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色女(91-130)
第091章
「是,皇上。」王公公将药碗呈到我面前,「娘娘,喝药吧。」
我的心里窜起一股百病悲凄,我哀怨地看着君御邪,迟迟没有接过药碗。
王公公催促着,「娘娘,您别让奴才为难。」
好吧,既然他君御邪不要这个孩子,我也不要!做为一个现代人,孩子的父
亲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替他生孩子?
喝就喝!
我端起药碗,手势勺子,舀了勺药,刚要喝入喉,手中却倏然一个颤抖,药
碗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药汁洒了一地。
我这一举动,在君御邪眼里却变成了故意摔碗。
君御邪诧异地看着我,冷冷地道,「你不想喝药直说,不必故意摔碎药碗。」
「君御邪!你去死!」我怒火冲天,随手将手中的勺子砸向君御邪,君御邪
快如闪电般身形一移,勺子摔断在了地上,却没有砸中君御邪。
我没有不肯喝药,药碗真的是不小摔碎的,大概是我之前被人阴,中了迷药,
迷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退去,让我的小手无力地发了个抖,碗就没拿稳了。
我暴怒地大吼,「王公公!再去端个十碗堕胎药来,本宫喝就是!」
「是,皇后娘娘。」王公公刚要转身离开,我想了想,又加了句,「不用十
碗,一碗就够了。」
「是。」
「等等!」君御邪阴郁地出声,「不用了,你退下吧。」
王公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君御邪,最后当然是听皇帝的圣旨,「奴才遵命。」
王公公离开房间时,没忘记顺手把房门关好。
看着君御邪修长的身形,绝色的俊脸,我与君御邪之间,此刻明明只有几步
之遥,却仿若咫尺天涯。
「你为什么不让王公公重新端药来?」不会天真的以为君御邪改变主意,又
相信我了。
「没必要。」他大步走向我,转眼间,清俊颀长的身影已然停在我面前。
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起来,「为什么?」
「朕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朕,亲自动手。」君御邪一脸的森冷。
我感觉到危险,步伐不着痕迹地移向门边。
「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跑不掉的!」
君御邪扣住我的手腕,我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该死,那迷药的
效果还没完全过,我的身体瘫软无力,连半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君御邪一手将我的双腕扣拢,一手扯下自身的腰带,用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
反绑在背后。
我抬眼望着君御邪由黑渐渐转红的邪气双眸,无限恐惧在我心底慢慢滋生。
此时的君御邪一双火红色的眼眸诡异邪气,白皙俊逸的脸庞蕴着一股邪魅掠
夺之气。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他永远是这么诡秘莫测,绝色帅气得宛若不沾俗尘的仙
人,却又邪气十足,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人就是死在他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只能说君御邪帅得太过极品,帅得无可比拟,虽说我喜欢帅哥,可真要我死
在他手里,我才不干,想想靖王穆佐扬那些个超级大帅哥,我还要留着命去操他
们啊。
「你放开我!」我朝君御邪怒吼,试图挣脱绑着我双腕的腰带,奈何绑得太
紧,我的挣扎连一点用都没有。
「萱萱,你太不听话了。」君御邪微微勾起唇角,他大手用力一撕,几把就
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稀巴烂。
原本是我身上华丽的衣服,现在却变成了一堆破布静静躺卧在地上。
「啊。」我尖叫一声,「当今皇帝强奸良家妇女啊。
叫声倏然停止,君御邪一把将我拉入怀,拥紧我,强势地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他的舌头在我的樱桃小嘴里肆意绞缠,他的吻,虽然能给我带来肢体上的舒
畅快,却让我的心灵倍受煎熬!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我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在背后,身躯又被抱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强吻我?你伤害我?我张颖萱又岂是一只温顺的猫?
我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在下一瞬,君御邪吃痛地退开身躯,鲜红的血液从也
弧度优美的唇角缓缓流出,他愤怒地瞪着我,「你竟敢咬朕!」
「啊!」我一脸讶异,「你舌头还没断掉啊?早知道再咬重点了。」
他怒气冲天,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将我一把远远空投仍向大床。
呯!一声,我的身体体狠狠砸到床上,尽管大床很柔软,可这隔空远距离的
抛射,仍让我的骨头差点没被摔散架。
我痛呲牙咧嘴,「君御邪你这个大混蛋!」
君御邪犹如恶魔般走到床沿,捞起我的身子,一把就撕烂了我身上剩下的唯
一蔽体的亵裤,我剧烈挣扎,却犹如鸡蛋碰石头。
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君御邪的对手,在他面前,我只有吃鳖的份。
因为,他太过冷情,太过邪肆,不是个人感情用事的人,他理智得不像个人!
我的反抗体丝毫起不了作用,君御邪将我翻过身,让我趴跪在床上,他一手
如铁钳般握住我的纤腰,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失去了双手的支撑,我的
小脸蛋侧贴在被子上,而我雪嫩的臀部很自然地高高翘起。
君御邪看着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他邪气的眸中欲火上升,眼眸变得更加
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以一手固定我的纤腰,一手解开裤头,露出早已巨大坚硬的昂扬。
他的巨昂太大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我窄小的幽径干涩紧窒,他巨大
的昂扬只进入了我不到三分之一,就将我紧小的幽径插到了底。
我痛得眼泪直流,「痛!好痛!出去。你快滚出去!。」
「滚?」君御邪嘲讽地大笑,「朕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没人敢叫朕滚!你该
死!」
他说着,双手如铁钳般握住我的柳腰,他的劲腰再次一个猛挺,那狂猛的力
道将我深深贯穿,他巨大的昂扬尽数深深刺入我体内。「我紧窒窄小的包容让蹙
起了眉宇,他通红邪气的火眸中闪过一抹怜悯,但很快,恶魔的笑容浮上他的面
颊,他没等我喘一口气,就开始用尽全力在我体内不抽插。
「啊。痛死我了。痛。」我的小手被反绑,小脸贴上床上,纤腰又被他紧紧
掌握着,我雪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私处的柔嫩细缝困难无助地吞纳着巨大坚硬的
男根。
君御邪的呼吸粗喘浓浊,他如神人般站在床沿猛操像只小狗跪趴的我。
他劲腰那强而有力的律动让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窄小的幽径内深深地,又快速
地抽插着,他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娇颤,插得我疼痛不已!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交响,他的男根真的太大太长了,现在从后面被他干
的姿势真的插得好深好深,没有前奏的直接欢爱,幽径内水分不足,我被他插得
好痛好痛!
我泪水不断狂流,困难而又痛苦地哀嚎着,「噢。?邪。我不要了。啊。我
好痛啊。噢噢。痛。」君御邪简直比机器还勇猛,一下一下,插得我痛苦不堪,
双目开始翻白。
我快被他插得痛晕过去了!
痛苦的折磨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勇猛,太痛太痛了,痛到我连想晕,都晕不
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操得痛到全身发麻,小腹却很猛烈的袭上一股剧痛!
一股热流缓缓自我体内流出。
那是血,鲜红的血!
一种挽留不住的失去感蔓延至我全身,恐惧感向我袭来。
我知道,我正在失去的,是我的孩子,我跟君御邪的孩子!
倏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君御邪让王公公不端堕胎药,他说要亲自动手,竟
然是这样亲自让我流失孩子。
无毒不丈夫!为什么?君御邪,你竟然非要伤我这么深!
我明白了,你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教训我不该偷人,这可两个月来,
我没有偷人!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不断涌出,润湿了君御邪巨大的昂扬,君御邪终于停止抽
插的动作,他退出我的身体,看着脸色渗白,神情痛苦的我,他急了,他慌了!
君御邪焦急地大声沉喝,「来人!传太医!」
随着他一声令下,房门立即打开,太医带着药箱,手中拿着一个器皿匆匆走
了进来。
太医居然就在外面!太医手中的器皿必然是装盛我肚子里孩子流掉时的血!
天呐,君御邪早有预谋,非让我掉孩子不可。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
的,可他竟然还找了太医预备器皿,接孩子流掉时的血。
为什么!既然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我孩子的血来干嘛?试用?兴许君御邪是
抱着万分之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若克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能救他,他自然能
治愈蛊毒,若是救不了他,他只当试验一下,又没坏处。
君御邪迅速解开绑住我双手的腰带,我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反手给了他一
巴掌。
啪!很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让走来的太医看得愣了一下、皇帝没皇后甩耳
刮子,而且皇帝衣衫不整,皇后全身赤裸,正在流产,很精彩吧,没见过吧。
君御邪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欲望退去,已然转黑的眼眸中韵满痛苦。
他没介意我甩了他耳光,反而立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包裹住我赤裸的娇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全身不断地抽搐,君御邪紧紧拥着我,焦躁而又
痛苦地道,「萱,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
但观君御邪此刻俊脸惨白,无一丝血色,他全身紧崩,身体微微发抖,他在
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失去我还是失去孩子?
来的太医很面生,我不认识,我艰辛地道,「快。传穆佐扬太医!。邪。孩
子是你的,穆太医。有办法。用你亲骨肉的血。治愈你身上的蛊毒。」
我异常痛苦艰难地说完,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磨人,让人痛不欲生,能证明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是君御邪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孩子逝去时的血肉救君御邪。
或许君御邪知道他的亲骨肉能救他,可是依情形看,他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他的,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态度。他不一定知道孩子的血肉能让他体内的
蛊毒连根拔除。
我告诉他,是要让他知道,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要让他后悔一辈
子!
第092章
刚被太监领来的穆佐扬见到我绝美的笑容,他的脚步停在离我三步远,他漂
亮的黑眸一阵沉醉,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看来咱这又纯又媚的笑容还真眩着了穆大帅哥的眼哈,兴奋ing,咱就喜
欢勾引帅哥,喜欢帅哥为咱着迷时的那份成就感,这代表我有魅力撒。
俗话说,能电倒一个,就能电倒两个,能电到两个,就能迷倒三个,能迷倒
三个,放倒一排不是问题,(当然,我指的是帅哥)。「放倒」一排帅哥,光是
想想,就要激动死人啊。
穆佐扬呆呆地望着我片刻仍未有动静,边上的小太监轻咳一声,出言提醒,
「穆大人,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
穆佐扬回过神,尴尬地朝我见上一礼,「微臣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穆太医不必多礼。」
「谢娘娘。」
我朝旁侧侍候的太监使个眼色,太监会意地退下了,我莲步轻移上前,纤纤
玉手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前划着圈圈,「穆太医真的希望本宫千岁么?」
我的挑逗让穆佐扬喉头紧了紧,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娘娘沉鱼落雁,闭月
羞花,美得无处藏,微臣自然希望娘娘长寿。」
「吖,不错嘛,穆大帅哥居然学会用本宫唱的歌词来赞美本宫了。可惜,长
寿对本宫吸引力不是很大,本宫现在很年轻,只要不被捅一刀,暂时死不了。」
我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瞅着他,「不知穆太医可有长生不老药?」
「呃……这个……」
「怎么样?有吗?」我满脸期待。长生不老啊,多少女人的梦想!
穆佐扬肯定地给了我两个字,「没有。」
我如一只斗败的母鸡,垮下玉肩,「噢。」
「娘娘别丧气,虽然没有长生不老药,但养颜驻容之圣品良多……」
「美容的圣品本宫暂不需要。」我很直白地道,「但是你有就给我多拿点来,
不要白不要。」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绝美的脸庞,淡然一笑,「萱萱要多少,我给多少。」
「呵呵,你不称我皇后啦?这才乖。」我奖赏地抚了抚穆佐扬的头,「你这
有没有假死药?」
「假死药?」穆佐扬不甚明白地挑起眉,「是否是让人服用过后短时间内呈
假死状态,过不久又能清醒的药?」
「聪明!」我兴奋地看着他,「佐扬,你说得出来,是不是证明你有?」
「不错。我这儿是有。」穆佐扬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萱,你要假死药做什
么?」
我淡淡吐出四个字,「换取自由。」
穆佐扬微微一愣,「你是指离开皇宫?」
「是的。」我爽快地点点头。
穆佐扬皱起眉头,「萱,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了……」明明我要自由是为了泡尽天下的众帅哥,可是为了让穆
大帅哥感动一下,我又开始瞎掰了,「我要自由,也是为了你。在我心里的男人
是你,我不想再睡在皇帝君御邪身边,我厌倦了皇宫这座充满黑暗的牢笼。」
「萱萱……」穆佐扬激动得一把抱紧我,「自古多少女子抢破头要入宫伴随
圣驾,以换得无上的荣华,你却为了我放弃荣华富贵,我穆佐扬何德何能,能得
你如此眷恋。」
「荣华富贵对我来说,有如浮云,过眼云烟,让我眷恋的只有你。」狗屁了,
萱萱我爱富贵爱得要死。不过,富贵在宫外同样可以得到,况且我又不会一穷二
白地出去,我可是会带着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金山银山出宫潇洒啊。想想宫外的
世界多宽广,不知还有多少帅哥等着我「操」,光是用想的,我的口水就很不争
气地流了下来。
穆佐扬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光是看着我,就能流口水,我真有
这么大魅力吗?」
「啊?」我一愣,抱歉,刚刚走神了,想到众多帅草身上了,我温柔地笑道,
「佐扬,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为你流口水,是因为你长得太可口,可惜,我
现在在休养身体……」
「萱,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穆佐扬再次搂紧我,「你准备何时假死离宫?」
「越快越好。」我若有所思地道,「明天吧。就明天。」
穆佐扬轻颔首,「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嗯,我会写遗书要求君御邪将我的尸体火化。」
「何谓火化?」
「就是将我的尸体烧成灰烬。」
穆佐扬讶异地挑起眉,「皇宫葬礼守备森严,要李代桃僵,恐怕很难。」
「不难,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已经基本上将过程都想好了。」我淡笑,「我
张颖萱要么不消失,要消失就消个彻底!」
穆佐扬一脸坚定地许下承诺,「萱萱放心,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护
你周全。」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佐扬,皇上他体内的蛊
毒真的完全解了?」
「是的,皇上得蒙自亲身骨血之血肉,配以药煎,他体内的『喋血虫蛊』之
毒已然尽数解除。」
我凝起眉头,「那他的生育能力也会恢复么?」
「会。」穆佐扬补充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与正常人雷同。生育能力
也逐渐恢复了。」
「哦,这下他不用愁祥龙皇朝后继无人了。牺牲儿子的命,换来他自己的命,
他真是个很『好』的父亲。」我淡然嘲讽,「他怎么就不绝子绝孙呢?」
穆佐扬轻叹一声,「萱萱,他中了蛊毒,你能孕有他的子嗣已然是个奇迹,
或许,上天都认为皇上他命不该绝。」
「罢了,他的事,以后再与我无关。」虽然有点舍不得君御邪的帅,可是外
头一堆帅的等着我「干」,一株帅树算什么,我还是喜欢整片帅帅的森林。
我停了下,凑到穆佐扬耳边,继续说道,「先商量偷梁换柱大计……」
我跟穆佐扬小声嘀咕一阵,总算想好了实行我假死的决策。
穆佐扬在宫外帮我安排了一处安全的居住地,以便我出宫后暂避风头。
我早已将我这段时间在皇宫累积的钱财换成了方便携带的银票,夜里,我让
穆佐扬先帮我把银票带出皇宫,放到他给我安排的居住地的一处指定地点。
当然,我很聪明地没有动凤仪宫表面上装饰用的东西,免得贪得无厌,引起
君御邪的怀疑。我人都死了,万一君御邪好奇凤仪宫中装饰用的物品都哪去了,
我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我事先移走的银票,我想君御邪是不太会注意的,就算注意了,查不到
也是白搭。
隔天,我服用了穆佐扬给我的一贴假死药,穆佐扬说服了此药过后,三天之
内没有心跳呼吸,跟死人雷同,哪怕是医术顶尖之人,也很难看出端倪。
我另外又喝了一杯毒酒,但事先我服了毒酒的解药,这杯毒酒对我构不成伤
害,我同时服用假死药,会给人一种中毒而死的假相。
侍候我的桂嬷嬷,我已经事先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银子,让她出宫,回乡养老
了。桂嬷嬷年事已高,不适合再呆在皇宫,让她回乡颐养天年,对她是最好的恩
赐。
凤仪宫内,哭声一片,我静静地躺在卧房中柔软的大床上,神态平静祥和,
「走」得自然。
地上有一只装过毒酒,摔碎了的杯子,桌上平稳地放着一封我的亲笔信,信
中写道:皇上:当您看到这封信时,臣妾已经离开了人世,请不要悲伤,亦不要
难过,这是臣妾自己选择的路,臣妾说过,臣妾要自由。
臣妾过于貌美,请皇上在臣妾离世后,在臣妾的脸上遮上一块面纱,让臣妾
到了下面不再为美貌的事被鬼觊觎,徒增事端。
臣妾天性洒然,不愿意拘泥于一方小小的坟墓,臣妾希望皇上将臣妾的遗体
用火燃烧成灰烬,挥洒在祥龙国广大的土地上,让臣妾永远守护着祥龙皇朝的世
代江山。
臣妾本着一番忠君爱国的苦心,希望皇上您能赦免行云的罪行,让行云恢复
祁王头衔,有道是兄弟如手足,既是手足,又何苦手足相残呢?
最后,臣妾祝皇上兄友弟恭,祝皇上身体安康,也祝行云跟御清这两位小叔
安康长寿。
张颖萱,留字。
之所以在最后一句写上对君家三兄弟的祝福,是因为我不想在我「死」后,
君家三兄弟再为我作无谓的斗争,希望他们长寿,是因为我不想他们中间有哪位
老大想不开自杀。
君氏三兄弟都那么帅,任谁自杀了都忒可惜,我可不想变成罪人撒。
至于靖王跟行云,我不是舍弃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爱我,哪怕我已经香消
玉陨,他们依然会记得我,若他们对我的爱够深,或许会为我守身不娶吧?
哪位老大真的能在我「挂了」后,还能不摸别的妞,我会设法回来见他们的。
如果我「嗝屁」后,他们立即变卦,那么,我也无再见他们的必要,不是么。
我通过一招李代桃僵,再加上穆佐扬的合作,我很顺利地诈死离开了皇宫。
***
在汴京城郊,群山环绕,翠翠悠悠的山林间,有一间外观精美的小木屋隐蔽
于参天古木之中。
这座小木屋依山傍水,简洁舒适,让这里的主人——萱萱我,住得怡然自得。
每天,我除了欣赏风景,就是闭目养神,穆佐扬找了一名老实的山野村妇刘
嫂替我烧饭洗衣,当然,刘嫂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亦不知道我的过去。
我每天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两个多月,想必我这
个皇后「过世」的风波,也该平息了吧。
这两个多月来,我一直都在刘嫂面前蒙着脸,刘嫂善体人意地以为我脸上有
缺陷见不得人,才会以纱巾遮面的。
我长得太美,不蒙面,给刘嫂看到,要是刘嫂到处说,事情可就麻烦了,我
只是为了不引起刘嫂的怀疑,才不以真面目示人,让她以为我丑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山里修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就生龙活虎了,「操」个三个四个帅哥,
是没啥问题了。
每天我都听刘嫂上街买菜回来后,带回来的关于汴京城内发生的事迹,最多
的莫过于皇后「过世」的风波,但她毕竟是小老百姓,道听途说,不尽是实情。
这两个多月来,我只见过穆佐扬一面,就是在我服了假死药后,在这间屋子
醒来之时,但他什么也没说,安顿好我的饮食起居就又匆匆赶回皇宫了,免得引
起别人的怀疑,事情就大条了。
这么久以来,我「死后」皇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无从得知。不过,穆
佐扬就快来看我了,很快,我就会得到我要的信息。
我静静地站在屋前的榕树下,等候着约定好将要到来的穆佐扬。
远远地,我看到一抹清俊绝俗的修长身影大步自蜿蜒的山道上走来,见到我,
他的步伐更快,三步并两步快速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定定地看着榕树下一袭白衣,美若仙子的我,嘎声呢喃,「萱萱……」
我朝他露出一朵甜美的笑容,「佐扬,你来啦,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帅。」
我跟穆佐扬两个月没见,仿佛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们静静地看着彼
此,眸中皆流露出深沉的思念。
穆佐扬欲伸出手拥抱我,却又克制着缩回,「萱萱,你美若天上下凡的谪仙,
让我不敢对你有丝毫亵渎。」
女人的外表美就是吃香啊,我到现在都「搞」了总共七个男人了,当然,七
个太少,这个数字会继续增加下去的。
搞了七个男人还被说成仙女,大家说说,哪位帅哥不爱美女?人不注重外表
是假话。不管我的身体心灵如何,我张颖萱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成了。
我轻轻一笑,「还谈什么亵不亵渎,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么。」
「是,你属于我。」穆佐扬激动地点点头。
我伸出右手,中指朝穆佐扬勾了勾,「com君御清baby!」
穆佐扬不解,「萱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来抱我吧!」
「好。」穆佐扬不再犹豫,他用尽全力拥紧我,力道之重,我都被他抱疼了,
我没有反抗,这代表着穆佐扬真的很想我。
我承受着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上自然
好闻的男性气息,我发现,我真的很想念穆佐扬。
穆佐扬是第一个背过我的男人,他的背很温暖,让我感觉很安心,靠在他怀
里,他的胸膛依旧让我深深地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我知道,穆佐扬这个男人,会倾尽全力保护我。
对两个月没见的情侣来说,单单拥抱是不够的,穆佐扬低下头,寻到我娇艳
欲滴的小嘴,他温柔地吻着我。
他的唇有点凉凉地,吻起来很舒适,他的舌头带着一股魔力,与我的丁香小
舌缱绻交缠,那舒服湿润的感觉让我深深着迷,穆佐扬的眸中升起欲望的光芒,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浓浊,这样下去,激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轻轻挣开他,「佐扬,别这样,先告诉我皇宫内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好
吗?」
「不好!我现在『要』你。我想你。天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穆佐扬再
次将我拥入怀,「萱萱,自从我碰过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在皇宫
时,以为皇上命不久矣,我见鬼地答应你为他守身,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已经
快四个月没碰过你了,再不碰你,我会憋疯的!」
我抬起头,瞅着他,「若我说,我的身体还没休养好呢?你会碰我吗?」
听我这么一说,穆佐扬一脸焦急,他二话不说,执起我的手,以二指扣上我
的手腕,细细为我把脉,尔后,他俊眉舒展,「萱萱,你放心,你的身体现在很
健康,可以承受我的爱抚。若是你没复原,我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丝毫
委屈。」
「佐扬……」我一脸感动地望着他。其实,我两个月没爱爱,也很想得慌。
穆佐扬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我们欢爱完,我会告诉你,你想
知道的一切,好么?」
想知道皇宫的事,不差这一时半会,我点个头,「嗯。」
穆佐扬刚想吻我,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后,他疑惑地问:「刘
嫂哪去了?」
「她进汴京城买菜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们在屋外欢爱一番也无妨。」穆佐扬嘴角勾起
一抹坏笑,他看了看不远处清澈的碧湖,忽尔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轻功一展,抱
着我飞跃到湖边。
我的玉手很自然地勾着穆佐扬的颈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绝色帅颜,他的脸
是那么的白皙俊秀,帅到门。
我双眼放光,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唇角湛出来的口水,心潮因为马上要「干」
到他而波动澎湃。
第093章
穆佐扬是祥龙国第一御医,又帅身材又好,还有一手精湛绝伦的好医术,够
温柔也够体贴,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
仅仅转瞬间,穆佐扬就带我施展轻功「飞」到了离我居住的木屋大约有五十
米距离的湖泊边上。
穆佐扬将我轻轻放下来,让我平躺在湖边柔软的草坪上,以天为被,以地为
床,青山碧水,湖光山色,景色无限优美。
穆佐扬颀长的身躯压上我柔嫩的娇躯,三下五除二,衣服一件一件凌乱地被
丢弃在一旁,我跟穆佐扬很快便赤身裸体。
感受着穆佐扬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怀,我漂亮
的红唇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前印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穆佐扬的大掌握住我胸前饱满浑圆的玉峰,力道不轻不重地捏揉着,丰弹滑
柔的触感让他舒服地轻展眉头,「萱萱,『它们』好美……」
细细感受着自己胸前的浑圆被掌握在穆佐扬温热的大掌里,雪嫩的饱满玉峰
被他不停地搓揉挤捏着,被爱抚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噢……」
似是光捏还爱不够,穆佐扬低首,他性感的唇瓣含住了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
他湿热的舌头在我樱嫩的小点上轻轻舔舐着……
触电般的快感在瞬间袭遍我全身,两个月没被男人舔过,我发现我的身体变
得更敏感了。
「啊……佐扬……好舒服……」我释放出自己的热情,轻轻娇呼着。
穆佐扬的眸中隐隐浮上因欲望而饥渴的血丝,他的舌头不再只是舔弄我乳峰
上的樱嫩小点,改为深深的吮唆,我心底升起一股深沉的渴望,「佐扬……我好
想要!……我要……」
我白净修长的玉腿因隐忍着空虚的渴望而很自然地并拢着,穆佐扬腿间不知
何时早已坚硬的火棒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白嫩的大腿,无法得到的快感让我心痒
难耐。
「萱,我也想要你……可我要忍着……让你无尽畅快……再『爱』你……」
穆佐扬咕哝地说着,继续舔吮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他的大掌顺着我平坦的
小腹,越过我腿间黑色的丛林,停在我腿间的神秘带,他伸出修长的中指,挤入
我早已湿润的腿缝内温柔地戳动……
「啊……」我的咪咪在被他吸吮,私处紧小的幽径又被他修长的手指戳插,
这双重的快感让我舒服难耐地淫叫道,「嗯……噢……好爽……佐扬,你……再
动猛一些……让欲望来得更……强烈吧……」
太久没爱爱,他手指温柔的律动根本就满足不了我。
穆佐扬没有回话,他以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话。他的手指猛然加重力道,
并且加快了戳插的速度。
我娇喘连连,穆佐扬的呼吸更是亦发的沉重。
倏然,穆佐扬以双膝顶开我的大腿,他跪趴在我的双腿间,细细地凝视着我
私处柔嫩的花瓣。
「萱……你虽然失去过宝宝……可你的酥胸依然坚挺饱满,你的『那儿』依
旧是那么粉嫩,那么绝美……」穆佐扬低哑地赞叹着。
我的私处大赤赤地被他观赏,我羞涩难当,欲夹紧双腿,奈何他置身于我腿
间,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羞涩的红潮袭满我全身,让我一身雪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更加地可口
诱人。
「佐扬……别看……」我娇羞地用小手捂住私处,穆佐扬轻轻掰开我的手指,
他的唇毫无预警地吻上我私处的花瓣,他的舌尖寻到我花瓣间最最敏感的小花核
轻轻舔吮着……
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全身忍不住轻颤,「太舒服了……佐扬……我
要你……」
「萱萱……再等等……我要彻底地爱抚你……」穆佐扬的眼中欲火早已烧得
怒炽,他伸出灵活的舌头挤入我紧小的幽径间深深舔、吮、吸、唆……
「啊……噢……佐扬……我受不了了……」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太爽太空
虚了,我急需最原始的填满!
幽径内阵阵芬芳的透明密液缓缓溢出,穆佐扬舌头舔着密液,尽数吞入腹中,
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我的身体被他舔弄得舒服无比,我心的潮,亦荡起了滚滚波涛,为了穆佐扬
而剧烈跳动。
其实,从第一眼见到穆佐扬起,我的心底至始至终都给他留了一处位置,他
真的让我很心动。
被穆佐扬舔得太爽,我娇呼一声,「不行了,我太爽了!……」我猛一把推
开穆佐扬,在穆佐扬诧异的目光下,我将他压倒在地,玉手不停地在他结实白净
的肌肤上游走,我的唇轻轻含住他性感的喉结,感觉着他饥渴地吞着口水,那种
想将他逼疯的欲望越来越强。
穆佐扬浓重地喘息着,「萱萱,我快爆炸了,你快给我……」
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带领着我的小手触摸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根,那硕
大无比的烫热饱胀吓得我缩回小手。
我有些惊惧地呢喃着,「佐扬……太大了,你怎么会这么大……」
「萱萱,我想你想的……我要你……」
「天啊,我还真怕你爆炸,不过,你再忍忍,我要好好吻『它』,我有好好
爱『它』的权利。」
我的红唇从他平坦的胸前一路下移,舔过他性感的小腹,我的玉手握住他巨
大到已然青筋暴跳的饱胀男根,红唇轻启,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入嘴里,不断舔
吸……
「唔……好畅快……」穆佐扬眉头轻皱,发出难耐的呻吟,我感觉他的男根
在我嘴里变得更加巨大了,我的小嘴几乎含不住,我困难地吸吮着他的巨大的炙
热。
「噢……萱萱,真的不行了……极限了……快,给我……」穆佐扬满眼欲望
的通红血丝,我忍住强烈的渴望,依旧卖力地吸唆着他的男根。
倏然,穆佐扬坐起身,换成将我压在身下,他结实的双腿强势在顶开我的玉
腿,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巨大的几近爆炸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他劲腰一个猛
挺,他巨大硕胀的男根狠狠插入我体内。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的一挺,他的男根深深将我贯穿了,可我窄小的幽径竟然
含不尽他硕大的男根。
「啊!痛!」我皱起眉头,太久没爱爱,我娇嫩的幽径一时无法适应他的巨
大,再加上穆佐扬的男根实在太大太长了,我无法承受。
「天呐!萱萱,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眉头紧凝,「你『那儿』
天生就比别的女人小,咬得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我要动了……」
穆佐扬因过于隐忍欲望,他修长的身躯上汗水直流,他在说话间又是一个力
挺,这回,他巨大的男根毫无保留地插入我紧小湿滑的幽径内,与我深深结合,
融为一体。
我又痛又舒服地浪叫,「嗯……噢……」
「萱萱,你的滋味如此甜美,难怪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难怪我潜意识里
只愿意碰你……」穆佐扬开始强猛的律动,他巨大火热的男根在我紧窒窄小的幽
径内不断勇猛地进出抽插着……
不适的感觉很快退去,无法言喻的舒畅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紧随而来,我几乎
被淹没在激烈的快感里。
「啊……佐扬……嗯……啊……」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的肩膀,我的
玉腿无力地摊得很开,任穆佐扬狠狠地插我,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耸动,浑圆饱
满的酥脸轻颤不已。
「萱……我要爱死你……哦……萱……」穆佐扬低嘎地粗喘着。
我娇喘吟哦,穆佐扬呼吸浓浊,不停低喘,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一场最
原始的男欢女爱狂猛进行……
跟穆佐扬的缠绵不下于三个小时,搞了两次,两次过后,我跟穆佐扬双双满
足地瘫睡在草地上,静静仰望着万里晴空。
休息须臾,我跟穆佐扬穿好衣衫,免得待会刘嫂买菜回来,看见我们赤身裸
体的,那可就丢人了。
青山白云,碧水湖畔,我一袭白衣飘扬,长发飘飘,穆佐扬清俊的身影站在
我身侧,丝毫看不出刚才我们才经过了两场「大战」。
优美如画的山水间,我与穆佐扬俊男美女郦影成双,形成一副绝美的图画。
我定定地看着穆佐扬帅气的脸庞,「佐扬,告诉我,那天,我假死后,皇宫
发生了什么事?」
穆佐扬微点个头,将两个多月前,我服药假死后发生的事娓娓道来,「萱,
其实皇上一直都很关心你。那天,皇上传唤我到御书房,询问我关于你身体状况,
下令让我开些最好的补品药方为你调理身子……」
两个月前
御书房内,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抬首问单膝跪在厅中的穆佐扬,
「穆太医,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如何?」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已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即可。」
「那就好。」君御邪微点个头,「你多开些补品药方送到凤仪宫,为皇后进
补身子,记住,要最好的。」
穆佐扬恭敬地应声,「是,皇上。」
突然,门外凤仪宫的小太监匆匆赶到御书房门口,对着侍候皇帝君御邪的王
公公低语几声,王公公大惊,跌跌撞撞地走过御书房大厅内,颤抖地跪在地,
「启禀皇上,凤仪宫的奴才来报,皇后辞世。」
君御邪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见君御邪反应激烈,王公公吓得牙齿打架,颤抖地将话说完,「回皇上,皇
后娘娘……饮……饮毒酒自……自尽……」
君御邪脸色煞白,骤睁的眼眸中尽是深深的恐惧!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快
速赶往凤仪宫,穆佐扬也自然随后跟上。
还没入凤仪宫,就听到凤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哭成一片,或许是怕皇帝怪罪
他们照顾皇后我不周,以至我这个皇后自杀都没人警觉,总之每个人的表情都犹
如世界末日。
凤仪宫我的卧房内,两旁整齐地跪着两长排不断哭泣抽噎的宫女太监。
君御邪颀长的身影飘然停在床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我静静躺着的「尸
体」,他以二指伸至我的鼻下,试探我的鼻息,发现毫无生息后,他疯狂地大吼,
「太医呢?太医死哪去了!」
「臣在。」穆佐扬走至床边,为我仔细检查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皇后
娘娘她身中剧毒,已经『去了』。请皇上节哀。」
君御邪激动地大吼,「不!不可能!皇后要伴朕一生,她不会死!她不会死
的!」
君御邪又指着边上赶来的另几名御医,「快,救朕的皇后!救不了,你们统
统给皇后陪葬!」
君御邪漆黑邪气的双眸因太过激动的情绪而迅速转变成通红的色泽。
皇帝的眼睛居然变成了红色!
所有在场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瑟瑟发抖,在内心猜测着皇帝眼睛变红的原由,
只有穆佐扬见怪不怪。
另几名御医颤颤抖抖地一一查看过我的「遗体」后,皆无力地摇了摇头,所
有的御医,连同穆佐扬在内,全部跪在我的床前,「臣等无能,请皇上节哀!」
「不!萱萱不会死的!朕不信!」君御邪愤怒地看着这帮无能为力的太医,
「朕养你们干什么!连朕的皇后都治不好,来人啊!将这帮没用的御医统统拖下
去砍了!」
「是,皇上。」大批禁卫军立即要上前执行命令,太医们的臂膀纷纷被禁卫
军扣押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医们吓得各个脸色发白,只有穆佐扬很
争气地没有求饶。
此时,原来侍候过我太监小顺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君御邪磕头,
「皇上开恩呐,皇后娘娘断气的前一刻,奴才就在身边,娘娘说她死后,希望皇
上不要为她造任何杀孽,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君御邪颓然地垮下肩,无力地挥挥大手,「罢了,既然皇后不愿怪你们,朕
怪你们何用。把太医们都放了吧。」
「是,皇上。」执行命令的禁卫军放开太医们,恭敬地退了出去。
「皇上,这是娘娘生前写下的遗书……」小顺子脸色发白地再次开口,他将
我事先写好的遗书颤抖地递到君御邪面前。
君御邪轻颤着打开信笺,看着我「生前」写好的亲笔「遗书」,清澈如清泉
的泪水自他火红的眸中缓缓溢出,他没有丝毫的抽泣,只有泪无声地流。
所有人都震惊了,向来邪魅尊贵的皇帝居然流眼泪,三年多了,据闻皇帝君
御邪被祁王篡位时打残毒哑都没哼过一声,现在皇帝居然流眼泪,并且是当众流
泪!
只要没瞎的人都看得出,皇帝深爱着皇后。
如此说来,皇帝的眼眸变成红色也是因为皇后过世,皇帝悲伤过度,痛彻心
扉而痛红的,众人不知道君御邪中过「喋血虫蛊」之毒,只能如斯猜想。
至于君御邪的眼睛变红的情况,虽然他体内的蛊毒已经根除,但由于他近年
来服的药过多,药人的体质已定,当他过于激动或者说虚火上升之时,眼睛会由
黑转红,一生都改变不了。
一袭宝蓝色长衫的靖王君御清直直闯入凤仪宫,守门的太监拦都拦不住,只
来得及长长通报一声,「靖王爷驾到……」
所有的宫女太监本来就跪在地上哭,太医们见靖王到来,亦跪回地上。
君御清见此境况,一脸惨白地走到床沿,不敢置信地道,「萱萱……她……
去了?」
皇帝君御邪悲伤过度,已然无心注意靖王直呼我的名字,而没称我为皇后,
君御邪麻木地点点头。
「不,你骗我……」靖王君御清轻轻抚摸着我冰冷的脸蛋,我身上冰冷的温
度让君御清难过地摇了摇头,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冰凉的娇躯,「不!不会的……
萱,你不会死……你醒醒……」
晶莹的泪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在我毫无血色的惨白娇颜上,这是靖王君御清
悲痛欲绝的泪水,可我冰冷的身体,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君御清的泪,静悄悄的,他的语气没有哽咽,只有无尽的悲痛,「萱,通传
的太监说你是自杀的,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本王……不,我在你面前不自
称本王,我不信……即使你要走,也要让我陪着你……」
「够了!她是你嫂子!」君御邪大怒,倏然又想起我「遗书」中让他们兄弟
和睦的话,他强忍下怒气。
君御清蓦地站起身,狂怒,「哼!嫂子?你既然是她丈夫!你就是这么保护
她的!」
「萱萱不希望朕与你怒目相对,朕不是怕你,朕不愿违背萱萱的遗愿。」君
御邪将手中,我写的「遗书」递到靖王君御清手上。
君御清接过,泪眼模糊在看完,双拳紧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跳,仰天长啸,
「啊……」君御清的吼声悲痛欲绝,凄楚哀痛,深深回响在整个皇宫。
没人注意,皇帝君御邪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自他指缝间缓
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第094章
皇帝君御邪悲凄痛楚的神情,根本不下于靖王!
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跟靖王都深深爱着当今皇后,可惜皇后红颜
薄命。
再后来,皇帝下令,所有人不得将靖王激烈的反应传出去,免得靖王爱上皇
后的事传出去后,被天下人非议,三天后的黄道吉日,按照皇后生前的「遗愿」
将皇后的尸体火化。
皇后「停尸」的这三天,皇帝与靖王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不眠不休地守在
皇后我的「尸体」旁,静静地陪着已经「逝去」的我。
靖王的眼泪,这三天来几乎没有停过,他的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他原本
俊秀的脸庞异常消瘦,他的嗓音早已沙嘎地说不出话,却仍在低低地呢喃,「萱
萱……我的萱萱……」
君御邪虽然泪不再流,可他通红的眼眸从来没有转变成黑色,这证明,他一
直处在异常悲痛的状态,他时不时痛苦地低吟着,「萱,朕该死……朕错了……
朕真的错了……朕不该伤害你……直到彻底失去你,朕才明白,朕爱你!朕对你
的爱,胜过江山,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朕不要后宫佳丽三千,朕宁愿与你归隐山
野,做对神仙眷侣……」
每当皇帝君御邪对着我的「尸体」说出这番话,靖王君御清就会狠狠揍皇帝
一拳,「你没有资格对萱萱说这番话!她生前你没好好照顾她,不用你在她死后
假慈悲!萱萱她是我的!」
君御邪没有还手,「三弟,萱萱选择永远地离开,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愿意
属于任何人……为什么曾经她如此真心待朕,朕要如此伤她……朕后悔……好后
悔!朕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哈哈哈……张颖萱,你走得何其潇洒,甚至没跟本王打个招呼!」君御清
一脸深沉的痛,「为什么要留下遗书让本王跟逼死你的皇兄和睦相处!为什么你
希望本王长寿!你可知本王多想追随你而去吗?可本王要听你的话……本王从来
不会拒绝你的心愿……」
皇帝君御邪跟靖王君御清这两个暴帅的男人为了我的「逝去」而形骨消瘦,
悲痛难当,他们就这样不吃不睡地守着我的「尸体」三天。
(呃……要是他们晓得我没死,会怎么样?会不会高兴得砍了我啊?)
三天后,我的「尸体」被火化的那天,我的「尸体」先被漂漂亮亮地打扮一
番,穿着华丽的准皇后袍,放在事先为我准备好的灵堂内供大臣们祭拜瞻仰仪容。
灵堂中央放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台,台子高约一米二,台上覆盖着华美的红布,
红布蔓延至地平线,将整个台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使这张又大又长的方台看起来
异常华贵漂亮。
在方台铺着红布的桌面上,无数鲜艳的各色花朵围着我的「尸体」,我静静
地躺在鲜花中央,美丽得就像天国的公主。
对我寸步不离的君御邪与君御清二人,按礼俗,他们要沐浴净身,换一身干
净的衣服为我送行。
在他们更衣沐浴期间,穆佐扬趁着这个空档,支开了守灵的下人,他掀开我
躺着的方桌下方的红布,这张方桌虽然四支撑脚是圆木柱,可是紧贴我睡着的平
面那一层却内有千秋,台桌平面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厚度,这是一道特别制作的暗
格。
穆佐扬打开暗格,将里头一具事先藏好的,身材与我雷同,衣着打扮与我一
模一样的女尸跟我对换调包。
女尸的脸上带着一块精致的假面皮,她被易容成我的样子,并且蒙着面,这
个要求是我在遗书里写的,遗书上说是怕到了下面,因为长得美被鬼纠缠。
实际上是因为我怕君御邪认出这具尸体不是我,以防万一,故意蒙上浅薄的
面纱。这样,易容成我的这具女尸容貌若隐若现,又长得跟我一样,就不至于被
认出来了。
就这样,假死的我躺在隐蔽的暗格里,那具真的女尸被搬在了桌面上。
穆佐扬再放下长及地平线的红色台桌布,神不知,鬼不觉,萱萱我的「尸体」
被调了包。
后来,当被穆佐扬支开的下人回来时,穆佐扬装作若无其事的上香祭拜我。
当君御邪与君御清沐浴更衣完,前来为我送行时,他们因为太过悲痛,我的
「尸体」还没被搬出来时,在凤仪宫又被他们摸了个够,确定过是我本人,他们
想不到我会被穆佐扬临时地来个「李代桃僵」,是以「李代桃僵」的事,没有穿
帮。
过了一会,当到了我被火化的吉时,那具台面上的女尸就被放进质地最好的
棺材,由几名太监抬到空旷的地方,那地方备好了一大堆叠成方形的木柴,我的
棺材放于木柴上,在万众瞩目下,在君御邪与君御清和众大臣的目光下,柴火被
点燃,装着那具女尸的棺材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成为灰烬。
就这样,很顺利的,那具穆佐扬事先找来的女尸就代替我被火化,骨灰挥洒
在大地上。
那具女尸是一个犯了死刑的女囚犯,在我要被火化的清晨执行了死刑,尸体
被穆佐扬弄来代替我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我」的葬礼结束时,君御邪下圣旨恢复了祁王君御祁(也就是行云)的
王爷头衔,不予追究行云的篡位之罪。
虽然君御邪的做法引起了众多大臣的不满,说皇帝不应该纵容逆贼,却也有
部分大臣认为皇帝宽宏大量,乃千古圣君。
而那张放着我「尸体」,不,应该说是放着呈假死状态的我的方形台桌,被
穆佐扬安排的人抬了下去。
夜深人静时,穆佐扬就悄悄将我送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汴京城郊的山间的小
木屋。后来,我就在这间依山傍水的小木屋内休养了两个多月。
当穆佐扬淡淡地将这些事向我诉说完时,我听得眼泪汪汪。
穆佐扬看着我梨花带泪的小脸,他心疼地拭去我脸上的泪,「萱,这两个月
来,祁王爷君御祁已经回了祁王府。祁王、靖王、日日借酒浇愁。皇上他为了你
废了后宫,立下诏书,只要皇上他在位的一天,祥龙国的皇后就只有你一人。我
记得,在你被火化的那天,大火熊熊燃烧,靖王君御清悲痛得几次要冲入涛天火
海,随行的太监拉都拉不住。后来,若非皇上一掌将靖王爷打晕,靖王爷已然随
那具女尸被烧成灰烬。当时的皇上虽然拉住了靖王,可他自己却连站都站不稳,
颤微微地让太监王公公扶着……」
「够了!我不想再听。」我哽咽着道,「或许,我的做法很自私,可是君御
邪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死后,才能对我那么好?至于祁王跟靖王,我在名义上只是
他们的嫂子。」
若我没假死,行云的祁王头衔恢复不了,皇帝只会加速灭了祁王跟靖王。
祁王跟靖王,是我对不起他们,可是我若顶着他们嫂子的皇后身份,我跟他
们永远也没有未来。
况且,人心会变,有几段爱情经得起永恒的考验?
我张颖萱在皇帝跟靖王眼里是才貌兼备的美人。帅哥都喜欢美女,要是我不
会背古人的那些诗,甚至没有过人的美貌,他们还会爱我吗?这就不一定了。
包括穆佐扬在内,如果我无才无貌,不见得有帅哥会爱上我。
而我所谓的那些才华,多数都是剽窃那些已经作古了的前辈的诗。
关于我偷「诗」的事,我想,只要我在古代一天,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萱萱,皇上,祁王,靖王,他们三人都深深地爱着你。」穆佐扬深情地看
着我,「我,也是。我爱你,哪怕为你牺牲自己的命,我也甘愿!」
「那,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放我离开,让我去游历四方,」泡
尽帅哥,我淡淡看着他,「你愿意吗?」
穆佐扬修长的身体一僵,长叹一声,「萱萱,你厌倦了皇宫,我便助你脱离
皇宫那座牢笼。你若想游历四方,我亦不会阻拦你。我对你的爱,不是禁锢,我
只要你幸福。我愿意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是,你要记得,累了倦了,要回到
我身边。要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好吗?」
穆佐扬这番深情的话几乎打破我继续泡仔的激情,可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心
软,一心软,一大片帅帅的森林就飞了,张颖萱,你别心软!
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地点点头,「佐扬,谢谢你。」
穆佐扬帮助我假死脱身,虽然我们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是若是中间稍稍
出点偏差,我跟他都要掉脑袋,能这么无私的帮助我,我知道穆佐扬对我的爱,
真的很深。
「萱萱,对我,你永远不要说谢谢,我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穆佐扬温柔地
将我拥入怀中。
我轻轻回抱着他,从他怀中抬起头,「佐扬,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留在
皇帝君御邪身边四年,才能还清他对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三年零二个月已过,
十个月后,当你还清了恩情,我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嗯。」穆佐扬激动地颔首,「介时,我们一起逍遥江湖,做对神仙眷侣。」
呃……这个,貌似我回来找你的时候,我同样会回来看御清,祁王,跟皇帝。
前提是,他们还对我深情。如果我真的太想他们了,也许我会提前来看他们的。
如果他们不爱我了,或者说另外有了别的女人,我想,终此一生,我都不愿
意再见到他们。
我不想对穆佐扬许下承诺,君家三兄弟,讲句良心话,我都爱,这么多喜欢
我跟我喜欢的帅哥,我真的不愿意挑其中一个。
可他们对我的独占欲却是如此的强,只能说,以后的事,走一步,是一步吧。
也可能十个月之后,我又莫名其妙穿回了现代也难说。
我没有出声,鼻子痒了,我靠在穆佐扬怀里轻轻摩擦了下鼻子,穆佐扬却当
我是点头默认,他激动得将我抱得更紧,「萱萱,我等着你。」
我淡然一笑,「好。到时我会回来的。」
穆佐扬欣慰地笑笑,尔后又凝起眉,「萱,不知你想先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我还是喜欢人多地方繁华的地方,祥龙国除
了首都汴京城,哪个城市最大最繁荣?」
本来,我想离开祥龙国的,可是,我的银票全是祥龙国的,貌似祥龙国的银
票只限在祥龙国境内使用。
当然黄澄澄的金子跟白花花的银子一类值钱的宝物到哪都可以用。可我将我
所拥有的金银财宝全都换成银票了。到了别的国家,我还得当个穷光蛋,要是把
银票又换回黄金,用马车拉也有几大车,不被别人抢光才怪。还是乖乖呆在祥龙
国吧。
「除了汴京城,最繁荣的莫过于麟洲城,麟洲离汴京,走陆路约莫十二天的
路程。若走水路,十天就够了。」穆佐扬一脸的不放心,「萱,你一个女孩子家,
只身在外,恐怕不是很方便,要不,我派两个人随侍保护你?」
「不用了。」我淡笑,「太后身边的太监小三子是个高手,你知道吧?我跟
小三子打了个平手。换言之,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真让穆佐扬派两个人保护我,那可就麻烦了,处处有人跟着,我要泡仔就不
方便了,又或者,我泡仔被穆佐扬派来护我的人发现了,跟穆佐扬打小报告,我
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一个人多自在,用不着几只跟屁虫。
「这事我有所耳闻。想到到萱萱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有如此好的身手。」穆
佐扬眸中闪着赞赏光芒。
「很多事,不能光看外表,像你,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但有一手精湛
的医术,你刚刚抱着我『飞』过来,似乎武功也不弱。」我一脸崇拜地看着穆佐
扬,「我羡慕轻功,能飞檐走壁,多好。」
穆佐扬想也没想,直接说道:「萱,我教你武功跟轻功。」
「真的?你有没有时间?」我一脸的高兴。曾经靖王君御清也说过要教我武
功,可惜,当时我深居皇宫,我跟靖王连见个面都难,靖王根本就没有机会教我
习武。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当然真的,你高兴就成了。至于时间上,我最多只
能三天出现一次,而且是在夜间,出现的时间最多不能超过两个时辰,不然,我
离宫太久,会引起人怀疑。一切,只能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好。」我点点头。古人会武功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武功好差的区别很大。
古代的这些老古董都能会武功,我一定也能行。
「萱,学武很苦的。你要想好,能撑住吗?」穆佐扬的眼中闪着担忧。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佐扬,你认为我能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成平手,
我这一身武艺又是怎么来的?」
「我明白了。」穆佐扬轻颔首,继续道,「那么就从现在起,我先教你内功
与凝气吐纳之法。」
我神色一敛,变得认真,「好的。」
至穆佐扬教我武功那天起,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我已经能跃起四尺的高度,
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我是个可造之才。
穆佐扬每三天,一到夜里,就会出现四个时辰,在这时间里,他都会倾尽全
力地认真教我。而我,很争气,在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会努力练习他教我的每一
句口诀,每一个动作。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经过一番不懈努力,我已然能畅快地在枝头飞了。换句
话来说,我用了两个月时间,习得了一身好轻功。
我白衣飘然,足尖轻快地点过一排排树梢,翩翩降落,姿态美如误落凡间的
仙子,看得穆佐扬一阵目瞪口呆。
「萱萱,你天姿聪颖,天赋极高,真不敢想像才两个月,你的轻功居然学得
如此之好。」穆佐扬讶异地轻叹,「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轻功造诣,我当年用了
两年时间,你却才用了两个月。」
「呵呵,我本身就有武学底子,对打架比较在行。」我笑笑道,「或许我习
武的天份高,可是,每人特长不同,你的医术方面,天份不是照样很高么。」
「可是我的萱萱,就是个奇才。」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萱萱,若你想学
医,我愿教你。」
「不用了。」我径自摆摆手,「习医要看一大堆书,我现在不想学。」我满
脑子只想着怎么泡帅哥。
「若哪天你想学,我随时奉教。」穆佐扬怜悯地摸摸我的头。「对于我心爱
的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呵护,给尽你一切,我所能给的。」
「佐扬……」我内心深深地被他触动,「你是个傻男人。」
「我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还是那句话,对你,我心甘情愿。」穆佐扬紧
紧地抱着我,涩涩地道,「萱萱,你要走了对吗?」
我身体一僵,「被你看出来了。」
「我的心绪无时无刻都放在你身上,岂能不发现。」
我沉默不语。
因为习武,我原本要泡帅哥的计划被耽搁了两个月,虽然这两个月中,我跟
穆佐扬时常有「爱爱」,可是,那种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却深深牵动着我的心。
我来古代后没几天就进了皇宫,一直呆在宫内,好不容易诈死出宫了,又呆
在这深山老林四个月,我都快闷得发霉了。
我必须到外面的世界瞧上一瞧,不然枉费了老天给我的穿越机会。
虽然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得不怎么样,但我学得了一身好轻功,再加上
我本来就是现代跆拳道跟柔道的高手,自保根本没什么问题。
我不舍地望着穆佐扬,「佐扬,我已经让刘嫂帮我准备好了包袱,准备前往
麟洲城。」
「萱,能以习武之名让你多留两个月,我知足了。只要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就
行。」穆佐扬装着潇洒的笑笑。
我知道他很舍不得我。我用力地回抱着他,「放心,我会记得的,现在还剩
下八个月,最晚,八个月后我会来找你。」也会去找君氏兄弟。
穆佐扬点点头,他的眼里蓄着隐隐的湿意,泛着浓浓的不舍。
我的心蓦地一疼,真的想就这么留下来,可是,我不能。
虽说穆佐扬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却填不满我的心房,他这株帅树吊不
死我。我及目望去,青山环绕,郁郁葱葱,我张颖萱要的,是整个「森林」!
走的时候,我没有让穆佐扬送我,我怕离别时的伤感,更怕舍不得他而就此
留下。
我女扮男装,手执一把折扇,怀揣巨额银票,带着一个简单的包袱,租了辆
豪华的马车,前往我此行的目的地——麟洲城。
我去那的理由不止因为麟洲城的繁荣仅亚于汴京,更主要的是,地方大了,
帅哥也多。
我租的这辆马车,车厢内很大,里面有舒适的卧榻,亦有张小桌子,桌子放
着可口的美食。
不论是从外观还是内观,这辆马车都是有钱人才坐得起,容易引起贼人的觊
觎,不过,我让赶马车的车夫走官道,道路宽敞平坦,不颠簸,也不容易遇着强
盗一类的。
我舒服地斜躺在马车内的睡榻上,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风景,两面山峦层
叠,景色优美,大路两旁时不时经过几家客栈,由于是官道,不止道路两旁的客
栈多,连过往的马车也挺多。
我让马车夫白天慢悠悠赶路,晚上就找客栈住宿,并且住的是客栈里最豪华
的厢房。这样赶路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疲惫,就连马车夫都说我简直是在度假。
呵呵,萱萱我就是喜欢过好日子,有条件的话,何必委屈自己呢。
以平常的速度十二天就能到麟洲的路程,我时不时让马车夫停下,观赏风景,
走走停停,硬是龟速地花了十八天。
还没进城,就听到城内鼎沸的人潮声,我兴奋地带着包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看着城楼上方那三个气势豪迈的石雕大字「麟洲城」。
我付给了马车夫双倍的包车钱,马车夫当即就走了,人家要养家糊口,去拉
别的顾客,可不像萱萱我这么悠闲。
我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跟着进城的人潮缓缓走进麟洲城大门。
守城门的卫兵却突然拦住我,对我不停地上下打量,眼中闪着惊艳,「你是
干嘛的?」
我笑道,「来泡帅哥,哦不,是来泡妞的。」
我这么一说,其他几名守城卫兵连同边上正要进城的老百姓都哄然大笑。
要知道,萱萱我现在可是一袭帅气的男装打扮,当然要说是泡妞了。呵呵。
「看你小子长得人模人样,读过书没?」守卫又开始发问了。
看着其他进城的人潮,守卫都没盘问,单单问我,八成因为我长得太好看,
他们无聊,朝我找乐子。
谁让萱萱我穿着男装就是一潇洒的公子哥呢。
我微微压低嗓音,声音显得略微低沉,却又带着好听的磁性,「官爷说笑了,
小弟何止读过书,简直是才高八斗。」
「你小子可真会自夸。」其中一名守城卫兵随手指着城门上方那硕大的麟洲
城三个大字笑道,「你能马上作首诗,并且包含这麟洲城之名,我们哥几个就服
了你小子。」
「是啊是啊。」其他几名卫兵随口附和着,但他们认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些好事的人看这些官兵故意为难我,都驻足看热闹。
我望了眼那巍峨的城墙,眼眸转了转,摇开折扇,潇洒一笑,淡淡吟道:初
望麟洲城,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鎏,坐断东南战已休。
天下才子谁钞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哗!四周喧哗一片,都在赞叹我的好才华,我不在意地笑笑,在那几名官兵
佩服的目光中大步走入麟洲城。
倏然,我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嘴角含笑,蓦然回首,笑容却
僵在了脸上。
第095章逍遥任清风
汗死!我居然看到了风挽尘!挽尘不是挂了么?该不会是大白天见鬼了把?
我双手揉揉眼睛,再仔细瞧,是挽尘没错。
风挽尘坐在一匹高大雪白的骏马上,英气勃勃。他一袭华丽的白色锦衣,腰
间系着洁白绣金丝的腰带,在腰间正中央的位置镶扣着一枚漂亮的圆形扁薄翠色
玉石,一身搭配得当的衣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姿勃发。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束起,在后脑勺处绕出一个小髻,白洁的发带系在发髻上,
风轻轻吹着,发带微微飘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怡人。
他的五官依然是那么白皙俊秀,绝色帅气,却又不失那股令人我见犹怜的风
韵,只是他现在坐在高大的骏马上,又为他增添了几许威风凛凛。
哇塞!帅啊,暴帅啊,帅得流油,哦不,说错了,是帅得发亮,我以为他早
嗝屁了,想不到几个月没见,我的老情人风挽尘不但没挂,反而更帅了。
我口水忍不住如清泉般狂肆滑落,干!好想操他!
我与他大概隔了二十米远的距离,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视线在空中与我交
汇。
他的目光很灼热,是那种饱含兴味的眼神,很陌生,带着深深的惊艳。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惊于我俊美的相貌。要知道萱萱我现在虽然穿着男装,我
的男装装扮绝对是个帅到门的公子哥。
对于风挽尘陌生的眼神,我没细想,光风挽尘没死的事,就足以让我兴奋异
常了。
我一把抹掉嘴角的口水,一脸的欣喜地小跑到他马前,抬手捉住他牵着驭马
缰绳的大掌,颤抖地道,「挽尘,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哽咽,心态异常的激动。
『风挽尘』却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他抽回手,一脸冷凝,「兄台,请自
重。」
我失望地收回小手,「挽尘,你说什么?你认不出我了么?我是萱萱!」
「轩轩?可是取字『如轾如轩』?」风挽尘挑起眉头,似乎是在记忆中搜寻
者有没有我这号人物,最终,他无奈地轻摇了下头,拱手一揖,「在下楚流怀,
与兄台素未谋面,兄台是否将在下误认为哪位故人?」
我愣愣地看着『风挽尘』,挽尘他居然不认得我,还说他叫楚流怀?连我名
字中的『萱』字都给他错理解成『轩』,搞什么飞机啊?
如果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行为,还可以理解,因为『萱』与『轩』同音,这
个『萱』字通常是女人会取的名字,这个『轩』字一般男人才会取的字。
我细细盯着『风挽尘』眸光,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我熟悉的那股感觉,有的是
遥远陌生的距离。
难道眼前这个酷似风挽尘的男人真的叫楚流怀,是我认错人了吗?
可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风挽尘不至于是这个楚流怀的双胞胎兄弟吧?兄弟也
该是同姓才对。
想到此,我淡淡地问,「不知道楚兄可有相貌与你相似的兄弟?」
楚流怀不解地看着我,随即否认,「没有。」
不,他一定是风挽尘没错。搞不好,风挽尘因为什么状况失忆了。
我跟风挽尘爱爱时,发现他的胸前有颗小痣,我只要把楚流怀的衣服扒掉,
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风挽尘了。
呵呵,貌似我很异想天开,对楚流怀来说,我只是个不认得的陌生人,而且
我现在穿着男装,他以为我是男的,又在大街上,看楚流怀身后跟着几十名侍卫
模样的属下,并且都骑在高高的骏马上,楚流怀的身份肯定不低,会让我当街扒
衣服才怪。
所以只好粘着他进房间扒衣服喽。当然,这要有恰当的时机。
见我又开始发愣,楚流怀淡然地道,「从刚刚兄台所作的诗中可意出兄台姓
张,又得兄台告知姓名。兄台是叫张轩么?」
我本来想说不是,可全翔龙国的人都知道『已故』的皇后名叫张颖萱,我要
是把我的名字说出来,以我的才华在麟洲城搞不好很快就会出名,届时会引来不
必要的麻烦,还是就让他误以为我叫张轩好了。
我轻颔首,「正是。」
楚流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适才张兄随口所作的诗大义凛然,又不失风流
尔雅,可见张兄是位风流才子。只可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张兄愿意,可来
麟洲城内最大的朝暮客栈找在下,届时在下一定与张兄开怀畅饮。」
「这样啊,好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要查清你是不是挽尘,不去才怪。
「即使如此,在下先告辞了。」楚流怀对我抱手一揖,骑着骏马潇洒地远去。
看着楚流怀坐在骏马上渐行渐远的绝色背影,我第一次注意到,男人骑在马
上是那么帅,尤其是帅得过火的男人更是酷得没天理,害我都花痴地跟着小跑了
好几步。
人家骑马,我走路,我当然没人家速度快了,我又不打算使轻功追上去,那
样掉面子,多不好。
直到看不到风挽尘,哦不,他不承认他是风挽尘,我应该称他为楚流怀才是,
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见了,我才缓缓回过神,却发现四周不仅我一个人在发花痴。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N名古代女人,有老的,有少的,都对楚流怀纷纷侧目,
凡是楚流怀经过之处,皆引起女人驻足观看。
靠死,管你是楚流怀还是风挽尘呢,反正你这么帅,注定是萱萱我的囊中物,
这么帅的帅哥,我是不会便宜别的女人的。
朝暮客栈是吧,既然在朝暮客栈能找到你,那我也住那家客栈去,近水楼台
先得月嘛,自古泡仔的真理。
朝暮客栈是麟洲城第一大客栈,我随便问谁都知道这家客栈怎么走。
按着路人给我的方向,我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找到了这家外观豪华,客源甚
广的客栈。
大街上人来车往,{ 当然,这车指的是马车} ,人流川流不息,街道两旁店
铺林立,店主们有些忙碌地做生意,有些则热情地吆喝着。
麟洲城哈哈哦热闹撒!
我既然来到了麟洲,对这里的人文地理,自然事先做过一番调查。
这儿的风景名胜,我没啥子兴趣,人嘛,我只喜欢对帅哥,而我,来这儿主
要是被一个帅哥的名气慕名而来,那位帅哥名叫任轻风。
听闻任轻风年仅二十四岁,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五年前,皇帝君御邪登基的
时候就钦赐任轻风祥龙国第一才子的封号。
任轻风深得皇帝君御邪的器重。可是任轻风却无心于仕途,皇帝不愿意放过
如此好的人才,特赐封任轻风为逍遥侯,准任轻风不上早朝,不为常纲所羁绊。
麟洲城属于逍遥侯任轻风的管辖地,换言之,在麟洲城任轻风的官最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听说任轻风是个绝世大帅哥啊。
萱萱我玩了皇帝,玩过王爷,就是没『操』过侯爷,姓任的名气这么大,我
总该来尝尝『鲜』吧?不然岂不是枉费了我自认是枚超级大色女。
我站在朝暮客栈前,仰头看着店门上方那深黄色巨大木匾额上『朝暮客栈』
这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匾,是纯木制的匾,连匾的颜色都是纯天然的木头色泽,匾额上『朝暮客栈』
这四个字就是毛笔字写上去的黑字,匾额材质上好,做工细腻,上面的字体清淡
如风,又不失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
朝暮客栈内客流络绎不绝,店小二见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店门口,一脸客气地
走到我面前,「客倌,您住店还是用膳?」
我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我敢肯定,在匾额上写这『朝暮客栈』四个字的
人,一定是满腹学识,相貌俊逸的年轻人。」
这下店小二可好奇了,「这位公子,您光看字,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相貌么?」
「不错,」我轻摇折扇,淡淡解释,「谨慎的人想写一组豪放的字怎么样都
放不开。豪放的人想写一组四平八稳的字,就怎么都收不住。不信瞧瞧帐房里的
先生,他写的字再潦草都是一个个正儿八经的,因为职业练就了他谨小慎微的性
格,也因为有这样的性格他才会去算账目。简简单单一句话,什么样的人,就会
写出什么样的字。」
「哇!……哇……」赞叹声不断,我有根有据的说识,让四周不知何时渐渐
聚满了人。
其中一名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叹服地道,「这位公子真是好学识,听公子一
席话,胜读万卷书。在下乃朝暮客栈的管事,实不相瞒,这间客栈乃是逍遥侯任
轻风所开设,此匾额上的字亦是侯爷亲自所提所写,其字含义不止晨朝与夕暮这
么简单,客栈至今已开设五年,仍无人解出让侯爷满意的答案,不知可否向公子
请教一二。」
「这还不简单。」我先放下豪话,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不说出点名堂,不给
人笑死才怪。要知道萱萱我超爱面子滴说。
我在脑中迅速找到一首跟朝与暮有关的诗,先借前辈们的诗来蒙混过关吧,
我潇洒一笑,朗声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尤其在朝朝暮暮!
「真是好诗!这位公子才华过人,佩服!佩服!」众人中响起不断的叫好声,
雷鸣般的掌声紧随而来。
又是那道灼热的视线,我微微仰起头,毫不意外地在朝暮客栈的二楼看到了
楚流怀那张楚楚可人的绝色的脸庞。
他静静地斜倚在窗前,姿势优雅中带着些许的慵懒,他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又见到了那个疼我,怜我的风挽尘,可
是,他接下来却给我一个酣淡的笑容。
说实在的,他的笑容很帅气,可是我的心头却一凉,这只是一个友好的,单
纯地向我打招呼的微笑,不是曾经爱我的风挽尘见我时,那种开心的笑。
换言之,楚流怀的笑虽美,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收回视线,刚要在众人佩服的眼光中踏入朝暮客栈,却硬生生地止住了步
伐,因为我听到了一道好听至极的男声。
「好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一道清润,温和如玉,给
人一种尔雅飘渺的温柔男声。
这清淡柔和的男声不似人喉咙里发出来的,反而像是随着清风徐徐荡来,令
人心脾沉醉。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向我走来。
风,不用扬起,男子不快不慢的步伐竟给人一种飘然的感觉,飘然中,又不
失沉稳,他的身材很清瘦,却又不让人觉得单薄,反而让人觉得飘飘欲仙的淡然。
他的五官,白皙清俊,一双黑如子夜的漂亮眸子闪着云淡风轻的光芒。
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气质让人光是看着他,就觉得
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我以为,我见到了画中仙!
我的心潮,无法抑制地荡起了一圈一圈懒懒的涟漪,见到这样一个如诗如画
的男子,我没有流口水,他那如仙般淡雅的气质,竟然让我觉得不敢亵渎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应该是逍遥侯任轻风。任轻风能得到皇帝君御邪
的赞赏,相信绝非池中物。
我完全有自信自己没有猜错。很自然地,我随口吟出了一首泡仔诗:麟洲逍
遥侯,字云任轻风。
鲜肤白如雪,帅颜若桃红。
俊眉含山远,瞳眸韵星辰。
身清衣袂飘,似见画中仙!
这首诗是萱萱我原创的,这回灵感一上来,我就没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呵
呵,看来,我张颖萱还是满有才华滴说。
当然,见到这么个淡若仙人的帅哥,灵感自然就冒出来了。
四周围满了人,很安静,不知道是我的诗震惊了众人,还是这个美得如诗如
画般的男子的出现,让众人自惭形秽到了不敢多发一言。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这个美得如梦如幻的男人停在离我三步远,唇角缓缓勾起,他唇角那道似有
若无的笑容仿若清爽的凉风悄悄向我逼近,让我觉得全身一阵怡然。
他定定望着我,黑玉般的眼眸深邃而又淡然,「张兄怎知在下是任轻风?」
我微微一笑,「我想,整个麟洲城,担当的起『逍遥侯任轻风』这六个字的,
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
他深黑的眸子离闪着温柔的光芒,「张兄谬赞了,逍遥只不过是个封号,轻
风不过是个名。」
一字一句,不论是任轻风那清雅温存的嗓音,还是他淡雅绝俗的身姿,给我
的感觉都如沐春风般的舒畅,他就像个遥不可及的谪仙,让我连半点对他亵玩的
意味都不敢有。
不是我不想『操』他,而是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般的气质让我连有了这样的
念头都深深觉得惭愧。
刚到麟洲城,不但碰到了疑似我的旧爱风挽尘的帅哥楚流怀,任轻风那若仙
般绝雅出尘的气质更让我震撼。
麟洲,我没有来错。
明明,众人依旧在围观,世间,竟仿佛只剩下我跟任轻风两人,他有足够的
魅力让我心无旁骛,眼里只有他一人。
简短地整理思绪,我轻柔地开口,「不知任兄怎么知道我姓张?」
任轻风淡淡一笑,「天下才子谁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原来我进城作这首诗的时候,任兄在附近,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你?」我
莞尔,水灵灵的大眼朝他眨了眨。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有这么调皮的动作,微微一愣,一脸酣淡,「当时,我在
城楼之上,故尔,张兄没有看到我。实不相瞒,我是跟着张兄的步子到的朝暮客
栈。」
啊?这么说,我对楚流怀流口水的糗模样,他也看到了?
我脸上浮上一丝羞涩,「不知任兄为什么跟着我?难道就因为我作诗的才华
么?」
第二卷麟洲篇
第096章两个都有戏
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
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
「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管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
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
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
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
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
…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
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
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
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
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
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
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
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
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
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
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
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
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
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
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
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精光光,看看他胸膛上有没有痣就
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
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
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是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
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
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
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
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
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
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
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刚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
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
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
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
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
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
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
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
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
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
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
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
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
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
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
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
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
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
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
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
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
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
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
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
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宫,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
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事?」
楚流怀与任轻风同时忧心地看着我。见两人如此有关心我的默契,我的内心
一阵舒服,被两枚大帅哥同时关心,心里就是爽啊。
不过,楚与任两位帅哥似乎觉得对我过于关心,他们脸上同时浮上一丝轻涩。
我洒然一笑,「没事。不知楚兄从皓月国赶到祥龙国的麟洲城来,所为何事?」
「我皓月国的食盐短缺,祥龙国产盐量颇丰,尤其麟洲城产盐量最盛。在下
想用白银向祥龙国买入质量优等的官盐,在下调查过,麟洲城多产的食盐够供给
我皓月国之需。若任侯爷肯与我皓月国签下长期买卖的信约,不但可以解决我皓
月国百姓用盐的燃眉之急,更能解决麟洲城过剩的盐产量,促进百姓收入,不知
任侯爷意下如何?」楚流怀转眼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一脸淡然,「只不过是一桩买卖的事,想不到竟能让二皇子不远千里
而来。」
楚流怀一脸的认真,「或许对任侯爷来说,是桩小事,可是对我皓月国的百
姓来说,却是件解决民生食盐的大事。」
任轻风赞同地微颔首,「楚兄忧国忧民,真是皓月国百姓之福。楚兄所提,
对两国都有好处的事,任某又岂能不卖楚兄这个面子。」
在谈话间,店小二已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上齐,店小二上完菜后,又关上
包厢门,退到了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边说边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为主,开始对着满
桌美食大垛快宜。
楚流怀客套地道,「张兄请用膳……任兄请……」
任轻风回以微笑,我则翻个白眼,古人真他妈麻烦,不用你说请,我自己都
开始吃了。
你们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小人物不吃饭,能干啥。
楚流怀禁自倒杯酒,一饮而尽,其气度潇洒,颇有皇家风范。
不过任轻风斟酒的姿势却相当吸引我,他不缓不慢的执起酒壶,斟满一杯,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我感觉一股春风吹入心田,漾起阵阵甜意。
任轻风,他身上那股温润如风的气蕴让我光是看着他,都一阵心神舒畅。
眼前美食满桌,可我一起在皇宫时吃多了,吃腻了,引不起我太大的兴趣。
我随意吃了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要知道美食再好吃,亦不如我眼前
的两位超级大帅哥『美味』啊。
当然,美食的吃法跟帅哥的『吃』法,是很讲究滴,完全不相同。
想想,萱萱我多悲哀,这任轻风我刚认得,一时『搞』不上手,是情有可原,
可这楚流怀,他明明就是我的风挽尘。
这姓楚的居然不认得我,真是气死我了。不然,我早就拉着楚大帅哥进房间
里头『狂操』去了,哪里还有那闲工夫浪费时间在这里吃饭。
两位超级大帅哥坐在对面,能看不能『玩』,真是郁闷死我。
见我一脸不快,楚流怀再次关心地问,「张兄,见你时常黯然,到底何事不
开心?」
我想『操』你,操不到,郁闷得慌,不行吗?我依旧一副苦瓜脸,不说话。
「张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轻风能不能为你解决?」任轻风深如
黑玉的眼眸中盈上关心。
「你一定能为我解决的。」萱萱我从汴京城赶了十八天的路到麟洲,这十八
天来,我都没搞过男人,你给我搞下就成了。我淡笑,「小弟我初到麟洲,对这
儿人生地不熟,不知任兄可否尽尽地主之宜?」
「这个自然。」任轻风一脸随和,「一会用过膳后,轻风带远道而来的张兄
与楚兄在麟洲城内四处逛逛,不知两位兄台意下如何?」
楚流怀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咦嘻嘻嘻嘻……两位超级大帅哥陪我逛街,不知要迷死多少美女滴说!回头
率要增加成百分之两千。哈哈。
光是想想众人那艳羡的目光,我的心头就痒痒的,现在才发现我张颖萱是颗
坏得十足的虚荣胚子。
我一时得意,忘形地说起了英语,「noproblem!」
任轻风与楚流怀同时一愣,不解地对望一眼,楚流怀问道,「张兄说的可是
『拔不拔萝卜了』?」
汗死,瞧瞧一句好好的没问题,居然给楚流怀这只帅古董翻译成了拔萝卜?
我给了他个『你白痴』的眼神,「楚兄干嘛不说成吃萝卜?」
楚流怀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这个……」
「轻风自认见多识广,却听不出张兄所说的是哪国语言,还请张兄指教。」
任轻风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
任轻风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极品的黑玉石,好看又闪着柔和的光泽,噢,心,
砰!砰!砰!直跳,当然,这颗跳来跳去的心,是我的。
我很好心地指教他们,「我张颖……噢不,我是说,我张轩是个乡下人,说
的是土凹凹沟里的农村话,两位兄台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狂晕啊,为了不跟他们多说废话,我居然把英语很自然地说成了乡下话。要
知道在咱现代,英语可是用的最广的,是两百多个国家的普及语言,这这这这,
我老是瞎掰,总不会有人看不顺眼来揍我吧?
反正身在现代的同志们又不知道,我怕谁啊我。
「原来如此。」任轻风与楚流怀都很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午饭后,任轻风刚要带我跟楚流怀去街上逛一下,我突然说了个提议,
「任兄,楚兄,你看咱三个一见如故,要不,就结拜做异姓兄弟,两位看,如何?」
楚流怀眼里闪着不赞同,「张兄,这国家不同……」
任轻风不介意地笑笑,「无妨,只不过楚兄贵为殿下之尊,倒是委屈楚兄了。」
结拜成什么异姓兄妹一类的,我在电视上看多了,真他妈老套,想不到今天
发生在萱萱我身上。
可是,大伙要为我的处境想想啊,萱萱我不再是皇后,诈死出宫了,君氏三
兄弟这三枚超大号的靠山算是泡汤了,我现在不另外拉拢两个,你们叫我哪天犯
了事,被你阴了,咋活嘛?
所谓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我现在还没死,在这鸟古代,萱萱我是一无亲,
二无故,当然扯上两个强大的后盾。
依形势看,眼前这两枚帅哥又养眼,又实用,刚好够格让我靠一下。
楚流怀深深看了我一眼,「不,殿下之尊亦不过是个称呼,只要两位认为无
妨,楚某并无异议。」
「呵呵,没意见,当然没意见。」我嘿嘿干笑两声,大声唤道,「店小二!」
「来喽!」店小二敲门进入,「不知张公子有何吩咐?」
「去拿个香炉跟三支香来。」
店小二有些为难,「张公子,这香,整个客栈还有一些,只是香炉没有……」
任轻风淡淡道,「去买吧。」
「是,侯爷。」店小二刚想转身,我适时唤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拿
三支点燃了的香,再切个半截萝卜舶来就成了。」
「这……」店小二看了眼任轻风,见任轻风微颔首,店小二就按我的吩咐办
事去了。
离开不到三分钟,店小二就拿来了三支点燃了的香跟半截萝卜。
让店小二退下后,我把三支点燃了的香插在半截萝卜上,再放在吃饭用的饭
桌上,对着任轻风与楚流怀说道,「两位兄台,朝桌子,哦不,朝萝卜下跪吧。」
楚流怀诧异地看着我,「张兄用萝卜代替香炉这招是怎么想出来的?」
「以前中元节的时候,在郊外的河边,我看到一些老婆婆在河边烧纸,就是
用的萝卜来代替香炉。」我说的是老实话啊。
不过,那是在现代的时候,我嫌城内空气不好,偶尔去郊外时散步看到的。
我先跪在了饭桌前,桌上放着插着香的萝卜,眼见楚流怀与任轻风都傻愣愣
看着我没动,我不耐烦地催促,「两位老大快跪下来。我一会还要去逛街呢,别
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楚流怀与任轻风一掀袍摆,潇洒地跪在我左右。
「两位老大,请跟着我念……」念啥啊?想想电视里放的结拜时都要说什么
同年同月同日死,狗屁,我才不要这一套呢,不合萱萱我用,这两位老大要是挂
了,关我屁事,我顶多可惜下世上少了两位超帅的帅哥,然后,萱萱我照样要活
得好好的。我嘴里振振有词,打算用假名,「我,张轩……」
「我,任轻风……」
「我,楚流怀……」
吖,这两位老大倒满聪明的,没说他们自己是张轩。
我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我等三人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噢不,
怎么说成爱情了,」八成这两位帅哥太帅的缘故,让我的思想自动开岔,犯糊涂
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纠正道,「我等三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在此结
为异姓兄弟,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了,这样就行了。」
楚流怀与任轻风对看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又把这结拜要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就算大功告成。
我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膝盖袍摆处,问楚流怀,「老大,你几岁了?」
「二十有五。」
「啊?你二十五啦?这么老?还真得叫你老大。」我大声宣布,「楚兄二十
五岁,任兄二十四岁,我嘛二十二岁,差两个月就二十三了。按年龄顺序排,楚
兄是老大,任兄是老二,我嘛,自然是最小的蚂蚁老三。」
楚流怀与任轻风皆明白地点点头。
唉,我跟两位帅哥在客栈的包房里结拜了,想想以前,我也是在客栈的包房
里被行云册封成了萱妃,不过现在,客栈不同,地方也不同了。
我不再感慨,对着楚、任两位帅哥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是尊长,我本来
应该对你们鞠上一躬,但是你们俩长得白白净净,又帅又嫩,看起来跟我也差不
多大,面子上的礼仪就算了,不朝你们见礼了,你们要知道,心最可贵,三弟我
把你们放在心上了。」跟我结了拜,萱萱我离你们的心房更近了,哪天半夜爬上
你们的床,也容易些。
「三弟高兴就好。」任轻风深邃的眼光中含着一丝宠溺。
看着任轻风那宠溺的眼神,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我很纵容。
楚流怀则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你呀。」
呃……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动作,貌似楚流怀发现了这一点,他神色
一僵。
见他有些尴尬,我一手拉着楚流怀,另一手拉住任轻风,「走吧走吧,去街
上买东西去!」
在我的小手握住楚流怀的大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看了楚流怀
一眼,楚流怀亦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感觉熟悉。
傻瓜,你是我的风挽尘啊,那个只疼我,只爱我的男人,一定是你失忆了。
强忍住浮上心头的落寞,我拉着他们继续向前走,感觉到任轻风被我拉着的
大掌握着我的小手紧了紧,我看了他一眼,他漆黑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朦胧的光芒。
他的眼神很深奥,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莫名地觉得他很在乎我。
我收回心神,一左一右拉着楚流怀与任轻风往大街上走。
走到楼下时,发现那些食客都怪异地瞪着我们。
楚流怀与任轻风都是男人,而我一身男装打扮,我在众人眼里也是个男人,
三个男人手拉着手像啥米样?
我发烫般放开楚流怀与任轻风的大手。
虽然舍不得他们温暖的大掌,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咱就忍忍喽。
在我放开他们大掌的一刹那,楚流怀脸上闪过一抹不舍之情,任轻风的脸上
则是很淡然,却让我眼尖地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Ok!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哇咔咔咔咔咔!
好兆头!他们都在乎我!我跟楚流怀与任轻风这两枚超级大帅哥都有戏哈。
我突然觉得不太想上街逛了,要是直接把他们拉进二楼的厢房强奸了,那多
爽。
逛啥子街啊,我靠!
我脑子里装满了淫思,脸上自然泛起了淫笑,口水滴答滴答留了一长串……
第097章与帅哥逛街
「三弟!三弟。」楚沐怀的大掌在我眼前挥了挥,我恼怒地回过神,横眉竖
目,「嚷什么嚷!叫魂啊你?」
我正在脑子里强奸你呢,在脑袋里刚要脱你衣服,你就把我的思绪叫回来了,
我晕。
「三弟莫非在想什么好事?瞧你嘴角都流口水了?」楚沐怀执起衣袖替我擦
擦口水,他这一举动引起了客栈里其他食客的侧目。
「老大,你少来这些帮娘们儿才会做的举动,男子汉,大丈夫,我自己流口
水自己擦。」我撂下豪话。
偷偷告诉大家,有帅哥帮我擦口水,貌似感觉还满幸福的,哪天众位mm们
去找位帅哥帮你们擦擦口水,那滋味,记得回来告诉萱萱我哈。
「三弟莫非是想起何种美味了?」任轻风白净的脸上盈满温柔。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脸庞,我很自然的点点头,「是啊,有两只公的动物很美
味,我在想,怎么样才能吃到他们?」
记得n多年前,上初一时,生物老师就说过,人类属于哺乳动物,严格点来
说,是高级动物,哪路神仙不满这句话千万表骂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任轻风
与楚沐怀这两枚帅哥自然属于公动物的一大类了,所以,我没说错。
楚沐怀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是何种美味让三弟如此伤神,大哥去帮你买来
就是了。」
「大哥,那两只动物很贵的,我怕你买不起。」我伤脑筋地摇摇头。
「三弟放心,还有二哥在,再难,二哥也会帮你买你到。」貌似神仙般的任
轻风都以为真有啥东西这贵。
「三弟不说,怎知大哥我办不到?」楚沐怀不悦地凝起眉。
「得了得了!你们甭说了,这不是钱能不能买到的问题,我指的是我的另一
半。」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出客栈外涌入熙来人往的大街。
「三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大哥去替你买来。」楚沐怀仍然不死心。
任轻风淡笑着跟上我的步伐。
麟洲城与首都汴京并无太大的差距,一样的热闹非凡,景盛繁荣,街上穿绫
罗绸者有之,穿粗布麻衣的亦有之,一眼就能辨别贫富的差距,貌似古代人比现
代人更加讲究穿着打扮。
道路两旁一个个摆地摊的摊主热情高亢地吆喝着,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捏
面人儿的,有卖镜子针线的。我虽然挺好好奇摊位上的东西跟现代的有什么差别,
却并不喜欢买地摊货。
貌似我这个董事长千金在现代不管买什么都养成了进专卖店买名牌的习惯,
到了古代这个习惯依然改不了。
我很自然地迈进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想挑些画妆品,才进了店,我就后悔
了,汗死,我拿着折扇敲了下脑袋,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穿着男装了。
后悔来不及了,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随后跟了进来。
店铺老板是个中年女人,一见我们进来,立即热情地走上前,「三位公子想
买些个什么?」
我与楚。任三人的衣着都相当的华贵,并且三人都有着绝色过人的好相貌,
非瞎子都知道我们又有钱,又帅气。
店老板娘把握机会,不停地朝我们放电。
看她朝我们三人,一人一电地放来放去,看这架式,她是想着电倒一个算一
个啊。可惜,我们三人没一个买刀子的账。
我看着店老板见风韵犹存的中年脸庞,笑笑道,「老板娘,我来替我那未过
门的媳妇买胭脂,拿盒最上等的过来。」
唉,为了怕楚、任二人惯于怀疑我是女的,我不能说成帮我自己买的,只能
瞎说了。
「好勒!五十两银子。」店老板拿出了一盒胭脂。
我看了看那色泽,一看质地就好差,还最好的?最烂的还差不多,以为我是
男人不懂化妆品是吧?要知道我在现代用的全是高档的名牌化妆品,化妆品的好
坏岂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这胭脂还不如地摊货,却硬生生地将话卡在了喉咙。
我要是表现出对女人的东西太了解,会引起后头楚、任这两个家伙疑心的,
算了,随这老娘们怎么说。我从袖中扔出五十两银子,「包起来吧。」
「好的!好的!」店老板勒得合不拢嘴,貌似这盒胭脂是一个铜板进的瞥瞥
货,专门来杀我这样的猪。
靠!无所谓啦,萱萱我有的是钱,虽然不至于花不光,有后头,楚,任这两
位老大在,我不愁没好日子过。
楚沐怀跟任轻风见我说包起来,同时欲伸手进袖袋里掏钱,见我给钱给得这
么快,又同时作罢。
看来我认的这两个结拜的哥哥还满照顾我的。
我装着很宝贝地拿起那盒胭脂收入袖袋中,对着楚。任二位帅哥解释,「大
哥二哥,这是我要送给心上人的礼物。」回头我就扔进垃圾桶。
「三弟还真有心啊。」楚沐怀的脸色不太好看,貌似他以为我真是个男的,
而他又对我很有感觉,心里闷得慌吧。
任轻风倒是一脸淡然,「三弟,有空时,带三弟妹来见个面,大家认识认识。」
呃???A。我上哪里找个老婆来见你啊?狂晕。
「呵呵,这个自然,过些日子吧,如现在在乡下老家,没在麟洲呢。」我说
着走出了店门。
楚沐怀与任轻风自然是大步跟上。
店老板娘见我们走了,估计觉得赚得不够,「三位公子不多买多点什么吗?
小店物美价廉。」「所谓便宜没好货,你自个留着用吧。」我头也不回地应个声,
这店老板娘不就老妞一枚,又不是啥帅哥,是个帅哥的话,我就自动让你宰两把,
然后趁机摸摸帅哥的手就成了。可惜,她不是。
继续前行,看到不少人围着看杂耍,在汴京城时,我看多了,没什么兴趣,
但是前方不远处一座六七十公分高的大台前集聚了密密麻麻的人,引起了我的重
大兴趣。
哇噻!瞧瞧萱萱我碰到了哙,居然是电视上常演的比武招亲,咱还真没见过,
说啥也要去凑个热闹。
我奋力地挤啊挤,人潮太过密集,我怎么挤,就是挤不进人潮的中央。
我不得已,只好退了出来,任轻风与楚沐怀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任轻风
关怀地开口,「三弟想湊热闹么?」
「废话!」我给了他一道大白眼,你再帅,可你问了句白痴问题,萱萱我照
样不给你面子。
突然,我想起我会轻功的事,我凝聚真气,身形腾空跃起,飞过众人头顶,
潇洒地降落到了人群的最前头、一阵抽气声,前方的人不满的呵斥,「这人咋这
样!」
「汗死!不服啊?你找我打架啊?」我转头对着那些不满的人瞪一眼,姐姐
我就是插队又怎么样!
见我俊秀非凡的相貌,那些不满我用轻功插队到最前头的人的一脸的惊艳,
没再多说什么。
貌似这年头,吃香的不止美女,连帅哥都有优厚待遇。
我刚想为我英俊的男装扮相得意一下,却郁闷瞪大了眼。
瞧萱萱我看到了啥?众人竟然很自然地让开一条道,任轻风与楚沐怀很轻松
地走着众人让出来的康庄大道走到我跟前。
Mygod!萱萱我死都挤不进来,楚、任两位老大居然嘴皮子都不用动,
众人就全部自动给他们让道?
不服!我超级不服,这跟萱萱我的待遇也差得不远了吧。要知道我张颖萱一
身男装,同样是帅到门的撒,凭什么不给我让道。
呜呜呜。?貌似楚沐怀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风韵,及任轻风身上散发的那宛
仙人般的淡然优雅让众人情不自禁地向旁移了开。
「候爷。是逍遥候。」此时,人群中响起惊异的嗓音,「真的是逍遥候。?」
「听闻候爷是谪仙下凡。」
「据闻候爷乃仙人转世。」
呃,大伙对任轻风的评价好高啊,他都变众人眼里的仙了。
任轻风被人认出了身份,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的脸上只是带着淡然
的笑,温和地道,「诸位继续看热闹吧。」
任轻风那轻柔如春风般的嗓音划过人心田,似是掀起了湖中淡淡的微波,众
人脸上都出现陶醉的神情,皆乖乖地听话,将注意力转回了比武招亲的高台上。
比武招亲的大台设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高楼前头,高楼上悬空挂着四个
金漆大字比武招亲、宽大的比武台顶头的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茶几,茶几两旁
的檀木椅子上各坐了一男一女。
坐在左边的是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稍稍偏胖一点点,他身上的衣着称不上
华丽,却整齐洁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顶着一张超级可爱的娃娃脸。
他的脸白白圆圆的,看上去肉呼呼,粉嫩嫩的,貌似现在太阳比较大,他的
脸上还泛着自然的红晕,哇噻,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十指微动,当即就想跳上台去将那个男人可爱的圆脸抓两把。
跟长着娃娃脸男人隔着茶案坐着的是年轻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娇好,一袭火
红色的喜袍,只可惜她红纱蒙面,我看不到长相。
我向边上的一位看热闹的观众问了下,「这位兄台,请问,这是谁家举办的
比武招亲?」
那人很好心地告诉我,「这是本城首富史家千金史名花的比武招亲大会,谁
要是打赢了,今日就能入赘史家,娶得美娇娘,听闻史家千金长得沉鱼落雁,闭
月羞花。??」
我切断他的话,指了指台上端坐着的那个长了娃娃脸的男人,「那个娃娃脸
公子是谁?」
「公子外地来的吧?您说的是那位是史家的少爷,史家千金唯一的哥哥。」
「多谢兄台指教。」我客气地道谢。
「没什么、举口之劳。」热心人倒也谦虚。
比武招亲的大台上,为抢得美娇娘的男人们打得你死无活,我对着站在我旁
边的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史家的公子都长得那么可爱,他妹妹一
定差不到那儿去。三弟我敢肯定史家千金史名花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史名
花这名字倒是取得俗了一点,你们要不果上台去比划比划?」
「她不够格做我的王妃。」楚沐怀直接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哦,看来大哥是高要求,不知谁才够格做你的王妃呢?」我笑着问。改不
会是我吧?
楚沐怀的全上闪过一抹茫然。「我也不知道。」
我转望向任轻风,「那二哥你呢?你不会没看到人家史家小姐脸就看不上史
小姐吧?考虑考虑哈,她身材还满好的。」
「我不想上去,就不上去了。」任轻风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
如一阵春风温暖了我的心田。
轻风。我在心里悄悄地品味起这两字,光是想着他的名,我就觉得一股轻风
吹拂掠过。
细看任轻风那线绝色淡然的容颜,单单只是看着他,他身上那股淡雅如水的
气质让我心旷神怡,深深的沉醉。
想想,我张颖萱气质高雅,我再怎么高雅,这只是一种人身上才会有的气质,
而任轻风不同,任轻风身上那股淡淡的气质飘逸若仙,他如同画中人般不真实。
我突然害怕眼前的任轻风只不过是幻想中的仙影,我心头一阵不塌实,赶紧
伸手紧紧抓住了任轻风白皙的大手。
「三弟,怎么了?」任轻风见我先是着迷地盯着他,现在又如此突兀的举动,
他轻柔的问出声、。
虽然他说的是问句,他的表情脚是波澜不兴,这样的一个诗画般的梦幻男子,
我张颖萱若是能得到,真的感激是荣幸两个字可以说的,能得到任轻风。我可以
说是死而无憾。
天啊!这样的想法震惊了我,任轻风,你的魅力文何其大!
我心颤回着任轻风的话,「我怕你是画中仙,随时会消失。」
任轻风安慰地抚了抚我的头,「三弟真傻,二哥是真真实实的人。」
「是么,可我总感觉你是画中的仙子。」我傻愣愣地说道。
我跟任轻风的对话让楚沐怀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似是不绿意地挤到我与任
轻风中间,技巧性地分开了我与任轻风握着的手。
楚大帅哥吃醋了撒。
第098章中了美男计
哈哈,小楚,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个男的,貌似你还没发现我是个女的吧?
楚沐怀看着招亲台上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我眼任
轻风的话题,「三弟多看看比武招亲吧,打斗得正热呢。」
我很想问楚沐怀,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别盯着任轻风看?
我瞥了眼任轻风。他脸上依旧是很淡然的表情。
或许,任轻风天生就是个淡如水的男子、一袭男装打扮的我,任轻风与楚沐
怀,我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佳的风景线。
在外人眼里我们三个都是年轻俊秀的帅哥,我们三人出色的外表时常引得周
遭人群对我们的侧目以待,更加引起了台上史家千金与史家公子的注意。
史家千金史名花自我与楚、任三人出现过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看,最多的时
候,史名花的视线是停留在任轻风身上。
我想,如果让史名花在我与楚。任三个帅哥里挑个当老公(当然,我是假男
人,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挑的一定是任轻风。
任轻风只是静静站在人群里,他身上那飘逸淡然的如仙气质,让周遭的众人
再怎么挤,亦会离着他三步远,估计人们是怕冒犯了如诗如画般的任轻风,在某
种心理程度上来说,冒犯任轻风与冒犯仙人无异。
所以。我跟楚沐怀站在任轻风身侧,倒是没被看比武招亲热闹的人群挤着。
砰。
一声巨响,比武台上一名年轻男人被踢下比武台,重重摔倒地上,他口吐鲜
血,给人抬了下去。
台上只剩下一位胡须黑里参白的,年过六旬的老者。
那位老者向围观的众人拱手一揖,「承让!承让!今日我向某就要抱得美人
归了!」
老者说着还向史名花抛了个淫秽的眼神,吓得史名花瑟瑟发抖,手拿着绣岶
低低饮泣。
主持比武招亲的中年男人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哪位英雄还要上台比试?
如果没人,比武招亲就是这位向老获胜了!」
哗。?台下众人一片喧闹,叹气声,惋惜声不断。
「史家小姐芳华十八,却要嫁给这样一个垂暮老人。」
「我家有恶妻,不敢上台。」
「向老外号铁拳无敌,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上台找死呀。」
众人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敢上台。
我看了眼身旁的楚、任两位帅哥,他们眼里并没波动,我好奇的问道,「大
哥二哥不为史小姐惋惜么?」
楚沐怀一脸的无动于衷,「既是比武招亲,不论谁胜谁败,当然是胜者抱得
美人归,这属于天经地义,又岂能愿胜者无年轻俊美的相貌?」
听起来倒是满有道理的。我看了眼任轻风,「二哥怎么说?要不要上去替美
人解围?」
任轻风温柔地回望了我一眼,「三弟,比武招亲前,我想,史姑娘及她的家
人已经为她做过了最坏的打算。」
「二哥的言下之意也是随史姑娘听天由命了。」我不再多话。
如果比武招亲的是位帅哥,一个老太婆打赢了,我一定上台为帅哥出头,捞
个帅哥爱爱也无所谓。
可比武招亲的是位美女,我就是打赢了也没本事享用,反倒会害了人家姑娘
一辈子,这头,我可不敢出啊。
正在众人惋惜之际,史名花倏然站起身,她抬手解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
略施脂粉的白净的小脸一,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貌美如花,娇俏可人哇。
美人的露脸让台下众多观众沸腾起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个不怕死的冒出来了。
「我来领教向前辈高招!」
一名灰衣男子飞身上台,虽说这名男子长相一般,可比那姓向的老头子起码
他够年轻啊,这灰衣男人看来最多不过三十岁。
「哼!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向老不屑地冷哼一声。
「一朵鲜花就要插在牛糞上了,我刘某岂能袖手旁观。」灰衣男人义正言辞
地道。
「鲜花就是要插在牛糞上才能开得更鲜艳。」向老淫笑着看了史名花一眼,
又对刘姓年轻男人说道,「你想抱得美娇娘就直说,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假正经!
看招吧!」
向老飞身过去就给了那刘姓年轻人一掌,刘年轻人险险闪开,朝向老发出一
拳。
激烈的打斗维持不到五分钟,那刘姓年轻人就被向老一拳揍得飞出了比武台,
摔得暴惨。
「哈哈!看谁还敢挡老子的道!」向老得意地扫了眼众人。
此时,那娇美的史小向我,楚沐怀与任轻风三人投来都求救的眼光,我等三
人自然当作没看到。
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望着我,我很自然地往视线来源一看,发现那长着娃娃
脸的史公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他笑起来嫩呼呼的脸上居然多了两个浅浅的
酒窝,哇噻!真的是超可爱啊。
「嗨!」我很白痴地举起小手向他打招呼,他会意地点点头,眼中的笑意更
深了,得到他的回应,我甭提多乐了。
娃娃脸史公子继续朝我友好的笑,他伸出大掌,食指朝我勾了勾。
这个可爱的史家公子有话要对我说么?
看着他那张嫩嫩的娃娃脸,我好想冲上去捏两把,我色迷心窍,盼着史家的
可爱公子说看上萱萱我,愿意给萱萱我干死,于是我傻呼呼地走到比武台前,动
作笨拙地翻上了约有六七十公分高的比武台。
我现在被史家公子那小可爱迷倒了,自然然脑子一下转不过弯,忘了用轻功,
而是动作很不雅观地爬上台。
楚沐怀与任轻风看着我的举动,会意地对望一眼,貌似以为我看中了史家姑
娘,他们没拦我。
我的本意是朝史家公子走去,然后捏捏史家公子那又圆又可爱的娃娃脸。
结果,我刚上台,那武压群雄的向老就嗤笑了下,「又来个不怕死的!」
他这句话把我震醒了。
见我这么勇敢,台下的观众响起热烈的掌声。
「哇。这位公子好年轻,好俊俏。」
「哗。这位公子好高贵。」
台下的不停传来对我的赞叹声,我哭笑不得地僵在台上。
汗!我不是要上来打擂台啊!我可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很孬种地跳下台去?
呜呜。萱萱我居然中了史家公子的美男计!
主持比武招亲的中年男人朝克问道,「请问这位公子贵姓?」
「小姓张。」我一脸谦虚。
「哼?姓张?老子打得你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向姓老者朝我撂下狠话。
「靠!你个老东西,就算给你娶到了史家姑娘,你有没有本事用,还是个未
知数呢?凶什么凶!我翻个白眼,给他讽回去。
我此言一出,台下观众哄然大笑。
我还在挣扎着要不要打擂台,那姓向的老者恼羞成怒,他朝我猛地飞冲过来,
一招擒龙爪,扣住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手劈下他的龙爪,哦,不,是虫爪,身体
技巧性地向后一闪,回了他一招横扫千军。
姓向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凝运真气一个后空翻,避开了我的攻击,好样
的,看来他的铁拳无敌的封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操!被逼的,这架不能打,也要打了!
我张颖萱也不是吃素的,我反守为攻,向他挥去一掌,他见招拆招,我边守
边攻,顷刻间,我们就过了不下五十招。
我与姓向的老者在台上打得难分难解,台下众人都屏息注意着我跟向老精彩
打斗的身影。
任轻风与楚沐怀的眼中皆闪过讶异的神情,貌似他们想不到萱萱我这么能打,
就连史氏兄妹也惊得站起了身。
一翻激烈的打斗后,姓向的老者被我横空一脚,踢下了台飞出了二十米远,
他老人家重重摔在地上吐了几口血。
你姓向的老头想老牛吃嫩草,我没意见,可你好端端的惹我干啥涅?自作孽
不可活。
「好!。」台下的观众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我站在比武台居高临下,朝
台下的众人礼貌地微颔首。
我轻摇开手中的折扇,刚想潇洒地朝台下的楚沐怀与任轻风打招呼,却发现
他们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人群中突然朝我飞来两枚银针,我一时不防,愣了一下,眼看银针就要扎入
我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铜钱及一柄飞刀精准与无比地将银针打落,解去
我险遭暗算之灾。
飞刀是楚沐怀射出的,而铜钱,自然是任轻风所射发。
几乎是同时的,楚沐怀与任轻风一左一中,飞身到我旁侧。
「三弟,你没事吗?」
「三弟,你受惊了。」
楚沐怀又与任轻风同时开口,惊觉对我过于关心的默契,他二人相视一笑。
「我没事。」我回以他们苍白的笑容。
呜呜呜。吓死老娘了,都不晓得那两枚暗算我的小小银针上沾了啥米毒!惊
愣过后,我大吼出声,「谁他妈暗算我!」
「他!」众人的手纷纷指向躺在地上不停呕血的向姓老者。
我刚想跳下台好好修理姓向的老者,袖摆却被人拽住,我不耐烦的道,「哪
位老大!别拉我!我要下去踹死那姓向的!」
「相公,是奴家!」温柔的女声,带着几分娇嗲,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徐徐回身,看到娇俏的史家小姐史名花站在克身后,
我颤抖地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相公了?」
她笑魇如花,「相公是比武招亲的最后获胜者,当然是奴家的相公。」
看她笑得一脸灿烂,貌似对我这个老公相当满意啊。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个这个。说不定还有别的英雄愿意上台赐教呢?」
「还有哪位英雄愿意上台领教张公子高招?」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中年男人
又开始询问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上台,倒是台下又响起了如雷般的热烈掌声,「张公子
年轻有为,武功高强,跟史小姐可谓天生一对。?」
台下众男人羡慕的目光朝我投来,我只能尴尬地笑笑。
我的笑,让楚沐怀与任轻风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异样,更眩着了台下观众的眼,
观众们又纷纷赞美我是年青有为的才俊。
史家公子朝那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中年男人使个眼色,那中年男人立即会意
地宣布,「史家比武招亲到此结束,史家的女婿是这位获胜者,张公子!」
我大惊,「啊?再打啊!就结束啦?」
「三弟,恭喜你抱得美人归。」楚沐怀向我道贺。
任轻风也淡淡道。「恭喜三弟了。」
「不。不是。?我不能娶史家姑娘!」我折扇一收,急上眉梢。
「张公子为何不能娶奴家?是奴畳不够漂亮么?」史名花一脸泫然欲泣的表
情。
「不是,你很漂亮。」见美人快哭了,我只得撒谎,「唉,史姑娘再美,在
下亦是无福消受,只因在下已然家有娇妻。」
「无妨!」清脆的男声幽然插话,史家那娃娃脸公子走到我面前,「众所周
知,张兄是小妹比武招亲大会的最后获胜者,小妹名义上已经是张兄的人,张兄
既然无意于小妹,又何苦上来打擂台?」
我愣愣地盯着史家公子那张可爱的娃娃的脸,「我。?我只是想。?」上来
抓你的脸一把啊,呜呜呜呜呜。?你的脸又粉又嫩,又圆又白呼呼的,我好想抓
你的脸哦,可惜这里人太多了,时候不对。
「张兄别说只是想英雄救美这么简单,张兄打赢擂台是事实,请即刻就与小
妹拜堂成亲,至于张兄家有妻室,小妹就算做张兄的妾室亦无妨。介时,将张兄
的原配妻室接来史家即可,」史家公子又补了句,「反正早前我已经宣布过,最
后赢者是入赘我史家。」
「啊?我不同意。我抗议。?」我向任轻风与楚沐怀投去求救的眼神。
楚、任两位帅哥刚想说什么,史家公子却先对着任轻风一揖,「史耀前见过
逍遥候?」
「史公子不必多礼。」任轻风淡道。
「啥?你叫死要钱?」我看着史家公子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突然又想起史
家小姐叫史名花,我笑道,「还真好玩,你跟你妹妹一个死要钱,一个死命花。
哈哈!好名字,好名字!」
台下又是一片哄然大笑,楚沐怀好笑地勾起了唇角,连任轻风眼里都韵上一
丝笑意。
史耀前粉嫩嫩的娃娃脸浮上一丝不高兴,「在下姓史,历史的史!光宗耀祖
的耀,勇往直前的前!已仙逝的父母希望史家光华耀目,望史家的生意勇往直前,
是以为在下取名史耀前,至于舍妹,她是我史家的一朵名贵鲜花,当然是名花!」
「原来史兄与令妹的名字是这么大有来头,」我明白地点点头,将话题扯回
正道,「在下还要事在身,改天再来娶史小姐。」
我刚来跑路,史名花却满脸泪花地哭诉,「奴家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
鬼!若相公不是娶了奴家,奴家就只有以来表达对相公的忠诚了。反正奴家再也
没脸见人了。」
史名花这么一哭,台下的观众们自然同情弱者,全都异口同声地道,「娶了
史小姐!娶了史小姐!。?」
汗!冷汗。一滴,两滴。?三滴。??最后变成不断从我额际滑落。
呜呜呜。?萱萱我完了滴说,众怒难犯啊,可我娶了史家小姐,我又少了一
只小小鸟,拿什么搞人家史姑娘啊。哭哦。
我可怜兮兮地望了眼楚沐怀,又惨淡地瞥了眼任轻风,「大哥,二哥救命。
我真的不能娶史姑娘。」
「三弟,史姑娘娇艳如花,又愿意做小,你不妨娶了她。」楚沐怀居然火上
浇油,晕死我了。
任轻风似是觉得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三弟,你为何不能娶史姑娘?」
因为我是个女的啊!
我想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可是若众人知道我是个女的,势必会想办法当众确
认,一个张姓女子赢了人家比武招亲的擂台,在古代已经属于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事肯定会传遍整个祥龙国。
第099章
以我的美貌及这样大胆的作为,肯定会引起君氏三兄弟的怀疑,到时,恐怕
我会有麻烦。
我双拳紧握,作着思想斗争,权衡利弊,最后,决定不说。
反正说出来对大家也没什么好处,一个女人打了史家小姐的招亲擂台,史家
小姐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还是不说了,大不了,真讨了史家小姐,到时再设法脱
身不就成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仍是不死心的看了任轻风一眼,「二哥,我不要娶史家
姑娘……」
「史公子,既然我三弟不愿娶史姑娘,可否打个商量……」任轻风还想说什
么,史名花却哭得更凶了,「若是今天张公子不娶了我,我就死在众人面前!」
「够了!我娶就是!」我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声的喃喃自语,「古代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貌似还满管用的,不晓得我要是不娶她,她会不会
真的去死……」
史名花执起绣帕擦着眼泪,破涕为笑,「相公,你说什么?奴家没听清楚。」
史耀前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有点僵,貌似他听清我说什么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眼里浮起淡淡的笑意。
我折扇一收,挑起史名花的下巴,轻柔的道,「我说,我家娘子真美!」
「相公好坏!」史名花娇羞的别开脸。
「我们还没拜堂,你就叫我相公,你说,是你坏,还是我坏?」我潇洒的笑
笑,算了,既然萱萱我现在在假扮男人,当然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台下的观众再
次响起掌声,不少人叹息道,「好!……才子佳人总是一波三折……」
狂汗!好个毛,萱萱我仔没泡到,却搞来了个老婆,这下麻烦大了。
史耀前指了下楚沐怀,问我,「妹婿,逍遥侯为兄的识得,不知道这位是?」
「呃……史公子你也满上道,就叫我妹婿啦。」想到我居然变成人家老公了,
我又顶回一张苦瓜脸,为我『老婆』的大哥引荐,「这位是楚沐怀,我的结拜大
哥,任轻风是我的结拜二哥。」
史名花爱娇的看着我,「相公,想不到你是逍遥侯的结拜弟弟,奴家能嫁给
你,真是荣幸……」
我笑问,「要是你能嫁给我二哥逍遥侯,做侯爷夫人,你就更高兴了吧?」
「相公,你真坏!奴家不理你了。」史名花假意不高兴的跺了跺脚。
我注意到史耀前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史家是麟洲城首富,经商世家。我本来以为他严重的那抹算计是因为我是逍
遥侯任轻风的结拜弟弟,他史家的生意将来更好做,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无商不奸,史耀前要算计我的,又何止这一点?
「妹婿,楚兄,任侯爷,请移驾前往史府。府中已经备好酒宴,众宾客也等
候多时了,三位有请……」史耀前客气的作了个请的手势。
我与楚、任三人就这样跟着史耀前到了史府。
在离开前,我看到任轻风朝人群中的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朝暗算我的
向姓老者走去。
我知道,逍遥侯任轻风会为我出头了。
不止如此,我知道,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他就会好好保护我。
到了史府,府中早已布置得喜气洋洋,宾客满堂亦满堂,就连史名花在比武
招亲前就穿上了火红的嫁衣,脸上更是化好了精心的妆容。
我,楚、任三人跟着史家兄妹进到史府大厅,满堂宾客皆沸腾了起来。
起初宾客们朝我,楚沐怀与任轻风三人投来惊异的眼光,估计宾客们想不到
会见到三名如此俊美的帅哥。
当宾客们的眼光都停留在任轻风身上时,所有人都一脸陶醉的神情,任轻风
身上那股淡雅飘然的气质,给人一种如沐浴春风的感觉,任轻风不管跟多俊秀的
帅哥站在一起,他永远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能来史府喝喜酒的,不是商贾巨擘也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有个别人见
过任轻风。
「是逍遥侯……」宾客中有人出声,众宾客想上前向任轻风见礼。
任轻风却先看出了宾客们的意图,他唇角轻扬,勾起微微的弧度,温和的道,
「大家不必多礼,今日是我三弟张轩与史府千金的大喜日子,各位开心就好。」
任轻风的嗓音哪里是好听两个字能形容的,简直就是古人所说的天籁之音。
看着任轻风嘴角那漂亮的弧度,众人似见了清晨的暖阳,温柔的照进人心田,
宾客们乖乖的点头,「是,侯爷。」
就连楚沐怀眼里也闪过一丝异样,我知道,任轻风那仙人般的淡雅影响了在
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楚沐怀。
管家走到史耀前跟前,恭敬的道,「少爷,吉时已到。」
史耀前点个头,对着我说道,「妹婿,吉时到,你该与舍妹拜堂了。」
呜呜呜……我不要跟妞拜堂,我要跟帅哥拜堂,要是把要跟我拜堂的对象换
成史家的娃娃脸哥哥,我就笑死了,可惜偏偏是史家妹妹,天意弄人,哭死我了。
史名花娇羞的看了我一眼,一旁的媒婆替她盖上了红盖头。
「哦。」我有苦难言,扯开一抹苍白的笑,一旁的管家将一条红色的绫绸塞
入我手里,绫绸中间系了朵大红花,另一头由史名花牵着。
准备就绪,史耀前对着任轻风说道,「侯爷,我兄妹父母早逝,长兄如父,
我坐高堂之上,合情合理,而侯爷你是张兄的二哥,亦是麟洲城百姓之统驭者,
我二人同坐高堂可好?」
我呸!拜天地,拜你家挂了的娘老子还好说,居然要拜你这个娃娃脸史公子
和我看上的任轻风,狗屁,死也不干。
我还要找机会『干』了任轻风呢,我跟他属平辈,才不要行这种跪拜大礼。
没等任轻风说话,我就直接开口,「我不同意,我谁也不拜。」
任轻风优雅的浅笑,「好,依三弟的。」
看着任轻风那足以令天下女人迷醉的温雅笑容,我突然觉得,任轻风很宠我,
似乎我想做什么,他都会由着我,真是奇怪的感觉。
史耀前有些不赞同,「高堂之上无人,与礼不合。」
「礼不礼全都是做些表面功夫,心意到就成了。反正谁坐高堂上我都不拜堂,
随你们要不要进行这个婚礼。」我讨了老婆也没鸟『用』。
楚沐怀静静站在边上不出声,他反倒是一脸兴味的看着我,我笑问,「大哥
在看什么?」
楚沐怀笑问,「史姑娘如此佳人,三弟似乎不太上心?」
废话!我张颖萱虽然偶尔会逗逗美女,那也只是闹着玩的,我只对帅哥上心,
好不好?
楚沐怀的话让史耀前变了脸色,貌似史家哥哥也知道我对他妹妹不上心。
我感觉红盖头下的史名花亦是微微颤抖,只有任轻风温柔的望着我,似乎,
他只要我开心就好。
怕我这个准新郎跑了,史家哥哥马上妥协,「好吧,无高堂也罢。」他向管
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恭谨的站在一旁准备礼唱。
我与史名花一人牵着红布的一头,红布中间系着朵大红花,整个都是耀眼的
红啊。
见要开始拜堂了,原本有些闹腾的满堂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管家大声礼唱:「一拜天地!」
我与史名花朝着厅外的方向拜了拜。
「二拜高堂!」
我们转过身,对着大堂顶端空空如也的两张椅子又再拜。
「夫妻交拜!」
我的目光盈盈瞥向任轻风。
轻风,你知道吗?如果,我此刻娶的是你,多好!
我又看了眼楚沐怀,是你也不错啊,你九成九是我的风挽尘,老情人重温旧
梦也会爽死。
再不济,是史家的娃娃脸帅哥多好!虽说史耀前不至于帅到门,可是他又嫩
又圆的脸,可爱到门了啊。
呜呜呜……偏偏讨了个真女人做老婆,我无语问苍天!
见我没有动作,管家又再次宣道,「夫妻交拜!」
米办法,走到了这一步,就走一步是一步吧,或许,我张颖萱在古代注定要
讨一个老婆。
我慢慢与史名花正对着福了福身,娃娃脸史公子似乎松了口气,而史名花紧
拽着红布的手也微微放松。
貌似他们很在意我这个女婿啊,也对,萱萱我现在是在逍遥侯的结拜三弟,
又长得俊美无铸,像我这样的女婿简直是提着灯笼也找不着啊,因为萱萱我这种
女人着实没有第二个。
「礼成!送入洞房!」管家高亢的嗓音一落,满堂宾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史名花被媒婆送入洞房等等我,而我这个准新郎官自然是留在大厅招待众宾
客。
「承蒙诸位看得起小弟,出席小弟的婚礼,小弟感激不尽……」我一手拎着
酒壶,一手端着一只小酒杯,对着其中一桌的宾客举杯敬酒。
「哪里哪里,张公子是逍遥侯的结拜弟弟,能来出席张公子的婚宴,是我等
的荣幸……」宾客们纷纷站起身举杯回敬我。
就这样,我客套的敬了十来桌后,我发现这样下去不行了,就算我一桌敬个
一杯酒,宴席起码不低于五十桌,岂不是要喝死我?
还是出个烂招,我刚想悄悄让人把我手中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却发现其中
一桌宴席,座上的楚沐怀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我没注意到,娃娃脸史公子虽然一
直在忙着招呼宾客,却一直留神着我。
任轻风优雅的自桌宴站起身,他对着满堂宾客一举杯,「今日是我三弟新婚
大喜之日,谢谢各自的赏光,三弟若是喝得烂醉,岂不是有负房中的美娇娘。任
轻风在此代三弟向各位敬酒一杯,三弟就不一一回敬各位了。」
不轻不重的嗓音宛若天籁,徐徐传进每个人耳朵里,在任轻风开口的刹那,
喧嚷的大厅内在瞬间鸦雀无声。
任轻风说罢,动作洒然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所有宾客纷纷站起身,「能得侯爷亲自敬酒,乃是我等三生荣幸!我等回敬
侯爷!……」
汗死,任轻风的一杯酒,胜过我敬十杯,敬百杯。
我知道任轻风是在保护我,他不忍我多喝,我亦心知像任轻风这种淡然若仙
的人,不屑出这种风头。
传闻任轻风没有参加过任何宴席,甚至连皇帝君御邪邀约的宴席,都请不到
任轻风,这样一个男人,却出席了我的婚宴,并且代我向众人敬酒,看似一件小
事情,实则与他往常的行事作风背道而驰。
是否,我在任轻风眼里是不同的?哪怕我现在是男儿身。
我感激的看了任轻风一眼,继续招呼起了宾客。
任轻风所坐的那桌宴席只有楚沐怀一人与他同桌,想必其他人都自认不够格
与任轻风同桌吧。
有注意到,席间不断有宾客想向任轻风敬酒,却走到离任轻风四五步远,又
缩了回去,貌似大家认为连向任轻风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他只是静坐自饮,那仙人般的风范亦是流露无疑,让
人不敢亵渎,甚至连接近他,都是罪过。
但看楚沐怀,他绝色俊美的容颜白皙怡人,眉宇间自有股楚楚可人的风韵,
却又不失男子的阳刚之气,举手投足尽是潇洒迷人。
一个我见犹怜的楚大帅哥,一个宛如仙人般的任轻风,真的是道绝佳的风景
视线,看着他们两人,我几乎回不过神。
只可惜娃娃脸史公子忙着招呼客人,不然再加个史耀前这么可爱的男人进去,
就更养眼喽。
直到月上梢头,宾客依然兴致勃勃,前厅中,宴席依然进行得正威,我有些
疲惫的悄悄离开前厅,独自前往后头的花园散步。
像应付古代这种有钱人的宴席,并且还是我的婚宴,说实在的,我开始觉得
蛮新奇,但新奇一过,又觉得厌烦。
皇宫的宫廷宴会我参加得多了,民间有钱人的宴会跟宫宴不同,在宫宴,身
为皇后的我,何其的尊贵。
在史家,我是史府的上门女婿,谁让我是入赘呢。
我居然赢了不该赢的比武招亲,早知道就打输,然后败下台就好了。呜呜呜
……现在,我老婆也娶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娶了史名花,对史名花的名节有所损及,要知道在古代,女人最讲究的就
是名节了。所以,我决定,在众人面前,至少我要做个好老公。
史府相当大,不愧是麟洲城首富,府中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假山流水的工
艺也相当的考究。让我兴奋的是,史府的后院有一处人工的湖泊,虽然湖泊不大,
却也是一道亮眼的风景。
星空漆黑,繁星不断的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月牙儿弯弯,知我心。
不知在现代的爸妈还好吗?我想念现代的高科技,也想念现代的亲人,思家
之情人人有。
也许我已然习惯了古代的生活,我现在想得最多的竟然是汴京城内跟我『爱
爱』过的帅哥们,不知道他们还好吗?
抬首望着天边的月色,一股苦涩自我的心里蔓延开来,我执起手中的白玉酒
壶,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夜色怡人,谁知我心中的苦涩,我要抱的是帅哥,今夜却惨到要与美女入洞
房,呜呜呜……红唇轻启,我惨淡淡的吟了一首诗: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
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悲惨的慨叹,感觉身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我,被这道目光注视的感觉清
淡尔雅,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
朗朗星空下,幽静的庭院中,我清雅的身影静静站立在优美的人工湖畔独自
饮酒,此情此景,让我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寂,亦让我身后的人无法抑制的动了
恻隐之心。
凉凉的晚风轻轻拂过,风掀起我的衣襟,袍摆随风飘舞,此刻的我虽然一袭
男装,绝美的脸庞却宛如月下精灵般清艳脱俗。
身后看着我的那道目光中多了怜惜的韵味,他慢慢向我靠近,他的步伐不轻
不重,却让我觉得备感安全,不用回首,我知道,是他,任轻风。
我温柔的出声,「二哥,你也出来散步么?」
对于我不用回身就知道来人是谁,任轻风微微的扬了扬眉,尔后释怀的舒展
了眉宇,他白色的身影停在我身边,他没有回我话,反而轻身吟道:金炉香烬漏
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秀美而又带着忧愁的诗,二哥,我不愿说你的才华如何如何的好,贵为祥
龙国第一才子的你,已然无需更多赞美的语言。」我淡然一笑,「只是三弟我想
不到,二哥的诗里竟然含有愁思。很难相信,像二哥这般遗世淡雅的男子,亦会
愁绪缠身。」
「三弟,二哥的愁,是为你。」任轻风低低的叹息了声,「你身上散发的忧
郁气息,感染了我,你愁,所以,我亦愁。」
第100章
「二哥……」这一刻,我动容了。很简单的理由,我不开心,他亦不开心。
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扑入他怀里,可是不行,不远处楚沐怀与史耀前不知何时
静静站立,他二人的眼光皆凝望着我与任轻风。
我闭眼深吸口气,「我张……轩,能认下你这个结拜哥哥,真的是我的福分。」
差点就说了真名了,汗死。
「只要你开心就好。」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含着淡淡的宠溺。
我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凝视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他,眉目如画,光是看着
他,似乎,一生,都看不够!
任轻风看着我的眸光变得很朦胧,他的眼中闪过不该有的情愫,我注意到了,
那是心神的悸动。
任轻风的心神为我悸动了么?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淡然如水,我什么情绪也看不到,难
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皎洁的月光下,任轻风绝色的俊颜相当白洁,更添了一股灵韵美感,他拥有
举世无双的容貌,他如同画里的人般淡雅绝尘!他淡然的不似人间所有!
我平静的心湖,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大石头,波动不已,彻底翻腾!
我的心,动了!那是爱的感觉。
任轻风这样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让我心动,很正常,宛如仙人的他,又能让几
个女人不心颤?
要知道,仙,在人们心中是遥不可及的,而任轻风,这个淡雅的男子与仙无
异。
不知道像任轻风这样的男人,『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汗!感受着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然气息蕴围着我,我居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
龌龊!我不该将任轻风这样出尘如仙般的男人扯到爱欲上。
我甚至无法想象任轻风脱掉衣服后是什么样的?这样一个犹如画中仙的男子,
让我感受到的,只有无上圣洁,任何俗欲皆不该污染他!
任轻风静静的望着我,情愫悄然而生,却又似乎无情无欲。
楚沐怀与史耀前不再远望着我们,他们大步向我们走过来,停在我与任轻风
两步远。
楚沐怀温声问,「二弟,三弟,在聊什么?」
任轻风怡然浅笑,我柔声回道,「没什么,随便聊聊。宾客都散去了么?」
史耀前微颔首,「都散去了,妹婿,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我妹妹久等了。」
「呃……那个,有没有人闹洞房?」我不能进洞房啊,我没鸟鸟啊!
史耀前圆乎乎的娃娃脸上泛着可爱的笑容,「妹婿放心,要闹洞房的人为兄
全帮你打发了!」
「啊?谁让你多事的!」那些人可以帮我拖延时间面对你妹妹啊。我一时口
快,貌似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楚沐怀微皱了下眉头,任轻风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弧度。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浮起一抹不悦,「为兄的也是为了妹婿你着想。」
「呵呵,我知道,小弟的意思是,大哥如此为我着想,帮我赶跑了那些『多
事』要闹洞房的宾客,小弟感激不尽。」我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原来如此,妹婿能理解为兄这翻苦心就好。」史耀前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楚与任两位帅哥,「大哥,二哥,你们要闹洞房吗?」
我很期待的等着他们,你们一定要闹洞房啊,最好闹到天亮,我就不用跟史
名花『那个』了,起码今天不用。
明天的事,当然明天再说喽,想想,那些不愿意『碰』自己老婆的男人,八
成也是躲过一天,算一天。
楚沐怀专门跟我唱反调,还一脸理解的神情,「不了,大哥怎么能耽误三弟
的洞房花烛呢。」
靠!你用心良苦,我没话驳你 .注意到楚沐怀眼里一闪而逝的疑惑光芒,他
在想什么?隐隐察觉到楚沐怀对我不太一样,他认为我是男人,又觉得我熟悉,
对么?
他是否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是个女人吗?我恍然大悟,楚沐怀要让我入洞房,
确定我是不是个真男人!
任轻风温柔的望着我,「三弟,有二哥在,不管什么事,别勉强自己,知道
吗?」
「唉,二哥,你是不知道啊!」萱萱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八百年就
跳进洞房了,我想解释什么,却又作罢,算了,面前站着三个帅哥,暂没机会
『吃』,看着太『渴』了,我无奈的叹道,「我这就去洞房!」
一甩云袖,我潇洒的往洞房的方向走去,身后楚,任,史三位帅哥都直直的
望着我的背影。
我走了没两步又回身,「对了,洞房在哪里?」
史耀前沉喝一声,「来人!」
立即有丫鬟走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带我妹婿去洞房。」
「是,少爷。」
我朝人工湖畔站着的三位绝色帅哥嫣然一笑,他们三个脸色同时微变,眸中
皆闪过异样的情愫。
哈哈!萱萱我同时电倒了三位帅哥滴说!
有没有人怀疑我是女人啊?我跟着领路的丫鬟七拐八弯,停在一间贴了大红
喜字的门前。
丫鬟恭敬的对我说道,「姑爷,小姐在里面!」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的声音很无力。
「是,姑爷。」
待领路的丫鬟走后,我踌躇了下,终是推门而入。
这间喜房并不是很大,却精美雅观,靠窗边的桌上放着一些精致可口的糕点,
及一个酒壶,两只酒杯,连筷子也刚好两双,啥都是成双成对啊。
媒婆跟随侍的丫鬟见到我,恭敬的向我问好,「姑爷好。」
「乖!」我很明白事理的打赏媒婆与丫鬟一人一锭白银。
媒婆与丫鬟喜滋滋的接过赏钱,「一人五十两呢,姑爷真大方,谢姑爷打赏!」
我脸色苍白却又要装着很高兴,「我今天讨了老婆嘛,应该的!应该的!」
呜呜……要面对我老婆了,咋办哦,呜呜……
一身大红喜袍坐在床沿的史名花不知何时掀开了红盖头,她的目光直直的盯
着媒婆与丫鬟手里的赏钱,嘴皮子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媒婆,教我一些礼仪规矩!」我要拖延时间。
媒婆疑惑的问,「姑爷不是娶过妻了么?怎么还不熟么?」
「呃……」我脸色一僵,一时忘了我曾撒谎说讨过老婆了,让史名花作小,
我尴尬的笑笑,「每个地方习俗不一样嘛。」
「是,姑爷。要先拿秤杆挑起新娘子的红盖头……」媒婆这才注意到史名花
自己掀起了红盖头,她大惊,「哎呀,我的姑奶奶,这红盖头不能自己掀的……」
史名花很配合的把盖头盖回了头上。
我按着媒婆教的方法揭去新娘子的盖头,喝交杯酒一类的,过程有点烦琐,
我却觉得好快就完成了。
「祝姑爷,小姐早生贵子!」媒婆跟丫鬟笑嘻嘻的关门离去了。
房中一片安静,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床沿,等着我去『爱』。
我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不动,呃……惨了惨了,我少了一只鸟啊!
第101章不讨厌老婆
见我久久没动静,史名花终于按耐不住地叫我,「相公!」
我给她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在。」
她缓缓自床沿站起身,婀娜多姿地向我走来,「相公不喜欢奴家么?」
看着我老婆漂亮的容颜,我说了真话,「不算讨厌。」
史名花一愣,料不到我会这么说,她嘴角扬起一抺性感的笑容,「相公,你
真可爱。」
她的笑容,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美,再加上她大胆的举动,在封建的古代,
若不是真女人,应该没那么大胆。
我敢肯定,我的老婆十成十不是处女了,不过,这无妨,反正我又没本事用
她。
衣带轻解,史名花退去大红的喜服,露出里头洁白的中衣,我舔了舔唇,竟
然感觉口干舌燥,汗死,我该不会对女人产生感觉了吧?
呜呜呜。萱萱我不是同性恋呀。
一袭中衣缓缓滑落至史名花脚下,史名花身上只剩下肚兜及亵裤,她的肌肤
很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如果我有只鸟,早就扑过去了。
史名花大约一米五六的个子,比我矮了也快半个头,我一米六六的身高,在
她面前当个男人,貌似也像点样子。
「相公。良宵苦短。我们。」史名花的小手环上我的肩头,我喉头咕噜一声,
咽了下口水,欲望的骚动自我周身徐徐窜起。?
我的头忽然感觉有点晕,我迷离地看着史名花近在咫尺的脸庞,「怎么回事?
我头好晕。?」
「相公,没事的,你太累了,我们早些上床歇息吧!」史名花扶着我的手臂,
掺着我慢慢向床沿走去。
欲火自我体内燃烧得越来越快,太不正常了,我脑中灵感一乍,我一把甩开
史名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在刚刚我们喝过的交杯酒里下了什么!」
史名花无辜的看着我,「相公,奴家什么也没有做。」
她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睑。
「该死的你!说!你对我下了什么药!」我气愤地吼。
果真,人太高兴或者太郁闷时,容易放松警惕,我怎么也想不到洞房花烛夜
竟然被自己的老婆阴啊。
「相公,对不起。」史名花低低地饮泣起来,「奴家怕你不要我。奴家不是
故意的。」
看着美人垂泪,又想到她嫁给了我这个假女人,在古代这种思想老套的地方,
她的名节必然受损,想到她会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名花,你还是自称妾身吧,称奴家多难听。乖,
娘子,告诉为夫的,你对我下的究竟是什么药?怎么才能解?」
史名花抽泣着说道,「相公,奴家。?妾身对你下的是醉春散,只要相公与
妾身恩爱一次即解,对身体无害的。」
我一听,急上心头,「女人中了醉春散会怎么样?你中了吗?」
「相公真关心妾身。」史名花一阵感动,又开始哭了。
晕,我关心的是我自己好吧,我是女人啊,我焦急地道,「你倒是说啊?」
「相公,奴家没中醉春散,此春药,女人中了会比男人更加饥渴难耐,不被
男人整整爱上一宿,毒无法根除,太过淫肆,妾身不敢尝试。」史名花停了下,
羞涩地望着我,「相公放心,男人中了此春药,只需跟女人欢爱一次即可解。」
「你是在刚刚的交杯酒里下的药吧?你不是也喝了酒,怎么就只有我中毒了?」
我脸色异常的难看。
「妾身是在倒好酒后,趁你不小注意下的药,所以,妾身没中毒。」史名花
歉疚地看着我,「相公,真的对不起,妾身只是太怕失去你。」
「先别说这个。?」我强忍着体内欲望的骚动,「我问你,这毒要是解不了,
会怎么样?」
「只要难受个十天十夜就没事了。」史名花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相公放心,
妾身不会让相公你难受的。?」
她话音刚落,我一掌将她劈晕,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我将她放在大床上安睡。
靠!难受个十天十夜,会死人的耶!萱萱我最讨厌痛苦了。
如果我真的是男人,她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一定会生气的!就算我是个女人
我都忍不住怒火中烧,不为别的,你让我深更半夜上哪去找帅哥解毒啊?
奇迹般地,我虽然生史名花的气,却不讨厌她,我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免
得她着凉,尔后,我出门将房门关好,去找男人解毒。
回头再找史名花算账!
我的脑海里首先就冒出了任轻风那张绝色的面孔,我的全身好烫,温度还在
持续升高中,我好想要男人,该死的史名花!
我低咒一声,走在庭院中的幽径上,夜里的凉风一阵阵吹,我身上炙热的欲
火稍稍缓解了些。
四周万籁俱静,看来连下人们都沉睡了,不知道任轻风睡在哪个房间?我好
想跑去强奸他!
在我迷离无措之际,一声熟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三弟!」
我兴奋地转过身,「大哥,你还没睡?」来得正好。
楚沐怀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在想些问题,睡不着,三弟不是该在洞房里
么?怎么会在这?」
「好了,废话少说!」我急切地看着他,「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你的房间在哪?」
「呃。」楚沐怀一愣,貌似想不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快带我去你房间,我有急事必须在你房里说!」我着急地催促着。
「好吧,我带你去。」楚沐怀眼里闪着不解,仍是转身带路。
或许,夜色太黑,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跟他东转西绕,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门,我立即关门,落上门拴。
「三弟,何事,可以说了。」楚沐怀刚刚战法亮桌上的蜡烛,微一抬首,他
愣住了。
我取下头上的发带,任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下来,长发及腰,发丝柔顺亮丽,
充分地展现出了属于女性的柔美。
「三弟。你。?」楚沐怀眼中闪着欣喜,貌似他很高兴我是个女人。
「大哥,别叫我三弟,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嘴角扯开一抹苦笑,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三弟,不,该说是三妹才对,」楚沐怀大步走到我跟前,「三妹,我该记
得什么?」
「记得这样!」我点起脚,吻上楚沐怀性感的薄唇,楚沐怀微微闪神,却没
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的玉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丁香小舌撬开他整齐洁白的牙齿,探索着
他的舌头。
很快,楚沐怀便搂住我的纤腰,他动情地回吻着我,他的吻很温柔,让我很
熟悉,因为,我已然享受过太多次!
楚沐怀,一定是我的风挽尘!
深深的缠吻后,我挣开他的怀抱,温柔地望着他,「挽尘,你想我吗?」
「挽尘?」楚沐怀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记起了什么,| 「好熟悉的
感觉。」我紧张而又期待地盯着他,「你想起了什么吗?」
楚沐怀细思了下,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颓然的垮下肩膀,「我真的可以确定,你是我的挽尘,那个只爱我,只属
于我的男人。??」
「三。??妹,你在说什么?」楚沐怀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体温越来越高,我难过地甩了甩头,楚沐怀见我不对劲,他刚触上我的
身体,就皱起了眉头,「刚刚我都感觉你的体温偏高,不太对劲,怎么现在更烫
人了。?」
我很直截了当,「我中了春药,需要你的身体。」
楚沐怀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沿。
第102章谁跟在后头
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楚沐怀温柔地覆身压上我。
欲望已然袭上我水润清澈的眼眸,我很急切地想要他,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楚沐怀白净的俊脸,他的鼻梁挺直,眉毛很浓,眉宇有着属
于男人的英气,却又不失女人的柔美,让他整副俊容散发着楚楚可人的气韵,别
有一番风情。
楚沐怀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好好疼惜。
细细地感受着指下滑润的感觉,我的手怜惜地一一抚摸过他的眉,眼,鼻。
唇,最后,我将他一把拉下,吻上倔性感的薄唇。
楚沐怀的气息很急促,如火般的欲望在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疯狂里燃烧,他
如饥似渴地吻着我柔嫩的红唇,仅仅是唇舌相交的碰触交缠,那舒畅相融的快感
足以令我跟他深深沉醉。
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床外,很快的,我与楚沐怀已然全身赤裸。
我看到楚沐怀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果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现在铁证如山,
楚沐怀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高,连胸前的痣都长得在同一个位置,
而且,在他的右腹处,还有一处明显的疤痕,那是刀口痊愈后的伤痕,是前任禁
军统领齐剑轲指使丫鬟翠珠杀害风挽尘时留下的刀伤。
楚沐怀真的是我的风挽尘!
我轻轻抚摸着他右腹的刀疤,喉咙里一阵哽咽,「挽尘,你没死,太好了!
是我没保护好你。」
晶莹的泪珠自我的眼眶涔涔流出,我清澈的泪水烫疼了楚沐怀的心。
楚沐怀轻轻吻去我的泪,「轩。别哭。不管你有没有保护好我,我都不会怪
你,因为,我不要你的保护,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你刚叫我什么?莹?」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张轩么?」楚沐怀的语气很温柔。
这两个字是同音的,让我误解了。我失望地垂下眼睑,楚沐怀用手肘撑着床,
让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减轻,他的体贴让我倍觉窝心。
我讶异地直视着压在我身上的他,「真的?」
「真的。」楚沐怀轻颔首,「我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每当我想碰别
的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致,免强去碰,竟然会觉得有股罪恶感自心底降生,让我
只得作罢,在城门口第一次见你时,让你来找我,说我欣赏你的才华,固然不假,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太熟悉的感觉,尽管我当时以为你是男儿身,可
我莫名地想再见到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只碰你!」
「挽尘。?你果真只属于我。」我异常的感动,眼里泛起了淡淡的水气。
「傻瓜,不光只是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楚沐怀的吻疼惜地落在我的脸
上,唇上。?
我细看着楚沐怀,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皮肤白皙有光泽,引诱着我品尝,我
饥地吞了吞口水,红唇在他白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呼。?」楚沐怀舒服地叹息着,他眼里的欲火迅速燃烧。
我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娇嫩,雪白的肌肤白里蕴红,楚沐怀爱不释手地在
我身上各处游移着。
「嗯。」我越来越想要他,难耐地娇吟着。
我现在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微抬起首,轻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挽尘。?
我好难受,体内像有把火在烧,快爱我。」
「好,只是你别叫我挽尘,叫我怀,好么?」楚沐怀温柔地要求,「虽然我
不讨厌你叫我挽尘,可我更喜欢你叫我怀。」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不停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躯,「怀,爱我。」
「天啊,三妹,你别动!」楚沐怀眉头轻凝,「你这样,我会直接要了你!」
「快,我就是让你直接要我!」我的小手悠然握住楚沐怀腿间巨大的男性象
征,「怀,你好大好硬。」
楚沐怀倒抽一口气,「三妹,我要疯了!让我先好好吻你。?」
「不要叫我三妹,叫我萱萱,萱草的萱。」我的双腿分得很开,夹上他的腰
身,「沐怀,我好难受,一会再吻我,我现在要你!」
「那好吧。只是直接的欢爱,要委屈你了。萱萱。」楚沐怀额上沁出薄薄的
细汗,他白皙的大手来到我的腿缝处,轻轻抚摸着我柔嫩的花瓣,「萱萱,你好
湿了。」
他让我白皙修长的玉腿分得更开,他再移开手掌,换以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
根对准我的幽径口,那即将拥有的感觉让我全身轻颤。
他的全身僵直紧绷,看得出,他亦很紧张。
倏然,他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个力挺,他硕大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紧小的幽径内,。
醉春散的作用,我的下面流了好多的爱液,让他巨大的男仔根很顺利地彻底
将我插穿了!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喘出声。
他顶到到了我的尽头,我的幽径天生就又小又窄,我无法包容全他,楚沐怀
再次猛然一挺,终将我被逼上了绝径,温热温滑的幽径将他巨大的男根尽数包容。
「怀。你太大太长了。?我有点痛。」我从汴京跟穆佐扬分别后,到现在有
十八天没爱爱过了,一时插得太深,我不太适应,难受地凝起眉。
「萱,你太小太紧了。?」楚沐怀眉头紧戚,身体紧绷,体贴地等待着我适
应他。
他的体贴让我深深感动,他不像君御邪,君御邪就算插死我,也不会停下来,
挽尘,不,是沐怀真的很在乎我。
汗水自他白皙结实的男性裸体上一滴滴滑落至我身上,我的双手紧紧攀着他
的肩头,感受着体内他巨大的男根将我插满的幸福感觉,我的内心流入一股暖流。
春药的作用让我的体温上升,我全身的肌肤被爱欲折磨得白里透红,更添了
迷人的风韵。
我估计连我的幽径内的温度都比平常高,不然,楚沐怀又怎么会忍得如此辛
苦。
「嗯。」我柔媚地低吟出声,雪嫩赤裸的娇躯轻轻扭动。
知道我的举动是适应了他的巨大,楚沐怀开始缓缓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我半
眯着明润的水眸,享受地娇呼着,「啊。沐怀。?嗯。?啊。怀。?」
「噢。萱萱。我好舒服。??里面好小,好温暖。?」
楚沐怀的律动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得我紧窒湿
滑的幽径滋滋作响,那狂野的力道,每一下都将我顶穿,我饱满丰盈的酥胸随着
他每一下深猛的抽插不停晃动。
激烈的欢爱正在进行着,我难耐地浪叫,楚沐怀低低的粗,喘淫靡的气息弥
漫了整个房间。
楚沐怀的男根过于巨大,我无尽地包容着他,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温
暖的体内狂猛地不断抽送。?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更猛的在我身上驰骋数下,终于,他将灸热的种子深
深释放在我体内。
无比欢快的享受过后,楚沐怀颓然地趴在我身上,浓浊地粗,喘着。
他还没有退出我的身体,我们爱爱的过程没有换过姿势,我光是躺着让他操,
叉开腿过久,我都觉得好累,楚沐怀却在我身上奋战了这么久,现在才趴下。
真他妈猛男一枚啊!
貌似萱萱我性福不浅,在古代惹上的全部都是猛男,呜呜呜。
不知道任轻风在床上猛么?任轻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想到任轻风那如沐浴
春风般的感觉,我的心就一阵舒坦颤然。
轻风。
汗!楚沐怀还压在我身上,我怎么会想到任轻风呢?太不仗义了!我免强自
己收回心神。
貌似楚沐怀也发现了我在神游太虚,他撑起身子,深情地盯着我,「萱萱,
你在想什么?」
我温柔地骗他,「我要想你啊。」
「刚才,我的努力够不够?」楚沐怀拐着弯问我满不满意他的床上功夫。
虽说我想了下任轻风,那也是在跟楚沐怀爱爱完了后才想的,爱爱的过程中,
我可是完全拜倒在了楚沐怀勇猛迷人的魅力下。
我羞涩地点点头,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人家都被你爱得动不了,你说我
满不满意?」
听到我的答复,楚沐怀居然不好意思地红了俊脸,他微微透着红晕帅脸更帅
了,我忍不住紧紧抱了下他。
感受到我的浓浓爱意,楚沐怀的神情异常地满足,他知道,我爱他。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地嗅着我的体香,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
肌肤上,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过了一会,我微微推了人、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他,「怀。你起来,你太
重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性感的薄唇在我耳畔轻轻磨蹭,「可是,压着你赤裸的娇
躯,深深留在你体内好舒服,我不舍不得离开。再一下下,再留在你身体里一下
下就好。」
瞧瞧,楚沐怀这个二十五岁的大帅哥居然向我撒娇?
幸福的感觉洋溢着我的心田,我抚了下他浓浓的眉毛,「好,随你爱留在我
身体里多久,就多久。」
「萱。」他有些感动,静静压着克,他胯骨微动,让他的男根与我的幽径结
合得更深,过了没两分钟,他就一个翻身,男根也从我的体内撤出,他睡在了我
的身旁。
他的撤离让我的体内一阵空虚,虽然他压着我会很重,可我舍不得他离开。
我侧过身看着他,「怀,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失去了记忆,你碰我之前,碰
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楚沐怀摇了摇头,「我只碰过你一个人。本来我的生命中并无女
人的存在,经过那段我想不起来的事后,我竟然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跟一个女人在
一个石洞内欢爱的场面,可惜,我在梦中看不到她的脸,原来,梦中的她,是你。」
我淡笑,「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你失忆时住过一个地方叫帅草园,帅草园
里有一处假山,在假山中间的山洞里,我们确实曾激烈的欢爱过。只是,我不明
白,你堂堂皓月国的二殿下,之前怎么会没碰过女人?」
楚沐怀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挣扎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看着楚沐怀有些僵硬的表情,好奇地催促着,「你快说呀。我想知道呢。」
「你真要知道?」
「是的。」
楚沐怀痛苦地闭上眼睛,尔后温柔地望着我,「萱,其实,我小时候一直身
虚体弱,十四岁的时候又害了一场大病。病好后,有太医诊断出,我的男性能力
彻底失去了,除非是奇迹,不然,我将无能一生,当时,为我诊断的有十名太医,
答案一致,为了守住我无能的秘密,十名为我诊治的太医全被父皇下令斩杀了。」
原来你因为无能而自卑,我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你的眉宇间总有一股
淡淡的忧愁,你的这份从内心散发的愁绪,为你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萱,你真傻,一个男子,怎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楚沐怀宠溺地摸了摸
我的俏鼻,「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要别人的怜悯。」
「呵呵,我只想好好疼你。」我轻笑着。
楚沐怀低低叹息一声,「只是,我想不到,我失忆后,竟然与你顺利地结合
了,难怪尽管我到现在都想不起失忆时的事,却老是梦到与你恩爱,原来那是真
的,可是,我碰别的女人还是没感动,换言之,我只对你有性趣。或许,我这一
生,注定只能碰你。」
这最后一句话,我喜欢,我握紧他的手,「你失忆时,何止顺利与我结合?
你简直是个猛男中的猛男。?」
「能好好爱萱萱就好。萱,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承受了好多压力……尽管
没人知道我无能,可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天开心过,贵为皓月国的二殿下,又
如何。」楚沐怀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父皇怕我皓月国江山后继无人,
才立了大哥做太子。」
「所以,你的内心极其自卑,就一个人悄悄出走,跑到了祥龙国,然后就碰
到了祥龙国的皇帝君御邪。」我接下他的话。
「是的。萱萱,真聪明。」楚沐怀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光,又道,「到了祥
龙国后,我遇上一群杀人劫财的强盗,我的武功虽然称不上顶尖,却也算得上高
手,与强盗的对峙交手过后,本应是我处上风,强盗却使阴的,下毒残害我,在
我将死于强盗的刀下之际,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他只说,他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他的。」
我淡问,「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外表绝色,武功高强,对么?」
楚沐怀点了点头,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我肯定地道,「他是当时的祁
王,实则是真正的身份是皇帝,他被真正的祁王用计调换了身份。」
「萱萱,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楚沐怀更诧异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说来话长,这也不是什么重点,等你
那天想起来失忆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明白了。」至于现在,我并不想告诉你,
曾经,你是名满天下的鸭院风满楼里的男娼。
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我相信,你曾经做过男妓,会让你心里多一道屈辱,多
一分不开心,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又何必告诉你。
我心疼地望着楚沐怀绝色的俊脸,「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让我写一张卖身契约,他既然救了我,我便欠他一
条命,我就写下了卖身之契。」楚沐怀自嘲地笑了笑,「更具体的来说,那个男
人虽然坐着轮椅,却绝非等闲之辈,我当时中了强盗下的毒,若不答应写下卖身
契,那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虽然我当时在男人方面无能,但好死不如赖活,所
以,我就把自己卖了,我只想使个权宜之计,等我中的毒解了之后,就把卖身契
约偷回来,萱,我这么做,你会看不起我么?」
「不会,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换成是我,我的做法也会跟你相同。」
「只是想不到,我一签下卖身契约,就被迫服下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药的粉
未,中间,我就遗失了一段记忆长达半年之久,当我再有记忆醒过来之时,我是
躺在一副棺材里的,周围并没有人,那是座很美的园子,叫帅草园。当时,我的
腹间受了很重的伤,是以,我先行离去治伤要紧,当我伤好后,再次悄悄回到帅
草园时,发现里头除了几个下人,也并无异样,加之,我在皓月国的属下正好找
到我,是以,我跟着他们回国了。」楚沐怀深深地望着我的眼帘,「萱萱你能说
出帅草园,就证明在我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中,有你。」
「是啊,只可异,你依然忘了我。」我的眸光有些黯然。
「萱,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楚沐怀安慰道。
「襸夫舔得好爽,我『昏睡』在一旁看得好过瘾。
江离竹站直身体,史名花从桌面移位,她换成跪在地上,江离竹巨大的铁棒
正好对着史名花的面前。
史名花启开玉唇,她含住江离竹的铁棒不停地吸吮,江离竹倒抽一口气,不
停地粗喘着,「呼……舒服……插花的嘴唇跟插花儿的腿缝都那么舒畅……」
江离竹半眯着眼,他一脸极致享受的畅快神情,他那表情,仿佛就是上了天
堂,爽得不得了。
史名花更卖力地吮吸江离竹腿间火热坚硬的铁棒,他们是侧朝着我站着的,
离我只有几米远,我很清晰地看见江离竹坚硬的铁棒深深地插着史名花的咽喉,
那抽插的深度及力度,几乎插坏史名花的喉咙。
哇塞!真是一场精彩的真人秀!想不到古代人的爱爱那么开放撒。
我看得心跳加速,感觉内裤都湿了,妈的!萱萱我也好想要!呜呜……我也
要插帅哥……
江离竹插了会史名花的嘴,然后他再让史名花躺回桌面上,史名花的腿是悬
空挂在桌沿的。
史名花的双腿张得很开,貌似已经到了最开的程度,她的腿缝间湿辘辘的,
早已作好了被江离竹插的准备。
史名花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叫,「竹……快插我……快……我要被你插……」
「小骚货!马上就插死你!」江离竹巨大坚硬的铁棒慢慢插入史名花的腿缝
间,史名花舒服地浪淫着,「插……快插深一点……」
江离竹缓缓插到了史名花的最深处,「花儿……我真想一顶到底,顶死你,
可我要温柔地注意我们的宝宝……」
江离竹不停地挺动腰身,在史名花体内深深地温柔地抽插,我的视线只能看
到江离竹的后背,以及史名花大张敞开的双腿。
我看不到他们的结合点,虽说有点不过瘾,不过,看着江离竹的劲腰不停地
挺动,他结实的臀部紧崩着,抽插史名花的力道有点重,却又不失温柔,我可以
想像,史免花被他插得爽到什么程度,八成爽到比做神仙还过瘾!
「啊……嗯嗯……啊啊噢……竹……插我……离竹……插死我……」史名花
不断浪淫,江离竹插她的力道越来越重,插了十几分种,江离竹倐然停了下来。
史名花一脸的欲求不满,「竹……怎么了?」
「花儿,插你太畅快了,我忍不住想狂野驰骋……可是,那样会伤到你肚子
里的宝宝,要不,我插你后面好不?那样,不管我多用力,我们的宝宝应该会没
事的。」江离竹提着建议。
「好……你好久都没插我后面了……我真怀念那种感觉……」史名花赞同地
点点头。
江离竹的铁棒暂且退出史名花湿热的甬道,他一把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跪
在椅子上,史名花跪着的身体是侧对着我的视线。
我看到史名饱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那圆圆的丰乳又白又大,我真想上前去
捏两把,那感觉一定很柔软,只可惜,这种举动,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江离竹以二指伸进史名花的腿间的甬道,他掏了些粘而透明的密液插在史名
花的后庭穴口,尔后,他一手固定史名花的腰身,一手握住自身巨大的铁棒对准
史名花的后庭菊穴口,慢慢插入一点。
「嗯……竹,我要你一下插到顶,不想你这么温柔……」史名花淫媚地要求
着。
「如你所愿!」江离竹的腰身猛一个劲挺,他巨大坚硬的铁棒尽数插入史名
花的后庭。
这可是一插到顶的贯穿啊,史名花十成十要爽晕。我双手紧握成拳,克制住
心底排山倒海的冲动,呜呜……看我老婆被插,我也好想要。
「啊!舒服……好舒服……」史名花被江离竹一猛插,她爽得仰起了脑袋,
那表情就像只发情的母狗。
「呼……花儿……你后面好紧……太久没插……你后面都紧了……」江离竹
开始快速地挺动起了腰身,他巨大的铁棒不停地在史名花的后门里进出……
史名花的后庭被江离竹擦涂了甬道里的爱液,是以,江离竹的巨大铁棒能异
常顺畅地在史名花的后庭里抽插。
江离竹的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史名花的纤腰,让她被猛插时,俏臀动不了,他
的另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史名花的丰乳。
史名花嘴里发出『啊啊』淫媚的浪叫。
我的这个角度,视线平过去,清晰无比地看到江离竹巨大的铁棒不停地,勇
猛地,一下一下在史名花的后庭里抽插进出,江离竹的铁棒好硬好大,史名花的
臀部好白好翘,我看得欲火飙升,腿间爱液不停地流。
靠!爽啊,看帅哥靓女的裸体现场真人秀,简直比看a片还爽。
我也好想要,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让我心痒难耐,我感觉我的体内好空
虚,我好想要个帅哥来操我,呜呜……好想要……
「啊……竹……你再猛点……」
史名花的后庭被江离竹猛操,她嘴里不断浪吟,江离竹勇猛的力道操得史名
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史名花的玉乳一甩一甩地晃动着,那弧度,煞是诱人。
「好……我就插死你!……呼呼……」江离竹一边粗喘着,更用力地插史名
花。
看着江离竹的铁棒不断地在史名花后庭里进出,视觉上的冲击效果让我觉得
好刺激!天啊,看别人搞,钱颗火热的心燥动不已,我自己都快被那份对性爱的
渴望逼上天堂了!
「竹……你『干』得我好畅快……竹……唔……嗯……啊噢……」史名花的
神情似是痛苦,似是给耐。
江离竹不停地卖力猛插着史名花,房中充斥着极度淫靡的气息,史名花大声
的浪叫,江离竹不知克制的粗喘,让他们爽得连小声点都忘了。
倏然,门外传来史耀前担忧的声音,「名花!你没事吧?」
江离竹身体一僵,他猛然停住操史名花的动作,史名花亦有些不知所措,她
平顺下呼吸,大声回道,「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我刚听到你痛苦呻吟,真的没事吗?」门外的史耀前语带疑惑。
「呃……」史名花有些心虚的撒谎,「哥,我刚刚只是看到了只老鼠,给吓
着了,有相公在,我已经没事了。」
呸!有你的奸夫江离竹在才对,你老公我被你的奸夫『迷晕』躺在床上呢。
你就跟你的奸夫猛『干』,我狂晕!
奸夫and淫妇,你们当我的面给我带绿帽,我可没晕呢。
你们晓得不?嘿嘿,你们『爱爱』我可是看得超过瘾,不介意你们继续哦。
「那就好。你跟妹婿早些安睡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门外的史耀前细心
交待着。
「好的,哥哥快去睡吧。」史名花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貌似江离竹的铁棒
插在她的后庭内一下没动,她就受不了。
「恩。」门外的史耀前轻应一声便离去。
瞧瞧,我老婆跟她的奸夫多猛,搞时的巨响连隔壁的史耀前都被引来了。
唉,真是的猛男猛女啊。
门外的史耀前一走,房内的江离竹又开始了在史名花体内狂插,不过,这回,
这对奸夫淫妇的浪叫声放小了很多。
江离竹大约插了史名花半个多小时,就释放在了史名花的后庭内,史名花满
身香汗,作为孕妇的她实在被插到累惨外加爽惨了。
江离竹想退出史名花的后庭,史名花及时按了下江离竹的腿,「竹,你慢点
退出,让我再感受你一会儿……」
「好……」江离竹微趴在史名花的后背上,很小心地没压着她。
过了五六分钟,江离竹才从史名花的后庭里抽出铁棒,这时,他巨大的铁棒
已经缩小变软了。
乳白色的液体自江离竹的男根上点点滴落,史名花的后门里没有,估计这是
江离竹自己射出来的种子。
江离竹迅速穿好自身的衣服后,他又体贴地为史名花穿好衣服,史名花双目
盈盈地瞅着江离竹,「竹,你要走了吗?」
第119章
江离竹微颔首,「嗯,天快亮了,我是得走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史名花满脸的担忧。
「花儿放心,我自有藏身之所,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再来见你的。倒是你……」
江离竹轻轻抚顺着史名花乌黑发亮的头发,「花儿,刚才我跟你欢爱时,太粗鲁
了,有没有伤到我们的宝宝?」
史名花将脑袋枕靠在江离竹怀中,「放心,我们的宝宝没事?」
江离竹轻轻拍抚着史名花的后背,「花儿,有件事我本来不想问的,可是,
不问,我又忍不住……」
史名花仰起小脸定定地看着江离竹,「竹,什么事?你尽管问吧。」
江离竹犹豫了下,终是下定了决心,「花儿,我想知道,姓张的小子『碰』
你时,待你好么?」
史名花羞红了脸,她微垂下眼睑,「相公他……不,是张公子他……待我很
好。」
汗!一直闭着眼睛装昏睡的我,听得心里又爽又郁闷。
爽的是史名花承认跟我有一腿,郁闷的是,我可没碰过她啊!
江离竹脸色微变,「那就好,我真不想他碰你。你被别的男人碰,我简直无
法忍受!我会尽快设法让姓张的小子再也碰不了你!」
呃……姓江的奸夫该不会要阉了我吧?我可没鸟鸟给你阉哦。
「竹,你不能伤害张公子!事实上,张公子他从跟我成婚到现在,只在洞房
的那晚碰过我一次……」史名花着急地想维护我。
老婆啊!算你还有点良心,改天等我把你哥哥史耀前『收』入怀中,再跟你
的奸夫解释,我没『搞』过你,充实量只不过有时趁你睡着了,偷摸一下你的大
咪咪而已。
「真的?姓张的小子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竟然只碰了你一次?」江离竹狐
疑地朝『昏』睡在床上的我瞟了一眼,他那眼神好像我是个性无能似的,靠!
「嗯,真的,我没骗你。」史名花真诚地点点头。
洞房那晚我把史名花打晕了,估计史名花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
『上』过她。我得知史名花怀孕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就肯定了洞房那天
我『搞』过她。
不然,她不会告诉江离竹,我跟她只有过一次的性爱。
江离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抱着美人睡觉,还能坐怀不乱?姓张的小
子不是外头有女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他妈才没用呢!我很想跳起来跟姓张的理论,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我是女
人的事情,史耀前肯定会找我算帐,还是先忍忍,等我『吃』了史耀前再说吧。
「张公子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对我很好,他外头不会有女人的。」史名花
肯定地为我辩白。
好娘子,谢谢你这么相信我这个老公,跟你结婚这一个多月,我外头女人确
实没有,不过,楚沐怀跟任轻风那两个男人可是轮流着被我『上』。
「好了,花儿,我会这么说,也只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
居然都不碰你,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管什么事情,日久总会见人心。我们无需争
论什么。」江离竹不舍地看了史名花一眼,「姓张的小子快醒了,花儿,我必须
走了。」
「嗯。」史名花轻颔首,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
江离竹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又转过身,不悦地道,「花儿,我很失望,你
没让我尽快回来看你。」
「我……」史名花僵硬一笑,「竹,你要快些回来找我。」
「我会的。」
江离竹话落,施展轻功飞离了史名花的视线。
史名花关好房门,她步伐颤抖地走回床边,我知道她是被江离竹操到腿软,
才走不稳步子,这种过程,我可经历多了。
史名花坐在床沿,轻拍着我的脸颊,「相公,你醒醒!」
我感觉她有话要对我说,我便依然装着昏睡,没出声。
见我睡得死沉,史名花细白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喃喃自语地道,「相
公,你知道吗?曾经,我经为江离竹是我终身托付的对像。他父母早逝,家境贫
寒,我十五岁及笄之年,与他一见钟情,并偷偷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大哥(指
史耀前)知道我与他偷偷来往后,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大哥只说,『男人,
有责任养妻,没有立业,何以为家?』离竹听后,当即表示等他飞黄腾达后再来
娶我。可惜,时间一晃过了三年,这三年中,我与离竹夜夜偷情,离竹每年都参
加科举考试,除了考中小小的举人,与皇榜三次失之交臂。他做生意或许是运气
不好,缕缕失败。我虽然失望,可是我的心,依然爱他如昔。」
我静静地装有睡倾听着史名花的肺腑之言,史名花停顿了下,又道,「一个
多月前,我以为离竹已经死了,在我心痛欲绝之际,发现自己有了离竹的孩子。
尽管离竹死了,我再痛,却没有想过要随他而去,也许是我对他的爱,不够深。
为了我今后的日子好过,我本来想拿掉孩子,可是,我跟离竹偷情三年,我都未
能怀上孩子,终于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我怕失去腹中孩儿,我再也不能怀孕,
大夫说我先天不足,怀孕困给。一个女人,绝不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是以,我
跟大哥一商量,大哥让我比武招亲,为我腹中孩儿找个现成的爹。大哥虽然生性
小气了些,可他怕我嫁人吃亏,他愿意照顾我跟孩子一辈子,大哥真的待我很好。」
史名花纤白的手指缓缓划过我的眉宇,「相公,我真的想不到,比武招亲,
我竟然能有幸嫁给你。你绝色过人的外表,满腹学识,你的温柔体贴,无不让我
深深动容。你的俊逸潇洒,让我第一眼就深深地被你所吸引,可是,我知道,我
们拜堂成亲,相公你很不甘愿。我要留住你一生。我怕你嫌我是残花败柳,更怕
你不认我腹中孩儿。我要洞房那夜对你下了春药,『醉春散』。哪怕中了春药的
你,会在欢爱时异常勇猛,哪怕你可能伤到我腹中孩儿,我亦甘愿冒险。只可惜,
洞房时你碰我的那次,我除了记得你气我给你下春药,打晕我后,对于我们欢爱
的记忆,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第二天醒来,你还在睡,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剪
刀划破自己,急时伪造了初夜落红,你没有起疑,这让我很庆幸。」
狂汗!我知道你伪造落红好吧。我是个假男人,真女人,我无权指责你什么。
既然你要跟我演戏,我何不陪你演一出?只要你开心就好。
史名花柔柔地轻叹一口气,「相公,上天真会捉弄我,我已然爱上你了,我
以为,我史名花此生可安心地做你的妻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离竹竟然没死,
他回来找我了!曾以的我,是多么爱他在床上时的勇猛,可现在,我发现,我的
心中,对他并无半丝的情爱,跟他欢爱时,除了身体的欢娱,我的心并无波动,
适才跟他欢爱,我脑子里,心里想的竟然全是你。我当时在想,要是『爱』我的
是你,多好!我甚至不希望他回来找我!你的才,你的貌,你有一切,都将离竹
比了下去,让我无法自拨沉浸在了你的温情里。离竹还会回来找我,我该怎么办?
相公……我爱的是你……我该怎么办?……」
史名花抚摸我脸颊的动作异常的轻柔,她以为我是沉沉昏睡的,她认为我听
不到她说的话,从她的语气跟摸我时温柔的动作,我可以感觉得出,史名花真的
爱上了我。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跟她好了三年的情夫,况且,那个情夫还是她肚
子里宝宝的爹。
伤脑筋啊!我才老婆居然爱上了我这么个假男人。我觉得事态变很好复杂了。
虽说对于同性恋的态度,我并不反对也不支持,可是我本人并非同性恋。
史名花也是把我当成男人来爱的,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觉得
好玩,现在发生在我身上,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欺骗别人的感情了,尤其对方还是
个孕妇。
唉,真的很头疼滴说。史名花趴在我身上不知所措到难过得微微缀泣起来,
我不能再装睡了,我的眼皮动了动,装作睡眼惺松地睁开双眼,一脸的讶异,
「娘子,你怎么哭了?」
「相公,你醒了?」史名花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她有些心虚地看着我,试
探性地问,「相公,你刚才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全听到了啊!我淡然一笑,坐起身,背靠着床头,「娘子,你刚刚有跟我说
了什么吗?我才睡醒,什么也没听到。」
史名花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相公平常就够俊美
的了,想不到,相公睡觉时的样子更加好看。」
「是么。」我不置可否,温柔地抬起手拭去史名花脸上的泪珠,「娘子,你
怎么哭了?」
「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能嫁给相公这样俊逸多才的男子,是妾身三生修来
的福份,妾身幸福得哭了。」
这史名花脑子倒转得满快的,说的话还真他妈中听哈。
我要是个男人,可真要栽在她手里了,她的话让我这个女人都听得心里美滋
滋的。
我心疼地将史名花拥入怀中,「娘子乖,别哭。你哭,为夫的会心疼的。」
「嗯,我不哭。」史名花止住眼泪,她将脸贴靠在我的肩头,「相公,你身
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真好闻……」
我尴尬一笑,「呵呵,娘子搞错了吧,是娘子身上有香味才对。」
虽然我抱着史名花,不过我穿的是男人中衣,梳着男人发型,再加上我的胸
前绑着几圈白布条,弄了个平胸的假相,只要不拆我的衣服,一般是不会发现我
是女人的。
「不,相公的身上真的有股好闻的清香,我很喜欢。我的相公……你,从来
都如此的独特。」史名花感慨地轻呼了口气。
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娘子衣衫整齐,这么早起来是为何?」
「呃……」史名花顿了三秒,嫣然一笑,「妾身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突住
李探花府中,睡得不甚安稳,就起身了。」
你明明就是跟你的奸夫才偷完情嘛。我看着她疲惫的神情,心里一阵不舍,
继续陪她演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吃过早饭就跟李探花说一声,回史府吧。」
「都听相公的。」史名花柔顺地点点头。
叩!叩!叩!
「回张公子,是奴婢。奴婢是专呈来侍候您跟夫人起床梳洗的。」李府的下
人恭谨地回话。
「好吧,进来!」
我跟史名花梳洗一番后,李府的主人李子渊让我跟史名花去大厅用早膳。
我察觉到李子渊有时我的眼神不正常,让我心里没底,我不想前去,就让李
府的下人将早膳送到客房来。
李府下人送来的早膳很丰富,有清菜粥,燕窝,鱼翅,人参鸡汤……加起来
总共有七八样。
看来,这李子渊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李府的好伙食说明了李子渊的慷
慨,不过,以李子渊连官衔都还没有,就这么大方摆阔,可以想像,这李子渊一
旦被派了官衔后,肯定是个大贪官。
用早膳时,我对史名花虚寒问暖,史名花很感动我的温柔体贴。
其实,我这人对帅哥美女都很优待的,帅哥,我能『啃』,美女看起来又养
眼,对帅哥跟美女好一点,我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早饭后,我带着史名花一起去向李子渊辞别,在院子里就碰到了李子渊。
李子渊与史耀前正一同朝我跟史名花迎面走来。
凉爽的秋风阵阵拂过,并不强烈的阳光温柔地照耀着李府优美的庭园,给人
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李府雕梁画栋,花木扶疏的秀雅景致在祥龙中甚是常见,并不吸引我的目光。
吸引我眼球的是阳光下,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
他粉嫩嫩的娃娃脸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净诱人,让我直想狠狠地捏
上几把。
史耀前与李子渊的步伐停在我与史名花面前,我与史名花朝他们礼貌地点头
问好。
我率先发问,「看大哥与李兄并肩侃侃而谈,不知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开心?」
李子渊拍了拍史耀前的肩膀,「也没什么,李某只是好奇史兄送我的那副卧
龙居士的亲笔字画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知道。那是史耀前他自己画的啊。如果说史耀前这只小气猫是因为不愿意
出钱买贺礼,而作画送给李子渊,这完全说不通。
卧龙居士(也就是史耀前)的一副字画至少值几千两白银,贵的甚至上万两
黄金。他完全可以把字画转卖成钱,再买别的贺礼送给李子渊。
可他为什么要直接送画叫呢?理由,我想,只有史耀前自己清楚,回头,没
人时,我再问问他。
我倒是好奇史耀前会怎么解释画的来源,我挑起眉头,「哦?不知大哥的这
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怎么得来的?」
史耀前一脸淡然地道,「出高价买来的。」
「哦,原来如此,李探花是文人嘛,大哥要拍人家马屁,自然要送给人家李
探戈花名家的书画。」我语带嘲讽,就是要气死姓史的娃娃脸。
史耀前脸色微变,他狠瞪了我一眼,我当没看到。
李子渊笑道,「能珍藏一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是李某之福。史兄送的礼,我
李某甚是喜欢。」
史耀前一脸的云淡风轻,他嘴皮子动了动,啥也没说。
李子渊瞥了我与史名花一眼,「张兄与尊夫人膳后赏园,可真是好雅兴。」
「哪里,」我拱手一揖,「我与贱内名花是特地来向李探花辞行的。」
(『贱内』是古代男人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妻妾的其中一种称呼)
李子渊眉头微挑,「才住了一个晚上就要走,莫非是我府上的下人怠慢了张
兄夫妇?」
「呵……」我微微一笑,「李兄哪里话,在贵府做客,李兄全府上下都待我
与贱内如上宾,张某感激不尽,只是贱内名花有孕在身,她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
有认床的毛病,就不打搅李兄了。」
第120章
李子渊理解地点点头,「既然尊夫人认床,那李某就不勉强两位了。」
「谢过李兄盛情款待。」我一脸的客套。
「张兄哪里话,张兄夫妇能在我府上做客一日,我李府篷壁生辉啊。」李子
渊一脸的掐媚。
马屁精!假如我不是逍遥候任轻风的结拜三弟,你还会这么拍我的马屁么。
我懒得再跟李子渊这个虚伪小人废话,转言问史耀前,「不知大哥是同我与
名花一块回史府,还是留在李府再小住些时日?」
史耀前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尔后看向李子渊,「李兄,我史府尚有要事待忙,
就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既是如此,我李某人也不挽留三位了。」李子渊对着我,史耀前与史名花
三人比了个请的手势,「李某送三位。」
李子渊在前头带路,我与史家兄妹一同出了李府,便上了李府准备好的马车。
李子渊定定地看着马车远去,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沉。
「张轩……」李子渊低沉地呢喃着我的名字,他的神情忽尔诡异莫测。
李府的马车送我与史家兄妹回了史府后,马车夫又赶着马车折回李府了。
史名花刚回史府,就直奔厢房补眠,而我,虽然也是一夜没睡好,不过,我
的心里死死地记得我跟史耀前昨晚的约定。
史耀前愿意卖向给我撒。
哈哈,萱萱我钱最多了,看我不搞死那姓史的娃娃脸。
我打开从汴京城带来的包袱,从里头取出几万两黄金票收入袖中,再把包袱
藏好,三步并两步地小跑到史耀前房中。
见史耀前坐在房内的檀木桌前品茶,我不请自入地走入他房中,随手将房门
关好。
史耀前不满地瞪着我,「妹婿,为何关房门?」
我朝史耀前挤眉弄眼,「我们昨晚说好的。你知道的……我把钱带来了,一
会,我们『办事』,大敞着门,怎么方便?」
史耀前蹙起了浓黑的眉毛,「你的钱,我不要了。交易取消。」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交易取消。」
妈的!姓史的娃娃脸昨晚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给他一千两黄金,他就让我
「干」他一晚上的,现在居然反悔?
煮熟的鸭子也想飞?没门!
我冷着一张脸,「既然你也知道是交易,交易是双方面的,我不同意取消。」
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多了丝深邃不明,「妹婿,你昨夜跟名花不是激烈地欢
爱了一场吗?我以为你不好男色。」
我明白了,史耀前会答应卖身给我,是因为他对我有意思,他怀疑我是女人,
可是,昨晚史名花跟江离竹「爱爱」的声音,让史耀前听得半清不楚。
史耀前知道史名花在跟男人「爱爱」,而他认为跟史名花欢爱的男人是我。
从而,史耀前确定了我是个真男人,他又不愿意卖了。哼,我偏不说我是女人。
见我若有所思的神情,史耀前问道,「妹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在李府,我去找过你之后,在庭院中散了会步,看到你正好
从我与名花住的房门口回了你自己的房间,而我,还未进与名花同住的房门,便
听到房内名花与其他男人欢爱的声音。」我皮笑肉不笑。
其实,我昨晚因为没带钱,搞不了史耀前,他把我赶出房门后,我就直接回
房了,然后就装昏睡一直看着史名花与江离竹「爱爱」。
可是,我不好意思承认我就在床上装昏,光明正大地看史名花与江离竹「猛
搞」,干脆撒个谎说在院里散步,回房才发现史名花在跟别的男人搞。
史耀前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昨晚与名花在房中的男人明明是你。」
「怎么不可能?」我讽笑,「那个跟你妹妹史名花通奸的男人我还知道名字,
他叫江离竹!」
我的话,就像一枚炸弹,炸得史耀前震惊不已,貌似他很讶异江离竹没死。
史耀前眼光复杂地盯着我,从他铁青的神情,我知道,史耀前相信了我的话。
房间里的气温猛然凝结,安静得估计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清楚。
沉默了片刻,我的耐心宣告完蛋,我冷冷地道,「你妹妹怀了江离竹的野种,
给我戴了顶惊天绿帽,你自己说,该怎么补偿我?」
史耀前微眯起眼,「你想要什么样的的补偿?先说好,要钱免谈!」
「哼……我才不要钱。」我冷哼一声,伸出玉手捏了把史耀前粉嫩的娃娃脸,
那滋味,暴爽,我淫笑,「很简单,把你赔给我。」
史耀前咬牙切齿地道,「张轩,我们都是男人!」
「无妨。」我冷然一笑,「只要你愿意陪我睡十个晚上,我可以不计较你妹
妹偷人,忍下你妹妹给我戴的超大号绿帽。甚至可以照旧给你一千两黄金一夜的
渡夜资。」我要把你当妓院里的「鸭」来「搞」。
史耀前双拳紧握,他紧紧盯着我,眼神复杂到我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什么。
半晌,史耀前脸色铁青地点头,「好,如你所言。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
「现在!」
「先把钱拿来。」史耀前朝我伸出肉呼呼的双掌。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两万两黄金票塞到史耀前手上,史耀前看了下金票
上的数额及金票上头的印章,「这金票是真的。妹婿,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我是逍遥候的三弟,怎么会没钱?」
「你花逍遥候的钱?」史耀前有些愤怒地瞪着我。
不是啊,这些是皇帝君御邪给我的钱,我用计从皇宫诈死跑路,可是把能带
的钱都悄悄带出来了。
「姓史的,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不悦地低吼,「你现在钱也收了我的,
脱衣服吧。」
史耀前将我给的黄金票收入袖中,他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喃喃地
低语,「为什么……我真的很不明白……」
我知道为什么,你看上我了,你认为我是男人,你觉得不该对我产生这种点
有的情绪。只可惜,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是女人,马上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我撇撇嘴角,「又是这种眼光。」
「你说什么?」史耀前听不明白。
「我说,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好复杂。」我淡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
不要想太多,既然你看上了我,就算我是男人……」我停了一下,在他耳旁轻呵
着气,「又何妨?……嗯?」
史耀前身体一僵,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丝迷恋,我的这句话,让他心里的防线
崩溃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攀住他的肩头,步履一移,让他背靠着紧闭的房
门。
史耀前的身高跟楚沐怀差不多,大概都是一米七五,而我的身高一米六六,
与他相差不远,这让我与他对视不用太辛苦,只要微微仰视一点点就成了。
我细细地抚摸着史耀前的发鬓,「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送你的亲笔真迹给李
子渊?」
「我当然是要……」
我以食指点上史耀前的唇,「别跟我说,你是为了讨好李子渊。李子渊就是
一条虫,你的真迹,他连拥有的资格都不配!我……要听你说真话。」
我的嗓音温柔而又带着淡淡的诱惑,史耀前迷茫地看着我,缓缓说了实话,
「这一个月以来,你才华洋溢,举止独特,一而再地吸引我,可惜,每每与我相
处,我俩皆是针锋相对……」
我优雅一笑,「所以,你想打破我们俩老是对立的僵局,我爱花钱,你却爱
存钱。你想告诉我,你不仅只是爱钱,你有你的优点,你是闻名于世的卧龙居士。
也并非你爱显耀你的才能,而是,对于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你想让他知道,
你的身份。对吧,史卧龙?」
史耀前的心事被我拆穿,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你真的很聪明,可你,为何
不是女人?」
我捏了把史耀前粉嫩的娃娃脸,「你真的很可爱,为什么看上我了,也不跟
我说?你想泡妞……哦不,说错,是你想泡仔,就要直接说出来嘛。大家都是明
白人。」
「何谓泡仔?」史耀前的娃娃脸上尽是不解。
「我是个帅气的男人,你看上我了,并且采取了行动,这就叫泡仔。」
「那个泡妞就是,一个男人,看上了一个女人,并且有所举动,便是泡妞。」
史耀前微笑着道。
「不错嘛,小伙,你学得挺快,有现代人的潜质。」我直觉地赞扬,却发现
不妥,貌似我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果然,史耀前又好奇了,「什么是现代人?」
我到古代搞了这么多帅哥,这一生,还真不晓得要跟谁过。我是从二十一世
纪穿越而来的这个秘密,我想,我只会告诉最终伴我一生的男人。
我有些苦涩地扯开一抹笑容,「现代人就是思想进步很快的人。」
「原来如此。」
「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亲亲你,好么?」我看着史耀前淡红的薄唇,微舔了
下嘴角湛出来的口水。
我张颖萱「干」过好些个极品帅男,可就没「干」过可爱的娃娃脸男人,嘿
嘿,总算可以尝尝鲜了。
第121章
史耀前看我的眼神很迷朦,我笑着解读他的眼神,「你没有说话,就代表你
没有拒绝我的要求,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就代表,你期待我吻你……」
语落,我的绛唇印上史耀前淡色的薄唇,在我的唇碰到史耀前薄唇的一刹那,
史耀前的身体微僵,睁大了眼睛瞪着我近在咫尺的水润黑眸。
这小子,我吻他都不闭眼,还一脸呆相,该不会是只童子鸡吧?等下再问。
我倒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好命,能收多少个处男?
只属于我的男人,通常会让我很心动。我想,也会让每一个女人心动。
史耀前是我渴望了一个多月的男人,终于尝到了,激动ing……史耀前的
唇吻起来不是特别柔软,而是属于男人的那种柔韧,吻起来很舒服。
我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形,本来想浅尝即止,在我想
退开的一刹那,史耀前按住我的脑袋,加深延长了这个吻。
史耀前深深地吻着我,他湿热的舌头试探性地在我贝齿间徘徊,我如他所愿,
轻启贝齿,让他的舌头深入我的小嘴里,与我湿热的香舌深深交缠……
与一个让我渴望的男人唇齿相交,这种感觉好舒服。
史耀前的吻很热情,很熟练,像是久旱逢甘露般地饥渴,从他纯熟的吻技,
我差不多可以断定,姓史的娃娃脸非处男了。
我的唇舌与史耀前深深地缠吻着,史耀前稍胖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我的玉
臂悄悄环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抚着他,终于,史耀前不再颤抖,他与我交缠的
舌头多了抹温柔。
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我定定地望进他漆黑光亮如黑玛瑙的漂亮瞳眸,我红
唇微启,在他耳旁吐气如兰,「你吻我会发抖,只有两个理由,一是你很激动,
二是你害怕却又期待着什么。」
温热的气息让史耀前身体紧崩,他轻咽了下口水,「如果说你是一股甘泉,
那么,我就是饥渴的饮水人。轩,你的才华,你的聪颖,你的一切,都让我惊讶,
若你是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好好爱你,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钱钱,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我淡笑。姓史的娃娃
脸貌似爱上我这个「男人」了撒。
哈哈,要是把史家小气鬼的钱统统捞进我怀里,不晓得啥滋味?一定很有成
就感。
「你叫我前前?我怎么听起来,你是在叫金钱的钱?」史耀前有些不满。
「你那么喜欢钱,我叫你钱钱没错……」
「不行……」
「嘘……」我的食指再次轻点上他的唇,「我叫你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是处男不?」
「呃……」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史耀前脸色酡红,「这重要吗?」
「你别跟我废话!我都说是重点了,你说重不重要!」我不悦地瞪他一眼。
处男别说尝起来滋味不一样,连「玩」的心态都会不同。
帅哥,对我来说,就像衣服。处男是新衣服,非处男是旧衣服,穿新衣服跟
穿旧衣服的感觉,差别可大了!不过,像君御邪那样质量超好的旧衣服,穿起来
也是很爽滴。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史耀前淡淡地一句话,粉碎了我「啃」新鲜苹果
的热希望,我颓然地跨下肩膀,「噢!」
「怎么了?你介意么?」史耀前神色僵硬地盯着我。
「介不介意,你都不是处男了,只要你好『吃』就成了。」
「……」史耀前沉默不语。
我一改失望的愁容,笑眯眯地从袖中取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干净白色布条,
史耀前看着我的举动,不解地问,「你想干嘛?」
「来点刺激的!」我执起布条两端,蒙住史耀前的眼睛,尔后将布条在史耀
前脑后处绑成一个活结。
史耀前的眼睛被蒙住,他看不到我,脸上却浮起一丝期待之色。
「轩,你是我的妹婿,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我们违背了世俗……现在,我
又看不到你,真的太刺激了!」
史耀前倏然将我一把拉向他,他凭着感觉,一低首,就准确无比地吻上了我
樱嫩的红唇。
史耀前火热的吻,伴着微浊的呼吸,再再地宣示着他的身体已经燃烧起了欲
望的火焰。
深吻仍然在继续,我从袖子再取出一条粗绳,捉住史耀前的双手,我迅速地
将史耀前的双腕绑住。
「轩……你在干什么?」史耀前眼睛被蒙,双手又被绑,他脸上多了丝不安。
我要你在最后进入我的那一刻,才知道我是女人。
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着史耀前的话。
史耀前叫我轩,我知道不是叫「萱」。唉,字同音,他却连我的真名都不知
道。
「钱钱乖,跟着我走……」我扶着史耀前慢慢走到床边,我让他坐在床沿,
我的纤纤玉手开始一件一件地解着他的衣衫。
他的双腕被我绑着,他的衣服脱起来不是很方便,我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三两下将他的衣服割烂,扔在地上。
史耀前不解地问道,「轩……你做了什么?」
「你的衣服太碍事,我割烂了。」
「你……买新衣服要花钱的!你怎么割坏我的衣服……」史耀前满脸的心疼
钱。
「闭嘴!我呆会『搞』完你,赔你十件新的。」我在说话的同时,手执匕首
在史耀前干净整洁的长裤上一挑一划,史耀前的长裤立即变成了一条条破布被丢
弃在地上。
史耀前已然全裸,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的男性身躯。
他的皮肤很白净,很光洁,就像刚刚洗过牛奶浴似的,异常的粉嫩,我感觉
喉头一满,很自然地咽了下口水。
我正在欣赏他白洁的肌肤,史耀前冒出一句超杀风景的话,「你说的哦,一
会要赔我十件,不允反悔……」
「钱钱,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微眯起眼,「这么死要钱!」
史耀前的脸色变得很气愤,「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放心,我保证『弄』死你……」
我的话刺激着史耀前的听觉,他白净可爱的脸上隐隐泛着期待的红晕。
我一把将史耀前按倒在床上,手指从他的肩头一路缓缓向下游移,细细地感
受着他白嫩肌肤带给我的美好触感。
史耀前的身材是稍稍有点胖的,他的皮肤弹性而又粉嫩,摸起来手感相当好,
我不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他的双手被我用绳子绑在腹前,眼睛又被我用白布条蒙住,他看不到我,神
情显得有些无助,他只能随着我的手指,默默地感受我的存在。
房内的温度突然上升,或许上升的不是气温,而是那灼热的欲望。
我覆上史耀前白净的身躯,红唇印上他平坦胸前突起的小点,不停地轻轻舔
咬。
「唔……」史耀前微凝起眉,全身一阵颤栗。
我的食指抚上他胸前的另一个小点轻轻拨弄挑逗,史耀前的身体微僵,「轩
……别这样折磨我……」
「在你咪咪上边吻边逗,就算折磨你了?那一会……」我轻凑到史耀前耳旁
轻轻呵着气,「这样……你怎么受得了?」
我说着,玉手倏然握住史耀前不知何时变大的男根,史耀前全身猛然一颤,
闷哼了一声,「轩,你这只妖精!」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妖精……」我温柔地在史耀前淡色的薄唇
上印下一吻,史耀前刚想伸出舌头与我深吻,我却移开了唇,我的舌头缓缓一路
舔着向下,在史耀前白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亮晶晶的水印。
那是占有的印章,爱的吻痕。
或许,史耀前的身材稍胖,算不上很好,可是他白净粉嫩的肌肤,足以弥补
一切不足。
我张颖萱欣赏一个男人,绝不仅止于外在。
史耀前的诗画堪称一绝,一个才华盖世,又十足可爱的男人,有足够吸引女
人的本质,尤其是色女。
我的唇最终停留在史耀前的小腹前,史耀前忍不住全身轻颤,我感觉得出,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很紧张。
他是横躺在床上的,上半身直到臀部的位置都睡在床上,而他的大腿垂延至
地上,我跪在地上,脑袋刚好对准他的双腿间。
史耀前的男根很大,相当的坚硬,我盯着他火热的男根,感觉到自身下体一
阵微胀难耐,一股爱液缓缓流出,我好想插他!
史耀前腿间黑色的浓密丛林间,巨大的火棒怒立昂扬,火棒上的血管微微地
不停地跳动,他已经变成了头饥渴的野兽!
第122章
我正对着他的双腿间,眼睛直直对立的不是他坚硬长大的火棒,而是他火棒
下方那两颗圆圆的蛋蛋。
我伸出丁香小舌轻舔着他腿间火棒下方的饱圆的蛋蛋,史耀前倒抽一口气,
「哦……不要这样……」
史耀前直觉地想夹紧双腿,因为我置身在他腿间,他只能微用力地夹着我的
小脑袋。
「好,那换这样……」我张嘴将他腿间的蛋蛋含入嘴中,在嘴里伸出舌头舔
着他火热的蛋蛋。
「天啊……别这样,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史耀前的火棒变得更巨大
了,他轻颤着试图解开绑着他手腕的粗绳。
「不许解绳!」我喝止他,他乖乖地听了我的话。我再次吸含住他腿间的两
颗圆蛋,他兴奋地享受着我舔他时带来的极致快感。
「轩……我想看看你……」史耀前全身兴奋得白里透红,他的唇变得有些干
燥,他需要我的滋润。
「别看……你只要感受到,爱你的人,是我,就成了。」我站起身,将他的
腿移了下,让他变成全身竖躺在床上。
我在二十秒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光,再爬上床,置身于他的双腿间,俯下身,
樱唇直接含住了他腿间巨大的火棒。
「唔……我真的会被你折磨疯的……呼……」史耀前的呼吸很沉重,他的表
情似是享受,又似是难耐,我含住他的火棒深深地舔、吮、吸、含……
史耀前的火棒异常的坚硬,他巨大的火棒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咽喉里,我尝到
了他的火棒微微湛出了的些许爱液,那不是他的种子,而是他极度兴奋时流出的
润滑爱液。
吸舔了他的火棒一会,我微微仰起首,「钱钱……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妹婿,你简直快逼疯了我!妹婿?对!你是我妹婿,
同为男人,我们不能这样!」史耀前突然挣扎着想坐起身。
我一把将他推回床上,「现在才逃,不嫌太晚了吗?」
「我渴望了你一个多月,我好想要你!你逃不掉了!」我低吼。
我的腿缝间早已流出了好多透明的爱液,好渴望他的巨棒填满我!我玉腿横
跨过史耀前的腰身,半蹲着,玉手握住他巨大的火棒,对准我腿间的幽径口……
倏然,我猛地向下一用力,史耀前巨大的男根深深地插入了我体内。
「嗯……」狂猛下坐的力道让史耀前的男根一下子将我整个人贯穿,史耀前
的男根顶到了我的最深处,我体内深处生生地泛着疼痛。
「唔……」史耀前眉头微拧,起初,他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他很快
回过神,兴奋之情蕴上他可爱的面颊,「轩……你……你……」
我紧小的幽径被史耀前的饱胀坚硬填满顶触着,一下就插到了最深,我的幽
径有些不适应地不断地收缩着,「钱钱,我……怎么?……啊噢……」
私处那火热的结合让我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觉得好舒服,
好难耐!
史耀前的呼吸浓浊,他的语气微微颤抖,「轩……你……你是女人!」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
「轩……我要看到你!」史耀前双腕紧崩,猛地一用力,绑住他双腕的绳索
砰地一声断裂,他的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即迫不及待地掀去了蒙住他眼睛的白色
布条。
揭去遮眼的白布条,史耀前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肌肤赛雪,长发乌黑,
全身赤裸的我,而我,横跨坐在他身上,我的幽径,深深地容纳着他巨大坚硬的
男根,结合之处紧密相贴,连半点缝隙都没有,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看着我绝色的容颜,史耀前漆黑的眼眸闪着狂喜,「轩……我,是在做梦吗?
我心系的人儿是名女子,是名完美无瑕,貌若天仙的女子!我没有断袖之癖,太
好了!轩,你骗得我好苦,早知你是女子,我又怎么会多次徘徊无助……」
能够这么轻易地挣开粗绳,史耀前的武功必定极高。
我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细细感觉着史耀前的男根在我体内灼热的温度,
「那么……为了补偿你的无助,就让你的身体来惩罚我吧!」
「不……惩罚你?你纵然该罚……可是,我怎么舍得?」史耀前的大掌轻轻
抚摸了一下我白嫩的脸蛋,「轩,知道么?……我进入了你,你的『那儿』是世
上最美好的地方……好紧……好小……好湿……好滑……好温暖!我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我扭动着腰身,疯狂地摆舞起来,我紧窒的幽径不断地
吞纳着他巨大的坚硬的男根,史耀前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低嘎地粗喘着,「呼
……天啊……你这只妖精……唔……被你包容好舒服……」
「想不到一代名家卧龙居士在床上居然像头野兽!」我一边扭动纤腰,一边
低低地娇喘。
「你应该知道,我是卧龙居士,可我也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男人就该像
野兽,不然,如何征服女人?唔……你这个妖精,你的下面居然在咬吸我……」
史耀前猛然坐起身,他技艺性地一移位,换成将我压在身下,而他的火棒依
旧与我的幽径紧密结合着。
我坏坏一笑,「怎么?嫌我在上面不够爽?」
史耀前定定地盯着我,他灼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脸上,「轩轩,其实,我
早已经爱上了你。当我以为自己爱上了你这个『男人』时,我好痛苦,直到这最
后,我拥有你的一刻,你这只妖精才让我知道你是女人。你好坏,可是坏得让我
更爱。你让我欣喜,你让我惊异!现在,我压在你的身上,我是男人,该有男人
的主导权!」
史耀前说着,他开始狂猛地律动起腰身,他巨大的男根深深地抽插着我紧小
的幽径,我们现在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插得更加方便,更加深入到底。
我被他抽插得好爽,「嗯……啊啊噢……嗯……钱钱,你刚刚……说什么…
…你早就爱上我了?……嗯嗯……」
「是啊……早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对你有好感……那时我朝你勾勾手
指……本想叫你过来,跟我说句话……想不到,你竟然傻呼呼地打了名花的招亲
擂台……」
史耀前的腰身律动得快而猛,他火热的大棒一下一下快速狂猛地插着我湿润
紧小的幽径,每一下都插得我爽成仙。
「嗯……原来你第一眼就看上我了……啊……任轻风与楚沐怀是两个真男人,
你偏偏看上我这个假男人……」我爽畅地娇吟着,「嗯……钱钱,你插得太重了
……轻点……」
「轩轩,你敢耍着我玩……现在才让我知道你是女的,我恨不得插死你!」
史耀前每用力的插一下,我的娇躯就抖动一下,我的幽径最深处被他顶伤了,
我疼痛又舒适地浪淫着,「钱钱,我痛!……不要……这么猛……啊痛……嗯…
…嗯啊……」
「好,听你的。那这样!」史耀前猛然一把翻过我的身子,他让我跪趴在床
上。
我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史耀前从后面一举贯穿我的幽径,他坚硬直长的火
棒插得我全身紧崩,「不……我不要这样插……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嗯…
…不……」
「我不喜欢被欺骗,你要为欺骗我,付出代价!」史耀前再次在我体内深深
抽插起来……
这种我跪趴着,他从后面插我的姿势,他每插一下,都进入到最深,我的深
处被他又猛又用力地抽插顶得好痛,「钱钱……放过我……呜呜……我不要了…
…痛……」
「痛?不痛你怎么印象深刻!你只要告诉我……舒服吗?」
我颤抖地低泣着,「舒服……又痛又舒服……你明明长着张娃娃脸……在床
上比老虎还猛……呜呜……我不要了……」
以前我在某本黄色杂志上还看到专家分析说胖的男人在床上没瘦的男人行,
狗屁了,就他好说屁话,还不是得看个人体质。
史耀前这个有点胖的男人就猛得很。还有,还有!史耀前是卧龙居士,卧龙
居士在世人眼里行踪诡秘,品行高风亮节,结果,在床上像头狼,这就证明,有
些男人外表再正派,骨子里还不是一样的贱格!闷骚!
我被操得受不了,直觉地想朝前趴去,我只想躲开他狂猛地抽插,可史耀前
的双手紧紧钳住我的胯间,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猛力地狂插。
火热的欲望让房内的温度都变得异常灼热,史耀前浓重地浊喘着,「轩……
我知道你痛,我每插一下,都深深地顶着你柔嫩的最深处,我都把你顶红插肿了
……可,你不愿意为我疼痛吗?我好舒服……你太美好,我根本停不下来……」
「愿意……我渴望了你一个多月……我喜欢被你插……想让你舒服……」我
闭着眼睛,像只小狗般趴着,任史耀前的巨大男根猛烈从背后狂插着我的幽径…
…
呜呜……我的幽径开始有点火辣辣地泛疼,真地被他插肿了……
可被史耀前抽插的疼痛中,又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快感,让我不愿意,也无力
抗拒他的侵略……
「轩轩……我的轩轩……『爱』你,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是我此生从未
享受过的极致欢娱……」史耀前插我的力道依然那么猛,可他粗喘的嗓音却放得
很温柔,「告诉我,你真的叫轩轩吗?」
「我是叫萱,是萱草的萱!……嗯嗯……啊……叫我萱萱……」
狂热的激情让我的娇躯上香汗淋漓,史耀前白净的身躯上亦布满了细细的汗
珠,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毫不怜惜地猛插着我粉嫩的紧小的幽径,「萱萱!直到占
有了你,我才知道你叫萱萱……你说你该不该死?可我又怎么舍得你死?你太紧,
太小……我被你紧紧地夹吸……在你无限美好的温暖体内……我简直舒畅得如腾
云驾雾……」
「钱钱,我都快被你顶穿了,嗯……你真想……活活插死我……唔……嗯噢
……」
无尽的激情正在漫延,房中男女的淫浪久久不断……
史耀前起码「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尽情地释放在我的身体内。
激情过后,史耀前颓然地趴在我身上低低喘息,「萱萱,我要娶你为妻。」
第123章
「呃……」貌似要娶我的帅哥n多,不差你这一个撒。我谈笑,「你要娶我
为妻,似乎只是向我宣布?你没有征求我的同意。」
史耀前一翻身,他轻趴在我身上,定定地盯着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
该对你负责任。」
我玩味地看着他,「责任?这玩意儿我从不稀罕。」
史耀前真诚地望入我水润明净的眼眸,「那么,我说,萱萱,我爱你!」
我身体一颤,心头蕴上一股幸福,「钱钱……」
「萱萱,告诉我,我的爱?你稀罕吗?」史耀前的语气有丝急切。
「嗯。我要你的爱。如果我不要你,这一个多月来,我又怎么会留在史府?
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你妹妹吗?我为的是你。」
听到我的答案,史耀前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她反而有些颤抖地问我:「萱,
你会拒绝嫁给我么?你从来都是让我捉摸不定,得不到你的首肯,我无法放心。」
我很想拒绝你,因为我实在是有太多的帅哥要兼顾。
盯着史耀前近在咫尺的娃娃脸,我的脸颊是那么的白净,轻凝的眉头是那么
地让我动心,他不是那种顶帅的男人,却可爱得让我无法拒绝。
「我不会拒绝。」可我也不会答应。
史耀前听了我的前半句话,他高兴疯了,以至于没有多想,他兴奋地在我唇
上印下一吻,「萱萱,我的妻,你是我的妻!我有妻子了!」
「可是……你若是娶我为妻,你的家里要永远多出一双筷子……要浪费很多
钱……」我试图打消他娶我的念头。
「我不介意。」史耀前紧紧地抱着我,他重重的力道几乎想将我拥入骨髓,
「其实,自我十四岁时父母过世后,我二十一岁之前,我持家,也谈不上节省,
只能算不乱花钱。我父母在世时,曾为我定下了一门婚事,她是麟洲米商陈员外
的千金陈金凤。陈金凤比我小一岁,我二十岁时,我史家已经排的上麟洲前三的
富商。那时,我经常会去看金凤,她也时常来看我,一来一往,我们便偷尝了禁
果,有了夫妻之实。在我与她大婚的三个月前,某天夜里,我突然去找金凤,却
发现她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欢爱苟且,我当时怒不可竭,差点就杀了那个
奸夫。几天后,陈家来退婚,我自然同意。陈金凤那个贱人不值得我爱,自此以
后,我便不再将女人放在心上,反而越来越喜欢金钱,我只想拥有无数的金钱,
不想让金钱从饿手头消失,只有金钱才是最真实的。是以,二十一岁之后,我几
乎变得爱钱若狂,以至我的节省让你有些看不顺眼。」
「每个人的生活概念跟对钱的想法不同,我不会要求你什么。钱确实是最真
的东西。」有钱可以泡到好多帅哥。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期待地问,「钱跟我,
你要钱,还是要我?」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一股淘气,「我两样都要。」
「如果,只能让你挑其一呢?」
「我……要你。」史耀前说得很犹豫,我朝他伸出手,「那好,把我跟你欢
爱前,我给你的那两万两黄金票还来!」
「不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帮你好好保管。」
「我自己保管就成了。快点拿来……」我催促着,「最近姐姐我缺钱花。」
「萱,看你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我都二十六岁了,你怎能自称姐姐?」
「我有这么年轻吗?哈哈!」我得意一笑,「我张颖萱今年高龄二十有二了。
快二十三了……」
「张颖萱?」史耀前微眯起眼,「萱萱,这是祥龙国已逝皇后的名讳。」
「……」我沉默了一下,无奈地点点头,「就是我。」
「萱萱,你是几个月前已故的皇后?」史耀前讶异地挑起眉。
「不错。确实是我。所以,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得女扮男装,并且使用
『张轩』这个假名。」
「难怪你的才情颇高,原来你是皇上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那么,任轻风
与楚?怀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
我撇撇嘴,「他们都不知道。」
史耀前从我身上翻下,睡到我身侧,他怜悯地抱紧我,「萱萱,你曾贵为皇
后之尊,你舍得那至高的荣华富贵么?皇上待你情深似海,为你废除了后宫,罢
朝一个月,你都放得开吗?听闻我国皇帝真龙天子容颜绝色,智谋过人,皇上他,
定然比我优秀吧……」
史耀前的语气有些不放心,我哑然一笑,「钱钱,我想,皇后,也就是我,
在几个月前怀孕并且流产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吧?」
「我曾听过流言说你流产是意外,」史耀前点点头,他倏然瞪大眼,「难道
你流产,不是意外?」
「不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皇上他非但不认,还冤枉我与靖王通奸!
结果,皇上他亲自『弄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皇宫,我早已呆腻,荣华富贵,
对我有如浮云……」是屁话,反正我从皇宫卷出了一大笔钱,到宫外一样有帅哥
泡。
我苦涩地凝视着史耀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老底都揭给你,或许,
我真的太相信你了。一个有着悲痛过去的女人,你还愿意娶么?」
别娶了吧!楚?怀要我做他的王妃,穆佐扬还在等着我,任轻风说此生只碰
我……我很为难的,汗死!萱萱我真是欠了不少感情的滥帐啊!不对,是神清帐
……呜呜……
「你连皇后都不做,亦不迷恋皇上绝美的外表,一个能不在乎荣华富贵,不
看重外表的女子,世间少有。」史耀前一脸的感慨。
搞错没有?我会不喜欢钱?屁话!我喜欢的很。我会不在乎外表?非帅哥我
绝对不会多看一眼,我跑路是为了更多的帅哥好吧。
「呵呵,你知道就好。」我很臭屁地接受了史耀前给我带的不爱财不爱帅哥
的高帽。
史耀前感慨地抚顺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萱,完美如你,时间再也找不
出第二人。你曾经的痛,只会让我更心疼你。我史耀前能拥有你,是何其的有幸!
皇上他不懂得珍惜你,无妨,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的爱你!用我的一
生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汗死,我揭了我曾经的疮疤,我希望史耀前不再理我,想不到他反而更心疼
我了,我真是又郁闷,又高兴。
郁闷的是,这个娃娃脸帅哥黏上我了,高兴的是,我没有看错人,史耀前是
一个好男人。
我脸上浮出僵硬的笑容,「钱钱,我也会很爱你的,」同时,也爱别的帅哥。
我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你别忘了,我在名义上,是你的妹婿。」
「名花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死江离竹的,我没有想到江离竹没死。」史耀前轻
叹一声,「那也好,名花总算有了好的归宿,不用我担心了。」
不用你担心?你晓得不?你的妹妹史名花移情别恋,不爱江离竹,反而爱上
我了!
我盯着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不忍他多操心了,算了,还是不告诉他,他妹
妹爱上我了,说了,只会为他徒增烦恼。
见我不出声,史耀前又在我额前印下一唇,「萱萱,反正所有人都以为你这
个皇后已经死了,而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未过门的妻,等我想个办法,让你和
名花分开,再与我成亲,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我呆呆地说了实话。「我宁愿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样我蔡方便跟别
的帅哥偷情。
「为何?」
「啊?」我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我干笑着接话,「哦,我只
是不想你为难。」
「萱,你让我好感动。」史耀前忽而压到我身上,他的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
腿,我挑起眉,「钱钱,你想做什么?」
史耀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们休息够了,应当再换爱一回。知道
么?自六年前我二十岁时与陈金凤有过数次男女之欢,至今六年了,我都没有再
碰过女人,也没对女人心动过。萱萱,尝过你的美好滋味……我要不够……」
「唉……你的处男之身给了那个陈金凤是吧?」我垮下笑脸。
「嗯。」史耀前垂下首,他淡色的薄唇倏然吻上我雪嫩酥胸上的粉嫩红莓轻
轻添咬……
酥酥麻麻的快感浸蚀着我的感觉,我娇吟一声,「嗯……钱钱,你咬得我好
舒服……那个……陈金凤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嫁给了与她通奸的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做第七房小妾。那个男人
是前户部尚书黄远。」
史耀前说着,继续咬舔我的雪峰上的粉嫩红莓,我的红莓在他的添弄下逐渐
变得硬挺敏感。
我轻嗯一声,微喘着道,「哦,原来是黄远那个老匹夫!黄远他女儿黄氏贵
为皇后,我当萱妃之时,就把黄氏踹下了后位,当时,坐在龙椅上的是假皇帝祁
王,黄氏被皇帝飞出了皇后头衔,同时,黄远被撤出来户部尚书一职,黄家被贬
为庶民,永世不得翻身。既然陈金凤是黄远的第七房小妾,日子也难过了,想不
到误打误撞,竟然为你出来口气。」
史耀前微仰起头,他神色黯然地看着我,「萱萱,曾经篡过皇位的祁王一定
很爱你。否则他不会为了你拔除黄远一家。萱萱,告诉我,为何你要除去黄家?」
「黄远那老东西不止有个当皇后的女儿,还有个儿子叫黄贵,黄贵就是一个
痞子!我未入宫之前,黄贵三番五次调戏我,还找了二三十个壮汉追杀我,我要
找二十个男人把我先奸后杀,你说我该不该灭了黄家?还好。黄贵带人追杀我时,
我跑掉了,不然,我今天那里见得到你?」
我当时才穿越到古代没几天,我可是被黄贵那龟孙子带的人追到了『死亡之
林』,后来又掉到了古墓里强奸了真皇帝御邪。
史耀前双拳紧握,「该死的黄贵,我要吧他碎尸万段!敢这么对你!黄贵那
小人我绝不放过他!黄家被贬后,辗转来到了麟洲落户,虽然当时黄家财产尽数
被朝廷没收,可是黄远那老王八还私藏了一大笔银子没上缴朝廷,又在麟洲跟陈
金凤的父亲合伙做起来米粮生意。」
「这样啊?算了吧。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反正,我也害得黄家够惨,
你的恶气也出过了。我怕再生事,搞不好,我没死的事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朝廷,
我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好吧,都听萱萱的。」史耀前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萱,你放心,我会
用我的生命,守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为啥每个帅哥都对我那么好呢。
「萱……适才的欢爱,我直接进入了你,这次,我要爱遍你的每一寸肌肤…
…」史耀前的吻落在我的周身各处,我异常享受地任他爱抚,娇吟不断自我唇间
溢出,「啊……钱钱……」
史耀前将我的全身添了个遍,他将自身早已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私处,猛然
一挺,史耀前的男根深深没入我体内。
「啊……你的『宝贝』好烫……」我轻哼一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地
曲起玉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我的这一举动,让史耀前的巨根进入得更深,销魂的快感让史耀前迅速地在
我体内驰骋起来,带领着我飞向欲望的高潮……
销魂蚀骨的欢爱再次结束后,我与史耀前又『干』了两次,前前后后,加起
来总共四次。
我们做了四次爱之后,就小睡了一会,当我醒来时,史耀前还在睡,我本想
悄悄起身,不吵到他,结果,我才一移动身子,史耀前就醒了,他从背后环住我
的腰,有些撒娇地道:「萱萱,我舍不得你起身……」
「钱钱,我们呆在房里一整天了。估计这会名花到处找我呢。我必须起来了。」
史耀前怜惜地再我光洁的后背印下一吻,「那好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我轻点个头,在史耀前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我迅速起身更衣,穿好
衣服,我笑看着史耀前,「我有这么好看么?让你看得眼睛都不眨?」
「你的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都以为自己见到了下凡的神仙。」史耀前
的语气认真无比。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看了下窗外的天气,「钱钱,这会,该起床吃晚
饭了,你也快些起身吧。」
「好的。」史耀前这才慵懒地起床更衣。
「你真像个可爱的小宝贝。」我不舍地看了眼史耀前白净的娃娃脸,「钱钱,
我回自己房间了。」
我的步伐刚走到门边,史耀前温和的嗓音自我身后传来,「萱萱,如果,钱
财与你,只能选择其一,那么,我要的,永远都是你。」
我身体一僵,「谢谢!」
从史耀前的房里出来后,我直接回了我与史名花的房里,我吩咐下人准备热
水给我洗澡。
一天之内,我跟史耀前搞了四次,出了不知道多少汗,不洗个澡,身上黏糊
糊的不舒服。
我整个人泡在庞大的浴桶里,桶中温暖的热水缓解了我全身欢爱过后的酸疼,
让我昏昏欲睡,我强打起精神,悉心地从头到脚净洗一翻后,再起身更衣,跟史
家兄妹一起在厅中用晚膳。
吃晚饭的时候,有两道火热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一是我老婆史名花含情
默默,时不时娇羞看我的眼神,一是史耀前情意深深,怜悯多情的眼光。
我靠!这对史家兄妹,男的女的都爱上我了,真是让我怪晕的。
夜里睡觉时,史名花老对我毛手毛脚,史名花嘴里还发出嗯嗯的挑逗生,八
成是想我搞她。
我要真是个男人,一定搞死你!可惜,我不是。
我怕史名花发现我是女的,干脆就点了她的昏穴,与她一同安睡,一觉到天
明。
隔天吃过早饭,史耀前本想粘着我『爱爱』,却临时有生意上的急事,走开
了。正好,萱萱我现在不想跟他搞。
我一袭风度翩翩的男装打扮,泡到任轻风的逍遥侯府,跟任轻风一起品茶,
吃到史家的娃娃脸了,我当然该换换口味,转移目标撒。
就算是吃菜,老是吃同一种,也会腻滴说,更何况是『干』帅哥,当然要经
常换换采购刺激撒。
任府环境别雅清悠,庭院深深,院中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亭台
楼榭,别出心裁的庭院风格,淡雅秀丽的院内景致,再一次地说明了这里的主人
生性淡泊,品味卓然不俗。
第124章
任府院内,朱红色的小亭中,我与任轻风正对坐在石桌前悠闲地下着黑白棋,
任轻风的棋艺很高,我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也不容易。
我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优雅地夹住一颗黑色棋子走一步棋,将任轻风白色棋子
逼得毫无退路。
任轻风淡雅一笑,「萱萱这步棋走得真妙。」
在谈笑间,任轻风又落下一颗白棋,我脸色一变,「二哥这步棋绝处逢生,
岂不更妙哉?」
凉爽的秋风阵阵吹着,我盯着棋局,细细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倏然
感觉任轻风注视着我的灼热目光,我轻抬起首,正好对上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
任轻风眼睛很动人,美如深黑光泽的黑宝石,灿如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无言的宠溺,看到了他对我深情的纵容,我的
心砰然一跳,一股暖流蕴入我的心田。
我深情地凝视着与我隔着石桌对坐的任轻风,他的五官淡雅出尘,蕴氲着一
股如诗如画般的淡然美,他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让我的心深深的陶醉!
一袭白衣的他,连坐在石椅上的动作都是那么淡雅迷人,让我不知不觉看痴
了,我真的以为,我见到了天下纤尘不染的神仙!
任轻风这个男人,永远让我心神无比动容!
我愣愣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得如此不染俗尘?
为何,你身上总有股淡然若仙的飘雅气质?」
任轻风美如诗画的绝色容颜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萱,你把我美化
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你只看到我的好,可曾想过,你的美,
若下凡的谪仙。」
「轻风,你知道吗?拥有你,值得让我用命换。」这是我对别的帅哥从未产
生过的想法。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他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却匆匆走来禀报,「候
爷,有贵客来访。」
任轻风挑起眉,「贵客?是谁?」
「回候爷,他说他姓君。」
来人姓君?君这个姓氏可是国姓,担得起君这个姓氏的人,非富即贵,该不
会是我的老相好来了吧?
噗哧。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呛喷出来,尽数溅在棋桌上。
呃。一听有姓君的来了,咱一时激动,任轻风还没说什么,我就这么大反应,
真是怪不意思的。
「萱,你没事吧?」任轻风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
如此不小心,喝个茶都呛到。」
虽说有些责备的语言,任轻风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我朝他嫣然一笑,
「轻风,我没事。」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他神色一敛,转言问下人,「来的宾客品貌
如何?」
「回候爷,前来拜访候爷的是位年轻公子那位公子容颜绝色,气质高贵,邪
气莫测。」下人还想说什么,任轻风打断他的话,「够了,本候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来的贵宾是皇帝君御邪。
君家三兄弟各个绝色,唯独君御邪给人的感觉邪气莫测。
任轻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他的眼神,却只看到一片淡然,难道任轻
风刚刚眼里的担忧,是我看花了眼?
不,不是。
我没有眼花,任轻风的眼中确是出现过一闪而逝的忧郁。
皇帝来了,任轻风却担心我,那证明,任轻风极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对了,以前我跟任轻风欢爱时,他曾痛苦地拒绝了我几次,莫非他早就知道
我是当今皇后?
天啊,任轻风外表淡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帅哥。
「萱,我去见一下贵客。」任轻风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我必须回避一下,那位贵客至高无上,绝对不会在厅中候着,让你去
见。他肯定正往这里走来了,轻风,我先失陪!」我没等任轻风回话,急匆匆大
步离去。
我的身影刚拐了弯,一袭淡黄锦衣的君御邪大步向我与任轻风下棋的小亭走
来。
果然没有猜错,真的是皇帝来了。
任轻风为我的聪明感到折服,我事先的避开,让他的心神稍稍一松,他淡然
朝君御邪迎上去,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微臣任轻风,参见皇上。」
君御邪亲自俯身将任轻风扶起,「任爱卿,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行君臣
之礼。」
「谢皇上。」任轻风站起身,他身上那股淡然飘逸的气质,让君御邪闪了下
神,「任轻风,朕,。?我多日不见你,近来可安好?」
皇帝君御邪对任轻风以我自称的平和,任轻风早习以为常,「谢皇上关心,
微臣。我近来安好,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到麟洲,有何要事?」
君御邪言语微冷,「你我至交,我没事前来拜访,不欢迎吗?」
若是别人,一定吓得跪地说『微臣不敢』,任轻风却只是淡然一笑,「岂能
不欢迎,只是你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麟洲闲逛,说吧,所谓何事?」
「任轻风,你从来就像透心镜,淡然地看清俗事,却不染俗尘。这是我欣赏
你的理由。」君御邪哑然失笑,他的笑容中,有些苦涩,「朕,是想让你帮朕找
一个人。」
君御邪目无焦距地望着院中栽植成片的花草树木,任轻风没有说话,静静地
等待着下文。『一直躲在转角处没离开的我,静静地窥视着任轻风与君御邪两个
绝顶优秀的男人对话。
君御邪来麟洲找人?他要找谁呢?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想想,任轻风何其聪明,他先是向君御邪行君臣之礼,探视君御邪对他的态
度,确定君御邪待他依然如至交好友,他不再羁绊与世俗礼节。
若是君御邪有收拾任轻风的意味,我相信以任轻风聪颖绝顶的才智,亦吃不
了亏。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突然觉得任轻风真的是仙,因为他适合在任何环境下生
存,他永远是那么淡然。
我的视线直直盯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君御邪依旧是那么绝色帅气,潇洒袭
人,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尽露无疑。
温暖的阳光洒在候府优美的庭院,君御邪与任轻风卓绝的身影静静并排站立,
无论是一身贵气的君御邪,还是淡雅怡人的任轻风,都让我移不开视线,或许是
太久没有见到君御邪,我的视线,多数停留在君御邪身上。
如缕的阳光照耀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姿,他身上的淡黄色的锦衣微微地反着光,
让他看起来高贵有如神人。
我倏然想起在古墓中第一次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他帅得让我连尸体都奸了。
这样一个帅得极品的男人,能活过来,不知养了多少人的眼。
我的心蓦的一痛,再见君御邪,我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古墓中见他的一幕,
是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君御邪。
或者该说,我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始终为君御邪而保留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潇瑟地开口,「轻风,朕要你帮朕寻找朕至爱的女子。
第125章
「皇上至爱的女子?」任轻风如画的眉毛微凝,「轻风以为,皇上至爱的女
子是已逝的皇后,不然,帝王之尊,又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废除后宫。」
「你说得没错,朕活了二十七年,爱过的女人只有朕的皇后张颖萱。」君御
邪的视线依然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邪气莫测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痛,「人,总
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君御邪爱过的只有我!
藏在屋宇转角处的我。小手紧紧抓着墙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君御邪对我
的深情,我依旧有感觉!
昔日的老相好,昔日的绵绵旧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微微地酸涩着,我
真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都怪那死君御邪长得太帅了!
任轻风微讶,「据我所知,皇后张颖萱已故四个月有余,还是皇上您亲眼看
着皇后的遗体被烈火化为灰烬的。」
「不,朕的皇后没死。」君御邪一脸冷然,「四个月前,被火烧为灰烬的不
是朕的皇后。」
「皇上为何如此肯定?」任轻风眼中飘过一闪而逝的忐忑。
「朕为皇后的逝去痛苦难当,茶饭不思,朕抚遍了皇后生前碰过的每一样东
西,日日对着皇后曾经穿过的衣物睹物思人。十日前。朕想起皇后的遗体被火焚
烧之前,最后躺过的那张方形的桌台,朕想抚触一下皇后最后躺过的台桌,却发
现,台桌下方竟然有可供一个人平躺的暗格,这暗格作何用?藏人用!」君御邪
的眼眸浮起一丝愤怒,「朕立即命人调查与皇后身形相似的当日女死者,结果发
现当日的死刑女囚,少了一具尸体。」
君御邪薄怒的语气,任轻风淡然听之,静待君御邪诉说下文。
「朕为皇后的逝去过于悲痛,以至于没多想,以皇后聪颖绝顶的性子,以她
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犯自杀这等低级错误。她是想在朕面前消失,她要消失得彻
底,她让那具女尸代替了她被火焚烧为灰烬,从而上演了这出李代桃僵!」君御
邪的眼神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悲痛,「为何她要如此狠心,让朕以为朕永远失
去了她!为何。」
「皇上,轻风以为,皇后已逝,这或许只是皇上的猜测。」
「不,朕查过了当时抬皇后遗体躺过的那张方桌的太监,他们皆说那张方桌
过于沉重,朕做了个小测试,让两名皇后身形相似的宫女,一名躺入桌下的暗格,
一名睡在桌面上,抬桌的太监说刚好是这个重量。足以证明,朕的皇后没死!」
「可是,轻风不明白,皇后过世后的三天,皇上不是一直留在皇后的寝宫陪
伴着皇后的遗体吗?」
「哼!既然皇后没死,何来遗体。」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盈满邪气,「经朕
探查,世上有种药,叫假死药,而有能力提供这味假死药的,皇宫中就有一个。」
「皇上您好说的可是宫廷第一御医穆佐扬?」任轻风的语气很确定。
「不错,经朕查实,皇后的遗体火焚之日,死刑女囚的尸体是穆佐扬弄走的,
穆佐扬说女囚已然得到安葬,朕命人找到女囚的坟墓开棺验尸,却无女囚尸首的
踪影。当然,那女尸已然代替皇后的遗体被烧为灰烬。朕派人查探穆佐扬的结果,
穆佐扬在皇后死前几日与皇后频繁接触,并且好几日行踪不明,再加上穆佐扬弄
走毫无瓜葛的女尸,动向不明。穆佐扬在皇后的遗体被烧成灰烬后,曾买通太监
搬运皇后死前躺过的桌台,穆佐扬的一切动机证明,皇后没死。依朕猜测,皇后
当时躺在那张方桌的暗格里,后来被穆佐扬用计带出了皇宫。」君御邪顿了顿,
「尔今,就算翻遍我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会把皇后找出来!」
「皇上英明。」任轻风淡雅一笑,「可轻风更佩服皇后与穆佐扬御医这出如
此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计划。」
「天衣无缝?纵然朕的皇后再聪颖,朕信得过的臣子穆佐扬出卖朕,皇后是
朕的女人,永远都属于朕的!朕依然能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皇后的下落。」君御邪
神情狠绝,「也只有你任轻风敢当着朕的面说出让朕不悦之言。」
「皇上乃明君,是非自有定夺,若非真心叹服,我任轻风绝不阿谀奉承。皇
后计划之缜密,心思之聪慧,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好个任轻风,朕喜欢听真话。」君御邪淡笑,笑得很邪魅,那邪肆的笑容
几近勾走了我的魂魄。
君御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邪气迷人,让我深深陷入那
股捉摸不定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任轻风心神一敛,「轻风想知,穆太医如今下场如何?」
君御邪眼神微眯,「任轻风,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任轻风面色泰然,「我只需照皇上的意思,将皇后寻到即可。不知皇上让我
如何寻找皇后?」
皇帝不愿说穆佐扬的下场,任轻风并没多问,可却急坏了暗处的我,呜呜。
君御邪可不是啥心慈手软的人,不知道我的帅哥御医怎么了,呜呜。
「在朕面前敢以我自称的,任轻风,世间,恐怕除了皇后,也只有你。」君
御邪感慨一叹,「朕的皇后心细缜密,她必然女扮男装避人耳目。朕得到消息,
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婿名为张轩,张轩此人才华出众,容颜绝世。张轩在麟
洲并无户籍登记,朕怀疑,张轩就是朕的皇后。」
我干!这皇帝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听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更惊的
还在后头。
任轻风温言道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怀疑张轩就是皇后,皇上为何不亲自
前去确认?」
「朕刚从史耀前府上过来,史府的人说张轩出门了。朕派了大内侍卫留在史
府附近守株待兔,等候张轩回史府。尔后,朕便前来任府会你。」
汗死!这么说来,我前脚刚从史府跑来找任轻风,君御邪后脚就到史府捉我
了?好险呐!真是惊得我一身汗!
现在史府是暂时回不去了,不然肯定给皇帝留在史府外的爪牙发现。任轻风
这儿,皇帝就算不长住,也随时会出现,貌似任府我也不能呆了。
还好,我还有个老相好楚沐怀的别苑可以先藏一下——楚园。
呜呜呜。貌似楚园也不安全,皇帝知道楚沐怀就是风挽尘,他若知道楚沐怀
本人在麟洲,并且在麟洲有别苑,皇帝肯定猜到我会去找楚沐怀,到时楚园肯定
也会被布控。
晕了,我怎么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原来皇上去过史府了,」任轻风坦言,「皇上,实不相瞒,张轩是我的结
拜三弟。」
「哦?」君御邪挑起眉,「说说你这个结拜三弟的容颜特征。」
任轻风温雅地勾起唇角,「我三弟他英俊潇洒,才华过人,实乃真真男儿,
只因我三弟媳,富商史耀前之妹,史名花已经身怀有孕。」
「如此说来,张轩定然不明皇后了,」君御邪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
该不会再围拢着张轩不放了吧,可我气还没松完,君御邪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头紧
缩。
「世间能让你任轻风欣赏的人,没几个,找个时间,把你三弟叫来,让朕见
上一见。」
「皇上说的是。」任轻风怡然一笑,那笑容有如一股清风吹入我心田,让我
心旷神怡,飘飘然然。
我还来不及过久陶醉,却倏然发现任轻风不疑难问题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瞥来
警告性的眼神,我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任轻风是暗示我,君御邪已经发现我藏
身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君御邪跟任轻风都发现我在偷窥而不动声色喽。
君御邪负手静立,原本状似在欣赏庭园景致的他,倏然一转身,直直向我藏
身的方向飞来。
君御邪快如闪电般地飞到我藏身之处,却只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蹲在地上
玩着小石子。
君御邪森冷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任轻风随后走到君御邪身侧。
任轻风脸色泰然,甚是感激解地问,「皇上,怎么了?」
「朕明蝗听到这里有人屏息换气的甚微起伏,怎么会没人?」君御邪眼中闪
过一抹疑惑。
「皇上会不会听错了。」任轻风嘴角浮起温和的笑,他指了下在地上玩耍的
小孩,「会不会是孩童轻微的呼吸以致皇上误解?」
「不,不会。以朕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弄错。」君御邪微眯着眼,走到一旁
玩耍的孩童身边,蹲下身,和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刚刚有看到人在这吗?」
孩童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眼前一亮,「哥哥,你真好看!」
对于孩童的答非所问,君御邪微愣,脸色变得异常柔和,「那告诉哥哥,刚
刚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孩童水水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娇嫩的嗓音满是好奇,「哥哥,什么是附近有
人?」
君御邪抚了下孩童的脑袋,无奈何地站起身不再多问。
任轻风淡笑,「皇上,这是我府中门房的小孩,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你
希望他给你什么答案?」
君御邪脸色阴郁,一名妇女匆匆走来,颤抖地向任轻风行礼,「候爷,犬儿
小豆豆不懂事,惊着了候爷,还望候爷见谅。」
任轻风挥挥手,「无妨,你把豆豆带下去吧。」
「谢候爷。」妇女一把抱起叫豆豆的小男孩又匆匆离去,妇女渐行渐远的声
音缓缓传来,「豆豆,你爹要守门,你娘要扫地干活,你怎么能乱跑呢,你不见
了,可知娘有多急。?」
君御邪看着远去的豆豆母子,他盈满邪气的黑眸中闪着深沉的痛苦,「朕本
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儿。」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君御邪,并没有说话。
「哪怕是翻遍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要将皇后找出来!」君御邪冷然地
看着任轻风,「麟洲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过你任轻风的眼线,朕命你
竭力寻找皇后,切记,秘密寻找,不然皇后若有风闻,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皇上。」任轻风刚想转身去执行任务。
「等等,」君御邪思索了下,又道,「若找到皇后,不得伤皇后一根头发。」
「我明白。」任轻风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与君御邪并排着走远去,我从房梁
上一跃而下,沉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刚才在君御邪向我藏身的地方飞身过来时,我是躲在转角处,即使他知道有
人偷窥,也并不知道偷窥人的是我。
以君御邪的武功,我往前逃是跑不掉的,在情急之下,我干脆跃上房梁赌一
把,看君御邪到底能不能发现我。
第126章
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
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肉煎药解蛊,不这
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
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
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
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
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
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
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
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
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
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
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
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
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
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
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
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
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
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过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
拿着长剑,头戴斗笠,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问客栈掌柜一些问题,其余直接上客栈的二
楼搜视一番,貌似没有找到什么后,又下了楼。
这几个装着统一的黑衣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领头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他
的右脚踩到我边的椅子上,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摆到我面前,嚣张地问我,「嗨!
小子,有没有见过个人?」
靠,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惹事。
看来萱萱我易了容后的俊俏皮相很碍男人的眼,不然,这两拨人马怎么都找
我寻问他们要找的人?
我不理他也不是个事,可我才转眼看了下这个男人手中的画像,我就惊呆了。
画像上的人,是我!
不过,这幅画上无论是我的神韵还是身材五官,都画得十分传神,我甚至能
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悉心细致。
不知,这画,是谁画的?我感觉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直觉地问道,「兄台这幅画哪来的?」
黑衣中年男人眯起眼。,「小子,老子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你别跟老子
瞎扯蛋!」
靠你妈!在你祖奶奶我面前自称老子?
我捏紧拳头就想揍他一顿,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放缓脸色,「没见过,只
是这画中人貌若天仙,甚入小弟我的眼,小弟想出高价把兄台手中的画买下来。?」
「小子耶?你知道画中人是谁吗?敢打画中人的主意,你不要命啦?再高的
价,老子也不敢把画卖给你。」黑衣男人一脸的警告。
他说不敢把画卖给我,而不是不能。看来,这帮人身后那个要找我的人,非
等闲之辈。
我连忙装着害怕的陪笑,「不敢不敢,小弟哪敢呢。」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
澄澄的金子,塞到黑衣男人手中,「小小意思,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告知作此
画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掂了掂金子的重量,满意地将金子收入怀,「告诉你也无妨,作这
画的,是我们教主。至于多的嘛,老子就不能说了,不然,老子我有钱都没命花
啊,好了,既然你没见过画中人,那老子就先走了。」
黑衣男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一干黑衣手下大步走离了客栈。
我沉喝一声,「掌柜的!」
客栈掌柜立即走到我身边,哈腰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
「啧啧,刚刚走的这帮鸟人还蛮牛的,他们是谁?」我笑问。
「这个,客官,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小的可不敢说三道四,免得惹祸上身。?」
掌柜犹豫着,我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掌柜立即笑逐颜开地将银子收入
怀中,掌柜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客官,他们是阴魔教的人。您可别说是
小的说的,小的可不敢惹事啊。」
「好了,我知道了,人你忙去吧。」我轻挥下手,掌柜立即笑着走开了。
现在不止是官府的人要找我,连江湖中人也要寻找我,看来萱萱我还真是个
抢手的红人啊。
后面进来的这批江湖中人是阴魔教的人,那么照刚刚那小领头的中所男人所
说,画像是出自自倔们教主之手。
江离竹跟我老婆史名花偷情时曾经说过,阴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天魔,我可是
深深记得江离竹说天魔是个异常俊美的帅哥啊。
我不认得天魔,这天魔却将我身穿女装的画像画得栩栩如生,这天魔到底是
哪位,为啥要找我?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从客栈喝完午茶出来,走过几条繁华的大街,不知不觉就来了楚沐怀的楚
园。
我装作路过的人走过楚园门口,细心的我发现道路的角落比平日多了几个陌
生的男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君御邪派来监视楚沐怀,想通过楚沐怀
找出我的穿着便衣的官兵。
楚园这处麟洲城郊的豪宅雅园,相信以君御邪的能力,查出楚园的主人是皓
月国二皇子这事,很容易。
我瞥了眼大门上方楚园那两个耀眼的金漆大字,像普通行人般缓缓路过,没
有驻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好的万里江山都是君御邪
的,皇帝要找我,我能躲到哪儿去?
我现在到处都去不得了,还好,我身上带了大量的银票,让我即使是逃避君
御邪的搜捕,也照样过得潇洒快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又找了家高档客栈,开了间客房睡了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在客栈内吃过丰盛的晚餐,又潇洒地逛街去了。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麟洲不愧是祥龙国第二大城市,到了晚上城内依然热
闹非凡,人声鼎沸。
不止我们现代的城市有夜市,古代也有,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
摊贩们热情而又高亢的吆喝着,更凭添了几许繁闹的氛围。
只是今晚,似乎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无论是店铺还
是百姓家门口都挂满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灯笼,各家相连,大门口的灯笼形成了一
长排,就像一条粉色的长龙,异常的华美壮观。
大街上人声嘈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叫住一个路人,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
闹?」
见我如此客气,这名过路的中年男人笑着回道,「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汴京城来的。还望大哥指教一番。」
「哟!汴京,天子脚下,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咱麟洲也不差。」中年
男人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神采飞扬地说了句废话。
此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好听男声,这道男声就像
股温润的暖风缓缓吹入我耳朵里,陶醉了周遭的过路的行人,行人纷纷驻足,看
向声音的来源。
我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人,任轻风。
繁华的街头,任轻风一袭白衣,身形清俊的他,就像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
不沾半点纤尘,周遭的行人都自动离他两步之外,深怕亵渎了他仿若仙人般的淡
雅气质。
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
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
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先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
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
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
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任轻风看着我的
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
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
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
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
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
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
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
底,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
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
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
随便挑一样。」「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
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
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
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
亮的手工木簪收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
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
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
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
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
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
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
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哥
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
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江山,对他,
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哥,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
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
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
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哥,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
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
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第127章
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
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
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
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
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
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
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
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
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
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
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哥,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
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
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
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
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
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
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
「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猜一字。」蓝衫男
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就说出了谜底,「这是个『非』字。今夜,本王……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
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
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
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
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
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
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
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
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
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
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
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
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抱歉,认错人了。」君御清悻悻地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原本站在另
一头的我刚好随着漫漫人潮淡然走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
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
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
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
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
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
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
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
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
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
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
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
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
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
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
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浪叫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
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
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
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
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
这骚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
开来。
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
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
…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
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
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
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
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
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强奸,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骚货自愿被人操,
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
人像条小狗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
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
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
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
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
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浪叫,「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
『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第128章
「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
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
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
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骚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
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屌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
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
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
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
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
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赤裸,趴在地上的玉奴连
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
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
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
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
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
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
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
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
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
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
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奸淫妇女,破坏
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奸淫妇女了?是那娘们
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奸淫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
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
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
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
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
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
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
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
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
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
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
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
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
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
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
「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
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
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
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
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
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
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
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强奸了
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
「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
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
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
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
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
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
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
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
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
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
「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
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
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
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
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
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
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
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
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
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
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
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
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
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
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
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
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先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
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
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
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
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
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
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
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
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
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
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
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第129章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
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
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阴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
地跟在后头。
阴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
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
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
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窥着房中的情
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
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蓦
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江山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
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
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
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
得栩栩如生,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
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
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
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
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
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
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
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
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
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
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
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
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裸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
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
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
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
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
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
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
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
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
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贱人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
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
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裸的红凌
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
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淫欲,可那欲望之光
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
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
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
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
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
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
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
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
……」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
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
「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管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
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
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
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
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
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
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
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
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
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
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
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
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第130章
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
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
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
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
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
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
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
「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
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
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
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
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
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
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
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
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
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
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
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
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
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
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
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
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
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
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
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
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
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
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
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
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
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
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
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
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
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
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
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
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
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
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
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
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
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
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
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
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
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
…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
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
了?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
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
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
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
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
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
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