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
哥』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
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
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
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
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
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
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回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
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
「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
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铁鹰教』……?
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
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
『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
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
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
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
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
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
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丝带应手而松,其罗
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
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
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
见小腹的罗裙,似乎猛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
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
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
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
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
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
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
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
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她赞叹其
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
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
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
由「啊、呀」
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
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
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
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
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
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
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
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猛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
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
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
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
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
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
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
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
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
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
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
…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
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
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
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
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
辱」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一声,便紧紧
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回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
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脊上轻抚的
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
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
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
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
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
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奋娇吟起来。
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
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
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么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
说过,咱们不能这么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
受得了,请答应我!」
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
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
的……」
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
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
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
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
时辰,才各回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
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回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
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
时至三更,因现在还属盛复,天气自是炎热,蚊子也繁多,虽有蚊帐相隔大
扇解热,但仍避不了为少数入帐的厌蚊所咬及酷热所袭。
欧阳琼被一只发出「嗡嗡」之声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
地反应即拂掌向着为其所咬的痛处拍去,他武功超强,纵是像这漫不经心的一拍,
速度也快得惊人,其势如电,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还来得及振翅逃去,
立毙于掌下。
蓦地,欧阳琼在这一拍身子后,凭着师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
也有十几年的,内功修为,警觉地由灵锐异常的耳中听到了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
几乎听不到的踩瓦悉卒声,猛然睁开双目睡意全无,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听得一声由屋顶跃下而落在走廊的轻微双脚沾地声,从这几乎听不到
的脚声来判,来人的轻功已臻至一流,他绝对是一位高手。
此时,月光已变得惨淡无光;时隐时现,借着这朦胧的月光能看见来人是一
个男人,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来到欧阳琼门边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呼喀声,
于是,他断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两只仅露于外的一双细眼,立即闪现出一
种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纸上捅去,无声无息的窗纸上现出一个圆
洞来,他向内看了一眼,却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绝对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的,在月光下闪耀出光芒而可辨
认出的铜管,他的目光变得狡黠、阴毒而得意,右手将铜管插入富纸的所破圆洞
内,然后再凑下嘴巴向内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铜管,来到隔壁二女所寝之房的窗户下,又依样在其
窗纸土用指戳破一个洞,将铜管送了洞里向内吹送,边闻着房内二女所传出的均
匀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极而低语道:「听这呼
吸声……一定是那两个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应付
这两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今晚收获匪浅,宝剑、美人一起来。那剑可
是当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随身佩剑『青虹』呀,若能得此宝剑,我就如虎添翼了,
这两个女子则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大闺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
可想而知了,现在她们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进去享受
一番了。」
说完,他将铜管放于怀内,抬起右腿,从靴内抽出一把连鞘匕首来,去掉鞘,
只见那长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闪闪、光眼夺目,定是非常锋利了。他将匕首伸进门
内,移到门内的插闩处,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声音后,门便豁然大
开。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顺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火廉擦着,
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然后,就急不可待的冲向榻前,掀帐绣帐和锦被,两位美人
儿那只有肚兜和亵裤遮羞的大半裸体己暴露在他眼前,她俩那雪白晶宝而在烛光
下泛光的美妙洞体,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睁大至极变得十分贪婪而充满了一种邪欲
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细在二女的胭体上游视着,由衷地连赞道:「哇!好美的人儿,
这身子真迷人呀……」
说时,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们体上抚摸起来,并先为睡在外边的
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对丰满而挺耸的晶莹乳峰立即弹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更
贪婪了,充满了一种强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着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
玉腿,望着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儿,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腾出一只手
来扯下她仅存的遮羞亵裤,于是,她的美妙胴体己完全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遍抚着她的胴体,双手已滑抚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开她的
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门便豁然开着,他猛然如饿锒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便欲
大逞淫威,猛然,他想到来此的目的,遂自语道:「美人当前,我倒险些忘了正
事,一个时辰后她们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现在我就来玩她们,那时,
她们都醒了,我岂不是夺不到那把宝剑?再让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对,
先找到宝剑,然后再乐,不然,可要惹出麻烦的。
他淫笑着从她身上站起身来,还在其大腿上拧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内找
那「青虹」
宝剑。
隔壁的欧阳琼其实并未中过「迷魂药」,刚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从那铜管内
喷散出一阵浓烟,立时,他记起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贼或窃物之贼,
他们经常使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迷倒人,而进行强奸女人或偷窃财物,于是,他
便屏住呼吸未吸进迷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来抓住这家伙。
当听到那家伙进了隔壁,并关上门后,他不由大惊,那屋内不仅有邵莺莺父
女会命护下的无价之宝——「青虹」宝剑,还有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们一定
中了这家伙的迷香。
那样,他不仅可得财物和宝剑,而且还会强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这样
过去相救,因为,他把门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这么破门而入的话,他
定会以二女为人质,那时就麻烦,但又不能任他胡为,这件事的确变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强暴了,那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当听到那家伙赞叹她们「好
美的人儿,好迷人的身子……」及扯衣之声时,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们其中一人
的衣服了,当听到其扑身压在她身上而发出的肌肤荡动相撞的异响时,他再也忍
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来救,那家伙就会立即侵占人她的处子之身的。
刚欲悄然起榻,奋不顾身来救,却又听到那家伙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
偷剑,并想好先偷划再求欢,他这才刹住脚步凝神细听,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
宝剑,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趁机来擒住这家伙。
突然,听那家伙在说:「咦?他妈的,他们把剑放在哪里了?只看见行李和
金银,而那『青虹』宝剑却没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
房间里?嗯,肯定在他那儿……」
只听「吱」的一声开门声,他的轻微脚步声便向欧阳琼所在房间传来,欧阳
琼知他来自己房间寻剑,不由暗喜道:「太好了,这家伙来寻剑,我正好可以趁
机擒住他,没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门来了,我正愁着无计可施去擒他哩。
于是,他轻轻地返回床上,并佯装呈于昏迷之中,且传出熟睡的鼾声和呼吸
声。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栓响动后,房门便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
的黑衣蒙面人。
欧阳琼借着从门外射进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身材,觉得很
也些眼熟,猛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与三个「铁鹰教」中人交手时,而山丘
后出现的那黑衣蒙面人,这蒙面人与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这家
伙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然怎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还知道我们有『青虹』宝剑,一定是是他!上次让他侥幸以烟雾跑掉,并险些还
伤了我,害得我差点丢掉性命,幸亏倩妹替我挡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为地府
之鬼了。哼!这次你就没有那么容易溜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说出为何要
杀死那『铁鹰教』的活口和追踪我们的目的。」
正思索时,那家伙擦着火,来到他榻前的桌边,点燃了蜡烛,先向欧阳琼看
了一眼,见他呼哈连声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这小子睡得还
真香哩!小子,你睡吧!
现在我就让你永远沉睡,你想探听我『铁鹰教』的消息,没门!去死吧!「
说着,便大喝一声,挥掌成刃对其颈脖闪电般切下。
第九章初现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颈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却
「哈哈」笑道:「你这王八蛋,果然中计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进射出仇恨的火焰,双腿连环踢向对方的腰腹中下
盘。同时,左手闪电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却成直拳直击其
面门。
手脚齐施,动作疾如流星,决如闪电。
蒙面人惊然大惊,急忙闪避,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却比欧阳琼的要逊一筹,
而且他又是在泞不及防的情况下,因此,右腕被对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
开其双脚的连环弹踢之攻击,只是仰首避过迎面击来的一记直拳。
他痛得「嗷嗷」大叫,丹田之处已被重重击中,这两脚乃是欧阳琼蓄势而发,
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鲜血狂喷而出,眼中尽显痛苦、惊骇、
疑惑之色。
他试图挣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阳池」要穴,只觉酸麻疼痛万分,无
半丝力气,忙出左掌欲救。
欧阳琼不慌不忙地冷哼一声,倏地从榻上跃起,右手一记勾拳直捣其小腹,
去势凶猛无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两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稳,突出左肘侧击其右面
「太阳穴」,同时,其右股直撞对方小腹,上下齐攻,其势甚是凶狠迅猛无比。
欧阳琼不同大怒,杀机陡现,左手将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时使其面现前方,
化解了他的双重攻势,同时,右臂猛然下砸,断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啊」的一
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蒙面人凶悍之极,他顾不得断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闪电般踢向欧阳琼的下阴,
其势迅猛至、凌厉阴狠成分。
欧阳琼万不料到他会在断臂之时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开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发出一镖,那镖呼啸着向其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欧阳琼经过上次一战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准备,遂将身形一晃,
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墙中,深达半寸。
欧阳琼定晴一看,见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齿形圈状暗器一模一样,不禁勃然大
怒:「你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还没和你算,今日就一块向你讨回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间器机已夺门而出,施展出轻功疾逃。欧阳琼勃然大怒,喝
道:「王八蛋,你还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时,便施展出轻功绝技「萍踪陆飞」追了过去。他轻功无匹,转眼已追上
那蒙面人,并拦在其面前,叱道:「你这见不得人的『铁鹰教』该死的杂种,给
我站住!」
说着,怒极地运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击向蒙面从。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轻功会有如此厉害,正惊时,对方已挡在自己面前拍出一
记如狂风怒吼、惊滔骇浪的雄浑大力涌过来。心中不由更惊,双眼中满是骇极疑
惑之色。他猛地将身一扭,避开其掌,尽管如此,身子仍被那凌厉浩刚的掌风扫
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现在只有拼死一战,方有生存之机,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
一咬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运足内力以左掌一连击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顿时,掌影纵横,腿山重重,罡气呼啸,如怒狮狂吼,使天地色变。
欧阳琼见他出手歹毒、阴狠无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浑身要害,心中不由勃
然大怒,他一边施展出绝顶轻功「萍踪陆飞」中的精华「平步青云」来避过敌人
的攻击,一边运起六成的「太乙玄功」护体及出掌来反击着敌人。
只见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体而凭空每每腾起八尺有余,这全凭他深厚的内力
来升腾、挺纵,双掌尤如两道已打开的御水闸门,连绵不绝,浩如江海的强猛之
力汹涌澎湃着逼向敌人。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习战,一方拼命攻击,以图脱身逃命,另一方则怀着
复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怂恿下欲将敌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来,双方则全力相拼,
出手全是凌厉无匹的狠招辣式。
此时,那惨淡、朦胧的月光更显暗淡了,像是被这激烈浩惨的恶斗骇得黯然
失色,而畏惧万分地躲到云层里不敢窥视。
二人直战得鬼哭狼嚎、神惊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万未料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心中不
由大惊,他已尽全力与其战了五十余合,但已觉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无还手之
力了,因为,对方的内力恍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雄浑深厚无比,他已在其凌厉
的攻势下感到不敌,险象环生。
欧阳琼使出师门绝技,将绝世轻功和浩瀚如海、威大无比的「太乙玄功」运
至六七层才将敌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虽是如此,他不禁仍惊骇不已,暗为对方
超强的武功而赞叹万分,自忖:即使是受了当年曾名震江湖、武功仅次于「太乙
牡丹逍遥客」三人的「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卓冰倩,若当真与他相比,恐怕尚无
六成的胜算。
于是,他展开了更为凌厉的攻势,想将他击成重伤,然后再盘问他一些事…
…
竭尽全力挡了两招,蒙面人已感觉自己成了强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
惊问道:「小子,你是何人?师承何处?……」
欧阳琼冷哼一声,怒道:「王八蛋,我有这个必要告诉你吗?你又是谁?」
蒙面人含怒沉声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当年……六十年前的『太
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对了,你这使出的轻功就是传说中他那『萍踪陆
飞』,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武功。
根据他们所说的传闻,我断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
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学得他的武功,不过……这也奇怪……我已年过半百,
不和你这小子一般见识,老子乃是『铁鹰教』中蓝旗旗主张昌,怎么?你应该听
说过『铁鹰教』的大名吧?「
陡闻此言,欧阳琼恍若听到了一声睛天霹雳,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双目
喷射出无比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什么?你就是张昌?呵……你这王八蛋,
杂碎、狗娘养的家伙,我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我惨死的爹娘报仇,没想到我
正准备去『铁鹰教』找邓俞、姚亮你们三个当年害死我爹娘的狗杂种报仇,你却
主动送上门来了,好,我就先杀死你,然后再杀入你们的老巢找那两个狗东西算
帐。」
张昌被他那凛然发怒而怒火万丈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惊疑地打量着眼前这
个向他展开了更猛烈攻势的年青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到底是谁?
害死了你父母?啊…
…「
话未说完,他因分神而被欧阳琼凌厉无匹的掌气击中了两掌,惨叫着身子如
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之处,重重地坠摔于地,「哇哇」的狂吐鲜血不止。
欧阳琼怒意未减,在身子下飘坠地之际,仍狠狠地一连拍出八掌,击向那已
重伤的家伙,「砰砰」他的身上又中了两掌,皆伤在双腿,他不顾一切地惨叫着
疾翻着避开那余下六掌。
欧阳琼稳稳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让你死得明白,
不要做一个糊涂鬼,小爷就是欧阳琼,家你正是被你们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
「欧阳冬。你们还记得六年前那天吗?你们三个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我娘,从而使
其致融会贯通,我爹也被邓俞那个狗东西、杂种活活杀死了。
现在,我得到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找你们报仇来了,如今,你
要血债血偿……况且还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袭击我,险些中了你的毒,这笔帐……
「
张昌惊骇得魂飞魄,哆嗦道:「你……你还没死?我们当时都……都以为你
重伤身亡了,没想到你……你不要杀我,不要……」
欧阳琼缓缓向他逼近,铁拳紧握,叱道:「你这杂种,我怎么能死呢?当年
家你舍生挡住邓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脱逃,身负血海深仇,我怎么能在没杀死
你们为父母报仇之前而轻易地死去呢?没想到你也这么怕死,那你在杀别人的时
候有没有想他们被别人所杀,会有这样的下场呢?
你没有想这些吧?呵……能让你死在当年独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绝世武
功下,他也该感到自豪了!不过,在你监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一些秘密
……从你为什么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杀死了我们所留的活口及今日来些的行径和目
的,还有你们那贼窝内的秘密,如:在四个多月前八大门派中所死那么多武林高
手,是不是你们干的?到底有何阴谋?你要给我痛痛快快、毫不隐瞒的说出来,
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快说!「
张昌冷汗涔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颤栗道:「不要杀我……我说……
不……不能……」
欧阳琼狠逼到他的眼前,逼问道:「快……别给我浪费时间了,不然,我就
给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张昌骇然万分,惶然地迟疑了片刻,面现矛盾之色,欧阳琼见他有所心动,
心中就略微一宽,正欲出言再加威胁时,突然,卧倒于地的张昌闪电般抖动左腕,
「嗅」的一声破空呼啸声骤然响起,陡见有暗器向欧阳琼电射而至。
欧阳琼大惊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离太近无从躲避,而且他这是使尽
余力而掷的,劲道甚猛,因此,要想避过,可说是十分困难之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只能仰面闪避,虽然闪避很快,但仍被擦着左
肩,立被其边上的利齿划开一道血槽,那圈开带齿的暗器是淬过剧毒的,欧阳琼
惊怒时,忙出手点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剧毒随着血液而攻入腑脏。
他狠瞪着那面现得意之色的张昌,万料不到他竟会在垂死之时还会孤掷一注
作垂死挣扎,盛怒之下猛然提气向他仅有活动能力的左臂挥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一声,张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齐肩切断,鲜血狂涌而出,他不禁
痛得快要昏死过去。
欧阳琼还不解狠,「啪啪」左右开弓赏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王八
蛋,你竟敢还暗算我,说,快说……不然,我还有得是法子让你受,我不会让你
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让你遍尝折磨,竟敢对我发剧毒暗器,你他妈的真想找死
……说!不说我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说,你别挖我的眼珠……」
「因为……十几天前你所见的那三人是我们『铁鹰教』的三个堂主……他们
奉命去杀青城派的高手……为了防止他们事败而泄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监视
他们,正巧,你……你们与他们三人打了起来,我……我当然要杀人灭口了,我
见你俩武功高超且又探听到那妮子说要潜入我们教中去探听消息,我便想除掉你
们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踪,见机下手…
…哪知,今天又碰见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宝剑,便……便准备在今晚行动,将
那名闻天下的『青虹宝剑』盗走,并可趁机在两位美人儿的身上发泄一次……我
多日来的需要……哪知就…
…「
欧阳琼扶着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没想到你的手段真卑
鄙,竟以『迷魂香』来制人,然后再偷剑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霉了!还有,四
月前人大门派中的众多好手是不是你们『铁鹰教』中的那些杂碎所为?到底有何
目的?快说!」
张昌见他怒发冲冠,不由激灵灵地打个冷颤,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
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还有一个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举行的……天下武
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位……而让我们将人大门派中的武功高强之人秘密杀死,以
削弱竞争之力,减少敌手。我们就……其它的再没有什么秘密了!」
欧阳琼报端他一脚,问道:「那邓俞、姚亮两个龟孙子现在怎么样?他们是
不是又做了许多强奸女人、乱杀无辜的事?」
张昌惨叫着答道:「邓护法、姚旗主他们……他们的确做过不少奸淫女人、
杀人的事…
…我和姚旗主是邓护法的人,他现在和教主新纳的一个小妾勾搭上了,他们
密谋从唐教主的手上要夺过教主之位,并取得武林盟主的宝座而称雄武林……再
……再真的没有了!「
欧阳琼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狠踢了他几脚,报声道:「你临死前总算
还配合,我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该满
意了吧!」
张昌惊恐万状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杀死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
的事……我不要死!」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家伙,伤天害的事全被你
们做绝了,现在你还想活命吗?呵……你死去吧!」
说完,便抬脚狠狠地向他胯间下阴处猛然踏去。
「砰」的一声,他那奸淫女人作恶已极的东西便夷为肉泥了,他只动了一下,
惨叫一声,便瞪眼死去,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丑恶一生。
欧阳琼揭开他的蒙面黑巾,细观之下,确认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亲致死
的参与者张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苍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却未变。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脏的尸体,啐了一口,使扶着左臂向前面的客栈走去,虽
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击五脏肺腑,但他仍然感到伤口疼痛不已,并发麻起来,
他不由大惊,暗想:「这毒真厉害,若不马上将毒弄出,那这条手臂将报废了…
…」
阵阵的昏眩头晕之感已袭上心头,他咬着牙走回客栈,他担心卓冰倩、邵莺
莺二人,遂走到她们的房间,烛光依旧,卓冰倩玉体横陈,欧阳琼看她那发着光
的迷人胴体,心中不由一阵荡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一种欲念又油然而生,双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
她的美妙洞体上揉抚着。目光尤如磁铁般的紧紧吸引在其娇躯上忘情地欣赏着…
…
伤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经忘却,渐渐地,他停止了动作,怦然昏倒压在她那一
丝不挂的娇躯上……
不多时,卓冰倩已经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头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东西压
着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睁开着时,不禁惊失色,只见自己裸露无遗的身子上欧
阳琼正压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没想到他真是一个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
之际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么好象一点也记不得哩……」
她恼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见他左肩上身血正从那长约两寸的血槽
内流了出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奇怪为何自己作为
处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却未洗出元红来,下体也未觉得疼痛,这是为什么?
她轻摇了他的身子几下,低唤道:「琼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却丝毫未动,她感到有异,遂细观他的伤口,便判是为毒器所伤,
虽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剧毒却缓慢地侵入了整条手臂。
她不禁大惊,暗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
再等一会他这条手臂就要报废了,我得来救他……
她爬起身来,俯在其肩上,解开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宽肩裸露,然后便将
小嘴凑到他的肩上伤口处吸吮毒液……
盏茶功夫后,她已将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来,不及穿衣,她赤裸着身子又将
他扶了起来,然后盘膝坐于其身后,修出双掌印在他的虎背上运功为其逼尽余毒。
过有一刻后,欧阳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有
人在为他注输内力,此时,他才知道卓冰清在为自己运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万
分。
卓冰倩又运功为其将余毒完全逼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欧阳琼转过身来看
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
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
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
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
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
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他
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
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
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
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
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
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
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
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
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
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么报答我?我
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
亲口承认了……」
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
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
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么贞节童贞
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
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
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
花败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
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
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
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
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
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
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
倩压下去…
…
卓冰倩主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
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么一回,为了保证能将处女
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
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
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
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
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
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么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
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
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
吗?」
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
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
怎么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
是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
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
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
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
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
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
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
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
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
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
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
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
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
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
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
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
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淡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
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
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
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淡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
…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
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
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
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
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
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
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
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
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
粗略放过。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
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
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
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
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
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
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
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
……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
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
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主动向我提
出要猛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
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
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
头」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
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
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
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
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
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
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
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
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阴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
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
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
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
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
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
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
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
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
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
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他还不知道我
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
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
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
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
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
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
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
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
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
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
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
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
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
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
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
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
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
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
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
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
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
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
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
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
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已起得特别早,天刚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
至客栈后院的花园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细心调养了几日,她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来此花园活动筋
骨,因此,她的伤势竟比想像中好的还要快。练完一趟拳脚后,她便莲步轻移,
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
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只见她双手擎
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
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
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
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
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蓝袍。
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象寻常同龄之人那么苍老,而
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年纪?
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脸
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
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头不住的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
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那黑衣老
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福还真不浅哩!
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
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
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
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
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
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
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淫贼,糟蹋女人的肮脏泼才。二人互
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
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
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
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
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
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
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
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
…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
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
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
来吧!啊…
…!「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
更剧了……
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
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
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
她谏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
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欧阳琼,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
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
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塞北双枭」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朦朦亮的晨色扬长而去。
第十章塞北双枭
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
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又是
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
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
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偏在这时,
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
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
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
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
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
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
…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么猛、狠,一点也不知道
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
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
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
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
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么样的场合我没见过,光看你的
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猛时我
就自然的猛,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粗野呢?
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
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
怎么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
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
得「嗤嗤」
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
「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么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
笑。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
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
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
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么?
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
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
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不
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的
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
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
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么奸
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
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
「啪」的一声脆响,她「哎哟」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
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
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
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
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
应答。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
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
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
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
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
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
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
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
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
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
「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
地方可去呀!
啊……「
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
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喊道:「琼哥哥,快来……」
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
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
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
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
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
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
道:「这么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
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
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
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
「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
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
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
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
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么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
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
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
险呀!
猛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
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
的,现在却……唉……」
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
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
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么巧碰
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
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
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
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
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
的同伴?
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
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
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
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
暴而难逃厄运的……「
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
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
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
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
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
去——」
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
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么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
外面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
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
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
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总
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
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
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
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
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
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案是怎样,只要是
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
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
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
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
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
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
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
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
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
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
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
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么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
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
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
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
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
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
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
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
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
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
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
『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
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妾』的,还是
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
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
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
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
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
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
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她
死命地挣扎。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
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
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
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
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
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
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
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
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
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
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
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
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
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
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
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
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
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
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还
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
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
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
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
动。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
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猛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
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
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
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
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
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
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
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
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
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
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猛、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
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
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
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
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
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
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
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
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
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
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几疑身在
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
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
「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这对
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
渡他去西天!」
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
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
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
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
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
牲。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
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
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
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几乎全为未经人
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
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
行恶?
「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
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
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溜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
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
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
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
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
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寻杀他们,
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
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兄弟俩的「华
山怪史」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
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索。昨日顺着「塞外双枭」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
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弟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
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百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
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
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
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
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
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
看出,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猛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
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
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
「蓬、啪」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
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
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
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
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
绝顶高手。
「卓名天」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
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
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咤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
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
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
力拼了百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
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
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
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
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
这老家伙虽有一百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
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
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
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
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
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
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猛无比,另一人
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
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关兴豪已在战了二百
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
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猛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
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
「阴罡掌」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
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
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百几千个美妞儿后再
步人西天享乐哩!
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寻机逃逸。
「霹雳神掌」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
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
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彻底
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
展开了更狂猛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
狂澜骤浪了,一浪叠一浪汹涌迅猛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的长啸,恍若
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
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她「喋喋」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
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
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
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
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塞北双枭」乃孪
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
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
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
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
「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
两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你们还想不想与我
叙叙前情呀?」
「塞北双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
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
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
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
八十岁的老妞?
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
过来的哩!
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
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
这被称为「无影腿」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百态地挺
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
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学的
比以前更溜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
心呀?
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
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
唉?你大哥怎么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
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
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
「无影腿」钱六娘惊诧道;
「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
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
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
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
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
「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么白嫩的皮肤和美死
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么做的,恨不得将
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
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么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
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
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
就像我一样。
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
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
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
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
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
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
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
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
些感情!「
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雳神掌」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
恨意,因为「无影腿」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
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孙少阳偷欢淫
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
相诱其师……
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见,
她是多么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
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弟子便是现在身为
「黑鹰教」蓝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
引弟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
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
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
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
这么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
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
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
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
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
「无影腿」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
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弟欢好又怎么了?那是因
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
蛋,我管他什么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
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
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么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么人我
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
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么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
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
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有弹
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
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毫不知
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
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
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
你还装什么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
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
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
说着,她竟摆出千娇百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
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
「天下第一浪妇」淫言浪态的挑逗。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
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
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
你要那个…
…哎,你怎么这么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
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
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
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
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吗?
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
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
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猛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
这回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
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
「霹雳神掌」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
「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
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
威力更是猛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
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么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
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
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
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
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
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
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
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
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说着,「蹬蹬……」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
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
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
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
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
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糊,我不能大意……」
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
「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
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
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
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
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猛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
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
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
来「咯嘣」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
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
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猛然一个旋身,稳稳落
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合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
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
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
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
脚部关节。这真是了不起……
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
出的「无影腿」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
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
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
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
「霹雳神掌」
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
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
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
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
过你!」
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
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
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
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
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
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
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
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
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
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么话说,你别给我指
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
「塞北双枭」
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
伤还要留下命吗?
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
「塞北双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
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
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
「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
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
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
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
那么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
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
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
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
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
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
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
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
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么?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
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
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
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
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
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
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
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
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
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
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
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再说,
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
还不为其所用?「
关兴豪经他这么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
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
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
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
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
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
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
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
「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
礼了,后果不堪设想…
…「
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
「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
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
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
卓名天闻言,猛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
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
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
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
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么说来,倩儿
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
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
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
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
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
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
「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
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
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
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么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
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
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么的甜蜜,
神态是那么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
阳公子对你好不好?
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
老朽绝不会笑你的!「
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
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
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
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
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
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
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
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
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
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
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
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
会体谅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
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
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
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
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
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