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同人)(1-22)
(一)香君归来
久违多年的李香君终於结束在法兰西的留学回到大华,不过由于没有事先通
知,林晚荣早已踏上了前往高丽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则是一向和她亦师亦姐的宁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气质,惹得一旁
的路人是频频回首,魂不守舍。
没见着姊夫来接自己,李香君是又庆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宁雨昔
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头留学回来,人长得更标致也更有韵味了,身材虽
不及安师妹的丰满,却也比一般人好,想来在法兰西过得不错,只是她的神情…
正当宁雨昔在沉思之时,一只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侣
生活让她的反应不如往昔,当她回神之际,一个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宁雨昔面现一丝不愉,手一翻脚一伸,便将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说道:「师傅,这个是法兰西的礼仪。」
只见宁雨昔仍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洋人,说道:「我知道,小贼也同我说
过的,但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这样轻薄我。」
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地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在香君的搀扶之下缓缓的站起身
来,讪讪的说道:「师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兰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刚刚冒
犯师傅了,请师傅见谅。」
见到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儿的好友,宁雨昔散去杀气,说道:「你知
错就好,下不为例!」
又转身向李香君说道:「你既然回来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贼是不
会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听不出师傅话里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来:「师傅,巴
利他初次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让他一起住吧。」
一向宠惯了李香君的宁雨昔一时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
两个黑人随从带着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准备了几道菜,宁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师妹和师姪,
至於青璇徒儿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访。
由於有外人在场,一顿饭吃下来有些沉闷,安碧如倒是挺有兴致在李香君、
巴利和自己师姐的脸上扫来扫去,一边发出笑声。
秦仙儿不明所以,随着自己师傅的眼光望过去,突然之间也明白了些什么,
跟着低笑起来。
宁雨昔只觉得今天的师妹和师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则惊艳眼前的诸多东
方美人一边和李香君说起法语,而李香君双颊微红的回答巴利的问题。
由於有外人在,这场饭吃的非常平淡,宁雨昔有话想和李香君说,便把她带
走了。
巴利和两个黑人仆从跟着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时,安碧如和秦仙儿将下人遣
走,自告奋勇的带路。
当巴利沾沾自喜的看着前头两个美人扭腰摆臀的样子想入非非时,却突然被
碧安如的一句话吓住了。
「我那师姪已非处子了,是不是你干的?」
巴利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之间只觉眼前一花,屁股随
即中了一脚,飞进了秦仙儿打开的客房中。两个黑人仆从早被放倒,靠在门旁如
同守门一般。
秦仙儿笑笑的关上房门,见自己师傅已将白人大汉绑在椅子上,正准备拷问
一番。平淡无奇的生活让他们师徒俩有些无聊,不知道能从这洋人口中问出怎样
的趣事。
巴利见自己的两个打手瞬间被放倒,只得认了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
来。
原来当一夥留学生到法国时,由於语言不通和国情的差异,闹了不少笑话。
而林晚荣又执意要他们学习工业技术,让当地的贵族是更不屑了。
本来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李香君,纨绔的贵族
子弟坐不住了,明来暗来的手段层出不穷,却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狠狠的训斥了他们,警告他们不许胡来。
表面上这些贵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却明白没办法吃独食,打算集合众人的
力量摘下这朵东方花朵。
团结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们威胁着留学生的师傅,特
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强度的作业,饶是李香君的体质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体力;
师傅又以慰劳众人一天辛劳的名义,招待他们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与飢饿的
双重刺激下,众人狼吞虎嚥,就连一向谨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
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将众人扶去客房休息后,师傅去通知了贵族子弟们。
得知了计划成功的贵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后,在返回的路上
遇见了塔沃尼的儿子——巴利。
巴利见他们形迹可疑,强硬的要检查车厢,发现了李香君,在对贵族子弟们
软硬兼施后,救下了香君。
而后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两人得以结合,一同返回大华。
听完了这故事,安碧如师徒俩都觉有些好笑,她们可都是经过三哥洗礼的,
这种英雄救美的老把戏,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闪烁,可见还有一些
实话没有说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决定今天就此打住,不过仍要给这不老实的法兰西人一个教
训,金针刺穴的功夫一下,让巴利一阵刺痛后,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
胀起来,偏偏手脚都已被绑住,想开口说甚么却发现没办法说话。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声,原地跳了起来,一双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帐蓬踩去,
让巴利看的是大惊失色,想到自己将从此失去男性雄风,黯然的闭上双眼,心中
后悔了来大华这个决定。
却见安碧如在帐棚上轻轻一点,迅即一个后翻落地,这一手轻功让秦仙儿讚
叹不已,师傅的轻功又进步了。
巴利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推了一下又变得更硬了,睁眼一看还在,不由庆幸。
这副神态看在安碧如眼里,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猫捉老鼠的乐趣。
「喀喀!你不说实话,我就教训你一下,明天我会再来,你可要好好斟酌,
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会不见的!」
说完这话,安碧如便带着秦仙儿离开了。
劫后余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钱还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
消失了。
更惨的是肿胀的下身和被绑缚的身体,成了另一种变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来吧!」
巴利如是想。
(二)国外往事
当晚李香君并没有归来,而是陪着宁雨昔谈了一晚。
面对自己的师傅,李香君终究不敢欺瞒,将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实坦承相
告,只是和巴利的说法大同小异,显然也隐瞒了一些事实。
宁雨昔听闻自己徒儿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讨个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
百般阻挠下熄了这个心思,却也不让李香君回去,让她在自己房间里睡。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一个是对未来惴惴不安,一个是对徒儿恨其不争。
「唉!罢了!想我圣坊一个个都栽在小贼身上,就香君一个能摆脱他的魔
爪,也不知这小ㄚ头是幸运还是不幸,等小贼回来再计较吧!」
想到此处宁雨昔才真正松一口气,安心的坠入梦乡。
在一旁躺着的李香君见师父气息渐渐沉稳,知道她已入睡,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仍无法入眠。
当她向师父说起失身的经过,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后男女之
事的欢愉,只觉自己的心又躁动起来,双手摩擦着下体,小嘴咬住了被单,想着
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鸡巴、二黑的调教、一场场的宴会……。
在法兰西的一切,让小香君不在满足於衣物的磨蹭,将手伸入睡裤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让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将纤细的手指插入阴道
后,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此时宁雨昔动了一下,把李香君吓的欲火全消。
轻叹一声后,李香君还是放弃继续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样欢愉,师傅怎
能舍得让姐夫离开数个月呢?何况还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
沉入梦乡。
在客房,两个在门口的黑人已经醒来,匆匆的进屋看见巴利被绑住,急忙的
帮他解开绳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来,拉拉裤子舒缓硬了一个时辰的鸡巴,感觉自己状
况绝佳,如果香君在的话,一定可以干的她求饶不已,想起小香君莺啼娇喘的叫
声,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归来的机率不高,接过了冷水降降火气,终於抵不过
疲惫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来时已经中午了,一番漱洗后问过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
急不可耐的前往宁雨昔的院落。
此时宁雨昔正考较着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皱眉,她没想到李香君的功
夫不进反退,即便她一向宠着这个徒弟,却也不得不生气。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见宁雨昔的脸色,她心知师傅生气了,原因不用多
想,连她自己也觉得羞愧。
心里想着要怎样讨师傅的欢心,少挨一些骂。
「香君!」
正当宁雨昔要好好教训这个徒儿时,巴利到了。
「师傅,巴利初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转,就想出了脱身妙计。
宁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风风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离开院落,两人随即热吻了起来,巴利听说李香君被考较功夫,调笑应该
检验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会被师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阵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欲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战一场,却被婉拒。
林府因为人多口杂,下人众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总是不好。
巴利无奈,只得和两个黑人仆从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着久违的街道,好动的李香君东奔西走来往各个摊贩,欢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与众不同的肤色与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点点,饶是巴
利这见多识广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兴奋过后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边时,发现他们的兴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
他们身边。
熟人相伴,巴利感觉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说笑了起来。
「咦?这乐春院是干甚么的?」
巴利看见一旁建筑上面的招牌好奇问道。
「就是干那个的嘛!」
羞涩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是哪个?」
巴利仍搞不清楚状况的问。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说起俏俏话来。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来,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见识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过里面的姑娘肯定没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过他的李香君说了这么一句,颇有些骄傲。
「没关系,郝大和郝应这些天来也憋得紧,如果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泄泄
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么办?」
李香君一时口急,让三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李香君不由懊恼,那羞红的脸庞让一旁笑话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着脸说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应都愿意帮忙的。」
随即看向巴利,又道:「当然少爷还是优先。」
「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乐春院走去。
结果巴利还是失望了,院里的头牌不轻易见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
异国人,剩下来的普通货色都不令人满意,郝大二人也没兴致。
有趣的是,老鸨还想出一百金买下李香君,让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众人租
了一个院落,准备重温一下愉悦的法兰西生活。
当众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
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
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艳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
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淫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做爱,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
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
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
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着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
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於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
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
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
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着她的女仆出现了,比
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仆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
言。
巴利让女仆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
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仆时,女仆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为她还记挂着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仆拥抱着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着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
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两倍的春药剂量,在假装终於忍不住心中的
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
巴利轻吻着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阳具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着破身后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会自动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淫娃;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
着,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做爱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精液射入花房
时,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着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着两根粗黑
的肉棒横亘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药仍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仆奸淫的样子,用自
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
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着你的。」
(三)黑色贿络
听到这里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么名
字?」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凶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
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
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
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肏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
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
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阴道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鸡巴抽
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
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
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准」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
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
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
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
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奸,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
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淫荡又淒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
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
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
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
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
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
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
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
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
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做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
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
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
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羨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
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
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着秦仙儿摸不着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为师分忧,吹箫磨
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
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着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
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
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
草?」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
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
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
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为师做一回婊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
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
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
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箫,郝应也不以为意,退下秦仙儿的
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儿阵阵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郝应说:「郝
应,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儿,他可是我大华的二公主呢!」
「哎……喔……师傅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就是那
儿……你真棒!」
秦仙儿一边浪叫,一边埋怨;郝应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公主,兴奋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应的运气,好奇的问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见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专门吸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精气。」
朱唇一开,竟将郝大的巨阳整根吞入,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郝大嚎叫了一
声。
安碧如的一双玉手则在阳具根部来回,更让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这只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敢整根
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边抚着安碧如的头,一边说道。
秦仙儿见到师傅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郝应;含羞
带怯的表情让郝应色心大动,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着,还小心翼翼的问
秦仙儿:「公主,小人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秦仙儿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
本宫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应的巨龙顺着湿滑的阴道,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秦仙儿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
仍让秦仙儿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应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秦仙儿一阵好
笑,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黑色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伪装,一对玉兔
跳了出来,才让郝应松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秦仙儿笑了笑,轻轻的吻上郝应的脸颊,那温柔
的神态彷彿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郝应是一阵发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仙儿吧!」
简单的称讚让秦仙儿乐开了花,放开道德束缚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给她的阴
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旧在帮郝大吹着箫,但嘴中传来的痠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
了:「这黑鬼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让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见郝应已经开工的郝大也是一阵着急,果断的将安碧如拉开。
缓过气来的安碧如媚笑着:「怎么?小弟弟撑不住了。」
郝大涎着脸说道:「不是这样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
们是不是也……」
安碧如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二人已尽情的交欢,俏脸一红。
脱下胸罩后随即恶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着凶狠的巨龙,一手掰开早已
湿润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吞下这条巨龙。
「小弟弟,看姐姐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吗?怎又变成龙宫了?」
郝大不解的问。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这条恶龙住进来,不就变龙宫了?」
郝大闻言大笑:「我这可不是巨龙,而是定海神针。」
说罢的郝大双手握住安碧如的细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压,那黑色的「定
海神针」就深深的顶进了「龙宫」的深处。
安碧如只觉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这定海神针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着。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说道:「痛死我了,你不许给我动,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茧自缚的郝大一脸苦相,只得不断的爱抚安碧如,以期减轻她的疼痛。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郝应幸灾乐祸的想着:「活该,都几次了还不长记
性。」
秦仙儿已渐渐的被干出快感,看着师傅那疼痛的样子,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觉。
「插进来吧!」
下定决心的秦仙儿要求着。
「什么?」
仍沉醉在秦仙儿紧嫩的穴中的郝应一时没反应过来。
「本宫要你……整根插进来!」
郝应闻言大喜,但看见秦仙儿的神色仍带些惧怕,於是建议秦仙儿背对着
他,降低她的紧张感。
郝应一边逗弄着可爱小巧的菊花,一边提枪重新进入秦仙儿的身子。
秦仙儿只觉得巨龙慢慢越过林三到过的深处,往仍未被开垦的神祕地带探
去,旋即一阵刺痛袭来,让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儿双手紧捉被单,嘴里咬着枕头,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呜噎的哼声
既令人怜惜,却也更欲罢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终於鼓起勇气动了动,原先疼痛的感觉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安碧如双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摆臀了起来,并从口中发
出阵阵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发浪的安碧如此时散发出狐媚的气息,发挥了颠倒众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进入状况,大喜的搂着她的腰配合作动着,让安碧如又是
一阵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针……怎可以……随……
随便乱动……」
安碧如艰难的提出疑问。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针,提着这个棒的我可是孙大圣阿,且看我
大捣龙宫。」
犹有余力的郝大淫笑着,用力进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娇喘连连,讨饶不
断。
「阿……喔……别……又……又要到了……哎……」
刚高潮的瞬间,郝大又一直顶着安碧如的敏感带,彷彿不受到阴道高潮收缩
的影响,让安碧如头一次生出讨饶的念头。
另一边的秦仙儿也早已快感连连,原先的枕头早已不知去向,背对着郝应的
屁股被大手抓着上下作动着。
「公主殿下,郝应侍奉得你舒服吗?」
郝应恶意的笑着。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儿一呆,看见郝应扣住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作,迅即回首讨好道:
「我夫君没你大、没你硬、没你持久。」
「既然我这么棒,你该叫我什么?」
「好哥哥?」
「错!」
「好宝宝?」
「更错!」
「不如你自己说,人家猜不到。」
秦仙儿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腰,让郝应吸了口气才忍下射精的冲动。
「叫我主子,你要称奴婢!」
郝应此时才显出他强硬的态度。
秦仙儿一呆,顿时勃然大怒,想自己万金之躯,哪曾被这般侮辱过?就是寄
身於青楼的那段日子,敢这么做的人早已身首异处。
迸发出来的杀气让郝应打了个冷颤,硬挺的阳物也缩小了一些,勉强开口道
:「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开场合不会照着称呼,还请公主见谅!」
秦仙儿一听,怒气消了大半,想着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无伤大雅,旋及
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郝应听见美人公主开始配合,顿时心花怒放,板起脸孔要秦仙儿起身到墙壁
那边去。
只见秦仙儿恋恋不舍的离开郝应的肉棒,双手撑着墙,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珑
有緻的身躯,十分迷人。
啪!一只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儿发现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脸更加羞红了。
啪!啪!又是几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红色,秦仙儿又回头看了郝应
一眼。
明白过犹不及的郝应,再次将重新挺立的巨龙送入秦仙儿的淫穴中,边操边
说:「你这淫荡的小女奴,被打屁股还有感觉,真是下贱!」
被说中心事的秦仙儿衣时慌乱,连忙否认道:「奴婢没有……没有……」
「还否认?」
郝应又送上几记巴掌,舌头又舔上秦仙儿香汗淋漓的背,让秦仙儿颤抖不
已。
郝应随即跩过秦仙儿的身子,说道:「看着你的师傅,承认你是淫荡下贱的
小女奴!」
秦仙儿看着同她一样被从后面干着的安碧如,忍住羞涩的喊道:「师傅!仙
儿……仙儿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是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说罢的她,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郝大此时也打着安碧如的屁股,还用力的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白皙的乳房留
着红红的爪印,有些地方还呈现青紫色,但安碧如却更似乐在其中,不断的喊着
用力点。
郝大冷笑着,说道:「骚货,你徒弟都对你坦白了,你这师傅难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吗?」
痛并快乐着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儿喊道:「仙儿,你的师傅是骚货、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鸡巴干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厉害。」
郝大得意的拉过安碧如的头,对着红唇热吻一番,说:「自从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后,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玩得那么尽兴的人,真是个不错的骚货。」
安碧如媚眼如丝的道:「既然喜欢,就多玩几遍,喂饱我这小骚货吧!」
郝大大笑一声:「如你所愿!」
师徒俩此时面对着面,十指相扣着,身后各站着一个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
此的小穴中不断进出,带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让她们的双脚痠软,若非互相靠着,早已不支倒地。
两人的玉乳在撞击中不断摇晃着,更不忘和对方舌枪唇剑一番,交流着肉欲
的快感。
「哎……骚货师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荡的小女奴……不过……我好像也要尿了…
…嗯……郝大哥哥……骚货想尿了……能否让骚货……喔……先去小解?」
郝大两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来,一时间得意不已,但却不愿答应她
们的请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两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抛弃羞耻心,要她们更加沉
沦於肉欲,以便日后的调教大业,这也是他俩一向惯用的技俩。
「喔……师……师傅……仙儿……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儿……你真没用……为师……为师也……也尿了!」
只见师徒俩的尿水和着淫水,缓缓顺着双腿而下,就连干着她们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纷纷被那滚滚黄河开了支流。
正当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时,却被各自的男伴拉开训斥:「好骚
货(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么惩罚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车便当式,便将二女挂在半空,只得双手搂住男方脖
子,双腿紧夹充满野性的腰。
肉贴肉的感觉让四人又是一阵快意,对於这未曾体会过的体位,师徒二人是
期待万分。
当郝大将师徒二人背对背靠着,新一轮的奸淫再度开始,秦仙儿只觉今日是
她这些年来最欢愉的日子,双腿夹得更紧。
郝应见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发骚浪,又更加卖力了,还不忘调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爷儿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沦於肉欲的秦仙儿仍不忘恭维。
「看你今天这么乖,主子决定要让你怀上我郝家的种,准备接着主子的精液
吧!」
郝应又再次露出他邪恶的笑容。
秦仙儿一听此言,便从无边的情欲醒了过来,怒道:「你不可以这样做,快
拔出来。」
接着便是剧烈的挣扎,然而当秦仙儿发现四肢早已痠软无力,无法使出武
功,紧贴的身子也无法借力时,她真的慌了。
一边以大华公主的身分威胁、一边以服软的语气要求条件交换,却让郝应更
加下定决心要射进去。
无计可施的秦仙儿只得哭喊道:「师傅,救我阿!我不要给黑鬼生孩子!」
听得秦仙儿呼救的郝应嘿嘿一笑,低头咬起了秦仙儿的乳头,一阵刺痛的她
终於停止呼救,只是低声饮泣着。
被郝大肏干的安碧如自然也听见了秦仙儿的呼救,不过显然她更为沉溺於这
场异国性爱中:「嗯……郝大哥哥……你甚么时候射?……快点射给我这骚货狐
狸精吧!」
郝大看着千依百顺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问道:「你那徒儿可不
愿意让我们射里面呢!你这师傅难道想帮我生一窝小狐狸?」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让你射进来……又何妨…
…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外,竟还带着一丝丝情意。
那温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动,示意郝应一同转身,却是让师徒俩再度面
对面。
「让你徒弟见识我俩恋奸情热的样子。」
郝大对安碧如说。
「让你师傅见识你被我强奸悽苦的样子。」
而郝应则对秦仙儿说。
天使与魔鬼、师与徒、强奸与和奸,看似强烈的对比,却在同一时空里呈
现。
随着巨阳在阴道中越发膨胀,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
的冲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让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发狂浪;秦仙儿则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来。
只见郝大先一声低吼:「骚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龙深入花心,龙头一吐白色的生命精华,灌溉了整个花房。
滚烫的精液让安碧如又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会那么多?我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安碧如看着生命中第二个射在她体内的人,又惊叹、又着迷。
而郝应此时轻咬着秦仙儿的耳垂,低声道:「我的公主女奴,准备给我生孩
子吧!」
秦仙儿看着已被内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过被中出的命运,缓缓的闭上眼
睛,接受无法摆脱的命运。
「又收缩了,你这女奴嘴里说不要,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应得偿所望,得意不已的将精液射进秦仙儿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儿身躯一软,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着她们的尿水,却也已经不想动了。
秦仙儿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问:「师傅,我以后会不会生出像
川地熊猫般的孩儿?」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儿在担心什么,喀喀轻笑:「好仙儿,为师早已
在你我身上下了阴蛊,会自动吸取外来阳气,是不会怀孕的。」
秦仙儿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摆了一道,娇嗔道:「师傅,你怎能这样
阿!害徒儿提心吊胆的。」
「那你跟师傅说说,被强奸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像一只无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躏。」
秦仙儿回忆着。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问着。
「我不知道!」
秦仙儿羞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又说道:「两条野狼又来了。」
安碧如看着早已恢复过来的郝大二人,一边惊讶他们的回复力,一边又对仙
儿说:「要不要换着玩阿?」
避开怀孕阴影的秦仙儿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师傅的郝大哥哥多
么厉害!」
「你这小妮子!」
俩人再次迎上将她们征服的异国巨龙,而天,才刚入夜呢!
(五) 春情幻梦(上)
这几日宁雨昔都在看着小说解闷,却是林三怕家中女眷无聊,特意从现代知
识「借」过来的。
不同给萧家母女、洛凝、徐芷晴的伤春悲秋红楼梦,给宁雨昔的则是黄易武
侠系列,那里面的剧情撩的宁仙子七上八下的,还让三哥了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宁雨昔还是爱上了这套书,因为这里面的女角如秦梦瑶、师妃喧之流,
实在和她太像了。
一样为天下苍生、一样冰清玉洁、一样堕入情关、一样用剑……。
诸多的相似点让宁雨昔起了共鸣,一会与英俊潇洒的徐子陵精神恋爱,另一
会又同俏皮好动的韩柏床上缠绵,宁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贼破了道心,不免会
心一笑,更爱不释卷了。
此刻的宁雨昔正看到『韩柏以双修大法接续秦梦瑶受损的心脉,将其逗弄着
如同荡妇淫娃要求破身』时,只觉得自己满身躁动,脑海中幻出韩柏形象,正以
高超的调情手段逗弄着身上的敏感点,舒爽的让自己情动了起来,羞怯的要韩柏
破了她的身子。
正当韩柏提着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缓缓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时,只见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现身制止了他,却非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争宁仙子的初
夜权。
当二人争执不休,直接问起宁雨昔的意见时,宁雨昔则羞红着脸说:「要不
你们一人帮雨昔开苞,另一人採了雨昔菊花,岂不皆大欢喜?」
两人心想这也不错,忙又问宁仙子的菊花是否被开过?宁仙子佯怒道:「雨
昔乃是名门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对师门,若你二人再问那羞人之
事,休怪雨昔转身就走。」
韩柏反应的快,笑嘻嘻的将宁雨昔抱入怀中,厚颜说道:「仙子莫要生气,
只是韩伯身负魔种奇功,天赋异凛,怕仙子承受不住嘞。」
感受韩柏身上的魔种气息,配合阳刚硬挺的肌肉,宁雨昔只觉迷醉万分,原
先稍微降下的欲火又热腾腾的烧起来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运起螺旋劲,大姆指在宁雨昔后庭周围幌动,食指
则并上中指滑进了阴道之中。
突然遭袭的宁雨昔轻叫一声,就被韩柏含着耳垂,粗糙的双手在背上滑动
着,那细麻微痒的感觉和同下身的强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将淫水涂抹在菊穴洞口处,大拇指缓缓的抵进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
只觉被紧缚的肉壁四面夹攻,动弹不得。
随即运起三一元气功化火劲於指,外加螺旋劲,硬是顶出了一条通道。
「喔……屁眼……热……要被化开了……子陵……利害阿……
别……别忘了前面也要……顶深些……」
宁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将功力运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后庭被连
续不断的震动刺激着,使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韩柏则是以魔种外加双修大法,强烈的催出宁雨昔的情欲,随着仙子逐渐上
升的体温,阅人无数的韩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与徐子陵一个眼神交会,各自的
口舌分别登上宁雨昔的一对玉峰顶,运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无赖……子陵……你们……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么要满
出来了……」
宁雨昔觉得被俩人吸吮的乳头不但硬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外,还有一种莫
名的高涨感席卷而来,而韩柏和徐子陵却在此刻离开了宁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
盯着她看。
气喘吁吁的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样了,乳晕和乳头似乎都比原先
大了一倍,当她好奇地碰上去时,身子一个颤抖,两道白线洒过天际,自己竟然
能够分泌乳汁了。
「哎!你们这是什么魔门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洁的宁仙子一时无法接受这变化,泛红的脸颊羞的划下两道清泪,看
的男人怜意大生。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颔,舐去她脸上的泪珠,
并轻轻的吻上红唇。
那自然轻新的气息让宁雨昔恢复平静,正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时,霸道的韩
柏推开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宁仙子的樱桃小口,并灌了一道液体让她吞下。
轻淡如水而微带甜味的滋味,让她想起某种怀念的感觉,不由得在热吻过后
问起这是何处的甘露?只见韩柏一脸坏笑的回答:「好雨昔,这莫不是你刚射出
的乳汁,味道不错吧!」
宁雨昔闻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时候奶娘喂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
也……「无赖,你真坏,竟然让雨昔尝自己的……。哎,叫雨昔怎么说出口,真
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帮我教训这个无赖!」
羞涩的宁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娇嗔的模样让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脱口而出的讚美让宁雨昔大窘,却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头。
只见徐子陵意气风发的向韩柏邀战:「韩兄可敢与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韩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请出手吧!」
一旁的宁雨昔看着俩人真为她要大打出手,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
看着心上人们都为他争风吃醋,却也有种别样的感觉:「雨昔竟惹得男人为我争
强斗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头对发呆的宁雨昔一笑说道:「那就劳烦雨昔作我俩的战场了。」
还未等宁雨昔细思话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飞退至她身后将她抬起,双手各抓
一只玉腿往旁一分,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就这样呈献在韩柏的眼前。
「韩兄,还请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边说边舔上宁雨昔羞红的玉颈,灼热的阳物轻轻磨擦着仙子臀部,惹
得宁雨昔娇喘不已。
「子陵,你怎么这么坏,竟帮助无赖来欺负我。」
「好仙子,你可别忘了说要和我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子陵只是小小报复罢
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让别人夺了雨昔的处子」
「雨昔这话说的不对了。」
只见韩柏早已趁俩人对话之际摸了上来「若果你认为在下是『别人』,那韩
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这场战小弟认输,愿你和宁仙子白头偕老,告辞!」
只见韩柏转过身去,竟是真的要离开了宁雨昔尚未反应过来,徐子陵已将她
放下,说道:「韩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俩还是维持精神上的恋爱,日
后再见吧!」
本来渴望和两人发生些什么的宁雨昔,骤见俩人相继放下对她的癡缠,纷纷
离去,不由大受打击。
见两人越行越远,正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宁雨昔忍不住大喊:「回来!」
「回来!雨昔知错了,随你们还不行吗?何必这样欺负雨昔?雨昔好苦阿!
呜呜……」
说着说着竟是哭了出来。
眨眼之间,离开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宁仙子眼前。
没心肝的韩柏笑嘻嘻的看着泪雨如花的宁雨昔说:「宁仙子可否愿意让『别
人』夺走你的处子阿?」
「愿……愿意。」
「光这样说可显不出你的诚意和歉意阿……这样吧!」
韩柏灵机一动,躺下身躯,看着眼露不解的宁雨昔说道:「我不强採你的初
夜了,你就自己献上来吧!」
看着眼前的无赖韩柏竟是要自己主动献花,泪痕未乾的宁雨昔不由抓着徐子
陵的手说:「子陵,我好怕。」
然而当她望向徐子陵时,她知道若是拒绝这次请求,二人真是会一走了之,
只得放开徐子陵,缓缓走向韩柏道:「我答应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韩柏惫懒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会你可会比我更高兴呢!」
宁雨昔哪堪如此调戏?瞪了韩柏一眼后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轻轻顺着小韩柏
磨了起来,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开始泛出了春水。
「宁仙子真下流,还未吞下小韩柏就已湿了」
「你这样说,莫不是让雨昔尴尬?」
「韩兄可不够厚道,小弟可不敢让雨昔尴尬。」
「这倒是,因为『乾尬』会破皮嘛!」
韩柏淫荡的笑答;而徐子陵则留下矜持的浅笑。
宁雨昔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只是又轻轻的作动着。
韩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烦了,直要仙子快点献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
痛,又知长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来吧!」
徐子陵闻言后,让宁雨昔先起了身,两手分运冰火二气,分别朝阴道和菊谷
攻去。
「好冷……又好热……不……不行……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
……阿……喔……雨昔……雨昔要来了……呀!」
从未想过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断袭来,冲击着宁雨昔残存的理智,喊得声嘶力
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双穴中不断翻飞,穴中泛出的淫水与肠液跟着配合,原先紧
合的花瓣也羞怯的开了。
随着宁雨昔一声高亢大喊,春洪爆发,喷溅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着躲避不及的手,轻叹一声:「真是好湿,好湿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这阵输了,不过接下来且看小弟的手段!」
韩柏起身拉着疲软不堪的宁雨昔,软声软语的道:「雨昔看着我的眼睛。」
宁雨昔只觉得韩柏说的话好似不断重複震颤着,一双美目不明所以的看着韩
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脸敬佩的说:「韩兄果然厉害!」
韩柏又躺下身,说道:「雨昔过来吧!」
正当宁雨昔微颤着掰开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下欲告别处女身时,却又被韩柏
阻止,只用着肉棒在他洞口磨来磨去;而徐子陵则是有样学样的磨着宁雨昔的菊
花。
早已春情颤动的宁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软软的说道:「好哥哥,你俩怎还不
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对了,你看那边是谁?」
韩柏无耻的淫笑着。
宁雨昔暗自诽腹道:「那你刚刚还一直催人家来着。」
一边无精打采的往韩柏指去的空处望去。
而原先并无一人的空地上,渐渐浮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宁雨昔最
爱的小贼-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见林三激动得大喊。
「小贼你怎会在这?不……」
望着林三而清醒过来的宁雨昔只觉身下一痛,却是韩柏抚着她的俏臀用力一
压,转眼插破了仙子薄纱,流下了丝丝血泪。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还未过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着爆开仙子美艳的雏菊。
宁雨昔勉力忍着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见三哥跪倒在地,不断的哭喊着:
「这不是真的!」
「小贼,对不起,忘了我吧!师妹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雨昔心碎的对林三喊着。
徐子陵讶於韩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听得身下誓言要与自己谈一生精神恋
爱的仙子竟然还有第三个男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
「韩兄且见子陵的螺旋劲。」
只见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转,配合他用力的前后抽动,震动起另一
处初破的蜜穴,肏的宁雨昔惨呼连连、求饶不断。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呜呜……疼
啊……不要再插了」
徐子陵原先温文柔雅的俊脸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你既与我心相知相
交,我当怜你疼你。然而韩兄也就罢了,你连贼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韩柏感受到宁雨昔蜜穴的收缩,也是一阵舒爽,随即劝道:「徐兄何必如此
挂怀?我们既已在『小贼』的眼前破了宁仙子的俩处处子,更应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着相了,多谢韩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动,又道:「接下来请韩兄施为吧!」
韩柏也不客气,同徐子陵夹着宁雨昔滚半圈,便是换到了上方正位。
看着梨花带泪的宁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觉好些,还疼吗?」
「你这坏蛋竟用幻象来诓骗我,累得子陵也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见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韩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
和子陵还被你矇在鼓里呢!」
宁雨昔轻声一叹,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以为的仙子,我甚至不会慈航静
斋的功夫,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
韩柏闻得此言和徐子陵对视一眼,跟着回答:「其实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
诉你。」
「嗯?」
宁雨昔虽奇怪为何还没从梦中醒来,却也好奇着两人的秘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六) 春情幻梦(下)
宁雨昔脸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两人「我和子陵本非这个位面的
人,正闭死关而元神离体后,忽然感觉被一股强烈的意念招唤而来。」
「见着你的样子我们心里就明白了,你是我们心中各自最为缺憾的那块地
图,然而那俩人早已窥破天道、破碎虚空而去,无法被我们寻到。」
「然而你的气质与那俩人极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俩,补全我们心中的缺
憾。」
「我想和梦瑶多做几遍。」
「我想和妃喧来次鱼水之欢。」
宁雨昔心中微酸,道:「原来雨昔只是你们心中的替代品。」
「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实自刚刚你的反应,我们已知你心中早有爱人。我
和子陵虽为你所召,也不过是幻梦一场。孰轻孰重,雨昔自该明白。」
想换个姿势的宁雨昔轻轻一动,随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
「你若不愿成全我俩,我们也不勉强你,从此不再相见,你好好考虑吧!」
宁雨昔考虑一番后,想起自己答应小弟弟做一个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
软。
韩柏心有所感,旋对徐子陵说:「子陵,先与我比拼一下轻功吧!」
徐子陵心知韩柏鬼主意多,与他的眼神一对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来
吧!」
只见俩人不顾被夹着的宁雨昔,四处飞窜,却又饶有默契的紧贴着宁雨昔的
肉体。骤然飞上飞下的感觉让宁雨昔心中一惊,双手及双腿紧缠着韩柏的脖子及
腰部不放。
三人跃起和落地时的感觉,撩的她两穴的花心一颤一颤,极其渴望男人的摘
採。
「韩柏,放我下来啊!」
「子陵,我决定不做了!」
「好哥哥别跳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
只见韩柏及徐子陵装做甚么都听不见,自顾自的跳上跳下,让宁雨昔恨得牙
痒痒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两人终於停了下来,韩柏一脸和蔼的看着宁雨昔问道:「雨昔,你考虑的如
何了?」
「我……」
宁雨昔才刚说出一个字,韩柏和徐子陵又带着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换徐子陵问道:「雨昔决定如何了?」
宁雨昔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硬要抢买强卖,逼自己就范。
压下心中的怒气,宁雨昔咬牙道:「雨昔愿意助你们达成宿愿。」
韩柏大喜,说道:「且让我来些开胃菜。」
於是韩柏对着宁雨昔的左乳又挤又捏,一口用力的吸着乳头;不堪寂寞的徐
子陵则绕过仙子腋下,对着右乳进攻了起来。
「喔,两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们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
讨厌,不能用咬的啊!」
宁雨昔的一对玉乳分别被两人把玩来、把玩去,又被如婴孩一般吸吮着,勾
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练武,可曾见过自己的心魔?」
突然间韩柏问起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习剑多年,却是不曾见过心魔。」
正在兴头上的宁雨昔微愣道。
满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宁雨昔的耳边吹气说道:「现在就让雨昔见识一
下你的心魔吧!」
三人一同侧过身去,只见一脸铁青的林三瞪着,嘴里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
哑哑作响。
正当宁雨昔羞怯的喊了一声夫君,韩柏也顺势解了「心魔」的哑穴。
「宁雨昔你这个贱货,你有这么缺男人吗?难道老子的大棒子还插的你欲求
不满?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吗?」只见林三如失心疯的一声声质问,一副想冲上前杀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样
子。
第一次看到小贼如此生气的样子,自觉做错事的宁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却是
要哭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徐子陵劝道:「雨昔别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动能力,他
是无法伤害你的。」
韩柏也跟着劝:「好雨昔,心魔没甚么好怕的,只要你学会面对他、接受
他、处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
「是啊,子陵帮你打气。」
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声加油,又顺势对着宁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两个男人提点,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气,宁雨昔终於不再紧张,坦然得面对
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见到那个英俊的小白脸竟然趁势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烧,这可是
在哥身上打脸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脸,为何还要找小白脸作姘头?
还有那个插着仙子姐姐蜜穴的汉子,只不过看起来比哥壮一点、野一点、帅
一点外就一无是处,他有哥能干吗?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仙子
姐姐竟然偷汉子了,我的心那个痛啊!宁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么多想法,
鼓起勇气找藉口道:「小贼,这两位是我新认的师傅,他们的功法比较特殊,需
要借由交合来传功,你可要体谅我。」
「我是韩柏。」
「我是徐子陵。」
两名师傅装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后顶了宁雨昔两
下,让宁雨昔娇呼了几声。
韩柏?徐子陵?道心种魔……双修大法……,想到此处的林三脸色一白,他
哪不知YY界最顶级的神功?不但可以让贞妻变荡妇,还会让被碰上的女子自动
发春倒贴,更关键的是越干武功越强……看来今天这事不能完全怪宁雨昔了,再
加上迷尽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只觉一阵头痛。
不明所以的宁雨昔则一脸崇拜的看着韩柏及徐子陵:「师傅,你们的名声真
厉害,连弟子的心魔都被骇到不敢说话呢!」
林三听见这话恼怒不已,脱口便说:「谁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们全家
都是心魔!」
随即觉得身体一冷,却是韩柏虎目一睁,杀气腾腾道:「小子,说你是心魔
就是心魔,再惹恼我徒儿,莫怪韩某刀下不留情!」
林三顿时哑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还反过来威胁他,这算什
么破事?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老婆被夹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个苦啊。
宁雨昔见心魔林三再次发怒,却已经不害怕了,轻轻晃着细腰边说道:
「喔,小贼!师傅的棒子顶着雨昔的两处小穴,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们却迟迟
不肯干人家,你帮我好好向师傅求情,好不好嘛?」
林三见仙子姐姐已经不安分的摆动俏臀,又见着两大狠人直瞪着自己,只得
酸涩的说道:「恳请徐师及韩师,好好肏干我家娘子吧!」
韩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会把淫妇徒弟喂的饱饱的。看我双修大法。」
三人各自一震,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诸窍皆通,进入先天境界中内呼吸的状
态,不由大感神奇。
「我们的武功都暗含阴阳之道,而韩兄的双修大法则是联系阴阳的一道枢
纽,雨昔只管尽情享受,用身体记住这种欢愉,以此窥天道也非不可能。」
徐子陵尽责的说明着。
而韩柏则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儿,你现在可猜得到为师想干嘛呢?」
三人意识联结,宁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红着脸说:「韩师想在弟子的心魔前
把弟子干的淫态四出、求饶不已。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将生命种子洒进雨昔体内,要雨昔帮你生孩子。」
「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么?」
「徐师他……他……他想喝我的奶。」
「果然是仙子,连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样准!」
「还……还不是你们……都在使坏……嗯」
「是这样吗?怎么我感觉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坏一点啊?」
「你这套淫功,真是坏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
「何止是心思,你连身体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学双修大法,我也可以传
你;只是怕你忘不了这种滋味,从此离不开男人,又让你的小贼带了绿帽。」
「你该不会让你妻子都学了吧?」
「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会灭了他!我这样武功盖
世,怎能害人因一时欢愉而丧失性命?阿弥陀佛。」
「难道雨昔就可以四处勾搭男人了?」
「雨昔这点还真没说错。」
终於可以插话的徐子陵缓缓一笑:「观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贼不会武
功,你要做啥他怎么拦你?就算他狠下心僱人要清理门户,还不是要拜倒在你裙
下?」
「哎!哪有你们这种师傅,专门教弟子去作荡妇淫娃。」
徐子陵轻轻一叹,感怀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师傅,确实不多了。」
随即挺腰提臀,边操着宁雨昔的菊花边说道:「而像你这样乖乖被师傅操的
徒弟,也真的更少了。」
「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雨昔坚决
不学!」
宁雨昔强忍菊穴传来的快感,仍保持一丝理智的说道。
「那也无妨,为师先将双修大法烙印在你灵魂之中。学与不学,就让你自行
决定吧!」
别见韩柏说的轻巧,但他却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则是想忘也忘
不了。
待得日后时机一到,就是要她别练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见面,这个徒弟会变成怎样的淫娃?韩柏想想都觉得兴奋。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却不刻意说破,竟是也隐隐期盼起来。
「由圣入魔,由魔入圣,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徐子陵在得窥大道的同时,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气,故一向正义的他,对韩柏
的手段竟不觉反感,甚至隐隐佩服起来。
此刻的宁雨昔虽能感知两位师傅不怀好意,却无法真正看清他们的意图,待
得徐子陵又停了下来,不免反击道:「还说是人家师傅呢!肉根也不过和我家小
贼期鼓相当,体力也这般的差,干了一半却气喘吁吁的,我都替你们害臊。」
气脉悠长的徐子陵当然不会气喘吁吁,只是体谅宁雨昔又欲换韩柏施为,所
以才停了下来,听得宁雨昔的嘲讽,不由无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过这妮子不知轻重,我俩可要认真了!」
说罢的韩柏将肉棒抽离了宁雨昔的蜜穴;双修大法的状态一解,宁雨昔只觉
心里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俩搞什么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过
来,看看为夫的手段,一定让你满足的不偷汉子。」
却见心魔林三竟是开始打抱不平起来,原来刚才因为双修大法的关系,进入
三人世界的沟通,反而让他们自动忽略了林三这个外人。
宁雨昔见着自己的心魔竟也会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觉得好笑,听得他竟也
想同自己交合,惊讶的想徵求师傅的意见。
只见徐子陵手一挥,林三便已恢复自由,而韩柏双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
戏的样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奸淫宁雨昔。
林三抚摸着宁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让宁雨昔心中一颤:「哎呀,
我这心魔手法怎么和小贼一样?」
而当林三提着肿胀不堪的龟头,轻磨着洞,在她耳边轻声道:「仙子姐姐,
我来了!」
宁雨昔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贼爱恋正深的时候,於是她一边讶异於心魔的
阳具同林三一般大小,一边羞涩的问道:「喔,心魔先生……你怎么……就像我
的小贼一样……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林三一边肏弄着宁雨昔的浪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仙子姐姐还是称我
为小贼吧!让我们给那两个浑蛋颜色瞧瞧。」
两人相视一笑,挑衅的看着旁观的韩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贼……干的你如何啊?说给师傅们听听。」
「喔……小贼真坏……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用力些…
…你干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
「那两位师傅又操得你如何?」
「小贼……怎问雨昔这个问题……真是……太羞人了……喔……
别打我屁股……我说就是了……他们没动几下就停……撩的雨昔欲火难解…
…甚是讨厌……」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让他们操啊?」
「嗯……这个嘛……」
宁雨昔犹豫着。
「仙子姐姐,你怎么还可以考虑?」
「哎……小贼……你不懂……嗯……师傅……如果运功……那感觉很特别啊
……」
听到自己清丽如仙的娇妻在自己的肏干下,竟然还在推崇别人的肉棒,林三
不免心中窝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气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
「喔……小贼……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
嘴里虽有歉疚之意,然而宁雨昔此刻的媚态,哪有真正的悔过之心?「雨昔
徒儿,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啊!竟然会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态!」
「师傅……徒儿……心中有愧……所以……」
「不要紧,看为师助你降妖伏魔!」
只见徐子陵手触宁雨昔肩头,精纯的螺旋气劲贯体而入,传到宁雨昔的花径
中陡然爆发。
林三见仙子姐姐竟还有闲情同姘夫说话,怒气沖沖的要加速冲刺好好教训她
时,只觉仙子嫩屄旋绞了起来,庞大的吸力顿时让林三有了射精的冲动。
「妈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时变这般利害。」
正当林三咬着牙欲将神枪抽离屄穴,重整旗鼓时,旋被一股劲风向前推,嘴
上伊伊喔喔的乱叫,却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缴了泄。
宁雨昔只觉一股火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旋即被腿软的林三压倒在地。
「好徒儿,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软呢!」
「师傅,心魔怎会如此不济?弟子可还没到呢!」
林三听见自己的老婆竟然这样评论他,心里又气愤又羞愧,把疲软的鸡巴从
小穴中退出来后,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听到宁雨昔欲求不满的抱怨,韩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后,各自运
功,竟是将看似已到极限的巨阳硬生生催长半寸。
如此变化让宁雨昔美目中异彩连连,一首轻抚着下体,一边问着旁边的林三
:「小贼相公,他俩的鸡巴比你还大呢!叫雨昔怎么办呢?」
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一苦,叹道:「你想怎么办就
怎么办吧!」
宁雨昔展颜一笑,在林三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贼你对我真好,雨昔永远爱
你。」
英俊潇洒的徐子陵拉走了宁雨昔,同时给她深深的一吻,说道:「我们帮宁
仙子降伏了心魔,现在就换仙子来帮我和韩兄完成宿愿了。」
看着眼前飘逸不羁的徐少侠,宁雨昔只觉一颗芳心颤动不已,心中暗道:莫
怪大唐诸女都为其倾心,陵少实在太迷人了,连心有所属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嘞,
更何况春心初动的黄花闺女?徐子陵轻抚宁雨昔雪白而微带汗水的身躯,又对着
那双玉乳吸了起来,让宁雨昔娇喘连连,却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轻抱着男人
的头部,既淫靡又圣洁的模样,让旁观二人目不转睛。
前戏初歇,正戏来临,动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沦陷,配合身下啪啪
作响的交合之音,还有因冰火二气及螺旋劲的刺激,一时间宁雨昔仙音不绝,放
荡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没有帮到你……啊……太刺激了……」
「好雨昔,能够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啊,你好紧,我要
射了!」
两人同时低喝,双双攀上了高峰,徐子陵与宁雨昔相视一笑,眼里的浓情蜜
意尽不在言中。
此时韩柏一巴掌打在宁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高潮的两人一阵哆唢,宁雨
昔俏脸微红的说:「韩郎你真坏,这般欺负人家!」
「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来时就像个淫妇,让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太
撩人了!」
「还不是你俩硬逼着人家。」
不理会宁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韩柏一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另一手则是提
枪准备上马,竟是不等徐子陵将阳具拔出。
「韩柏你稍待,子陵还没拔出来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后门?」
「不知徐兄想不想试试双龙抢珠阿?」
徐子陵迟疑地说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自心里有数。」
原先不明所以的宁雨昔也明白了,因为此时韩柏的肉棒竟是要硬塞入已夹了
一根棒子的屄穴当中,让宁雨昔是慌乱不已。
「哎,韩柏你不可以这样,雨昔的小穴不可能一次塞两根的,你插我的菊穴
吧!」
宁雨昔苦苦哀求着。
「好雨昔,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自己答应我插进去。」
邪邪一笑的韩柏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要全力摧毁宁雨昔的心理防线。
「不行,你犯规,怎么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不
要逼我啊!」
只见宁雨昔在韩柏的魔功之下娇喘连连、欲火丛生,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起
来。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们是巨龙;莫说徐兄是大唐双龙之一,在下也是床
上一条龙的人物。」
韩柏不满的纠正起来。
「你怎么还扯这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
见美人还是不答应,韩柏眼珠一转,看见一旁目不转睛的林三,心里顿时有
了主意,随即提议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让在场的人投票表决。只要反对
过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强来如何?」
宁雨昔心想自己反对,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话,她就赢了;想来韩
柏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由满怀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见两人也看似理解
的点头示意,她的心理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表决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宁雨昔心里一气,脱口便骂:「你们俩搞什么鬼?我不是要你们支持我的
吗?」
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极羞赧一笑:「我以为雨昔嘴上拒绝,心里却是愿意
的,只是要我帮你找台阶下。」
早已放开的林三则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对,你这骚货还是要给人操
的,不如就让你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淫贼。」
还想撒泼耍赖的宁雨昔见韩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知心中算盘都已被看
穿,心里一横:「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对女人使坏,我跟你们拼了!」
然而当韩柏终於将自己的棒子塞进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时,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
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奸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
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
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阳具又在蜜穴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
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後退,随即
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於常人的小
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
於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
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
什麽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
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
时,郝应终於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
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
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
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
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
…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於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
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
你自己动?」
「哎…」
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郝应在後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
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
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
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於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
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
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阳具摩
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
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性交感觉的安碧如,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
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性交,对於热衷於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
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
肉棒夹击的夜晚。
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挺立的
乳头也不放过;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
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掌握主
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
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
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
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别打…我认输还不成……」
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
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可别忘了。」
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对於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
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後,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
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
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於让安碧如讨饶了:
「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
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
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
的艳唇和乳房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
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麽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
必怜惜,尽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淫贱,骚屄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
难度,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
痛的还是爽的。
「喔…天…怎麽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将安碧如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
着迷,在肉棒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安碧如的
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湿了
整片床单。
看着安碧如的骚浪痴态,巴利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而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
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凭她
的主人们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
又很…舒服…要疯了…」
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宽至何种程
度,毕竟二人的阳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监过的,然而莫说此刻她不由自主,就
是恢复行动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慾本能,无法自
拔。
此刻巴利和郝应则是憋得有些辛苦,毕竟同插一穴,彼此却没有了缓冲空间,
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还未射精过的郝应终於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
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高潮,膣穴为之紧缩,巴利也不再苦忍,
狂暴的狠肏着淫穴,一边说道:「我也要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时的安碧如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显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断的淫叫着,
承受这一波狂风暴雨,就连刚射精的郝应也被牵扯进去,方再度勃起的阳具也有
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变像是个导火线,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软倒在床上的三人闭上眼,缓缓品味潮水退去的韵味,当男人的阳具离开安
碧如的阴道後,满满的精液从被撑大的蜜穴流了出来,巴利笑道:「这次射了那
麽多,想必安奴一定会怀孕。」
安碧如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都做完了还这麽称呼我,你想死啊!」
听见安碧如的话,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饵,让诸女接受在
交欢时自甘为奴,平日则是予以尊重,降低诸女抵触的同时还给她们错觉,以为
一切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接着一点一点的挑战诸女底线,让她们不自觉的退守
防线,等到正牌相公回来後,她们才会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虽是个意外,但效果显然不错啊!」巴利邪恶的想着。
此时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的手,让她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肏的有多宽,一
边笑话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俩个大哥哥睡过後,已经变成大姐姐了,就是不
知道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小娃娃。」
安碧如虽惊讶此刻蜜穴的宽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给她几天时间,一切
便会完好如初,只是听到郝应自夸的话语,忍不住的想损他几句:「什麽大哥哥,
是小弟弟!」
郝应闻言一愣,随之大笑:「对!对!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着二人,心中一动,随即向安碧如问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麽避
孕方法?不然怎麽都不怕我们射进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说道:「怎麽?你还真的要我帮你们生孩子?我为什麽
要告诉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耸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气真大,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安碧如警觉的想起身,随即便被郝应扣住双手,被双龙抢珠搞得疲惫不堪的
她,就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听到安姐姐的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
此时在高丽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华的船只,浑然不知等待着她的,是怎
样一个命运……
(十三)
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只是结果却不
令他们满意。
照安碧如所说,阴蛊一旦植入,非经数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
变之时,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从避
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再植入女子体内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继续以阳精浇灌
,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虑者,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
一,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故无从比较,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对此
也不甚明了。
包括宁雨昔在内,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
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暂时不再纠结,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想要摘采果实
并不那样确定,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为了方便,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却
听见有趣的对话。
「嗯...师傅,你看我这剑...练得如何?剑法...呼...好不?
」
「好...好徒儿,重剑...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
..你...呜...练的不错啊...」
「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呼呼...能接徒儿这么多剑...真厉害.
..」
「当然...哎...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嗯...让我再看看...
喔...你舌剑练得如何...」
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可为了仔细听床,彼此间
有默契的不做动作,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剑...也练得好...勾的为师也...嗯...心动
了...哎...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师傅接招吧!」
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肉体结合声响连绵不绝,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
撞击冲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也渐渐的加大
。
「喔...嗯...呜...对...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
..天啊...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啊...」
「师傅...喜欢吗?」
「呜...喜欢...喜欢啊...不要叫我师傅...叫我...叫我的
名字...喔...雨昔要飞了...飞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欢你的剑...也喜欢你的剑法...呜.
..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让你...嗯...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
如何?」
「我...我愿意...给我...给我...呜呜...」
「雨昔!」
「郝大!」
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门外
的众人可想而知,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
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
知,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
林宅并无外人,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
怀不轨,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甘做帮凶;后又
让李香君献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再制造出种种意外,让宁雨昔不得
不对身体的欲望妥协,在妥协的那一瞬间,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便已经开出了
缺口,随着性交次数越多,缺口也随之扩大,残存的理智化作淡淡的矜持,却是
更添韵味。
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更
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在她想来该是外
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脸现悲切道:「师姐!巴利跟我说
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我犹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
?」
秦仙儿也面带惊愕:「师叔,你怎么...」
嘴角犹挂白丝,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
人欢好后,多了几分羞惭之色,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
应。
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
,你说我是该灭口、灭口」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还是灭口呢?」
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还以为可
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灭口太可惜了,不如...」
宁雨昔俏眼一瞪,开始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
这,逼我不得不出手,现在怎么办?」
巴利现下可无辜了,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不
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顺着说道:「躲得过今日,难道躲得过明天吗?
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多日不见你,她必然已起疑心,与其战战兢兢
的等待秘密被揭开,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
想法?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
结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
「唉!师妹、仙儿,今日莫要怪我,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
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也不禁着他们,只盼这些人能够’’说服’’安碧如
和秦仙儿,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浑然不顾身后安碧
如及秦仙儿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来,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讨厌...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嗯...还要玩
人家...的后边...」
「呜...好久没有....大肉棒好舒服...插的仙儿好快活...」
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还
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没招来怒骂,反而是「用力点、大力些」之类的回应
,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一
边欣赏活春宫,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
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重新燃起对欲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
实,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
怎会如此?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就连
李香君大度的体谅,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
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看似大胆,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
若是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答应的话,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
,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否则还有
更多后手等着她呢!
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那...那天..
.人家做春梦...也是你们...」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紧,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都没有那么配合
。」
听到自己早被狎玩,宁雨昔害臊的紧,那日她以为是春梦,故将顾忌都抛开
,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难怪那几日
下边肿痛的很,还以为是自渎过度,暗自忏悔了一番。
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宁雨昔有些怨气,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毕
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杀光这些人,然后就此隐居山林;
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
漓尽致的性爱。
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
大半,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情欲爱海所掩盖,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
说服,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
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
巴利内射了几回,若是真的怀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倒不如成全小俩口
;当然,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也是允诺的理由
之一。
宁雨昔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既
是如此,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若不如此,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要怎么选
择?」
宁雨昔一呆,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
择,经由巴利的嘴一说,仿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苦恼,只
管享受便行。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
选择的机会,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
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事
已至此,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案,在林三回来之前,就这样的放纵吧,何况还
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虽是不发
一语,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就看
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大笑的宣布道:「别玩了!我们的仙子姐姐打
算重温旧梦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就连郝
大的阳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秦仙儿则是在黑屌离开菊穴后有点依依不舍
的感觉,毕竟憋了那么久,却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虚。
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男人色色的
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不由得有点胆怯,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
模样,又是天壤之别。
宁雨昔弱弱的问:「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说呢?」
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可现下是
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三英战吕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带哀
求的看着巴利,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已经是铁了心。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
裎相见,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
「不会,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我们怎么舍
得?」
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蜜穴很伤,饶是对武艺在
身的诸女影响不大,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
求,很是麻烦。
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
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既惧怕又着迷,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
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
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屌,上面还
带有一些黄色的残渣,让她微怒道:「你们还不快去洗干净,难道想就这样插进
来吗?」
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
后路及为其吹箫?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性欲大减,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
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
巴利也没闲着,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二女知道宁雨昔已
经洗过身体,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屄穴,而巴利则从后搂着宁雨昔,一双手
逗弄着硬挺的小红豆,还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当郝大二人回来,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喘的呻吟着,细长的眉
目饱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是神仙也动心。
郝大郝应也是猴急,分别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
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
。
「给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只是手里都多了
一根角先生,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
「啊!」
宁雨昔的蜜穴在迎来郝大的巨屌后,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边缘的娇躯一震,
轻易的泄出了淫水,随后则被压趴在郝大身上,微绽的菊门正被巴利的龟头轻轻
叩关着,虽还未完全插入,却已足以让宁雨昔发狂。
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巴利你玩我后边,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口交。
」
巴利答应了,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
套;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会换个体位,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
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察觉中计已是不及,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虽说
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
。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让这些乱搞的家
伙也尝尝苦头,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
,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
「啊...讨厌...就是这种感觉...呜...雨昔...雨昔又来了
...」
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宁雨昔极端的兴奋,仿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
之中,虽因少了淫药助兴,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经多次性交开发过后,
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
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屌,就像在告知宁雨昔此时的二穴被多么庞然的巨物
入侵,让她既羞愧又着迷。
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宁雨昔张开檀口,轻轻的将龟头含了进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
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肉体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
法给予的,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不过却无法抵挡欲望的本能,被男人肏干的
浪水直流,被巨屌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
徒儿推倒,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
之音,让众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则是
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
胡乱的淫叫着,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爽死我了。」
「别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热又紧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滑嫩的很。」
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终究抹不开面子迎
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飞了!’在一波
高频率的抽插之下,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蜜穴
和菊门。
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然而在二
人离开她的身体时,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对着
仍缓缓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进去,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让宁雨昔
直欲疯狂。
当郝应满足的自蜜穴里爆出精液,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毕竟在众人到来之
前,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又经历这场大阵仗,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睁眼一
看,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姐妹」师侄秦仙儿,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
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
「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竟然把我瞒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
「喀喀!不是很过瘾吗?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
「贫嘴!」
看着两人互相斗嘴,秦仙儿失笑道:「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雨昔师叔
,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更带有争锋的味道,
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养大胃口
的诸女,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争取多一次的欢愉。
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
(十四)
马车之中,肖青璇抚着腹部,甜蜜之余又有些气恼,偏是在登船之后才发现
自己有了身孕,否则夫君必然不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回来。
说起来也算好运,几位姊妹有些还未有身孕,自己却已经怀了第二胎。
也不知夫君在担忧什么?往年不都是这样过,家中也未出过变故,为何今年
就这般不安?毕竟身为林家大妇,为夫君分忧也是应当,只盼一切只是杞人忧天
吧!
自从大家坦承的把话说开后,日子倒是过的滋润,有了同样秘密的诸女,彼
此之间感情变的更加融洽,但在求欢之时,又有些勾心斗角,形成了一种极为奇
怪的关系。
不得不说的是,原先渐渐放开的宁雨昔,一旦在诸女面前欢好,又会重新变
的羞涩起来;而安碧如在宁雨昔面前,却是显得更加来劲,将二女的特色完全发
挥,成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
秦仙儿虽略居下风,但毕竟身为公主,众男也未忽略了她,除了顾虑她的身
分之外,能和大华最高贵的血统交欢,实在是令人兴奋,何况秦仙儿也感受到两
位师门长辈的威胁,变得更加的千依百顺。
在巴利的带领之下,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与日俱增,平日还会特意的设计一
些情节,让性爱更添趣味,原先单纯只为满足肉欲的诸女,在这种新奇感的吸引
之下,激发了她们的表演欲。
这对安碧如与秦仙儿这俩在江湖打滚半生的女人自是毫无难度,对宁雨昔来
说问题就大了,让她演演侠女玩气质还成,要她演出痴狂淫态,实在是强人所难,
结果当然是免不了惩罚了。
轻度的催情药物和绑缚,使其观看5人的活春宫,很快就让矜持的女侠投降,
哭喊的求着男人的肉棒,泪如雨下的姿态是我见犹怜,盼得大肉棒入体后,狂放
的动作和叫声,便连安碧如也为之侧目,心想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竟做到了看
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
当然,林三不是做不到,除了顾虑到宁仙子的心情外,倒也是因为不愿她在
床事上太过开放,毕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其余老婆还是保持原汁原
味的好,当然偶而让安碧如操刀调教仙子也是可以的,那时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
时热情呢!
经过这次的处罚,宁雨昔果然变得不太一样,至少欢好时的淫叫在诸女面前
大了一些,可那羞涩神态毕竟是宁雨昔的醍醐味,巴利也不再过于逼迫,把处罚
改成表现最差者,要将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物舔干净,便是射在体内的也是要将之
吸出来。
刚开始几天男人们还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戏,过没多久就没法得意了,安碧
如带头要让男人也必须被惩罚,得到了宁雨昔及秦仙儿的附和,试图反抗的巴利
等人在女侠们的武功之下,只得含泪被迫答应。
当然巴利也有考虑用大绝招各个击破,但是想到日子过一天是一天,若真的
这样做,可又少了许多享受的机会,只得听任诸女的意见,不过多少还是为男人
争取到一些福利,毕竟没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
于是在众人协议下,四天分别由男女决定剧情,当男人决定剧情时,女人受
罚;反之由女人决定剧情时,则是男人受罚,一天用来休息和联络感情。
夜晚睡觉时为了方便,基本是采用一对一的方式,当然也可以选择独睡,就
是平白便宜其他依旧性欲高涨的女性,这个权力自然是留给诸女的,反正不论如
何,男方总是吃香的那一方,也不在乎那一点点小事。
巴利比林三敢玩,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当然是毫无顾忌,诸女的配
合既在他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然而随着时日渐移,他对诸女竟也生出些
许心动,这就让他苦恼万分;照他对诸女的协议,一切事项在林三归来之后便告
终结,从此不再有肉体上的往来。
为了日后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他有意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诸女渐入泥
淖、无法自拔,然而更多时候是带着能也好、不能也赚到的随兴心态,可没想到
诸女对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强,打乱了他的心境,令他矛盾万分。
想起在法兰西时总是能听见一些贵妇和她养的小情人,因为忍不住动心,所
造成的可悲下场;贵妇的丈夫可以容忍贵妇暗地里的勾当,却绝不能容许贵妇的
离去,这有时无关爱情,更多的是为维护脸面。
能甘心当人小白脸的,又有多少真本事?所以即便贵妇被小白脸勾走,大多
在过没几年后,就能在某个城镇的淫窟中发现昔日贵妇的踪影,往昔秾纤合度的
美态不再,只剩一个身材走样,为求一顿温饱而婢膝奴颜的下贱妓女。
运气好的,还能被昔日夫家接回,被隔离喂养的度此残生;运气差的,则是
直接被派人杀掉,在死之前,还要被凌辱一番,带着悔恨的离开人世。
你可以在艺术上求真善美,也可以在人性上见假丑恶,但「爱」却绝对不该
是你的第一顺位,这是每一位法兰西有地位的人都认可的潜规则。
原先不以为然的巴利,在长大的岁月里,终于受到了震撼教育,接受这种看
似扭曲,却又无法辩驳的说法。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对李香君设局,更遑论是在李香君被千百个男人玩弄过
后还会接纳她了;在经历如斯风暴后,还依旧倾心于他的女子,让他重新感觉到
了爱的存在。
为了满足、回报这个爱他的女人,他不愿将她变成禁脔,而是让她自由地享
受着肉欲,这便是他爱她的方式,扭曲而畸形,却又无比的真诚,互相接纳的俩
人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真爱。
而最后的阻碍已经被说服,便是李香君的初恋情人回来也没法阻止,一切都
该画下完美的句点。
除了对这群少妇的眷恋。
即便做到这一地步,巴利仍是不想破坏诸女和林三的婚姻关系,除了对香君
的承诺外,林三的势力也是考虑的原因之一,若是他铁了心发怒,整个法兰西都
有可能遭到劫难,沃尼塔家族也将成为罪人。
最重要的还是诸女的意愿。
他或多或少能感觉到,随着诸女在肉欲上的满足,原先的负面情绪也消弭了
不少,对花心丈夫的怨怼及东窗事发的恐惧,在无数云雨的冲刷下,带出了一片
新天地,也重新勾动她们对林三的感情。
容光焕发的诸女显得更加迷人,原先流于表面的讨好,也渐渐的真情流露,
然而她们眼中看着的,却是印象中那个坏坏的、色色的林三相公,巴利他们在无
意之间,重新夯实了林三有了裂缝的婚姻。
肉欲固然令人迷醉,但最终还是要回归心灵的交流,巴利他们终究没有和诸
女共有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说到底,他们的本质也不过是过客罢了。
巴利犹豫再三,还是没下重药,依旧照着往日的方针走着,毕竟他已经得到
他想要的,再要求更多只能招来祸害。
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获得林三的认可,才能让彼此皆大欢喜。
自己还是太贪了啊!其实陷下去的又何止诸女呢?
今日是众人议定休息的日子。
此时巴利六人围着饭桌,不顾餐桌礼仪的互喂吃食,彼此之间笑语不断、好
不写意。
诸女皆身着薄纱,薄纱中除了各色的内衣裤外便无他物,诸女皆坐于男人腿
上,不时的被男人胯下之物顶到,虽是娇嗔的说着讨厌,美目却是有意无意的扫
过那个坏东西,双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巴利怪叫一声:「哎哟!这样可不行,都说好了今天要休息了,你们一下就
勾得人家心痒痒的,这可如何是好?」
在巴利怀中的秦仙儿嗔道:「若不是你们要求,我们怎会坐入你们怀中?现
在又怪我们了。」
抱着安碧如的郝应笑道:「少爷可不是怪你们,还是你们实在太迷人了,像
我们这种坐怀就乱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挡你们的魅力?」
说罢的郝应将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纱衣,抚着那对巨乳,口中嘟囊着长这么大,
却没办法挤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让安碧如喀喀的笑着。
郝大把玩着宁雨昔的玉足,回应道:「我看看宁姐姐是否坐怀不乱。」
粗黑的大手伸入宁雨昔薄纱之中的内裤,好一阵抠挖,宁雨昔虽然羞燥,却
没有阻止的意思,随即便见到郝大的手指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她便主动的对那
手指吮吸起来。
见着眼前的景象,郝应和巴利二人也纷纷仿效,看到秦仙儿及安碧如也是顺
从的吮吸着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感。
当众人呼吸变得厚重,看似要迎来一场饭后运动时,宅院却来了一名不速之
客。
却是快要被诸女遗忘的李香君。
看其脸上浓妆艳抹,又有些细微的改动,若不是众人相熟,还真有些认不出
来;然而对诸女而言,她们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样貌,还是脸上的红晕和微喘的
气息,分明便是刚刚与人欢好。
诸女极有默契地看向巴利,只见他平静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
都留给师门长辈,我可不忍心让她受苦,就先将她放养了,或许她刚从哪个妓院
跑出来吧!」
即便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兰西的荒唐岁月,但真正发生在眼前时,仍是不
免震惊,忽尔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处,会变成什么模样?李香君一出现就直奔宁
雨昔,轻轻的在师傅白嫩的脸颊吻上一口后,问道:「师傅,这些家伙服侍的你
怎么样?还行吗?」
本有心要斥责李香君的宁雨昔,在徒儿的问题之前却哑口无言,只得支支呜
呜的回道:「还……还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们三个怎么搞的,我可是要你们三个好好照顾
师傅,怎么只能勉强让我师傅满意?」
郝应讪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维持一比一的状态已经不错了!何况宁师傅
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连连,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李香君微眯着脸,盯着再度陷入窘境的宁雨昔,问道:「师傅你说实话,他
们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宁雨昔求助的眼神四处观望,却只见到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神,咬牙说道:「
爽……师傅很……满意。」
亲口在徒儿面前承认被男人肏的很爽,宁雨昔觉得浑身都软了,本还以为经
历过这么多阵仗,已经对此类调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毕露。
李香君调皮地笑道:「本来以为师傅真不满意,就要带师傅去享受一下大锅
肏的滋味,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这般算来,九个男人也勉强能敌
过三个性爱老手了。」
李香君说的话实在太过劲爆,让诸女雷个外焦内脆,却又不自觉的想像起那
般场景,心里一阵恍惚。
巴利见着李香君给诸女心里种下这么一颗种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做何感想,
开口问道:「别说这些,小宝贝你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啊?」
诸女霎那间又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听着,搞不好林三会提前回来,这样她
们出轨的肉欲之旅可要告结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咙,说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诸女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虽庆幸多了一些放纵的时光,却也恼怒林三竟然黏
着高丽女子不愿回来,端的是百味杂陈。
「还有坏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说道:「听说师姐也回来了。」
诸女闻言脸色一变,肖青璇提前回来,必定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会将她们的
行踪彻查一遍,虽说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后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对于已经习惯
整天云雨之乐的诸女,可说是一严重的打击。
宁雨昔则是脸色有些发白,抓着郝应的手问道:「你们不会将我青璇徒儿也
算计在内吧?」
诸位男人先是听李香君解释肖青璇是何许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这回我
们就不动手了,不过在你们说服那个林家大妇前,还是别和我们发生关系吧!免
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无法说服,那么大家还是在此断了联系,反正早晚都要
结束的,长痛不如短痛啊!」
听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宁雨昔松了一口气,旋即恋栈的看着被男人撑起
的帐篷,依肖青璇的个性,若是不动用非常规手段,怕是要永远跟这三个大鸡巴
说再见了。
秦仙儿目光一闪,也跟着心事重重的宁雨昔离开。
留下来的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后者犹不死心的将食指抵在嘴角,诱惑的说
道:「你们就真的舍得我离开吗?」
郝大郝应二人一向以巴利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决定,也只能硬挺着大鸡巴
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见他一直躲避着安碧如的目光,登时让她来气了:「
不过就是鸡巴吗?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飒飒风声一响,安碧如也失去了踪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个转身,郝应就挡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时,又被郝大挡住,
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着她,方才心虚的低头道:「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啦!」
「刚刚是谁说九个男人可以抵三个我们啊?」
「嗄?那个啊!哈哈,说笑而已嘛!干嘛这样!」
刷刷一声,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带着浅浅的绳痕,还有一道
道鞭印,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轻轻一刮,便知道是蜡烛。
郝大赞叹道:「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滴蜡、皮鞭、绳缚都来了。」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么精液才一
丁点啊?」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颤抖的说着:「那人可是想进来,
可是在外边撸管,还没一会就射了,结果恼羞成怒,把我折腾了半天;后来总算
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要让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巴利接着说道:「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又想尝尝
新鲜货吧!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
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
不熟,但总归是认识的呢!」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淫笑道:「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你的小妹妹可
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听见郝大这番话,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看在眼里的郝应
则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
李香君也不避讳,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
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巴利心生怜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
这两个黑鬼交欢,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
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那便不好。你还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随即说道:「这么说来,我师傅、师叔、师姐可
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肏她们吗?」
李香君直白的话,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说道:「香君,雨昔她
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
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
已经将龟头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
:「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
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
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阳具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
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肉棒,
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
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
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
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
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
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小穴中的淫水
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性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
乎虐待的性交,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性交的快感,即便
是蜜穴因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
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性交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性交,幸好
为了细水长流,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只是仍少不了皮肉
之苦。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二穴之中
的蠕动,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在苦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巴利见着李香
君的淫骚浪态,既赞叹又着迷,还有无尽的怜惜。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忽闻屋顶传来「喀啦」一声,彼此都吓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顶时,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
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内。
巴利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人?」
「没见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得扫兴,李香君已泄过多回,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
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
众人缴械,浊白的精液洒满了脸,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必定会将其刮
入嘴里,吞得一干二净。
郝大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她应该已经知
道我回来了,不得不见。」
郝应淫笑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正欲归往林府,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一副焦躁不安的
样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怎么那么会玩?而且听香君说的话,他们竟然还藏
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
对性事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可是好奇万分,
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
消火。
「不管师姐怎么想,都一定要说服青璇,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
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上)
歇息了一晚,肖青璇优闲的坐在主屋里,品着茶听下人的汇报,四德立在她
的身边,目不斜视。
随着林家家业越加发达,往昔靠着拍马溜须上位的四德,更是春风得意,他
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在林三或是他的儿女身边,随传随到、满足一切需求即可。
然而想找门路靠上林府的,在打听之后就会跟他接洽,让他赚了不少甜头,
当然还是会将所得上缴林三,刚开始林三还挺高兴四德的知情识趣,后来却是有
些不耐,给了四德一定的权限,若是事情不够大,就交由他全权做主,至于所得
则是让他自行上缴库房,默许他在其中拿取一些福利。
四德毕竟没被利益冲昏了头,像他这种一人饱全家活,多余的钱财毫无用处,
倒是那些能增添闺房之乐的药品和春宫画册让他留下不少。
他曾经试探性地上缴给林三,结果马上就被退了回来,还夹杂一些原本没有
的东西,原来林三的珍藏被内宅的老婆发现,一时间醋劲大发,要他把那些东西
丢掉,三哥无法,只得暂时将东西寄存在四德这儿。
其中,赫然有记载双修法门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里边还夹杂着林三瞒
着老婆们画的裸体画,连各女的菊穴和阴部都画得一清二楚,可惜还没来的及找
人临摹,就被想起来的林三收了回去。
诚惶诚恐的四德没被处罚,林三反而将《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借他一月,算
是堵住他的嘴。
这回四德可学乖了,找个影印行先印它个十来本;果不其然隔天三哥就交代
他一堆杂活,不但要东奔西跑,还刻意限了时间,让他完全没有时间去记忆和实
践。
一月时间过去,三哥笑着将他那本书拿走后,四德也喜孜孜把暗藏的副本拿
出来研究。
因为身边有林三这个绝世色胚,导致四德完全不敢找老婆,丑的看着闹心,
漂亮的又怕被三哥的魅力征服。
虽说林三有严重的处女癖,谁知道哪天兴致一来,想搞个人妻之类的,可真
不知要如何是好。
「四德。」
「……是!不知主母有何吩咐?」
肖青璇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原本他对这位主母是又敬又怕,不仅因为她是
林家大妇,更因为她尊贵的皇室身份。
所幸跟着三哥的时日久了,对权贵也不如以往恐惧,肖青璇更因为林三的关
系而待他极好,让他能用比较平常的心态服伺着。
「你可知其他奶奶去了哪?」
「自香君姑娘回来后,其他奶奶便时常不在屋内,想来是陪着香君姑娘出外
游玩;小人曾想让一些奴仆陪同,但奶奶们一概婉拒,故小人也不甚明白诸位奶
奶的去处。」
肖青璇先是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想到诸位姊妹的事,的确不
该由外人来管,对四德依旧能知晓分寸,倒也满意,随即笑道:「本来那群小鬼
不在,该让你好好休息,找你也只是想了解情况,你可以下去了。」
「谢主母!」
离开了主屋,四德只觉得下身有一团火烧着。
本来随侍在一群绝世美女身旁,对一名性向正常的男子便是种极大的压力,
何况看过了诸女的裸体图后,更是淡定不能了,每次跟诸位奶奶对话时总会忍不
住想像其衣下春光,还好学了三哥的皮毛,勉强能控制脸部表情,只是事后都免
不了自渎一番。
「本来老王还说他在青楼见到一个货色,又骚又敢玩,让我下午去看看,现
在却不好随意离开了。老家伙虽然那方面差劲的很,又有怪癖,但眼光还是不错
的。」想到青楼里白花花的肉体和迷人的骚屄,四德暗自叹惜,随即关上房门,
对着肖青璇意淫了起来。
肖青璇还未派人去寻诸女下落,就听到下人通报宁雨昔和秦仙儿回来的消息。
联袂而来的二女异口同声的说道:「姐姐(青璇)你回来了!」
肖青璇礼貌的答应一声,师傅和妹妹的样貌依旧,却多了不同的韵味,容光
焕发的模样,便是同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动心,不由心中大奇。
心中有鬼的宁秦二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因为受到男女云雨的滋润,
为了勾动男人的情欲,自身穿着都变得有些大胆,原先覆盖住整个胸部的布料,
楞是被裁剪成能看见乳沟的地步,而那些正经的衣物仍留在林府,本想先行更衣
再会见肖青璇,怎料其早已在此处等候。
还是秦仙儿若无其事的说道:「姐姐不是正和夫君在高句丽游玩,怎会突然
就先回来了,夫君呢?」
肖青璇看向秦仙儿,发觉妹妹眉宇中的忧怨消散了不少,更是大为惊异。
同样身为女人,她怎不知秦仙儿这些年的哀愁?莫说秦仙儿,其他姊妹多少
也有这种现象,要不是林三认可诸女拥有自己的事业与爱好,后院早该因为诸女
争宠而闹的鸡飞狗跳。
即便如此,肖青璇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身为林家大妇、皇帝之母的她,要操
心的事实在太多,偶而与林三温存,也不敢过于放纵,对床事常常敷衍了事,林
三虽心疼她的牺牲,却对她只肯用正常位迎合十分不满,久而久之两人的性事也
少了。
不知多少回,她盯着睡在她身旁的林三,问自己这般牺牲值得吗?然而还是
在叹息中躺下,这问题最终是无解的,离了林三,她只能回到冰冷的皇宫,伴随
着同自己一样寂寞的皇儿,这辈子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别想这些了,自己现在怀中还有一胎,可不能受了影响。」肖青璇定了定
神,微笑回答道:「夫君的那位有了身孕,他打算要等到孩子出世后才会回来,
怕家中事务无人操持,便先让我回来。」
宁雨昔接着问道:「那群小家伙没有跟着回来吗?」
「他们在那边玩的可疯了,夫君又说要让他们增长见闻,怕是要到年底才会
跟夫君一同回来。」
双方对话了一阵,肖青璇终于问起了李香君的事,听闻可爱的小妹妹竟要论
及婚嫁,对像还是法兰西人,不由得震惊万分。
先前林三和李香君书信往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什么「爱老虎油」
之类的调情话儿,自己也做好了迎她进门的准备,怎么突然间事情就变了调?
不过小妹妹正和她的未婚夫逛街,肖青璇也不再多说,只等着见到李香君再
好好念她一顿。
「天儿这么热,我和师叔待会打算去洗浴,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一起?」听
见秦仙儿邀她共浴,肖青璇吃了一惊,本想拒绝,但看着一旁宁雨昔冀盼的神色,
心中不免一软,往昔自己纠结师徒共侍一夫,将原有的师徒情份几近清零;日后
虽然想开了,见面总免不了尴尬,犹如陌生人一般,若趁此机会重新拉近两人距
离,总归是件好事。
到达浴室,脱下衣物的诸女体态各有千秋,而肖青璇微凸的腹部终于被注意
到,坦白自己再度有喜的事实。
宁雨昔原有的小心思,此时被冲得一干二净;连想拖肖青璇下水的秦仙儿,
也开始犹豫。
肖青璇可不知道在她离家后的这段时间里,家中起了多大的变故,只是在看
着二女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些的不寻常。
秦仙儿只觉得臀肉被人用手分开,身体反射性的兴奋起来,却马上回过神来,
羞涩的问道:「姐姐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这样对仙儿?真羞死人了。」
肖青璇疑惑的问道:「为何仙儿你的菊穴有些开啊?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哎……就昨天晚上我心血来潮,想吃麻辣锅来着,吃着吃着有些上火,所
以就……对了!师叔也有吃的,不信你看看。」
这祸水东引之计果真高明,肖青璇忍不住也翻看宁雨昔的下体,见着同样的
景象,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二女眼见过了一关,彼此都松了一口气,大胆的秦仙儿开口要求道:「人家
的菊穴可是又痛又痒的,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帮仙儿洗一下?」
听见秦仙儿要求,肖青璇不禁哑口,那污秽之地不应该都是由自己清洗吗?
怎能由他人代劳?但为了姊妹情谊,肖青璇还是将香皂搓出泡沫,沾了一些
就帮秦仙儿洗了起来,或许是受了微张的穴眼儿影响,玉指竟鬼使神差的插进了
秦仙儿的菊穴。
「啊………」
秦仙儿的菊穴本就敏感,在历经多次盘肠大战后,便是轻轻触碰都能勾起她
的情欲,此刻自然忍不住叫唤起来。
回过神来的肖青璇颇不好意思,马上就用清水洗净秦仙儿的菊穴;一旁的宁
雨昔不愿让徒儿见到这般丑态,已经自行清理了起来。
被这般对待的秦仙儿自是要投桃报李,肖青璇在百般抵抗后终于不敌,慌忙
地说道:「好妹妹,你饶了姐姐吧!我不该将手指伸进去,你让姐姐自己洗好吗?」
秦仙儿颇为古怪肖青璇的态度,笑道:「姐姐何必害羞?我就不信我们那色
鬼相公没帮你开后庭,现在我不过是用手指而已,用不着这般大反应吧?」
肖青璇闻言静默,让秦仙儿及宁雨昔忍不住对视一眼,吃惊的想着:「不会
吧?」肖青璇羞惭的说道:「那边那么脏,怎么可以用来那个?」
旋即又不可思议的问道:「莫非师傅与妹妹,都已经?」
各自探得彼此的新秘密,一时之间都有些异样,尤其是有道德洁癖的肖青璇,
不自觉的挪动身躯,想离开二女远些。
发觉肖青璇的小动作,秦仙儿及宁雨昔终于展开了合作,心里多少想着:「
又是孕妇又未开后庭,不知那群色鬼知道这消息,会不会改了心意?」
离开浴室后,肖青璇脸色红润,在秦仙儿及宁雨昔的手段之下,她多少知道
了后庭的乐趣所在;只是二女欲望似乎有些强盛,竟在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玩起了
磨镜。
又是师傅、又是妹妹的,完全脱离她的道德底线,可肖青璇还是在二女的多
方进攻下迷了心智,重新找回了性爱的快感。
她不禁自问,这些年的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与二女分道扬镳的肖青璇,想到还未见到安碧如,便又开始在后院探寻了起
来。
想到这个昔日的白莲圣女,肖青璇的心情并不十分愉快,虽说林三已经解释
过前因后果,但若不是白莲教与宁王勾结,自己的父王也不会那么操心劳累,或
许还能多活一些年。
也不知夫君是如何想的,一方面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方面又跟那些非华
夏正统的女子纠缠不清,前些年要不是有耳目通知,说不定家中又要迎来两个法
兰西女人。
边走边思索的肖青璇,耳边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喔…耶…真是爽死人了…啊…喔…啊…」淫叫声实在太明显,想装作没
听到都不行,打开传出声音的房门,就见到安碧如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手中拿
着堪比男人阳具的角先生,豪放的自慰着,在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想来
已经有了好一阵子。
肖青璇看着安碧如这般模样,脸色一阵铁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喔!」一声满足的呼喊,安碧如在颤抖中轻轻的把角先生拔出来,湿漉漉
的蜜穴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张一合的,十分迷人。
肖青璇紧咬银牙,才勉力的挤出些话:「虽说后院一般不会有下人前来,但
还请师叔自重,莫在白昼……宣淫。」
旁若无人的安碧如好整以暇地回答:「小弟弟走了好一段时间,没消没息的,
我只是自己解决了一下,又没偷人,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吗?」
听到安碧如如此理直气壮,肖青璇心中来气,却也是无法可想,最后还是只
能怪林三精虫上脑,什么牛鬼蛇神都收到家里,还要让自己操这个心。
看着肖青璇一脸纠结,安碧如也不以为意,手中拿着沾满淫液的角先生,轻
轻晃道:「再说了,方才师侄在浴室中做的事,难道就不算白昼宣淫?」
肖青璇知浴室中的荒唐之事已被师叔窥见,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而眼前有
如男性阳具的丑物,也让她有些进退失据。
往昔若自己起了性欲,林三又不在身旁时,她只是用手来解决,完全不知世
间有此等妙物,想起方才安碧如那般痴态,莫非可堪比男女交合之快意?
安碧如自然注意到肖青璇的失态,看着这比自己师姐还要假正经的师侄,忍
不住道:「师侄可是想尝试这角先生的滋味?虽说此物与男性的阳物相比还差了
些,但胜在方便,要不是有这东西在,我要怎么度过没有小弟弟的日子呢?」
肖青璇听安碧如的说法,心中不禁有所意动,可却又拉不下脸讨要,扭捏的
神态让安碧如心中好笑,迳自将那角先生塞进肖青璇的手里,说道:「既然被师
侄你看到了,这东西就交给你处理,当作是我的歉意。」
走出了房门,站在长廊上的肖青璇有些恍惚,想到留在自己怀里的假阳具,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鬼迷心窍,竟真的将此物留了下来,
只是看师叔的态度,却是非要让自己收下不可。
哎!肖青璇你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恬不知耻?赶明儿就把这东西丢了吧!不
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试它一试。
肖青璇毕竟不比安碧如大胆,只想着晚上在被窝中偷偷用着,在忐忑不安的
心情中,夜色终于缓缓的降临,而李香君一伙人,也再次的来访林府。
……………………………………………………………
本来只想写简单的QJ剧情的,因为我实在搞不懂这林家大妇。
虽然她是第一个出场的女主,但总觉得她的戏分被后来的女主抢光,就连炮
打圣坊这专属剧情,也让人感觉是为了让三哥把到宁雨昔的铺陈。
肖青璇的矛盾之处很多,比如她有思想又不敢反传统、很独立却又犯花痴,
明明开始给人有种绝对不能接受一夫多妻的感觉,到最后又变成:「我知道你这
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决定参考金瓶梅(徐大宝)的吴月娘,本章仍是惭愧的淡色……
(十五、下)
看着多年未见的小妹妹长成一个大姑娘,肖青璇感叹之余也喜悦万分,只是
看着陪在小妹妹身旁的法兰西人,心情显然又沉了下去。
早些年大华内忧外患,让身为皇亲的肖青璇焦灼之余,对那些落井下石的异
族邻居自然好感有限,后来林三异军突起,也表现出同样的态度,更是加强她异
族人不可信的态度;法兰西虽不邻近大华,却也无法稍减她的敌意。
看着李香君婀娜的体态,心中又是一阵叹息,以肖青璇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
李香君已非处子,想来林三此刻即便是在,大半也是不会想把她抢回身边的吧!
只是大华的一朵花就这样被外人摘去,心中难免不甘。
于是还未待李香君介绍,肖青璇忍不住先开口说道:「香君,你和你姐夫的
事我都看在眼里,本也做好了接纳你的准备,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可你真打算
要跟这法兰西人共度一生?若是你真的不愿入我林府,我大华才俊无数,只要你
想,师姐皆能为你牵线,又何苦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异邦?」
听到肖青璇迫不及待的劝戒自己,李香君心道果然如此,随即回道:「师姐
你别劝了,香君既把身子交给巴利,这辈子便是非他不嫁。何况香君已非处子,
又能嫁给什么好人家?」
肖青璇听李香君这样说,顿时哑口,大华的民风的确对非处子极不友善,即
便凭着美色入那些豪门大户家中,也要被那些正妻妒妇们穿小鞋;可若是找不那
么讲究的人家,又委屈了这个小妹妹,还不如一条路走到底呢。
「请师姐不必担心,我会好好待香君的。」
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让肖青璇吓了一跳,回神后才发现那白皮肤的男人对自
己咧嘴一笑,想来刚刚的华语便是由他所说,惊觉过来的肖青璇尴尬非常,自己
还以为这法兰西人不懂华语,大咧咧的在人家面前公开挖墙脚,真是太丢脸了。
各怀心事的众人入了饭桌,李香君坐在师父和师姐中间,谈论起在法兰西的
经历;而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肖青璇刻意让巴利坐在自己身边,聊表地主之谊。
多年未让年轻男子近身,尽管说服自己是为了化解方才的失态,肖青璇仍难
免紧张,巴利倒是毫不在意,开始对这李香君的师姐献慇勤,尺度拿捏的正好,
既表现出诚意又不显得太过热情。
这般姿态看在知晓真相的诸女的眼中自然不是滋味,还说这次自己不插手,
现在开始装斯文又是怎么回事?郝大郝应二人站在巴利身后,此时安分的谨守主
仆规矩,然而身着长袖衣裤的两人,不知是否刻意,下体有着很明显的突起,看
的曾被关照过的诸女目眩神迷,自然而然的勾动心中的情欲,便连本已打定主意
放弃的宁雨昔都无法幸免。
吃饱喝足后,肖青璇要一行人留住一晚,然而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婉拒,肖青
璇也不勉强,寒暄几句后就送他们走了。
又过一会儿,四德跑来向肖青璇告个假,说是有事要外出,肖青璇也不深究,
就任凭他离府了。
四德急急忙忙地在街道上行走,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来到一间半大不
小的宅邸,有节奏地在侧门敲了几下,然后便走了进去。
迎他入门的男子显然跟他十分熟悉,一见面就开始跟他话家常了。
「唷!这不是四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好关照?」
「高爷你说这话可折杀我了,我就一小小家丁,在你面前怎么敢称哥?」
原来此人正是高酋,话说当日四德复印多本《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后,就先
把这些书拿来拢络三哥的一众熟人,果然彼此间的友情直线上升,而武学底子极
深的高酋自然成了众人的老师。
毕竟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于什么道德规范看的极淡,常常包下几个姑娘,
玩起杂交的游戏,既带有交流,也有互相比拚之意。
而此处自然是众人合伙买下的秘密基地。
「你小子色心又起了吧?不逛窑子来这里,莫非又挂念起那俩个金丝猫?」
被揭开心思的四德也不脸红,一脸淫笑道:「还是高爷知我。你也知晓林三
家中的姑奶奶每个都美若天仙,服侍在她们身边多难把持的住,我好不容易出来,
当然是要先享受一番了。」
高酋闻言笑骂道:「你这小子,现在胆儿倒是肥了,直接叫起主子的名,也
不怕我去告发你吗?把自己的处境说的那般苦,你怎么不赎了自己的身或是申请
外派?」
「高爷你何必挖苦我?我自然是对林三感激的,毕竟没有哪个主子会像他这
般慷慨的,但也是因为他,才害我不敢找老婆啊!至于留在林府的原因……俗话
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虽没胆直接勾引,但至少能意淫
啊!」
「呸!要我说是你想太多了,只要你快刀斩乱麻,三哥还能拉下脸皮跟你争?
不跟你说了,今晚我当差,你就好好享受吧!」
两个金丝猫,自然是塔沃尼当时送给林三的法兰西小美人了!为什么会落在
高酋他们的手里呢?原来当时林三和塔沃尼虽用英吉利语对话,大小姐听不懂,
但她毕竟经商多年,怎不懂男人间私下的猥琐交易?况且当时林三的模样,摆明
就是心里有鬼。
勉强的记了几个单词的音,便趁林三不在时问李香君含意,小ㄚ头当时虽对
英吉利语一知半解,但还能辨识出「女人」、「家」、「法兰西」、「妹妹」等
单词,二女虽不知整句的意思,但还是猜出了大概。
相较于还处于热恋状态,智商直直落的大小姐,古灵精怪的小ㄚ头顿时不高
兴了::「死姐夫,刚刚还教训我不能崇洋媚外来着,怎么转眼间就打算金屋藏
娇了,而且还是法兰西人……不行,要坚决抵抗!」
李香君说服了大小姐,让她去找办法较多的秦仙儿,经过确认之后秦仙儿自
然找上了林三钦点的林家大妇-肖青璇。
大多数时间肖青璇对林三倒是挺容忍的,但对这事也颇不能谅解,为了避免
被林三说服,便先跟诸位姐妹达成共识,来个三堂会审,被揭开秘密的林三强作
淡定,咬定二女是为了两国邦交才来,诸女也直接,将二女认成干妹妹,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要把二女嫁掉。
在古代,促进邦交的方法不就是和亲吗?于是三哥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金丝猫
分别嫁给了还未娶妻的高酋和胡不归,本还想嘱托二人假结婚,不过安碧如先一
步在他们房中的吃食里放了合欢散,把三哥吃外食的计划打碎的一干二净。
高酋和胡不归虽喜得金丝猫,但彼此毕竟感情不深,而后当四德用《洞玄子
三十六散手》来攀交情,试探性地提出想一亲芳泽的要求,二人先是犹豫,在确
认《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有效性之后,毫不犹豫地把便宜老婆卖了。
在春药及双修手法下,两个金发美人很快地迷失了,待得清醒之后,人在异
乡而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也只好认命。
指望她们新认的干姐姐?那是不可能的。
四德往屋内走去,就听到极富特色的淫叫声,摸着兴奋起来的下体,推开虚
掩的门房就进去了。
「Oh……yes……yeah……fuckme……oh……干死我了…
…鸡巴……大鸡巴……Oh……」
「骚货可真够劲的!肚子都被搞大还那么兴奋,就不怕伤到小孩?」
「都……都是你们……每天都这样玩人家……害人家都……不知道孩子的爸
爸是谁……喔……」
「姐姐你好狡猾,不是说好一会就换人,怎么还不从董哥身上下来?」
三个男女浑身赤裸,其中一女子大腹便便,却坐在一身材精实的男人身上作
动着,因为怀孕而增大的乳晕,上面还有淡淡的乳汁;而另一抱怨的女子,却是
用舌头在两人交合之处舔着,一只手摸着窄小的阴户,早已湿成水乡泽国。
四德见状暗笑,这下连前戏都免了,双手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在一声惊呼下,
扶起阳具对着无毛的粉嫩骚屄就插了进去,还不忘问道:「小宝贝,你猜猜我是
谁啊?」
「……嗯……讨厌……龟头这么大……应……应该是四哥吧?」
四德闻言狂笑:「猜对了!看大龟头哥哥玩死你!」
接触到女性肉体的四德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也不运使双修法门,只凭着天赋
异禀与往日双修改造的积累,拚命肏着剃光阴毛的嫩屄,饶是如此,也让金发美
女爽的浑然忘我,水儿直流。
然而金丝猫也非省油的灯,在被众人当作双修的工具同时,自然也得到不少
好处,若非如此,在诸男不知节制的性交之下,她们早就要被玩坏了。
淫穴在金发美女的控制下,膣肉一阵紧缩,阳具与阴道更为紧密,让两人更
添快感,四德终于再忍不住,整个人趴在金发美女身上,四手交缠的进行最后冲
刺。
「你这小馋猫真他妈的会吸,哥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金发美女抚媚的笑着,花心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终于让四德低吼一声,尽
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女子的子宫,因射精而变得敏感的龟头,在持续的吸力与穴
肉的蠕动下,酸麻之感让四德发出奇怪的叫声,忍不住爆出了第二发。
董青山和另一名怀孕的金发美人早已完事,看着四德不济的样子笑骂道:「
真搞不懂你,好好的双修法门不用,偏偏还要玩普通人那套,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四德这时总算运起双修法门,连续射了两回而疲软的阳具,在金发妞的反哺
之下,重新恢复精神,才回答道:「其实这样才爽啊!平常都把小馋猫弄得死去
活来,让她们得意一下,不是更添乐趣?况且有双修之法,怎又会怕脱阳?」
当四德把精神抖擞的阳具自阴道拔出,得天独厚的大龟头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这先天资本在女人的体内抽插时,时常刮着腔道里的软肉,较常人而言,更能带
给女人更多的快感,搭配着后来习得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简直是如虎添翼。
董青山将身旁的金发孕妇往四德的方向推,道:「让你四哥帮你把洞拓的宽
些,以后临盆就部会那么痛了!」
金发孕妇一阵娇嗔,不过还是顺从地往四德处走去;而方才被四德内射的金
发美人,自然投入董青山的怀抱。
抛开道德伦常,只求一时欢愉的男女,再次沉沦于肉欲之中。
送走一干人等,独自回到房里的肖青璇忍不住拿出安碧如送她的角先生,原
先的威严气质荡然无存。
而角先生经过清洗后,她倒也不纠结眼前之物曾插在安碧如的体内,唯一可
虑者便是使用这玩意,就好像对不起林三一样,一时之间捉摸不定。
也不知是否怀孕的关系,肖青璇觉得自己的欲望变得强烈,日间的虚龙假凤
就像助燃剂一样,让原先对床笫之事兴趣不大的她,突然有了自慰的冲动。
轻轻将角先生隔着内裤磨蹭着,肖青璇已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
便是远在异乡、一脸坏笑的夫君。
「夫君……嗯……青璇……青璇想你了……啊……」恍惚之间,肖青璇似望
见林三准备跟自己温存,终于上床盖上被子,将角先生的前端,缓缓送入湿透而
待浇灌的蜜穴,只是还未更进一步,屋顶就传来极轻微的声响,吓的她将角先生
揣入怀中,一脸心虚神色。
久未见动静,肖青璇穿戴整齐后方推开窗,想知道发生何事。
就见到两个黑点正往远方遁去,肖青璇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盗贼入林府偷窃,
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直到追出去时,肖青璇才想起角先生还在怀中,不由得一阵懊恼,又不想这
丢人东西被他人拣去,只得继续揣着。
肖青璇越跟越心惊,两个贼人的轻功高明,好几次都让她险些追丢,要不是
时而有声响提醒,就要失了贼人的踪迹;正当肖青璇萌生退意,眼前两道黑影已
是进入了一处宅院,肖青璇踌躇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
见着黑影在其中一处房外停了下来,肖青璇便自另一方绕了过去,虽知对方
轻功高明,可能手底下也有两下子,却还是想知道两个贼人的目的何在,若此处
为贼人落脚之地,明日便找师傅来一起解决。
然而待肖青璇靠近,便听见男女交合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她觉得面红耳赤,
更为令她惊讶的,似乎里边不只一对男女?
「喔……你们……你们好讨厌……明明白天才玩过的……怎么还来……呜…
…干死我了……」
见多皇室秘闻,兼且曾微服私访,肖青璇的见识也算广博,然而听见屋中女
子以一敌多,心中一阵恶寒。
她倒是知晓林三曾多次玩一龙N凤的把戏,却无法想像百鸟朝凤的情景。
心想屋内这群男女估计好人有限,正想一走了之的肖青璇,却发现这女子的
声音是这般耳熟,细一思索,感觉与李香君有几分神似,最终还是运力于指,捅
破了窗纸。
就是这样一瞥,虽然仍看不清样貌,男人显而易见的肤色,已完全解释了他
们的身份。
「真是香君!她怎么会?这下该怎么办?不对!方才二人到现在皆未现身,
想必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莫非贼人心怀不轨?「心里乱成一团的肖青璇,总算想
起还有二人在外窥视,下定决心先引开二人再做打算。
怕被认出的肖青璇,自怀中拿出绣巾绑上,遮盖自身一半相貌,轻轻地回到
宅院的入口处,看着隐约可见的黑影,捡起石头猛力丢去,旋即转身欲要逃跑。
然而不知哪来的暗手,让肖青璇腿部一麻,顿时扑倒在地。
肖青璇慌乱的解穴,想再逃跑时,便听见两道掌风分别袭来,封住自己的逃
避路线,只得强运功力回身迎击,强大的冲击力激的她口呕朱红,却也藉此远离
敌人,逃之夭夭。
肖青璇慌不择路,只想尽快远离那是非之地,但方才见着的贼人的真面目,
却更令她心神恍惚。
「师傅、仙儿,你们怎么会?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身受内伤又强运功力,
外加精神上的打击,肖青璇终于在踏入一处宅院后不支倒地,晕了过去。
……
(十六)
经过了激烈的盘肠大战,四德搂着金发妞缓缓入睡,而董青山早已扶着另一
名怀孕的金发妞离开。
然而睡没多久,强烈的便意让他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打着哈欠往茅房走去。
「唉,真是麻烦,为什么茅房都要建那么远?」
解放过后的四德没了睡意,发现前厅的灯火还亮着,不由得好奇的走了过去,
遇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情景。
「青山,你快放了我!」
「哈哈,别白费力气了,这副手铐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会武的人,况且现
今你内伤在身,是绝对没有办法挣脱的。」
「看在你姐姐和姐夫的身上,我可以不计较今天发生的事,你最好快点解了
镣铐,否则的话……」不待女子说完话,董青山已是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
想威胁我吗?我既做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成大事者,最忌讳犹
豫不定!这个道理可是姐夫教我的。」
本想旁听兼偷窥的四德坐不住了,董青山和女子的对话不但说明他俩相识,
更证明女子是林府里的某位夫人,而早已和董青山等人绑在一块的他,注定无法
置身事外,还不如早些出来捞点好处。
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打开来,让身处逆境而内心不安的女子忍不住颤抖着,
看着黑影越来越清晰,才失声的叫道:「四德!」
此时四德仍留着在林府的恭敬,吐出的话语却是让女子心中又凉了一半:「
想不到大夫人会在夜半三更的出来偷汉子,要知道夫人这般饥渴,四德自然能够
代劳;三哥的本事虽然四德没法学全,但七八成总是有的。」
这名女子自然就是肖青璇,因内伤和心情的激荡下,短暂的晕在了某处宅院,
好巧不巧的就是高酋等人聚集之所,而早前董青山如四德一般内急,就这样发现
了她。
听见四德竟是这般大胆的回话,肖青璇怒道:「你这狗才,待我回府便要将
你赶出林府!发配充军!」
肖青璇虽只点名四德,却隐隐的将董青山也包含在内;皇家血脉的威势,让
董青山和四德都为之一颤,忘却了此时肖青璇毫无抵抗力,不过等到他们回过神
后,眼中的神色都透出了几分阴狠,事已至此,已经是毫无退路。
董青山将肖青璇的上衣往下拉,裸露的香肩和鹅黄色的内衣就暴露在二人眼
前,肖青璇经历生产之后,乳房显然又大了一号,要不是她平日衣着保守,旁人
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此时四德早已经凑了上来,淫笑道:「想不到夫人真人不露像啊!这大小可
在林三的一众老婆里名列前茅了。」
肖青璇心知逃不过被眼前两人奸污的命运,只是别过脸不答腔,自她身后搂
抱的董青山已经轻轻的吮舐她的耳垂,并缓缓的将手由肖青璇的腹部一路向下,
然后就听到他惊呼一声。
本自打算脱去肖青璇内衣的四德自然被吓了一跳,慌忙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
本来惊恐的董青山将手摸进肖青璇的衣物,将那硬物拿出来时,他才松了一
口气,他还以为眼前的俏佳人是不男不女的特殊人种;然而等他定睛一看,便和
四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本来处变不惊的肖青璇,见到董青山手中晃着的角先生,脸色也多了几分不
自然。
「想不到青璇嫂嫂竟会随身携带角先生,莫非三哥真的不能满足你?」
肖青璇闻言怒道:「你们别诋毁我夫君!」
接着有些黯然的道:「这都是我个人的问题。」
肖青璇指的是无法阻止林三花心的毛病,只能牺牲自己成全其她姐妹;董青
山与四德则将之理解成肖青璇本身有性冷感之类的症状。
董青山轻咳一声,说出了一个让肖青璇无法拒绝的提议,让角先生对应肖青
璇的蜜穴和菊穴,若是选择其中一处,则两个男人只能插另外一处。
虽说此刻已然怀孕,不会有怀上野种的疑虑,但肖青璇仍是认为女人的蜜穴
应该是贞洁的、只属于自己夫君的,然而另外一种选择也令她为难,莫说肛交的
贞洁与否,肖青璇的后庭还未被开过,只是面对眼前的处境,显然不能因小失大,
想必林三也是能理解的。
肖青璇先是说出了自己的选择,随之则是有些娇羞的说道:「本宫的……
后庭可还未开过,你们……你们可是要轻一些。」
这意外之喜自然让董青山和四德乐昏了头,天知道林三竟会这般暴殄天物,
两人还腹黑的想将肖青璇调教成渴求肛交的淫娃。
知道要将肖青璇的菊穴开苞,自然少不了事前的准备,木桶、清水、由小而
大串成的缅铃和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
不过二人一时之间也不着急,毕竟长夜漫漫,他们该摸的可还没摸够!只见
二人即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爱抚着动弹不得的肖青璇,似曾相识的手法让她呼吸
变得沉重,脸色也渐渐的红晕起来,偏偏二人只是流离在重点部位边旁,要知道
肖青璇身上的内衣裤还未被褪去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二人感觉到肖青璇的内裤已染上片片湿渍,终于解开她
身上最后的防线;当硕大的乳房脱离了束缚,那略呈粉色的乳晕让四德一阵恍惚,
忍不住的咬了上去。
骤然遭袭的肖青璇一阵惊呼,有些疼痛的乳头却是分泌出淡而无味的乳汁,
让四德极为惊喜,而一旁的董青山也接着跟进,尝到了久未感受到的母乳。
一个是早早卖身做奴仆、一个则是早年丧母,如今遇到能产乳的女性,竟是
勾起了他俩对母亲的想念,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要奸淫眼前女子的目的。
两个大男人先后嘟囔着说:「妈,我想你!」
肖青璇的玉乳被两个大男人这般袭击,自是羞愧欲死,然而听见二人这般真
情流露,心不由软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母性本能作祟,也因为她也想起自己亡
故的母亲了。
不过这般温馨的场面很快就变了样,两个男人并不仅是吸乳,更增添了含、
舔、咬的变化,让肖青璇因为怀孕而显得敏感的乳房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在加上
男人的手竟是分别袭向蜜穴和菊穴,多方面的进攻让她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好像
都快疯了。
等到两人离开她的身躯,肖青璇已经软倒在床上,而被单早已沾满她湿漉漉
的痕迹。
此时四德拿起了肖青璇的内裤,陶醉的闻着香气与腥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
道,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即珍而重之的揣入怀中;肖青璇看在眼里,却
是发作不得,况且被四德碰过,她也不想要了。
在这般狎玩之下,董青山觉得时机成熟了,先是将肖青璇的身体缠绕绳索,
不但将其身上衣裙固定,把乳房和赤裸的下体完全的展露出来,更是绕过梁柱,
让肖青璇整个身体悬挂在半空无处借力,成为一个极为美丽的M字。
第一次被这般摆弄的肖青璇,眼中流露出羞愤的神色,然而身体却生出一股
尿意,方才想到有段时间没上厕所了,如今双腿被绳索撑开,让她就是想憋也憋
不住,只得求二人行个方便,让她先行小解。
听见肖青璇要尿尿了,两人登时来劲,四德先猥琐的笑道:「要我让你尿尿
也行,先叫声四德哥哥来听听。」
被尿意逼的有些受不了的肖青璇,着急而又讨好,带些娇憨的说道:「四德
哥哥。」
四德被梦中情人这样一喊,整个魂儿都飞了,但一旁的董青山可不高兴了,
让肖青璇又屈辱的叫了一声青山哥哥。
「好妹子,你说你要哥哥帮你什么忙啊?」
「求……求哥哥放我下来,让我……小解。」
「要我帮你撒尿啊!那简单!」董青山绕到肖青璇背后,不但将肖青璇的腿
撑得更开,还在她耳边吹起口哨来了。
肖青璇总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二人根本没有将她放下的打算,任凭二人嘴
灿莲花,她也不刻意讨好,只是咬牙苦忍着。
然而看到四德拿出羽毛时,她整个人都快呆住了,董青山在调过绳索后,也
向四德讨要了一根羽毛。
却见两根羽毛在肖青璇的身上飞舞,在她敏感地带蜻蜓点水的扫过,身体各
处传来的痒意,让肖青璇渐渐松开了对下阴肌肉的控制,黄澄澄的尿液就这样慢
慢的渗了出来。
「喔……求你们……不要……哈哈……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我……
放我下来……哈……小解……」肖青璇终于放下了矜持,重新哀求着二人,不过
打定主意的四德和董青山哪会这般容易放过她?他们要让肖青璇在他们面前出尽
丑态,等到肖青璇对在他们眼前出丑都毫不在意时,他们就可以完全的征服这个
高贵的女人。
当董青山和四德的羽毛集中攻击肖青璇的阴核时,肖青璇的忍耐已经是到了
极限,嘤咛一声后,原本仅是滴答的落在木桶里的小雨滴,瞬间变成了浩瀚的瀑
布,与之而来的还有肖青璇的泪水。
看到梦中情人哭了鼻子,四德一时之间慌了神,先是同小狗一般舔去肖青璇
的泪,随之竟埋首于肖青璇双腿之间的水源地,将尿液舔的一干二净。
这番作为果然引开了肖青璇的注意,惊呼地道:「四德你别舔……那儿脏…
…啊!」原来四德不仅吮舐着外阴,更将舌头缓缓抵入了肖青璇的阴道中,而林
三向来是没有舔阴品玉的习惯,认为那有损他的男子气概,倒是让四德成为了第
一个帮肖青璇口交的男子。
四德此刻的行为让肖青璇不知何所适从,却又带了些优越的满足感,她倒是
知晓有些养了面首的,会让面首帮自己舔阴品玉,以往她都看不起那些失了男性
尊严的家伙,比之太监都还不如,如今四德不仅帮自己舔阴品玉,甚至将那些脏
兮兮的尿液都尽数舔去,她却不觉得讨厌。
这种感觉莫非是欢喜?懵懂的肖青璇完全不解现在的情感,只知道对四德的
厌恶感不那样强烈了,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做到这种地步,排除他是个变态的可能,
也可知道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开头四德的荒唐言语,此时在肖青璇眼中却成了傲娇的表现。
四德可完全不知道肖青璇的心理变化,虽说今日承诺只捅肖青璇的菊花,但
来日肯定是要问访这花径的,倒不如先趁此良机探探路,舌头灵活的在花径里绕
来绕去,竟是将肖青璇花径里的情况探得七七八八,只是舌头在这般折腾下,却
是有些酸了。
四德将头离开肖青璇的阴部,就看见肖青璇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便刻意靠近
肖青璇的脸,打趣的问道:「不知主母对我这口技功夫有何指教?」
肖青璇闻着四德口中传来的淡淡腥味,不禁有些慌张,顺口说了句还行,随
即才知道自己失言,头跟着垂了下去。
看见肖青璇这般姿态,四德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对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
下去。
肖青璇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态,骤然的被四德这般侵犯,竟是有了晕眩之感,
这种感觉和林三热恋的感觉何其相似,让她更加慌乱了,莫非自己竟在这般情况
下喜欢上了四德?
见着肖青璇被自己热吻着,四德心中涌出了强烈的满足感,不过他毕竟还是
生了心眼,没有傻傻的将舌头入侵到肖青璇的口腔,要是肖青璇打算来个玉石俱
焚,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离开肖青璇的红唇,四德还未看见肖青璇的复杂神情,便被董青山轻轻顶了
一下,意思是该换位了,四德也只能无奈的走开。
董青山淫荡的看着肖青璇,手中拿着涂满春药药泥的角先生,在肖青璇的眼
下缓缓的进入蜜穴之中,这项作业并不简单,肖青璇的阴道对角先生竟是有极为
强烈的排斥,往往进入一半就会被肉环卡住,若要施力却又让肖青璇直呼痛,试
了几回后董青山恼火了,将一瓶里的药液倒了出来,用手指涂满了肖青璇的阴道
肉壁。
肖青璇先是感觉那药液冰冰凉凉的,十分奇特,然而在董青山用手指来回的
磨擦几次后,那冰凉慢慢的转变为火热,甚至带来了强烈的骚痒之感。
前所未有的浓密情欲拥上了肖青璇心头,颤抖的喊着:「你不守信用,怎么
可以用淫药?」
董青山没好气的道:「谁叫你那蜜穴容不下这假东西,明明都生过孩子的人
了,偏偏还要装纯,只不过稍用力一些就在喊痛,我还能怎么办?」
「你……你可以不插进来!」
「行!先前协议作废,你前后两边我今天玩定了!你选哪个?」
肖青璇进退维谷,终于还是选择了先前的协议,让董青山将角先生重新插入
本是极为排斥的蜜穴。
此时的情况又与先前大为不同,随着春药效果发挥作用,肖青璇觉得自己的
蜜穴又热又痒,在角先生进入以后,竟是稍解了这种症状,然而又来到先前的阻
碍时,董青山恶趣味的停了下来,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假阳具,问道:「怎么样?
你还要我继续下去吗?」
肖青璇在角先生的作用下,阴道前端的骚痒之感已经大为缓解,然而却让深
处无法触到的痒处更为明显,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方才欲被强行闯关的痛楚,哀求
道:「快……快进来……我受不了……痒死我了!」
董青山讥笑道:「你可真是淫荡!如果现在我把角先生拔出来,并说我只能
用阳具帮你止痒,你会不会答应让我肏啊?」
肖青璇总算还留着几分理智,艰难万分的回道:「不……不行,你们要……
遵守……承诺。」
董青山冷哼一声,接着道:「放心吧!今天你的菊穴是主角,不过过俩天,
我要让你哭着求我肏你的屄。」
肖青璇完全没有听见董青山后半段的话,因为董青山说完前半段就将那根角
先生捅了进去,让肖青璇一阵恍惚。
「天啊!有多少年了,顶的好深啊!比三哥还深啊!「
董青山放开手,赫然发现角先生在完全进入肖青璇身体之后,竟是被蜜穴里
的肉环牢牢扣住了,与未完全进入的排斥完全不同,不禁恶意的揣测着:「莫非
穴如其人,排斥过后就是不让你睡?「
这种现象让董青山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倒是挺期待当角先生上的药泥被融化
在肖青璇阴道里,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而此时的四德早在先前肖青璇的注意力
被角先生完全吸引时,将连串的缅铃一粒粒的塞过菊花口,仅仅留下几粒在外。
眼见一切准备就绪,二人便灌了肖青璇巴豆,又让她蹲在两张长凳上,中间
则放着木桶,坐待一旁等看好戏。
先前方在二人面前排尿的肖青璇,眼下又要进一步的排便了,那羞愧之感虽
然依旧,可咬着角先生不放的蜜穴却传来说不清的滋味,难道自己真是一个喜欢
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女人?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让肖青璇都搞不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心
灵上的悸动?这种淫药混搭着暗示手段,往往能让一个对感情忠贞不二的黄花闺
女,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移情别恋的他人玩物。
肖青璇肚子里雷声阵阵,强烈的绞痛感充斥了她的身体,让她一股强烈的便
意涌了出来,想要快些将这种感觉宣泄而出,可是四德先前塞的缅铃却堵住了这
个出口,她的菊门虽是勉力的吐出两粒,却是再也无法吐出更多了。
肖青璇此时早已被汗湿全身,两腿在板凳上不断打颤,显然快支撑不住了,
可是犹如便秘般的感觉,以及缅铃在菊穴口欲排未排的刺激下,让此刻的她显得
有些恍惚,嘴角挂着的口水便是她失控的证明。
董青山和四德又等了几分钟,才将卡住菊穴的缅铃拔出,每一粒的离体都会
让肖青璇忍不住叫一声,等到缅铃完全拔出后,那臭烘烘的大便犹如落石般不断
的砸向木桶,随之而来的则是滚滚黄流,等到排泄结束,肖青璇混着诸多情绪的
表情,被董青山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既有羞愧与恐惧,亦带着解脱与欢愉,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经验,让肖
青璇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泪水竟是不停的往下落。
董青山与四德相视一笑,肖青璇连最丢脸的一面都展露在他俩面前,接下来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董青山打趣的说道:「今天嫂嫂可提供了不错的花肥啊!
看来明天的花儿有福了!」
本还在轻轻啜泣的肖青璇,听到董青山充满贬低的调笑之语也不再流泪,而
是略微仇视的看着他。
此刻她的双足早已经离开了板凳,现在完全靠着绳索在支撑,也幸好绳索够
结实,要不然肖青璇可要掉入自己的排泄物里。
不得不说的是,即便经过这般激烈的排泄,先前插在肖青璇蜜穴里的角先生
依旧卡在里面,看的董青山和四德啧啧称奇,让肖青璇又是平白的被笑话一回。
等到肖青璇从绳索中被放下来,便是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倒在四
德身上,洁白的衣裙虽然重新掩盖住羞人的部位,却也不免染上了脏污,透着浅
浅的黄色。
此时空气中弥漫一股浓烈臭味,很大程度降低男人的性欲,于是当肖青璇说
出洗浴的打算,自然是获得了同意。
要说先前肖青璇还有一丝想要逃脱的侥幸心理,此刻早已息了心思,凭宁雨
昔和秦仙儿的能耐,若是真想找到负伤的自己,也早该到了;事到如今还未见踪
影,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不对、做贼心虚不敢相见,又或许是真的失了自己的踪迹。
就凭着无法运使内力、一身臭气的自己,又怎能挣脱手铐平安回府呢?像她
这般身份所要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绝对不可能在大众及下人面前拥有恶臭的形
象,大张旗鼓的呼救行动和冒险回府自然是被排除的,况且夜晚正是鸡鸣狗盗之
辈猖獗之时,落在他们手里,下场绝对比现下凄惨百倍。
只希望二人能信守承诺,这样一来要考虑的,就只剩下如何面对师傅和妹妹
了。
一左一右搀扶的四德与董青山,哪里晓得身旁这连路都走不动的娇弱人妻此
刻的心理活动?还以为她仍在回味方才泄洪的滋味,趁机在行走间爱抚起肖青璇
丰满的乳房,才让肖青璇有了反应。
「你们在干什么?」
被抓了现行的四德讪笑道:「我看奶奶连路都走不得,帮你减轻重量,我也
不那么吃力不是?」
董青山跟着点头,显然认为四德的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
肖青璇拿眼前这俩个惫懒家伙没法,说服自己忍耐过今夜就好,便是听之任
之。
于是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三人愣是走了两刻钟才到,肖青璇固然是气喘吁吁、
面色潮红,两个男人也没有到哪去,要不是肖青璇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呛鼻,早就
被二人就地正法,下身份别撑起的帐篷,显示他们的心有多么的不平静。
可是到达澡堂的他们才想到,为了避免这处宅院的秘密被发现,可没有请奴
仆,此刻若想洗澡,可是得自己烧水,现在毕竟夜已深,况且对负伤的肖青璇而
言,洗冷水澡显然也有些不当,家丁出身的四德只得接下这档差事,幸好木柴都
是现成的,不然又要更呕了。
此刻留着二人独处,肖青璇自然有些紧张,毕竟董青山和四德不同,后者还
可说有些不得已,前者却是摆明车马想污了自己身体,虽说双方仍有交换条件,
肖青璇仍是极为警惕,怕他不顾一切撕毁前约。
董青山也不管肖青璇的心情,只是开始帮她宽衣,顺带也解了手铐,当肖青
璇有些疑惑时,他却是抓着角先生露在蜜穴外的根部,想要将其拉出来。
「噫!」
先前被后庭的排泄牵扯大半心神的肖青璇,此时才发觉到蜜穴传来的异变,
只不过这样轻轻一拉,紧夹着角先生的穴肉就传来难以形容的滋味,这种感觉让
她恐惧,一双玉手抵着董青山,却是推之不动。
董青山自是将肖青璇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松开手铐却只能有这种程度的抵抗,
说明肖青璇真的失去了脱身的本钱,自然是卯起来摧残被春药侵蚀的蜜穴,并重
新啮咬起肖青璇的乳头,那微弱的抵抗,反而勾起男人摧花的冲动。
「噢!不!把它拔出来……啊……这样……不行啊……青山……求你……不
要在动了……呀………………」
「我也想啊,可是嫂子的穴儿这般会吸,我才拉出一半而已,又被吸进去了。」
「你……别动……我自己……自己来……」董青山从善如流,在一旁看着肖
青璇如何自救。
肖青璇感觉先前角先生还停在蜜穴时还好,如今被董青山这样搅动,就犹如
激起千层浪一样,完全无法平静,也不理在男人面前摆弄假阳具是如何羞耻,肖
青璇闭上眼睛,咬着牙要把蜜穴里的坏东西拿出来。
本来她对董青山的说法颇为不屑,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像他说的那般不堪,然
而等她轻轻触碰到角先生,一股电流便激的她直打颤,勉强的拉出一半后,敏感
的穴肉传来的回馈让她忍不住松开了手,果真穴儿就传来一股吸力将角先生重新
引了进去,仿佛就像被肉棒肏干一样,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要命的是,她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刺激,即便知道是先前的淫药作
祟,在多次尝试未果后,肖青璇还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了。
「喔……天啊……怎么会……这般舒服……我……受不了……呜……呀……」
看着肖青璇如此情不自禁,董青山跟着上前试探性的索吻,得到了想像不到
的热烈回应,必竟被折腾这么久,该喷的水都喷了,偏偏肖青璇到此刻还是滴水
未进,在这般忘我又饥渴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就跟董青山热吻起来。
当然她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董青山已经趁机运使《洞玄子三十六手》,
阴阳之气藉由二人的口互相传递着,让二人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偏偏对于已经受过林三双修洗礼的肖青璇而言,如同被种下一颗种子,很快
就有了反应。
「为什么青山他会三哥的手法……呜……不好,我的魂儿好像快被他勾去了。
「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应该推开董青山,但肖青璇还是被那种感觉冲击的目
眩神迷,外加董青山还不忘抓住她仍握着角先生的手对蜜穴进攻,更使她口腔毫
不设防,任由董青山灵活的舌头对自己轻薄。
待得唇分,肖青璇浑身都软了,而蜜穴紧咬着不放的角先生则被董青山拔出,
晶亮亮的黏液仍挂在上面,说明了肖青璇是如何的灾情惨重。
董青山笑道:「嫂嫂可真是淫荡呢!来尝尝你的味道吧!」
董青山说罢后竟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将角先生摆在肖青璇的眼前;
肖青璇虽白了他一眼,却是跟先前混杂着厌恶、不满、憎恨的神情不同,平添了
几分抚媚,果真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结果是被辣了舌头,毕竟先前蜜穴可是涂满催情药物的,外加董青山趁机在
角先生上面抹的药泥,混杂出一种充满刺激性的味道,造成眼下这般结果。
董青山见状大笑,又对着肖青璇的红唇吻了下去,此刻肖青璇虽然意识清醒,
却还是由他轻薄,迷醉于青壮男子的气息下。
哗啦啦的水声顺着水管注入了浴桶,也惊醒了二人,肖青璇已经少了剑拔弩
张,多了几分旖旎暧昧,她已经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态了,明明是即将被强奸的
一方,却被种种手段剥开一层又一层外衣,从强硬拒绝转变为欲拒还迎。
把那些羞人的念头逐出脑外,肖青璇刻意说道:「青山你今日这般对我,难
道就不怕我报复你姐姐?」
董青山诡秘一笑,回道:「青璇嫂嫂你认为我为何直到今日都尚未娶妻?」
肖青璇略一思索,得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不由大惊失色道:「莫非你对
你姐姐也下手了?」
听到肖青璇自己推敲出这个答案,董青山不由得笑了:「怎么可能?我就算
再禽兽也不会对自己的血亲下手,四德和高大哥倒是对我姐念念不忘,只是我不
愿当帮凶,他们也就没了门路,若是你真的报复我姐,说不得给他们一个机会一
亲芳泽,又给三哥多戴一顶帽子了。」
「高大哥?莫非是指高酋?」
董青山一时口快,竟是把高酋也抖了出来,瞬间就变了脸色:「你知道的太
多了!」
听到这些讯息,肖青璇又想起自己的师傅与妹妹,她们的性欲是如此强烈,
已经到了会窥见他人房事的地步,要不让她们发泄一下,或许那个洋人勾勾手指,
就会不小心跟上了床。
本来对自己师傅和妹妹极有自信的肖青璇,在先前那一幕以及为此受了一掌
的情况下,也不那样自信了;重要的是过了今夜,自己怕是说服她们的立场都没
有,至于那个不伦不类的师叔,她没能力也不想去管。
在肖青璇恍神的时候,四德已经回来了,一见到肖青璇就说道:「夫人,让
奴才帮你宽衣吧!」
肖青璇轻叹一声,便认命的让男人将自己剥的精光,可还是羞赧的遮住了胸
部与下体,这番姿态反而勾动男人们的性欲,迫不及待的脱光身上衣物,与肖青
璇坦诚相见。
四德与董青山的阳具各有特色,四德阳具的长度虽是一般,可那龟头很明显
的比常人大了一圈,很容易就带给女人无上的享受;相较之下董青山的阳具则是
比常人略细,但长度却是更常一些,往往能到达女人未被涉足的深处,又不会因
此过于疼痛。
带领着肖青璇的玉手为自己的菊穴做清洁后,两人已经是忍不住要进入正戏
了,不过还是故作大方的让肖青璇选择先后,肖青璇虽不曾细看二人阳具,却也
知晓自己的菊穴没办法一下子就容下四德的大龟头,只能选择让董青山来为自己
的菊穴开苞。
肖青璇紧张的趴在四德身上,感受着自己的臀肉正被分开,菊穴口就这样被
缓缓的侵入,但却没有想像中的疼痛,而董青山显然也没有要硬来的打算,只是
不断的在前端进出,将那奇妙的滋味完全的传达给肖青璇。
本以为的狂风暴雨未至,肖青璇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走后路没有想像
中痛时,董青山就来一记狠的,肖青璇顿时感觉疼痛如电流一般贯穿了自己的身
体。
肖青璇惨叫着:「痛……啊……好痛啊……别插了……呜……啊……」董青
山阳具此时被灼热而紧密菊穴包覆着,自然没有停下的打算,不过还是宽言安慰
道:「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你且忍着,过一会儿就爽了。」
四德撑起肖青璇因为疼痛而显得麻痹的身体,对着乳房揉捏了起来,也不忘
逗弄着肖青璇的下体,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原本有些疑虑男人明明是要走后路,为何却要对蜜穴下那么多功夫的肖青璇,
终于有了了解。
当四德将手指捅入肖青璇蜜穴后,她感觉到蜜穴里的快感与菊穴的痛楚互相
呼应,带来比往昔正常性交更多的刺激,也才能让她抵御董青山的进攻。
而四德见肖青璇渐渐习惯,便将手指抽离蜜穴,托起肖青璇的一对玉兔,便
让阳具在乳缝中抽插着。
乳交与肛交对肖青璇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恐惧却也好奇着,在不
知不觉间,原本精神至上论的她,天平已经往肉体派靠近。
她一手摸着蜜穴,另一手搂住四德的腰,感受灼热的棒子在乳房间的动作,
敏感的乳首不时擦过男人的肉体,菊穴还被男人肏干着。
多方面的刺激,早已超越了和林三做爱的感觉,林三怜她让她,不愿意勉强
她,却也因此让肖青璇错过了做女人该有的滋味,本为淡泊的心境,因为春药以
及催情手法的影响下,已经无法维持,让她想要更多、更多。
「呜……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可是怎么会……啊……讨厌……前面
怎么变得更痒了……呜」
原先紧咬牙关强忍痛苦的肖青璇,感觉自己的菊穴好像被捅出一个洞,而董
青山细长的阳具还不断的往更深处顶去,混着痛楚的麻痹让她的双腿都失去力气,
缓缓坐了下去,男人的阳具自然也离开了她的身躯。
肖青璇侧着身子双手撑地,嘴儿微张的喘着气,动情的姿态有着说不出的抚
媚。
「嫂嫂怎么这么快就没力了?功夫练的不到家啊!」
听到董青山这样说自己,一向好强的肖青璇忍不住回了嘴:「你让四德玩你
的后边,不腿软我随便你。」
听到肖青璇说的话,两个男人先对视,接着各自恶寒了一下;本来因为过去
多P的关系,彼此的身体自然也见过多次,早就已经习惯了,但肖青璇的比喻让
两个男人各自警惕,深怕对方真有这般嗜好。
气氛突然间变得冷场,肖青璇暗自思索后,才想到自己在不经意下施了离间
计,不禁莞尔,难怪林三这么喜欢恶作剧,感觉还挺有趣的。
「唉!若是三哥知道我现下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原谅我。「还是四德先定
下心神,拿起先前被放在一旁的角先生说道:「被夫人这样一打岔,险些都忘记
了!之前不是说好这玩意是要插在蜜穴抵债的,怎么可以任它孤伶伶的在外呢?」
肖青璇闻言一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四德打开自己乏力的双腿,将角先生重
新插入蜜穴。
「别这样用力……会痛……咦?不会痛了,怎么会?」
经过种种的手段与刺激,肖青璇的蜜穴终于敞开防线,让角先生轻易的进入
;不仅如此,原先稍微撑开都会有点痛的阴道,此刻反馈的尽是满满的快感,对
多年未曾感受到这般滋味的肖青璇自然是极大的刺激。
这些反应自然看在四德的眼里,对于肖青璇的情况已经有些了然,手里的角
先生或旋转或进退,寻找着林三在《洞玄子三十六手》中的注解,也就是所谓女
性的G点所在。
「嘶……不行!这太刺激了!……天……怎么会……啊……那边不可以……
太快了……四德……不要……啊……喔……啊………………」
原先被穴肉重重保护的G点,在角先生的深入与搅动之下,终于再也藏不住,
被抓住破绽的四德用角先生猛攻下失去抵抗,带出蜜穴里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原来肖青璇并非石女或性冷感,而是因为她的蜜穴天生不适合大阳具。
早先初夜时林三的阳具也就较常人大一些,外加春药的影响,勉强还能接受
;等到日后修习双修之后,因为吸取多名处子高品质的元阴又涨了一圈,外加万
阳参的加持巩固,已经到了肖青璇无法接受的地步,导致每回与林三做爱仅能让
他进一半,自然失了对男女之乐的兴趣。
林三自然想过透过G点或是用春药做突破口,无奈前者埋的挺深,即便是触
到了,肖青璇的表情也纠结在一块,看不出端倪;后者对于生性正直的肖青璇自
然是无法接受。
所以最后三哥还是放弃了,反正这不影响他俩的感情,更让他多出泡妞的理
由。
「啊……都说不行……你怎么还……呜……四德……求你……喔……天啊…
…我要疯了……救……救命……要死了……要飞……喔啊………………」
在四德的重点攻击之下,肖青璇原先酸软无力的四肢不知从哪生出力量不断
抖动着,犹如患了癫痫,要不是董青山早已经扣住她的双手,必然会让四德的攻
势无法继续下去,也不能让她知道所谓真正的高潮。
「呜呜……啊……呀……要来……要来了……喔……啊……来……来了……」
极端的快感不但让肖青璇的淫水喷溅而出,更使她在激烈的扭动下失去了意
识。
合作多回的董青山与四德自是不在意的,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女人十之八
九都会晕过去;然而他们忘记肖青璇是有伤在身的,这般剧烈的刺激使她气息一
岔,嘴角渗出了血丝,仿佛内伤又加重了几分。
察觉到状况不对的二人自然是大惊失色,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脏按摩的,
却完全不对症,反而又让肖青璇多吐了几口血。
这处宅院该有的东西都有,便是应急的外伤药物也有一些,偏偏就是缺能治
内伤的,对于两个不懂武功的人而言,肖青璇的情况自然是紧急万分。
董青山也是没办法了,咬牙撑开肖青璇的大腿,把罪魁祸首自蜜穴里拔出来
后,便是要提枪上阵。
四德生气的指责他,说道:「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淫乐!要是夫
人真的死了,我们便是死上十次也不够!」
下定决心的董青山已经冷静下来,缓缓的说道:「现在也只能试试看双修有
没有用了,退一步说,就算没有用,至少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死也无憾了。」四德听了心想也是,就让董青山死马当作活马医,自己则在一
旁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董青山的阳具在进入肖青璇蜜穴时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一方面固然是因为
肖青璇阴道已开,另一方面则是因董青山的阳具与肖青璇这种狭而长的蜜穴最为
合契。
一进入蜜穴深处,董青山便使出双修心法,感觉到肖青璇的体内有种黏腻的
不适感,缓缓透过交合处传过来,这种变化让董青山不惊反喜,证明双修果然能
治内伤,但不久后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急呼四德来帮忙。
于是四德分开肖青璇的臀瓣,将大龟头抵住被肏开的菊穴口,缓缓的进入肖
青璇体内,跟着发动功法。
说实在话,若非事情紧急,他们根本没打算要来个「三修」,因为男女感觉
接轨的关系,会让男人觉得自己的菊花也被侵犯了,偏偏那感觉又酸又麻,虽然
会让女性对肛交更投入,更会让男人不知不觉的改变价值观,自然被视为禁招。
随着肖青璇体内黏腻的感觉离体,分摊在三人身上后,肖青璇的呼吸又恢复
平稳,让董青山与四德松了一口气,正想散去双修功法时,却发现肖青璇的蜜穴
与菊穴传出强烈的吸力,竟是让他们无法散去双修。
只见肖青璇张开了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学我夫
君的双修法门,而且……还违反了自己立下的规矩。」
董青山与四德暗暗叫苦,因为肖青璇显然也知晓功法的根柢,让二人必须跟
她一起运行,造成二人的菊门都隐隐作痛,却是要怪四德的大龟头了。
不仅如此,二人还能感觉到肖青璇体内的活力越发旺盛,想来内伤尽复,方
才托大解开她的镣铐,现在却注定要被反将一军。
本来害怕肖青璇的报复,而有些瑟缩的二人,却发现肖青璇主动的扭了一下,
欢愉的感觉顿时充斥二人身上,而简单的肢体反应,自然是美人儿少妇默许了他
们现在的行为。
「今夜我且陪你们放纵一回,不过你们以后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以吗?」
重新掌握主动权的肖青璇这样一问,自然是得到二人的应允,不过当二人要
求肖青璇散去功力时,却得到了肖青璇的拒绝。
「我不要!这且当作对你们的惩罚!」
此时的肖青璇不仅恢复了内力,连体力也是如此,所以虽然她被二人夹在中
间,却反而动的最是欢快,反观二人龇牙咧嘴的,苦苦支撑那又痛又麻,却又令
他们有射精冲动的感觉。
四德首先憋不住了,硬是将肖青璇推倒在董青山身上,用力着用大龟头顶肏
着菊穴,那股疯狂劲把三人都推向了感觉的极致,肖青璇的眼神又多出了几分迷
离。
「好奇怪……可是又好爽……讨厌……人家明明今天第一次被开后庭……就
这样……不对……一定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你们……原来男人肛交会比女人舒
服吗?……啊……人家又要泄了………………泄了………………」肖青璇的喷潮
自然也影响到董青山与四德,让他们也跟着泄出少量的元阳,却依旧保持着笔挺。
随着四德的爆发,董青山也跟着奋起,甚至还咬了肖青璇的乳首,让那种战
栗感传回自己的身体。
「呜……嫂嫂,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泄了,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勾着我的腰吗?」
肖青璇早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理智,保持着蜜穴贞洁的念头已经被
她抛在脑后,只余下索取和获得满足。
「没……没关系……我已经有了身孕……你就来得快一些、猛一些……让我
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啊……」
得到肖青璇内射许可的董青山自然用力顶肏着肖青璇的蜜穴,甚至因为阳具
细长的关系,不仅碰触到林三从未接触过的林地,甚至顶开了神秘的子宫口,让
肖青璇都快疯了。
「讨厌……青山你插到三哥都没碰到过的地方了……有点痛……可是又很…
…舒服……呀……四德……你也一起动啊……让大家一起爽……」
「夫人……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呜……可以啊……今天青璇随便你们……青山你也别生分……叫我青璇吧
……你们今天……就是我的小情人……干死我吧!」
从排斥、妥协到开放,明明不过两个时辰,肖青璇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看似人祸,却也带着天意,换个时间地点,肖青璇必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走出
背离林三这一步。
「喔……青璇……你的骚屄真紧……夹得我都快射了!」
「你的菊穴也是……明明今天才被开苞……竟然也能被干的这么爽……青璇
你真变态……」
「啊……讨厌……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你们用药淫我……呜……
你们好像都要到了呢……快……快把又热又烫的精液射满青璇的骚屄跟菊穴……」
「四德……快来个倒数计时……让这身怀六甲的有夫之妇……的骚屄与菊穴
……都灌满我们的精液……」
「20、19、18……」
「讨厌……你们怎么可以这般……编排青璇……还害人家……跟你们一起数
……11。10」然而还未倒数完毕,四德已经被菊穴的灼热与紧窄,以及直肠
的蠕动打败,先行自菊穴中爆出浓密的精液;而原先还能撑到倒数结束的董青山
则因为同步的刺激,也跟着将精液喷进了子宫里。
「咿啊啊………太爽了………青璇要疯了………疯了………………」
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让三人都回味无穷,等到肖青璇散去双修功法,躺在董
青山健壮的胸膛后,她才吃吃的笑话四德早泄。
「我才没有早泄!」
「你有!」
「我没有!」
「你们吵什么呢?再战一次不就知道了。」
肖青璇闻言一笑,扒开蜜穴与菊穴,汩汩的精液缓缓从中流出,挑衅的说道
:「放马过来!」
借楼存文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七)
肖青璇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不但是失去了菊穴的初夜,到最後
竟然因为「三修」对身体带来的诱惑,连蜜穴也任凭男人狎玩;本来洗完澡便要
入睡的,偏偏男人们意犹未尽,自己也半推半就得又和他们干了起来。
『三哥,抱歉了!青璇就只错这一回,你可要原谅我啊!』推开男人的身体
,肖青璇才想到自己的衣物都不知跑哪去,而本可以遮掩的浴衣也被压在男人的
身体下,在房中搜索了会,也是一无所获。
看著床上依旧酣眠的董青山与四德,肖青璇不免有气,让两人搂在一起,各
自的手则摆在彼此的阳具上。
想到男人醒来後的样子,肖青璇的嘴角弯出一道笑意,出轨带来的惶恐自然
消了不少。
不想穿男人衣物的肖青璇,恶作剧之後也只能光著身子离开房间,前往浴室
寻找昨夜脱下的衣物。
缺少了黑夜的遮蔽,裸体在外行走自然是极大的挑战,然而由於昨夜过於激
烈的性交,让肖青璇的下体都有些肿痛,走路便是想快都快不起来。
『这种感觉好不自在啊!』勉强遮掩住乳首和下体,肖青璇战战兢兢的走著
,她可没忘高酋也跟他们一夥的,以自己身体的现况可是再经不起折腾,况且昨
日的事可说是时势所迫,如今內伤既已恢復大半,断没有继续任人鱼肉的道理。
所幸这一路走来未见人影,匆匆忙忙进入浴间後肖青璇方鬆一口气,毕竟她
只知道四德等人混在一起,更进一步的事情就不了解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自己
现下的窘態,少不得要动用非常手段了,这绝非她所愿。
穿起带有血污与异味的衣物,肖青璇先是感嘆一番,略加思索後,还是回到
臥房留了字条,要四德醒来後回林府找她。
此时在林府,寧雨昔等三人正聚在一起谈话。
寧雨昔心急如焚道:「糟了!青璇徒儿到现在还不见踪影,看来昨晚的那个
人十之八九就是她了,这下可怎么办?」
安碧如满不在乎的打著哈欠,慢条斯理的回道:「师姐妳紧张个甚么劲?青
璇都那么大一个人,即便受伤也会没事的,或许是在哪个地方耽搁了吧!」
看到安碧如这般事不关己的样子,寧雨昔不禁来气,抓著她的耳朵训斥道:
「还不要怪妳!躲在一旁让我误以为有埋伏,偏偏又不出声,平白错失了追上青
璇的机会。」
「呀!我的好师姐,妳可轻一些,谁叫妳们偷偷去看人行房又不找我,青璇
的事完全是意外啊!」
「啊...討厌...妳不要摸那边啊...人家好不容易...忍那么多
天了...」
方才还气势十足的寧雨昔,此刻已被安碧如翻盘,被逗弄得娇喘连连,毕竟
二人的关係非比寻常,寧雨昔的弱点早就被安碧如掌握。
看著眼前二女的爱抚,秦仙儿早已见怪不怪,缓缓退出房间,就看见肖青璇
鬼祟的想经由草皮回到自己寢房,不由得出声叫唤。
「姐姐!」
肖青璇身体一僵,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身著污衣,还有著男女交合的腥
味,本想先回房洗浴换衣,在不济也可用香水掩盖一二,然而却被秦仙儿发现,
只得勉强笑道:「是仙儿!有事吗?」
秦仙儿看见肖青璇的衣物上果然留著血渍,自然確信昨夜与师叔打伤的人果
然是她,带著忐忑的心情问道:「昨夜的事......」
肖青璇听到秦仙儿提到昨夜,不免心乱如麻,想想偷窥行房也不是多大的事
,毕竟又不是红杏出墙,只怪自己太过慌乱,一心想要逃跑,才会在阴差阳错下
让董青山和四德钻了空子。
若那时表明身分,虽然是尷尬,但也比失身於他人要好的多。
「昨夜的事晚些再说,我昏迷了一晚,让我先洗浴之後再说吧!」
秦仙儿闻言心中有愧,婉声回道:「昨晚的事是我的错,姐姐有伤在身,就
让妹妹帮妳治伤,顺便服侍妳洗浴。」
秦仙儿说罢便伸出手要扶肖青璇,身怀祕密的肖青璇哪敢让她近身,激动的
喊道:「不要过来!」
肖青璇的举动不仅刺伤了秦仙儿的心,更惊动了安碧如与寧雨昔,四人的目
光交错,一时无语。
寧雨昔见肖青璇无事,心中的石头自然放下,只是方才的喝斥,让人不禁联
想到昨夜之事,只得轻轻用手肘顶了下昨夜隱在暗处的安碧如。
安碧如会意,用她的独特笑声笑了笑,方道:「昨夜之事我已知晓,不过是
一件小事,师姪妳的反应过度了!」
肖青璇怎不知自己反应太过,强自辩解道:「青璇身上汗臭难闻,为仙儿著
想,还是不劳她费心;至於昨夜之事,不如等青璇洗浴之後再谈可好?」
说罢的她也不管眾人反应,一拐一拐的往後院走去。
肖青璇的反应让三女感觉有些怪异,不仅少了理直气壮的气势,好像藏著祕
密似的,而且昨天她分明是伤在上半身,怎么会这般行走?摆脱三女的视线,肖
青璇紧绷的心情才平缓起来,她知道三女可能已经起疑,却也没有办法,尤其是
安碧如和秦仙儿这对师徒,可不是能简单糊弄的。
肖青璇拿著衣物,满怀心事的往浴房走去,毕竟身为林府的後院表率,若是
让其他姊妹知道自己失了清白,她必然无法继续统管家中事务,虽是乐的清閒,
却对自身名誉有损,况且自己身分非同一般,於公於私,都必须隱瞒下去。
想得出神的肖青璇浑然不觉身前有人,直挺挺的撞了上去,微疼的下体让她
无法维持身形,用力的坐倒在地。
「师姐抱歉了,我没注意到妳。」
肖青璇抬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準妹夫巴利。
巴利看著肖青璇倒在地上,正要伸手来扶,却被肖青璇的胸前春光迷了眼,
心思有些飘飘然;这种半遮半掩的春色与肖青璇国色天香的脸孔,自然令他性欲
大涨,阳具将裤子撑的半天高。
肖青璇看著巴利魂不守舍的样子,才醒觉到自己未著內衣,被这么一撞怕是
春光外泄,紧张的收束衣物,才看见准妹夫顶得半天高的裤子。
「少爷,你人在哪?」
远方的呼唤声让二人回神,肖青璇避开巴利的手,慌忙的起身走了,与巴利
身形交错的那一剎那,她没注意到巴利怪异的神色。
郝大和郝应聚到巴利身边,自然也注意到肖青璇的离去,看著巴利蠢蠢欲动
的下体,自是知道主子的色心又起,正想劝巴利把对人妻们的禁令解除,只要隱
密一些即可,却听见巴利缓缓道:「我有点後悔没抢先下手,看来林府主人不在
,女主人也不甘寂寞了。」
听到林府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竟也与他人有染,郝应二人的色心自然也蠢
蠢欲动,只是巴利有言在先,若是擅自出手,引发诸女对他的信任危机,反而不
美。
巴利思索了会,还是决定先搞清楚肖青璇的状况,至少要先知道肖青璇的姘
头是谁,才决定下一步的计画。
肖青璇急急忙忙的进入浴室,还为方才的事感到紧张,她不知道身上的味道
是否被闻到,也不知道对方能否知晓那就是男女交欢之味,对於过早离开董青山
之处有些後悔,至少也应该洗掉身上味道後再走。
脱去身上的衣物,肖青璇原先皎洁的身躯多了几个微紫带红的手印,肚脐下
方留著些许的墨痕,赫然可见一个「正」字,提醒昨夜的自己有多么荒淫。
想起昨夜之事,肖青璇的脸庞便一阵发热,原先想假意迎合的心思,在四德
和董青山的手段下有了变化,春药的催化与调情手法,在加上晕过去时又被趁隙
前後夹攻,强烈的快感让自己终於对欲望妥协,放荡了整夜。
只是她也明白此事可一不可二,希望董青山与四德知进退,不要逼她做出偏
激的选择。
洗去身上的污渍与欢好的证据,肖青璇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气,懒洋洋的趴在
浴桶边缘,思索著如何处理师傅与妹妹之事,不过昨夜的消耗实在太大,她就这
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奉命监视肖青璇的郝大,绕道浴房後面等了一会,他知道这些习武之人感觉
敏锐,也不敢探头窥视,听到浴房里没了动静,极微小心的抬头瞄了一眼,才知
道肖青璇打起了瞌睡。
郝大还未动作,就看见浴房的门轻轻的动起来,不由得精神一振,或许巴利
交代的任务很快就有结果了。
悄悄的换个角度,想看看来人是何许人也。
四德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感觉到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阳具,暗笑肖青璇食髓
知味,一大早便要求欢,未睁眼便投桃报李的往对方扑了上去,才感觉到不对劲
。
夫人的腹肌何时变得这边结实?还有自己手上握著的这根是?四德一睁眼,
便看见董青山怒目瞪视,慌张的远离开来。
「你..你干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的质问对方,才发现肖青璇已经失去踪跡,不由得懊恼万分。
昨夜肖青璇恢復內力後十分配合,让他们也没想著用束具,谁晓得就是这样
的疏忽,便让她跑了。
看见桌上留著的字条,俩人心中也没有底,商量之後决定让两个法兰西女子
先去郭无常家中暂避,董青山留下来将事情告诉高酋,四德就只能先回去看情况
了。
临行之际董青山还安慰著四德,肖青璇既然没有在醒来时动手,想必也只是
要警告一下,要四德不要想太多。
四德回府後知晓肖青璇正在洗浴,抱著牡丹花下死的心情,大胆的闯入浴房
,就看见肖青璇慵懒的趴睡在浴桶。
「夫人?」
四德试探性的叫著,肖青璇仍然没有醒来,於是四德大胆的脱去衣物,跟著
进去浴桶里。
溢出的水泼洒在地,肖青璇方被水声惊醒,而四德已经从後方搂住她的身躯
,开始上下其手。
「谁?」
「嘘!是我!夫人不告而別却又留下字条,不就是要我回来独自跟你温存吗
?小人这就遂了妳的心愿。」
「呜...你胡说...我找你是要告诉你,昨夜之事...我不计较..
.就当作...嗯...没发生过...」
昨夜方经大战,肖青璇的身体依旧敏感,原先有些肿痛的下阴在男人的手下
,竟又泛出阵阵春水,只是她既定了决心,就不许四德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对著
四德大腿狠狠的捏下去。
四德吃痛之下自是鬆开双手,肖青璇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头晕转向。
「记住我的话,昨夜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若是我听到什么流言的话,後果
自负。」
肖青璇从浴桶里走出来,又道:「顺便帮我转告董青山。」
正如董青山所猜测,肖青璇虽不计较昨夜之事,却也不愿与他们再有所牵扯
,四德忐忑的心情平静了大半;旋即又想到为防万一,已决定将此事告知高酋,
也不知道高酋知道此事後会做何反应,想著便是一阵头痛。
看著肖青璇赤裸的背影披上了衣服,四德不免有些遗憾,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而且还真枪实弹的玩过,倒也是赚了。
肖青璇走出浴房,便看到秦仙儿,惊讶的问道:「仙儿妳怎么来了?我不是
要妳们等我一会?」
秦仙儿一脸懊恼的说:「我是想为昨夜之事赔罪的,想不到姐姐洗的这么快
,连让我帮妳刷背的机会都不给。」
肖青璇见秦仙儿这般有心,倒也不好说什么,语作轻鬆的说道:「其实昨夜
之事我不在意的,但毕竟为人妻子,偷窥他人房事毕竟不妥,要是三哥知道非要
打妳屁股不可。」
秦仙儿见肖青璇似乎真的不太在意,才真正放下心来,笑道:「我们也只是
好奇罢了!谁叫三哥老爱吹嘘他的那话儿比洋人还大,又巧香君要嫁个洋相公,
就想验证看看,谁知道...洋人真是太开放了。」
肖青璇被这样一提醒,才想到昨夜与李香君欢好的似乎不只一人,不免有些
担忧,只是自己也没资格训斥她了,因为昨夜自己也...。
秦仙儿看见肖青璇突然低下头,又是一副害臊之意,自然有些讶异,她本以
为肖青璇会义正严词的痛责李香君,谁知会摆出这有如初知性事的闺女姿態,调
侃道:「姐姐不会又想起林三了吧?其实我也有些想了。姐姐至少还陪了他一段
时间,我却已经有个把月没见著他了。」
「仙儿...」
「没事的!姐姐既洗浴完毕,那接著可就换我洗了。」
肖青璇听见秦仙儿要洗浴,不免大惊失色,四德还在里边,若是被秦仙儿见
著,那可解释不清了,刻意放大声量说:「仙儿妳要洗浴啊!可是方才不是说好
要先去见师傅她们吗?不如晚些时候再洗吧?」
「没关係的,反正早晚都要洗,与其到时候再放水,不如趁现在洗还比较方
便...姐姐应该还没把水流掉吧?」
肖青璇想不到理由推託,只得怀著忐忑的心情让秦仙儿打开浴房的门,幸好
先前的示警有被四德听见,只是不知他是躲起来还是从窗口逃出去?肖青璇还是
不放心的跟著秦仙儿进入浴房。
秦仙儿见状奇道:「姐姐不是方洗浴完毕,怎么又跟著进来了?」
肖青璇虽心里著急,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声道:「既然大家都不著急谈
昨夜之事,我想再泡一下澡,妹妹应该不会介意吧?」
秦仙儿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当她还在脱著身上衣物时
,肖青璇已经抢先进入了浴桶。
肖青璇才一坐进浴桶就暗暗叫苦,因为四德没有趁隙逃走,而是躲在水底,
逼的肖青璇不得不帮他打掩护。
其实也不能够怪四德,因为那气窗不大不小的,要是不小心卡住,就糟糕了
;而且要是被秦仙儿听出个什么动静,他可没把握会不会被击毙当场,只好孤注
一掷的相信肖青璇会帮他,就现况而言,他赌对了!
在水底憋著一口气的四德,模糊的视线里是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不偏不倚的
往自己的脸上坐,偏偏这浴桶空间有限,让他只能被那丰满的臀肉一压,顿时口
中的空气吐出了少许,本想著东窗事发,正想不顾一切的浮上水面,脸上的压力
隨之一轻,女体已是转了位置,肖青璇的脸便出现在眼前,空气便借由她的嘴儿
渡了过来。
在呼吸的问题得到缓解後,四德又开始不安分了,将被身体压住的手抽出来
,开始抚摸著肖青璇大腿根部,另一隻手则是搂著肖轻璇颈部,趁双方气息互相
交流之际,不忘用舌头挑弄著肖青璇的口腔。
本意只想让四德不被淹死的肖青璇,哪知道四德会这般大胆?偏偏因为秦仙
儿的关係,肖青璇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恼怒的轻咬四德的舌头以示警告,四德
却变本加厉的将手指插进肖青璇的阴道,並用拇指逗弄著外露的阴核。
待肖青璇浮上水面,眼角已经透著浓浓春意,略为急促的呼吸配著红润的脸
颊,有说不出的动人姿態。
秦仙儿见到肖青璇从水里浮出,才打趣的说道:「姐姐妳沉在水里好半天了
,害我以为妳溺水了呢!」
心里有鬼的肖青璇强忍著下体传来的快感,勉强的笑道:「我心情有些烦躁
,潜水转换一下心情...噫!」
「姐姐怎么了?」
「没...没事,我突然...想打嗝。」
秦仙儿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问,继续洗著自己的身体。
肖青璇此时可是欲哭无泪,早上才逃出狼爪,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又被钻了
空子,水面下的四德早已忍不住欲望,掏出阳具进入肖青璇的花径,因为水的关
係,阳具没有受到多少抵抗,肖青璇左右摇摆想要将其晃出来,偏偏四德早已扣
住她的腰,反而让阳具更加深入了。
由於空间所限,四德根本无法出力,感觉到不对的肖青璇也不晃动,局面顿
时僵持;四德虽刻意用手摇动著肖青璇的腰,却也因为水的关係而磨不出太大的
快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二人都倍感煎熬。
情感上的鬥爭浮上肖青璇的脸,既想迎合男人的阳具,又不想破自己只放纵
一夜的承诺;纠结的神色看在秦仙儿眼中,自然是以为肖青璇仍在考虑著怎么处
理她们的问题,心中幽幽一嘆。
「姐姐,仙儿先走一步了。」
肖青璇趴在浴桶上,慵懒的回道:「嗯!我再泡一会儿就出去,有事会通知
妳们的。」
听见秦仙儿的脚步声远去,四德才重新浮了上来,一脸憋坏的神色,但他深
知打铁要趁热的道理,未等肖青璇的斥责声起,便抢先吻了下去,熟练的调情手
法让本来就处於矛盾抗爭的肖青璇理智渐渐溃堤,加上四德下体的和缓挺动,就
这样撬开了肖青璇重建不久的心防。
「呜...四德...不要...嗯...我不可以再对不起三哥的...
」
明明仍有挣脱的余力,肖青璇却仅是被动的哀求,对於善於看人脸色及揣摩
上意的四德而言,自是明瞭於心,继续埋头苦干著。
话说昨夜三人误打误撞的三修,肖青璇的蜜穴就像开了窍一样,往昔阳具入
体的疼痛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敏感,被四德这般激烈的肏干,只想
著这欢愉能持续下去。
等到二人离开浴桶,肖青璇看向四德的目光充满著浓密的情欲,明明知道继
续下去会对不住林三,却还想要更多。
「呜...大夫人,我跟三哥比起来,谁的鸡巴大?」
「啊...三哥...三哥比你大...喔...你干嘛那么用力...呜
...人家实话实说啊...」
「本钱没有三哥大,我只好用技巧征服妳了,看招!」
「啊...顶到了...顶到了!喔...天啊...我要疯了...」
「鸡巴肏的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不要停啊...」
「妳不帮忙加油打气,鸡巴都没动力了。」
「四德你別得寸进尺!」
「不得寸进尺怎么把鸡巴肏的更里边?要不我就在外头磨著就好?」
「喔,该死!你不要再运那个功法,这样我会更想要啊!」
「那对自己诚实一点就好了,要求我干妳吧!」
「呜~~~~」
抵不过四德的苦苦进逼,情慾高涨的肖青璇还是顺了四德的意思,动情的两
人再度开始肉搏,浑然不觉身後的窗边有人在窥视著。
『想不到既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还是那个貌不惊人的四德总管。』奉命监视
的郝大只能看到四德的背影,也没心情继续看下去,缩回头靠著墙,脑海里想的
却是寧雨昔等人的身体,要是没遇到肖青璇回来,大夥儿现在说不定还在床上翻
滚呢。
『也不知这四德总管背後有没有人,若是跟我们一样的话,那群胃口被养大
的荡妇搞不好会...』脑海一泛出这个想法,郝大揪心之余又有些兴奋,在法
兰西时他和郝应除了应付那些飢渴的贵妇之外,还有帮助其他紈裤做拆散感情的
帮兇。
看著那一对对原先坚信感情的情侣,在药物与肉慾的摧残之下屈服的模样,
愧疚的负罪感渐渐的在转变;尤其在一个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蜕变成任君採擷的女
人,並且承认她们喜欢自己的大鸡巴的时候,那种优越感让他乐此不疲,忘记自
己低下的身分地位。
『就是不知道少爷会做出何种决定?』
.................................
「昂(郝大),最近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啊?」
「少爷,我们这么做不要紧吗?上帝不会饶恕我们的。」
「呵呵!上帝不会饶恕任何不信仰祂的人,但在那之前,商人与贵族掌握著
其他小人物的生死。我们家族跟那些大人物比还差了一点,同样也是小人物,还
是乖乖的听他们吩咐吧!」
「......琳达要我和杜克(郝应)今晚到她房里。」
「是吗?你们就好好满足她吧!」
「少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两人可以拒绝的!」
「然後呢?让她去找別的男人泄火吗?从父亲在我眼前夺走她的初夜开始,
她的哭喊、她的求救、她的绝望,我完全无法回应,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她放弃希
望,可是只要她活下来,我就能补偿她。哪怕...哪怕...」
「我知道了!」
昂(郝大)关上了门,独处的巴利低下了头,溃堤的泪水漫延了整个桌面。
.................................
「该死,又做梦了!」
小睡片刻的巴利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想起过去天真无邪的初恋,还有为了家
族和发泄而摧残过的许多情侣,他笑了。
惟有经歷过风雨,才能验证爱情的伟大。
就让我看看大华是否也有真爱吧!「喔...四德...好人...我..
.又要...要泄了...」
「夫人...妳的屄...好会夹...我也...快了...」
「喔~~!!!」
四德与肖青璇同登极乐之时,又开始运起双修,高潮的快感顿时定格,让二
人如癡如醉,无法自拔。
四德收功後开始抠挖著肖清璇的菊穴,恢復元气的阳具蠢蠢欲动,似乎又想
继续使坏。
肖青璇还留有几分理智,央求道:「四德,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在浴室待太
久,別人会起疑的。」
四德心知肖青璇说的是实情,只得不甘心的说道:「那什么时候再继续?」
肖青璇心中一嘆,暗恨自己意志不坚,才会又著了道,可当下最要紧的还是
处理肖青璇等人的问题,有些敷衍的回道:「晚一点吧?」
「去我那?」
「你那?」
肖青璇有些迟疑,隨即脸红耳赤的娇嗔道:「你难道又想和青山一起使坏?
」
四德大胆的抱著肖青璇柔若无骨的裸体,坏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昨天
夫人不是还挺享受的吗?而且今儿个高大哥刚好休息,绝对让夫人比昨天更满足
。」
难道要她一次应付三个人?肖青璇光是想像身子就软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
情,不住的鎚打著四德瘦弱的身躯,疼的四德疵牙咧嘴。
「人家哪有能耐一次应付那么多人?我才不去!」
四德也不强逼,话都说的这么明白,去不去就留给肖青璇决断,不过这回若
是再入虎口,想脱身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肖青璇又让四德佔了些便宜,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四德也拉开门準备离去,可一隻大手就这样重重的搭在四德肩
上,来人的一口白牙与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四德不寒而慄。
「四德总管,借一步说话!」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八)】
四德虽凭藉《洞玄子三十六手》而使得身体素质有所提升,但他一心只把功
夫放在女人身上,被郝大抓住肩头后也就软了,乖乖的顺从郝大的指示,想到好
不容易吃到的肉可能要吐出来,心情自然是恶劣万分。
到了客房,四德毫无意外的看到巴利,善於观人的他知道眼前不是好糊弄的
角色,索性将事实一股脑的交代清楚。
巴利静静的听著四德说话,过程虽然匪夷所思,但巴利还是信了。
四德见这个大夫人的师妹夫没有生气,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厚著脸皮陪笑
道:「姑爷若是打算吃肉,记得顺带小子喝汤,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哈哈!
」
巴利没想到四德竟然这般厚脸皮,饶有兴趣的盯著他说:「你说我如果把你
交出去,还需要分你喝汤吗?」
四德闻言心里一惊,难道猜错了?善於察言观色的他毕竟少与外国人往来,
一时之间看不出巴利笑容后面的深意,只得依过往的经验说道:「把小的交出去
也是可以,但姑爷可就失去跟大夫人谈判的筹码,损人不利己啊!」
巴利听到四德竟然还能冷静的分析,倒是有些意外,看来能混到总管的位置
不是偶然啊!「退一步说吧!如果我真的搞上你家大夫人,难道你不会生气?还
会愿意玩我玩过的女人吗?」
四德知晓眼前是个人精,坦然的道:「要说先后顺序,我家主人可是第一顺
位,我和我兄弟分别排二、三位,我还想问姑爷在不在意呢!」
巴利失笑道:「你还真坦白。」
四德毫不羞耻的公然剽窃道:「那是!我素来有诚实可靠小郎君的美称。」
见到四德的思想颇为开放,巴利暗自点头,先前做过的梦让他重新认识到现
实,对於诸女的肉体虽然迷恋,却也没了那独佔的心思,郝大二人大概也不会在
意有人分一杯羹。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先前对诸女的潜移默化的调教效果如何。
但在那之前,还要先解决自己的困局。
「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我这边有个问题问你,若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案,我不
介意给你和你的兄弟们甜头,不过不要忽悠我,因为你的方法若能成功,你们能
得到的绝对比想像中的还要多。」
虽然巴利隐讳的说著自己的困局,但四德还是听出来,眼前的人至少已经得
手一名夫人,这消息让四德为之一惊,现下留在主家的夫人都出自圣坊一脉,一
身武功绝不容轻忽,怎么能轻易就被得手?想想寧语昔的冷、安碧如的艳、秦仙
儿的骄,能再与其中一人交合,那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有了动力,承袭林三坏水的脑袋自然加速运转,很快就鼓捣出一个方案,虽
然老旧,却是极其有效,让巴利三人也为之嘆服。
「林家家主怎么样也想不到养了隻白眼狼吧!」
「姑爷这话说的,其实什么狼都一样,翘起了鸡巴,都是色狼!」
「说的是!说的是!希望你的计画会成功,大伙一起做色狼。」
「嚎呜~~~~~~」
肖青璇在回房途中,才想起自己从昨日至今都还未进食,遂又绕去厨房吩咐
厨娘準备一些吃食,才回房歇息。
院子里寧语昔正与安碧如对练,秦仙儿则在一旁候著,三女见著肖青璇便停
下动作,虽然好奇她洗浴时间有些久,但焦点仍放在昨夜之事上边。
奈何肖青璇表示要等她吃完饭再说,让诸女又是一阵好等。
此时四德鬼鬼祟祟的凑上来,压抑对三女的垂涎,从怀里拿出一盒糕点,不
多不少正好三块,讨好的道:「诸位姊姊肚子饿了吧?这几块糕点给妳们解解馋
。」
受到林三影响,林府的上下之分不是太严重,加上女人总不喜欢人家把她叫
老了,四德在私下都叫诸女姊姊,近似林三的调调让诸女对四德的印象不错,便
是性子清冷的寧雨昔也客气的露出微笑。
安碧如调侃道:「四德怎么突然开始献殷勤了?莫非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要
安姊姊帮你做媒?」
四德一副窘态,訕訕的回道:「哪能呢!怎感劳烦诸位姊姊?」
安碧如却看穿了他的心思,喀喀笑道:「你是怕看上的美人会被小弟弟抢走
吧?」
四德心中泪流满面,知音啊!伯乐姊姊,让我做妳的千里马吧!嘴上却客气
的道:「三哥魅力无限,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自嘆不如啊!」
一向醋味挺重的秦仙儿轻嘖道:「这死鬼!姊姊明明就要他别再收房,他还
在外面玩金屋藏娇的把戏,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四德看著三女一边说话一边吃下糕饼,心里狂叫著:『吃吧!吃吧!待会儿
妳们就要喊我哥哥了。』连向来谨慎的安碧如都没有发觉四德的异状,一方面是
因为几天的慾望没得紓解、心不在焉,另一方面则是不相信四德有狗胆作怪。
看到糕饼被收拾的一乾二净,四德向诸女告罪离开,走去林府中专门放置茶
叶的房间,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包的粉末,倒进往常使用的茶壶底部,再
用茶叶掩盖住,出房后寻了个侍女,就和她一起前往肖青璇的卧房。
肖青璇吃了个半饱,正想喝茶解解腻,就听见四德在门外喊道:「大奶奶,
四德给您送上茶水了。」
平日已经习惯四德服侍的肖青璇,此时却是慌张无比,毕竟与人有染,几位
姊妹又在附近,怕给看出几分端倪,自然无法平静。
「进来!」
看著四德身旁还有一个端著盘子的侍女,肖青璇紧绷的心才放鬆下来,就听
见四德说道:「方才我在路上听说大奶奶向厨房要些吃食,本想著要去茶房备茶
水,谁知这伶俐的丫头已经在那候著,我索性就和她一起过来了。」
名唤小红的侍女奇怪总管為何捏造事实,但也不会傻到当场搓破,还以為自
己被总管看上了,才会捎带她一起来会见大奶奶。
『听说总管在府裡的评价还不错,如果他真的要我,我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有点小聪明又正处怀春年纪的小姑娘,完全隐藏不了她内心的激动,原先端
的稳稳的盘子开始左右晃动,让四德瞪大了眼,怕他所谋之事就败在这个随便找
来的ㄚ缳身上。
等到盘子终於落在桌上,三人皆是鬆了一口气,肖青璇看出小红的紧张,示
意她先退到一旁,开始亲自动手泡茶。
当茶盖被掀开时,四德生怕茶叶下的玄机被发现,紧盯著肖青璇不放,看到
肖青璇嘴角微弯,他心中一突:莫非被发现了?肖青璇头也不抬,轻声问道:「
小红啊,这茶叶是妳亲自抓的?」
小红不知道茶叶是不是出了问题,看到四德不断向她示意,顶著被责骂的风
险,颤声道:「是!」
「挑的不错啊!量正好对我的味,妳有心了。」
简单的口头奖励,让小红欢喜万分,含情脉脉的看著四德,為方才的怀疑感
到抱歉,投桃报李地道:「其实是因為总管在旁指导,小红才能拿捏好茶叶量,
小红当不得大奶奶称讚。」
「哦?」
肖青璇似笑非笑的看著四德,那眼神让四德心底发毛。
四德清咳一声道:「大奶奶已经用膳完毕,小红妳把桌上收拾一下吧!」
等到小红离开,肖青璇先是默默的将水注入壶中,轻轻的摇匀后,方冷眼看
著四德说道:「你倒是好心思,完事后还有心情勾引ㄚ缳。怎麼?看上人家了?
」
四德感觉到冷汗都窜了上来,怎麼这醋意这麼重呢?看到四德战战兢兢的样
子,肖青璇才发觉到自己失言,不过是这俩日有了肌肤之亲,就像个妒妇一样,
实在太奇怪了。
『肖青璇,妳的相公是林晚荣!不是那些趁虚而入的小人!』冷静下来的肖
青璇,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若是真看上小红,我作主将她许给你,这样也好熄
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四德闻言苦笑,他哪看的上庸脂俗粉的土包子?要不是為了谨慎的完成布局
,解开巴利的自我设限,哪会找不相干的人当掩护。
「主子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
我打算......」
「打算等我家相公倦鸟归巢才出山是吧?到那时我二儿子就长大了,你怎麼
跟年轻又有钱有势,懂得讨女人欢心的我儿竞争?」
本打著拖延战术的四德被这样一提,整颗心淅沥哗啦碎了一地,过去董青山
他们也不是没告诫过自己,但从来没有像肖青璇一样直指核心,顿时失魂落魄,
灵动的眼神也失去了几分生气。
肖青璇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歉然,但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四德蹉跎光阴
,还不如让他早日娶良家女传宗接代,也算是林府对回馈他这些年的付出。
「待会儿我要跟其他姊妹谈事,你让府裡的人都先离开吧!有想返乡的也准
了,但不得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至迟一个月内要回来;其餘人等就明天再回
来吧!」
浑浑噩噩的四德走出房门,越想越觉得肖青璇说得有理,他已经进入了一个
迴圈:有林府的名头,认识绝色美人的机会多,但也要面临林家父子二人的挑战
,光是下人的身分,便註定他的败北;没了林府的名头,他难以获得那些绝世佳
人的青睞,就算运气好真能有所获,却也无法守住。
他终於理解到什麼叫做只能崇拜、无法超越,这种感觉让他纠结的很痛苦;
思来想去,惟有完成巴利的嘱託,他才能向林三讨点利息,甚至是-復仇。
『忆莲也是个美人胚子啊!我就不信那俩父子连自己的血亲也下得了手!』
肖青璇完全没想到她只不过劝四德过普通的日子,也会引发他愤怒的復仇火焰,
即便那些事根本还未发生。
会思考的生物,最為可怕。
重新打起精神的四德,发觉到这是一个绝妙的好机会,他也不必私下吩咐什
麼啟人疑竇,急急忙忙向林府内各区的管事下达肖青璇的命令,确认林府下人都
走光后,才慢悠悠的回去覆命。
看著诸女围在一起聊天,浑然不觉方才的糕点和茶水有问题,便忍不住微笑
。
高酋特意针对江湖女子而特调的奇淫合欢散,越是高手越慢发作,相对的潜
伏也越深,等到发现时,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再无他法可解。
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致命。
可一旦超过时间未与人交合,药性就会把人的反应变得十分灵敏,不论男女
一碰就触动情慾。
四德之所以大胆的用这门药物,是因為高酋说过双修之法能把淫毒完全带出
体外,完全不必担心因為意外所產生的后遗症。
「四德辛苦了!喝杯茶吧!」
肖青璇看四德满头大汗,顺手就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四德想待会眾人发作,
他必然是第一嫌疑人,為避免被人下重手,还是将茶水喝得一乾二净,减低嫌疑
。
「好像不大对啊?妳们不觉得越来越热吗?」
秦仙儿先发出了疑问,寧语昔和安碧如才察觉到异状,肖青璇则是因為只喝
茶水的关係,感觉还不明显。
「要不喝茶降降火吧?」
肖青璇分别為三女倒了茶水,三女却未因此感觉到热度的减少,反而更加的
升腾。
啪搭一声,四德半真半假的倒在地上,嘴上嘟嚷道:「啊...热...我
好想...好想...」
事权从急,肖青璇不顾男女之防,撕开了四德的上衣,粗重的呼吸声才稍微
缓解,但那裤子撑起的男性象徵,却变得万分明显。
诸女不是蠢人,一会儿就察觉到中的是淫毒,脸色十分难看。
她们下午吃过的东西就是四德递来的糕点,还有显然有问题的茶水也有四德
经手的嫌疑,四德瞬间变成了第一嫌疑人。
眾女毕竟还有理智,先后用清水和内功,想让四德恢復正常,却发现只能减
缓上升的体温,而无法排出药性。
见多识广的安碧如终於变了脸色,缓缓说道:「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奇淫合欢
散,非经男女交合无法可解,当人体温度到达一定极限后,中毒者非死即残。」
身為林家主母的肖青璇大惊失色,在家主不在的情况下,这不是让诸女必死
无疑?「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如此噩耗,寧语昔和秦仙儿反而不太慌张,她们已经在怀疑是巴利在背
后搞鬼,春药勾引著慾火慢慢升腾,使她们更渴望前段时间纵情慾海的生活。
「青璇不必著急,既然有人下此暗手,想必应该快出现了,我们现在最大的
问题是:要為了贞节而不要命,还是要為了命而不要贞节?」
肖青璇听到寧语昔提出这个问题,才真正的慌了。
包含自己在内,诸女对林三都很重要,若是就此失了性命,无疑对林府是个
重大的打击;另一方面,妹妹、师傅外带与她俩都关係匪浅的师叔,也是自己无
法捨得的亲人,让她难以决断。
可看著诸女眼巴巴的望著,隐然把这问题留给自己这林家大妇做决断,这个
重担实在太大了。
「妳们的意见呢?」
经过一般挣扎,肖青璇心中已有决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诸女死在这裡,事
后能瞒则瞒,不能瞒她也只好一肩担下,但还是要问诸女的意愿。
三女眼神互相交会,最后安碧如一本正经的回道:「青璇你何必问?虽然我
们几人偷窥香君他们的行房,可我们的心还是放在小弟弟身上,完全没有对不起
他的打算,虽然会就此失了性命,但能有这样一段美好的回忆,就是死也甘心了
。」
肖青璇本以為三女先前已经心思浮动,又碰上这样一个”交合或者死”的选
择,应该不至於死抓著名节不放,谁知道就连看似最开放的安碧如都对感情如此
坚贞,相对於这两日自己的表现,更是羞愧万分。
「妹妹和师傅也是这麼想?」
寧雨昔和秦仙儿虽不知安碧如為何做此决定,可也知道这些门门道道她最明
白,索性点头认可了安碧如的决定。
看到师门长辈和妹妹都是如此,肖青璇自然也不能苟活,心中的重担陡然一
鬆,或许这也是个赎罪的机会,让她不用愧疚的面对林三。
「妳们既然做此决定,我也不能落於人后,大家来世再做姊妹......
」
「不可!」
三女同时出声喝止,秦仙儿劝道:「姊姊是林家大妇,怎能轻易在此失了性
命?况且大伙如果都死了,要如何告诉三哥真相?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死在一块
,旁人会怎麼想?」
「我们可以留书信...」
肖青璇声音越来越弱,显然想到林府下人回来见到主母们都身死,又没半个
人可以做主,必然会是一团乱,那书信不见得能传到林三手上。
寧雨昔轻嘆道:「青璇,我知道為师当年跟了夫君,对妳的打击甚大,我一
直想弥补妳。这次也算是个机会,让我用生命洗涤这乱伦常的罪孽吧!」
「喀喀!我和师姐斗了大半辈子,怎能让妳轻易离开?要是死在一块,来世
搞不好能做一对鸳鸯。」
「妳说什麼呢?没羞没躁的,我早就和小贼说好来世还要在一起的。」
「我才不要让妳撇开我。」
二人对话语气轻鬆,隐藏在表面之下的哀戚更显沉重。
秦仙儿则是握著肖青璇的柔荑,泫然欲泣的道:「师傅虽自父王身边掳走了
我,可养育之恩不能不报,我自然要跟著他老人家走的。姐姐日后见到林三,帮
我跟他说一声,我爱他。」
「还有我的小乖乖,他...呜...就劳烦姊姊照顾了...呜...该
死...眼泪止不住...呜哇...」
秦仙儿转过身蹲下抱头痛哭,安碧如和寧雨昔则跟著劝慰,可在秦仙儿的感
染下,那种悲意让看开世情的二女也跟著啜泣起来。
肖青璇看著三女,眼眶都红了,她怎麼能让她们死在这裡?就是要做这个恶
人,她也认了。
「我不会让妳们死在这裡的!」
肖青璇发出宣言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她要赶快找到救兵,才能挽救即将
逝去的生命。
稍早之前。
李香君悠閒的坐在摇椅上,晃著晃著就有了点迷糊的睡意。
但一隻作怪的坏手随即捏住她的鼻头,让她猛然惊醒。
映入眼中的是充满坏笑的巴利。
同一张摇椅,上边多了一个人,李香君仰躺在巴利怀裡,神情是说不出的寧
静。
虽然巴利有种种的不是,还是将自己推入火坑的大坏蛋,但他愿意做自己的
港湾,使自己在慾海中不至於迷失,有了可寄託的归处。
「有什麼事吗?」
「嗯?」
「感觉不太像平常的你啊!手脚都那麼老实。」
「妳很喜欢我不老实吗?」
「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像现在这种感觉也不错。」
巴利低首看著李香君耳根已然变红,心中怦然一跳,这样的香君总是让他忍
不住动心,就像淤泥中的一朵小白花,使人惊艷不已。
李香君转过了头,献上不知被多少男人吻过的嘴,巴利却毫无嫌恶的回应著
,他们是彼此的救赎,也是最登对的狗男女。
肖青璇跑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因為她误打误撞的命令,此刻林府的下人都
走的一乾二净,虽能不用太担心秘密外露,却也因此找不到男人解淫毒。
这可如何是好?思索一番后,肖青璇才感觉到事情的棘手。
要找男人来府中交合解毒,谁会相信会有这般好事?怕是多费唇舌又落得徒
劳无功,况且事后的处理也是个问题,这等奇事谁不会同人吹嘘?况且诸女不但
国色天香又身為人妻,若真的与其有鱼水之欢,没多少男人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
。
若找好打发的,又多為乞儿或粗鄙之人,可那样也太委屈了仙儿她们。
肖青璇虽聪慧,但遇到这种非常之事时,就显得有些不管用了;若是让安碧
如来做,事后用蛊毒把人整到又聋又瞎,甚至取其性命,何需如此瞻前顾后?「
奇怪?怎麼人都不见了。」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两个黑大个一脸
疑惑的样子。
『要不找他们?』肖青璇知道二人是师妹的未婚夫婿的僕从,若是跟师妹商
量,应该是能成事的。
况且他们来自国外,对大华人生地不熟的,想必也不会出去外面碎嘴,顶多
事后让香君遣他们回法兰西。
「你们是郝大和郝应吧?能不能跟我去救人?」
林府女主人的要求,二人本不该拒绝,但此刻却面有难色,开始低头商量了
起来。
肖青璇询问之后,方知刚才二人在附近见有人翻墙进来,虽是被他俩打跑,
可為防万一,他们才出来想跟林府的人知会一声,很快就要回去保护少爷。
『贼人进府?莫非这事跟四德无关?』肖青璇不是没怀疑过四德,可从二人
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对四德的疑虑便消了大半。
四德若有心,绝不该出现在眾女面前,而是先把贼人引进府裡再说,当诸女
都被淫念缠身,如何能抵御?又考虑到来人轻意被打退,便绝不会是混跡市井的
董青山和身怀武功的高酋,可到底会是谁呢?发热的身躯与渐渐麻痒的下体,让
肖青璇无法集中精神思索下去,只想找人快些去拯救诸女,遂与郝大二人同行。
「少爷,大夫人求见!」
前戏已经做足,打算要将李香君就地正法的巴利,无奈的看著李香君哀怨的
眼眸,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后,又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待会可要帮我啊!」
李香君虽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婿又有了坏点子,故意将头扭向
一旁。
待二人整好服仪,会见肖青璇时,发现在人前严肃的当家主母,脸上已泛起
阵阵潮红,满是春意。
肖青璇知时间宝贵,也不管李香君就在旁近,直接开口要求道:「我想跟巴
利先生借你两个僕人去救人。」
早有心理準备的巴利听到肖青璇的要求,知晓四德的计画已经成功了,但仍
顾作疑惑道:「师姐有所求,在下自然不会推辞,但我两个下僕不会医术,论身
手又绝比不上师姐,又如何能救人?」
「这箇中理由实在难以啟齿,但绝不会对二人有所伤害,请巴利先生放心。
」
李香君此时说道:「索性我二人现在閒来无事,不如也跟著同去吧,多一分
人也多分力量呢!」
肖青璇听到李香君竟要同行,脸上多了几分為难之色,但想这事毕竟瞒不了
他俩,也就顺其自然了。
行路途中,走在肖青璇后方的李香君捏著巴利的腰间肉,悄悄的问道:「你
不是说过不出手的吗?现在是怎麼回事?」
巴利苦著脸说道:「这回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信你有鬼!」
眾人终於到达事发之处,原先装死的四德此刻已经快要疯了,毕竟他的功力
尚浅,又未想奇淫合欢散的效果比他所想更加霸道,本想趁隙找三女交合解毒,
但三女寸步不让,更点了他的穴道,无处发洩的痛苦让他好不痛苦。
三女见到巴利等人,心中自是欢喜,以為这果真是巴利的佈局,不枉她们痴
痴的等待。
肖青璇见到三女汗流浹背,云鬢散乱,却仍未拿四德解毒,那心中的悲意又
更深了,开口向巴利等人哀求道:「我等一时不察,遭人设计下药,若不与人交
合便必死无疑,还请先生...」
巴利惊叫道:「这怎麼成?不可以!这...这...」
见巴利有拒绝之意,一心欲救诸女性命的肖青璇就这样跪了下来,继续说道
:「我知先生与师妹有婚约,也不勉强先生,以免坏了你俩的感情,但还请让你
两名下僕解我姊妹性命,青璇...青璇求你了!」
巴利一脸大便,有说不出的难受,本想著装模作样一番,但遭到肖青璇无心
的挤兑,他又怎能拉下脸来上阵?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巴利苦笑的答应了肖青璇,
在她身旁的李香君则是不断暗自窃笑。
「你...你们干什麼?快走开!」
「不要过来...呜...青璇妳快让人这些人...走...」
「不...不可以...我寧死也...」
随著郝大及郝应逼近三女,肖青璇觉得心如绞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头
不看。
三女先前苦忍多时,见到出手的竟只有郝大二人,不由得大惊失色,这样一
来不是代表其中一人需要跟四德交合吗?寧雨昔悄悄的问:「你们是怎麼回事?
巴利怎麼只在旁边看著?」
郝大舔著寧雨昔的耳垂,也小声的回道:「少爷话说太多,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只有我两人下场。」
秦仙儿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们可能真的会死的!」
郝应不慌不忙的说道:「妳们紧张什麼?旁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三女闻言面面相覷,虽然彼此因為种种原因和巴利等人搅和在一起,也多少
知道李香君滥交的情形,但她们可从未想过要跟更多男人交合,除了保密的原因
外,更因為要坚守最后的底线。
「要不就留给青璇吧?」
「我们是无所谓,但妳们的情况应该比她严重多了吧!要不怎会是她出来求
援?」
三女默然。
(待续)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九)
燎原的欲火燃烧着身体,让曾尝过性爱颠峰滋味的众女更为难受,提醒着她
们时间已经所剩不多。
郝大二人也不着急,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勾的众女呼吸更为困难,恨不得
将他们逆推,一解肉欲之苦。
「师妹,要不你牺牲吧?师姐会记得你的好的。」
「这可不成!当师姐要为人表率啊!再说你不是喜欢跟人切磋比剑,这可是
个增长见闻的机会啊!」
「咳!要不还是仙儿来?」
「师叔可是江湖闻名的女侠,不该为难后辈吧?」
就跟昔时的争论一样,势单力薄的宁雨昔再度败退,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了
四德的穴道。
方才诸女的对话四德听的分明,他完全没想到巴利如此神通广大,偷偷的把
林三妻妾中武功高超的一群都给端了,自己和董青山要不是机缘巧合下上了肖青
璇,或许连与他对等谈话的资格都没有。
宁雨昔看着四德,芳心异常复杂,当初知晓李香君在法兰西的遭遇后,她就
担心巴利是否也会让别的男人来肏她们;可这种担心在巴利设计的新奇而特别的
性爱游戏下被暂时搁在一旁,谁知道会在今天遇到这种事呢?早已憋的一身邪火
的四德,大胆的搂住宁雨昔的侧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雨昔夫人,你真美!小
的快忍不住了!」
受到淫药的影响,苦忍多日的身躯一下就烧腾起来,心知躲不过此劫的宁雨
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方才我们几人的对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我希望你能守住这个秘密……喔,不要这么猴急啊!」
四德已经听不见宁雨昔在说什么了,只是自然而然的使出他的挑情手段,进
攻着女体身上的敏感地带,其他人亦是如此。
肖青璇虽刻意不去看诸女被人玩弄的模样,却也能听见抵抗的声音愈来愈小,
换成一阵阵气喘吁吁的呻吟,对同样中毒的她也是一种折磨。
一旁的巴利与李香君似乎沟通完毕,让李香君前来与肖青璇对话。
「师姐,你的脸好红,而且听起来气息也不顺,莫非你也中毒了?」
肖青璇勉强笑道:「我还扛的住,香君你还是早些走吧?我想你也不愿看见
师傅被人」那个」的景象吧?」
李香君摇头说道:「今天既然师傅遭此劫难,我做徒弟的虽然不能帮的上忙,
也不能一走了之,倒是师姐你不快些解毒,只怕也有性命之忧。」‘唉!你一个
女人家留在这儿,不是给人添乱吗?我又怎能让你看到我羞人的模样?’肖青璇
无奈的回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等她们三人解完毒后再说,反正我中
的毒比她们轻,应该还能撑一会吧?」
李香君反驳道:「师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她们中毒较深,解毒自然
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你又怎能确定能来得及呢?」
肖青璇本打着主意要找四德解毒,听到李香君这么一席话,又觉得挺有道理,
低首叹气道:「若真的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李香君从正面抱着肖青璇,歉然的说了句:「师姐,对不起!」
「香君你说什么?喔……不……不要摸那里……我现在……呀……」
虽然隔着衣物,肖青璇的身体依旧敏感,李香君的手勾动着她强忍的欲望,
让她颤抖的弯下了膝盖,便连站立也有困难。
「师姐都尿裤子了呢!一定忍的很难受吧?」
肖青璇被李香君这般调笑,颤抖的说道:「胡……胡说!我怎么……可能尿
……还不快放手……」
「我说的可是真的呢!要不我们来检查一下!」
也不知李香君自哪学来的脱衣绝技,肖青璇很快就片缕不存,只留着林三特
制的白色内衣裤遮掩。
李香君蹲下身子,拉开肖青璇欲盖弥彰的手,果然看见肖青璇的内裤已经湿
了一片污渍,尤其在白色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显眼。
「香君……别闹……巴利……还在旁边看着呢!」
「就让他看吧!这样他才能知道姊夫多么幸运,能娶到像师姐这般的人间绝
色。」
「胡闹!喔,不……别舔。」
李香君舔舐着肖青璇内裤上的污渍,温湿的舌头隔着一层薄纱,带来的刺激
却未有半分减少。
肖青璇的抵抗越来越弱,李香君的调情手法不比男人要差,在不知不觉中,
那条最后的遮羞布便被取了下来。
「这就是师姐的味道……呜……我好像也有感觉了。」
看着李香君嗅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肖青璇羞愤欲绝,可身上的药性再也压
制不住,遮掩着下体的手鬼使神差的摸着外阴,那股渴望直让她想不顾一切的自
慰。
「巴利过来,帮我把师姐抬到大伙那儿去!」
当肖青璇像婴儿一样被巴利横抱着,男人的体热与味道让她迷失了,尤其巴
利坚挺的下体还时不时得顶着她的背,让她羞惭的缩着身子不敢见人。
宁雨昔大声的讨饶着,让其他人也为之侧目,四德的调情手法从外观来挺普
通,可手指却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宁雨昔肌肤被轻轻一触,电流便在身上走了一
回,等到手指真的进入花径,身体一下便达到高潮。
四德得理不饶人,手指飞快的在阴道里进出,宁雨息虽有心将他推开,却又
有些舍不得下体的剧烈刺激,状似拒绝地呼喊道:「喔……四德……不可以……
这太……呜……刺激了……啊……不……停……停下……喔……又要飞了……呀
……」
再次达到高潮的宁雨昔身体一缩,将花径里的手指紧夹不放,本想着能稍作
歇息,可四德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继续刺激着高潮的花径。
旁人眼中只见宁雨昔开始紧夹双腿,身子开始不住扭动,却逃不过四德的步
步进逼,到最后宁雨昔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忘我的呼唤呻吟着,到了最后眼睛翻
白,活生生的爽晕过去。
安碧如和秦仙儿瞠目结舌,她们从未想过四德还有这般本事,光靠手就能让
宁雨昔爽晕过去,要知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宁雨息可非寻常人所能满足。
被巴利抱着的肖青璇自然也听见宁雨昔那声嘶力竭的叫声,芳心也为之一颤。
《洞玄子三十六手》本就能轻易勾起女子情欲,现在诸女淫毒在身,自然能
获得加乘效果,只是那对象……是师傅吗?众人见巴利将肖青璇抱了过来,彼此
之间各有心思,秦仙儿与安碧如对视一眼,原先迎合男人的动作收敛许多,更有
几分抗拒的感觉。
郝大二人自然感觉到二女的变化,情知先前二人才信誓旦旦的宁求一死,若
一下便屈服不免被看出端倪,也配合的没有太大动作。
等到肖青璇被放下之后,倒也不再躲避,何况是她主张留下诸女的性命,怎
能不负责的看到最后?「大……大夫人,四德已经……忍不住了,我可以进去了
吗?」
四德的呼唤勾起肖青璇的注意,这个前些时段才与自己欢好的男人眼中已经
没了自己,大龟头磨着宁雨昔的外阴,随时准备好长驱直入。
看着敬重的师傅便要被男人肏干,肖青璇心中不免有罪恶感,但为了留下师
傅的性命,她也不得不作出这残忍的决定。
「你……进去吧!」
四德闻言大喜过望,抬起宁雨昔一只腿,龟头就此冲进那毫不设防的蜜穴。
‘啊!这就是仙子姊姊的蜜穴!三哥,我又干了你一个老婆了!’看到四德
已经开干了,郝大与郝应自然不愿落于人后,只是秦仙儿与安碧如演戏演全套,
竟然开始剧烈抵抗,让他俩不得其门而入,颇为无奈。
「不要!姊姊,我不能对不起三哥的!」
「师侄,我们师徒和你师傅三人约好共赴黄泉,你怎能不顾我们的意愿呢?」
肖青璇本以为诸女既愿意给郝大等人逞手足之欲,想必已经认同自己做法,
怎知道紧要关头又开始抗拒,不由得头疼起来。
转头看着卖力的为宁雨昔解毒的四德,肖青璇把心一横,对着郝大二人说道
:「还请二位不要顾忌,帮我妹妹和师叔解毒,事后若有纷争,青璇一肩承担。」
郝大二人闻言大喜,分别分开秦仙儿与安碧如的双腿,说了一声得罪后,凶
猛的黑色巨龙撑开狭小的蜜穴口,硬生生的捣了进去。
「不!畜生!我要杀了你!」
「啊!该死!喔!」
看见三女都已开始解毒,肖青璇才松了口气,二女怨怼的发言她听在耳里,
却也只能无视。
李香君有些辛灾乐祸的笑道:「师姐你可真够狠心的,这可是教唆强奸啊!
不知道姊夫若知道此事,会怎样的处罚你?」
提起林三,肖青璇心中黯然,自己回大华不过短短数日,就不小心被人趁虚
而入,甚至不得不让诸女失了清白。
可在惭愧之外,又带有一丝轻松,毕竟大伙儿同样都失了身子,即便日后东
窗事发,自己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出。
「为了众人性命,我甘做恶人!」
李香君闻言也道:「师姐的胸襟果非常人,香君感动的快哭了呢!巴利你个
死人还不快过来帮师姐解毒!」
巴利早已经脱了衣物,挺立的白色长枪蓄势待发,却是刻意忽略了肖青璇,
将李香君剥成了小白羊,笑道:「香君应该也忍的挺辛苦的,还是让我先干你吧!」
李香君虽未中淫毒,也有心让巴利能得偿所愿与师姐共享鱼水之欢,可在众
人粗重的呼吸呻吟及啪哒作响的交合声下,自然欲念大增,可爱的屁股摇了摇,
端是无比诱惑。
「啊!进来了!巴利你真是……呜……不行啊……师姐的性命要紧……你…
…啊……」
用后背位干着李香君的巴利说道:「香君你真淫荡,明明没有前戏,骚屄已
经湿的可以直接玩了,真爽!」
肖青璇本已经有所准备让巴利解毒,谁知道这对未婚夫妻竟就这样搞了起来,
让她颇为难受。
此时宁雨昔已经悠悠转醒,四德的手段让她现在都有些脱力,而下体灼热的
抽插,使她明白自己又被多一个男人糟蹋了。
在经历过那种飘然之后,宁雨昔发现自己并不是十分排斥,睁开眼便看见四
德卖力耕耘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说说话。
「四德……你这坏东西……我差点……就被你玩坏了……呜……你这手法
怎么……嗯……跟林三的那么像?」
随即听见四德说道:「仙子夫人可觉得舒服?小的可使尽了全力。」
宁雨昔仔细感觉在花径中进出的阳具,虽然不比巴利等人能够将蜜穴塞的满
满的,可是因为大龟头的关系,感觉也不算差,尤其在抽出时冠状沟能更为轻易
的刮着腟肉,平添了不少快感,唯一的遗憾就是长度不够,顶不到更深一些的敏
感点。
「嗯……还不差……只是你的手……可比你的阳具厉害……呜。。。要检讨
啊……」
四德明白林三与巴利等人的本钱比之自己雄厚太多,但听到阳具被鄙视,多
少有些火气,将宁雨昔双腿一抬,使其腰部悬空后,整个人将身体向前压,又开
始新一轮的狂抽猛插。
这种姿势让阳具挤压到蜜穴里更深处的敏感点,本就被勾起淫性的宁雨昔也
无法口是心非,另外四德还偷偷运起双修,让他得以勇猛的撑过宁雨昔穴肉的夹
击。
另一边的秦仙儿与安碧如则被久违的巨阳肏的颇为欢愉,强装的抵抗在一次
次的冲击下支离破碎,嘴上虽仍卑鄙无耻的喊个不停,却完全不拒绝男人的索吻
;郝大二人素来喜欢将贞洁女子搞成荡妇淫娃的过程,虽知二女是在作戏,仍是
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剥去二女伪装的外衣。
郝大拉开了秦仙儿的衣服,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形状完美、大小适中的乳房,
说道:「仙儿的奶子可真是完美,你的相公真是好福气啊!」
秦仙儿脸色绯红,听到郝大称赞她的乳房,自然更加羞涩,口中却道:「死
奴才……谁……谁允你直呼我名讳……嗯……要不是我姐姐铁了心要我活……啊
……哪轮的你糟蹋?」
郝大放慢了抽插的动作,如同攻城车一般缓退速进,秦仙儿的花径被犁过一
遍又一遍,痛中带爽、爽里有痛的滋味褧无辜的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最后肏的可是安师叔的嘴。」
宁雨昔斜睨他一眼,问道:「那你说说的乳房是怎么回事?」
只见宁雨昔白玉无瑕的肉体上,两个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围。
郝大故作惊讶的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受的内伤?我帮你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宁雨昔便忍不住打了冷颤,本来还有些疼的乳房,现在的感
觉又不痛了,反而是又兴奋了起来,端的无比奇怪。
宁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边动手动脚,以为为师不会治你的罪吗?」
可惜发红的耳根出卖了她,两人倒是不怕了,郝应叫屈道:「其实也不该怪
我。。。」
宁雨昔冷哼一声,倒要看看郝应怎么自圆其说。
郝应咂咂嘴说道:「师傅你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师叔屁眼,再肏你的嘴,
可是平日我肏你的嘴时都没问题,可见问题是在安师叔的屁眼。。。」
本来在旁边听着安碧如这下不乐意了,瞇着眼问道:「我的屁眼怎么样?」
郝大恭维道:「安师叔的屁眼味道太香了!香的连师傅都受不了了!原来如
此,师傅是怪罪郝应为什么给她吃那么好吃的东西,以后要吃不到怎么办!」
安碧如这时又不跟宁雨昔同一阵线了,苦着脸说道:「那我吃亏了!嚐到的
味道可是苦的!连我这吃苦长大的都受不了呢!」
巴利也接着答腔道:「没事!回头我再肏师叔屁眼,让师叔嚐嚐自己屁眼有
多香。」
被这样打岔,宁雨昔感觉心里一阵憋屈,毕竟安碧如吃了从自己菊穴里出来
的阳具也没啥表示,自己的反应就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高酋总算还记得巴利交代的任务,边拉宁雨昔边说道:「仙子姐姐,我们不
要理他们,怎么这么糟蹋人呢!」
难得有人帮她说话,宁雨昔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可惜周围还是有人在嗤嗤地
笑着。
莫忘众人现在可是赤裸相见,高酋话说的好听,阳具却顶的半天高,谁看不
出他那肮髒心思?郝大拦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该不会想吃独食吧?这可不是
好习惯啊。」
高酋辩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带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应也来劲咯,说想要这么简单带走宁雨昔可没那么容易,至少要经过考验
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着巴利,不晓得他让奴仆给自己添堵是什么意思,但为了巴利
给出的愿景,仍是应承了下来。
早前宁雨昔虽简单的用清水洗漱过,但身上仍然留着一股味,更不要说下体
的混合诸多体液的汙渍了,郝大坏笑着提出了考验。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头将师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宁雨昔见着高酋的脸色,不愿使他为难,劝道:「他们闹着玩的,别理他们。」
美人的维护反而让高酋下定了决心,想着若是经过眼前考验,待会儿又多几
分把握能说服宁仙子。
毫无徵兆的,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开始了口腔的清理工作。
从自甘堕落后,宁雨昔的嘴不知给人糟蹋过多少次,或是与人接吻,亦或是
帮人口交,如今的她对此已是习以为常,在众多箇中好手的带领下,取悦男人的
技巧突飞猛进,可高酋的突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应。
不论男女,当有人愿意为你做出牺牲,当下或许有些难堪,但心中难免沾沾
自喜,因为这不仅证实了自己的魅力,更满足了虚荣,跟爱情的关连却是有些为
不足道了。
回看宁雨昔的情况,高酋的慇勤显然收到了效果,宁雨昔任凭他的舌头走遍
口腔而不作抵抗,少了迎合,却带了些淡淡的暧昧。
唇分之际,宁雨昔神色複杂的看着高酋,欲语还休。
她的心里很是迷惑,明明不论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只是逢场作
戏、各取所需;可是带给她的快乐与满足,却快要追上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小
贼林三。
理智告诉自己,后者才是最终的归宿,她也是这么相信的;但肉体却又要她
诚实的享受当下的欢愉。
若是林三真的归来,肉体与理智再度面临抉择时,她又该如何自处?高酋的
表现让其他人都为之讚叹,巴利等人自不消说,几个都是玩弄女人、让女人服侍
的货色,要让他们像高酋一样牺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
让他们效法时,全部都装聋作哑。
郝大讚赏的给了高酋一个大拇指,说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为人
所不敢之事!宁师傅又多出一个心疼你的人,真是可喜可贺!」
宁雨昔啐道:「瞎说什么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这样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妇们下手的巴利几个
不就是神人了?郝大接着说道:「高大人证明了真爱无极限,可要好好待我师傅,
不过仅限今天,明天师傅可还是要继续跟我们练功啊!」
巴利与郝应配合的抓着自己的神剑撸了两下,才让高酋带着面染红霞的宁雨
昔离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闹剧,方向巴利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巴利也不隐瞒,对於聪明而实际的安碧如,诓骗没法起到作用,还不如告知
事实,让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没想到巴利不仅打宁雨昔的主意,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听到他要自
己重新聚拢一批人,开创以男女交欢为宗旨的教派时,整个人都慌了。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安碧如天人交战的模样,他对大华瞭解越多,对自己的
新计画就越有把握。
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在安碧如这边。
阴蛊这种避孕杀器,能让人尽情享受性爱欢愉又不必负责,可要封闭而纯朴
的苗疆提供显然不够现实,若安碧如愿意提供货源液或是中介,事业的发展便容
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来后偷偷情之类的,安碧如没准半推半就下就答应了。
可建立起一个宗教,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欢为宗旨的教
派利益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晓。
安碧如神色複杂的问道:「你不会是要我亲自去招人吧?」
「怎么会呢?」
巴利笑道:「我已经找好几个老闆,他们都对我的想法很有兴趣,只要姐姐
吹吹枕头风,启动资金跟基础就都有了。」
安碧如拉着巴利的手,撒娇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负姐姐嘛!不是还有香
君吗?这事她比我熟练多了。还是让她干吧!」
巴利没料到安碧如这么不配合,暗地打了个眼色,郝大便进入屋内,郝应则
是帮忙掩护。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鸳鸯浴,我们晚点再说?」
安碧如松了一口气,为了眼前几个大鸡巴汉子,她可是百般讨好,甚至还出
谋划策拉了宁雨昔过来,可她也并非没有后悔过,为了内心的不安与一时的欢愉,
背弃婚姻与爱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遗忘的疑惑重上心头,安碧如很想回到林
三身边,听听无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给她的答案,可是已经汙秽的身子,是否还
会被放在眼里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着,跟着他进入屋内,盘算着抽身的方
法与时机,却又对充实的肉欲生活有些留恋。
在神思不宁的状态下,安碧如完全没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门后,等她
察觉到不对劲时,沾有不知名药物的布块已经摀住她的口鼻,浑身聚不起一丝力
气。
巴利怜悯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颚,缓缓说道:「安姐姐啊!你既然已经红杏出
墙了,为什么不淫荡到底呢?给一个人是肏,给十个人也是肏;反正你现在已经
被七个男人肏过了,就再帮帮小弟嘛!」
受到药物影响,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内力,甚至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可偏
偏意识仍十分清醒,口齿不清的说着:「卑。。。卑鄙。。。」
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让安姐姐做个明白鬼,我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在你睡
着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
看着安碧如已经麻痺的说不出话,方惋惜道:「本来我以为姐姐和我是同路
人呢!这下也不能拜託你去说服那些大老闆了。郝大你们俩个,把她给我丢到贫
民窟给那些乞丐玩,记得要收钱啊!每次定价一文就好,等姐姐什么时候想开,
再把她带回来。」
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出卖过身体的安碧如,听到要被用贱价供人淫
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哀求的看着巴利,那个嘴甜又会讨人欢心的男人,如今却只剩下铁石心肠,
巨大的反差让安碧如瞭解,她从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与郝应遗憾的帮安碧如上特制的镣铐,披上一层外衣便领了出去,迈向
她的新生。
因为无法摆脱过去梦靥,而再度深陷罪恶的男子,带来的是破坏?还是救赎?
谁都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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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在这章结束,但功力所限,还是留到下一章完结。
对苦追的狼友抱歉了。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二十二)
「抓淫贼?」
正躺着被高酋的阳具肏干的宁雨昔,完全没料到高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高酋贪婪的吸着宁仙子的乳房,又硬又粉嫩的乳头带着极为迷人的视觉效果,
莫怪高酋如此喜欢.
「就是那个。。。委托。。。治安。。。淫贼. 。。」
被多处进攻的感觉很舒服,可宁雨昔也想听清楚高酋的请求,这些日子老是
在做爱,多少有些倦了,能够抓贼解乏也不错.
「嗯。。。你抬头说话嘛。。。这样人家怎么听的清?」
宁雨昔撒娇似的说话方式,果真吸引了高酋的注意,却是转变进攻对象,对
着仙子的樱唇热吻起来。
自从被巴利几个转换概念后,宁雨昔就喜欢上这另类的剑术交流,相较于现
实中的高手寂寞,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虽然分不出高下,却是皆大
欢喜。
高酋边肏着宁雨昔的淫穴,边享用着她的小嘴,爽的不亦乐乎;还有那吹弹
可破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实在是人间极品。
气喘吁吁的离开宁雨昔的嘴唇,高酋停下抽插,将准备好的说词告知宁雨昔。
「别人找你帮忙,跟我有啥关系?」
「多一个人多一分把握啊!」
宁雨昔盯着高酋,想要看出个端倪。
正当高酋有些招架不住时,方看见宁雨昔狡黠的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少了冰冷、多了人味的宁雨昔,将女性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幸好高酋已经端
正心态,口花花的回道:「要不让仙子姐姐试试,他们有什么资格当淫贼?」
经过巴利他们厚颜无耻的阵仗,宁雨昔的脸皮也是今非昔比,双腿刻意紧夹
着高酋的腰,笑吟吟的道:「那你有什么资格上我的床啊,淫贼?」
高酋没话说了,重新投入交欢大业,不计较持久的记记重炮,轰的宁仙子淫
叫连连、高潮不断,蠕动的屄肉让高酋舒爽之余,也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射意。
「好仙子。。。呼呼。。。你的屄好会夹. 。。我。。。喔。。。快要射了。。。」
「讨厌。。。不要。。。先等人家来。。。喔。。。」
沉溺于男女性事的宁雨昔是如此骚浪,主动的抬着翘臀迎合着高酋的抽插,
眼神里见不到半分冰冷,只有欲望所带来的迷离.
「仙子姐姐。。。我。。。我要射在你里面。。。」
「你们这些人。。。嗯。。。好坏。。。都想我。。。啊。。。要来了。。。」
「啊!」
熟悉的热流再度灌满了子宫,这种至极的快乐,不论男女都深深为之着迷,
甚至超越孕育下一代的意义本身。
高酋压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身上,淫笑道:「姐姐要是怀了淫贼的孩子,
那可就要叫小贼了。」
听到自己替相公取的昵称,做错事的罪恶感涌上了心头,然而阴道里高酋的
阳具藉由双修再次勃起,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宁雨昔暗叹一声,重新躲入性爱国
度之中,静待着命运的审判。
数日过去了。
本来连成同一阵线的三女,迎向各自的际遇。
安碧如被丢到贫民窟接客,每天被臭味薰天的乞丐们不断肏干内射,要不是
还有阴蛊的避孕与杀菌功能,只怕安碧如早就要崩溃了。
掉在地上的一文钱,就像是对她的嘲弄,被镣铐困住手脚的安碧如,只能趴
在地上一个个的捡;好不容易捡完了,附近最大的乞丐团伙就把她的钱给抢走,
临走前还各自在安碧如的体内留下精液,连一文钱也不愿意花。
但除去那些恶劣到极点的人渣外,贫民之间还是留有一点温情。
瘸脚的老人给了半颗馒头,让她得以不必挨饿,虽是无以为报唯有献身,却
是安碧如来到贫民窟后最心甘情愿的一次。
临老入花丛的老丈超常发挥,让在被其他人肏干时闷不吭声的安碧如,也忍
不住出声迎合,一对忘年之交感受着彼此的热情,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忘却生活中
的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醒来,老丈已是不见踪影,安碧如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自己被许
多乞丐惦记着,若是连累到老人家就不好。
瞧!才说着呢!已经有人上门了!
后来几日,安碧如的日子好过的多。除却已经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还因为
有人发现到乞丐团伙的恶行;要知道那些见钱眼开的妓女对他们这些穷鬼都不待
见,如今好不容易大伙好不容易有个负担的起的发泄管道,怎么还想逼死人家呢?
兴许是被感动到了!原本装着哑巴与性冷感的安碧如,不单会开始发出勾魂
的呻吟、对男人性能力的赞叹,还会主动的扭腰迎合,让大伙儿都觉得物超所值,
更加愿意维护她了。
底层的生活让安碧如有所醒悟,回到当日建立白莲教时的心态,只是当初考
量的是穷人的生计,如今想的却是他们的生理需求。
如果依照巴利的意思,建立那劳什子教派,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话语权吧?若
是能把教派坐大,不论是拉拔这些穷人,或是分出一群专门服务他们的,都是举
手之劳的事!虽然大头一定会被巴利和那群财主赚去,可对比现在的情况,实在
是好的多。
想到这里,安碧如对建立那偏门的教派,没有太大的抵触了,只待下回向巴
利派来的人,给与一个肯定的答覆。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婚姻生活就要被牺牲了,不论小弟弟多么开明,也
不会同意的!」安碧如轻轻蹙眉,随即转念一想:「小弟弟妻妾成群、家财万贯,
要他认同自己的理念,实在是千难万难,索性随缘吧!」究竟是为理想献身,还
是对自我的催眠?安碧如不知也不愿去想,身为婊子心为佛,又让一根陌生的阳
具进入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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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帮着高酋抓了几个淫贼,还从他们身上搜罗出不少祸害女人的玩意,其中
有些不曾见过的淫具与药物,听到那些淫贼得意万分的说明用途,还不怀好意的
看着自己时,宁雨昔真想一剑砍了这些祸害。
高酋在一旁劝道:「好姐姐,你别跟他们置气,不值得啊!等明天我送他们
去治安所,让他们在牢里被人家玩屁股去。」
宁雨昔听到高酋的劝慰,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是听到还要再陪这些人一夜,
兴致实在不怎么高,吩咐道:「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吧!我先到隔壁休息,后半
夜再跟你换班。」
高酋恭敬的看着宁雨昔离去,回过头小声说道:「各位先生,我跟你们谈个
交易吧!」
到了三更天,宁雨昔从入定中醒来,很意外高酋没有偷上她的床,感觉有一
点小失落。
进入隔壁厢房,就看见尽忠职守的高酋红着双眼、一脸疲惫的姿态,让宁雨
昔为之刮目相看,温柔的劝道:「换我来守,你先去睡吧!」
高酋摇头回道:「我方才想了想,姐姐还是不适合守着这些淫棍,太容易出
事了!」
宁雨昔意外的看着高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反而忽略了高酋
搞鬼的可能,坚持与其换班。
欲擒故纵的达到目的,高酋也不再坚持,留下号称能提神的线香与解渴的茶
水后,就去睡了。
看到茶水与线香,宁雨昔突然想到曾经被迷奸的事,虽然好像也不差那一回,
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带着一分谨慎,宁雨昔将两件物什放在旁边,打算今夜都
不去碰它。
在众多淫贼的眼前,宁雨昔实在无法安心的打坐,只能睁着眼睛看淫贼们打
呼噜的熟睡,没多久就无聊起来,正想做些什么打发时间时,却被屋内的烛火吸
引了目光,不自觉的恍神了。
「宁雨昔?宁雨昔?」
特殊的音调在淫贼之中响起,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将宁雨昔领入一种半梦半
醒的状态.
「嗯?」
「你现在很渴很渴,很想喝水。看到旁边那个茶壶吗?对!里面有你最想要
的水。」
「渴。。。想喝水。。。」
「很好,我数三声后你就会醒来,醒来后就会喝水,一、二、三。」
恢复神智的宁雨昔先是感觉莫名其妙,随后就被强烈的口渴感所支配,拿起
原本打算不碰的茶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个不停。
「我是怎么了?不是打算不喝的吗?」解渴后的宁雨昔暗自懊恼,却将原因
归咎于精神不济,完全没有察觉到中了暗招。
暗运内力后,宁雨昔感觉到不对了,一股热劲自丹田移至下阴,勾动着本能
情欲,幸好发现的早,还勉强能用内力憋着。
「这个死高酋,这个时候还来算计我,就不怕玩火自焚吗?不对!这香气是。。。」
没运内力没感觉,运了内力后才发现,一股香气已偷偷的散发在空气中。
宁雨昔惊讶的发现,香气来自于未被点燃的线香,透过嗅觉影响到内力的运
行,为了避免气息走岔,宁雨昔不得已的散去内力,同时失去抵御春药的手段。
艰难的抬头望去,原本被绑缚的淫贼们已经解开绳索,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
笑容,饶是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抓淫贼本身就是个局,遗憾的是明白的已经太
晚了。
淫贼们先分出两人制住宁雨昔的手脚,然后将那些内服的、外敷的春药一股
脑的用上,众淫贼便准备享受女侠大餐了。
在众人排队轮肏宁女侠时,有人质疑为何不直接催眠让女侠宽衣解带,还要
搞这么多花样,简直就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旁边懂行的人就说了,别看刚才让女侠喝下那水很简单,内中的门道多着呢!
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就像你要肏女人,
总得先想办法把她的衣服先给脱了吧?发问的人回道:「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用
强、或者灌药,女人不就得乖乖被肏?」
这话迎来周遭的人鄙夷,就这智商还混淫贼呢!另外一人冷冷的回道:「要
是我们能从正面打赢女侠,哪还需要到现在才得逞?」
众人闻言都成了红脸,打输一个女人总归是丢脸的事,哪怕这女人武功远高
于自己。
只是看着女侠被前面的人肏干时,报回一箭之仇的心态更热烈了,哥的本事
不在打女人,而是玩女人,这就是我的忍。。。不。。。是淫贼道!在药物的作
用之下,宁雨昔很快就投降于身体的本能,恍惚之间觉得跟巴利他们交欢没多大
分别,亲亲哥哥好丈夫的乱叫,最后换成了以前最爱演的侠女大战淫贼,差别在
于幻想的意淫在此刻成为现实,却不知算不算美梦成真?第二天早上当高酋打开
厢房时,扑鼻而来的腥味都让他有些受不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宁雨昔还坐在一个肥胖男子的身上,欢快的扭着柳腰,
享受着交欢的快乐。
照理来说,春药的效果应该已经消退了才对,可此刻宁雨昔骚浪的表现,哪
看得出半分被强迫的模样?「宁女侠可真淫荡啊!每次提到」相公」两个字就喷
水。究竟是你家相公有淫妻癖,喜欢看你被人肏;还是女侠真的是天生淫荡,想
让相公看你被别的男人肏的样子?」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再说了!啊。。。啊。。。不。。。不
行。。。我又要。。。来了。。。喔。。。嗯。。。」
眼见宁女侠即将喷潮,旁边的淫贼很坏心的将其抬离肥胖汉子的身上,双手
从其大腿下方往上提,被灌了半夜精液的淫穴呈现在众人面前。
众淫贼有志一同,对着宁女侠的阴部吹气兼喊相公,就见宁雨昔嘤咛一声,
精水便从阴部飞溅出来,见此等精彩表演的汉子众声叫好,纷纷拿着鸡巴要犒赏
宁雨昔。
宁雨昔张大嘴巴,接着众汉子强挤出来的精液,毫不介意的吞咽下去,几个
尚仍勃起的淫贼,则是对着空出来的淫穴和菊穴进攻。
「你。。。你们还来啊?淫贼哥哥们。。。啊。。。让雨昔。。。休息一下
吧。。。喔。。。」
正干着骚屄的淫贼回道:「可是你相公喜欢看我肏你的骚屄。」
捅着菊穴的也依样画葫芦的说道:「你相公喜欢看我捅你的屁眼。」
周遭的淫贼极有默契的一同说着:「你相公喜欢看我们一起肏你啊!」
宁雨昔也被这马拉松式的性爱给搞迷糊了,喃喃自语的回道:「相公喜欢看
雨昔被人肏的样子。。。嘻。。。雨昔。。。雨昔也喜欢被人肏. 。。啊。。。
啊。。。不行。。。太。。。太舒服了。。。雨昔又要飞了。。。大鸡巴肏
的。。。雨昔。。。爽。。。喔。。。喔。。。飞. 。。飞了!」
两处蜜穴再次灌满男人的精液,宁雨昔在达到顶点的同时也爽晕了过去,唇
角带着充满幸福的微笑。
高酋这才从别人口中知道,其间宁雨昔曾被肏晕过一次,懂得催眠秘术的淫
贼又下了一次暗示,让宁雨昔听见」相公」二字便春情勃发、高潮迭起,莫怪乎
会有眼前的表现.
随之高酋又担心的问会不会有后遗症,施术者回答晚些就帮宁雨昔解除暗示,
只是因为在暗示底下进行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日后」相公」二字即便不会有方才
的效果,也会使其有所反应,这种自发性的疑虑,反而会让调教更有成效。
「这下可是完成巴利的嘱托了!」高酋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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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公主之名,秦仙儿的境遇比其他二女好的多,但巴利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那日四德提起面首的提议后,对秦仙儿更显慇勤,董青山也不甘示弱,与四
德一起争宠,让被宁雨昔和安碧如抢走风头的秦仙儿,找回了一点身为皇室贵胄
的虚荣.
直到今日,四德从奴隶市场带回一对双胞胎,两个半大的孩子拥有成为极品
小白脸的先天优势-面俊、肤白、驴屌,最后一点最为关键,因为凭他们的年纪,
其实还有上涨的空间,要满足被巴利等巨屌养大胃口的秦仙儿,也算是够用了。
秦仙儿震惊得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哭笑不得的对四德说道:「你还真的去找
人,我可还没说我要养面首啊!」
四德惋惜的回道:「如果公主不想要这两个孩子,那小的也只能把他们两个
给转卖了,两个可怜的娃儿啊,以后估计只能卖屁股维生了!」
听到新主人要把他俩卖去青楼作兔爷,双胞胎都慌了,心知能改变命运的唯
有眼前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人,连忙跪倒在地,乞求着秦仙儿收容。
秦仙儿责怪的看了四德一眼,大华现在有几个公主?这样随便的把自己的身
分给点出来,要是日后发生了什么事该如何收场?跪在地上的俩人没听见秦仙儿
发声,显得更慌张了;其中一人咬紧牙关,显然下了什么重大决心,爬行到秦仙
儿的脚跟底下,对着玉足舔拭起来,受到启发的同胞兄弟,则是爬到另一处,同
样舔拭着另一只玉足。
敏感的玉足被舔拭着的秦仙儿,被那痒意激的花枝乱颤、笑个不停,受到鼓
舞的两兄弟舔得更欢,希望能让眼前的美人儿姐姐改变主意,答应收容他们俩.
秦仙儿本来欢快的笑声,随着时间渐渐的变调,戴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充斥屋
内,却是有些动情了。
俩兄弟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停下了舔拭的动作,战战兢兢的仰视着秦仙
儿,等她宣布两人的命运.
秦仙儿面泛潮红,既有动情,也有羞愧,自己竟然被初次见面的少年搅动春
心,嗔怪的看向带他俩来的四德,这等怪招一定是这不安分的贼厮指使的,果不
其然看到四德一脸贱笑的和董青山谈话。
随着安碧如在市井中成长的秦仙儿,心知底层人士的不易,看着俩少年一脸
哀求的看着自己,恻隐之心就被勾起来了;反正又不是养不起,留下他们也不是
非要二人当面首不是?暗暗下了决定,秦仙儿答应收下两名少年。
听到两人分别叫大强、小强,秦仙儿露出会心的一笑,要是依照李香君的命
名,说不得其中一个就要叫郝强了。
容许俩兄弟保留原来的名称,秦仙儿也不让他们管叫自己主人或是公主,而
是让她们喊姐姐。
原本就欠缺家庭关爱的双胞兄弟,平白的多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姐姐,自然是
无端欢喜。
让旁观的董青山也红了眼眶,显然想起了姐代母职的董巧巧,四德用手肘顶
着他,示意他不要坏了大伙的计划。
看到少年眼中的感激与孺慕之情,秦仙儿又是怜悯又是惭愧,她可没少年想
的那么好,这几个月里不知道和丈夫以外的人欢好过几回,都成了一笔烂帐了。
吩咐四德将两兄弟带下去洗浴,回头就看见董青山充满笑意的脸庞,心中有
鬼的秦仙儿撇过头去,兀自嗔道:「看什么看?」
董青山回道:「姐姐的脸真嫩,被俩个小鬼舔足舔到心都软了,也不知道软
的是良心,还是花心?」
秦仙儿白了董青山一眼,那模样是如此抚媚,看的董青山大小头都痒,忙不
迭地凑上身子,想要解决生理需求了。
「你干什么啊!」
「这不看姐姐高兴,来与你同乐嘛!且先让我摸摸看,姐姐的小嘴是不是又
流水了?」
敏感的身体被抚摸着,本来平稳的欲望再度烧腾起来,听到董青山印证自己
的蜜穴果真出水,干脆反抓男人的坏东西,这下天雷勾动地火、奸夫搭上淫妇,
浓浓的春意蔓延在空气之中。
另一边,带俩兄弟去洗浴的四德,到达目的地后却不开门,而是回过头审视
着两人。
「脱裤子。」
「啊?」
看到四德眼中的不满,大强与小强连忙脱下裤子,年轻的阳具毫无理由的顶
的半天高,粗大的外观能让不少成年男子自惭形秽,就是以此为条件挑中他俩人
的四德,也看的颇为妒忌。
「两个小犊子的货还真不小,天生就是能讨女人欢心的。」大强见四德一直
盯着两人尿尿的地方瞧,慌忙的交代道:「我和弟弟最近才这样的,本来我以为
是病了,还特地跟管事的哥哥问过,结果他说我俩故意埋汰他,用鞭子抽了我俩
一顿,打完后睡一晚也就不肿了,却不知怎么今儿怎么又发作了。四先生,您可
千万不要告诉公主姐姐,我们会好好做事存钱看医生的。」
四德乐了!奴隶主竟然没有跟他们普及生理知识,不过也是,若太早知道男
女之事,只怕也留不住童子鸡了,看起来仙儿夫人还可以客串一下人生导师啊!
眼珠一转,坏主意就上心了,他知道秦仙儿虽然留下大强兄弟俩,却不见得
是答应收面首的,与其婉言相劝,还不如创造机会成其好事。
就凭夫人现在这种天天离不开男人的表现,成功率相当的高啊!冷冷看了两
兄弟一眼,四德回道:「先去洗洗吧!晚些我有事要交代你们俩个,说不定正好
能治你俩的病。」
怀着对权威的畏惧和病症将治的欢喜,兄弟俩人便洗浴去了,却没能发现四
德眼里准备看戏的恶趣味。
充满意外的一日过的飞快,不一会儿就是晚饭时间,秦仙儿看着新添的两副
碗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同四德揣摩的,秦仙儿根本就不是为了面首而收下两名少年,可是突然之
间往哪儿摆都不对劲,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安心。
可是如此一来,便不能肆无忌惮的享受性爱的滋味了。
被董青山弄过一回,心中的欲火显得更加炙热,偏偏顾忌着被少年撞见,也
不敢弄的太久,结果就这么过了一天。
吃完晚饭,四德与董青山纷纷告假,让秦仙儿心中那股希望都破灭了,对于
造成她今天不幸福的元凶,却怎么样也恨不起来,谁叫自己还留着底限,不愿意
摧残幼苗呢?「罢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先是到院里打了一套拳,然后回到房
里修练内功,回过神来不过才二更天,对比昨夜此时的恣意欢愉,实在有如天壤
之别.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欺我。莫怪相公不断的寻花问柳,这
男女之事实在是人间极乐,让人难以自拔。」难得的独处,让秦仙儿想起了相公
林三,在自己也周旋于诸多男性以后,对丈夫的花心倒也能理解一二,可对于出
轨之事,愧疚却没有想像中的还多。
男人想解决生理需求,有娇妻,有美妾,有妓女。
女人呢?却是只能逆来顺受、独守空闺,还曾听过怨妇跟侍女磨镜,结果被
发现的丈夫打杀了的。。。。。。。
自己和师傅师叔的作为,算不算是对这个社会的小小反抗?不过会不会太偏
激了?熄了烛火,胡思乱想的秦仙儿屏除杂念,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三更时分,秦仙儿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对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见到没有惊动主人,殿后者慢慢的将门关上,跟着前方的身影摸到了秦仙儿
的床上。
在半梦半醒之间,秦仙儿查觉到床边的异动,想着或许是四德和董青山耐不
住性子搞夜袭,也就不怎么在意。
谁知两人比想像中还要规矩,除去和自己躺同一张床上便再无动作,让秦仙
儿清醒了一点.
这不是记忆中的四德与董青山啊?可是凭腿上的触觉,又能清楚的感觉到两
人是脱了裤子的,这又让她更迷糊了。
为了解答心中疑惑,秦仙儿连忙起身点了烛火,惊讶的发现两人并非董青山
与四德,而是白天才收下的大强与小强。
看着公主姐姐面有不愉之色,大强连忙解释道:「四德总管说跟姐姐睡便能
治病,还说要在晚上才有效,所以我才和弟弟过来了。」
小强则是一脸哭像的补充着:「尿尿的地方会很胀,很难受!」
还以为是皮肤病或传染病之类,心正悬着的秦仙儿,闻言方松了口气,暗自
怪罪四德交坏小孩子,又让他们把遮掩的手放开,果然一切正常。
咦?不对!怎么好像变大了?不!天啊!这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大小
吗?兄弟俩在此时一同哭丧着脸,向秦仙儿求援道:「公主姐姐快帮我治病吧!
真的难受死人了!」
秦仙儿看着伫立的两根童子鸡,想到欲求不满的今日,竟不小心有了旖念,
慌乱的定了心神,发现龟头还被皮包着大半,难怪一勃起就疼,或许把龟头弄出
来就不会那么痛了。
手把手的让俩人将包皮拉下,清理了积在冠状沟的陈年污垢,初现峥嵘的阳
具显露出不凡,看的秦仙儿脸红心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两名小兄弟就
地正法。
「不痛了吧?乖乖回去睡吧?嗯?」
谁知兄弟俩同时红了眼眶,看的秦仙儿也为之心疼,细问原由,俩人想妈了。
为啥会想妈呢?原因就出在秦仙儿此时的穿着,连身的情趣内衣露出的春光
自不待言,重点是被胸罩托着的肉球,显然是勾起童年吸奶的回忆。
慌忙的披上一层外衣,就看见兄弟俩犹显稚嫩的脸庞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自
己,让秦仙儿的母性本能为之泛滥,最后让两兄弟穿上裤子留宿一晚。
两手各搂着一个半大孩子,躺在床上的秦仙儿感觉自己好像更睡不着了,大
强和小强的目光扎的她怪不好意思,只好开口问道:「怎么还不睡呢?」
大强难为情的问道:「就是。。。那个。。。我说了姐姐别生气啊!」
秦仙儿笑道:「怎么会呢?想说什么就说吧,姐姐听着。」
看着美人儿姐姐的笑容,大强勇敢的把羞于启齿的要求提了出来。
「姐姐可不可以让我吸一下奶?」
二强闻言也跟着瞎起哄,附议着哥哥的意见。
秦仙儿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本还以为又是四德给支的招,可看着
俩孩子纯真的眼神,感觉反是自己内心肮脏了。
罢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着兄弟俩什么都不懂,也就将一对玉兔解放出来,
任其追寻儿时记忆,还不忘提醒二人的力道轻些。
「我不是为了祸害他们,只是让他们感受亲情。。。嘶!天啊!都酥了!」
只是吸吮与舌尖的触碰,秦仙儿觉得自己好像融化了,本该无私的心境霎那间便
被动摇,口鼻中的气音直接把她的心声都透露出来。
「啊?怎么不舔了?」
小强回道:「姐姐都一直在发出怪声,我记得以前给妈妈吃奶时,她都不会
这样!」
秦仙儿心中那个羞啊!定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
转头问大强:「你呢?怎么也停了?」
大强则是苦着脸道:「听到姐姐的声音,我尿尿的地方又发病了,可是这回
不会痛了耶!就是肿的利害。」
两个少年的答案听的秦仙儿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好像要崩溃了,可小强也跟
着凑热闹道:「哥哥说的是真的!而且我发现手在尿尿的地方磨着的话,感觉会
很舒服耶!」
「是吗?我试试。」
两个少年把手伸进裤子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兴致勃勃的开始生命中的第一
次手淫,让裸胸的秦仙儿无地自容。
也不知是否天性使然,两人磨刀不误砍柴功,各自占据秦仙儿一半的身体,
边吃奶边手淫,无比的快活自在。
「天啊!我该不该制止他们呢?」天人交战的秦仙儿想不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芳心是扑通扑通的跳,大强与小强想让漂亮姐姐知道这种事有多舒服,心有灵犀
的将手都伸进秦仙儿的内裤中,但却没有找到跟他们一样可以尿尿的东西。
小家伙们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不顾秦仙儿的阻止,脱下那最后的遮羞布。
天下有数的高手人妻,如今被尚未摆脱处男的小屁孩给脱了内裤,要是传了
出去,可是要成了笑话。
其实秦仙儿知道只要用点力,就能阻止眼前两名少年对她的亵渎,可基于某
些说不出口的心态,还是让两人得逞了。
感觉到幽密的黑森林被少年们好奇的目光注视,兴奋与刺激让她面泛红潮,
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大强与小强见不到公主姐姐的棒状物,一时间傻眼了,这样怎么让姐姐体会
到自己快乐的感觉呢?索性开始动手,这才发现到黑森林下的宝蛤。
在烛光下的宝蛤透着晶亮,大强好奇的去摸,才发现宝蛤正偷偷的吐着春水,
让秦仙儿的大腿谷间都湿了一片。
「这. 。。姐姐是不是尿床了?」
「好像是。。。」
兄弟俩可没想到美人姐姐也会尿床,傻眼之余又忍不住得意,我们可是好久
没有尿床了呢!听着两人似懂非懂的言论,秦仙儿心中的道德枷锁崩裂了,手里
一个猛拉,和大强位置互换,女上男下的姿势,抓着阳具顶开宝蛤,忍了老半天
的情欲,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小强在旁边看着哥哥的遭遇,有点吓傻了。
秦仙儿也没忽略他,挺立的雏鸡被贪婪的嘴吞吐着,奇异的快感让他不停地
乱叫。
初尝禁果的滋味,美的大强说不出话来,公主姐姐的洞是那样的湿滑、那样
的紧,比之自己的手还要舒服的多。
向上一看,小弟的那话儿则是被姐姐用嘴含着,可是尿尿的地方不是很脏吗?
姐姐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呜嗯。。。喔。。。舒服死了。。。呜。。。
你们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能那么久呢?」
大强小强听到秦仙儿变调的声音,虽然感觉很奇怪,但却并不怎么讨厌。
而且因为听出秦仙儿话语中的欣赏,本是被动的被带领的两人,开始有了自
己的小动作。
小强双手抓着秦仙儿的头,挺腰把鸡巴顶的更深;大强则是抓着秦仙儿的屁
股,往自己的身上压。
两人有些粗鲁而生涩的动作,让秦仙儿更为投入了。
「两个小鬼头. 。。自学成精啊!还是初哥就这么利害,若是以后。。。啊!
秦仙儿你这个坏女人!」
然而在成熟的肉体与纯熟的技巧下,不懂控制的双胞胎很快就来到强弩之末,
被身上尿意激的想离开秦仙儿的娇躯.
「姐姐你快起来啊!大强。。。大强憋不住了!」
「姐姐不要再吸了。。。这样小强。。。小强会尿在你嘴理的!」
秦仙儿不理会双胞胎的抵抗,身体一压、喉头一缩,滚烫的童子精便分别灌
进了上下两张口,这种强买强卖的感觉,让秦仙儿忍不住想到初次出轨时,被巨
阳强制灌精的情况.
「我真是一个淫荡又好色的女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短暂的感叹过后,
秦仙儿又继续对双胞胎下手,浑然不觉窗外偷窥的两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