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第二十六集)


              第二十六集
  本集简介:
  张东与后宫团们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后在充满异族风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
次野性的多P。
  假期结束后,许久没有音讯的张勇突然连系,让张东与后宫团们都忐忑不已,
同时林正文竟带着已怀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来访……
  「第一章」完美一夜张东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们的一致赞美,连狗嘴吐不
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闪亮,大大满足张东的虚荣心。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总是灰灰的,到处都是乌云,感觉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
明亮动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动人,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让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
怡,且篝火充满别样的民族氛围。
  巴图一家人在临着小河的地方准备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环境让所有人
都觉得新鲜好玩。
  两个正中央的主位上,张东和牟大叔相邻而坐,一边谈笑着,一边等待着晚
餐,说的大多是过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来,张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慈祥的模样简直有点溺爱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不只是牟大叔哭过,他们一家人看到张东,触
景伤情,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主位的左边一排是众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摆满新鲜水果和糕点。
  主位的右边则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这阵势俨然有点王公贵
族的感觉,也看得出他们一家对这个晚宴的重视程度。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张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没上的时候已经摆得满满的,
除了草原上已经不缺的水果外,各种特色食物可以说应有尽有,青稞糕、糯米粑
粑,以鲜奶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图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图和他弟弟在不远处忙碌着,他们开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丰盛的晚餐来
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牟大妈拿着一口大锡壶走过来,一边为众人倒酒,一边慈祥地笑道:「来,
试试这青稞酒,这是我今年新酿的,现在是口味最纯的时候。」
  「今天准备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欢什么!」牟大叔热情地招
呼道,倒没问喝不喝酒,因为对这边的人而言,贵客来了没有酒招待是很不体面
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迈,对他们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对于
他们最好的褒奖,表示客人满意他们的招待,身为主家也会觉得面上有光。
  中间有两张大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酒,有口感比较粗糙的
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独特的奶酒,当然了少不了款待贵宾必备的马奶酒。
  巴图家的女眷们很热情,一边为众女斟酒,一边献上精美的小刀,这是蒙古
族吃肉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让众女惊喜的是,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银皮镶宝一看就知道造
价不菲,样式精美到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时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张家的女人们,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
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们喜欢这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落款?」
  众女对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陈楠把小刀拔出来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铭文,小脸瞬间兴奋得有些
发红,难掩感动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来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陈楠上面的字是:张氏楠。
在本地的风俗,这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张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张,楠是自
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对这些不怎么讲究,不过后来与汉人沟通多了,就多了这
种蹩脚的称呼方式,慢慢演变成一种风俗。
  「张氏燕!」
  其他人也惊喜地喊了起来,与陈楠一样,她们的刀上都有着独特的印记,这
份小礼物带来的惊喜让众女乐坏了。
  张东在旁边笑而不言,这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张东在来之前和巴图联络的时候说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时,巴图也傻眼,毕竟
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会认为张东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最后巴图还是按照张
东给的名单准备这些礼物。
  这些蒙古小刀全是锻造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细,把把都是艺术品,比起之
前那些发饰、翡翠什么的而言是一种另类的礼物,也是这趟旅行的纪念品。
  虽然现在草原上的人们已经习惯用筷子吃饭,不过也保留用刀吃肉的习惯,
这种豪迈的行为是一种民族的情愫,同时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习惯。
  巴图家的女人们忙前忙后,殷勤至极,弄得众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张
东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只能忍着要过去帮忙的冲动,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时候,巴图热情地介绍起主菜。
  不远处的巴图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们请来这一带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过来
帮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时候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
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这是因为剽悍的民风养成的习惯,适合草原民族豪迈
的性格。
  当这种文化开始传播的时候,一向矜持内敛的汉人也被影响,很多人会选择
来草原领会这种豪迈的风情,对于很多游客而言,这也是对于身心的一种放纵。
  传统意义上的烤全羊其实分两种方式,各地牧民会因为口味的差别选择最喜
欢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来就不受约束,手把肉、骨
扇肉、杨枝肉,各式各样的烹饪手法层出不穷,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最
大的因素是因为贵族化的关系。
  各式各样的烤肉可说是蒙古菜的灵魂,方式虽不同,但口味其实不会相差太
大,因为调料无非就是那几种,口味的好坏更多取绝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质。
  据牟大叔说,平时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从周边牧民手中收来的,虽然也是放
养的,不过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有时候还会用老羊,羊肉有的发柴发硬,有的骚
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货只要来一口就会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较重的调
味来掩饰掉。毕竟在商言商,他们终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哑仔那样偏执的追
求完美。
  其实现在的旅游业整体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码牟大叔卖的羊肉很新鲜,不
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来做假,对游客们而言,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羊肉并不容
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讲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来源,通常都会选择养
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欢迎,现在的旅游业依旧如此,烤全羊通常是
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后分份出售,这样一是省工,二利润也比较多。
  讲究的烤全羊一般不会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为了口感考量,在选
择的时候都颇有讲究。对于擅长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质好坏才是烤羊
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实这样的选择,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数,因为这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
矩,是当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贵族无数次品尝后总结出来的铁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乌珠穆沁羊,羊是巴图在自家草场上放养的,喝的
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说是饲料,就连一点干草料都没吃过,肉质
极为鲜嫩,选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躯迈向成熟肉质、最是肥美的时
候,十分细嫩不说,肥瘦很均匀,肌理的分布简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
大理石纹般,一看就惊为天人。
  这些小羊提前饿了一天,是为了让肌肉紧时,并在早上宰杀,因为那时尘露
重,不会有杂味破坏肉的质感,然后就用调料入味,给肉充分吸收调料的时间去
除腥味,在烤的过程中更能入味,而这个时间差只要恰到好处,不仅能更辅助调
料入味,还能排出多余血水,让肉更富有弹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两种,一种是比较有观赏性,也更能撩拨食欲的明火碳烤,
还有另一种当地人比较喜欢,就是挂在土窖内的墙壁上熏烤。
  而为了欢迎贵客,今天这两种做法都用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肉香,脂肪燃烧着滋滋作响,光是闻着这种肉香,就能让人食
指大动,充满期待。
  羊肉烤好后,巴图兄弟吆喝一声,他们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来,将碗高举在
胸前,用蒙古话唱着热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对客人的欢迎。这
时,张东这边所有人也都站起来。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两只大餐盘,巴图兄弟把两种烤好的羊肉端上来,用刀切
开羊肉后分给所有人,献给贵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张东吃到的是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肉,这个部位的肉最鲜美可口,
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样豪迈的气氛感染下,根本没有细嚼慢咽的必要。
  众女也都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腻腻的,不
过看着蒙古族人的开朗笑容,顿时也是心生豪迈,在左小仙的带领下,没多久竟
然朝巴图一家人敬起酒。
  本来巴图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较少汉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
酒的环节。
  不过在左小仙带头的怂恿下,众女纷纷玩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喝起来,虽
然不是拼酒,不过都是尽显豪迈,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
  这时,巴图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张东旁边,张东跟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笑着,一
边开怀畅饮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对于蒙古人家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尊敬。
  豪迈的氛围、肉的鲜美加上酒精的助兴,在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觉得蠢
蠢欲动,如果在这时候安静的待着,就是个傻瓜。
  蒙古人的豪迈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开了,不
醉不归似的喝着酒,围着篝火跳起舞。这种纵情欢乐的氛围,让人陶醉在其中,
难以自拔。
  草原风情的豪迈,加上巴图一家人的热情,这一夜所有人围着篝火,肆无忌
惮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连一向腼腆的哑婶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
家有多高兴。
  到了凌晨,篝火逐渐熄灭,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巴图一家人也累了,都
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告别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原本众人处在很兴奋的状态,现在猛的一放松,
似乎一刹那就虚脱了。
  这时张东带着众女,有气无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众女在来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过玩了这一晚,个个香汗淋漓。
  张东像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众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赏
着她们美人出浴的模样……
  因为浴室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只好轮流洗澡。
  尽管众女都有带薄薄的睡衣,不过穿着衣服有时候比全裸更诱惑,何况哪个
女人的裸体张东没有看过,张东更渴望欣赏到的是她们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
们都醉意朦胧,又带着几分扭捏,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再加上夏日睡衣
款式清凉性感,带给张东的诱惑可想而知。
  众女全都洗完澡后,红着脸,满面媚意,谁都没说话,空气瞬间就灼热起来,
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息,让人躁热难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凉席连在一起,这样巨大的空间可以让所
有人席地而睡。
  众女出浴后,默契地拿着枕头、被子,按照关系的亲密度挤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说话,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颤抖是因为什么,却选择对
张东的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但也是一种无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围让人躁热不安,张东狠狠的熄灭烟头,眼里泛着色光,不过因为
疯了一晚,浑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住冲动,跑到
浴室里洗干净。当然,重点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
细,差点还脱皮。
  洗完澡后,张东光着身子跑出来。
  蒙古包内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相对的,其他感官
会比较敏锐,张东能清晰听见有的人呼吸平稳,有的人呼吸紊乱,空气里飘散着
让人意乱情迷的香味,每一个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发着不同的芬芳,让张东忍不
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们,我来了!」张东搓着手欢呼一声,如狼入羊群般飞奔过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觉了。」睡在最边缘的林燕轻声说道,林铃也表
现赞同。她们来一次就得高挂几天免战牌,现在自然是不堪承欢的状态。
  「想得美!为人之妻是有义务的,大老婆就该有大老婆的表率。」
  张东笑咪咪地凑到林燕姐妹俩的旁边,在她们柔媚的娇嗔中把她们的头按到
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顺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命根子,默契地为张东口交着。或许是
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么多人,但她们依旧表现得热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让
张东爽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享受着林燕姐妹俩的口交服务,等到已经忍不住情欲,张东闷吼一声,朝着
睡在她们旁边的徐含兰扑过去,在她妩媚的呻吟声中狠狠的进入,肉与肉的撞击
声特别密集,那奇快无比的节奏加上徐含兰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人几乎能感同身
受那种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兰抽搐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张东继续往下杀,解决左小仙这个
妖精后,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对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躺在中间,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
一边睡的是安雪影。
  虽然刚射完精,不过张东的兽性依然澎湃,让幼丹母女俩帮自己口交,他则
抱着安雪宁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时候,张东先享受安雪宁姐妹花的组合,直干得
她们高潮连连的时候,再让幼丹母女俩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轮流进出她们
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后酣畅淋漓的射在她们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把安雪宁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为自己清理
干净,然后命令在高潮中瘫软无力的幼丹母女俩去舔对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
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对,这样就乖了。」张东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秽的话毫
无避讳,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同时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见,众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的是满足过后的无所谓,当然
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儿。
  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个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宁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这淫秽氛围的感染下,则
为张东毒龙钻。
  柔软的小舌头又热又滑,三条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张东
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备新的战斗。
  当张东扑过去的时候,哑婶母女俩已经氾滥如潮。
  让哑婶母女花抱着重叠在一起分开双腿,张东尽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
嫩穴里进出的快感,一边狠狠抽送着,一边把已经情动不堪、开始自慰的陈玉纯
也拉过来,让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为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所有人都疯了,
抛弃了理智,沉浸在这淫秽无比又如天堂般的性爱中,大后宫的第一次大被同眠
简直是疯狂到极点。
  当哑婶、陈楠和陈玉纯在高潮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射出第三次的
精液,喷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喷到母女花的脸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天空已出现鱼肚白,筋疲力尽的感觉伴随着销魂到极点
的快感,让人几乎要瘫了。
  张东已经不知道是搂着谁睡觉,不过临睡的时候,脑中邪念一闪,迷糊间呢
喃道:「明天,你们起床了谁都不准走,全部帮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
口交醒的快感。」
  这番粗鲁而淫秽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说完后,张东已经爽得没有
意识了。
  酒精、疲惫,加上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高潮,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全都昏睡着,
玉体横陈,藕臂美腿互相纠缠着,呈现出一幅最香艳、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第二章」大哥驾到三天的草原旅行结束了,所有人都恋恋不舍地告别热情
的巴图一家人,踏上归程。
  临走时,众女将礼物送给这老实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妈也送了她亲手缝制
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礼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离死别,短短几日的相处,
谁都喜欢上这老实本分又情深义重的一家人。
  临别时,张东和牟大叔约定每年都会来度假一次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走的
时候满心不舍,有些惆怅,不过留下的都是快乐而美妙的回忆,为这次旅行划下
圆满的句点。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骑马,这几天的行程很充实也很快乐,另类而新
鲜的娱乐项目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尝各式各样的蒙古美食,喝着醇
美的奶酒,围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灿的星空下,给身体和心灵来一次洗礼般的放
纵,这种滋味恐怕回到都市里不复存在了。
  当然,要说爽的话,张东肯定是最爽的,因为第一晚就完成对众女的大被同
眠,虽然是在摸黑的情况下完成,但意义重大,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外,等于是无
声向所有女人公开彼此间的关系,而她们的态度也明显是一种默许,这才是最大
的收获。
  尽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却腰酸背痛,不过只要看着众女在一起时扭捏的
模样和羞于面对的尴尬,张东就觉得相当满足,因为他完成后宫的大一统和团结
的伟大任务,以后肯定会享尽齐人之福,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第二天早上,张东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时兴奋的话,张东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看众女似乎都有些难为情,那种扭捏中又透着一种蠢蠢欲动,虽然谁都是欲
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张东并没有期待能成真,毕竟这么多人,要她们对彼此敞开
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么放浪都无法避免矜持、羞涩。虽然是掩耳盗铃般的可笑,不
过身为男人也得尊重她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张东表现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这事而
得寸进尺,让她们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张东可没办法搞得那么过分,很老实的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倒
头就睡。
  众女也特别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免这个敏感而暧昧的话题。
  因为在坐马车游草原的时候,张东已经忍不住动手,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来
个白日荒淫是不错的选择。张东穿梭于各辆封闭的马车之间,美女们压抑的呻吟
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还是互相间隐隐的较劲,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张
东的乱来,反而觉得很刺激,结果都半推半就和张东完成这次特殊的车震。
  众女都表现得热情而主动,或许因为是在马车上,也觉得很刺激,就算没脱
光衣服,但也让张东尝到销魂至极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极点,睡梦中的张东感觉神魂颠倒,迷糊状态
下被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几乎要灵魂出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让他感觉简
直胜似天堂。
  不知道后宫大军们私下怎么沟通,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反正那个早上,
张东是被众女的口交服务弄醒,醒来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
生的一幕。
  众女不管生活规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不说,而且还都保持
安静,没有吵醒张东,一个个洗漱完后都穿得很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
开始她们密谋后爱的叫醒,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在张东迷糊间,十个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体,那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酥痒
至极的感觉足够把情欲刺激到几乎癫狂的地步,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亲吻着,
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对待可说是丧心病狂,那是张东从来不敢想象的销魂。
  安雪宁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张东的脚趾头,不仅是舔,她们还用小嘴挨个
吸吮。身为后宫军团们最玩得开的女人,她们这放荡而香艳的举动着实让其他人
自叹不如,陈玉纯和徐含兰舔着张东的手臂,林燕和林铃很有默契各在一边舔拭
着张东敏感的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还舌头顽皮地用舌头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边亲密的舔着,一边柔媚的笑着,对于她们而言,眼前的肉戏特
别香鼸. 林燕六女只是陪衬,真正的战场是在张东的胯下,她们调笑地欣赏着那
里特殊的对决和温顺的女人难得的争强好胜。
  其实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发疯,在六张小嘴的撩拨下,让
人几乎魂飞魄散。
  张东无力地轻哼着,不可能出声打断这无比美妙的现实,因为胯下传来的快
感极为剧烈,身体都有些忍不住的痉挛。
  四女的双腿被M字形分开着,四颗小脑袋在胯间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大眼瞪
小眼,虽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无形中隐隐有一点火药味。原本是后宫大军中
最腼腆也最温顺的组合,这一刻却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
好胜心。
  一样是母女花的组合,性格又是单纯腼腆,带着矜持和传统,可在这一刻,
似乎什么都消失了,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般
攀比起来,好胜加上丝丝醋意,让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中抛弃没必要的纠结,当彼
此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们几乎把这里当成战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两对母女花
都爆发出猛烈的好胜心。
  幼丹母女俩口含着热水为张东舔着命根子,俏脸上的神色陶醉而动情,她们
抛弃了羞怯,动情的合作着。
  不过陈楠一看,自然不会让幼丹母女俩如愿,与世无争的哑婶甚至好斗起来,
在陈楠的怂恿下,母女俩嘴里含着冰块,一个舔着张东的睾丸,一个更是毫无避
讳的舔起张东的菊花。
  这两对母女花将张东的胯下当成战场,四条舌头啧啧的舔弄时,即使偶尔互
相吻到,也毫无避讳,继续取悦自己的男人。
  这种双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张东彻底疯了,命根子似乎成为这两对母
女花彼此间较量的地带,战斗的剧烈简直是让人魂飞魄散,当然,最直观的感觉
就是射精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即使张东号称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马眼大开,精液喷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热都喷在哑婶母女俩身上,
点缀在她们俏美的容颜上慢慢往下流淌,让她们纯美的容颜充满淫秽的诱惑。
  在最后一刻,幼丹母女俩默默后退了,因为左小仙忍不住在后面拉了她们一
下,她们瞬间就清醒过来,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这个大家庭里,哑
婶是唯一的长辈,而陈楠和张东的关系比她们亲密一些,没必要和哑婶母女俩争
风吃醋。
  幼丹母女俩郁闷之余,也觉得自己的争强好胜有些多余,而且还很容易引起
其他人的敌视,毕竟这大后宫也讲究先来后到,而且和哑婶争的话有些没大没小。
  在幼丹母女俩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陈楠察觉到她们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后,
抱住幼丹亲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把张东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里。
  这香艳的行径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还是抱住陈楠亲吻起来,两个妙龄
少女就这样化解刚才没必要的矛盾。
  随即哑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怂恿下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安雪
影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都明白这是一种友好的亲密。
  在那个早上,最后每一个女人都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咽着张东的精液。
  在这巨大的满足下,张东没有精力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快感足够让任何男
人为之沉伦。
  不过那两对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味,那一次过后,她们之
间的关系亲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俩在这大后宫里也表现得不那么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慑下,
谁都觉得那样的争强好胜是多余的,现在林燕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张东高兴,什
么都行,不过如果闹得太过分,她也会生气。
  哑婶母女俩的骨子里还是老实本分,幼丹母女俩也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什么
好争的,所以事后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是犯傻。
  之后众女都增加彼此间的沟通,也害怕这事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毕竟是个特
殊的大家庭,还是克制一点,别争风吃醋比较好。
  林燕身为后宫正主,现在对吃醋这事彻底免疫,享受的是这身份带来的快感,
依旧尊重哑婶,但在后宫大军里她最有发言权,自然而然的擅长和其他人沟通,
灌输那些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所谓三从四德。
  而对于张东而言,后宫和谐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来后,生活也归于平静,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现那
样的荒淫场面,毕竟纵欲偶尔一次就行了,要是太过频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
受不了。
  草原之行让所有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一开始彼此陌生的也开始会没事就聊
聊,或者三三两两的活动,约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东乐得清闲,毕竟也没时间总和众女两人世界或谈情说爱,现在她们关系
如此亲密,说到底最后爽的还是张东。
  林燕姐妹俩依旧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众人的帮衬下日进斗金,很快就开了
第二家分店,一直门庭若市。
  林燕姐妹俩内衣店的顾客群很固定,除了家里的女人之外,还有李姐那边的
一大帮人,张东的那些关系户也得捧场,不管是正室还是二奶买内衣的首选都是
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兴旺,带来的好处就是女人们的内衣款式特别丰富性感,那些
小布片带来的诱惑让张东都有些眼花撩乱,生活也因此变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
多姿。
  大后宫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偶尔聚会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点激情
一下,日子就过得无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学的分院,继续她暂停一段时间的学业。她读的是舞蹈系,
这点让张东很诧异,虽然她有这个好身段,不过张东没听说过这件事。
  事后,安雪宁笑吟吟地说张东真是浪费幼丹这柔韧十足的身体,如果是个男
人,碰上这种类型的就该好好的玩姿势,因为幼丹肯定是后宫中身体最柔软的。
幼丹上学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来的,而张东乐见自己的女人有事打发时间,就让
她去了。
  幼丹从小就练芭蕾和民族舞,这些事情张东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对她们的了
解还是不够多,如果不是安雪宁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件事。
  安雪宁的话说得张东一阵心痒,于是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幼丹,让她请了个假,
然后到校门口把满面羞红又很惊喜的幼丹接走。
  现在幼丹是学校校花,张东的出现自然引起无数仇恨的眼神,但看见那豪华
的名车时,这种仇恨就显得无力了。
  晚饭、电影、约会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开房。虽然是有地方可以过夜,
也能明目张胆去她家来个母女同夫,不过毕竟是约会,还是在外面开房比较有情
调。
  晚上小喝了几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围下,幼丹已经很情动,房门一关,幼丹
就热情如火地抱上来,不仅献吻,小手更是主动摸到张东的命根子上,动情地揉
起这根迷人的巨物。
  刚破处没多久就这样热情洋溢,现在的幼丹不似以前显得冰冷而哀怨,取而
代之的是如胶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动而香艳的撩拨下,没多久,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
  吻完幼丹,张东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动地蹲下去为张东口交起来,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发熟练,而阳物
灼热的气息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腿间的潮湿让她的身体愈发躁热。
  张东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在幼丹的娇笑声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压上去。
幼丹娇媚的笑着,但在张东的命根子插入体内后就变成肆无忌惮的叫声,那种似
是童音在哭泣般的声音,让人瞬间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这一晚玩的就是姿势,床上、书桌、浴室……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肉搏
的战场。
  张东兴奋得快疯了,什么一字马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关于身体柔韧度的高
难度姿势,幼丹都欲拒还迎地摆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
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
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宫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
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
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
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
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
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口交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
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
有冲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
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
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闲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
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
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
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
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
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
然过得这么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么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
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么高,赶紧洗
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收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
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
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
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
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么随意。
  哑婶有这么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
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么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
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咪咪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叫床声肯定
没什么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
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么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
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
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叫
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自己的男人是
怎么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
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
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墙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
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
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
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
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
「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闲来没事就喜欢
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
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收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
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免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准备另
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
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
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
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
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
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
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让人准备。」
  「别那么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
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
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
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
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
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
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
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
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
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
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
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
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
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
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免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
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荡荡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
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
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么,
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
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
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
不过张勇的行踪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
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
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
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么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
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
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
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
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
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
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么?你说今天有贵
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
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张东先往
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准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么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
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
有这种在外面浪荡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
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准备在车
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
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
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么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张东捂着胸口叫道,
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
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
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
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
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
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么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
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张勇犹豫了一会
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
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
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么。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
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
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
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
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插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
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收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
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么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
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
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么?」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
成为投资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么也搞
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
人家甩了,否则那么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
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
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么?」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
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
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么,
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
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
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么拖泥带水做什么?」
  「这……」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
面举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
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
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
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么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而且拿
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收到
那么多消息应该没什么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
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
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
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
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大哥避而
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总之记住一句话!」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
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
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
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
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
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
「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
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么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
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
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忙什么都一无所
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么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
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
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张东瞠目结舌,因
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
告诉你凶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准备
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
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么泄不
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毕竟在
这里喝酒没什么好玩的。
  闲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
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
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
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么?」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
那菊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
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林
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
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狸倒有了
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
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么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
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
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么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么时候结的婚??」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
么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狸没告诉你吗?」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
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
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养胎?」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菊花
喜欢嫩穴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痴人说梦,妈的,
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么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
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
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
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么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么说都是抱人家
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
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么低调,在京城
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菊花盛开的日子,
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么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
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闲聊着,但说是闲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
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
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
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
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
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
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么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
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么
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
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
上张东也闲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
勇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官职
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
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准来看,老
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
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
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
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
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
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
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么关
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
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
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
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收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
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
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
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
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
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
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
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心想:老
爷子那么传统守旧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
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
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
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
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
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
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么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
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
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
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
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也正是他的脱颖而出,
奠定这个派系后续有人,所以张勇的地位水涨船高,所做的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
飞黄腾达的未来。
  「你说得对,我们小市民对这些没兴趣。」张东赶紧把话题打住,这种事越
听越无聊,而且在张东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张勇平安就好了。
  「对啊,本来小市民就对这些没兴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哥一直催促你结
婚,为什么你搞那么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么乱来他都没意见了吧!我想
还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你爸,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的阴霾,毕竟当年他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后来老爷子死了也没办法来送终,连孙
子都不姓张,这是勇哥心里永远的遗憾。」
  「我了解大哥,他虽然愧疚,但不会后悔。」张东喝了一口酒,叹道:「我
们的生活离得有点远了,现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就老实的当土豪小市
民,做事注意分寸,尽量不要给他惹麻烦。」
  「放心,你这身价也惹不了什么麻烦。」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团的
事其实得到上头的默许,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过程中狠狠坑了一笔,不
过大多数人还是透过管道运转后上缴国库。按理说,既然是清查,就应该一查到
底,有多少问题全抓出来。不过上头也得考虑这事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
腐败案子转移,以城建集团那种藏污纳垢的程度简直就是丑闻,所以这钱来得是
心安理得,再说,你那些项目也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真的没问题?」张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刚正不阿如张勇那样的人
也会玩敲诈勒索,这确实是张东最担心的,也害怕这颗定时炸弹会影响到张勇的
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饱私囊的,那才多少啊!」林正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谁都改不了,何况所有手续都依法处
理,神仙下凡来翻案都找不出破绽,更何况城建里面的种种,一翻出来肯定会成
为一大丑闻,不管以后是谁当家做主都不会去碰,总不能为了派系间的斗争不顾
大局和舆论的影响吧?」
  「有那么严重?」张东有些怀疑,不过政治他不懂,听起来实在很玄。
  「城建集团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是不争的事实。」林正文冷
笑道:「这次办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不只是我们家,就连其他派系的人也有点看
不过去,所以都出手。现在没人敢包庇,因为上头的人心照不宣,要办他个彻底,
自然不允许这种铁案出现任何丑闻。」
  顿了顿,林正文有些狰狞地说道:「城建的事已经盖棺论定,谁都不会再提。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执政治国讲究的就是为民,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分上,张东就不问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绪一直有些郁闷,感觉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机
一直响个不停,不过林正文之前都没有接,直到情绪烦躁到一个程度后才猛的接
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知道了,烦不烦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正文眉头一皱,挂断了电话,收拾东西的时候
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东哥,过两天有件事
拜托你。」
  「什么事?」张东心里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
敢轻易答应。
  「放心,只是小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林正文已经收拾好东西,临走时
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也应该只有你能帮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可
不能和勇哥还有你身边的女人提,知道吗?」
  神神秘秘的说完,林正文就离去了。
  张东一头雾水,不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今晚张勇爽约,张东觉得也没继续在这里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帐后,
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后,张东无语,因为众女没人有空搭理张东,全在衣柜前发愁,想着
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鞋子和首饰,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见
张勇。
  关于衣服搭配,谁搭腔谁就是傻子,因此张东二向众女打过招呼后,就老实
的滚回房间睡觉。
  林正文还夸张勇是谋而后动,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准备充足,结果却是不知
道出什么状况,把见面的日子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张东消化掉所有所谓的惆怅、严肃、认真,取而代之
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他妈的一切尽在掌握中呢!闹了半天,结果还不是手忙
脚乱,你妈的可以再过分一点。林正文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当时怎么不给
他几个巴掌爽一爽,这个贱人。
  忧心忡忡的后宫大军都松了一口气,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对她们来说倒是
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迟了,张勇说是有点事去隔壁市。
  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美女们也快被绷紧的神经折磨疯了,左小仙忍不住第
一个开骂,其他人虽然不敢这样没礼貌,但看得出忐忑过后也有些鄙视。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厢内,后宫大军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笑着,聊着这段时间
的趣事,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韵,也因为之前的准备而表现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气,今天小弟请客,谢谢各位捧场。」林正文一边
开着酒,一边笑咪咪地说道:「刚好勇哥这连环鸽子放得有点过分,虽然是身不
由己,但还是吩咐小弟摆酒的时候顺便跟你们道歉。」
  「抱得如花娇妻也就算了,别摆出那副得意嘴脸。」左小仙笑咪咪地调侃道,
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边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这么说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给点祝福好不好?」张东目不斜视,以一
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脸训斥道,不过心里也一样,暗骂道:好屄都被狗操了,这样
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给林正文这个混蛋,天理不容啊!
  张东和左小仙都在心里诅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虽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
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即将过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对心的祝
福他们,夸几句意思意思时,同样忍不住露出同情与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经差点就入了火坑,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棒,她们母女俩都对这个可怜
的女人充满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
显得十分飘渺清纯,长长的秀发柔顺黝黑,似银河落地般笔直柔顺,显现出东方
特有的韵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张瓜子脸,有着红艳的樱桃小口,挺翘的小鼻子如艺术品般精
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惆怅,但依
旧美得摄人心魄,一对视就很容易沉沦其中。
  那女人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绝伦的五官搭配出一
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不会打招呼吗?那么没礼貌。」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
  林正文那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产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怜爱,尤其是江南画中人般的楚楚可怜
更是让人心疼,嫁给林正文本来就够命苦,现在林正文还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张东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顿会有什么下场?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司徒雪的声音略显娇嗲,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司
徒雪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看着这后宫式的大家庭,似乎不
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也有,但那都是因为金钱的因素,像这
样和睦的共处一堂简直是闻所未闻,尤其这些女人互相间还亲密的说笑聊天,还
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这和她印象里的卖身包养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热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显得很亲热,围上去一阵
嘘寒问暖时,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几眼,让林正文顿时有些郁闷。
  张东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时间聊着,也没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羡慕的哇了一声,道:「难道是奉子成
婚啊?司徒妹妹,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司徒雪有些难为情地笑道,现在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真实,
不似之前那样勉强,但缺少些该有的母爱,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流露出期待或幸
福的意味。
  「五个月了,以后肯定是个乖宝宝。」
  众女毫不吝啬的献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这样的说法荒诞得不可能有人相信,
可大家都心理有数,也不会有人揭穿,因为这对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伤害。
  众女很有默契,自成一个圈子,话题围绕着司徒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同
情都收敛起来,脸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羡慕。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谁都同情这个
可怜的女人,希望成为她的朋友,能安慰这个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哑仔的厨艺一向不用挑剔。
  在众女热情的关切下,司徒雪有点感动,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还是聊了
起来,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针引线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张东和受尽白眼的林正文则吃着饭菜、喝着酒,聊天的时候声
音都不敢太大,怕会讨骂。
  现在阴盛阳衰,张东也很怕被呛,毕竟女人们疯起来是没理智可言,万一被
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牵连到就不好了。
  这年头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强力无比的地图炮,一炮打下来张东
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这情况发生,他也只能垂着头乖乖闭嘴。
  这顿饭算是补了结婚宴,众人都准备新婚礼物送上。
  吃完这顿饭,司徒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似之前那样强颜欢笑。
林正文在市里租了套房作为所谓的新房,左小仙主动请缨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则毫不避讳地回到他那个号称淫窟大本营的别墅里,抛下身怀六甲的
妻子,继续和那帮同性恋鬼混。
  这种情况谁都心知肚明,不过都默契地没提,深怕再伤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氾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
个人都会三不五时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处
走走,而她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因为众女的行为,司徒雪比之前开朗许多,最起码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心里
也很感动。
  从司徒雪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静又带着几分小家
碧玉的味道,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旧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顾她的任务交给张东的后宫团处理,想来如
果不是怕她忧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林正文连这点心思都不可能有。结
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术后,林正文就跑了。
  因为不想面对这桩婚姻,林正文听从家人的安排,老实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为抱孙心切的林家老一辈会找人好好照顾司徒雪,谁知道他们
还是没放弃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进感情的理由让司徒雪来松山找林正文。
  事实上,林家的老一辈是很期待抱孙子,不过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欢上女人,
所以他们把司徒雪送来松山时肯定叮嘱过什么,否则她应该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林
正文,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一段虚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谓的夫妻关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辈也不是无所事事在颐养天年,除了林正文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外,
上两代的人刚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现在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
想来也没多少工夫照顾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辈把司徒雪送到广明,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林正文迷途知
返。当然,生产的时候肯定是回京城,毕竟就医疗条件而言,广明和京城根本不
能同日而语。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几个保姆,有的做家务,有的做饭,按理说这样的照顾
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在他看来,这样
就算尽到责任,如果司徒雪识时务,就不该打扰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么样,否则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嫁给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万万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张东听完就忘了,毕竟这
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悲情的故事说都说不完。
  总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养胎,这段时间就拜托众
女多多照顾,毕竟他再怎么对女人反感,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因为司徒
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头子会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么事,张东倒是没再问过,看样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张
东就没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众女继续献爱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则过着依旧形同陌路的生活,张东则忙着
自己的事,并等着张勇的召见。
  这段时间张东倒是和司徒雪见了几次面,因为在众女热情的邀请下,司徒雪
不时来家里做客。
  司徒雪表现得落落大方、气质十足,即使腰身渐粗,但掩饰不住那种迷人的
韵味,反而显得丰肤了一些,愈发明媚动人。
  接触了几次,也客气聊过天,张东对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错,不管是谈吐还
是气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越接触越觉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学校时绝对是校花,现在即使怀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
级别,这样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却是过守活寡的生活,简直就是暴
殄天物。
  关于这种想法,之前张东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现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
有机会得到这对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结婚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
觊觎也只是多余,色心可以有,不过行动就免了,不然要是闹出什么事,他没准
会被林家人绑上石头扔去填海。
  因此张东与司徒雪见面的时候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很规矩。
  渐渐的,司徒雪也没有那么拘谨,张大哥前张大哥后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里被一群保姆当菩萨般供着,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欢
没事就跑来张东家串门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点什么乐子。
  渐渐的,司徒雪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尽管她知道不远处就是林正文的淫窟
所在,但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开始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选择
性漠视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而在不知不觉间,张东竟然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等大家差不多把这件事都
忘了的时候他才打电话过来,声音很疲惫,带着明显的嘶哑:「大东,晚上我有
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里,还是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吃?」张东问道。
  众女因为之前紧张过头,现在有些麻木,消息一来,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没
有感到诧异和紧张。
  「在家吧,我先去给老头子上炷香。」张勇的声音格外疲惫,想来这个突发
事件应该很严重,否则早有准备的他不可能又浪费半个月的时间。
  「好,你晚上过来吧。」张东也有点心疼张勇,电话一挂,立刻吩咐众女赶
紧准备。
  到了傍晚时分,张勇终于来了,似乎还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装,原本很笔挺,
不过现在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且一向一丝不苟的他头发有些乱,一
脸憔悴,双眼尽是血丝,脸上挂着一层只有过度疲惫才会出现的油腻与胡渣,嘴
唇都干裂,原本意气风发、不怒自威,这时根本就像是个流浪汉。
  「我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张东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张勇这憔悴的
模样太夸张,要不是十个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轮奸,怎么可能把龙精虎猛的
张勇折磨成这样。
  「先带我去浴室,我半个月没洗澡了。」张勇的黑眼圈极重,一开口,声音
嘶哑得似乎随时要死掉。
  跟在张东身后的众女都愣住了,因为在张东和林正文口中,张勇是不怒自威、
十分有魄力的人,现在这狼狈的形象虽然颇有几分颓废的忧郁,不过和她们之前
的想象相差甚远。
  半个月没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么地步,张勇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酸臭味
从身上飘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们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只点了一下头。
  「勇哥!」
  众女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张勇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或许是这种熟悉的回家感觉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此时他笑得有几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楼洗澡再说。」张东捏着鼻子,直接把张勇带到房里。
  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给张勇后,因为张勇嘱咐过他要一个人上香,陪父亲说说
话,所以张东就先下楼看看晚饭的准备情况。
  本来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过哑婶似乎怕自己的厨艺上不了台面,就不想这
个献丑。
  张东想了想,还是一通电话把哑仔和阿肥叫过来,在院子架了小厨房,有他
们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来。
  既然张勇累成这样,想来这段时间饮食应该没什么规律,张东觉得正好趁机
给他开开荤,好好补一下。
  饭桌已经收拾好,张东和众女聊着天,等张勇下楼。
  张勇洗完澡、和父亲说完话下来时已经八点多,他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更
显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来清瘦许多,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忙到什么程度。
  「大家久等了。」张勇难得温和的一笑,在张东的招呼下,兄弟俩坐到饭桌
的主位上。
  这转盘大饭桌也是为了这顿饭特意去采购,十多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挤。
  张东把每个女人都介绍一下,张勇笑咪咪的点着头,似乎是看见那种儿孙满
堂的情况,显得很开心。
  当介绍到坐在次座的哑婶时,张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年纪似乎比他还
小、而且还很娴静漂亮的少妇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舅妈!」
  这称呼让哑婶有些慌乱,赶紧不好意思的摆着手。
  谁都不了解张勇心里对于他小妈的感激,还有对张东这个弟弟的疼爱,所以
谁都没想到张勇会如此随和。
  「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么拘谨了。」张勇见众女有些拘谨,笑
了笑,摆手道:「这是家庭聚会,看见你们这样和和气气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
我就大东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哟,大哥会说话了。」张东立刻在旁边打趣,嘻皮笑脸地说道:「果然当
了官说话就是有水准,要是以前,我们家大伯可是狗嘴里什么牙都吐得出来。」
「没大没小!」张勇故意板起脸,不过没什么严肃的感觉。
  「那之前会怎么说?」左小仙忍不住开口道,她最讨厌这种正经严肃的气氛,
尽管张勇看起来就是肃穆的人,不过张东是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以遗传的角度而
言,张勇应该也有嘻皮笑脸的一面。
  「你们瞎啦,这样的人渣都看得上。」张东见众女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嘿
嘿一笑,故意摇头叹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说道:「长得那么正,偏偏没眼光。
你去眼科检查一下吧,医药费我可以帮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无耻的调侃之言,尽管不是很好笑,但因为张东模仿得唯
妙唯肖,众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张勇瞪了张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气氛能欢快
一点,现在压力沉重的他喜欢的就是这种随和的感觉。
  气氛终于轻松起来,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张东兄弟俩说着以前的趣事,众女
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简单、轻松又充满温馨感。
  一顿饭吃完后,众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给张勇兄弟俩更多时间聚一聚,
而且刚才张勇提到用另一个国籍结婚的事,她们尽管喜出望外,不过还需要时间
消化,毕竟婚姻可不是儿戏,尽管她们很爱张东,但也得考虑有没有做一个妻子、
母亲的能力。
  张东和张勇聊得有些意犹未尽,加上张勇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现在工作压
力极大的他很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电话来,张东就带着张勇去夜
百合,和林正文会合后继续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错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宁
则是以照顾生意的名义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兴致高昂的张勇。
  张勇似乎是要释放掉所有压力,一向在人前肃穆无比的他放开了喝酒,毕竟
平日工作紧张,只能滴酒不沾,现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尔的放纵轻松一下,
否则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后门进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厢,张勇就不必考虑形象,而且随他来的工作组
已经押着人回省城,在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尽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
和张东嘻笑怒骂、可以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脸的乱来。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热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张东兄弟俩尽显豪迈之意,林
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GH,一边炒热着气氛,一边玩着骰子。现在张勇
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长。
  林正文是第一个喝挂的,叫来那些同性恋把他扛走后,大家都醉醺醺的。
  张勇很兴奋,大喊着来个不醉不归,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喝过酒,今天这么
开心,一定要尽兴。
  张东的酒量已经不错,不过和张勇一比是小巫见大巫,结果张东吐了好多次。
  此时酒吧已经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后,工作人员全都闲下来,左小仙一看张
勇战斗力那么强,立刻把所有的销售人员和经理都喊过来。
  一帮混夜场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都是短裤、细肩带,雪白的大腿和
深邃的乳沟无比诱人。
  这些女人一进入包厢就敏锐察觉到张勇的地位比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
少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但还是立刻坐下来,有些别扭的陪在张勇身边,因为她们
都是百合,虽然有少部分是双性恋,不过在这里上班后,陪男人喝酒都是头一次。
  张勇喝得醉醺醺,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在热烈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后谁都没办法开车,直接在远
东酒店订的房间过夜。
  张东搂着三个美娇妻沉沉入睡,当然也是经过一番激战后,让她们在胯下求
饶,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勇那边,张东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忆的地步,究竟发生什
么事没人记得,只记得他开了一间大套房,似乎有好几个人陪他。
  「第四章」嗳昧的感觉
  那晚张勇做了什么,张东没问,张勇也没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尔的一
次放纵也是对压力的一种宣泄。
  不过以张勇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绝不能泄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张东立刻
把收尾的工作处理好,以防这些事影响到他的前程。
  因为张勇的任务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离开了。
  而据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张勇可说是折腾到天亮,在几乎要虚脱的情况
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绝对胜利。
  张东觉得张勇应该是压力大需要发泄,才会饥不择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权重,
要是想玩女人,绝对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不错,不过都
化妆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来特别性感,可素颜的话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后,左小仙给了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封口费,反正她们还依赖着夜百合的
工作过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对她们都不错,倒不用担心会泄漏什么消息影响到张
勇,甚至说难听点,就算她们出去说也没人信,因为她们连张勇是什么身份都不
知道。
  张勇走后,张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最初坑城建集团的那一笔钱没
问题,不用担心会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富豪日子。
  远东集团继续在松山发展生意,奠定新经济区龙头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关系后,大后宫愈发团结,日子过得舒服而美满,反正结婚的手续已
经呈上去,现在就只等着她们兴致一来就办婚礼。
  想想要是每人办一次婚礼,差不多得结十次婚,张东就觉得很恶搞。
  当然,哑婶和安雪影对这没兴趣,毕竟她们得顾及世俗的人言可畏,还得慢
慢说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不过要是能光明正大把这些母女花
和姐妹花收入囊中,这样的齐人之福,绝对会让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张东就乐不思蜀,生活过得「性」福无比,流连于软玉温香中的
生活简直胜似神仙。
  海滨度假区在夏令时节开业,正好赶上天气炎热又风平浪静的时候,生意异
常兴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是第一次经营旅游业,不过有刘华在运筹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备很充足
的情况下才开业,除了游泳、骑马、游艇,包括烧烤和住宿之类的一应俱全,自
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陈楠第一次去海滨度假村的时候直咋舌,按她的说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锅一
样,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简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觉得吓人,场面极为
热闹。
  而在忙碌过一开始的建设期后,度假村的运转很顺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
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变故。
  度假村一忙完,张东的气还没缓过来,农庄也开始营运,好在准备充足,需
要张东操心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现在张东真的闲了下来,所有生意都自如运转着,张东再次成了游手好闲的
甩手掌柜。
  现在张东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除了和娇妻美妾们恩爱之外也有自己的事业,
生活一旦过得很有规律,总是觉得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没压力的情况
下。
  「东哥,晚上过来山庄这边吃饭吧!」
  林正文的一通电话突然让张东有事做,当然,和他吃饭或许有危险,每一次
去,张东都会警戒着菊花的安全性,不过事后想想也没必要避讳,只要保持清醒
的话,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当帮凶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最近这段时间,林正文老实地朝九晚五,虽然还住在淫窟,不过几乎不去酒
吧,看起来有点浪子回头的意味。
  不过林正文突然约吃饭,张东觉得怪怪的,不过想想大概是要照顾自己的生
意,而且林正文开口邀请,不好意思不去,毕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
也得看佛面,请吃顿饭都不去,未免太不给他面子。
  农庄的大半面积已经开始营运,不过竹林和梯田之类的进度缓慢,只能暂时
关闭,住宿是采用东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别有乡下的韵味。
  这种独特的设计吸引不少游客,特别是城里人现在对于乡村环境趋之若骛。
  张东开车来到农庄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生意十分兴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
的身影,张东仿佛看见钞票在朝自己飞来,心情瞬间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时候。
  林正文早就订好一间大包厢,是红砖房,没有铺瓷砖,中间的灶台是红砖砌
起来的土灶,具有古朴老旧的味道。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走进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不只是那些和林
正文形影不离的同性恋,林正文旁边居然还坐着肚子已经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经对林正文绝望了吗?现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两口子
已经形同陌路,怎么现在她居然有心情跟过来?张东顿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先
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东哥!」司徒雪面色娇红,礼貌地起身招呼道,举止落落大方。
  这段时间司徒雪经常到张东家玩,和张东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丰腴一些,看起来更是娇美,即使穿着宽松的孕妇装,
但掩饰不住韵味。
  「来,东哥坐啊!」林正文热情地招呼道。
  张东坐了下来,旁边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张东感
到很困惑,不过也没多问。
  想来司徒雪也看开了,和这群同性恋一起吃饭也没有不悦,在别人的洗脑下,
她也不理会结婚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当成哥哥看,这样的想法让她整个人开朗
不少。
  林正文也正乐得如此,对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转,后来也渐渐带着她认识自
己的那些男朋友,这怪异的家庭竟变得和睦许多,最起码司徒雪没有那么自艾自
怨,林正文也乐得轻松。
  这些人同时出现让张东感觉很怪异,尤其他们都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就更加诡异。
  一坐下来,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观
察现在的情况。
  司徒雪点菜的时候,林正文把准备好的酒拿出来,用一口黝黑的黑坛子封着,
一打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酒液发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这举动怎么样都和夫妻扯不上关系,简直比普通朋友还不如,因为双方的举动都
客气过头,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没这样冷冰冰的,这比正常夫妻间的争吵更可怕。
  「怀孕了不能喝酒吧?」张东忍不住出声道,心想: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不
可能不懂,就算他们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话,促进血液循环,对胎儿有好处,是老爷子给的。
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宫廷里的御方哦。」林正文解释道。
  张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没有发言权。
  「东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给嫂子们喝呀。」司徒雪温柔的一笑。
  现在的司徒雪宛如邻家小妹,和张东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颇有撒娇的感
觉,如果不带有色眼光去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从结了婚,来到松山,认识张东以后的日子是司徒雪最开心的,每次去张东
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开心,而张东的女人对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张东
一家关系特别亲密,比她和林正文这个所谓老公的关系好得多。
  「再说吧。」张东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用,不过以林家的位高
权重,肯定不会拿这唯一的香火开玩笑,想来应该是民间没有流传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为是农家宴,点了不少特色炒菜,而为了照顾司徒雪这个
孕妇,林正文也点了一些进补的菜肴。尽管炖菜和火锅不适合在夏天吃,但开空
调吃也无妨,出出汗就当是排毒。
  桌上中间的大生铁锅内,乳白色的高汤翻滚着,底料是猪骨和一只老母鸡,
加了一些温补的中药材,散发着一股香味,一盘盘山鸡肉、鸭肉和其他生肉被片
得很薄端上来。
  现在很流行一边吃炖肉,一边吃火锅,农庄与时俱进,推出这一系列菜肴,
可说是桌桌必点。
  底汤的制作是哑仔和阿肥亲自研制,当然,张东亲自前来的话,肯定选用最
上等的食材。
  现在农庄的地产出很多农作物,有竹笋、莴笋,还有不少野菜,火锅的配料
半数以上都是自给自足,吃的也是绿色环保。
  其实营养不一定得大补,只要荤素搭配得当,就是不错的饭菜。
  大锅一翻腾,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冰凉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阵欢呼。
  林正文肆无忌惮地和那群同性恋一边吃东西,一边猜着拳,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没什么闲情享受这顿饭,点的全是下酒菜,连骰盅之类的都自备了,明显就
是来喝酒狂欢。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模样颇有几分被冷落的凄凉感,柔弱得我见
犹怜,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自问绝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一看这群同性恋自顾自玩开,虽然不好去
谴责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单,不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为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动,只能夹眼前那两叠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
常,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恋多说半句话。
  这时张东看不下去了,夹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锅涮了一下,一起锅直接盛
到司徒雪的碗里。
  「谢谢!」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闪,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
为不好意思,模样柔美得让张东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这肉我烫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现在不能吃到半点生
的,将就一下吧。」
  张东继续为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
直接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好的,麻烦你了。」
  司徒雪娇美的一笑,脸上带着感动和喜悦,显然很开心,那发自内心的笑意
让人如沐春风。
  林正文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有人管司徒雪他更开心,立刻大呼小叫
地玩起来。
  这时,张东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爱夫妻,张东不停给她布菜、给她递纸巾倒
水,服务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开心,欣然接受这些体贴的举动。
  张东与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当成空气,这让张东觉得很怪异。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玩乐着,良久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
头看了——眼,却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司徒雪就麻烦
你一啦。」
  话音一落,林正文又转过头和那群同性恋玩了起来。
  ——张东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帮司徒雪夹菜,而且因为温度比较高,忍不住
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半杯酒下肚的
关系,小脸上有点点香汗,看得张东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似乎
有些暧昧起来。
  或许是人妻、孕妇这样的词汇充满邪恶诱惑的气息,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忍
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马上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脑髓总是朝着蝌蚪
的形态进化。
  「东哥,我想吃点蛇肉!」司徒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主动指使张东,语
气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张东立刻涮好肉递到她碗里,体贴无比,就差没直接
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说司徒雪用眼神一扫,张东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张东才
是她肚中小孩的父亲,呵护得关怀倍至。
  司徒雪娇媚的一笑,开心地品尝着。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气氛却变得如此暧昧,让张东很不适,而且偶尔眼神的
交会,总感觉司徒雪似乎越来越敢直视他,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总是让他心里一
跳,忍不住开始产生邪恶的遐想。
  包厢内闹哄哄的,不过张东和司徒雪都对那群同性恋视而不见,仿佛是温馨
的两人世界。
  林正文则对此不管不顾,当老公到他这地步也是个奇葩,就算司徒雪给他戴
绿帽子,他大概都无所谓。
  张东体贴地照顾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发明艳,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心安
理得,甚至还会用撒娇的口吻叫张东涮她喜欢吃的肉和菜,两人表现得如恩爱夫
妻,眼神偶尔的对视也让心中愈发蠢蠢欲动。
  张东忍不住接连灌着冰凉的啤酒压住心里燃烧的邪火,不断告诉自己别被这
_ 种错觉迷惑。
  一张东从不会以情圣自居,可从司徒雪眼里看见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哪怕
在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却无法否认这种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觉。
  喧闹的包厢内似乎一下子变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林正文那边气氛无比
热烈的喧闹,另一个则是张东和司徒雪越来越暧昧的空间,这种感觉极其微妙,
以至于后来双方并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贼心虚的交流。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显然意犹未尽,单一签完就有些兴奋地说
道:「东哥,晚上我在这边开了房间,等等我和兄弟们去喝酒,麻烦你帮我送司
徒雪回房间休息吧!」
  「没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还是彻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夫妻俩的感
觉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烦东哥了。」林正文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大摇大摆的带着那
群同性恋走了。
  林正文订的是一栋带包厢的两层小楼,想来这一晚肯定是得搞个昏天地暗,
以发泄这段时间的压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张东和司徒雪。
  张东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柔声说道:「小雪,我先送你
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雪乖巧地应道,又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
系,感觉脸上的红润比刚才更加浓郁,带着隐隐娇羞,让人一看就心神荡漾。
  张东本想去扶司徒雪,不过心里正经的一面默默说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更
何况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痒了一下还是控制住。
  张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司徒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点失落,
那眼神带着些许哀怨,让张东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农庄内游客很多,住宿区相对来说安静点,不过隐隐也可以听见比较激情的
声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想来是应该山高林密的关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
秘的地带打野战,才会有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回音。
  张东听得心神一荡,不过夜色朦胧,看不见司徒雪的脸色,想来应该也是红
晕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为司徒雪准备一栋单独的套房,在住宿区最里面,只有一层,不过带
院子、设施很齐全。
  来到门前,司徒雪拿出房卡开门。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张东还是压抑住,柔声说
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张东转身的一瞬间,司徒雪红着脸咬着下唇,猛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东,
说道:「东哥……晚上别走好吗……」
  背后这具身体的火热,胸部和肚子贴在背上的柔软,仿佛透过肌肤的接触能
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张东瞬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东彻
底傻眼。
  「你……你没带那些保姆?」
  张东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天人交战间,——开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张东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些事,而不是
所谓的道德伦理。
  「没,我……我就一个人住……我不想一个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紧张,说的话隐隐带着哭腔,娇弱得让人心疼。
  「那个,正文,其实……」
  张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天人交战间,理智已经落了下风,情欲的冲动让僵
硬的身体灼热起来,产生了一种转过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冲动。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间撕裂张东仅存的理智,也灭掉心里最
大的顾虑。
  张东眼里充血,瞬间血气上涌,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朋友妻不可
欺!
  「第五章」人妻的滋味农庄的套房设计得古朴而温馨,空调的冷风吹拂,让
肌肤感觉很舒服,但因为心里的躁热,张东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张东有些回不过
神来,点了根烟,让脑子稍微清醒一下。
  张东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诱惑,鬼使神差般走进来,现在即使想冷静
也晚了。
  司徒雪一进来就红着脸进入浴室,关上门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张东心
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赶紧走,别招惹这个是非,可那个眼神在脑海里
回荡,让双腿始终像灌了铅般挪动不了半步。
  美丽的人妻孕妇,或许是之前和司徒雪见面时总忍不住遐想,所以这一刻张
东感觉很不真实,可带来的诱惑却强烈得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让人心颤难安,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
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裸体该是何等香艳诱人。
  张东不是没见过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极品,按理说不该色到这种地步,可
一人妻孕妇的诱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张东一直天人交战也无法自制的地步。
  张东狠狠抽着烟,情绪很冲动,但依旧烦躁不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讯息的声音把作贼心虚的张东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
张东瞬间傻眼,苦苦挣扎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脑袋里尽是是小蝌蚪
在游动了。
  「东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
医生建议,除了前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外,最好在稳定的月数适当的有性生活,这
样可以促进女性的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如
果你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瞒着你的老婆们,等孩子生下来后,司徒雪喜欢的话,
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的。虽然我们是假夫妻,
不过她也和我说过一些真心话,她很羡慕你的女人们有你的疼爱。」
  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始终不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忍
不住从头开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兴奋得几乎要炸开。
  这样的讯息怎么回?难道直接说你放心,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很开心?张东感
觉脑子发空,心中分明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可又忍不住有些顾虑:林正文同意
了是一回事,难道司徒雪的主动也是因为林正文的命令,我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
一个安胎的工具?
  妈的,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让你上了,还想什么想,贱人就是
他妈的矫情!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可张东就是有喜欢研究女人心理的习惯,就算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但依旧希
望司徒雪不是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虽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还挑三拣四是得便宜还卖乖,但张东就是忍
不住胡思乱想着,不清楚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即使欲望使然,可依旧感到一股深
深的不安。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张东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
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司徒雪被张东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小脸上有
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浴过后,司徒雪只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贴
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妖娆,俏美的小脸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动人,锁
骨因为紧张的呼吸十分明显浮现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沟特别深邃,
胸前呼之欲出却又挺着大肚子,这样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长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带着女性丰腴的诱惑,又
有沐浴后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怀孕的姿态,但在这美人出浴的时刻反而带
给人更多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压抑不住的欲望。
  「没……没吓到你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又点了根烟掩饰着冲动,但目光就是忍不住
扫向司徒雪。
  「没有。东哥,你生气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疼。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突然。」张东摇头苦笑道,毕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
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还是个孕妇,尽管人妻加孕妇的属性会让人疯狂,可身临
其境,又免不了满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吗?」
  司徒雪沉吟一会儿,面带隐隐的娇红,声音低如蚊蚋。
  话音一落,司徒雪就红着脸站在炕边,刻意让开身子,低下头来,却又忍不
住偷偷看着张东。
  天人交战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这柔弱的声音摧毁,但看着
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张东心里的兴奋瞬间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皱着眉头,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声后走进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闻见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张东也鼓不起勇气对她下手,
只能洗个澡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如果一会儿表现得太糟也是很丢脸的。
  连司徒雪都那么主动,张东觉得没理由那么慌张,不然身为一个男人,想想
真够丢脸。
  这时张东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笨拙,身体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
兴奋,当冷水冲在身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尽管张东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来,可依旧无法浇灭或减弱心里开始熊熊燃烧
的欲火。
  洗完澡后,张东眼里已经浮现些许血丝,他狠狠的擦了把脸后咬了咬牙,擦
干身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
  现在张东已经是恶向胆边生,毕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处,说不起邪念是不可
能的事,更何况她如此明媚动人,现在肉都送到嘴边,他反而纠结个没完,这样
还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空调的冷风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经铺好被
褥,司徒雪围着浴巾安静地坐着,似乎她就这样一直发着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司徒雪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忍不住转过头。
  那明媚的眼眸瞬间让张东沉沦,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径直朝司徒雪走去,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红,朝里面微微移动,似乎是在示意张东靠过去,尽管也有些
紧张,还是柔声说道:「东哥,先上来吧。」
  「嗯。」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大步跨上后坐在司徒雪旁边,仔细一听,她紧张得呼吸
有些急促,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张东,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轻声说
道:「你……我是说,你晚上不回去睡觉,燕姐她们会不会来找你?要是被她们
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她们习惯我偶尔夜不归宿了。」张东道,只是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免气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小雪,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
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东哥绝不会做任何伤
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司徒雪脸上浮现一抹
羞红,虽然语气有些幽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东哥,你知道吗?嫁给他已
经毁了我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虚假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
路,对于林家而言,我只是个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后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
原本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绝望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嫣红,看了看张东,咬了咬下唇,
娇滴滴地说道:「可我遇到了你们,每次去你们那里,我都好羡慕嫂子们啊!」
虽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们生活得很快乐,她们天天都过得幸福又满足。真的,
见你那么疼爱她们,我很羡慕,也知道身为女人,她们肯定过得很开心。「」这
……「
  张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照司徒雪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嫂子们,因为她们对我那么好。」
  司徒雪脸色瞬间红得像在滴血,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可……可我就是动
心了。东哥,我已经怀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处女,更不想当了妈妈
后初吻还在,我想也尝试当女人的滋味,就算会痛、就算你会看不起我,但我还
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可这么做的话,我怕伤害到你,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
幸福和保障。」
  张东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旧很犯贱的装着正人君子。
  说出这种话时,张东下意识都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心想:妈的,太虚伪了。
「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是处女,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看
向张东的眼神带着几分撒娇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负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
林正文离婚。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动心吗?」
  「不,你很漂亮。」
  张东已经是兽性大发,但面对司徒雪,却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既然觉得我漂亮,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伤我的心?」司徒雪的
眼眶里尽是是水雾,娇嗔道:「难道非要我主动到犯贱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
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话都说到这分上,再不动手还是男人吗?张东眼一红,呼吸变得粗重,忍不
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闻见那阵芬芳的香气和体香。
  司徒雪俏脸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咬着下唇,毕竟未经人事,刚才说那些
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现在不难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欣赏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
巴。司徒雪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只有瑟瑟颤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紧张,
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样十分撩人。
  美丽的人妻孕妇,却是处女之身,这样的心理刺激,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
往脑袋涌。
  看着司徒雪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张东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轻吟
声中吻上去,温柔地舔着她柔软的小嘴唇,品尝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两下,如初吻的感觉甜蜜无比,司徒雪半睁的眼眸
里瞬间水汪汪一片。
  张东又舔了一下后,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
  司徒雪显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张开小嘴。
  张东的舌头瞬间钻进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紧张的嗯哼声中含住丁香小
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这样直接的挑逗让司徒雪满面情动,即使还有些紧张,但小舌头还是给张东
木讷又青涩的回应。
  张东瞬间喜出望外,引领着司徒雪的小舌头一起缠绵着,一边品尝着她初吻
的滋味,一边调教着她。
  一阵缠绵的亲吻,让司徒雪有些晕头转向,当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她
的表情一阵恍惚,显然这美妙的滋味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变得晕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张东在司徒雪的小脸上轻轻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让她躺下来,因为顾及她
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冲动,但动作依旧轻柔。
  「东哥,原来亲嘴的感觉这么舒服……」司徒雪气喘吁吁地说道,满面情动
的潮红,迷离地看着张东,顺势一躺,小腹愈发明显,也带给张东更多心理上的
刺激。
  张东温柔地亲着司徒雪的小脸,手却不客气滑到她身上,感觉接触到肌肤的
一刹那,她的身体颤抖一下,不过这种反应让张东更加兴奋,毫不犹豫就解去她
身上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闭上眼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身体。
  圆鼓鼓的乳房白晰无比,形状浑圆,小小的乳晕几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让张
东兴奋的是,那粉嫩无比的乳头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发育的小女孩,充满着青
涩却让人兽性大发的诱惑。
  小腹已经鼓得圆圆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
是,她竟然没穿内裤,阴户上的体毛已经除去,一片光滑,看起来就像颗无瑕的
小馒头。
  一想到这里居然还是处女地,张东就有种想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虽然司徒雪怀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发胖,不管是美腿的修
长还是玉臂的纤细,身材火辣而匀称,可想而知在没怀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
定是模特儿等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心意已决,反而不那么急色,见司徒雪羞涩
地闭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调戏道:「小雪,你都说要体会当女人的滋味,
不过当女人就该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欢女爱这事是互动的,你不觉得得做点
什么吗?」
  司徒雪顿时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的坏笑,面色一红。
  当张东跪坐到身边的时候,司徒雪明白张东要做什么,因为张东的胯间已经
撑起巨大的帐篷,即使只是一个轮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有些眩晕。
  张东脸上淫荡的笑意仿佛是一种鼓励,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
小手,慢慢抓住张东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开。
  当那巨物弹跳而出时,司徒雪感觉脑子一阵发空,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狰狞又粗长的尺寸让她有种心惊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愈发躁热。
「小雪,你还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张东故意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司徒雪,声线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司徒雪摇了摇头,除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大胆地看着那狰狞的阳物。司
徒雪这纯美的模样,张东一看就受不了,声音嘶哑着说道:「摸摸它,今天它是
属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这根宝贝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张东这下
流的话语有如洗脑的魔音,或许也是司徒雪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只是略一犹豫,
她就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紧紧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热让她感
觉心跳又加快。
  「宝贝,不错,试着上下套弄一下。」张东舒服得呻吟一声,摸了摸司徒雪
的头,这亲匿的动作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开始青涩地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套弄,一边小
心翼翼地看着张东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东哥,是……是这样做吗?」
  「没错。」
  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开始盘算该怎么让这个美丽的孕妇为自己口交。
  只是套弄了一会儿,司徒雪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浓郁,
不到十分钟,竟然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撒娇般说道:「东……东哥,我什
么都不会,但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可以来了……」
  「什么?」
  张东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亲……亲我的身体,好吗?」司徒雪娇喘吁吁,难掩动情的扭动身子,眼
里已经满是水雾,道:「东哥,亲我,好好的亲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
你的疼爱。」
  面对着司徒雪这样动情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东闷吼一声,瞬间就想
压上去。
  不过司徒雪轻轻推了一下张东的小腹,张东瞬间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
那么猛烈,立刻侧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迎着她情动的眼神吻上去,双手亦不
客气的摸上浑圆饱满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张东肆无忌惮的一揉,司徒雪立刻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但马上又陶醉在这疯狂而缠绵的吻里,不自觉抱住张东,把丰满的身体贴上去,
男人浓郁的气息已经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缠绵无比的吻让司徒雪几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挣扎中,张东心里一阵兴奋,
感受着她身体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双手不停揉着,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种下一颗颗草莓。
  「痒,呀……」当张东含住小乳头吸吮时,司徒雪发出娇腻的呻吟声,但马
上粉眉微皱,轻哼道:「痛……东哥,轻、轻点……」
  张东没有理会司徒雪,而是在她颤抖的挣扎中继续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头
紧皱,才把虽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头吸吮出来。
  这时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肌肤白里透红,布满香
汗,显然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刺激性极大,急促地喘息着。
  张东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连忘返,品尝了好一阵子,然后亲着她隆起的小腹
上,一边舔着肚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
老公会对你很温柔,绝不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这样的话让司徒雪情动之余,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张东,
眼里除了情欲的柔媚,也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
  「老公,你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着,扭捏的模样、柔美的声线,无
不表示着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因为我的小雪很美,其实还没进屋我就已经硬了,因为之前我都是假正经,
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经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张东附在司徒雪耳边
说着绵绵的情话,尽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欲的冲动,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司徒
雪后,张东总是忍不住对她邪念丛生。
  有时候这种下流的话可以是赞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
红愈发浓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给了司徒雪温柔的一笑,准备往下挪,继续给她足够的挑逗,岂料司徒
雪却猛的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不让老公好好亲你?」张东调戏道,心理上一放开,张东也很乐意
调戏这个美丽的孕妇人妻。
  「不……那里脏,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东哥,我、我还不习惯那么
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帮你口交。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话你要教
我,好吗?」
  「现在不用,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让老公兴奋到极点。宝贝,打开你的双腿好
吗?」
  尽管很冲动,不过张东还是摇了摇头,面对着司徒雪的建议,再怎么冲动也
必须考虑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那里、已经很湿了。」
  司徒雪脸一红,十分扭捏,索性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但却不
由得咬了咬下唇,显然她还是有些紧张。
  张东不敢太粗鲁,慢慢坐在司徒雪旁边,双手摸了摸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在
她颤抖的迎合中慢慢分开双腿,顿时呼吸停滞一下。
  只见阴户一片白晰,没半根体毛,小阴唇紧紧闭合着,肉缝粉嫩无比,完全
不似是个孕妇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阴户看起来很肥美,让人产生一
口吞下去的冲动。
  让张东惊喜的是,这处女地竟然已经潮湿不堪,在他几乎没什么挑逗的情况
下,泥泞得有些吓人。
  爱液的氾滥不只是覆盖着羞处,更是流过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单上,打湿
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块。
  难道怀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湿吻就能让她动情到这个地步?想到
这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间浑身颤抖。
  张东淫秽的一笑,把满是爱液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
「小雪,老公还没怎么挑逗你,你就湿成这样子,是不是看见老公的大鸡巴后就
兴奋了?」
  司徒雪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气喘吁吁间,娇羞得说不出话,眼里满是迷离
又有些恍惚,毕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时候她心跳快得几
乎承受不了,身体的躁热更是达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处女怎么那么多水呢?难道是看见老公就兴奋了?」
  张东舔完手指上的爱液,色眯眯的一笑,整个手掌贴到司徒雪的阴户上,熟
练的用手指带给她销魂的挑逗。
  灵活的手指时而捏着阴唇,时而掐着敏感细小的阴蒂,在这样熟练的挑逗下,
司徒雪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坏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
来了……」
  张东没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细微的玩弄下竟然湿到这种地步,顿时格
外兴奋。
  虽然张东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帮这个孕妇破处,但脑子里邪念一生,还是用
几乎诱惑般的口气挑逗道:「好宝贝,先告诉老公……为什么你这么湿……」
  「羞死人了,别问了啊……啊!」司徒雪咬着小手,声音愈发销魂,几乎咬
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的冲动。
  「为什么不问?」
  张东粗喘着大气,手指轻轻撩着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划着圈,让司徒雪的
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孕妇会做梦……」司徒雪粉眉微皱,虽然很难为情,但在张东娴熟的
挑逗下,还是轻吟道。
  「什么梦?春梦吗?」
  张东兴奋至极,用言语调教的快感十分剧烈,看着这美艳动人的人妻在自己
的挑逗下颤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开始出现大幅度停滞,扭着头,似乎到达濒临崩溃的边缘,道:
「春梦、春梦……一开始看不见脸,后来、后来变成了东哥、东哥的脸……」
  在被挑逗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司徒雪已经脑子迷糊,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结婚后已经对一切绝望,可随着怀孕的反应加上到松山后
心理上的转变,晚上开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梦。
  张东对众女的体贴,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羡慕,原本已经如枯井般的
心里再起波澜。
  那段时间司徒雪做的春梦,一开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感觉很朦
胧,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渐渐清晰,不知
不觉间变成张东的脸,而且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体会到男欢女爱快感
般的错觉。
  每一次醒来,司徒雪浑身都是香汗,胯间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很躁热,处于
虚脱的状态,这让她迷离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压抑不住这样的幻想,渴望着也能
体会到那种男欢女爱的乐趣。
  而从第一夜开始,每天司徒雪梦里性幻想的对象只有张东,仿佛是一场梦里
的恋爱,即使每次都是那种旖旎的春梦,但依旧乱了芳心,让她忍不住开始产生
情愫,有一种心里小鹿乱撞的感觉。
  _ 司徒雪的话语对于张东而言,无疑是炸药库被点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
的兽性。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在
已经氾滥的阴户上,摩擦着小阴唇,对准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来了
……」
  「老公,来吧……就像梦里那样……用力的进来……」司徒雪动情地嘤咛道,
咬着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张东。
  尽管司徒雪的话让人很冲动,不过也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张东深吸一
口大气,扶住她在半空中颤抖的双腿,腰猛的往前一挺,爱液十分充足,哧溜一
下,龟头已经挤开小阴唇的保护进入小穴。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顿时停
滞一下。
  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又密不透风包裹着龟头,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十分舒服,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是处女膜偏前方,龟头进去能清晰感觉到这层纯洁的象
征,瞬间血脉贲张。
  处女、人妻、孕妇,看起来不可能有任何交织的词汇,可这样一个美女真的
在胯下躺着,这种滋味刺激得张东几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怀孕中阴道似乎更紧凑,
有力的蠕动却又能感觉到嫩肉无比柔软,滋味美妙得简直无法言喻。
  「老公,进来……小雪、小雪要当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
手抓住床单,深呼吸一口气,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
  司徒雪身为处女却表现得那么主动,张东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抱住她的双腿
后,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间的快感让张东眼前一阵发黑,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坚硬的龟头猛的
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借助着几乎氾滥的爱液,有了充足的润滑,在张
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尽根没入。
  命根子被火热柔软的嫩肉包围着,那蠕动就如千万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抚摸,
张东瞬间爽得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皱起眉头,享受起孕妇人妻的处女阴道那
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破处不是没试过,张东自问已经是经验老到,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却是第
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无比剧烈,剧烈到让人几乎要魂飞
魄散。
  司徒雪拖长音的啊了一声,白里透红、满是香汗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似乎能
清晰听见处女膜撕裂的声音,当巨物彻底进来的时候,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
的感觉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颗大石头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绝望的心瞬间心乱如麻,太多的惆怅涌上心头,让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
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剧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难受,反而多一种如获新
生般的喜悦。
  「痛吗?」
  张东享受着阴道的蠕动,眼见司徒雪粉眉微皱,立刻低下头吻去她眼角隐隐
的泪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觉啊……」
  司徒雪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老公,
东哥……有时候痛也会让人很舒服,起码小雪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不像之前那
样感觉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那老公来了。」张东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娇羞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司徒雪的身体成熟了,也或许是因为太过动情,而且怀孕后感官
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处的时候需要一个过渡缓解疼痛,司徒雪就觉得没
必要,因为她也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真实,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只有疼痛才能带
来的美好。
  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用三浅一深
的节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阴道无比紧凑,但因为有充足的爱液,抽插起来很顺畅。
  「呜,酸……」司徒雪呻吟道,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因为害羞,也因
为想更体会这种感觉。
  「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张东双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怀孕后柔软的手感,腰间的
耸动越来越快,带着处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频率也在加快,不过因为顾及到她肚
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
  「嗯,舒服了……」
  过了十多分钟,司徒雪俏脸红地娇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一种让骨头都要发酥的舒服。
  这种感觉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体验过,但和之前她手淫时的快乐是截然不
同的。
  张东保持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过不敢过分猛烈,每次
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来越有力的收缩,这种美妙的感觉带着情欲,又多了几分
温情。
  半小时温柔的抽送过后,司徒雪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通红,终于忍不住痉挛着,
咬着嘴唇发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声:「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
你、你用力,不怕……就几下、几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紧紧皱起,显然张东再怎么温柔,但在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
经情动的身体即将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还几次似乎还顶到底,每一次顶到底,司徒
雪都会大声呻吟。
  终于,司徒雪的身体抽搐起来,良久的抽搐后,出了一口气,满面满足的潮
红地闭着眼睛,似乎无力动弹。
  紧凑无比的小穴夹得张东几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张东立刻停下动作,尽管因为她挺着大肚子,动作不太方便,但还是一边给她高
潮后温柔的爱抚,一边享受着阴道此时有力的收缩。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让司徒雪感觉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的爱
液氾滥得让张东明白女人为什么是水作的,因为这时司徒雪的爱液多得很吓人,
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情欲宣泄的关系,她的反应比一般女人都来得猛烈。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抱着司徒雪一阵亲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复意
识,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情动的模样分外妖媚,被张东看得有些不好意
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刚才却叫得那么销魂。」张东调戏道,双手齐
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对于这特殊的触感爱不释手。
  「讨厌,人家都给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
  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司徒雪显得含情脉脉,
如恋人撒娇般反抱住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公,这个滋味真的很棒,不过
你还没射吗?」
  「你自己验一下啰。」说到这里,张东故意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
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抓住又有她爱液又有处女血的命根子轻
轻套弄了几下后,娇嗔道:「讨厌啊,黏黏的,脏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东西,哪有人嫌弃自己的?」张东抱着司徒雪,爱不释手地
把玩着乳房。
  在这个孕妇人妻身上无法尽情发泄兽欲,所以张东转换心态,准备和她好好
调情,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后没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诱惑加上司徒雪本来就是美艳不
可方物的大美人,张东顿时满心兴奋,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彻底征服她,她
可以继续和林正文当虚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个可以任自己
摆布又能带来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后,张东一边享受着司徒雪青涩又主动的套弄,一边抱着她说着甜
言蜜语。当然,毕竟没有培养感情的经过,这时候说我爱你是很虚伪的事,即使
司徒雪在极端的满足下昏头也不行,说不定还会破坏张东给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张东一直在赞美司徒雪,赞美她动人的容颜,下流的赞美着她乳房的圆
润和臀部的挺翘,反正现在已经发生关系,说起话来不必有那么多忌讳。
  张东说的话很多都很下流,不过下流中包含着赞美和对司徒雪肉体的迷恋,
让司徒雪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为之陶醉,毕竟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还要吗?」
  缠绵了一阵子,在张东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握住命根子
套弄的节奏也乱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欢上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间一摸,仍旧潮湿,手指进入扣挖,司
徒雪顿时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互相爱抚中,张东的肉棒愈发坚硬。
  温柔了一晚,张东也是憋得很辛苦,无奈和司徒雪做爱不能过于猛烈,这一
点是个折磨,但张东不敢犯忌。
  就在张东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雪慢慢撑着双手坐起来,柔媚地白了
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试试从后面来好吗……」「我的宝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头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摇晃着,以后入的姿势面对
着自己,张东微微一愣后,立刻淫荡的一笑。
  美人妻后入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诱人,从光滑的玉背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有身
孕的人,尤其美臀圆润无比,就似鲜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翘的嫩穴更是湿得一踏
糊涂,隐隐还可以看见胯间布着一丝丝处女血。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张东立刻握着命根子凑上前,双手扶住
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后,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润滑十足,但感
觉依旧紧凑,阴道内有力的收缩带来的感觉,销魂得让张东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雪满足得哼了一声,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顶得太深…
…小心孩子……」
  张东想暗骂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过当然不可能乱来,毕竟真的出
了事可是大麻烦,于是强吸一口气,按捺住满心的兽欲,点了点头,再次轻轻抽
插起来,双手往前,时而摸着她的小腹,时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
  渐渐的司徒雪也主动起来,两具肉体扭动着取悦着对方,即使频率很慢、很
温柔,但带来的感觉剧烈,对于司徒雪这个初经人事的人妻而言,这种温柔已经
美妙得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却有着润物细无声的柔情,司
徒雪沉沦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的声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击一点都不猛烈,但这种温柔至极的感觉也带给肉体上无尽的快感。
  终于在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司徒雪尖叫一声,即使动作很温柔,但带来
的快感销魂无比,让她感觉如坐云端。
  张东停下动作,抱住司徒雪亲吻着,以防她浑身无力地趴下去时会压到肚子。
  没办法尽情发泄兽欲是很难受的事,但现在要做的是让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
胯下,所以张东一直压抑着冲动。
  温柔体贴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
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闪烁的眼眸里浓郁的情愫已经在表明她
彻底沦陷,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种温柔。
  司徒雪没有体会到男人的粗鲁、有力,甚至是蛮不讲理的占有,体会到的只
有无比柔情、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的呵护,对于司徒雪而言,这些甚至比
肉体上的高潮更重要,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她曾经绝望而又奢求的东
西。
  「老公,你还没射啊……」更让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旧很坚硬,她
娇喘无力地说着道,舒服之余,产生一种惊讶和羞愧感。
  当自己舒服后,见张东还硬着,司徒雪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张东无比温柔,
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经满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种自己也必须有所
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没事,射不射没关系,舒服吗?」张东抱着司徒雪温柔地亲吻着,双手摸
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虽然是处女,但不代表她对性事一无所知,在网路发达的现代,再没
实战经验,最起码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先冲澡吧。」
  张东并没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爱怜的一吻,让她感觉幸
福得要晕过去。
  本来这时候该来一个浪漫无比的公主抱,不过司徒雪大着肚子,张东不敢鲁
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娇嗔的哼了一声,柔媚地看着张东慢慢起来,被高潮侵袭的身体有些
无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觉骨头还是处于酥软。
  司徒雪一起来,脸色瞬间就红了一下,因为腿间湿了一大片,有点点的处女
血,看起来很香艳,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触目惊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张东色眯眯的一笑,换来的是司徒雪撒娇般的
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样完全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
这亲密的举动就是在跟爱人撒娇。
  张东两人进入浴室后,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却洗不去旖旎
的味道。
  在热水的冲刷下,张东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
一边亲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这如胶似漆的感觉中,这种异常的甜蜜让她几乎都要醉了。鸳
鸯戏水的过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说要小解,张东本想继续调戏,不过还是被她赶
出来。
  孕妇都比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模样透着一股别
样的性感,看得张东心痒难耐。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一丝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张东的臂弯里,已经是昏
昏欲睡,原本她还体贴的为张东套弄着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
了过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不过对方是个孕妇,不能尽情折腾,张东也不想
找不自在。
  看着怀里的司徒雪,张东给她温柔的一吻后也闭上眼。既然没办法尽兴,索
性就老实睡觉。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习惯,不过搂着这个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还
没射,不过张东也感觉没那么冲动,毕竟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本身就是让人十分
得意的事。
  迷糊间,这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张东迷糊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惊扰美梦,张东脑子晕
沉间开始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却不是被吵醒的恼怒,而是怀里的美人不见了,取
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觉。
  柔软的小舌头青涩而温柔的舔着龟头,那种感觉无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
的状况下带来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瞬间就睡意全无,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
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张东的胯下,见张东醒了,只是眼一抬,给了一个顽皮的笑意,
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温柔地添着龟头。
  「小雪,你……」
  张东很诧异,没想到司徒雪昨天还是个处女,在没有任何调教的情况下,今
天居然会主动为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没事做嘛……」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
着张东,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却没有射,这
是小雪的错,小雪应该给你补偿。之前小雪就有幻想过口交的感觉,所以就……」
  话都还没说完,司徒雪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娇媚的看了张东一眼,开始上下
吞吐起来,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机还在响,你去接吧,小雪在这里
侍候你……」
  张东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贤慧,上了床后的热情主动,简直是判若
两人啊。
  张东大剌剌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在胯下为自己口交,尽
管司徒雪的口交技术还很青涩,不过她认真的表情让人很感动,光是视觉上的享
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老公,电话……」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温柔地看着张东。
  看着这纯美的容颜在胯下,看着她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似是挑逗的眼神,
是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来啊!张东享受着司徒雪的口交服务,只是手机一拿
起来,脑子就嗡了一声,因为来电的是林正文,瞬间紧张得要命,有点作贼心虚
的慌乱,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为他口交,恐怕第一时间就吓软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过她倒不慌张,反而朝张东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后啧啧
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阳物的气息让司徒雪沉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补偿张东,
也沉溺于这种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气息里。
  张东拿着手机纠结一阵子才接起来,还故意装出呵欠连天的语气:「喂,正
文啊……」
  「东哥,差不多该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没回家,我已经知道了。」电话那头,
林正文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过一听这种肾虚的口吻,
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专业,是老爷子亲自找来的,今天还得早点把小雪送回去养
胎,她醒了没?」
  「醒了。」张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说道,还下意识的看了
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们快起床,我去门口等你们。」
  突然,林正文有些紧张地问道:「东哥,昨天你没太过分吧?我告诉你,玩
归玩,可得克制点,千万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觉得不尽兴可以走后门,
玩那里猛点的话应该没关系。」
  操,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张东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认林正文的话
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
  司徒雪隐隐听到林正文说的话,不过一点哀怨都没有,反而察觉到嘴内的巨
物兴奋得跳动,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愈发卖力摆动着头部,快速吞吐起来。
  张东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滞一下,当林正文问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时候,张
东瞬间脑子一热,恶向胆边生,道:「她在我腿边,正在帮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仅没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没半点想象中的恼火,反
而是欣喜地说道:「哇靠!司徒雪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女人还会做这个,东哥果然
是教女有方啊!这样吧,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先好好爽完再说。女人都特别
麻烦,东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这边也麻烦……」话
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电话。
  林正文语气中的欣喜与欢快耐人寻味,让张东一点都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快
感,瞬间感觉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还没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觉到张东的郁闷,一边啧啧的舔着龟
头,一边诱惑万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来,不管是嘴里还是想射到人家
的体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爱,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张东心想:操,这还有什么话说!司徒雪这昨日小处女表现得如此主动而撩人,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撩拨,简直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耐性。
  张东瞬间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双手抱住司徒雪的脑袋,闷吼一声后开始
挺起腰,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来。
  司徒雪一开始有些不适,但呜了一声后,眼里情动的水雾更浓郁,似乎是在
享受着另类的粗鲁,即使有些难受,但她希望张东能射出来,别憋得那么难受。
  连续的抽送粗鲁而有力,甚至能感觉好几次龟头都顶进喉咙,司徒雪难受的
哼着,却又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张东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后还是酣畅淋漓的给她来
了一个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丝地轻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说,还把命根子舔干净后,
给张东来了一个蹩脚的乳交。
  张东两人在房里腻了好半天,如胶似漆的来了一次清晨的鸳鸯戏水,不过因
为司徒雪有身孕又刚破处,张东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后,张东想着林正文还在等着,就没再闹下去,穿好衣服后,与司徒
雪一起出门。
  更绝的是,出门时司徒雪满面甜蜜的笑意,丝毫不避讳与张东这段可歌可泣
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几点了。」
  林正文等在门口,眼见张东两人出来的模样这么亲密,脸上一点恼火都没有,
反而还带着几分庆幸。
  张东想想觉得还真好笑,他和司徒雪来个晨炮,身为老公的林正文却在外面
等着,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说,似乎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觉让张东瞠目结舌,同时也爽到极点,实在太邪
恶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张东有些难为情。虽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过毕竟当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
婆,这十分邪恶也过度刺激,张东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能镇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们都是眼线,林正文立刻让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毕竟在外面
过了一夜,他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恋,不过临走时恋恋不舍地说道:「老公,记得传讯息给
我哦,有空的话在家等我,我要过去玩。」
  「好……好。」张东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张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这个正牌老
公不为所动,反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风后,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润,带了几分笑意,看起
来明媚可人,从那含情脉脉的态度来看,以后她就属于张东了。
  更让张东惊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还鼓舞张东去泡他老婆。
  安排张东与司徒雪的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经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爷
子唠叨怕了,没办法就带司徒雪出来散散心,二是因为司徒雪总是一副哀怨的模
样,他一看就生气,而且按照专家的意见,他也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得忧郁症,
那样别说对孩子不好,以后母乳的品质都会受影响。
  因此司徒雪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简直是正中下怀,林正文顿时眼睛一亮,毫
不犹豫地把她送到张东的床上。
  林正文考虑的不只是现在,也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毕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
妻,孩子生了后貌似是功德圆满,可是他以后是要走仕途,同性恋这个身份一旦
曝光,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还是需要司徒雪当一个摆设,最
起码在人前得演一下恩爱夫妻。
  由于双方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发展到势成水火的地步,影响自
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会恨他,
关系愈发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张东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为
自己的英明决定偷笑,一是张东比较可靠,不用担心这段奸情会暴露,影响名声,
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到时候只要和她偶尔演戏,蒙
混过关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继续当张东的情人,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那些
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认为这想法是一石二鸟,天衣无缝,把老婆卖得干净利落,甚至还
怂恿张东为司徒雪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以后他的活动时间就更充足了。
  张东听得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声禽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别的不说,冲
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张东是交定林正文这朋友了。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季节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响,虽然都立秋了,
天气还是炎热无比,每天中午太阳毒辣得让街上的行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这种
谁都喜欢宅在家里的时候得出来奔波劳顿,是一件很干的事。
  张东就属于这种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后宫的美女们意见统一,全都答应嫁
给自己,但接下来又有事得忙,那就是来京城的大使馆领取结婚证书。
  原本张东以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谁知道居然得亲自跑一趟,而且还不是来
就可以马上拿到。
  因为双重国籍的身份,为了一些税收上的优惠政策,张东盘算许久,打算把
农家山庄和其他产业的性质改为外商投资。
  而远东集团的运作已成气候,生意运转自如,张东不想动,因为要完成变更
的话手续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处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烦。
  现在等于是国人的身份持有着远东集团和住所之类无关紧要的地产,而其他
生意全都登记在外籍身份名下,虽然张东不想搞得那么麻烦,不过办结婚证书的
时候顺便弄好这些手续也不算太麻烦。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
小子,林家上下顿时欢天喜地,毕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恋还能延续香火,真是不得
不感慨科技水准的进步真的是造福人类。
  林正文也请假赶回京城,尽管他只是把司徒雪当看成生育的工具,不过毕竟
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关心一下,更何况林家人都回来了,这可是家族的百年
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懒得来看也太不像话了。
  司徒雪还在住院,张东不方便去看,再说她帮人家生孩子,他没必要那么殷
勤,毕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儿媳妇,人家一家庆祝着小生命的诞生,其乐融融的时
候,他根本没出现的必要。
  尽管张东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过他在这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有些郁
闷,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绿帽子,毕竟再怎么说,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
有肉体关系的两口子。当然,这种关系是不能公诸于世,否则到时候丢了脸面的
林家会做什么,张东根本不敢想,搞不好连张勇都会大义灭亲。
  朋友妻,随便骑,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况下,暗爽就好了,绝对要低调。
张东还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经对他死
心塌地,没必要在这时候生这种没必要的闷气。
  司徒雪还没生小孩之前的回忆的美好而香艳,张东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
情,从不避讳林正文,甚至为了隐瞒林家人,这对假夫妻还一起瞒天过海,为他
制造偷情的机会。
  尽管司徒雪的身体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经常是用乳交或者口交的方式满足张
东,不过她的热情如火加上愈发娴熟的口交技巧,还是让张东爽到极点,更何况
身为孕妇人妻,不只是处女,连初吻都给自己不说,后来似乎是看张东总是得忍
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怂恿下,她竟然灌了肠,悄悄约张东,把后庭作为
惊喜献上,让张东纵情享受着她的处女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旧觉得幸福,
可想而知司徒雪对张东的迷恋深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她的初恋。
  司徒雪在情欲的伽锁解开后,热情得让人几乎要发疯,尽管还处于林家重重
的保护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协助下,还是经常和张东偷情,留下无数美好而
刺激的回忆。
  林家添丁是大喜,尽管林家老爷子严令所有人不准送礼,不过这样的喜事没
个表示总是说不过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乱七八糟目的的情况下,毫
无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张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张东来京城一趟,顺便准备送给林家的添丁之礼。
  张勇都那么重视,张东不敢不来,立刻风风火火地来到京城。
  不过毕竟不是亲戚,尽管张东是代表张勇来的,但身份也是外围到不能再外
围,现在是林家团庆的时候,要祝贺也轮不到张东,毕竟林家的权势滔天,贺喜
的人大排长龙,要完成这个任务还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还得等林正文
安排时间才行。
  如果是张勇前来,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上门,林家就很开心,现在换
成张东这个代表就不一样,身份上的悬殊可见一斑,张东也开始正视林正文背后
的可怕势力。
  张东已经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虽然说是要办手续,但其实没多少事做,每
天都百无聊赖等着林家的召唤,好在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张东喜出望外——徐含兰
竟然突然要带她女儿来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设施一流,配套齐全,富丽堂皇,服务周到,当然
价格不菲。张东在最高楼订了三间房间,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徐含兰母女俩住,
最外面的大套房则是保镖们住的,身为有钱人后,张东已经习惯去哪里都带着他
们。
  尽管张东只是个小地方的小土豪,论起身价,在藏龙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
一提,不过毕竟现在有钱,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兰母女俩来到京城已经三天,张东陪着她们玩了三天,逛遍这里的旅游
地点和名胜古迹。
  身为一个好男人,张东能做的事却寥寥无几,提包包、拿东西,还有就是拍
照、买单。
  虽然徐蕊依旧冷若冰霜,不过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
徐含兰这当妈的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显得很开心。
  徐蕊似乎是不会笑,即使在游览书院或逛街时感觉她喜欢某样东西,脸上依
旧淡漠。
  张东知道这是自闭症的一种症状,并非是徐蕊不会笑,只是她不擅长于与人
交际,而且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对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毕竟徐蕊看起来并不讨
厌他,和她说话会回答,尽管话并不多,但与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经是一种进
步,也看得出来她回国后性格开朗许多,徐含兰把她照顾得很不错。
  只是在徐蕊面前,张东和徐含兰都不好意思亲热,这三天过得循规蹈矩。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一起睡可就苦了张东,孤枕难眠的滋味有够难受,当然,
以张东不老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这地步,看似正经,其实一直寻找着机会。
  这三天张东与徐含兰只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吃饭的中途,两人阴差阳错的一
起到了洗手间,在独立的洗手间里,张东立刻抓住机会把徐含兰干得连话都说不
出来,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后,徐含兰偷偷跑过来,房内激情的
缠绵后,在张东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楼梯间,在那里给了她一次激情的内射。
  当然,白天时都特别正经,带着徐含兰母女俩在京城旅游,张东充分尽着好
男人该有的责任。
  今天三间房都是房门紧锁的状态,又游玩了一天,张东累得要命,浑身有如
散架般,连动都不想动,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做爱,就连卿卿我我都没什么兴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张东洗完澡后穿着背心和短裤,尽管沐浴后精神好了不
少,不过肉体的酸痛让他觉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较紧凑,而且因为交通堵塞,连晚饭都没吃。
  一累到这地步,张东也没兴趣品尝当地风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务。
  张东洗完澡时,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外。
  这里的套房设施比较齐全,也有专门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据说酒店的川菜不错,因此张东主要是叫川菜,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一看
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欢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这么热的天吃川菜,没有冰凉的啤酒简直是一种折磨。
  菜一上桌,虚掩的门就被推开,徐含兰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声,道:
「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饿死了。」
  徐含兰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张东本来就关系亲密,
她并不避讳。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经,但有些事纸也包不住火,最终徐含兰还是和徐
蕊坦白和张东的关系,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徐蕊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依旧冷
若冰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兰身后,穿着粉蓝色睡裙,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灵动而
飘渺,仿佛是美艳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沐浴后的徐含兰母女花无比动人,一个是成熟娇媚的少妇,一个是清纯唯美
的少女,视觉上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张东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温柔地说道:「快来吃吧,今天累了一天,
吃饱快睡。」
  徐蕊已经知道徐含兰和张东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不
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码看样子她并不厌恶。
  张东和徐含兰现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为了让徐蕊接受这段关系,
他们甚至连一点亲密的表现都不敢有,照顾着徐蕊的感受。
  张东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让人感觉身体躁热得要出
汗。
  餐具准备好后,徐含兰很贤慧地为张东倒了一杯酒,同时不忘给自己和徐蕊
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赏着都市的灯红酒绿,一起进餐,虽然有点家常菜的感觉,
不过也多了几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说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张东殷勤地说道,不过心里
纳闷徐蕊给人的感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贵、冷艳,口味却这么重,心想:
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闷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静温柔,上了床却放荡热情,即使怀孕的时候做爱不能
太猛烈,但特别热衷为张东口交或乳交,尤其在破处后,这种情欲的孟浪表现得
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别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徐含兰母女俩慢慢吃了起来,都是小口轻抿,十分有气质。
  张东眯着眼睛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了起来。
  虽然母女花看着是赏心悦目,不过徐蕊老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让人很尴
尬,有时候张东想找话说都觉得没劲,而且还不能当着她的面亲密,所以吃饭的
过程安静得很闷。
  一瓶啤酒见底后,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侧间,在张东与徐含兰诧
异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过来,轻声问道:「妈,要喝点吗?」
  原本徐蕊的主动就让人诧异,现在更是开了口,张东和徐含兰瞬间有种受宠
若惊的感觉。
  徐含兰还没反应过来,张东赶紧点着头,殷切地说道:「嗯嗯,让你妈陪我
一起喝点吧,晚上也比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话都没说,居然为张东与徐含兰倒酒,紧接着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
样继续吃东西。
  这举动让张东很诧异,徐含兰更是眼里有些发红,毕竟徐蕊自闭,回国那么
久从没主动为别人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兰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许因为这酒是徐蕊倒的,觉得喝起来一点
苦味都没有,甚至觉得比蜜还甜。
  张东的反应倒没那么夸张,不过因为菜比较辣,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
兰很开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个不停,颇有几分想庆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凉的啤酒,很容易就没有节制。
  当这一瓶酒也见底时,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来一瓶酒,虽然没有言语,
但这样的举动让徐含兰无比开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脸布满红晕和香汗,小嘴红黯议的,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间心神一阵荡漾。
  徐蕊看起来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当人心生罪恶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
想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蕊蕊多吃点,这水煮鱼煮得很不错。」徐含兰特别高兴,不停帮徐蕊夹菜。
徐蕊默不作声,不过只要是徐含兰夹的菜都会吃掉。
  这幕母慈女孝的画面十分感人,不过张东恍惚间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宽敞的衣
服底下那看起来瘦弱不过应该也很迷人的身体,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似乎也越来
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觉,意识开始迟钝,手脚无力地麻痹着,突然间的天旋地转
让人失去意识,张东竟然晕了过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觉。
  「大东,你……」徐含兰一看,着急地站起来,可是这一站,脑子也一阵发
晕,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晕了过去。
  可前后不过三瓶啤酒,即使见了底也不可能会醉倒,张东的酒量如此,徐含
兰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错,要说这点酒就把这两人灌醉,谁都不会相信。
  张东与徐含兰狼狈的昏倒在地,徐蕊却一脸平静,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若
无其事吃着东西,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转了起来,带着心
乱如麻,也带着所有人都没看过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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