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犬
1。梆子一文不值
「你走吧,我会补偿你,给你一笔钱的,至少不要再流落街头了。」说话的
是一个穿著一身银灰色卡丝曼西服,打著耳木沙领带的青年男子,他有著两条象
乌笔绘制的有形的眉毛;细致狭长的单凤眼却炯炯有神;深棕色的碎发飘逸凌乱
却不显的颓废;修长的身体此刻正坐在沙发里翘著二郎腿。
「好,这本该就是我的结局,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希望我什麽时
候走?」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苍白的皮肤,单薄的身体,就连说话的声
音都有点沙哑,就象刚哭过一样。一头性感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显的她的巴
掌脸更小了。那哭过显的象兔子一样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给人一
种妖媚的感觉,是的没错就是妖媚的感觉。
「尽快吧,我不希望我的婚事出现任何不应该出现的意外枝节。」男人站起
来走到女人边上背对她道。
「我马上就走。」女人赌气道。「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
揣摩我的底线。」男人将自己的单凤眼微微眯起道。
「我没有挑战你的底线,而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我的。就连我的命都
是你的不是吗?」女人有点哽咽道。不可以,不可以掉眼泪,是的你什麽都没有
了,还有最後一点尊严一定要守住。「我已经把你和我签的合约当著你的面烧了,
你还有话说?」男人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是,是的,我现在自由了,所以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女人深吸一口
气强迫自己吞下眼泪道。「你要知道,你就这麽走了,没有我的安排是会被人追
杀的。」男人转过身面对女人道。很是奇怪,她以前不是最怕死的吗?还有自己
叫她离去,自己的心里居然,居然有点空空的痛,就象自己被莱福枪一枪打穿时
的感觉一样。居然有说不出的怪异。
「没关系,我从这里出去已经不是万人景仰的交际名花,只是一个做了一场
美梦的小乞丐而已啊。」女人边自讽边一步步走出房间。男人看著女人走出房间
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好冷好冷。
男人忍不住追上女人把一张银行的支票塞在女人的手里道:「这笔钱你以後
会用到的,所以不要拒绝。」女人僵硬的挺直自己的背,手里紧紧的握著男人给
的那张支票,由於太紧,以至於连长长的手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血,鲜红
的血,一滴,一滴的随著女人走出大门,留在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他张了张嘴,想叫她但是他发
不出声音,於是他伸出手,象往常一样,女人与他心有灵犀会回头奔跑过来抓住
他的手。那麽温暖的手。男人惊觉女人居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女人走出男人的家这个自己整整生活了十五年的家,原来真的不属於自己呃。
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小乞丐,卑微,下贱,可耻又可怜的物种。此时此刻,女人的
眼泪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如此的无声,如此的晶莹剔透,就象不曾受到污染的
孩子的纯洁的眼泪。
女人甩甩头用手将自己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整理了一下,然後摊开满是鲜
血的手掌,手掌里的支票早已被血染红。女人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将支票丝
了个粉碎,抛向天空。
另一座大房子里,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生病的男人,此刻他面白如粉,
但是黑亮的杏仁眼却是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美男子,尤其此刻病著,感觉有种
弱不经风单薄的美,是的用一个美字在男人身上的确不适合,但是他也只有美字
才能说出他惊人的容貌。
「咳咳……他是不是已经将她赶出去了?」美男子问道。「是的主子,那女
人是乎受到不小的打击。」边上一个管家样的人道。「哼,那是她咎由自取,过
个三五天的就把她接会来吧。」美男子道,毕竟女人的身体是自己有史以来尝过
最好的,与自己水乳交融也是最契合的。美男子想到这里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这女人就是一妖孽,美男子想到女人在自己身上狂舞,那飞散的波西米
亚酒红色卷发,那在胸前不住跳动如白兔的雪白乳房,以及不断吞吐自己阴茎的
豔丽小穴。想到这里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阴茎上不断摩擦,直到精液的喷出。
「罗,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回来。」美男子喘著粗气对管家道。「主子刚
刚有人过来说,那女人进了平民区,就……」管家欲言又止「就怎麽样」美男子
不耐烦道。「就消失失踪了。」管家咬牙说出到。「一群废物,赶快给我找。」
美男子发怒道。
在女人离开的大宅子里,「什麽跟丢了,我不是让你们跟紧点的吗?」单凤
眼男生气道。「老板,我们刚想进去就被几个穷鬼给缠上了,怎麽都脱不快身。」
汇报的人战战兢兢道。「他去了什麽地方?」单凤眼男问道。「平民窟」汇报的
人道。单凤眼男陷入了沈思……
1。开篇因缘相遇
我原本也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慈母爱。但是一次父亲的外遇,导致父亲的离
家出走,母亲的歇斯底里,那一年我才三岁,而母亲最终受不了心理的折磨,就
选择自杀了。漫天的大火将我那曾经可爱的家烧的片甲不留,而母亲我那疯狂又
歇斯底里的母亲,在那场大火中成为了焦碳。
於是我解脱了,再也不用因为我那与父亲相似的面孔而被母亲虐待,打骂了。
如今我成了孤儿。是的一个孤儿,一个有父亲却永远找不到父亲的孤儿。
於是我被送到了一家慈善孤儿院,本以为自己会过的好一点,没想到却是另
一个地狱的开始,每天天不亮就被迫做一些小工艺品,一天才给两片非常小的干
的馒头片和半杯水。当有所谓的好心的慈善捐助人到来的时候,自己反而被那些
人打扮的干净可爱的样子去骗钱。
终於有一天,和我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孩子因为不听话而被活活打死。然後
我就和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孩子一起逃跑……
转眼我在这里做乞丐已经两个夏天了。每天看著这里人来人往。而今天我的
运气似乎不太好。讨了一天也没有人施舍半点吃的给我。我蜷缩在一个破烂的箱
子边上,此刻满头的虱子也因为在我头上再也吸不出血而在骚动著。
『空……空……空』一串人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很胖的阿姨,伸出很胖的手,
将手中的一个很大很白的馒头和一瓶很清澈很清澈的水放到我的手里。我颤抖了,
是的我颤抖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麽的怜悯我了。我抖著手将胖阿姨手中的
食物接了过来,然後抬头看了看这个对我有恩赐的人,是的她有一双善良的眼睛,
是个好人。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她,希望这是对她的回报。
「李云走了拉,怎麽每次你都会去救济乞丐?」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
人,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我的鄙视。『李云,李云』我在心中记下恩人
的名字。但是我没想到十五年後,当我又沦落成为乞丐的时候还是她,还是她救
了我……
我将手中的馒头看了又看,谁知道另一个乞丐妒忌我的好运气,将我手中的
馒头撞落在地上,我撵著馒头滚落的方向追赶,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馒头被一个
少年的脚给踩烂了,那是我两天的粮食啊,我於是报复的将牙齿紧紧的咬在那个
少年的小腿上。
「啊……」吃痛的少年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啪,啪』「你是什麽东西?居
然也敢咬少爷」少年身後突然冲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领起我就给
了我两巴掌,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喉头有一股甜味涌出,双颊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咬牙将这股甜味吞了下去,用可怜惜惜的眼神,对上少年那双不属於
男人的单凤眼道「少爷可怜可怜我,我三天没东西吃了」,天哪,这个少年是鬼
魅吗,他的双瞳的颜色居然是金黄色。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人。
细致狭长的单凤眼;深棕色的碎发,高挑修长的身型。是两年来自己看到最
好看的人了。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我知道我的眼睛和脸型长的象
父亲,瓜子脸,有一双狐媚的眼睛,因为这个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把她带回家。」少年道。「是,少爷。」说完中年男子一把把我扛上了肩
膀。「你要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我# 你妈的%.」我用尽所知
道的脏话来辱骂这个将我抗在肩膀上的中年男子。因为我害怕,害怕他们将我杀
死,是的,他们是一个大人物,而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是做为蝼蚁的
我还是有生存的欲望的,虽然我是乞丐。
「我不想死啊……放过我把……大爷……呜……」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绝望
的哭叫道。「闭嘴,谁说我们要杀你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顿顿有肉
吃,还有漂亮衣服穿,有大房子住。怎麽样?」单凤眼男说著诱人的条件。对於
我这个小乞丐来说真是从天上掉大饼来砸到了我的好事情。我惟恐他反悔一般,
拼命点头答应。
半小时後,我来到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房子,那个叫我十五年後後没莫常的地
方──乐园。我被那少年带进了屋子然後少年把我扔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让
她帮我收拾收拾。两个小时後,我顶著一头微卷的酒红色头发,穿著一件领子宽
的要从肩膀掉下来的圆领汗衫。被带到少年的书房。
2。原因深度迷恋1(小小H)
「少爷我已经将她洗干净,头上的虱子也处理过了。李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
良。」中年妇女道。「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公司旗下的服装部拿些儿童的衣服
来。」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我吩咐道。「是的少爷。」中年妇女道。
「你叫什麽名字?算了,你是小乞丐怎麽会有名字?」单凤眼少年笑道。
「我,我……有名字的,叫尚佳荃。」女孩偷偷看少年一眼嗫嚅道。「什麽丧家
犬?是挺象的。不过现在你在我家了,所以要跟我姓。我叫陶蓟。所以你就叫陶
……砉。」女孩睁大眼睛看著少年吐出自己的新名字。
「你在我家虽然是小姐,但是我也不是白拣个人回来的。你要在七年的时间
里学会六国外语,交际礼仪,声乐,珠宝鉴定,诗画鉴定,美容化装,服装搭配。
我要把你塑造成顶尖的交际名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学会伺候男人,就
从伺候我开始。」陶蓟看著陶砉道。
『伺候男人?那是什麽?他说的一大堆名字,自己所不懂的东西。但是自己
一定会努力学好的。为了不再饿肚子。』陶砉暗自下决心道。
晚上,在陶蓟的房间,「过来,把衣服全部都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身
穿浴袍的陶蓟坐在床上不耐烦道。陶砉莫名其妙的呆呆的看著陶蓟,他为什麽要
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啊?不耐烦的陶蓟一把拉过陶砉,『兹』那挂在陶砉身上的
汗衫全都应声而落,变成了布条。然後陶蓟将自己的浴袍的带子解开脱掉,躺到
床上去,顺便将发呆中的陶砉也拎到床上。
然後将陶砉的两只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陶砉却觉得有个什麽东
西热烘烘的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弹一弹的,然後顺手一把抓住了揉了两下,想确认
那是什麽东西。
没想到陶蓟却因为陶砉这个自然条件反射的动作,轻哼出声「呜,小妖精,
还没调教你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弱点了,还真是狐媚啊!~ 」陶蓟哑声道。
一脸莫名其妙的陶砉回头看了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麽东西,却在回的那一瞬间吓
红了小脸。
陶砉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乞丐的生涯中过早的知道一些个男女之事,那是因
为有次陶砉在垃圾桶後面睡觉,被奇怪的吵闹声给吵醒,然後却看到一幕悲惨的
事情,那就是平时很维护自己的乞丐姐姐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几
乎有瘦弱的姐姐两个大,骑在姐姐身上来回的摆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姐姐却是痛
苦的尖叫,陶砉看到姐姐被那男人压著的双腿间还汩汩的流出鲜血,周围还站著
十几个男人不住的用语言嬉笑怒骂著,没一会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从姐姐身
上起来,又一个男人接著压了上去。虽然陶砉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她知道
姐姐被欺负了,於是陶砉冲了上去,想把男人从姐姐身上推下去,但是没想到自
己却象小鸡一样被人顺手丢了出去,一头砸在铁桶上就晕了过去。等到自己醒过
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车子里的人将浑身血迹斑斑白点斑斑的姐姐,装进一个黑色
的袋子里,然後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从边上的行人的议论中才知道,自
己的姐姐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陶蓟把陶砉掉转了一个身,将陶砉的小手抚摩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後一一介
绍到,「你现在看到象鸡蛋一样的突起,是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快乐感官最早感
觉到的就是它,再前面的那个小眼叫马眼,等到男人的快乐达到极点的时候,这
里面会有白色的物体喷射出来。後面青筋毕露的肉条叫阴茎,男人就是通过它的
运动让自己达到快乐的起点。再後面的两个肉囊叫睾丸,如果象你刚才那样按摩
它的话,会让男人很是高兴。睾丸上面的毛发叫阴毛,有的男人有,有的男人没
有,还有一种没有的是象你这种还没有发育的小孩。」陶蓟耐心的教导著陶砉道。
然後又拿出女人为男人口交的录影带给陶砉看,同时解答女人的身体特征。
「恩,再含进去点,对就是……就是那里,用……用舌头打圈圈对,上下来
回的舔。」陶蓟喘著粗气的躺在床上指导著陶砉为自己进行著口交,「用你的左
手对……啊……将剩下的阴茎抓住来回摩擦,……啊……对就是这样……右手抓
住睾丸……对……再用点力摩擦……恩……对了,你还有五分锺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陶砉加快手上和嘴上的速度,因为她和陶蓟约好,如果自己不
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陶蓟射精的话,晚上是没有饭吃的。「啊……你这个妖精。
恩?慢了三十秒,不过念你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可以吃饭,以後可不是这样了。」
陶蓟用沙哑的声音对陶砉说道。
4。原因深度迷恋2(H)
一转眼,陶砉已经在陶蓟家里住了九年了,在这九年中陶砉象海绵一样吸收
著各种知识,半晚陶蓟从公司忙了一天回到家里,用力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开,
真是够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於是陶蓟叫佣人上楼去,把陶砉叫下来。「这周日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准备
准备。」陶蓟看了一眼陶砉说道。这几年,陶砉出落的非常漂亮,这种漂亮可以
说是人间少有的容颜,翘长的睫毛,明亮又迷离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
的菱唇,白皙幼嫩的皮肤,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直到腰季。陶砉虽然才只有十四
岁,但是却是长的那麽的妩媚妖豔和迷人。
陶蓟有种想要私人收藏不许他人窥探的感觉。同时他也知道不是绝色中的绝
色是不会打动那个男人的。陶砉眼著眼前脸色忽晴忽雨的男人,细细的看著,是
的这个男人两天後就真的是自己的男人了,陶砉的嘴里泛起一股又苦又甜的味道。
陶砉自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了陶蓟,已经九年了,是的五岁,因为她是
小乞丐,又加上很早就接触了性教育。所以陶砉变的很是早熟。可是她知道成为
他的女人後,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将她推到别的男人的身边,是的,自己只是他
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什麽被他喜欢,陶砉自嘲道。
两天後的晚上
晚上陶砉来到陶蓟的房间。陶砉按照陶蓟的要求不穿乳罩,上衣上面的两个
扣子没扣。陶蓟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陶砉的胸脯。「主人,我,怎麽了?」陶砉
在也忍不住自己的野性,跪在陶蓟的面前说:「主人,爱我一下好吗?我受不了
了。」
陶蓟似乎也很激动,他一把陶砉搂入怀里,一手搂住陶砉的腰,一手伸进上
衣里里面搓揉她的奶子。陶蓟在也忍不住了。一把解开陶蓟的裤子,露出很大的
阴茎和红红的龟头。陶砉一口把它吞下去。用舌头去卷他的阴茎,添他的龟头。
「好爽啊!」陶蓟再也忍不住了。两人迅速地把衣服拖去。陶蓟便慢慢地由
上到下,从陶砉紧闭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如火的嘴唇,细致幼嫩的乳头,凹
下的美丽肚脐,光洁的阴户,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阴核,两片未经开苞的阴唇。进
而拨开陶砉的小穴。
陶蓟用舌头拨弄陶砉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
陶砉的阴道探索,陶砉的下体因他的玩弄已开始滋润,陶蓟的手开始扶著阴茎一
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擦,他的大鸡吧因充血而发红。
於是陶砉将那毫无多馀脂肪的大腿向外拨开。陶蓟更加的冲动,他不再犹豫
了,他用手扶住了鸡巴对著陶砉那充满淫水的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陶砉的身
体也随著他的进入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陶蓟用手托著他的阴茎用力的插入他的阴道深处,冲破处女膜一直顶到了我
的子宫。「啊!主人…插…插死…我…呜…呜…呜…痛」陶砉非常疼痛地浪叫起
来,陶蓟继续在陶砉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性欲,阴茎频繁进出於陶砉的小穴之中,
陶砉也随著陶蓟的起伏开始浪声不断:「啊!啊!啊!……啊……啊……啊!你
……你个小……小坏蛋……哦!哦!哦!哦……好!……坏……坏东西……」他
的鸡巴也开始进入了冲刺阶段。
「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我……我了!」陶砉的淫水突然的爆发
了,喷在陶蓟的龟头上,使他本来就快要撑爆的鸡巴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陶砉的
小穴里射出了他的童精他的阴茎软了下去,陶砉就主动地靠向陶蓟,学著A片上
的动作来讨好陶蓟。
陶砉仰躺在床上,陶蓟双手玩摸著陶砉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著乳
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他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慢慢使它勃硬,
又把嘴唇压在陶砉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著另一个
乳房。再次握著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抵住陶砉的阴唇用力一挤,
「噗哧」一下就插进陶砉湿淋淋温软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进来了!……你……涨得我……好厉害!」陶砉一面呻吟一
面哼道:「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陶蓟的阴茎在陶砉的阴
道里猛烈抽插著,陶砉每次都迎合著他,她爱的男人。陶砉竟然还都可以清楚的
听到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噢!噢!噢!「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抽干到花心,
陶砉的屁股也配合著抽插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著。陶蓟肉棒上还开始沾渗著
点点水渍,终於,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陶砉被弄的发红的小穴里,一路向著
陶砉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陶蓟现在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著陶砉的胸部,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
陶砉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著有如两颗小葡萄,随著整个身
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著。
陶砉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陶砉提高了音量绝望的叫著喊著:「噢!
噢!……嗯……嗯……嗯……噢!爱我,爱我主人……」数十分锺後,陶蓟像是
受到陶砉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终於把下体紧紧的顶住陶砉,臀部後的肌肉开始
抽搐著,就在陶砉的子宫里射出了,然後陶蓟马上抓住陶砉的脚,把双腿并拢提
高,陶砉的阴道口还是有几道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陶蓟象疯了一样,在床上要了陶砉三天三夜,而陶砉也象绝望的蝴蝶,在床
上疯狂的承受著,勾引著,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的她就要被送去别的男人那里
了……
5。协议交际名花1(H)
半个月後陶砉见到一个名字叫乐为席的男人。陶砉坐著乐为席的专属司机开
的车,来到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黑帮——问帮。陶砉在没有见到乐为席之前,一说要动他吗?只是乐大帮主,你搞清楚一点,如果你的表弟坏了事情
的话,我们将要赔进去的是什麽?」何非木提醒乐为席道。「唉,我知道了,我
会提醒姑母好好管好他的。」乐为席道。「还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你那可爱
的小表弟与我们的小宠物之间也是不太干净哦,你那小表弟似乎也是很迷恋我们
的小宠物哦。」何非木点火道。
40。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3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旧识了呢。」乐为席虽然嘴上说的话还
算是语调平稳,但是熟悉他的何非木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够了,情敌有
了乐为席和陶蓟就够自己忙的了,所以那小表弟想要出头的话还真的有点难。何
非木想道。「走吧,一起去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麽把戏。」乐为席和何非木也尾
随著陶砉和尚家俊一起离开了证券市场。
「看看,原来你那亲爱的小表弟是想将我们可爱美丽的小宠物拐进宾馆去啊,
还真是司马昭之心啊,怎麽样,现在才发现你那小表弟也不是小孩子了吧。」何
非木继续在乐为席的面前点著火道。「你给我闭嘴。真是够了。」原本就看到自
己的表弟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开房间,心里已经窝了一肚子火,但是那该死的何
非木却还是要在自己的心头浇上点火,乐为席觉得非常的郁闷,真的不知道什麽
时候陶砉居然和自己的表弟勾搭在了一起。
「怎麽是不是很不爽,呵呵,不爽的话就去抢回来啊」何非木嗤笑著乐为席
道。「你以为我不敢吗?那你就跟著我看看清楚。」乐为席恼怒道。何非木见乐
为席真的有了杀意,於是很是乐意的跟著乐为席一起去宾馆里抓奸。『乓』当陶
砉和尚家俊刚到房间里屁股还没有坐热的时候,就被突然闯入的乐为席和何非木
给吓了一跳。「好,很好,我给过你们机会的,但是现在呢,所以我不再作傻子
了,就算你是我表弟也是一样的。」乐为席生气道。
「开始吧,陶砉,先随著音乐扭几下热热身。记住!要不停地用手抚摸自己
的身体。」被逼无奈的桃花在一群男人的面前开始缓缓地扭动她诱人的身体,双
手放在自己的纤腰上慢慢地来回移动著。「不错,继续下去。动作再大一点,手
不要总在腰上摸来摸去,要上下都摸到。」听到乐为席这麽说,陶砉就感到无比
的羞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
上双眼。
桃花在男人们的命令声中,陶砉一点一点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原本
盘在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著,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起来,在音
乐的节拍声中不再显得那麽僵硬,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过
来。「慢慢把裙子脱掉。」何非木道。
陶砉一边继续扭动著身体,一边动手脱著裙子。她首先解开束腰的裙带,然
後开始慢慢地、从上到下解开黑色连衣长裙的扣子,随著长裙的扣子一个一个被
解开。陶砉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
里若隐若现,然後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也依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最後一个扣
子也解开了,陶砉深深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双手拉住胸前已经半开的衣襟慢慢向
两边分开。
「停!」当陶砉紧闭著双眼将身上的长裙完全拉开,正准备把双手背到身後
将裙子完全脱下时,猛地听到乐为席的命令。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
眼睛看著面前的三个男人。当她看到三个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
他们的意图。此时的她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由於唯一起遮掩作
用的连衣裙已被她向两边彻底拉开,她那美豔成熟的身体除了剩下几件小的可怜
的紧身内衣之外,整个身体的正面几乎完全暴露在三个狼样的男人眼前,而被她
完全拉开的黑色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洁白的胴体更显娇美。
看著美豔绝伦的陶砉又羞又气的样子,男人们发出淫秽的笑声。「跳脱衣舞
身体要不停地扭动,知道吗?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羞愤欲死的
陶砉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开始後悔自己当初顺从男人们。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
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承受了。
41。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4(小H)
按照男人们的命令,她保持著这样尴尬的姿势重新开始随著淫荡的音乐扭动
起来。现在美豔的陶砉身上,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
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些东西,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
用。黑色真丝吊颈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陶砉那丰满挺拔的乳房,
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
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
黑色网眼状的吊袜带围在陶砉不停扭动著的纤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黑
色半透明长统丝袜,脚上是一双暗红色皮鞋。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的黑色紧
身内裤,形状类似於相扑手的行头,只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细布条夹在她的双
腿之间,吊著这根布条的是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体两侧左右各打了一个结,才
刚好挂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小桃花,你真的好淫荡哦。居然穿的这麽的暴露。」何非木用力将一大口
口水咽下去道。「喂,陶砉,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麽会穿这麽淫
荡的内衣?」乐为席嘶哑著声音道。「……」陶砉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
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麽性感,对於他们的问题她无法回答,只
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陶砉,到我们身边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陶砉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开始慢慢地向那几个男人的身边走去。「站住!」乐为席道,他似乎猛然间想到
了什麽。陶砉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把裙子脱下来。」陶砉身上的
黑色长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陶砉一抬头便看到三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似乎要用目
光将她身上仅存的几块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掩用自己的身体。
何非木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从墙壁上挂著的刑具里找
了一副皮制手铐来到陶砉身边。「把手背到身後去!」陶砉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默默地将双手背过去,任由男人们将她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好了,现在可以
尽情地玩弄你了,陶砉。」
乐为席在陶砉耳边小声说道∶「现在继续跳你的脱衣舞吧!」双手被铐在身
後,全身上下只剩几件撩人淫欲的内衣的陶砉再次扭动起身体来,在男人们们的
逼迫下她慢慢来到他们身边,像一件展览品一样依次在三个男人们面前扭动腰肢
卖弄色相。尚家俊命令陶砉∶「姐姐,先把你的先把你性感的乳房亮出来吧。」
「不行。」「为什麽?」尚家俊奇怪道。
「我没法解开……」陶砉害羞道。「胡说,把手翻上去不就行了吗?」何非
木道。「……」「你难道敢反抗我们吗?」乐为席似乎生气了。「不,我会……
我会尽力的。」陶砉吃力地将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翻上去,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後的
绳结,轻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松弛下来。
由於陶砉戴的是吊颈式的胸罩,因此解开背後的绳扣这个胸罩就像栓在绳子
上的两块破布一样在陶砉的胸前飘来荡去,而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则随著她的呼吸
微微颤动。尚家俊从沙发里坐直身体,伸手握住站在他面前的陶砉那丰满娇嫩的
乳房揉弄起来。「这奶头真是妙不可言呀。」他轻轻捏了捏陶砉乳房上娇豔的乳
头道。尚家俊抓住仍挺立在陶砉胸前的胸罩,用力向下拉,将她拉得低下头脸面
对著他,然後毫不客气地将嘴凑上去,压在陶砉红润的小嘴上吻了起来。
陶砉脖颈上受到向下拉的力量,使得陶砉不得不弯下腰,这样就自然而然地
将屁股撅了起来,正好对著坐在一边的何非木,正在饶有兴致地看尚家俊凌辱陶
砉的何非木立刻目瞪口呆。陶砉的内裤从前面看是窄窄的一条,从後面看则几乎
什麽也没有,她身後优美的隆起著的两个浑圆的双丘中间是一道深深的「山谷」,
那条细布条完全陷入那道深沟中,陶砉的屁股实际上是完全裸露的。
42。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5(H)
当陶砉弯腰撅臀的时候,深藏在谷底的秘境便暴露在何非木面前,那象征性
的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陶砉的肉洞遮住,而两片阴唇则在何非木眼前一览无遗。陶
砉正以费力的姿势应付著尚家俊对她舌头的追逐,当男人最终捕捉到她的舌头吸
吮时,她突然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圣的地方,她不禁惊叫起来。然
而在男人的亲吻下,她只发出几声近似於呻吟的鼻音。
「小东西,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何非木粗声粗气地道∶「快点!」
他抓住陶砉的内裤使劲向上一拽,遮盖在她肉缝上的内裤立刻深深地陷了进去。
「嗯……」陶砉难受地呻吟著,她任何没有办法,只有用铐在身後的双手摸索著
找到内裤左边的绳扣慢慢解开,然後又解开右边的绳扣。
陶砉可以清楚地感到内裤前面的那一半已经垂下搭在她的腿上,她不由自主
地夹紧双腿。「把腿分开,小东西!陶砉刚刚把腿分开,那条不起任何作用的内
裤就被男人们粗暴地抽了出来,陶砉知道这一次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一边的
乐为席也来到前後受辱的陶砉身边,伸手托住她沈甸甸垂在那里的乳房轻轻捏了
捏∶」弹性很好,从来都没玩过这麽棒的奶子。「乐为席赞叹道,接著不紧不慢
地玩弄起陶砉的身体来。
「不错,姐姐你的接吻技术又进步了。」尚家俊终於完成了历时几分锺的长
吻∶「将来口交起来也一定是个好手。」「……」「好了,各位哥哥。」尚家俊
道∶「我看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让姐姐帮我们舒服一下呢?」「早就该这样了。」
何非木头也没抬,继续玩弄著陶砉的下体。他粗壮的手指已经伸进陶砉的阴道,
感觉到陶砉温暖干燥的阴道壁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妈的,可真紧啊,干起来一
定很过瘾。」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起来。「嗯……哦……」下体被粗暴侵犯的
感觉令陶砉无比难受,她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执
拗地在她体内抽插著。
「怎麽样,爽吧?」何非木把陶砉身体的扭动理解成对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後
的响应,得意地问道,同时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陶砉仍然保持著刚才那种弯
腰撅臀的姿势,整个身体几乎呈一个直角。她以这种吃力的姿势接受男人们的凌
辱已经快十分锺了,但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她的身体竟然逐渐对男人不停地玩弄
起了响应,在她体内抽动的手指现在已经不那麽令人难受了。「小东西,只弄了
几下就流水了。」何非木也感觉到紧紧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变得湿润起来,更加
兴奋了。
何非木把手指从陶砉体内抽出,双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前一推,
将她脸朝下推倒在沙发里。由於毫无思想准备,陶砉就这样身体呈九十度一头栽
倒在沙发里,脸深深埋在沙发里使得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她扭动著身体想翻过
身来,但身後的男人用手将她按住∶「就这样别动,这种姿势很好。」陶砉知道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铐在身後,全身上下只剩半透明的黑色吊带
袜,脸朝下趴在沙发里,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现
在男人们们的面前。
何非木拍了拍陶砉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Z国最
优秀的陶砉的下身。」陶砉艰难地将双腿向两边分开,随後就有一只粗糙的大手
按上她娇嫩的阴户上玩弄起来。陶砉感到自己的体内对男人玩弄的响应越来越强
烈,这是屈辱中夹杂著一丝异样感觉的响应,而且随著男人持续的凌辱,那一丝
异样的感觉在她的回应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在不知不觉中,陶砉的双腿失去
了支撑的力量,慢慢软下来,终於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43。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6(H)
此时何非木已经将她的上身拉起来,他从身後绕到前面的手开始大力搓揉,
陶砉高耸的双乳在何非木的手中被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而在她的下身则被更
加放恣地玩弄著,一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做浅进浅出的快速抽插,一只手指不停
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甚至连她的肛门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两下。
「怎麽样,陶砉。被男人们玩弄的感觉如何?」「……」陶砉吃惊地发现自
己竟然在男人们的凌辱下有了快感。「这是绝对不能出现的事!」她在心中大声
喊道,然而身体的反应是她无法控制的,那一丝丝奇特异样的感觉一点一点汇集
起来,终於汇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体内激荡。她想夹紧双腿,然而在快
感面前,她早已浑身无力,成了半靠在男人怀里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堕入深渊,
她只有咬牙关,拚命克制住自己想出声呻吟的欲望。
「你不要再顽抗了,小东西。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何非木似乎看透了她
的心思,但对於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承认会在男人们们的凌辱下产生快感是比死
还难受的事,她用力摇了摇头。「还不承认,你看这是什麽?」男人将玩弄陶砉
下身的手抽出来,放在她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著她下身流出的淫液。「只
是随便玩弄了几下,连肉棒都没插进去就已经这麽湿了,真是淫荡的女人。」
「不,我……啊……嗯……」羞得涨红了脸的陶砉刚想强辩几句,但一张嘴,
男人就将粘满了她淫液的中指塞进她的小嘴里。「尝尝吧,小东西。自己的蜜水
味道还是不错的吧?」何非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陶砉红润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当陶砉发现男人们仅仅用手指在她嘴里抽插都会令她产生快感时,她终於绝望了。
「我完了,还是向他们投降吧。」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她的呻吟声就从嘴里漏了
出来,她完全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来吧,淫荡的陶砉。」男人的嘴凑到她的耳
边轻声道,随後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他费
力地拔出被陶砉用力吸吮的手指,从前面绕到她下体又探了进去。
被男人从身後紧紧搂在怀里的陶砉突然感到铐在身後的双手巾到一个坚硬的
东西,她全身不禁一震,一种握住肉棒地冲动从她心中油然升起。「嘿嘿嘿嘿…
…」男人淫荡地笑道∶「按捺不住了吧?」他挺起身体,让自己的肉棒紧紧压在
陶砉的双手上来回磨擦著。那种冲动越来越强烈,终於陶砉的精神防线在她的肉
欲面前竖起了白旗。「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些
恶魔处置吧。」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用铐在身後的双手拉开何非木的裤子拉链,
拽出何非木那火热粗大的阳具,用手握住慢慢套弄起来。被陶砉柔软的手握住肉
棒上下套弄的感觉令何非木无比兴奋∶「真他妈的舒服。」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指
玩弄著陶砉不停地分泌出粘液的花瓣。
「啊……嗯……」被男人们疯狂凌辱的陶砉的呻吟声回荡在宾馆里。虽然她
拚命想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但快感有如泛滥的洪流,一经溃口便再也控制不
住了,她的防线终於全面崩溃,开始配合著男人们的玩弄扭动著她美豔的身体。
「好了,让我们正式开始吧。」何非木看到已经差不多了,他放开陶砉站起身道。
「……」陶砉跪在地上,全身瘫痪了一般。何非木很快脱掉衣服,露出健美匀称
的身体。他坐到陶砉面前的沙发里,向下移了移身体,呈半坐半躺的姿势。「过
来,陶砉。现在该解决问题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双腿之间那冲天而起
的阴茎。终於要开始了,陶砉甚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起身站上沙发,面
对著何非木,双腿叉开分别踩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上。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耸
立在陶砉的双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肉棒直挺挺地顶住她柔软的阴户,她稍
微挪动一下屁股的位置,让肉棒正对上她那已经有些泛滥的肉洞口。
44。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7(H)
此时的陶砉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随著清醒而来的则是屈辱和羞愧。一想到自
己在男人们面前先是表演了脱衣舞催起他们的淫欲,然後又赤身裸体地摆出各种
姿势任他们玩弄自己引以自豪的身体,现在还要亲自将男人们的肉棒送入她的肉
洞以完成对她的强奸,这种经历她一想起来就痛不欲生。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
经没有後悔的余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後,她坐了下去。虽然陶砉的肉洞已经
很湿了,但仍然非常紧密,男人们那粗大的阴茎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陶砉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根铁棒硬撬开一条缝,男人那可怕的东西终於
进入了她体内。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
严以及所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眼泪再
一次从陶砉美丽的眼中流了出来。「真紧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插
过了?」何非木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一小半,就已经感觉到来自陶砉
阴道壁的压力。「继续坐下去呀!」陶砉控制了一下情绪,又慢慢地向下坐去。
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来越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一种巨大的充满感袭遍她的
全身。她感到似乎该坐到底了,但屁股却仍然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陶砉忍不住睁开眼低头一看,心中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在黑色吊带袜、黑
色的花丛和雪白的肉体的映衬下,一条乌黑发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
瓣里,而且只不过进去了三分之二,这无比淫荡的镜头令陶砉不知所措。「怎麽
了,停在那里想什麽?」「我……我……」陶砉支支唔唔道。此时在她的脑海里
闪动的念头是∶「如果全进去了,可能会把我的身体戳穿的」,但这句话实在难
於启齿。她正在想著,突然何非木的身体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睁睁地看著露在外
面的那一截阴茎一下没入到她的身体里,同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从体内传
来。「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包含著痛苦、无奈以及一丝快意。
已经被何非木彻底占有了的陶砉骑在他身上稍稍挪动一下屁股,调整好姿势
开始慢慢上下晃动起来。「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肉棒马上
就要出来时,再往下坐,明白了吗?」看到陶砉动作比较生疏,何非木指点道。
他半躺在沙发里,向上看著美丽能干的陶砉屈辱地上下晃动的身体,如妖精般漂
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
合著耻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著她身体的动
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豔丽的乳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著。
何非木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乳头。虽然已经无
法克制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但在陶砉仍然保持著一丝清醒∶「一定不能
让男人们们将自已的最後一点理智剥夺。」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
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复一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
她体内做著长距离的活塞运动。肉棒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
点熔化著她的理智。已经大量泛滥的蜜水充满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满了陶砉和
男人们下身的结合部,伴随每一次肉体的接触而来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声。
「哦……」拚命压抑欲望的痛苦终於无法忍受了,陶砉再次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一边呻吟著一边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
由於双手被铐在身後,身体没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动作使得陶砉
原本就很费力才保持直立状态的身体愈发的摇摇欲倒。「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淫
荡的陶砉。」一个淫邪的声音突然在已经接近迷乱的陶砉耳边响起。不知什麽时
候,乐为席已经脱光了衣服来到正骑在何非木身上不停扭动著的陶砉身後。没等
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她身後搂住她,双手环抱抓住她上下跳动著的双乳,喷
著热气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颈间、背上。
45。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8(H)
身体的性感被完全调动起来的陶砉,对男人的玩弄已经不再产生抗拒的心理,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区域,男人的每一次亲吻、抚摸无论落在她身体的
什麽部位都会带给她强烈的刺激。在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感
到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後靠在男人怀里。由於陶砉还在何非木身上不停地
上下晃动,身後的乐为席也随著她的节奏前後摇摆,他腿间直挺的肉棒,则在陶
砉的节奏中像鞭子一样轻轻抽打著她的屁股。
「我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心里有著这样羞耻痛苦的疑问,陶砉还是
不由自主地用铐在身後的双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边前後套弄,一边握著它不停
地在自己身後屁股的那条深沟里来回磨擦。看到陶砉同时为两个男人们提供性服
务的淫荡样子,尚家俊兴奋地直起身,双手搭在她柔软的纤腰上,一口将在他眼
前上下跳动的娇嫩乳头含在嘴里。「啊……嗯……」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突然间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环境,被男人吸吮著,乳头根部被用牙轻咬,同时乳
尖遭到来自舌头的戏弄,这巨大的刺激令陶砉失声尖叫起来,但随即又拚命克制
住,只能苦闷地低声呻吟。
陶砉的脸被身後的尚家俊用力扭过来,看到男人凑过来的嘴,她主动张开嘴
伸出舌头和男人亲吻起来。陶砉压抑的呻吟声、男人们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和已经
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几种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幕奸淫狂响曲,
在宾馆里回荡。陶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
动,粗大的肉棒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啊!」陶砉发出一声高亢的呻
吟,一阵无比巨大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男人身上。
陶砉她勉强坐直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起来,然而只是上下动
了几下,她又瘫在身後的男人怀里。刚才的高潮已经将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释放,
她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了。「又怎麽了?」「主人,我已经……已经不行了。」
「你不是说要努力为我们服务吗?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办到,否则就得受到鞭鞑的
惩罚,明白吗?」「我明白,可是……」「没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惩罚,
除非……」何非木看了看陶砉漂亮的脸蛋,「除非你向我们认错求饶,然後再求
我们换个姿势继续奸淫你。」「我……我……」陶砉迟疑道,男人的要求实在太
难以接受了。「不愿意求饶,那就只有接受惩罚了。」身後的乐为席将陶砉依然
靠在他怀里的身体推开,「我错了,」陶砉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求……求你
们,饶了我吧。」「哦,你终於肯求饶了,那你准备让我们怎麽饶你呢?」「…
…请……换个姿势……」这句话实在太令人羞愧了,陶砉说到最後已经声音全无。
「好吧,既然你这样哀求我们,就先饶你一次吧,你先站起来。」在乐为席
的帮助下,陶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何非木那依然耸立的乌黑肉棒随之从她的
肉洞里拔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粘满了她的淫液。陶砉重新站到地上,乐为席和
从沙发里站起来的尚家俊分别站在她两侧,两根直挺挺的肉棒就像已经被行刑的
刽子手端起准备射击的枪,瞄准了它们的目标,双手铐在身後赤裸著身体的陶砉。
「自己摆个姿势吧!」何非木命令道。
陶砉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过度的气愤和羞愧导致的,男人们们对她的凌辱超
出了她的想象。「刚才是我们两个为你提供的性服务令你达到了高潮,因此你得
摆出一个能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的姿势,明白吗?」看到陶砉准备躺到地上,乐
为席提出了更进一步羞辱她的要求。陶砉无助地抬起头看看众人,她死了心。由
於从来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经验,因此她想了一会最後慢慢横著趴在身边
的沙发上。沙发的扶手很高,她一弯腰近处的扶手就撑在她的腹部,而远处的扶
手则支撑住她的肩,她的头和屁股分别在沙发的两侧。
46。结束一场风华一场泪9(H)
「小东西,下面有两个眼,让我用哪一个?是这个吗?」乐为席按住陶砉富
有弹性的屁股,肉棒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用力就要向里推进。「啊!」
後庭受到来自肉棒的巨大压力,陶砉惊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里!」
「不是这里是哪?」「是……是阴道。」「小东西,用这麽难听的词,是『肉洞』
明白吗?」「明白……啊!」陶砉的话还没说完,乐为席的肉棒就凶猛地插入到
她那毫不设防的肉穴中去了,那种恼人的下身充满感再次冲击她的精神,她又忍
不住叫了起来。
当陶砉看到何非木那巨大丑陋的阴茎得意洋洋地出现在离自己脸如此近的地
方时,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这上面都是你的蜜水,先把它舔干净再说。」何
非木抬起一只脚,跨过沙发扶手踩在沙发上,这样他的阴茎就完全处於陶砉头部
上方,阴茎下来回晃动的阴囊一下撞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而来不及躲闪的脸上。
没有办法,陶砉只有用力向後抬起身子,整个身体呈一张弓形,她红著脸慢
慢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著何非木的阴茎。「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干
净,舔的时候得把它含到嘴里去。」按照何非木的命令,陶砉将何非木的两个睾
丸一个一个含到嘴里吸吮了一遍。当她这样做时,身後的乐为席则按住她的屁股
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肉洞里做深幅抽送,在他的抽送下她身体有节奏的摇晃著,沈
甸甸地垂在两个沙发扶手之间的乳房不停地荡来荡去,其中一个乳房的尖端落到
了尚家俊踩在沙发上那只脚的脚面上来回磨擦著,陶砉感到了自己的欲火再一次
在体内燃烧起来。
当陶砉终於将男人们的肉棒含到嘴里时,那淫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何非木
的肉棒过於粗大,虽然他只把它向陶砉的嘴里送进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有些吃不
消了。「没用的东西。」何非木骂道,「把嘴尽量张大点,要用力吸,记住不要
用牙咬到它,否则有你好受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陶砉已经说不出话
来。
何非木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著陶砉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
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而与此同时,他对面的乐为席也开始向陶砉的
下身发起冲刺。前後同时发动的进攻令陶砉的淫欲有如炸弹爆炸般在体内爆发。
尽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还是拚命扭动著以使在肉洞飞速抽插的肉棒能更猛
烈地在她体内搅动,同时使劲夹紧双腿好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而她被巨大肉棒
抽插了一阵的嘴已经有些适应了,她努力把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以便肉棒
能更深入进来,并尽力吸吮著以获得更大的磨擦感。伴随著男人们的肉棒的抽插,
她前面的红润嘴唇和身後的豔丽阴唇快速翻飞著,口水和蜜水在肉棒的进进出出
中不停地流了出来,顺著她雪白的脖颈和大腿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男人们被陶砉的淫荡配合刺激得无比兴奋。乐为席首先按捺不住,他抓
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著一声织物破裂的响
声,吊袜带散落在陶砉腰身两边的扶手上,乐为席则喘著粗气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嗯!嗯……」乐为席手上的动作令陶砉全身一颤,快感汹涌而至,无法在嘴里
得到渲泄,只能由鼻子哼出几声撩人淫欲的鼻音。
尚家俊踩在沙发上的脚面上感到一种潮湿感,原来是顺著陶砉脖颈的口水流
到乳房上,又沿著发硬胀大的乳头流到他的脚上。他低头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
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脚将,整个脚底压在那已经流满口水
的乳房上用力碾著,同时也在陶砉的嘴里开始疯狂抽插。感到嘴里和肉洞里的两
根阴茎同时膨胀,那超出想象的异样充实感令陶砉立刻再次达到高潮。与此同时,
那两根肉棒也开始了喷射,大量的精液随著乐为席与何非木的肉棒的每一次颤动,
一股一股地射进陶砉的嘴里、肉洞里。在男人们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抽插中,
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顺著原来口水和蜜水流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
47。後记出人意料的结局
当陶砉再次清醒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已经离开了宾馆,只留下陶砉一个人在
里面,如果不是双腿间的酸痛和那还从自己的阴道汩汩流出的男人的精液,陶砉
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但是陶砉知道那不是恶梦,的确,自己的报复失败了,
就连是自己认为需要保护的弟弟都是糟蹋自己的凶手。
陶砉晃晃悠悠的从宾馆里出来,却听见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传言问帮的亚师被
人袭击了,但是还好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但是陶砉却是在想,怎麽他们都
不死,为什麽。就在陶砉出神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走,跟我回去,
我有话和你说。」原来是陶蓟。
陶砉似乎对陶蓟还抱有最後一丝的希望,但是当陶蓟从身上拿出那一张支票
的时候,陶砉却是彻底的绝望了,於是摇晃著身体,慢慢地离开了陶蓟的家里,
慢慢的走著没有任何目标。「诶,小妞,你是一个人吗?」陶砉并不知道自己走
进了混乱的平民区,并且遇见了一群小流氓,但是她的运气还是好的,在没被人
侮辱的时候,就带了回去。
「怎麽样?,还是没有找到吗?」焦急的陶蓟道。「是的还是没有找到,但
是大哥,明天你不要忘记去拍婚纱照。」一个小弟提醒道。「拍个屁,你明天去
帮我把婚礼取消,还有找人去告诉何非木和乐为席,就说是陶砉失踪了。」陶蓟
道。「是……是的,知道了。」小弟似乎被吓了一跳。「还是没找到,但是听说
那里是有头目在领导的,头目还是个女人,三十年前还是我们问帮前身的头。」
乐为席的助理打听到消息道。「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是谁了,去帮我把何亚师找
来,我们要一起去。」乐为席交代道。
「我也要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傻坐著的尚家俊道。「好吧,但是不要乱
说话,还有不准多事。」乐为席交代道。「我不小了,我知道。我只想找回我姐
姐,不,确切的说是我的女人。」尚家俊道。「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女人。」乐
为席道。「帮主,陶总的人求见。说是有陶砉小姐的消息了。」一个小弟道。
「就说我知道了,让他本人在平民区门口等我们。半个小时後,我们就到了。」
乐为席交代道。「怎麽样,你的身体还行吗?」乐为席看见重伤刚好点,但是依
然面色苍白的何非木道。「死不了,这次把她找回来,我非好好敲她屁股不可。」
何非木发狠道。「你当心又把她吓跑了,还是抓到床上让她下不了床比较现实点。」
乐为席笑道。
「怎麽你能接受其他人了?」何非木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你
不能接受?」乐为席边开车边说道。「只要她以後不要再给我整出其他人,我就
很满足了。」何非木道。「现在小东西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毕竟是要有四个男
人要找她麻烦的。」乐为席道。「四个,除了你,我和陶蓟还有谁?」何非木似
乎有点冒火道。
「还有我。」一直坐在车後面没说话的尚家俊道。「你不是小东西的弟弟吗?」
何非木道。「我喜欢有什麽不可以?难道你反对?」尚家俊给人的眼神是如果不
服那就决斗。「好吧我不反对,毕竟小东西也需要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人陪。」
何非木道。「到了,都下来吧。」乐为席道。
那是一栋非常老的老房子了,但是乐为席在走上楼梯的时候,却是脸上带著
尊敬的脸色,就连何非木也是,就只有尚家俊给人很是轻松的感觉。当乐为席敲
开了一扇门的时候,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女人伸出一个头,看了乐为席他们一下
道:「进来吧,但是轻点她刚睡著。」那个女人道。「真是对不起,大嫂,我们
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出手。」乐为席道。
「也算是我和她有缘吧,二十年前我们就见过,当时她还流落街头,现在怎
麽又成了这个样子?」那个被乐为席称做大嫂的女人道。「其实是我们的疏忽。」
何非木接过话道。「小子还算你们有勇气来,好吧,我现在把她再次交还给你们,
但是记住一点,她现在可是我的干女儿,而且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不过身体
比较虚弱,也再也经不起你们的折腾了。如果我再发现她被你们逼的离家出走,
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李云威胁道。
「知道了大嫂,我们一定会注意的。」乐为席听到陶砉怀孕了而幸喜道。
「她是谁?」尚家俊在一边轻轻的问陶蓟道。「她叫李云,是问帮每任帮主都尊
敬的人,听说老老帮主以前是被她从死人堆里揪回来的,而且她不喜欢过问帮里
的事情,这下陶砉算是赚到了。」陶蓟道。於是陶砉在睡梦中被这四个因为爱又
重新聚到一起的男人给带回了家。
七个月後
「走开,我有说原谅你们了吗?」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摇摇晃晃的在屋子里
走来走去道。「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
母亲用我来威胁父亲,还间接害死你母亲。」不用说,在这里讨饶的人一定是尚
家俊。「但是你母亲迷奸我老爸。」陶砉生气道。「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事情,
那会还没有我呢。」尚家俊觉得自己有点与陶砉说不通。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免了;你的过错,但是他们三个的过错不可饶恕。」
陶砉一手撑著自己的腰,一手指著那一脸苦瓜像的男人道。「我,我们都知道错
了,你看孩子都快要出生了,你还不想和我们结婚,孩子生出来会父不详的。」
乐为席道。「那没关系,反正我又不介意。」陶砉瞥了一眼乐为席道/ 「那,你
喜欢玩问帮,还有玩做生意的游戏,我不是把问帮和所有的生意都给你玩了嘛。」
何非木委屈道,想像自己是最倒霉的,陶砉一玩就玩完了自己几十个亿。「哦…
…哦……」就在陶砉想要指责一下何非木的时候,肚子却是突然痛了起来。搞的
家里的四个男人鸡飞狗跳的终於把桃花送倒了医院。
就在四个男人在产房外揪了六个小时头发後,医生终於出来了。「她怎麽样?」
四个男人异口同声道。「大人倒没什麽,只是因为她是双子宫,所以现在只生出
来一对异卵双胞胎,还有一对双胞胎要一个月後才出生,请问谁是孩子的父亲?」
於是四个男人又是一番你争我夺的,被推出手术室的桃花看见那四个因为在争谁
才是孩子的父亲而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终於笑了,呵呵,原来只要他们四个人
都鸡飞狗跳了,那麽自己就轻松了,陶砉微笑著抱著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指示护士
送自己去了病房,原来老天真的是对自己很好呢……
(完)
番外一:初情记何非木1
我三十二岁的男人,一个在五光十色的黑道上却已经打滚了二十年,由一个
小喽罗慢慢的爬上成为一个第一大帮派的暗帝,很多的男人都说我是一个极其残
忍的变态,又有很多的女人说我是一个极其无情的人渣,但是我却是很不在乎他
们对我的看法,为什麽呢?因为他们对我趋之若逾,男人是看上了我能给他们带
来巨大的财富,而女人却知道我不但能满足她们物质上的贪婪,还能满足她们身
体上的空虚,没有一个很我上过床的女人不认为我不是一个好情人,但是她们也
很惧怕我的抽身无情。
当我对一个女人腻味的时候,我就会象甩破布一样的甩了她们,不管她们是
死缠烂打还是威胁恐吓,那都是对我无效的,因为我没有兴趣了就是没有兴趣了。
谁都不可以勉强我,哪怕是我的义父也不可以,但是有一天我却被一个女人,甚
至於可以说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女人从我身上偷去了一样东西。於是我拼命的拼命
的想要要会我那被她偷走的属於我的重要东西……
第一次我遇见了她,那时候她还是问帮帮主的情妇。一个目光看起来很贪婪
的女人,但是眼神却怎麽看都是那麽的忧郁,顿时我的心就象被人用尖刀狠狠的
刺了一下,很奇怪,没有痛楚,却只有麻木,於是我就忍耐不住的想要逗逗她,
终於她落了单,我轻轻的走上前去,奚落道:「黝,怎麽今天乐大帮主带出来的
美女这麽幼齿啊。」
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叫陶砉的小娼妇,回过头来并没有对我微笑,而是努
力的想要隐藏她那对我很是讨厌的目光和感觉,甚至於她在和我跳过舞後还要偷
偷跑到角落去擦拭她那被我抚摸过的手,这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发现,渐渐的我在
舞会上看到,她的这个洁癖不但在我身上会显露出来,而且还会在我们问帮的帮
主乐为席的身上,那个她的大金主的身上,这真是勾起了我想要她的欲望。
是的向来都是女人来倒贴我,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想要一个女人,甚至於是觉
得一个女人会有多麽的有趣,而这个女人却给了我一个其他女人都没有的感觉,
媚到每一层皮肤,却冰冷到骨子里,多麽的可笑啊,一个游走於花丛的女人,却
被一个交际花给迷去了心窍。当然这些是後话,於是我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而我的好兄弟乐为席却是早就看出了我的想法,於是很是爽快的就将这个女
人给了我,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突然发现自己也是很喜欢她的,也就这
麽糊涂的就将这个女人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很是好奇这个女人居然能表现的那麽
的平静没有忧伤也没有喜悦,更没有怒骂和撕打,平静的叫我十分的好奇。
那一天我把她带回了我的家,也就在那一天我和她上了床,不可否认,这个
女人的身体真是很吸引我,但是没过多久,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又在一个宴会上去
勾引那个已经差不多将她遗忘的乐为席,我还真不知道她是打的什麽主意,但是
有一点我是骗不了我自己的,那就是我爱上了她,一个做交际花的女人,但是没
有多久,我就发现她不单单是一个高级的妓女那麽简单,原来她是陶蓟布在我们
问帮的一颗棋子。
哈哈,我突然想到自己还真是可笑,一个混迹於脂粉堆的浪子,却被一个演
技异常蹩脚的小娼妇给摆了一道,於是我就萌生了想要报复她的念头,想要报复
她不单单是她欺骗了我,又或是对问帮有威胁,主要是她从我这里偷走了一样我
最宝贵的东西,然後装做很不在乎的将它狠狠的践踏、蹂躏,还要装做很无辜的
样子在我面前,对着浑身血淋淋的我耻笑着。
宴会上我尾随着她和陶蓟到了三楼,亲眼目睹了她对陶蓟的勾引,也看出了
陶蓟那个明明对她有情,却还是死不承认的样子,同时我也亲眼见到了她和陶蓟
那忘我的水乳交融,那种她在我身边看不到的投入。看到这里我的双手死死的抓
住了墙面,以至於流血而不自知,但是这件事情却还没有完,这个女人到底招惹
了多少男人,我那被她偷走的东西该怎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