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
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
「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
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
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
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
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
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
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
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
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
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
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
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
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
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淫水,
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
不住泄了……」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
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
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
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
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
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
  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的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
和他的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的淫液,粗粝的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
那致命脆弱的软肉里,只在贝肉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
  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的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
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的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
下体按苏香香花穴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
  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的
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的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
流泪,穴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
  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阴茎,花水疯狂的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
的时候,穴肉绞得死紧,怒涨的欲棒并不攻入,搔刮穴口处软肉,翘起的龟头对
准苏香香穴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龟头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
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的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龟头进攻她花穴深处那张贪心
的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的
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
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苏香香被阴茎填满时,无法
同时被兼顾的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的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泄了。」
  苏香香秀眉紧锁,花穴痉挛身体弓起,剧烈颤抖。
  夏子焱立刻紧紧抱住苏香香,他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承受操弄会激动得大叫,
但那并不好受。
  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密缝,只深深将阴茎顶住苏香香花心,承受她小穴死
命的吸允与痉挛,不再动弹分毫。
  将苏香香放到床榻上,夏子焱两手撑在苏香香上方,直到苏香香穴内完全平
复下来,夏子焱才抽出坚挺的阴茎,花穴内流出一股股花水,苏香香曲起腿,夏
子焱埋头沉进苏香香两腿间,舌头细细将花水舔食干净,不顾下身膨胀的欲望,
若无其事躺到苏香香旁边。
  苏香香懒洋洋,翻身夹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对林牧遥赞赏有加,依我看,
他救朱软玉不过心血来潮,半途丢下不顾,令朱软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
你想把他塞给我,也不问我敢不敢收。」
  夏子焱将腿往苏香香私处顶顶,苏香香舒服的哼唧。
  「牧遥祖上传下来就是铁官,庄里不少铁矿都通过他才进得来,你看着办。」
『呃』夏子焱轻哼一声,苏香香小手柔若无骨抚慰他身下欲柱,他竟能隐忍不发,
任其亵玩。
  「我苏家的人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
  苏香香眼中充满蛊惑:「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
  第26章、王爷千岁,兄妹相见不相识,只当遇佳偶
  夏子焱这次回来赏赐下去不少东西,府里跟过春节一样,四处喜气洋洋,仆
从们边洒扫脸上洋溢着笑容,倒是别的府里不曾有的。
  林牧遥四下瞎逛,问清夏子焱在花园,由仆从领着朝花园去。
  院子里花香隐约,小荷塘中开满荷花,树下设桌案,夏子焱在作画,他抽空
总要为苏香香画上两幅肖像,林牧遥几年前在飞剑山庄夏子焱房里见过不少苏香
香的画轴,或卧或坐或巧笑戏水,笑夏子焱情人眼里出西施,把个女子画得跟仙
子似得。见到真人时,才知道世间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头与苏香香说些什么,风过扬落些不知名的花瓣,两人轻声漫语,
男才女貌,姿态亲昵气氛旖旎,站在一处非常养眼。
  夏子焱两肘支在苏香香上方,突然问:「师傅说他夜游皇宫,在东宫发现一
名小宫侍,他当年眼见宫闱秽乱,又遇上你觉得可爱,怕你将来也变作那番模样,
于是冒死带你出宫,这话以前我信,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么时候起又不信了?」
  苏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毛笔勾完最后一笔,拿帕子擦擦手。
  「从你嘱意我打掉师傅门牙的时候。」
  夏子焱轻笑。
  苏香香随即也笑,两人唇齿相合,情意绵绵,分开时恋恋不舍,苏香香眼睛
扫到不远处的林牧遥,眼中闪过冷意,她对林牧遥不喜,神态也不再是那内宅婉
约的妇人的模样,夏子焱自觉松开她。
  「师傅并没有骗你,我也没想过瞒你,只不过你以前从来不过问我的身世。」
  苏香香声音放低,面对荷塘,长发随风而动。
  夏子焱脸色不再轻松,背手与苏香香一同站着,声音低沉:「你被师傅带出
宫的时间,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难推测出你真正的身世。我之所以不问,是
因为你一直在害怕有人问起,你担心自己是真的被遗弃。」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些?师傅劫持我出宫后,曾将我身上
衣物换到一具年岁相仿的女尸身上,这才躲过重重搜查趁着夜色逃出京城,在所
有人看来我早已经死于非命。」
  苏香香面带哀伤,与至亲不能相逢的绝望,连她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自己的
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别怕,你还有我。」
  夏子焱将她搂进怀里安抚,他的声音沉稳冷静,天生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让苏香香渐渐平静下来。
  夏子焱这才继续说:「庄里曾经闯入几十名死士,我不断加强布防,就在最
近,我为你画的一百多幅画像全部被窃取,争斗时打落的兵器是飞剑山庄独门冶
炼打造。」
  「是朝廷里的人?」
  苏香香心跳猛的停一拍。
  夏子焱点点头:「其实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飞剑山庄,主动让庄里负责
铸造兵器时我就在猜想,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师傅来去如风行踪不
定,任谁也难从他身上查到什么,却很好将他与当年敢于在宫里劫持你的绝世高
手联系起来,他们于是把目光放到师傅门下一众弟子身上。他们拼死闯入飞剑山
庄却只为窃取画像,只能说明,他们已经怀疑到我身上,并且怀疑画像中的女子
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苏香香反而松口气,只是眼中忧愁更重:「看来躲是躲不掉的,我这位六哥
与我同父同母,倒不会害我。我只担心那两个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一旦知道我活着,未必肯放过我。」
  「我们要早做准备,招揽男眷才行,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
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
  夏子焱趁机劝说。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苏香香话音刚落林牧遥的声音就响起。
  「子焱和嫂子兴致不错,牧遥看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
  来人羽冠银袍,与夏子焱想比,没有那股冷静稳重,却自有一股男儿秀雅姿
态,更显得俏美非凡,惹少女春心荡漾。
  苏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无知的少女。她这时还靠在夏子焱怀里,也不避嫌,
掩唇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你温文守礼,你倒会一见面就逗趣我。」
  林牧遥见苏香香娇笑俏丽,艳光逼人,心思早已大乱,于是也判断不清苏香
香话里是意味,做出一副礼貌谦让的君子风范:「牧遥说的真心话,嫂嫂是牧遥
见过最美的女子。」
  苏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遥满脸羞红,见苏香香只管和夏子焱柔情蜜
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当年,三皇子秽乱宫闱爬到太女床上,宫室近亲相奸久为诟病,女皇陛下得
知大为震怒下令彻查,不但查出另外两名皇女都与朝臣勾搭成奸谋,还查出不少
不堪入目的勾当,东宫大乱,随后易储、除奸佞,参与此事的大皇女也就是太女
被罢免储君之位与三皇子一道,逐出宫墙流放千里,东宫上下宫侍一百余人全部
处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罢免,牵连甚广,天下哗然。
  四名皇女一流放一失踪,宫里剩下两位皇女,争得死去活来,朝臣分为两个
党派,二太女党,四皇女党,二太女冷酷嗜杀并不讨女皇欢喜,虽贵为当朝太女
至今手无兵权,四皇女贯会投机取巧,五皇子执掌兵部与二太女一向合不来,对
四皇女的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将,执掌二十万大军,却与飞剑山庄这
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对夏子焱委以重任的同时,对苏府虎视眈眈。
  三人聊了一会江湖上的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盘的酒楼吃饭,酒楼名字叫金香
玉,取苏香香名字中一字,气派华丽真正的金镶玉啄,里面布置穷奢极侈,京中
权贵落脚点。坐落在位置最繁华的十字路段。
  中午饭点客似云来,位置爆满,平时吃饭还要预约,好在不论是否客满,金
玉盘一向单留下一个视野最好的房间给苏香香。
  苏香香行事低调,来金香玉吃饭的时候并不多,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看着
门口硕大的黄金牌匾,以及碎玉镶嵌的楼面,感叹金玉盘这是恨不得把整座楼都
用黄金和玉石铺满。
  金玉盘亲自跑到门口迎接,他原本面如冠玉,丰唇俊朗,一身华丽绸缎衣裳
满是金元宝,手腕金镶玉的镯子,十个指头个个不闲都戴着扳指,头上戴顶黄金
打造的金冠,冠顶一颗鹌鹑蛋大的明珠,两边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贵繁华。
  从夏子焱手里抢过苏香香的小手,略带滑稽,小心翼翼的牵着说:「地面滑,
当心点。我给你留着厢房,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做。」
  苏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说财不外露,你今天这身装扮,花里胡哨,也不怕
歹人绑票。」
  苏香香精雕玉琢的人儿,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只想勾搭男人扩充家眷的女
子穿着裸露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规中矩,衣衫整齐合体,姿态端正柔美,她这一
笑,犹如云开日出,暖风袭人。
  厅里无数双眼睛都看着那婉约而行的美人,身边三名男子都是年轻俊美人中
龙凤,厅内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与之相比,隐隐都不自在的将都快露出乳头的衣
领拉回去,这时却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盏。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势的不说没有厢房吗?竟敢骗老子,知道老子
是谁吗?」
  林牧遥心仪苏香香,顿时就想出头,叫夏子焱拦住:「今天恐怕有身份不同
寻常的贵客,事态扩大对谁都没好处。」
  几人也不管那闹事的,只管去楼上厢房。那男子身旁还坐着一名衣着暴露的
女子面目不善,并几个看好戏的同伴,大概可以推测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
为,故意寻隙滋事。而那名女子临桌,还有另外两名身着锦衣的男子,并两桌身
着便服的带刀随从。
  刘员外掀桌子掀凳子继续闹腾。
  另一边楼道出来一名年轻男子,左拥右抱两个薄衫美人,与苏香香几人错身
而过。男子面目俊俏,锦衣华服,声音慵懒随意,透着威严:「来人,把那个闹
事的,给本王丢出去。」
  原本安静看戏的两桌侍卫,二话不说,架手架脚,将那名男子丢出去,一边
嘴里还喊:「王爷饶命,草民不知道王爷也在,惊扰了王爷,王爷恕罪,……啊
呀。」
  惨叫一声,顿时整个都清净。
  满厅皆惊,跪下参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香香转头去看,隔着远远的人群一眼,那年轻男子也看过来,两双眼睛胶
着在一起,便再也分不开,苏香香浑身颤抖,眼睛酸涩。
  男子神色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丽,丢下两名少女,朝苏香香大步走
去,声音轻得怕把她吓跑:「你是谁家女子?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王爷恕罪,我……臣妇……」
  苏香香才发现,他已经站到自己面前,连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
堪堪将她扶起。
  「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我吓到你啦?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将自称都改了,轻声哄她,一边她面颊上泪痕轻轻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
在她脸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爱的女人,苏香香一面觉得侥幸,一面觉得
好笑一面眼泪不断掉落,亲人见面不相识,心中饶过百般滋味。
  第27章、王爷H,
  我是你的妹妹呀,你怎么可以……我是你的妹妹呀,我是你同父同母嫡亲的
妹妹。
  百人跪拜,王爷没叫起来,每个人双膝着地低头抵地,人群大气也不敢出一
声,金镶玉砌的酒楼,繁华旖丽的背后,她的亲哥哥将她困在怀中,吻着她。
  她甚至不敢挣扎不敢出声,无助的任由他的舌头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里
甜美芳香的津液,她只敢紧紧的抱着他,借以逃避他缠绵的长吻。
  他回抱她,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清越好听:「我叫陆景焕,你叫什么名字。」
  「景哥哥,我是香儿啊。」
  她的身子在他怀中颤抖,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见。
  即使那哭声小得苏香香自己都听不见,夏子焱却似乎感受到苏香香发自内心
的哀伤,顶着冒犯皇室的危险,一把将苏香香扯回怀里。
  陆景焕终究没有听出苏香香话中的含义,顺势松开她,拇指戳在心脏上:
「记在这,等我去找你,嗯?」
  「王爷,内子胆小,还请王爷饶恕则个……」
  夏子焱接下来的客套话,哽在喉咙里。
  见到面前这张肖似苏香香的脸,瞳孔可见收缩,嘴张开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本王恕你无罪,都平生吧。」
  陆景焕眉间阴霾一扫而空,目光留恋的搁在苏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将她抱
走,她激动得连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吻效果这么大,陆景焕心情莫名大好。
  这个女人,他想要,第一眼看到,骨子里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丢失在外多
年的宝贝,终于给他找着,那种血肉膨胀的满足感嗷嗷的叫,他脑海里只有她含
泪承受他肆意亲吻的模样。
  一连七天,他眼睛里装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苏府下拜帖的人回报,苏香香身
体不适不宜晋见,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上撒欢,就气得发狂,忍得发狂。
  「混账,什么身体不适,什么不宜晋见,都是鬼话,再请不到人,提头来见。」
  陆景焕已经第N次将回报的侍卫揣翻。
  侍卫统领到底是人精,等不到陆景焕气得杀人泄愤,天色刚擦黑,就已经将
苏香香请过来,不过不是正儿八经请,而是抬进王爷府。
  苏府院内鸡飞狗跳,几十个王府侍卫,面蒙黑布,剑架在一众家丁侍从脑袋
上,警惕的盯着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后同样站立服色各异的众江湖人士,两
边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
  「王爷,人就在里面躺着呢,她一直哭,动静太大,属下只能下了点迷魂药,
这才能带得回来,王爷慢用,属下就不打扰了。」
  侍卫统领点头哈腰。
  她在里面,她在他床上躺着?太大的惊喜,陆景焕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
开门,唯恐再生变故,房里还是他熟悉的摆设。
  苏香香躺在他那张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席水蓝色抹胸长裙,外罩流云百结拖
地绸衣,长发似乎刚洗还没有完全干透,身上有一股股刚沐浴完还没散去的清冷
花香。
  陆景焕的手一点一点滑过她的眼角,脸颊,嘴唇。
  苏香香缓缓张开眼,似醒未醒的模样,嘴唇在他手指下张开,丁香小舌卷着
指腹,陆景焕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的脸,甚至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
管里流的每滴血都快要被这疯狂的占有欲望烘干了,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个女人,
想用他的欲望征服她。
  两手将衣物往下一拉,苏香香两只丰满娇美的乳房就弹出来,粉嫩的乳头,
浅粉色的乳晕,美得像雕出来的手工品,乳尖在空气中敏感的硬挺,陆景焕低头
含住,将白嫩的乳肉整个含进嘴里,舌尖在乳头上吸舔挑拨,口感绵滑酥软,那
种美好的感官简直无法形容。
  「呜……」
  苏香香半梦半醒,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不是她所熟悉的,双手拼命的抗拒,
迷魂药的药效逐渐散去。
  「不……不要……不要这样……」
  她人逐渐清醒,但身体软绵绵使不出力气,花谷处男人热烫的欲望疯狂厮磨。
明知身上的人是自己血肉至亲,她的身体却开始产生可耻的欲望,她无助的低低
哭泣。
  「不要拒绝我,让我仔细看看你。」
  陆景焕拉开她挡住胸部的手,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耐心的膜拜她身
体的每一寸,她的身体在他温柔的伺弄下缓缓松懈,将欢爱的红痕种在她玉白的
身体各处,一边唇舌挑弄吸舔,烛火摇曳,春情肆意,苏香香溃不成军。
  苏香香抱着陆景焕的头,她想推开他,可是那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欲拒还迎,
陆景焕胯间坚硬如铁的紫红肉棒,隔着薄薄的春纱顶开苏香香两腿。
  「不……我们,啊……不可以……」
  苏香香的理智在叫嚣,她想夹紧双腿,两条白皙笔直的美腿曲起,只能是紧
紧夹着身上男人的腰。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
按在床上,听你叫……」
  陆景焕高挺的鼻梁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湿热的吻绵延向下,眼睛热烈的盯着
苏香香私处。
  「你混蛋,你不是人……」
  她软软的声音,像撒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就像搔痒一样。
  「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用这种方式见你,……我只是太想你。」
  他亲吻她的手心。
  腿心神秘的花户上毛发柔软,两片嫣红柔软的花瓣遮挡住花心处潺潺流出的
蜜液,隐约可见一条秘缝,那里通向能让他快乐的源泉,在他的注视下,那条粉
嫩的花缝微微张开可口的小嘴,随着她低泣抖动的身体,一张一合,仿佛做着无
声的邀请,插进来,占有我。
  「让我走。」
  她无法起身,见推不开他,眼中的泪水滚滚落下,他忍耐住,她那小口太小,
他的庞然大物那么巨大,他这时还能想到不能伤她,她还不够湿润。
  「别哭,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低头含住她花谷中凸起的粉豆,技巧高超的舔弄。
  「啊……不……不要……」
  苏香香崩溃的哭出声,随着他不停的攻击她穴内敏感点,她无助的躲避,可
是每一次都能让他再次舔到那处软肉,她一泻千里,身体弓起来,花穴拼命的收
缩。
  她泄了,在自己敬爱的哥哥玩弄下,泄在亲哥哥嘴里。
  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陆景焕毫不犹豫的扶稳龙筋,龟头顶在抽动的花穴口,
她没有力气反抗这一切,可是她还是试图阻止接下来的事:「你知道……我们不
可以……」
  望着陆景焕清俊的面容,苏香香无力的伸出手,她想抽醒这个混蛋哥哥,陆
景焕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容:「原谅我,我爱你。」
  她泣不成声:「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我……」
  「啊——」
  身下一阵异物闯入的胀痛,她惨叫,那并不因为真正的疼痛,他很确定她的
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自己。
  「天啊,你好紧。」
  这种感觉太舒爽,太美妙。
  终于能与她结合,他终于将自己送进她体内,终于占有他朝思暮想的蜜处,
顶开那张诱人的小嘴儿。
  第28章、高H,亲兄妹H,王爷不要
  「你这妖精!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令我着魔,一沾上就再也放不开。」
  陆景焕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神幽深骇人,坚实有力的臀部快速耸动起来,每一
下都毫不留情尽根没入,巨筋深深的撞进花心,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呃……」
  那是血脉亲情作祟,她要现在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是他寻找多年的妹妹吗?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苏香香更相信他会选择杀了她!
  她承受着身上男人粗暴的抽送,尽量让自己将他想象成其他男人,纤嫩的双
腿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身,像狂风巨浪的海洋中的一叶小舟,承受着无尽情潮:
「子焱……啊……救我……子焱子焱……」
  「叫景焕,乖。」
  男人脸上充满温情,轻轻哄她,如玉的轮廓在光影下显得更加俊美非凡。
  「不……」
  苏香香拼命摇头。
  「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叫我的名字,叫啊。」
  他身下更加残暴,明明那样温柔的人,却有无数折磨人的耐心。
  「嗯……啊,嗯…景…景焕……太大了……啊啊……慢一点……」
  苏香香呻吟哭叫,哀求着身上激烈插弄的男人。
  陆景焕置若罔闻,他眼中幽暗如宝石的光,盯在两人交合处,眼神更加炽热,
两只巨大的睾丸毫不怜惜的拍打在她下体处,发出啪啪巨响,腿根处的穴内,嫩
肉翻起,穴口撑得泛白,分开在两边的嫩腿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不断从那紧致
的贴合处溢出来,散发阵阵馨香。
  苏香香受不了这样淫靡的注视,挣扎起来,她泪眼闭紧,身体敏感颤抖。
  「继续叫,叫我的名字。」
  陆景焕粗暴的捻弄她那颗娇艳欲滴的阴蒂,阴唇红肿,鲜红的阴花在他手中
颤抖着完全盛开。
  「啊啊……嗯啊……不要再快了……」
  苏香香蹙着眉,泪盈于睫,她想要逃避,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男人的手紧
紧箍着她,那根赤红肉棒插在她那处销魂蜜穴中,伴随着满满鼓鼓的胀痛,巨筋
顶撞花心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粗暴插弄的小穴中,
小穴中像被一根坚硬的烧火棍桶,就要捅穿了一样。
  「叫我的名字,叫景焕,求我,我就放过你。」
  陆景焕捧着她的脸,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将她环绕,她又泄了,花水无尽的
涌出,他顶到她花心狠狠的插进去,小穴一个劲痉挛,像千百张小嘴死命的吸着
他炽热的龙根。
  「景焕……求求你,求你……」
  她敏感的穴肉在哭泣,想要躲开他,却分明感觉到体内巨筋又胀大几分。插
干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终于不管不顾的哭叫出来。
  「叫大声点,听不见!」
  陆景焕抓着两只摇荡的椒乳,大力吸允。
  「景焕……求求你,放过我……啊……啊……痛……好痛……景焕……啊啊
……」
  苏香香两腿大张无法合拢,穴内喷出更多花水,滚烫的汁液一下下喷在龟头
上,穴肉猛夹,烫得陆景焕头皮发麻,更加不顾一切的狂插,迅猛之势仿佛一只
发疯的猛兽,她越是求饶,他的欲望越是凶猛。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化作烛泪瘫开,穴口淫液插干出细细密密的泡沫,苏香
香两腿不自觉的蹬直,尖叫一声,再度登上巅峰。
  「我要射了。」
  陆景焕低吼,深深的钉入那烫得人心发麻的穴内,她拼命的锁紧小穴,想将
他挤出去。
  「嗯…啊…不…不要射进去……求你……不要……」
  苏香香挣扎,双手被困在头顶。
  「口是心非,一边喊不要,还夹得这么紧,都给你,都射给你。」
  声音被陆景焕堵在一个绵长的吻里,对着子宫口狠狠的射进滚烫的精液,精
液凶猛的打在子宫壁上,一直喷发七八次才停止,被亲哥哥精液灌满的感觉清晰
得充满罪恶感,她紧张得十个脚趾都绷紧。
  苏香香捂着脸呜呜哭泣,身体不自觉蜷缩,他是她的亲哥哥,他曾经那样不
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小小的她可以在暗潮汹涌的宫廷内得以快快乐乐的生活,可
是现在他不顾一切的侵占她,他还是那个疼爱她的哥哥吗?
  「别哭,是我不对,我是大混蛋,别哭了,嗯?」
  陆景焕撑着身体,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轻
轻碰了碰。
  「我讨厌你,你放开我,让我走。」
  苏香香不肯看他,她根本不敢看他。
  陆景焕捧着她的脸,眼中冷意渐渐渗出来,迫使她正视他:「你讨厌本王?
那你喜欢谁,喜欢夏子焱?还是喜欢金香玉的掌势?那个大夫?还是你府里那两
个侍者?告诉本王。」
  「我……」
  苏香香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美丽的眼睛,看到那眼中的冷意,那种透骨的寒冷
让她感到害怕。苏香香相信,如果她此时说喜欢夏子焱,陆景焕会毫不犹豫的杀
了他,他是皇室,随便冠一个名头,就可以要了苏府上下上百条人命。
  苏香香浑身颤如筛糠,眼圈一红,泪从眼角淌下:「我不是真的讨厌你,只
是……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喊痛,你还……还那么……那么粗鲁
……」
  陆景焕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虽然他眼中杀气还在,倒不自称本王:「是我
不对,你夹得那么紧,里面又烫吸得那么用力,我一时忍不住……我轻一点,…
…好不好?」
  苏香香面红耳赤,只能点头,推他:「好,你……你压着我了,你先起来。」
  陆景焕随即一个翻身,男下女上,让苏香香骑在身上,两人下体依旧紧紧贴
合,因为姿势的关系,疲软的欲望依旧埋在苏香香体内,他将苏香香的手按到自
己胸肌上,将她指头放在乳头上:「摸它,让我舒服舒服。」
  苏香香心脏砰砰跳,脸刹那红了,眼中挣扎:「王爷……我……」
  她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哥哥,做这样猥亵的事,虽然他们之间不该发生的事,
早都已经发生,可是她毕竟是被迫的,现在这样要她主动求欢,她做不到。
  「叫景焕,忘记了?」
  陆景焕嘴里噙着一抹笑:「你府里那么多男人,没人教你伺候男人的手段吗?」
  「景焕。」
  他的身体精瘦却很结实,古铜色的肤色,胸肌结实,乳晕是淡淡的棕色,腹
部六块纹理分明的腹肌,这是她哥哥的身体,完美得不可思议,苏香香有些痴迷,
小手违背她的意愿,揉弄男人细小的乳头。
  看到有下人进来预备洗浴用的热水,紧张得拼命夹紧双腿,脸深深的埋进他
坚实的胸口。
  「害羞的小东西,被人看着这么有感觉,嗯?」
  陆景焕发现她在人前身体更加敏感,原本疲软的欲望,被苏香香小穴那么紧
夹着吸,又有复苏的迹象,坏笑着顶了顶。
  「啊呀。」
  苏香香显然也发现体内夹着的那物膨胀起来,便要逃开。
  陆景焕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抓着她脚拖回来,从身后,赤红铁棒『噗嗤』一
声,尽根没人,反抓住她两只手腕,迫使她不得不翘起屁股夹着自己的龙根,一
巴掌拍在苏香香翘起得屁股上:「走到浴桶那里去,含住,夹紧点。」
  苏香香艰难的夹着屁股,两腿绷直,一点一点朝浴桶走去,不时还要忍耐身
后巨物的撞击。
  第29章、你让他射进去了是不是?还说不缺男人!虐心呀
  『砰』,随着门被猛的撞击,几个王府侍卫被揣飞进来。
  杜江身后跟着一众大理寺官兵,持着刀械,大咧咧的闯入王府要人。
  「王爷,下官追捕逃犯,得到消息凶手匿藏进王府,涉及王爷安危下官不敢
懈怠,连夜搜查,惊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杜江眼不眨气不喘,一身黑锦官袍,目光冷练,动作麻溜的揣翻一名王府侍
卫,他就像一只优雅的黑豹,黑夜是属于他的狩猎场。
  而这个时候,屏风后,浴桶中,苏香香被陆景焕按在桶沿,两手扣在后背,
嘴被捂住,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一支巨物狠狠刺入她的下体,迅猛耸动。
  「唔呜……」
  苏香香挣扎起来,杜江却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心里又急又怕。
  「嘶——好紧。」
  陆景焕面对当下情形,仍旧不慌不忙,身下动作更激烈:「大理寺正杜江是
吧?本王听说过你,丞相多次上折子提议提拔你,朝臣夸赞天底下没有你破不了
的案子,果然有勇有谋,看来众人所言并不浮夸。」
  他倒是还忘记苏府有个杜江撑腰,不都说杜江与主母不合,不合能胆大到拿
头上乌纱帽顶撞他这个王爷?陆景焕想掐人。
  「承蒙丞相抬爱下官方能升任寺正,王爷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杜江死死盯着那道屏风,屏风中那女子的身影纤弱美好,身形弯成一个绝美
的弧度,她身上男人位尊势大,根本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她怎么又趁机勾引男人,
杜江眼睛恨不得能在屏风上盯出个窟窿来。
  陆景焕冷哼:「你胆子不小敢夜闯王府,倒是小看你了。没见本王在干正事
吗?有什么事容后再禀,都退下。」
  苏香香眼看着杜江等人退出去,眼中泪水掉个不停。
  陆景焕不满,一巴掌拍过去:「专心点,哦,不要夹这么紧。」
  腰眼酸麻,捅了几十下不甘不愿的射出来,还恋恋不舍的往那滚烫的穴内送
送。
  「没良心的女人,亏本王想着你夜不能寐,见到情郎,心都飞了。」
  陆景焕一边埋怨,倒还算体贴的把苏香香身上身下抹了皂角洗浴一遍。
  苏香香穿戴整齐,打开房门,杜江笔直的守在门外,苏香香随即扑进杜江怀
里,再也不肯抬头,一眼也不肯看他。
  陆景焕气不打一处出:「不知道杜大人捕获的嫌犯在哪?」
  杜江敢闯王府自然早做好准备:「把犯人带上来。」
  「算了,现在这个时辰夜深人静的,犯人还是留给你审吧,本王也乏了,都
散了吧啊!」
  陆景焕眼看找茬不成,再说他心理身体都刚刚餍足,心情实在说不上坏,也
就歇了找麻烦的心思,毕竟是他理亏,还是有点心虚的。
  「如此,下官告辞。」
  杜江托着苏香香,见她身子颤抖,一秒不想在王府多呆。
  市井中又多一条关于杜江的传闻,勇猛无比的杜大人,率领官兵闯入六王府
捉拿凶犯,保护王爷,维护京城安宁,六王对杜江赞叹有加,大包小包的礼品往
苏府抬,由此可见当时抓捕凶犯时情形是何等凶险,试想当朝有哪个当官的真正
愿意为民做主,三更半夜的还捉拿凶犯,杜大人威武,杜大人生猛,等,以下忽
略一万字赞美。
  而苏府这一段时间里实在愁云惨淡,苏香香情绪不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正弘受了不轻的伤,他原本一介侍者,在府里位份低,同正羽两人相互扶持
过得小心翼翼,那夜见苏府闯入一群蒙面人,拿刀剑比着苏香香,二话不说上去
就打。
  原本一场谈判,随着双方增派人手,硬生生成一场混战,叫王府侍卫统领直
咬牙骂娘,一个小小侍者,哪来这种胆量,跟疯了一样完全不要命。
  正弘呲牙咧嘴躺在床上,他背部一道长长的刀伤。
  「我身体精壮着呢,你懂得,嘿嘿,两天就好了。」
  正弘趴在床上,背部刀口从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绷带上渗出一条长得骇人的
血痕。
  花瑞源手脚麻利的为正弘换下染血的绷带,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
伤口狰狞,皮肉挣开,很是吓人。他这伤不休养十天半个月怕都好不了,还会留
疤。
  「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若是你有个万一……」
  苏香香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掉,她受了惊吓,还强忍身体不适,到底是女儿
家,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再坚韧也有限度。
  「嘿,死不了,怪我学艺不精,没办法护住你。那群混蛋……竟敢这样对你
……」
  正弘气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说两句。
  有夏子焱在,这群武艺绝世的江湖人都拿人没办法,刀剑搁在脖子上,哪是
正弘能抵抗的,对方一副『劳资也是被逼的』摆明就是抢人。
  正弘支起身体,捧着苏香香苍白的小脸,眼里满是担忧:「别哭了,过两天
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你这么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香香伸手软软的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伤:「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别光担心我,也担心担心自己。」
  苏香香这刻粘人得紧,正弘很是无奈,他自己倒没把命太当回事,毕竟这世
道家奴出生的人,与家畜的价值并无二致。
  苏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饿狼,以后该如何应对才是头等大事。
  正羽将苏香香接过来,将她往外推,凑在她耳边细声劝道:「别看了,免得
吓着,杜大郎君在门外等候许久,一会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捅他几刀,你再不
出去,这里就要出人命了。」
  苏香香闻言收敛心神,任由正羽将她脸颊上泪痕细细擦干净,苏香香对他二
人与郎君般一视同仁,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的本份。
  杜江院里一向去浮华沉静土,跟他的人一样酷冷明晰,屋里布置简单,桌上
堆叠无数案宗,然后就是无数旧案文书码置的书架,香炉里燃着股冷香,床帐布
置华美,这还是考虑苏香香喜好。
  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站着,手拎着裙摆,杜江目光锋利,像出鞘的刀锋,苏香
香心虚胆怯,并不敢靠近。
  「过来。」
  杜江伸手,苏香香抖着胳膊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因为长期习武,他的掌中蒙
着一层薄茧,大手一扯。『啊』苏香香轻呼,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床上,被杜
江困在怀里。
  身上衣物被杜江扯开,白嫩的肌肤上还有药油的香气,尚未散去的点点爱痕
很是醒目,杜江隔开她双腿,手指就伸进她小穴里抠挖,他在生气,动作也并不
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指刺激着娇嫩的穴肉,苏香香却很快有感觉。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
  杜江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的寒气冻人,他眼中没有一丝欲念,所做的事却
无比淫靡。
  「不是!不是这样。」
  苏香香羞耻的夹紧腿,咬着唇,细细的呻吟声还是不断溢出。
  「稍微碰一下就这么多水,还说不是缺男人,你想骗谁?」
  杜江目光嘲弄,抽出两指,给苏香香看带出的淫液。
  杜江衣冠整洁,反之她浑身接尽全裸,光天白日里看着更像一种讽刺,苏香
香撇开脸,面对这样赤裸裸的羞辱,咬紧下唇忍受,眼圈却渐渐红了。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的模样,望着这片白皙的玉体,上面欢爱过的吻痕刺得
眼睛生生的疼,嘴唇狠狠咬噬上去,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住。
  苏香香很疼,嘴唇张开,发出细弱蚊吟的喘息,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杜江见她这番模样,整个人像爆怒的豹子,压抑的情绪爆发开来:「你让他
射进去了?是不是?告诉我!」
  第30章、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兄妹
  夏子焱很快被陆景焕找借口支开,回飞剑山庄继续监督武械铸造,拜陆景焕
所赐,金香玉酒楼门庭若市,连花瑞源的医馆也被病患挤得水泄不通,府里情形
不妙,林牧遥执意留下,夏子焱只能作罢。连杜江都突然变得更忙,他刚升任大
理寺正,按说有一堆属下协理,却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陆景焕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苏府跑,对苏香香死缠烂打。
  国内五谷丰登,边境安宁,陆景焕不打仗的时候时间本来就多,他原本征战
沙场,统领二十万大军,身上带着一股修罗煞气,这样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人
却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着队要往他床上爬,他却盯上苏香香。
  苏香香见到陆景焕就跟见到要命的阎王一样,转身就要跑,叫陆景焕按在过
道柱子上,吻上去,惩罚性的咬咬那嫣红的唇瓣。『嗯』!苏香香吃痛,低呼一
声,让陆景焕趁机将舌头伸进嘴里,缠着丁香小舌起舞,苏香香对他甚是排斥,
这让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战无不利的陆景焕又恨又爱。
  「跑什么?不想见我?我的小兄弟可想你得紧。」
  陆景焕大手紧紧抓着苏香香两只椒乳使劲揉搓,迫使她乖乖的软下身子任自
己亵玩,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苏香香就跟发情一样,脑子里就只想一件
事,扒光她干她。
  「不,……不要。」
  苏香香眼中泪汪汪,她平日较为保守内敛,陆景焕偏偏喜欢将她按在府中奴
仆成群的过道里亲热。
  陆景焕裤裆顶起老高,把苏香香手塞进裤子里:「不想我在这里干你是吧?
乖乖的拿手安慰一下我的小兄弟,肿疼得很,昨晚翘起一晚上,你伸进去摸摸,
嗯?」
  不远处过道里,银袍羽冠的男人,双手握成拳,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杀机四伏,
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他憧憬的女人,他暗暗爱慕的嫂嫂,现在却两
腿叉开,像最低贱的妓女,光天白日里全然不顾廉耻公然交欢,让别的男人拿手
插进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娇弱乖巧的女子美目含泪,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荡荡的下身,哀声轻叫:
「不要在这里,求你……啊……你骗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红铁棒一寸一寸钉入那细小肉缝,苏香香无助的捶打身上的男人,如受伤
的小兽般低低呜咽,却更加激发男人体内的兽性,肉棍尽根没入,不管不顾的耸
动抽送。
  这男人是个混蛋,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林牧遥一步一步,艰难的靠过去,
脑子里飞快的转,找什么理由打断他们。
  当看到苏香香看向他,泪眼坚定的冲他缓缓摇头,立刻明白过来。他不可以
害苏香香,他这样冲动只能是害了苏府上下。
  不单林牧遥明白,苏府众人个个心中有数,陆景焕出自皇室手握兵权,又有
王爷尊位,这样一个位尊势强之人,天下能让他俯首听命的只有当今女帝,他一
门心思要哪个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只好洗干净乖乖送他床上去,谁敢插手,下
场就是倾覆。苏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来已经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带兵夜
闯王府闹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横加干涉惹恼他……林牧遥脚步钉在地
板上,一步也挪不动。
  陆景焕死命的撞击苏香香下体,托着她屁股,两人就在走道上疯狂交合,阳
光透过树荫淡淡的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惬意:「女人,不要夹这么紧,啊,小嘴
松开,里面那张小嘴也张开,让我插到最里面去,嗯,听见没有。」
  陆景焕顶开里面子宫口,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钻。
  「嗯……不,太深了……要顶到肚子里,要顶穿了……啊啊……」
  苏香香两腿绷直,身体软软的挂在陆景焕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穴痉挛,
透明的花水顺着两兄妹交合处淌下来。
  陆景焕语气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这么几下就泄了?没用的小女人,体
力这么差,我还没插够呢!你寝房在哪?回去慢慢干死你。」
  眼睛淡淡扫向林牧遥藏身的柱子,眼中闪过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遥
也并没有躲躲藏藏的意思,苏香香每一声压抑的呻吟,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他
心里,扎得心脏流血。
  苏香香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裙下风光一目了然,花穴里插着一支赤红骇人
的巨物,就这样被陆景焕托着屁股大咧咧在府里行走,从走廊到苏香香的寝房婉
曲转折,陆景焕有意边走边将肉棍捅弄,短短百米远却走近两柱香的时间,路上
随时都会有仆从经过,苏香香紧张得脚趾都绷得紧紧的,路上又泄了一次。
  苏香香寝房的布置风格华美迤逦,陆景焕很是舒心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将
苏香香压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这才耐心的磨开子宫口,龟头顶着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里面。」
  苏香香不遗余力挣扎。
  「不想让我射里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会射进去,我还要你给我生孩
子。」
  陆景焕坏笑,一边压着不许苏香香反抗,一边将储存许久又浓又稠的精液全
部射进去,阴茎堵在穴里,将精液也全部堵死在里面。
  嘴唇细细勾勒苏香香嫣红的唇形:「你府里男眷这么少,外面没少打野食吧,
那个男人也是你裙下之臣?」
  苏香香精疲力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不是,他是子焱的好朋友。」
  陆景焕逗弄她:「哦?他要是像我这样干你,你会不会叉开腿儿让他上?」
  「不要胡说,牧遥不是这样的人。」
  苏香香下意识回道,林牧遥对她虽有好感,但是他那个人非常矜持守礼,绝
不会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迫使她。
  陆景焕不高兴她当面维护其他男人,寒着脸:「你倒是把个还没爬上床的男
人当自家人,那本王在你眼里是什么人?说。」
  苏香香没有一如既往讨饶,撇开脸,眼圈发红,喃喃道:「哥哥,我一直都
把你当哥哥。」
  陆景焕哈哈笑:「我倒是有个妹妹,如果她还活着,跟你年岁差不多……」
  然后他突然住口。
  苏香香幽幽看着他,眼瞳清晰不带任何欲念,清澈的照出陆景焕的模样。
  陆景焕盯着苏香香看良久,那一瞬间的目光专注深邃,像要在苏香香脸上盯
朵花出来,认真得让人害怕:「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欲望,居然瞬间软了,从她体内滑出来,说不清为什么,
像给冰水从头浇到尾,陆景焕有些烦躁的抓抓头,起身整理衣冠,几乎算是落荒
而逃,心情有些沉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将要破出水面一样。
  苏香香去水池泡浴时,心情也复杂,她解了一半的衣衫,才听到传过来的脚
步声近在咫尺,在自己府里她从没这样感到惴惴不安。
  「谁在那里?」
  苏香香吓一跳,早年有过江湖经验,她平时一向警觉,这个人却出现得毫无
声息。
  身体被人从背后轻轻抱住,那是一个很温情的拥抱,他的手就放在她裸露出
的腰身上,指腹有着长年习武的人特有的薄茧,并不带任何欲念。
  「嫂嫂,是我。」
  他的声音低沉拂过耳畔,呼吸软软打在苏香香耳朵上。
  第31章、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张开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幽谷兰花一般清远,这是个很讲究情
调的男人。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这个人就会松开她,苏香香没有动,
她想转身。
  「不要回头,我……」
  他声音很是腼腆的解释,声线娓娓动听,语气暧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
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本是花丛蝶,片叶不沾身,一遇炉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称呼她嫂嫂,心里是将她看做什么人。
  苏香香低头,看着洒满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个男人的影子,她的
衣裳已经解开,身前俏丽的乳房和嫣红美腻的私处清晰可见。
  男人羽冠束发,银袍长靴,有一双多情却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
身上带着一种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风尘仆仆,散漫而随意,他很危险但是很柔情,
他会对每个凑上来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飞蛾扑火不觉深陷,这样的男人是每
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滨州是鱼米之乡,朱府盘踞滨州百年称得上国之粮仓,你想拿下朱府,我
愿意帮你,是我自愿。」
  他在她耳根语气加重『是我自愿』。
  松开她,称呼又恢复疏远:「嫂嫂今日就当未曾见我,就此别过。」
  往日与夏子焱商议的画面浮在眼前,『我苏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
们这份大礼,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
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我意已决,不
必多说』『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的女子』
『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帮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设下的火坑。
  那冷香渐渐消散,来人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苏香香身体晃了晃,终究
还是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也错过那个风姿蹁跹的男子转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
眸。
  那是林牧遥最后眼中的苏香香,洒满艳红花瓣的水池,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
矗立池畔,乌发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红晕俏丽,腰肢不盈一握,荡漾的波纹
映在她娇美白皙的身躯上,薄衫落尽,玉足轻点,步入水中央,涟漪点点,像一
朵完美绽放的水莲,似妖似魅。
  假如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夏子焱的意图,却依旧前来,假如一开始看向她的目
光就是在审视自己的女人,却放手一搏,假如一开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牵绊朱
府的一切谋算,却甘之如饴。如今有他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位六王是打算将苏府主母添入帐下,若是如此府内男眷夹
带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头,从此仰人鼻息,这是苏香香不愿的。陆景焕却没
有其他动作,叫苏香香大松一口气之余,陆景焕依旧缠着苏香香,虽不再逼她行
房却着实缠得紧,不论苏香香洗浴进膳还是处理府里家务事,连苏香香会客也跟
在一旁。
  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
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
  「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
  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
行大礼是对的。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
  苏香香弯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
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
  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
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
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
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
  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
「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
  「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
  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
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
  「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
  「他……」
  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
  「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神仙美眷。」
  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
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
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
  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
  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
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
而成,难以描述。
  「参见六王。」
  「不必多礼。」
  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
违和感。
  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
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
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
  「是你?」
  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
  「是我!」
  「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
  「见你安好,自然无恙。」
  男人在她身侧站定。
  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
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
  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
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
  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啊』
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
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
当本王眼瞎吗?」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
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
  「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
  梅儿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
  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
  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
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
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
  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
混蛋,禽兽!禽兽!
  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
顶在她唇上:「张嘴。」
  第32章、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摄政王
  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
吃痛的仰视自己。
  「陆景焕!你这个……」
  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
  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肉棒对准张
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呜……唔……」
  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
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
  「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
  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
  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
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
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淫靡,想到先
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
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龟头,口交并不需
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龟头,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
  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肉棒上,龟头深深刺
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龟头
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
  苏香香熟稔的含着龟头,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
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
不堪。
  「呃……疼……轻点。」
  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
  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
性爱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绞得越紧。
  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抽插,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
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
  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神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
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
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
而言还不跟玩一样。
  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
  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
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
  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
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
人仰马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
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
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
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
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
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
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
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
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
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
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好坏呀,摸人家那里。」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
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曾动弹的女子。
  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
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
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
  「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
  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
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
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
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
  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
故意勾人似得。
  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
  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
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
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
  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
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
  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
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
  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
  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
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
背脊:「没事了,别怕。」
  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
  「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
  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
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
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
  「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
  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
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他身材宽阔,将苏香香整个挡去都有余。
  「哪能啊,侄儿还有事,先走了。」
  陆景焕不想耽误别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马车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
  男人拍拍苏香香肩膀。觉得有趣,陆景焕皮相俊美,年少风流,堪称花丛杀
手,他的女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怀里女子正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着唇,脸已经红得跟虾米一样,转身急匆匆的跑了。
  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着摇摇头,怀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体软软暖意。
  「去查查她的来历。」
  男人看着着她跑得没影,淡淡吩咐身后侍卫。
  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毙,嫂嫂,自渎
  旁边家臣,一脸老谋深算:「王爷,此女正是苏府主母苏香香,杜大人帐中
那位倾城绝色的美娇娘。」
  「她就是苏香香?」
  男人有些意外,唤住侍卫,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为会是一个精明能干,外表和内心同等强悍的内宅妇女,没
想倒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绿衣服衬得跟把嫩葱似得,动不动还脸红。
  家臣意味深长,似乎回想起过往:「峨眉淡拢,娇俏可人。王爷出手相助,
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时?此女相比女帝当年美貌不遑多让。只不过卑职听说景王风
流轻狂,对此女一见钟情,百般纠缠以求好合,倒是件风流韵事。」
  男人呵呵一笑,随口应道:「好女怕郎缠,他们年轻人风头正盛,喜事将近
罢。」
  他年过不惑,长年操持政务,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听到小儿女们这么鲜衣
怒马肆意风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苏香香脸整个埋在他怀里躲陆景焕的模样。睫毛又密又长,隔着薄薄一
层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样,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痒痒。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无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强抢,前
阵子还传得沸沸扬扬!」
  家臣摇头。
  「竟有这等事?」
  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
  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
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
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意倜傥。
  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
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
  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
  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
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
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上的联系,
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
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
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
的契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
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设
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
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
  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
  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
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
楼……」
  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
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
  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
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
  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
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
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
  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
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
  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
「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
  「嫂嫂别急,交给我。」
  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
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
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
…啊啊……」
  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
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
  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
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
  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
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
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
里。
  「成了?」
  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
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
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
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
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
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
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
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
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
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会怀疑我。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
  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奇怪。
  「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
  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有一种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
双眼睛。
  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
「也没什么……」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
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
见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
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画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长丑了,肯定是摄政王眼瞎。
  苏玄庭想着别的事,得到画像时,他心中惊涛骇浪,即使知道结果可能会令
自己再次失望,他还是劳师动众赶来,七公主年幼时聪慧机灵,就算沦落民间,
也断不可能默默无闻,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她,没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记得他的名
字,连姓氏,也是姓苏。
  苏香香听到,并不做声,玉葱般的手指,闲闲搭在苏玄庭腰上抚摸,眼神清
明淡漠。反之苏玄庭的目光时冷时热,时喜时悲。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轩北宫。」
  苏玄庭忍不住,语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装得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乱成一
团麻。
  苏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说:「那时你们入宫才五年立足未稳,
轩北宫势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时刻提心吊胆不说,你们谁能保证我性命无忧?」
  在宫外她确实过了十几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宫无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轻松
空气都是甜的,假使陆景焕没那么丧心病狂缠上自己亲妹支开她的郎君,她会过
的更舒适。
  苏香香完全遗传当年女帝倾城绝艳的相貌,女帝骄奢跋扈,苏香香性格却温
婉贤淑。下至平民上至权臣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议论皇室,但是茶余饭后意
淫苏香香这类佳人几乎是人生乐事,她如此美色,画像传遍大江南北,苏玄庭有
心寻她,会有她的画像并不奇怪。
  「就因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扪心自问,宫里但凡谁敢对
你不利,我们哪次不是以命相搏?」
  苏玄庭眼中写着无数疑问,苏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虽然他想控制:「十几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无数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找朱府主君?找来做什么?」
  苏香香眼中讽刺,语气带刺,多年未见,当年那个性格跟头小狮子一样的少
年,还以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开他们,苏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这印记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
管,没这么容易!」
  他几乎是用撕的,将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近乎愤怒的亲吻。
  男人后腰大片菲丽绝美纹身,纹的是天堂鸟,一种意喻比翼双飞的花。
  鲜血沿着嘴角滴落,苏玄庭闷吭,许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开她。
  「在少廷君苏玄庭眼中,我是谁?」
  苏香香眼神寒冷,声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红,妖异而凄美。
  苏玄庭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心脏,一手握拳撑地,头低低垂下:「殿下。」
  一种种情绪委屈,恐慌,怨恨,愤怒,绝望,不甘,慢慢从心脏处溢出,他
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风云,七公主惨死,轩北宫解体,如今却只是一
介粮商,怎能不恨。
  「陆香雪已死,这里只有苏府主母苏香香。」
  苏香香走开,稳稳的给自己倒杯茶,冲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发觉,自己
将血吞下去了,该死。
  「可你并没有死。」
  苏玄庭咬牙切齿,眼睛转得飞快:「我父亲劝服我与朱府通婚,便是说,若
你未死,定要回来争夺帝位,朱府在我手上发扬光大,素有国之粮仓的美誉。今
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无可避之时,你需要我,殿下……」
  他说得没错,苏香香也不想把话说绝,伸手去扶他:「起来说话。」
  苏玄庭身体有些颤抖,他又急又气,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你那时被劫,
死讯传来,轩北宫诸人个个自谋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无奈树倒猢狲散,天
下之大寻你犹如大海捞针,后来听从家父劝告,入主朱府,这些年,我一直没有
放弃找你。」
  他身上只剩一条绸裤,上身赤裸,腰上纹身她无比熟悉,天堂鸟从腰椎往下,
蜿蜒路过菊庭,同枝两朵天堂鸟纹在大腿根部,衬托着前面男子阳物,花样是她
特地挑选……身子莫名有些觉得燥热。
  朝臣家中男儿培养尤其严苛,品学兼优的少年,会选派入皇宫,陪伴女帝或
皇女左右,处理政务宫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被称为少廷君,是皇城内宫真正的
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边都会跟着十名少廷君,十四岁及笄立府之前,少
廷君一边是作为权衡朝堂势力不可获缺的存在,一边还充当床帐内知情识趣的郎
君。
  苏香香给自己添杯茶,给苏玄庭也倒了一杯。
  「跟我说说有关冷京卫的事,越详细约好。」
  摄政王本名冷京卫,本家世代守卫王城,很小他就被当成京卫统领来培养,
名字由此而起还真没其他大的含义。冷京卫少年时长得浓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
事勤恳认真从不偷奸耍滑,加上人缘好又聪明好学,很快便从外城门卫升任内宫
守卫,由于身高马大年轻敦厚还会点武功,没什么悬念的被侍卫长看中选为大内
侍卫,一路直升到侍卫统领,然后很快落入当时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惨遭毒手
吃干抹净,哄着冷京卫学习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偷偷帮自己处理政务,自己三不五
时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来封冷京卫为摄政王,政务全部一丢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现在。
  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
  陆景焕发了狠,干脆都住在苏府,苏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栈,睡到半
夜听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声音,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苏香香而言,简
直要为自己凄凉的处境掉泪。第二天起床去厅里吃早膳时,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
圈,才开门就见隔壁也出来个女人,居然是住在苏府隔壁闻家大院的长房女儿闻
秋蕊,快二十岁还与本家住在一块,虽然没有杜江这样坐镇大理寺的大官,闻家
也算枝繁叶茂。
  闻秋蕊身后跟着四个男人,见苏香香出来时才一个人,『噗嗤』笑出来。
  「没睡好啊?」
  「昨晚上猫叫春,吵半宿。」
  「哎哟,这猫儿也真是的,这么多房间,怎么就在你屋顶上叫唤呢!」
  苏香香满心怨念,脸更黑了。
  闻秋蕊连忙过来亲热的挽住她:「哎哟,这就生气啦,咱做邻居多少年了?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难得遇到,要不咱们一起吃早膳,我请你,算给你赔礼了。」
  闻秋蕊笑颜灿烂半拽半拉,苏香香无法拒绝她浑身爆炸的热情:「好吧。」
  两人边吃边聊,闻秋蕊是哪里热闹往哪凑的人,京中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诶,我也听说你最近状况,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
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这个人……」
  闻秋蕊的意思苏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属于言官虽然并无实权,但是,主掌
记录朝廷动静,纠弹百官朝仪,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惧陆景焕。
  闻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
  苏香香目光闪了闪:「怎么拿到请柬?」
  「男子才需要请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过身上需要插戴一样东西,带着
那样东西就能进去。」
  「戴什么东西?」
  两女人脑袋凑在桌子中间,密谋。
  连续几天,冷京卫都能瞧见那个丫头,她跟踪过他多次,仗着有些武功傍身,
入卫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他纵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卫当真这么没用,
男人嘛,被一个小美人追着不放,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第一次见她时,临窗眺望,小丫头俏生生的矗在街头,彷徨四顾,肤如凝脂
唇红齿白,犹如鹤立鸡群,她如此美貌却独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约,
她一概拒绝,那些人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眼里羞恼含泪,却不肯离去,似乎在等
什么人。
  冷京卫前去解困,她扑进怀中喊他夫君,冷京卫无奈摇头,他一把年纪执政
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识破,他人在妓楼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丫头在这里等他,一
定有事相求。
  京中盛传『能得杜卿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原来她就是苏香香,杜卿
帐中的美娇娘,景王对她纠缠不休之事他刚听到,就差点被苏香香拖下水,不得
不说满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还真非他莫属,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实在称不
上好。
  尝到茶水味道有异时,冷京卫皱皱眉『十日香』?她给他下春药?一下怒火
中烧,他练的武功必须保持童子身,十几年前,女帝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半用
强破了他的身,导致他武功难有寸进,苏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须用
尽全身气力,才能忍住杀了她。好在她见他不为所动,最终并没有做下去,红着
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一眼就能从她眼中看到
倾慕,冷京卫心软了一下不打算追究。
  侍卫回报,她开始在京中大小宴会出没,看来陆景焕最近堵她堵得有点狠,
他这个侄儿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讨好她。
  十日香的药性在持续到第十天时会达到顶峰,无药可解,虽然可以泡冷水解
决,但是……那场宴会据说有给王府送请柬。
  御史府。
  宴无好宴,像这种私下娱人的宴会,都是为单身汉准备的,这个御史何玉堂
就是出名的黄金单身汉,二来也方便女子约会情郎,反正黑灯瞎火百无禁忌,只
要经济允许天天举办都行,只为寻欢作乐,酒水饮品中,都掺了催情药物,苏香
香起先不知道,不断有人敬酒,她喝了许多甜酒。
  何玉堂今晚出现会穿浅紫色衣服,织金腰带配双条龙凤玉穗子,应当很好辨
认,苏香香提前问得一清二楚。苏香香穿着单薄的金线花纹棉纱抹胸裙,外衫进
门就脱了,肩上裹着一层薄纱,后庭插着一支玉势,玉势连着招摇的孔雀尾羽,
戴这物件这就是赴宴的条件。
  府内亭台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贴近地面的铁笼内放着小灯笼照明,灯笼
两米以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耳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男女呻吟交欢的声音,烛火
璀璨与星空相映成辉。
  琴瑟歌舞不断,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没出现。
  苏香香坐姿规规矩矩,渐渐也觉得身子发软,体内春水不断溢出,她已经不
像刚开始那么强硬的拒绝男子求欢,逐渐有男人围到她身旁。
  「不,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头有点晕,抓着她小手的男人发现她喝多了,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谁也不让碰?那你在等谁碰?」
  青年轻笑,摇曳的烛火下,他有一张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长
的凤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脸,神态蛊惑称得上妖孽二字。
  「好难受,好热……对不起……我要走了。」
  苏香香头晕,颤悠悠的站起来,身上薄纱落地,身子被顺势一拉,带进一个
怀抱。
  「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
  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他握着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苏香香只觉得身上蒸熟
了一般,热得在冒烟。
  后庭玉势被抽出去,大堂内七八个男人都围上来,苏香香发出一声低吟:
「不,放开我,不要……别碰我……唔……」
  青年冰冰凉凉的嘴唇盖住她红润的嘴唇,舌头技巧高明的允吸她口中蜜液,
大手顺着大腿大动脉一直摸到她腿根内侧,顺着敏感的肌肤抚摸。
  「想不到这次还能遇到这么好的货色,赚大了,这女人打哪冒出来的,以前
从来没见过。」
  其余几名男子则一边欣赏美色,一边上下其手,将苏香香双手控制住不给她
动弹。
  「不论她是谁,今天我都要定了。」
  青年势在必得。
  宴会内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青年摸到她腿间大量蜜液,阴茎伸入薄
裙中,龟头探入柔软的花谷,在谷缝中厮磨,蛋大的龟头顶着一处小口,那小口
才指头粗细,吸允着龟头往里拽,舒爽得叫人脊背发麻。
  突然一声质问,叫人像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敢问御史大人,违背本人意
愿,强行交欢,律属奸淫是也不是?」
  几名男子慌忙松手,交头接耳,使劲丢眼色:「摄政王怎么会来这里。」
  「请柬每次都会送,以往他从不来,我怎么知道他今晚突然跑来。」
  「触到摄政王逆鳞,这可如何是好。」
  「赶赴夜宴之人谁不知此时是寻欢作乐?」
  青年微微眯起的眼睛,刹的睁开,若无其事的摆出副客套样子:「不知卫王
大驾,下官有失远迎,卫王莫往心里去才好。」
  冷京卫随手拿了桌上酒水,放在鼻子下面嗅嗅,随即眉头皱起。
  「长夜漫漫,添些助兴之物,想来也并不违礼法。」
  青年再看一眼怀中兀自挣扎不停的女子,有些不甘的将阴茎退出,不着痕迹
的将她裙子撩下来。
  青年不敢制止她,苏香香趁机挣脱,摇摇晃晃的朝着那个伟岸的身躯靠近,
跌倒时,男人恰巧将她扶在胸前。
  「带我……离开这里。」
  苏香香说完,揪着男人胸前衣襟,嘴里耐不住的溢出呻吟,她的理智已经几
近崩溃。
  「好。」
  冷京卫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几人脸上都露出讶异之色:「这……这……是什么情况?」
  青年皮笑肉不笑:「各位大人可还记得这京中时下最炽手可热的女人,连景
王都拜在她石榴裙下,她今天既然出现在我府里,必定有求于我。」
  几位男子恍然大悟,齐齐笑道:「只可惜叫卫王横插一手,想到何大人煮熟
的鸭子都能给飞了,自己心里突然舒畅许多呀,哈哈。」
  「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无妨无妨,我笃定还会再见,不急这
一时半刻。」
  青年细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
  还会再见的,下一次,可不会叫你这么轻易跑掉。
  第36章、摄政王H,高H,
  丫头,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给本王生个小郡主。
  摄政王的马车赴宴,是真正的龙步凤撵,官兵开道。夜幕刚刚降临,夜里这
个点还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无数双眼睛看着御史府门口。
  苏香香满脸潮红,被摄政王冷京卫抱着,从夜宴中脱身,夜宴大家都心知肚
明,那是贵族和富家子弟寻欢作乐的聚会,女子插戴淫靡玉势尾毛,表示自己出
自心甘情愿,是不少家境贫寒却颇有姿色的女子攀附权贵的好时机。『想不到一
向洁身自好声誉清明的美娇娘苏香香,也难免沦落俗套』『摄政王按年纪来说,
可能比她爹还年长』『居然爬长辈的床,也不知羞。』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苏香香如芒在背,在马车里时就因为觉得羞耻蜷缩成一团,进了摄政王府后,
脑中浑浑噩噩,早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冲刷得理智全无,穴肉难以控制的紧缩,像
一张饥饿的小嘴,淫液淙淙,将臀缝染得泥泞一片,花唇上湿滑的花蜜晶亮诱人。
  「王爷——……我……我想……」
  苏香香咬着嘴唇,她这时媚眼如丝,衣衫不整,语气哀求又有些挣扎,趁冷
京卫将她放到床上的时机,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
  「本王要的,可不是一晌贪欢,小丫头,可是想好了?」
  冷京卫声音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还扮演那副慈爱的样子,明明自己也
是欲火焚身,可他就是能够稳稳坐得住,就跟没事人一样,他的确可以随便找个
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天他憋得再幸苦,也没有这样做。
  苏香香香汗淋漓,眼中红血丝都熬出来,她两腿分开骑在冷京卫胯间,解衣
的动作慢而妖娆,舌头缓缓舔过嘴唇。
  身上衣衫落尽,苏香香又去解冷京卫的衣服,滚烫的手摸到男人坚实的肌肉,
调皮的想要玩弄那颗褐色小乳头,小手被一把捉住。
  「王爷想要什么?」
  苏香香被阻挡,又低头去吻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成熟的男人身上,每块肌肉
都坚硬得惊人,这具强大的体格无疑很容易让女人产生想要被征服的渴望。
  「本王年过不惑,膝下无女,正好,很想要个女儿。丫头……」
  冷京卫低哼一声,苏香香咬着他乳头,听到男人终于耐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很是心满意足的继续点火,嘴唇沿着男人脖颈往上,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根,小嘴
含住耳坠色情的舔弄。
  冷京卫是想说,本王收你做义女,替你挡陆景焕,你看可好,但是苏香香被
欲望折磨已久,显然脑子里只剩下怎么让他答应交欢。
  「王爷好难受……我想要……王爷……」
  苏香香没办法思考,脑子被欲望填满,虽然她一再晃动脑袋想保持情形,下
体仍旧难耐的在男人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磨蹭,眼前的男人处处显示着他强大
的自制力,令人忍不住想撕开他冷静的面具,撕开他彪悍的外表,看一看他柔软
的内在。
  「若是不慎怀上身孕如何是好,你会给本王生下来?」
  不让陆景焕动她自然有其他法子,冷京卫知道她被催情药物麻痹一时脑子发
热,先不说外面人如何非议,这种情形下,本来不应该当真,但是……冷京卫嘴
角露出一丝笑,这是男人本能的反应,若是他再年轻二十岁,面对苏香香这样本
性优良的女孩的求欢他连一秒都不会犹豫。
  「王爷想要一位小郡主?」
  苏香香一直无孕,生不生孩子根本没放心上。幽狭窄缝对着跟她手臂差不多
粗长的阳具,龟头咕隆一声吞进去,粗长的肉茎将甬道推叠起,顶到尽头,却才
只是进去一小半而已,若不是她情潮汹涌配合度超高,根本无法正常交欢。
  「本王当然想要,你肯不肯给本王生?」
  冷京卫抬起她美艳的小脸,下体巨筋被粉嫩的花谷包裹,他确实很心动,没
有男人不心动,和这样一个身家清白,品质优良的女人拥有一个共同的后代,这
个世代矜持守礼的好女人并不多。
  苏香香坐在巨大粗长的阳具上,穴肉四面八方将阳具绞紧,她也发现自己穴
膜太嫩,装不下这么惊骇的巨物,小穴贪婪的在巨物上不甘心的想要吃下更多:
「嗯……王爷……若是怀上孩儿,自己骨肉,我怎会忍心伤它,怎么办?我还要
……我都要……要,不够,还不够……」
  「看来本王要努力了。」
  冷京卫掰开她两条玉腿,猛的冲进去,龟头直接残忍的撞上花心,钉桩一样
迅猛的冲击花穴。
  「啊……痛,啊……不,不要……好痛,王爷……」
  苏香香尖叫起来,花水无尽的涌出,居然只是这么几下她就高潮了,但那种
刺破肚皮的感觉真实得令人害怕。
  他太大了太长了,苏香香小脸瞬间就惨白如纸。
  冷京卫没办法,即使这样她也没办法完全吞下阳具,里面穴肉还痉挛着死命
吸,像几百张小嘴嗷嗷待哺。
  冷京卫额头汗水冒出来,放慢速度:「好了好了,怪本王粗重,放松点,不
要吸这么紧。」
  只能插入一半哪能尽兴,做都已经做了,冷京卫转动龟头,耐心的对着花心
磨,将穴里那张小口一点点撑开。
  「王爷,你想……干什么?不……不要,不要进去……会死的……啊……」
  苏香香两手抓着身下被褥,她又紧张,莫名又期待。
  「别怕,相信本王,本王会小心的,女人这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容纳本王
又有何难。」
  冷京卫笑起来很有魅力,那种胸有成竹,凡事把握在手中的气度,令人无法
不倾心。
  「嗯……好涨……好大……嗯,嗯……王爷,疼……」
  苏香香放松身体,她这一刻的表情,也是令人迷醉的,每个男人都喜欢看女
人被自己操干时神迷意乱的模样,那种奉献身体给他时的义无反顾,令人着魔的
喜欢。
  子宫口被龟头顶开,粗长的阴茎通过阴道撑开子宫颈直直插入子宫中,痛感,
被插穿的恐惧,逐渐变成奇异的舒爽,一种身体今天才真正被占据的感觉油然而
生。
  「丫头乖,过一会就不疼了。」
  冷京卫低头去吻她,他的吻带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性,绵绵不断,令人失去理
智,两人交合处,居然有滴滴鲜血溢出,那是子宫颈被插穿裂开时留下的血,仿
佛处子落红。
  催情药物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宫颈口神经少,疼痛感这时并不强烈,除了有
花苞初破时候的痛楚,还有完全被一个男人占据身体时所产生的快感,苏香香没
有生过孩子,流血和疼痛是必然的。
  「啊……好长……进来了,都进来了,要插穿了……嗯……啊……插进子宫
了……」
  苏香香神态癫狂,疼痛和欲望在她体内翻搅。
  冷京卫身下粗长的巨物,正一寸一寸插穿阴道,片刻就全部插入进她的子宫,
腹腔内脏让开两边,肚皮上鼓起长长条状,刚刚泄完的身子,敏感得无法自制的
抽搐。
  第37章、高H,摄政王,还没插到底呢,放松点让本王进里面去。
  「呵,敏感的丫头,这就又泄了?」
  冷京卫将苏香香脸上乱发抚开,苏香香的小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潮,能让女人
频繁高潮,心里的满足感很大,眼睛看到被单上点点血迹,动作都不自觉温柔些,
亲了亲她两只挺立椒乳,乳头很是敏感的硬起来。
  静等一会没动,苏香香身体痉挛成一团,汹涌的花水全部堵在肚子里一滴都
出不来,穴肉被撑到最大无法收缩,子宫里也完全被塞满,她体内手指细的小花
径穿插着这么一支庞然巨物,疼痛感与饱胀感,让身体绷紧到极致。
  「好像……在生孩子……一样。」
  苏香香低语,她小脸不自然的红晕,带着一些过于疼痛而生的苍白。
  「什么?」
  冷京卫听清了,他老脸一红,假装没听到:「你胆子不小,刚才的话再说一
遍,什么孩子?」
  「没……我没说什么……嗯,王爷……我疼……」
  苏香香的声音十分微弱,身体阵阵痛感,令她不适。
  「知道招惹本王的痛处了?」
  就算妓院经验老到的老妓,恐怕也抗不住冷京卫的巨物,不少京中女子打摄
政王府的主意,之所以无法得逞,恐怕也得怪冷京卫阳物太过粗长,他无法尽兴
自然谈不上被女人玩弄股掌间。
  冷京卫对她尚算怜惜,等她哆嗦了十多下,这才顶着子宫,缓缓抽插,动作
又稳当又凶狠,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深处,将阴道与子宫全部撑到极致,两人身下
被单,凌乱的血迹和淫液,留下斑驳的交欢的痕迹。
  「好深啊……进得那样深,……从来没有人……进到那里面……啊……王爷
……王爷,……啊……」
  和以往交欢的男人想比,他像是彻底要征服她的身心,进入她身体从来没有
人到达的深度。
  「喜欢本王这样吗?是不是真的没有没有男人进来过?嗯?」
  每一句带着怜爱的话,每一个体贴入微的动作,都令人心魂颤抖。
  「啊啊……啊啊啊……王爷……喜……欢,只有王爷进来,啊……好深啊…
…」
  苏香香眼中泪水蜿蜒,可是她脸上的神态却无比满足,下身传来巨大的快感,
泯灭理性。
  「就这么喜欢吗?想不想让本王再进深一点?」
  冷京卫爱怜的吻去小丫头脸上泪水,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专属的痕迹,他不
愿去想这种怜爱意味着什么,大手扶着巨物缓缓摇晃,仿佛下一刻真的要顶穿她
一样。
  「不……不要再深,好大……插太深……会裂开的,……呜……啊啊……」
  苏香香两腿松松的环住男人的腰,吸吸鼻子,像个小动物一样,带着撒娇和
讨好的意味蹭他的身体,小手抚摸男人强壮的躯杆,他真的好强壮,肌肉好结实。
  「还没插到底呢,身体放松,里面那张小口子准备好,放本王进里面去一些。」
  冷京卫哄她,他还没有插到低,苏香香天赋异禀,药物催情加上她无比配合,
往常从来没遇到这样能让他尽兴欢爱的女人。
  「我知道了……王爷……嗯……王爷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苏香香有些虚弱,却还是将腿张得更开,身体更加放松下来,她娇美的模样,
羞涩的表情,身体被顶撞着,无助的摆动。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想要被狠狠占有的情绪,前所未有,眼神并不
清明,甚至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低弱,意识慢慢涣散。
  「是不是爽死了,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棒吧,你要本王进去,本王听你的,呃
……」
  冷京卫一点一点,将巨大的阳具根部耐心的插穿子宫颈,插入子宫里,全部
尽根没入。
  苏香香相比他遇到的那些女人,要稚嫩得多,身体美得耀眼,就是这么个小
丫头,居然能把他全吞下去,她还叫他再进去些,冷京卫不大敢动,他以前没试
过,今天完全是发现苏香香子宫口张着小嘴吸他,就动念头直接把她子宫口插穿。
  「王爷好厉害……插到底了……嗯……王爷的肉棒好长……都抵到我胸口了
……」
  冷京卫不动,苏香香伸手到胯下,捧着男人睾丸,有技巧的抚摸。
  插入子宫里面,这类似女子生产时的痛苦,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她竟然
忍住痛,而没有让他停下。
  「丫头,身子有什么不适要及时告诉本王,听见没有。」
  冷京卫两只睾丸被柔柔抚摸,舒爽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小手
拿开,将巨物抽出一些,再狂风暴雨一般操干起来。
  「啊……王爷……王爷……好棒,肚子里面好饱……好胀啊……啊啊……」
  苏香香无意识的晃着头,苏香香在情事上一向配合度很高,她看得出冷京卫
很喜欢这种操弄她。
  冷京卫很喜欢她疯狂迷乱的样子,插在她子宫,就着交欢的姿势将她的身体
转了一个圈,那庞然大物将子宫颈整个插了个对穿,这样一边转圈一边操弄,从
阴道到子宫里,每一寸嫩肉都被残忍的厮磨,已经完全超出身体能接受的范畴,
苏香香尖叫不断,浑身激烈颤抖。
  「既然这么喜欢被本王操弄,那就给本王生个小郡主,本王是认真的,记住
本王说的话!」
  冷京卫边咬耳朵,他不去多想自己产生这种念头是有多突然,继续在她体内
尽情驰骋着,撑开她体内的皱褶,不用多用心,就能干得她欲生欲死。
  边将苏香香抱起,然后松手让她猛的坐到底,这个动作他能进入得更深,就
像将一根巨大得绝对不可能被容纳的粗铁棍整个将她插了个对穿。
  「啊……啊啊……好痛……好痛王爷……王爷……轻一点,要插破了……」
  身体由内而外被胀饱,饱得快要撑开的感觉,让苏香香失声哭出来,紧紧抱
着身上的男人。
  「痛还抱得这么紧,夹得这么用力,你这丫头。」
  冷京卫心头身体都熨帖无比,狠狠的插干了几百下,顶到子宫深处,浓精凶
猛的打在子宫壁上,足足喷射半刻钟。
  苏香香发出长长的尖叫,身体弓起一个绝美的弧度,子宫被热精烫着,高潮
被庞然巨物堵在子宫里,花水一滴都喷不出来,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昏死过
去。
  美丽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的吻痕很深,男人没留余力,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体
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她的皮肤又那样娇嫩,红红紫紫的吻痕看起来淫靡
悱恻,令人欲指大动。
  「本王好想再干你一次。」
  冷京卫身心舒畅,头一次欢爱这么淋漓尽致,身上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
肉棒射完精之后没一会就精神抖擞。
  苏香香的头歪在一边,她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冷京卫怜惜她,浅浅插在苏香
香子宫内,手把着露出的阳具根部,飞快的撸动,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低吼着将
粗长的肉棒再度深深埋入子宫去,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将苏香香抱到热水池里洗浴清理时,王府下人收拾床铺,看见被鲜血和水渍
染红半张床的血迹,惊叫出声,连被单下面棉絮都染上鲜血,令人对摄政王凶器
的尺寸,再次惊骇交加。
  第38章、高H,王爷,好舒服好酸。饭桌
  苏香香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折腾一夜,因为身体底子好,看来她并没有昏
睡多久,花穴显然涂抹过上好的密药,并无不适,倒是小腹隐隐作痛,她流了很
多血,身体很虚弱,苏香香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醒了?来把药喝了,要本王喂你喝吗?」
  眼前和颜芮色的男人,浓眉大眼,身形魁梧,嘴边带着一丝称得上腻死人的
笑,他看起来心情很雀跃,嘴角完全控制不住往上掀。
  「王……王爷?我自己来……这……喝药?」
  苏香香马上回过神,她虽然有疑问,倒没想太多就喝了,反正冷京卫看起来
像是恨不得挖心掏肺对她好。
  药里有甘草的甜味盖过呛鼻的苦味,很是贴心,她昨晚的确歇在摄政王府,
可是冷京卫态度上这么大的转变还真让人……受宠若惊。
  「开给你补气血养元气的,苏府的事,你不用再操心了,好好在本王这里养
着。」
  冷京卫眼中带笑,十分自然的接过空掉的药碗放到下人托盘里。
  这就相当于是承诺保下苏府众人安危,景王纠缠不休给苏香香惹下不少的麻
烦,府里鸡飞狗跳不说,她几位郎君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陆景焕的人万一
成功闹点事,就能给他们扣个大帽子吃牢饭,这种小动作陆景焕没停过,只是还
没成功过。
  苏香香悬在头上的刀子没了,连忙就要起来谢恩。
  「你昨夜辛劳,身子还没恢复爽利,这些虚礼就不必了。」
  冷京卫又变成那个慈爱包容的大叔叔,连忙扶住她。
  「王爷,……我没事。」
  声音低若蚊吟,男人的大手温热的贴在肩背,就像被吸住一般在原处打转,
热度透过布料,苏香香烫到一般颤了颤,脸色羞红。
  她脸上红晕像最美的翡翠,嘴唇粉嫩可爱的嘟起,睫毛又长又翘,黑眼珠点
缀星辰光芒,美得灵气逼人。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包着小小的肩膀,显得
人看起来更加稚嫩。
  明明是立府数年的妇人,却稚嫩如少女,想必郎君们日常过于繁忙少有陪伴,
才养成她这样内敛文静的好性子。她一人在府内,该是如何难熬,冷京卫难言的
感到心疼。
  她脖子往下延伸入衣内,密布吻痕,那是自己昨夜激情难抑的证据。
  冷京卫喉咙滑动:「你们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众仆从齐齐应『是』有条不紊的退出房间,虽然是白昼,依然很是贴心的将
门也关上。
  「香儿替苏府上下,谢过王爷。」
  苏香香稽首,神态严谨认真。再抬起脸,清纯的小脸上写着感激,喜悦,还
有解脱。有摄政王提供保障,景王对她再也构不成威胁。
  她坐在被褥上,上身松垮垮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上衣,没穿裤子,下体若隐
若现,比一丝不挂还引人垂涎。
  「哦?你要怎么谢本王,光嘴上说说,可不大有诚意。」
  冷京卫的手揉住两团蜜乳,那酥麻的手感,叫人打心里觉得舒服。
  「嘤——王爷。」
  苏香香小猫一样轻哼,水眸小心祈求,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男人都喜
欢女人这样子。
  冷京卫倏然伸出另一只手,大手抓住她后脖颈,将苏香香的头猛地托起送到
自己面前,霸道的嘴唇立刻将她狠狠吻住,舌头深入还有苦涩药味的口腔内搜刮,
男性气息扑面,手按着她后脑勺不让她离开。
  冷京卫低喘,将苏香香臀部按在胯下揉弄,气息喷在她唇边,声音带着情欲
的沙哑:「本王现在就想要你,告诉本王,你身体还受不受得住?」
  苏香香点点头,徐徐替他宽衣解带,过半晌,小手被捉住:「你真的没事?
昨晚你流了很多血,本王,本王……本王担心……」
  冷京卫何止是担心,昨夜药物使然,他一再抑制,自以为控制得好,其实理
智早就崩塌,清醒后才觉得后怕,万一这丫头床帐内就一命呜呼,这简直……摄
政王何等自制睿智的人,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慌张,身体嗷嗷叫着想要干她,理
智告诉他会出人命,这种挣扎难熬得不行。
  「真的没事,王爷给我那处上过药,所以完全不疼了,就是肚子……肚子,
呃,有点饿。」
  苏香香没说肚子难受,冷京卫哪里能不知道,热乎乎的掌心压在她小腹轻轻
的揉,一边吩咐厨房早膳。
  早膳直接摆进卧房,琳琅满目,品种有十几样之多,苏香香是真饿了,食指
大动。
  「好丰富啊,我今日才知道王爷府里早膳品类都如此繁多,可是长见识了。」
  苏香香刚说完,就发现问题了,自己里面不着寸缕,外面只挂着一件宽大上
衣:「王爷,我的……我的衣服。」
  等衣服拿来的时候,苏香香恨不得自己没开过这个口,还不如就穿冷京卫的
上衣还能遮羞,她穿去赴宴的衣服就只是几层暴露的薄纱而已。
  苏香香硬着脖子换好薄纱,『啊』短叫一声,人已经挂在冷京卫脖子上了,
冷京卫打横将她抱起,两人姿态亲密的坐到桌前。
  「王爷,我这样坐着,我们要怎么吃东西?」
  苏香香哀怨的瞪眼,她两只脚分开跨坐在冷京卫腿根,虽然单手也能吃东西,
可是拿筷子就不能拿碗。
  「早膳时间早过了,这些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不是肚子饿吗?本王喂你吃。」
  冷京卫将一片冒热气的小点心喂到她嘴里,笑得别有意味,低低的咬她耳朵:
「你既然说那处不疼了,张腿慢慢填进去,本王饿着呢!」
  苏香香眼睛雾气蒙蒙的,小嘴被冷京卫拿点心喂着,拿手抓到他,她指间到
胳膊肘长的巨物,小穴早在两人亲吻时就湿得不像话,她要站起来,才能将花穴
口对准高高支起的龟头。
  「好,好……长,怎么这,这样长……会插穿的吧……」
  苏香香目瞪口呆,她腿有些发软,肉棒一点点没入穴内,直到顶着花心,还
露出很长一截在外面。
  冷京卫继续喂食,眼神鼓励:「昨晚上你可是全部都吃进去了,本王也很吃
惊。」
  「全部进去……怎么可能……不,不行的……」
  苏香香连连摇头,她几乎整个身子都已经坐在肉棒上,都已经顶到底了。
  「来,小嘴张开。要不要本王帮帮你?」
  冷京卫很耐心的又喂她几片精致糕点,将唇上残屑擦去。
  苏香香果然听话,缓缓摇动腰肢,薄纱下的娇躯美腻无双:「王爷,帮帮我
……插不进去呢……嗯……穴里好痒,王爷……」
  「好,你既然如此急切,本王就帮帮你。」
  冷京卫心里在淌鼻血,握住肉棒根部,熟练的在花穴内搅动,对准穴内才扩
张过还没完全收拢的花茎,搅动得春水四溅。
  「啊……嗯,啊啊……王爷,好舒服……好酸啊……嗯……啊啊……好酸麻
……王爷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苏香香姿态放浪,双手搭在冷京卫肩上,叉开腿,任人用粗长的肉棒搅穴肉。
  冷京卫眼看苏香香动情,春水泛滥得差不多了,将龟头顶住穴内子宫颈的口
子:「坐下来。」
  「嗯。」
  苏香香情事上惯常顺从听话,身体放松,沉下身子。
  冷京卫昨夜虽然得了她的身子,到底是因为药物的效果,所以心里有些不是
滋味,自然还想再来一遍,找找清醒时的感觉。
  龟头顶入子宫时,两人都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冷京卫是爽得,苏香香的疼得。
  「要不要紧?」
  冷京卫忍住想疯狂干穴的冲动,边问,边吻住苏香香的唇,他不想听到她喊
停止,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冷京卫吻技高超,绵软厚重的舌头侵入小嘴里肆虐,搜刮着口中琼脂玉液,
纠缠着丁香小舌不放。
  「嗯——。」
  苏香香发出轻微鼻音,冷京卫就当她是默许,随即两腿被他架在胳膊肘弯,
子宫没什么压力的『噗嗤』一声将整跟庞然巨物屯没。
  第39章、王爷H,你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你,为什么?
  「王爷,嗯……进去了,啊啊……」
  苏香香浑身酸软,穴肉绞得死紧,居然就这么一下就丢了身子,蜜水被堵在
子宫里,还没吃饱就被肉棒把肚子撑饱。
  冷京卫不停喂她吃这个吃那个,她嘴都不肯张开了。
  「吃得这样少?听话,再多吃点?」
  不然哪来的体力,冷京卫皱眉,见苏香香摇头不说话,自己将食物含在嘴里,
凑上去哺给她。
  苏香香含了一包眼泪,下体抖如筛糠,冷京卫一碰上她的唇,手就控制着她
的身体不让她逃开,放在她臀部的手用力紧着揉,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死塞硬塞,将苏香香喂得打饱嗝,这才满意的歇手,眼中饿狼一样的光幽幽
的,叫人看着害怕。
  「王爷,我要……嗯,小穴好痒……嗯……」
  苏香香吃饱的确有力气些,穴肉死紧绞,肉棒在肚皮上顶起一个凸形,她还
用手在肚子上压。
  「丫头,本王忍不住了,你先自己动一动。」
  冷京卫的声音似痛苦又似乎快乐,他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硬得像石头,这时汗
水凝成水珠从太阳穴滑落,聚在下巴上,滴落。
  「王……王爷不用忍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王爷只管尽兴就好了。」
  苏香香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表情。
  他为什么要忍耐,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爽到不就好了吗?就像陆景
焕那样强取豪夺就好啦!为什么露出这样痛苦忍耐的表情,好像残忍的那个人是
自己。
  「你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你,为什么?」
  冷京卫的话说完,被情欲沾染的眼眸深不见底。
  「我……我没有。」
  苏香香矢口否认,有片刻惊慌,几乎就想将身体从骑着的阳具上拔出来,被
冷京卫紧紧的握住臀部,这轻微的动作使得阳具在子宫里小小的转了下,酸酸麻
麻的感觉直冲向脊背。
  「我喜欢男人粗暴的的占有我,最好假装是陌生人,从身后,狠狠的奸淫我,
越是粗鲁我越喜欢呢!」
  苏香香笑意不达眼底,红脸垂着眼睑。
  没错她是希望他折磨自己。苏香香一直将自己摆放在一个受害者的角度,被
动去接受欢爱,她跟自己说,为了苏府上下,因为受迫于景王……一切都是被逼
无奈,这样,以后想要利用、甩开还是出卖这个男人,这时受到的痛苦越多,以
后越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你撒谎的时候,里面夹得很紧。」
  冷京卫握着她的腰肢,让她骑在身上上下套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
  子宫口被卡住这许久不再勒得那么紧,疼痛感也早已过去,奇异的麻痒感,
让苏香香低低呻吟出声,真的很舒服,那种完全被男人侵入,从里面充满的感觉。
  苏香香张了张嘴,无法驳斥半句。心一横,自己揉着两只雪乳,小手饥渴难
耐的撩起身上薄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这
样的勾引:「嗯……啊……王爷,来嘛,动一动,人家好想要,啊……快用大肉
棒干我呀,用力呀,……好痒啊,小穴里面痒死了,王爷……快插我的小浪穴…
…」
  「丫头,你在找死,本王成全你!」
  自制力瞬间被击溃,三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不再怜惜,缓缓抽出再狠狠顶入子
宫,身子摇曳如狂风中的落叶,被压在跨下粗暴的操干,冷京卫只觉得全身所有
的血都冲到下面那根欲根上,就连额头上都鼓起青筋,再也无法忍受。
  「啊啊……王爷好棒,子宫都被塞满了……大肉棒好会插……我要被插穿了
……啊…用力啊王爷……王爷插得好深,好爽啊啊…」
  苏香香不断淫叫,仿佛真的有那么爽一样。
  冷京卫只觉得耳朵里灌满了呻吟,血压上升,将苏香香抱起,让她单腿站着,
把她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肉棒打桩一样疯狂进出,肉棒长度惊人在腹部顶凸出
骇人的一块形状。
  这样操弄一百多下,将她腿转个直角合着,肉棒还钉在她体内,人在她身后,
又让她扶着墙,这样在身后猛操。
  「喜欢男人从后面操你是吧,本王这样操得你爽不爽,嗯?」
  冷京卫无法控制自己逐渐加重力度,看着身下女人失控的哭叫,那种视觉冲
击,是致命的。
  「啊……疼,王爷,好深,嗯……啊……」
  苏香香撅着屁股,后入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声音里也全是疼痛,圆挺的翘臀
被男人两只睾丸打得通红。
  冷京卫见她确实吃不消,虽然有意惩罚她,但还是放轻慢些:「为什么对本
王撒谎?」
  「我没有……没有撒谎。」
  苏香香脸色潮红,春情荡漾,摇了摇臀:「嗯……王爷,快动呀,肚里面又
痒起来了……啊,王爷粗鲁一点嘛,快操我…用力啊,小骚逼好痒啊,啊…不够,
再粗鲁一点嘛,啊啊……」
  「你……」
  这话市井粗话,听在耳朵里不异于强效春药,冷京卫一个温柔大度的成年男
人,硬是化身成狼,将苏香香压到床上,凶狠的将肉棒一次次准确的打通女人的
子宫,粗暴,野蛮,像动物之间原始的兽交。
  「唔呜……」
  苏香香哀哀哭叫,泪流满面,就是不肯求饶,全身痉挛着,长长尖叫一声,
体内潮水汹涌冲击子宫壁。
  「骚逼还痒不痒,本王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拜苏香香所赐,冷京卫一个博学多闻的智士,说出的话自己都害臊。
  这场跟打仗一样较真的交合,他也坚持到极限,肉棒顶到子宫尽头,将精液
全数喷在子宫里。
  粗长的肉棒退出阴道时,花穴红肿外翻,惨状简直不忍直视,阴道里喷出一
股股白浊混着透明的花水和血丝,她的子宫颈再次被拓开,流的血也极少,看来
再来一次就能完全适应。
  冷京卫抓着苏香香脖子,提到面前,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他说不清自己现在
是什么心情,这个女人无比契合他。
  连续两天,苏香香都躺在摄政王府冷京卫的主卧,她两腿无法站稳,一应吃
喝用度,冷京卫都亲手照料,吃的送到房里,他对喂她吃东西上瘾,餐餐亲手喂
食,洗浴穿衣都要亲自过手,估计这个当今天下权势擎天的摄政王对自己亲生父
母还没这么尽心过。
  冷京卫商议朝政时,下人又端着黑乎乎的药来,苏香香嫌恶的推开,态度坚
决的表明,绝对不要喝,明明她的身子只要多休息就能好,这每两个时辰一碗浓
稠的补药喝得舌头都尝不出其他味道了,中药里浓得刺鼻的人参和当归的气味想
想就反胃,反正冷京卫又不在,她就算不喝这些下人也绝对不会为难她。
  苏香香本来身体就很扎实,气色也好,喝了两天补药,内腔子宫颈扩张造成
的伤痕迅速复原,身上皮肤都透出健康的粉色,再补就要流鼻血了。
  下人无奈,端着药出去,外面传来一阵疾风一样的脚步声。
  「小王爷。」
  下人见礼。
  「嗯!谁在我义父房里?」
  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跟冷京卫很有几分像亲父子。
  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织金绸缎袍子,精明干练的着装,窄袖卷起,一副匆匆忙
忙的样子,他长得年轻俊俏,声音很阳光,浑身充满活力,语速快,脚步更快,
说话时步子都没停,显然只是路过。
  「回小王爷,是王爷从夜宴上带回来的一位姑娘。」
  下人温温吞吞。
  「夜宴?这药是怎么回事?她受伤了?怎么伤的?」
  男子皱眉,说话跟放炮仗似得,显然他是个急性子,等不到下人慢吞吞的回
应,把药端过来。
  「多大的姑娘?还怕喝药?我拿去吧,你下去。」
  「是。」
  下人如蒙大赦,但显然被一连串自问自答整蒙了,好想扶墙消化一下。
  才眨眼,男子已经像阵风一样刮过去,良久,房里传来男子一声爆喝。
  「你给小爷过来!」
  第40章、把我当成你的雪儿吧!小王爷原梦崖
  房里面的情形称得上香艳,年轻俊俏的小王爷将一名漂亮女子打横压在腿上
打屁股,像教训调皮不听话的孩童那般,巴掌噼里啪啦,完全不留情面,不一会
那白皙挺翘的两瓣屁股就红彤彤肿起来,他是真狠心下那么大力气,是真的打!
  那女子长发散落,双眸含泪,倔强的扁着嘴,如果忽略她不着寸缕,只上身
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子上衣的话,这个场面还不会失控,趴伏着的姿势,让她整个
下体空荡荡露在外面,甚至连红肿的花穴都可以看到。
  俊俏小王爷满脸怒容,显然他忘记这样有多么不合适,巴掌『啪啪啪』尽情
泄怒。
  苏香香眼泪哗啦啦,在地上聚成一汪,哭得好不可怜:「呜呜……你是个…
…大……大混蛋,一见面就知道……揍……揍我。」
  「小爷就知道你没死!真是祸害遗千年!这些年跑哪去了?嗯?玩疯了?十
几年不肯回来,在外面给男人干爽了是不是?你害得我们几个好苦,我堂堂少廷
君,无尽尊荣,你给小爷玩金蝉脱壳,啊?」
  苏香香给炮轰成渣,淅淅沥沥掉眼泪,屁股感觉已经开花了,烧着了一样,
嘤嘤——好疼。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到底是谁呀!呜呜……」
  苏香香梗着脖子打算死不承认,她都已经这么没尊严的被打屁股了,谁知道
这个打女人的混蛋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他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一见她,马上逮住就揍,嘤嘤,好恐怖。
  「你装什么装,小爷是你亲自甄选的少廷君,原!梦!崖!」
  苏香香暗暗嘀咕,臭男人本性难改,还是这么喜欢打人屁股。
  「陆!香!雪!」
  原梦崖咬牙切齿,两手握着苏香香肩膀晃:「你敢忘了小爷?」
  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哭得岔气的女子,像要在她脸上盯朵花出来。
  「我叫苏香香啦,你当我是谁?混蛋,大混蛋。」
  苏香香生怕让他看出自己有丝毫异样,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眼泪簌簌往下
掉,跟开闸的水势一样汹涌。
  原梦崖不信,脸色变来变去,将她正放在腿上,伸手就去扒她身上仅剩遮羞
的外衣:「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左胸有两颗小痣,给我看看……痣呢?」
  「你干什么……放开我,呜呜……」
  继续哭,苏香香拼命去扒他的手,死死拽紧衣服。
  原梦崖有些慌神,发现没有,撸起苏香香袖管:「你爬树摔下来,胳膊上有
条疤的……怎……怎么会没有,这怎么可能!」
  还好还好,逍遥子那个贼老头,在把她偷出来的头天,就用药水将她身上比
较明显的标志性痕迹都洗掉了。
  「你到底是谁?」
  太好了,他终于恢复常性。
  「我是苏香香,苏府主母,大理寺正杜江就是我府上郎君,你竟这样对待朝
臣妻主,呜呜……就算你是小王爷,又怎么可以对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子这样动辄
打骂……嘤嘤嘤——。」
  苏香香睁开眼缝,脸上泪痕斑斑,偷瞧着原梦崖惊呆的神情,心里简直要笑
开花。
  他眼神狂乱,摆明还是不信,气势却消沉下去:「不可能,我不可能认错,
怎么可能认错你,你明明就是……」
  苏香香屁股冒火似的疼,不自觉在他腿上扭了扭:「小王爷,你真的认错人
了。」
  「对不起,我……」
  原梦崖这才注意到两人姿势何等暧昧,身上人儿衣衫裸露,身子近乎全裸,
从他的角度,透过宽大衣领,将她胸前身下风光看尽,她又那般梨花带泪,娇美
羞怯,弱弱的看着他,心脏不由得狂跳。
  「你打得那么用力,道个歉就算啦?」
  苏香香毫不客气的将脸贴在原梦崖华贵的锦衣上,把眼泪鼻涕擦干净,感觉
到男人坚硬的胸肌,手忍不住摸了摸。
  「你…待怎样?」
  原梦崖眸光渐渐黯沉,眼里欲望毫不掩饰,这才是当下最正常的情况嘛。
  心头大患已去,苏香香更加觉得屁股火烧火燎,这混蛋下手半点不留情面,
王八蛋。
  「我……我那里好疼的,你将人打成这样,最少替我上些药啊。」
  苏香香委屈的嘟着嘴,眼圈还红红的,可爱娇俏的小模样很是招人疼。
  「好好,行,只要你不生我气,什么我都答应。」
  原梦崖规规矩矩将她遮羞的衣服扯齐整,耳根都红了。
  将苏香香小心抱起,放到床上:「你在这等我,我去拿药油。」
  这人跟阵风似得,去得快回来也快,见苏香香乖乖挺着屁股趴在被褥上一动
不动,像是又想起那个鬼精灵。
  每次课业偷奸耍滑后屁股挨板子,她也总这么老老实实。在京卫军找回她的
尸骨时,他整个人就疯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做噩梦,梦到她碎得面目全非的尸
身。
  原梦崖深吸一口气,倒点药油,在掌心揉热,抚上红肿得发光的翘臀,心里
也知道自己打得多重,动作放温柔。
  药油里面有薄荷成分,冰冰凉凉,跟火辣辣的屁股一接触,简直冰火两重天。
苏香香舒服得哼哼,把别人撩得一身火,自己情不自禁的摇着小屁股,这副没心
没肺的样子跟那小鬼真的很像,如果小鬼头还活着,长大应该也是倾国倾城吧。
  被打屁股,再又这样温柔又色情的推油,又痛有爽,滋味难言,苏香香体内
也是欲火肆虐。穴里淫水流出来,将腿间染得一片泥泞,忍不住将腿叉开些,难
耐的摇摆。哪知道原梦崖真的一心给她消肿推油,半点邪念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苏香香回头去看,身子被人从背后压住,原梦崖将头埋在她
脖颈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要动。」
  然后一滴水渍掉在她脖子上,缓缓滑进胸口,苏香香被烫到一般,哆嗦了一
下。
  「我和她真的很像吗?」
  苏香香随口问,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怕自己忍不住脱口告诉他真相。
  「她长大后就应当是这样貌,你和我想象中的她简直一模一样,如果……她
还活着的话!……雪儿死状很惨,七孔流血,四肢骨骼断裂,筋脉尽碎,是被一
群乞丐活活奸淫虐打致死,死的时候她才五岁!」
  原梦崖似乎陷入噩梦里,就像他曾无数次陷入这种噩梦,走不出来,摆脱不
了。
  苏香香心里猛的生出钝痛,呼吸差点缓不过来。她一直不肯仔细回想那段过
去,依稀记得逍遥子的确哄着一名与她同样大小的小女孩同她换衣服,逍遥子混
迹江湖,既然能有药水消除痕迹,想要在那名女童身上制造一些同她一样标志性
的疤痕和黑痣就很容易,她不断告诉自己代替自己的只是一具死尸,是何等自欺
欺人。
  「这么残忍的事,一定有人指使!」
  苏香香身体僵硬,幸好原梦崖并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无论是谁想害死她,
最终活着就够了,人都是这样得过且过不是吗。
  「所以,你不要生我气了。」
  原梦崖在她耳根吹气,嘴唇含住她耳坠,舌头色情的舔弄,刚才伤感的氛围
仿佛做梦一样。
  「不生气了,嗯,啊……」
  苏香香忍不住呻吟,原梦崖一手伸进衣服里抓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捻着乳
头细细揉,一手伸进屁股沟,指头熟稔的戳弄淫水泛滥的花谷。
  任由原梦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他眼里还残存着难以察觉的湿润,低头凑近
她的唇。
  苏香香悄若低语:「把我当成你的雪儿吧!」
  缠绵的吻随即落下:「好。」
  第41章、腿交,小王爷H,
  你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保证叫他知难而退苏香香心中酸楚,为了他此
刻显露出的脆弱和忧伤,记忆里他永远是笑容灿烂的那个,每个人都会被阳光少
年风趣爽朗的笑声感染,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一边怀想着过去一边不敢触碰,但是
回不去,那亲吻落下时,泪也悄悄滑下眼角,臂弯紧紧环着男人坚实的身躯。
  原梦崖的吻很容易让人产生被迫切需要的感觉,似乎全身的欲望都被挑拨苏
醒,他的渴求都在带着些急促的吸允中。将她仅剩的衣物剥干净,两只手分别不
停歇的挑弄她的乳房和阴蒂,不时用坚实的肌肉磨蹭她的腰腹,挑逗的频率之高
让她只能喘息和接受。
  谁也没有再说话,急促的吻,演变成一点点啄着她唇角,然后到耳后,耳鬓
厮缠,急如骤雨,沿着她仰起美好弧度的脖颈落在精巧的锁骨上,落在敏感颤立
的乳头。
  苏香香的身体其实还不适合这么快再进行一次交媾,原梦崖抚摸的技巧高超,
但是摸到花谷里时肿疼感还是很明显。『呜』苏香香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低低压
抑的鼻息,还是溢出痛感来。
  冷京卫对力度的把握很精确,控制力惊人,但是原梦崖如果做到激情处,他
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原梦崖拉开她双腿时,苏香香一边推拒一边却软下身子,她是用弥补的心态
在对待他,只求这个浑身活力的大男孩不要露出那样绝望痛苦的神情。
  「我尽快,你忍一忍,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不要叫小爷停下来知道吗?」
  原梦崖将她两腿重新合拢,大腿根内侧夹着热烫的凶器在湿滑的花谷缝隙里
穿梭。『嘤』低吟,苏香香有些吃惊,看着身上男人年轻的面孔,他在知道她愿
意的情况下,可以控制得住不碰她?苏香香花穴内药泥的香气其实很容易发觉,
她走路步伐无力,还需要喝补药滋养身体,冷京卫的尺寸太过惊人,这些原梦崖
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这么体贴也是知道她承受不了。
  「怎么?看你那个表情,很想让小爷插进去?啧啧,这么贪心,你刚让义父
肏过,晚上义父回来肯定还要肏你,小爷怕你受不了,这才凑合这么解决一下。」
  原梦崖不时将肉棒按在阴蒂上滑动,快节奏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
  阴蒂被频繁刺激的结果是,苏香香尖叫着弓起腰,几乎蜷缩成一团:「不,
不行……受不了,啊……慢一点,啊啊啊……」
  花穴喷出一股一股花水,将肉棒滋润得又滑又腻。
  「还以为你很失望啊,啧,流了这么多水,很舒服是不是?你连我义父都受
得了,我真的很好奇,还有什么是你受不了的。啧啧啧,水真多。」
  原梦崖空出一只手,在她乳头上又拧又掐,乳头被他两指头拽长,松手又弹
回去,波涛浪叠,很是美观。
  「啊……呜——,别……」
  苏香香嘴上喊的别,却忍不住挺起胸,将一对椒乳送进他魔爪。
  原梦崖看出来她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略带粗鲁的方式,两手将两只椒乳凌虐成
各种形状,拇指指腹揉着乳头,不时往下一压,就能引来苏香香一声呻吟:「你
喜欢这样?害羞啦?别害羞啊,自己把腿夹着,夹紧点,拿两只手抱住,小爷好
好让你舒服下!」
  「没……没有啦,哪里有喜欢!」
  苏香香羞得满脸通红,依言自己抱着两腿,夹紧腿根,将那肉棒深深包进花
谷中,这种由她本人自发产生的快感甚重,肉棒被更贴合的包在滚烫的贝肉中,
烫得人头皮发麻。
  「小骗子,明明喜欢得不行,别害臊,小爷喜欢你这样,你再浪我也喜欢。」
  原梦崖惩罚性的将她两个乳头狠狠压下去。
  「啊——啊啊啊……」
  苏香香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小嘴张开,腿夹得更紧了,她自己夹着很
容易控制肉棒的动向,很快再次高潮来临,她一边挣动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
情不自禁将腿夹得更紧。
  凶器攻势不减,原梦崖的眼睛闭着,感受着穴口软肉要命的蠕动,忍住想插
进去的冲动,眉头紧蹙,他的嘴唇很性感,腰带扔在一边,衣衫褪在手肘处,露
出精壮的上身,两手将她大腿肉各种挤压,深深的沉溺在情欲之中。
  尿道口火辣辣,痉挛的花穴口吸着坚硬的肉棒,苏香香两手放在头侧,身体
无助的摇摆,这副任人鱼肉的娇弱模样令人兴致勃发。
  原梦崖在贝肉中摩擦,因为龟头得不到抚慰而迟迟无法射精,只能单靠激烈
的摩擦棒体本身获得快感,可苦了苏香香,阴蒂被刺激更容易高潮,身体连绵不
断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高潮令人失控。
  「小王爷——啊啊……」
  她神智都模糊起来,花水不断涌出,流下股沟,将身下被单都染湿,她不断
尖叫,下体被紧紧抓着无法躲避分毫,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濒临毁灭的情潮。
  听到她小嘴里情难自控的高喊,肉棒又粗了一圈。
  「这么敏感,流的水都要把小爷淹了,给不少男人玩过是不是?叫得这么销
魂,叫人听到就受不了,想不想被小爷和别的男人一起肏?」
  原梦崖急喘,她这身子肯定是叫人一起玩过,偏偏又很娇嫩,应当在情事上
并不频繁,身子还敏感得不行,连菊穴都饥渴的一收一放。
  「不要这样说,嗯……啊……不要说出来。」
  苏香香害羞的娇吟,扭扭屁股,将肉棒含在花谷里用湿滑的贝肉。
  「真是个宝贝!等你身子好些,给不给小爷肏?肯定很想要是不是?里面都
湿成这样,唔呜……你嘴巴勤快点,叫骚点,不然小爷射不出来,受罪的还是你。」
  原梦崖加快速度,又凶猛的抽插。
  苏香香知道他忍得幸苦,贝肉又肿有痛再下去都要破皮了还怎么走路,于是
也放开,身子扭得销魂,舌头舔着小嘴,浪叫起来:「小王爷的大鸡巴,啊……
啊,肏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小王爷人家还要……」『卧槽』浪成这样。原梦
崖暗骂,给她浪得精关不守,不甘心的又狠狠戳几十下穴口,手掌包住龟头,射
在自己手里,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她旁边,胸口激烈起伏,发出沉重的
呼吸。
  苏香香下面还在不断一抽一抽,身体摊开,穴口没有肉棒的阻挡,花水一股
股一股喷出来,原梦崖侧身看着她高潮后迷人的模样,大手抚过她白嫩的身体,
这种抚摸显然苏香香很受用,她翻身,将身体贴着他。
  这种熟悉的依赖性,让原梦崖心里更是怜爱。手顺着花穴上下滑动,掌心温
度有舒适动作又轻又柔很舒服,苏香香垂眼看了一下,见他将射在掌心里的精液
均匀的抹在她花穴上,两指头还带着精液轻轻往穴内送。
  「害羞了?啧,小爷就喜欢你这模样,动不动脸红,刚才还扭着屁股勾小爷
来着?现在小爷自愿上钩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原梦崖拿话刺她,他笑起来特别阳光,本来就浓眉大眼,看起来就让人安心。
  白浊的精液和嫣红的花谷,看起来实在淫靡,苏香香不由大感羞臊:「谁勾
你了,我里面还疼着呢。」
  「也对,我义父这两日都压着你肏,你勾得他这么紧,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卫
亲王不能给你办的?确实犯不着勾我这个小的!」
  别看他笑容灿烂没城府,心里明镜似得,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笑嘻
嘻的:「我也听说景王把你府里男眷整得日夜不宁,我义父最多给他指点事儿干,
名正言顺赶他是不行,这样,你再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我保准叫他知难而
退。」
  第42章、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持久力,甜H
  打屁股,哈哈哈原梦崖说完,手指就滑溜的往下,顺着花谷将两根指头插进
她后穴:「这里义父没进去过吧?啧,好紧,吸得又舒服。」
  菊穴很是贪心的咬着他手指头往里拽。
  不等苏香香出声,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就这么说定了,
你这身子这么销魂,小爷要一次不够,走起。」
  苏香香惊叫一声,门打开:「啊——去哪里,啊,别啊,我没穿衣服。」
  被原梦崖拿衣服把头脸包住。
  「叫什么,大惊小怪的,带你去我房里,天还早着呢,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
持久力,今天陪你玩一整天,好不好啊?」
  原梦崖搂着她,尽管她羞得浑身都发烫,就这样大咧咧抱着她在府里走。
  「小王爷!」
  鱼贯而过的下人见礼,权贵之家各种玩乐比这离谱的多的是,下人们什么没
见过的,见小王爷怀里抱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女子身体极美,白嫩无暇,头
叫小王爷拿衣服包在怀里,个个头都低着不敢多看。
  「嗯,去把净房开开,准备好热水香油,给小爷备着用,对了,我义父要是
回来了跟他说一声。」
  原梦崖飞快叽咕吩咐几句,脚步从头至尾没停过,他这个人是个标准的行动
派,走路就像一阵风。
  苏香香只听到他一脚把门揣开的声音,身子就被妥妥的放在椅子上。
  苏香香掀开衣服,低头见那椅子正中央上竖着一个遍布孔洞的双洞木柱,是
专门清洗后庭用的,一个出水一个进水,木柱大小长度与男子阳物一样,上面早
就抹好润滑的香油。
  原梦崖跑到一个箱子里翻翻捡捡,比照自己阳物挑了一支更粗更长的,将椅
子上那支换下来,就朝瞪大眼睛的苏香香挤眉弄眼:「嫌大了?小爷的宝贝比这
粗长得多,你乖乖坐上去,我一身臭汗回来怕熏着你,先去洗个澡。」
  又教她怎么用,自己转到屏风后面,里面热水已经凉了,显然是他之前回来
叫人准备的,不过这天气就算洗温水也很舒服。
  苏香香也出了一身汗,况且身下还黏糊糊,又被他糊满精液,他自己爱干净
倒不嫌她脏。
  苏香香红着,瞧着椅子上高高竖起的假阳具,面上犹犹豫豫,哪里肯自己乖
乖往上插。
  原梦崖在那里舒舒服服洗澡,头发披在肩上,人从奇腰的木桶里钻出来,头
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两侧,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姿,他每天起早要练拳,人年轻,
身形虽不像冷京卫那么粗硬壮硕,胸部和腹部肌肉也是形状分明。
  苏香香扭扭捏捏朝他走去,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愣,面前男子帅气阳光,面庞
年轻充满活力,水从他发梢滴落,沿着完美的躯干线条滑下来,看起来就很养眼。
  原梦崖瞅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她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水,不过那个味道他闻着
很带感:「怎么?你也想洗洗?你又不脏!算了,既然要洗,你过来。」
  原梦崖朝她伸手,苏香香将手搭他掌心,见她扭扭捏捏的,爽朗一笑,将她
抱进水里,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我还满喜欢你身上的体香,而不是洗完之后的
香胰味儿,站好站直。」
  苏香香乖乖站着,两只软软的乳房贴在他胸前,这么一蹭乳头就硬了,原梦
崖倒没多想,很自觉的拿香胰给她擦遍全身,他自己随便搓搓,给她洗时就仔细
得每寸皮肤都摸遍,动作又轻又快,洗到私处时,怕她疼动作明显慢下来。
  「这里。」
  原梦崖声音低哑,两指伸入小穴里,恋恋不舍的在穴口摸索:「义父动作再
轻毕竟尺度有点大,你这里这么小,紧成这样,还很疼吗?」
  苏香香摇摇头:「不碰它的时候不疼。」
  原梦崖听她这么说,就将指头抽出来:「那我不碰它,义父也真是的,这么
肿,随便抹点药哪成,一会儿我给你弄个大点的药柱插着,能好快点。」
  虽然是夏天,女子泡凉水终究不好,两人洗这么久,澡桶里水的早已经凉了,
原梦崖将她抱出来,往那张灌洗后庭的椅子上放,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也不把
她腿放下来,只将她菊穴对准假阳具往上凑:「腿张开点,你坐好,我拿汗巾给
你擦身。」
  「不要松手。」
  苏香香死死抱着原梦崖脖子,生怕他突然把她放下去,那假阳具她吞得有些
吃力,不过有香油润滑也还顺利,她身体没有支撑,体重全部支在假阳具上,直
肠被缓缓拓开,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原梦崖将左边扶手上的机关压下去,椅子里面原先预备好的热水就直接通过
假阳具灌洗直肠,热热的水流通过四面八方的小孔喷在肠壁上,将污秽冲成沫又
从另一端的小孔流出,水流又轻柔温度又酥麻,无形中将肠道软化,一层层皱褶
被拓开,过程其实是很舒服的,这么精巧的机关椅也只有少数人用得起。
  苏香香觉得舒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穴里淫水流个不停把椅子都弄湿了,
原梦崖见她喜欢,擦身的过程中不断将扶手压下,多给她冲洗了几遍,直到储存
的热水都用完,苏香香还意犹未尽。
  原梦崖见她兴致不错,那副爽歪歪的表情,他看着就欲指大动,胯下宝贝直
冒水:「好了,贪多必失贪久必伤,肚肠肉嫩冲久了对你身子不好,我们下次再
玩这个。」
  他将右边扶手压下去,这次灌进去的就是香油,过了一遍香油之后,一把将
她提起来,趁着菊穴开着,从她身后猛的插进去,一插到底,里面又烫又紧,他
烫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连忙说:「啊,好舒服,别动别动!」
  他刚才猛的肏进来,苏香香吓了一跳,哪能这么听话,挺着屁股又扭又顶又
夹,还浪叫个不停:「啊啊……好深啊,小王爷肏得好舒服,插到底了,嗯……
啊啊,小王爷用力肏我,把大鸡巴肏深点,啊啊……」
  于是原梦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瞬间崩塌,抵不住腰眼酸麻,射精的冲动根本
抑制不住,原梦崖再也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没动几下就顶到底,低声『呜』,
将精液射进直肠里。
  后穴居然也这么舒服,为什么他射这么快!里面又烫又紧,为什么他射这么
快!里面就像有几百张小嘴死命吸,为什么他射这么快!她叫得这么浪还要他的
大鸡巴肏深点,为什么他射这么快……为什么他射这么快!
  原梦崖风中凌乱,咬牙切齿,高潮的劲道刚缓缓,抽出阳具,一把将苏香香
抱起,坐到床上,将苏香香横在腿上,巴掌对着她屁股就是一顿『啪啪啪』。
  「啊……打我干嘛,你又打我,嘤嘤。」
  苏香香这次没能成功装哭,眼泪根本掉不下来,嘴巴往下撇了撇,止不住的
笑出声『噗,哈哈哈』,转头看原梦崖,眼睛里满是得意,趁原梦崖分神,大笑
着往床上爬,拿枕头扔他:「让我见识你的持久力?哈哈哈……」
  第43章、男眷商议,我们应该相信她。
  「你是故意的,看小爷怎么教训你。」
  原梦崖气呼呼又羞又臊,面上表情跟变脸一样丰富多彩,逮住她就搔她痒。
  苏香香兀自笑个不停:「啊……哈哈,啊啊,不要……好痒,哈哈哈……」
  与此同时,天色近黄昏,花瑞源的医馆。
  年轻大夫一身医者素白布袍,布巾半束长发一半披散,看起来娇弱怜楚,眉
眼神态自有一股男子英气,气度悠闲又显得从容自信,加之他大眼睛小鼻子小嘴
的,气色红润健康,简直美貌雌雄莫辩,却又不显女气。他手指搭在女子脉搏上,
两相比较,皮肤竟比那女子还细腻光滑。
  花瑞源收起手,这女人根本就没病,最近没病喊着自己病得很严重的人多得
很,连着好几天堵在医馆里,走来一个马上又来一个,叫他不得片刻空闲。他心
里清楚其中有鬼,而且药不能乱吃,他也只能开些强身健体补气养元的给她,可
这样一来,若是被人拿出来做说辞,也砸招牌,棘手,这样拖下去,究竟什么时
候是个头。
  坐诊的女子颇有些姿色,眼睛只顾望着那只手发痴,一脸娇羞:「花大夫,
我按照你的方子吃了两日,体内恶露的确少了许多,可那处……还是有些许……
痒——。」
  说到最后一字时声音拖得又长又嗲,连抛媚眼,就差呻吟两声。
  这女子已经拖延许久,花瑞源面上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眼中露出焦
急。
  花瑞源发呆的这几秒功夫,女子飞快一把将他放在桌上那只手抓住,合在掌
心,花瑞源浑身僵住,原本打算马上甩开,桌子下那只手握拳紧了紧,终于忍住。
  那女子眼看他并不像前几次那么警觉,也没甩开她,乐得心花怒放,很是不
舍的松开他手,悠悠站起绕到花瑞源身后:「花大夫——,面露急躁,莫非与人
有约?」
  手肘撑在花瑞源肩上,涂满花脂的艳红嘴唇凑在花瑞源耳边吹气,眼看花瑞
源耳根飞快红了,对这单纯又俊帅的年轻大夫的爱慕溢于言表。
  「呃……姑娘猜的没错,花某故友远道来访,本应陪同游乐,可惜实在忙碌
脱不开身,哎……」
  花瑞源并不善编造谎话,眼神都是虚的,头低着倒看不到神情。
  女子一身富贵,年龄偏大有生育迹象,少不得早已立府多年,往日都被人称
作夫人,能被一个漂亮年轻的小伙叫姑娘,哪个不高兴,光顾着吃吃笑。
  花瑞源话中漏洞百出,在官府登记过的这种大型医馆不能随便闭馆,但名下
医徒医童无数也都会医术,若是故友来访托医童医徒照看着也可以,之所以没有
这样做,实在因为他知道若是医徒被哄骗,便容易出差池,这几日他日日提心吊
胆避过好些险情,好在这女子色欲冲头,只当他尊医重业,更是对他好感倍增。
  女子皱眉,摆明对医馆形势心知肚明,心里挣扎衡量了一番,有心讨他欢喜,
柔媚道:「哦,原来是这样,那花大夫尽管去就好了,医馆里不还有医徒坐诊么,
花大夫医术精湛,教出来的徒弟医术也是不凡呢,再不济,我给你担着,能有什
么事!」
  花瑞源心中一喜,连忙站起来施礼:「如此,多谢姑娘担待。」
  心里虽急,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出门。
  女子行情高话语权一向比男子强,替他担点事自然没问题,重要的是,显然
她是真心实意要替他挡麻烦,让一个找麻烦的替他当麻烦,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金香玉酒楼黄金屋,苏府男眷全部都到齐了,连远在飞剑山庄的夏子焱都来
了,正弘刀伤未愈气血不佳,其他人脸上也都愁云惨淡。
  正羽见花瑞源匆匆赶来直喘气,替他倒上茶,桌上菜肴丰盛,却没一人动筷
子。
  「怎么来得这样晚?」
  金玉盘耳朵听着楼下动静,连忙插嘴:「你能不知道吗,还能是因为什么?
楼里一直有人寻隙滋事,一个不注意能把酒楼给我掀了,我急得脑子冒烟,这不
也没办法嘛,我飞鸽传书把大家聚这,一起出个主意,景王是一心想逼香儿就范,
我们再怎么严防紧守,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万一出岔子……」
  花瑞源最先注意到夏子焱的反常,他一贯穿白绸衣,今日却穿身暗红色的,
身上还带股血腥味儿,旁人都没注意只当他为了隐藏行迹,花瑞源身为医者对此
最敏感,他又记着夏子焱迎君之恩素来关心他,趁夏子焱饮茶把上他脉搏:「你
气血亏损元气大伤,庄里朝廷耳目众多,你又身在江湖那种是非境地,我们之中
只有你处境最凶险,本最应该注意,怎么也来了。」
  杜江烦心事也重,身上冷气逼人:「他连着接几日战帖,铁打的也吃不消,
偏偏自己不爱惜。」
  战帖是必须接的,这是江湖规矩,从中推脱不是不能,但不是夏子焱的风格。
  夏子焱好歹是首君不跟他计较,心心念念一件事:「香儿有五日没给我写信。」
  正弘嘴快,正羽拦不住:「夫人都五日没回府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自
从去参加那什么何御史的夜宴,就……」
  「她去参加夜宴?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两个在府里连个人都看不住?」
  杜江暴怒,一把揪起正弘衣襟,眼神像要吃人。
  夏子焱一个擒拿手,止住杜江,被他劈手架开,手劲倒是松些:「正弘身上
还带伤,你让他把话说完。」
  杜江这才压制怒气,正羽连忙扶住正弘,怕他再口无遮拦:「还是我来说吧,
夫人去夜宴原本就是为了引摄政王出面,交代我和正弘无论出任何事闭门谢客不
许强出头,开宴后夫人果然被带回摄政王府,景王皇威在身又是一品大将手握兵
马大权,若说天底下还有人可以制住景王,唯有此人。」
  「香儿不会有事,也不会让我们有事,她会平安回来的……我们应该相信她。」
  跟其他人想比,花瑞源的声音很轻,他说话一向温温柔柔,在这样沉重的气
氛下,仿佛一缕清泉,抚慰众人心中燎原火势。
  所谓关心则乱,好歹苏香香是一府主母,打理家政多年,府中男眷性格迥异
都叫她磨得服服帖帖,他们为什么不可以相信她可以顺利解决此事!
  花瑞源看着众人黑沉沉脸色,都是一副没吃好没睡好的样子,倒是他身为医
者对身体调养比较重视,看起来气色最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花瑞源对苏
香香最为信赖,若是苏香香没有十成把握,一定会为他们留足后手,她进摄政王
府多日,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花瑞源急匆匆的回医馆,这时候天快黑了,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出事,脚步
小跑着,回去见医馆大堂井然有序。
  「那位姐姐呢?」
  花瑞源询问医徒。
  「姐姐?哦,师傅,你是说那位夫人吧,走啦,而且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些人
也都走了。」
  医徒一边称药,一边回答。
  花瑞源松懈下来,危机解除,连续几日罩在心头的愁云散去,唇上绽开笑意,
眼里心里满满都是喜悦:「我就猜到,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
  众医徒医童窃窃私语:师傅在说什么?师傅笑成这样,看起来好傻。
  冷京卫脚刚踏进府里,下人就回报:那位姑娘让小王爷带走了。
  冷京卫守在干儿子门外转来转去,房里传来嬉闹声,这是进去呢,还是不进
去呢,自己这把年纪,总不能跟着他们两个年轻人一起打闹,臭小子打他姑娘主
意,可恶啊。
  直到里面穿来一声尖叫,冷京卫急忙推开门,入眼的淫靡场景,叫他瞬间喉
咙冒火。
  第44章、3P,上阵父子兵
  苏香香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耸起,被身后的男人凶狠的撞击,两只乳房贴
在桌面,挤得都要爆掉了,白花花的两团,长发散乱,脸上神态又骚又媚,小嘴
张开,双手无助的朝他伸过来:「啊,王爷,救命,王爷救救我。」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求救,冷京卫反脚关门,手在宽衣解带,估计他脱衣
服从来没脱得这么快过,一靠近苏香香就将她抱住,被她这平日不曾显露过的妖
媚模样刺激得浑身欲火。
  「嗯?要本王怎么救你?」
  冷京卫大手不停抚摸她滑嫩的皮肤,她这两日好吃好睡餐餐参汤补药这么养
着,皮肤白里透红,面色健康明艳,看起来招人得不行。
  白腻的身子随着身后撞击,两团乳房在他身上不断挤压,从上往下看,看到
两只椒乳爆涨,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如此美景怎能不爱「嗯……啊,王爷,小
王爷他欺负我,一早跑进房里捉住我,把我屁股打肿了,都说我已经好了,他还
硬逼着我喝药。」
  苏香香娇嗔,还摇摇臀部,身后原梦崖听她这么嗲声嗲气,又被她这么夹着
受不了,连忙停下来缓缓。
  「就知道你会向义父告状,心眼忒小,我不是给你擦药了吗,义父一回来你
就不把我放眼里啊?」
  原梦崖恨恨的顶她几下。
  苏香香被冷京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这几下顶得狠,她一吃痛将冷京卫紧紧
抱住,她很多时候都有这个习惯,在冷京卫看来,这种被她紧紧依赖的感觉着实
很好。
  「不想喝药?身子好得怎样?」
  冷京卫便也将她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脸颊,男人坚实的胸膛比冷
硬的桌面可舒服多了。
  苏香香头埋进他胸口,脸贴着坚硬的胸肌,撒娇的蹭了蹭:「嗯,都好了。」
  「哦?给本王看看。」
  冷京卫话刚落,原梦崖就把苏香香两只腿都抓起来。
  「义父,孩儿给她塞了支药柱,这时候外面那层应该融了,熟脂还在,你给
她取出来。」
  原梦崖胯间凶器插在苏香香后穴中,也不抽出来,将她膝腕挂在手臂上,就
着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两腿分开两边拉到极限。
  苏香香习过武,筋骨柔韧,倒没怎么觉得难受,反手挂在原梦崖脖子上,身
子往下坠,屁股就靠阳具支撑。她给人这样查看私处,其实紧张羞愧得很,偏偏
还装出一副双人行玩得烂熟的样子任其施为,脸却撇开,眼睛也不知看着何处,
贝齿咬着下唇,这分明生涩得很,叫人一看便知。
  「丫头胃口不小啊,本王怜惜你身子娇嫩,没成想你倒贪心得很,一个不够
要一双。」
  冷京卫嘴里漫不经心说着,赏得眼前美景,再看一眼完全陷入迷情的原梦崖,
眼神幽深。
  「她喜欢这样!对不对?是不是很喜欢?」
  原梦崖笑嘻嘻问苏香香,不断亲吻她香肩后颈耳坠,她后穴插着男子巨物,
花穴中赫然也塞着一支三指粗,糖葫芦形状的药柱,这药柱用作情趣用,外面一
层是药物,药物融化后露出里面半透明软树脂,卡在穴里面掉不出来。
  冷京卫手探进穴中,试了试松紧,将那串『糖葫芦』拧着往苏香香子宫口里
顶,顶到底拽出来再又推进去,看来她里面口子已经开好了,没露出疼痛的样子,
就拿药柱这么来回刺她几下,穴里淫水就流个不停。
  「王爷,别……别这样……」
  苏香香羞得脚趾都卷起来了,一直空虚着的花穴被玩弄,她胸部挺起,脆弱
敏感的私处摊开在人前,身上最美的地方,这么大咧咧叫人赏玩,像赏玩一件玉
器,心理上无法接受,身体却并不显得抗拒。
  「夜还长着呢,告诉本王,你想怎样来?」
  冷京卫很喜欢她这番既淫乱又娇羞的良家子模样,怕她站着体力消耗快,从
腋下将她抱过来,朝床帐走,菊穴和阳具分开时,死死锁紧,发出『啵』的一声
空响。
  冷京卫将苏香香放下,自己在床上躺好,朝她伸手:「来。」
  苏香香听话的牵着他手,跪着爬到他腿上,冷京卫的阳具半勃起时,长度就
很惊人,苏香香不用冷京卫多说,两只小手握着凶器,将包皮往下滚了三下才露
出龟头。
  她俯首香舌在龟头上绕圈,舌尖不时探入尿道口轻轻的勾,原梦崖也爬上床,
在她身后贴着,湿滑的阳具在她屁股沟里滑,唇舌舔吻她优美的背脊,两手抓着
她胸前椒乳将两个乳头拨弄硬。
  苏香香轻声哼哼,更加卖力的将整根凶器舔得油光滑亮,眼看着那凶物涨大
越来越骇人,心有戚戚,眼神看着整根铁棒人都呆住了,真的好长,上面青筋鼓
起,看着很是骇人。
  原梦崖分开她两瓣屁股肉,对准后穴挺身而入,狠狠的撞击起来:「好紧,
肏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苏香香身体被撞击得剧烈,双腿分开跪趴着保持平衡,『唔呜』哼着,小嘴
含着巨物吞到喉咙口一下一下用力吸,舌头还不断刺激下面输精管,长发散落在
冷京卫腿根,随着撞击晃荡变相的刺激冷京卫胯间敏感处。
  「摁——,小嘴真会吸,丫头男眷没几个,嘴上功夫练得这么好,可真是天
赋异禀。」
  冷京卫舒服得长叹,有种被女人给控制住要害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赖,那
里面热烫,喉咙口箍着龟头,两边口子的软肉死紧夹,叫人死在里面都甘愿。
  换做常人一定会干呕难受,苏香香却接纳得非常自然,一只手握着他子孙袋
轻揉,一只手箍着铁棒上下活动,狭窄的喉咙被异物侵入,就像她自己想要把这
整根铁棒都吞下去一般,贪婪的吸食,死命的往下咽。
  冷京卫微微挺腰,这是他即将射精的前奏,将巨物更深的送进她喉咙里,他
很有分寸,用劲很缓,即便这样轻缓,对食道的刺激也叫人无法忍耐,苏香香身
子绷紧,头转着圈,缓缓适应。
  原梦崖却被她夹得受不了,狠狠将她往前顶,发狠的撞起来,苏香香惨哼一
声,那凶物就狠狠的钉进她喉咙深处,她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
  冷京卫爽得头皮发麻,知道这一下太狠,进得太深,怕是已经伤到了,心里
也是紧张:「丫头,吐出来。」
  将苏香香头发理顺,拍着她面颊。
  原梦崖连忙问:「怪我控制不住,你夹得太紧了,没事吧?」
  「呃嗯……嗯……」
  苏香香摇了摇臀,这显然还是鼓励他,原梦崖心喜放开手脚肏干。
  汗水将她额边头发全都汗湿,冷京卫还想说什么,苏香香短暂的晕眩后摇摇
头,她身子颤抖着,由着原梦崖撞击,将那巨物吞得更深,连喉咙都能看见那巨
物侵入的形状。
  「你这贪心的丫头,是想把本王生吞了吗?」
  冷京卫再也耐不住,心头火热,既然她自己都觉得没事,他也忍不住就着滚
烫的喉道抽插。
  龟头顶进食道,那酥爽根本无法抵御,两头夹击,苏香香身子无法承受,眼
睛翻白,不欲扫二人兴,死死闭着眼,空虚着的小穴里花水不停滴下来。
  若这时有人在一旁看,便会觉得这是如何一番美景,繁华床帐内纠缠着三人,
男的彪悍强壮,女的美艳不可方物,两边巨物,一前一后将那女子堵在中间叫她
不能退让分毫。
  女子脸颊泪痕未干却十分柔顺,私处大量花水直接滴下,后穴嫩肉被肉棒带
出又再全部插入进去,她口中粗长凶兽在脖子上顶出一道凸痕,显然已经深深插
入喉管。
  第45章、高H,父子H,
  她眉头蹙起,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闪阖,白皙的乳肉被身后男子捏出红红手
指印,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屁股也是两片嫣红,就像开在雪地里的梅花。
  「唔呜……唔……」
  苏香香吃痛,连连闷哼,身子随着双方激烈的撞击脆弱的弓起,可同时她又
显得很享受这种粗暴,这种凌虐摧残的美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加入进去,将她另
一处冒淫水的穴肏烂。
  后穴一吞一吐,夹得死紧,原梦崖大喝一声,使劲顶到深处,窄臀收紧,加
快速度抽插:「啊,好爽,夹得好紧。」
  苏香香身子一个劲颤抖,喉咙绞紧没有动,龟头太大,被原梦崖突如其来的
一记撞,通过喉咙插入食道,卡在里面。
  冷京卫爽得头皮发麻,却捧着苏香香小脸,帮助她退出来:「丫头,伤着了
吧?怎么不推开,你这嗓子要还是不要了?」
  「啊?痛吗?刚才太舒服了,我一下子没忍住,你没事吧,给我看看。」
  原梦崖就着插穴的动作将她身子抱进怀里,两手揉着两只椒乳,很是贪恋她
身上香味,小狗一样在她脖子处边嗅边亲吻。
  苏香香咳了几声,顺势仰倒在原梦崖身上,后穴又麻又养,她忍不住腰着腰
用小屁股夹着那欲根在原梦崖腿根磨,嘴里娇声低吟:「恩……能有什么事,嗯
啊……里面好痒,小王爷不要停——……嗯……」
  想来的确伤到喉咙,她脸上却不显露半点痛苦,声音沙哑,却无端魅惑又性
感,听着心间麻痒,抬眼用眼角勾着看冷京卫冷京卫给她这骚媚模样勾得心痒痒,
心里不是滋味:本王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对自己也这般心狠!
  「王爷?快来呀,嗯……穴里好空,好想要王爷……的大肉棒……」
  苏香香小手抚着花谷,将流出的淫液一圈一圈抹在贝肉上。
  她身后被一个精壮的男子攻击,却露出饥渴难耐的模样,勾引另外一个男人
也来肏自己,画面淫秽,叫人血管里的血液流动加速。
  冷京卫气息粗喘,挣扎得不行,却还残存些理智:「你这身子给本王一个肏
就已经承受不起,还想要本王父子两个一起上,你想被肏死吗?」
  回避着原梦崖的视线,苏香香凉凉的看他一眼,表情享受,身子销魂噬骨,
饥渴难耐的伸出皓腕要他过来:「王——爷……我要,……来呀,嗯……」
  这一眼叫冷京卫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此时做得越过,只怕越是想和他划
清界限,隐隐觉得不甘,他喜欢这丫头性情,只看她这副骚乱的模样,脑子里绷
紧的弦就断了,想要狠狠肏她。
  「行,本王明白,都依你,你想被肏死,本王也依你!」
  冷京卫抓住那只手,壮硕的身躯贴上去,脑门上青筋鼓起,也忍到头了,他
是真疼这丫头,显然苏香香并不领情,他也是欲火焚身,何必当圣人。
  苏香香另只小手,在还自己私处安抚花谷,被冷京卫抓着指头往她花穴里插,
力度却带着男人兽性的粗鲁,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还忍不住想要更多,一阵阵
酸麻的快感从花心传入四肢百骸,苏香香面红耳赤:「王……王爷,我要你的…
…不,不要……嗯……好奇怪……」
  「真的不要?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冷京卫熟稔的拿她手指肏那穴中敏感的软肉,一下下拨动里面花茎,酸酸麻
麻的感觉潮水一般,冲向全身各处,苏香香腿软得站不住。
  「嗯……好舒服,啊……慢一点,啊啊……不行,不要碰那里……」
  明明插进去的是自己的指头,这种感觉奇异又陌生,相比男人粗粝的皮肤,
她滑嫩的指腹搅动春水时,又柔又软,自己转动角度,也能控制一些力度,更妥
帖舒服。
  「不许拿出来,好好的插插自己的穴。」
  冷京卫来了兴致,苏香香穴里一股又一股春水溢出来,身体不自觉的绷紧,
腿软得站也站不稳。
  原梦崖也发现她喜欢这样,支着她身体,将她意图收紧的两条腿分开,咬着
耳后根问:「怎么样?被自己的手指插穴还这么有感觉,仔细摸摸,有没有感觉
到小爷在你里面,嗯……」
  原梦崖随即闷哼一声,腰眼发酸,那小手在穴里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摸他插在
菊穴里的欲棒,又压又挤,他有些狼狈的将苏香香推到冷京卫怀里,将肉棒退出
来,好险,差点给她玩射了,这次要还射那么快,他就要崩溃了。
  「啊……王爷,进来……嗯,进来……肏死我吧,好难受……里面好酸,肚
子里面好空,好想要王爷的大棒子捅开……」
  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祈求,被自己的手指这么玩,虽然舒服,却无法到达高潮,
时间越久越觉得空虚难耐。
  几乎是冷京卫刚松开她的手,苏香香就扑上去,握住那根手臂长可以顶到她
肚子里的铁棒顶着穴口,贪婪的往里吞:「嗯……好烫,好舒服……」
  三人调整姿势,冷京卫站在前,原梦崖站在后,将苏香香夹在中间,三人身
体紧贴不留一丝空隙,交缠着缠绵,在她身体各处留下斑驳红紫交杂的吻痕,苏
香香大口呼吸,断续嘤咛。
  冷京卫倒吸一口冷气,他一向强势,还从未由女子主动交欢过,像是角色倒
换过来,这种感觉又新鲜又舒服:「嘶,现在是你肏本王,还是本王肏你?……
不过本王喜欢,就算被你用小穴肏命根也无妨。」
  坊间流行豢养娈童奸淫做乐,冷京卫这话把自己身份放那么低,苏香香听到
猛的一颤,反而更加主动起来,自己扶着肉棒吞入花穴,又摇着腰肢调整姿势,
将龟头转着圈扩大子宫颈,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麻痒,忍不住就一直在子宫口上揉
圈。
  原梦崖在身后扶着她腰往那铁棍上凑,子宫口被挤开吞入巨物的快感,让苏
香香乐到极处,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好长……嗯,撑开了……进
去了,进到子宫了,王爷……嗯……啊……」
  「丫头好贪心,居然自己就能全部吃进去,都插到肚子里了,来,再自己动
一动!是不是很喜欢自己肏?」
  冷京卫将她软得无法直立的身子抱稳,自己不用动,叫她这么伺弄很舒服。
  「嗯……很舒服,我喜欢……」
  这种由自己控制力度的方式,不会伤到子宫颈,加之宫颈口早就插松了,没
有任何痛感。
  苏香香果然听话,自己摇着腰往铁柱上撞,原梦崖在她身后,试探着将菊穴
拉开一个口子,见还有隙可乘,将龟头对准菊穴,顶着往里插:「放松点,让我
进去,好紧!太紧了!」
  两支肉棒,一支深深埋进子宫,一支插入直肠,隔着薄薄肉膜在她体内相撞,
原梦崖怕给她夹射了,小心的一寸寸往里钉,直肠被挤得太紧,半截阳具露在外
面进不去。
  「抓紧她,别让她躲。」
  冷京卫将苏香香推到原梦崖怀里,被原梦崖紧紧箍住肩膀和手臂。
  苏香香有些揣揣不安,粗长的巨棒稍微抽出子宫,卡在宫颈口,然后握住苏
香香胯骨,往原梦崖跨间凶器上一推,菊穴被肉棒侵入,一插到底,随即卡在宫
颈口的粗长凶兽扎猛子也插进她子宫,全部尽根没入。
  「啊……好大,你们太大了,我要裂开了,嗯……出去,不要……别动。」
  苏香香哀哀叫叹,不出所料,她极力闪躲,想将体内两根凶器都挤出去,穴
内温度高得吓人,原梦崖早就困住她双手叫她动弹不得。
  「丫头,进都进去了,你这时候叫谁停,谁都停不下来,乖乖的别乱动。」
  冷京卫看她果然都吃得下,哪肯再退出去,握着她腰,将粗长凶兽抽出一点,
再转一圈,狠狠再顶到底,子宫绵软的肉比穴内还嫩滑,舒服得叫人只想整日整
日插在里面不出来。
  第46章、郡王原梦崖,新君入门,圣旨赐婚
  苏香香身前身后被夹击,仿佛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身子无助的随着两人
顶撞摆动。
  夜还长,男人们的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听着她娇喘呻
吟,如闻天籁,根本停不下来。
  仆从们下巴都惊掉了,啧啧声称自家两位爷生猛,这一整个晚上,小王爷的
房门外都候着仆从值夜,房里面无尽春意,三人床帐翻滚,折腾整个晚上,洗澡
洁净的热水都换了好几趟。
  苏府之困一解,苏香香马上就会打道回府,冷京卫心知肚明,恨不得死在苏
香香身上,天亮方休。
  「来人,服侍本王洗漱。」
  冷京卫要去上朝,下床时,腿肚子都是软的。他年少时痴迷武学,后来被迫
破身弃武,就一心专研帝王御下之术,就因为他这么不解风情,女帝拉下面子向
他求欢的次数屈指可数,女人都喜欢主动懂得讨好的男人,偏偏冷京卫在这块非
常被动,这几日的疯狂已经超过他一生所能承受的限度,饿汉子存粮几十年,这
回是彻底被榨干了。
  服侍冷京卫穿衣的侍从头快要低到胸口了,手脚麻利,眼睛却一个劲朝纱幔
重重的的床帐偷瞧,完全无法掩饰眼中的惊诧之色。
  冷京卫并未斥责侍从的不专心,他自己也心乱如麻,说起来可笑,可不得不
承认,他心里是羡慕的,年少时不知情滋味,待到发鬓发白,心沧桑身衰竭,已
经无以为继。
  床上两人盖着薄被,脖颈交缠,原梦崖被冷京卫起床的动静给吵醒,嘴里咕
噜几句将苏香香搂得更紧些。苏香香枕在他臂弯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他
胸口继续睡,两人之间流露的温情脉脉,好似一道绝美的风景。
  冷京卫下朝后忙到下午才回来,苏香香和原梦崖在树下下棋,苏香香有些心
不在焉,原梦崖兴致很高,自己在那自言自语玩得高兴。
  「哎呀,跟你说了不要下那里,给我堵死一片吧?要不要悔棋?我让你三子,
那里不能下……等等,别动别动,你下在这……」
  原梦崖兴高采烈,他自己执白子,又替苏香香拿黑子将白子堵着。
  苏香香脸上淡淡的,原梦崖也是万一挑一的男儿,跟着自己杀过战场,上过
朝堂,胸有谋略,虽然生父出身不高,自己也大多对他放养状态,他性格却爽朗
活泼没长歪,七公主殁后,少廷君的身份被宫廷除名,很是尴尬的境地,主动上
门求好合的女子都不知凡几,苏香香看他与常人比,只是多几分耐心而已。
  冷京卫远远站着,手里拿着一张圣旨,见此情形,感觉没把握,将圣旨塞进
袖管里。
  苏香香很早就看见冷京卫,她今天穿着一身水蓝纺纱流水裙,裙裾四五层荷
叶边用金线绣着流行的花样,精美雅致非常漂亮,手肘挂着同色水蓝披帛。
  「王爷回来好早。」
  苏香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行礼,她当然看见他收起一样东西,垂下眼眸,视
线落在他袖管处,没大没小的伸手去他袖管里拿。
  「这还早?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本王忙碌一整天,是否想念?」
  冷京卫抓住她手,也习惯她这么不尊老了,见她扁嘴,解释道:「一会再给
你看,跟本王来。」
  原梦崖见他二人相携走开,知道是有事要说,约莫从冷京卫的态度里猜到是
何事,他自得其乐,继续自己跟自己下棋。
  摄政王府,两人坐着马车出门,到原氏祖屋逛了一圈,然后去了原梦崖就职
的京卫营,苏香香也终于明白冷京卫是个什么意思,他这是想说服自己,给他儿
子保媒。
  早年冷京卫为女帝征战沙场,原梦崖是他手底下战亡副将的遗腹子,亲母心
力交瘁听闻噩耗产后悲窦过度而死,小小婴孩一夕之间父母双亡,这些年他把原
梦崖罩在羽翼之下,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儿子大了总要入府封君,作为父亲
也该为儿子打算一下。
  原梦崖只怕对这丫头生了情愫,冷京卫心里有底,苏香香府内郎君无论相貌
才学个个不俗,又对她无比服帖,男眷团结上下一心,这才叫景王无法得手,景
王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原梦崖,苏香香与他不过一场露水情缘,此事一了
她藏入深宅,万事郎君出面,只怕终其一生都再难见她一面,可原梦崖怎么办?
苏香香当然不会管他!
  这么一想就可以了解景王抓狂的心态,以景王的身份哪家女子不是趋之若鹜,
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局势会发展成这样骑虎难下,好几名御史联合参了景王一本,
与大理寺正杜江交好的官员都表现得怒不可言,亵玩臣妻刀兵相向强抢良妇……
这些摆上台面终究难看,换做以往必定压下来了事,冷京卫一反常态借此对景王
大加呵责叫他收敛,女帝看他脸色行事,顺水推舟遣景王去管修水利,调到穷山
僻壤去了。
  原本只要冷京卫私底下警告陆景焕一番,就能了了的事步步紧逼闹得这样大,
这丫头外表柔弱,内心刚强,是个实在的硬心肠,叫人怜爱之余又心生怨怼。摄
政王事后再跟女帝求来这张圣旨,将原梦崖与苏香香的婚事,铁板钉钉,他在朝
堂上的反常也就可以圆过去了。
  苏香香被摄政王的半副龙凤撵车送回苏府,四匹白马拖着,一路招摇,同时
带来的,还有一份赐婚的圣旨,龙凤交缠华丽奢侈的马车就停在苏府大门口,周
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群众。
  女官奉命宣旨:「……冷亲王义子原梦崖逸群之才,淑人君子……巴拉巴拉,
特赐婚于苏宅妻主苏香香,着令年节前完婚,钦此!」
  鱼贯而入的内侍,抬进大箱小箱的赏赐,原梦崖不算正统皇室,赐婚也就是
走个过场,做给苏府男眷们看。
  苏香香在马车里,将小窗掀起,苏府门户大开,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众人,他
们脸上的焦急忧虑和疲惫,让她心疼的同时,也感到甜蜜。
  苏府一众男眷难得全部齐聚,跪接完圣旨谢恩,才见苏香香被一个年轻男子
横抱在怀里,那男子大摇大摆的闯入厅中,见众男眷脸上被雷劈过一样,很是开
怀的大笑:「小王太莽撞,各位兄长,不要记怪!」
  他称苏府男眷为兄长,显然他就是圣旨上赐婚给苏香香的原梦崖。
  金玉盘:怎么回事?
  杜江:为什么陛下突然赐婚?
  正弘一把搭着正羽:啊?又冒出个郡王,最近事儿真多,我要晕了!
  正羽:你别做声,先看看再说!
  花瑞源知道苏香香肯定与冷京卫达成某种协议,一时心里难受,脸上露出伤
怀。
  夏子焱反而是最沉得住气的,惊讶过后,最先对上苏香香叫他安心的眼色,
领着众人接旨谢恩。
  原梦崖生父身份不高,但他有冷京卫撑腰,又有圣旨赐婚,得皇室护佑身份
不同一般,当前重要场合,不想给外人戳脊梁看笑话,见到自然要跪拜行尊卑礼:
「见过原郡王,」
  大家好歹还能按捺住,新君身份高过自己等人,自然要跪拜:「草民见过原
郡王。」
  杜江虽然脸黑得像墨汁,但他性格收敛许多,也没多话:「微臣参见原郡王。」
  他是朝臣,官职比原梦崖的京卫统领高,所以单膝着地合手施礼,不用拜他。
  原梦崖心情飞扬,嘴都快咧到耳朵,脚步生风,他有几年当兵经历,身体虽
瘦很有力气,臂弯里托着苏香香这么大个活人,就像托着个孩子一样轻松,他一
看满堂就花瑞源一副好脾气,温润如玉公子范儿,冲花瑞源努努嘴:「都不必多
礼,诶,香儿的厢房在哪?带我去。」
  「这……会不会……」
  不太好,花瑞源眨眨眼。
  原梦崖一眼见到花瑞源,就非常有好感,很是自来熟的催他:「香儿腿脚不
便嘛,嗯,就是人有点不太舒服,我抱她去也一样,以后都是自家人,何必分这
么清楚,走吧,前面带路?」
  「今天这么多人,外面一旦起流言蜚语,对香儿恐怕不好……」
  花瑞源嘴上虽然说着,耐不住原梦崖催,还是乖乖带他往苏香香的园子去。
          第47章、耍阴谋诡计的时候到了
  「我是郡王,还是京卫统领,怕外面那些人做什么,谁敢说半句闲话,我派
京卫把他家掀了,对吧,有我在,京城之内什么都不用怕!」
  原梦崖笑嘻嘻的,也没有皇亲国戚的架子,花瑞源很快便觉得这个原郡王是
个直率爽朗的人,很好相处,两人一路聊不停,原梦崖但凡有所问,花瑞源必定
细细作答,其他男眷跟在后面一长串,没人吱声。
  苏香香扁着嘴,窝在原梦崖怀里漫不经心的拿指甲捻原梦崖绣花织金的衣领,
她原本想的是,如果冷京卫想强迫她就范,她就给他翻脸来个抗旨不尊,没想到
他辛苦求来圣旨,却原来是为原梦崖打算,这个根本不是他亲生却悉心教养送到
她身边的少廷君,原本就是她的人好不好,用的着他这么大费周章、……苏香香
说不清心底那层不爽和哀怨到底是因为什么。
  苏府新君入门大典紧密筹划着,陆景焕那边气得差点掀房子。
  早该赶赴治水途中的陆景焕,这时还在某隐蔽私宅里大发脾气,房里摆设摔
得脆响:「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小小一个苏府,不过平民宅邸,有杜江在又
如何,本王谅他大理寺正不敢大胆到在府里养私兵,你们是本王从宫里挑出来身
手最好的大内侍卫,给本王偷个女人出来,有这么难吗?」
  「王爷息怒,此女一连数天闭门不出,卑职等不敢懈怠日夜监查伺机而动,
实在是苏宅内阵法玄妙,密道纵横,机关林立,飞剑山庄的机关术在江湖上名声
很是响亮,不说护卫家丁,连身边两个侍者都身怀不弱,想要悄无声息将人带出
来,而不惊动其他人,几乎不可能。」
  几个黑衣劲装男子跪在地上,表情很是郁卒,这段时间方法试了无数,要不
是掉洞里要不就掉坑里,要不吹个迷烟结果自己中迷烟,再不就是翻墙过院还没
靠近苏府,就发现自己中了不知名的药物,全身不能动弹,再者苏府四五个大园
子,亭台楼阁,很多空置着,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确定苏女具体位置。
  「是啊,王爷,夏子焱手底下不少江湖人士听命于他,各种奇淫巧技防不胜
防,……最关键的是,最近苏府新迎侍郎乃是冷亲王义子,京卫营统领原小王爷
……」
  大内侍卫哽着脖子,其他几人头埋得老低不肯接着说。
  「区区一个郡王,本王是正统皇室,女帝亲封一品大将,重权重势,是他一
个野小子能比的?……他吗的!」
  陆景焕马上就想明白了,忍不住爆粗口。
  「王爷,原大统领以巡防京畿为由,派两百京卫军将苏府包得滴水不漏,想
要将人安全带出来,恐怕……」
  绝无可能!大内侍卫连忙转移话题:「王爷何不以毒攻毒,卑职知道,江湖
上有一神秘组织,名叫夜幽庭,江湖中人行事不折手段素来不按常理,托之必成,
而且也不怕留下把柄!」
  「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夜幽庭干的都是杀人的买卖!你可敢拿脑袋担保这
些亡命之徒肯守信用,他们干着刀尖舔血的勾当,一旦性命不保,第一个拿别人
挡刀,眼都不会眨一下!本王要人毫发无损,若是伤着丝毫,本王绝不罢休!」
  陆景焕断然拒绝。
  「什么绝不罢休?哟……这是怎么了?哼,大好天的,窝这发什么脾气?」
  来人抬着一只脚,皱眉看着脚下碎瓷片,小心的饶过,眉目风流,神态威严
矜贵,面貌与陆景焕八分相似,只是身体瘦些文气些也更沉得住气,语气悠缓有
一股阴冷味道。
  「五哥?你来我别庄做什么?找我?有话不妨直说,我还有事!」
  陆景焕心情烦着。
  「我不来找你,由着你莽撞下去,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笑话?别以为京里发生
的事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们。」
  陆歆彦朝跪一片的黑衣侍卫挥挥手:「都下去,下去下去!」
  陆景焕更郁闷了,他还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能让陆歆彦火急火燎找来,
他肯定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和陆歆彦一块长大从小就喜欢一块玩,虽同母异父感情却很铁,陆歆彦身
体没他壮实,但是聪慧机智,陆景焕在军队呆过,总带些坏坏的兵痞味,虽在宫
廷长大心机谋略赶马不及陆歆彦,这两人相辅相成,陆景焕能做成一品大将也有
陆歆彦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原因,他也很听陆歆彦的话。
  人全退下去,关上门,陆歆彦开门见山:「我们那个不成气的母皇知道你沉
迷女色,估计心里都乐开了花,你最近异动频频,到底想做什么?」
  「歆彦,无论如何,我要得到那个女人!」
  陆景焕黑眼圈很重,眼中布满血丝,面色也憔悴不堪。
  「要怪就怪你出身皇室,那女子不过是逍遥子捡来的弃婴,来历不明身份卑
贱,她仗着大理寺正妻主之名又立府多年,当然不肯携君寄居王府,以你皇室之
尊也绝不可能入赘给她,你们身份悬殊,想光明正大在一起,自古就没开这个先
例!」
  陆歆彦恨铁不成钢:「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她找个大夫做侍郎,不过就是隐人耳目,寻常女子哪个会立府数年没个一子半女
的,这样天生不孕不育的体质,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她根本就不能替你开
枝散叶,你贵为皇亲国戚,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陆景焕眼中难言的挣扎和颓废,连空气都变得压抑:「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
五哥,你再帮我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你若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苏女再如何有能耐,生死在握,天下全凭
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怎么玩她不都轻而易举?」
  陆歆彦语苦口婆心:「你一贯鲁莽冲动,才刚拿到兵权,威信不足以震慑全
军,若是再出个岔子把兵权收回去,我们哥两个谋划十几年的大事,岂不毁于一
旦?」
  陆歆彦耐心的将他头上碎瓷器屑拿掉。
  「那太久了,五年十年二十年?能不能成事另说,我等不了那一天,我现在
每天脑子里就只有她,得不到她,我要这天下何用?」
  陆景焕打掉陆歆彦的手。
  他这个弟弟一向听话,女人堆里风流不羁,战场上勇猛睿智,三军将士前那
个豪气万丈的俊美王族,如今就因为区区一个内宅妇人,志向全消颓丧至此,陆
歆彦虽然来时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陆景焕眼中的疯狂吓一跳,气得恨不得生
吃了苏香香。
  匆匆离开陆景焕别庄,陆歆彦交代属下:「跟夜幽庭接头,不管他们开出什
么条件,给我把那个苏香香弄出来,栽到逍遥子头上,不要让人怀疑到我们,这
女人不简单,切记小心行事,我不介意她吃点苦头,但是人要活的。」
  陆歆彦走得飞快,身后侍卫一路小跑跟着。
  说到『活』这个字,陆歆彦简直是咬着牙蹦出来的,陆景焕那副中毒已深的
样子,跟离了女人不能活一样,他当然不介意让这个女人消失,但是杀了她陆景
焕还不知道疯魔成怎样,他不能冒这个险就怕毁了这个重逾手足的皇弟。
  「这女人蛰伏在京数年悄无声息,绝不是寻常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这时候
突然冒出来……给我来个釜底抽薪,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派人发十二道急令,
给虎威军前锋大将王XX,长门罗将军,苏XX大人……告诉他们预防有诈,不
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谁知道这是不是摄政王的把戏。」
  陆歆彦一拳砸在石壁上,郁闷得不行:「他肯定是没心思管母皇吩咐的事,
你派几个人监修水利去,还有,派人看住景王,别叫他再搞出什么事!」
  男人以能力确定地位,陆歆彦从来低调隐忍,又从事文职,虽然是皇子,因
为生父身份不高,打拼得很是辛苦,虽位极尚书却行事小心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大部分时候辛苦数月筹划的事女帝漫不经心一句全盘否决,跟玩似得,他早已厌
烦女人说话做主的世道,他大男子主义重,心心念念要推翻旧制,完全改变当朝
局势,联合一群野心勃勃的臣子结成同盟,妄图将陆景焕推上帝位,此时陆景焕
被女人迷得神志不清,无疑抽他响亮一个耳刮子。
  第48章、巫咒做怪,苏玄庭躺枪
  新君入府,苏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有条不紊的筹备着,红绸子挽成花,挂
得到处都是,层层红幔飘荡,喜庆旖旎。『铃——铃——铃——。』诡异的铃声
密集杂乱,惑人心神!
  「咯咯——,主君,来呀,来追我呀!」
  女童稚嫩天真的笑声,被拉长成波纹,再碎裂成尘,手腕上一串白玉铃铛,
随着活泼的脚步,脆响织成一张大网,劈头盖脸罩下来。
  角落腰粗的雕花柱后,站着一个女童,腕上玉铃随着手腕急促的晃动,本是
空心铃这时里面却装了玄红色不知名的铃舌,明明无声,却仿佛带着很有节奏的
魔音。『呃。』苏玄庭捂着头,意识有些模糊,脑海里有个声音指引他『快过来,
到这来』,大口深吸几口气:「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管家连忙殷勤的凑过来扶他,这位苏君处理家事又快又条理分明,苏香香不
在的时候帮了不少大忙,把他累病了可不好:「什么?……什么都没有听见啊!
苏君没事吧?要不还是去歇歇,您看府里最近事多,要不是您帮着忙活,我这把
老骨头可要坏事!」
  「我没事……不用管我,你去忙吧,明天预定的纱缎到后,混搭布置在新君
园子也没那么单调,你们两个跟我去外院,挑十个手脚伶俐的侍从一并送去!」
  苏玄庭意志坚韧,缓过气推开管家,自己靠墙站了一会。
  「再挂上去一点,拖到地上了,……那个挂左边,其他地方也都这样悬挂,
都改动一下,你带人去看着那边……」
  廊檐下,一边指挥众人,苏玄庭转身带两个家仆往外院走,身子摇摇晃晃,
妖异的铃铛声响彻耳际,他眼下乌青显然很长时间都没睡好,精神十分疲倦,心
神脆弱,那铃音每当他心神不宁时便灌进脑中,催命一般。
  他瘦得比一个月前更厉害,长袍穿在身上空荡荡,手在颤抖,眼前幻像层出,
脸色发白,原本这趟行程说半月就走,这都一个月,还为苏府操持家事,长年以
来不良的作息和饮食,让他的身子虚空成这样吗,他还不到三十岁,可是觉得自
己已经垂垂老去!
  放眼望去,繁华府邸,金玉良缘,新君智勇双全,性格开朗阳光,嘴甜心细,
不像他自发放出宫廷后便少言寡语性情大变,少廷君位分被夺身份尴尬,匆匆觅
府封君,十多年不顺遂,心中酸涩何以言道,脑海里那个声音撕开他心神又响起
『快过来,到这来』。
  「诶,就快到万花节了,外面肯定很热闹,奇花争艳,无论富商贵贾世族皇
亲都会带花赴会,俊男美女齐聚一堂,人头攒动,那场景,保管叫你一眼见到此
生难忘,就不要天天闷府里,无聊得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咯,嘿嘿!」
  原梦崖得寸进尺,抱着苏香香转了一个圈:「来,给为夫亲一个,亲亲小嘴,
嗯嘛!」
  差些得手,女童见到来人,不甘心的溜走,她刚才试行蛮疆巫术迷人心窍,
显然还学艺不精。
  一众仆从见主母行礼,苏香香却朝他这边扑来,很是慌张的喊:「苏玄庭—
—」『嗯?叫他做什么,怎么……头有点晕』天旋地转,眼前繁华落幕,黑暗铺
天盖地,无法抵御的困倦袭来,身子重重的跌倒,人也失去知觉。
  苏玄庭眼瞳发红,面色僵白,很是疑惑的转头看她,这异常看在眼里,叫苏
香香心脏都停摆了,他消瘦的身躯,仿佛失去支撑,风一刮,就要随风而去。身
体倒下时,苏香香已经扑过来接住他,她力气小,抱着苏玄庭坐在廊檐地板上,
叫原梦崖赶紧去找花瑞源。
  四周叽叽喳喳,很多人也都看到苏玄庭眼瞳发红,十分骇人,都吓到了。苏
玄庭看到苏香香担忧惊恐的小脸,嘴里低弱喃喃,苏香香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
「殿下,不要怕……」
  苏香香嘴唇颤了颤,眼中隐隐有水迹,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她还是
那个稚嫩天真的小公主时,每当宫内争斗,波及到无辜的她,她事后都会吓得找
角落藏起来独自发抖,谁也不知道她会藏在什么地方。
  但是苏玄庭每次都能找到她,哄她从噶杂角落里爬出来『殿下,不要怕,只
要玄庭在一日,必定保你无忧。』每当他这样保证时,笑容都如春风拂面,他很
少笑,笑的时候好看得令人惊艳,忍不住就让人想相信他。
  少年的他穿着干净简单的绸缎衣裳,丝毫不顾忌年幼的女童爬得一身脏兮兮,
将她抱进怀里。『玄庭君,井里面怎么会有尸体,他们说是我害的,我没有!我
真的没有!呜呜,香雪好害怕。』「殿下当然没有,殿下这么乖这么善良,怎么
会去害人呢!凶犯我都已经查清楚,没事了!我相信殿下,殿下也要相信我,不
然我会很伤心的。」
  他那时已在宫廷争端中初绽头角,手段狠辣决绝,处事雷厉风行,是个出名
的冷心肠,偶尔的温柔,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也是她十几年来。
  你痴念宫廷权柄,我何尝不知你心有不甘,如今我不是你的殿下,只做一名
寻常女子,与郎君们同荣华共患难,不愿意追逐帝位,再次陷入宫廷无休无止的
斗争,你何时肯抛却痴念,只为留在我身边。
  花瑞源长年潜心研磨医术,苏香香又很宠他,手里古书杂记医术孤本无数,
很多都是苏香香特意给他找来的,他心无杂念,医学造诣水涨船高。
  望闻,切脉,施针,从容不迫,诊病对医者精神力消耗很大,不知不觉过去
半个时辰,花瑞源额头冒细汗,苏玄庭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原本痛苦的
神态,渐渐转为深沉的安睡状态。
  花瑞源出来,苏香香连忙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见花瑞源脸颊边碎发都叫汗染湿,很自然的拿帕子替他擦汗。
  原梦崖见过那双通红的眼,觉得毛骨悚然:「眼珠子赤红得滴血,啧啧,没
吓死小爷,跟邪祟上身一样!」
  花瑞源看他一眼,将头低下好叫苏香香抬手臂没那么累:「叫你说对一半,
山河杂记上有记载,他中的苗疆巫咒,是一种炼制傀儡的邪术,通过一些载体和
暗示,达到精神攻击和操控人心的目的,苏君意志坚韧勉力抗之,否则轻者性情
大变暴躁残冷,重则沦为行尸走肉六亲不认,后果不堪设想,我施针让他睡着了,
只要不再接触施术之人,他就会没事!」
  苏香香面色晦暗不明,哑声道:「他这样大概……有多久了?」
  「从他身体损耗状况来看,有五六年不曾调理过。」
  花瑞源想了下,也觉得难以置信:「施术之人十分谨慎,就算身体不适,性
情多变,苏君身在其中也很难发现。」
  她就说,他为什么性情反复,第一眼的从容温和,到后来突然暴躁的举止,
都有了解释。
  「拿活人炼制苗疆傀儡这等邪魔歪道向来人人喊打。」
  苏香香冷笑一声,招手叫贴身侍从过来,恨恨道:「传信飞剑山庄发动江湖
人士通缉巫蛊邪术者,找出幕后主使一网打尽,另外让杜江备案查清楚,一定要
有凭有据,留底画押!既然施术者必须接触被害人,说明这个人一定就藏身在苏
府,让我看看是谁在我苏府兴风作浪。」
  原梦崖感觉到苏香香身旁萦绕的低气压,连忙说:「我派京卫四处布防,全
天候巡逻,你放心,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大理寺干燥阴冷的地牢,墙角草堆窝着一个小女童的声影。『踏踏』轻柔的
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里响起,像踏在人心头上,女童抬起头,姿态柔弱可怜,
可是那双眼睛,跟狼崽子一样阴冷。
  杜江小心扶着苏香香步下石阶,他穿官府很是稳重酷帅,一路行来,七拐八
转,守卫一一向他行礼。
  一双水蓝金线绣花鞋面,停在牢门前,苏香香穿着一身飞仙纱裙,广袖在手
肘截止,用鹅黄色纱帛系住,她蹲下来细细打量牢中女童,繁复的裙摆和长袖在
脚边散开,美得像一朵花,杜江看着她发痴。
  女童猛的扑到牢门上:「放我出去。」
            第49章、老狐狸逍遥子
  她小脸苍白,眼中泪水涟涟,受了紮刑,十根手指根根血红,肿得跟馒头一
样,十指连心,遭过审讯后,肉体和精神都已经惊恐得不堪一击,头发散乱在脸
颊前,显得一双大眼睛更加凄楚。
  「你把救人的法子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苏香香像逗小猫咪一样,轻轻的笑了笑。
  朱冷梅看得懂她充满恶意的表情,炸毛一样,惊慌失措又委屈又可怜,看起
来像正被恶霸欺凌,眼泪说掉就掉:「什么救人的法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主君生病了,我刚好去看他,他是在苏府出事,和我没关系你快放了我!」『晃
当』撞在牢门上,苏香香都替她觉得疼。
  当时乌漆墨黑朱冷梅摸到苏玄庭住的男眷园子时给侍卫碰个正着,下意识就
逃跑,侍卫抓到她时很粗鲁,她身体幼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浑身疼
得发抖。
  「演得不错,不过不要忘了,你已经签字画押,现在可是罪犯,施行巫术依
照当朝律法,游街示众后凌迟处死,人赃俱获罪证确凿,凭什么放你呀!」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
  苏香香冷冷『哼』一声,声音又温柔又轻缓,带着露骨的讥讽:「苏玄庭十
几年如一日扶持朱家,壮大朱家门庭,一手将你养大,他自己大概也没想到,你
就是这样回报他的恩情,居然咒他死?」
  「我……」
  朱冷梅只是摇头,眼珠子咕噜噜转,却一时接不上话,毕竟是个孩子,历练
心智都还太稚嫩。
  苏香香手里拿着一串白玉铃铛,朱冷梅结契后将空心铃装上蕊心,但是那种
血红柳叶状的蕊心,看着就很怪异,摇了摇,发出『淅淅沥沥』嗡鸣:「我第一
次见你戴这串手铃,就觉得很——不舒服。」
  「跟林郎没有关系。」
  「这串玉玲,是林牧遥赠送给你的信物,你要是嘴硬,就会把他拉下水,你
想让他和你一起死?」
  朱冷梅心神大乱,这女人专捏人七寸,不像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好欺负。
  「林郎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早在半个月前就让他赶往滨州,他也根本没有
害人的动机,是我……我承认,都是我做的!」
  朱冷梅终究还是服了软,咬着唇,眼神黯然下去:「他……有没有事?」
  「有没有事,你比我更清楚,对了,你那个苗疆师傅不巧落在一群武林人士
手中,他们折磨人的法子不会像官府对待犯人这么按章、办事,他年纪大了,要
是受不住酷刑,只怕到时候胡言乱语,把你也拉下水,我这么一说,你有没有想
得比较清楚?」
  苏香香见她还是犹犹豫豫,很不耐烦,转身就走,看来筹码还不够撬开她的
嘴。
  「等等……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好歹是朱府长女,整个滨州地界都是我朱
府天下,你不会失望的!」
  朱冷梅狡猾的本质显露无疑,见她施展巫术的都是苏府的人,既然她的罪证
还捏在苏香香手里,只要他们不到官府作证就还有转机:「我母亲身无所长懦弱
执拗,我和鲜儿妹妹自小承蒙苏君照拂,苏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现在已经觅
得郎君,若是立府封君,母亲和妹妹深陷内宅不见天日,朱府也就走到末路,我
需要夺得朱府家主之位,在搬出主家之前,为血亲谋取生机,只要你肯助我一臂
之力,往后苏府大小事务,朱家听凭差遣!」
  朱冷梅盈盈拜倒,额头触地发出轻响,她没受过坐牢的苦,又惊怕又无措,
咬着嘴唇控制哭声,眼中泪水直直从眼睛掉在冷硬的地上。
  苏香香听见她压抑的哭声,便没有立即转身:「苏君与我有些旧缘,你害他
至此,凭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想不到其他方法,救我的母亲和妹妹,只要苏主母助我度过难关,梅儿
此生感恩戴德,来世愿为奴为婢……」
  朱冷梅硬生生『砰砰』磕好几个头,见苏香香轻轻叹气态度似乎有所软化,
她忍住抽泣和颤抖,将事情原委合盘托出,从偶遇蛮疆异人,因为天资聪慧被收
做徒弟,她在朱府境遇不佳深受胁迫,只好把心思动到苏玄庭身上,想着影响苏
玄庭几分,好叫自己处境改善些,巫咒施行期间,苏玄庭突然决定上京城,她无
法阻止只好想办法让他带自己同行,以便找机会彻底控制他,没想人算不如天算,
苏玄庭为苏府家务忙得人仰马翻,又要单独一人处理两府生意上的事,苏府有到
了夜间便禁止走动的家规,加上巡防紧密守卫森严,朱冷梅完全找不到机会动手,
导致一拖再拖,直拖到苏玄庭突发异状被苏香香恰好碰见,也并非凑巧,是管家
叫来的,也是苏玄庭命不该绝。
  「苏君于我有恩,我从来没想害他丧命,他中的是迷情焚心咒,历时七七四
十九天,我给他下过暗示!再有七天月圆发作,在这之前,若不能同心爱的女人
交合,全身筋脉逆转七窍流血而死!」
  朱冷梅『噗通』跪下,顺着牢柱爬行:「你放我出去,只有我能救他,你一
定尝试过解咒,不然不会来找我。」
  「你今年多大?六岁?七岁?呵呵,谅你做不出这么阴狠之事,不过三岁小
儿信口雌黄,我一个字都不信。」
  苏香香简直要笑出来了,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睛幽深得可怕,转身就朝
地牢外面走,杜江不知道她不高兴,狠狠瞪朱冷梅一眼,紧随其后。
  空荡荡的地牢,回荡着朱冷梅凄凄惨惨的叫声:「苏主母,求你相信我,他
会死的……求求你,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错了,让我救他,苏主母…
…」
  出到外面,阳光暖暖的照下来,将身上地牢里带出的阴寒消去。
  「香儿,我看朱冷梅并没有说谎,凡事讲求因果和动机,她说话条理分明,
并无犹豫停顿。」
  杜江有着多年办案,审讯犯人的经验。
  「没有人喜欢被诅咒被控制,看着像正常人,实际上已经不是他了,所以历
朝历代都严禁巫蛊邪术,她再如何狡辩也难逃一死!」
  苏香香飞快说完,几乎喘不上气来,脸色很不好。
  既然这样说,杜江就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非得亲自跑这一趟,大理寺审讯下来
在府里等结果不也一样,苏香香在想别的。
  这是什么解咒之法,月圆之前与心爱的女人交合,她所说『心爱』的女人是
她自己?她对苏玄庭做过了什么,几乎可以想象得到!
  「她在骗我,一定是骗我!」
  苏香香神态不见丝毫松懈,她脚步有些踉跄,情绪浮动很大。
  杜江不明白她是怎么了,走得那样急,自己还踩到自己裙摆,连忙扶住她:
「苗疆巫咒并非传言,很多人都见过,人命关天,当然宁信其有。」
  「苏玄庭素来心高气傲,就算他并未因此丧命,可若是知道从此一生受人牵
制不得违逆,他不会希望我救他!……」
  苏香香有些晕眩,杜江将她打横抱起,以为她是因为外面阳光炽烈,冷热交
替间,身体有些不舒服,一路官兵牢差见到一向严肃刻板的杜官爷怀里搂着个绝
色女子从牢里出来,下巴都惊掉了,杜江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在外人眼中明明很
是旖旎的场面,他脸上表情有够一本正经,心想着得快点将苏香香送回去。
  回苏府的马车上,苏香香一直依在杜江身上,她精神欠佳,有些病怏怏。
  才刚到府门,原梦崖就跑出来了,将苏香香抱下马车,见她裙裾有灰,很贴
心的替她拍拍,自从婚事订下后,原梦崖也一改虚浮的性子变得温柔起来,几个
男眷中他职位最悠闲,随时能借巡防之由跑回来。
  一路拉到苏玄庭住的园子,苏玄庭坐在床上,背后一名紫衣老者为他推宫活
血,之所以判断是老者,因为这男子白晃晃一头银发,虽并不显老态,他手上脖
子上的皮肤光洁如玉,一双眼睛灵慧如顽童,只是戴着一张诡异的灵狐面具见不
到真实面目,那身紫衣脏兮兮都是尘土,白发也很是凌乱,仔细看头发上还有杂
草屑,一时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多大年纪。
  苏玄庭面色痛苦,突然『哇』吐出一口黑血,软软的昏过去,这『老者』很
不友善的将昏死过去的苏玄庭往被子上一推,手劲一点也没留,只是为了方便自
己跨下床。
  而花瑞源可怜兮兮的,以一个非常古怪的姿势定在床前,手上还提着诊病的
药箱。
  「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
  杜江刀拔了一半,突然定在原地不能动,哑穴也给点了。
  原梦崖没感觉到杀气,可是他没动作,也被指风定住,连忙大声说:「晚辈
原梦崖,见过逍遥子前辈。」
  杜江拿眼睛瞪原梦崖,不早说!
  苏香香原先被杜江挡在身后,这时才看见,很是惊喜:「师傅。」
  可惜乐极生悲,眼前一黑,一头栽倒。
  「香儿。」
  这可悲剧了,原梦崖急得大喊。
  只见到一道紫影,还在床边的紫袍老者,瞬间就越过杜江与原梦崖两人,飞
快的将苏香香捞进怀里,连点她周身多处大穴。
  「前……前辈这是为何?」
  原梦崖小心翼翼的询问,逍遥子过来时,他连人影都没看清,吓死宝宝了。
            第50章、保暖思下淫欲
  传闻中逍遥子是百年难见的武学奇才,年轻时游历天下博学广闻,因为间接
导致七公主惨死,朝廷一直派大内侍卫追踪,江湖中也不少看不惯逍遥子的卫道
士,闻风撵着他穷追猛打,他最近几年赶赴塞外声称寻找什么宝贝,已经很久不
曾出现过。『哼』「几个大男人照料不好一个女子,她身子有恙,就没一个人能
看出来?」
  逍遥子很不满意,面具下传出的声音嘶哑沧桑,非常疲惫。他行踪不定,一
个月前突然收到夏子焱飞鸽传书,夏子焱信中描述苏玄庭种种反常,逍遥子料定
苏香香遇到险情,连月赶来十分仓促。
  苏香香之前精神虽然不佳,但因为身体底子好,直到见到逍遥子才因为情绪
过于激动,一时间血气暴涨,病发如山倒,可是逍遥子刚救过人后继无力,只能
先抑制她病发,令她陷入昏睡。
  弹指隔空将三人穴道解开,指着苏玄庭问:「他全身筋脉错乱,心窍蔽塞,
若非老夫及时出手,已是必死之相,是何人如此歹毒?」
  不知道逍遥子同苏玄庭有何渊源,不止救他,还这么关心殷切,可是对苏玄
庭的态度又明显很不好。
  杜江知情:「是被种下巫术,凶犯已经抓捕归案,个中缘由恐怕一时讲不完,
前辈一路辛苦,不如让晚辈先替您接风洗尘。」
  「也好,老夫确实是累了。」
  逍遥子心里有了底,也不愿意多说,眼神很不悦的瞟一眼苏玄庭,落在怀里
抱着的苏香香脸上身上,仔仔细细查探一遍确定没其他大碍,将苏香香交给花瑞
源:「她这病症很棘手,老夫还有要事,不忙替她疗伤,老夫还要回千山崖,到
时带她一同去,你既然是大夫,这几日替她调养好身子。」
  花瑞源连忙答应,杜江和原梦崖则下去安排食宿,逍遥子走到院子,拍拍身
上头上的灰土,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中年人沧桑的面孔,脸颊上有块巴掌大的
陈年黑疤。
  苏香香清醒时,外面天色已经昏暗,她发现脸颊被温热的手指触摸,有些痒,
睫毛颤了颤。
  坐在床沿的男子显然知道她醒了,他刚刚洗浴过,发梢还是湿的,银白色的
长发柔顺的垂在脸颊边,虽然一头白发,但是人看起来非常年青,他有一双黑宝
石一样散发出迷人光泽的眼睛,就是在室内也戴着那张尖尖的狐狸面具,整个人
闪耀着正邪难辨的邪魅,但是目光出奇的温柔,视线顺着手指温柔的抚摸过苏香
香的脸颊,一一辨认。
  几年不见女大十八变,她身上童稚之气全消,出落得越发温婉漂亮,他都快
认不出来了,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知道你醒了,你起来,为师有话问你。」
『哦』不是看您老摸得正带劲,哪能打扰您是吧。
  苏香香小小的翻个白眼,撑起身体,才发现四肢疲软无力,嘴里有股很苦的
中药味,差点吐出来:「李敏熙你给我灌了黄莲汤吗?」
  逍遥子原本邪魅入骨的狐狸气质全没了,恨恨拿手指戳她脑门:「有你这么
连名带姓喊师傅的吗?亏为师为了你的不育之症翻山越岭跑蛮疆,千里单骑闯蛮
荒,你就这么不孝,到底像谁啊?」
  「啊啊,啊呀,疼疼疼。」
  苏香香拍掉逍遥子的手,抱头鼠窜。
  「苏玄庭怎么会在这里,他身中心术神智受人蒙蔽,若是你身份泄露出去…
…」
  逍遥子逮住她,很不高兴:「你好歹立府封君多年,府里上下数百条人命,
简直拿来当成儿戏,早知道当年让你死宫廷里,老夫也少这许多孽债。」
  啊呀呀,脾气还是这么差,动不动翻旧账。关于苏香香为何不孕,的确是十
几年前的旧账,当时几名皇女斗得要死要活,一个有孕在身被女皇册立恩赏,一
个就在宴请的补汤里面做手脚想害对方落胎一石二鸟,结果那晚苏香香喝了不少
补汤,从此伤了根基,虽然有幸遇到逍遥子保下一条命,却因为耽误救治,从此
不能生育子嗣。
  那场宫廷大乱,也让逍遥子臭名远扬。
  「苏玄庭是不可能瞒住的,他一眼就已经认出我。」
  苏香香怕他继续翻旧账,连忙解释:「施用巫咒的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就在
大牢里关着,还只是个孩子,吓一吓什么都招了,既然苏玄庭没事,我想这件事
就这么算了。」
  苏香香的性格从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逍遥子拿眼瞅她:「哼,你怎
么知道苏玄庭没事。」
  「既然您都已经回来了,那苏玄庭应该是没事了吧?怎么……不见过来……」
  看我,苏香香嬉皮笑脸,小心的问。
  「别想了,你以后都要离他远点。」
  逍遥子甩甩袖子,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十分儒雅斯文,语速很快的截断苏香香
接下来想说的话:「他中的摄心术好解,可你身上有他染给你的血咒更是凶险,
这血咒在蛮疆名叫鸳鸯同心,是婚礼上举行的一种血酒仪式,你应当是不小心吞
下过他的血,又碰巧被人作法,离得太近互相会有影响。」
  「鸳鸯同心?就是说会产生心灵感应,我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香香有些惊奇,她并不太当回事。
  「你不能,恰恰相反,他会感应到你的一切想法。」
  逍遥子很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苏香香脸色迅速黑下来。
  苏香香隐约猜得到,一定是苏玄庭强吻她那次,她咬破他的嘴皮,沾到他的
血,当时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那时候的苏玄庭是真的苏玄庭吗,他的情绪和
行为仿佛被磁铁所左右,看起来正常实际偏离轨迹,这就是咒术的魔力,现在想
起来简直毛骨悚然。
  逍遥子着急休养,一连两天钻在房里不出来,苏香香跟送佛一样把朱冷梅提
出地牢打包送回滨州,虽然明知把苏玄庭放在身边就像放了个定时炸弹,苏香香
与朱冷梅达成共识,还是将苏玄庭扣下来『做客』。
  心头大患一去,苏香香就开始惦记她那两个百依百顺的侍者,相比要霸道有
主见得多的郎君们,贴身服侍的侍者从不闹脾气也不用哄,在床上孟浪,在床下
温柔守礼,这种安分守己的侍者,是很讨人喜欢的。
  盛夏已经过去一半,夏末的风,暖洋洋,日头又淡,不冷不热的天气很舒服。
  苏香香躺在纱帐飘飘的软榻上,拿指头捻小几上的水果吃,侧眼看着小侍从
将正弘和正羽领进来,眼睛笑弯起来。
  「正弘」「正羽,见过主母。」
  正弘穿着一身精神的锻蓝束腰短袍,长发随意用包金边印花缎带束起,简单
又脱俗。正羽穿着暗红印花长袍,长发用菱形鎏金乌木簪挽在脑后,看起来非常
儒雅贵气,两人从进门就没抬头让她看清楚。
  苏香香细细打量跪在塌下的两个男人,一段时间不见,他们打扮得越来越像
高门府第的学子,但是跟她生分许多。
  苏香香不开心,不过他们礼数周全,她也没道理发脾气,想了想,光着脚丫
从榻上下来,挥手叫房里的贴身小侍从都出去。
  正弘半天没听到苏香香叫他起来,想抬头瞅瞅,就发现面前多了一双光裸的
小脚,苏香香的手搭在正弘肩膀上,细声问:「你背上的伤,不碍事吧?」
  正弘眼睛咕噜噜转,嘿嘿一笑,一把将苏香香抱了个满怀:「碍不碍事,要
看让我做什么事!」
  「那你想做什么事?」
  苏香香轻呼一声,笑起来。
  正羽有些头疼正弘的冲动,不过见苏香香没有生气的样子,拿一边现成的湿
帕子将苏香香两个脚板上的灰擦干净。
  正弘将苏香香放到榻上,刚想做点什么,就被苏香香拉低身体,苏香香的手
灵巧的解开正弘的腰带:「要先让我看看有没有事。」
  正弘眼神一暖,顺势趴到一边:「好,你看,随便看,别吓到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正弘背上刚褪掉黑痂,苏香香将他衣裳褪下来,从外面看,
当初那样狰狞的一道刀伤只剩一条长长的粉色疤痕,苏香香不曾小气,供给的都
是最好的伤药补药,伤口新长出的嫩肉很皮实,很鲜美的颜色。
  苏香香跪贴在正弘后背,伸出舌尖,在正弘背上那条嫩疤上舔玩,听到正弘
呜一声,她心里便是一颤,更加温柔的顺着背脊往上,逐寸舔吻他的疤痕。
  陆景焕的侍卫大胆到强闯私宅抢夺良妇,苏香香被刀剑相逼当时脑子里也想
不出应对之策,正弘过来看见那些武器精良的王府侍卫,赤手空拳就冲上去。
  当有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为自己去死时,无论这个人是什么身份,苏香香
的心情都是复杂的,她意识到,在直面死亡时,人都会保有理智下意识避开锋芒,
即使实在避无可避,连自杀的人都会出于本能挣扎,但是正弘不在其类。
  幸好有这样一个人在,幸好他没有死。
  正羽在苏香香身后,将苏香香外面穿的衣裳尽数剥除,他自己也脱光衣服爬
上榻,将苏香香跪跨在正弘臀部的两条腿拉开,把苏香香腰部往下压一压,苏香
香就会很自然俯下身,屁股翘起来露出整片粉嫩可爱的花谷,饱满的花瓣细嫩柔
软,嫣红的蜜缝轻轻蠕动小口,吐出一滴蜜液。
  第51章、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榻上男女三人叠在一起,男人健壮的肉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充满力量的肌肉
和娇弱诱人胴体形成鲜明对比。
  正羽挪动大手,粗鲁的爱抚苏香香身体敏感的地方,嘴唇贴在苏香香身上滑
嫩的皮肤,逐寸的吻过,他不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压抑得很是难受。
  「夫人好美。」
  正羽眼睛黏在苏香香身上,发出惊艳的叹息,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成为陪
在她身边的男人,大手覆盖苏香香圆润饱满的臀部,指头以令苏香香舒服的力度,
爱抚着她分泌出花水的神秘花谷。
  花谷中小小的细缝,感觉到外来的侵入,立刻将正羽的指尖包住往里吸,层
层叠叠的穴肉湿热绵软,将正羽的手指绞紧。
  女人白嫩的身体跪趴在另一具男人身上,身体曲成一个非常美丽的曲线,小
腰不盈一握,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在男人肌肤上揉压,乳尖蹭得硬硬的。
  正弘被苏香香压着在伤口这样细揉慢舔,压在身体下的阳物充血胀大忍得发
痛,连忙告饶:「夫……夫人,要是把伤口弄裂,血肉模糊的可要搅坏夫人兴致
了。」
  「我哪里舍得让你伤上加伤,明明很轻的。」
  苏香香不在意的轻笑,摸着正弘腰侧黑色家奴纹身,一路细密的舔吻过去,
不知道在想什么,腰上是正弘比较敏感的部位,正弘肌肉绷紧,忍住体内骚动。
  「夫人……别,哈哈,好痒,你……」
  倒像是在逗他高兴,正弘察觉苏香香对他不同往常,侧身躺倒将苏香香也放
倒在榻上,正羽一同随着躺到苏香香身后将她环住,正弘去看正羽的眼色。
  正羽摇摇头,苏香香瞧个正着将身体支起来,正羽脸色马上变了。
  苏香香脸上辨不出喜怒,就着在正羽怀里,转身将红唇轻轻贴在正羽嘴边吻
了吻,见正羽心虚垂下眼帘,才转头,眼角波澜撩动,问正弘:「你与正羽同是
侍者,倒从来没有争执,你很听正羽的话,这是为什么?」
  正羽外表风流潇洒,明显比正弘要聪慧惹人喜爱,平日就算苏香香不说,府
里发下去的赏赐正羽也比正弘得到多,弱势一些的正弘,不说嫉妒怨恨,也该有
些争宠的念头才对。普通内宅宫闱,争风吃醋在所难免,苏香香从未调教他二人,
照理说安分得有些过份了。
  正羽并不看正弘,正弘自己想不通其中原因,忐忑的看着苏香香,望见苏香
香一身牛乳光泽的肌肤,吞了吞口水:「夫人,想知道什么?」
  苏香香指头戳到他胸前,玉足点着正弘推开,将自己送到正羽怀里:「除非,
你心里从来没有正视过我这个妻主,可我不止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奴才。给你一个
机会想清楚怎么回答我,好好想。」
  「夫人说这么多,看来是怪我们不够尽心了。」
  正羽话音刚落,抬起苏香香一条玉腿,巨大的肉茎就着侧躺的姿势,狠狠插
进淌满花水的小穴。
  他不想让苏香香再跟单纯的正弘讨论这样的问题,再说他也憋到极限了,龟
头顶着子宫颈狠狠的碾磨,最简单粗暴的抽插,缓缓退出再狠狠的撞到子宫颈,
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如潮的快感。
  「嗯……慢……慢一点,正羽……啊啊啊……」
  苏香香闷吭一声,顿时觉得吃不消,这种毫无技巧,疯狂的撞击,所带来灭
顶的情潮,让她张着小嘴,只能不停的呻吟喘息。
  这样插干了几百下,苏香香细细尖叫着喷出一股一股花水,那根巨大的凶兽
还不知疲倦的继续往深处撞。
  「嗯……正……羽,你……啊啊啊……」
  苏香香无措的抓着榻上褥子,身子被顶撞得剧烈,屁股被睾丸拍打得发红发
肿,痉挛的花穴被这样粗暴对待,湿得不像话。
  「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喊停哦,我会马上停下来。」
  正羽咬着苏香香耳坠,就着插穴的姿势,跪在她侧面,将她一只腿扛在肩上,
健壮的身体毫不迟疑的将粗长的阳具,狠狠插进苏香香的花穴,机械的律动。
  好涨,好疼,快要被撑穿了。
  「啊啊啊……放……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苏香香眼泪都快出来了,穴里又麻又疼,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过度的快感
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晕眩感。
  「夫人说晚了,我已经停不下来。」
  正羽态度恶劣,将苏香香翻了个面,压着她从她丝毫没有经过开拓菊穴,恶
狠狠的插进去。
  「啊——你放肆,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惨叫一声,激烈挣扎起来。
  「让我不要碰你?可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这么肏你。」
  正羽大手按着苏香香的头,红着眼,看着肉棒带出的血丝,眼中几乎冒出泪
来。
  正弘紧抿着嘴唇,看看正羽疯狂的样子:「够了,正羽……我说够了,听不
见吗?」
  一拳头狠狠挥过去,这一拳力度没有任何保留,正羽被打,偏头呸吐出一口
血水,立刻起身一拳头还回去:「你他妈不要喊我正羽,老子有名字。」
  正弘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也破了,推开正羽,查看苏香香裂开冒血
丝的菊穴,不禁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她了!」
  正羽顶着胸口,悲愤难言:「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为进苏府,你我甘愿签
契为奴,本是大宅儿郎,何苦作践自己,我们这样甘心情愿只为等她兴致来潮临
召吗?等她玩腻味,再一脚蹬开?」
  「夫人何事薄待过我们,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
  正弘给苏香香披了件衣服,将她颤悠悠的身子搂起来,眼底掩不住的黯然:
「夫人是极喜欢你的,你何必这样。」
  「呵,就你这样的性子,为她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
  正羽冷着脸,他又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苏香香刚才分明想放
正弘出府,还他自由,简直令人发笑。
  多金大约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响,敲门进来,见正弘正羽脸上带伤,这样争
风吃醋的事也不奇怪,低喝道:「真是没规矩,枉费我平日叮嘱,还不快点下去。」
  「夫人,你好好安歇,还有,正羽他……对不起。」
  正弘本就不善言辞。
  「哼,要你说了?」
  正羽破罐子破摔,扯动裂开的嘴角,倒吸一口冷气,『嘶』寒着脸,乱七八
糟将衣服往身上套。
  两人被多金带出去,他们会回到属于侍者的院落,未得到允准,不可以随意
走动。
  苏香香心思玲珑,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金玉盘是个精明世故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赔本生意,平日府门求娶之人络绎
不绝,不乏名声在外的富贾学士,若是寻常男人,金玉盘绝不可能放进内院,只
是她也没想过,会有男人愿意为她自降身价做一名暖床应侍,失去自由失去财产
失去自尊。
  只要仔细回想,就能知道,他们精通武艺,才识眼界相比府里郎君不枉多让,
若真是府门大宅出身,原本可以找一个寻常妇人夫唱妇随,何必做一个卑贱的侍
者苟且一世。
  能得夏子焱首肯而其他人绝口不提,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苏香香环着身体,心口隐隐作疼。
  第52章、
  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如何收场花瑞源痴迷医术,书房瓶瓶罐罐的摆着不
少药瓶和不知名的器械医刀,卧室整面墙摆满书当成书房在用,窗明几净,一向
没其他多余摆设,像他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干干净净,他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
有一股清新美好的草药香气。
  逍遥子近期准备大量药物,苏香香的病症需要动刀,虽然有过先例,到底有
风险,只能尽量多做准备将风险降到最低,花瑞源每日从医馆托送大批干草药回
府,给逍遥子做帮手整那治不孕症的药房上需要的一应药草亲自切碎熬煮制作成
药丸,一概不假他人之手,几个红泥小灶一字排开,房里门窗大开,后院有片小
水塘,清风过后,也热浪蒸腾。
  从那天跟两名内侍闹过后,闲得发慌的苏香香就开始往花瑞源院里跑,可是
听着他二人满口医术用语不停捣鼓草药密丸,瓶瓶罐罐越堆越多,人就犯困,一
点心事都写在脸上。
  府里男眷忙碌夏子焱常年不着家,杜江办案数月不归,酒楼生意好的时候收
档晚,金玉盘就宿在酒楼里,花瑞源作为医者,半夜被达官贵人请去都很正常,
丢下她一个人料理府里庞大的银钱进出和投机生意的确容易出岔子。新君原梦崖
也是军职在身,正是干劲十足加官进爵的好时候,天天加班加点应酬也多,偶尔
抽空回来,哪个都没空天天哄她陪她,让她一个年轻貌美的深宅妇人,正是食髓
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纪,独守空闺本来就说不过去,进内侍是早晚的事。
  金玉盘先斩后奏给她弄内侍也本是件好事,可是让别人家大好儿郎卖身入府
进来当个暖床内侍,就有点……不知道当事人是不是脑子给门夹了,不知情的人
会当苏府逼良为娼,人言可畏,显然正羽正弘为名节着想绝不会张扬此事,可如
今正羽将话说到明面上来,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到底要如何收场。
  苏香香咬着手指,光脚趴在小几上,两名小侍从给她掌扇。
  花瑞源洁白的布袍,因为热,胸前敞开一大片,他本是保守惯了的人,只是
这样稍微露出一些小性感,就让苏香香眼睛都挪不开了。
  长睫毛扇子一样扑闪扑闪,小眼神变得分外暗沉,这样无意识勾搭她最讨厌
了,挥手叫小侍从呆出去。
  苏香香委委屈屈的往花瑞源身边凑,摇着他衣摆,这样一扯,花瑞源胸口露
出一大片,苏香香根本心猿意马,声线都有点媚:「啊源……源哥哥——,怎么
办,正羽和正弘现在正生气……可是他那天弄得我很疼啊,还不管我,……还是
你给我上药,哼哼哼——。」
  而且还不理她了。
  逍遥子在药柜那边将干草药称量分类打包,又将药泥捏成丸用蜡密封,花瑞
源又要磨药,又要管火候,这两人都是忙得陀螺似的。
  苏香香是很少撒娇的,她平时处理家事威严加持,好歹是家主撒娇起来端的
有趣,花瑞源朝苏香香一笑,不到0。1秒转头忙自己的,还状似认真的想了想:
「嗯——香儿是一府之主,依香儿看怎么是好?」
  「他们生气,可是我也很生气……哼哼哼。」
  她纠结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关。苏香香撅嘴,哼哼唧唧,她这会儿有点黏
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可是心眼小,总记着正羽那样凶的弄疼过她。
  「你是家主,是赏是罚心中有数,我本不该多嘴,不过……当初苏府门前求
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都揣摩着来者不善,杜君将事情压下来,我们不想造成你
困扰,所以并未告知……」
  他脚下忙着切药,手里掌扇磨粉,修长的手指灵巧又从容,忙碌有序,花瑞
源说完顿了顿。
  苏香香缠上去要他说。
  花瑞源还真敢求情:「……香儿,他二人年少鲁莽,没籍为奴……这等事,
实在辱没宗族,是该赦令他们出府取消奴籍——,你若对他们无意,更应当早说
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误良子终生,也好过……好过……嗯……」
  「嗯?好过什么?」
  苏香香的身体贴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一手从敞开的衣衫里伸
进去,一手绕过他的腰,伸入他亵裤里,舌头舔着耳根,声音不辨喜怒,嘴唇却
是难得肃然抿紧,轻轻哄:「继续说。」
  花瑞源脚一歪,药钵差点就打翻。
  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气,完美的鹅蛋脸,眼睛充满灵气,就连嘴唇的形状,都
非常适合接吻,这几年他调养的越发姿容绝色,偏偏却是名男子,瞧他这么毫无
城府的样子,想必在外头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没惹什么桃花债。
  所以敢对她说教了。
  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负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
  做她男人还辱没宗族?离开苏府,他们还能去哪?带着苏府贱奴的纹身主家
怎可能接纳他们,难道要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做一个卑贱的内侍?不是说喜欢
她所以甘愿为奴,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也那样……莫名就很生气。
  花瑞源看不到苏香香神态,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
  说来其实很简单,苏府门前,两名公子仰慕苏女风采重礼求娶,这等风流韵
事马上在京中流传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结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
众口一词回绝,被当面指出私毁递给苏香香的情信与信物,妒夫所为……加上往
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时起哄压不住,最后杜江带人将闹事两人逮往大理寺,还是
金玉盘出面,谈了个卖身为奴的交易,这才把这两人塞进府,过程几经坎坷,也
是人在面对爱情时盲目无知,为了一名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倒叫人心怜。
  也难怪正羽激动,私产全部充入苏府不说,籍末为奴,这等事自然瞒着父母
主家那边,可当初心心念念喜爱的女子对他们的付出毫不知情,还以为还他们自
由就是最大的赏赐,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不知时间险恶,金玉盘居然也跟着胡闹。苏香香飞快咋了眨眼,眉眼间
隐隐有一丝烦扰,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骚点火,不自觉间手劲就较平日重,又痛
又麻,更增添快感,让人欲念横生,浑身乏力。
  花瑞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今那花瓣一样浅粉的嘴唇,诱人的张着,
发出微弱的告饶:「嗯……香儿,有长辈在……别这样……」
  「没关系,师傅看不到。」
  苏香香抚弄花瑞源胯下玉袋,握着男人命根,有技巧的前后撸,拇指在龟头
上打圈,气息轻轻吹在花瑞源耳根:「是不是很想要?这,里,流,水,了。」
  「呃……会听到,你别说……」
  羞的满脸通红,练武之人都懂听声辨位,耳力一等一的好,花瑞源拼命压抑
的样子很是惹人心动,脸颊绯红,眼睛雾蒙蒙,精力显然无法集中了,还要强作
镇定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为小灶控火,两边碎发垂下脸颊,随着苏香香的动作小
幅度动,很渴望,很无助,让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可要忍住,不要出声。」
  苏香香拿气音吹在花瑞源耳根,抓握着男物,看着花瑞源不自觉将腿摊开,
喘气的模样,美色可餐太诱人了,吞了吞口水,手心点点收紧,撸的幅度和动作
都要快了许多,更像是惩罚一样,并不去刺激他最敏感龟头和输精管。
  逍遥子手头在忙,隔着纱幔镂空的屏风架,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
  「香儿,别……我不行…哈…」
  花瑞源低低喘气,身体绷紧,脸颊变成可爱的粉色,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雾
气,耳朵红得都快熟了。
  「什么不行?不想吗?可是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不是很想要吗?」
  苏香香不断刺激花瑞源腿根敏感点。
  嘴唇厮缠在一起,苏香香的丁香小舌调皮的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浸液交换,
又将他的舌头吸进嘴唇,含着仿佛口交一样吸舔,花瑞源整个人都恍惚了。
  第53章、药房H,温馨H,坐在椅子上做爱
  好难受,涨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虚得像拓开一个黑洞,将理智一点点吞没,
想要她。
  男物一再膨胀,被包裹在柔软的手心温柔又充满欲望的粗鲁的上下撸动,一
炷香时间过去,都有些发疼了,或许是因为紧张,苦苦无法射精:「好香儿,帮
帮我。」
  「医者不能自医,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苏香香凑吻花瑞源脸颊轻轻咬了咬耳朵,勾着花瑞源脖子,虚坐在他腿上,
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轻轻爱抚,经过这许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欲棒发红胀
大,温度炽热烫手。
  估计这时候花瑞源挺难捱的,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
连鼻子都粉粉的,看起来又纯洁又无辜,恶劣的玩弄他的私处,却没有下一步动
作。
  花瑞源脑袋开始发昏,一边抚摸苏香香,出于本能将苏香香裙子开,顺着腿
根摸上去,将她小裤头拉低,呼吸急促:「香儿,我受不了,给我,让我进去…
…」
  他已经顾不得害臊,不管逍遥子是不是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吟声,两人衣衫轻
褪的响动窸窸窣窣,或许早就察觉到,花瑞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你什么?」
  苏香香故意夹紧屁股,花谷贴到滚烫的肉棒上时,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浑身
一个哆嗦。
  花瑞源深知苏香香的撩人的恶习,不想再让她逗弄得理智全失,趁着苏香香
分神,肉棒钻进花谷中,龟头马上对准苏香香蜜水泛滥的花穴,放苏香香坐上去,
穴口嫩肉温柔包裹,吸着龟头往里拽,爽得头皮发麻,花瑞源喉咙滑动,不断发
出低低呜咽声:「唔——」仅仅是这样微弱的呻吟,对于苏香香却像催情药一样,
虽然她的确很想听一些淫靡的话,那样身体会更有感觉,可她现在脑子里被灌满
花瑞源低低忍耐的呻吟声,身体被肉棒本身的温度烫到说不出话,私处像插进一
根烧红的铁棒,好烫好舒服,烫得浑身暖洋洋提不起劲,由着花瑞源捧着她饱满
的臀部一上一下套在滚烫的男物上。
  花瑞源胸口剧烈起伏,他到底还是内敛保守,并没有被撩拨得狂性大发,胳
膊从苏香香膝盖窝挽起,不让苏香香支撑,将她纱裙撩到腰上,眼睛忍不住看着
两人交合处。
  将苏香香提起,套在男物上的小穴微微离开,花瓣被肉棒撑到两边鼓起,放
下时,才手指宽的穴缝一点点将肉棒吞没。
  花瑞源看得目不转睛,一遍一遍看着肉棒进出那个神秘的花洞,指头宽的小
穴神奇的将肉棒吞入,春水被堵在穴内随着上下套弄会渗出一点,被这样瞧着越
来越多的春水无法抑制的流出来。
  「嗯……别看了。」
  苏香香难耐的扭臀,可惜越是扭动,贴合得越是契合。
  「好美,香儿真美。」
  女人的身体好神奇,花瑞源一遍遍发出喜爱的感叹。
  苏香香坐到底时,花瑞源和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表面看,两人衣衫整齐,
下体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药房器械冰冷摆设古板,怀中美人娇羞生媚,小穴还
套在坚硬的男物上,面前还摆着医术药典,都是做古前辈为后世留下的心血,这
种反差让花瑞源简直无法面对古今圣贤。
  苏香香伸手进花瑞源衣服里乱摸,小手四处点火,唇舌从他脖颈往下,隔着
薄薄的布料,舔他胸口小小的乳尖,花瑞源不淡定了。
  好烫,肉棒很粗,强硬的将阴道细细的缝隙撑开成长柱形,长度一直撞到花
心,龟头顶着子宫口,好像随时会冲进子宫,肉棒的温度烫得小穴里面每一寸嫩
肉都好舒服,春水不停的流出来,坐着的姿势,内脏往下坠,将侵入的肉棒紧紧
的裹着。
  「香儿,放松一点。」
  太紧了,丝毫都动不了,夹得肉棒发痛,花瑞源担心被逍遥子察觉,紧张得
不行,将苏香香抱起再放下,被这样温柔的抽插,身体更空虚难耐。
  「嗯,快……」
  快点,好想被捅穿,苏香香嘤咛一声,将两腿放松,微微张开些,这种斜着
的坐姿,肉棒能顶到以往没碰到过的穴肉,身体闲适的依靠在花瑞源怀里,被他
抱着,舒服又很新奇。
  逍遥子认真做事起来最忌讳被打扰,灶上药还煎着呢,她又不能把花瑞源带
走,苏香香心里叫苦,真是自作孽。
  花瑞源小幅度的将肉棒往上顶,手捧着苏香香,肉棒准确的撞上花心,龟头
在子宫口转了一圈,轻轻抽出一点,再又撞在子宫口,龟头捻着子宫颈口子的嫩
肉,就像糖棒在嘴里舔一圈又拿出去。
  「不要出去,进来,啊……哼哼……」
  苏香香眼眶湿润,这样温和的方式她的身体不能满足,肏我肏我,想要被粗
鲁凶狠的撞击,小穴深处好痒,身体难耐的扭动,被欲望烧脑,这种不上不下吊
着的滋味太难受,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腿根夹紧,自己开始迎着肉棒一上一下
套弄,想要缓解这种渴望。
  花瑞源几乎不能成言:「呃……哈……太……紧。」
  肉棒被绵绵密密的软肉包裹,湿热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子宫颈张开小口对着
龟头不停的吸。
  苏香香还又箍紧穴肉不让那滚烫的阳物出来,穴里就像有几百张小嘴,同时
吸允整个肉棒,这种飘忽云端的美妙滋味,让花瑞源差点丢脸的呻吟出来,脸埋
在苏香香胸口低低喘气。
  苏香香心知药房不是纵欲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难受到极点,扭着不盈一握
的纤细腰身,用小穴将肉棒尽根吞入,花穴裹着肉棒,龟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
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压到敏感点。
  自己动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变成汗珠,顺着下颌滴落,
身上薄纱被汗水染湿,贴肉紧紧包着曼妙的女体,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肚兜。
  花瑞源体贴的托着她半个臀部,配合她动作,花瑞源不用动作,注意力就全
部汇集在两人胶合处,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坚硬得像一支铁柱,这种反反复复插
弄宫口,侵入她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接纳,每一次进攻都被温柔的包容,让人整
颗心都逐渐沉溺。
  苏香香小穴里春水一波又一波,见花瑞源不停的收缩小腹,知道他是想射,
小穴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龟头撑开子宫颈,龟头上的马眼对准子宫口,花谷夹
着肉棒根部要命的揉。
  「摁……哼。」
  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头紧蹙,牙关将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将又浓又稠的精
液射进苏香香的子宫,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苏香香浑身抖着,抖着腰,
将这些精华全部接纳,眼睛眯起,小嘴张开无声,子宫一阵阵抽搐,也达到高潮。
  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宫里,动一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就在晃动,苏香香懒洋
洋不想动,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干净的巾子替她清洁,被苏香香抱紧:「不许动,
好舒服啊,不要动。」
  「要给你清理一下,也不能就这样……」
  苏香香闻言无动于衷,还惩罚性的夹了夹腿,花瑞源冒汗,他的阳具射精后
还半硬插在苏香香子宫口,宫口大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龟头,穴肉
不断收紧蠕动。
  「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儿堵着,不然会流出来的。」
  苏香香弯眼笑,眼神坏坏的,欣赏花瑞源害羞的样子,美男如玉温润披泽,
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着肉棒,双腿交叉厮磨,将肉棒夹在花穴里蹂躏。
  花瑞源红着脸,居然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苏香香顿时给萌了一脸,捧着花瑞源精致的脸,嘴唇印在他唇上,舌头勾勒
他嘴唇的形状,看着他害羞的半合着眼睛,他的睫毛笔直,像密密的松针,又黑
又浓根根笔直,垂下时像鸟类的翅膀,撩得人心里痒痒。
  案桌下四五个抽屉,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大小长短不一的药柱,有
的柱体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纹,有的呈现草绿色,也有紫色,红色,都有缩阴
散瘀的功效,对女子私处大有助益,很多是医馆研发的新品,也有从市面上买回
来改良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选了一支药柱,哄着苏香香从自己身上起来,小
穴离开肉棒时,很是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药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贴在穴口,
就被穴肉带着往里吸。
  冰爽的薄荷脑钻进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场大雪,苏香香总算不再缠着花
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着,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镇的水果,自打有苏玄庭坐镇,
她就真的闲得没什么事干。
  第54章、苏府日常,准备参加万花节咯
  苏香香性格娴静,一直都没有过节的习惯,苏玄庭派人来请示万花节做准备
时,苏香香才想起这件事,她年纪尚轻却没有同龄的女孩喜欢闹腾,但总不能委
屈府里男眷跟她一样闷着。
  说起来,今年府里的确有几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先是与杜江解开心结,府里
总算雨过天晴压在心头那座山没了,又进两名内侍,后来圣上赐婚再不久正式成
婚,按照风俗,总要带他们出去与社交好友会会面,在正式场合介绍一下,万花
节无疑是个热闹风雅又适合会友的好地方。
  晚上金玉盘回来,苏香香提了一下,金玉盘就把正羽正弘的来历身世都给苏
香香说了一遍,两人家籍同在江南水乡,不比京中原住民精明世故,水乡男儿大
多重情重义,或许正是这种难得的特质,结伴来京闯荡没几年就攒下丰厚身家,
一个开画舫一个开酒坊相携相辅,产业都已经收归苏府名下。
  苏香香只担心一点:「若是他们主家来讨要人,不是要我让人出去?」
  金玉盘乐不可支:「腿长在自个身上,也要看他们会不会答应跟主家走。」
  这坑挖得够大,一坑坑两家,白赚两个内侍。
  既然金玉盘这么有把握,苏香香也就放心了,清白人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同
等闲家奴同日而语,再想想正羽发的那顿脾气,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侍者院落布置得相对简单摆设器玩也都是从郎君院里换下来的旧物,委屈是
委屈了点,但这是各府通用的规矩,苏香香又一向慷慨一应所需都尽量满足,除
了闷得慌,米虫泡在米缸里一样的生活十分舒适。
  天不亮,正弘就被外面磕磕碰碰的声响吵醒。
  正弘起得早,穿着一身睡衣裤在院子里练拳,他一向早起练一个时辰拳脚,
就算沦为内侍这个习惯也没改,因为在府里当米虫实在太闲,一般到了吃早膳才
会有仆从过来喊,看到陆续有仆从将花盆搬进院子,满院子牡丹茶花蔷薇这些形
态各异的花草,哭笑不得,他的宝贝武器架子被挤到一边,还有仆从不断的将花
盆搬进来。
  去到正羽院子,发现正羽刚被吵醒,尚且睡眼朦胧,他披着头发站在院中,
一身雪白的睡衣裤,在清晨薄薄的金色阳光下飘渺出尘,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这
样俊秀的男子居然只是一介内侍,他一向聪明机警,这会儿呆站在满院子花草间,
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脚。
  「你这里也……呵呵呵,你看夫人都跟咱们示弱了,哪有一直跟家主赌气的,
再说咱们入府,可都是自愿,你就不能服个软?」
  正弘傻不愣登一笑,看到正羽这里跟他一样,他莫名的就放心了。
  「你真敢说啊!当初若不是你答应嘴快,哪能连累金大掌势把我也坑了。」
  正羽心窍玲珑的人哪能不知道苏香香示好的意味,心里正暖洋洋的去逗他廊
檐下挂的雀鸟玩,听到正弘这话气不打一处出。
  若不是自己孤注一掷,正弘这会都被苏香香遣送出府,还示弱,瞧他这副没
心机的样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正羽望天无语,好歹过了一劫,被正弘这么一劝
倒显得他多矫情。
  正弘还嘀咕:「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夫人喜欢你,也没亏待咱们……」
  好粗的脑神经,正羽一脸麻木,苏香香那里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呢,不再搭
理正弘,转身就回屋。
  正弘一看没人搭理他,照常练招式,小时候想着习武可以锄强扶弱,男人总
有侠客梦,长大后发现能动嘴的时候没人愿意动手,习武也就纯属强身健体,他
练的是一套拳法搭配着掌法,一招一式沉稳干练没有花架子,倒有点像杜江,想
杜江百忙之中,还能关照到内侍,倒不像看起来那么冷面冷心。
  看到正羽拎着把剑侠出来,正弘苦着脸,连连摆手:「不要了吧,上次差点
给你伤着,你还来?」
  正羽拿能让他跑了,提剑就劈过去,他得了夏子焱传授一套剑招,闲着手痒
就会找正弘切磋,偏偏他基础浅,只能比划个八分相似,下盘不稳。
  「早膳还有一会,你陪我过两招。」
  正羽心里来气,提着剑就朝正弘追。
  「喂喂,你能不能换个东西比划,刀剑无眼啊!」
  正弘哇哇叫撒腿就跑,到底是练家子身手矫捷,正羽虽然基础差,可胜在剑
招精妙,出招刁钻,正弘赤手空拳又是稳打稳扎的路子,这两人光比招式竟然能
旗鼓相当。
  两人追出院落到了空地没多久就斗成一团,繁花掩映,衣袂纷飞,剑影如练,
人少年,看着十分养眼。
  苏香香远远看着他们,还依然是生机勃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出一丝笑意,
转身回去。
  多金感到莫名其妙的问:「夫人不过去吗,这是做何?」
  「我已经叫人通知他们筹备万花节,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我细叮嘱,
咳……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苏先生』可是说你最近功课都落下了,仔细修容
训斥你。」
  苏香香心情很好,脚步轻快。
  苏香香不知道苏玄庭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但还是没冒险去见他,只叫多金传
话,多金好学,苏玄庭满腹经纶又有耐心教,去得勤快了便尊苏玄庭做先生。
  就知道搬我哥出来吓唬我,多金翻白眼:「原先苏先生探问怎么筹备万花节
我就觉得奇怪,咱们府里一向清净不折腾这节那节的,再者夫人真要带他们两个
去?」
  他们可是内侍,谁家主子不是带着郎君撑场面,有谁带内侍出门么,到时候
不是给人嘲笑?
  夏子焱不在,节假日是金玉盘酒楼赚钱最忙的时候,花瑞源跟逍遥子钻在药
房很多天不眠不休喊他去是不可能的,原梦崖官职在身万花节巡防肯定不容他懈
怠,想来想去只有杜江有空。
  「嗯哼。」
  苏香香淡淡应了一声。也不想杜大官人可是京中劳模,手里查不完的案子,
应酬都要预约,万花节这种玩闹场合他才不会去。
  多金一路唠叨,苏香香终于还是答应让他去问问杜江的意思。
  最终杜江答应去,毕竟人蛇混杂的地方,案发几率也很高,不算假公济私吧。
  京城每年的万花节都举办得很热闹,带花赴会,整个京城暗香浮动,文士一
展才学,武者显摆勇武,艳姬歌舞助兴,良妇招贤纳君,是各府成亲率最高的节
日,俊男美女不论贵贱贫富,都可能在万花节一朝成名平步青云,相当于一个狂
欢旖旎的大聚会。
  万花节的主擂台摆在十字官道旁,沿路扎堆的花和人挤得水泄不通,满城百
姓夹道庆贺,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家家墙头瓦顶姹紫嫣红,最吸引人的地方莫
过于看花车进城,各色俊男美女,佩戴着自己喜爱的鲜花做成的饰品坐在花车上,
个个笑颜妍妍,赏心悦目。
  苏府,万花节这么热闹的日子,苏香香还不慌不忙,临窗描摹一张名家字贴,
她字体娟秀,对这种狂放的草书很感兴趣,到底描摹出的字迹再像细看却不太自
然,苏香香认真临摹好几张,终于比较满意了,自顾自欣赏。
  正弘和正羽脚步匆忙的闯进来,正弘啪一声将门推开,多金和苏香香的态度
一样,对这两人再冒然的举止都司空见惯,在多金看来内侍就是宠玩的么,对宠
物能要求多苛刻,多金守在门口淡定的将门关上。
  温暖的光线打在苏香香身上,为万花节特地赶制的橙红渐变的流霞抹胸长裙,
裙摆垂地,荷叶摆金线绣花收边,肩头挂着束带薄纱,腰上用细带一圈圈交错捆
扎出诱人的围度,显得上围尤其饱满,腰肢不盈一握,流泻下的丝结在阴部和臀
沟,两胯骨旁垂落,很是引人遐想,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心都软化成水。
  这两天苏香香态度温和,或许是心有愧疚,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养得
他们胆子也大起来。
  正弘进门不由分说将苏香香抱满怀,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夫人,可想死你
了,一天不见这心里空落落的。」
  「那可怎么是好?」
  苏香香嘻嘻笑,将手中狼毫搁下。
  「就想天天这么抱着你,去哪都抱着,吃饭睡觉都抱着,不松开。」
  就像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被这样讨好奉承,听着很舒心,苏香香
由他撒娇,吃吃直笑,正羽负手而立,闻言握拳放在嘴边轻咳掩笑,正弘也不嫌
害臊:「你们笑什么,我是真这么想,咿?夫人在练字?」
  他们两个有事忙,连眼神都阳光明媚,苏香香身子贴着男人壮硕的身躯,纵
容的笑笑,拿起自己刚临摹的字帖,跟原帖一同拿给正弘看:「哦,你来看看我
临摹的几副字,有几分像?」
  正弘凑过去看字帖,一看是狂草,大惊小怪叫道:「咿?看不出来啊,一模
一样,夫人好厉害啊。」
  一手拿一张比对,苏香香这么文雅的人,居然也会写出这么霸道狂放的字迹,
虽然是临摹,可是墨迹干掉的那些都完全看不出哪张才是原帖,正弘毫不掩饰惊
讶。
  「哪有一模一样,你看用墨轻重就不一样,再是相似也只是相似,难于收放
自如,纸张背后透出的力道也不尽相同。」
  苏香香说得绕口令一般,见他发丝有些凌乱,抬手一一捋顺,不得不说,她
宠起人来,很容易令人沉沦在这样水一样的温柔中。
  正弘今天穿的湖蓝印花束腰薄衫很鲜亮,窄袖在下方开口子散热,绣花金边
玉扣收口,英挺大方,要是换做别人穿肯定会很花哨别扭,他穿起来活泼又精神,
头发用金珠带子束在头顶,垂下的带子坠满金银玉片,额头交错几串宝石链。
  正羽则穿着时下流行的汉装,外罩湛蓝印花仿锦缎的薄纱,左肩下来印着重
瓣白海棠,象征断肠的苦情花一度很受欢迎,这个款式倒觉得有种富丽堂皇雅俗
共赏的意境。同样金线收口,领口开到胸下,偏偏衣衫宽松想看的都看不到,让
人忍不住幻想那薄薄的领口下坚实的胸膛和腹肌,大风过境,还可能露出黄豆大
的小乳头,实在令人垂涎。头发用镶玉金簪挽起一派潇洒飘逸,温和富贵。
  他两人这身奢侈的行头一看就是金玉盘的手笔,不像内侍,倒像到处游山玩
水的王公子弟,金玉盘的意图很明显,『带出去显摆吧』。
  第55章、H,现在才刚刚开始
  苏香香第一次见他们这样盛装打扮,抬手给他们一一整理衣物,小手贴着正
羽露在外面鼓起的胸肌,状似不经意的伸进去抚摸过男人小小的乳头。
  正羽随即有些意乱情迷:「夫人。」
  房里温情惬意随即就被打断了。
  门被人用脚拨开,苏香香愣了愣。
  「啧啧啧在这蜜里调油呢,逮住了逮住了,把我们干晾在外头,自己在这跟
爱侍亲亲我我,好过分哦。」
  门口伊人一手持着小皮鞭,一只手臂箍着多金脖子。
  多金欲哭无泪,拦又拦不住:「不许进去,你放开我放开我,再这样我可要
生气了。」
  十四岁的小少年身体还太单薄,被女人挟在腋下挣扎:「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才几天没过来,你就忘了我是谁,啊?」
  将多金好好的头发揉乱。
  进门来的闻秋蕊素面朝天一身男子装扮,长发扎成马尾,火红色的骑马装,
黑色皮革将丰满的身材衬托得无比曼妙,充满力量与美的对比,在她身后跟着两
名同龄女子。
  苏香香愣了愣:「你这是?」『啪啪』的甩甩手里的小羊皮鞭,转圈,闻秋
蕊一脸得意:「诶,怎么样?好不好看?男人光看见我这帅气,嗯?就得被征服!」
  那两名女子也早都立府封君,粉裙圆脸的叫吴芍莙,姿色一般,脾气是四人
中最包容大度的。长发白裙,仙子一样打扮的冷清灵,看着高傲清冷,实则脾气
最火爆。她们和苏香香一样在宅内主持家务,四人相聚甚少,正所谓君子之交其
淡如水,认识多年,府里郎君又都在朝为官,隐隐以杜江马首是瞻,所以她们关
系虽然一般,立场却相同。
  看多金挣扎得可怜,吴芍莙打圆场:「秋蕊,我们出入少,小孩子不记得也
正常。」
  「什么小孩子,不小了。」
  闻秋蕊拿鞭子在多金两腿间摩挲,笑得一脸暧昧。『啊』多金尖叫一声挣脱
跑出去,苏香香很是无语。
  冷清灵忍俊不禁,取笑道:「闻秋蕊,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形啊?你穿成这
样,男不男女不女,还能怪人家认不出你,连我都认不出你好吧!」
  闻秋蕊朝冷清灵翻白眼:「去去去。」
  冷清灵就不能说话,满嘴白话,保准玉女形象全无。「苏香香抿嘴一笑,评
价中肯:」
  不爱红妆爱戎装,如此别树一帜,花擂上恐怕要出尽风头,不知要令多少良
家子拜服。「」男人不嫌多嘛,有好的我统统收了!诶,我说,把你那小侍从也
带去玩,省的真恼我,以后不给我进你家怎么办。「闻秋蕊很豪迈的搭在苏香香
肩上,一把抱过来朝外走:」
  花车都在外头等着呢,跟你说,知道你要去,我差点乐坏了,你家那艘画舫,
我可是垂涎多时,能乘着它游湖那叫一个享受。「两匹马拉着鲜花环绕的花车,
四辆花车浩浩荡荡前行,花车上悬挂薄纱,四角系八角风铃,每颗铃铛上衔接缎
带,由四匹白马拉车,行进中缎带随风,华美迤逦,是专门为万花节准备的马车,
车身雕着牡丹芍药,又额外用鲜花点缀,马车上也早备好珍馐佳肴,美男相陪,
美酒对饮,无比惬意风流。
  路上出了点小状况,几辆花车赶上来,距离近到几乎就要撞上了,车上男子
冲着苏香香等人吹口哨。他们乘的花车显然更富丽堂皇,车身用的上等黄梨木,
装饰的花卉都是黄金白玉雕塑而成,好大的手笔。「哟哟哟,快看这都有谁家娘
子,乱花迷人眼,娘子比花美。」男人们肆意调笑,显然是故意挡路。
  苏香香倒是沉得住气,背靠在正羽身上细饮果酒,瞧见对面花车的男子时,
酒杯放在唇上一时看呆眼,脑袋里只有四个字『倾城祸水』,那青年生得十分柔
魅,一身薄蓝仿锦流水轻衫,细长的凤眸,妖孽精致的瓜子脸,举手投足无比诱
人,他正低头跟同车的男子商量什么,两人目光对接,他意味深长冲她举杯,嘴
角勾起,心跳冷不丁慢一拍,苏香香忙不迭扭开头。
  就这一眨眼功夫,双方冲突升级,快打起来了。
  苏香香身边带了正羽正弘,多金被闻秋蕊带在车上,吴芍莙和冷清灵都是独
自坐一辆,对方一再嘲讽她们是『丑女少男陪』,冷清灵是个爆脾气,二话不说
让车夫把对面花车轮轴给他拆了,路也堵了,一群人炸开锅,正羽正弘全都上去
劝和,四面还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片刻间熙熙攘攘挤满人。
  短时间内车辇肯定过不去,苏香香只好下车步行朝正羽他们靠拢,结果被越
挤越远,路上堵满各色花车,视野狭隘,没提防给人撞到,差点摔倒,背脊撞到
一具男人的身体,腰肢随即被环住。
  苏香香吓了一跳,稳住脚跟,扭头一看,随即松口气:「是你?谢谢。」
  是那个在花车上朝他举杯的男子,隔得近了,可以闻到他衣服上浓醇的栀子
花熏香,那双细长的凤眸太过柔魅,近看似乎能蛊惑人心,苏香香有片刻愣怔。
「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直愣愣盯着男人看么?」男人并没有打算松开她,反而将
她环得更紧,大手色情的揉搓她的臀部,同时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捏她胸前饱满的
椒乳。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孟浪,看着倾城绝色,想不到也是个急色鬼,苏香香面红
耳赤,这才开始挣扎,低低道:「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正弘和正羽找她的声音远远传来,苏香香羞愧欲死,应答声不自觉放低,被
吵闹的人群掩盖。「我要是不放开呢?苏——夫——人难道不想知道,我会干什
么?」男人轻笑,呼吸软软打在她耳根,舌尖在她耳朵上饶了一圈,气氛变得旖
旎悱恻。「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敢对我如此唐突!那些人听你吩咐才故意捣乱
是不是,你到底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苏香香何等聪明,居然猜了个十足
准。「看来杜大人教会你不少东西。」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大手穿过她宽大的
水袖,肆意玩弄她私密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尖反复捻弄。「混蛋。」苏香
香左支右绌,顾此失彼,一只手从她另一边宽大的衣袖里伸了进去,摸到腿根,
手指分开鼓鼓的花苞,食指和中指强硬的插入她两腿间的蜜缝。
  层层叠叠的衣裙做了很好的掩饰,衣裙摆动也只当是有风吹过,根本没人注
意到他们有什么异常。
  两腿被迫分开站立,小阴蒂被粗鲁的碾压,苏香香刚开始还抵抗这种快感,
但是男人十分有耐心,一点点撕开她矜持的外表。
  直到她的身体放弃抵抗,男人开始挟持两片花唇玩弄敏感的花蒂,反复刺激
她最敏感阴蒂两旁的软肉,每一滴花水都没浪费,被男人均匀的涂抹在两瓣贝肉
上,再一遍一遍揉捏,亵弄被贝肉包裹的花蒂,「
  不……不要,我不行了,唔唔……「苏香香面颊绯红,捂住自己即将出口的
呻吟,如果不是男人搂着她腰的手臂的力度,她完全无法站稳。
  男人释放出下体巨物,那东西长度竟然穿过她双腿,将她阴户前的衣服顶起。
  趁她失神,男人将她抱高,扶直阳物,对准苏香香还不停喷出花水的穴口,
坏笑道:「想不起来我是谁没关系,总会知道的,我的目的嘛,就是你!」然后
猛的松手。滚烫的铁棒,猛的插穿花缝,强硬的钉入女子私密的肉缝内,整个花
穴被异物侵占,苏香香瞪大眼,发出一声尖叫:「啊——」周围有人好奇的看过
来,见是一名女子双眼紧闭倒在男子怀里,或许是身体不适,接触到男子警告的
眼神,也没人敢靠近。苏香香又羞又怕,生理泪水滑下来,被男人温柔的擦掉,
考虑到她受不了,男人忍住没有动,只是低声在她耳边笑得恶劣:「现在才刚刚
开始,你这副模样,让我舍不得太快结束,怎么办?」苏香香身子瘫软不停颤抖,
穴肉不断痉挛,宫口收缩,小腹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浇灌在铁棒上,脑子里一片
空白。
  暗处最少隐匿七八个武功好手,见苏香香并无生命危险,又无声无息的潜伏
进人群。
  官道上无数花车堵塞,始作俑者将一名女子挟持在密密麻麻的人墙中,男子
巨物插进她下体,任由她垫起脚尖扭着腰肢缓解胀痛,欣赏着她因为羞愧将身体
绷紧,又因为原始的欲望被折磨得失去常态,再满足的一下下将巨物推进她身体
更深处。
  第56章、H,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
  眼见那几个可疑人眨眼消失在视线里,苏香香暗暗嘘口气,这男人完全不会
武功,她刚才下意识整个身体护在男人身前,如果四面射来暗器,实在没把握保
命,一度害怕得闭上眼。
  京卫军珊珊来迟,隐约可以看到原梦崖轻盔软甲,指挥京卫将撞坏的车辇搬
离官道。
  原梦崖赐婚苏女之事,京中早就传遍了,即使在这个时候,苏香香都没有想
过向原梦崖求救,男人仔细探查她的神态,不像作假。「为什么?」男人突然发
问,他后退一步,退出她的身体,眼神闪烁不停,想伸手碰她,莫名胆怯了。
「为什么?」苏香香含糊的重复一道,疑惑的看着男人,她依然那副温温柔柔的
模样,好像完全没听懂。
  涨得饱饱的小穴突然空虚下来,异常空虚,他居然会中途停下来,不会难受
么,当然肯这样放过她,是最好啦,突兀的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换做其他女子,
应当会惊慌失措吧!
  她这样平静倒的确显得古怪,苏香香慌忙整理衣冠,有些脸红的解释道:
「还要多谢何大人朝堂上相助之事,我也没曾预料圣上突然赐婚,还限令节前必
须完婚,府里实在忙碌不开,因此一直未能登门致谢……那个……如果……如果
你不想继续……可不可以让我走……嗯,我有家眷在前面等我。」先前明明想躲
他来着,被他逮住了就叫他何大人,长得一副纯真良善的脸,心肠倒是比谁都弯
弯绕。
  不过这不能怪苏香香,她那晚醉酒,只觉得眼前男人看着脸熟,再前后联想
了一遍,也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就是御史大人何玉堂。
  随着人流缓缓移动,苏香香也往也往前挪了一下,何玉堂突然将她抓进来,
推进旁边一辆花车,身体随即覆盖上去,大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索,窸窸窣窣,将
她热裤脱下来。「啊……别……别这样。」苏香香想拽回自己遮羞的裤头,被何
玉堂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短裤塞进怀里。「看着纯洁剔透的小美人
儿,走在外头连亵裤都不穿,这情形想想,实在淫靡霍乱,你说对不对?」何玉
堂肆意玩弄她,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可爱得紧。「啊……分明是你……不要
说这样的话……」苏香香用力摇头,羞耻的小小挣扎了一下。「做到这种程度,
以为我能让你走?」何玉堂将她屁股掰开将巨物重新推进她身体深处,将她玉一
样的白嫩的腿往腰上一绕,更深的顶进去,毫不怜惜的顶着花口,疯狂的攻击。
「嗯……你,轻……轻点。」他弄疼她了,一再保证也不肯听,苏香香无法忍耐,
张嘴咬在何玉堂胳膊上,以抑制不断溢出的呻吟。「哦?只是要我轻点,这么说,
你被我这样对待都不会生气吗?」手臂被她咬住,温热的口腔,牙齿轻轻咬在肉
上,痒痒的,她并没有真的下力气咬他,真是顺从又听话。
  硬生生攻进她体内,子宫口被硬撞了几百下,又疼又酸,钻心痒起来,苏香
香扭着腰,那巨棒就顺势钻得更深,如此连续不断的冲撞,苏香香很快招架不住,
唔唔叫着泄身。
  何玉堂被她喷出的阴液撩到,深吸口气强行镇定。「别紧张,放松点。」她
突然夹得好紧,层层嫩肉将肉棒缠紧,像要绞出汁来,夹的肉棒发疼。
  太紧了,好想射。
  何玉堂将肉棒浅浅抽出一点去,肉冠狠狠撞击子宫口,没有半分留情,不断
攻击她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子宫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热流猛的喷出来,烫得何玉
堂爽歪歪,抽插几十下射出来,顶着不动了。
  许久,将疲软的阴茎退出来,好整以暇的裤子拉上,从怀里掏一颗干煸的小
球,当着苏香香的面,塞进她下体,那是一种情趣用品,遇水膨胀,卡在穴口,
将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全堵在里面。
  这人,居然随身携带……分明早预谋好堵她。
  何玉堂又露出那种坏坏慵懒的神态,捧着她发红的脸蛋,细细端详:「我倒
是小瞧你,连夜幽廷的人都敢招惹。」「夜幽廷?」苏香香身子一僵,后怕起来,
在何玉堂一刚开始靠近她时,她用身体为他挡住那些杀手的攻击路线,何玉堂又
不蠢,肯定早就有所察觉。「怎么,现在知道害怕?」男人轻轻笑了笑,刚才的
胆量去哪了。
  夜幽廷是一个受众庞大的江湖组织,像一盘散沙简直无孔不入,底下成员称
为『幽灵』挂白牌,A级以上才是经验老到的杀手,S级以上都是朝廷重犯血案
累累,成功完成任务可以获得钱财,累积多次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晋级,为了接到
收益更大的任务,通常都不折手段,出了名的只认银子不认人,就是这样简单粗
暴的运营方式使得他们像一块块廉价又坚固的砂岩石,碰上去头破血流还不值得,
最可怕的地方也在于,它没有首脑也可以正常运转。使得朝廷也好,正道人士也
好,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彻底剿灭这个隐秘的群体。「我问你,你刚才,突然倒在
我身上,是怕我有危险?怎么,不舍得我死?」何玉堂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京卫军一来,一些人吵得更激烈了,无非是,『你的车先撞我的』『要不是
你突然停下来我会撞到你吗』『瞎眼啦没看到前头堵着』『怎么跟爷说话哪?想
打架是吧』两人所在的花车突然被撞得摇晃起来。「你好重,压着我了!」苏香
香推他,她刚才并没有想那么多。
  何玉翾一看现在的确不是调情的时候,手伸到她脖子后,一把将她胸前肚兜
扯出来,苏香香刚反应过来,裙子里面还有一层衬裙,可是她上身衣衫轻薄,脱
掉肚兜几乎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两只乳房的形状,乳头磨蹭在纱衣上,颤悠悠的
立起来……「别……别这样,快还给我。」苏香香惊吓般环住身体,伸手去抢,
若不是何玉堂带住她,她可能就扑个大马哈。
  何玉堂哪能让她抢回去,将白绸肚兜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凤眼笑眯起:
「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还给你。」何玉堂将肚兜铺平,掏出炭笔,在肚兜上写写
画画。
  文人墨客平时附庸风雅随性写诗,身上都带着炭笔,大多用在墙上岩壁上作
诗留念,他写得一手漂亮小楷,苏香香居然还有心情凑过去欣赏,见他居然还画
了印章、的落款不由大囧。
  何事清宵语,呢喃春衫褪。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
  分明是首淫诗。「何……玉……翾?」每念一字,心脏就被狠狠的揪住,苏
香香飞快看他一眼,怕他察觉异样又连忙垂下眼睛。「嗯。」何玉堂淡淡点头。
苏香香想了想,小心问。「这是一首藏头诗……吧?」「夫人——夫人。」正羽
和正弘边喊边寻过来,苏香香没时间多想,忙将肚兜穿回去。
  何玉堂手指摸着苏香香红润的面颊,照着轮廓摩挲,很是暧昧:「我曾是内
廷七公主帐下少廷君,这事说来话长,杜大人可是在朝为官,你莫多事告诉他,
嗯?知道不知道?」少廷君在侍奉的皇女殡天后,若是主家重视,愿意重新接纳
他,就可以替他改名换姓重入朝堂,这历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显然他是顶替了
主家某个士子。「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苏香香点点头,下颌被他挑起。
  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何玉堂心头一动,还未待有什么动作,
有人将车内薄纱撩起。「正羽,正弘,你们怎么才来。」苏香香喜极而泣,小嘴
扁扁,错开何玉堂,车下两名俊秀男子一人伸手,牵住她。
  何玉堂将炭笔收起,也没有被那两人发现的尴尬,想着苏香香刚才还在自己
身下欲生欲死,转眼投入别人怀抱,心凉凉的摸了摸鼻子。
  第57章、H,4P,高H。
  为了得到你,哪怕与天下为敌夜晚画舫,游玩了一整天的人,都带着各自爱
侣在甲板观赏夜景,厅内推杯置盏热闹非凡,也有趁着良辰美景共赴爱河。
  暗处,杀机四伏,三千京卫全部出动。「一二队去那边,三四队跟我来。」
原梦崖如临大敌,小心布防,巡查每一处可能藏匿危机之处。
  苏香香出次门,远没有想象中简单。
  杜江蹲在一条小巷,地面还有刚刚处理过刻意掩盖的污血,他检查地上死去
不久的信鸽。「大人,景王恐怕有谋逆之举,此事非同小可,要不要上报女帝。」
杜江看到信里内容,手都在抖:「冷王有令,一切照原计划行事,无需打草惊蛇,
告诉原大统领,不可让任何人靠近这艘画舫。」苏香香的房间里,正羽正弘正将
她夹在中间,前后两个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满是欲求。
  杜江在门外静站了一会,他与苏香香许久不曾亲热,好不容易翘班一天,推
开门,见到房内淫靡场景,心理上果然接受不了,转身就走。「站住。」苏香香
突然出声。
  杜江在所有男眷中独占欲最强,哪怕他心里清楚得很,此生绝不可能独占苏
香香,这种矛盾和别扭经常需要苏香香强行要求,他才能有所配合。
  杜江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听,苏香香已经下床,赤裸着身子贴到他身上,小
手果断的开始为杜江宽衣解带,将他胯下疲倦的阳具释放出来,跪在他的脚下,
俯首用小舌含着轻挑慢舔,直到它完全毫无抵御的胀大。
  旁边还有两名男侍笑嘻嘻看着,月光透过窗棂,房间里光线清晰,斑驳唯美,
从上往下,他可以完全看到苏香香美妙的酮体,这种刺激的视觉冲击瞬间让杜江
耐不住。
  苏香香是有心讨杜江好,她这么主动的时候甚少,可她是一群男人的妻主,
不是他一个人的。
  抓住苏香香挑弄他睾丸的小手,杜江声音低哑,从鼻子里哼出喘息:「
  香儿,我并不喜欢你这样。「苏香香徐徐站起来,杜江将自己落在一旁的衣
服捡起来,披在苏香香身上,将她抱住,在杜江看来,苏香香应该被男人们敬爱
宠溺,并不需要刻意讨好任何人,可居然就连府里两个侍者都敢对她动怒,这只
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给她更为所欲为的生活。杜江心疼她,苏香香是可
以感受到的,但是她没办法理解,将杜江披给她的衣衫扯掉:」
  可是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为你这样做。「杜江和苏香香年纪相差较大,生长
环境也截然不同,观念上的鸿沟几乎无法逾越,苏香香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牵着杜江的手往床上带,正弘作为侍者,很是贴切的为杜江将剩下衣物脱掉,
杜江还待挣扎。
  正羽一眼看穿,不软不硬一句话丢过来:「既然杜大郎君心怜夫人,何不就
照着夫人的意思伺候?」正弘心性简单,附和道:「只要夫人喜欢,不就好了。」
这两个都敢撩杜江尾巴毛,胆子被她养得越来越大。苏香香吃吃笑:「不要光顾
说,内侍伺候郎君也是理所应当,怎么伺候,你们可会?」「夫人既然开口,怎
敢不从。」「遵命夫人。」正羽同正弘交换了一下眼神,发现各自都忍笑得不行,
一同撩拨向来严肃的杜江,这种机会可不常有。
  杜江正待阻止,已经被苏香香堵住嘴,丁香小舌调皮的搜刮他口腔,正羽正
弘一前一后将杜江包在中间,顺着他脚往上舔。
  杜江从未被男人伺候过,更何况还是四个人同帐,想要将苏香香推开又被她
紧紧抱住头,缠绵不断,理智很快崩塌。
  两腿被制住无法并拢,阳具被陌生的口腔紧紧包裹,屁股被分开,粗粝的舌
头绕着杜江肛门括约肌打圈,不时扫过前列腺,舌尖探入肛门软肉内挑逗,近乎
灭顶的快慰。
  杜江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实在无法承受,挣扎起来,苏香香的指甲几乎掐进他
肉里,用力将他抱紧。
  杜江没多久便坚持不住,啊啊大叫,射进男人嘴里,狼狈的挣脱,他几时这
么不堪过,看着别的男人含着他射出的精液,喂进苏香香嘴里,这时心里是崩溃
的。
  可是没有人管杜江那么多,正羽已经粗鲁的用阴茎捅开苏香香冒水的花穴,
苏香香还摇着屁股将正弘的阳具吞进直肠,发出舒爽的叹息。「啊……好舒服,
小穴好撑,好饱,好大呀,捅到里面了,好厉害……啊啊啊……」苏香香不断淫
叫,她两只乳头被男人吸得发红,随着肏弄上下晃花眼。
  杜江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回来荡去『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被男
人粗鲁的侵犯,喜欢每一张小嘴都被插爆,显得他的怜惜是那么可笑。
  苏香香看着脸色变幻不断的杜江心里发笑,眼神妖魅如丝,舌头伸出来绕着
嘴唇,饥渴万分。
  这么娇弱美妙的身子,明明已经吃下两个男人,她还不知足,杜江心里渐渐
生出一股气,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烧头的情欲,总之他心里还没想好,身体就已经
先行一步抓着苏香香的头,一手掰开她的下颏,将又粗又长的肉棒整根顶进她喉
咙里。「唔唔……唔唔唔……」苏香香眼泪都出来了,顺着娇嫩的脸颊流下。
  杜江一边恶狠狠将肉棒顶进苏香香喉咙,一边仔细端详苏香香脸上的泪痕,
那种凌虐的美感让他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上下三张小嘴全部被充满,三支粗长的铁锥凶悍的一下一下深深插进体内,
体内的空虚才被彻底填满。「喜欢吗?喜欢这样吗?」杜江一遍又一遍问,大手
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空隙,一边将滚烫的肉棒插进她喉咙。「唔唔
……」苏香香说不出话,环着杜江,小手去摸杜江的睾丸。
  杜江倒吸一口气,站得更近一些,方便她能够到,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的奶子,
苏香香见他停下来,边抚摸男人的睾丸边吸着肉棒套弄,舌头不断舔弄肉棒下端
的输精管,她可能快要高潮了,动作愈发急促起来,像要从肉棒里吸出奶一样。
「啊啊啊……夫人,不要夹这么紧,我要射了。」「啊,好紧,不行了,都喂给
你。」杜江喉咙里也发出纵情的叫声:「啊——都吃下去,够不够,够不够?」
他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让她依赖一辈子,想哄着她,
疼着她,想把她养成一个骄纵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他
渐渐发现,她太过美好,男人们蜂拥而至,即使她从来不会主动招惹,一个一个,
飞蛾扑火一样,林牧遥是这样,景王是这样,下一个被牺牲掉的会是谁?
  何玉堂一向孤高不屑结党,却在朝堂之上几乎毫无怨尤的护着杜江,这无疑
将自己置于刀口。
  林牧遥不过江湖浪子,只怕是连苏香香的手都没牵过,却肯错娶朱门女,为
苏府霸占滨州粮市占得先机。
  冷京卫只怕是苏香香一场露水情缘,却能甘愿受驱使,更将义子低配入苏府,
用皇室姻亲,京卫便利,光明正大守卫苏府。
  传闻陆景焕对苏香香一见钟情,虽强取豪夺犯错在先,到底出于喜爱苏香香,
一心只想将苏香香圈为禁脔,如今由爱生恨与苏府势不两立,不惜谎报军情带大
军南下妄图盘踞一方称帝,更意图颠覆天下正统。
  陆景焕的心态转变其实不难猜,一辈子难得挖心掏肺一样想睡个女人,想见
苏香香个卑贱小臣妇见不着,如今这小臣妇还变成皇亲,想把人偷出来偷不到,
苏府守卫森严机关密布现在还有京卫守护,想杀了一了百了杀不死,身边内侍都
会武功,万剑山庄交好的江湖人士纷纷跑来护犊子,又多了逍遥子,高手不要太
多,连夜幽廷都反咬一口跑去保护苏香香,朝堂上想将杜江搞下去,没想到一群
御史弹劾自己倒泼一身脏水,摄政王还插一脚把自己堂堂王族谴去修水利,摆明
已经杠上了,这节节失败的人生,已经将骄傲的陆景焕逼进死胡同,除了造反他
的人生已经没有别的可能往上走。
  即使陆景焕的初衷,只不过想换来苏香香回眸一顾。
  数个时辰的尽兴缠绵,子孙袋都被榨干了,天还黑着,三个男人睡得横七竖
八,苏香香反而神清气爽,隐隐还有些兴奋,室内凌乱,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是。
  那是什么?月光明亮,苏香香看着杜江衣服旁边掉落一卷小纸,她时不时要
给夏子焱写信,知道那是信鸽传书专用薄纸卷成的小团。
  展开信后,苏香香随即乘小船上岸,当天天不亮,苏香香男扮女装,由逍遥
子护送她快马南下。
  信是陆景焕写给陆歆彦的,上面只有一句话:不得苏女,毋宁死。
  世上的确有这样极端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哪怕是与天下为敌。
  第58章、H,勾引师傅,野外
  原梦崖一路护送,两道人影,同样斗笠白纱,江湖布衣打扮,快马加鞭,卷
尘出京。
  入秋后冷京卫身体逐渐衰败,政务不大插手,女帝越发糊涂,大权旁落,被
几个廷官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陆景焕带兵戍边,却对外攻城略地,隐隐露出狼子野心,他对苏香香有一种
超乎寻常的执念,朝中早就风传,要以苏香香做诱饵或者说筹码掣肘陆景焕,苏
香香一定知道了什么内情,怎甘心任其摆布。
  原梦崖送到城门口,副统领将他拦下:「大统领,请恕属下多嘴,我等身负
皇命驻守京畿,没有特赦不得踏出京城。」否则就是违抗皇命,冒犯天威。勒马
城门下,大喊:「香儿——」苏香香悬马绕了一圈,卷尘远去。「你要小心,一
定要平安无事——听到了吗——」原梦崖大喊,即使他不确定苏香香有没有听懂
他话里的暗示:前路危险,小心防备,跑的远远的,别再回京城。
  眼见苏香香的身影越来越远,原梦崖内心惶惶不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杂乱的马蹄声渐渐近了,勒转马头。「啊哈,瞧瞧都是谁,这不是陛下御前
金刀卫吗,怎么竟然出了皇城也没知会一声,我等身负皇命巡防京畿,你们鬼鬼
祟祟,若拿不出特赦令,请恕我等不能放行。」原梦崖一副我看你很不爽的表情,
好整以暇的调整马头。「大胆,耽误陛下大事,你们担得起罪责吗?」「哦哟,
金鞭卫还能办正事儿呢,能延误你们什么大事啊?你们的大事儿不就是侍寝吗!」
「京城内负责安防的是我们京卫军,抓捕逆犯查案那是大理寺的事,处理军机要
务有军机阁,犯着放你们出来溜达,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你们金鞭
卫还是刷刷干净金鞭,等待陛下临幸吧。」随即哄堂大笑,金刀卫原本是女帝御
前侍卫的一支,直属女帝麾下,后面变味了,逐渐换成京中皮相姣好的纨绔子弟,
京卫军真正起早贪黑,向来瞧不起金刀卫以色侍人,私下间常有冲突。
  领头的金刀卫眼看追捕的人越来越远,恶从心生,拔刀相向,京卫军同金刀
卫混战成一团。「义父,这世上还有公道吗?」原梦崖身上缠着绷带躺在床上,
他被几人围攻差点被扎了个透心凉,好在年轻身底子强硬,恢复快,精神还算好。
「好了,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我可是听说是你先挑的事,朝你动手的那几个,都
已经被罚了俸禄挨了板子。」冷京卫当原梦崖发牢骚。
  原梦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冷京卫陷入深思:「义父可还记得,前几年红河
洪水泛滥,哀鸿遍野,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子被官员层层盘剥下去所剩无几,就
思量在粥水里下毒减少灾民数量,差点引发灾民暴动,当时有人打着已故七公主
名号,救灾施粥,治瘟安防。那时候我就怀疑……她没有死,对不对?」「不过
是以讹传讹,都是陈年旧事了。」
  冷京卫淡淡的。「义父真这样想,还是有事瞒着我。」原梦崖手紧张的拽拳。
苏香香府上花瑞源就是大夫人缘甚广,厨管金玉盘一双巧手山杉野菜成珍馐,杜
江号称断案如神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夏子焱武艺高强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由他们
组织民间势力维持灾区秩序可能性很大。原梦崖入苏府更了解到苏香香一直与滨
州粮商有大量交易,每年周济穷苦百姓,寻常内宅妇人哪来这么仁爱的胸襟:
「苏香香就是七公主,她是皇室血脉,为什么……要隐姓埋名……」
  「你这刨根问底的性子,像你爹,养伤期间,你可以好好想清楚这个问题。」
冷京卫拿指头戳原梦崖脑袋,这话等于承认他知情。
  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女,无根无势,宛若浮萍,性情柔弱婉约没有帝女该有的
威势和气度,还身患不孕之症,早就沦为弃子,做一个寻常妇人是苏香香唯一的
选择。
  苏香香毕竟养在宅内太久,连日赶路身体不大吃得消,人在马上的时候,竟
然昏过去,误了赶到下一个城镇投宿的时间。
  天黑的时候,徐徐转醒,睁眼望见的是漫天繁星,还有投影在溪石中的璀璨
星芒,身底下垫着干草,旁边篝火烧得很旺,水边蚊虫多,所以还有准备驱虫草。
  月明风轻,不冷不热,清冷的月光照在男人银白的长发上,带着薄薄荧光,
他的嘴唇颜色很浅,下颌尖细,即使睡觉的时候,也戴着半张狐狸面具。
  苏香香枕在男人腿上,伸手将他垂下来的头发抓了几缕在手里,她一直没有
细想,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头发怎么全白了,现在谁还能认得出他就是当
年风流不羁的逍遥子,是自己拖累了他。「师傅。」苏香香突如其来的伤感起来,
眼睛不自觉的泛红,想着李敏熙早醒了,她又觉得窘迫,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身
上粘腻得难受。
  李敏熙的确早就醒了,苏香香趴在他胸前抽泣时,他忍住没动。
  面前山水清无痕,四下人烟绝迹,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溪水石岸中,衣衫尽
褪,亭亭玉立,像一朵开在水中的水仙花。
  绿草密密苍苍,晶莹露水结成霜。我心中那女子,伫立在溪水旁。
  李敏熙脑海里不自觉想到,苏香香昏厥,他纵身换马,将她揽入怀中的情形,
那种仿佛拥抱住她就拥有整个世界的完美感,身体仿佛受到蛊惑,等他意识到时,
自己也已经站在水中,面前娇俏的女子,赤身裸体,玉腕伸向他脸上的面具。
  李敏熙几番挣扎,垂手,闭上眼,脸上面具脱落,他身体僵住,眼睫在女人
的注视下颤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女子温软的身体和体香侵袭而来,嘴
唇贴上他温热的唇舌。
  心里那根名为道德底线的弦,『铮』的一声断了。
  大手不自觉揉捏苏香香两团椒乳,入手滑嫩的触感,令人沉沦,听到苏香香
溢出唇间的呻吟,心都酥了,嘴唇顺着苏香香优美的脖颈往下,温柔又带着探究
的意味。
  李敏熙的身材精瘦,常年隐藏在面具下的脸,有些苍白,但轮廓分明很有男
人味,他的样貌和几年前一样几乎没变过,只是气息更凌厉,那双眼睛带着江湖
人的狡黠和杀伐血气,充满危险的同时,也无端魅惑人心。
  苏香香有时是怕他的,心里骂了句不老的妖怪,李敏熙的手拦在她腰上,苏
香香的腿便顺着往他后臀上摩擦,小手熟练的解开李敏熙的裤腰带。
  李敏熙眯起眼,用身体卡进她双腿间:「离了男人一时半刻,就开始勾引为
师?」只是轻轻碰撞,苏香香便感觉到男人裤裆下的阳具变硬,抵着光裸的私处,
苏香香扭了扭臀,将花谷更熨贴的分开:「唔……师傅明明也很想要。」苏香香
浑身湿透,花谷有水的滋润更加滑腻,她磨蹭得更有劲。
  李敏熙享受这种贴合,一边抱紧她的臀,任她在他下体上磨蹭,一边低头下
去含住她颤立的茱萸,鲜红的小果实带着清淡的香味,在舌尖上舞蹈。「嗯……
啊,好舒服。」苏香香小脸绯红,小手迫不及待扯掉李敏熙的衣物。「这么急?」
李敏熙轻笑,还算配合的让她脱。
  他这不急不躁的态度让苏香香很是气恼,嘴唇软软的含着他喉结,吸一吸,
见他不笑了,底下身子去啃他胸前小乳头,唇舌在他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一路
向下,捧着他身下半硬的欲根,舔了舔龟头,顺从的含进嘴里。「嗯。」
  李敏熙轻吭一声,浑身绷紧。低头看着跪在溪水中,驯服的舔弄自己胯下欲
根的苏香香,脸上露出温柔沉迷的神色,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是这样,再
吸进去一点。」「唔唔……」苏香香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将欲棒含进喉咙,喉
咙里软肉吸吮着龟头,像一张小嘴饥渴的吮着龟头,舌头还不断刺激欲棒。「我
要射了,快一点。」李敏熙没多久就坚持不了,眼前仿佛有无数星星炸开来,不
由自主的将苏香香的头紧紧按在胯下,控制她的喉咙更深的含进欲棒,不让她有
丝毫的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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