
“难道不是用它来让人产生梦中幻境?”寿儿道。这残片的神奇功能都是兰斯告诉他的,他也仅知道这些而已。
“当然不是,广道大陆之人可不会运用法阵激活这残骨中的月华之精,据我所知能利用此术的只有我们一族中的个别几位得到了女祖传承的长老。他们广道大陆上的人修主要用这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来寻找再一次新转生的月华神兽。”这位前辈解释道。
“啊?原来这遗骨残片主要是用来干这事的啊?”寿儿霍然明朗。
“是的,这遗骨在距新转生的月华神兽十里之内时,它就会被新转生的月华神兽感应到,然后必来寻找它,因为新生的转生月华神兽炼化它后会修为大进。如此一来只要在这遗骨旁守株待兔就可以抓到它了。不论它变成什么生物。”
“哦,原来如此啊。那前辈你们这块月华神兽遗骨难道就不是用做此用途?”
“当然也是,你知道我族为何要不远万里来此地开店吗?”
“难道不是为了售卖你们那蜃楼岛上的奇石宝物吗?”寿儿猜测。
“不是,我们之所以来此,是因为我族中族长利用我们那位女老祖得自月华神兽的一项秘技,在几十年前用女老祖遗留的玄法轮盘感知到了:在远在万里之遥的这块邙揉大陆此地诞生了一位与凤鸣仙子几乎一模一样的万年不遇的绝顶妙炉鼎:玄水玲珑仙体!有了这绝世玄水玲珑仙体的出世必然会被那月华神兽感应到,一旦它再转生必然会转生到这女子十里之内的某种可爱妖兽身上。所以宗族就派我们师徒来此地寻找了。”
“什么?您是说在我们这里几十年前也诞生了一位拥有玄水玲珑仙体的女孩?”寿儿一听此语心中惊喜万分,要是能同这女子双修那修为还不飞上天去?
“是的。肯定是没错的,因为这术法是已经被我族反复印证过的。很神奇很有效,毕竟是得自那上古神兽月华神兽。”
“那个女孩是谁?”寿儿急迫地问道。
“可惜我们被派到这里找了几十年都还没确定到底是谁,因为我族运用那个术法还差那兽月华神兽本尊太多,所以我们测的范围有近千里之大的误差,并不像那月华神兽可以准确定位。可这千里之内有三大宗门,女弟子数千,要找一位妙炉鼎女修何异于大海捞针?”
“那你们这几十年难道就一点儿收获都没有吗?就打算在此安心开店不寻找了?”寿儿激将道。
“当然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不然我们为何只在此近邻道神宗的坊市开店,而不去古剑门、合欢宗附近的坊市开店?”这前辈意味深长道。
“您的意思是说那名拥有玄水玲珑仙体的女修应该就在这附近?”寿儿激动道。
“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我们来此大陆后附近的三大宗门都去寻找过,直到后来听说了雅仙子惊艳三派,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经打探才震惊地发现她果真具备成为玄水玲珑仙体的最大条件:她也是水属性天灵根,这跟当初的凤鸣仙子如出一辙。所以我们就把目标锁定了雅仙子,在这里开了这家店,可几十年下来发现她身边并没有饲养灵兽,这样看来也许是我们猜测错了吧?”
“什么?雅仙子有可能是那万年不遇的绝顶妙炉鼎:玄水玲珑仙体?不过我也听说她可是没有饲养过什么灵兽啊。”一听居然是雅仙子寿儿先是一惊,接着就平静了下来,要真是雅仙子的话那就彻底轮不到他什么事了,那仙子可是高高在上的,他遥不可及。
“好了,你现在明白我为何在卖给你这月华神兽遗骨残片之前跟你说这么多了吧?”
“这……大概明白了。”寿儿隐约明白了兰斯师父跟他说这么多的用意。
“这遗骨残片会给你带来未知危险的。你要是买了这块月华神兽遗骨残片一定不要像我那位不成器的徒弟一样四处炫耀,四处用它奸淫女修,那样你离死也就不远了。”这位前辈善意警告道。
“我没有。”寿儿不服,觉得明明是眼前之人用这神兽遗骨残片祸害了坊市里的不少美丽女修,如今却反过来教育自己?
“但愿如此吧。你先拿着感受一下这神兽遗骨残片,要是满意的话,我还有几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才会把它卖给你。”筑基修士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只玉盒递给寿儿。寿儿缓缓打开那玉盒就见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蓝色骨头散发着神秘气息静静地躺在玉盒里。寿儿拿在手里感受着它的那种异样气息,仔细端详起来。神秘的蓝色骨头上符文流动,显然是加了特殊法阵的。
“这神兽遗骨残片我很满意,前辈还有什么要求就请说吧!”寿儿手中把玩着蓝色骨头爱不释手道。
“第一,你必须保证每月最少为我店铺提供一部影像售卖,我看你在道神宗有些门路,又有隐身异宝傍身,索性就专门偷摄道神宗女修吧。但不是随意女修都可以,必须是内门排名前十,外门排名前五的女修的影像。如果有一个月不能完成任务,我马上就收回这月华神兽遗骨残片”
“这……为什么啊?我看您这个店的生意很好啊,没必要非得逼着我做这种事情吧?”寿儿不满道。
“生意好又怎样?你可知道我族人中还有近千人等着灵石供他们修炼、采买必须的丹药、修炼材料吗?我店里这点儿收入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我要争取为更多的族人提供灵石,这样我们一族才能渐渐强大起来……”这筑基修士慷慨激昂道。
“要供养近千人?那的确是不太够。那好吧我答应前辈这个条件!还有其它要求吗?”寿儿思忖片刻便答应了,因为其实就是这位前辈不提他也是有类似赚灵石计划的。
“第二个条件,一旦利用这神兽遗骨发现了月华神兽要立刻通知我。”
“什么?难道这神兽遗骨还能主动发现转生了的月华神兽?”
“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这神兽遗骨被新转生的月华神兽感应到后必然会主动来寻找它,那样你不是就可以发现它了吗?”
“哦,可是难道你们就只有这一块月华神兽遗骨吗?如果只有一块为何还要卖给我?难道你们自己就不打算寻找了吗?”寿儿觉得这事很可疑。
“当然不是,我这里还有。寻找月华神兽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完全依靠别人呢?”这前辈淡然道。
“果然如此,不然您也不会卖给我对吧?”
“好了,下面我来说第三个条件:绝对不许把它借给兰斯,哪怕他编各种理由都不要相信,即便是他打着我的旗号管你要,也绝不能给他。”兰斯师父郑重道。
“咦?这是为何?难道他有外心了?您要防备着他?也不对啊……”寿儿惊异不定。
“唉,这个孽畜,说起这事儿来我就生气!他每次出去送货时都打着顺便寻找月华神兽的名义从我手中要走一块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然后每次都不主动还给我,都要等很久我想起来催促时他才肯还回来,起初我也没太在意,不过时间一长我就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真相,原来这畜生竟然利用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神奇把我们坊市里稍有姿色的女修都奸淫了。这还不算什么,他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用留影石把他奸淫人家的过程留了影……我在这坊市里几十年辛辛苦苦积攒的清誉都要被这蠢货败光了。”兰斯师父越说越气。
“什么?原来竟是这样……”寿儿听闻被震惊的合不拢了嘴。
怪不得兰斯在寿儿进店时叮嘱不要问起师父跟坊市女修的事;怪不得他师父死活不给他月华神兽残片让他转交给寿儿,而是要寿儿当面交接;怪不得他师父一见他就骂得他狗血喷头;怪不得他总感觉兰斯师父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淫贼的模样。
“要是我被徒弟背地里泼一身脏水,把他自己干的淫事儿都安在我身上我也会生气的。”寿儿暗暗心想,不禁为刚才自己居然还同情兰斯为他鸣不平而感到后悔。
“这么说来奸淫我们道神宗店铺里的那四位同门师妹的竟是兰斯这个猥琐的丑男人?还有他说的那位身材火辣,奶大臀肥的颇有姿色的女修,所谓他师父为了得到她长期订货、小恩小惠利诱还坚贞不从,始终忠于自己的夫君,结果被师父用神兽残片奸淫得淫声浪语的应该也是他干的了吧?怪不得他知道的那么详细还绘声绘色的。”寿儿在心中越想越气愤。
“这个淫贼!”寿儿竟情不自禁怒骂出口!
第三十一章
当柳寿儿怀揣着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从那家[蜃楼岛奇玩店]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正躲在小巷角向这边张望着的兰斯,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果然是个天生的淫贼相。
兰斯看到寿儿从店里出来,赶紧跑过来,伸手就勾住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样小友?师父同意把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卖给你了吗?”
寿儿一脸嫌恶地推开他的手臂,故意骗他道:“他老人家不同意。”
这是临出店门前他与兰斯的师父商量好的,为的就是省得那兰斯以后老是缠着寿儿借用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再继续出去祸害坊市里的诸位美女修士。
兰斯盯着寿儿的眼睛看了老半天,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问道:“那这两个法阵怎么办?你还要吗?”
“这……暂时不用了。”寿儿知道这是兰斯在试探他,如果接了手就说明自己已经拿到了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还好这种法阵也不是什么特别之物,好几家店铺都有卖。
“唉,那真是可惜了,看来那位施镜花的仙桃屄你是尝不到了?。”兰斯激将道。
寿儿也不理他,突然扭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兰道友,我可是听说那个用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祸害坊市里众多女修的并不是你师父哦?”
兰斯一愕,接着本来苍白的老脸一红,那本就通红的大鼻头更加红通通了。他抓挠着头皮不好意思道:“都听我师父说了?你没跟他说我栽赃他的那些话吧?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一掌劈死我?”
“放心吧,我这个人还是懂得分寸的,你栽赃他的话我一句也没说。”
“那就好,那就好。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倒还是挺会做人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定当效劳。这样吧,这两个中阶隐息法阵、中阶蔽音法阵就送给你了,权当是对你不告发我的答谢了!”兰斯嬉笑着就把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递给了寿儿。
寿儿也不客气大方收下,心想:“不要白不要,晚上还得用来好好享受一番镜花师姐呢,不然我还得自己花几十块下品灵石去买呢。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买了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他也是没办法管我借用。”
寿儿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开口问道:“兰道友,那道神宗店铺的三名女修真的是被你给破了瓜?”
兰斯不知廉耻道:“嘿嘿,是的。干就干了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那你收藏她们的开苞精血的事也是真的?”这是寿儿最想知道的问题,因为他记得自己储物戒指里就保存有二十多瓶那名合欢宗筑基修士所收藏的开苞精血,说是一百滴不同处女之破瓜精血、雪莲蕊、冰晶髓……等辅料备齐就可以用来炼制一炉“玉女回春丹”,这种丹药可以增加五十年寿元。如果给爷爷炼制一炉的话……
“是真的。怎么了?”兰斯被寿儿突然问起这事感到莫名其妙。
“敢问兰道友你收集这开苞精血作甚?”
“哦,是帮一位老合作伙伴收集的,他肯花灵石高价买。”
“呵呵!老合作伙伴?不会是那位合欢宗的[枪挑师娘]吧?”寿儿猜测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兰斯惊讶居然一下子被寿儿给猜到了。
“只有合欢宗的邪修才干这么变态的事,很好猜啊。对了,他多少灵石收一份?”
“十块下品灵石一份,怎样?价钱还可以吧?没想到一边干着美处女给她们开苞还能赚灵石吧?”
“那你都卖给他了?”寿儿没理会他的炫耀而是急问道。
“唉,别提了,这家伙已经很久联系不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去那北邙国凤鸣山探寻那古修士洞府时出了事。”兰斯叹息道。
“什么?他也去了北邙国凤鸣山探寻古修士洞府?”寿儿感觉很惊讶,他能有今天全靠了那名陨落的合欢宗筑基修士得自凤鸣山那古修士洞府的宝物,所以他对又有合欢宗弟子去探索那洞府感到很吃惊。
“是啊,还是我卖给他那洞府的地图呢。”兰斯得意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探宝?卖给他不是亏了?”寿儿疑惑。
“我和师父修为都不太高,听说北邙国都是邪修,我们去那里寻宝不是去送死吗?嘿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幅地图中的洞府其实是那化形成人的月华神兽告诉我族女老祖的,再由老祖偷偷绘制下来的,据老祖手记上记载:这古修士洞府是两千多年前凤鸣仙子在那转生淫兽的指引并陪同下一起探访过的洞府,还在里面找到了几卷天级功法,好像有一部天级双修功法《本源真经》。后来那淫兽与凤鸣仙子意密如漆,粗大兔杵一刻都不愿从凤鸣仙子那绝世妙穴里拔出来,白天交欢又怕被门派中人发现,于是就经常躲到这个古修士洞府里来倒凤颠鸾作乐寻欢。说白了这个古修士洞府其实后来就成了那淫兽与凤鸣仙子交欢的地方,那里还能有什么宝贝?”兰斯颇为得意他的卖图决定。
寿儿听了却震惊当场:“《本源真经》?不会这么巧吧?莫非真的是他?那个被自己搜刮一空的已经陨落蛇口的合欢宗筑基修士?难道凤鸣仙子和她的道侣普贤真君后来居然也把那个古修士洞府当成了他们双修的洞府?怪不得北邙国那么多修士苦苦探访他们公开的洞府却什么宝物都没找到,原来如此。”
寿儿用神念探入他那枚得自合欢宗筑基修士的储物戒指,又一次一件件地翻看他的遗物。打开一个特别的漆画木盒,里面全都是用细线绑成一小撮儿一小撮儿的阴毛。而且细线上还挂着竹片文字标签,寿儿用神念扫过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竹片文字标签:
“师娘婉贞八月初六交合,剃阴留念!”
“[枪挑师娘]?应该就是你了吧?我当初看到你的名号时还以为你是在吹牛,没想到你真的是枪挑了师娘。不得不佩服你果真色胆包天!”寿儿看到那竹片文字标签再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枪挑师娘]摄录的影像就基本确定了:这个[枪挑师娘]就是那个被自己搜刮一空的陨落蛇口的合欢宗筑基修士了。如此看来那位[枪挑师娘]已经陨落了。
寿儿抬起头来看着因为卖了寻宝地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兰斯,心想:“兰斯啊兰斯,你再精明恐怕也没想到那个曾经的淫兽和凤鸣仙子的爱巢,后来竟也成了凤鸣仙子和她的道侣普贤真君双修的洞府吧?想不到不被你看好的洞府竟然真被那[枪挑师娘]寻到了不少宝物吧?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也不知你还得不得意的起来呢?”
“只是也不知那凤鸣仙子是怎么想的?把自己的道侣带到那个她和那淫兽曾经翻云覆雨的洞府,难道心理上就没有障碍吗?就不怕回想起过去她被那淫兽肆意淫玩采补的景象吗?”寿儿感觉自己还是对女人的想法不太理解。
“兰道友,你那开苞精血一共有几瓶?”寿儿心知那[枪挑师娘]已然陨落,不可能再收购兰斯手里的开苞精血了,而他又有那“玉女回春丹”的丹方,增加五十年寿元对爷爷来说已经足够完美了,所以他像收购。
“好像一共有九瓶,怎么难道你也想要?”
“嗯,都卖给我吧,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灵石。”
“这……也好。反正我攒着就是为了卖灵石的,卖给谁不是卖?价钱还是那个价钱吧?一共九十块下品灵石。”说着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九个小瓷瓶来,上面还贴着字条。
寿儿也取出九十块灵石来,两人一手交灵石一手交瓷瓶。
寿儿把几个瓷瓶拿到手里一个个查验着,看到上面记录着被破瓜女修所在的店铺,女修的名字,被开苞时的年龄,除了道神宗的三名同门师妹外还有六名女修被他糟蹋。更过分的是这其中居然有一对姐妹花,是丹药坊老板娘的两个小胞妹,寿儿隐约记得他好像曾经去过那家店咨询过延寿丹的价钱,前台接待的好像就是两个清纯的女孩。
“这个淫贼,太过分了。”寿儿心中暗骂,不愿再多理会兰斯收起瓷瓶来扭头就走。
在回宗门的路上寿儿又把所有的开苞精血细数了一遍,一共三十七瓶,距离那“玉女回春丹”所需的一百份还差六十三份处女初红。如果是对以前的寿儿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把玩着手心里那块幽蓝色的月华神兽遗骨,再看看储物戒指内静静躺着的两个采花专用的法阵阵旗、阵盘。自信满满地自语道:
“嘿嘿,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找没开苞的师姐、师妹在梦境中双修才行啊!”
等进了山门寿儿才想起他今天要做的第三件事:替施镜花出气,偷摄那个执法堂堂主孙坚的道侣姬媛。
据施镜花讲这姬媛在功德堂负责统计、核对入库弟子们上缴的宗门任务物品,也负责管理功德堂任务物品仓库。
他刚向主峰半山腰的功德堂飞驰没多久就被一位位向着相反方向飞驰的同门弟子提醒了:已到午饭时间,诸位同门都赶往膳堂方向。
寿儿停住了身形,心想:“这个时间去了那姬媛也不一定会在,就算是还在功德堂库房里可要是等待她如厕也不是一时三刻能等到的。况且我午饭后就要去接替钟师兄,晚上还要去找镜花师姐体验梦境中双修的美妙时光,根本没时间去给这姬媛偷偷留影啊,这可怎么办?”
寿儿站在那里苦思冥想了半天,看着纷纷赶往膳堂的外门弟子,他倏然想起一个人来。
“那位呆头大哥倒是个盯人的好手,要不……”想到此寿儿不再犹豫也转身向膳堂方向飞驰而去。
进了膳堂就餐大厅,已经人满为患,好多人居然还挤在通往后厨的走廊里,那里又不能打饭不知他们挤在那里作甚?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记得上次来也没有这么多人啊?”寿儿在心里暗暗嘀咕。
边排队等着打饭,边听前后左右弟子们的暗暗低语议论:
“汤师弟,你可是很少来膳堂吃饭的啊?莫非你也是来看那位名器拥有者膳堂一枝花的?”
“嘿嘿,可不是嘛。不过刚才去后厨时才发现后厨房门早就被从里面锁死了。只能一会儿扒在打饭窗口往里面看看能不能有幸看到那位膳堂一枝花了。”
“咦?这不是松师兄么?你不是内门的吗?还需要自己亲自来打饭?不是有膳堂的弟子专门送餐吗?”
“咳咳!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怎好老是劳烦膳堂的师弟辛苦给我送餐呢?”
“切!虚伪!不就是来看名器之主施镜花的吗?干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嘿嘿嘿!这都被你猜到了?”
……
凡此种种大多都是类似话题,寿儿听得一头汗水:“唉,造孽啊,没想到我给镜花师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啊?怪不得她昨晚伤心流泪呢。必须赶紧偷摄两部姬媛的影像替换掉镜花师姐的。”想到此他已无心再排队打饭了,而是在大厅中寻找起呆头大哥来。
终于他的目光穿过影影绰绰的攒动人头在上次呆头大哥就餐的那张餐桌上找到了呆头大哥的熟悉身影。赶紧挤过人群向他走去。
等走近了一看这位大哥还是跟上次一样,看上去像是在低头吃饭,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偷听旁边众人的议论。
“师兄,是我。昨天借你灵石的那位。”寿儿在离呆头大哥不远处站定密语传音道。
呆头大哥听到密语赶紧抬头四处张望,等看到了寿儿后闷声闷气地咧嘴笑道:“嘿嘿,原来是你,我刚才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找镜花师妹被孙大厨发现逮到打了半死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呢。”
“师兄咱们借一步说话?我找你有要事相商。”寿儿继续密语。
“这……好吧,谁让我借了你的灵石暂时又还不上呢,你头前带路。”呆头大哥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远远跟随着寿儿走出了膳堂。
“你找我何事?”两人走到山脚下一无人密林中,呆头大哥开口问道。
“师兄你是不是很恨那执法堂堂主孙坚?”寿儿道。
“嗯,那个王八蛋,如果可以老子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呆头大哥闷声闷气道。
“想不想报复他?”寿儿又激将道。
“那还用说?当然想了。怎么难道你找我是为了……”呆头大哥其实不笨,寿儿只说了两句他就猜出了寿儿的来意。
“正是。”寿儿坚定道。
“可是……可是他修为太高了,咱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呆头大哥喏喏道。
“我才不会傻到直接去找孙坚送死,师兄,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寿儿开始改用密语道。
等听完了寿儿的计划,呆头大哥呆了半刻后怀疑地上下看着寿儿道:“盯梢那姬媛,找出她如厕、沐浴的时间规律倒不是难事,可是小师弟啊,难道你能隐身近距离偷摄她而不被她神识发现吗?”
“我当然不行,不过我可以聘请高手出马!”寿儿自信道。
“谁?咱们外门师兄弟中能有这种本事的好像没有吧?”呆头大哥还是不太相信寿儿的话。
“玉枪神君!”寿儿坚定道。
“玉枪神君?就是那位偷摄镜花师妹的变态淫贼?他倒是有这能力,不过你会认识他?”呆头大哥气愤道,那盯着寿儿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想不到你这小师弟居然与这种淫贼为伍?
“我不认识什么玉枪神君!不过我可以花灵石找那家[蜃楼岛奇玩店]委托他接单来干这事。”
“啊?原来还可以这样?我怎么没想到呢。小师弟你果然比我聪明。”呆头大哥听寿儿如此一说眼神儿立刻由刚刚的鄙夷变为了崇拜。
“那么就有劳师兄辛苦了!”寿儿躬身一礼道。
呆头大哥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在寿儿面前盯着他。
“你还一点儿成果都没,就又要灵石啊?……”寿儿已经经历过一次,知道他这是在要灵石,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唉,不瞒师弟,你昨天借给我的那十块灵石早拿去买了镜花师妹的影像。现在身上一块灵石也没有了。”呆头大哥悲切道。
“你盯梢又不用花灵石。”寿儿还是不想给,不能惯他这毛病。
“不得买张隐身符啊?没有隐身符怎么紧跟盯梢?”呆头大哥昂着头理直气壮道。
“这……好吧,要几块灵石?”寿儿无奈。
“六块下品灵石。”
“什么这么多?据我所知就算是中阶符箓也才两块下品灵石一张吧?”
“那隐身符可不是普通符箓,是有特殊用途的符箓,所以比一般符箓贵的多。”
“唉!好吧,给你。”寿儿不得不掏出六块下品灵石递给了他。
“嘿嘿嘿,师弟你还真是大方,只是师兄我就搞不懂了,难道你也跟那孙坚有仇吗?怎么会下这么大的本钱来报复他?”呆头大哥憨憨傻笑着如获珍宝般的接过那几块灵石。
“三天之内给我成果,我先走了。”寿儿正气不打一处来,懒得解释扭头就走。
看着寿儿走远了,这呆头大哥突然一改呆傻表情,盯着寿儿远去的背影气愤骂道:“奶奶的小气鬼!拿老子当枪使才给这么几块灵石就不乐意了?”
……
寿儿跟钟师兄一起吃完晚饭烤肉,眼看着他进入了自己石屋开始了今夜的打坐修行。这才放心大胆的回屋套上了隐身斗篷偷偷潜出灵兽谷,向着主峰山脚下的膳堂方向飞驰而去。
月晦风喑,幽暗夜幕下在道神宗膳堂后的那座低矮小山包上孤零零耸立着一处高墙独院,院子内烛光摇曳,可院外四下廓无人迹。高墙墙头上沉淀了不知多久的一层浮土倏然出现了两处凹陷,再一细看竟像是人的两个鞋印。
盯着院内客厅中烛光下映射的美人儿倩影,感受着手心里那块幽蓝色的月华神兽遗骨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再看看储物戒指内静静躺着的两个采花专用的法阵阵旗、阵盘。寿儿内心得意洋洋:“镜花师姐,昨晚我都没敢用全力,嘿嘿,今晚我就要拿出全部实力来让好好你尝尝我的厉害!”
想到佳人那温香妙曼玉体如酥的赤裸胴体,想到那馥郁饱满的高挺雪乳,想到那含在嘴里软哝哝甜丝丝的乳尖蓓蕾,想到那抚摸在手柔软淫靡的雪丘芳草,想到那潺潺蜜露分泌流淌的仙桃屄缝……寿儿再也受住,下身阳具早已肿大憋胀高高耸起,一个飞身下院。
“镜花师姐,可让您等苦了吧?我来也!”
第三十二章
寿儿飞下院子后就隐身蹑手蹑脚向着那烛光摇曳的客厅走去,客厅里面传来男女的交谈声。寿儿借着他们的话音轻飘飘躲在到大厅一侧木门后详听:
“孙晋,现在来膳堂吃饭的那些男弟子们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倒是管不管?”是施镜花的声音。
“我管了啊。你没听到我骂他们吗?可是人太多了,骂完一波又来一波…
…说到底都怪那个该死的[玉枪神君],我觉得他肯定就是咱们宗门内部的人……“
“还有我今天出去给内门师姐、师妹们送餐时每次都是好几个男弟子跟在我
身后,指手划脚地竟说着污言秽语,我以后不想出去送餐了。“
“镜花啊,我让你去给那些内门师姐、师妹们送餐是为你好,你可以多结识一些内门的师姐、师妹,日后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总不能老是靠着我那淫棍堂叔吧?”孙晋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几天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等风头过了我再去送也没事嘛。”
“也好!那你明天挑选一位小师妹接替你去送餐吧。”
“嗯,不过总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最好还是能抓到那个变态的玉枪神君。
孙晋,我好歹也是你的道侣,难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抓到他吗?“
“我的道侣?我看还是找我那个好堂叔想办法吧!你的事他不能不管吧?毕竟你被他……”
“住口!孙晋,你不管也就算了,难道这个时候还想说些风凉话不成?”
“不是,镜花,查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执法堂的事情嘛。你让我怎么去查?
膳堂里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去查?再说我也没有权利去查同门师兄弟啊。这样吧,明天我午饭后专门去找一趟堂叔,让他查一查这个玉枪神君,你看如何?“
孙晋道。
“也好!”
柳寿儿在门后听了心里发毛,他不了解执法堂会如何查此事,生怕自己被抓。
如果被抓住那可就不是呆头大哥那种下场了,最少也是被逐出师门。
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趁机躲向东侧的施镜花卧房潜去。寿儿隐身躲在施镜花卧房回想着上次偷摄时的情形,感觉自己并未露任何马脚,即便是执法堂再厉害恐怕也找不出自己的蛛丝马迹来,这才心下稍安。好整以暇地等待施镜花的到来。
不多时施镜花就从客厅退出,回到了这间她自己的卧室之中,就见她一边长吁短叹,一边把那道铁门锁死,又连上两道机关,跟昨夜的作为一般无二。
锁好铁门施镜花缓缓扭过身子来,就见她一拍手指上的储物戒指从中取出一巨物放在卧室石板地面中央,原来是一个巨大的木浴桶,她又一个云水决打出,手指尖立刻喷出一注清澈水流注入浴桶中。又取出香囊来从中散出朵朵沁香花瓣……
红裙缓缓滑落香肩,皓腕欺霜,秀发如云,轻挽发丝露出美人颀长玉颈、削肩雕背,难描难画,一身的胜雪肌肤,似绸缎般光滑,纤腰盈握、丰臀挺翘,裹胸的白绫也被美人解开飘向香榻,立刻露出了一对颤巍巍高耸浑圆的雪乳来,两点诱人桃红点缀其上。
寿儿那里还受得住如此诱惑?赶紧把头凑过去细看。虽说这高挺浑圆的玉乳昨夜已被他不知千揉万摸了多少回,可再次相见却还是那般百看不厌!
弓身伸臂褪下最后遮羞的亵裤,终于露出了玉人最迷人的神秘妙处。那处鼓鼓隆起的雪丘饱满鼓胀,其上艾草稀疏只寥寥几根,草丛下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粉红莹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桃色裂缝,那优美的弧度,那诱人的桃色狭缝好生迷人。寿儿紧盯那粉红肉缝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下身那根阳物早已朝天矗立,坚硬赛铁。
佳人高抬美腿跨进浴桶,只是在那高抬玉腿之时扯动了哪处紧嫩宝蛤,一下子扯开一丝裂口,露出肉缝内那粉嫩嫩的肉儿来,寿儿边紧盯那妙处边不住吞咽口水,那妙处的销魂他昨夜可是体验过的。他真的有点儿迫不及待想要冲过去,把这魅惑众生的尤物现在就压在身下好好挞伐一番了。
“这浴桶这么大完全可以盛得下两人沐浴,要是能同镜花师姐一同来个鸳鸯浴就好了。要是能在水中交欢那滋味肯定妙不可言啊!不知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效果到底如何?不如就趁现在试试效果?”想到此寿儿掏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隐身绕到美人儿身后。
待美人儿缓缓坐入浴桶闭目享受被那花瓣清水浸泡的舒遐时,寿儿缓缓抬起握着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的右手注入真气。就只见那神秘的蓝色骨头上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华静静地照在了正掬起一捧花瓣清水浇在自己如云秀发上的施镜花头上。
不多时本端坐浴桶内撩着水花的施镜花突兀地全身一软,螓首软软枕靠在了浴桶木边上。看她表情恬静,呼吸匀称似乎是安然入睡了。
寿儿一看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果然神奇,镜花师姐竟真的进入了梦境之中,心中惊喜不已。连忙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采花专业法阵的阵旗、阵盘,先把这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八面阵旗摆在卧室四角。再把两个阵盘摆在卧房中央,注入真气在阵盘中,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见阵法启动,寿儿又摸出两块灵石来放入阵盘的阵眼之中作为驱动能量,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手来任意施为了。
“喵——喵——”寿儿学了两声野猫叫,试探隔壁的孙大厨是否能听到,果然没反应,他立刻褪去隐身斗篷,在屋里迈大步走了一圈,又“咳咳!”干咳两声,隔壁的孙大厨还是没反应,这下他总算是放心了,这阵法奏效了。
有了这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隔绝寿儿今夜就敢在这镜花师姐闺房内随
意而为了。
他心情激动地走向正玉体横陈浸泡在浴桶内的施镜花,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物,很快他全身衣物尽去,露出白皙的小身板来,胯下一杆妖异的玉枪笔挺冲天傲然而立。
……
施镜花此时正泡在一深水潭边,潭水清凉,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峭立的石壁,再看向这一池潭水只见一团团蒙蒙水灵雾气缓缓飘起。
“这里是……寒潭?主峰山后以北十里的那个女修们沐浴的圣地?”施镜花每逢盛夏都会同膳堂的几位师妹一同来此潭中沐浴、游嬉几次,所以很快便认出了此地。
正在她四处张望好奇自己是如何来到此潭时,就见不远处沙滩上缓缓走来一身形高大的男修,那男修长身如玉、丰神俊朗、面带邪异微笑。
待看清那男修面容,施镜花心如鹿跳:“秦师兄?他怎么会来这里?莫不是来找我的?”
这秦德璐是与施镜花同一期道神学堂的同学,不仅人长得俊朗高大,更是具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当时在学堂里他虽非资质最好的,也仅仅是三灵根而已,可他背后有强大的修仙家族支撑,他的祖上正是道神宗二长老结丹大修士秦暮云——也就是慕雅的师父。在秦暮云送给他的大量珍贵丹药、灵石的辅助之下这秦德璐在三年内就突破了凝气六层成功进入了内门。
秦德璐这种外貌、资质、背景都俱佳的男修是外门众多女修心目中的最佳如
意郎君,施镜花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们还是同学,而且在道神学堂期间这秦德璐频频向外貌出众的施镜花示好。后来学堂结业分配后这秦德璐又专门来约过施镜花两次一同去做宗门任务,都被矜持的施镜花婉拒了——只因听到些他的传闻,说他风流成性,对投怀送抱的外门师妹来者不拒。据说好几位外门师妹已经被他破了身……
正在施镜花盯着越来越近的秦德璐胡思乱想时,只见那秦德璐竟然边靠近自己还边脱掉他的道袍,最后竟然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双腿间一根妖异的粗长莹白玉茎一柱擎天。
“天啊!他下身哪根东西怎的那般粗长?”施镜花心中暗惊,立刻霞飞双颊。
但下一刻她连忙用玉手紧捂双眼急忙娇羞斥道:“秦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快穿上道袍。”
“秦师兄?什么秦师兄?”只听那秦德璐茫然道。
“秦师兄,你……你别这样好吗?你对付其他外门小师妹的那些手段对我无用,你别装了。你不是秦师兄还能是谁?咱们同学多年,难道我还能认错了你不成?”施镜花被秦德璐那装傻充愣的样子搞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好歹也是有夫之妇了,什么没经历过?他那套骗小姑娘的把戏在她看来很是幼稚。
“好吧,镜花师姐,那我就是秦师兄好了。”那秦德璐好像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什么?镜花师姐?秦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叫我呢?你修为比我高,平时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师妹的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施镜花虽然知道这是秦德璐故意在用对付小师妹们的那套来逗自己。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想笑。他还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被他这么一叫显得好暧昧。
“那就叫镜花师妹,这样总行了吧?”秦德璐嬉皮笑脸道,伴随着“哗啦啦”
的水声,他已经挺着下身高耸的粗长阳具踏水走到了紧捂双眼的施镜花面前。
施镜花琼鼻前就感觉热腾腾的,随之一股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孔之中。只不过秦德璐这根东西散发的气味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淡淡的异香,越闻越好闻的那种。
施镜花俏脸火烫,心如鼓槌,连忙制止道:“秦师兄,你……你先穿上衣服好吗?你这样像什么话嘛,我们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我是来沐浴的,穿什么衣服啊?穿着衣服还怎么沐浴啊?再说,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怎么你就可以不穿衣裙却非要我穿?”秦德璐狡辩道。
施镜花连忙松开捂住双眼的玉手往身下一看,果然自己一双高耸的雪峰正颤巍巍的半露在水面之上,她俏脸一羞赶紧用双臂紧遮双胸往水下一沉,仅露螓首在水面上,一抬头刚想再娇斥两句,可正看见头上一大坨盈鼓肿胀的阴囊,上面是一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粗长的莹白阳具。可诡异的是:那茎身上竟然长着银白色的神秘图纹,纹理玄奥神妙。渐渐地的施镜花被这根光滑湿腻肉枪上的神妙花纹吸引,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那花纹好似会变化一般,横看成岭侧成峰,这样看是一个图案,可换一个角度就又变幻成另一个图案,真个是千般变化万般玄妙,越看越觉得其神奥莫测。
“镜花师妹,你怎么了?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尝尝它的厉害?嘿嘿嘿!”
秦德璐诡异地邪笑着。
施镜花这才被从沉迷于那玉枪茎身上的神妙图纹中惊醒,俏脸绯红,赶紧把粉脸扭向一旁,娇斥道:“讨厌,你胡说什么?我已是有夫之妇了。要是让别人听到岂不误会咱俩之间的关系?”
不过她这一扭头正好看到了岸边她的衣裙,似乎想到了好办法,她即刻道:“秦师兄,你能不能扭过身去?闭上眼睛?”
“你要做什么?”秦德璐疑惑道。
“咱俩做个游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许扭头偷看,怎样?敢不敢?”施镜花生怕自己说出自己上岸穿衣会被这风流成性的秦师兄阻止,于是便骗他道。
“游戏?那好,可不许太久哦?我还要陪你一起洗鸳鸯浴呢。”秦德璐果然不情愿地扭过身去。
“哗啦啦”施镜花缓缓捂着身上的两处羞处浑身赤裸着钻出水面站起身来,看秦德璐果真没扭头看她,这才放心地扭身打算向岸上跑去。
可是她刚一扭过不着寸缕的曼妙胴体,就被两只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一具散发着男人气息的火热躯体就紧紧贴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更过分的是:一根火烫的肉棒儿已经从身后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顶在了她的粉臀雪股之间,不停从身后探索、摩挲着她羞处那紧窄的粉嫩肉缝。
“吖!秦师兄!你要做什么?——唔……”施镜花刚一扭头娇斥,香唇就已经被一双火烫的男人唇瓣堵住了。
她刚要挣脱那双火烫嘴唇的纠缠,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搂紧了螓首不得动弹,只能任由那双贪婪地红唇在自己的香唇上肆意亲吻着。
她伸出双手想要去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偏偏那人在她身后紧紧贴着,她背转双臂却不好用力,正在她极力地想要去推拒之时,突然胸前一紧,自己的高挺的左乳被男人抓住开始千揉万摸了起来,就连那雪峰顶端娇嫩异常的乳尖蓓蕾也被禄山之爪肆意揉搓、捏弄起来。
“喔!……”乳尖传来的刺激不禁让施镜花娇呼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乳尖被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身羞处哪根一直在探索洞口的火烫肉棍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似得,竟然从身后找到了妙洞入口,火烫的昂大龟头熟练地分开了两瓣紧窄肉唇钻了进来。然后就觉得那男人猛一耸臀挺腰,一根火烫的粗大肉棍便钻入她空虚的小径之内。
“啊!不要!”
第三十三章
“喔!……”乳尖传来的刺激不禁让施镜花娇呼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乳尖被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身羞处哪根一直在探索洞口的火烫肉棍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似得,竟然从身后找到了妙洞入口,火烫的昂大龟头熟练地分开了两瓣紧窄肉唇钻了进来。然后就觉得那男人猛一耸臀挺腰,一根火烫的粗大肉棍便钻入她空虚的小径之内。
“啊!不要!”
施镜花下体美穴被火烫粗长异物猛然侵入,浑身巨颤,她本能的想去夹紧双腿阻止哪根阳物的进一步深入。可惜已经晚了,一条粗壮的大腿已经先一步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接着另一条大腿也伸了进来,两腿用力向外一分一下子就把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大大的叉开了,男人的两只手也停下了其他动作过来帮忙,死死钳住她的胯部,屁股一撅猛地一挺,狠用力一挺哪根粗长阳物就向着她秘径深处捅去。
“不要呀!……啊……疼……秦师兄快拔出来,求求你了快拔出来,我是有夫君的人了,……你这样让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施镜花惊呼一声,她就感觉那根热气腾腾的硬梆梆东西一下子顶到了自己夫君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太深了,他的哪根东西太长了,那幽径深处的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要裂开似的,一阵阵疼痛袭来!
施镜花此刻的心情百感交集,有羞赧、有愧疚、同时也有莫名的欣喜、兴奋。她暗暗喜欢秦德璐很久了,喜欢他高大阳刚,喜欢他的俊朗洒脱,甚至喜欢他的不羁,如今自己喜欢的人终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怎么可能不暗喜呢?有那么一刻她真想随了他的愿好好放纵自己一回,可是她已有道侣的身份又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想到被发现后的可怕后果,她又不得不制止秦师兄接下来的动作。
……
“屄里好紧!镜花师妹你屄里面怎么比外面那段紧了好多?都插不进去了。”秦德璐在施镜花身后揽着她的柳腰伸头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讨厌!你到底是谁?秦师兄平时不会如此粗鄙的,你的声音怎么朦朦胧胧的怪怪的,跟秦师兄平时的声音根本不一样呢。其实我刚才一直想问你来的:你到底是不是秦师兄?”施镜花突然扭头盯着秦德璐的俊脸问道。
只见那秦德璐被说得一愣,接着表情好一阵变化不定,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转个不停,似是在想什么歪主意。
施镜花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微笑,打算看看他一会儿又有什么说辞:“听说这位秦师兄经常在床上想出各种鬼点子讨师妹们欢心,也经常学着别人的声音来与众师妹交欢寻求特别的刺激,果然如此。这位秦师兄真是坏的可以。”
突然就见那秦德璐面色一肃,正色道,不过声音却猛然变得苍老低哑:“女娃娃,其实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
“你……这声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施镜花突然听得这声音浑身一震。
“对,正是老夫。昨夜那个答应帮你的老人家。”那声音道,不过由秦德璐口里说出来显得画面十分诡异。
“啊?原来是那位老前辈?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施镜花震惊地无以复加,画风变得太快她一时半刻还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娃娃,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而我正是那个托梦给你之人。”
“托梦?可是你为何要托这种梦给我?”施镜花感受着下身被那根火烫的肉棍深深插入着,悄悄收缩蜜穴夹了一下哪根肉棍,硬梆梆、热腾腾好真实,那里像是梦境啊?于是她更加狐疑了。
“我本是想托梦传功给你的,没想到你欲念如此强烈,没等我传功与你便与这男人先欢好上了。”
“你胡……这……晚辈……您打算传什么功法给我?”施镜花本来开口就想骂他胡说,可一想人家高高在上的修为,辈分于是忍住了。
“天级双修功法,我托梦传功给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爱之人在这梦中双修此功法的。老夫本以为出现在你梦境里的应该是你的夫君,可不曾竟然会出现这么个小子。他就是你心中的情郎吧?”那苍老的声音问道。
听老前辈如此说,施镜花俏脸一红,真是百口莫辩,也不搭话就是羞赧地低头不语。
“他叫什么名字?”那苍老的声音不容质疑地问道。
“他……他叫秦德璐。”
“你很喜欢他?”那苍老的声音又问。
“老前辈,还是说说您为何要托梦传给我功法吧?”施镜花红着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
“老头子我最见不得女娃娃被人欺负,昨夜见你哭哭啼啼受了莫大委屈,就决定出手帮你。你可知你被人欺负最大的原因是什么吗?”
“红颜薄命!”施镜花想了想低语道。
“不完全是,主要还是你修为微末,同样是红颜,怎不见他们敢去欺负雅仙子?还不是那个女娃修为太高他们惹不起?”那苍老的声音肯定道。
“前辈所言甚是。”施镜花本想躬身一礼,可再看自己如今这被男人从后身插入的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还怎么可能行礼?真个是又羞涩又好笑。
“所以我要托梦传授于你天级双修功法,你好生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多谢老前辈!可是晚辈怎么修炼啊?这天级功法的心法是怎样?”谁不想修炼天级功法?谁不想早日筑基?施镜花一听老前辈此言激动莫名,急忙问道。
“这也正是我托梦传授给你功法的目的,我附一缕神念在你这位情人身上,用他的身体以身相授!”那苍老的声音解释道。
“那太好了!多谢老前辈。敢问下一步如何修炼?”
“好,你切听我传授,必须配合修炼,不得违抗。”那苍老的声音沉声道。
“是,晚辈谨遵前辈教诲。”
只听“啵”的一声,就见秦德璐从施镜花身后把粗长玉茎猛地拔出。然后挺着耸立向天的玉茎盘膝打坐在潭水中,潭水正好淹没到他胸膛下,连同哪根玉茎也隐入进了潭水之中。
“女娃,转身过来……好……扶着它插入你那里面对坐下去。”
“这……”如果只有施镜花和秦德璐她也许还能勉强扶着哪根硬梆梆的东西坐下去,可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位老男人的神魂关注,她实在是有点羞愧难当。
“嗯?怎么还不扶着它坐下去?女娃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不想修为大进了?难道不想筑基了?难道不想报仇了?”那苍老的声音连珠炮似地激将道。
“我……我坐……”施镜花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终是下了最后的决定。
她躬身探手进潭水里,摸索了片刻便握住了哪根热腾腾的粗长阳具。
“天啊,好长!居然都快到我的手肘处了?”当施镜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根玉茎的长度后,吃惊不小。这东西至少两倍于他夫君的长度,这怎能不让她吃惊呢?
用手扶着胯间哪根邪异美感的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到了膣道深处别人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就感觉那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充实又似要裂开,施镜花娇呼一声。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宽大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下蹲着赤裸的胴体,缓缓地缓缓地昂大的龟头撑开一寸寸前人未曾开垦过的小径。
“喔!”终于憋得肿胀发紫的火烫大龟头最终还是抵住了幽径的最深处一团软肉上。
“好了,老前辈,下一步怎么做?”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跨坐在男人赤裸的大腿胯间,下身牝户被他的阳具尽根插入,她忍着下身膣道的最深处被撑开的憋胀感,偷眼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见他表情毫无波澜这才问道。
“好,我将运功将我体内阳性真气通过下体阳物顶端蛙口通过你阴道最底端的花芯小口渡入你的体内。”就见秦德璐缓缓开口,可声音却是苍老低哑的老前辈的声音。
施镜花目睹这一切,感觉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的事情了:眼前这位身体是自己最喜欢的秦德璐,可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上千岁的老头子。那么她现在到底是在和谁双修?到底是在跟秦德璐双修?还是跟老前辈在双修?
“丫头,别走神儿,用心感受你阴道花芯内渡进来的阳性真气,试着引导它在你体内沿着经脉混合的你的阴性真气。我已经开始运功渡入了。”苍老声音似是发觉了施镜花的乱想,提醒道。
“是,老前辈……”
只见“老前辈”宁心静气,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施镜花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施镜花用心一感悟,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施镜花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这就是阳性真气吗?好温暖,好舒服。”施镜花慢慢感受着体内的这股异性真气。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再加上她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渐渐的她的丹田气海越积越满,已经无处安放。
“老前辈,然后呢?”施镜花被全身充斥的真气憋得难受,不得不开口询问了。
“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体内混合的真气回流到我体内,形成一个大循环。”苍老声音道。
“还要口舌相接?”施镜花羞赧问道。
“你这丫头,下面都插进来了,还在乎上面相交?”苍老声音不屑道。
“这……也对……唔!……前辈不用这么热烈吧?……唔唔!”一双火烫的红唇已经不由分说地亲吻住了她的香唇,接着男人伸出火烫红舌撬开施镜花香唇、牙关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缠绕纠缠在了一起。
施镜花被吻得醉眼迷离、头脑发晕,她跟自己的夫君都从来没有如此深情热吻过,不过到现在她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舌吻?秦师兄?还是老前辈?这种未知的神秘感反而让她感觉很刺激,一阵阵的心颤,激情的舌吻不禁让她下腹火热,激情难掩。
“唉,丫头,你可真是欲火焚身啊!快快收起欲望,赶快把你体内的混合真气渡给我,不然时间久了会撑爆你的身体。”那苍老的声音突然玩味调侃道。
施镜花被说得小脸一红,一只粉拳就打在男人胸膛上:“你讨厌!谁欲火焚身了?明明是你强吻我的。我刚发现老前辈你好坏啊!”
“好了,好了,娃娃不开玩笑了,快与我口舌相交渡你的真气给我。”
“嗯!”施镜花依言而行,把自己体内的混合真气通过口舌缓缓渡给对方。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老前辈”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阴性真气再混合自己的阳性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
半个时辰后终于第一缕合成好的[本源真气]从那条特殊经脉的另一头排出,注入了丹田气海之中。“老前辈”内视气海发现这缕真气要比他体内的普通真气更加的凝实、密度更大,它一进气海就沉入到了气海的最底层。
两人继续让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着,“老前辈”继续将阴阳结合的真气缓缓合成为[本源真气],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气]越来越多,慢慢地气海中已经又多出了一小半真气变成了[本源真气]。
再把合成好的[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体内真气空缺的施镜花体内,那合成好的[本源真气]沿着她花芯小口进入,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两人都渐渐沉心于合体双修之中,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当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那羊肠小径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被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所吸收,随着吸收的淫津越来越多那花纹上的银色越明亮,随着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功法的催动下通过玉茎注入施镜花体内,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钻入了施镜花腔道肉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挥发,阴道内的催情油脂气体越来越浓密,渐渐地钻入施镜花毛细血孔内、钻入血管内,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也有极少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施镜花的灵台识海之中。
施镜花正在新奇地感受着新被“老前辈”注入自己体内的那种奇特的本源真气,忽然就感到下体膣道内一阵阵的瘙痒难耐。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那种痒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进去抓抓挠痒。她紧夹了一下下体,就感觉一条火烫肉棍正充实其中,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肉棒前端肿胀的大龟头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肉洞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阴道,同时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阴道壁。
“喔……”施镜花舒爽地娇啼一声。
“小丫头,你不好好趁此双修好时机好好修炼,你在干什么?”“老前辈”那苍老的声音讶然道。
“我……”施镜花只是红着一张粉脸羞于启齿。
“是不是又欲火焚身了?”“老前辈”好奇道。
“你……我没有。”施镜花猛摇头否认。
“哦,那就好好修炼,每晚能双修的时间不多,要好好珍惜。”“老前辈”一本正经道,嘴角却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嗯!”施镜花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瘙痒点头应到。
可是没忍多久,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立刻就想起了刚刚哪根散发着邪异美感的粗长玉茎,回想起那根玉茎顶端突出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终于忍不住了,又怕被“老前辈”发现,于是她偷偷的幅度很小的抬起美臀来再缓缓坐下,痒意虽稍有缓解但这种小动作无异于提油救火!稍尝快感的她只会一点点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渴望更多的快感降临。不知不觉间潭水已经被她颠臀的动作带动的“哗哗”直响了,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施镜花的挺翘美臀上。
“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安心修炼了?”老前辈佯怒道。
“我……我……”施镜花双颊潮红,羞涩地不知该如何跟老前辈解释。
“别乱动了,好好修炼。”
“可是……可是……老前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秦师兄说。”施镜花喃喃道,她虽然知道这秦师兄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可他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有难言之隐跟他说也比跟那个老前辈说要安心的多。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其实秦师兄是被老前辈神魂操控着的那个幻影而已,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在老前辈声音下暴露自己的羞人隐私,哪怕对方换成刚刚那种似是而非秦师兄的口气、声音她才能接受。
“回避?这……哦,我明白了。好,老夫这就离去了。留你们年轻人说悄悄话吧。”说着说着老前辈的声音果真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真的消失了。
“镜花师妹?你到底怎么了?”先前那个秦师兄的声音关切道。
“我……我下面痒的厉害。”施镜花的话音越来越小,后来她主动用双臂抱住了秦德璐的脖子,把香唇凑近他的耳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羞赧道:“秦师兄,帮帮我好吗?”
秦德璐被她这主动亲昵的动作搞得有些发呆,喃喃道:“好,好,镜花师妹其实我帮女人下面解痒是很有经验的。”
说着他竟激动地吻住了施镜花的香唇,猛地双手抱着她的丰美的肥臀站起身来,施镜花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连忙用修长的赤裸美腿紧紧攀住他的腰身,然后惊讶道:“秦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肏你!”秦德璐邪异地看着她颤动着的雪白巨乳笑着。
“你讨厌!”施镜花娇媚一声,桃颊红潮,举起粉拳就打在秦德璐赤裸的胸膛上。
下一刻秦德璐已经把她丰腴的美臀高高抛起,待重重落下时那杆粗长的玉茎已经狠狠地连根尽入……
“啊!……秦师兄……唔……”施镜花娇啼一声,下体被一捅到底粗大龟头直抵幽径深处的花芯。下体腔道内的瘙痒感顿时减轻了不少,施镜花情不自禁地用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用香唇吻住了他火烫的唇。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玉盘般的雪白美臀被一次次抛起,落下,潭池中响起了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第三十四章
“呼噜噜……呼噜……”梦乡幻境之外早已响起了孙大厨从隔壁传来的轻微的鼾声。这中阶蔽音法阵之所以比下阶蔽音法阵高档就再于它的单向蔽音效果。也就是法阵内的声音外界听不到,但外界的声音法阵内反而可以听到。正因为这种蔽音的单向性所以隔壁的孙大厨万万听不到他娇美道侣此时正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的荡魂娇啼之声,反而他的鼾声被少许传进了法阵里来。
鼾声下孙大厨道侣卧房内,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施镜花正裸着那赛雪欺霜的雪白身子紧紧用双臂、双腿盘在一位站在浴桶中的年轻男子的赤身上,那圆润饱满、型如满月的雪臀被一双男人的小手环抱揉捏着,其粉股间还插着一根那男子粗长的莹白阳具,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正被不停向上抛起再重重跌落,随着美臀的跌落那阳根与肉缝交合处便发出“噗哧”一声,阳根又一次深深插入了其道侣蜜穴的最深处。紧接着便是其道侣“啊!”的一声娇呼,然后她便用香唇娇羞地亲昵吻在了那男子的面颊上。看那表情丝毫没有被丈夫之外男人奸淫的悲愤,反而一脸的陶醉。
那站在大浴桶中的年轻男子听着卧房内这夫妻二人交相呼应的鼾声、娇啼声似乎更加兴奋了,把那孙大厨的娇美道侣抛起抛落的更加频繁了,小屁股也更加卖力的迎着那跌落的肥臀谷间猛力顶耸着。只是随着他玉茎上那银色神秘图纹的不停闪动,这年轻男子那本来清澈漆黑的眼瞳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银色竖瞳!好似那四级妖蛇的眼瞳一般无二,真个是淫邪至极!
……
外门上千女弟子中美貌排名第三,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紧紧揽着寿儿的脖颈,吐气如兰,娇声咿嘤,一副任其肏弄的娇媚模样,寿儿那里还受得住?像发了疯的小兽般疯狂地挺耸着小屁股,任一根粗长的玉茎进进出出于那美人儿紧致的妙洞之内,只是这种疯狂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只见他两腿间那坨过分大于常人的盈鼓涨满的阳卵阴囊一阵阵颤动,似是射精之前的征兆。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沿着龟棱子一直传遍全身,隐隐感觉敏感的龟头一阵阵颤抖,兴奋地就要喷射,精关已然开始松动,阳精要泄,赶紧固精守元,压实精关。
“怎么搞得?这么快就要射了?比昨晚只插个小头儿进去要刺激太多。这名器果然非同凡响,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还不停地蠕动真是受不住啊。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仙桃屄的厉害?”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寿儿就坚持不住了,比昨晚坚持的时间更短。
刚刚食髓知味的施镜花也觉察出了他的异常,连忙扭动了两下美臀似是在催促他继续,可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僵立在那里,美人儿便立刻又搂紧了几分他的脖颈,凑近香唇到他耳边不满道:“秦师兄?你怎么了?人家下面还痒得紧,能不能帮忙帮到底啊?”
“我……”寿儿刚想如实告知,可又怕被这美人儿取笑,于是欲言又止了。
施镜花又不是未经人伦的黄花大姑娘,她只用下身蜜穴微微一夹,就感觉到哪根热气腾腾的粗长阳物在不停地战栗着。她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于是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调笑道:“秦师兄,听众师妹传闻你在床上威猛的紧。嘻嘻!那些不会都是虚言吧?呵呵!莫不是你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你……”寿儿刚想否认,可一想人家说的是那个姓秦的,又不是说他。他这才反过味来:他现在幻境中扮演的是秦德璐那家伙,他越表现的不堪,这镜花师姐岂不是越对那个秦德璐鄙视?
想通此点,寿儿也放开了担心。他本就对镜花师姐倾心于这位秦德璐心生嫉妒,便趁此机会故意丑化秦德璐的形象道:“好好好,好你个镜花师妹,让你瞧不起我,我今天就好好肏肏你,让你知道知道我鸡巴的厉害!”说着也顾不得即将要喷发的阳精,又开始猛力抽肏起来。
“你……秦师兄,你怎么如此粗鲁?……啊!……啊!”听着“秦师兄”的污言秽语,施镜花俏脸一片潮红,举起一只粉拳就打在“秦师兄”赤露的胸膛上,只是随着下身被疯狂地抽肏继续,她的那只柔柔玉手再也不舍地离开那凸起的雄性胸膛了,开始尽情地抚摸了起来。
“噗!”终究还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了,只强忍着又坚持抽送了二三十下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兴奋地不停颤抖着的大龟头死死抵住施镜花那幽径最深处的娇嫩的花芯,忘情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稚嫩的花芯上,又有一部分穿过花芯小口冲击进了子宫深处。也有一部分白浊液体又沿着膣道缓缓流淌出来,沿着寿儿大腿内侧流进了浴桶中的水里。
“啊!……秦师兄,快拔出来,别射在里面啊!……唉!”感觉到异样的施镜花先是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的浑身一舒,接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惊叫起来,不过当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已经灌溉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便也只能认命了,又把火烫的粉脸往秦师兄怀里拱了拱,幸福地微笑了起来。
“听说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他一辈子都会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任你指使。”施镜花突然想起不知是那位师妹说过的话,再加上下身秘道内刚刚缓解的瘙痒又开始沉渣泛起,可穴中哪根肉棍已然软趴趴,为了不让它持久颓废,再唤起它的雄风,于是她心里便有了主意。
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故意讥笑道:“嘻嘻!秦师兄,还不服气吗?果然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呢?才这么几下就不中用了?”
“你……是你那名器仙桃屄太过厉害!在它里面任谁也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寿儿虽然知道这镜花说的是那位秦德璐,可毕竟真正干事的是他,他也被间接的羞辱了。被这么羞辱他还是禁不住替秦德璐声辩了一句。射完了存货又被这般羞辱的寿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抱着施镜花跌坐在了浴桶中的水里。
“切!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中用的……”施镜花抬臀拔出哪根软趴趴的阳物,用手把玩着散发着淫邪美感的小家伙,实在不忍看小家伙儿如此萎靡,于是故意激将秦师兄道。
“啊?还有人这么厉害?你是说你的夫君孙大厨?他能肏你多久?”寿儿一听此言不禁心惊。听着卧室里飘荡着的孙大厨经久不息的鼾声,再想到他那敦实的体型,顿觉很有这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还不如那个肥胖如猪的孙大厨持久心中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不是他。是他的……”在梦境中的施镜花心防自然不如平时清醒,所以随口而出一句,不过根深蒂固的禁忌关系还是让她及时在梦境中也惊觉不妥,及时住口了。
“不是他?被你说糊涂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碰过你?难道还有别人睡过你?”寿儿被施镜花的话吓了一跳,事关重大于是他赶紧追问。
“不是他,是他的……他的鸡巴!”施镜花心知刚刚说漏了嘴,赶紧解释。她知道此时只有说一些男人们最想听的淫声浪语才能成功转移焦点,于是她便如是做了。
“他的鸡巴?你夫君的鸡巴能肏你多久而不泄?”寿儿一听果然如此,不过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可能是修为比你高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他’每次都能坚持很久,每次都是等我要泄身时才随我一同泄身……”施镜花似是回忆着某段往事般声音悠远飘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知道孙大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但是那日跟他在膳堂走廊里对峙过自知那孙大厨修为比自己高。当然施镜花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不是孙大厨?寿儿可就没想那么多了。
“镜花师妹,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下面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难道你那里面还粗细不一不成?”寿儿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初哥,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三次真正的与女人交欢,所以男女之事还有很多不懂,平时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他人。现在正好趁着梦境中幻化为别人的机会百无禁忌的刨根问底了起来。
施镜花一听如此问题,娇羞的把头靠在“秦师兄”肩头低语道:“什么里面还粗细不一?你笨啊!是你的太长了,到达了他们都不曾到过的地方。那最里面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嘿嘿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被如此一说心生得意,心想这也算是又一种开苞形式了吧?
“咦?等等,‘他们’难道……是你说错了吧?镜花师妹?”不过得意过后他还是听出了镜花师姐刚刚口中的语病,于是纠正道。
“嗯嗯,说错了说错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秦师兄这般,实在是心慌意乱的紧,总是说错话,秦师兄勿怪。”施镜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连连出错?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鸡巴长的肏得你舒服呢?还是你夫君那短鸡巴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他知道镜花师姐早已欲火如蒸了。所以这次他并没有真的被她羞辱生气,而是伸手用法力一召,搭在木椅上的衣袍就到了他的手中,从中取出储物戒指,摸出其中的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打开瓶盖,举起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只几息时间就见他浑身就蒸腾起了股股震荡的灵气波动,再低头一瞥下身刚刚还干瘪瘪的阴囊现在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也渐渐恢复了雄风。
寿儿又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佳人,扶着那又昂大起来的龟头插入美人玉缝之内。
“嘿嘿!师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金枪不倒!”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得又开始了把美人儿抛起抛落狠力抽肏起来。
“啊!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个变态!……喔!”施镜花惊呼一声,再次被那粗长异物插入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下体刚刚泛起的瘙痒又被强力镇压了下去。
“呼噜噜……呼噜……”
“啪啪啪……啪啪啪”
在隔壁孙大厨鼾声的伴奏下他娇美的道侣又开始跟年轻男子赤裸相拥,开始了新一轮的叠股交欢。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寿儿又一次一泄如注缴械投降了。虽然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之前翻倍了,可还是不尽人意!
皱鼻子一闻,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似乎越来越浓烈了,她根本就还没有发泄出来。
“呵呵!秦师兄,这么快就又泄了?还不服气么?虽然这次比上次坚持时间长了一些,可还是不大行啊……”果然没有得到满足的施镜花那冷嘲热讽随后就到。
“你……你等着,我就不信还比不过那个胖子。”寿儿望着下身干瘪下去的那坨阴囊愤然道。
又取出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等那干瘪瘪的阴囊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又渐渐恢复雄姿后,再一次持枪翻身上马,拍马任意驰骋起来。
……
晨光熹微,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天刚朦朦亮时在道神宗膳堂的后山包上,一栋高墙独院后墙五丈外的一处巨石边,一块大石被推开露出一个黝黑洞口来,大石上面掩盖的荒草树叶散乱了一地,过了片刻那大石又神奇的自动被盖回原处,上面掩盖的荒草也一一漂浮覆盖了上去。
“唉!累死了,身体都被掏空了。没想到后来又喝了一次那四级妖蛇骨髓才堪堪坚持着让镜花师姐泄了身。不行,太累了。我先躺在这巨石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一丝微弱的声音从并无一人的平坦巨石上传来。
刺眼的阳光终于把隐身睡在施镜花家后院五丈外一块平坦巨石上的柳寿儿唤醒。
“啊——”寿儿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太阳缓缓起身。然后开始思考今天要忙的事项。
“哎呀!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要去坊市再找一趟羚姐了,都四天没见她了,那妖鼠皮做的符纸总该做好了吧?再怎么说今天她也该露面了吧?”寿儿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不再犹豫迅速驾起御风术向坊市飞驰而去。
在路上他用神念内视气海,查看昨晚跟施镜花双修后合成的[本源真气],昨晚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双修在气海中转化积攒了厚厚的一部分[本源真气]已经超过了未转化的阳性真气。总算是有了一位可以晚上双修的师姐,他欣慰异常。
“嘿嘿,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找镜花师姐双修,用不了几个月我就能修为大进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在苏嫣姐面前一鸣惊人吧!”寿儿边隐身向坊市飞纵着边美美地想着。
又在坊市外二里哪处密林里褪去了隐身斗篷,简单化妆成独眼龙散修模样,这才向坊市走去。
远远地站在坊市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却惊见那里蹲坐着一位高瘦的身影,那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再走近些看到那副苍白得近乎病怏怏的面庞,寿儿心头一紧:“唐忠?羚姐呢?羚姐怎么又没来?”
寿儿本想直接走过去问唐忠的,可他有愧于人,不敢面对那本对他十分亲善的唐忠。踌躇不前了好一阵子,挂念羚姐的执念最终还是压倒了羞愧,让他忐忑不安地缓缓向看守摊位的唐忠走去。
唐忠本是一凡人,来到这修士遍街走的坊市惊奇、欣喜异常,晃着脑袋四处好奇乱看,尤其是看到跟自己年纪相若的男修,他就想好好看看这些修士跟自己到底有何不同?正在四处踅摸的唐忠忽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布条捂着一只眼的少年,这少年的年龄跟自己的女儿灵儿大致相当,那奇怪的模样太过显眼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面貌、身形有些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
“寿儿?对,就是他。”唐忠欣喜异常,立刻起身向他热情招手道:“寿儿!是你吧?快快到姐夫这里来,我找你好久了。”
寿儿在唐忠看向自己时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没成想还是被他认了出来,再被他热情那么一喊,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紧跑两步到他身前强装惊喜道:“是姐夫啊?你怎么来坊市了?羚姐呢?”
唐忠见寿儿近了身,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把就亲切地拍在了他的肩头,神秘兮兮道:“寿儿,你怎么回事?看上去身体有些虚啊!嘿嘿,姐夫可是过来人,你可瞒不了我。我跟你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你这幅样子,天天身体被掏空,虚浮的紧,多吃点大补的食材补补身子吧……”
居然被凡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寿儿小脸一红,头更低了。
“寿儿,你可知道我刚刚还在找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喏,这是你羚姐让我捎给你的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总共二百七十张,你点点吧。”唐忠唠叨完闲话,说起了正事来。
寿儿闻言默默接过符纸,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姐夫,羚姐呢?她怎么没来?”
“哦,你羚姐她以后打算在家一心炼制符纸,安心修炼了,以后这种跑腿儿买卖的事儿就由我来干。”
“什么?那她以后就不打算来这坊市了?”寿儿惊讶道。
“嗯,是的。”
“可是姐夫你真的能应付的来?这里可都是修士啊。”寿儿担心道。
“嗨,这做买卖又不是专属于修士的,咱凡人也能做嘛。对了,寿儿,这是四十四块下品灵石,是我卖掉的你上次炼制的那批中阶防御符应该分给你的那部分,你收好吧。怎样?姐夫做生意还行吧?”
“什么?姐夫你今天才来就把我上次给羚姐的那八十七张符都卖了?”寿儿接过灵石吃惊道。
“嘿嘿,不是今天一天卖的,我都来了三天了。”唐忠不好意思道。
“三天了?前两天我怎么没看到你?”
“唉,前两天我没经验,吃了早饭才开始出发往这里赶,可咱家这头小毛驴走得太慢,每次都是午后才赶到,白白耽误了做买卖的好时辰,这不,今天我不等天亮就赶着它出门了,这才赶着一开市就到了。”唐忠指着身后那头趴在地上休息的小毛驴娓娓道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姐夫都来了三天了啊。”寿儿喃喃道。
“对了,寿儿,新的中阶符箓你大概什么时候炼制好?炼制好了就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不忘罗羚交代给他的生意。
“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这次要晚一些,大概要五六天吧。你看怎样?姐夫。”寿儿想了想,考虑到还要双修,所以炼制符箓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行吧,反正你炼制好了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嗯,没问题。姐夫那你先忙吧,我这就赶回去炼制符箓,好早早炼制好了给你送过来。”寿儿在唐忠面前一刻都不想多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也好!”
寿儿像如蒙大赦般扭头就走。
唐忠看着寿儿眼神闪躲、慌里慌张逃走的样子不禁低语道:“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自信呢?不就是一只眼睛有点儿小毛病吗?其实这孩子如果不是那只眼的话看上去还是挺俊的,人又踏实肯干,又跟我们家灵儿年纪相当,跟灵儿其实还是很配的,要不要下次跟灵儿提一下?……”
寿儿可没有心思听到唐忠的独自唠叨,他心里想的都是罗羚。他不明白为何罗羚突然来这么一出,居然以后再也不来这坊市了,那岂不是以后很难再见面了,那以后……想着想着寿儿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羚姐跟他在一起的一幕幕画面。
“不行,我要去找羚姐一趟,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寿儿十分想念罗羚,他无法忍受没有罗羚的日子,索性下决心去找她一趟。
出了坊市寿儿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一钻,又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这才向着罗羚家所在的聚唐村飞驰而去。
寻人心切,这次寿儿果断调取[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果然速度加倍,只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四十多里外的聚唐村。村边路旁的老树下几位老人正围在一处下棋聊天,忽觉一阵旋风刮过,刮起尘土、枯枝败叶飞旋而起。
“好一股妖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满道。
“可不是咋的?这万里无云那里来的这一股旋风?真是邪了门了。”另一位老人也附和道。
在他们发牢骚之际寿儿已然隐身飞到半坡上的罗羚家大门口,只见她家院外大门半掩,隐隐还从院子里传来罗羚跟她婆婆对话的声音。
“羚姐?”寿儿听到罗羚那熟悉的声音,一阵激动。再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冲进院内。
忽地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瓶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又简单炼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四级妖蛇骨髓被他完全炼化,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这才隐身向门内蹿去。
“羚姐,我来也!”
第三十五章
唐忠家这座院子寿儿来过一次知道里面的结构,这院子由正房、东、西厢房、倒座房、从四面将庭院合围成一处大院落,一进院大门,隔着长方型的大院子正对的就是他家老人住的上房,中间为中堂大厅,唐忠、罗羚夫妻住东厢房,厨房在西厢房,倒座房是罗羚炼制符纸的工作间,院子的西南角是厕所。
那大院门是半开着的,所以寿儿也没推门,只侧身披着隐身斗篷就进了大院,抬头就看到罗羚的公公、婆婆正坐在院子对面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婆婆手里不知在忙着什么针线活,边走针拽线边大声跟正在倒座房里忙碌着的罗羚说着话。
“羚儿,你说今天忠儿他天还没亮就出门,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他会不会遇到什么恶人啊?”
“不能,娘,他身上又没带什么金银,谁会打他的主意啊?再说了,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家灵儿可是道神宗的仙子,谁还敢碰他爹啊?您说是吧?”罗羚那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从坐南朝北的倒座房里传了出来。
“嗯,那倒是。不过羚儿啊,你说他这么起早贪黑的来回跑将近百里路,会不会累坏了身子啊?”
“也不能啊,娘,他可是骑着咱家那头倔毛驴出门的,咱家那头驴的脚力好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驮着他虽然走的慢了点,可总是不用他下地走路吧,来回赶路都骑着它累不着的。”
“哦,那今天他走的早连早饭都没吃好就跑出去了,也不知午饭能不能吃好啊?”
“娘,您放心吧,早起我用饭盆给他带上了两条我烧好的灵鱼,还有干粮,中午随便找个地方生堆火热一热就成了,饿不着他的。”
“你烧的那灵鱼倒是好吃的紧,这几天咱们家天天都是吃鱼了,隔壁你二婶家的石娃鼻子尖的很嘞,咱家天天一开饭他就寻着那鱼香味来了……这孩子就是个饿死鬼托生的,长大了也是个馋鬼……”
寿儿已经顾不得她们婆媳间的谈话内容了,听着几天没见面的罗羚那对他来说亲切的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运起轻身术飘飘然就向那倒座房飞去。
倒座房的门也是半掩着的,留了不小的缝隙好供她婆媳间聊天。寿儿又故技重施侧着身子从门缝里钻进了屋去。就见这屋里到处都是堆起的兽皮残片、灵草根子,屋子的东墙根是一个搅拌池,池边支着一口大锅,还有几口大水缸。南墙高窗下是一张大木桌,上面摆着各式的符纸,以及裁剪符纸用的小铡刀、剪刀等等工具。而寿儿最想见的罗羚此时正撑着一根竹竿孑然一身的呆立在搅拌池边望向高高的南窗外,也不知她到底是在搅拌那符纸纸浆呢?还是在想些什么心事?寿儿站在门口也只能看见她那曼妙的背影,婆婆每跟她聊一句她就应付一句,连头都不扭一下,寿儿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具体神情。
罗羚依然穿着她最喜欢的浅绿色长裙,长发盘卷云鬓高高挽起,露出她颀长白皙的秀美脖颈,束带束腰,显出她略显丰腴的小蛮腰,贴身的衣料显露出她妖娆的玲珑身形,削肩雕背、型如满月的肥臀被裙子紧紧裹着的臀部丰满肥硕,浑圆饱满,那隐隐透出的丰肥之美让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看到相思的人儿寿儿心如鹿跳,忍不住悄悄向翘首仰望南窗的罗羚走去,他想绕到她的身前,看看她的表情,那样就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蹑手蹑脚转到了罗羚身前,寿儿就隐身站在她的对面仔细端详着这位让他朝思暮想的娇艳女人。就见此刻罗羚正蹙眉仰头看着窗外,一直一来俏皮灵动的杏眼此时却显得有些呆滞,神情落寞,似是在思念?似是在思索?抑或是追忆往事?
正在此时婆婆又问了一句,罗羚不得已又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如果仅仅听声音似乎她在快乐地回答着婆婆,可这次寿儿就在她面前所以看得真切,那皱得更紧的柳眉一眼便可看出她内心的烦躁。
寿儿终于有了自己的结论:“看似在家里快快乐乐的羚姐,其实过得并不愉快。”
寿儿不禁摇头感叹:羚姐的性子可不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安心被他人观赏的金丝雀,她是那种向往到处自由飞翔的百灵鸟。
寿儿喜欢羚姐,不仅仅是她娇艳的外貌,如果单论外貌她可能并不比镜花师姐更美,他更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的嚣张、小聪明、自以为是。甚至喜欢她贪财、精于算计的那股劲儿。因为寿儿能感觉的出羚姐是这世上真正关心他的女人之一。他其实很多时候都把罗羚当作了自己的一位亲人。
可如今看着秀眉紧蹙,一脸神情落寞、憔悴的羚姐,寿儿忽然感觉自己太自私了:“羚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我好像还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羚姐,没有考虑过羚姐的感受,只一味追求自己的欲望。”
“嗯,必须得让羚姐快乐起来,她老是这么发呆可不行。我感觉羚姐还是跟我一起去猎杀妖兽的时候更快乐些。她老是憋在这家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疯掉了。”寿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寿儿怕自己突然揭去隐身斗篷现身会吓到罗羚,所以他便又绕回到罗羚身后,缓缓收起隐身斗篷来。轻声密语传音道:“羚姐,羚姐,是我!我来看你来了。”
“寿儿?”罗羚听到了寿儿熟悉的声音先是浑身一颤,接着猛然就扭过头来,一脸的惊喜,那种欣喜的表情无以言表。不过下一刻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又崩起一张俏脸来佯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说着她还紧张地看向院中公婆方向。
“放心吧,我偷偷进来的没被你公、婆看到。羚姐,我去坊市找了你好几次也见不到你,担心的要死,后来才知道你以后再也不去坊市卖符纸了?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就找来看看你。”寿儿道。
罗羚又把头扭了回去不再让寿儿看到她的表情,随后冷冷地道:“我很好,你也看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羚姐,你怎么了?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上次见面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忘记了吗?咱们一起发现了地下暗河,一起发现了一群一群的灵鱼,还有,咱们一起猎杀了一头二级妖鼠,还有好几头一级风刃鼠……”寿儿不理解罗羚为何突然对他如此态度?于是他边说着边走到她身前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可是他刚走到罗羚身前,罗羚却又转身朝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面对他,并且又冷冷道:“哼!你还耍阴谋诡计骗了老娘,占了老娘的便宜!”
“羚姐,你在说什么啊?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了?”寿儿委屈道。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
……
就在两人密语争吵之时两人都没有发觉的是:寿儿哪根玉茎上的神秘银色图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开始一闪一闪泛起了银光。而在罗羚体内上次两人双修之时那神秘银色图纹所挥发出来并附着在其体内腔道肉壁上、毛细血孔内、经脉内,心脉之中,甚至灵台识海之中的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银色微点也开始随着神秘银色图纹的闪亮而一起闪动。
本来佯装态度冰冷拒寿儿于千里之外的罗羚突然神情一滞,忽感下身秘道内麻痒难耐,小腹更是一片潮热,一种莫名的欲望徐徐升腾,心中竟然感到特别特别想亲近寿儿,脑海里更是出现了那晚跟寿儿尽情交欢时的一幕幕淫秽画面,尤其是寿儿哪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粗长玉茎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茎身上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神妙图纹不停幻化着不同玄奥图案,越回想那淫邪的神奥图纹,她心中的欲望就越炽。罗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不停厮磨扭动肥臀企图缓解下体不可抑止的瘙痒、渴求被充实的空虚、熊熊蒸腾的欲火;企图压制心中那急切渴望与寿儿欢好的欲望。
“羚姐,我真的没有对你耍什么阴谋诡计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在心里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亲人。我怎么可能对你使诡计呢?”寿儿并没有察觉罗羚神情的变化,因为他看不到,他只是急着解释罗羚对他的误解。不过倒是他那灵敏的嗅觉察觉到了罗羚下体开始挥发出那种女性发情时特有的浓烈诱人气味。
“亲人?有跟亲人干那种事的吗?寿儿你别再花言巧语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快点儿离开这里!”罗羚强忍着强烈的欲望,银牙紧咬下唇,心中有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她最后的清明:再也不能跟寿儿发生那种对不起自己夫君的苟且事情了。
“可是那次不是你求我帮忙的吗?你说下面痒的要命,要我帮忙,看你实在痛苦我才同意……”寿儿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你……你胡说,从头至尾都是你在使坏,我是被你骗上了当,才会……你赶快走,不然我可就要出手撵人了。”罗羚虽然口气仍然强装冰冷,可她明显已经渐渐呼吸粗重、粉脸一片绯红,可惜她一直扭着脸寿儿看不到。
被罗羚驱赶寿儿心中十分难过,他真的被罗羚的情况搞得有些糊涂了:明明她下体那女人发情时才散发出来的特别诱人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可她嘴上却依然冷冰冰。
“难道这次我的鼻子出了问题?羚姐听上去真的是要撵我走人的样子啊,那口气那里像是急切想和我交欢的样子?”寿儿犹豫不定走还是不走,他决定先赖在那里再观察观察。
罗羚见寿儿赖着不走而她体内的那种渴望得到寿儿雨露恩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必须远离寿儿。
“癞皮狗,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你脸皮再厚难道还敢当着我公、婆的面缠着我?”罗羚说着扭身迈开小巧莲步推门就走,她想赶紧躲回自己卧房中悄悄自我解决那熬人的欲火。
寿儿被罗羚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呆,他万万没想到罗羚也有主动退让的时候?“这可是在她的家里啊?照她平时的脾气不是应该把我推搡出门才对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败退了?”寿儿心中暗忖。本来计划好的与罗羚身体接触的机会就这么化为了泡影。
寿儿当然不敢在罗羚公公、婆婆眼前就追出去,可好不容易大老远专门找来就这么灰溜溜地走掉,跟羚姐之间的误会丝毫没有化解,反而使羚姐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以后或许再也得不到罗羚的原谅了,他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甘。来不及多想赶紧招出隐身斗篷来,往身上一披就运起轻身术紧追而去。
罗羚推门出了倒座房来到大院子里,赶紧收住急匆匆的脚步,她可不想让眼尖心细的婆婆看出任何不妥来。她暗提真气强自镇压住噬心的欲火,佯装心平气和地缓缓走向东厢房,并平静面向坐在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的公、婆开口道:“爹,娘,我回屋里修炼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叫我一声,我再出来做饭。”
“嗯,去吧。”公、婆异口同声道。
缓步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房门,不过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院子南头的倒座房门口。
“咦?这小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个小坏蛋真的走了么?哼!胆小鬼!果真不敢跟出来。就这么点儿胆量也敢找到我家里来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绝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没种的小毛孩!”罗羚心头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暗咬银牙在心中狠狠怨念了几句,就冷然再也看那里了,因为她急着要关门解决自己的心头欲火。
一阵小风刮过吹起罗羚长裙使得得她摇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赶紧进了屋,利落地关死房门还反插上门栓。一进了屋罗羚就即刻软到在了木塌上,此时的她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并开始娇喘连连地解开上衣纽扣,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被雪峰高高顶起的粉色的丝缎肚兜来,还来不及解开背后的系绳就一把把那肚兜儿整个推到脖颈处,一下子就露出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开始抚弄。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长裙撩起,褪下透薄的丝质亵裤,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把一只白皙玉手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寿儿,你个小坏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倒是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敢了?你这个小笨蛋。其实羚姐这几天无聊时也会偷偷想你。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对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了你啊。呜呜!”罗羚一边自我抚慰着敏感部位一边低声啜泣着。
“虽然羚姐也喜欢你,可是咱们真的不能再来往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样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会毁了我们这个家。所以羚姐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赶你走了……呜呜!”罗羚越说越伤心。
……
罗羚夫妻卧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喔!寿儿,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牛犊子就会蛮干!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此时的罗羚并未觉察出卧房内的异常,还在一边不知幻想着什么娇羞低吟着,一边用一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抽插、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罗羚那只抠弄羞处的玉手被人猛然拿开,还不等罗羚反应过来,一根火烫的粗长阳具就被人扶着顶到了罗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大龟头已经分开了她妙洞口两瓣娇艳的肉唇挤了进来,接着猛一挺臀狠送“咕叽!”一声,粗长肉枪尽根没入!
“啊!是谁?”罗羚一声畅快地娇吟。
第三十六章
冬日的阳光红彤彤、温暖暖不像夏日阳光那般发出令人可怕的灼热。唐忠的父亲唐裕康最是喜欢这冬天里的太阳。斟上一壶清茶坐在院子里中堂大厅门口一边偷偷瞄着儿媳那奶大腰细臀肥的妩媚身影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忙碌,一边细细品咂着茗茶真乃人生的一大乐事!
“羚儿越发的妖媚了比她娘当初还有韵味!”看着刚刚儿媳从倒座房里出来时那一脸的含春带媚、那肥臀款摆的撩人姿态唐裕康不由强压小腹下徐徐升腾的欲火暗自感慨。
说起这羚儿的娘亲来唐裕康至今都记忆犹新,那女人是他二十多岁前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当年小唐忠才刚刚出生不久家里多了这么一口,而村里的那几亩薄田又不够养活一大家子人,于是唐裕康去了二百多里外的久福镇周员外家当长工,有幸见到了周员外的小妾洛梦,当时他就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在周员外家一干就是三年,凭借着他高大阳刚的形象、对人实诚、任劳任怨的努力渐渐博得了洛梦的信任,以至于后来她拜托唐裕康帮她去办了一件事关她在周家地位的最为秘密的事:事先就去寻了一位出生不久的男婴替换了她刚刚生下来的小女儿。
她之所以这么做唐裕康是万分理解的,因为作为小妾的洛梦在一年多之前已经生了一位小千金周箐,如果再生一女婴而不是能继承周家香火的男丁,那么她在周家的地位将越发卑微。
洛梦的这名小女儿被她起名:周羚,还专门去玉器坊给她定做了一个刻有羚字的玉坠戴在她脖颈上,并把小周羚委托给了她最信任的唐裕康收养,当然也给了唐裕康一笔银两。为了掩人耳目唐裕康把周羚带回村子时谎称:她姓罗(取洛的谐音),是他从逃难的一对儿夫妇那里领养来给他儿子唐忠做媳妇的。
当然这也就是为何每年冬闲时唐裕康都会赶着驴车驮着自家的两个娃去一趟久福镇住两天,见一位罗羚的“姨母”。当然这位“姨母”也会带着她的漂亮的女儿周箐一同来见这位“远房小亲戚罗羚”。多年后洛梦这位漂亮女儿周箐听说是嫁给了柳家堡富甲一方的柳大善人家的三儿子,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唐裕康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地为洛梦奔波自然不是仅仅为了钱财,他图的是人,他其实一直都对洛梦念念不忘,于是每年冬闲时他都要打扮一新领着两个孩子去“逛几天久福镇”。洛梦每年来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他则是为了看美人。虽然随着岁月的消磨当初那个婷婷玉立的小少妇已经渐渐不复当年之清丽脱俗,可在他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正是基于对小周羚娘亲的爱恋所以小周羚被唐裕康领回家后一直都对她疼爱有加,甚至把她真正当作了自己的女儿来养,只要儿子唐忠有的小周羚必然也有一份。于是他们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唐裕康的妻子卢氏疼爱自己的儿子,而唐裕康则更疼爱罗羚。就连每次洗澡都是泾渭分明,卢氏只给自己的儿子洗澡,而从唐裕康则只好亲自给小罗羚洗澡。不过对于唐裕康来说给小罗羚洗澡简直就是他最快乐的事,每次抚摸着小罗羚那光滑的皮肤、稚嫩的小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她的娘亲洛梦,甚至抚摸清洗着她的下身小裂缝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的娘亲洛梦此处的样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唐裕康坚持每年冬闲都领着孩子们去久福镇与洛梦母女相见的十多年后的那年冬天,当时五十多岁的周员外又新娶了一房小妾,洛梦也彻底心灰意冷了,当唐裕康再次领着孩子们来到后,当晚在她安排好的小院里把孩子们安顿睡下后,她便与最信任的唐裕康在旁边屋里借酒消愁,结果喝得醉意朦朦,唐裕康趁此机会将美人相拥入怀,用一双颤抖的大手把美人身上衣裙一件件褪去,当夜唐裕康就如愿得到了他向往多年的洛梦的身子。洛梦虽当时已年近四十可那皮肤保养的依然白皙滑腻,当唐裕康赤裸着身子压在洛梦那白花花、软绵绵的香腻身子上时才知道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天地之别。而当他第一次颤抖着把粗大黝黑的阳物插入洛梦那温热湿滑的玉女洞中忘情抽肏时才体味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是夜唐裕康整整辛勤耕耘了初次红杏出墙而娇羞难耐的洛梦一整夜,一声声忘情的婉转哀啼也整整萦绕屋内一整夜。
自从哪次回来以后唐裕康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家的黄脸婆卢氏。
自从哪次以后每年冬闲唐裕康领着孩子们再去久福镇时便又多了一个不可或缺的项目:与洛梦幽会偷欢。
……
“喂,老头子,你说羚儿天天修炼将来会不会真的长生不老啊?”就在唐裕康边品着香茗边美美地回想着往事时卢氏扭头看了一眼东厢房后把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别老是叫我老头子,我才五十一,还不老。”唐裕康不满道,他是个不服老的人,自认为现在的体格比儿子唐忠都不差。
“你这人,问你正事呢。怎么老是打岔?”
“会不会长生不老不好说,但我听羚儿讲活个一百几十岁轻轻松松。”
“当家的,你发现没有?羚儿自从八年前开始跟着咱家孙女灵儿修仙后这样貌好像就没变过,一直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卢氏神神叨叨道。
“没太留意!我那像你老是盯着自家的媳妇?像防贼一样。”唐裕康说谎道。其实他早就发现这事了,毕竟这家里他是最关心罗羚的男人之一。
“没留意?你快拉倒吧,你是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都跟你过了一辈子了……”
“行了行了,说正事吧,别老是有的没的瞎说。”唐裕康立刻打断了卢氏的话,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的丑事了。
“我的意思是,羚儿越修炼越年轻,可咱家忠儿现在那样子就是有人说他四十岁了都有人信。他们俩这……”
“你啊,又来了,羚儿越来越年轻不好吗?她对咱俩就像对亲爹娘一样,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是再过十年呢?她依然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咱家忠儿看上去都快五十了。这……她到时候不会嫌弃咱家忠儿,最后跟了别的修仙者吧?”
“你瞎说什么?羚儿跟忠儿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比亲兄妹还亲。你说的那种事儿不可能,羚儿不是那种人!羚儿天天为了咱们这个家忙前忙后的不辞辛苦,这样的好媳妇你打着灯笼都难找!别老是一天天瞎咧咧了,让羚儿听到了多不好啊。”
四丈外仅一扇木门之隔的东厢房内,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罗羚此时正几近赤裸地躺在她们夫妻二人平时休息的木塌上,身上竟还压着一名全身赤条条正疯狂耸动着小屁股的俊朗小伙子。此时的罗羚云鬓散乱、杏眼含春、粉脸一片潮红,银牙紧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什么。她那粉色的丝缎肚兜被整个推到了脖颈锁骨处,露出两只高耸硕大的雪乳来,只是一只雪峰顶端的红樱桃正被那压在她身上的小伙子用嘴含住不停吮吸着,而另一只傲然巨乳则是被那年轻人用小手不停揉搓着,变化着各种形状。浅绿色长裙被撩到了她白生生的滑腻小肚皮上,双条白皙美腿被大大得分开那小伙子的小屁股正飞快地上下起落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动水声。
公、婆的谈话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可仅仅四丈之隔中间又仅阻挡了一扇木门而已,再加上修仙者本身耳聪目明远超常人太多,所以他们的对话还是一字不差的被罗羚听进了耳中。尤其是听到公公如此信任她的恳切之言,再感受到下身秘道内进进出出着的别人的火烫粗大阳具,感受到乳房传来的异样刺激,她羞愧难当,一滴滴晶莹泪珠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眶。
“对不起,忠郎!对不起,爹!是羚儿错了,羚儿对不起你们的信任!”她默默在心中责备着自己。
下一刻,她毅然伸出双手去推开身上的寿儿。
“寿儿,快起来,快拔出你那东西来。喔!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再这么下去会毁了我们这个家的。你还是穿上衣服赶快走吧。”罗羚密语道,她跟寿儿已经在这他们夫妻专用的木塌上叠股交欢了好一阵子,被寿儿玉茎上那神秘银色图纹激发的体内淫毒所产生的欲火已被消弭了大半。
“羚姐,你又怎么了?我用隐身符站在你身边时你自言自语说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寿儿不解,他对男女感情之事还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甚明了。他虽然从罗羚身上爬了起来不过下身哪根粗长阳物因为还没有得到发泄所以并没有舍得拔出来,还深深插在罗羚幽径深处。
“你瞎说什么?我喜欢你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那种喜欢,不是男女这种?所以这种事我们以后万万不能再做了。你明白吗?”罗羚自认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所以言辞诚恳希望能劝说寿儿赶紧拔出哪根充实着她整个膣道的粗长阳物。
“可是我是把你当成男女那种喜欢的啊。”寿儿认真道。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的岁数都可以当你娘了,你跟我们家灵儿岁数差不多大。我喜欢你就是因为觉得你跟我们家灵儿挺般配的才……”感受着蜜穴内寿儿那热气腾腾的粗长玉茎竟还说出这种话来,连罗羚自己都觉得脸烫烫的说不下去了。
“啊?羚姐,你不会是想当我丈母娘吧?”这回轮到寿儿吃惊了。
“那也要看我们家灵儿乐不乐意,我对你倒是挺满意的。”罗羚这么说其实想间接让寿儿打消对她的念头,至于灵儿她肯定是不愿意让她跟寿儿这么个小散修成为道侣的,她自认为自家的灵儿将来的道侣至少也得是大门派的筑基修士才配得上。
“啊?这……”没成想罗羚随便编个谎寿儿竟真的相信了并开始犹豫了起来。
“我们家灵儿可是比我漂亮年轻的多,到时候你见了她保管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罗羚继续诱惑道。
“这……羚姐,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寿儿,你要是有兴趣过几天我介绍我们家灵儿给你认识。”罗羚继续忽悠寿儿道。至于以后灵儿见不见寿儿她可以编出一万条理由来搪塞他。
“咳咳!羚姐,其实我这个人对女色并不看重,我只是想找个伴好好修炼我宗族千辛万苦找来的那卷天级双修功法而已。”寿儿干咳两声,在脑子里不停描绘着羚姐的女儿灵儿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会不会真的比羚姐更漂亮?
罗羚看到寿儿那副想入非非的小模样心中不禁啐骂:“小兔崽子居然想把我们母女通吃?看那副异想天开色迷迷的样子真是气死老娘了!灵儿岂是你这么个小散修能配得上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罗羚腰间的束带上挂着的青色玉牌“嗡嗡嗡”响了起来并不停一闪一闪。
“羚姐,这是什么?”寿儿正在想好事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不过这种挂在腰间的青色玉牌他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罗羚迅速坐起身跨坐在寿儿大腿上满脸得色道:“这是中品传讯玉符,是我们家灵儿前两天让她爹捎给我的,听说要很多灵石才能买到,不过这块听她说是她的一位师兄送给她的。嘘!寿儿千万别出声,我要输入真气跟灵儿传讯了。”
“嘿嘿,正想知道知道灵儿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没想到这么巧她就主动联系羚姐了。”寿儿大气也不敢出,立刻把耳朵竖起来屏气凝神盯着罗羚手里那块青色玉牌打算听个究竟。
就见罗羚摘下腰间那块青色玉牌输入真气,很快就从里面传出一声声银铃般的少女声音:“娘亲?娘亲?听到了吗?”
罗羚赶紧对着玉牌上的收声法阵道:“听到了,听到了,灵儿,什么事?”
“娘亲,你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有。怎么?”
“哦,这么晚了还不吃午饭啊?你猜我跟谁在一起?”对面传来少女清脆的甜美声音。
“还能有谁?你不会是又去坊市找你爹了吧?”
“嘻嘻,还是娘亲最聪明了,被你猜到了。我正跟爹一起吃午饭呢。我让爹爹跟你说两句。”对面的少女纯净的笑声传来。
寿儿听到此话吓得浑身一颤,想到自己的阳具还插在人家妻子牝户里,立刻想拔出在罗羚体内的阳具,可罗羚坐起来后肥臀就跨坐在他胯上,他根本拔不出来。
“别,灵儿,不用了……”罗羚也是紧张拒绝道。
可是那边已经传来了唐忠的声音:“羚妹,灵儿说我上次给她捎来的灵鱼她已经吃完了,要不那天有空你再去那个地下河给她多抓十条八条的吧?咱家里的已经不新鲜了,最好给她吃新鲜的灵鱼。”
“好……我……我明天就去,不,今天下午就去给她抓,明早你就给她捎过去。”罗羚紧张的说话都有些打结了,生怕被自己的夫君听出自己这边的不妥来。
“好,那样最好了。对了,我今天碰到寿儿了……”
“啊?……”罗羚一听惊讶一声,并怒瞪了一眼面前也一脸紧张的寿儿。此时的罗羚紧张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夫君发现寿儿跟她之间的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把你炼制好的兽皮符纸已经交给他了,还给了他卖中阶符箓赚的灵石……”
“哦……”唐忠详细地说了他碰到寿儿的整个过程,而罗羚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还有个事给你说一下,我觉得寿儿那孩子挺踏实、肯干的,又会炼制符箓,年纪跟咱家灵儿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灵儿提了一下,结果她一听说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样子,你说说这孩子,自己没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骛远的很呢,你有空说说她,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才好……”唐忠在传讯玉符对面发起了牢骚。
“你这个大笨蛋!”罗羚一听唐忠居然还在为寿儿说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娇斥出口。感受着阴道内寿儿哪根突突直跳的滚烫阳具,罗羚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唐忠:“你这个大笨蛋!我都被这个小坏蛋给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还帮他说好话!如果你知道了他现在正在咱们的床上干什么恐怕就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第三十七章
“还有个事给你说一下,我觉得寿儿那孩子挺踏实肯干的,又会炼制符箓,年纪跟咱家灵儿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灵儿提了一下,结果她一听说人家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家的样子,你说说这孩子,自己没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骛远的很呢,你有空说说她,人还是要踏实才好……”唐忠在传讯玉符对面发起了牢骚。
“你这个大笨蛋!”罗羚一听唐忠居然还在为寿儿说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娇斥出口。感受着阴道内寿儿哪根突突直跳的滚烫阳具,罗羚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唐忠:“你这个大笨蛋!我都被这个小坏蛋给睡了不止一次了,你居然还帮他说好话!如果你知道他刚才在咱们的床上都干了些什么恐怕你就不会那么傻了吧?”
“大笨蛋?羚妹?你此话怎讲?难道你也认为灵儿那种攀龙附凤的势利想法是对的吗?”唐忠误会了罗羚生气的原因,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却一身正气的他居然被罗羚的话说出了火气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罗羚真的被丈夫的迂腐气得不轻,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的丈夫:你疼爱的妻子已经被你口中所称的那位“踏实肯干的好孩子”踏踏踏实实在床上干了整整一上午吧?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唐忠不明白为何罗羚会那么大的火气?他自认为自己说的没什么错。做人应该是有风骨的,那种攀龙附凤的小人行为他是十分不屑的,即便是修仙的仙长又如何?
“懒得跟你废话!等你回来再说。”罗羚没好气道。
“嘻嘻,娘亲您就别生爹的气了,他又不是咱们修真界的修士自然不懂得散修在咱们修真界里地位的卑微。再说了即便那个寿儿是大门派里的弟子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哦?为什么?”这次轮到罗羚吃惊了,她虽然在内心里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跟寿儿成为道侣,可她其实还是很喜欢寿儿的,如果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公然看不起那岂不是显得自己眼光太差了?
“我听爹说他是个独眼龙。那得多丑啊?想想都觉得可怕,我可不想跟一个独眼龙当一辈子道侣。”灵儿解释道。
“那他要不是独眼龙呢?你会接受他吗?”罗羚又试探着问。
“不是独眼龙?那也不行。”灵儿斩钉截铁。
“不是独眼龙也不行?为什么?”罗羚偷偷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寿儿轻声问道。
“因为……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灵儿喏喏道。
“哦?是那个?”
“是我们宗门里的一位师兄……”
……
寿儿自始终都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本来他听着这位师姐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所以还感觉蛮亲切的,可是这一听下去他就越听脸色越难看,越听越来气了。
“哼!这个灵儿跟苏嫣那女人一样,都是眼高于顶的女流之辈。看不起我拉倒,我还看不起你们呢。再怎么说我也是每天三四百块灵石入账的有‘钱’人。你们有什么?苏嫣就算是内门弟子每个月也只不过领取宗门的二十块灵石、两枚丹药而已。”寿儿在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现在看来还是罗羚、苏妍对他最好,起码尊重他。他决定:以后还是跟这些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来往的好!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太作践自己了!
“我柳寿儿现在要灵石有大把的灵石,要女人有自己的女人,还何必再那么没骨气去讨好那些看不起我的女人呢?”寿儿暗暗想着。(不过他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他好像将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都当成了他自己的女人。)
“羚儿,早就到了午饭时间了,该做午饭了。”就在罗羚母女在传讯玉符上聊得火热之时,屋外传来了婆婆卢氏的声音。
“知道了娘,我这就来。”罗羚答应一声,当即跟女儿告别,截断了传讯。
“这孩子,怎么也不回个话?难道没听到吗?”屋外传来了婆婆卢氏不满的声音。
“咦?我不是刚刚回话了吗?难道婆婆没听到?”罗羚不解。
“嘿嘿,是被蔽音阵法阻挡了。我这就给你打开阵法。”寿儿说着用指尖指向阵盘控制法阵一道真气冲出打在阵盘上,法阵立刻打开一个缺口。
“现在说吧,他们能听到了。”寿儿传音道。
“知道了娘,我这就来。”罗羚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然后狐疑地看向寿儿。
“你……居然还布设了法阵?怪不得刚才在木塌上你那么肆无忌惮。害得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刚才的那种声音被公、婆听到。你……你真是坏死了。”说着罗羚就用手去拧寿儿的耳朵。
寿儿一扭头躲过,密语提醒道:“羚姐,你赶紧去做饭吧,要不一会儿婆婆又该嘟囔你了。”
“哼!这次饶了你。”罗羚从寿儿身上站起,一根粗长的玉茎也很快从她两腿间的仙人洞内像变戏法一般一节节被拽了出来,哪根东西猛一现世就一副昂首向天、不屈不挠的得意样子,只是浑身水迹横流有些狼狈不堪。
罗羚迅速下床背身用清洁术冲洗几处被寿儿侵犯部位,整理好衣裙后就转身出门,临到门口又扭过头来对寿儿密语道:“寿儿,我一会儿把饭给你端过来,尝尝我烧的灵鱼。”
“不了,羚姐。我得赶紧回去了,还得回去替钟……家里还有些急事。”寿儿险些把钟师兄说出口。
“不行,一会儿吃完饭陪我去哪处地底的地下河抓灵鱼。我家灵儿想吃新鲜的灵鱼。”罗羚命令道。
“这恐怕不行,每天午饭后我都得赶回去。要不,明天上午我陪你去抓灵鱼怎样?我每天上午都有时间。”寿儿解释道。
“就今天,吃完饭就陪我去。那个山洞里黑漆漆的我一个人去有点儿害怕。”罗羚不听寿儿解释。
“这……”寿儿颇感为难,钟师兄在他闭关期间整整替他职守了七天,现在再无缘无故不去接替喂养灵兽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什么这?你还真是拔屌无情呢!刚才你在床上玩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有时间呢?玩完了就变脸无情了是不是?”罗羚气愤道。
“什么拔屌无情?……唉,好吧好吧,我陪你去还不行吗?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寿儿无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不陪着去估计羚姐就真生气了。
“哼!这还差不多,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把饭给你端过来。”罗羚扭身就出了屋。
一盏茶的时间后突然大院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随之传来“咚咚”的沉重脚步声,紧接着一声破锣嗓子震响八方:“大娘!大伯!听说忠哥出门去了,俺过来看看你们家有什么活计需要帮忙不?”
“是石娃子啊!活计倒是没有,不过正好赶上俺家吃午饭了,要不你也顺便来吃点儿?”是公公唐裕康的声音。
“嘿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啊?我都来你家吃了好几次饭了。这次可不能再厚着脸皮再吃了。要是没什么需要俺帮忙的那俺就回去了……”
“来都来了,又不差你那一口,一起吃了再走吧。”唐裕康挽留道。
“嗨,既然大伯都这么说了,俺再推辞就显得太不给面子了。那就再尝尝俺羚嫂的手艺哈。”
寿儿在东厢房内听了心下一惊:“这就是婆婆念叨的那个一闻到灵鱼香味儿就跑过来蹭饭吃的石娃子?他的嗅觉怎的这么灵敏?我的嗅觉自从出关后就变的异常灵敏了,可我还没有闻到那灵鱼的香味儿呢,他在隔壁院子离这里更远,居然就闻到了?这人的嗅觉真是不一般啊,莫非他是狗鼻子?……”
在饭桌上罗羚跟公、婆交代了要帮灵儿去地下河抓灵鱼的事儿,公、婆自是应允了。不过在一旁胡吃海喝的石娃子听到了忙接口道“羚嫂,我陪你去抓鱼吧?你不知道我抓鱼可有一手了。”
罗羚心知哪处地下河是宝地,自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虽然这石娃子也跟他们很是亲近,可这家伙是个没脑子的长舌头,啥话都能传出去。万一哪处密地被他传出去,……所以她自然是回绝了。
“羚嫂,你看不起我?虽说你是修仙之人有仙术在身,可你也在村子里打听打听:我石娃子双手举起五百多斤的石碾那可是轻而易举呢。”
唐裕康是什么人?他一听就知道罗羚是担心这个身高体壮没脑子的石娃跟去了会暴露那处出产灵鱼的地底河,于是他道:“石娃,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羚嫂呢?她平时可没少给你做好吃的,她是那种看不起你的人吗?你也知道她会仙术,去哪处山洞要几十里山路她只一盏茶时间就飞到了,可你行吗?你怎么去?跑着去?等你去了天都黑了,再抓完鱼再赶回来估计就明天了。你说她是等你呢还是不等你呢?”
“这……”石娃无言以对,抓耳挠腮了半天好像在思考什么别的对策。
……
寿儿吃完饭就又披上隐身斗篷隐身跟着罗羚出了家门,不过他不想让罗羚知道隐身斗篷这件异宝,于是每次都是对她说是使用了中阶隐身符。
两人刚刚出了村寿儿就发觉身后跟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高大青年,他猜测应该就是那个石娃了。
“羚姐,那个石娃在后面一直跟着你。”寿儿提醒道。
“别理他,我用御风术很快他就看不到我的影子了。”罗羚道。
“羚姐,你试过用咱俩双修时产生的[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吗?我试过那速度几倍于普通真气催发的御风术呢。你要不要试试?”寿儿诱惑道,这羚姐至今都态度模糊,害他白白浪费了一个上午也没有双修成那《本源真经》,这样可不行,他想必须让羚姐知道这双修功法的种种好处,她才会心甘情愿同自己一同双修《本源真经》。
“呵呵,我也试过了,不过那[本源真气]越用越少,我气海内现在已经只有薄薄一层了。”
“不要紧啊,咱们只要每天双修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而且你也试过了那[本源真气]突破瓶颈,冲破穴窍轻而易举,比修炼普通功法进阶更容易……”
“哼!你做梦去吧,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娇斥一声已经驾起御风术飞起,几个纵跃就飞出去好远。
寿儿连忙也追去,不过他却越追越远,他这才发现原来罗羚竟然在使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
“这女人真的是难以捉摸。明明说不愿跟我双修还这么浪费她体内仅有的那么点儿[本源真气]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寿儿对罗羚的行为实在是不理解。不过下一刻他也不得不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了,因为他都已经快看不到罗羚的背影了。
“嘻嘻嘻!寿儿怎样?以前姐姐我只能用轻身术看着你天天用御风术只有羡慕的份儿,可是如今姐姐我居然比你飞驰的都快了!你说姐姐厉害不?”前面传来罗羚得意的笑声。
“厉害!羚姐越来越厉害了!”寿儿嘴上夸赞着可心中却暗笑不已:“真是个幼稚的女人!”
不过下一刻他就讥笑不出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罗羚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快快乐乐、疯疯癫癫的样子,这不是他最乐见的吗?当今天第一面看到罗羚独自在倒座房里发呆失神时他的心好难受。被关在笼子里的罗羚是不快乐的,只有四处闯荡的她才能恢复她的真性情。
不多时两人就进了哪处隐蔽的风刃鼠洞,来到那块大石后通往地底地下河的黑洞洞的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并排也能通过,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这洞里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罗羚有些害怕于是站在黑漆漆的洞口有些踟蹰不前。
“羚姐,我背你下去吧。”寿儿看出了罗羚的畏惧于是主动俯下身子。
“也好。”罗羚也不见外,就搂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寿儿站起身来搬住她的两条玉腿就迈开大步毫不犹豫飞身跳下洞口向地下飞驰而去。四周黑漆漆一片爬在寿儿背上的罗羚什么也看不到,可寿儿却健步如飞,于是她好奇道:“寿儿,这么黑你还能看到脚下的路?”
“能啊。还很清晰呢。”寿儿干脆道。
“真是奇了怪了。”罗羚嘟囔着。
只是她看不到的是:寿儿此时那原来清澈漆黑的眼眸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银色竖瞳,从那竖瞳里居然还射出微不可察的银色光芒来!就好似那四级妖蛇的眼瞳一般无二,真个是淫邪至极!不过这种四级妖蛇本能的夜视能力是自然而然触发的连寿儿自己都毫不知情。
终于二人闯过了那条通往地底的长长的漆黑山洞,来到了那座地下巨型山洞,洞顶不知几十丈高,洞顶有许多块发着莹莹白光的晶石把山洞照亮了几分。而在巨大的洞厅内正中一条一丈多宽的地下河静静地流淌而过。
他们来到地下河边的沙滩上,往河水里望去,一群群的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
“寿儿,怎么抓啊?”罗羚看着河里的鱼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我也没抓过啊。不过上次看那些风刃鼠都是钻到河水里去抓的,要不咱们也下河去抓?站在河边肯定是抓不到的。”寿儿说着就脱去身上的衣服,仅穿了条小亵裤就下了河。
这地下河水也不算太深河边也就到了寿儿的大腿根部,他弯着腰去河里找目标,可下一刻他就呆住了:因为他周围几丈之内一条鱼也没有了,本来一群一群的鱼儿居然一下子都跑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风刃鼠下河抓鱼时好像不是这种情况啊?”寿儿自言自语道。
“哈哈!寿儿寿儿,我抓到一条。这些鱼也太笨了,都挤在一起这还不好抓吗?”就在寿儿呆立之时十几丈外的罗羚传来了惊喜之声。
“啊?怎么会?还都挤在一起?不可能吧?我这里怎么一条都没了。”寿儿不可置信地回道。
“真的啊,你过来看看。咦?不对啊,我抓的这条鱼好像身上没有灵气波动。不是那种灵鱼,只是普通的鱼。寿儿你快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来了。”寿儿扭过身子来打算向罗羚话音方向走去。
可是当他看到此时的罗羚背影时立刻就激动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因为此刻罗羚脱去了衣裙仅穿着她那诱人的粉色小肚兜和透薄小亵裤。她背身站在那里整个白花花的滑腻脊背上仅有一条粉色小系绳,整个背几乎就是赤裸的,那下身更是诱人,因为水湿透了她那条透薄小亵裤使得亵裤都变成了半透明的,她满月般的浑圆肥臀雪股几乎赤裸清晰可见。
寿儿和罗羚两次交欢罗羚都是穿着衣裙的,寿儿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罗羚完全赤裸的样子。这次罗羚整个背身几近赤裸呈现在他眼前,那成熟女人独有的丰腴之美让寿儿心醉不已。
下腹渐渐灼热起来,阳物也很快笔直坚挺起来。他一步步向几近赤裸的罗羚走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几丈远就听罗羚惊呼道:“寿儿,快停下。怎么你一过来鱼都吓跑了?真是奇怪,我站在这里怎么没事?”
“就知道会是这样。”寿儿喃喃道。
他猛地想起当初在这里遇到那些一级妖兽风刃鼠时它们碰到自己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趴伏在地,就连那头二级妖鼠也是如此。
“真是奇怪了,难道我身上有什么这些动物们害怕的气息?可是我身上能有什么气息呢?……难道是……”寿儿突然想到了自己下体哪根一开始犹如蛇纹的阳具、想到了自己突然变得异常灵敏的嗅觉、想到了自己炼化四级妖蛇妖丹时身上所发生的一些微妙变化。
“莫非真的没有炼化干净那四级妖蛇的妖丹?它的残存妖气残留在了我的体内?是那四级妖蛇残留在我体内的气息吓跑了那些鱼?唉,我修为还是太低了,根本炼化不干净如此高等级的妖兽妖丹,以后真不能再随便炼化妖兽妖丹了。”寿儿在心中想着。
“你这个丧门星!本来叫你来是帮我抓鱼的,现在可好你一过来鱼都吓跑了,看来只能我一个人抓了。”罗羚嘟囔道。
寿儿早就习惯了罗羚的脾气也不生气,不过要是就这么呆站在水里什么忙也帮不上他也是不甘心,他抓耳挠腮地想着其他办法。倏然他想起那位陨落的合欢宗筑基前辈的储物戒指里好像有一张不知何使用的大网,他当初可是鉴定过的那可是件上品法器。
寿儿飞上岸边衣服处从中翻出储物戒指来。神念探入翻找哪件莫名大网,很快找到,取出。这是一张坨在一起的褐色大网,网身上网眼很密还散发着一股股说不清是何味道的怪怪的香味。输入真气一扔,那大网猛然爆开直线飞出二十丈远,然后迅速收拢,又蜷缩成一团。寿儿一招手又用真气把它收回。
“用这张大网捕鱼应该不错,嘿嘿。”虽然寿儿知道这种昂贵的上品法器费心炼制出来肯定不是用来捕鱼的,不过他可管不了那么许多。现在他急需的是捕鱼工具。
站在岸边沙滩上望着几丈外一大群游动的鱼儿寿儿对准那群鱼猛一输入真气到褐色大网上,下一刻这张大网便立刻爆开直冲进水里一碰到鱼群就即可收拢起来,一大群鱼被这样生生被网进了大网里,寿儿心下一喜赶紧用真气把大网召回。等哪大网落到岸边沙滩上时竟然“轰”的砸出了个大坑,因为这网鱼太重了,网的鱼太多了。寿儿又输入真气打开大网,一大堆的鱼掉落在沙滩上。
“羚姐,你别在河里忙活了,快过来,我用网抓了不少鱼,快过来一起挑挑看那些是有灵气波动的灵鱼。”寿儿喜滋滋向罗羚喊道。
罗羚闻言也是一喜,连忙飞身飘到了这里。一看眼前这一大堆鱼立刻惊呆了:“寿儿,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寿儿举着手里的褐色大网得意道:“用这网捞的。”
“切!我还因为你用了什么高明的术法,原来是用渔网捞的啊。”一看那只不起眼的破网罗羚不以为然道。
“你……好吧,是渔网。下面咱们赶紧挑有灵气的灵鱼吧。”寿儿本来指望罗羚夸赞他几句,没成想罗羚居然冷嘲热讽了他一句,居然把这件上品法器说成是渔网?
这一大堆鱼里有好几个品种,经过两人的反复探查才发现只有那种全身灰白色、头大、嘴大而扁平、眼睛仅小米粒大小的鱼才隐隐有灵力波动,只有这种鱼体内才有那么一丝丝的灵力,而这种鱼仅仅占了这整堆鱼的不到十分之一。
两人挑来挑去整整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二十多条这种灵鱼,都被罗羚收进了储物袋里。剩下的鱼也不能看着它们白白死掉,于是寿儿一个卷风术把它们都吹进了河水里。
“行了吧?这些够你家羚儿吃了吧?”寿儿问道。
“再捞一网,我们家天天都要吃这灵鱼,这灵鱼对修为有帮助,多吃些有好处。”贪婪地罗羚道。
“好。”寿儿应了声就又换了个方向捞了一网下去。
又挑选了半天又找到了二十多条这种灵鱼,又被罗羚收进了储物袋里。
“这回够了不?”寿儿问。
“够了,太多的话就放的不新鲜了,吃完了咱们再来网新鲜的。嘻嘻。”罗羚喜滋滋道。
等罗羚不再弯腰挑鱼站直了身子,寿儿这才发现罗羚那粉色肚兜早就湿透,露出了鼓胀的巨乳顶端的两个凸起,而且由于她那两座雪峰太过高耸导致这肚兜被高高顶起,下面就露出了平滑的小腹、性感的肚脐。这肚兜其实仅仅遮盖住了她的一双巨乳而已。再往下身看被水湿透了的那条透薄小亵裤早就变成了半透明状,她鼓胀阴阜上的浓密芳草清晰可见,就连那下面暗红色阴唇花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寿儿阳物情不自禁地跳动两下他缓缓贴近罗羚,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轻声道:“羚姐,鱼也帮你抓完了,下面你也该帮帮我了吧?”
“切!没门,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寿儿,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咱们以后就做普通的朋友不能再发生那种关系了。那样我的家会被毁掉的……”罗羚又开始了她那套说辞。
寿儿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他为了找个能陪他双修的女伴儿怎么这么费劲?这罗羚都求她过几百遍了,她依然是变来变去的,今天行明天又不行的,寿儿简直受够了,他不想再跟她费口舌了,因为说了也没用,这女人太固执!
寿儿一按手中大网输入真气,那张褐色大网就爆开向罗羚冲去,一下子就罩住了毫无防备的罗羚,她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沙滩上,只瞪着一双吃惊的杏眼,连嘴巴都张不开骂他。
“这网果然厉害,不亏是筑基修士随身携带的法器。”寿儿看着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又不能出声的罗羚赞叹道。
他又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用大拇指甲在玉茎上刮了厚厚的一层催情油脂,然后走到罗羚身旁蹲下,也不顾她愤怒的眼神伸手就把那层厚厚的催情油脂涂抹在了罗羚琼鼻的两个小鼻孔里。然后就蹲在那里等着她情欲喷发。
果然一炷香后罗羚俏脸渐渐绯红一片,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一股股女人发情时特有的诱人气味从罗羚下体发出,钻入了寿儿的鼻孔里。寿儿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就一伸手招回了那张大网。
“寿儿,你个小王八蛋,敢用捕鱼的渔网来网我,看老娘怎么找你算账。”大网一被收走,罗羚立刻就飞身而起破口大骂,然后就颠着一双波涛汹涌的傲乳冲了过来。
寿儿吓的扭头就沿着河滩逃窜,把手中的大网凑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闻,道:“渔网?哪有这么香的渔网?这可是上品法器。”
说到这奇怪的香味寿儿突然发现刚刚闻了那大网上的香味后自己好像欲火也猛然被点燃了,下身变得愈发硬梆梆,更加的蠢蠢欲动了。
“难道这大网上的香味也有催情作用?”寿儿疑惑,一边逃一边想起这是合欢宗筑基邪修的法器,不觉了然。它自然不会是什么单纯的法器了,合欢宗的法器多半是跟收服异性女修有关的。看这法器如此厉害估计在它网下有不少漂亮女修因此失身了吧?
“可是这羚姐怎么还没有完全沉迷于欲望之中呢?又是我小弟弟上那神秘的催情油脂又是这上品法器上的催情迷香。唉,肯定是时间太短了,还是收网太早了,再网她一炷香时间就好了。”寿儿一边逃,一边扭头看着身后追来的罗羚暗自思忖。
“寿儿,别跑了,我不打你!快停下。”罗羚看寿儿逃的飞快于是在后面急吼道。
“真的?”寿儿将信将疑地停住了身形。
“嗯,你不是想双修吗?姐姐我刚才想好了,双修其实挺好的,又能增加修为又能……”
“嘿嘿,你能想通那真是太好了,羚姐。”寿儿傻笑起来,不过他对罗羚的狡猾印象深刻,生怕是她故意诓骗自己,好抓住自己打自己一顿,所以也没敢走过去。
“还傻站着干吗?还不赶紧过来?人家下面痒得很,你快过来帮帮我……”说着她竟娇喘连连地一把将身上的粉色肚兜扯下,一对雪白巨乳挣脱束缚一阵阵乱颤,晃得寿儿眼睛都直了。她又弯腰把仅剩的小亵裤也褪下,露出的下身羞处早已一片泽国,泥泞不堪。
寿儿还是第一次正面看到罗羚全身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不对,脖颈上好像挂着一条坠着白玉挂坠的银丝项链。心知肯定是那催情油脂渐渐发作,罗羚已然欲火焚身了。他一个飞纵就来到罗羚面前一把将这熟透了的美妇搂入怀里,软玉温香满怀,接下来免不了要好好肏弄一番了。
“噢!”可还不等寿儿下一步动作,罗羚竟然先下手了,寿儿就感到自己的下身阳物被一只温暖小手紧紧握住,并不停抚弄起来。
“羚姐你……”下一刻罗羚做出了更让寿儿吃惊的动作,她竟然跪下身去用双手一把将寿儿的小亵裤一扒到底,然后把琼鼻凑近寿儿哪根散发着催情油脂奇异淡香的莹白玉茎,使劲嗅了起来。
“好香,越闻越好闻呢。你刚才往我鼻子里涂抹的就是这东西吧?”罗羚一边贪婪地嗅吸着那粗长玉茎上的奇异油脂一边抬头问道。
“是,只是羚姐,这东西可不能这么闻……”寿儿知道那诡异的催情油脂的厉害,于是劝解道。
“哦?那我就尝尝它到底是什么味道?”罗羚好像是会错了意,竟然突然张开檀口伸出红红的小香丁来一下子舔舐在了泛着油光的玉茎上。
“羚姐,别!喔……好舒服……”寿儿一惊,生怕羚姐吞下这神秘油脂后会中毒。可下一刻下身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就让他呻吟出声了。
罗羚像一只小猫般伸出小红舌贪婪地一下一下舔舐着寿儿粗长玉茎上的每一寸肌肤。
“羚姐,你没事吧?你不嫌那东西脏吗?它到底什么味道?”寿儿好奇问道。
“刚舔上去是淡淡的甜丝丝的,等一入口更是回味无穷,真的是好味道呢,我感觉越吃越上瘾了呢。”罗羚兴奋地说道。
寿儿觉得站着体会这种帝王般的享受不够舒服,于是便顺势躺在了松软的河边沙滩上,罗羚则跪在他双腿间一边用小手握着他的昂大龟头不停用玉指沿着高高翘起的龟棱子转圈撩拨着,一边继续像小猫一般不停舔舐着他玉茎上那层神秘油脂。
寿儿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大大叉开双腿躺在松软的沙滩上,一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想想刚才自己的英明决断不禁得意,暗暗总结出了他人生第一条玩女人的心得:
“这女人看来不能总是哄着、惯着,那样只会助长她的小脾气。关键时候还是得用强。”
“嘿嘿,要是刚才我不用强将羚姐制住,给她鼻子里涂抹那催情油脂她那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看来以后就可以想怎么双修就怎样双修了!”
“咳!总算是解决了我一大心病,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陪镜花师姐梦境双修。”
“《本源真经》啊《本源真经》,双修对象都已经找齐了以后就看你的神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油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第三十八章
“不过话又说回来,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催情油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寿儿担心道。
“啊,好热啊!小肚肚里好难受。寿儿,你快来帮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果然寿儿刚刚想到罗羚舔食太多那神秘油脂的事,罗羚这边就有反应了。
寿儿赶紧爬起来就见罗羚正浑身赤裸着抱着小腹全身卷曲成一团。寿儿赶紧伸出手掌在她额头一摸:“好烫,还出了不少汗。”
又输入真气在她体内探查,就感觉她经脉里有一股不同于真气的能量在横冲直闯,不过这股能量的气息寿儿是熟悉的,他炼化那四级妖蛇的妖丹时就是这种类似的能量——妖力!
“羚姐,你听我说,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乱窜的妖力包裹住,试着炼化它。”寿儿提醒道,他炼化过妖丹对此还是相当有经验的。
“妖力?什么妖力?”罗羚不明所以。
“唉,你就别管什么妖力不妖力了,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到处乱窜的能量包裹住,然后试着炼化它。”寿儿急道。
“好!”罗羚强忍着小腹内的胀痛马上坐起身来,紧闭双目开始打坐调息,调动体内真气包裹住那团到处乱冲乱窜的能量并运行《道神决》开始炼化此团怪异能量。
罗羚这么一坐起身来与寿儿相对而坐,寿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全身赤裸的她身上仅存的那么一条银色项链,刚才离得远他没太看清,这次离近了一看那项链,立刻怔住。让他怔住的倒不是那条银色项链本身,而是项链上挂着的一个白玉小挂坠。
“这颗白玉小挂坠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寿儿就是觉得这东西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可一时又想不起,反正他现在也闲来无事于是就在那里盯着那颗白玉小挂坠冥思苦想起来。
寿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瓜:“有了,好像娘亲的项链上也有这么个白玉小挂坠,不过娘亲的那条项链是金的,跟羚姐这条银的样子完全不同,所以我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我记得娘亲那个白玉小挂坠上还刻着一个‘箐’字,羚姐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刻着字?待我把它翻过来看看……”寿儿怕打扰罗羚炼化所以轻手轻脚地把那个小挂坠翻过来,一个血红色的‘羚’字异常醒目。
“果然也刻着字,是‘羚’字。奇怪,难道都是从一家玉器店里定做的?这么巧?等羚姐炼化完了那股妖力我再好好问问她。”
随着炼化的进行,罗羚的赤裸身子上开始徐徐蒸腾出热气来,浑身汗津津,寿儿不敢打扰她,就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身体上的微小变化。
一炷香时间过去,一盏茶时间过去, 一刻时间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
一个多时辰后罗羚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气息变化后便没好气道:“奇怪,怎么炼化了半天修为一点儿都没有增加?反而气海里的真气消耗了不少。寿儿,你那该死的鸡巴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羚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虽然你修为没有增加……”
还不等寿儿说完,罗羚突然捂住琼鼻,蹙眉埋怨道:“咦?那里来的这股怪味?寿儿,赶紧去洗洗你哪根该死的东西,准是它的味儿,难闻死了。”
“应该不是我身上的味儿,羚姐……”寿儿用手指了指罗羚的身子,示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赤裸身体。
“我?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罗羚见寿儿指向自己,马上不满了起来,不过她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啊!这……我身体上怎么这么多污秽之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洗精伐髓排出的体内杂质?可我刚刚内视体内经脉明明毫无变化啊?寿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羚看到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层灰黑色杂质,几处隐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污渍,尤其是下身阴户更是分泌出一滩黑水来,罗羚不禁大吃一惊。
寿儿一副强憋着要笑出来的样子,又指了指罗羚的脸道:“不止是身上,还有你的脸。”
“啊?我的脸怎么了?”罗羚连忙探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黏黏的污渍。
“啊,我不会变丑了吧?”罗羚吓得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一面镜子就照起脸来。
“还好还好,没变丑,只是排出了些体内杂质而已。”看到面貌没有大变化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下一刻罗羚就站起身来向地下河里冲去,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全身的污垢继续这么裹在身上,她要去彻底把身子洗个干干净净的。
寿儿用脚踢起一堆沙子掩埋了罗羚下体流出的那滩黑水,然后就站在岸边看着罗羚全身泡进河里沐浴的画面,不过他的脑子里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怪了,羚姐炼化完那神秘油脂后怎么一点儿修为都没有增长?这和我炼化那四级妖蛇妖丹的效果也差太多了吧?那她排出的体内杂质又是什么?难道不是洗精伐髓?”
正在河水中认真清洗着身上污垢的罗羚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空虚感,她忽然特别想让人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特别想让人肆意地爱抚自己,下体羞处也传来阵阵的异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得。膣道内渐渐有些瘙痒难耐,一种强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壮的阳物插入疏解瘙痒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寿儿那根东西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吃进肚里这么大的反应?怎么炼化后不但修为一丝都不增加反而特别想要男人?该不会是……该不会就是春药吧?该死的寿儿!”罗羚在水中强忍着心头欲火暗自嘀咕着。
一刻钟后罗羚便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飞身上了岸边沙滩,落在了全身赤条条的寿儿身边,目光偷偷游弋在寿儿下身哪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粗长阳具上。
罗羚正满脸绯红低头偷瞄着寿儿哪根无比吸引她的粗长阳物,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好好跟寿儿亲近一番,却突然听到寿儿一声惊呼:
“羚姐,你……你……”
“嗯?我怎么了?”罗羚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寿儿。
“你……你怎么好像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好像整整年轻了十岁都不止,你的皮肤比以前白静嫩滑了太多。还有你的奶头、屄缝的颜色明显比以前的鲜亮了许多,就像是个没开苞的大姑娘似的……”寿儿震惊的连粗语都不自觉说出了口。
“你说什么?真的吗?”罗羚一听立刻惊喜万分,也顾不得寿儿刚刚粗鄙的语言了。
她立刻低头向身下看去,果然身上的皮肤像是新剥开蛋壳的鸡蛋般光滑白嫩。再看向雪乳顶端的乳晕、蓓蕾果然就如同寿儿所说颜色明显比之前鲜亮清新了许多,如果说以前她那颗是紫葡萄的话那么现在则像是鲜红鲜红的小草莓。
最让罗羚惊喜的是:下身羞处那阴唇的颜色。以前她曾经无比苦恼过:为何此处天天护得严严实实不着日晒风刮,又被遮挡着不着风尘赃物,可还是日益色泽黯淡,无论她怎么费力清洗、保养都有渐渐有变黑的趋势。 可如今哪处居然明显变成了鲜红色,估计她二十岁出头时那里的颜色也不过如此。
罗羚又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那面镜子就照起脸上的变化来。果然脸上的皮肤亦是变化巨大,皮肤白里透红,光嫩润泽,跟之前的肤色一对比,那之前的皮肤简直就像是蒙了一层灰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都是炼化那神秘的油脂产生的效果?”罗羚一边抚摸着光滑无比的莹润面部皮肤,一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
罗羚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皮肤的巨大变化可以说是她做梦都在想的,她之所以修仙其中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容颜不老、青春永驻。而这次偶然的机会居然真的实现了。其带来的震撼让罗羚直到现在都如坠梦境,整个人都喜滋滋,脑子都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只知道举着个镜子站在那里左照照右照照,真个是喜不自胜。
罗羚就那么举着个镜子也不知站在那里自我欣赏了多久,终于那股内心深处的空虚感、那种极度渴望用男人粗大阳物充实自己下体空虚的欲望又把她拽回了现实。她偷眼瞥到了寿儿还在惊讶万分的围着自己看个不停,而他双腿间哪根玉茎似是冲天炮一般依然一柱擎天。看到哪根邪异的玉茎罗羚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正是因为舔舐它茎身上的那层油脂才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于是她对哪根神奇的玉茎越发的好奇了。
“寿儿,过来。”罗羚像是发号施令的女王般,容颜的变化让她的气质也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变化,那种得意自信之感睥睨天下,藐视苍生。
寿儿呆呆地走到罗羚的身前,而眼睛还只顾着不停在她焕然一新的豪乳、下身幽谷秘境处偷瞄着。
罗羚一把握住寿儿哪根粗长玉茎,感受着那根粗大肉茎上传来的火烫男人气息心里的无尽空虚立刻充实了许多,于是她不舍地不停抚摸把玩着,而面上却是一寒,严声质问道:“寿儿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根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它上面会分泌如此神奇的油脂?是遗传的?还是后来遇到了什么奇遇才变成这样的?”
“这……”寿儿不知道该不该跟罗羚说实话,说实话吧会牵连出那名合欢宗的筑基前辈,不说吧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后还要长期与她双修,总觉得应该对她以诚相待才对……
“这什么这?如实跟老娘……不,如实跟姐姐讲。你还想不想跟姐姐我双修了?”(罗羚习惯了老娘这口头禅,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容貌又回到了二十岁左右,于是又马上改了口。)
“是……是遗传的。”寿儿反复斟酌后还是决定隐瞒真相,那样会少很多麻烦。不然就凭罗羚那性格还不得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吗?这样回答倒是简单了,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
“遗传的?这么说来你爹的鸡巴也是长这样?”罗羚一边把玩着寿儿的阳具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
“嗯。”寿儿将错就错。
“啊?真的吗?那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罗羚追问。
说起娘亲来寿儿心头一酸,他已经整整五六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了,他脑海中的娘亲还是五六年前的样子。每每想起十岁那年娘亲站在大门口泪眼婆娑地送他们出门前来道神宗入门时的样子,寿儿就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娘亲你现在还好吗?会不会经常想起你最最疼爱的寿儿呢?真想现在就回去看看你们,娘亲、姐姐、爹、爷爷、奶奶……”
“喂,寿儿,你倒是说话啊?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寿儿扭过头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泪道。
“我说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
“是的。”
“那你娘亲漂亮吗?”罗羚似是越发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说实话是我更漂亮,还是你娘亲更漂亮?”罗羚盯着寿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问。
“我……一样漂亮。”寿儿本打算说实话的,他当然觉得自己的娘亲最美了,可看到罗羚那目光灼灼的样子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于是又改口了。
“切!说实话。”罗羚似是听出了端倪。
这要是真比较起娘亲跟罗羚来,寿儿不禁又仔细端详起了罗羚的样貌。
“奇怪,娘亲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相像,只是她们的性格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娘亲更温婉柔美,哪像羚姐这般疯疯癫癫的。”寿儿在心中有了定论。
不过说起娘亲跟这羚姐来寿儿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个白玉吊坠,于是他好奇地问道:“羚姐,你项链上这块白玉吊坠是怎么来的?”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居然还敢问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罗羚不满,寿儿避而不答让她越发确定她的猜想了:寿儿的娘亲比自己还漂亮。
“这……你跟娘亲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说谁更漂亮啊。”寿儿为难道。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罗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羚姐,你那个白玉吊坠?”寿儿又一次问。
“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物了。不过你为何这么关心它的来历?”罗羚对寿儿三番两次地问这吊坠也颇感好奇。
“我娘亲也有个跟你这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寿儿道。
“嗨,你这傻小子,这又什么奇怪的?玉器店里这种吊坠多的是,别说是买到相似的,就是买到一模一样的都不稀奇。”罗羚不以为然道。
“哦,原来如此。”寿儿一听她如是说,便也认同了她的说法。
罗羚此时已经欲火中烧,那种渴望被男人充实进入的欲望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境地,本以为握着寿儿的肉棒能缓解一二,可是事实恰恰相反,越是感受着那根粗长肉棍上传来的无比诱惑的气息罗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那种期待被尽情深入自己体内的欲望就越炽。
罗羚实在是忍不住难熬的欲望了,可寿儿这傻小子现在居然只顾着偷瞄自己,根本就没有要同自己交欢的下一步举动,不得已罗羚只好引导道:
“唉,寿儿啊,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们上次双修时转化的那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结果现在我丹田气海内都快没了,万一以后有急用可怎么办啊?”
果然寿儿一听此话两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这还不简单?以后咱们天天双修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呸!你想得美,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嘴上如是说着,可玉手却上下套弄起了寿儿的粗长玉茎。
“喔……羚姐,你现在好美!咱们就今天再双修最后一次怎样?”
“最后一次?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咱们就只是双修合练那部天级双修功法,不过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行行,咳咳!其实我对男女交欢并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为了追求大道,才选择了这部天级双修功法……”寿儿恬不知耻道。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躺下不许乱动,双修必须由我来掌握主动。”罗羚说着一把将寿儿推倒在松软的河边沙滩上。
“啊?我躺着不动还怎么双修啊?”寿儿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说了,我来动。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罗羚娇媚笑道。
罗羚的回眸媚笑让寿儿看的心神一荡,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阳物情不自禁颤抖涨大着,鲜红昂大的龟头马眼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了透明液体。
罗羚半蹲在寿儿胯间,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长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妙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该死的寿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这次插进来这么粗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鸡巴撑裂了。”罗羚惊呼出口,因为她感觉那娇嫩腔道被寿儿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大大的似要裂开,她跟寿儿又不是交欢过一次二次了,寿儿哪根玉茎至少都在她膣道内进进出出过上千次不止,她对哪根肉棒再熟悉不过了,可今天这次插入后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不同,让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时那种下身被胀开的感觉,由不得她惊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鸡巴变粗了,而是你的屄变紧了,真的好紧,你下面变化好大啊。应该也是炼化那神秘油脂的结果。”寿儿也感受出了罗羚下身秘道内的大不同,明显比之前紧致了太多,几乎跟镜花师姐下身幽径前三寸的松紧度相当,当然过了那三寸之后还是镜花师姐的更紧一些。
“真的吗?”罗羚惊喜万分,继续缓缓下坐着娇躯,一根六七寸的长家伙就这样缓缓被吞入紧致的蜜穴之内不见了踪影。平时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像往日那般轻松到达幽径最深处是很难了。
“噢……”身体被粗大阳物彻底进入,充实,罗羚满足地娇吟一声。
“寿儿,双修时用双手把我体内合成真气渡入你的体内也可以吧?”罗羚现在骑坐在寿儿身上,下身被一个擎天巨柱顶着,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再口舌相接渡入真气显然是不方便了,于是罗羚问道。
“这……应该可以,咱们先试试看。”寿儿只思索片刻便回答,虽然那《本源真经》上没有交代这种方式,但原理上是说得通的。
“把你的双手给我,撑住我的双手、身体。”
寿儿伸出双手撑住了罗羚的一双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开始运功吧,渡给我你的阳性真气……”
寿儿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罗羚运转道神决引导着那股阳性真气和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混合在一起,然后沿着经脉输入到两手心处,再通过与寿儿相接的手心渡入寿儿体内。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混合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本源真气很快就渐渐合成而出。
可是寿儿明显感觉的出: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镜花师姐的那次,他分析原因:应该是这山洞内的灵气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灵脉上的山门之内。想及此,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八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果然在摆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
寿儿、罗羚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拟的,确切的说应该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这也正是天级功法的神奇所在!
罗羚初被寿儿那粗大阳具插入时由于自身膣道的变紧那种刺激感更加强烈,于是那种极度空虚感得到了初步满足,可是随着两人双修的进行寿儿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腔道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地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越发明亮,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又开始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中含着点点微不可察的银芒就钻入了罗羚腔道肉壁内、血液中、经脉中、最后又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更有一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如果罗羚仔细用神识内视的话也许会惊讶地发现:自从舔食并炼化了那么多神秘油脂后自己的灵台识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十分微小的泛着淫邪微光的小银点,而且随着她跟寿儿不断双修那个微小的银点儿也在继续吸收着挥发自神秘银色图纹上的小银芒,它也在不断微微增长着。更加奇异的是:那个微小的银点儿此时正随着寿儿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一闪一闪……
渐渐地罗羚下体膣道内又一次开始了一阵阵的奇异瘙痒。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对此早就经验丰富的罗羚,知道此瘙痒唯有纵情交欢才能缓解。如今的她早就没有了初次与寿儿交欢时的羞涩,那种本来强烈的羞涩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寿儿在她公、婆的身边同她颠鸾倒凤时被彻底击碎了。今天上午一边听着公婆的闲聊一边被寿儿压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紧张、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声声纵情的浪啼回荡在整个巨大洞厅之中。敞开了心扉的罗羚开始拄着寿儿的双臂上下颠坐着,用蜜穴套弄起了寿儿哪根粗大阳具,哪根玉茎竟像是变戏法般忽长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着。初始由于秘道变紧出入还有些吃力,渐渐地随着淫津的不断溢出润滑,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就见罗羚面色潮红,紧闭双目,高高仰起螓首,随着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动着散乱的长长青丝,一双高耸浑圆的巨乳也随着上下波涛汹涌,乳波臀浪惊心动魄,就连那胸前的白玉吊坠也随之不停剧烈摇荡着……
寿儿一边运行《本源真经》合成着本源真气,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不过这种被罗羚骑在身上的姿势最让寿儿血脉喷张的:还是罗羚那一对浑圆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头上眼前晃啊晃的,这种强烈地视觉冲击寿儿还是第一次体验。
被罗羚压在身下骑乘,寿儿仰头除了能看到那对巨乳乱晃之外,更是被一物所吸引:那块一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画面……”寿儿仰头看着这一副画面,触景生情。
“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哭闹着要吃奶时不就是这样吗?娘亲抱着我边不停摇晃哄着我,边解开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胀的乳房喂我奶喝。”寿儿很快就想了起来。因为这景象在他脑海里记忆深刻,几乎一样的雪白巨乳、几乎一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几乎一样的体香、几乎一样的面容。
“等等,在这个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亲呢?真的是太像了。”寿儿突然发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紧闭双眼猛晃了几下脑袋,再睁开仰头向上看去。
“还是很像娘亲啊!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亲就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娘亲了,好想好想娘亲,好想再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
日昳时分,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那一段时间,可一位身高八尺多的高大青年正奋力奔跑的汗流浃背。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衫,由于跑得太热便解开了上衣前襟,敞开着了胸怀,露出了肌肉贲突的健壮身体来。此人秃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正气喘吁吁,张大着嘴巴直喘粗气,一看上去就是个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会儿就停下来不停地皱着鼻子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很快又辨明一个方向再继续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脸得色的傻笑着:“嘿嘿嘿!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这空气里经久不散,怎么能逃得过俺这比狗都灵的鼻子追踪呢?”
就这样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后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山梁下停下身来,望着不远处一颗参天的赤松树皱起眉来,又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半天,这才狐疑道:“没错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一道山崖根本没路啊?怎么回事?”
这呆木年轻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绕过了挡在眼前的一块巨石,走到那颗赤松树下猛然就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赶紧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一下。然后就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就是这里了,羚嫂说的那处地底地下河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了洞只轻轻一嗅他便更加确定了。“没错了没错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这洞里更浓了。”
这高大青年边向山洞深处探索,边絮絮叨叨着:“嘿嘿,羚嫂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第一美人儿,村子里男人们晚上一围在一起唠起嗑来都离不了羚嫂,那个不想跟羚嫂单独相处?”
“奶奶的,二娃他们几个傻瓜。这几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说俺能想办法接近羚嫂他们还嘲笑俺。还跟俺打赌?怎么样这几天老实了吧?俺每天紧挨着坐在羚嫂身边吃她做的饭他们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该乖乖愿赌服输叫俺大哥了吧?”
“这几个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话我呆傻,以为俺不知道?老子这叫大智若愚。”
“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听羚嫂叫床有个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废物。俺说俺能睡了羚嫂他们居然还有脸耻笑我?”
“妈的,今天老子就睡给你们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术再高明难道还能比俺双手五百多斤的力气还大?能挣脱俺的怀抱?俺看她那仙术也就是飞驰的快点儿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还能挣脱了俺的大力……”
听这高大青年的语气原来这人正是这几天每每去罗羚家蹭饭的石娃。原来他闻着灵鱼的味道去蹭饭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这几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罗羚,居然还跟村里几个好逸恶劳的单身汉们打了赌。
不多时这石娃便顺着罗羚留下的气味找到了哪处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边不停打着火折子一边摸摸索索潜行着。
石娃在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潜行了多久,眼看就见到了不远处洞口的明亮,他心下一喜,刚要趁着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他心下一颤。
“这……这是羚嫂的叫床声。俺们几个几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听,错不了的。怎么回事?难道忠哥他陪着羚嫂一起来了?”
石娃不死心,还是打算过去看个究竟,不过这次他开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匍匐着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总是能亲眼偷看到他们俩肏屄吧?那样也比每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偷听强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后探出一只眼睛往荧光照耀下的石洞巨厅里看去。
“啊!……啊……啊……寿儿,你的鸡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罗羚的浪啼声这次更加清晰的激荡在石娃耳膜上。
“什么?寿儿?不是忠哥?”石娃心头一惊。寿儿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响了他的脑海,如果此时跟羚嫂颠鸾倒凤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将意味着什么?
由于这洞口离那地下河边的沙滩还有一段距离,光线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寿儿又是躺在沙滩上,所以石娃并不能看到寿儿的样貌。只能看到远处罗羚那肌肤胜雪的身子坐立在一个男人身上,此时罗羚正披头散发一上一下剧烈骑乘着身下的男人,那对波浪翻滚的巨乳异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们都想睡她……”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彻底看呆了,大嘴张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下身衣裤早已被顶起了高耸如云的鼓包。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从裤裆开口处掏出了一根青筋毕露的黝黑粗大阳具来用右手上下套弄起来,边撸动边默默低语:“羚嫂,你太美了,不亏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第一美人儿,俺好想肏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脑袋傻笑道:“嘿嘿嘿,俺会想办法让你主动献身求着让俺肏你的。”
第三十九章
金乌西坠之时柳寿儿才风风火火地回到了道神宗灵兽谷中,一看钟师兄不在石屋中就知道他还在谷中饲养灵兽,寿儿心感愧疚,要说这宗门里对他最好的其实还是钟师兄。
寿儿拿出纸笔写个字条贴在了钟师兄石屋木门上。在字条上除了表示歉意之外,还大致解释了一下今天午后为何没能及时赶回来接替钟师兄喂养灵兽。另外告知钟师兄晚饭就不用叫他吃了,他已经吃过了。
寿儿回到自己的石屋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唐忠交给他的那用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准备开始炼制符箓,在回来的路上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虽说他现在已经不主要依靠炼制符箓赚取灵石了,可炼制符箓这门手艺不能丢,除了他自觉自己有炼制符箓的天赋之外,还因为他能感觉的到:这炼制符箓对强大神识很有帮助。他自己有明显感觉自从开始炼制符箓以后他现在的神识探查范围比之前有明显增加。
寿儿已经想好了,他打算每晚戌时再去找镜花师姐梦境双修,反正去早了也是干等着,还不如趁这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多炼制几张符箓出来,既可以熟悉手法、技艺,又可以赚取灵石。
寿儿拿出一叠符纸,又拿出符笔、丹砂。这几天为了寻找双修女伴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动手炼制符箓了。担心手生把比较贵重的中级符纸炼废了,他又取出了几张低阶符纸,先用这几张恢复一下手感。
先炼制几张他最熟悉的爆炎符,屏气凝神,开始沉心静气运笔在符纸上画起法阵来。 这爆炎符,就是在符纸上用符笔蘸着丹砂绘制了一个引灵阵、一个爆炎术法激发阵,共两个小阵法。
第一张就画废了,十多天不炼制灵符果然有些手生了。接下来以前的那种感觉就渐渐回来了,连续炼制了六张,成功了三张。
手感回来了,寿儿这次取出了用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用二级灵兽尾毛、四级妖兽肋骨炼制的中级符笔沾满一级妖兽灵血配制的丹砂,顺畅地在妖兽皮毛制成的符纸上符画着法阵。真气瞬间被灌入笔尖,再通过二级灵兽三角麋鹿的尾毛均匀地灌注在一条条特殊弧度的法阵符线上。
一个时辰后寿儿收起炼制成功的六张中阶爆炎符,起身披上隐身斗篷,已到戌时是时候去寻镜花师姐梦境双修去了。
由于此时施镜花已进入她的卧室插上了铁门,所以寿儿这次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从院子里进入了,而是从院后五丈外那个巨石旁他挖的那个地下道隐身进入施镜花卧室中香塌之下。
悄无声息地从香榻之下钻了出来,抬头一看满身湿气的施镜花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看来是刚刚洗浴完。
“唉,看来是晚来一步,失去了跟镜花师姐共同洗鸳鸯浴的好机会。可惜啊!”寿儿暗暗叹息一声。
迅速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块神秘的蓝色骨头来,对准施镜花注入真气。 就只见那神秘的蓝色骨头上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华静静地照在了正平静盘腿打坐的施镜花头上。本来昂首挺胸认真打坐吐纳的施镜花突兀地全身一软,身体软软地倒在了香榻上,看她表情恬静,呼吸匀称似乎是安然入睡了。
寿儿一看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果然神奇,镜花师姐竟真的进入了梦境之中,连忙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采花专业法阵的阵旗、阵盘,先把这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八面阵旗摆在卧室四角。再把两个阵盘摆在卧房中央,注入真气在阵盘中,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见阵法启动,寿儿又摸出两块灵石来放入阵盘的阵眼之中作为驱动能量,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手来任意施为了。
……
施镜花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刚刚睡醒睁开双眸,就见一人正鬼鬼祟祟在自己卧房里正低头布置什么东西,她本想惊叫出声可怎么看那人背影那么熟悉呢?
不多时那人站起身转过身来面向自己,就见那人长身如玉、丰神俊朗、面带邪异微笑,正是她倾心已久的秦德璐师兄。
“啊? 秦师兄?你怎么会来到我的卧房?你……”施镜花惊讶道。
那秦师兄听施镜花这么说竟一脸的错愕,他一边走向施镜花的香榻,一边疑惑道:“咦?镜花师妹,难道你忘记了吗?昨夜咱们不是一同双修,然后一同……”
“秦师兄,话可不能乱说,谁昨夜跟你双修了?这要是让我道侣听到还不得误会我吗?”
那秦师兄惊讶地张大嘴:“啊?你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根本就没有的事。请你快快离开我的卧房,我道侣就在隔壁,要是让他看到你进来就不好了。”施镜花佯怒道。
那秦师兄连连摇头:“唉!真麻烦,难道还得重新再来一遍?”
“什么重新再来一遍?秦师兄请你快些离去吧,被我道侣听到咱俩对话就惨了。”
突然就见那秦德璐面色一肃,声音猛然变得苍老低哑:“女娃娃,其实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
“你……这声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施镜花突然听得这声音浑身一震。
“对,正是老夫。前夜那个答应帮你的老人家。”那声音道,不过由秦德璐口里说出来显得画面十分诡异。
“啊?原来是那位老前辈?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施镜花震惊。
“小娃娃,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而我正是那个托梦给你之人。”
“托梦?可是你为何要托这种梦给我?”施镜花不解。
“我本是想托梦传功给你的……”
“您打算传什么功法给我?”施镜花
“天级双修功法,我托梦传功给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爱之人在这梦中双修此功法的。”那苍老的声音道。
……
现实中的寿儿强忍着不耐烦又扮演“老前辈”把昨晚的那一套说辞又重新说了一遍,还好有了昨晚的打底,这镜花师姐的接受度明显比昨晚更快了,很快就又被说服同意双修了。
梦境中……
秦师兄已经脱去了全部衣物坐在香榻上,两腿间一根粗长莹白阳具昂首向天,一个苍老的声音一本正经道:“丫头,快快褪去衣裙,自己扶着此子阳物插入你下面,对坐上来。”
施镜花脸上绯红一片扭捏道:“老前辈,我道侣就在隔壁,我担心被他听到……”
“放心吧,我已布置好了蔽音法阵,他一丝声音都听不到的。快些褪去衣裙坐上来。每晚的修行时间很短暂的,要珍惜啊。”
“那个……老前辈,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同秦师兄双修……”
“好,我这就离去。”说着那苍老的声音竟真的消失不见了。
“秦师兄?”施镜花试探着问一句。
“嘿嘿,镜花师妹快脱吧,我都等不及了。”那秦师兄突然一改一本正经的面容嬉皮笑脸道。
施镜花这才会意一笑,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裙,渐渐露出了那傲人的雪白身子来。走到秦师兄面前用手扶着胯间哪根邪异美感的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到了膣道深处,就感觉那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充实又似要裂开,施镜花娇呼一声。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宽大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下蹲着赤裸的胴体,缓缓地缓缓地昂大的龟头撑开一寸寸小径。
“喔!你讨厌!”还不等施镜花坐到底,秦师兄竟猛一挺屁股那憋得肿胀发紫的火烫大龟头一下子捅到了幽径的最深处。
似是觉得自己的惊呼太大声了,她警惕地看向门口,狐疑道:“真的不会被听到?”
“嘿嘿,放心吧。今晚就是把你的这木塌搞塌了你道侣也听不到。”
“秦师兄你坏死了。唔……你轻点儿疼……不是要双修吗?你怎么先……呜!……”
卧房内顿时响起了施镜花的一阵阵娇吟。
……
寿儿今日下午同罗羚双修时应她的新姿势,双修与交欢同时进行,于是他顿感茅塞顿开:原来双修的同时也能交欢,可以一心二用,互不耽误,这才是双修的最高境界啊!正是受到了此启发寿儿此时一边同施镜花双修那《本源真经》一边同她共享床笫之欢。
只是双修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寿儿便觉出双修时吸收灵气的速度不及下午同罗羚在那地下河边摆放八块灵石时的速度。考虑到这道神宗本身就是建在灵脉之上,于是他从储物戒指中只取出四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果然在摆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同下午在那地下河边摆放八块灵石时的速度相当了。
寿儿、施镜花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
只是看着那四块灵石上的灵力渐渐消散寿儿心在滴血:下午双修时用了八块灵石,现在又用了四块,再加上催动阵法消耗的四块灵石,这一天下来为了双修就整整消耗了他十六块下品灵石。这可是道神宗给的半年多的俸禄啊。
“不行,这么下去可不行。虽然我现在赚的灵石不少,可万一以后留影那事黄了呢?我还靠什么修炼?”寿儿心念陡转。边同施镜花双修,边想着长久的双修出路。
“对了,内门建有巨型引灵阵,那里的灵气浓度数倍于外门,如果以后每晚同镜花师姐到那里双修,效果肯定数倍于这外门。”寿儿开始琢磨起来。
“明天我就披上隐身斗篷找个内门的偏僻后山,挖个隐蔽洞府,以后每晚我就抱着镜花师姐去那里双修。有这中阶隐息法阵遮蔽气息,量也不会被发现。嘿嘿,好主意,明天有空就去查看一下地形……”寿儿主意已定。
“啊……不行了,又要射了,镜花师姐这名器真是太厉害了!”寿儿一声惊呼,在施镜花秘径最深处献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阳精,一股股滚烫阳精喷射进了她的子宫之内。
……
翌日,太阳还未东升,四下一片黑蒙蒙时,寿儿便已隐身从地道败退而逃。这夜他又整整射了四次才勉强让施镜花泄了身。
隐身瘫在巨石上边休息,边回味这一晚的疯狂,修为倒是增加了一些,可最宝贵的阳精却一次次的被掏空。
“镜花师姐那儿都好,就是每次老声声喊着秦师兄,实在是令我难以接受!唉,还是羚姐好,起码跟她双修时她会喊我的名字,听着心里就爽快。”寿儿摇头感叹着。
寿儿抬头看了看天色,暗想:“看这天色,姐夫应该要出发去坊市了吧?唉,又该去找羚姐双修了。为了早日修成大道,辛苦一点儿没什么!我这就出发前往。”
又从储物戒指内掏出那大白瓷瓶,灌下一口四级妖蛇骨髓,稍加炼化恢复体力后便起身,隐身向着聚唐村方向飞驰而去。
约莫飞驰了半个时辰后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眼看距离聚唐村已经不到二十里时忽闻远处山道上传来“叮铛……叮铛”的铜铃声。
“这么早就有马队?”寿儿好奇于是又加速向哪处飞去,正好也顺路。
可是没过多久他看清了来人,马上绕了个大弯避开远远的。不为别的,因为那里是什么马队啊?分明就是唐忠正骑着他家那头倔毛驴悠悠然向这边走来。
寿儿虽然明知自己披着隐身斗篷唐忠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做贼心虚的他还是远远地避开了唐忠。
看着唐忠远去的背影,再想起他在传讯玉符中听到唐忠对他的看重,想到一会儿就要把人家的妻子压在身下一番纵情云雨,寿儿内心颇感愧疚,不过他还是恬不知耻地自我找理由道:“姐夫,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找羚姐双修其实也是为她好,她修为太低了遇到修仙高人根本无法自保。咳咳!唉,为了她好就算是被你误会,我也只能忍辱负重这么做了。”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太阳才刚刚从东方露出半个脸来,大门是关死的,寿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都还在屋内休息。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轻轻一推房门,没推开,里面被门栓插上了,看来罗羚还在卧房内睡觉?
“奇怪,羚姐,早上不是要给姐夫做饭,送行吗?怎么还没起床?”寿儿边暗暗想着,便外放真气用力缓缓把门栓拔开。
轻轻推开房门,进屋,虽然屋内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另一个正盖着棉被侧躺着一人,一头长长秀发有一部分滑落,都快挨到地面了,应该就是罗羚了。
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暖意。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撩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嫩嫩的几乎赤裸的脊背来,原来她仅穿着她哪件性感的粉色丝质小肚兜而已,下身也仅穿了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先紧张地用灵敏的小鼻子嗅了嗅,想闻一闻这二人昨夜有没有交媾。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内心极其担心罗羚昨夜又跟唐忠交欢,不知怎的,一想到羚姐可能跟自己的丈夫行房,寿儿心里极其难受。
“还好,没有那种味道。看来羚姐昨晚守身如玉,真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寿儿心头欣喜异常。
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自己的被子偷偷钻进罗羚的被子内。闻着罗羚的体香,寿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从后背抚摸起她的光滑背脊,又钻入性感肚兜内熟练地握住一只弹性十足的大奶开始轻柔地揉搓。
“讨厌,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卖符纸了吗?”罗羚迷迷糊糊地叱道。
“嗯。”寿儿学着唐忠的低沉嗓音含糊回了句,继续揉搓着那一团软肉。
可揉了一会儿也不见罗羚再责怪,寿儿心情酸溜溜的,心知平时羚姐就是这样任由那唐忠这么揉弄她玉乳的。
不知怎的他心头莫名火起,便伸手去扒罗羚那条遮羞的小亵裤。
“哎呀,烦死了,别动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最近修行身体变化太大,还一时不适应,身体很不舒服,这几天你就别碰我了。你怎么不听呢?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啊。”罗羚扭动身子躲避着,不耐烦道。
寿儿被责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异常。
“看来羚姐这几天都没让唐忠碰她。嘿嘿,羚姐真是天下最贞洁的女子。”
大喜之下寿儿兴奋异常,也不顾罗羚的扭动双手拽住那小亵裤两角,猛一用力就把它整个扒到罗羚膝盖处。
罗羚一下子扭过身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把推开寿儿,大骂道:“唐忠,你还要脸不要脸?一天天不务正业,叫你去卖符纸你竟然还敢偷偷跑回来……”
不过当罗羚骂了一半,睁开眼怒视“唐忠”时,就惊得长大了嘴巴。半天她缓过劲儿来后,先机敏地看向屋内四角,看到了熟悉的阵旗,她这才放心娇嗔道:
“寿儿?你这该死的。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你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你。”
“你……不要脸!唔!……”
下一刻寿儿已经翻身上马,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又用脚把她碍事的小亵裤蹬掉,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烫的大龟头已经熟练地抵住了她的桃源洞口。
“别,寿儿,人家下面还太干,现在插进去会很痛的……啊!……你这饿死鬼投胎的,稍等一下就不行吗?噢……噢……疼!”屋里传来罗羚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声。
“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罗羚的娇啼,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也随即响起。
“好紧啊!羚姐,姐夫是不是已经好几天没肏你了?”寿儿恬不知耻道。
“哼!谁说的?你姐夫这几日可是天天肏我到深夜呢。”罗羚故意气寿儿道。
“嘿嘿,我刚才可是都听到了。”
“你……你可真不要脸!得了人家便宜还卖乖!”
“嘿嘿嘿,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寿儿狡辩。
“不要脸!寿儿,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坏了?喔……喔……你轻点儿……真是个小牛犊子!”
“哼哼!让你说我坏。还说不?”寿儿发狠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比之前更加猛烈地肉体撞击声在卧房内响起。
“啊!……啊……不说了,不说了,求求你绕了我吧,啊……轻点儿……噢……”罗羚终于还是忍不住寿儿像打桩般的猛捣狂肏告饶了。
……
“当当当……当当当” 突然后窗传来几声急促的敲击声。
“谁?”房中正忘情交欢的二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窗问道。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罗羚脸色惨白。
第四十章
“当当当……当当当” 突然后窗传来几声急促的敲击声。
“谁?”房中正忘情交欢的二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窗问道。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罗羚脸色惨白。
“不能够啊,我明明布置了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外人绝无可能发现。”寿儿密语传音道。
“那是不是你进我家院子的时候被人看到了?”罗羚紧张地瑟瑟发抖。
“也不会,我往身上拍了隐身符,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寿儿肯定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刚刚好你进来干坏事儿,人家就敲窗户?”罗羚对寿儿的话不是太相信,还是认为他进村子时不小心被发现了。
“要不我把中阶隐息法阵撤了,用神识探查一下外面究竟是何人吧?”寿儿问。由于这中阶隐息法阵的存在,别人探查不到寿儿的气息,同时他也不能用神识外探。
“嗯,赶紧穿上衣服。”
寿儿利落地穿上衣服,收起中阶隐息法阵的阵盘、阵旗,立刻把自己的神识外放出去探查窗外。
“奇怪,窗外没有人啊。难道敲几下窗户就跑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寿儿疑惑道。
“哦?我穿上衣裙拉开窗帘去后窗看看。”罗羚一下子放松了很多,开始飞快地穿上衣裙。
她来到后窗前,先是悄悄撩起窗帘一角向窗外看去,琉璃窗外果然空无一人,只是……
“窗户上贴着个字条,我打开窗户拿进来看看。”罗羚讶然道。
罗羚小心翼翼地拔掉开关,推开窗户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拿进来,又拉上窗帘,寿儿赶忙把头凑过来看。就见这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字:
“羚嫂,你跟那个叫寿儿的事全被我看到了,要是不想被忠哥、大伯、大娘知道的话,最好在午饭前单独一个人来一趟后山松树林——石娃。”
“啊?真的被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寿儿你倒是说话啊,都怪你,非跑到人家家里来干坏事,这下可糟了……怎么办啊?”罗羚看完字条就慌了,如果这种事被夫君、公、婆知道了,那可怕的后果,罗羚想想都害怕。
“石娃?竟然是他?可是他是怎么看到的?这后窗不是有窗帘吗?”寿儿百思不得其解。
“鬼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可是他连你的名字都知道,肯定是真看到了。哎呀,想想刚才我在床上那个样子,要是全被他看到了,我……我以后还怎么有脸活啊?”罗羚羞愤交加。
“羚姐,别着急嘛,他既然写这个字条给你就没打算告诉别人。你觉得他打算做什么?”
“谁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脑袋瓜不太正常,傻乎乎的,经常被人教唆着当枪使还自以为很聪明。我平时对他挺好的啊?他为何要针对我?”
“他不是经常吃你做的饭菜吗?太不知好歹了!看这字条上的意思他是想借机敲诈?我去会会他。”寿儿愤然道。
“别,寿儿还是我出面吧,我感觉他没你想的那么坏。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呆愣是呆愣了点儿,可人是真不坏。”罗羚心绪稍定说道。
“嗯,我用隐身符跟在你身后,如果他要是太过分了我就出手收拾他。”
“也好。我自己一个人去后山心里也不踏实。”
一炷香后两人清洗了身上的云雨痕迹,一前一后向后山飞驰而去。
罗羚家本就在半山腰住着,往后山去只要翻过一个小山头就是,由于还是冬闲的早上几乎没人这么早出门,村里人这时大多都躲在屋里烤着火盆子睡懒觉,这样也方便了罗羚,她运起御风术就向后山疾驰而去,寿儿隐身紧跟在她身后。
翻过山包立刻就看到阳坡上的一大片松树林,罗羚刚沿着小路走到林边,就听到不远处石娃那熟悉的大嗓门:“羚嫂,这里。”
罗羚循声走去,不多时就见林中一小片平坦的草地上铺着一块大毯子石娃正半仰着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见罗羚向这里走来就站起身来。咧开嗓子喊道:“呼呼,羚嫂,你的仙术还是真厉害呢。俺刚刚累死累活地跑到这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轻飘飘地来了。”
“石娃,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你也知道我的脾气。” 罗羚一边走近石娃,一边不冷不淡地说道。
“羚嫂,其实俺找你来……咦?羚嫂,你……你……”石娃待罗羚走近时本能地眯起一双鼓鼓的鱼泡眼开始上下打量罗羚,可等他看清罗羚的面貌时立刻惊得嘴巴长得大大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
罗羚看石娃那反应于是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脸颊,道:“我怎么了?”
“你……你真是羚嫂?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你……你不会是她的小妹吧?”石娃呆呆地盯着罗羚结结巴巴道。昨天下午石娃在那地底巨洞内看到罗羚时她的容颜虽已变化,可由于洞里光线不好,又离得远,并且当时罗羚披头散发遮住了面容所以石娃当时并没有看清罗羚的变化,以至于现在见到旧貌换新颜的罗羚竟不敢认了。
罗羚一听马上明白了原因,昨晚她回家时天色已晚村里人即便是看到她也没看清她容颜的变化,此刻大白天再被石娃这么近距离观瞧他自然会被自己容颜的巨变所震惊了。罗羚心下得意,便故意娇笑道:“你这呆娃,不是我还是谁?我何时有个小妹了?”
“真的是羚嫂?天啊!你怎么变得如此年轻?皮肤变得好白嫩,人也变得更美了……明明昨天午饭时你还不是这样,一夜之间你就变了个人似得,俺不是在做梦吧?天底下还会发生这种事?……”
来此之前还担心不已的罗羚看到此刻石娃那副震惊的呆傻样,心情大好:“嘻嘻,呆娃子,你可知这天下无奇不有?羚嫂我变得年轻貌美,也是得了一门仙术……”
“啊?还有如此神奇的仙术?羚嫂,能不能教教俺啊?”石娃似乎忘记了他找罗羚来的目的。
“我说石娃,你这么费劲心机的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学仙术吧?”罗羚取笑道。
“俺……”石娃被罗羚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看看早已在草地上铺好的准备与罗羚欢好的毯子,再看看如今仙姿绰约的罗羚,本来想好的说词早已说不出口。此刻的罗羚已经气质若仙,又岂是他这个卑微的凡人小子可以亵渎的?石娃内心感受到了深深的自卑感,他呆脸一片羞红深深地低下了头用双手扯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
“唉,本想天作被来地作床,好好享受俏佳娘,可如今连俺自己都觉得真是配不上羚嫂啊。还怎么开口?”石娃脸红红地默默低着头在心里思量着。
在一旁静静隐身观察的寿儿见石娃此刻的扭捏样子的确不像是个用心险恶的歹人,可是他一直有一事不明憋在心里,正好趁此刻让罗羚问个明白,于是他传音给罗羚:“羚姐,你问问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嗯。我这就问他。”罗羚应道。
“呵呵,石娃,你怎的不说话了?难道这么远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来此跟你打哑谜的?”
“俺……也没啥事。就是想求羚嫂教教俺仙术。”石娃终于还是做了决定,当着如此气质若兰的罗羚他觉得那肮脏的想法实在是说不出口。
“真没啥事?那我问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看到的?”罗羚问。
“今天?”石娃被罗羚说的有些懵,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看到的罗羚跟寿儿交欢分明是在昨天下午啊?
“装什么傻?不就是你刚才在我家后窗上贴的字条吗?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还有啥不敢承认的?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看到的……”罗羚看他装傻不满道。
“啊?你是说今天你们也在一起睡了?可……可是忠哥不是刚刚才出门吗?难道说忠哥前脚刚走那个叫寿儿的后脚就跑来睡你了?天啊!可怜的忠哥!” 石娃不敢置信得双手抱头,惊讶地盯着罗羚上下看个不停:这看上去气质若仙的女人怎的连背夫偷汉都如此明目张胆?
“你……该死的,原来你根本就没看到啊?那你是怎么知道寿儿的?” 罗羚俏脸一红,感觉自己太傻了,居然自己出卖了自己。
“俺……俺是昨日午后跟在你身后听到的。”石娃含含糊糊地应付一句,不想再承认昨天下午在地下巨洞偷窥的事。
“真的?”罗羚将信将疑。回想着昨天下午这石娃跟在身后的情形,可明明她跟寿儿对话都是传音的啊,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真的真的。羚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石娃不停地点头,刚才听到的事太震撼了,他其实现在满脑子还处在震惊当中。
“寿儿,怎么办?都怪你非让我问他今天的事,要不然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罗羚气呼呼传音寿儿。
“哼!你听他胡说吧,他要是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会用那种口气给你留字条?这个家伙看似呆傻其实狡猾得很。要不羚姐把他交给我吧?我来收拾他。”寿儿冷冷道。
“不行,不行,寿儿,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再说了二婶子家就他这么一个男娃,你要是手重了给他伤了我可就彻底得罪人了。” 罗羚生怕寿儿动用法术,石娃只是一个凡人那里经得住?
“羚姐,放心吧,我不会伤他的,反而会好好招待他。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万万不能再让他回村子里乱说了。”
“你打算怎么做?”罗羚急忙问。
“我把他带回我们家族,关他个一年半载的,直到他老实了再放他回来。”寿儿其实在来此的路上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个石娃,最后终于有了定夺。
“那可不行,他这么突然没了消息,二婶子家还不得急死?”
“不,他不是想学仙术吗?……”寿儿如是把他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好,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只是不知这石娃会不会上当啊?”罗羚听了寿儿的计划也认为不错。
“试试看吧。他好像很听你的话呢,我觉得没问题。”寿儿调侃道。
“石娃,你是不是真的想学仙术?”罗羚缓缓问道。
“想啊,太想了。怎么?羚嫂,你打算教我?”石娃激动道。
“不,我在坊市认识一个小仙长,我可以推荐你给他教授。怎样?”
“嘿嘿,太好了。我也可以像羚嫂一样修仙了。不过,羚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啊?我都等不及了。”
“你先跟家里商量一下,要是行就来家里找我,我会用传讯玉符联系那位小仙长来接你一趟。”罗羚平静道。
“好,好。我这就回家跟俺爹、娘说一下。他们知道后肯定会高兴的很呢。”
……
“三大爷,俺要去修仙了,嘿嘿。”
“喂,二娃,俺要去修仙了,你们也不用太想我,以后我得道升仙之前还是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马大嫂,马大嫂,俺要去修仙了,叫你家二丫不用等着俺了,正所谓仙凡有别……唉,说实话俺也不想啊。可是天赋异禀……”
日上三杆之时,聚唐村的村道上一位八尺多高的年轻人逢人就老远喜滋滋打着招呼,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似的。
“呸!傻瓜,你那副呆样也能修仙?准是叫人给骗了!”可是等他走远后,人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如是说。
在离村二里的山道上,石娃终于在罗羚的带领下见到了那个来接他的小仙长。不过当他看到那位小仙长时吃惊不小。
“羚嫂,……你没有搞错吧?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小仙长?也太年轻了吧?怎么看上去还不如我岁数大啊?”
寿儿见这石娃果然不认识自己,看样子不像是作伪,他是真没见过自己?他心里就彻底糊涂了:“难道这石娃真的只是听到了羚姐跟我说话的声音?不能够啊?”
“你这呆娃,在仙长面前不得无理。你可知修为高低与年龄并无直接关系?这位仙长道法通玄,他只要稍微传授你一二就够你受用终生的。”
“哦,但愿如此吧。”石娃狐疑道。
“你这呆娃,还不信我吗?快快拜见师父。”罗羚佯怒,可心里却憋着笑。
“这……好吧,师父!徒弟这厢有礼了。”石娃不情不愿地叩首一礼。
“哈哈哈,好好好,乖徒儿。罗道友,那我这就先带徒儿走了,你请回吧。”寿儿假模假式地朗声道。
说着寿儿也不等石娃反过味儿来,上前提住他的宽大腰带,一纵身运起御风术飞驰而去。为了在这石娃面前立威,他这次用了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那速度数倍于普通真气催动。
“啊……师父,师父,慢点慢点儿飞啊,飞得太快了眼晕啊!” 初始这石娃对寿儿还颇为不屑,可等被他带着越飞越快,耳边疾风呼呼作响时,睁眼一看已在数丈之高,吓得他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寿儿带走这石娃并不是意气用事。
一则:他其实早就对这石娃的嗅觉感到好奇了。这石娃的嗅觉都快赶上他的觅宝灵猴小淫猴了,如今小淫猴不知所踪,他觉得凭这石娃的此项异能说不得将来对他寻找天材地宝有些帮助。
二则:他如今每天跟钟师兄轮值喂养灵兽,只能上午腾出时间来,这样干很多事都不方便,如果把这石娃训练好了,让他接替自己在灵兽谷喂养灵兽,那么以后他就可以有大把时间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寿儿并没有带着石娃直接回宗门,而是先去了坊市,他隐约记得坊市里有一家店铺有卖简易的测灵石,是一种简单的检验灵根的法器。他打算买一个拿来给这石娃测测,虽然这货看上去呆傻,可万一要是有灵根呢?
又在眼部蒙上了布条带着石娃进了坊市,去寻那家店铺。
“师……师父,你往左眼捂个烂布条作甚?难看死了。”石娃不解道。
“这正是为师首先要提醒你的,这修真界看不像你想象的那般美好,看似平静其实暗藏无数凶险,你记住,以后一定要低调做人,不能露才。”
“哦。”石娃挠挠头似懂非懂。
旁边正好有一对散修路过,听到了寿儿师徒的对话,看着这奇怪的师徒组合,一人讥笑道:“真是笑死个人,一个小孩子还假模假样地教导一个大男人,真能装。”
另一人也笑道:“嘿嘿,我看那个大个子呆呆傻傻的,估计是脑袋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口口声声叫一个小孩子师父呢?”
石娃第一次来这满是修仙者的坊市好奇的紧,那里人多就往那里钻,这二人的讥讽他那里会听得到?
……
寿儿花两块下品灵石买下了那块盘子大小的简易测灵石。这才带着石娃返回宗门。
“道神宗?师父,难道……难道你是道神宗的弟子?这可是大宗门啊,俺经常听羚嫂说起呢,还有灵儿就在这道神宗啊……”石娃远远看到道神宗那硕大的山门招牌惊讶异常,再看向寿儿的目光更加的尊敬了。
寿儿取出隐身斗篷套在石娃身上道:“跟紧我,别走丢了。”
“好好。”石娃激动道,也顾不得寿儿为何给他套个斗篷了。
寿儿一手拽住隐身斗篷衣角输入真气让它启动隐身法阵,一边拽着石娃就走向大门。在门口职守的都是做宗门职守任务的外门弟子,修为都不高,寿儿拽着穿着隐身斗篷的石娃进山门他们自然发现不了。
终于来到东峰下的灵兽谷,寿儿用自己的腰牌打开法阵禁制领着石娃进入。一进了灵兽谷便把隐身斗篷收回。这灵兽谷的禁制没有腰牌是出不去的,以后这石娃想出去可就难咯。
被抓了壮丁的石娃还被蒙在鼓里,喜滋滋地跟随在寿儿身后四下打量着这修仙圣地的一切,就连那谷间的野草他都认真一个个扫视一遍心里比对着与外界有何不同……
来到一排石屋处,寿儿指着其中的两间道:“除了这两间,你随便挑吧,愿意住那间就住那间。挑好了一会儿我帮你测试一下灵根。”
“嘿嘿嘿,好好。”石娃喜不自胜,连忙一间间推开石屋的门挑选。
没多久本来喜滋滋的石娃就开始嘟嘟囔囔起来:“唉,怎么这么简陋?俺还以为这仙人们都住在琼楼玉宇里,怎么会这么破?”
“徒儿啊,那是你现在还没有修为,等你修为高了自然会住玉宇琼楼的。”寿儿忽悠道,他可不想让石娃现在就打退堂鼓。
“真的?那还差不多。”果然石娃又开始斗志昂扬了起来。
“师父,就这间吧,反正都一样破旧。”终于石娃挑选一间就在寿儿房间隔壁。
“好,进屋去,我帮你测试一下灵根。”
“灵根?那是什么?”
“灵根就是……”寿儿一边走过去,一边简单给他讲解一番,让他心里大致有个了解。
“哦,原来如此。”石娃似懂非懂道。
“把双手都放在这石盘上,暗暗用力。”寿儿看着一张这简易测灵石附带的竹片说明吩咐着。
“嗯。”石娃依言而行,用双手紧紧用力挤住石盘。
一息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没有反应,两息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没有反应,一弹指时间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还是没有反应,一分时间过去石盘上方的指示条还是没有反应。
按照那简易测灵石附带的竹片上的说明:如果一分时间过去测灵石还是没有反应,那被测试者就是不具有仙缘灵根。
“唉,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我怎么会干这种傻事?还浪费了两块下品灵石专门为这呆子买这么一个简易测灵石?这可是我一个月的宗门俸禄啊!后悔死我了!”寿儿在那里后悔地顿足捶胸。
“师父,师父,你看这石盘上面怎么亮起来了?真是神奇啊!”就在寿儿低头暗自责怪自己时就听到石娃好奇的声音。
寿儿连忙抬头看去,直接那简易测灵石盘上方的指示条亮起了青灰色光芒,虽有些晦暗不明,可的的确确是亮了。
寿儿赶紧低头去查看竹片说明: 青灰色光芒—— 风属性异灵根!
“风属性异灵根?老天啊!这……怪不得这石娃嗅觉如此灵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敢置信惊呆在了当场。
第四十一章
寿儿赶紧低头去查看竹片说明: 青灰色光芒—— 风属性异灵根!
“风属性异灵根?老天啊!这……怪不得这石娃嗅觉如此灵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敢置信惊呆在了当场。
“师父,俺这灵根咋样?”石娃看到寿儿震惊的表情也猜测出了几分,于是兴奋问道。
“还不错!虽然亮度不够,可毕竟是异灵根,应该比一般的三灵根资质要略好一些。”寿儿当年可是亲眼见过真正的冰属性异灵根紫雪测试时那耀眼的亮度的,石娃这异灵根虽说也亮了,可是有些晦暗不明,按照那说明木片上的解释:这是灵气亲和度不够或者是经脉不畅所致。不管那种原因总之石娃这种亮度的异灵根体质吸收灵气速度肯定是比不上紫雪。至于是不是比双灵根修士资质好?寿儿也搞不清楚,毕竟他在这高深莫测的修仙界也还只是个初探门径的小修士而已。
“哈哈哈!俺就知道俺天赋异禀,村里那群傻瓜还老是看不起俺。以后俺得道升仙时专门回去让他们瞧一瞧。”石娃得意得开怀大笑。
“光有好的灵根资质还远远不够,徒儿啊,你谨记还得要不断锻炼己身肉体、磨练心性,不辍苦修才行啊。”寿儿背起小手一副高手姿态,看那样子颇有几分初为人师的样子。
“师父这你放心,只要能成仙,吃点儿苦又算得了什么?”石娃胸脯拍的山响。
“好,为了磨练你的心性,锻炼你的筋骨肉身,从午后开始我先教你如何在这谷中喂养灵兽。”寿儿引导道。
“什么?喂养灵兽?这……喂野兽也能磨练心性、锻炼筋骨肉身?”石娃疑惑道。
“诶,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喂养灵兽,这可是需要耐心、细心的,什么灵兽爱吃什么食物?每次喂食多少?这些都是要认真记好的,这灵兽谷里百十头灵兽要是都记住,你说费不费心?磨不磨练心性?”寿儿继续忽悠道。
“哦,是挺麻烦的,看来是挺磨性子的。好吧,不过只是喂喂畜生而已怎么还能锻炼筋骨肉身呢?”
“你现在还不能引气入体,所以用不了储物袋,每次喂食灵兽都要扛上几百斤的大兽皮袋子,在谷里走来走去,你说对你锻炼筋骨肉身有没有帮助?”
“哦,这样的话果然可以锻炼筋骨肉身,不过师父这点儿重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双手能举起五百多斤的石碾……”石娃信心十足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会儿等钟师兄回来后咱们吃完午饭,我就开始督促你苦修。”寿儿对石娃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这以后他就可以腾出大把时间来去干更重要的事情了。
“钟师兄?他是师父的师兄?也在这灵兽谷里住吗?”石娃问。
“嗯,你可不能叫师兄,你应该叫师伯。”寿儿纠正道。
“哦,不过师父,那以后每天就只是饲养灵兽吗?难道不教俺仙术吗?俺今天看到羚嫂的一种仙术可以让人变得更好看,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这种仙术啊?俺其实最想学的是这种能变美的仙术,你也看到了俺长得不是太英俊,村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见到俺就远远地躲开。唉!”
“咳咳,你现在连引气入体都不会还练什么仙术?当务之急是先引气入体,学会把天地间的灵气引入体内再转化成真气,接下来我先教你引气入体的法门。你慢慢感受、体会、练习。”
“原来是这样啊。好,师父,俺都听你的。”
当年寿儿成功引气入体整整用了三个多月,他倒是要看看石娃这灵气亲和度不是太高的异灵根要多久才能成功引气入体?这样石娃的修行资质到底如何他心里也就有谱了。
……
正午时分,钟师兄飘然而回,寿儿站在门口远远看到就迎了过去。
“钟师兄,回来了?”
“呵呵,寿儿?你今天回来的倒是很早嘛。”钟师兄笑呵呵道。
“嘘!钟师兄,我之所以迎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再叫我寿儿了,就叫我师弟好了。”寿儿绷着一张小脸严肃道。
“哦?这是为何?平时我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啊?”钟师兄疑惑道。
“是这样,我找了个替咱们喂养灵兽的苦力,结果他非拜我为师不可,可是由于某些原因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名字,否则这人可能就不再服我管教了。”寿儿当然是怕石娃知道他就是那个罗羚的奸夫。
“什么?你居然找了个替咱们喂养灵兽的苦力?这你都想得出?按照宗门的规定好像这样不行吧?”钟师兄惊讶。
“又不用宗门给俸禄,白干活的,不要白不要,汪大师兄就算知道了估计也没事吧?”寿儿解释。
“这倒也是,不过没有在宗门登记造册,他可是没有身份令牌的。没有身份令牌他怎么出入宗门啊?对了,别说出入宗门了,就连去膳堂吃饭、去藏经阁浏览典籍也都是去不了的。”
“去不了没关系,以后他就只呆在咱们灵兽谷里就行,不能让他出去。”寿儿当初把石娃抓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远离聚唐村,省的他在村子里把寿儿跟罗羚通奸的事四处乱说。
“啊?这样憋在灵兽谷里他能愿意吗?”钟师兄疑惑。
“放心吧,他脑袋有点儿呆,我已经说服他了。”寿儿自信满满道。
“好吧,寿……师弟。唉,叫惯寿儿了,这猛一改口怎么这么别扭呢?”
中午的阳光好生刺眼,突然寿儿被钟师兄腰间的反光刺到的眼睛,变了个角度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青玉佩反射阳光所至。这青玉佩好面熟,好像羚姐那块传讯玉符。
“钟师兄,你这玉佩是……?”寿儿指着那玉佩问道。
“这是中阶传讯玉符,二百里之内可畅通传讯。寿……不,师弟,你没注意吗?最近咱们宗门流行这东西,稍微有点儿身份的都在腰间挂个这传讯玉符,这东西现在可以说是身份的象征呢。你其实也该买一个,好几次我想找你都找不到,要是有了这传讯玉符以后有什么事再找你就方便多了。”
“哦,原来如此,这得多少灵石啊?”寿儿可是就在罗羚身边体验过这东西的传讯便捷,他其实当时就想买一个。
“低阶的传讯玉符几十块下品灵石,我这种中阶的一百多块下品灵石。怎样?买一个吧?我知道你不缺灵石的。”钟师兄规劝道。
“太贵,我还得攒灵石给爷爷、奶奶买高级延寿丹呢。”一听价格寿儿有些不舍。
“唉,也罢,师弟你怎么还这么眷念凡尘中的亲人呢?要知道你一旦筑基成功最少也是二百多年的寿元,你凡世间的亲人终究还是会一个个离你而去的……”
“师兄,如果我们修仙只是为了自己的长生不死,而对生养自己的亲人不管不顾那修仙还有什么意义,那修得不是仙,是无情无义之徒。”
“你说的也是,可自古至今修仙一途莫不是如此。斩断尘缘才可以平静道心……”
“不,师兄,我要走一条不同的修仙之途!”
站在自己石屋门口望着寿儿离去的背影,钟广南连连摇头:“不同的修仙之途?邪修?还是魔修?还是佛修?据我所知就连慈悲为怀的佛修也是要斩断红尘凡缘的啊。唉,寿儿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哪有什么不同的修仙之途啊?”
……
午饭后,柳寿儿就领着石娃一同去了灵兽谷仓库,取了几百斤的各种灵兽食物,用大兽皮袋子让石娃背上,一一指明每样食物的储藏所在,并列了单子塞给石娃,让他每次都按着单子上的记录来仓库领取。
寿儿在前面带路,石娃背着巨大的兽皮袋吃力地跟在身后,在一处处灵兽的饲养法阵前停下,寿儿把喂养灵兽的腰牌交给石娃,教他如何使用打开饲养法阵、如何喂养灵兽。甚至把每只灵兽所食食物的品种、份量都记录在一张单子上,交给石娃,让他谨记。
终于走到三角麋鹿的饲养符阵时寿儿让石娃用腰牌打开法阵,领着他进去,指着跑过来用头不停蹭他的三角麋鹿道:
“每天要重点照顾好这只三角麋鹿,给它喂食最新鲜的灵草、灵果。”
“嗯,记住了师父。”
又走到孵化蛇蛋的坑里,看到小银蛇还趴在里面昏睡不醒,摇摇头又对石娃道:“每天都来看看这条小银蛇醒来没有,一旦发现它醒来,立刻通知我。”
“知道了,师父。”石娃看了看小银蛇,点头道。
“话说这小银都昏睡了好久了,难道还没有炼化完那四级妖蛇蛋液的能量吗?唉,它还是太小了,那四级妖蛇蛋液蕴含了太多的能量的确是够它炼化好久的。”
就这样领着石娃一个个灵兽这么喂下来,石娃渐渐地熟悉了喂养的步骤,到后来即便不用寿儿教授,他也可以自己用腰牌打开饲养法阵,再根据寿儿给他的单子比对饲养法阵上标明的灵兽种类自己挑选合适的食物喂养了。
“这石娃一点儿也不呆傻啊,反倒是很聪明的样子,估计就是外表看上去有些呆傻而已吧?”在返回石屋的路上,瞥眼看看因见识了各种灵兽而兴奋异常的石娃寿儿暗自感慨。
……
“师伯、师父我给你们讲:大前年夏天,俺们村长家儿子唐骏娶亲,晚上吃了喜宴后要闹洞房时,二娃他们几个跟俺一人出了一文铜钱,凑了六文钱打赌:谁敢趁着吹灭蜡烛后那么一分的时间内撩开新娘子的衣裙摸她的奶子、屄,这钱就都归这人了。俺们几个人就随着闹哄哄的大伙进了新房,乌泱泱一堆男人们都跃跃欲试,等着吹灭蜡烛的那一刻下手。后来蜡烛终于吹灭了,你们猜后来怎样?”
“怎样了?”钟广南问。
“这蜡烛一灭啊,屋里一下子就黑漆漆一片,俺力气大,新娘子惊叫声刚响起俺就用力挤开人群挤到了大床前,俺跳上床伸手一摸,新娘子身上已经压了三四个人了,俺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一个个拎起来扔到床下,然后俺一把将新娘子抱起来用大嘴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声来,又抱着她躲到床上放着的一溜木衣柜子上,其他人上了床黑灯瞎火地摸了半天也摸不到新娘子。嘿嘿,你们猜在他们在床上瞎摸时俺在干嘛呢?”
“难道你已经得手了?”钟师兄猜测道。
“嘿嘿嘿,那是俺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没想到那里热乎乎的竟然还在不停地流着水儿,不知道是不是新娘子吓尿了……”
“什么吓尿了,那是淫水!”对此深有理论研究基础的钟师兄果断道。
“唉,还是师伯见识广啊。俺当时还小啥也不懂……”石娃佩服道。
晚饭时,钟师兄、石娃、寿儿三人围坐在篝火前,边烤着香喷喷的兽肉,边听着石娃口沫横飞地描述着他在聚唐村干的那些“了不起的英雄事迹”,有那么一刻寿儿忽然觉得把石娃抓来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有这个活宝在本来死气沉沉的灵兽谷又多了那么一份生机。
不过有一点让寿儿颇为担心:钟师兄这个好色之徒跟这石娃好像臭味相投,相谈甚欢的样子,这样长久下去会不会?……
晚饭后指导石娃慢慢体验引气入体,感悟灵气入定后,寿儿就隐身出了灵兽谷。(他没有再炼制符箓,而是关好房门披上隐身斗篷向主峰方向飞驰而去。)
因为内门建有巨型引灵阵,那里的灵气浓度数倍于外门,对此深有体会的寿儿昨晚跟施镜花双修之时就计划好了:打算找个内门的偏僻后山,挖个隐蔽洞府,以后每晚就抱着施镜花去那里双修。趁现在天色已暗寿儿打算去查看一下地形,如果有合适地点的话就正好开挖个隐蔽的小洞府。
来到主峰山脚下先看了一眼不远处膳堂后面山包上施镜花住的哪处小院,颇有深意的微微一笑,然后就毅然向主峰山上飞去。
在通过半山腰内门弟子把守的内门关卡时他才放缓了脚步,用轻身术小心翼翼地飘过,果然那内门弟子并没有发现他的气息。
一进了主峰内门,他就感受到了数倍于外门浓度的浓郁灵气就那么一团团飘散在空气之中。
“内门果然不一样,要是在这里双修那修行速度肯定数倍于外门。”寿儿暗自感叹。
寿儿辨明方向后就沿着内门的禁制法阵边缘往后山方向飞驰而去,他不敢往山上飞驰,因为他知道越往上住的师兄、师姐修为越高,他可不能碰到筑基境界的师兄、师姐那样很容易被发现。
沿着内门的禁制法阵边缘绕了好大一圈约莫好几里后终于来到了阴暗的主峰后山,这里光线明显比阳面要暗了许多,连月光都被主峰高耸入云的山峰挡住大半。寿儿举头往上一看,黑乎乎一片,看不到一座修士洞府,一般是没有修士愿意住在山阴之地的。就这样他一边飞驰一边寻找着隐蔽之地。
寿儿终于在后山一片小树林前停下,走进树林刚好看到一块块巨石破土而出,寿儿找了最隐蔽的一块巨石后开始取出赤红短剑开挖洞府。为了不露痕迹,专门把挖出的山土、石块都装入储物戒指内,打算出了内门后再找个偏僻之地倒掉。一个时辰后终于挖出一个一人多高的堪堪容纳两人双修的小洞府来。
寿儿在洞府里试着盘腿打坐,运行功法吐纳天地灵气,他想感受了一下灵气的吸纳速度,浓郁的灵气股股进入他的体内,果然比外门吸纳速度快了数倍。
“嘿嘿,我寿儿总算在内门也有自己的洞府了!这是多少外门弟子做梦都想拥有的洞府啊。其实也是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最大的差距,如今我已经提前实现了这一梦想。”寿儿扫视一圈自己挖的这小小洞府,颇感欣慰。
出了主峰内门寿儿就向山脚下施镜花住的小院飞驰而去,半路上寻了个深邃的山沟把储物戒指内攒的那些开挖洞府产生的山土、碎石倒掉。又从施镜花家院后墙外五丈的秘道内钻入了卧房。
看着还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艳异常的施镜花,寿儿熟练地取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又一次施法让施镜花进入梦境,又故技重施让她同意双修后,便搬开香榻露出地洞入口,不由分说地抱起施镜花套上隐身斗篷就往洞口钻去,等进了洞还不忘收起两个法阵。
路上施镜花梦呓般地搂着寿儿的脖颈问道:“秦师兄,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嘘!别出声。镜花师妹我们去我的洞府双修。”寿儿生怕被外人听到于是传音道。
施镜花搂住寿儿的双臂明显又紧了几分,俏脸一片酡红,娇羞道:“秦师兄,你好坏!”
“嘘!别再出声了,被路上之人听到就惨了。”
“哦。”
终于提心吊胆地通过了半山腰内门弟子把守的内门关卡,寿儿这才敢放足狂奔向自己在内门的专有洞府。
在洞口外布置了那两个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入洞府内。小洞府内的地面上已经铺好了寿儿的一床被褥,美艳的施镜花就静静地躺在软软地棉被上等待着寿儿的临幸。
“秦师兄,这就是你在符箓阁的内门洞府吗?啧啧,好简陋呢。”施镜花虽然在梦境中可还是能通过外放的神识感应到外界的环境变化。
“符箓阁?那不是雅仙子、紫雪所在的宗门机构吗?听说那里以女修居多,怎么这个秦德璐也在符箓阁?那岂不是大饿狼掉进了小白羊群里?”寿儿暗暗心想,他并不知道秦德璐的背景,他也不好开口问施镜花。不过经施镜花这么一说他倒是真对这位秦德璐师兄感兴趣了。
“嘿嘿,简陋点儿没关系,够咱俩双修就行了。”寿儿看着陷入梦境中的柔美的施镜花道,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去褪下她的衣裙。
“别,你笨手笨脚的别把我的裙子扯坏了,我自己来。”施镜花娇羞道,边说着边主动一件件脱去衣裙。
突然寿儿在她腰间看到了一块熟悉的青玉佩,之前虽也见过但因为不知这玉佩为何物所以他并未在意,可这两日连续见过罗羚、钟师兄的传讯玉符后他要是再认不出此物,那他就是傻瓜了。
“这镜花师姐怎么也有如此贵重的传讯玉符?还有她手指上戴着的那储物戒指,这储物戒指可是贵重的很,只有筑基修士才买得起。而镜花师姐的道侣孙大厨只不过是个外门膳堂的小管事,那里会有这么多的灵石供她花销?这镜花师姐身上的贵重法器到底是得自何人?”看着连自己都不舍得买的传讯玉符、储物戒指寿儿暗自思忖了好多好多。
“镜花师姐老是口口声声称她最恨那个姬媛,而姬媛又是孙大厨筑基境界堂叔的道侣,难道说……”
“说起这姬媛,好像明天就到给那呆头大哥的三天期限了,也不知他跟踪调查出了结果没有。现在我越来越对这个神秘的姬媛感兴趣了呢。”
“姬媛?你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但愿明天就能揭开你的神秘面纱!”
第四十二章
月朗风急,星空如洗。道神宗主峰后山一阵阵凛冽山风刮过,一片小树林在这阵急风吹动下光秃秃的枝条摇曳不停,如果把视线探入这阴暗的树林内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林中一块巨石后一片不小的灵气旋窝不论山风如何冷冽都顽强地快速旋转着,任那山风怎么猛烈那灵气旋依旧变幻着各种形状顽强地注入一个大石掩盖着的石洞内。
如果有道神宗筑基境界以上的修士看到此景必然震惊,因为如此强力的灵气旋窝即便是修炼《道神决》的筑基修士吐纳天地灵气时也做不到,能达到此种吸纳灵气速度的唯有金丹修士。如果没有达到金丹修为就能达到如此吐纳灵气速度的那说明此人的修炼功法最少也是天级高阶功法。
寿儿还是第一次在这内门运转《本源真经》双修,他万万想不到竟会有如此效果,只感觉一股股浓郁的灵气像奔腾的狂涛般冲入他的经脉之中,这股股灵气冲力猛烈至极以至于他的经脉被冲刷的裂裂生疼。不过寿儿还是强忍着疼痛,任那灵气争先恐后地钻入自己体内,这时的寿儿那里还顾得上与施镜花交欢?即便是全力运功转化速度依然远远赶不上涌进来的灵气速度。
丹田气海内积攒的普通真气、本源真气在快速的增加着,自从突破到凝气七层后气海的容量最少扩大了一倍,如果按寿儿之前的修行速度要想真气填满如此巨大的气海最少也要四五年的时间。平时修炼整整一夜气海中真气量也不见增厚一丝,可如今运转这《本源真经》在这内门之地双修,真气在以可见的速度增加着,照这种速度双修下去估计用不了一年这气海就会被充满,那样就又可以突破了。
虽然运转《本源真经》的人是寿儿可施镜花也间接受益,她就感到下身花芯内一股股猛烈的阳性真气被灌入她体内,不多时就几乎要充斥她整个经脉之中,整个身体几乎都快要被灌爆,迅速按照“老前辈”的传授与“秦师兄”手心相接,把混合了自己阴性真气的混合真气全部注入“秦师兄”体内。
……
整整一夜双修下来寿儿内视气海,明显能看出气海中的本源真气增加了厚厚的一层,这增加的量绝对是他在外门双修一夜的数倍不止。
凌晨,东方微白之时,把施镜花送回她家小院处理妥当后,寿儿又隐身躺在她家院后那块巨石上回味着昨晚在内门双修的惊喜。
“嘿嘿,在内门双修果然不一样。如此下去根本就用不了一年我就可以突破到凝气八层了。如此快的修炼速度估计就是天灵根的凌峰师兄、异灵根的紫雪师姐也不过如此吧?”寿儿躺在巨石上喜滋滋地畅想着。
虽然寿儿现在的修炼动力并不大,可还是为修为能迅速地增加而感到异常高兴。
寿儿很满足现在的修仙生活。一来:有大把的灵石可以赚,不愁给自己的亲人们买高级延寿丹的需要;二来:已经在内门偷偷开辟了自己的洞府,这是多少外门弟子终其一生的梦想啊?三来:有两名容貌出众的女修陪着他日夜双修,就连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难得一见的名器仙桃屄都任他夜夜享用,还有什么样的生活能如此惬意呢?至于他一向都钦慕的苏嫣由于一直以来都看不起他,所以自从有了罗羚、施镜花这两位毫不逊色于苏嫣的女人后他对苏嫣的心也渐渐冷了。
之前寿儿不太懂男女之情,一心追求自己向往的苏嫣。可自从跟罗羚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渐渐懂得:男女之间是要有真感情的!喜欢应该是相互的,被对方喜欢也很重要,而不能仅仅是单方面的单相思,那种内心瞧不起你的女人即便你得到了她的身子照样也高兴不起来。不知怎地跟罗羚在一起时他心里就会产生莫名地温暖、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
“说起羚姐来,看这天色姐夫应该要出门了吧?嘿嘿,我也该去鸠占鹊巢了!”
寿儿起身用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向聚唐村方向飞去。为了尽快熟悉本源真气的特性,现在寿儿尽量多使用本源真气来驱使法术。
在距离聚唐村已经不到十里时就听到远处山道上传来“叮铛……叮铛”的铜铃声。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寿儿知道这是唐忠骑着毛驴要去坊市售卖符纸了,他怀着愧疚之心远远地绕开。
来到唐忠家大院门口时晨光微熹,大门是关死的,寿儿直接纵身飞过墙头,轻飘飘落在了院子里,如同昨日一样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门口,轻轻一推房门,门居然被推开了。
“咦?怎么今天没插门?难道这是羚姐故意给我留的门?”寿儿心中暗喜。
跟昨日一样屋内依然拉着窗帘视线有些暗,可还是能看到木塌上铺放着两套棉被、枕头,一个枕头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干瘪下去。另一个正盖着棉被侧躺着一人,不用看也知道是罗羚了。
寿儿又轻轻把门关上,插上门栓,又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那两个法阵的阵旗、阵盘,先后在卧室四角摆放妥当,启动法阵,一层无形结界立刻罩住了整个卧室。
一切准备就绪,寿儿脱去隐身斗篷,又轻轻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脱掉全身衣裤,全身赤条条钻进了那个空出来的被窝,里面还有些暖和,看样子唐忠也是刚刚离开不多时。感受着被中留下的男主人的温度,再想到下一刻就要占有男主人的美艳妻子,寿儿心中竟然升腾起莫名地兴奋、刺激之感。
“唉,我现在怎么会如此变态?怎么一想到占有别人的娇妻下身就如此兴奋呢?自从炼就了这[欲体]之身后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淫邪了呢?这样可要不得,柳寿儿,你一定要切记,你是来双修的,主要是来双修合练那部《本源真经》的。”寿儿刚一动邪恶念头内心就暗自告诫自己。
他伸出手去撩开罗羚的被角,露出她白生生的几乎赤裸的身子来。不过……
“奇怪,怎么羚姐身子上好像有些湿?”
再伸手去摸罗羚的秀发,果然是潮湿的。
“难道羚姐刚刚沐浴过?大早起洗什么澡呢?莫不是……”寿儿又想起没有插的房门,似乎明白了什么。
再感受罗羚的气息,根本不似昨日那般平稳舒缓,而是略显急促。看来她根本就是醒着的,在故意装睡。寿儿一下子就懂了,于是猛地钻入罗羚的被窝里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软软的身子。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小肚兜握住了她丰硕的玉乳,开始揉搓捻弄起来。
“哎呀!那个王八羔子?敢趁姐姐沉睡之时爬进来使坏?”罗羚惊叫一声,扭过脸来怒气冲冲的样子。
寿儿知道她是装怒,所以也不怕,反而手上的动作更大了,竟趁她扭过身子来的机会伸手去扒她最后遮羞的小亵裤。
“寿儿?怎么会是你?你来做什么?快点儿出去,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再不能这样了。人家可是有夫君的人,你就这么偷偷摸摸钻进来人家的被窝里来糟蹋人家还要不要脸了?”
寿儿早就熟悉罗羚的这一套了,所以也不管她说什么双手一用力就把她的小亵裤扒到了膝盖,伸手就抚摸在了那片浓密的艾草之地,不一会儿又把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的幽谷禁地,用手指不停地抚摸撩拨着阴唇花瓣。
“寿儿,说你呢,你听到没有?别这样了,你老是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啊?”罗羚伸手去拧寿儿的耳朵,寿儿也不躲就让她拧住。
在罗羚拧住寿儿耳朵的同时寿儿也用中指分开她桃源洞口的花瓣插进了潮热娇嫩的蜜穴内,开始不停抠弄、抚摸起来,罗羚的双腿竟很配合地偷偷分开。
只一会儿罗羚本来拧着寿儿耳朵的右手改为紧紧揽住了寿儿的脖颈,一双樱唇也颤抖着吻住了寿儿的唇,似是发觉有些不妥,很快又松开了手臂,唇分。
“寿儿,我……我的本源真气好像没有多少了,要不……要不……”
“要不怎样?”寿儿故意装糊涂,手指不停抠弄着罗羚那已是春水潺潺的玉女洞。
“要不……要不咱们双修一下吧?万一要用到本源真气来救急,不够用就坏了。你说对吧?”
“嗯,羚姐说的有道理。只是我跑了很远的路来找你,身子累坏了,不愿意动啊。要不你还像上次在地底巨洞里那样坐在我身上双修吧?”寿儿故意作弄罗羚。
“你……好,我让你累……”罗羚说着竟气呼呼地伸手就去握住了寿儿哪根粗长的阳物顶端肿大的敏感龟头,用两个手指使劲掐住。
“啊!疼。羚姐,快松手快松手,我不累了,我马上卖力肏你还不行吗?”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谁让你肏我了?我只是想跟你合练双修那天级功法,只是想在气海里多积攒些本源真气而已……”罗羚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找的不是太充分。
“好好好,我说错了羚姐,快松开我的小 弟弟。我这就跟你双修。”寿儿疾呼。
下一刻寿儿已经翻身上马,一把扯开了罗羚的肚兜,又用脚把她碍事的小亵裤蹬掉,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烫的大龟头已经熟练地抵住了她的桃源洞口。猛一挺腰耸臀“咕叽”一声,粗长阳物已深深插入玉洞之内,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地狠抽猛送。
“啊!……寿儿,你轻点儿……你……你是不是故意报复……喔……” 屋子里顿时响起罗羚一声声的娇呼。
不过没多久罗羚似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了后窗,强忍着下身的快感问道:“等一下!寿儿,忘了问你了,石娃怎么样了?你没有虐待他吧?”
“没有,他好的很。他都拜我为师了,我怎么可能会虐待他?”
“那就好,我可跟你讲村里人都知道是我推荐他去修仙的,万一你要是伤害了他,那我以后在村子里就没法呆了。”罗羚还是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羚姐,他现在真的很好。”寿儿没有告诉罗羚石娃是异灵根的事,怕打击到她的自尊心。连寿儿初次知道石娃是异灵根时都心里不平衡了半天,就更不要说罗羚了。
这凡人居住的村子里到底是灵气稀薄的紧,不得已寿儿又恋恋不舍地取出八块下品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双修《本源真经》吸纳。
自从寿儿学会交欢、双修两不误后,这双修就变成了最快乐、高效的修行方式了。
“唔……唔……寿儿,轻点儿啊,你的鸡巴太粗了,人家下面要被你捅坏了。”罗羚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颈,双腿攀住他的小屁股,娇啼不止。
伴随着一声紧过一声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个小小的灵气旋窝开始迅速吸取八块灵石中的灵力在两人头顶盘旋不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对话声。
“咦?羚儿怎么还没起床?老头子,你觉不觉得羚儿最近有点不正常?” 是婆婆卢氏的声音。
“你又瞎说什么?羚儿肯定是在修炼仙术。”公公唐裕康的声音。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花眼又加重了?我怎么觉得羚儿这两天好像变年轻了呢?皮肤也变的更白嫩光滑了。你的眼好使,到底是不是?”
“嗯,这次你倒是没看错,我也发现了。羚儿的确是变年轻了不少。”
“唉,这正是我最担心的……”
“你这老婆子,怎么又开始了?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羚儿不是那种人,她就是变得再年轻也不会抛弃忠儿,跟别的修仙者发生什么苟且之事的!”公公唐裕康气愤训斥卢氏道。
“唔……唔……寿儿,不行了,要丢了……啊!……别再肏了……我已经泄了……”仅一门之隔的东厢房内唐家的好儿媳罗羚已经顾不上听公、婆的对话,她下身膣道内此时正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丈夫之外的小男人那憋胀的龟头上,她的魂也同时神游太虚去了。
……
寿儿赶在膳堂午饭时急火火飞驰回了道神宗,直奔膳堂大厅去寻那位呆头大哥,今天是跟他约定的三天之期的到期日,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这位呆头大哥跟踪那位神秘莫测的姬媛是否取得了成果?
今天膳堂大厅里的人明显比前两天少了很多,看来施镜花那名器仙桃屄影像现世所引起的围观热潮正渐渐退去。
在上次呆头大哥就餐的那张餐桌上又看到了呆头大哥的熟悉身影,赶紧挤过人群向他走去。
等走近了一看这位大哥还是跟上次一样,看上去像是在低头吃饭,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偷听旁边众人的议论。
“师兄,是我。跟你约好三天之期的那人。”寿儿怕被别人看到他与呆头大哥接触,于是站在呆头大哥远处密语传音。
呆头大哥听到密语赶紧抬头四处张望,等看到了寿儿后咧嘴笑道:“嘿嘿,原来是你,我刚才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你。”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寿儿急切地问道。
“我办事你放心。”呆头大哥瓮声瓮气道。
“好,那就把姬媛的生活习惯记录交给我吧。”
“这……不急,咱们找一僻静处再谈。”呆头大哥起身看了一眼寿儿就向膳堂门外走去。
“这家伙不会又想敲诈我一笔灵石吧?这家伙一点儿都不呆,狡诈的很呢。”寿儿默默跟在他身后,心中腹诽不已。
又走到山脚下那一无人密林中,呆头大哥停住身形扭身开口道:“这位师弟,记录可以给你,不过这两天我手头……”
“又要多少灵石?” 寿儿还不等他说完就先问出口了。
“四块下品灵石。”呆头大哥又恬不知耻地伸出手来到寿儿面前。
“不是已经给了你六块了吗?怎么还要?你也知道我还得雇请‘玉枪神君’去偷摄,也要花费一笔不小的灵石呢。”寿儿不满道。
“唉,我的风险可是很大的啊,姬媛可是执法堂堂主的道侣。万一被执法堂查到了,那就不是几块灵石的问题了,恐怕连命都不保啊。”呆头大哥理直气壮。
“这……好吧,你说的也对,给你。”寿儿无奈又掏出四块下品灵石递给呆头大哥。
呆头大哥倒是个信用之人,收到灵石后马上弯腰从鞋底取出张纸条,递给寿儿。同时又从裤裆里取出一块留影石来。输入真气,一个女人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寿儿的眼前。
“啊?她居然就是姬媛?你不会搞错了吧?”寿儿看到影像上的女人,惊讶万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