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阿宣带着新买的春柔满心欢喜地回了家,准备晚上好好享用一下。我也带着花瓶和小凤回家。到了家门口,将门上挂着的小牌子翻过来,然后打开门,牵着她们进去。女奴王国里每家的门上都有一个小牌子,小牌子正面画着主人坐在沙发上,奴跪在面前的图案,表示主人在家;背面的图案是沙发空着,奴锁在系奴柱上,表示主人不在。女奴王国里门不需上锁,只要主人不在,他人是不会进入的。王国里的人们不知盗贼是何物。
第04章上
带奴进了家,未等我招呼,家里的大凤和二凤已听到主人进门的声音,大凤匆匆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跪到门口给主人施礼:“爷!您回来了。”小凤因为项链锁在自己房间的系奴柱上,无法走到我的近前,只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跪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喊了一声“爷!”大凤爬过来给我脱掉鞋,又伏头舔舔我脚上的灰尘,为主人清洁。虽然我的脚上并不脏,女奴王国的街道都纤尘不染非常干净,但是为主人脱鞋净脚,是女奴例行的服务,已成为奴的规矩。大凤只是象征性地把我的脚大概地舔了一遍,然后起身去为我准备茶水。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手里仍牵着花瓶和小凤。坐定之后,让她们在面前并排站好,然后用手指在她们阴毛处和乳头处分别点了一下,打开了她们的贞操带和乳罩。又命她们跪下来,降低身子,点开她们的项链锁和项圈锁。此时大凤已把茶水端来,我把贞操带、乳罩及项圈、项链,还有小凤身上的挂包一并交给大凤,让她挂到客厅的女性衣架上。把花瓶和小凤脱光之后,我命她们先站到客厅的墙边去。
泯了一口茶,我又起身到小凤屋里,把她解下来,除去身上的行头。一般主人回来后,女奴就不必再上锁和穿戴任何饰物,身上不着任何外物,用她们最天然的肉体,全裸侍主。女性也从来不穿鞋,只有男人才穿鞋。
我顺便扫了一眼她的房间,看这奴收拾得还算整齐,夸奖了她一句。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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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凤得意地说:“爷,奴一下午都在收拾,没敢一点偷闲。”我揪了一下她的乳头:“夸汝一句就翘尾巴!”二凤跟着我来到了客厅,与大凤跪侍在我左右。她们打量着新来的两只姐妹奴。花瓶和小凤背手挺胸站在墙边,更是带着陌生、新奇的目光,看看大凤、看看二凤以及家中的一切陈设。
我命四匹奴一起到客厅中央,齐齐地跪成一排。双腿并直,双臂在背后互抱,挺起乳房,抬头平视。她们都知道主人爷要进行新奴进门后的家庭训话。这是每个主人添奴后都要做的例行调教。大凤和二凤并不新奇,花瓶和小凤则心中满怀欣喜,准备开始新的生活、有主人爷的生活。
我抽着烟,愉快地欣赏着我的四只奴。她们整齐划一地跪在一排,四对八只高耸的乳房也连成一排,乳头连成一条线。大凤的乳房最丰硕,因为她的身子也稍肥;花瓶没有大凤那么胖,但乳房却很饱满,比大凤小不了多少,与自己的身材相比,显得略超出常规的比例,所以如果单看的话,好像比大凤还大似的,丰满的乳房把她的身材曲线勾画得十分完美,不亏是一等品,而且是以外貌突出而上了一等品的;小凤的乳房中等,她的身材与花瓶一般,不胖不瘦,只是乳房比花瓶小一圈,但是与她身体相配,显得很匀称;二凤的身体和她们相比苗条一点,但是一对乳房也不甘落后地突挺着。我起身走到她们面前,从左到右把列成一排的乳房捋了一遍,手掌从八只乳房上滑过,它们依次颤动起来,弹性都非常好。
再看一排四个阴毛区,像四朵花一样。小凤的梳理得最整齐漂亮,没有一根杂毛;二凤的阴毛,经过我同意,染得略带一点褐色。大凤的比较浓密,也梳理得并不杂乱,三角形轮廓分明;花瓶的黝黑、光泽,与雪白的身子形成反差。
我又踱步到她们身后,命她们趴下,欣赏她们的蹶起的屁股和展露的花心。
虽然都已见过,但是并列在一起看,还是别有趣味。
奴们都看出爷在比较她们,努力把姿态做到最好,争得爷的赏识。
她们的屁股都很圆滑,花心上都很洁净,没有半根乱毛,条理分明,阴唇夹着阴核,纹理清晰可见,红润可爱。
花瓶的屁股虽然刚尝试了轮鞭,但此刻红晕已消,又雪白如初。
趴了片刻,她们的花心上都渗出了淫水。这是女奴们的基本功,每当在主人面前展露花心时,无论主人是否要插入,都要马上发情流出淫水,随时准备供主人玩弄、享用。我抬脚用脚掌踩了踩花瓶和小凤的花心,嗯,不错,淫水盈溢。
她们的花心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都激动地呻吟起来。
我坐回到沙发上,命奴们起身跪直,然后一起齐声背诵了一遍《女性为奴侍爷守则》然后让小凤和花瓶拜主,一起唱《女奴之歌》小凤和花瓶挺了挺胸脯,望着我动情地唱起来:“爷啊,敬爱的主人:跪在爷的面前,奴是多么得感动!
有爷的奴是多么得幸福!
在爷的鞭打中成长,在爷的调教中进步,有爷的奴是多么得幸福!
爷啊爷,亲爱的主:伏在您的脚下,奴是多么得感动!
女性生来的用途,就是服侍世上的男主没有主人的女性,就是没有用途的废奴。
爷啊爷,高大的主:趴在您的胯下,奴是多么得激动!
告别女红院的铁笼,项链牵在爷的手中,成为爷的玩物,奴身才有了归宿!
爷啊,奴如何才能报答您的恩宠!
恪守奴道,勤习女工,做爷满意的性具,伺候爷到快乐的顶峰。
爷的愉悦,就是奴的快乐;爷的不满,就是奴的罪责!
爷的圣体,就是奴的家园,爷的圣龟,奴敢不殷勤侍奉?
爷啊,奴已清理好奴身的每一处,随时供您享用,奴的唇舌,时刻准备亲舔您的圣体;奴的花心,时刻等待您神龟的宠幸;奴的乳房,时刻为您坚挺;奴的淫水,时刻准备为您流溢!
爷啊,成为您的玩物,侍候爷的圣体,奴是多么得感激!
请爷鞭打奴的蠢笨,让奴把爷伺候到完全满意,请爷惩罚奴的懈怠,让奴成为您最满意的性具!
爷啊,成为您的玩物,侍候爷的圣体,奴是多么得感激!
奴是多么得感激!
唱罢,小凤和花瓶都流出了眼泪。
我坐在沙发上,抬脚在她们的脸上抹了抹,说道:“今后和大凤奴和二凤奴好生伺候爷,爷会宠幸汝,享用汝的;不可懒惰,否则爷会严厉惩罚汝。再不听话,爷会把汝退回女红院。汝明白了吗?”
“是,爷!奴不要退回女红院,奴一生都不偷懒,好好伺候爷!”花瓶应道。
“爷!奴也是!”
小凤也应道,“爷还给奴擦眼泪,爷真是宠爱奴!奴的眼泪把爷的脚都弄脏了,让奴给爷舔干净吧!”
“嗯。”
我点头恩准,对小凤奴很满意。
小凤俯身认真舔吮我的脚。我吩咐大凤说:“去取爷的逍遥椅来。”“是,爷。”
又吩咐二凤道:“去取爷的天伦酒和酒菜来。”“是的,爷。”
二凤起身去餐厅,忽又转身问道:“爷还用奴的乳头沾酒吃吗?奴去洁身。”“别废话,快去。”
“是,爷。”
我又命花瓶站到客厅的喷泉花池中,表演一个造型。花瓶走到花池中间的小圆台上,掂起脚尖,瞬间摆了一个荷花出水的造型,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里原来摆放的是一个高脚的玻璃花瓶,现在花瓶奴站到上面,成为女奴花瓶。
花池不大,直径一米多,池中有清水倒映,水中有小小的圆台,正好站得下花瓶奴的两只脚尖。池边有三只阳龟形小喷头,可喷起似细雨的水线。这是很多男人家中常见的陈设。
小凤奴舔着我的脚,我用另一只脚玩弄她下垂的乳房,拨动它摇来荡去。
待大凤奴摆好消遥躺椅,伺候我脱净了衣服,我光身坐到椅上,半躺下,命小凤爬到我的双腿中间,为爷的下体舌浴。二凤取来了天伦酒和酒菜,我让大凤奴趴在椅旁,用她的后背作茶几,把酒和菜放在上面,二凤跪在旁边给我倒酒夹菜。
以往都是二凤趴在我的双腿间为我舌浴,大凤趴在旁边坐肉茶几。日子久了,真觉得很单调。今天有了两只新奴,果然倍添兴致。肉茶几旁可以多一个奴伺候了。大腿间有小凤奴舌浴,花池中间还立着花瓶奴,造型优美,为我养眼。
我在椅上躺好,把双脚搭在小凤光滑的双肩和背上,小凤的头伏在我的两腿间,埋头伸舌舔我的龟。二凤挺胸跪在旁边,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用她的双乳作扶手,悠然观赏我的花瓶奴。
我命花瓶奴表演一段歌舞,花瓶脚尖立于花池间手掌大的小圆台上,在雨线帘中轻歌低呤,慢扭腰身,歌舞起来。只见她奴体屈曲,柔若无骨,变幻一个连一个优美的造型,时如嫦娥飞天,时如春花初绽,美臀半蹲半翘,乳房或俯身低垂或挺胸高耸,突出身外,双臂半展如花瓣,奴面含羞似花开。喷泉如线,水滴滚动在花瓶奴光滑、赤裸的玉体上,像水晶珍珠。有时乳房突出坚挺,水珠从乳头上滴下。
我看得十分高兴,一边看一边揉玩着二凤的乳房。二凤的乳房乳头敏感度很高的,被我玩得乳头突立,乳房绵软,竟发情呻吟起来。我不时狠掐一下她的乳头,命她递酒菜到我嘴边。
大腿间的小凤奴不管爷如何地欣赏花瓶奴和揉玩二凤奴,只全身心地为爷舌浴,第一次为爷舌浴,品尝爷的下体非常得激动。虽然没有主人的命令或示意,不敢马上去吞主人的龟头——那是女奴最渴望的美味,但是爷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让初品主人的小凤奴心醉神迷。女奴为主人舌浴不只是口交,只吞吐龟头,让主人射精高潮。除了口交外,还有用软舌为主人浴肤浴体的服侍,只有当主人性致上来时,才最终口交。这是小凤奴在女红院所熟习的。所以在主人欣赏歌舞时,她只在下面默默地舌浴。听到二凤的呻吟时,也轻声地跟着低呤,但又不敢大声,怕打扰了主人欣赏歌舞。
我偶尔低头看看小凤的吻态,满意地摸了摸小凤起伏的头。小凤更加用心地舔吻。
当花瓶奴舞到一个非常优美的造型时,我说了一声“停”花瓶便定格这个优美的造型上,静静地立在那里,虽然是一个高难度的造型,但是一动不动。这是花瓶奴的长项。我一边随手把玩二凤的乳房,一边品鉴、赞叹我的花瓶美奴。
二凤嫉妒地看着爷。虽然爷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但目光却在瓶奴的身上。
此时小凤已把爷的下身舔得湿润了,我的性致渐渐上来。
初品小凤的舌浴,这奴果然技艺娴熟,唇舌在我的龟背、龟茎、龟头、屁股、股蹊(又称腹股沟)、大腿之间游动,像一股温泉我的下身流淌,一会儿长舔如游鱼溯流上游,软舌贴在肌肤上,从股底沿龟背一直滑到龟头,一会儿慢吻,唇口热气润湿龟背。我不时舒适地呻吟一声。小凤听到爷满意的呻吟声,更加施展技艺,舌绕龟茎,口裹龟头,舔、吮、嘬、咂,吞、吐、裹、没,很快就摸索到了爷最喜爱的舔法,轻重急缓,总是舔到爷的最痒处。温舌浴肤的同时,娇口呻吟,不时唤爷,把我吻得十分惬意。我先痛快地高潮了两次。小凤见爷来了高潮,更加激动地嘬紧爷的龟头,将爷的精液如饥似渴地咽下。第一天被爷买回家,就能被爷赏精液吃,小凤非常激动。
因为主人的精液是女奴最宝贵的养颜美容、延长青春的珍品。无论射入花心还是咽入腹中,都是对奴的赏赐。女奴如果每天都可以吸入主人的一注精液或更多的精液,青春就可以延长十年到二十年,使用期就可以达到五十岁。有的得宠的女奴,四十岁的时候看上去也只像二十多岁。虽然女奴王国的男人,每天都可以射精六次到九次,但是对女奴们来说是多多益善,总也喂不饱她们。
享用了两次高潮,我的双腿放松在小凤背上,小凤马上会意主人暂时不再需要亢奋,而是需要像按摸一般地舌浴的舒适,于是把精液都舔净后,就不再去吞吐龟头,只在龟背、大腿、屁股上埋头舔吻。
享受着小凤的轻柔的舔吻,我命跪在旁边的二凤“送乳酒”二凤立即把两只乳头沾了酒递到我的口边,我品了品她的乳头,然后把玩着她的乳房道:“二凤,爷买的花瓶奴美不美啊?”
“嗯,爷选的当然好啦。爷,奴造型也很好的。”“小刁奴,汝哪比得上花瓶奴。靠后点,别挡着爷的视线。”我把二凤的乳房向后推推。二凤不情愿地把乳房稍微向后挪了挪,但仍然尽量挺在我的近前,让爷把玩。我拍拍她的屁股道:“去让瓶奴转起来才好看。”二凤起身去打开了花池电动开关,花池间小圆台慢慢旋转起来,花瓶奴优美的造型也转动起来。在灯光下,雨帘中,真是一件完美的奴体花瓶,比原来的玻璃花瓶强多了。
花池旁边放着大屏幕立体电视,我让二凤打开,里面正在播放有关女红院的节目,向观众介绍明年即将出品的一批新女性。她们正在调教厅进行训练。我看了一会儿,觉得都不如我今天新买的俩奴。
心中高兴,性致又上来,龟茎突起。
小凤正在舔着我的大腿根,见爷龟茎直起,不用吩附,马上会意,移舌到龟背、龟茎上,看爷的火候差不多了,恰到好处地吞下龟头上下吞吐,双手同时抚摸着爷的龟背。我又一次强烈地高潮,手紧抓住二凤的乳房,二凤也激动地和下面的小凤一起呻吟起来。
小凤这奴的吻技真是不错,尤其在高潮时,深喉夹住爷的龟头,小嘴嘬得紧紧的,能让爷的龟在巅峰久久高涨。高潮过后,我用脚背揉了揉小凤下坠、饱满的乳房和湿湿的花心,表示奖赏。小凤更加勤勉地舔吻,把我的下体处处舔得水津津的。旁边的二凤倾身乳摸,用双乳揉摸我的上身争宠。
渐渐的,我开始有了一点倦意,迷迷糊糊间,不知又射了几次,渐渐地睡着了。我有午睡的习惯。
第04章下
醒来时,阳光已斜。
腿间的小凤仍在一丝不苟地舔着,为爷舌浴了一下午。没爷的命令,奴是不会停下的。花瓶奴也仍然立在花池中,姿态保持着原态,毫无变动,让我很满意。
但是二凤奴头倚在我肩头在打起嗑睡。女性奴们每天只需三个小时的睡眠,这也是女体改良的成果,以保证她们有充裕的时间侍侯主人。睡眠的时间和习惯由主人制定。但是有的奴有偷懒打嗑睡的坏毛病。女奴如果打了嗑睡,那么在主人规定的睡眠时间里,就不会好好睡觉。而连续三个小时的睡眠才能保持女性精力充沛,否则就总爱打盹,走神,乏力,不能专心侍奉主人和练习女工,而且还降低她们的性欲敏感度。我这二凤奴就总犯这个毛病。
我先没有理二凤,伸手拍了一下一直趴在地上作肉几的大凤奴的屁股,大凤奴马上叫了一声“爷”我又摸了一下她的花心,虽然没有湿透,但还带着湿意。
虽然只在旁边作肉几,但大凤一点没有偷懒。
大凤呻吟了一声:“啊!对不起爷,奴的贱阴不够湿。”大凤的声音已惊醒了打嗑睡的二凤,二凤马上抬起头,挺起乳房,惭愧地偷眼看我。我扇了她一个耳光,打算一会儿好好惩罚她一下,给新奴们做个样。
“都起来吧,站到墙边。”
我命令奴们。
奴们齐声答应“是,爷。”
纷纷起来,二凤取下大凤背上的酒菜,大凤爬起来,与二凤一起走到墙边站好,小凤抿抿嘴咽咽唾液,花瓶收了姿势迈出花池,都过去站好位置。四只奴双手背后,双腿并直,挺起乳房,并排站在墙边望着爷,等爷的命令。
我伸了一个懒腰,从躺椅上起来,走到奴们的面前,分别抚摸了一下大凤、花瓶和小凤的乳房,拍拍她们的屁股,称赞她们表现很好。奴们听到主人夸赞,更加挺直身子,突起胸脯,谢谢主人。到了二凤面前,则扇了一下她的乳房,责骂她偷懒。二凤含着泪,惭愧地低下头。
“站好!”
二凤抬起头,挺起胸。我揪住她的乳头,摇晃着她的乳房训斥她:“小刁奴,又嗑睡,教训汝几次了!”
二凤乳头的痛感度很高,但又不敢叫,忍着痛说:“爷,爷,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我道:“说吧,爷这次怎么罚汝?”
“爷啊,奴错了,奴错了,求爷饶了奴一次吧!奴再不敢了!”二凤这个小刁奴,还没罚她,眼泪就出来了。可是她总是记吃不记打。
我问奴们:“奴犯了错误可以不罚吗?”
大凤、小凤、花瓶三个奴齐声答道:“不可以。”小凤又说道:“爷!奴也有错。刚才奴伺候为爷口交的时候,不小心竟把爷的一滴精液掉在地上了。爷的精液是多么宝贵啊,奴第一天伺候您,您就赏奴吃精,爷对奴太好了,可奴却这么马虎,请爷罚奴吧!”我摸了摸小凤红的嘴唇,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凤也说道:“爷,奴也该受罚的。奴趴在地上为爷坐肉几的时候,贱阴一直向爷展露着,可是奴的贱阴不够湿。『当女奴在主人面前展露阴部,女奴阴部要始终保持湿润,以供主人随时享用』可是奴却没做好,爷睡醒时摸奴的贱阴,却不够湿!奴好惭愧,请爷罚奴吧!”
我看着大凤满脸的虔诚,也满意地点点头。又探手用食指勾了一下她的阴底。
由于大凤的阴底较少受到主人的触碰,所以奴欲蓄积得很足,虽然我只是用手指一勾,淫水立刻漾出,口中呻吟了一声。我拍了拍大凤的屁股,表示夸赞。
花瓶见小凤、二凤都主动请罚,也想表现一下,怯怯地说道:“爷,您也罚奴吧!”
“嗯?汝也说说。”
我来到花瓶面前,抚摸着花瓶光滑的肩膀和前胸。
“奴,奴,奴看到小凤奴吃了爷好多的精液,奴站在那里,偷偷地馋,没有专心地造型,让爷观赏,走神了。爷睡的时候,奴总偷着去看小凤奴舔爷,奴身动过一下呢。”
“嗯,爷倒是还没有给汝的花心开封呢,”
我说道,“小凤奴花心也还没有开过。小凤的嘴爷品过了,花心怎么样呢?”我摸摸小凤的阴底。
“爷!”
小凤道,“奴的贱阴也会好好伺候主人!”
“好吧,爷的龟品一品。”
“谢谢爷!”
小凤兴奋地说道。
“嗯,还有瓶奴的,爷一块儿品。”
“谢谢爷!”
花瓶也兴奋地应道。
这时我想起了玩奴杂志上一个双奴叠罗在一起的一个玩法,这也是一个双奴共同构成的优美造型。于是,我命小凤奴出列,到客厅中央站好,然后命她上身俯下,乳房与笔直的双腿贴在一起,上身与下身叠合,使她的屁股高高耸立,花心也向后展露开。
我又把花瓶叫到小凤对面,拍了拍小凤耸立的屁股,命她在小凤的屁股上做反卷身体的造型。反卷身体,就是双腿从背后反转360度,直到屁股贴着头,两腿分开,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脚,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露出。这对女性来说并不是很难,她们的身体都柔若无骨,单脚从背后放到自己肩上都可以轻松做到。但是要做得非常优美,恐怕只有我的花瓶美奴这样的一等品才行。
花瓶得到我的命令,非常自信地向爷显示她造型的功夫,她面对小凤的正面站好,然后以小凤的屁股为“舞台”用手按住,双腿从背后离地,反转。瞬间,屁股与头就叠在了一起,然后在空中分开大腿,绽放花心,我命她双脚也落在了小凤的屁股上,用手抱住。此刻,花瓶的下巴陷在小凤的两半屁股间,小嘴紧挨着小凤的花心,头顶着自己的屁股,两腿分开,花心展现,正好向着上面。
我点了一根烟,欣赏俩奴的完美造型。伸手摸了摸上下两个花心,已津湿待品。我的神龟也耸立起来。于是先插进小凤的花心里,命大凤过来在对面扶住小凤,以免其晃动,命二凤站在我背后助爷推臀。
小凤的花心里面淫水汪洋,我的龟头像游泳一般,很惬意。小凤头在下面,仰面看着爷的龟在自己的花心里激荡,更加地发情呻吟。花瓶的小嘴就在小凤花心的旁边,也迫不急待地伸出舌来舔爷的龟根和龟毛,我把龟从花心抽出,送到她嘴里,小奴如饥似渴地嘬舔,但是舔嘬得不如小凤。当然也因为她的头现在被屁股压着,不够灵活,我只好像进到花心里一样抽插,直顶到她喉咙里。深喉,也是女奴的基本功。没想到花瓶的深喉技术还是不错,把爷的龟头裹得十分舒服!
我背后的二凤,看得眼馋,不好好地助爷推臀,竟把贱阴贴在爷的屁股上沾光。我回手在小奴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小奴才双手抱住爷的屁股好好地按着爷的节奏助推。我轮番享受了一阵小凤的花心和花瓶奴的小嘴,分别赏了她们一注精。
然后,命小凤慢慢弯腿,在大凤奴的扶助下,趴在了地上,把花瓶的花心降下来。
花瓶的花心因为是从背后反转过来的,正好向上,我的龟直入进去。花瓶的绷紧的身子微微一颤,口中呻吟。我一边抚摸着花瓶光滑的小腹,一边品味她的花心。
花心里似乎比小凤还湿润,但是花瓶的缩阴技艺确实不好,夹得不够紧,很不过瘾。
滑润而又紧抱,这才是最好的花心。
当我的龟的怒射时,她花心夹龟的力度竟差很多,使在我的高潮几乎没达到最顶峰,尽管花瓶奴大声地淫叫,可是花心乏力。我失望地从花心中出来。
缩阴技艺高超的奴,可以把主人的龟头紧紧夹住,使主人在高潮的顶端久久不下,射精股股,分外痛快!高潮过后,花心里仍然一紧一松,一松一紧,按照主人喜欢的节奏“按摩”劳累的龟头,使主人的高潮快感延续良久。有节奏地“按摩”龟头,还可以使主人很快地恢复性致,使龟头很快又高涨起来。
瓶奴也感觉到自己的花心里表现不佳,没有把爷的龟伺候好,我忽地把龟一抽出,她马上羞愧而又自责地哭了:“对不起,爷!对不起,奴没伺候好您!”我在她的花心抽了一巴掌:“笨奴!”
然后命身后的二凤趴在地上坐肉凳,点了一要烟,坐在二凤背上休息。站了许久,也玩弄了许久,我也有点累了。奴们以为爷生气了,都吓得鸦雀无声。小凤趴在地上,背上仍驮着花瓶,一动不动。花瓶身体仍反卷着,偷偷地望着我。
这时,我看到一直在旁帮着扶着花瓶的大凤奴正望着爷,看到爷失望生气,双目正忧心地盯着爷。
我想到大凤奴一直在潜心练习缩阴,但很久没有恩宠她的花心了。这奴又很懂事,经常看着我赏玩二凤,跪在一旁伺候,从无怨心。于是命她屁股向后趴到我面前,我坐在二凤背上,张开双腿,挺起龟茎:“把爷的龟嘬进汝的花心里。”“是,爷!谢谢爷”大凤非常意外和激动。
大凤的缩阴技艺果然大有长进,淫水很旺,花心内湿润油滑,紧裹有力,非常舒服。我满意地拍拍她的屁股。我此时并不急着高潮,抽着烟,慢慢地享受。
一边享受着大凤的花心,一边命花瓶下来,跪到墙边。花瓶在墙边跪好,双手背后,惭愧地低头流泪。我让小凤奴过来,跪在身边,满意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夸赞她几句。小凤懂事地应道:“谢谢爷!奴给您舌浴的时候,就明白了爷喜欢的节奏,所以花心就按着爷的节奏好好伺候爷的龟。奴的花心好喜欢伺候爷的圣龟!”
“嗯,奴伺候得很好!很快就能适合爷。”
我拍拍小凤的屁股。
“去到后面扶着爷。”
“是,爷。”
小凤在背后用胸脯贴着我,给我当椅背。我闭眼细细享用大凤奴的花心。大凤奴的花心吃着爷的龟,屁股前后左右扭动,花心一紧一松地裹我的龟,给我的龟头“按摩”嘴里呻吟着为爷助性。座下的肉凳二凤,身子有点发晃,我扇了她一掌,命她趴稳。
龟头在大凤的贱阴里享受了很久,我性致起来,双腿一夹大凤的屁股,大凤马上会意,爷要她送龟头到高潮。大凤加快了速度,花心里也加大了紧裹的力度,同时呻吟饥渴。当我的龟头就要冲上顶峰时,大凤的花心里忽然一松,我的欲潮像失足一样,倏地一滑,我以为关键时刻大凤竟泄了劲,这个呆奴,怎么能这时……我的龟迫不急待!正要向花心里猛顶,此刻,大凤的花心忽以更大紧裹力,把龟死死抱住!我的欲望像被人从下猛推了一把一样,以更大的弹力射向了顶峰,冲进了欲海!大凤的花心竟如此有力,牢牢夹住我的龟头,使我像冲浪一样,推着我的欲望从一个高峰冲向另一个高峰!很久,我的龟头才松驰下来,我感觉我把体内的精液已经一滴不剩地一气地射尽了!此时,大凤的花心才一松,然后开始一松一紧地按摩我疲惫的龟,欲望之潮缓缓下降。
我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大凤的花心练得这么出色了。我抚摸着大凤的屁股,深表满意。而且另眼相看地问大凤奴:“我的乖奴,这招是怎么学会的?”“爷!”
大凤看到爷非常舒服、满意,也激动地说:“爷!谢谢爷!让爷满意,奴好激动!奴练习好久了,奴从电视上的女性侍主技巧节目上学的。爷只允许奴看这个电视节目,奴就仔细跟着学,从不看别的节目。奴知道爷爱好的节奏,奴就按着爷的节奏练习这招。一定让爷享受到!”
“嗯,奴伺候得很好!奴把爷的精液都吃尽了!”“谢谢爷!赏奴这么精液吃!奴好感激!爷喜欢,奴以后继续练习,让爷舒服!”
“嗯,奴的缩阴力度,练得很棒!”
我抽出龟茎,抚摸着大凤湿湿的花心。对大凤股间这个我曾经非常熟悉的花心,另眼相看。
“谢谢爷夸奖!”
我命大凤起身,扶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让四只奴跪侍左右第05章
看看表,国庆大典晚会快开始了,我命奴打开电视看大典直播。
在一段精彩的女奴歌舞之后,女奴王国的国王——也是女奴王国的第一女奴,戴着项圈、项链,赤裸身体,代表所有女性登台,向全国的男人下跪施礼,感激男人对女性的训养、调教,号召女性们努力练习女工,服侍、取悦自己的主人,成为主人最满意的女奴。勉励尚未卖出的女性们,刻苦学习,早日得到自己的主人。这位女奴国王,是女奴王国的象征,是从成千上万的女性中挑选出来的,是所有男人的公奴,也是王国里唯一的公奴。她的职责就是主管女红院对女性的训练。
国王在工作人员牵引下,爬下了台。然后女奴王国的议长上台发表演讲。他首先回顾了王国的历史。
他说,女奴王国的国家思想是伟大的女奴主义。一万多年前,人类生产力极度发达,人类生活极度富足,人类最大的矛盾就是男女之前的家庭矛盾,由于那时男女平等,因此女性经常与男人发生无休无止的争吵,发生家庭战争,造成社会的不稳定和痛苦。此时,一位伟大的女性SM思想家“天奴”(后世对她的称号)提出,男女之所以会发生争吵和战争,其根源就在于男女平等的错误思想。
上帝创造世界,本来只需要一种性别的人——男人就够了,之所以又搭配另一种性别的人类——女性,其目的是为了配属男人,娱乐男人,而女性却错误地以为她们也是世界的另一个主人,这是多么得荒谬!
世界并不需要两个主,也不会有两个主人。为什么女性的身体天生就是要被男人侵入的?那是因为上帝就是要让女性受男人支配和征服。在人类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的时候,男人的力量还有限的时候,上帝暂时让女性出来工作帮助男人,所以女性才会出来像男人一样参与社会建设,去像男人一样去工作。而现在,生产力已经极度发达,女性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帮助男人进行社会工作,女性应该回归到自己的本位了!那就是娱乐男人,配属于男人。这才是女性天生的使命!要完成这个使命,很好地娱乐男人,就要完全顺服男人,做男人的女奴,彻底受男人的支配。
圣明无比的上帝绝不会设计一个让人类充满男女争吵和战争的世界,之所以现在充满争吵和战争,祸根就是违背了上帝的意志,流行了几万年的男女平等的错误思想,世界如果有两个主人,怎么会不发生争吵呢?这绝对不是上帝的意志。
上帝本是把女性作为配角发配到世界上来的,不过是为了让她们愉悦男人,可是女性却不知羞耻地要当争作主人,这是多么荒唐可笑!
女性应该,本来就应该做男人的附属物,做男人的女奴!当女性顺服了男人,世界就会祥和、平静,女性也会在自己应用的位置上,体会到为奴的快乐和幸福,专心地伺候自己的男人,不再有非分、荒谬的想法。
天奴,这位女性SM思想家,不断在全国各地巡回演说,起初无人理睬,但是十年之后,逐渐有了越来越多的追随者,sm思想开始在全国流行,很多女性也都信奉了sm思想,把自己的男人奉为主人,以奴自居,并感受为男人作奴,原先听起来很可怕似的,其实成为自己男人的女奴,感受自己一颗真诚的奴心,忠于主人,顺从主人,只为主人而活,内心是那么充实和快乐,从此不再有烦恼,家庭从此不再有争吵,平静、幸福的生活使女性和男人们都感受到了sm的魅力。
一些女性和男人加入到天奴的演说团队中。又过了几十年,SM思想风行全国,成为时尚。
天奴逝世后,sm思想继续传承,经过数百年,逐渐形成了更加完善的女奴主义。又经过八九百年、上千年的发展,女奴主义的信众越来越多,风靡全国,其间诞生了十几位伟大的女奴主义思想家。有些地区议会宣布地成为女奴区。后来一位女奴区的区长当选为国家议长,他提议将女奴主义立为国家思想,在议会中进行了激烈的争论。争论不下,遂举行全民公决,通过全体公民投票,终于获通过。虽然并不强迫公民执行,但是从此女奴主义更加迅速发展,女奴用品泛滥,自愿自己男人作奴的女性越来越多,男人择偶时也将是否愿作丈夫的女奴当成择偶标准。很多女性择偶时也将是否愿作自己的主人,当作择偶标准。民间流传的一些还不算正规的女奴规范,成为每个家庭男女奉行的家规。
又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女奴主义已根植于国民的心中,男人调教自己的女性,女性顺服自己的男人,成为天经地义。男人也开始流行私下娶回多位女性为奴。
开始有的女性对多奴一主还不习惯,有吃醋、嫉妒的行为,但是经过女奴主义思想家的说教,明白了女性的天职是娱乐男人,男人的快乐对女性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作为女奴,没有什么比让男人快乐更重要的。女奴也是无权去要求自己的主人的。女奴所应该做的,就是随时愉悦自己的男人,即使男人宠幸别的女奴时,自己所应该做的,不是嫉妒,而是随时做好准备,洗净自己的贱体,等候伺候自己的男人。嫉妒的意识,是因为头脑中还残留着男女平等的错误意识。渐渐地,女性们对多奴一主习以为常。
终于,在女奴王国建国元年,议会通过决议,宣布正式成立女奴王国。将女奴主义写入国家宪法第一章,将男主女奴定为国家法律。并允许一主三奴。后来又制定全国统一的正规的女奴规范。女性从小就接受父母的女奴主义教育。男人从儿童时期也学习调教女性的启蒙。为了更好地贯彻女奴主义立国思想,国家设立了女奴学校,不仅女性,包括男人也到那里系统地学习女奴思想、女奴规范和调教女奴的方法。由于不断发生调教女性时对女性致伤致死的事件,国家对调教女奴的用品也进行了统一和规范。并用法律规定,惩罚女奴的目的是为了驯服女奴,使之更好服侍男人,不得致残致死,否则罚款、判刑。
女奴王国建国三百六十年时,诞生了一位伟大的女奴主义生物学家,利用基因技术,人工繁殖女性,优化基因,使女性天生更加漂亮、白嫩,体能更加充沛,能更好地娱悦男人、伺候男人,不知疲倦。而且身体性感,性欲旺盛。这一基因技术成功后,国家建立了女性繁殖基地,批量生产女性,然后向社会出售。一上市,马上被一抢而空。于是国家不断加大生产量。由于国家生产的女性比民间自然生育、成长的女性质量要高得多,以致很多民间女性嫁不出去,老死闺中。因此很多家庭一旦发现女奴怀孕时肚子里女孩便堕胎。渐渐的,民间自然生育的劣质女性越来越少,女性绝大多数由国家生产供应。国家也因此建立了女红院,将繁殖的女性集中在女红院训养、调教,从小教育她们女奴思想、训练伺候男人的技能,长大后向社会出售。并根据男人的人口数量,调整女性繁殖的数量,按照三比一的比例生产。
女奴王国建国一千年时,国中女性几乎已都是国家制造,质量也越来越好。
与古代的女性相比,个个都能算得上是天生丽质,身柔体健,性欲旺盛,且经过专门的训练,能把男人伺候到极致舒服、快乐。国家也取消了民间生育女性的权力,发明了特制药物,使家庭女奴怀孕时只生男孩。女性统一由国家供应。
但是相对女性质量的飞跃,男人的身体素质则明显落后,尤其在性爱方面,男人们每天最多只能射精两三次,射后就体力不支了,随着岁数的增长,性爱能力更弱,远远不如自己女奴们的性能力强。国家生产的优质女奴,得不到充分享用,让人感到浪费、可惜。因此生物学家提出人工繁殖男性。其实,这项技术早已实现,但是因为曾经受到广泛质疑而不能实践。但是为了提高国民身体素质,议会经过反复激烈争论,强行通过了这项议案。
于是国家成立了人口繁殖基地,专门生产男性。因为经过优生优育,新人类果然身强体健,远远高于自然生育的男人。其性能力也空前,每天能射精九次,而且仍不感疲惫。这个时期,世界上其他的国家也实现了公民由国家生产,其国民素质大增。为了不落后于世界,女奴王国痛下决心,实行了男人公民的国家繁育、生产,从小由国家抚养教育,长大走向社会,也彻底实现了国民的全福利制度,居住、教育、医疗、工作等等,一切由国家分配。实行每周四天工作制,每天工作半天,上午或下午。
从此每个家庭不再承担生儿育女的义务,男人也有充足的时间、旺盛的精力去享用、调教女奴。女性也不再因为怀孕而耽误伺候自己的主人。终生唯一的天职和使命就娱乐男人。
一代又一代的人类生物生育学家,不断提高人口身体素质,尤其女性的质量。
为了使女性更柔美,根据女奴主义教义,不断进行基因改造,女性身体变得非常柔韧、轻盈,体重只有男人的四分之一,柔软度达到极致,身体能从背后反卷成一团,能表演出像盆景一样的姿态,以便于男人随意把玩、观赏,也便于用各种姿势伺候男人,辗转侍性。性欲不断提升,淫液愈加流畅,乳房、屁股丰满,唇舌灵活,利于口交舌浴,身高四肢按比例加长,便于爬行和男人骑坐。由于变得身柔体轻,女性的爆发力变得很弱,不能再进行激烈性的运动,起初生物学家还因此发愁,但是没想到这反而更受男人们的喜欢,男人们在体力上更能轻易地控制女性,能同时将三个女性抱起,而三个女性的力气加在一起,也无力挣脱男人,使男人更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女性也更感觉到主人的强大、威猛和对主人的敬畏。
女红院对女性的训养、调教也更加系统化,其间诞生了一位伟大的女奴,她本因为没有售出而成为调教员,但是却总结出一整套对女性调教的方法,使女性在上市前水平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在她的建议下,开始为女红院待售的女性划分等级,按其训练的成绩分为一、二、三等品,连三等品都达不到的则延迟出品上市,上市的年龄定为16岁,最晚上市年龄定为25岁,到25岁仍达到不到最低要求的,则终生不再出售,沦为废奴。女性们为了避免沦为废奴,训练的积极性大为提高,比鞭打、惩罚的效果还要好。
为科学划分女性的等级,她还将女性的考核分门别类,制定了一百多个品鉴的项目,包括身体从头到脚各个部位指标,乳房弹性、柔嫩度、光滑度、阴毛浓密、阴道松紧度、阴蒂大小、性欲敏感度、鞭打时的疼痛敏感度,以及侍龟、舌浴、抚摸男人、性爱姿势熟练度、叫春,还有歌舞、化妆等女工技能,女性上市出品时,随身附说明书。这样男人在挑选女性时有了可靠的依据。
由于她的伟大贡献,国家赐封她为“天奴”并誉为女奴王国的象征性的国王。
在她之后,每一代都挑选出一位在善于调教的女性调教师封为“天奴”主管女红院。
女红院的调教水平飞跃式提高,上市出品的女性质量越来越高。男人公民们的性福水平也越来越高,对女性的挑选也越来越挑剔。但是,同时女红院里被淘汰的女性、废奴也数量大增,一度有将近一半的女性被淘汰,女性市场紧缺。为了增加女性的成品率,国家大幅提高女性的繁育量,使成品率达到百分之八十。
随着国家不断提高男人拥用女奴的数量,现在已达到九只,女性的繁育量更是呈几何级激增,反正国家不论多少国家也养得起,所以即使每个成年男性都拥用九匹女性,他们在女性市场,在每个等级中,仍可以九选一。何况国家为了鼓励公民进步向上,实行九级工资制,上班时间不长的人一下子是买不起九只女奴的。
因此女性们在女红院都积极刻苦训练,以免被淘汰,上市后也要激烈竞争。
一旦被男人选购,则对主人无比感激,忠心侍主。国家为提高男人性福指数,要求女性繁殖基地和女红院一定保证非常充足的女性产量。以数量保证质量。
女红院的发展扩大,女体质量的提高,正是有赖于女奴王国历史上涌现出的一位位伟大的人物和历代“天奴”的贡献。
女奴王国的女奴主义思想,也深深地影响了世界各国。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都先后建立起了女奴制度,但只我们的国家称作为女奴“王国”并得到世界的公认。
各国还经常派使团来学习、交流。
议长在台上的长篇演讲,不断迎来如潮的掌声。
虽然明天才是国庆日,但是今天晚上按照习俗,是王国的狂欢夜。我让奴们去做了一顿晚饭,伺候我吃完饭后,我准备上街参加人们的狂欢活动。以往我都是骑着大凤、牵着二凤去欢庆,但现在有了四只奴了,我打算骑“三奴高马”上街。我命大凤和二凤并排趴在地上,用马带将两奴的背部系连成一体,让俩奴并排在下作底马,动作一致地爬行,然后命小凤跪趴到二奴的背上,作高马,我踩着底马的背部,扬腿骑上高马,让花瓶走在前面作头马,挥鞭策马出门,走上街头。此时,街上已人头涌动,人们都骑着奴上街狂欢,举行各种玩奴比赛、赛马游戏,天空绽放一朵朵礼花……
【完】
续篇:女奴帝国
楔子
窗外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我躺在宽大温暖的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
我轻轻地挥了一下手,窗帘便缓缓地打开。细雨拍打在高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一阵微凉而清新的空气渗入卧室,灰蓝的天空与地平线连为一体。
柔儿已经跪在床边,见我醒来,伏在地上向我请安“主人晨安”,我嗯了一声,见到手边已经准备好了热奶、早点和报纸。我伸了个懒腰,床头缓缓抬起,我在被窝里半坐起来,拿起她的奶喝了一口。
下体有点尿意,于是我把柔儿的共感打开。柔儿感应到了我的共感,连忙爬进被窝里,跪在我的两腿间,用她柔软的嘴唇含住我的肉棒,同时两手轻轻揉搓我的睾丸,我尿道口一松,积蓄了一晚的夜尿便肆无忌惮地冲进她的口腔,柔儿大口大口地咽进腹中,没让一滴溅出来。尿拉完后,柔儿用她的香舌包裹着我的龟头,开始为我舌浴,肉棒在她的舔弄下慢慢充血,胀大。
我开始享用我的早餐和阅读今天的报纸。建国200年的庆典不久后就要开始了。头条整版地在地报道庆典的筹备情况和往年盛况回顾。翻到时事版,女红院宣布女奴数量已经过剩,大批没有找到买主的女奴在超过年龄后被送进各地的共乐宫。下面是议员们呼吁放开一主六奴限制的讲话。
我看着在我胯下卖力舔弄的柔儿,十几年了,我只买了这么一只奴儿,我的朋友经常笑话我活得像个古人一样。柔儿是我成年,也就是十五岁那年在市场上买回来的,她比我小三岁,当时才刚刚完成女红院的训练便被我买下了,这十几年来,一直尽力尽力地伺侯我,我也对她宠爱有加,将她破处建立共感后,我几乎没有对她用过意念强制命令,也几乎没因为逆我的意而吃过我的鞭子。
因为只有一个奴,除了偶尔去共乐宫享用一些妓奴之外,我的精液基本全部都射进她的体内。这些年由于长期精液灌溉,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S型的高挑身材没有半点赘肉,细看却丰满圆润,皮肤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红润柔美,温软的身体摸起来柔若无骨,一头长发及腰,胸前一对玉免浑圆饱满,分泌的乳汁非常香甜,阴户如花如玉,花心粉嫩紧抱。
一小撮倒三角形的阴毛总是梳得整整齐齐,像幼儿的头发一样细微莹触,淫技、穴技更是让人销魂,干了她十几年,完全没有腻乎的感觉,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初次一样新鲜和激动。生活上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但烧得一手好菜,家里也按我的喜好收拾布置得整整齐齐,回到家中几乎不会碰到一丁点让我不顺心的事情。
但是搬进这幢新别墅后,感觉这么巨大的一幢房子只有两个人居住到底有点空荡,于是前些天告诉她我准备再买一只奴回来,我笑着问她,会吃醋吗。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只要主人高兴,没有柔儿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我用共感检测了她的内心,的确没有说谎,一高兴,又给她的三个肉穴里好好赏了几注精。
我翻到女奴市场的广告版面,最近在东境有一个大型的贩卖会,看着版面上一个美艳若花的面孔,我性致越来越高,柔儿感觉到我的性致,舔弄越加卖力,舌头在我的龟头,龟背上游走,口腔潮润而温暖,我的性欲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涌上来,肉棒越涨越大,柔儿赶紧把肉棒裹进喉咙最深处,更加用心地吞吐,同时用喉咙的软肉一紧一松地轻挤,肉棒被红润柔软的嘴唇蹭刮得甚是舒服,不一会便被她唆出了精液。她如饥似渴地全部吞入腹中,一股舒服的惬意从我的下体蔓延到全身,继续任由她用舌头帮我在口内清洗肉棒,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她是不会停止的。
我赞赏地捏了几下她的乳房,“可以了”,她这才把肉棒吐出,捧在手里,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小主子里还积着很多精液,主人要用柔儿下面的肉洞吗。”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阴,小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玉户已经一片湿濡,“哈哈,小骚货”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啊!”她像猫一样弓起腰,摇了摇屁股,呻吟了一声,紫色的内裤上出现一片湿渍,屁股上渐渐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淫兴渐起,意念一动,卧室里的一扇暗门自动打开,柔儿知道马上就要开始今天的调教了,一双大眼里的爱意像秋水澄湖地看着我,依在我宽大的胸脯中,我把她抱起,向地下折奴室走去。
折奴室在别墅的地下室,澄黄的灯光显得温暖而暧昧,倘大的空间零散和放着锁奴架、木马、锁链、鞭子、假阳具等器具,有所有的器具都可以由我的意念自由控制。我把柔儿放在鞭奴架上,柔儿顺从地趴在上面,将内裤褪到脚踝处,弯腰翘臀,她那像如脂如玉般精致的美臀便露了出来,中间一条艳红的肉缝渗出一丝清亮粘乎的液体,和小裤连在一起,我摸了摸她的屁股,感觉下体又来了些感觉,椅子伸出几个金属手铐和脚铐锁住了她的下肢和腰部,我用麻绳把她上身绑住,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她以一个极优美的姿态被固定了在架上。
我挑了一把牛皮鞭,用力试挥了一下,“嗖!”凌历的破空声划开了折奴室的空气,不错,非常称手。
我拿着鞭,不慌不忙地坐在她的身后,断开和她的共感,点上一支烟,慢慢地欣赏她那翘着美臀,嗷嗷待操的淫态。
柔儿的美腿非常修长,杨柳般的腰部被绑带扣住,深深地下压,身体被折成一个倒过来的V字,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麻绳在上半身绕了几圈,深深地勒入胸脯及背部的肉中。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无法得知周围的情况,只能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等待着主人的临幸。美丽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中间一道淫丽的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流出丝丝蜜液。
燃烧着的烟丝慢慢接近滤嘴,我缓缓地把烟头拧灭,站起来,手中的皮鞭奋力挥出,“啪!”,鞭子划出一个漂亮的圆弧,猛打在她的臀肉上,激起了一阵肉浪。“啊……”,她从口球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叫声,她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手足都被锁住,她只能用力摇摆臀部来减轻疼痛,“啪!!”她还没来得及消化第一鞭的痛感,第二鞭已经到来,“啪!啪!啪”,我一兴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连珠炮似地挥鞭抽打她的屁股。“呜!!呜!!啊……!”她吞着口球,只能含糊不清地大叫起来,固定的手铐和腰铐在她的挣扎下啷当作响,屁股在随着鞭击剧烈地扭动,小肉缝的爱液四下飞溅。
打了好一会,我暂停下来,拉过凳子,坐在她的身后,慢慢欣赏她被抽打后的臀肉。白花花的玉臀上已经布满了像蜘蛛网一个密密麻麻的红色鞭痕,有些已经渗出细小的血珠,阴部轻轻浮肿起来,像在两腿间夹了一个初摘的水蜜桃,流出的爱液甩得一地都是。
柔儿瘫在鞭椅上,一边哭得雨带梨花,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和咳嗽,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顺着她那精美的脸庞滑下,柔顺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沾湿,杂乱地贴在光滑的背上和垂下的乳房上。
这凄美婉转的淫态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鞭子一丢,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挺身一弄,巨棒刺进紧致的肉穴里。
“呜……!!!”柔儿口里发出一声带着春意和痛苦的叫唤。
肉棒被花房里滚烫的软肉紧紧地缠裹着,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我拍了拍她的臀肉,柔儿会意,卖力地扭动杨柳般的腰枝,同时熟练地摇摆着肥臀和收缩花心,裹弄我的肉棒,我扶着她的细腰,抽插起来龟头挤开花径温暖湿润的嫩肉,花心里的纹路正好摩擦到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全身酥麻的感觉从丹田一路冲向头部,让人不禁性欲勃发,抽插幅度和力气渐渐加大,结实的鞭奴床被弄得卡吱直响我伸出双手,伸到胸前用力地揉搓两个又酥又香的肥乳,玉帛般的乳肉在我指间不断变形,像要随时会被撕扯下来一样,乳晕火烧般通红,奶头因为性奋勃起,乳孔间不断流出白色奶汁,流了我一手。我的腹股沟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臀肉,激起一阵阵的肉浪。
柔儿的美臀非常诱人,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只见圆臀中央的菊肛像一个小嘴一样鼓起一圈红玛瑙样的嫩肉,上面没有半点细纹,那淫靡的艳态,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用手抠了抠后庭,肛穴已经分泌出爱液。我掰开臀缝,退出肉棒,抵着菊穴用力一顶,蛮横地撬开后庭那细嫩的肛蕾,龟头推入了最深处“嗯……!”柔儿喘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唤“呜……呜……主银……”我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不顾她的叫喊,大开大合地冲撞她的后庭,进出间,肛洞里红红的嫩肉被翻出翻入,肛蕾迸裂出几个鲜红的伤口,露出新鲜的肉芽,血和白色的爱液把肉棒染成一条狰狞的毒龙,在柔儿的身后钻出钻入。
柔儿的肛门比前面的小穴更加紧绷,虽然收缩裹弄比花心略逊,但各有各的妙处。挺弄了几百下,我把阴茎抽出来,重新顶入花心,肛门在我粗暴的挺弄下一时无法合拢,活像一张圆形的肉洞,不断地吐出红白色的浊液。
继续在花心里抽插了约半个小时,一阵急促感从龟头传来,柔儿连忙更加卖力地收缩花心,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龟头,精液随着吸吮不断地从睾丸流向下腹,猛烈地尽根插入了一百多下,一阵颤抖,我用尽力气往前一顶,全钢制的鞭奴床被我往前顶开了一步,火热的浓精一跳一跳地射出,直烫花心。
“呜嗯!!……”她的身子像触电一样剧烈地抽搐,口球几乎被咬裂“主银……主银……最爱的主银……”花心紧紧吸吮着龟头,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花房,阴精像温泉一样经我们交合的地方逸出,一股乳汁从她的奶头上射出,混合着奶香、体香、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在折奴室中蔓延开来……我倒在她的背上,任她的花心一松一紧地按摩我的龟头,同时一点一点地帮我挤出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身下的肉体情热如火,不住地娇喘。
良久,龟头一点点变软。
半硬的阴茎抽出,我起身,准备去洗个晨澡,鞭奴椅上的手铐等自动打开,柔儿挣扎着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身后走进浴房。
这栋别墅的浴房大得几乎像个小足球场一般,里面雾气缭绕,中央的罗帐之下,是一个足以容下十人的浴池。
我端坐在浴池的边上,温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柔儿娇美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上来,用乳房和红唇,一丝不苟地为我清理身体。
“主人今天早上特别地勇猛。柔儿好幸福”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屁股上的鞭痕,她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痛吗”我问。
“柔儿喜欢”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有个这么温顺的奴儿,实在是件幸福的事情。“我自己洗吧,你出去收拾一下,把我的正装和证件准备好,我今天要去东境的伊斯特市”
“是的主人”柔儿退了出去。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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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浴室里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走出浴室,柔儿已经穿好她那性感的女仆服,在门外拿着浴巾等着了,帮我擦干身子,穿上浴袍。客厅的大桌上放着重新热好的早餐。折奴室和卧室也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奴儿干活真是跟猫一样快”我想道。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窗外,空气清洁新鲜,树叶上的雨露、一望无际的平原和远处的湖泊,在晨曦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柔儿跪在我的脚边,随时等侯着我的命令。吃完早餐,她伺候我穿上烫得平整的西装,我拿起公文包,用意念控制把飞行舱停到阳台上。坐进车里,准备出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下车,把柔儿拉起来,撩起她那短得可怜的女仆裙,刚才鞭子抽打的地方虽然还是一片潮红,但伤痕已经基本愈合,皮肤光滑如初,肛门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丝毫看不出刚刚接受过凶狠的虐待。
“刚才弄得有点狠了,还想要不要把你送回女红院治疗呢。”柔儿抿嘴笑了一下“主人,自从你把柔儿买回来,可是一次都没有翻修过哦”“小贱奴,还嘴硬,看我去东境买些厉害的工具回来收拾你”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只要主人高兴,完全可以在柔儿身上用一些更厉害的调教方法,柔儿身体受得住”
“好了,你只是想我多点灌溉你吧,过两天给你带回来一个妹妹,操你贱阴的次数,可要少一半了”
“柔儿在家里恭迎主人和妹妹回来”听到我要在东境呆两天,柔儿的眼里有点寂寞。
“去东境伊斯特市”我对飞行舱上的量子思维系统说,车辆缓缓升起,转瞬以极快的速度向东飞去。王国东境离家有一千多里,估计约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打开了新闻频道,“漫谈王国史”空中投影出一个标题,临近建国庆典,这样节目也不断地循环播放。然后,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奴,开始讲述这段历史。
“各位尊敬的男主,我们活在一个最好的时代里。”女奴的声音甜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的世界曾经经历过一段长达数百年的黑暗时代,愚蠢的战争耗尽了资源,无数人在战乱、饥饿和灾害中逝去,人口剩下几千万,面对种族灭绝的危机,承载着繁衍能力的女性,自然得到了比男性高得多的地位,人类重新回到了母系社会。作为男性,几乎没有任何权利,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代码,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不断地为女性创造财富和战斗。”“然后,微型可控核聚变、基因改造、量子思维、反重力等一系列技术的问世,使人类逐渐走出了危机,人类得以从枯燥的劳作中解放出来,我们的星球也恢复了原来的美丽与繁荣。但是,男性仍然像蝼蚁一样活着,因为女性牢牢地把握着手上的权力;然而,BW15年,随着意念控制技术的发明,这一切都改变了。迈德『康楚,这位伟人,在他的地下室中研究男性脑波时,发现一种特殊的频段,在通过植入增强,可以实现对女性心灵的占据、身体的彻底控制,并且,从基因层面上,这种技术只能通过基因增强被男性掌握,尽管受到当时女性的疯狂压制和迫害,这项伟大的技术仍然像燎原火一样蔓延,男性极权主义迅速取得了胜利,荒谬的母性社会被永久地结束了。”
“但是,好景不长,男性重新掌权后,战争和暴力像瘟疫一样重新在世上蔓延,世界重新陷入混乱和黑暗,在几位伟人的不懈努力下,持续三年战争的火苗得以暂时熄灭,史称终末之战。”
“痛定思痛,对战争反省的思潮开始涌现。这时候,我们的国父,哥德·法德出现了”
“他指出,生物的本质,不外乎繁殖和扩张,追寻一切欲望、暴力、争斗,内耗的本源,就是性欲。因此,他提倡,由国家保证为男性提供稳定性欲疏导工具,平息他们内心的狂暴,让男性负责携带着造物主赐予的伟大基因不断地进化下去和改造世界,女性则负责服务男性,为他们宣泄欲望和生殖后代。和平和繁荣便得以持续。”
“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当时的九个大国联合组建了我们今日的王国,共享一切资源和技术,并且重塑了我们的社会制度,废除了婚姻制。建立了主奴体系。”“众所周知,现在的女性,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各位尊敬的主人家中的财产,女奴。”
空中投影出一个跪在主人脚旁的裸身女奴
“她们的作用,就是负责男性欲望的宣泄和日常起居生活的照料,在由购买行为缔结主奴契约后,她们便只接受单一主人的脑波控制,男性可以用脑波探测她们的想法,强制控制她们的身体,并且可以通过共感,让她们了解自己的想法,从而更好地伺候自己,当然,主动权在男性的手中,可以随时断开。得益于基因改造技术,我们今日的女奴,在古代的眼光看来,都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她们拥有强大的耐力和自愈、抗老化能力,无论遭受再怎么凶狠的折磨,都能迅速恢复,当然,身体被全方位地改造得更适合伺候男性,一般来说,女奴没有生育能力,服下特殊的药物仍可交配怀孕,但产下的都是女婴,收归国家统一管理,进行奴化基因改造。”
“第二种女性,负责生产男性,接受王国育儿院管理”投影出现一个被绑在产床上的怀孕女性
“她们的身体只接受零或最低限度的基因改造,为了保证男性人类血统纯正……”
投影的影像开始变得模糊,飞行舱已经接近伊斯特市上空,恐怕是黑市广告的干扰吧。
伊斯特市:伊斯特市是东部沿海的一个海淀城市,是一个以女奴贸易和享乐着称的不夜城。接近城市上空,云端出现无数巨大的霓虹投影广告,各色风姿卓绝的女奴在广告牌上摆出撩人的动作。穿过这些广告牌,飞行舱开始缓缓下降。
从空中便可以隐约听到人群吵杂沸腾的声音,这里的共乐宫每天都会吸引大量男性来这里寻欢作乐。我控制飞行舱,径直向市中心的政府大楼飞去,先来见一个朋友。
伊斯特不愧是娱乐城,政府大楼的造型比帝城的妓院还要浮夸,中央是一个裸身美女石像喷泉,大楼外墙的立体投影仪不断播放着充斥着各色美女的城市宣传片。飞行舱稳当地停靠在大楼的停车秤旁。走下车,我朋友的一个秘书已经在等候着了,她穿着一套干练的黑色西装和丝袜,仍然掩盖不住她那诱人的身材。
脖子上一个闪烁着红色信号灯的铁圈提醒着我她作为废奴、劳作女性的身份,即使我有什么非份之想,也撬不开她胯下那黑贞操锁。
“欢迎来到伊斯特,尊贵的大人”她给我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梅耶大人已在办公室恭候大驾”。
我跟着她穿过庞大空荡的政务大厅,来至我朋友的办公室。
“大人!!”梅耶见了我,把正在通话的电话一下挂断,从椅子上跳起来,过来跟我用力地握了握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把招待准备得更周全一些”
“我过来也是临时起意,再说哪敢麻烦你这种大人物”“哪里的话,来来来,坐坐坐”他招呼我坐下我在他的翡翠办公桌对面坐下,余光看到两只穿着暴露的奴正躲在办公桌的后面眼带惊恐地看着我,梅耶用力扇了她们一个耳光“贱奴,还不问大人问好!”
两只奴慌忙伏在地上“大人午安”
我笑着点了点头“梅耶,你怎么把女奴带到办公室了?”“唉!不说了,每天困在办公室处理市里大大小小各种鸟事,不带两个奴来泄泄火,我早就中风了,如果有机会进调中央,这个烂摊子我就不管了”“哈哈,梅耶,你想错了,在这里,你可以主政一方;进中央,你就是个大机器里的小螺丝,能把你郁闷死”
“人往高走水往低流,我是铁了心要进中央了,大人你可得多多帮忙啊”他向秘书使了一个眼色。
秘书拿出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函封。跪在我的脚边,向我呈上。我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我不缺这个。
我把托盘一把推开,“你这不害我吗,告辞。”起身向门外走去,梅耶赶紧追上来拉住我,“哪敢!哪敢!误会误会”“好的,我逗你呢”,我笑说“东西你收回去吧,中央那边我会帮忙,但是!”我故意严肃了语气。
“两年前那种治安事故别再给我来一次了,否则我就是能只手遮天也救不了你”
“一定一定!”梅耶涨红了脸。
结束和梅耶的寒暄,我拒绝了他给我的所有安排,到市区找了一家宾馆住下,安顿好已经是晚上了,一个人靠在高窗边,透过玻璃看着下方的万家灯火,觉得有点落寞。于是拔通了家里的电话,空中出现柔儿清晰的立体投影“柔儿向主人请安”
“家里一切都好吧?”
“是的,请主人放心”
“撅起来”
柔儿听了,连忙跪在地上,掀起裙子,把屁股高高撅起,我仔细看了看,今天早上我留下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臀肉光洁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
“很好,起来吧”
看着这小奴的丰乳肥臀,我下面又有了些感觉。柔儿转过身,看着被小主子顶起的裤子,忧心冲冲地看着我“柔儿该死,柔儿应该在主人身边伺性的”是我不带你来的,你认什么错,我想道。“主人,这附近没有共乐宫吗?千万别憋坏了!”
我挂掉投影,走出门外,飞行舱已经停在边上等我了。
“去离这里最近的共乐宫”我对硅晶思维系统说。
飞行舱的门缓缓关上,飞入大楼间川流不息的磁场路中。“最近的共乐宫,狮子宫,请问要把这里设为目的地吗。”
“可以”
投影开始为我播放狮子宫的简介
狮子宫是一间以重口味淫乐为卖点的共乐宫,建筑风格仿造当年的罗马斗兽场,门口外放着一个女奴石像,女奴的身后,一只威武的雄狮正用一只爪子将女奴按在地下,胯下一根巨屌正插在女奴的体内,雄狮的头高高昂起,斜看着高空。
飞行舱稳当地停在门外,我走出舱门,飞行舱迅速浮到高空中待命。大门感应到客人的到来,缓缓向两边打开,我走进门内,两排身披轻纱、秀色可餐的女奴齐刷刷地向我跪倒“欢迎大人光临!”她们身上的铃铛和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看着女奴们标致的脸孔和性感的身姿,我顿时来了点兴致。一个娇美的女奴迎上前来,向我行过礼后,挽着我的手臂穿带我走到更衣区。
“贱奴失礼了”她轻手轻脚地解下我的衣服,看到我盔甲般的肌肉和像香槟杯一般粗大的肉棒,女奴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帮我穿上浴袍时,她用乳房蹭了一下我宽大结实的后背,我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这小骚货也是美人一枚,身材略为丰腴,全身就穿着一对紫色的丝袜,内裤和乳罩其实就是几根丝带,深深地勒进她的乳肉中和阴唇中,把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性感,两个乳头上分别穿了一个精致的银色小铃铛,煞是好看。
“叫什么名字?”我捏了捏她一边乳房。
“回大人的话,贱奴叫小丽”
“好,今晚你是我的了,带我进去看看别的货吧”小丽听了,满心欢喜地像条母狗一样趴下“谢谢恩主”我毫不客气在骑跨在她光滑的背上,拿着奴鞭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走吧”,小丽四肢着地,向大厅爬去。
进入,一幅庞大的活春宫图映入眼中。
这是一个中空的大厅,几根大树般粗的大理石柱高不见顶,中间是一个金色笼子,一只女奴正被绑在地上,身后一个被下了催情药的雄狮正在她身后疯狂地耸动,女奴在巨鞭的抽插下美美地淫叫,背上布满了爪子抓过的血痕,鲜血淋漓。
旁边是一个白色的竖琴,一个身穿白裙,头上戴着橄榄圈,上身赤裸的女奴正在专注地弹琴,悦耳的琴声在她的指尖汩汩流出。中庭一股清澈的溪水正缓缓流过,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溪水两边布满鲜花和果树,上面结着美味的葡萄、芒果等水果,任人采用,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大厅里零落放着上百张各尽奢华的床具、沙发和一些造型各异刑具。床上、地毯上、刑具上,恩客们正在和他们挑选的女奴以各种姿势尽情地交欢,一些女奴绑在刑具上,接受恩主们虐阴、鞭打等调教助性。四面墙上分别放着一排金笼,里面跪着几百个风姿卓约的美貌女奴,在努力在展示自己的身体与面容,等待着恩主的宠幸。一些女奴拿着托盘,盛着美食和佳酒穿梭其间。大厅上空漂浮着一些独立的包厢,喜欢隐私的恩主可以在包厢里尽情享乐。
这些女奴都曾是在集市超过报废年龄- 也就是20岁后,卖不出去,没有认到固定的主人的女奴。她们中姿色较好的,被戴上红色的颈圈,被送进共乐宫里,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奴。另一部分被戴上黑色的颈圈和黑色的贞操锁,成为劳作人员,终生不得男性的滋润。
“请问大人需要包厢吗?”旁边走一个戴黑颈圈的女工作人员。
“大厅的气氛就不错,我留在大厅干好了”我笑了笑工作人员为我递一个银色的手环,上面有一串条码和一串数字:KB823,我回头看了看小丽臀部上的烙印,同样写着:KB823这是小丽的意念控制手环,在王国里,被购买的女奴,她们男主人对她们的专属意念控制通过初夜的精和血缔结。未有幸认到固定主人的女奴,便通过这样的手环来进行临时的控制。
我戴上手环,工作人员为我递来一杯果汁,我端起一饮而尽。
“这附近有女奴集市吗?”我问她“回大人的话,明天白天,我们狮子宫便会举办一个全市最大型的女奴贩卖会”
“这就真巧了”我笑了一下“请问大人还需要什么吗”“没什么了,退下吧”
工作人员向我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我意念一动,小丽伏着我,向挑奴的笼子走去,看了几十个,感觉都没有我坐下的这匹好看。
突发我发现其中一面墙上有扇半掩着的黑铁门,里面是一个通过地下的楼梯,不断地有客人用铁链牵着女奴进过去。
我好奇心一起,用意念命令小丽向那边走去,小丽突然转过头来,两眼充满恐惧地看了看我,没有前进。
我有点小恼火,用了强制意念命令,强行控制她的肢体,向黑门爬去。
走进黑门,一个矮胖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样子是这里的管理人:“这位小哥是新客吧,下去玩儿之前先跟你说好,玩儿完了之后,很可能就要多付一点钱咯”
“为什么呢”我问他神秘地一笑,指着我胯下的小丽说“作为这匹奴的购买费和事后的处理费”
黑门里面隐约传来女奴们极端惨烈的嘶叫声,我立刻明白了,下面是一个地下的非法折奴室。里面无非一些用惨无人道手段残虐女奴的变态项目。王国法律规定,一主最多只能同时拥有六匹奴,每匹奴在四十六岁前不得报废(女奴的抗衰老能力极强,有定期保养的女奴,五十多岁看上去实际也和二十岁发育完成后的样子没什么区别),法律男主对女奴享有绝对支配权和调教权,只要基于调教和助性为目的,基本可以用任何手段折磨她们,得益于女奴强大的自愈能力,一般的伤口都能自愈,做得比较过分的,送回女红院由专业人员治疗一下也就恢复了。但是总有些贪新厌旧的家伙,在玩厌自家的女奴后,便把她们带到这些地下折奴室里,用极端暴力的手段将她们玩坏,然后向国家申请新奴,这是王国法律禁止的。但是,在现行的法律下,玩死自己的女奴,不过是处一些不痛不痒的罚金,最多关几天警戒室或者罚一段时间的义务劳动,根本挡不住一些内心黑暗的人。
我对这种娱乐从来不屑一顾,一来不乐于此道,二来我也不想拿我的政治前途冒险。之前为了政绩工程还亲自带人突击封杀过几家这种的地下折奴室,里面几乎就是女奴的虐杀大会。即使是体内长期兽欲沸腾的我,也无法理解这里面有何乐趣。虽说我在助性时也很喜欢虐待柔儿的身体,但是从来没有用过什么超出她身体自愈能力的手段,偶尔送她回女红院治疗,都不过是定期的保养,偶尔也会送回去修复一下处女膜,好重新体会给她破苞的乐趣。相处十几年,我和柔儿之间也有一些主奴之外的情愫。
拒绝管理人的邀请后,我控制小丽继续带我逛笼子,小丽回头看着我,双眼满是感激。
我牵着奴儿来到大厅的酒池肉林区,这里是一个像自助餐一样可以纵情享受淫欲的地方,里面上百个风情卓绝的女奴正在和恩客们纵情地欢淫,任何客人只要付一笔费用,就可以进去,享用你见到的任何一个女奴,我用我的手环嘀了一下付过费用,牵着小丽走了进去。
羊毛地毯上玉体横陈、莺声浪语,女奴们在地毯上、床上卖力地施展淫技和奉献自己的肉体,也有不少女奴正在刑具上温顺地接受着恩主们的虐待,为恩客们泄导淫欲。
区域的一边放着一个长长的木架,十几个女奴呈“刁”字形被锁在上面,玉户高高挺起,一个机械轮鞭正在无情地鞭打着她们的屁股,一鞭下去,屁股依次发出一片清脆的拍打声,随之而来的是女奴们像琴键被扫过一样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恩主们看上哪个,便可以随意上去把她干个痛快,硅晶思维控制的轮鞭可以精确地避开客人,落在女奴们的身上。
另一边的区域叫“虐阴区”中央一个女奴被蒙住眼睛,四肢受绑放在一个大理制成的刑椅上,下体一个小碗般粗、手臂一样长的的铁棒正在机械地带动下无情地贯入她的牝穴中,旁边一个透视摄影机正在把拍摄的内容投射到空中,影像里,她的子宫和阴道在铁棒的顶撞下不断地变形、拉长,像一个弹簧筋做成的肉袋一样,花心里的肉壁被铁棒不断地蹭裂,把铁棒染成了红色。铁棒的速度不断加快,突然在一记怒刺后,铁棒在花心里绽放成一朵带铁刺的铁金莲,深深地刺入肉壁中,花心血涌如注,随着铁莲不住地流了出来。
旁边的是一个叫“虐阴绳”的刑具,是一条紧绷在空中的粗麻绳,上面镶满了钉子、狼牙尖等尖锐物,一个女奴被架起双腿,会阴坐在绳子的一头,然后被扯着身子快速向另一头滑去,娇嫩的下体被上面的钉子蹭刮得鲜血直流,到达绳子的另一头那女奴便被丢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痛苦地叫喊起来,一个恩主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地下拎起来,把拳头塞入流血不止的下阴,放肆地捣弄。
这些女奴第二天都得回女红院翻修了,我心里想。一边把小丽像别的女奴压在鞭刑木架上,举起巨阳便朝她骚穴里插了进去,小丽高高的耸起了雪白浑圆的屁股。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样,将自己那充满淫欲的屁股向后不停的顶着。她那雪白丰满且富有弹性的乳房,自然而美丽的下垂着,随着我在她屁股后边每一下的抽动,秋千似的有节奏的荡来荡去。
我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乳玩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向下压了一下她的腰,这下小丽那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屁股变得更加高耸了,她那粉红的嫩屄也在屁股沟里更加突现。
我一把抓住小丽凌乱的发髻,使她的俏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她的纤腰,象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我前后推动,小丽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她的阴道又紧又嫩又滑,我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阴茎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我爽快无比,我把小丽猛地抓起来,双手抓着她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阴茎在阴道内横冲直闯,小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枝,收紧阴道口,迎合着我抽插。就算是在共乐宫接客多年的小丽,恐怕很也少见到像我这样凶猛的阳具,“嗯…嗯……”小丽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木架,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我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我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小丽似痛似浪的呻吟声、阴囊抽打小丽会阴处的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处。两个赤裸、汗水淋漓的肉体交合在一起,淫欲翻滚。我把小丽死死压在木架上,下半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小丽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起来,泄出一股股阴精,瘫倒下来,再也没力配合我的抽送,我在小丽身后继续干了一会,便抽出仍然坚如磐石的肉棒,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服务员不动声息地为我端来一些美食,同时叫来一个女奴,用嘴帮我清理肉棒,我拿起一串葡萄,一边食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女奴,寻找下一个要干的肉奴。
在虐阴区,一个女奴双手被反剪锁在身后,在地上蜷曲着身子剧烈而痛苦地翻滚着,恐怕是刚刚接受了相当严厉的调教。我用手环向服务员传送了意念,服务员旋即抓着她脖子上的锁链,把她拖到了我的面前。这贱奴见了我,并没有起身请安。仍然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地上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似痛似哭地大声浪叫着,反剪的双手在挣扎中已经被铁制的手铐磨得皮开肉绽,我有点好奇,让服务员掰开她的大腿,见到她的阴户被杂乱地涂上了一些黄色的药膏。我立刻明白了。
这药膏叫焚情膏,是烈性的催情药。被涂上这种药膏的阴道,若是得不到精液的滋润,便会像万千蚂蚁爬过一样奇庠无比,烈欲焚心,若个发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男人的肉棒。对付一些习惯了鞭打而又不听管教的女奴,只要在阴道里塞进一小手指头的焚情膏,锁奴架上绑一个晚上不理会她,第二天都会乖得像个小猫一样。
眼前这个女奴显然被下了过量的药。我命令服务员打开她的手铐,只解开一边,她便猛地把手伸到胯下,狠命地一边摩擦一边捣弄,阴唇被瞬间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然后她居然抓着还挂在一边手上的手铐,狠狠地捅进自己的秘处!
肉穴里的嫩肉随着手铐的捅弄翻出翻入,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同时另一手在凶狠地抓着自己肥臀,红痕密布。但是甚至是这样还不足以平息催情药点燃的欲火。一双泪汪汪的秀目落在我粗壮的阳具上,一边哭喊着一边情迷意乱地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让正给我口交的女奴把她拖到我的脚边,我俯下身去抓住她的细腰,把她背对着我举了起来,像拿着一个枕头一样轻松,我把她的穴口对准我的巨棒,往下一套,肉棒一下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就像要贯穿她的子宫,直接插入腹腔一样。
“啊!!!!!!!!!!!!”
女奴口中破出一声凄厉而满足的淫叫,空虚的阴道被我的大屌填满,高潮瞬间淹没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阴精一泄如注,喷得一地都是,嫩逼里的内壁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像怕它跑掉了一般。
我抓着她的腰,把她当作一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腔肉仍然死死地裹着肉棒,每次抽出,紧裹着的鲜红色嫩肉都被带出来一片,下体春水汪汪,流得我的身上亮晶晶一片。
有几个女奴看到我雄风如虎的一面,爬过来用她们的玉乳和阴唇帮我按摩我宽大结实的背部和大腿,两个女奴跪伏在地下,冲着我不停摇摆她们肥美的臀部,展露她们的花心,想得到我的宠幸。
我把肉棒退出,淫情未尽的女奴顿时惊呼一声回过头来,舞动着双手想找到刚才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塞回体内,我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拎着她,走近中央那只巨狮的笼子里,铁框的缝隙很大,人可以侧身走进去,服务员客气地把我拦了下来,我没理会她,径直地走进笼子里。
刚才笼子里的女奴已经被雄狮干了个半死,被架出去治疗了,兽欲未退的狮子见了我,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想把这个随意踏入它地盘的雄性撕个粉碎。我飞出一脚,正中侧脸,那狮子向后退了几步,目露凶光,咆哮着再次向我飞仆过来,我低头躲过,双手抓住他的鬓毛,像掷铁饼一样扯着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转了两圈,一脱手,那畜牧重重地摔到了笼子的铁框上。教训了一顿,狮子便乖乖地躲在笼子的角落里,低声呜鸣着看我。经过多年的进化,现代的男性的力气远比古代的男性要大得多,平时注重锻炼的我一身肌肉像钢筋一样,气力更不在话下。
我把被下了焚情膏的女奴放在笼子里,走了出去,女奴见了狮子,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爬到它的身下,抓起狮子那巨大的生殖器塞进自己的私处里,疯狂地上下套弄起来。那牲口看着我走远了,才敢趴在女奴的身上用力地耸动身子,女奴被那巨阳插得淫声叠起,下体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显然已经被操得失禁。
笼子外面的客人看了一场免费精彩的斗兽表演,爆发出一阵喝彩声,不少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向我致意。不少人看得雄风大作,更加卖力地干身下的女奴。
小丽看了我威武的一面,更加为我倾心了。
我干得意犹未尽,把小丽从轮鞭的木架上抱下来,压在地毯上狠干起来,得到我的宠幸,小丽动情地呻吟起来,胸前的一对柔软的肉乳起伏不已,把我的胸肌挤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女奴趴在我的背上,用她的肥乳帮我推拿背部。小丽下体又滑又暖,挤得龟头十分舒服。
我把小丽翻过身来,扒开臀缝,露出粉娇的肛蕾,上面已经分泌出了一层乳白色的汁液,对于女奴,肛门是伺性的第二性器,女奴每日进食的奴食在肠子完全吸收,肛门不会排出秽物,而且经过改造,动情后会像蜜穴一样分泌汁液,被插入后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小丽知道我要用她的后庭,从背后伸出双手,用手指把肛门扒开成一个方方圆圆的肉洞,露出里面诱人的红肉。小丽的后庭经过充分的开发已经有着很好的弹性,但是容纳我那粗壮的肉茎还是略显勉强,我一点点把阳具挤入,肛蕾慢慢地裂开了两个口子,狠难地纳下了我的肉棒。我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揉搓着她肥美的乳房,用力地挺动下身,像打桩机一样抽插起来,每一下插入都像要把她的肥臀撕开一样,一直干到她肠道的最深处。抽插了上千下,我的肉棒一阵硬挺,一股滚烫的白浆冲入她肠道最深处,小丽肠道里一阵颤抖,交合处泻出一股阴液,泄了身子。像一团软泥一样瘫了下来。
我把肉茎抽出来,转身抱起在我身后的女奴,又干了起来……最后,我把刚才在我身边挑逗我的几个女奴里里外外地奸了个遍,她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下身一片狼籍,地毯被她们的淫水和奶水沾湿了一大片。
我开了一个包厢,把小丽和几个女奴领了进去,我把还半硬的阴茎插入小丽的花心里,其他几个女奴用她们娴熟的手法帮我按摩和放松身上的肌肉,一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我打了个哈欠,舒服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然是下午两点多了,身边已经准备好丰盛的食物,几位女奴正在将她们的乳汁挤在玻璃杯中供我享用,小丽还骑在我的身上,规律地收缩着花心按摩我的肉棒,虽然已经是下午,但是还有些晨勃,我兴致一来,向小丽传送了一个意念命令,小丽接到命令,开始卖力地摆身子,用小嫩逼套弄肉茎,我拿起早餐,自顾自地吃起来,喝了几口女奴们的温奶,感觉更精神了些,不一会,又在小丽的花心里给她赏了一股精液,小丽昂起脖子,激动地淫叫起来,其几位女奴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毕竟一个共乐宫的女奴能在一天内得到恩主两注精液的内射,是何其幸运啊!
我故意把精关收了收,没射太多,虽然王国的男人平均一天能射个五六次精,但是我不愿意把太多精液用在共乐宫里毕竟一会我就买个新奴了,而且家里有个更为销魂的柔儿等着我回家滋润。
不过这几个小奴昨晚的侍性表现还不不错,我指了指剩下的食物,“这些你们带回奴舍吃了吧”,她们激动地伏在地上“谢谢恩主!谢谢恩主”,根据王国的法律,女性只能吃特制的女性奴食,不能吃男人的食物。奴食营养全面,可以保证女性伺候男人所需的体力、耐力和身体的绵软,最重要的是奴食只需每天早晨吃一顿,像压缩饼干一样,一分钟就能吃完,中午和晚上都不用再吃,这样保证女性有充足的时间伺候她们的男主,但是奴食的味道很淡,软软的像煮熟的鸡蛋一样,进食后可以完全在肠道里吸收,这样肛门不会排出让主人感到扫兴的秽物。尽量有奴食有许多优点,但是缺点在于它非常乏味,有些男主在家里偶尔赏赐宠爱的女奴一点男人食品。但是女性的牙齿很软,只是作为唇舌美丽的装饰物,没有咀嚼、噬咬的功能,咬不动男人食物,需以水泡着吃。软齿方便她们为男人口交,即使不慎碰到主人的阳具也不会带来不适。像我就偶尔会给柔儿赏赐一些食物,作为卖力锻炼性技和侍性的奖励。
我在女奴的环伺下洗净身子,穿戴整齐,在窗边一看。贩奴市集已经开市了,下面一边熙熙攘攘,共乐宫的女奴和刑具已经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各地女红院摆设的摊位,一个个大小不等的笼子里装着刚从女红院结束训练,尚未认主的女奴们。
昨晚寻欢的费用已付过。我把手环放在桌上,举起杯子将里面的奶汁一饮而尽,准备走出包厢。
“贱奴跪谢大人恩宠!”女奴们跪成一排,送我出去。
“大人……”小丽忧伤地看着我,低声说道。
“怎么了”我看着她问道。
小丽看了看旁边的女奴,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几分,叫来服务员,把其他几个女奴领了回去。
“这个留在这,我再玩一会”我一手揉着小丽的肉乳说。
服务员会心一笑,向我请了个安,领着几个女奴坐飞行梯回到地面。
“现在说吧”我坐下来“请问大人今天是要在下面的女奴市集买奴吗?”“有这个想法”
小丽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缓缓说“小奴能斗胆向大人推荐一个女奴吗?”哦?我心想,一个共乐宫的妓奴向自己的恩主推荐女奴,这倒是新鲜事情。
“说来听听”
我没有怪她僭越,小丽有点吃惊,“维斯特市女红院出身,编号为KB1096号,大人,这个女奴不会让你失望的”
“为什么是她?”我皱起眉头问道“回大人的话,小奴也是维斯特市女红院出身,KB1096比我小,从进入女红院之后,我便一直看着她长大,即使是在维斯特市的女红院,她也是个出众的美人胚子”“你怎么知道她今天会在这里出售”
“小奴昨天偶然在这里见到过去女红院的训奴师,打听到她今天会在这里挂牌……”
“小奴命不好,几次在狮子宫里挂牌都没有卖出去,最后被送入这里成为妓奴,如大人所见,来这里买奴和玩乐的恩主们的都特别……”小丽停了停,继续说。
“不管是被买下还是卖不出,她最后都可能会被送入地下折奴室里,再也出不来了,昨天大人没有把我送进那里,而且还对我那么好,所以我想……”“所以你想我把她买下来,带回家,好好供养是吗?”我有点怒了“我来这里是买个顺心的女奴的,我一样会虐她,一样会狠狠地用她,搞不好比地下室的那些家伙手段更加厉害,我家可不是你们女奴的游乐园!!”“小奴没有这个意思……”小丽惊慌地说道我没有理会他,走出包厢,乘着飞行箱下到地面。
服务员看我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跑过来问道“请问小丽这小奴做了什么让大人不悦的事情吗”
“没有,她把我伺候得不错”我冷冷地说道,头也不转地走进集市。
可能为了迎接王国200周年庆典,今日的女奴集市分外盛大,各地女红院在不同的展位上展示他们训练出来的女奴。女奴们穿着性感,但不暴露的衣服,摆着各种优雅的造型,向未来各位可能会成为自己主人的客人们展示自己的身体。
跟妓奴不一样,她们的身心只能被将她们买下来的主人享用。来自各地的客人们络绎不绝地进出,大都带着自己的女奴或和朋友一道,在各个展台前细细品鉴。
我到处溜达了一圈,说实话,所有女奴无论从身材、面貌上,都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美丽可人。单从美貌上来说,高下之分已经不明显。只是因为客人审美的不同觉得有所差异。每个待售的女奴都有一份说明,点出立体投影,可以查看她们私密部位的长相、查看她们的身体素质、训练经历等等各种参数。
我看了一圈,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走到引导台处,问服务员“请帮我查查一个编号叫KB1096的女奴”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用意念向中央处理中心输入一串号码。
“KB1096,维斯特市出身,初次挂牌出售……请问大人,为什么要特别找这个女奴”
“一个朋友说在维斯特的女红宫见过,她在哪个展台?”“维斯特市的展台还没准备好,女奴们可能还在后台,烦请大人耐心等待”“带我去后台”
“这位大人,按规定……”服务员面露难色,但还是客气地笑着我拿出我的证件,打开,放在她的面前。“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可以让这里的管理人过来”服务员也算多少有点见识,看了证件,惊讶地看着我:“请您稍等”,走进了服务后台。
很快,她便满快步走了出来。“大人这边请”
我跟着她向狮子宫的后门走去,经过昨天的小黑门,听到里面还断断续续地传来一阵惨叫声。外面是正在举办大型的女奴集市,除了各地的客人、也有不少政府的巡查员和安保人员,就连这样里面也不避避风头,伊斯特市的管理当真混乱。
我走入后台,服务员半跪在一个留着山羊胡子,戴着小眼镜的男性面前,小声地汇报了几句,看来是维斯特女红院委托的售奴员,便起身把我领到一台被红帘遮住的笼子面前。
“大从,这就是您寻找的女奴,KB1096”
红帘被缓缓拉开,一阵似兰似芳般的香气扑面而来,一个花容月貌、艳色倾城的美人出落在我的眼前,精致无瑕的玉脸睁眼张唇间都似乎透露着无限的风情,同时又透出一股稚嫩纯真的气质,雪白的肌肤把纯白的丝绸上衣衬托得蜡黄陈旧,一对圆乳把上衣顶得高高隆起,露出的那抹酥胸娇嫩欲滴,让人恨不得马上跑上前把那上衣扯下来揉个痛快。
她跪在地上,一双乌黑澄亮的美目略带些惊恐地看着我,我和她四目对视了几秒,居然有些心神荡漾的感觉,下体的肉茎顿时充血,几乎钻出了我的腰带。
这些年阅女无数,美艳的女奴也干过不少,但是初见让我有这么强烈感觉的女奴,除了柔儿,还别无二个。
笼里的美人见到我眼瞪瞪地在打量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一阵像初开桃花般的淡红,身子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一点。
我意识到自己的窘态,马上板起脸,正想开口说话,发现嘴里口干舌燥,连忙咕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很好,这个奴我买了”
“这位朋友,这样直接走进后台来买奴,不太合乎规矩吧?”山羊胡子显然想趁机敲敲竹杠。
“开个价吧,朋友”我不想跟这家伙多扯淡。
山羊胡子搭着我肩膀,向我比出三个手指。
“这个价,怎么样?”
我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朋友?这算是良心价了,不瞒你说,这只奴根本没想放出去卖,刚刚狮子宫地下淫乐城那些家伙过来相中了她,可是出了更高的价格哦”他一脸坏笑地说“但是啊,这么标致的一个小奴,还没享受过男主的宠幸就被那么残忍地弄坏,也是蛮可惜的……”
笼子里的女奴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红润健康的面庞一瞬变得惨白起来,就算在女红院的高墙之内,恐怕也多少听过地下淫乐城的恶名,又或者她见过那些经历过地下淫乐城摧残,被送回女红院里处理的前辈,恐怕在她心灵上烙下了庞大的恐惧。
我冷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把他另外两个卷着的手指也掰开“我出这个价”山羊胡子看着自己的五个手指,有点不信地笑了笑我直接用手环碰了碰他手中的硅晶处理机,一笔款项在意念控制下即时转了过去。
山羊胡子打开投影,查了转过来的数目,吃惊地看着我,为一个女奴花好几倍的价钱,恐怕他也不多见吧。
“你真是个爽快的人物啊朋友”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成交!成交”我转过头去看了看将成为我新奴的美人。
知道自己将逃脱了地下淫乐城的命运,这奴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主人,穿着笔挺崭新衣服的高大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不安之下,只好对着我嫣然一笑这一笑,有若月出云雾,和风及春。娇艳的面庞像昙花一样绽放开来,直接融化了我冷峻的内心,古人说美人一笑,国倾城倾,果然不是假话!
服务员解开笼锁,把她牵出来,将锁链交到我的手上。这奴儿近看更加美艳,白嫩的肌肤光滑得没有半分细纹。曼妙的身型在纯白的丝绸袭衣里若隐若现,唯美至极,我下身又坚挺了一些。
服务员莞尔一笑,带我们去办理主奴登记手续“请问大人要为KB1096取个什么名字呢”登记台的服务员问道。
我犹豫了一会,当年柔儿被我带回家,以主奴的身份相处了几个月都没给她赐名,后来因为她水一般温柔的性格,取了玉柔这个名字。
“如果大人还没想好,任何时候都可以来补充”“玉嫣吧”我想起刚才那风华万千的嫣然一笑“谢……谢主人赐名”那小奴跪了下来“以后我就叫你嫣儿”我拉起她登记完毕,我急不及待地用意念把飞行舱停到狮子宫外,准备回家好好享用一下这个娇艳的新奴。
山羊胡子突然把我拉住“慢着朋友,奴是你的,什么时候操她都不晚,今晚地下淫乐宫有些很特别的项目,我看你是个人物,我们一起去享受享受吧”我实在是烦透了这个家伙,估计看我有钱,想办法套近乎来了,我仍然满脸堆笑“很好,晚上六点,地下淫乐宫,不见不散,怎么样?”“好!好!不见不散”山羊胡子和我击了个掌,转身走回狮子宫。
我把嫣儿抱进飞行舱的副座上,自己坐进主座,向硅晶思维下了回家的指令。
“最高行速”我补充了一条。
飞行舱划破长空,向东呼啸而去,天空的云彩留下一条横跨天际的裂痕。
嫣儿
飞行舱在平流层飞快而静谧地滑动着,像一颗在真空里掉落的玻璃弹珠。我向梅耶发了条信息“梅耶,昨天在国立的共乐宫狮子宫玩了一下,发现地下室似乎有些不太合乎治安条例的活动呢”。然后将收件箱关闭,懒得听他的回复。
天色将晚,夕阳的余辉在天际线的尽头若隐若现,将飞行舱下的白云染成一片金色的平原。嫣儿睁着一双纯真的美目,好奇地看着窗外的良景。舱内弥漫着她芳馥的体香,两抹白嫩的酥胸和在丝稠裙间浮隐着的双腿似乎藏着所有女性最美好的秘密。真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倒在椅上,狠狠地奸个痛快。
不急,我努力地按捺着自己的欲火,还有什么比躺在自家安静的别墅里,恣意捅弄自家的淫奴更让人满足的呢。
柔儿回过头来,看到我正像个猎食的野兽一样火辣辣地盯着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哈哈,都已经是我的奴了,害什么羞”
我一把把她抱过来,放在膝盖上,对着朱红的玉唇亲了一口。
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滑润的小舌鲜嫩至极,我想象着把我的肉棒塞进这柔暖的小嘴里的场景,一双手在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到处乱摸,伸入她的抹胸,粉乳像羊脂玉般的肥嫩无比,一抓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嫣儿闭着眼睛任我亵玩,双颊像窗外的晚霞一样赤红,兰花般的气息越来越重。
“咔——咔——咔——”
一个红色的电话标志投影在窗上,发疯地作响。
诺斯的来电,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接到的通话了。
我不情愿地把手从嫣儿的抹胸里伸出来,点了接通,我同事,蔻·沃克那张无趣的脸庞出现在玻璃窗上。
“哈”沃克看到坐在我大腿上的嫣儿“看来我坏了你的好事呢”“什么情况?沃克”我把嫣儿放回副座上。
“紧急事态,赶紧回帝都一趟吧”
“我的休假还没完吧?”
“没办法呢同仁,上面的命令,收拾这种烂摊子少了你可不行”“好,两个小时就到”
沃克一双贼眼盯着嫣儿“好一个标致的奴儿啊,看来你这工作狂也终于学会怎么享受生活了”
“一年上四个月的班可算不上什么工作狂”我说“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像古代那些奴隶那样一周工作四五天?”
“不说了,一会见吧”我掐断通话飞行舱钻入厚厚的云层中,开始缓缓下降,遥远的地面已经可以隐约看到我房子所在的别墅区了。
这是个风景如画,让人心神安宁的地方,我的别墅座落在园区的高地上,是一座三层高的欧式复古建筑,屋顶除了阁楼外还有一个宽大的阳台,可以俯望到整个平原的景观,平日在家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阳台上看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在湖泊上掠过的白鸟、天边舒卷的云彩。只需要在家里呆上一会,便可以将工作带来的疲惫感一洗而尽。
园区包括各业主家里所有的维护工作都由智能机器人自动完成,园区干净整洁,就算走上一天,鞋子上都不会落下一颗尘埃。
飞入园区,隐约可以听到各栋别墅里隐约传来女奴们或欢愉或痛苦的叫声,生产力极端发达的今天,量子思维系统机器人承担了绝大部分繁重的工作,男性们有大把空余的时间闲赋家中,调教和宠幸自家的女奴们。
经过邻居家,一个女奴正伏在草坪上,另一个女奴挺乳跪在其后,摆成一张优美的肉凳,我的邻居端坐其上,他最宠爱的女奴正坐在秋千上,双腿大开,随着秋千的荡漾将自己的玉户套入主人的肉棒,淫情地浪叫着。
我打开舱窗,互相致意。
飞行舱停靠在自家的阳台边上,柔儿已经跪在外面等着我了。“柔儿恭迎主人回家”,她轻轻抱着我的大腿,亲了亲我的档部,这是女奴迎接主人归家的礼仪,“起来吧”,柔儿赶紧过来。为我更换拖鞋和外套。在帮我脱下外套的时候,柔儿轻轻抱着我“这两天主人不在,想死柔儿了”,我用手指在她股沟里勾了一下,带出一丝淫水,看来这小淫娃是寂寞了。嫣儿跟在我的后面,怯生生地看着,我意识到她在后面,伸手打了柔儿一个耳光“没大没小,怎么教好新来的妹妹”,柔儿淘气地吐了吐舌头,重新跪下,看着新来的嫣儿,我把嫣儿拉到前面,嫣儿跪下“嫣……嫣儿见过姐姐”,柔儿抿嘴一笑,拉起嫣儿的手,“嫣儿是吗,主人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呢,叫我柔姐就好,以后我们两个可要好好努力把主人伺候好哦”,小玉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还要回帝都一趟,你带她进去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吧”“遵命,主人”我重新钻进飞行舱,向帝都飞去。
诺斯
十来分钟后,飞行舱接近诺斯的上空。
诺斯是王国的首都,也称帝都,是在王国的心腹之地,群山之中开辟出来一个都市。
城市是一个半径为二十五公里的正圆形,从高空看起来就像是上帝放下的一个硬币。在圆心矗立着一座同样高为二十五公里的中央塔,直刺苍穹,象征着王国不可逾越的力量和威权,塔底是诺斯中央军驻军地,中间是王国各中央政府部位所在;而直入苍空的塔尖之处,便是王国最高权力——中央议会的总部;五年前,我以王牌空战员的身份从军队退役,成为诺斯地区治安维持部的军事顾问。
飞行舱泊近中央塔的东翼,对我进行生物识别后,门自动打开,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简报!”我的一名下属向我敬了个礼“针对克里米奴大公的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
我拿过厚厚的报告,一边走一边快速地翻阅,控制帝都里多家地下淫乐宫,以凶暴的手段淫辱致大量女奴死亡,违反一主六奴规定……克里米奴大公原来是帝都出名的共乐宫经营者,同时秘密控制着多家地下淫乐宫,以血腥残暴的手段玩弄女奴闻名,地下人称“痴王”,赚取的大量黑钱帮助他从商人的位置一步一步当上大公,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以他今日的地位,这些罪名都可以轻松摆平。
而真正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罪名是最后一项“以淫乐为目的折辱男性并致男性死亡。”
在这个以男性权威至上的王国,没有什么比杀死男性更重的罪名了。没有任何的权力、威望、关系可以将他从这个罪名里保下来。
“有意思吧”沃克迎面走来“玩腻了女奴,居然对男人有兴趣起来了”“证据确凿吗”
“不能更确凿了,那家伙把过程用虚拟记忆记录了下来方便自己随时回味”沃克亮出一个被力场保护着的芯片“可谓铁证如山”“这个蠢货”我笑道“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克里米奴大人似乎早料有这么一天,在城堡里秘密藏着一支私人机器军队,负隅顽抗”我的下属抢答道“本来我建议派首母舰去把那里夷为平地,但是中央议会并不想在民众间引发恐慌,让我们封锁了城堡周边地区,以小型作战单位摧毁叛军”沃克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只能把你找回来,毕竟你曾经是王国第一的空战指挥员”
“我已经脱离军队了,沃克,”我说“不过如果是中央议会的命令,我当然服从”
我跟着沃克走进亚光速移动舱,几秒后,我们便到达塔尖中央议会的议事厅,虽然已经作为政府高级工作人员在中央塔工作几年,我还是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戒备森严的中央议会。议事厅的灯光没有打开,走进去像走进一片一望无际的太空一样,突然,几道白色的光柱落在高大的议事座上,数名中央议会的议员的投影出现在光柱中。我起立,抬起头向投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坐在中间是中央议会的副议长,我经常在王国的广播上见到他。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满头银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眼神深邃而锋利。
“休假被这样粗暴地打断,仍然在如此短的时间来到诺斯,我代表议会向你的忠诚表示感谢……”
“我的忠诚与中央议会同在,副议长不必客套”“很好……”副议长说“具体的情况,相信沃克已经向你作了简报……,在我们苦心营造的太平盛世中,居然出现男性遭到残杀的惨剧,还组织叛军,公然抵抗议会,这无疑是对王国不可饶恕的背叛……”“具体情况已收到简报”我说“请副议长指示”“中央议会将给你调动中央塔里所有维和军的权力,不论手段,把他活着带到我的座前。”副议长的语气冷峻而无情“我们会让他明白与中央对抗的下场”“领命”
“战斗结束之后,必然重重有赏”
“领命”
我坐上塔内的移动舱,到达中央塔的西翼,空军小队已经在这里准备好了,崭新的战斗艇整齐划一地停成数排,战斗员整齐划一地排成方队,见到我和沃克,嚓的一声全员立正敬礼“长官好!”,我轻松地回了个礼,他们当中大部分是机器兵,只有站在前排的十几领队是人类,也是我的旧部,即使是今天,经验丰富的老兵仍然没办法被机器取代。我戴上一个绿色的手环,与领队们建立共感。
“出发吧”,我不想多废话。
西翼的钢铁舱门在夜色中缓缓开启,数十架小型战斗艇静静地飞出,扎入苍茫的夜色中。
克里米奴的城堡在诺斯往北数十里,我开着一架黑色的战斗艇在前方引路,不久,那座壮丽恢弘的中世纪复古城堡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城堡座落在一座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城堡的规模巨大得足以让我惊讶,城墙内的园林宛然一个小型的森林,里面还有人造湖泊和瀑布,城墙的中央,一座灰色的古堡矗立其中,昏黄的灯光、破旧的砖墙、漆黑冰冷的铁栅栏让它看上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仿佛里面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罪恶。
城堡周围的草地上可以看到数百架炮台,一些全身武装的机器兵正在四下巡逻。
我放出几架小型无人驾驶船径直前冲。命令所有的飞艇开启隐身模式,分开两翼并拉升至高空。
不久,地面不断传来炮台轰鸣的声音,我掉过艇头,带着小队像捕食的苍鹰一般向下俯冲。
地面的敌军正在对着我放出的诱饵疯狂地开火,无人机左闪右躲,在密集的的弹雨中灵活地飞翔。
我看着炮台,默默打开瞄准器。
一群红外线小圆点在炮台周围一闪而过,半秒后。一道比雷电更明亮的蓝色的强光沿着圆点定位的轨迹劈下。
“轰……”
蓝色的火焰像从天而降的瀑布一样淹没了炮台和机器兵,炮台的碎片冲天飞溅。
飞艇接近地面,我拉起艇身,贴着地面绕着城堡盘翔,同时用共感指挥部下的战斗艇四下散开,歼灭剩余的炮台和机器兵。
这种私人的机器军队在王国的正规兵面前,简直和玩具一样,数目虽多,但是实在不堪一击,偶尔有叛军的炮火落在艇身上,便被电磁保护场弹开。
“长官!!九点方向的主炮台,无法穿透!”
一名领队大声呐喊着,我向左看去,一座黑色的炮台,在一个金色的力场保护罩蔽护下,稳稳地挺立在在雨点般的炮火中“嘶……”一道金色的炮火经炮管发出,正中我方一部飞艇的左翼,它斜斜地堕落在地上,在草地上滑行了长长的一段距离,爆炸。
我方其他飞艇疯狂地向炮台开火,全部被金色的力场弹开,伤不得分毫。幽黑的炮管缓缓向我转来,金色的光芒逐渐闪亮,显然正在蓄能为下一发炮击作准备。
我哼了一声,拉开和那炮台的距离。然后一个翻转,艇头正对炮口直飞!
“臭小子!!你疯了吗!危险!”沃克的声音传来,疯狂地警告着我。
这是个完美的保护罩,我心里清楚,但是只有一个时候,它一定会露出破绽。
我断开共感,关闭辅助瞄准系统,提高了飞速,炮口在瞄准器中央摇摆不定,蓄能的光芒越来越亮。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机会。
突然炮身一道金光闪过,炮口前方的力场罩出现一个破口,来了!!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火,一道蓝色的炮击从机身的主炮轰出,金色的电磁炮与我蓝色的电磁炮擦身而过,我猛地后拉控制杆,飞艇像燕子一样昂头上滑,金色的电磁炮从尾翼擦过,落在后方的湖中,几乎炸起半片湖水,蓝色的电磁炮像一支利箭穿过力场打开的破口,钻入炮身中。
“轰!!!!!”爆炸被力场罩限制着,冲击波只能向地面传递,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炮台的下方被炸出一个上百米的土坑。
无线电里传来士兵的欢呼声。
消失完外周的机器兵,我炸开城堡的铁门,飞行艇停靠在燃烧的草地上,舱门打开,领队们带着机器军人像风暴一样涌入城堡。
城堡的花园里,女奴们和几个男性管家正在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士兵们用力场拘束器把他们锁住,丢在一边,偶尔有些女奴在痴王的意念控制下,用她们柔弱的身体挡住我们,都被轻松制服。
“痴王呢?”我拎起一个男的问。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可能在地下室虐奴……”我把他丢开,扫视城堡,发现阁楼似乎有飞行舱闪烁的灯光,我打开背上的力场飞行器,向阁楼飞去。
阁楼的后方是一个圆形的停机坪,一个飞行舱正在闪烁着绿色的警示灯,舱门边,一个穿着华美红色法兰绒睡袍的肥大的身躯正在女奴的帮助下,气喘吁吁地想把肥大的身子塞入舱内。
我向飞行舱开了一枪,呯的一声,飞行舱被光焰穿透,沉沉地倒在地上,痴王一个踉跄从舱门摔下,肥大的身躯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摔倒在地,无法爬起。几个女奴被他的沉重的身躯压着,大声呼叫。
“尊贵的克里米努大人,幸会!幸会!”我举着枪向他挥手,笑吟吟地走近。
痴王两条像水桶一样的脚胡乱地在地上蹬着“英……英雄饶命……”一团乌黑粗大的肉块从他两腿间耸拉着,像一条肮脏的肉虫,光看着就有些恶心。
我抓住他睡袍的领子,一把把他拎起来“你还真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呢,一会你得好好向议会解释一下,从哪里搞来那么精良的武器”痴王一边流着浑臭的汗水,一边谄媚地笑起来,脸上的肉拧在一起“这位英雄,咱们都是男人,开门见山地说吧,你想要什么?”“钱?只要你放我一马,我马上就能让你当上诺斯最富的人。女奴?”他指指城堡“里面有不少好的货色,全是你的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残害男性、私立军队、对抗议会,任何一条都是重罪,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来贿赂我?”
身后,我的下属们都已经赶到,我把他往后一丢,一个士兵用电击枪狠狠捅向他的胸口,痴王肥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白沫一吐,晕了过去。
“带回中央塔关起来,等待议会发落!”
几个士兵架起他肥猪一样的身体,抬入军用飞艇中。
飞艇向诺斯快速飞去。各小队在不断地清点人数,缓缓撤退。
我向议会发送了战斗胜利,成功抓获痴王的信息。一边坐在地上休息,经过一场恶战,多少有点疲倦。
城堡周围的火光冲天而起,熊熊猎猎地燃烧着,像地狱的业火一样。
一滴冰冷的雨点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抬起头,又有数滴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脸上“哗拉……”空中数辆飞艇划过,人造乌云迅速聚集起来,降起一场暴雨,草原上的火光在一片暴雨中渐渐熄灭。
刚才扶着痴王的几个女奴在雨中抱成一团,蜷缩在角落头,惶恐地看着我,失去了主人庇护的她们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
“躲躲雨吧”我对她们说,一边向和停机坪相连的阁楼走去,她们仍然惊恐地看着我,在雨中一动不动。
我只好走过去,一手夹起一个女奴,带上飞艇丢下。
我随即回到城堡的花园里,和士兵们汇合,了解小队受损的情况。城堡里面到底还藏匿着多少黑暗和残忍的罪行,我不想再去探究。
幸好并没有人类士兵在战斗中伤亡,损失的只是几部飞艇和一些机器兵。
士兵们陆续地从城堡里押出一些女奴,她们身上大多伤痕累累,恐怕是被特殊的金属和器具折磨留下的,所以无法自愈。有些女奴被截去四肢,制成奴柱。
此外很多女奴的身体,就只剩下一些触目惊心的残骸了。
“活着的女奴,先送去女红院治疗。”我命令士兵。
“作为负责册封财产的财务官,我应该提醒你,这些女奴应该先送去中央塔关押,随后等待发配”沃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嗯,大型的主要财产当然是由议会没收分配,像女奴这种小型零碎的财产,是谁负责发配呢?”我问“废话,当然是我这个二级议院财务官了”
“嗯,我接到沃克大人给我的命令是,为了保全女奴的可使用性,优先将备受残虐的女奴送回女红院治疗,恢复分离后再待发落,我说得对不对?尊敬的沃克大人”
“嗯……拿你没办法”沃克皱起眉头“你这狂热的爱奴人士”“这可不敢当”我答道。
爱吗……,当我和温柔地和柔儿交合,把精液射入她花心的时候,或者我是爱她的。但是当我举起鞭子,让柔儿在锁奴架上哭喊呻吟的时候,到底是出于爱?
还是出于别的东西?困惑我沉默下来,静静看着被拖出来的女奴们。
士兵从地下室押出来一对一边手脚被锁在一起的一对女奴,她们在泥泞的花园里踉跄地走着,突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我把枪收到腰间走过去,士兵用厚厚的军鞋踢她们的背脊,命令她们站起来,她们仍像团化掉的冰淇淋一样瘫在地上,在雨中不停地咳嗽,优美的身子蜷成一团,像一对开落在污泥中的白莲花。我抓着她们的手把她们拉起来,看清楚她们的脸庞,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两张如花似玉的脸像彼此镜中的倒影一样没有半分不同,被雨水淋湿的秀发杂乱地披在身上,被泥巴弄脏的身子因寒冷不住地颤抖。
我干脆把她们一起抱起来,走进最近的飞行艇的舱中,拿来一条厚厚的毛巾,把她们两人一起包起来,打开暖气。
温暖的气流迅速驱逐了雨夜的寒气,她们的苍白的肌肤迅速变得红润。
我要来一壶热水,递到她们手中“喝吧”
姐妹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舔饮起来,喝过热水后,她们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她们的脸庞像碧玉一样精致可爱,但眼神空洞而无神,像两只漂亮的人偶。
“还不感谢大人?”我一个士兵用枪托用力敲了一下她们的背脊。
她们摇摇晃晃地跪下,仍然一言不发。
“算了,跟别的奴一起送到中央女红院吧”我嘱咐下属。
中央塔西翼的舱门落下,刚刚经历过战斗,满是弹痕和泥土的飞艇鱼贯而入。
我脱掉战斗服,一头扎入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处理这场的战斗的文书工作,说真话,这项工作比刚才的小战役更让我头痛。把手头所有文书处理完,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了,我没有通知柔儿,径直坐飞行舱回到家,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柔儿的房间,两个小奴在奴床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才离开几天,两姐妹的感情就这么好了。我咳了一声,柔儿看到我站在奴床前,一溜烟地拉着嫣儿爬起来跪着“主人,您回来了!”“恭迎主人回家”嫣儿也跪着向我请安。
这五天一直没有发泄,积存的精液早就把睾丸涨得像两个包子一样,看到脚下的两个奴,肉棒马上硬了起来“都下去折奴室吧”在折奴室洗过澡围上浴巾,两个小奴已经在交欢椅上等着了,柔儿正抱着嫣儿,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用怕,主人会好好疼爱你的……”,嫣儿的臀下已经垫着一张白色的丝巾,上面以精美的字体绣满了密密麻麻的主奴契约条款,一会,上面就会沾满她的处女血、淫水和我的精液,作为我占有她的证明。至于上面具体写着什么条约,估计只有起草的人才有心思去看,我只需要知道,在我把她买下来后,我便对她拥有无上的支配权和使用权。这份契约只是作为古老仪式的一部分被流传了下来。
柔儿把嫣儿的丝稠睡衣褪下,露出比丝稠光滑的皮肤,一阵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睡衣滑落,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浑圆丰乳露出,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随即柔儿让她躺下,轻轻褪去她薄如轻纱的短裤,并把两腿V字张开,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花心展露无遗。
虽然我已经阅女无数,看到她的下体,心里也不由得荡漾了一下,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我用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表面覆盖着一层薄如婵翼的细膜,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芒。
“美!好美的一个花心!!”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玉户。
“恭喜主人!”柔儿说道我下体一阵灸热传来,扯掉浴巾,露出了像小孩手臂一样粗的肉棒,它已经勃起多时,上面血管盘龙交错,菱角分明的龟头正在一颤一颤地不住跳动。
嫣儿是第一次见到小主子,美目间闪出一丝恐惧,柔儿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不用怕妹妹,这就是我们的小主子,以后,我们可就要用尽自己的身心来伺候他”,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柔儿,我早就把她干晕过去几次了,但是今天第一次给这个小奴开苞,我想慢慢地品味我把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磨蹭了几下,肉壁像初春的花瓣一样娇柔,我往前顶了一下,肉棒拔开内壁,顶在一层薄薄的膜上,她上半身一惊,屁股颤抖着往后退了一些。我用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拖了回来,同时腰间力气一沉,肉棒冲破那薄薄的肉膜,没入一半“呀!”嫣儿惨叫一声,身子本能般地往后缩,但被我拦腰抓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挣扎,玉颈、胸脯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一股缨红的鲜血经股间流出,滴落在臀部的白色的契约书上。
一双妙目已经是清泪汪汪,嘴里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柔儿温柔地给她擦拭汗水和泪“放松、放松,好好收缩花心,给主人按摩”嫣儿的花心生得很浅,肉茎没入一半,已经顶到底部,我开始抽插,花心也开始分泌爱液,虽然花心收缩的功力不比柔儿,但是花心似乎我以前用过的肉洞都要紧抱和柔软,我每下冲撞,都冲撞到底部光滑的宫颈,甚是舒服。
抽插了几百下,花心开始发热,花径底部的宫颈开始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尿道口,我双手把她临腰抱起,插到最深处,腰间渐渐用力,龟头将那张紧闭的小嘴一点一点地撬开,嫣儿脸色发白,晧齿紧闭,显然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抓住她腰肢的手猛地一用力,龟头一滑,宫颈被彻底撑开,肉棒尽根没入,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呀!!!!”嫣儿从喉间发出一声啸长的惨叫,头一垂,昏死过去。
柔儿见状,赶紧上来扶住她的头,四张艳红的嘴唇贴在一起,不住地为她送气。
“哈哈,别担心,女奴的身体哪有那么不禁操”说罢,继续用力抽送每下插到一半,都能感觉得撑开宫颈进入一个更加光滑湿润的肉囊,那肉囊虽然生得极浅,但是弹性极好,我的肉棒一顶,便随着我的肉棒的形状变长,紧紧拥抱着龟头,加上她的阴户,就像有两张小嘴同时在吮吸我的肉棒,舒服之极,果然是名器。
继续操弄了半个小时,小妮子已经醒来,喉咙的叫唤间也开始有了些春意,玉户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肉棒滴了下来,我便放开了动作,像平时操柔儿一样,疯狂地挺弄下身,很快,丹田处燥热感越来越盛,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来粗,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已经被我捏得变形,两个乳房像小白兔一样剧烈地上下跳动。龟头上的酥麻感渐渐袭来,“嗯!!”我嘶吼了一声音,肉棒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底,猛烈地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浆!!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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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啊!!!!”热精一烫,她的花房剧烈地收缩,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双手在空中剧烈地挥舞,本能般地想抓住什么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火山爆发般的快感和下体的疼痛混杂在一起,在她的全身游走,让她不知所措。
女奴的花心只要接触到主人精液的射入,就会出现猛烈的高潮。处女奴第一次接触主人的精液,全身上下的性感带都会在瞬间打开,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主人肉棒的淫娃,同时大脑建立起和主人意念控制的连接。从今天这刻起,她便只接受我的脑波控制,是我专属的女奴了。
我打开共感,细细地品味着她恐惧、痛苦、兴奋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心情,尽情地享受这种水乳交融的一体感。
良久,我拔出阴茎,把她丢在交欢床上,身下的肉洞微微张开,她连锁住主人宝贵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精液混着元红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契约书染得通红。
我坐在在太师椅上,小口地喘气,柔儿连忙跪在我的腿间,用唇舌帮我清理下体。
我的肉棒还在半硬状态,毕竟憋了好几天的性欲。
“坐上来”我对身下的柔儿说
柔儿得旨,骑跨在我的身前,玉指戳入淫艳的小穴中掏弄了几下,分开穴口,一股温暖润滑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从花心中流出,落在我的肉茎上,接着她用手指分开两瓣晶莹剔透的花唇,扶着肉棒,裹了进去,我抓住她肥美的乳房把玩起来,柔儿的双乳每天都会分泌大量乳汁。
这些乳汁对于我来说,是恢复精力和性欲的最好补品,平时柔儿会用细棉线绑着乳头,在伺性或者我想喝的时候才放开,或者挤在杯子里,作为我的营养餐,这几天不在家,积攒下来的乳汁似乎又把本来已经肥满坚挺的奶子又撑大了一圈,连乳房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我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揉搓了一会,放进我的嘴里,对着乳晕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奶汁像喷泉一般射入我的嘴里,奶香四溢。
柔儿吃痛,低呼一声,开始一边使劲收缩花心和扭动身肢套弄肉棒,一边尽力地把奶子往我嘴里送。
我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享受她的淫技,同时抓着她的乳房不断捏咬,留下一排又一排青色的齿印。
不久,我又往她的花心里注了一股浓精。她激动地紧抱着我,乳房溢出一股股甘甜的乳汁,射入我的口中。
开始有点困了,于是任由她用嘴帮我清理下体,把椅子放平,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晕晕沉沉地醒来,身上盖着的温暖的被子不断地起伏,柔儿这小奴还在我的股间为我舌浴。嫣儿已经将自己收拾干净,穿着伺性用的性感内衣,跪在一边看着我。
和之前不同的是,眼里已经明显有了些许倾慕和爱意。我夹了一下柔儿的头示意她起来。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嫣儿的乳房。
“底子不错,以后多点向你柔姐学学床技”
“是的主人”嫣儿使劲地点点头。
我有点尿急了,柔儿通过共感感应到,正要俯下身来为我解手,我挡住她的头“让嫣儿来吧”
嫣儿一听,蹑手蹑脚地爬进被窝,钻到我的腿间,生涩地含住肉棒,我尿意一松,肆意地在她嘴里放尿,第一次为主人伺尿,嫣儿显然有点促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吞下去,便呛了一口,一咳嗽,我的尿洒了一身都是。柔儿连忙用毛巾帮我擦干,我扇了嫣儿一个耳光“笨奴!”
她显然有些惶恐。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到鞭刑床上绑好。
“把蛇鞭拿来!”我对柔儿吼道“主人……嫣儿第一次受鞭……要不,用个软点的?”
我瞪了她一眼,柔儿赶紧把蛇鞭递了过来。我拿到蛇鞭,不由分说地往玉臀上抽了一下。
“啪!!”雪白的肌肤随着鞭声爆裂开来,出现一道绯红的血痕。
“呜!!!!”嫣儿大声地惨叫“今天先抽你一百下,自己数清楚了”“啪”鞭子再次咬在她的臀肉上“一……一百”“啪!!啪!!”
“九……九十九”
我每打一下,嫣儿便数一下她的身体对鞭打的痛觉非常敏感,每抽一鞭,她的身子便像被电击一样剧烈抽搐一下,朱唇紧咬,哭得雨带梨花,眼泪和渗出的香汗交汇在一起,绕颈落下。抽了几十鞭,粉美的肉臀已是一片通红,而嫣儿的数数声已是气若游丝“听不清,多少鞭了!!”我又抽了一下“三、三……十………二”说罢,柔颈一弯,晕了过去。
柔儿看得心疼,跪在一边“主人,柔儿教得不好,也有错,剩下的让柔儿来吧”
“很好,这么快就姐妹情深了”我笑道,“不过啊,你的屁股已经抽腻了,好久没抽你的贱乳了,捧起来吧”
柔儿连忙用手把乳房棒起。
看着那对浑圆的美乳,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从墙边一张木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对银制的铃铛,在太师椅上坐下。
“过来”
柔儿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但是仍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到桌边蹲下,把丰满的乳房放在椅子的把手上。我拿起一个铃铛,打开别针,左手用两个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怕吗”我问“只要主人高兴,柔儿不怕”这不是假话,这个小奴儿对我的爱意,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承受任何虐待。
我右手一用力,银色的别针刺透了她的乳房,一粒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嗯……”柔儿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拍了拍她另一边乳房,用同样的手法又穿了一个。
我站起来,拿起刚才的蛇鞭。
“啪!”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两个肉球上,两个银铃顿时随着乳房左摇右晃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啊……”柔儿咬住嘴唇轻轻呻吟。
我没有理会她,蛇鞭左右开弓,鞭子像暴风雨一样劈劈啪啪地胡乱抽打在她的美乳上,银铃像狂风中的风铃一样不断作响。
不一会,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红色的肉球。我看得兽欲大发,把鞭子随手一丢,抓住她的头,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对准她那艳红柔软的嘴唇,一塞到底。
柔儿也不敢怠慢,香舌在我的肉棒上像游鱼一样,卖力舔弄,同时不时地用被抽着通红的乳房包裹着肉棒和睾丸,挤出一些带血丝的乳汁,为我乳交。
我体内的兽欲被彻底唤醒了,一把抓着她的乳房让她站起来,把她抱起,叠在嫣儿的背上,像刚才一样把她的腿V字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私密的肉洞一展无遗,我捡起地上的鞭子。
“呼”
我由上到下挥了一鞭,“啪!!”鞭尖准备无误地打在她的阴唇上,“呜……”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头不由自主地昂起来,“嗖!啪!!”这一鞭正好落上她的花蒂上“啊!!!!”柔儿终于没有忍住,放声哀号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要不是把她固定好了,估计已经从嫣儿背上掉下去了,“啪!啪!啪!啪!
啪!”
鞭子像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花唇、花心和雪白的大腿上,在密集的鞭击下,她已经接近崩溃,只顾放开喉咙大声哀叫,鞭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阴部已经肿得像个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戳破,花蒂又大又肿,像个小豆豆一样翘了起来,阴户上那片小三角形的阴毛平时总是被梳整得整整齐齐,摸起来像婴儿头发一样柔软,现在胡乱地贴在阴户上,我伸出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花心一挖,清亮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嫣儿的玉臀上。
我摸了摸嫣儿的美臀,这小奴的臀肉长得像两片凝脂丰玉一般,晶莹白嫩,把臀内掰开,晶石般艳红的肛蕾便隐约露了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的在淫水的湿润下,分显娇嫩,让人一看就有想操弄一番的冲动,我挺起石头般硬挺的肉棒抵在上面,小肛洞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本能地收紧起来,但坚硬的龟头仍然慢慢钻开柔软的肛蕾,嵌入肉洞,感到里面一层柔软的肌肉紧紧地把肛门闭锁了起来。
我伸手再从柔儿的蜜穴里挖了一些爱液,涂在肉棒和嫣儿的菊心上,双手抓住她那粉娇的臀肉,使出气力一挺,肉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陷进少女肥美的圆臀中。
“呀!!!!!!”
这一下像是电击一样,已经晕过去的嫣儿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的整根儿臂般粗的阳具已经整根没入那柔若无骨的粉臀中,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随着肉棒不断翻出,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我继续挺动身子,一条狰狞肉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不断变形、开裂。嫣儿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肉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
抽插了半响,我把肉棒抽出,对准柔儿的肉穴,捅了进去,刚鞭打过的玉户因为水肿的缘故,特别紧实,和肉棒的接触几乎没有半点间隙,里面淫水汪汪,每次抽送交合的地方都会发现扑哧扑哧的淫水声,柔儿在淫欲的和疼痛的冲撞间一次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不停地泄身,我又将肉棒换到嫣儿的肉穴,抽插了一会,又插进柔儿的肛洞,轮番在四个肉穴里抽插,体会它们的不同和精妙之处。
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肉洞里射了精。身子一软,惬意在躺在柔儿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我立起身来,把阳具抽出,两个美奴还在不断地喘气,红白浑浊的淫液从身下四个饱受淫虐的肉洞不断流出。
把她们身上的固定器打开后,我走到浴室,自己洗了个澡。
走出折奴室,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便一头栽进被窝里睡觉,我有午睡的习惯。
醒来时,两只奴已经跪在一边等候着了。
客厅已经准备好我喜欢的菜式,“主人早上调教我们一定消耗不少精力,请好好补充”柔儿说道我赞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在餐桌旁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了,我一把把嫣儿抱起,放在大腿上香了几口“上午打的,还会疼吗”嫣儿坚定地摇了摇头“嫣儿不疼,是嫣儿的错,应该挨鞭子”我笑了笑,把她翻了过来,掀起裙子,所有伤口已经愈合得不留半点痕迹。
我转过头,一把扯开柔儿的胸脯上那薄薄的胸布,一对白花花的肉球跳了出来,带出一片悦耳的铃声,银铃还没取下,乳房上面还可以看到清晰的鞭痕和齿印。
“做错事的鞭伤已经好了,替人受过的还没好呢”,我笑着说。
嫣儿这才知道她的柔姐替她受了鞭,羞愧地望着柔儿。
我把嫣儿放下,把柔儿抱进怀里,取下银铃,丢在一边,从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药膏,细心地涂在柔儿受伤的部位。
柔儿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主人,柔儿好爱你”“好了,不说话”我继续涂抹药膏,这是女红院里领回来的创伤膏,可以大大加速女奴伤口愈合的速度。涂完胸部后,我继续涂在她的阴户上,阴户的水肿已经消退了一些,我抠了一些药膏用手指送进花径里,花径比我手指深一些,我便用肉棒捅进她的花心的最深处,她激动地抱紧我,身体不住地颤抖。
护理完伤口,我夹起一块她做的肉片,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喂到她的嘴里。
作为女奴,她只能食一些由王国统一供应的奴食,奴食虽然营养充足,还有美容美体的功能,但是清淡乏味,对于一些受宠的女奴,偶尔会被主人赏一些吃剩的食物解馋,自己带回奴舍用水泡着吃下。像我这样亲自口对口喂吃的,在王国里不多见。
柔儿咂咂嘴巴,将喂到嘴里的食物一点一点地吞下,亲昵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满是感激看着我“主人……太好吃了……,但是,柔儿的屁屁会排脏东西出来的……怕坏了主人用柔儿屁股的心情”
“没事,明日灌灌肠洗干净就好了,再说,还有个妹妹帮忙呢”我指了指在一边羡慕地看着的嫣儿。
嫣儿脸上一羞“嫣儿一定勤练女工,锻炼出一个让小主人满意的肛洞”“这才对嘛”我赞赏地拍拍她的乳房。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一直在家里惬意地休息,调养此前一番大战后劳累的身心,也顺便好好调教调教嫣儿。在我的命令下,嫣儿白天时间不论是做家务还是练习淫技,都要在花心里塞着缩阴练习器,练习器是一个像笔杆一般细的倒三角玻璃棒,非常润滑,如果不努力收缩肉穴很容易掉下,露在玉户外的一头是一个爱心形的玻璃头,会根据缩阴的技巧和力度显示不同的颜色。红色表示有所长进。蓝色代表这小奴偷懒或者技巧退步,我会不时检查一下缩阴器,只要玻璃头是蓝色的,她便免不了被我用铁戒尺往在屁股上一顿责打。嫣儿屁股的敏感度非常高,通常几戒尺下去,已经痛得泪流满面。
不过为了让她尽快成长为一个让我满意的性奴,我可没有骄纵她的想法。每天都变着法子惩罚她,倒吊鞭打、滴蜡、骑木马、针刺,无一不用。好在这小奴身体自愈力强,再怎么暴力地调教她,第二天身体都恢复得完好如初。
棍棒下出乖奴,嫣儿淫技进步飞快,吃我惩罚的次数也少了些。一到夜晚,便和柔儿、嫣儿一床大被共寝,尽情在她们美好的肉体上倾泄性欲。在两个性奴的环伺下,日子过比之前的确更为舒畅惬意。
不久后,我接到中央议会将为我颁发勋章的通知。
再次来到中央塔的塔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紧张。
这次我来到的地方,连沃克都没被允许进入。引导员是一个戴乌金黑颈圈的女奴,和别的废奴不一样,她的仪态落落大方,不愧是在中央议会服务的女奴。
她跟我介绍说“中央议会决定开大会嘉赏平息叛军的所有队员,但是您作为本次作战的司令员和最大的功臣,议会决定给您单独颁发铁鹰勋章,空军的最高荣誉”“请代我转达对中央议会的感谢”我对她说“中央议会的代表很快就会接见您,大人您可以直接向他们表达”她恭敬地说道,带我进入一个比议事厅小得多的,但是极尽威严的房间,等了一小会,几个官员推门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不久前见过的副议长,不过这次来的是本尊,而不是那天高大的投影。
我赶紧敬了个礼“议会万岁”
议长回了个礼,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年轻人,我代表中央议会感谢你英勇而无私的战斗。”
“能为中央议会效劳,是我的荣幸。”
“很好,很好,我希望我的将军有你的勇气和无私”说罢,他从刚刚的引导员小姐托盘中接过一个亚音钢制的铁鹰勋章,别在我的胸前,并任命我为国家维和部的军事顾问。
然后副议长问我“年轻人,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尽量满足”“不敢不敢,能为中央议会服务已经足够。”
“没事,花点时间想想吧,想到了,跟她说一声就是,议会的能力范围内的合理要求,我们尽量满足”副议长指了指引导员,拍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引导员对着我抿嘴笑了笑,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带我离开。
刚离开塔尖,便收到沃克传过来的信息。
“恭喜高升啊,长官大人,有空的过来我家一趟吧,有好事相告。”我召唤来飞行舱,向沃克家飞去。
飞行舱缓缓停在中央塔附近的一座住宅楼上,打开舱门,胶囊电梯舱已经在飞行舱旁等着我了,我走进去,它在人工智能系统的引导下,飞向大楼的中部,稳定完美地卡在一个大门外的卡位中,打开舱门,眼前是一个熟悉的庭院,这里是沃克的家。
来接待我的是他家的一个女奴,身上只缠着几根细细的锁链,面色绯红,双乳上还带着几片新鲜的瘀青,一双玉腿从腿根到玉足一片亮泽的淫液,显然刚刚被自家的主人宠幸过。
女奴把我领到他家的客厅,客厅中央,一个怀孕的女奴正被大字绑在锁奴架上,肚皮像座小山一样隆起,估计已经快要临盆了,沃克在她的两腿间正在双腿间不断地操弄她的肉穴,一双肥乳和小山般的孕肚被顶得来回跳动,浑白的乳汁从丰满的双乳潺潺地流出,顺着锁奴架滴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旁边几个女奴跪伺一旁,等待主人的命令,周围十数个身穿透明薄纱的女奴正在随着淫糜的音乐翩翩起舞,整个客厅春意盎然,活生生的一个小型的共乐宫。
“哎哟哎哟,欢迎欢迎”沃克看到我“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长官大人了呢?”“让自己刚操过的奴去迎接长官,长官走到面前了鸡巴还插在奴逼里面,你这算哪门子下属”我笑骂道,正在以舞助兴的女奴见了我,纷纷跪下行礼。
我环视了一圈,这二十几个奴里,腹部全都或大或小地隆起,竟然全都怀着身孕。
“你真是对孕奴情有独钟”
“怀孕的女奴,身子更细更嫩,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像是要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下身,身下的的孕奴被捅得花枝乱颤,见我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红着脸别到一边轻声淫叫。
“这奴好像叫什么,小婵是吗?上次来你家玩不刚下完崽吗,怎么现在又种上了?”
“你还不懂我吗?只要是我家的奴,子宫里永远没有空着的一天”他用奴鞭在小婵的肚皮上抽了一鞭,“这贱奴已经怀了七个月了,还没生出来,今天老子就是要大屌把她逼蕊撬开,让她早点下蛋,再给她种上”说罢又是一阵猛插,小婵的宫颈在剧烈的捅弄下慢慢张开,叫声也逐渐从欢愉变得痛苦,突然,一股清液从两人交合的下体流出,沃克拔出阴茎:“这贱货的逼蕊捅开了,抬上去吧”,几个女奴七手八脚地把小婵从锁奴架上解开,抬到产床上绑好,准备生产,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下阴大方地对着我们,好让她的主人能充分欣赏分娩的过程。
沃克大大咧咧地坐着真皮沙发上,抱起另一个女奴放在仍然坚硬的肉棒上,任女奴套弄,抽起烟来。
“你的喜好真够特别”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着对沃克说“占用女奴身心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把自己的种操进逼里,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最后撑开她的贱逼生下来。你也应该在你家奴身上体会一下”他吞吐着云雾“特意把我叫来你家,说有好事,该不是就是看你家奴生崽吧?”“当然不是”沃克对着其中一个奴打了个响指,那奴飞快地递来乳汁和水果。
“克里米奴的家产已经全部充公,他那上千个女奴当然也一样,大部分被送进共乐宫充当妓奴了”
“上千个女奴?”我有点惊讶“你有什么好惊讶的,像我们和克里米奴这种地位的人,养个几百个奴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他把烟头随意地捻熄在女奴的肚皮上“像你这种人才是另类”
的确,一主六奴这个规定对于拥有一定财富和地位的人来说基本已经是一纸空文,现在女奴数量过剩,王国对这现象也是一眼开一眼闭。
“总之,有一对姐妹花奴,居然斗胆向我们提出要求,说无论如何也想当你的私奴。”
“哦?”我想起当时被我抱上战斗艇的那对美艳可人的双胞胎。
“当然,女红院狠狠地把那对贱奴教训折磨了一顿,但是那对奴还是不改初衷,他们就向我汇报了,我想那天你不是挺中意那两奴的吗?今天你来帝城领勋章,就顺便跟你说说,看你自己意见怎样”
身后小婵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两条玉腿间已经可以看到婴儿的毛茸茸的头皮。
“总之,她们现在关在中央女红院检查和审讯,你有兴趣就过去看看吧,那两只奴皮嫩肉滑的,再加上经过克里米奴的调教,应该是好货”“好吧,我去看看”
沃克站起身来,挺着粗大的肉棒走到正在分娩的小婵身边。
小婵进沃克的家门才四年,已经生了五个小孩,虽然阴道已经经过多次生产,但是因为女奴身体愈合能力太强,生产完不久阴道很快就恢复紧致,所以每次生产都和初次生产一样痛苦。此刻她正抱着自己的大腿,紧咬牙关,吃力地把胎儿往外挤,面色苍白,出了一身虚汗,光看就知道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沃克毫不怜惜地在正在宫缩的孕肚上抽了一鞭“贱货!又不是没生过,给我用力!”
正在生产的肚子上挨了一鞭,小婵痛不欲生地惨叫了一声,随即在主人的命令下,更加用力地收缩子宫,阴道被婴儿的头部撑成一层薄膜,像是随时要破开一样,接着头部、肩膀、腰腿、胎盘依次被挤出阴道,一声啼哭响彻客厅。
接生的女奴赶紧用毛巾把胎儿细心地包起来,同时清理气道和吸出羊水。
小婵柔颈一软,瘫倒在枕头上,双眼无力地看着沃克:“主人……小婵……小婵生下主人的种了……”
“嗯,很好”沃克赞赏地拍了拍她的乳房。
接产的女奴熟稔地用清洁的液体灌进阴道里,把子宫残存的组织和血块清洗出来,同时把下体里里外外地擦拭得干干净净,用灌洗器往阴道里灌入一种红色的液体。不到半个小时,像变魔术一样,小婵身体的曲线恢复得玲珑优美,刚刚经历分娩、宽松的阴道又重新变回一条细密的肉缝,被未复旧的子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肚也扁了下去,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
沃克抽出在女奴口中变大的阴茎,抓着还躺在产床上的小婵一双大开的玉足,完全不理会身下的美女刚刚经历完痛苦的生产,把肉茎插入阴道,用力地抽送起来。
“刚生完崽就这样,你也不怕把奴操坏了”我笑道“我家的奴哪有那么娇贵”沃克操了一会,下身死死顶住美人的玉户,射入精华。
刚把阴茎抽出,身边的女奴用一个粗大的阴塞塞住小婵的阴道,不让一滴主人的精华流出,刚刚注入的药物是女奴的催产药,可以强制女奴排卵和怀孕,同时也有修复产后身体的功能,经这么一操,花房未来得及休息,又要怀上沃克的种了。
我拒绝了沃克让我一起玩弄他家的孕奴的邀请,再怎么相熟,这毕竟是件不礼貌的行为。
走进停停在门口的飞行舱,我下了到中央女红院的指令。在途中,我默默地想象了一下柔儿和嫣儿挺着孕肚侍奉我的光景,嗯,或者家里是时候备一些催孕药了。
中央女红院建造在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主建筑是一幢白色的巨塔,周围散布着一些矮小的建筑,大小足有一个小城市的规模,整个山谷被四面巨大的白墙隔绝,像一个固若金汤的要塞。无数女奴自出生后便在这里被抚育长大,完成训练后,才有机会飞出这四面高墙,奔向不同的命运。
飞行舱接近女红院,看上去密不透风的院墙出现三条笔直的裂缝,显现出它的隐门,在巨大锁链的带动下,缓缓打开。
我本来是打算直接飞入墙内,不过看样子,她们已经接到我到访的消息了。
我走下舱门,一个穿戴整齐的女奴正以标准的跪姿,在地上等候,白皙的颈上戴着一个乌金制的锁圈,标示着她虽然身为废奴,但有着特殊的身份。
“大人,中央女红院恭迎您的大驾光临,贱奴是这里的负责人,玲玲”实际上之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和她已打过几次照面,但是身为其他女奴的标范,每次见面玲玲都把一个女奴应尽的礼数做到极致。
她接手打理中央女奴院据说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是任期最长的院长,对于这里的女奴来说,她既是慈母,也是严苛的调教员。脸上永远带着甜美的微笑,虽说应该已有些年纪,但是因为抗衰老基因的作用,看上去她和她管教的年轻女奴一样年轻,让人无法分辨年龄。
“玲玲,真是好久没见了,怎么越长越年轻了呢”我调戏了一下“废奴受不起大人的夸奖”
“既然你都在这等我了,估计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带我去吧。”“遵命”
玲玲领着我穿过长长的回廊,途中偶尔碰见一些未完成训练的幼小的女奴,虽然女红院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培育出能满足男人任何欲望的女奴,但是为了保证未来的男主对女奴的完全占有,原则上不允许男人进入,她们在这里接受成为女奴的身体改造,和被灌输对男主的敬畏。
见了我,她们远远手忙脚乱地跪下,睁着纯真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玲玲连忙向我道歉“玲玲管教不周,请大人罪罚”“无妨无妨,我们继续走吧”我说我们走进一个布满实验仪器、电线管道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排十多米高的容器,里面充满着淡黄色的LCL液体,一个赤裸的女奴浸泡其中,这些机器专门为女奴而造,通过液体和触手,可以对女奴进行身体、思想和基因层面的任何改造。
玲玲走到一个一个特大的容器前,恭敬地跪下,这个容器比其他的都要宽大些,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战中见到的两个姐妹花双生奴像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安详地闭着眼睛,漂浮在淡黄的液体中,她们的会阴、面部戴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连接的管道里伸出数十个细小的触手,深深钻入她们的三个肉洞之中,不断地蠕动。
“这两个孩子是我们女红院出身的,姐姐小名叫玉莺,妹妹叫玉鹂,一年前,她们被克里米奴大人买下……”玲玲开始向我汇报。“技术人员检阅了她们的记忆,克里米奴在买下她们的时候,已经失去玩弄女奴的兴趣,他的性致已经转向……”玲玲停顿了一会,端庄的面上露出一丝不安,毕竟男男互相狎玩,在王国的观念中是一件极端不雅的事情。
“所以呢”我问“你是说她们还是处女奴?只在虚拟训练仪里有过伺性的经验吗?”
“是的,但是克里米奴大人是个嗜血成性的人,虽然不喜欢宠幸女奴,但是却喜欢残虐她们来取乐,所以这两个孩子的身体都经过各种器械酷烈的折磨,光是阴部和肛穴,就被捅穿过好几次……”玲玲的眼中露出一丝悲怆“在大人解放克里米奴庄园后,她们得到了大人不少的照顾,这是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主人的恩泽,可能出于对大人的感激,她们冒死提出要成为大人您的私奴…”“让我收两个克里米奴玩剩下的贱货做私奴,这是想让天下人笑话我么”我冷冷地说“当然不敢……”玲玲有点惊慌“向沃克大人汇报后,他也是这么说的,于是指示我们用酷刑惩罚了她们的僭越之言,但是因为她们可能已经习惯了更凶猛的虐待,无论怎样的酷刑惩罚,都没有改变她们的心意……最后沃克大人提出,问问大人您愿不愿意让她们以您的专属妓奴的身份在你的邸宅伺候您,如果您拒绝,贱奴马上就命令我们的技术人员将她们洗脑,和别的女奴一道送去共乐宫”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对浸泡在LCL液体里的睡美人,凭心而论,她们的确是如花似玉、娇嫩妩媚,在浑浊的液体中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丰满的双乳和被改造触手侵犯着的花穴也让我下体兴奋不已。
“她们的素质如何?”我问玲玲“非常优秀”玲玲立刻回答道“根据虚拟世界训练仪的数据、她们身体、伺性的技能都是最优秀的级别,得益于最新的治疗技术,她们的身体已被彻底修复至和没有接受过虐待的新奴一样,虽然修复的过程非常痛苦,但是这两个孩子居然硬生生咬着牙挺了过来……而且出于大人您安全的考虑,我们彻底检测了她们的内心世界,确保她们对大人您没有不臣之心,当然,如果您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给她们洗脑”“记忆就留着吧,不过,有没有资格做我的私奴,我要用过她们的贱逼才决定”我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明白,贱奴马上为大人备房”这是一个宽明敞亮的沐浴房,圆柱形的墙壁上以丹青颜料画满了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房里水雾弥漫,我浸浴在齐腰的温水中,座下温热的水流不断冲抚着下身。我靠在池壁上,慵懒地抬着头,彩色琉璃搭建的房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大人,贱奴玉莺、玉鹂在门外跪候”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进来吧”朱红色的高门缓缓打开,两个曼妙的身影从雾气中静静走到池边,恭敬地跪下,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们的跪姿优美地垂下。
“贱奴玉莺”“贱奴玉鹂”“见过大人”两姐妹的声音骚甜入骨。
“嗯,过来吧”
两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缓缓走下浴池,淌水而来,宛如临水而立的芙蓉。
透过氤氲的雾气看清楚了,这实在是一对美貌倾城,艳媚无双的性奴,两张娇美的面孔长得一模一样,像彼此的镜影分毫不差,雪白的玉肌仿若流动的乳汁般娇柔细嫩,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鲜花发夹拢在一起,缠肩而下,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乳房和美臀在长期的淫虐下异常地丰满,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一股热血冲向我的下体,肉棒瞬间高高勃起,从水面冒出头来,两个奴靠近我的身边,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盖面而来,我笑着把她们搂入结实的胸肌中,两张玉脸像初春的花瓣鲜般妍动人“操,克里米奴这肥猪,有这么好的两匹奴不好好享用,换了我,非得把你们干死不可”
“能被大人干死,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好,今天你们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把你们两个骚货带回家慢慢折腾,先试试你的嘴吧”我左手拍拍玉莺的香肩,指了指在水面上微微跳动的肉棒。
“谢谢大人恩宠”玉莺面上一红,用手拢了拢头发,秀脸沉入水面,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酥爽的颤抖感从龟头传到头皮,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玉莺的口技非常了得,舔、吮、滑、含无一不练得炉火纯青,才含了一小会,精液好几次差点冲关而出,她也感觉到了,开始放慢节奏,让我在高潮的边缘久久徘徊。
玉鹂像游蛇一样缠上来,细嫩的肌肤在我身上到处厮磨,我淫兴渐涨,把手伸到她下身光滑的玉户上“让我看看你的贱逼”我把肉棒从玉莺温热的口腔中抽出,让她托着妹妹的上身,我抓住玉鹂的两条粉腿,慢慢分开,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光润的玉户没有半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夜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活像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奴。
“妈的,克里米奴那蠢猪,真是暴殄天物!你们这里他就从来没用过吗?”“禀告大人……,克里米奴大人只喜欢用器具来玩弄贱奴下身……但是贱奴的下阴自愈能力比较好,不管克里米奴大人他怎么玩弄,第二天处女膜都会愈合得完好如初……”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抓住玉鹂的腰肢,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
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坚硬的阳具像一把利刃一样撕裂处女膜长驱直入,一股元红在温热的水中像被撕开的红丝绸布般地飘散开来,刚刚被女红院修复过的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那团嫩肉像是盼着肉棒的到来,像昙花一般盛开,将肉棒含更润更暖更柔的肉腔里。
处女膜的破裂产生的痛楚对于女奴来说不次于一顿酷烈的鞭打,坚强如柔儿,每次修复处女膜后被我破身都会痛得珠泪连连,但是玉鹂美眼半闭,面上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我顶起肉棒,猛烈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玉鹂默默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奸淫,配合地收缩着花心,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打开共感,身下这美艳的淫奴的确死心塌地爱上了我,现在的她是心甘情愿地为我流血,被我玩弄,甚至恨不得我更加暴力一些,残忍一些,来弥补没能将真正的处奴身交给我的遗憾。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我换个姿势,射精的冲动已经完全突破了我的定力。
我死死地把她压在浴池的墙上,肉棒顶着柔软的阴部,在娇美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喷射起来,浓浊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花心最深处。
在精液的滋润下,玉鹂哆嗦着身子,为自己的主人献上第一次的阴精,温润的液体从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上一点点渗出,在水中蔓延,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几乎射掉了我睾丸里一半的存货。
“小奴逼,想把我榨干啊”我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这么多的精液不能全部给你了,去,分一半给你的姐姐吧”
她们脸上一红,蹑手蹑脚地爬到岸上,四腿相交,把两个肥嫩的阴阜抵在一起。
玉鹂葱心般白皙的手指抠进自己的下体掏了掏,掰开两片丰满的肉唇,一股带着体温的热精从艳红的花心中流了出来。
玉莺赶紧将自己的玉户凑上前去,两张肉唇像热吻中的红唇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玉莺使出侍性时缩阴的功夫,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像小嘴一样把从玉鹂体内流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入花径里。
我性致上来,上岸抱起玉莺,分开葱白般的大腿,肉棒长驱直入,捅进因发情变得潮红的私处。
“唔……啊……”
第一次得到主人肉棒的宠幸,高潮的性快感混合着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淹没了她的身体,全身的肌肉在兴奋下轻微地哆嗦着。
我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抓着她的腰枝,上下摆动,用她的下体套弄自己的肉棒,远远看去,就像用一个骁勇的士兵在用一块洁白的丝绸布在拭擦自己的长枪,每次插入,红肿肥美的大阴唇都随着肉棒一起卷入羞处,每次拔出,肉棒又带出一圈淫艳无比的嫩肉,紧紧地贴附在棒身上,子宫随着抽插不断地被撞入腹中,一波又一波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玉莺的理智。但是她并没有忘记自己为奴的本份,使出自己所学的性技,开始收缩子宫和花径。
玉莺下阴的技巧远比口技销魂,让我忍不住停下了动作,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春意无限的肉囊之中,里面的嫩肉如同活物一般紧紧包裹着肉棒,肉壁像波浪般地蠕动着,按摩着我最敏感的尿道,不需要任何动作,单单把肉棒插入玉莺的下体,便觉得舒畅无比,柔和的温暖的快感从下身荡漾开来,像春风一样在全身游走,让我不由得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玉莺骑在我的身上,柔美的长发垂了下来,她用玉手轻轻一拢,将乌黑的发丝尽数拔到玉颈后,麻利地打成一个发结,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摆,浑圆饱满,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香浓的乳汁,雪白的玉峰上是一对鲜红娇嫩的乳头,像开在雪丘上的牡丹一样娇美夺目。
我一把抓住肥美的乳球,几道细小的乳汁从乳头的奶孔中迸溅出来,玉莺连忙俯下身子,将奶头送到我的嘴边,一股香甜的乳香味在我的口腔弥散开来,性奴的乳汁对于主人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和恢复性欲的神丹妙药,吸了一会,下身像着火一样燥热起来。
我将骨盆一侧,玉莺娇呼一声,倒在地上,我一个猛翻,将她压在地下,像野兽一样抽插起来,下身剧烈地拍打在她湿泞滑腻的羞处,发出嗞嗞腻乎的响声。
玉莺在情欲的翻滚中一次又一次在泄身,阴精像泄洪般冲出阴道。抽插了十几分钟后,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这两次射精让我身体舒畅无比,我惬意地拔出仍然半硬的肉茎,躺在春椅上休息。玉鹂连忙凑上来,用娴熟的手法为我按摩肌肉。我抓起她的乳房,喝了几口乳汁。玉莺也战栗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用樱唇含着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肉茎,用滑舌仔细地清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正好尿意一起,顺势在她的口中放了一泡尿。
清理完后,我穿上浴袍,在两个奴的跪侍下走出浴室玲玲已经在门外跪候多时
“你把这两个奴教得不错,这两个妓奴我要了”“奴身谢过大人!!”
我转过身看了看跪在门内的玉莺和玉鹂,她们怔怔地望着我,心中被巨大的激动、喜悦之情来回冲荡,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在朱唇下汇合不断滴落“我们姐妹愿做牛做马,报答主人的恩情”“我要牛马来干什么?你们好好当我的母狗就是了”
“是的,主人!”
接着我牵着两匹新奴,在玲玲的引路下,来到女红院里的财产登记点,由于她们曾经作为克里米奴的财物登记过,已经无法成为我的私奴,只能作为被议会没收后,赠予我的专用妓奴,不占用我六奴名额的同时,让我手握对她们生杀予夺的权利,不得不佩服议会设想得的确周到。
虽然并没有成为我正式的私奴,两奴也非常激动,向我连连磕头,发誓会做一匹让我满意的好奴。
登记完成后,我带她们坐上我的飞行舱,向量子思维系统下达了以中央塔作为目的地的指令,飞行舱呼啸而去,中央女红院巨大的白塔渐离渐远,消没在群山之中。
回到中央塔,我将两奴牵到女奴寄存处,对于王国的男性来说,用女奴泄欲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必不可少,大部分工作机构都设有小型的泄欲区,每月都从当地的共乐宫里轮转一批妓奴来满足员工的性欲处理,但是有些员工更喜欢把家里的宠奴带到公司来,工作劳累之余在办公室里好好享用一番,女奴寄存处就是专门存放员工私奴的区域。管理员是个已在这工作多年的女性废奴,她牵着玉莺和玉鹂,把她们领入笼子里,把锁链锁在笼子的铁栏上扣后。
我环视一圈,个个女奴都可谓貎美如花,沉鱼落雁,但在我的玉莺玉鹂的面前,都似乎黯然失色。女奴们发现我在打量她们,赶紧害羞地低下头,躲开我的眼光。和自己主人以外的男性对视,对于女奴来说是件不守奴道的事情。
管理员看着我新收的两匹国色天香的女奴,又看了看我,狐媚地偷偷笑了一下。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吧”
管理员笑着跪下“奴身哪敢有什么想法,不过大人这些年来一直只有玉柔一个奴,今天一下子多了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奴,替大人高兴呢”我笑了笑“好,那寄存在这里的时期,你可要替我好好关照她们”“奴身听命”她应声道我没空跟她闲聊,回到自己办公室,换上笔挺的军装,坐移动舱飞快地赶到礼堂。
偌大的礼堂里灯火通明,数千名穿着灰色军服的军校生在正襟危坐,静候长官到来。聚光灯照射的颁奖台上站着我的旧部,也就是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小队的成员,以标准的军姿岿然不动地站着,目不斜视地瞪着前方,后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们小队战斗时候的英姿,是由随行的录像无人机所录下的。
我和几名议员进入礼堂,军校生“嚓”地一声同时站起来“长官好!”,他们边伸出右手敬礼,边齐声吼道。
我们轻松地回了个礼,示意他们坐下后,进入主席台就坐。
负责发言的议员拿起讲稿,开始演讲“英勇的士兵们,大家中午好。众所周知,我们伟大的王国,即将迎来他的二百周年诞辰。但是在这个无尽欢喜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好在,在王国坚不可催的铁血军队之前,这些邪恶的反叛被迅速摧毁,和平得以维系,希望诸君早日完成军校的训练,像台上的各位英雄一样,成长为王国的钢铁城墙……”
在长篇的演讲后,我被邀请上台,拿着铁勋章,为我的旧部一一戴上,台下奏起激昂的进行曲和热烈的掌声。
散场后,我的旧部们放下正经的颜色,勾肩搭背地凑上来“长官,小的还担心你进了议会后是不是都发福了呢,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啊”“要不是长官轰掉那杆主炮,我们搞不好都成炭灰了”我笑着说“这次请我出动是情况特殊,你们再不把功夫练好点,搞不好下次就真成炮灰了”
“唉呀,长官,别老那么一本正经的嘛,接我们一起去共乐宫好好浪一浪吧!”其中一个队员提议,其他纷纷附和。
他们个个是都连脑子都是肌肉的军爷,庆功会没有比共乐宫更合适的地点了。
我们来到诺斯一个豪华的共乐宫,包下一间大厅,我的部下们每人都点了六七个女奴,在厅着疯狂地操玩起来,由于今天已经尽兴地发玉莺玉鹂身上发泄过,我只是叫了两个女奴来给我做恢复精力的按摩,一直到半夜,其他十个几人喝醉的喝醉,累倒的累倒,和他们点的女奴一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厅。
我付过钱,自己独自回到位于诺斯的旧屋休息,那里我在搬到现在的别墅前的旧居,和沃克的房子毗邻,格局也差不多,以前工作比较忙碌,特意买在中央塔的附近。
屋里温馨而宁静,虽然久未居住,屋子在清洁机器人的维护下仍是一尘不染,我脱下军装,换上宽大的家居服,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灯光,躺在沙发上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回家,早上到中央塔上班,批复一些文件。下午跟中央议会里的同事一起在诺斯到处游玩,建立些人际关系。
偶尔也会去沃克家窜窜门,那小子虽然官位比我低,但是却是财务官这个肥差,上班时间比我还少,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终日像个发情的猴子一样调教和奸淫自己的女奴。
这样过了几天,觉得有些腻了,便盘算着回家休息几天,于是到女奴寄存处取回玉莺和玉鹂。
这两个小奴见把她们放在那里几天不管,以为我不要她们了,再次再到我时,不禁珠泪连连。
我给她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女奴装服,让她们穿上,女奴在跟随着主人外出时,一般都要带着项圈、项链、护乳、贞操带,项圈套在女性的脖子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头系在项圈上,一头由主人牵着。贞操带是一条T型的金属内裤,锁住女性的阴部,裆底分出两条链子,锁住女性的大腿,使女奴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美姿态。贞操带的腰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身的金属乳罩。贞操带与乳罩合称连乳贞操带。贞操带上没有明锁,用的都是带生物识别技术的暗锁,只有主人可以轻松解开。背上一般会背着一条皮鞭,以方便她们主人可以随时责打和调教她们。要是平时在家,就随意多了,一般是一丝不挂或穿一些可以更好衬托女奴身材的情趣衣,以方便主人随时想干就干。
我带着她们开飞行舱回到别墅。
柔儿和嫣儿跪在地上,分别在我的档部上亲了一口,这是身为女奴迎接主人回家的礼节。
我把戴着狗圈、四足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爬行的玉莺和玉鹂牵进家门。
“玉莺、玉鹂见过两位姐姐大人”她们向柔儿和嫣儿磕了个头,作为我的新奴,她们倒是挺懂辈份和规矩。
“柔儿,这我新收的两条母狗,以后你多关照她们吧”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都先睡去吧”
“是的,主人”柔儿应声道,挽着我的手臂,领着其他三个奴向卧室走去。
卧室温暖而整洁,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床边放着皮鞭、X字锁奴架,木马等刑具,是最近用来调教嫣儿所准备的。
看着身后爬在地上的两个新奴,我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你们两,到床上去吧,腿打开”我对她们说,并打开她们身上的贞操锁。
两个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的小奴赶紧起身爬到床上躺下,她们以为马上又能得到主人的临幸,满心欢喜地剥开双腿,大大方方地向我展露美丽动人的私处。
柔儿和嫣儿有点落寞地看着我,我感到她们心中的妒意,拍了拍她们白花花的屁股:“去,把抽屉里的黄药膏拿过来”
柔儿会意,麻利地翻出一个绿釉瓷瓶子,恭敬地递到我手上。
我从里面抠出一些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们湿泞的蜜穴里,手指没入小穴,马上就被里面的柔软的嫩肉夹住,她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主人肉棒的临幸,没想到等来却是手指和焚情膏,心里泛起些许失望。
我没有理会她们,把药膏涂抹在最深处,用黑丝布蒙上眼睛、戴上口球,将她们抱起,面贴面地放在木马上,脚上各锁上两个沉重的铁球,身体被沉沉地往下拽,木马背上粗糙的三角脊深深地嵌入细嫩的阜肉之间。我用麻绳在她们身上勒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绳子深深勒入她们雪白无瑕的皮肉中,显得艳欲四溢,再将她们双手用皮手铐锁在对方的背后。我让柔儿拿来两个金回形针,将两奴的乳头凑在一起,针尖从两个乳头下方的乳晕刺入,穿出,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扣上。四个殷实肥美的乳房便被紧贴着锁在一起,我用手指剥开娇美的花穴,露出秘处上方晶莹剔透的小肉蒂,柔儿拿来一根细棉线,双手灵巧地翻动细线,在两奴的花蒂上各打了一个结。
两奴知道这是为主人助淫兴的调教,乖巧温顺地配合着我们的摆弄。双乳和阴蒂被锁在一起,双手也被交叉锁在对方身后,两奴只能紧贴抱住对方,四个浑圆的乳球挤在一起,让人不禁觉得艳欲横流。下体在焚情膏的灼烧下,开始变得骚痒难抑,阴蒂被棉线绑在一起,只好在马背的木梁上像拔河一样来回摩擦舒缓淫欲。
我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淫兴渐起,让柔儿和嫣儿伺候我脱掉衣服,一起钻入被窝。嫣儿在我最近密集的调教下,已经由一个青涩的新奴慢慢成长为懂得随时满足主人性欲的女奴了,在和我拥吻了一会后,在我身下主动掰开自己雪白的美臀,为我呈上那只淫艳无比的菊穴“主人,好久没用嫣儿的小屁屁了……”“很好,才用了几次,你这两个小肉洞怎么比刚进家门那会更水嫩了”嫣儿脸上一红,娇羞地说“是被小主人的精液滋润的……”我毫不客气地将阳具捅入她微张的肛穴,一边恣意捅弄,一边欣赏着两个在木马背上厮磨缠绵的美奴,焚情膏的药效渐猛,灼热的情欲从她们的下体迅速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玉肌,终于突破了她们的沉默,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唾液在口球旁流出,下身来回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动对方的乳头和花蒂,每一下扯动都带来一阵让全身战栗的快感,但是得不到主人精液的滋润,两奴只能在淫欲的泥潭中越陷越深,花蒂随着一波波电击般的高潮不停地微微抖动,淫液从蜜穴汩汩流出,顺着马背上特殊的纹理汇聚在一起,流到马肚下一个透明的杯中。
困意渐渐涌上头壳,抽插了几百下,便放开嫣儿,钻入被窝躺下,把柔儿拉到我的身上,柔儿感到我的倦意,把仍然坚硬的肉棒纳入花心,用水柔的淫技时松时紧地按摩肉棒,我抱着她那牛乳般凝脂白玉的胴体,伸出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缠翻滚,沉醉在她迷人的香气中。
只有抱着这个娇美的身体,把肉棒插入这个销魂的肉穴中,才真正有回家的感觉。
不一会,阴茎在花心中跳动着射出一股热精,渐渐变软,她的肉壁将我变软但仍然粗壮的肉棒轻轻夹住,不让滑出洞口。我舒躺四肢,听着玉莺和玉鹂在欲海浮沉的淫叫声,在美人环伺的温柔乡里沉沉地睡去,旎丽的春梦一个接一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经过一晚彻底的休息,我感到通体舒畅,浑身上下似乎充斥着使不完的能量,新生的精液将睾丸涨成两个饱满的小肉包,阴茎因晨勃高高扬起,紧紧顶在柔儿花心的最深处。
“主人晨安”嫣儿和柔儿向我请安。
“嗯”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上的肌肉,将肉棒从柔儿的下身抽出,嫣儿通过共感会意,俯下身将小主子含入口中,尿意一松,肆无忌惮地在温热的口腔中尿起来,嫣儿直接将龟头含到喉头的最深处,尿液直接射入腹中,没有半滴漏出。
我看了看在木马上挣扎了一整夜的玉莺和玉鹂,在连夜的欲求不满的欲望折磨下,两奴已经几乎虚脱,身上香汗淋漓,口中喘息不断,然而下身焚情膏的药效仍未褪去,剧烈的淫欲仍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们的全身,阴户因发情而充血肿胀,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木马下身的淫液已经装了满满一大杯,像陈年的美酒一样散发着氤氲的香味。
我通过共感命令柔儿拿来两瓶女奴营养液,挂在木马上,通过两根输液软管插入两奴的肛门中,乳白色的营养液迅速地滴入她们的直肠中,这是能让女奴迅速恢复精力的能量补充剂,不管是通过口服还是灌肠吸收,都能让女奴马上变得活力四射。
随着营养液不断灌入温热的肠道,两奴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更剧烈的情欲又像蟒蛇一样缠了上来,不待她们开始挣扎,一道轮鞭在空中飞舞“啪!!!”,鞭子抽打在两奴的身上,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声,剧烈的撕裂痛反而缓解发情的痛苦“呜……”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竟然无比期待下一鞭的到来。
在我意念的控制下,轮鞭像流星雨一样落在她们背上、胸上、股肉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不知道是出于疼痛还是享受,两奴声嘶力竭地呻吟起来,身体像暴风中的柳条一样剧烈扭动,绑住阴蒂的棉线早被扯断,四个圆润的乳房在拉扯挤压下一时变长,一时压扁,让人生怕乳头随时会被扯下来一般。
我停下了鞭打,起身解开她们身上的束具和麻绳,将玉莺面对着我抱下木马,下身一挺,肉棒毫不留情地捅破重新长好的处女膜,插入两片美艳的花瓣之间。
“啊!!!!!!!!!!”
折磨了一夜的淫欲终于得到主人满足,玉莺发出像雌兽发情一样的叫声,正好晨勃的性欲正兴,肉棒坚硬无比,玉莺整个人都坐了在我坚挺的肉棒上,疯狂地浪叫,我突然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双手抄住她的两条大腿,就象大人抱小孩小便一般抱起来,走到卧室墙上的大镜前。
镜中只见一个美艳无比、白肌胜雪的女奴,被一个满身肌肉的精壮男主像把尿一样抱在手上,两条秀美的大腿淫荡地张开,蜜桃般红艳动人的性器中央,牢牢地插着一根甘蔗似的黝黑粗大的阳具,亮晶晶的淫水从苟合处流出,顺着阴茎直滴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这淫丽非常的场景,连跪侯一旁的柔儿嫣儿都不禁脸红起来。
我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玉莺的两条秀美的大腿向两边张开,一双白嫩的美脚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主人…呜…玉莺……玉莺……要泄……呜……要泄了………”
听着她的浪叫,我的阴茎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抱着她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让龟头在花心内反复磨着她的牝肉。看着她那双像白兔一样上下跳动的玉乳,我腾出一只右手,使劲的搓揉起来,“嗯……嗯……”在我的大力揉挤下,玉莺乳房里的奶水呈小水柱状喷向镜子。
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像一条通火棍一样在火热的牝户里结结实实地捅进捅出,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玉莺的美臀,发出“啪啪”的腻响,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我把她翻过身来,压在地毯上,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操了她的骚逼上千下,我越挺越快,越干越勇,肉棒的抽插速度很快达到了极限,“嗯……来了”,我哼了一声,下体一阵哆嗦,滚烫的浓液一股脑灌满了她的子宫,“呀……啊!!……”玉莺抖着腿发出哀哼声,在极度的高潮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嗯,不错”我拍拍她肥美的屁股,拔出仍然坚挺的肉棒,玉莺瘫趴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身体挤露出来,乳房两边的地毯上流了两大滩白色的奶水,牝穴像含羞草一样渐渐合上,粉红色的嫩肉将顺着肉壁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挡住,吸入子宫内,她的头无力地伏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不知是出于痛苦,还是出于性欲被满足后的激动。
虽然经过一次激动的大战,肉棒仍然雄风大作,王国的男人平均一天射五六次精轻轻松松的事情,作为前军人的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满足,我让嫣儿扶玉莺到一边清洗身子和护理伤口。一边将仍在发情的玉鹂抱下木马。
在一边看我操她姐姐的雄姿,玉鹂的情欲已经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我的手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她的下身便一阵哆嗦流出一丝爱液,粘乎乎地挂在两腿中间。
我从木马肚下取出收集淫水的琉璃杯,里面盛装着的粘液几乎从杯缘溢出,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散发着一股淫靡的麝香,一看就知道只有上等的名器才能分泌出来,女奴的淫液里含有大量的催淫激素,和乳汁一样是王国的男主喜爱的饮料。我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一口”,玉鹂乖顺地张开朱唇,喝了一大口,本来已经情热如火的身体逾发难受。
我抱住她的纤腰,把她颠倒着过来抱起,两条玉腿笔直地在空中呈V字形大大张开,我坚硬的阳具顶着她的俏脸,而她的小穴正好凑在我的嘴边,就像一个站立的“69”式,她赶紧如饥似渴地将我的阴茎含住,卖力舔弄。我仔细打量她的性器,在多种催情药的作用下,玉户已经肿得像一个血红色的鲍鱼,两片红嫩的肉唇娇羞地迭在一起,只在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靠近阴阜处,发情的阴蒂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从肉唇之间露出小头,肉缝之间,透明的粘液正在不断渗出,我俯下头,吸住这淫丽的性器。
一股暖流带着它特殊的香味滑入我的喉中,从牝穴里流出的新鲜热辣的淫水果然最为甘美,我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把玉鹂的樱桃小嘴撑得几近脱臼。我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花唇,她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叫声,水蛇般的腰身在性欢愉的漩涡中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
睾丸里的精子开始蠢蠢欲动,我将玉鹂跪放在沙发床上,把她的头一把压下,阴户高高翘起,我在她的身后,将怒棒对准一抽一抽的艳红的洞口,像火车进入隧道一样,将阴茎一捣到底。
“啊!!!……主人……鹂儿……要飞了……”饥渴了一夜的性器官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肉棒插入,空虚的阴道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像洪流一样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扬起头来,情难自抑地发出像母兽交配一样的浪叫,我大手一按,再把她的头按在沙发上,开始肉博战,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湿濡的玉户,玉鹂也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一边滋滋地渗着水,一边不停地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看着玉鹂雪白无瑕的胴体,我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呼”地站立起来。 “呀……”玉鹂惊叫一声,下半身被我轻松地提了起来,两片浑圆绵软的玉臀紧紧在贴在我的腹股沟区,肉棒仍然稳稳在插在花唇深处,她两腿悬空,扣在我的腰后,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我扣紧玉鹂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她的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胸前一双沉甸甸的玉乳左右甩动,白色的乳汁从两颗红葡萄般嫣红的乳头中甩出,像雨点一样散落在地毯、沙发上,双手几乎无力支持她自己的上半身,意识在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下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阴道里通红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我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逐渐增大,直把玉鹂插的花枝乱颤“主人……主人……奴儿泄了……奴儿又要泄了……”玉鹂在情迷意乱中喃喃的呻吟着。阴茎在一阵规律的脉动后,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玉鹂的肉壁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滚烫的热浆混着爱液灌满了她的子宫,良久,我才将半软的阴茎拔出。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一片狼籍,随着肉棒的抽离,吐出几个精泡泡,花唇像昙花一样慢慢闭合,将主人赏赐的珍贵的浓精锁在阴户内。
我坐在沙发上休息,柔儿爬过来,美目微蹙,将沾满了玉鹂的爱液和精块的小主子含入口中,香舌温柔地将包皮卷开,将上面的精液舔尽,吞入腹中,我挤了挤阴茎的根部,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挤入她的口里。
嫣儿推着装满美食的餐车,带着清洗完的玉莺进入屋内。
玉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和玉莺一起跪在我的跟前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赏赐奴儿精液”
我边拿起一个法包大口嚼起来,边穿上浴袍“你们也累了,洗一洗然后去休息一下吧,柔儿,把一楼的3号房收拾一下,以后就作为她们的奴舍了”这间别墅里有二十几个房间,根本住不院。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我走出一楼客厅,晨间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墙照进来,将家具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色,白色的窗帘被窗外的清风拂起,我走出阳台,看着如往常一样宁静而美丽的平原,惬意地躺在阳台的沙发上,让温暖的阳光酒在我的身上。四只除了颈圈外身无寸缕的美奴悄悄爬过来,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我轻抚着她们像瓷玉般娇嫩无瑕的肌肤,心中满是爱怜之意。
明天就是建国庆典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因工作需要,在诺斯大汗淋漓地指挥治安维护。多亏了这次升迁,我终于可以在宁静的家中,一边宠幸自己的爱奴,一边通过全息投影观赏盛大的典礼。
想到高兴处,我轻轻拍了一下柔儿那丰满的屁股,“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两片粉雕玉琢的臀肉像啫喱一样抖动起来。
肉枪随着美人的娇喘起立,我把柔儿压在身下,下身一抵,肉棒顺利地滑入两片雪臀中间的那片娇柔中,像进入一片暖化了的蜂蜜。
“主人……”躺下的爱奴娇呼一声,扭摆起丰美的玉臀。
我正准备抽插。
“咔——咔——咔——咔——”
刺耳的铃声把我吓得抽心一颤。
空中投影出几个转动着的红字
“中央议会乌曼引导员”
终章、血色黄昏
帝国立国200 周年庆典揭开了它盛大的帷幕,本来已经拥挤不堪的诺斯被从各种殖民行星赶来的帝国居民挤得水泄不通。礼炮的声音回荡在苍朗的天空之上,巡视的战斗艇带着云晶从天空掠过,七色的云彩将天空染成一道横跨地平线的彩虹,红白蓝礼纸如同纷纷繁雪一样从中央塔降下,落在欢呼雀跃的人群头上。帝国的男人、甚至在他们身边的女奴,都纵情在浸润在这祥和的节日气氛中,纵声歌舞,诺斯,这个灰森森的中央要塞,如今像一个欢乐沸腾的海洋。
我坐在瑟尼特副议长安排的巡礼飞行舱上,只能透过脚下的玻璃地板,远远眺望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庆典。
球形的飞行舱像巨大的气球快速攀升,向着停靠在太空的伊卡洛斯歼星舰进发。
中央议会的引导员恭敬地跪在我的身旁,含笑不语。
“瑟尼特大人不是要在庆典上致辞吗?”我打破了沉默“我家主人已经发表过讲话,回到伊卡洛斯号的家中了”乌曼吃吃地笑道“看来大人连开幕式都没来得及看就赶来了,主人想必会对你的忠诚感到相当高兴”“我的忠诚与中央议会同在”我冷冷地说我讨厌这个女性,讲话听似卑恭,实则带着挑衅和试探。
飞行舱穿过大气层,进入黑暗荒凉的太空。玻璃窗下,蔚蓝的地球像镶钻在黑空中的蓝宝石,散发着壮阔而柔和的蓝色光芒。上方,伊卡洛斯号,这个庞大的钢铁巨怪,出现在我们的头顶上,还没靠近,她的钢铁身躯就遮盖了飞行舱上方所有的视野。
伊卡洛斯号是帝国仅存的三大歼星舰之一,在两百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终末之战中,“暴君”号歼星舰的一发主炮,将我们父星地球旁的一个叫做“月球”的小卫星,连同敌军的基地一起轰成了太空中的微尘。
战争结束后,出于对它力量的畏惧,九大王国通过公约,在七日七夜的大火中销毁了破坏力最强,最大的“暴君”号。“审判”号和“弥赛亚”号则被流放到银河系的边缘,除非九大王国签署共同命令,永世不得接近太阳系。
只有这艘体量最小的“伊卡洛斯”号,作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留在地球的上空,但也不被允许进入大气层范围。这些都是写在帝国宪法中的内容。
瑟尼特这老狐狸,居然公器私用,将家安在这艘帝国歼星舰之上,可谓冒天下之大不炜。
飞行舱缓缓接入舰桥,乌曼和我坐着舰内的的移动舱进入舰身的会客厅。
和战舰冰冷骇人的外观不一样,舰内的装潢华美得有如一座法兰西宫殿。绣着瑟尼特家族纹章的旗帜从高不见顶的大理石柱上垂下,宛如一座旗帜的森林,石柱、天花上镶嵌的矅晶石在量子能的驱动下散发着彩虹般的光晕,像是满天的繁星,将殿内映得有如白昼一般。室内的的一栏一灯,无不是精雕细琢,极尽奢华。大殿墙壁是三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晰地眺望到太空的景像,瑟尼特稳坐于大殿之上,蔚蓝的的地球在他身后缓缓转动,让他看起来像是这个星球的王者。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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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数十名女奴身着丝缕舞衣,随着回响在厅内那艳藻淫靡的音乐翩翩起舞。她们身上的金铃和锁链随着舞姿发出悦耳的响声,一双双肉色生香的肥乳和和翘臀来回摆动。
沃克和我的几个心腹的部下已经先到一步,正和维斯·瑟尼特坐在大殿之上把酒言欢。他们的身旁,几个香艳的女奴被用天花上的铁链倒吊着,大张的双腿中,各插了一根手臂般粗的蜡烛,烛泪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周围滴下,女奴的玉户上已经盖了一层厚厚的烛蜡,新流下来热滚的烛液烫到玉户,便引起女奴身子一阵颤抖。
他们前方不远处,几个美艳的女奴像烤鸡一样被绑在地上,一个带刺的轮鞭正在她们身后无情地鞭打。
“我们的英雄到了,赐座!赐座!”
乌曼带我走到殿下,打了个手势,两个女奴蹑手蹑脚地走到瑟尼特的身边,一个伏在地上,一个挺胸跪在其后,组成一张肉椅。
乌曼优雅地把手向肉椅一摊“马斯特大人请坐”我大大方方地坐到女奴光滑的背上,往后一靠,背部顶在两团软帛似滑腻的乳房上,身后的女奴开始摆动上身,用嫩乳揉搓我的背部。
沃克和我的几个部下都坐在这样的肉椅上,只有瑟尼特坐在正中的黑晶石王座上,笑着享用金杯中的美酒,乌曼微笑着跪到他的股间,叼起半硬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他笑着对我说“我平时一般不爱亵玩妓奴,今天为了招待你们,特意从诺斯调来一批”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沃克就抢在我先头拍马屁“瑟尼特大人为了国事,克己禁欲,有您在,真是我们国民的幸运”
“哈哈,男人的欲望怎么可能禁得住,我只不过更喜欢玩育奴罢了”他拍了拍正在舔弄自己阳具的乌曼。股间的美人充满爱怜地抬头看了一眼主子,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两个浑圆的乳房在解开的上衣间优美地摇摆,乳头上穿着的绿宝石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今天立国庆典之时,大人把我们请来,不知有何吩咐?”我问道“先喝好玩好,正事一会再聊”瑟尼特和我碰了一下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把我的狗将军牵出来,给各位英雄助兴”
一条膘肥体壮的斗妖被牵出来,那畜牲浑身黑毛,铁口笼罩着的巨嘴完全可以塞下一个人头,口间沉声低呜不止。血红色兽根像一根烧红的巨棒,又长又粗,在身下跳动不已。锁链一被放开,它便流着诞液冲到一个被绑着的女奴身后,手臂般粗的兽棒顶住女奴下身的蜜肉,将阴唇撑成一个圆圆的肉箍。女奴尖叫着挣扎起来,突然,轮鞭一抽,那巨妖吃痛,奋力往前一顶,巨大的畜根破入女奴红艳的阴户,两片雪臀被挤得变形,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掰裂。
兽根进入不到三分之一,便顶到子宫的最深处,将整个性器扯成一个薄薄的肉袋。兽根受到淫液刺激,斗妖弓着身子极力挺动起来,女奴的小腹上可以看到血红色的巨棒在子宫内抽动的形状。女奴阴户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让她不住地哀嚎。
瑟尼特看到爱妖勇猛如斯,高兴得哈哈大笑,“我这将军可是条未接受过基因改造的纯种妖,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我笑着附和,举杯敬酒。
酒过数巡,瑟尼特的脸上已有微醺之意。座前,那巨妖在女奴的体内越捅越深,手臂般长的兽根已经没入一半,女奴一开始声嘶力竭的哀叫已经变成气若游丝的悲鸣,小腹的肚皮随着阳物的顶入,像座小山般鼓起,抽身一退,又平复如初,子宫早被撕伤,鲜血从备受摧残的下体中流出。连我看了都有点于心不忍。
瑟尼特借着醉意向我靠过来“马斯特老弟,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为了共议大事……”
话未说完,座前那巨妖全力往前一顶,兽根全根没入身下女奴的玉户,子宫被生生捅破,一道血箭从交合处迸射出来,溅到瑟尼特的手臂上。
瑟尼特像触电一样整个人从石座上弹跳起来,手中杯子打翻在地,美酒洒了一地都是,他胡乱扯下身上的衣物,用力拭擦被女奴的鲜血弄脏的手臂,仿佛那是什么巨毒或硫酸一样。
乌曼也手忙脚乱地端来清水,帮主人擦净手臂。
等到手臂被清水彻底洗净,敷上香料,瑟尼特才稍稍冷静下来,他把毛巾往地上重重一砸,翠绿色的眼中闪出一丝疯狂的颜色,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几个守卫走进来,把我们正坐着的女奴抽走,我们被釜底抽薪,踉跄着跌坐在地上,看着场内所有的女奴都被集中起来,丢到殿下。
“烧干净!”瑟尼特无情地下令守卫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发出一道道巨大的火龙,女奴在尖叫中被火焰吞没,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像一个喷发的火山,肉血烧焦的味道在充斥着大殿。
我和沃克、几个部下面面相觑,心里恐怕都升起同一个念头“奴逼的,这些大人物玩得真够变态”
“我有点失态了,见谅”瑟尼特似乎恢复了他那高贵的神态,缓缓坐下,双手把他那头油亮的银发拂到后脑“不过,难道你不觉得她们很脏吗?”“呃……她们?”我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屠杀中缓过神来“大人,您指的是……”
“她们”瑟尼特指了指殿下的那团火焰“这些经过基因改造的所谓女奴,这些亵渎神灵的东西”
“这个……”我有点说不出话“我们的基因”瑟尼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抚着自己的手背“是神赐的,是这个宇宙里,最华美,最高贵的东西。我们人类对它的任何的改动,都像一个小孩用蜡笔在宪法上涂抹一样幼稚和可笑,你不觉得吗?这些亵渎神明的基因技术,生产下来的东西,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我仍仍怔怔地站着,无言以对。
“我觉得非常恶心”瑟尼特继续说“这些所谓的女奴,她们美丽的容貌让我觉得恶心,她们完美的肌肤,性感的身材让我恶心,她们那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恶心,连跟她们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不不,光是想到世界上存在着这种东西,就让我恶心”
他缓缓站起来,背着双手踱到玻璃墙边,看着缓缓转动的蔚蓝地球。他的脸一半被地球散发的光芒映亮,一半还沉浸在黑暗之中。
“等我坐上议长的宝座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些恶心的女奴一把火全部烧掉。”
大殿中,一阵骇人的沉默。
“迈德·康楚议长未必会同意这个法案”良久,沃克打破了沉默。
“我不需要那个老怪物的同意”瑟尼特微笑着转过头来,舰外的太空中,一艘战列舰从伊卡洛斯号的舱舷边缓缓入太空,带着上百架机身上画着建国庆典图徽和庆祝语的战斗艇,飞向地球。
“让我来告诉你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的康楚国父,那个伟大的、神圣的迈德·康楚。在一会即将开始的阅兵式上,会被一艘不慎走火的的战列舰炸死。国民会非常悲伤,马上会有一个盛大的国葬。而我,维斯·怀特曼·瑟尼特,在万分的悲怆中,会接收议长所有的权力,成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并宣布全面屠杀非纯血女奴的法案。”
他举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我走来“当然,这个法案的推进,不会是一帆风顺,会有不满,会有反抗,也会有炮火,会有鲜血”他拍拍我的肩膀“所以,今天我设宴请你过来作客,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我的朋友马斯特,你愿意和我一起,为了恢复神的荣誉战斗吗?”
我呆若木鸡一样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这些疯狂的话语,在他的唇间流出,像是跟好友在拉家常一样自然。
“所有的女奴,你都打算……打算……”我看着殿下渐渐化成灰烬的女奴。
“是的,烧干净”他不屑地扇动着手掌“宣誓效忠于我,为我战斗吧,马斯特。相信我,如果你这么做,你和你的部下,将会成为帝国史上流芳百世的将军”我眼前浮现出柔儿那张娇美温柔的脸庞被火焰吞没,尖声嚎叫的情景,一阵恶寒从心底扩散到全身。
我缓缓抬起头,盯着他那美丽的绿色眼睛,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几个字“你——疯——了——”
马斯特脸上那温暖的微笑像火炉上的冰块一样融化了,脸色渐渐变得阴沉。
“太遗憾了”他背着手,缓缓从台阶走到殿下,从殿门走出,打了个响指。
上半身赤裸的乌曼挺着一双肥硕的乳房,和他擦身而过,将门反锁。
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妙“小心——!!!!”
话未落完,乌曼从她股间抽出一把绕着紫色电光的短匕首,闪电般地靠近我一个部下。
“嗡——”电光划过的的肉体变成一道白汽蒸发,我部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被拉腰切成两截,怒睁圆目,上半身重重掉在地上“氩气光刃!!”沃克惊叫一声“各下散开,室内战斗队形!!”
我们剩下的四人迅速反应过来,散开寻找掩护,那几个守卫举着火焰枪,向我们胡乱地喷射火柱。
和那几个在盛世中养肥了肠子的守卫不一样,我们都是军中的精锐,在殿中家具的掩护下,迅速地接近那几个守卫,扭断了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兵器抢到手里,其中一个部下抢到火焰喷射器,对着乌曼扣下板机。
“啊!!”他一声惨叫,那个叫乌曼的育奴身法像鬼魅一样,电光火石间躲开火柱,绕到他的身后,将氩气光刃插入他的背部。
紫色的闪电很快包绕了他的身体,不到一秒,他的上半身被热量蒸发,火焰枪啷当一声掉在地上,剩下半截冒着白汽的大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我捡起一把光子手枪,向她疯狂开枪。她微笑着侧着身子躲开,像猫一样爬到墙上,迅速向我跳来。
紫色的光刃在我眼前闪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人快走!!”一个山一般庞大的身躯突然遮挡了我的视线。
“茅顿!”
紫色的光刃插入我部下的腹中,烧出一个骇人的窟窿。同时,乌曼那微笑的表情僵住,她的手被已经咽气的茅顿死死抓住,半分动弹不得。
我没有半分迟疑,左手一把用力抓住她那细柔的手臂,“咔!”她前臂的桡骨和尺骨像饼干一样被我左手捏碎,骨头迸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呃……”她痛叫一声,骨折的手再也无力抓住氩气光刃,咣一声掉落在地。
我的右拳奋力挥出,重重打在她的头上,她像块被丢出去的小石头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墙上,晕了过去。
我跑过去,抓住她的头提起来“这贱人还没死”“崩了她!!”沃克刚刚解决完最后一个守卫,向我吼道。
“不,留她一条贱命!她脑子里那些记忆是瑟尼特意图篡位的最好罪证。”我用枪托狠狠砸了一下她的头,用力场拘束器把她双手锁在一起,扛在肩上“我们得逃回诺斯,警告议长,兄弟们的牺牲不能白费!”“是的!长官!”沃克红着眼睛,用力点了下头。
反锁的石门外传来枪炮声,我拿起乌曼的光刀,仔细想了想来的时候看到的房子布局,将光刃靠走廊一堵墙上。石墙被光刀汽化,烧出一个可以过人的大洞,外面的走廊里一个守卫都没有。
沃克拆下室内守卫身上所有光子手雷,丢到门口。很快,一声爆响,大门被炸开,我和沃克从光刃烧出的洞跳出,沃克回过身向门前那堆手雷开了一枪。轰——,手雷爆炸的声音和硬闯进来的守卫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得抢一艘战斗艇飞回地球警告他们,去舰内的停机舱!跟我来”沃克冲在前头,领着我向停机舱跑去。舰内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路上一队接一队的装甲兵向我的袭来,被沃克用光子手雷逼退,偶然有几个冲到我们身边的守卫,我用光刃轻轻一划,他们还没来及得惨叫,已经化成一缕白色的烟雾。
停机舱那数米厚的铁门在警报声中关闭。我将氩气光刃调到最大功率,向铁门奋力掷出。
光刃带着紫色的电光像一道苍雷劈在铁门上,十数米高的圆形舱门被烧得紫红,数秒后,整道铁门都被光刃汽化,散发出大量白色的气雾。
我捡起光刃,和沃克一直冲过被破坏的舱门,舱内被铁门汽化的蒸汽弄得烟雾缭绕,敌我难辨。
我和沃克各冲进一艘战斗艇中,艇上的空战师连忙拔出枪向我开火。我侧身一跳躲开,手一挥,掷出光刃,像一道利箭插入他的腹部。
那个空战师捂住肚子尖叫着倒下,没有汽化。我走过去拔出光刃,看来是刚才使用过度,已经耗尽能量了。
我把光刃随手一丢,将那受伤的空战师扔出艇外。关闭艇门,冲进驾驶舱,将仍然不省人事的乌曼用力场拘束器铐在驾驶舱角落的把手上。坐入驾驶席,麻利地打开一排排开关。
蓝色的火焰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喷出,这时烟雾已经散尽,舰上的士兵像暴风一样涌进机舱。我打开一边引擎,三角形的战斗艇一边缓缓地转动,一边从机翼下的炮身发出蓝色的光炮,“轰——轰——轰——”,光炮无一虚发,击在舱内其他战斗艇上,爆炸,转眼将宽大的停机舱炸成一片火海,冲进停机舱的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
“干得漂亮,王……不……长官”沃克在无线电里激动地叫起来。
他驾驶的战斗艇发出一击蓄能的光炮,炸开与太空相通的舱门。有气压的内舱与太空形成巨大的压差。
两艘战斗艇和停机舱里的东西被瞬间吸入太空,战斗艇像被丢出伊卡洛斯号的垃圾一样在真空中不断翻转,我将机身所有引擎打开,才勉强稳住机身。
“回诺斯”沃克在无线电里吼道,我们掉转艇头,向着不远处的蔚蓝的地球,全速冲刺。
伊卡洛斯甲板上的无数舰载炮缓缓向我们转来,梦魇般的炮火像雨点一样落在我们的力场防护罩上,力场防护罩在密集的炮击下很快变得像一层薄薄的肥皂泡,仿佛随时会破裂。
“力场防护罩剩余不足7%,建议弃机,重复,请驾驶员立刻弃机逃生”战斗艇搭载的量子思维系统用机械无情的声音警告着。
我暴躁地将系统警告关闭,一手死死地将速度杆推到尽头,再给我半分钟……再有半分钟……我就能冲出伊卡洛斯歼星舰的炮击射程……突然,疯狂地落在防护罩上的炮击静默下来,我打开机身后方的全息投影。
“沃克!!”我惊叫起来。
沃克驾驶的战斗艇我身后缓缓地飞着,艇身的力场保护罩展开成一个巨大的十字,宛如一个在太空中张开双臂的巨人,为我挡下了所有的炮火,“长官,看来我笨得,不小心把战斗艇所有的能源都注入了力场保护罩啦,别管我了,你先走吧”沃克的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
“你疯了,在这种炮火下,力场保护罩撑不过几十秒!”我向他吼道“几十秒就够了……够你冲出伊卡洛斯的炮火圈”他悲怆地说我严肃了一下语气,正色命令道:“帝国二级空战师,寇·沃克,以长官的名义,我命令你,缩小保护罩,回收能源,尽快撤离!”
“这样我们两个都没法活着逃回去”沃克苦笑着说“我家的那几十个女奴,就交给你啦,说起来真是便宜了你小子呢……答应我,千万别让她们落到瑟尼特那疯子的手里……”随着距离的拉开,沃克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你想违抗长官命令吗!!快撤离!!!”我气急败坏地向通讯器吼道“祝您武运昌隆,王子……”沃克声音像是直接从我脑中传来这个熟悉的感觉……这是……共感!!!
我心中大惊,我和沃克怎么可能会有共感??王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突然,我眼前冒出一片强烈的火光,整个人仿佛置身火海,强烈的烧灼感从传遍身上每一寸肌肤,让我痛不欲生,不久,烧灼感和眼前的光芒渐渐消退,全身仿佛又堕入一个无底的冰窑,只剩下一片黑暗。
啊!
我突然在刚才那片奇异的感觉中惊醒,发现自己正安然坐在战斗艇的驾驶座上。伊卡洛斯的炮火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回身一看,她那巨大的舰身已经与我的战斗艇相隔甚远,遥望只有巴掌大小。我的身后远处,沃克驾驶的战斗艇已经变成了一堆漂浮在太空里的残骸。
“啊——!!!!”
我全力吼叫了一声,重重地把自己的头撞在驾驶台上。
额头上传来的疼痛暂时驱散了心中的悲痛和沃克用共感传过来的他眼中的最后影像。鲜血顺着我的眉角流下来,将我的视野染得一片血红。
我的心中从未感到有此刻坚定。
战斗艇冲入大气层,悲痛与不解充斥着我的心头,但是这关头没空去想太多,阻止瑟尼特的刺杀计划,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
今天的大气层似乎分外厚,厚厚的云层像一片深不见底的迷雾。
良久,一道昏黄色的阳光照进驾驶舱,战斗艇终于穿出大气层,向地面俯冲。
黄昏已经到来。
西下的夕阳将云彩染上了红焰的颜色,高耸入云的中央塔和大圆宫在夕阳的映照下,向大地投下冗长的阴影,一直延绵到地平线深处。
与这寂寞的景象相反,浸润在建国庆典中的诺斯仍然是一片欢乐的海洋,数以百万计的男主,和他们的女奴,都身穿红色的礼服,聚集在中央塔的周围,殷切地等待着康楚议长在中央演讲台上现身。不高的空中,从伊卡洛斯号驶出的那艘挂满彩带和鲜花的战列舰,还有尾随着的上百艘战斗艇,正在人群上方缓缓漂浮着,不时向空中发出巨响的礼炮,引起人群阵阵欢呼。
他们作梦都没有想到,一场足以撼动帝国根基的兵变,即将降临。
“力场防护罩剩余:6%,光炮能源:32% ,质量弹 8枚……”量子思维系统向我简报“别痴心妄想了”身后传来乌曼嘲讽的声音,我回过头,发现这贱货已经醒过来“阅兵式上所有的战列编队都是我们的人,凭你一艘破破烂烂的战斗艇,还能做什么”
“你就在那里看着好了,贱人”我没理会她,冷冷地说“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帝国第一的空战师。”
突然,地面的人群爆发出一声海啸般的欢呼,我打开艇上的远视镜,只见一个穿着红色主礼袍的男人,出现在中央底座的演讲台上,伸出手臂,向人群致意。
康楚议长!!
战列舰礼炮齐呜,在惊山动地的礼炮声和炮雾的掩护下,左侧舷的导弹舱悄悄开启,一枚用隐形材料制作的电磁弹低鸣着,向地面飞去。
“系统,计算导弹行进曲线”我驾驶着战斗艇,像老鹰一样向地面全速俯冲全息投影屏上出现一道弯曲的弧线,曲线末端直指康楚议长所在的演讲台。
我估算着导弹的速度,炮身射出一道光炮。
蓝色的炮光在离演讲台不到一千米低空追上了隐形的导弹,在空中将它炸成碎片。
人群又是一阵欢叫,直到导弹的碎片像流星一样落在人群中,不少人被碎片击中,他们才意识到,那不是庆典的烟花,欢呼顿时变成一片惨厉的尖叫声,人群在惊恐中互相推桑踩踏,像一片被泼了油的蚂蚁。
演讲台上那个穿主礼袍男人似乎略略吃了一惊,抬起头,向我的战斗艇看了一眼,缓缓地走到中央塔侧飞翼的亚光速电梯中,电梯迅速变成一道闪电般的亮光,没入中央塔上方的大圆宫中。
战列舰见状,舰身身躯倾斜,舰载光炮尽数对准中央塔顶的大圆宫,甲板上的彩缎与鲜花像瀑布一样从空中泻下,露出船身上瑟尼特家族的家徽——一支直刺太阳的长矛。
战列舰光炮齐射,雨点一般的爆焰落在大圆宫外侧的力场防护罩上,将防护罩炸出数道裂痕。
康森议长!我心中一惊,扣下板机,向战列舰开火,同时打开向中央塔通信的加密频道:“中央塔维和军,这里是空战部队顾问马斯特,代号B87721,阅兵纵队受瑟尼特副议长指使叛变,意欲刺杀议长,请出动空军支援!!”对讲机的那头是一片黑夜般的沉默。“重复!立刻出动中央塔所有的机动艇进行支援!!”我向无线电吼道“……”我得到的回复仍然是一片死寂。
机身传来一阵剧震,数十架敌方的战斗艇发现了我的踪迹,倾泻着光炮向我飞来。
“啧……”我把无线电一丢,在炮火下向地面的建筑物俯冲,敌艇像苍蝇一样紧紧追在我的身后开火。
果然连中央塔里的维和军也叛变了吗……我心里一边想,一边全速向两座紧紧贴着的双子大楼飞冲,眼看大楼和战斗艇的距离越来越短,乌曼的脸色也吓得煞白,“要撞上了!!”她惊呼一声。
我猛地把方向杆一偏,扁三角形的战斗艇顺时针一转,像一张三角形的纸牌一样从双子楼中间的缝隙钻过。
后面那紧追着我的数十道战斗艇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大楼上撞成一团,爆炸,大楼倒塌下来,将它们死死压在废墟下。
我得意笑了一声,向上一看,战列舰顶端的主光炮正对准议长藏身的大圆宫,舰身金色的蓄能光芒逐渐闪亮,圆宫的防护罩在刚才炮火的摧残下已薄如蝉翼。
不妙!我一个翻转向上飞去,同时将战斗艇上所有光炮能源注入下一发炮击。
战斗艇像跳高运动员一样翻身冲到战列舰的正前方,我猛拉板机,射出一道光炮,战斗艇又呈一个反“U 型”向下俯冲。
蓝色的炮光像道利箭一样刺入战列舰主炮的炮孔,撞上主炮的光能。
“轰——”一阵惊心的爆向声传来,战列舰在自己的力场防护罩里炸成了一个圆形的火球。
“哈哈——,怎么样,你家主人就这点本事了么!”我冲着乌曼大笑起来,她的双手被锁在舱壁的把手上,只能毒辣辣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接下来,敌军就剩下十几艘敌军的战斗艇,我的质量弹还剩下8 发,左翼的引擎轻微损坏……咦……怎么突然天黑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大地,遮挡了夕阳所有的余晖,诺斯像突然被黑夜包围。
我向天上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
伊卡洛斯号歼星舰!!!!
瑟尼特这个疯子!居然把这个恶魔开进了大气层!!
歼星舰那灰色的亚音钢身躯像巨龙一样,从厚厚的云层钻出,遮天盖地,宛如一个钢铁苍穹,她的主炮像一根横贯天际的黑色长矛,金色的荧光正在黑洞般炮口一点一点聚集,正对中央塔。
“亲爱的马斯特顾问,我承认我低估了你的骁勇”无线电传来瑟尼特那沉稳的声线“杀了你真是非常可惜”
“你——疯——了——!!!”我吼着回应“你知道伊卡洛斯的主炮有多大威力吗???!!!”
“我当然知道,亲爱的马斯特顾问”瑟尼特冷冷地说道“不过啊,只要我能坐上议长的宝座,死个几千万人,又算得了什么呢?”“疯子!你这个疯子!!”我绝望地吼道“疯子?”瑟尼特的语气仍然冰冷如钢“在战争中保持理智,才是真正的疯狂。”我浑身一凉,诺斯的毁灭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阻止。
议长……伊卡洛斯主炮的蓄能还需要几分钟,如果能在这段时间带着议长逃出主炮的爆程……或者帝国还有和瑟尼特对抗的希望……一边思量着,一边驾驶战斗艇飞到高空。
议长的宫邸——大圆宫,是漂浮在中央塔塔尖之上,半径为1 千米的正球形建筑,外墙全部用黑晶石筑成,远看之下,像一个悬浮在塔尖的一个巨大保龄球。
此刻,外墙的力场保护罩在炮火的轮番轰炸之下已经薄如蝉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深深地憋了一口气,对准大圆宫防护罩上的一点,一下一下地踩下质量弹的板机。
“嚓—嚓—嚓—嚓—嚓—嚓—嚓—”
七发质量弹从机翼下飞出,准确无误地撞在同一个点上,将保护罩轰出一个小洞。
我毫不犹豫地后拉速度杆,赶在那个小洞重新闭合前的两秒,战斗艇飞镖一样从小洞穿入,大圆宫的黑晶石外墙近在眼前。
我将最后一发质量弹卡入机膛,准备踩下板机,轰破外墙闯进去。
“啊——!”
我的右胸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一只血淋淋的玉手,正握着那把耗尽能源的氩气光刃,深深地插入我的右胸。
乌曼,那个贱货,正睁着她那碧玉般翠绿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刚才还锁着她的把手上,悬吊着一个血淋淋的断手。
这个疯女人,居然趁我不注意悄悄咬断了自己骨折的左手,挣脱了拘束器!
我忍着剧痛抓住她的右手,正想用左手从腰间掏枪。
“哗啦——”战斗艇撞破了大圆宫透明的黑晶石外墙我和乌曼因为惯性同时从驾驶座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控制台上。
战斗艇的左翼撞到了大圆宫室内的一根石柱,像个回力镖一样快速地在地上旋转。
那贱人和我像骰子一样在驾驶舱里甩上甩下,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过了好一会,战斗艇的旋转才慢慢停了下来。
黑暗从我的眼角渐渐侵袭的的视野,我的意识像慢慢沉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
——
“到这里来……孩子”奇怪的声音似乎在一片无尽的黑暗深处响起“是谁……”我向黑暗问道
又是一片沉默。
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驾驶舱的控制台上,舱内一片狼藉,不时有些掉落的电线迸出火花。
“呃——”我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一阵撕裂剧痛从右胸传来,那贱人的氩气光刃还稳稳地插在我的右胸,胸口像被石头塞住一样闷痛,刀刃似乎没伤到胸腔里的大血管,但是仍然刺穿了我的胸膜,空气和血液填满了我的右侧胸腔,让我喘不过气来。
幸好光刃的能源被我用完了……不然这一刀我必死无疑……嘿嘿……运气还不错……我在心里苦笑道乌曼那贱人还在晕迷不醒,身无寸缕地躺在地上。
我艰难地从控制台站起来,从腰间拔出光能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准备扣动板机。
突然,我的余光扫到了悬吊在把手上的那只血淋淋的断手,心里泛起一阵怜意。
哼,反正不管你也是死……我想道,收起手枪,跄踉地走出战斗艇的机身。
走出艇身,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我无法想象的景象大圆宫的内部,居然是一片春意无限的草原,温暖的夕阳余晖将鲜嫩的青草镀上一层落寞的金色,盛开的鲜花零星地点缀其中,破败的大理石柱遍地斜立,鲜艳的紫罗兰花藤绕柱而上,伴着轻风的吹拂,细微地摆动。
我这是到了天堂么……我疑惑着,四处张望。
突然,我的眼光落到远处透明的黑晶石墙外,伊卡洛斯歼星舰赫然还横贯在天空之上,主炮上的蓄能光芒已经亮得像初升的旭日。
对了……我没时间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我要去救议长……我要去杀了瑟尼特……我要救柔儿、嫣儿……
我拖着重伤的身躯,在花丛中一跌一跌地行走,每一步都惊起一片蝴蝶,它们扑着轻盈的翅膀,绕着我飞了几圈,又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上,鲜血不断从右胸的刀刃旁渗出,将暗黄色的军服染得通红。
这么大的一片草原……康楚议长会在哪里……?
“到这里来……孩子”那厚重的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我四下张望,空无一人,但是疲惫的双脚却不知不觉地向一个小丘走去。
翻过小丘,一阵凉风拂面而来,身上的疼痛仿佛被清风带走。小丘的对面是一片盛开的繁花,正在迎风招摇,花儿的香气扑面而来。花海的中央是一张破败的小石桌,上面放着被叠着方方正正的议长主礼服和几件精雕细琢的白玉茶具。
桌边的石凳上,安详地坐着一个宁静的背影,仿佛外界所有的纷争,都与他无关。
他觉察到我的存在,缓缓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你来了”这张面孔在帝国的广播影像见过无数次,但是这么近距离地见到本尊,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
两百多年的岁月只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留下的几道浅浅的皱纹和几缕华发,那既慈祥又神秘的微笑,让他看上去像孩童又像老人,像圣人又像罪人。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眼睛,和广播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双鲜血般深红的眼睛,在夕阳下的映照下,散发着红宝石一样动人的光泽。
一阵奇怪的亲切感涌上心头,这张脸……我在哪里见过……不是在广播上……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时候……
“康楚议长……”重伤的身体再也无力支撑,我瘫跪在地上“瑟尼特副议长叛变了……他计谋在阅兵式上用战列舰将你炸死……失败后又丧心病狂地藐视宪法……将伊卡洛斯号开回大气层、想把您和整个诺斯一起摧毁……”“加糖还是不加糖?”康楚议长拿着茶壶,笑吟吟地看着我“什么……??”我一脸困惑“你的红茶,你喜欢加糖的还是不加糖的?这里还有咖啡,不过我刚刚尝了,味道很糟糕”
“加糖……”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说“不不不、康楚议长,现在事态危急,请您马上和我一起逃离这里,瑟尼特那叛徒马上就要……”“我知道”康楚议长满不在乎地把糖放到茶杯中,用一根细若长针的茶匙在杯中轻轻搅拌“瑟尼特他那无聊的宗教执着,那自以为是的忍辱负重和所谓的家仇国恨,还有他准备在庆典上玩的小把戏……我全都知道……”“您是什么时候……”
“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从脚边摘下一朵白色的小花,放在茶中“不过我没料到他会开着伊卡洛斯回到地球,我低估了你的英勇,也低估了他的决心。”
“那您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着他掉进圈套里面了??”我稍微恢复了精神,激动地望向大圆宫外,仿佛很快就会有无数的友机出现在天际线上,和伊卡洛斯缠斗。
“准备?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议长拿起红茶壶晃了晃“我只准备了这些红茶和糖,不过看来瑟尼特现在是没心情和我享用下午茶了……”我怔怔地张着嘴“那您为什么还……”
康楚议长用手托着下巴,微笑着说“为什么会这么冷静是吗?别担心,孩子,你就在那里静静看着好了,他会死……”
突然,他的面目的微笑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血红的眼睛里浮现出疯狂的色彩,“会死……会死……对,对、对,我们说得对,我们要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平静的声音瞬间变得疯狂和歇斯底里,手中的红茶掉落在地,发出玉碎的声音议长像个被逗乐了的孩子一样抱着肚子,躺在地上一边蹬地,一边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哈……啊哈……咳、咳……不……不对,我要留他一条狗命,我要让他一点一点淹死在自己族人的血和泪里……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太好玩了……”看着如此诡异的情景,我呆了一会,旋即,庞大的愤怒充斥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用力站起来:“康楚议长!您是帝国的象征!帝国的最高统治者!请您马上跟我离开这里!!您知不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牺牲,才把我送到这里……”
我大步走到他身前,把手伸向他的衣领,想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突然,我的手抓了一把空,结实的手臂像划过一片雾气,从他的身体穿过。
“全息投影!!”我立刻反映过来那个投影的脸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你不相信吗,孩子,好吧,我很快就让你看看……”说罢,他的身影,连同石桌上的茶具,渐渐像鬼魅一样消失在空气中,孤冷的风中,偌大的大圆宫中,只剩下我下一个人。
原来,那么活了两百多年,伟大的、神圣的迈德·康楚,到头来只是中央议会用来欺骗世人的全息投影么,我的部下、沃克的牺牲,我的努力,最后只是一场白费么……这到底是何等的讽刺!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倒下,强烈的辛酸与讽刺感在我心中交织,让我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鲜血随着我的笑声一点一点渗出,我清晰感觉到生命一点一点从我身上流走,最后,我连笑出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咳嗽。
大圆宫外,伊卡洛斯号的主炮已经亮得像正午的太阳,让我无法直视,几秒后,金色的巨大光束从主炮口倾泻而出,像一道从天而降的黄金瀑布,落在中央塔的底座。
“!!!!!轰——!!!”
大圆宫像地震一样剧烈地震荡起来,花丛里的蝴蝶被尽数惊起,在空中胡乱飞舞。
我安静地闭上眼睛,……伊卡洛斯主炮的爆炸波……会不会殃及我的别墅呢……柔儿、嫣儿、玉莺和玉鹂娇美的脸孔在我脑中闪过,啊……早知道买房子离诺斯再远一点好了……
一个柔美的身影在光亮中向我走来
我眼神的余光看到那个身影的断手。乌曼……这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刚才一时心慈手软没有对她下杀手,唉,罢了罢了,死在她手下和死在伊卡洛斯的主炮下,有什么区别呢……
乌曼弯下腰,用她仅有的右手扯住我的后领,拖着我,像兔子一样迅速地向战斗艇跑去。不知道这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我被拖入驾驶舱中,乌曼跳入驾驶座,麻利地拔下一排排开关,舱门关闭的声音和光能引擎的发动声同时传来。一声轰鸣,仅剩的最后一枚质量炮从机膛射出,在远处的黑晶石外墙上炸出一个大洞。
她猛拉控制杆,满身疮痍的战斗艇颤抖着从地面飞起,突然,一声爆响,引擎火力被开到最大,战斗艇像子弹一样冲出大圆宫,直冲太空。身后、诺斯的地面已是一片火海,爆炸圈还在不断扩大,地表被冲天炸起,像海啸一样吞噬了所有的建筑,中央塔像一座被熔岩烧毁的巨树,倾斜着倒塌下来。
我们的战斗艇很快被伊卡洛斯号发现,甲板上的舰载炮向我们疯狂开火。
乌曼仅用一只右手操纵着机身,战斗艇像雨燕一样,在滂沱大雨般的炮火中灵活地躲闪,转眼冲出了伊卡洛斯的炮火圈,飞上了太空,地球父星在我们背后越来越远。
在太空中飞了一会,乌曼关闭了引擎,战斗艇静静停在太空中。
她把我架到后视窗旁,拍了拍我的头,用一股非常熟悉的语气说道“孩子,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些苍蝇是怎么死的”
我吃惊地睁开眼睛,乌曼那娇艳如花的脸上,赫然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和康楚议长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
“看那边,孩子”乌曼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窗外窗外遥远处,我们刚刚逃离的地球,伊卡洛斯主炮的爆焰像在白纸上的火苗一样,迅速向周边白色的地表扩展,白色的地表……不对!!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
“发现了吗,孩子,还记得你从伊卡洛斯逃回地球,诺斯上空那异常厚实的大气层不?”乌曼声线和此前一样宛柔,但那不屑的语气,和那个自称为“康楚议长”的投影一模一样“那是我提前布置在诺斯上空,伪装成大气层的一个虫洞,穿过虫洞,便会来到银河边缘的这个无人的小行星。刚才你看到的一切,只有大圆宫是真的,那是一个巨大的虚拟世界训练仪,其他的一切,人群、中央塔、诺斯,都是虚拟世界训练仪投射出来,具有力场反馈效果的全息投影”突然,小行星的自转骤然停止,连同它发现的白色光芒,也骤然定格,整个行星像变成了太空中的一幅定格画。过了好一会,这副定格画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揉成一团,迅速坍塌成一个小点。随即,巨大的蓝色光芒从小点中爆发出来,蓝色的强光充斥了眼前整个宇宙空间,等我再能睁开眼睛时,那颗小行星已经变成一个像恒星一样巨大的蓝色火球。
“奇点弹……”我喃喃地说“哈哈,不错,就是奇点弹”这个不知道是乌曼还是康楚议长的女性怪笑起来“那群愚蠢的苍蝇,他们真以为他们有本事杀得了我——伟大的迈德·康楚,结果自己凄凉地死在太空的尽头,当真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熟悉的狰狞的笑容在乌曼那花一般的玉脸上绽放,她像小孩一样一边抱着肚子狂笑,一边在地上蹬地翻滚,血红的眼睛在奇点弹发出的蓝光衬托下,像两团鬼火,在黑暗中漂浮……
我受伤的身体已经支撑到极限,意识像落潮一样渐渐褪去……——
我昏昏沉沉地张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身边的点滴在静静地滴下,流进我的血管。
室内的广播投影在嘈杂地播报着新闻“……已有包括怀特曼王国里的四个王国叛变,狼狈地逃回地球的中央议会前副议长、大罪人维斯·怀特曼·瑟尼特聚集起四国的军队,公然向中央议会宣战,并且,在银河边缘徘徊了两百年的”审判“号歼星舰舰长,无视宪法,公然宣布向瑟尼特效忠,截至播报时间,”审判“号距地球已不足200 光年,估计将在下一次空间跃迁进入太阳系;而”弥赛亚“舰长则宣布继续保持中立;中央议会宣布诺斯将进入全面戒严……”“你醒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我慢慢地支起上身,身边的几个美艳的护士赶紧凑上来,把我的上身扶住。
坐在我床边的是之前打过照面的洛德斯·沙文议员,康楚议长的心腹。
“我在哪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氧气,摸摸上身缠着的生物绑带,右胸的伤口已无半点痛感。
“诺斯中央军事医院”沙文议员说“你已经晕迷了三天了”“我是怎么回到地球的?”
“伊卡洛斯的主炮发动前,康楚议长用心灵控制术占据了你战斗艇上那个育奴的大脑,将你从奇点弹的爆程里救了出来。奇点弹爆炸结束后,我们通过空间跃迁将你接了回来。你很幸运,马斯特,你对那个育奴的仁慈,救了你自己一命。”“隔着一个银河系的距离,用心灵控制术占据那个育奴的大脑?”我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要用你凡人的思维来衡量议长大人的智慧和能力”沙文议员推过来一杯红茶,微波荡漾的茶面上,漂浮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这是议长让我带给你的红茶”“康楚议长……”我想起那个疯疯癫癫、长着血红色眼睛的男人“他真的还活着吗?那个小行星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吗?”“是的,而且你战斗的英姿、瑟尼特舰队、伊卡洛斯号被奇点弹吞没的丑相,全部通过全息投影向庆典上的国民直播了”沙文议员摸了摸他下巴“这个就是议长之前说的”庆典闭幕式上的神秘余兴节目“,只可惜,瑟尼特这老狐狸最后还是在奇点弹爆炸前察觉了有不对劲的地方,逃回了地球。”“我部下们的战死,也是这个余兴节目的一部分么!”我火辣辣地盯着他沙文低下头,沉默了一会,说“不,你们的出现不在计划之内,不过你们的战斗的确立下了旷世奇功——你们把瑟尼特逼得将伊卡洛斯号驶入那颗小行星,在奇点弹的爆炸中被摧毁,他的叛旗还没揭起,就折损了最庞大的战力”“还有那个奇点弹”我继续质问他“那种可以灭世的武器,按史书上说的,不是已经和”暴君“号歼星舰一起,全部在七日大火里一起销毁了吗?”“哈哈”沙文像听了一个幼稚的笑话“亲爱的马斯特老弟,如果你活得像我一样久,你就会知道,史书上写的东西,还没童话书里的故事可靠”“那史书上关于迈德·康楚的传闻”我冷冷地问道“也全部是哄小孩子睡觉的童话故事么?”
沙文又陷入沉默,良久,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全都跟你说了吧。迈德·康楚在男权战争爆发前,的确是个圣贤的人。他发明的心灵控制术、共感技术,只是希望男女可以心意相通,携手构建一个男女平等、和谐共处的大同社会。但是当时的女性极权主义政府主张,男性应当永世为奴,将他的思想视为眼中钉。
在一次男性的和平静坐集会上,他被深爱的一个女性出卖,落到了政府秘密警察的手上,她们把他关在地牢里惨无人道地折磨了一年、整整一年。”他端起桌上那杯漂着小花的红茶,大大地喝了一口“天知道女权政府的那些家伙,在他身上用了什么可怕的手段,一年后我们偷袭那个地牢,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们用基因技术将他改造成了不死身,只为了让他无法自杀和更好地折磨他。不但如此,她们还把他受折磨的影像,用记忆镌刻技术,刻在他的眼球上,让他永生永世,都不得不面对那些可怕的记忆。”我想起那对血红色的、疯狂的眼睛。
“他刚刚被救出来时,每天晚上都捂着眼睛,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在地板上痛苦地打滚,他无数次用自己的手把双眼活生生抠了出来,但是过不了一个小时,那血淋淋的空洞眼眶里又会长出新的眼睛,继续新一轮的折磨。现在他的卧室一堵墙上,还挂满了被他自己挖出来的眼球,他说,这是为了不忘记女性曾经在他身上施加的痛苦”
听了这番话,我大伤初愈的身子陷入一阵恶寒。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一时理智、一时疯狂。前一秒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下令处死上万名战俘,后一秒他又可以在卧室里,趴在地板上逗猫。但是无论哪种状态,他都有着远超人类的智慧……后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他推翻了自己过去宣扬的一切和平主义思想,用心灵控制技术取得了男权战争的压倒性胜利,建立了男主女奴的帝国制度,宣布女性永世为奴,只得作为劳作工具和男性的性欲处理器存活。”
病房里陷入一阵死寂,我怎么也没想到,帝国的建立之路,居然如此黑暗、如此血腥、如此疯狂。良久,沙文缓缓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透过中央的侧边,落在他寂寞的脸上。
“从那个时代一路走来,我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疯狂也好、毁灭也好,我已经下了决心,永远跟随他的脚步前进”沙文叹了一口气。
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红茶的甜味带着茉莉花香润过喉咙,让我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我在那个小行星上的战斗,如果伊卡洛斯号发现了这个虫洞的计谋”我问道“诺斯是不是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就是这种情况,瑟尼特他们仍然没有半分胜算”沙文微笑道“诺斯里到底有什么力量,能和伊卡洛斯匹敌?”我问道“记得我说过、史书上都是骗人的吗?”沙文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呜——呜——呜——呜——呜————”外面的天空中传来戒严的警报声。
“过来看看吧,马斯特老弟”沙文指着中央塔尖的大圆宫说。
我在几名护士的搀扶下,走到窗边,顺着他的手看去,几道红色的雷电,缠绕着大圆宫的外墙,保龄球般的大圆宫在红色的雷电中不断扩大,膨胀,最后在一道红色的闪光后,膨胀成一个上万米的黑色虫洞。
一艘血红色的巨大战舰,在红雷的轰鸣中,从虫洞钻出,像一条覆盖天际的红色巨龙,嘶吼着、怪叫着,撕破苍穹来到这个世上,巨大的甲板上,遍布着刑架和锁链,上面血迹斑斑,仿佛一个巨大的处刑场。
“暴君号歼星舰……”我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当她刚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是一首纯白色的战舰,那时她被称为『和平使者号』,后来康楚议长用她在男权战争中取得胜利后,他把数十万负隅顽抗的女性战俘,甚至不少同情她们的男性,绑在甲板上,不分昼夜地暴虐了七日七夜,让她们饱受折磨后,才割开她们的喉咙,恩准她们死去。她们流下的血和泪,将整艘歼星舰染得通红。”沙文议员背负双手,平静地说道“康楚议长用她们的血与泪,冲毁了那个折磨过他的地牢。那些折磨过他的女性,被他和那数十万战俘连上了共感,在遭受了数十万份的痛苦和恐惧的折磨后,她们才被自己同性的血泪淹死……”
沙文转过头来,向我苦笑了一下“我真同情瑟尼特那蠢货,如果他更聪明一点,他就应该乖乖地死在奇点弹的爆炸里。现在,他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命运……”
“你们都疯了”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沙文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啊,马斯特老弟,在战争中保持理智,才是真正的疯狂。”“战争开始了”请你尽快养好你的身子,沙文向门外走去“这场战争需要你”“如果我拒绝参战呢”我转身问道“暴风雨里的雨点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我的王子”沙文微微侧头,扔下这句话,大步地向门外走向,消失在过道的黑暗之中。
“呜——呜——呜——”
血红色的暴君发出一声长长的轰鸣声,帝国两百年的和平,即将在鲜血和疯狂中,走向未知的毁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