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花花
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
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梁衡臣」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
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山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
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林徽音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梁儒
康把双腿扛了起来,梁儒康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
了底儿,林徽音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梁儒康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
始快速的推进抽出,林徽音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
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
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梁儒康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
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
无法压制,东房的「梁衡臣」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又罹患不举之症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
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现在这个「老男人」是天龙,不是梁衡臣,
作为男人,对于天龙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
无法压抑的事情,天龙穿越回来之后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爸爸和妈
妈的感情戏份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
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妈妈林徽音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
情,让「老男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
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
了。
  「梁衡臣」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
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
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林徽音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
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梁儒康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
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
中,梁儒康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
  「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林徽音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梁衡臣」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
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
难道儿媳妇她?「梁衡臣」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
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
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梁衡臣」喷射
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
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
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
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林徽音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
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
我……」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林徽音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
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
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梁儒康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
「哦」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
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
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
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梁儒康知
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
服了。
  林徽音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
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林徽音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
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暂时不打算再找老伴,
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
  「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
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
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
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林徽音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
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
择……」梁儒康心底毕竟知道父亲梁衡臣的身体真实状况……
  听到丈夫理解的话,林徽音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
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林徽音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
  「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梁儒康捧起妻子的脸
蛋温柔的说道。
  「老公,我爱你……」林徽音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梁儒康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梁儒
康又问道,「刚才舒服吗?」
  林徽音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
「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林徽音
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
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二天,梁儒康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
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
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梁衡臣」在下午时分把腾出
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
  听到老人这样说,林徽音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梁衡臣」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
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
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林徽音咬着牙说道。
  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人家答应了儒康要照顾你,儒康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
你怎么不反对呢?」林徽音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
  「梁衡臣」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
「梁衡臣」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百七十章只好跟着回市里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林徽音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
「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梁衡臣」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
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林徽音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梁衡臣」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
道:「徽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
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林徽音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
「梁衡臣」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
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梁衡臣」叹了出来:「我
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女好了!」
  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
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梁衡臣」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
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
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人。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
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
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
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
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梁衡臣」此时和儿媳妇林徽音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
玉妍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她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
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梁衡臣」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
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儒康又时不时的外出,
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
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她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
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女,
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梁
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的后背说道。
  「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林徽音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
  「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梁衡臣」
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林徽音撅着
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
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梁氏家族,就知道自
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女了,又是怕人家说
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梁衡臣」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
  把林徽音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
媳妇抱着孙女,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梁衡臣」继续说道:「这个家族问题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
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
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林徽音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
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梁衡臣」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
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
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
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
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玉妍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
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女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林徽音和
「梁衡臣」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她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林徽音
拉着「梁衡臣」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公公」说
道。
  「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
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
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林徽音戏谑的说道。
  看着妈妈娇嗔的样子,天龙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二十一年前的妈妈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
己也被时代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婴儿姐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
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天龙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
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
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
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
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梁衡臣」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
媳妇的肯定。
  「我与儒康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
家有你,有我,有儒康还有孩子!」林徽音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
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
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梁衡臣」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天确实是委屈
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里很感激
「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
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
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
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
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天龙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妈妈为了
自己的爸爸,为了她的女儿,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
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天龙心里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
愧。
  「梁衡臣」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
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
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
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
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林徽音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
生在他身边的事。
  林徽音就怂恿起「公公」:「爸,除了两位婆婆之外,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
的女孩子啊?」
  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梁衡臣」慈祥的
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
答,问个别的吧!」
  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
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里想了想,林徽音问道:「遭受无
谓指责和弹劾之后,你怎么没去辩解和反击?」
          第四百七十一章抽烟也是大帅哥
  林徽音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这个问题涉及
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不
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
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
我这辈子当过兵,扛过枪,打过仗,负过伤,种过粮,备过荒,挂过牌,游过街,
挨过批,做过事,浮沉过,起落过,你的两位婆婆先后去世,我反而想通了许多
事情,当过兵打过仗的人,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
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而且后来还受过那么高的待遇,当过那么大的官,负责
过一些于国于民有意义的事情,我很知足了。遭受一些指责弹劾,也不是什么大
不了的事情,天塌不下来,相信组织,相信元老会,终会有水落石出,云开日出
的时候。人呀,要有这个定力!」
  天龙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些话都是爷爷梁衡臣聊起当年沉浮起落时候说给他
听到的,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爷爷已经看的淡了,这里面
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是过命
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说上话的搭上手的,他
绝不含糊。此时此刻,天龙复述着爷爷的话语,言谈举止神情都像极了爷爷,从
内到外透出一种经多见广淡定从容的大将风度。
  林徽音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
看到儿媳妇萌萌感十足,「梁衡臣」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
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
  「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林徽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儒康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
「梁衡臣」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
  看到公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
帅啊!」
  林徽音冒了这么一句,弄得「梁衡臣」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
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
  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林徽音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
  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梁衡臣」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父爱
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老男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
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梁衡臣」继续讲了起来:
「我那个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
也不敢主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
氓!」
  「梁衡臣」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林徽音抱着膝盖插了
一句:「不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
流氓?」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
「什么帅哥啊,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
  林徽音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梁衡臣」的老脸冒了彩。
  「梁衡臣」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
闺女,又逗爸爸!」林徽音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
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
就有了宏宇儒康馨茹,后来挂牌子游街挨批斗,复出之后升调帝都,我也是烦了
感情错误,和儒康的妈妈离了婚,和锦伦的妈妈结了婚……当年你的婆婆为了家
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
病,最后……」说着说着,「梁衡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连续丧偶,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
动「公公」的感伤,林徽音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
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林
徽音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炎都市里,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
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
  听到儿媳妇打岔,「梁衡臣」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
「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
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梁衡臣」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
没有什么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
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
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林徽音问着。
  「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
我穿的!」「梁衡臣」想了想说道。
  「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林徽音小小的惊呼
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
  「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
瘾啊!」「梁衡臣」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林徽音起身拉着「公公」的手
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
回,林徽音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
爹」的「梁衡臣」,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其实是天龙
讲述了自己所听到的关于爷爷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
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
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梁衡臣」
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
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林徽音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
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
事,想到这些,林徽音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林徽音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闺女闹腾醒了好几回,
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林徽音看到「公公」端着尿桶
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
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到底是主治医师了,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瞥,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
「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
的清凉,林徽音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
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
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
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
  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
上做饭,有了孙女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女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
养。
          第四百七十二章钙奶钙片一起吃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不能有年轻人的
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
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
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林徽音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
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公」打
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林徽音有些担忧的
问着。
  「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
更能舒展腰板!」「梁衡臣」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林徽音不放心的继续问着。
  「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
汉不提当年勇!」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梁衡臣」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
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梁衡臣」用手捏了捏孙女的脸蛋,
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
  「坏老人逗孙女,把孙女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林徽音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
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
开心了,林徽音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
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
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
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
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
看着,「梁衡臣」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
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林徽音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
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
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
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梁衡臣」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
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
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
上了她的味道。
  林徽音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
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
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
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林徽音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
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梁儒康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
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林徽音认识,那是她自己的婆婆,儒康的
妈妈。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
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林徽音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
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
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林徽音心理
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
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林徽音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
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
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梁衡臣」抱在怀里,虽然「梁衡臣」
和孙女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林徽音心理安慰的
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山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
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
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
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炎都市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
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
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梁衡臣」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林徽音,反倒没有那
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
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
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梁衡臣」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炎都市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
子了,他自己回到炎都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
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女的情感上,
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女,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
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梁衡臣」
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
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
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林徽音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梁衡臣」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
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女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
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林徽音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
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
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
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林徽音说道。
  「炎都市比起帝都的雾霾好多了,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
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
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
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梁衡臣」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
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林徽音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
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
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林徽音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
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林徽音来到了婴
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
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小玉妍突患感冒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
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岁的小婴儿,她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
充足。
  林徽音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
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
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
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她吞到了肚中,咕嘟
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
完孩子之后,林徽音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
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梁衡臣」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
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的样子,
「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
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梁衡臣」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女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
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她,呵呵!」「梁衡臣」低
声冲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儒康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
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女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
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林徽音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
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林徽音起身走向客厅时,
「梁衡臣」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林徽音坐在沙发上,冲
着「公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
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林徽音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
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
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梁衡臣」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
合,舌尖上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爷爷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
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
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梁衡臣」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
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
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闺女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林徽音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
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
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
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
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梁衡臣」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
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
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
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
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梁衡臣」的眼睛有些发直,心
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
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林徽音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
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林徽音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
「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梁衡臣」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
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
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林徽音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
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
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
  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
耐的样子,「梁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
这么着急,小心烫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林徽音哼了一声就不管了,
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
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
「梁衡臣」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
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
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梁衡臣」自己的手触
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梁衡臣」在
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林徽音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
着晌午头的伙食,林徽音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梁衡臣」
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林徽音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
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梁衡臣」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
室,林徽音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玉妍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林徽
音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梁衡臣」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
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
吧,孩子给我。」林徽音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梁衡臣」此时正抱着孙
女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林徽音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
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林徽音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
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林徽音抱着闺女撩开了体
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闺女的脸上,看到闺女安心的吃奶,林徽
音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玉妍
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林徽音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天龙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妈妈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
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梁衡臣」喜滋
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梁衡臣」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林徽音,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
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
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林徽音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
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梁衡臣」
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徽音?」
          第四百七十四章林天龙扭伤手腕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梁衡臣」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
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女,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
了下来,林徽音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
来。
  看到儿媳妇出来了,「梁衡臣」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
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林徽音从「公公」的
眼中看到了。
  林徽音心里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
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梁衡臣」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
现在就把它换掉!」
  听到「公公」这样说,林徽音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
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女
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梁衡臣」擦拭着小孙女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林徽音走了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梁衡臣」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
试,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梁衡臣」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
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
顾不得说些什么,「梁衡臣」抱着小孙女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
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梁衡
臣」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女。林徽音
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饶是自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居然
乱了手脚,真是关心则乱啊!这段时间没在家,家里忘了必备药了。
  「我看看玉妍的眼睛和舌头,还有喉咙没事吧?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应该
是受风了,吃点药就好了。」林徽音缓过劲来,给女儿仔细检查一下。
  「我天哪,孩子都39°了。哎呀,徽音,你不明白医不自治的道理啊?快,
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到底是妇产科医生,还是找儿科医生看看,别耽误了孩子,
你先穿些衣服去,快!」「梁衡臣」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这
时候有点冷静下来的林徽音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
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玉妍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
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林徽音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梁衡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
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玉妍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随后林徽音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玉妍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
「梁衡臣」的怀里,林徽音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
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梁衡臣」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
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不用看了,儿科在二楼!」林徽音说道。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梁衡臣」也忘了儿媳妇林徽音就是这里的医
生,还是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
他忍不住还是说:「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
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林徽音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梁衡臣」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
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梁衡臣」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
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
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林徽音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
一声:「啊,爸,爸……你没事吧?」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
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林徽音嘴
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是熟悉的同事许大夫值班,经过许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
么大碍,这时公公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许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林徽音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
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和她判断的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受风停食没
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梁衡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
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
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林徽音埋怨公爹的同
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梁衡臣」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
科走去。
  赵医生帮着看了看「梁衡臣」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
疼啊?」
  「梁衡臣」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恩,林医生,你公公没什么大碍,
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
  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林徽音不放心的问着:「就是软组织挫伤吧,
骨头没事吧?」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
的话,人受不了的,林医生,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赵
医生这么详细的解释,林徽音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那谢谢您了,赵医生,我们走了!」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
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梁衡臣」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
小孙女,有些哀怨。林徽音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
安心的养伤,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梁衡臣」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
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
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
在家伺候你们。」林徽音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
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
样子,「梁衡臣」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林徽音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
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
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
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梁衡臣」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
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
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林徽音低低的说着:「爸……
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
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
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梁衡臣」用胳膊拱了拱儿媳
妇的胳膊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梁衡臣」做的也是很到位
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
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
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
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
行了。」「梁衡臣」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林徽音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
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
才转身离开。
          第四百七十五章林徽音关心则乱
  林徽音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闺女,
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
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
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
林徽音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
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爸……,
爸……」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
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
…」林徽音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梁衡臣」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
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
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
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林徽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
「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里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里
的小孙女,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
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女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
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
样子,林徽音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梁衡臣」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
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这样一折腾,
孩子又哭闹了起来,「梁衡臣」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女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
「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
单手夹裹着小孙女,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林徽音心里终是不忍,她低
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
虽然我还是个妇产科医生,明明知道物理降温这个退热方法,可是到了自己孩子
身上就关心则乱吓死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该怎么办了。」此次女儿之事促使她
痛下决心发愤图强,提高医务技术和医术定力,二十年后才会成为医术精湛、医
界著名的主任医师。
  「梁衡臣」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林徽
音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梁衡臣」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
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梁衡臣」靠在小孙女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
睡觉吧……」「梁衡臣」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
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林徽音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
  「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梁衡臣」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
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女,
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梁衡臣」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
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
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
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梁衡臣」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
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许大夫说的不错。
  「梁衡臣」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林徽音伸了
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
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
况,林徽音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
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梁衡臣」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林徽音已经
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
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林徽音询问了一
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梁衡臣」拒绝了,「梁衡臣」婉言笑道:
「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
说完「梁衡臣」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女被推了出来,「梁衡臣」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
伺候起来,小玉妍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她不听
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林徽音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
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虽然好歹也做了几年的医生,看过一些病人,可是对于她自身来说,从没有
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
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她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
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天龙的经验毕竟比这个时候的妈妈多,
看的问题也比这个年纪的妈妈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妈妈。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林徽音感激
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梁衡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
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
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
  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扑哧一声,林徽音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林徽音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
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
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
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
  「梁衡臣」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林徽
音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
女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林徽音,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林徽音简单的把
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梁衡臣」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
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女病好转了过
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梁衡臣」
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
忙中出错,怪不了谁,「梁衡臣」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
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梁衡臣」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
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
顾自己,不用徽音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
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林徽音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
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
她还可以跟医院请假。
          第四百七十六章亲家闻讯来慰问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
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林徽音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主任打个电话,
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梁衡臣」也随声附和起来。
  「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
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
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梁衡臣」闲聊,姥姥则
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林徽音急忙又给妇产科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主任
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林徽音在医院的人缘又很是不
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门诊妇科小手术室,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
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林徽音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
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梁衡臣」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
看到「梁衡臣」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
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
还真不做戚儿,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
吗!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梁衡臣」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
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
个情况就很不好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梁衡臣」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
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
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梁衡臣」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
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
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梁衡臣」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
看到「梁衡臣」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
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
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稀得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
「梁衡臣」挺亲切的说着。
  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
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
  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林徽音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
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
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
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梁衡臣」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
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梁衡臣」照顾着,
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
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梁衡臣」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
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会儿,林徽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
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
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梁衡臣」指着啤酒瓶子说道。
  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林徽音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
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林徽音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
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
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
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
  林徽音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
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
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梁衡臣」曾听「儿子」
说过,林徽音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
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
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叮嘱道。
  「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
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徽音,你说呢?」
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
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
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林
徽音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
「梁衡臣」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林徽音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
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梁衡臣」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
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
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
对不对?」
  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梁衡臣」也随着笑了起来,除
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
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梁衡臣」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
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姥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梁
衡臣」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
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
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林徽音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梁衡臣」陪在她的
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女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
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林徽音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
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梁衡臣」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
子,这一回,他心里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林徽音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梁衡臣」见
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
要走,林徽音说了一句:「她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
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梁衡臣」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
女,他摇了摇头,林徽音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
「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她,我心理不好受……」
  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林徽音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
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梁衡臣」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
出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美妙无瑕浮想联翩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
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梁衡臣」先醒了
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
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
随意的暴露在「梁衡臣」眼前。
  「梁衡臣」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
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女,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
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
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梁衡臣」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
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梁衡臣」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
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
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
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梁衡臣」随口
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林徽音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
「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
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梁衡臣」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
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梁衡臣」推辞了起来,心
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
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
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
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林徽音坚决着自己的想
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
  「梁衡臣」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林徽音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
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梁衡臣」小声说着,
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
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梁衡臣」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
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林徽音一脸
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
「梁衡臣」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
婆。
  林徽音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
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
  有些较真有些固执,「梁衡臣」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
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林徽音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
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
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
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
臂,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林徽音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
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身上居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年轻男人阳刚气息,
熏得她头脑昏昏,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林徽音看到又不
忍心不去管他,林徽音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
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
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林徽音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
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梁衡臣」嘴硬的坚
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林徽音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
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
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女的体贴来说,完
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林徽音也
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
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梁衡臣」呲牙躲闪着
问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林徽音拿着搓澡巾摆在了「梁衡臣」
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梁衡臣」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
林徽音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
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林徽音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
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梁衡臣」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
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
出去。
  关好门之后,「梁衡臣」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
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梁衡臣」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
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梁衡臣」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
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
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
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
「梁衡臣」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梁衡
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梁衡臣」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
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梁衡臣」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
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
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林徽音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
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
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林徽音脑子中展开,老爷子经历风雨沉浮,却从来没有
对儿子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甚至默默
暗中帮助儿子,梁宏宇从炎都市升迁省城局里,是老爷子暗中帮助;梁儒康开的
这个华裔传媒公司,前两年连续接到大公司特别是香港电影公司的大单生意,也
是老爷子的暗中帮助,林徽音偷偷问过梁衡臣两次,梁衡臣笑而不语。
          第四百七十八章拿他真没办法了
  后来,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间,考虑到两个婆婆身体都不好,梁衡臣就特
意请亲家帮忙照顾,他也没少从帝都给儒康汇钱,寄滋补品营养品,他自己深深
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得到过什么?亲情吗?
  孙女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诗诗,他说了是重叠字,后来觉得不好,
又改叫玉妍,他说要孙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妈妈一样做个知性美人,可这
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无
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市,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
完美圆满。
  林徽音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
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最后还要受到政敌的排
挤和弹劾。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
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林徽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
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
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
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林徽音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
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林徽音心理想着,
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
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梁衡臣」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
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
林徽音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
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
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
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林徽音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
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梁衡臣」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林徽音起身离开后,「梁衡臣」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
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梁衡臣」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
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
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林徽音看着公爹
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
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
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
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
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梁衡臣」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
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
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
个吧……」
  「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
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
林徽音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
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
来。
  在「梁衡臣」惊慌的注视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
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
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
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
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
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
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
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林徽音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
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
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
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
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
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
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林徽音羞着脸B衡臣」看到了「儿子」儒康,他看到「儿子」儒康开心的笑着,
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
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梁儒康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
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
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
计较他。
  「梁衡臣」特意询问了一下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梁衡臣」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
随便嘱咐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儒康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
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
「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儒康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
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公司的步入正轨和业务拓展,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
裕,但这种小别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胴体,让他陶醉,让
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儒康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
有些受不了,「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
我穿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
  「呵呵,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儒康告饶着搂紧了妻
子。
  「这还差不多……」
  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林徽音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
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
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儒康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
回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
话,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
家伙,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
弄的她神情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
过的,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
那粗实的肉棍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
小腹,扶摇直上直抵心坎的脉动,闺女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
当又难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林徽音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
的怪手,脸羞羞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
小孩,不都说顺者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
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儒
康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林
徽音撅起小嘴说道。
  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儒康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老婆,
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里记得你的好的……」
           第四百九十二章车里有口香糖
  看着自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林徽音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
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公司刚开还没多少业务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
的激情生活,后来公司上了轨道业务拓展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
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林徽音搂紧了
老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
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林徽音都不
敢再看丈夫了。
  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饭
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儒康也没有继续
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
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
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林徽音和「梁衡臣」心里的这根线,把他们彼
此连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
缘锁在彼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
无论你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
  「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梁衡
臣」坐在林徽音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
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
  林徽音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
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省的你心里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里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
  「梁衡臣」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来,静一静也好。」林
徽音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
「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
些给别人家也好。」林徽音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
昨日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
心理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
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
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
否存在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
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
家里没有人可不成,儒康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
不,过两天再接你回来!」林徽音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
沉闷,一直到儒康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
  儒康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
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
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
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儒康告知「父亲」
下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
汗凉了下来,儒康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
「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
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是儒康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儒康抱着孩子打算靠
拢过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儒康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
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梁衡臣」冲着客厅里
说道。
  「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林徽音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
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女在
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梁衡臣」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
烟灰磕了出来。
  林徽音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梁衡臣」说道:「要不要吃
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
所以「梁衡臣」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
  儒康哄着孩子还没开口,林徽音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
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爹」要去弄点粘玉
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梁衡臣」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女,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
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
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儒康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
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
  「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儒康把东西交到
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
妇」眼神扫过来,「梁衡臣」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
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
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
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
  临出门时,「梁衡臣」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
去,屋子里,林徽音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
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
爸爸说吗?」林徽音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儒康还没说完。
  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
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她尿了!」嘱托完丈夫,林徽音戴
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
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
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
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
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记
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林徽音小心
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
时候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
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
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
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儒康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
脸红扑扑的,「梁衡臣」怜惜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三章玉米地里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
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
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
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
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
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
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
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
实了下来。
  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
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
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
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
了玉米叶子上。
  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
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
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
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
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
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
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
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
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
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
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
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
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
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
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
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
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
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
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
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
  「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
恩……」
  「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
…」「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
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
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
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
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
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
端了你是不?」
  畏惧老梁叔,大彪子边走边呼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
我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
  对这个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
口气。
  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头扶着
「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
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
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
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
里了……」林徽音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
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
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
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
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
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
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
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林徽音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
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
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
样子,肉体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林徽音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
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
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
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
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
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
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林徽音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
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
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
「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
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
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
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第四百九十四章邻居家里扯闲篇
  还是「梁衡臣」发现了小孙女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
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儒康跟了出去,
「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儒康冲着低头刷锅的父
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
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
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儒康说着,伸手要去抢,
但还是被「梁衡臣」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
干。」「梁衡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儒康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
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
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
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
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
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林徽音啃着粘玉米,享
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
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
样子很可爱,儒康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
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儒康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
捣在一个提篮子里,「梁衡臣」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梁衡
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梁衡臣」打开后院的老宅,从
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
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梁衡臣」这个行
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林徽音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
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林徽音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
  「梁衡臣」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
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
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林徽音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
  「不累,没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儒康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林徽音晃
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
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
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儒康又想着帮衬父亲,
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
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梁衡臣」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
「儿媳妇」包起了饺子。
  儒康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
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到高兴处,儒康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那
边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林徽音一
起回去。」
  「梁衡臣」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儒康看到父亲又在
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
  林徽音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
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林徽音暗暗松了口
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
紧张无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
再说你小孙女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林徽音抿嘴笑了笑说道。
  「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
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
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
说道。
  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
笑我,坏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
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
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
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
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
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
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
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
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
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
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
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
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
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
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
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
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
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
「梁衡臣」磕巴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发奶宝典育儿经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
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
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
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
比较合适!」「梁衡臣」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
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
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梁衡臣」来看看孙娃子,但见
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
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梁衡臣」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梁衡臣」
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林徽音问道:
「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
  「梁衡臣」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女高高的
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
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女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梁衡臣」合不拢嘴的笑
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梁衡臣」的耳朵,一边照看小
孙女,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
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林徽音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
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林徽音也知道公公婆婆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
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林徽音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
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
的眼神,「梁衡臣」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梁衡臣」,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
一起吃饭,老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梁衡臣」
继续照看起自己的小孙女。
  帮近中午,「梁衡臣」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梁衡臣」爱
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女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女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梁衡臣」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梁衡臣」喊了一声「老爷」,他也
不客气,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梁衡臣」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
的,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
里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
还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
没个正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梁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
一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梁衡臣」嘬着
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梁衡臣」:「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
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
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
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
来补的很充足。
  「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
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
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
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
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
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
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
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
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
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
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
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
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
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
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
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
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
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
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
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
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
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
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老皮管子欢喜禅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
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
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
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
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
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
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
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
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
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
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
……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
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
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
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
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
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
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
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
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
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
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
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
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
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
「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
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
「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
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
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
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
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
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
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
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
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
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
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
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
「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
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
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
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
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
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
「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
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
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
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
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
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
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
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
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
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
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
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
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
「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
「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
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
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老皮管子在浇地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
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
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
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
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
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神,「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
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
「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
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
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
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
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
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
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
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
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
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
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
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
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
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
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
「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
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
黄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
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
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
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
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
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
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
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
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
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
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
…」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
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
「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
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
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
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
「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
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
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
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
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
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
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
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
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
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
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
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
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
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
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
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
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
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
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
……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
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
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
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
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
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
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
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
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
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
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
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
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
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
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
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
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
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
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
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
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
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
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
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
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
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
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
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
「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
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
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
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
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
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
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
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
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
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
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
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
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
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
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
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
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
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
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
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
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
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
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
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
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
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
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
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
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
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
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
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
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
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
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
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
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
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
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
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
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
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
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
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
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
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
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
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
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
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
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
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
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
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
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
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
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
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
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
「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
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
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
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
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
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
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
「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
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
「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
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
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
自己的房间,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
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
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
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
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
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
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
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
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
「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
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
「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
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
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
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
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
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
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
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
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
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
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
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
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
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
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
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
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
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
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
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
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
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
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
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
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
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
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
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
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
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
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
「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
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
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
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
…,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
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
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钻进了
「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
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
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
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
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冲他抛
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
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
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
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
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
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
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
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
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
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
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
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
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
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
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
…」「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
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
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
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
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
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
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
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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