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深深刺入,而且越插越用力。终於她像是忍不住这种挑逗了,身体剧烈的起伏
耸动,另一只手更摸上了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那种身体的蠕动就像有个男人
正在她的背后霸道地佔有着她。
风娘口中的呼吸呻吟听来杂乱无比,如同她已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指在玉洞
中进出的越来越快,诱人之极的美臀晃动地越来越剧烈。终於,在兴奋之极的一
声嘶喊后,风娘力竭般软伏在地上,如雪似玉的身体痉挛颤抖,牙关发出格格声
响,已经沉迷在了自渎带来的身体的高潮当中。
唯一的老太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就瘫软在自己脚下的完美肉体,可眼
前就要触及,他还是终於歪斜着倒下了。
「好个骚货,精彩得很!」玉面罗刹冷着脸拍着手走进大厅。她之前一直隐
身在屏风之后,风娘这一番淫荡的表现都被她看在眼中。说实话,别说男人,就
连她看了这一幕,都忍不住欲火焚身,裙底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恨不能自己也跳
出去脱光衣服抱住风娘的身子快活一番。
玉面罗刹心中暗暗着急,她原本以为风娘势必无法通过老太监们的考验,谁
知风娘竟把这些老阉人都折腾得死去活来。她脑子急速转动,想着下一步的办法,
终於被她想到一个更加过分的法子。她暗中吩咐人去安排,自己才现身而出。
此时的风娘还躺在地上娇喘连连,那诱人的玉白身子还在轻微地抖动着。玉
面罗刹看着伏倒在地的风娘暗中咬牙道:「你通过了第一重的考验。」
风娘站起身来,又恢复了开始的平静和从容。她虽然赤裸着身体,可和穿着
着最华丽的衣服一样,没有丝毫的扭捏不安。听了玉面罗刹的话,她只是边随意
整理着自己淩乱的头发边漫不经心道:「是吗。」语气中没有丝毫喜怒,仿佛刚
才大厅里那淫荡、狂放的女人并不是她一样。
玉面罗刹暗中气苦,她心底恨恨道「且让你这骚货嚣张,一会被玩的生不如
死的时候我看你怎样在男人胯下求饶!」嘴上却道「看你方才的浪样子,把自己
整得很惨吧?我这就成全你,同时也是你的第二道考验。我们帮主天生异赋,在
床塌之上体力奇强,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是性命难保。下一关就是看你的持久耐力,
若你再能通过这一关,就能见到帮主了。」
说罢,玉面罗刹双手轻拍了三记,从屏风后应声走出了三个怪人,风娘见到
这三个怪人,也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只见这三人与中原人大相径庭,竟
是全身漆黑如墨,唯独眼珠与牙是白色的,不仔细看几乎分辨不出五官相貌,三
人皆是头顶极短的卷发,双唇外翻,长相极为丑怪。特别是这三人身体的粗壮魁
梧竟也是风娘前所未见,每人都身长七尺开外,一身的肌肉如铜浇铁铸,皮肤乌
黑发亮,如果身上有毛,这简直就是三只荒野巨猿。
特别是这三个怪人此刻都全身赤裸,每人胯下垂着的那条巨大无比的黑粗傢
伙让风娘心惊不已,饶是风娘见识的男人不可胜数,也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巨屌。
当这三人进入大厅,见到赤裸裸的风娘时,下身的巨棒都是勃然而起,长有尺余,
粗若儿臂,一般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蹂躏。
纵使风娘,此刻也心生畏惧。她学识广博,也曾在听闻,在距离中土万里之
遥的海外赤热之地,就有一种身体全黑的人种,其人体格之壮硕有力,远超中原,
特别是在男女交欢之事上,能力极强。
不过风娘毕竟非寻常女子,很快便控制住心底的不安,面色恢复如常。玉面
罗刹盯着风娘看了良久,见风娘初现惊色心中一喜,但很快风娘又一如平常让她
更是气闷。她指着那三个黑人对风娘冷笑道「这三个都是来自番外的黑奴,其体
力绝非常人可比,你若能让这三人精尽,便算是通过了此关,到时便能见到帮主
了。」她又淫笑道「快去好生享受吧。」
说罢,玉面罗刹飘身而走,她边走边在心中冷笑。生性淫荡的她也曾背着叶
枫与黑奴有过苟且之事,只是一个黑奴,未尽全力已经把她搞得瘫在床上无法动
转,事后下身疼了数日。若是三个黑奴齐上阵……「让他们玩烂你个老太婆。」
她解气地暗想。
此时厅中只剩下同样赤裸的风娘和三个黑奴了。再如何了不起,风娘也毕竟
是个女子,对於丑怪的事物难免天生惧意,看着这三个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巨
兽的黑奴,虽然面色如常,可心里的几分恐慌还是难以摒弃。特别是三个黑奴盯
着她的身子嘴角外翻贪婪的淫笑,和三人眼中似野兽一般的欲望,都让她本能畏
惧退缩,对自己能不能扛过这几只野兽的蹂躏和玩弄,风娘也毫无信心了。见三
个黑奴怪笑着凑上来,风娘把心一横,就算今天命丧这三根巨大的黑屌之下,也
听天由命了。
黑奴们可不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三人一边怪笑说着风娘听不懂的语言,一边
已经成品字形把风娘围在了当中。身材高挑丰腴的风娘,平日与其他男人站在一
处,都会让男人感到很大压力,可此刻她站在这几个体型硕大的黑奴中间,竟有
了几分较弱的感觉,特别是她雪嫩如脂的肌肤,被包夹在漆黑发亮的男躯中间,
强烈的视觉反差既残酷又刺激。
不容风娘多想,几只黑奴的巨掌已经摸上了她的身体。黑奴的手指异常粗粝,
就像是乾裂的树枝,摸在风娘水嫩的肌肤上让她阵阵生疼。只是此时肉体上的疼
痛远不及风娘内心里的痛楚。虽说她放弃贞洁名誉,已经不在乎失身给什么男人,
可之前佔有的起码还是本族人,而这三个黑奴在她看来与野兽无异,马上就要遭
遇被野兽强暴的命运,又让她如何能够说服自己接受?
不管能不能接受,此刻的风娘无异于羊入虎口,除非放弃使命离去,否认将
被这三个黑奴轮奸的命运已无可改变。在那一瞬间,风娘竟真的心生怯意,在答
应古不言之后,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动摇。可是根本不容她多想,身体上一阵剧痛
又把她拉回到了现实。原来,此时有两个黑奴一人一只巨掌各捏住了风娘一座乳
峰粗暴地蹂躏起来。身形仿佛巨灵神一般的黑奴,手掌也大得惊人,竟几乎可以
完全握住风娘的豪乳。
这几个黑人原是被贩卖的黑奴,也曾在世界各地辗转,见识过各国各地的女
子,可是即便他们也第一次见到如此的美胸。论丰满挺耸,丝毫不逊色于欧罗巴
那些体态丰满的白人女子,而论肌肤的润滑细嫩,手感的紧实弹性,则远远不是
哪些欧罗巴女子肤质粗糙松软的奶子所能比拟的。
手感出奇地美妙,这两个黑奴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知道怪笑着大力揉玩,
片刻之间,就把风娘原本雪嫩如脂的酥胸揉捏得通红,根本不顾这会给风娘带来
怎样的痛苦。不过这种身体的痛苦反而让风娘冷静下来,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啊」这边酥胸被粗暴蹂躏的痛楚仍在,风娘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原来
另一个没有抢到风娘美乳的黑奴已经跪坐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风娘丰满浑圆的
两瓣雪股,头钻进了风娘腿下,一条粗长的大舌地舔在了风娘粉嫩娇羞的肉缝上。
巨舌侵袭到自己最敏感隐秘的所在,才让风娘忍不住惊叫出声,下意识想要
扭臀躲避黑奴的恶舌,只是雪臀被他牢牢把住,又哪里躲得开?尽管很难把这三
个黑傢伙看成是「人」,对那放肆至极的舌头也是无比厌恶和羞怒,可不得不说,
黑奴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条大舌灵活之极,加之分外肥厚粗糙,在风娘花唇
嫩肉上刁钻地摩擦扫触,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蕊。这一番作弄,让风娘玉腿酥软,
雪股扭颤,几乎无法站稳,丰满的玉臀直压在黑奴的脸上。
对於这送到嘴边的美食黑奴自是大快朵颐,他的脸深埋在两大坨滑润丰腻的
臀瓣中间,不断转动头享受着与那丰满弹滑相廝磨的美妙,舌头更是勾挑刺舔,
在风娘的花蕾上各种招式齐出。
这样直接粗暴的刺激,就算是欲望寡淡的石女也承受不住,更别说是风娘正
处在虎狼之年熟透了的身子,况且不久前风娘为了魅惑老太监们对自己的连番挑
逗确实也让她欲火焚体。因此上,尽管从内心里无比厌恶这些黑奴,可身体本能
的反应还是让风娘说不清是苦不堪言还是尽情解脱。
在三个黑奴的玩弄下,风娘已无力站立,全赖雪臀压在黑奴的头上支撑着身
体,黑奴的大舌舔弄得她身子一阵阵酥软战栗,硕大的两瓣美股在黑奴脸上扭来
扭去,就像是在迎合着黑奴作恶不休的舌头对她的挑逗。那两个黑奴看到她的反
应,也故意用粗大的指尖拨弄着风娘早已膨大的乳珠,更让风娘扭动如蛇,喉间
发出含混的呻吟之声。
突然,一直跪坐在风娘屁股后面大展淫威的黑奴猛地用力将风娘的身体掀翻,
风娘惊叫一声手膝着地俯趴在地上。黑奴依旧跪在风娘身后,用双手抚弄把玩着
风娘浑圆的美臀,那粗粝的手掌在丰腻肌肤上的摩擦,令风娘也不禁身体微颤,
雪臀乱扭。
黑奴忽地用力猛拍风娘的玉股,伴随着「啪啪」的拍击声,风娘如凝脂般丰
满的臀肉发出阵阵销魂的抖动,风娘吃痛,忍不住呻吟出声。黑奴尤不罢手,一
边用力拍打风娘的屁股,一边大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风娘虽听不明白,但也
猜到几分他的用意,试探着将双腿分的更开,将美臀撅的更高,果然黑奴目的达
到,停止了拍打,只是风娘却臀瓣双分,以一个更加淫荡的姿势正对着黑奴。
黑奴俯下头,正对着风娘因分开双腿而绽放出的下身阴部,他嘿嘿一阵怪笑,
伸出巨舌继续去舔玩风娘已经沦陷在他口舌之下的蜜穴。但见他双手捧着风娘的
屁股,舌头在双股之间毫无遮掩的妙处用力舔弄,一条恶舌或与风娘的花唇摩擦,
或拨弄风娘的阴核,或将粗厚的舌头顶进风娘的体内,甚至还会挑弄风娘的菊洞。
在他的动作之下,风娘身体的抖动更加明显,那两坨浑圆的臀瓣更是不自觉的左
右扭动。
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一只野兽淫辱,风娘心中的悲苦难以言表。为了中原
武林的存亡,她本已决心舍弃一切个人的荣辱,舍一人之身而救千万人性命,为
此她由一个世人眼中风华绝代的女侠变成了一个淫贱之极的妓女,任由无数恶形
恶状的男人享用自己为叶枫父亲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可到现在风娘自己也搞
不清楚,自己的做法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了。回想自己接连的遭遇,一番泣血的
苦心并没有几个人能体会,自己舍弃一切来拯救的武林人士,不是贪图自己的美
色借机玩弄自己,就是对自己嗤之以鼻,不屑自己的为人,如今还要任由这样野
兽一般的黑奴肆意玩弄自己的身子,怎不让让风娘心头滴血。
虽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但风娘的身体依然无法摆脱黑奴的控制,随着
他的挑逗作出种种不堪忍受的反应。被黑奴舔玩了这么久,风娘的桃源深处,已
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丝丝花蜜,这些花蜜马上又被黑奴吸入口中。
风娘的蜜汁是男人绝难多得的圣品,黑奴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卖
力。他的巨口和风娘的两片花唇仿佛热吻般紧贴在一起难分难解。身后传来的感
觉直钻进风娘的心底,那奇妙的快感让风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她在战栗、在
颤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团越燃越旺的欲火将她包围在当中。她无意识地剧烈
扭动耸摇着雪臀,似乎是想主动把自己送到黑奴的嘴边,让他尽情地品尝。
黑奴自然是能够最清晰地感觉到风娘的主动逢迎,加上自己嘴里越来越多的
蜜汁,他知道风娘已经被自己挑起了情欲。更加得意的黑奴卖弄起自己全身玩弄
女子的解数,把风娘亵玩得如同丧失了理智,只知道趴伏在地上,努力晃动着撅
起的大屁股,让黑奴的舌头一次次舔得自己汁水横流。
黑奴又舔了好半晌才结束了与风娘下体的「热吻」抬起头来,而佈满风娘下
身与黑奴唇角的淫汁也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风娘感觉下身一凉,舔
弄得自己灵魂快要出体的舌头离体而去,竟让她心生不舍,晃动着屁股发出隐隐
有哀求之意的呻吟。
风娘的硕大浑圆的美臀,本来就美得令人窒息,此刻那臀瓣之间一片狼藉,
花汁氾滥,花唇外翻,特别是那两大坨美肉叫男人销魂蚀骨的痉挛颤抖,把另外
两个黑奴都看傻了,他们两人凑到近前也都要分一勺羹。
此刻先前的黑奴伸舌陶醉地舔乾净自己嘴角的汁水,之后和另外两个黑奴哇
啦哇啦一阵怪叫,接着三人一起发出阵阵淫笑。风娘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也能
知道这是三人在商量如何继续玩弄自己。此时,对她来说,什么都不会在意,只
是逆来顺受而已。
三黑奴商量已定,其中两人一左一右各托住风娘一瓣雪股,把她身体悬空架
起,两条长腿则向两侧大分开,另一个黑奴直接站到了风娘双腿中间。不待他有
什么动作,两侧架着她的黑奴不约同都低下头,大嘴啃上了风娘骄傲高耸的乳峰。
这两只大嘴,啃得风娘娇吟连连,身子扭动挣扎,她却不知道,更厉害的刺激还
没有来到。
此时站在风娘腿间的黑奴不干落后,他伸出两根小棒槌一般的黑粗手指,毫
不迟疑地插进到风娘正向她完全开放的下体玉穴中。正蠕动着身体的风娘被着意
想不到的偷袭刺激的身体一阵痉挛,她大叫一声「啊」,那声音令人血脉喷张,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被左右两个黑奴死死抱住,只能大分着美腿,接受着黑
奴手指对自己蜜穴的插弄。
黑奴的手指极其粗大,两根手指已超过常人阳物的粗细,而且他的手指异常
粗糙,进入风娘娇嫩丝滑的玉道内,快速的抽插摩擦,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
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风娘带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她身体抽搐着,不知道是想躲避
还是想迎接;她口中呼喊着,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宣泄。
黑奴的手指狠命在风娘的体内抽擦着,甚至手指还在里面不老实的四处搅动,
这下风娘如遭电击,成熟玉白的胴体在两个黑奴的怀中死命挣扎扭摆,就像离开
水的大鱼。
风娘极力扭动纤细的腰肢,带动悬空的屁股绽放出诱人的臀浪,去迎合黑奴
两根比寻常男人阳具还要厉害得多得手指。在黑奴的戳弄下,风娘蜜穴中的汁水
四散横流,伴着黑奴手指的动作发出「湫湫」的声音,甚至「滴答滴答」溅落在
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为下,风娘俏目翻白,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她口中的呻
吟已变成了似是哭音似是发泄地叫喊。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弄
的地方传向全身,身体火热的彷佛要燃烧起来。
被欲火灼烧地失去理智的风娘,头无助地左右狂摆,在黑奴又是一记重重地
直刺后,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侧黑奴粗壮的手臂。被咬
的黑奴丝毫不怕疼,他从风娘的雪乳上抬起头,看着风娘写满春情与欲望的娇面,
一扯她早就汗湿的长发,低头大嘴封上了风娘的香唇。风娘早就已经被欲火灼烧
得不知所以,别说此刻亲吻自己的是个黑粗丑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头野兽她也
全然不管不顾了,她不仅任由黑奴亲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应以更加火热的舌吻,
和这个黑奴展开一场无比激烈的唇舌大战。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还
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妩媚哼吟。
三个黑奴得意地对视了一眼,又加紧了对风娘的作弄。一个黑奴伸出又厚又
长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风娘雪嫩丰腻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别是对嫣红胀大的
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拨弄,不放过任何手段,他令人噁心的涎水几乎快要沾满风娘
那只在他口舌下颤抖起伏的高耸雪峰;与风娘正在热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风娘
的口中翻天搅海,和风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搅缠在一处,而他的两根手指正掐住
风娘另外一个樱桃般的乳珠,又是拧又是捏。他们的蹂躏都让风娘说不出是痛苦
还是享受,可最要命的还是第三个黑奴。
此时此刻,这个黑奴插进风娘蜜穴中的已不仅仅是两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
巨掌。那巨大无双的手掌,就算是生过十多个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样的老妇人都承
受不起,何况是风娘紧缩狭小的玉道?彻骨的剧痛让风娘担心自己的下体是不是
已经被撕裂开了,她疼得身体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挣扎着,想逃离黑奴们
的折磨,可根本无济於事,被三个黑奴牢牢控制在他们怀中。
把手都塞进风娘体内的黑奴能感觉到风娘玉径极为有力的阵阵收缩抽搐,他
也能想像出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可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残忍地继续在风娘体内插进自己的手臂,风娘越是痛苦,他越来来劲。
风娘身体已经汗湿地像是刚从水中捞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
惨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几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樱唇
更是只能发出「唔……唔……」无力的呻吟。她昔日里或是明亮从容或是热情妩
媚的凤眼中,此刻却不禁流露出几分无助几分软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
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如果是熟悉风娘的人,看到风娘这样的眼神势必会无比
惊诧,以往不管遭遇什么,风娘何曾有过如此软弱的时候?
那个黑奴终於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风娘体内塞,他的五指开始在风娘温
热滑嫩的玉径里四处搔弄,这样的刺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更何况这黑奴是玩弄
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体里什么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这些地方加意抠挖。
这一番施为简直要让风娘崩溃了,那只万恶的手掌,既带给自己难以承认的
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体酥麻灵魂出窍,两相交杂,她一时在天堂,一时在地
狱,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难以名状。
风娘成熟的身体终究是无法抵禦如此直接粗暴的肉体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
道内的每一次抠挖,都让她的身体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时而绷紧时
而瘫软,手指挠在自己体内,就像是挠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痒!麻!酥!痛!一
波一波汹涌而至的複杂感觉几乎把风娘的神智整个淹没,她此时只知道下意识随
着黑奴的手蠕动着身子,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
她唯一还能意识到的,是一股汹涌的热流已经从小腹深处涌向黑奴作恶的大
手处,她的玉道内早已蓄满了浓热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搅弄下发出「咕咕」的
声响,只是蜜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炽热的火焰在体内里积聚,却是找
不到出口喷薄而出。风娘觉得自己下体胀满地快要炸开,她扭动着、呻吟着、哀
求着,只求黑奴能放过自己,让自己能尽情释放出来。
黑奴自然知道风娘身体的变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热情的汁水当中,明白风娘
渴望的是什么,可是他还不打算这样就放过风娘,他示意另外两个黑奴托着风娘
扭动战栗的雪臀把她身体抬得更高,自己则低下头,舌头直奔风娘蜜穴洞口已经
尽露在外的红豆而去,再给风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浇了一股油。无论是舌头舔
弄的红豆,还是手指挖抠的内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双管齐下,个中滋
味,不是风娘自己,谁都无法想像。
黑奴终是动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从风娘的下体抽出,这一下,风娘体
内的积攒了多时的熔岩终於决堤,一大股又浓又香又烫的蜜水喷射而出,「哗」
的一下多数都喷在了黑奴的头脸之上。就在此时,一直贪婪品尝着风娘唇舌的黑
奴也配合地放过风娘的檀口,让风娘一声高亢婉转带着说不尽解脱的娇吟响彻厅
中。在这一次惊天动地的爆发后,风娘无力地闭着双眸,洁白的银牙格格撞击,
身体仍时不时痉挛抽搐着,沾满黑奴们口水的香峰美乳也在颤抖着。
被风娘喷了满脸的黑奴没有躲避,反而陶醉地伸出舌头,舔吮着脸上沾满的
花蜜。除了花蜜的香甜,他口中还尝到了一丝异味,他眼珠一转,仔细低头观看,
风娘此时的下体狼藉一片,花唇红肿,蚌肉外翻,既淒惨又美艳,还在蠕动的通
红蜜穴口,在晶莹微稠的花蜜尽情喷洒出后,仍有一道微黄的水流在汩汩流出。
黑奴明白了,方才的这番刺激,不光让风娘达到了欲望的巅峰,甚至控制不住小
便失禁了。
他丝毫不嫌弃,反而凑上去继续用手指按揉着充血肿胀的红豆。在激烈的高
潮之后,风娘的身体完全没有防禦,这一下突然的刺激让她无力地娇呼一声,更
是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一道晶莹的细小水柱从下身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溅落在
地面上,这下她彻底地尿了出来。
黑奴指着风娘喷出的尿液,和另外两个黑奴狂笑着叫嚷着,他甚至变态地用
手接着风娘的尿液送到口中品尝。风娘仍然闭着双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样
子有多么羞人,在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撒尿,这在她也是第一次,不过已经认命
的她还有什么蹂躏和折磨无法接受呢?
没有等风娘缓过神来,那个黑奴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巨炮一般的黑色大阳物
去真正佔有风娘的玉体了。就算是刚刚被他的巨掌无情玩弄了半天,风娘的蜜穴
还是异常紧凑,黑奴的巨屌只能缓缓插进到风娘泥泞淋漓的洞穴当中。
真的失身于黑奴的一刻,风娘还是惊呼了一声,她不由张开失神的双眸,眼
含惊诧地望着正狞笑着侵入自己身子的黑奴。让她惊诧的是黑奴的大阳具粗长地
吓人的尺寸。要说风娘经历过的男人已难以胜数,但她能肯定,之前还没有一个
男人阳物的大小堪与这黑奴相比,即便是田无忌也颇有不及。巨无霸一样的傢伙
狠狠顶进自己的身体,把下体撑大到极点,随着一分分的深入,自己的玉径内腔
密无缝隙地紧紧贴合在他的巨棒上,威猛霸道的入侵和剐蹭,差点让风娘当时就
又一次崩溃。特别是当那跟「狼牙棒」完全进入身体后,大若儿拳的龟头已然顶
压在了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及过的身体最深处。再想到其他两个黑奴丝毫不逊
色於这个的巨屌尺寸,风娘对自己更扛过此轮玩弄得信心几乎跌到了穀底。
殊不知这黑奴也是同样的惊奇。他来到中土之后也没少淫玩女人,可无论什
么样的女人,都没法完全容得下自己的巨炮,往往柱身只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到头
了,有一次他强行把剩余棒身捅入,还把一个女人捅得大出血,当场丧命。可此
次,尽管阻力重重,可风娘的身体竟然让他能够没根而入,那份舒爽无以言表。
他看着自己和风娘的耻毛已经彼此交缠在一处,心中极为得意,腰腹发力,巨大
无匹的傢伙开始在风娘的身体里施展无穷的威力。
前所未有的巨屌入体,开始时风娘也是心中忐忑难安,当最初的紧张和不适
感过去,伴随着黑奴越发顺畅的抽插,风娘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能让所有女人
臣服胯下的「天赋异禀」,那无法言表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下身几乎快要承受不
住的酸胀感,没几下就让她的身体和意志又一次的沦陷了。
黑奴的傢伙虽然恐怖,可风娘的下身玉道内那般泥泞湿滑,抽送之间绝无生
涩,经验丰富的黑奴不断变幻着节奏和力度,有时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有时半
撤柱身疾风暴雨,那碳棒一般的肉柱上挂满了风娘的淫汁,抽送之间闪动着妖异
的亮光。
风娘的热情此时已完全被点燃,她狂野放纵地叫喊着,忘我动情地迎合着,
根本忘记了正和自己激情肉搏的是刚才让自己内心极为厌恶的黑奴。她的脸颊重
新恢复了红润,身体上下完全被一层晶莹的汗水所包裹,急剧起伏的豪乳和扭动
如潮的屁股,都在诉说着她此时的情难自已。
抱着她的两个黑奴和正狂插她的黑奴比划了几下,他们放开了风娘的身体,
而另一个黑奴则趁势躺倒在地,这样一来,变成了风娘玉白的身体骑乘在黑人的
身体上。风娘这时可不管是什么姿势,只要黑奴那根大棒能在身体里,插得自己
神魂皆醉,其他哪里还能顾及。
在这种姿势下,主动的一方变成了风娘。她坐骑在黑奴的身上,手抵住他肌
肉坟起的胸膛,卖力地扭动纤细柔韧的腰肢,雪白圆翘的隆臀起起伏伏,「吞吐」
着黑奴那根恐怖的巨棒。黑奴乐得享受,躺在地上接受着风娘的伺候,两只黑掌
则顺势握住正在自己脸前颤抖晃动的丰乳,揉捏得不亦乐乎。
另外两个黑奴在风娘的身后,看着她滚圆硕大的两瓣雪臀是怎么急切而渴望
地上下起伏,让同伴的巨型黑棒一记比一记更深更猛地出入幽谷,漆黑的怪棒与
玉白的美臀,粗糙的身体与细嫩肌肤,庞大的阳物与娇小蜜穴,暴殄天物的强烈
反差却更能看得人血脉喷张。两个黑奴一边大饱眼福,一边各自用手撸动着自己
的巨炮。
风娘忘情地骑压着大黑棒,雪白臀浪翻腾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剧
烈,她不仅上下抛耸,甚至前后左右晃动自己的屁股,让黑奴的大棒无处不至地
在自己身体里沖顶,带给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一时间,大厅内响彻的,除
了风娘狂野放荡的嘶喊,就是极有弹性的硕臀急促撞击在黑奴紧实粗壮的大腿上
的「啪啪啪」声,以及两人下身激战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声。
黑奴的大棒从风娘的花蕊中不断挤压出一股股温热晶莹的蜜汁,两人身体相
接处早就湿漉不堪,各自的耻毛也都湿哒哒地纠结在一起,在风娘的蜜穴口,仍
在不断淌出的花蜜又被大棒粗暴的挤压撞击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在黑奴的大棒
和风娘的美臀上。
如此的激战没有持续多久,像是带着魔力的黑棒已经把风娘插得七荤八素,
陡然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喊,身体一阵极为用力的紧缩,一大股汹涌的汁水喷涌
而出。黑奴清楚地感觉到风娘身体的抽搐缩紧,阳具也被风娘下体突然更紧密的
包裹住,紧接着他感到了自己腹部一股滚热的浓汁涌过,再看此刻风娘娇面上亢
奋失神的表情,他自然知道风娘已经登上了一次欲望的巅峰。
尽情释放之后的风娘娇弱地籲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身子就想软伏在黑奴壮硕
的身躯上。可是黑奴并不给她休息喘息的机会,他的大棒尤坚如铁石,他见风娘
自己的动作已经轻缓下来,於是自己腰腹发力,大棒继续霸道十足地在风娘玉径
里冲锋起来,同时他抬起头,大嘴直取风娘的美乳,虽然他长得一张巨口,可也
无法把风娘一只豪乳尽数吞入口中,但也不妨碍他放肆地啃噬着坚挺滑腻的美乳
玉珠。
黑奴的动作,让刚刚才攀上顶峰的风娘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被搞得神魂颠倒
欲火焚身,於是她继续扭动着硕大的屁股,在黑奴残暴的攻势下战栗蠕动呻吟…
…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黑奴的攻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的奋勇,可风娘
早就被他奸淫得泄了四五回身。风娘表面上癡迎着他的侵犯,可心底也在暗暗着
急「这黑奴玩弄起女人来也太过强悍,竟能如此持久不射,真想要把这三个黑奴
都弄到精尽,怕是自己也要被搞掉半条命。」
风娘正暗自想着心事,冷不防一阵剧痛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黑奴扯着她的
长发把她的头拉起,接着一股腥臊恶臭扑鼻而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愣愣地戳
到她的香唇边。风娘顿时明白这个黑奴的用意,果然她定睛看到一根丝毫不比此
刻正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大棒逊色的傢伙正狰狞地近在眼前。风娘心底暗歎一声,
没做任何反抗,顺从地张开樱唇,伸出香唇包裹住噁心的黑棒,卖力地吮吸吞吐
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风娘索性破罐破摔。她不仅施展出全部的唇舌技巧,甚至主
动伸出香舌去舔舐黑奴的阴囊与胯下,全然不管那里是何等的肮髒. 这番主动自
然让这个黑奴爽至云端,怪叫着享受起风娘无以伦比的口舌服务。
风娘的上下双口全被黑奴侵佔了,剩下的一个黑奴也不甘只在一旁看着同伴
爽,他围着正肉站作一团的三人转了几圈,寻找着参战的机会。冷不丁他看到风
娘耸翘起正被插得劈啪作响的雪臀,两瓣已经完全分开的股肉中间,娇小的菊蕾
也毫无掩饰地绽放在他的眼前。顿时,这个黑奴有了主意,他来到风娘的身后,
挺起自己的巨炮,就往风娘的菊洞里捅去。
风娘正忙於伺候两个黑奴的两根巨棒,冷不防又有一个要加入战团,当弄明
白他想要做什么后,风娘心头一沉,她本能上极为抵抗的事还是又要重演了。风
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纵然再不愿意也於事无补,也只有逆来顺受一条路。因
此,风娘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反而极力把丰臀翘得更高,方便黑奴得手,
这样自己也能少受一些痛苦。
只是黑奴的傢伙实在太过粗大,风娘的菊洞虽然经过了陆剑卿和孙空两个人
的调教,可这两人的阳物尺寸都较黑奴相差远矣,黑奴的大棒几经用力,把风娘
痛得冷汗直流,也始终无法一插到底。
黑奴并不气馁,他向风娘的那浅粉色的小花上吐了几口口水,又从风娘与另
一个黑奴交合处抹了几把淫汁,涂抹在风娘的菊洞四周和自己的狼牙棒上,这才
又一次尝试去开风娘的后门。
为了减轻痛楚,风娘尽力放松下身,扩大自己的肛肌,饶是她武功绝伦,又
做了润滑,也才算是让那根恐怖的大棒,勉强插到她双臀中间,可这也痛得她冷
汗直冒,钻心泣血了。
黑奴可不管那么多,见如愿侵入了风娘的屁眼儿,满足地全力抽弄起来,殊
不知在他舒爽至极的同时,却是风娘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身体的痛觉。
嘴、玉径、菊洞,虽然风娘禦男极多,可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上的每
一个洞都被残忍的蹂躏,这样的遭遇风娘也还是第一次。不过这时她的早已麻木,
任何羞耻感都被深深埋进了心底。她只能劝慰自己,既然无法躲避这样的遭遇,
那就尽量去享受身体的快感。
风娘的谷道虽紧,被黑奴插弄了半晌也终於痛苦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
酸涨涨的充实感,倒也让她的臀儿扭摆,身体越发酥软。此时此刻,两根巨型黑
棒就好似比赛一般,势大力沉,互不相让,在风娘雪臀的前后两洞火力全开,这
下可是苦了风娘,一时间竟不知道雪臀该翘得更高去迎合穀道中的怪棒还是压得
更低去讨好玉道中的阳物。那两团丰满至极,硕大完美的屁股,在两个黑奴的夹
击下,只能顺应本能地扭摆晃动,甚至她有时还能感觉到两根巨棒在自己身体里
交错而过,或者隔着体腔碰在一处。
下身被干翻的同时,风娘还不能忘记抬着头,努力吮吸着另一根大黑棍,三
个黑奴已经把她奸辱的手忙脚乱,而就在这种淫乱当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数
次身子。
第一个把阳具插进风娘体内的黑奴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奋战,终於力有不逮,
一根大黑枪插进风娘身体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喷射,比寻常男人多得
多的精水全数留在了风娘体内。这个黑奴退出风娘的身体到一边歇息,可另外两
个黑奴仍是生龙活虎,枪疾力沉。
又过了半晌,风娘口中的黑棒也终於释放而出,扫射一般喷涌而出的浓精,
风娘虽极力吞咽,可还是被呛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从她的唇角淌下。
风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来这些黑廝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
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罢了。」
不过风娘被夹攻的局面并没有改变,前一个黑奴此刻已经恢复了体力,重新
走了过来,又把他那重振雄风的巨屌塞进了风娘口中。於是乎,这三个黑奴好似
走马灯一般,你来我往,你不行了我顶上,却始终保持着有两个人在淫玩着风娘
……
足足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整座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气
息,始终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体液四溅的摩擦声、风娘娇喘呻吟声和黑奴们粗重
的喘息声。三个黑奴还可以轮流休养生息,可风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们的胯下
被折磨了这许久的时间。
当初在「风来楼」为娼的时候,风娘也曾连续驭男数十人,可那些人与今天
遇到的着三个黑奴怎可相比。风娘已完全搞不清被这群男人到底蹂躏了多久,记
不清自己的玉径和肛洞中被黑奴们喷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们的精
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这三根可怕的巨棒奸淫出了多少个一泻千里的高潮。她的
神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顺应本能地蠕动呻吟,迎接黑奴们一浪又一浪的攻势,
完全听任黑奴们对她身体的摆佈。
这时,玉面罗刹却是回到了大厅当中。她原本以为,过了这么久,此刻风娘
肯定已经被三个黑奴玩弄得不成样子了,甚至可能已经一命呜呼,可当她悄悄站
在屏风后看到厅中的情形时,几乎要吃惊地叫出声来。
只见风娘此时正站在厅中,两条长腿分开,弯腰上身平伏,她身后正有一个
黑奴抱着她高高翘起的圆臀卯足了劲狂插,「劈啪劈啪」皮肉声响如爆豆。对於
黑奴狂暴的侵犯,风娘丝毫不惧,相反她腰肢摇得好似风中柳枝,硕大的美臀极
力耸翘,迎战正酣。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紧紧抱住前面一个黑奴的腰腹,那个
黑奴却是背向着风娘,她的头正伸在黑奴紧实的臀部旁。
玉面罗刹起初没看明白那黑奴为何背对风娘,当她看清之后不由倒吸一口冷
气,原来此时的风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那黑奴舔弄着肛门。玉面罗刹虽生性
淫荡,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顾忌,可让为其他男人舔肛还是难於接受,况且还是
一个黑奴。可此刻的风娘不仅舔得卖力,而且娇面之上看不出丝毫的羞怯勉强,
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个女人……」玉面罗刹竟不知该如何评价风娘。她又仔细端详了半晌,
只见风娘不仅嘴角挂着没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头发上都沾染着不少男人的汙
物。再看她的身体,两只原本如高耸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红色,密佈着被
大力揉搓过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点点,有着半干的精斑。至於风娘的雪股,更
是在无数次身体的大力撞击下红彤彤一片。
玉面罗刹眼尖,她还看到风娘正在扭摆迎敌的股瓣两分,正在接受黑奴巨棒
洗礼的蜜穴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耻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
着一根黑色巨棒的蜜穴仍在不断有乳白的精水从交合处漏出,滴滴答答溅落在地
上,地面上更是积攒了一大滩的污痕。这也可见风娘的蜜穴中已经被黑奴们射入
了怎样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风娘的肛门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缓缓流出。
这一幕让玉面罗刹看呆了,她甚至无法想像在过去的这两个多时辰里,风娘
究竟遭受了黑奴们怎样的对待,从如今处处精痕判断,三个黑奴每人至少也喷发
了三五回。玉面罗刹有些不寒而栗,她知道,如果此时在黑奴们狼牙棒下的是她
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风娘,虽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显
沙哑,可她能看出,风娘还能继续接受男人的玩弄。反观这三个黑奴,一个已经
倒卧在地,而正在奸淫着风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强撑,怕是也都到了强
弩之末。
「啊啊」站在风娘身后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阵大叫,又一次在风娘体内了账,
只是这次,他再也无力继续,抽出死蛇一般软垂下去的阳物,力竭地坐倒一旁,
不管怎么摆弄自己的傢伙,却也是再也无法重新振作起来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方才享受风娘舔肛的黑奴了。他转过身,看到自己两个同伴
都已经丧失了战斗力,相反站立在原地的风娘虽说也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香汗淋
漓,可明显尤未力竭。特别是此刻风娘的眼神的平静,在黑奴看来,就是对自己
的嘲讽和挑战。於是他心头火气,咬牙切齿,不甘心自己三人全都栽在一个女人
身上。
黑奴沉着脸示意风娘原地躺下,风娘顺从地躺在地上,同时自然地分开双腿,
等待着黑奴最后的疯狂。黑奴看着风娘惹火的身子上那处处被自己三人强暴蹂躏
的痕迹,心中也着实钦佩这个女人的「厉害」。黑奴深吸口气,扑到风娘的身上,
他举起风娘的双腿压到她胸前,把她身体对叠起来,然后对着彻底暴露在自己眼
前曾经多次肆虐的秘洞,挺起已经颇有疲态但仍然粗大惊人的傢伙。
经过了这么久的玩弄,特别是这些黑奴个个壮如莽牛,风娘的痛苦只有她自
己才最清楚,她的下身早就红肿充血,稍一触碰就疼得钻心,全身上下每一块肌
肉骨头都说不出的酸疼,就像要散架一样,两只乳峰更是被捏得痛不可言。但是
对风娘而言,内心的苦楚都能够抛到一边,肉体上的痛苦又能算什么呢?当黑奴
又一次佔有她的身体后,风娘相反却在心底长出口气一声「终於要结束了。」
这一回黑奴不再讲究什么技巧、花样,他完全靠着自己仅存的所有力气,用
蛮力发动了最后的进攻。他把风娘的肉体死死压在身下,巨棒带着不服,带着愤
懑,也带着最后的野性,以让人瞠目结舌的力量和速度在风娘身体里疯狂冲刺,
就像是一头完全没有理智的野兽。
这种姿势下,风娘向上耸抬的雪臀迎接着黑奴最后暴风雨一样的冲击,两人
身体间发出急促而又沉闷带着水声的撞击声,黑奴每一次撞击风娘的雪臀,都借
着自己沉重身躯的力量,拍打得风娘极为丰腴的臀肉阵阵乱颤,之前被射入身体
的精水也在他大黑棒的挤压下「噗嗤噗嗤」从风娘下体冒出,在雪臀上四散流下,
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淫痕。
黑奴的最后一股气让他足足支撑了半柱香的时间,其间竟然又把风娘送上了
两次开洪泄身的高潮。当他最后把仅剩的力气与精液一股脑全喷进风娘的身体后,
终於身体一软,像倒下一座山一样压在风娘身上,却是无力动转了。
「啪啪」玉面罗刹面色阴沉着手掌进入大厅,「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却还有如
此高明的床上功夫。」风娘听见她进来,娇喘着睁开双目,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然后拨开趴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奴,站起身来,看都不再看方才还生龙活虎
和她激情肉搏的黑奴们,神态又恢复了惯常的从容平静。
玉面罗刹看着精疲力竭的黑奴们,心中暗恨道「这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
都玩不烂一个老女人!」
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玉面罗刹,风娘淡然道:「还有其他考验吗?」只是此
刻她的嗓音因为过度的嘶喊,听起来很是沙哑。玉面罗刹只得强打精神道:「我
这一关便算你通过了。哪天帮主有了兴致自会召幸於你。来人,将凤姑带下去休
息吧。」
闻言一旁两个侍女走到了风娘身边,风娘拾起被丢到满地的衣裙,简单披在
身上,随侍女离开了。望着风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罗刹暗咬银牙,心中五味杂陈。
第九回贼巢会姐弟燃情采花贼反成内应
却说风娘被侍女引入一间厢房,一位圆脸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门外喊
我们,我叫小蝶。」
风娘点头应下,两位侍女这才离开了房间。风娘打量了一下厢房,流苏绣塌,
紫檀傢俱,佈置的倒也雅致。
风娘默运玄功,察觉四周并没有人暗中监视,再度将身上的衣裙轻轻褪去,
赤裸裸站在房间中央,她功力到处,方才那番淫乱中黑奴们射入她体内的精水自
玉径、菊洞中尽数流出。原来风娘一直功聚体内,保证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进入
体内,避免身怀有孕。风娘低头看了看自己淌满黄白垢物的胴体,暗中歎息一声,
取过一条丝巾擦拭起来。
擦拭去身体上的购物,风娘的娇躯看上去又是那么玉白圣洁,美得不可方物,
可风娘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身体内外是无比的肮髒,她似乎尤能感觉到一只只可
恶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丑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动,即
使自己身体被焚化成灰也难以洗刷那种肮髒. 风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眼中
已有珠光浮动。
忽地,风娘听到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自己的厢房走来,听那声音正有一位
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泪,凝神细听。脚步声刚好停在了风娘的门
前,片刻之后「咚—咚- 咚咚—咚」门上响起了非常轻微的敲击声,那声音的节
奏令风娘心中一动,之后门轻轻被推开一缝,一条身影一闪而入马上又将门重新
关好。
从外面闪进房中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最为特别的是这个男人头上
是寸许长的短发,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头顶发髻。对於来人身份,风娘心中已经有
了分寸,她仔细查探了一下四周,确定除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进得房来,抬头却看到风娘赤裸的曼妙胴体,他大吃一惊,赶忙低下头,
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可一双眼睛却留驻在风娘俏生生的一双玉足上,再舍不得完
全低下。来人稳了稳心神才压低声音道「风女侠莫怪,我是圆性。」
风娘眼睛猛地张开,放出两道异彩盯着来人。只见此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身
材高大健硕,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
宇间的精明强干。风娘将他与二十年前那个少年的印象对了对比,虽然已大大不
同,可依稀还是能够看出当年的影子。
这男子就是当年古不言留下的两个小徒之一,也是陆剑卿的师兄,当初就被
古不言带着与风娘见过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风娘当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与风娘
见面后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设法送入了少林的门下,被取了一个法名「圆性」。
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圆性在少林中埋头苦学,十几年后已经成为了少林新一代弟
子中的佼佼者,不过他之后故意破戒被赶出了少林流落江湖,几经周折投入天一
帮,如今已经是帮中的护法之一。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为风娘预先留下的
帮手。
方才敲门时的暗号和记忆中的印象都让她印证了此人的身份。此时男人的话
语让她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她轻声道「你就是古前辈留下的那个伏笔?」男人轻
轻点了点头。
原来在二十年来,古不言与风娘定下这整个计画时,曾告诉风娘,他会在
「天一帮」中为风娘暗伏下一个帮手,并约定了两人相见时验明身份的方式。
风娘缓步来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着头,这下目光正好落在风娘那动人心魄
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腾的丰腴和飘进鼻端的幽香,男人顿时神色失措,眼
睛忙再向下低,却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风光,吓得再次移开,却一时不知该把眼光
落在哪里好。
见到他失措的样子,风娘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她轻声道:「少侠不必如
此拘礼,你我方才也曾……」却不知这话更令男人面庞发烧,他竟一下跪倒在地
愧声道「方才……方才,我也是无奈之举,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阿弥陀
佛!」
他这一诵念佛号,让风娘都险些笑出声来,她从一旁取过一件纱裙披在身上,
这才将男人扶起,柔声道:「这样你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男人这才站起身形,抬头与风娘对视。风娘先是仔细观看了一下开人,但见
此人三十来所的年纪,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
够发现眉宇间隐藏起的凛然正色。
在风娘打量他的同时,男人也向风娘诉说了前情。原来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
的关门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岁时就设法将他送入了少林的门下,取法号为
「圆性」。
当时因他年小,古不言并未对他言明一切,只是给他留书一封嘱他十五年后
启看,并按信中所说行事。五年之前,圆性已经成为少林达摩堂中的头号弟子,
此时他看到古不言的留书才知晓师父当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
意破戒被赶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荡时又结交了「天一帮」的帮众从而加入了帮中,
凭藉一身出众的武功,圆性已做到天一帮的护法之位,并逐渐取得了叶枫的信任。
据他探知,天一帮表面上是叶枫做主,实际上还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帮主在暗
中操控,此人据说是叶枫的师父,行踪诡异,连圆性也没有见过其人真面目。同
时,圆性还隐约察觉,在这个神秘的太上帮主身后,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
切,但这股力量太过神秘,圆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听完圆性的话,风娘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这与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说的情况
竟是丝毫不差,只是不知道这太上帮主究竟是何人。以叶枫在自己调教下练出的
武功,能够成为他师父的,在这武林之中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由此看来,此
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气神」毕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对於这个突然冒出来
的高手,风娘心头有了一份隐隐的担心。
风娘沉吟片刻又问圆性「少侠又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呢?想来被这天一帮从天
下征选来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吧。」
圆性脸色一红道「师父给我的留书里有姑娘的一幅画像,我是看熟了的。」
他却是没有说出,他自第一眼看见古不言所留的画像,便惊为天人,完全被画中
女子所吸引,风娘的仙容无数次在他的梦境中出现,所以他方才甫一见到风娘,
便立刻断定这便是师父让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风娘的第一次见面是
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要被逼着与其他一些禽兽一起那样疯狂的蹂躏心中至
美的女神。
风娘轻声对圆性道「少侠委身敌巢,甘冒奇险,妾身当代武林众生谢过少侠
高义了。」闻言圆性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的通红,他一咬牙开口说「姑娘,师父
也告诉了我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愿为剷除这武林祸根肝脑涂地,只是……只是
姑娘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心痛。」
他越说语气越是坚定,后来甚至直视着风娘的眼睛道「姑娘,这里有我在,
纵然性命不要我也会把幕后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离开这
里吧。」说罢,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风娘弯腰将圆性搀扶起来,轻声安抚道「少侠心意风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数
如此你我都无法逆转。那幕后人物隐藏的极深,这二十年间,我也曾想尽办法进
行打探,却一无所获,唯有以身事贼一途。自应下古前辈的请求,这身体也就不
再属於我了,还望少侠鼎力助我,这才不负我所遭所受。」
「姑娘,……」圆性听出了风娘话语中的那份坚定,他也放弃了说服风娘的
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对风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亏欠她太多了。」
圆性望向风娘的眼光中,糅杂着钦佩、怜惜还有极力隐藏的爱慕。
风娘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她从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小自己
十几岁的男人对自己的一缕情丝。不知为何,这份情丝竟让风娘早已坚若磐石的
心境也为之触动,她的心绪一阵飘摇,竟难以自制的凑近圆性身前,吻上了他的
嘴唇。
圆性怎么也想不到风娘会突然献上香吻,他一时间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着
风娘饱满柔软颤抖火热的双唇,他也难以忍耐,用力将风娘揽到怀中,和风娘热
吻在了一起。
圆性的动作让风娘猛然清醒,「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性
淫荡的女人,会勾引每一个身边的男人。」虽然心中胡思乱想,但风娘并未从圆
性的怀中逃开,反而更加投入到两人天雷地火的拥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
「不管怎样,把身子给他总比给那些噁心的男人要好」。
风娘索性抛开所有的杂念,一心沉醉到圆性的怀抱之中。其实也并非是风娘
本性淫荡,只是她这一段时间的所遭所遇,已经让她性情大变,不管是报仇还是
报恩,都可以毫不犹豫的使用自己的身体,何况这个叫圆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觉中
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种子。
烈焰一样的热吻让两个人的身体温度都急剧提高,风娘玉面嫣红,鼻息急促,
一条香舌更是几乎被圆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圆性揽住风娘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
顺着风娘身体的曲线滑下,颤抖着摸上了她高耸饱满的双臀。
风娘身体也是一阵销魂的颤抖,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本就是随意系在
身上的纱裙顺着光润滑腻的肌肤散落开来,圆性不能自制的将散开的纱裙一把丢
开。
虽然已经见过风娘赤裸的胴体,甚至也与其他人一起在风娘身上发泄过欲望,
但见到风娘的玉体,圆性还是热血上涌,一时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厅中的那番肉
战,圆性实在是被逼无奈,心中其实极度的不忍,但此时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
又是风娘主动献身,那番感受实在天差地别。圆性只觉此刻自己便是马上死去也
心甘情愿。
感受着圆性火热颤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儿上的游走,风娘也难耐内心泛起的欲
火,她身子扭动战栗着,一面忘情的继续着与圆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脱圆性的
衣裤,也已经难以自制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断了圆性的腰带。
片刻后,两具裸袒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圆性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的
抚摸下,风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丰盈坚挺的乳房紧紧抵在圆性的胸膛,那种
触感让圆性简直想要炸开。
感受着圆性下身昂扬翘起玉柱,风娘也不愿再忍耐,她向上轻纵,双腿离地
盘在了圆性的腰间,同时双手也环抱住圆性的脖颈,这个姿势也让两人的下身紧
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一刻,两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叫声。
圆性两只大手紧紧托住风娘饱满的臀瓣,下身玉柱顺势上顶,「唔」进入那
美妙泥泞温暖的秘径的一刻,圆性感觉到风娘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腿在圆
性的背后也盘扣的更紧。
圆性揽着悬吊在自己身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仙子玉体,继续着口唇的激吻,
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绣塌,每一步走动都带来两人间更加紧密的接触,风娘的汗水
和下身涌流出的蜜汁汇流到一起,顺着身体流到圆性的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
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两人紧紧相连的小腹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呼
吸是多么的急促。
终於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尽头,圆性抱着风娘走到了床边,两人保持着最
紧密的结合扑到在床榻之上,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战争……
这一对年龄、身份、经历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时早已把一切都抛开,尽情沉
醉在灵与肉的对话之中,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但是无论两人间的动作如何
狂野、身体的感受如何欢愉,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极力压制住声音,唯恐被外人察
觉,最激情的时刻,风娘甚至一口咬住圆性的肩头,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发出忘情
的呻吟。
转眼间,风娘来到天一帮已经过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叶枫却一直没有
召幸过风娘,只有那个叫小蝶的侍女每日来照顾风娘的起居。
在这段时间,圆性多次暗中来见风娘,从他的口中,风娘知道,叶枫和他那
个神秘的老师最近似乎在为一件大事而忙碌着,但究竟何事以圆性在帮中的地位
还无法准确探知,只是看最近帮中侍女仆人忙着打扫房间採买物品,风娘推测可
能会有很多的外人来到总舵。
或许是身处敌巢的紧张,或许是终於遇到瞭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许是圆
性对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觉感染着风娘,对这个小自己很多的还俗和尚,
风娘心中竟逐渐萌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开始每天盼着能够见到他。尽管圆性
无论武功心智和是江湖声望都是远远不如自己,但在见到他时风娘还是会有一种
踏实安全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张淩风身边时才曾经有过。
风娘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这个憨厚的晚辈,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也
不配再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每次圆性与她相会,风娘都会事先精心装扮。两人商
量正事之后,也都会同赴巫山,尽情欢爱。两人同床交欢时风娘也会用尽浑身解
数去服侍圆性,就像一个最温柔体贴的妻子。
风娘心里清楚,只有与圆性同床共塌时,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
己的一切,那种极乐巅峰时的欢愉没有丝毫的伪装,那种身体完全爆炸开的快感,
那种恨不能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投入,都是她从从未感受过的。与男人的交合对
她而言不再只是为达目的的一种手段,不再只是身体高潮迭起,内心痛的滴血的
酷刑折磨,而变成一种真正内心渴求的快乐,成为一种身体心灵双重满足的享受。
也只有在圆性的身边,风娘才能够真正没有负担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种即
使睡去也警惕着内心情绪不能外泄的紧张。风娘只是在心里暗恨没有把自己最纯
洁最完美的身子献给对方,让他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她只能用一切能用到的办
法让圆性感到更大的愉悦。
在风娘火一般的热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围中,圆性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最幸福
的感受,只有两人相处时,圆性甚至觉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一般,
而无疑能娶到风娘,对天下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大的恩赐。
但是两人接触的越深,圆性越能感觉到风娘心中那份无尽的悲苦。无论是两
人交谈时那明亮眼眸中时不时流露出的愧意,还是抵死缠绵到欲仙欲死时风娘眼
角不自觉滑过的泪痕,都瞒不过圆性的眼睛。
每次两人身体廝磨巫山云雨时,圆性眼前总能浮现出黑奴和那些男人一起折
磨风娘淫虐风娘的场景,圆性知道那时那个看似无比下贱淫荡的风娘只是她的伪
装,而风娘内心的痛苦他也能想像得出。想到这些,圆性并没有丝毫对风娘的嫌
弃,相反更加增添了对她的怜惜。
每当云收雨歇之后,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而眠,圆性都能感到风娘抱他抱
的是那么的紧,也只有在熟睡之后,一向从容淡定的风娘才会露出小女孩般的表
情。
每当这个时候,圆性都会觉得他正抱着的只是一个需要他抚慰需要他保护的
女人,而到了两人商议机密时风娘的那种沉稳练达又提醒他记起两人肩负的使命。
他想要带着风娘远远离开,离开着带给风娘和他无尽痛楚的宿命,但又无法忘记
师傅的教诲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边是越来越爱的女人,一边是给自己留下遗命
的师傅,圆性的内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这一对挣扎在宿命的中的奇异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给他们互相温存的时
间并不多,因此他们分外珍惜每一个能够相拥而眠的机会。
「这次出去,我已和天远师兄见过面了。我所知的帮中暗中控制的武林门派
也尽数告知了他。他让我转告你,身在贼巢,一切当心!」在风娘的房间中,圆
悟正与她密议着近期的安排。
风娘微微颔首道「有天远道兄和魏大哥坐镇,料也不会有意外。只是你……」
她抬头凝望着圆悟,轻声道「外出行事一定要格外当心,一旦发现行事泄露,立
刻要抽身而走,切不可再回来。」她语声中的关切和情愫让圆悟心潮一阵翻涌,
「风娘,我……」他一时涨红了脸,心中的千言万语却是不知如何出口。
风娘轻移香躯来到圆悟身旁,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圆悟的脸庞「我希望
你能时刻想着,若你有何闪失,让我今后所托何人呢?」虽说两人之间的忘年爱
恋早已心照不宣,但风娘如此坦承心迹的言语圆悟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激动地盯
着风娘略带羞矜的娇容,不由分说一把将风娘的身子紧紧拥在怀中。
风娘顺从地依偎进他有力的怀抱中,同时轻扬玉面,微启香唇,迎接圆悟如
狂风暴雨般落下的热吻。
情火既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是这对早有肌肤之亲的忘情男女。热血已沸
的圆悟抱起已在微微颤抖的风娘,几步便奔到了床边,而在这过程中,两人已是
极为熟练而默契地为对方宽除着身上的衣衫。片刻后,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
裸身体便一起扑倒在床上,年轻强壮的男子深深进入到火热成熟的胴体中,两人
间被压抑着的爱恋和欲望瞬间爆发开来。风娘敞开自己的一切,将身心完全献给
这个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男人,她迎合着、奉献着也享受着,眼角早有幸福、动情
的泪水滚下……
屋中的男女进入忘情的肉搏,而此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却悄悄走近风娘的
房门。来人三十上下年纪,身材不高却十分壮硕,满脸的麻皮让他看起来颇为凶
悍。此人也是天一帮中的小头目,鹰爪门叛徒裂云手李亮。这廝生性好色如命,
一日他听帮中侍女提到有一绝色佳人被选入帮中,但因帮主外出尚未招幸。李亮
不由淫心大动,从侍女处打探的风娘的住处,想着先来看一看这女人是否有传闻
中的那般绝色无双。
李亮蹑足来到风娘的房门前,左右打量见无人经过,便侧耳贴在门上,顿时
阵阵异声传入他耳中,男女经验丰富的李亮马上听出,那正是肉体碰撞廝磨的声
音,同时还有男女虽极力压低但仍隐约可闻的动情喘息呻吟之声。他眼中淫光大
盛「看来有人跑到我前面来了,不知道这个先拣到便宜的傢伙是谁,待我进去来
个捉奸在床!」他主意打定,伸手推了一下房门,虽然门从里面插住,但这根本
难不住他。他轻轻取过随身匕首,从门缝中伸进,悄无声息地挑开了门栓。
房门无声开启,李亮闪身进入房中。进屋之后,那男欢女爱的欢好之声更为
清晰,他甚至可以听到男人抽插女体时水花四溅的声音,屋中的空气中更是弥漫
着混合着男人汗味和女人体香的让人热血上涌的味道,从那成熟诱人的异香,李
亮甚至能够判断出,房中的女人绝非凡品。他心中暗骂「不知道是谁这么有艳福,
抢在老子前下了手。」
不过,床榻所在的内室尚在一扇屏风之后,李亮不知道此刻在床上可风流快
活的男人是谁,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他虽兽血沸腾,但仍极力压制,蹑足潜
踪不发出一点声音小心地绕过了屏风。当他终於能够看到内室的旖旎风光时,李
亮一下子呆住了,被眼前的艳景刺激地只知道张着大嘴站在原地发傻……
床榻上,一对忘情男女的投入与激情令人难以想像,圆悟高大强壮的古铜色
躯体上已是佈满了汗水,同样,他身下趴伏在床上正承受着他霸道而深情攻势的
风娘,丰腴雪白的肉体也好像是从水中捞出,细密的晶莹汗珠也分不清是从圆悟
身体上流下的还是风娘自己激烈动作的产物。此刻,两人间的「战斗」剧烈地如
狂风暴雨般令呆立一旁窥视的李亮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正当他情不自禁要走得更
近时,突然几道指风袭来,正中他几道要穴,一时间,李亮练一根手指都无法动
转。
出手制住李亮的正是风娘,此刻她虽然全身心投入到与圆悟的欢爱之中,以
她的功力,李亮来到房前就被她察觉,只是她一来不愿惊动圆悟,二来自己也正
情热难耐,实不愿因为此事中断与圆悟的鱼水之欢,於是只是到李亮走近内室,
才暗中发出指风定住了他的穴道。风娘不再去管僵立在一旁的李亮,重新心神俱
投入到与圆悟的爱欲纠缠当中,而圆悟更是早已神游物外,全然不知床边已经多
了一个「观众」。
对於李亮来说,此时的境遇真说不清是福是祸。被不知什么人制住了穴道,
还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但他这时竟无暇为自己担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吸引到了
床上男女的鏖战上,尤其是那拥有成熟完美肉体和绝美容颜的女人身上。由於穴
道被点,李亮练眨眼都做不到,这更让床上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进入他眼中,事
实上,即便他没有被点穴,也断然舍不得眨眼。
此时的风娘,上半身软伏在床上,一对豪乳在身体和床板之间被挤压成妙不
可言的椭圆,而浑圆的雪臀则高耸翘起,她雪白修长的身子正弯折成一道夸张而
诱人的曲线,伴随着圆悟竭尽全力的冲击,战栗着、扭动着、迎合着。正跪坐在
床上的圆悟,全身铜浇铁铸般的肌肉突起,他粗大火热的「金刚杵」正深深插进
风娘两瓣无比丰满诱人的雪股间,那迅猛又势大力沉的次次抽插,将两人共同带
去一个个直上云霄的极乐巅峰。
站在李亮的位置,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风娘娇红美艳的下身蜜穴是怎样
紧紧包裹容纳着圆悟尺寸惊人的「长枪」,又是怎样在一波波直插到底的冲击中
变得越来越泥泞湿滑,那随着巨棒反复进出而涌流出晶莹粘稠的花蜜,不仅将两
人的耻毛完全打湿,更让圆悟的阴囊和风娘的雪臀都湿滑一片。两人身体之间密
如爆豆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风娘雪股之间湿滑「湫湫」的摩擦声,都清晰地飘
进了李亮的耳朵。
李亮还看到,在圆悟两只大手用力抚弄和长枪全力沖顶的双重夹攻下,风娘
雪嫩丰盈地让人忍不住想沖上去咬上几口的凝脂玉股,像是承受不住圆悟的勇猛,
又像是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在剧烈地晃动着、扭摆着。没有亲眼所见的人,远
远无法想像,那么丰满鼓胀的屁股,在那么近乎痉挛般的迎合晃动中,那要命的
雪白臀浪对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体完全不能动弹,李亮早就不顾一
切扑倒了床上,饶是如此,他的裤子早已高高顶起了帐篷。
爱人插进自己身体那根火热的长枪仿佛带着巨大的魔力,那一下下贯穿身体
的撞击带给自己的无尽快感和享受,让风娘的心神沉醉在一个远离现实的梦境中。
她下意识迎合着爱人的动作更高地耸起美臀,让自己的丰臀紧紧抵触在圆悟紧实
的小腹上,同时努力夹紧双腿,摇动雪股,期望带给自己深爱的男人更加难忘的
快乐。而这反过来又让她自己也更为癫狂。
一旁的李亮发现,圆悟胯下的绝代佳人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如美玉
般丰腴滑腻的身体都在发出越来越明显的销魂战栗,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纤长的玉指因为过於用力甚至握至发白;同时,为了不让自己在极乐到失控时发
出呼喊,风娘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此时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牙关紧锁声。
风娘的娇面时而深埋被褥中,时而又忍不住陶醉般左右摆动,那微睁的双眸不像
平日一样明亮坚毅,而是好像带着迷蒙的水雾,此刻迷离的目光中写满了浓烈的
爱意与渴求的欲望。
风娘被欲火烧至崩溃的边缘,圆悟又何尝不是,况且享受着风娘全身心投入
的癡缠和逢迎,又有哪个男人能够不疯狂?!他清楚地感觉到风娘身体一阵紧过
一阵的收缩痉挛,那两坨丰满美妙无比的臀肉紧紧抵在自己身上,还在不断扭动
研磨的无边快感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圆悟发出低沉的吼声,附身压在了风娘
的香躯之上。他拨开风娘完全被汗水湿透紧贴在玉背上的长发,温热的大嘴贪婪
地亲吻上去,而他的大手则绕到风娘的身下,去探寻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绝美乳峰。
风娘扭动着胴体,顺应着圆悟的索取,同时也向他怀中贴得更紧。当风娘早
已肿胀成红枣一般的乳头被圆悟夹在粗大的指尖时,那分外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
的颤抖更是无法控制。风娘转回头,香唇迎上圆悟的大嘴,两人唇舌相交,再度
激吻成一团,而圆悟下身的顶耸力度也达到极点,风娘如雪如脂的臀肉伴随着他
大力的最后冲击颤抖如潮。
终於,圆悟和风娘紧紧贴附在一起的身体几乎同时绷紧,之后发出同频率的
剧烈抖动,那两具身体的忘情颤抖使得木床也禁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一
旁观战的李亮猛然看到,从两人紧紧连接处一股如潮水般的液体喷涌而出,不光
沾湿了圆悟和风娘的下体,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随后,圆悟的身体不住抽
动着,而风娘的丰臀更紧地贴向圆悟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也发出难以言表的蠕
动。李亮明白,这两人同时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巅峰,而圆性正在痛快地灌溉
着风娘渴望的花蕊。就在这一刻,李亮自己的裤子也不争气的湿了。
好半天,圆悟身体的抽动才渐渐停止,而风娘的身子也软瘫在床上,似乎一
根手指也不愿抬起。圆悟力竭一般躺倒在风娘身边,伸出臂膀把风娘的香躯搂入
怀中。风娘鼻息间发出慵懒而满足的轻微哼声,依偎进圆悟结实的手臂之间。这
一刻,两人之间并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是紧紧地拥抱,温柔的爱抚,共用身体狂
欢之后的温存与甜蜜。
又过了良久,风娘才凑到圆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圆悟大惊坐起,这才看到
在床边想木头人一样狼狈不堪的李亮。此时的李亮,双目圆瞪,眼珠上佈满了血
丝,张着大嘴,口水都滴落到了衣襟上,特别是裤裆的位置露出一大片湿痕。
圆悟看着他眼中露出狠色「我把他宰了,找个山涧一扔,没人能发现。」说
吧翻身飞快穿好衣裤便要动手。李亮虽然不能动但听的非常清楚,他额头冷汗滚
落,拼命想挣扎求救,但还是丝毫动转不得。
「慢来!」风娘随手从床上拉过一条布单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之后起身下床
来到李亮的近前。圆悟抬起手掌闻言又放下,回头问道「怎么?」风娘沉吟片刻
后道「我先问他几句话。」李亮自以为必死无疑,闻言又觅得一线生机。他把哀
求的目光转向风娘。风娘虽说没有赤身裸体,但她那般窈窕丰满的身子,仅仅裹
着一条布单,身体的曲线起伏一览无余,却是更添诱人的风情。不过李亮此刻性
命攸关,只偷偷瞟了几眼便不敢多看,生怕引得风娘或圆悟不快,立马结果了自
己的性命。
风娘轻抬玉手,几道内劲加身解开了李亮的穴道,李亮顿时「咕咚」一声坐
道在地,这半天血脉不通,他早已是全身酸痛,站都站不住了。风娘又伸出一指
点中他的命门穴,一股奇劲进入李亮的身体。李亮只觉得内劲到处奇痒难忍,不
由自主在地上扭动起来。
风娘望着他道「我虽解你穴道,但却在你体内留下了绝阳指的功法,此功每
半月发作一次,若我不运功与你解除,必是一个经脉凝结而亡的下场。」李亮闻
言如坠冰窟,但风娘又道「到了此时,我也不必瞒你,我进入天一帮自有我的用
意。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其一,听命於我,我每半月自会为你解除功法发作的痛
楚;其二,将你灭口。」李亮天生不是什么硬骨头,闻言马上点头「我愿为姑娘,
不,为主人驱使,只要留我一条小命。」
风娘与圆悟对视一眼,道「今后你便听命於圆悟,他自会告诉你该如何行事。
好了,出去吧。」圆悟知她心意,虽然不舍,但大事要紧,便起身带着李亮离开
了风娘的房间。
第十回欢喜夺心制女侠师徒榻上收禁脔
却说这一日的黄昏,风娘房中的绣塌之上,芙蓉帐暖被翻红浪的激情欢爱正
进行到最亢奋的时刻。
风娘俯身埋首於锦被之中,秀面满是勾魂荡魄的绯红色,微睁的眸子中燃烧
着炽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生怕无法控制自己发出
呻吟呼喊之声。手扶着风娘高高耸起嫩白浑圆的香臀,圆性正奋力耕耘着,他疾
风暴雨般的沖顶似乎已让风娘也无法承受,丰硕的臀儿扭动着颤抖着迎合着,股
间密处早已汁水氾滥,随着圆性势大力沉的冲击发出「湫湫」的声音。
感受着自己掌下香臀越来越火热的温度和越来越激烈的痉挛,圆性的身体也
开始了无法抑制的抖动,这抖动愈发激烈,终於在最后的奋力一击后,圆性猛烈
的爆发了,而与此同时,风娘也达到了极乐的巅峰,两人喷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
风娘的体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而风娘与圆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只手紧握在
一起,手指紧扣,保持着两个躯体几乎同频率的忘情战栗。
持续良久的高潮终於褪去,风娘与圆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拥着瘫软在床。两人
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贴的姿势,圆性从背后抱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风娘,嘴角在风
娘耳边轻吻,一只大手停留在风娘的乳峰之中流连不去。
就这样靠在圆性的怀中,风娘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保护的孩子,是那么温
暖那么安全。圆性口中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拨动着风娘的心弦
一阵阵悸动,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轻撚慢抹更让风娘随着圆性的抚弄扭动着身
子,风娘紧闭双眸,陶醉地体味着欢乐过后的余韵。
两人沉醉在这种气氛中良久谁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风娘先打破了沉默,她
扭动着身子向圆性怀中靠的更紧之后轻声问道「你总到我这里来会不会被人发觉
怀疑?」
圆性将风娘搂的更紧「放心吧风娘,天一帮内其实对男女关系管的很松,即
便是帮助的宠姬也不会禁止与其他人欢好,因此即便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也不会
惹出什么麻烦。况且每次我来这里都非常小心,应该没有人能发现。」风娘放下
心来,继续享受依偎在这年轻男子怀中的温暖。
圆性也愈发沉醉在这种两情相悦的快乐之中,希望能永远这么抱着风娘一直
都不放开,但想到他们肩负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渊。他越来越心痛于
风娘所遭受的淩辱,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他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风娘
的身子。他无时不想劝说风娘别再管这一切的事情,什么武林浩劫什么血雨腥风,
都抛到一边,他们两人自去携手归隐不问世事,但他也知道,风娘性子的坚忍,
她决心要做的事就不会再有动摇。圆性的脑中天人交战,难以自持。
终究圆性还是难以战胜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气,咬牙轻声唤道「风娘……」
手指也因为紧张停止了风娘滑润身子上的游走。
风娘轻嗯了一声,并未接话,但聪慧如她已从圆性反常的举动语调中猜出了
他的用意。风娘在这一刻心也乱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圆性说出那个要求自己该
怎么答对。虽然表面上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风娘的身子还是在不由自主的因
为紧张而颤抖。
圆性又深吸了口气,张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
步声响,听声音是正向风娘的房间而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两人的心头。脚
步声停在了风娘的门前,随之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风娘按捺下複杂的心绪,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问道。「凤姑,我
是小蝶,帮主传令,召你去极乐轩侍寝,你赶紧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来人的话,让风娘与圆性的心都仿佛从万丈悬崖坠下,两人刻意回避的事情
终於还是发生了。虽然这是风娘进入天一帮的第一个目标,但当它真的要发生时,
她还是动摇了,这一步走出,也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但风娘很快还是稳定了
心神,平静的应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说罢翻身坐起。
圆性放在风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风娘抱住,但风娘还是挣脱
了他的臂膀,起身来到床下。圆性无力的躺倒,只能眼睁睁看着风娘离她而去。
风娘飞快的取过丝巾擦拭去身体上和圆性欢好过的痕迹,又将长发梳理整齐,
穿好裙装,开门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风娘没有回过头看过圆性一眼,因为她知
道,自己只要回过头去,也许就再去鼓不起勇气踏出着一步了。
走出房门,风娘的神色已经恢复成往日般的平静如水,从外表一点不会让人
看出方才在房中发生的一切。她跟随着小蝶穿廊过巷,来到一处从未来过的独特
所在。
但见眼前是一片占地颇广的人工湖泊,在湖的当中有修建着一座造型奇特的
建筑,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是垂落着粉红色的纱帐,
隐约约可以透过纱帐看到里面似乎空荡荡并没有什么家私。
小蝶指着湖中的建筑告诉风娘:「那就是『极乐轩』,帮主宠倖女子的所在,
我不能够进去,风娘你自己进去候着吧,一会自然就有人来了。」
她又笑着说道「以你的容貌日后肯定会很得帮主宠爱的,到时可不要忘了我
这个服侍过你的丫头啊。」
风娘微笑着应下,顺着廊桥走向「极乐轩」,一丝疑问也浮上她的心头,小
蝶方才说的是「有人会来」而不是「帮主会来」,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并非是
叶枫本人,那还会是谁?叶枫那个神秘的师父还是更加神秘的幕后主脑?推想之
中,风娘已然走进了极乐轩之中。
步入极乐轩,风娘细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发烧。这间极乐轩占地足有十几
丈方圆,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踩上去松软舒服,地毯上织绣着几十副春宫
艳图,虽是画作,但造型别致手工精美显然是名家手笔,图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
栩栩如生,正演示着诸般让风娘也脸上发烧的媾和姿态,就连那图中男女脸上紧
张亢奋的神情都极其逼真。显然这整座大厅的地面,就是一张寻欢作乐的大床。
大厅中仅有的陈设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炉,那香炉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阳根,
从那马眼之中,正由缕缕淡粉色的烟气飘出。那烟气显然带有催发情欲的功效,
那阵阵异香飘入风娘的鼻端,让她的心头也一阵阵的悸动,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
弥漫到全身,让风娘脸颊醉红呼吸急促起来,下体更是感觉到阵阵潮意涌动,风
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起来。「好厉害的药物!」风娘暗暗吃惊,
即便她闭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这烟气的侵袭。
「美人儿,你看这极乐轩环境如何,是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啊,哈哈
……」一个夜枭般难听的嘶哑淫笑之声突然在风娘身后响起,风娘不由大吃一惊。
虽然在这烟气的影响下,自己心绪有些烦乱,但能让自己毫无察觉就来到自
己身边的,很明显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能有这样身手的人,以风娘所知,中原
武林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风娘表面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异色,她转回身,只见来人身材矮小,大概只
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笼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连面容都被遮个
严实,看不出他的身份。从身材和声音来看,肯定不会是叶枫的伪装。
在风娘原本的计画中,此刻如果出现的是叶枫,她会动手去捉拿叶枫,之后
再假意失手遭擒,给叶枫创造一个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机会。但此刻来的并非是叶
枫,就将她的安排尽数打乱了,她也只能继续把这出戏唱下去,随机应变以待时
机。拿定主意,风娘向来人万福道「妾身见过帮主。」
黑袍人一阵怪笑,沙哑着嗓子道「美人儿,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帮主,我
是帮主的师父,徒弟有了好东西当然要第一时间孝顺师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给我
来先好好品尝一下了。哈哈……」
风娘心头一凉,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於贼是不可能了。虽然原本风娘的安排
中并不在乎多失身给几个男人,但与圆性这段的接触,让她的心也开始动摇,想
着能少以身事人就尽量少,但看来事态的变化又打破了她的愿望。她暗咬银牙,
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当遵从。」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阵淫笑,他抬手一掌隔空劈来,那浑厚的掌风
竟一下子把风娘全身的衣裙剥了个精光。这一手更是让风娘震惊,对功力运用的
如此精细,即便是自己未得气神功力前也颇有不及,这几乎已经是武林中神仙一
般的存在的。「他到底是谁?!」风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风娘完美剔透的胴体上逡巡不止,口中发出「啧啧」的讚歎之
声,风娘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宛如实质一般的眼光扫过自己身体的每个地方,那种
目光的扫描都能让风娘的肌肤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当那目光扫过风娘颤巍巍的
一对浑圆雪乳时,风娘发现自己的乳珠都马上变得坚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动也不许动!」黑袍人话语中带着一种威慑人心的命令,风娘
顺从地站立在原处,看着黑袍人几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於黑袍人身形矮小,他头的位置正好对着风娘那双世上最完美的丰乳。黑
袍人也无法抵禦那浑圆丰满白皙的诱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边在
手中把玩着一边称讚道「单是这对奶子,天下就没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么奇异之处,风娘只觉那只乾枯细瘦好像鸟爪般的
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带给自己一种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风娘竟忍不住「嘤咛」呻
吟出声,沉甸甸的乳峰也随之一阵颤动,风娘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刚一摸到自己
就能调动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无忌也很难做到这一点,显然这个黑袍人
除了武功极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着无人可及的造诣。
黑袍人的两只鬼爪都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动作之下,风娘柔软丰
盈的嫩白乳房梦幻般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风娘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
胀的炸开,控制不住的喘息让那双乳的颤动更加剧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
浪在风娘胸前荡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后,黑袍人伸头紮进了风娘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享受起风娘沁
人心脾的乳香来。他头向一侧偏去,嘴巧妙的一拨,就将风娘的一只乳尖含在了
口中。
「啊……」风娘不由惊呼出声,她清楚的感觉到,黑袍人口中牙齿七零八落,
似乎掉落的没剩几颗,剩下的也是里出外进,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齿,啃噬上
自己的乳头,却让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紧绷亢奋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双股之间
已是潺潺细流顺着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与田无忌和圆性,风娘的情动反应都是自己伪装而出的,但这次却
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风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否
能够扛过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尝了风娘的雪乳后,又开口道「跪下!」他的声音中似乎带有某
种摄魂的功法,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想要顺从。风娘尽管可以运功抵禦,但她生怕
被此人看出破绽,顺从地双膝跪倒在地,这样以来,风娘的面庞正对着此人的腰
胯。黑袍人从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阳物,淫笑道「美人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
真正的男人。」
风娘低头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条软鞭,即便是风娘见识到无数男人的阳物,
也还是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条。但见这条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着一层鱼鳞状
的硬皮,那阳物还处於软垂状态,看起来并不甚粗,但长度惊人,尚未勃起已经
超过尺余,彷佛一条怪异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着自己的蛇鞭在风娘火红滚烫的面庞上拖过,那蛇皮摩擦的感觉
让风娘也在心底阵阵恐慌,她竟忍不住开始遐想,这根软鞭完全勃起能达到怎样
一个可怕的长度,被它插进身体又会是怎么一种感觉。其实风娘并不知道,引得
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极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烟气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软鞭滑过风娘火热的樱唇边时,风娘竟忍不住开口将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见
风娘如此主动,心中也是大乐暗道「这极乐草的功效果然惊人,看来这女人已经
快要迷失了。」
风娘柔软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软鞭纠结搅弄在一处,舌尖灵巧地在那阳物
的四周和顶端或点或舔,她用上了田无忌那里学来的所有唇舌技巧。黑袍人显然
极为受用,他气沉丹田那根肉鞭开始慢慢变长,竟长到两尺开外,风娘只能含住
那阳具前端的一段,风娘握住那铁剑一般的柱身,卖力的吞吐舔吸着。
黑袍人并不满足於此,他怪笑道「美人儿,给我乖乖全吞下去。」说罢,挺
起那超长的傢伙,就往风娘喉咙深处捅去。
这一式「深喉」风娘从田无忌处曾习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过圆性,但如
此长的阳具风娘也没有遇到过,被这样插进口中,风娘连气也透不过来。她不敢
抗拒,只能一边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边尽量配合着长枪的沖顶将其纳入喉中。
说来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阳具虽然坚硬如铁,但有时却又能回转自由,竟能贴合
着风娘的口喉自由弯曲深入。
风娘心念一动,明白自己遇到了一个习练瑜伽的高手,身体可以自如的软硬
弯曲。不说风娘心头动念,只说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将那条无人可及的长鞭伸到
了风娘喉中,以风娘的感觉,那根东西简直已经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风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气,马上开始了更加残忍
的下一步抽查动作。他这一番折腾,即时是风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条
又长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喉咙里,既堵的上不来去,又搅的噁心欲呕,风娘眉头
紧锁,娇面苍白,只能极力顺应着黑袍人插进的动作扭动调整着身体的姿势。
这一波的折磨进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黑袍人才身体一阵抖动,喷射在风
娘的喉中。风娘也无法想像,一个男人一次能够喷射出那么多的精水,足有常人
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强行涌流进了风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喷射乾净,将自己的蛇鞭从风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满了风
娘的口水,闪动着妖异的光亮。风娘这时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
口喘息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大量精水入喉也让她忍不住被呛的咳嗽起来,从口
中呛出一股股的乳白浓精。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风娘反手拭去嘴角残留的精液,
等待着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着风娘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满足交杂的神色,弯腰探手伸到
风娘的胯下,风娘两条丰腴的大腿内侧全是顺流而下的淫汁,触手一片滑腻温热,
就连风娘跪坐之处的地毯上,也湿漉漉的被濡湿了一大片。黑袍人品尝了手指上
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儿,受不了了是吗?别着急,我这就让给你爽上天。」
他从长袍里取出一个瓷瓶,将瓶中一种油状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
风娘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心中一阵忐忑。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将
风娘推的平躺在地,分开风娘的双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嘿嘿冷笑着将两根
手指插进到了风娘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之中。风娘迎合着他的入侵,扭动着
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顺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处。
马上,风娘就察觉到黑袍人手指的插进并非那么简单,随着那粗粝手指接触
到娇嫩的体腔内壁,风娘只觉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风娘的下体也曾被不知多
少男人的手指侵入过,但即便是之前那个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没有这次痛感来
的猛烈。
风娘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不由自主想躲闪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
的痛呼就又变成了另一种惊叫。因为开始的那阵痛感之后,很快风娘就觉得下体
传来一阵直钻心底的酥痒,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其中爬动,恨不能有一只坚硬的
东西能在自己玉径中用力摩擦,好解除这种奇痒。
风娘不能自制的蠕动着身体,用力挺耸起下身,两腿也几乎张成一字型。她
甚至主动摆动着腰臀,好让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体内插动。
风娘的反应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听到了风娘心中的呼喊一样,
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风娘秘径中的插弄力度。这一番施为下,风娘如遭雷击,身体
猛烈抽搐了起来。她只觉下身的敏感程度较平时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个轻微的
触动都能扩大成如潮涌般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何况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从下
阴处爆发的冲击简直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完全的炸开。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风娘意识到,让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应该是黑袍人
涂抹在手指上的淫药,虽然想到了这点,但风娘没有一点想要抗拒的意愿,她只
知道蠕动着、迎合着、享受着,几乎完全沉迷於这种肉体的狂欢中。
看着自己手指支配下疯狂扭动着胴体的风娘,那白皙丰腴的至美肉体上佈满
了闪亮的汗珠,挣扎扭动中更加凸显她身体夸张的曲线和豪乳圆臀惊人的丰盈与
弹性,那激烈荡漾起伏着的乳波臀浪,让黑袍人也看得魂为之夺。
他隐藏在黑色头罩下的脸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要
命,除了两根肆虐在风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压在了风娘充血肿胀的红
豆之上,沾着淫药的手指拨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对於风娘来说,无疑
更是火上浇油。
风娘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鱼一般张大檀口急促呼吸,却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发
不出声音,她的全身从脚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销魂的
颤抖。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自己浑圆硕大的双球上,用力揉捏着,
她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高举向天随着黑袍人的动作胡乱蹬踏,秀美的玉趾时
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张开。
黑袍人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秘径对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丝缎还嫩滑
的体腔内壁紧密癡缠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种吸力在勾动着手指向里再向里,
至於淫液早如决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从风娘桃源密洞中涌流而出,随着他的插弄
溅落的到处都是。
「这『仙人癡』不愧是淫药中的极品,任你是仙女还是圣女都难以抵禦,乖
乖变成最淫荡的母狗。」黑袍人心里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卖力的逗弄着风娘。
感受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风娘阴径内越来越紧迫的收
缩,他知道风娘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最后一次用力的顶刺进风娘身体的最
深处,同时手指猛地一勾,伴随着他这一记偷袭,风娘发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
嘶喊,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嘶喊中风娘身体猛然蜷曲作一团,雪臀和臀间
秘径高高抬起,之后从秘径洞口激射而出高达尺余的水柱。
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十余息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几乎将黑袍人所穿的
黑袍淋了个透。终於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涌流,风娘紧张蜷曲的身体也力竭一般
瘫软下来,只是那种身体各处的抖动仍在继续,甚至骨节都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
风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
中。
黑袍人见时机已到,他脱去身上湿透的黑袍,现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只见
他的身体乾枯如柴,漆黑似铁,简直没有一两多余的脂肪,最为奇特的是他头型
细长,仿若一个枣核,偏偏头上没有一根头发,乾瘪的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
金环。看这人的样貌赫然竟是一个西域番僧,而他乾瘪瘦小黝黑的身体,与风娘
高挑丰腴嫩白的胴体对比在一起,更显他是那么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运下体,他那根极为细长的阳物居然缩短了长度,但却变得分外
粗大,他的那话儿原来可以随意按照心意变换长度和形状。他又在那变得粗大可
怕的傢伙上涂抹了「仙人癡」,之后抱过风娘的娇躯,怪笑着侵入了她的身体。
还没有从方才的迷乱中过去,又是一根阳物闯入体内,风娘的身体下意识做
出了反应,那尚自痉挛的玉径嫩肉无耻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阳物,风娘和番僧
的性器密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那被淫药「仙人癡」改造的无比敏感的玉径
中传来比方才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风娘马上又要被带去另一个难言的肉欲巅峰。
番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一轮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处,那阳物在风娘体内自
由伸缩膨胀,将风娘的阴径充塞的满满的,让风娘不禁有一种下体要被他涨到裂
开的感觉,而那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深入到风娘花蕊的最里端,顶压在花芯之上,
也将「仙人癡」沾染到了风娘的花芯上。
风娘全身都变成了亢奋的醉红色,她佈满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
起伏,伴随着番僧「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的大力冲击声,癡迷的反应着。风娘
的双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挠出了十道深沟。番僧把风娘的两条腿按压到胸前,
让她的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对折风娘在这种姿势下彻底暴露出的阴户和美臀发
起了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和蹂躏,风娘迎合着他的冲击,努力的向上挺耸着下身,
丰臀狂乱的抛掷摆动,两条小腿垂挂在番僧的肩头胡乱摆动,踢打着他的肩膀,
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奋勇。
番僧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他保持着大力的沖顶,手却捏住了风
娘的双颊,然后用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语调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风娘已经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将双眸睁开,被一波波欲
火燃烧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渐变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疯
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番僧,那熟悉的样貌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风娘无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来,「风女侠,你想起贫僧来了」他故意放缓了沖顶的力度,好
让风娘获得片刻的清醒「风女侠,你打的好算盘啊,冒名混进我天一帮,想不到
却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刚刚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
…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的话吗,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了。」
番僧得意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番僧自称「欢喜佛」,本是西域来的一个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贪淫,
武功又是极高。二十多年前,欢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当时年方二十的风娘,
一见之下欢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强行非礼。
以风娘的武功当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一番比拼后风娘还是失手被擒,眼
看就将遭其奸污,正好叶淩风赶到,将风娘救下。在打斗中,欢喜佛不敌叶淩风,
反被叶淩风一掌打落满嘴牙齿,仓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欢喜佛曾扬言「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臣服于佛爷我的胯
下的。」谁想世事难料,命数使然,过了二十多年,风娘还是难逃被他骑於胯下,
任意玩弄的命运。
风娘身份暴露,也无需再行隐瞒,她强行挣扎着想从欢喜佛的身下脱身,到
她阴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挣脱的表现,欢喜佛冷笑着陡然加大了阳物在风娘体内
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声长嘶之下,风娘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和力气
又被如巨浪波涛一般的快感冲击的无影无踪,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颓然倒下。
欢喜佛伸手拍打着风娘的紧颦双眉,咬牙支撑的面庞,淫笑道「死心吧,风
女侠,不要再想着报什么仇了。在佛爷我的『欢喜夺心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
能逃得了!你就认命吧,乖乖享受佛爷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过了今天,你就
会变成佛爷我身边最听话最乖巧淫荡的一条母狗了。哈哈哈……」说着,他挺动
着下身,更是花样百出的奸污着风娘的肉体。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下,风娘好像彻底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在身体
的持续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她似乎已经
什么都想不起,只知道癡缠着这个带给自己肉体快乐的男人,无耻淫荡的迎合、
呼喊、呻吟。
在欢喜佛的肉体攻势和夺神心法的双重作用下,风娘喃喃的重複着欢喜佛在
她耳边响起的每一句话「我是风娘……我是佛爷的女人……我是佛爷的性奴……
干我……用力干我……!」这最后一句话,甚至是风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
都迸射出忘情的泪水。
「女侠有令,怎敢不照办!」欢喜佛这下完全相信,风娘已经被自己的「欢
喜夺心法」完全征服,成为听从自己随意摆佈的玩物。他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方
才与风娘的这番大战,看似他处处佔据上风,但以风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
有不慎就功败垂成,因此心神耗损极大,这下彻底放松,他才将注意力全放到风
娘的肉体上,开始享受着世上最动人的床上滋味。
在欢喜佛举世无双性技的逗弄下,风娘真的不知道究竟达到了多少个之前从
未企及过的情欲巅峰。欢喜佛猛然爆发在她的体内,大量滚烫的浓精直沖进她的
子宫,风娘发出欢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并没有提聚护体的功力,
这一番精水入体,竟有可能让自己受孕。
欢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出风娘身体没有一丝功力的运行,他也更加
踏实了,直到风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欢喜佛确实天赋异禀,接连两次大量精水的喷射竟然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持
续的战斗力,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任意摆弄着风娘,让风娘跪趴在地,双手扳着风娘的肩头,两条细瘦的枯
腿紧紧夹住风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风娘高耸翘起的美臀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风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骏马,被欢喜佛骑在胯下肆意驰骋,而她却无比享受这种
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屁股拼命迎合着欢喜佛的冲刺,用力的扭动和紧夹欢喜佛
的阳物,口中发出的全是毫无意识的呻吟「佛爷……用力干风娘……干你的奴隶
……你的母狗……来啊……」欢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
风娘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和主动。
就在此时,「极乐轩」纱帐一起,又一个身影进入厅中。
欢喜佛看到来人,下身的动作有所减缓,同时命令风娘「抬起头来,看看谁
来了。」
风娘不甘的扭动着屁股,催促欢喜佛加大挞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听命,只
能顺从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这一望,风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
不出是惊慌还是愤怒「枫儿……你……啊……」她的话未说完,又被欢喜佛一阵
狠顶咽回腹中。
叶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小抚养自己长大,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尊崇爱慕的姑
姑,竟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荡的反应和令
人血脉贲张的忘情呻吟,显然很是陶醉其中。
叶枫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风娘剧烈甩动的胸前双丸上,
吞咽了口口水问欢喜佛「师父,你确定我姑姑已经完全听您的摆佈了?」欢喜佛
得意的拍打着风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儿,师父做事你还不放心。我那欢喜夺
心法可谓万无一失,你这个姑姑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师徒俩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将风娘低垂的头拉起,命令道「母狗,记住,以后
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们的命令,知道吗!」风娘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的神色,但很快就顺从的低下头,重複道「你们……都是我的主人……都来干我
吧……」
叶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风娘这么严肃端庄的人会主动说出「干我」这样
的话,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欢喜佛看出了徒儿的心思,他拍了拍风娘的屁股道
「乖徒儿,你还不来尝尝你姑姑的滋味。」
叶枫闻言大喜,赶紧脱掉衣服,来到风娘臀后,代替欢喜佛继续在风娘身上
抽动起来。风娘已经不再管在身后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谁,只知道扭动着屁股去迎
合,她口中又发出了妖冶放荡的呻吟之声。
终於又玩弄到了风娘的身体,叶枫兴奋的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饶是他功
力深厚又从欢喜佛处习得了一身淫技,也差点在捅进风娘体内的那刻一泻如注。
他急忙深提口气,抑制住激动得心情,尽情的享受起风娘无比动人的肉体来。
虽然叶枫是风娘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当初夺去风娘处子身靠的是下药迷奸,
奸污的是全无知觉的风娘,却从未尝到过风娘主动逢迎的味道,更没有见到过风
娘如此淫荡迷醉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住风娘汗湿滑腻丰腴如脂还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颤抖的美臀,阳
物用力在风娘泥泞温暖的秘径中沖顶,感受着风娘迎合自己进攻不断向后耸动的
丰满,听着风娘在伴随着自己的插弄而发出的极度满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叶枫
脑海中却出现的是幼时疼爱管教自己,端庄慈爱的风娘的影子,这与自己胯下这
个荡妇无论如何也不能重合,两个身影在叶枫的脑海中不断纠结变幻,让他忍不
住仰天大叫了一声。
欢喜佛看着徒弟不断变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这种亲人相奸的好
戏让他感到分外的兴奋。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调教了这么久,你这个姑姑的
床上功夫比当初强多了吧。」叶枫闻言平复下矛盾的心情,一边奋力沖顶,一边
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师父,你这欢喜夺心法真的这般管用吗?以后我姑姑会不
会不再受咱们的控制?」
欢喜佛扯着头发拉起风娘的头,看着风娘双眸间的肉欲沉沦之色,他挺起下
身傢伙凑到风娘面前,风娘马上乖巧主动的凑过樱唇卖力的伺弄吞吐起来。
欢喜佛拍打着风娘被自己阳物塞满的绯红面庞,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
放心享受你姑姑绝世无双的身体吧,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们师徒俩惟命是从的奴
隶,什么时候我们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净屁股等着我们的宠倖,无论我们
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要知道欢喜夺心法是我们密宗当中最高
深玄奥的法门,绝不会有什么差池。」
叶枫不解继续问道:「师父,这欢喜夺心法到底有什么讲究,与女子欢好时
便能施展吗?」
欢喜佛嘿嘿一阵怪笑,探手握住风娘一只豪乳一边把玩一边解释道「女人在
身体最亢奋的时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这一点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难
抵禦. 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药『仙人癡』,再加上我用上浑身的
密法,你姑姑刚才体会到的高潮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一刻她的心
神已经完全失去了防禦,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边灌输的任何意识都
会被她当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绝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后咱们爷俩的任何话,对
她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后你姑姑会在心底牢牢记住我带给她的
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复正常,她的身体也再也离不开我,即便我不去玩弄
她,隔不了几天她自己都会忍不住主动来撅起屁股哀求佛爷我操她。」
叶枫大喜,恳求道「师父,有这么好的绝学,您以后一定得传授给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不传给你我又能传给谁呢?」
得意之余的欢喜佛和叶枫此时都不会知道,在两人前后加攻下的看似已丧失
意识完全成为两人肉体玩物的风娘在心中却保持着清醒,默默记下了两人所说的
每一句话。
风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后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备,她势必已经为欢喜
佛的夺心法所控制,让筹画了二十年的安排尽数落空了。
且不说风娘暗中掩饰自己,单说叶枫听到欢喜佛的话,更是心满意足,继续
投入到与风娘的肉搏大战之中。他感受着风娘秘径中伴随着自己捣弄大股大股涌
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阳物,俯下身把嘴凑到风娘高高耸起的臀间,大口
吮吸起风娘的蜜汁来。
风娘臀儿的扭动更加淫荡,她含着欢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枫
儿,别停下,继续用力干姑姑……求你……」叶枫就是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喝够
了才抬起头,爽道「世上哪有这等美味的酒水,以后我每天都要喝个够,哈哈!」
突然,叶枫的目光被眼前又一处迷人的胜景所吸引,只见两盘玉白丰硕的美
臀中间,不断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个诱人的小洞,风娘的菊洞因为过
度的亢奋而用力张开,还在不断伸缩蠕动,彷佛一张美妙的小嘴。
叶枫心头又是一热,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挺起阳物,毫不迟疑的插进风
娘的菊花之中,风娘雪臀不由一阵急速的晃动,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
没根而入,叶枫才体会到那里是何等的紧凑和温热,不由兴奋的抽动起来。
风娘双手反抵住叶枫的身体,战栗着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枫儿,错了,不是
这里……」对於风娘来说,虽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却无
法满足她下体的空虚与渴求,因此她呻吟着、哀求着「枫儿,姑姑好难受……」
叶枫闻言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他一发力,将风娘的身体举了起来,
之后保持着阳具在风娘屁眼中的抽动,双手抱住风娘的两条大腿分开,竟是把风
娘摆弄出了一个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风娘不安的摆动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
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枫淫笑着将风娘正面大开的阴户对着欢喜佛「师父,咱们来个双龙戏凤如
何?」欢喜佛也是大乐,满意地凑上前来,一下子顶进风娘的玉径之中,开始和
徒弟一起双战风娘。
被师徒二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玩双插,风娘却是没有一丝的羞涩,只知道癡
迷淫荡的迎合反应,战至酣处,她还转回头与叶枫激吻在了一处。虽然对於风娘
的身体,叶枫并不陌生,但与风娘的热吻,在叶枫却是头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
种陶醉的感觉之中。
一想到从自己刚出生就开始抚养自己,几乎就是自己母亲化身的风娘,如今
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两人的双唇还像最亲密的情侣一样紧贴在一
起吻的难解难分,叶枫心里就有一种乱伦般的荒诞感受,但这种感受反而让他更
加兴奋,也沖插的更加卖力。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风娘的身体在自己和师傅的变态玩弄之下,那越来越剧
烈的颤栗,越来越火热的体温,风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
流到了地上。这是何等绝代的一个玩物啊,叶枫此刻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父亲叶淩
风感到可惜,当年他怎么就没能享受到此等艳福呢。
叶枫在胡思乱想,欢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耸着下身沖顶的越来越过瘾,尤
其是隔着风娘体内薄薄的体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叶枫的阳具与自己时而交错时
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叶枫这两大高手如此亵玩,恐怕早
就禁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而风娘却可以让自己尽情施展,随心所欲。
他保持着下身的猛烈冲击,头却紮进了风娘正激烈甩动的豪乳之间,享受起
另一种快活的滋味来。「有这么一个极品性奴,这辈子都不会玩腻的。哈哈……」
欢喜佛得意的狂笑。
欢喜佛和叶枫不断变换着花样双战风娘,而风娘根本不理会是谁在前谁在后,
谁在自己哪个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
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於,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
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
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
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
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複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
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
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
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后,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
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
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
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於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
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
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
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后再设法与圆性见面。在风娘的曲意逢
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
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
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后,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
现什么异状?」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
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
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
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
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於内心对於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更多的人染指风娘
的身体。
那神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
绝不贪图任何享乐。」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
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
关於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
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后,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
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听到这句,叶枫师
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
何癡迷於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
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后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
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
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
第十一回欲火焚身诱李亮将计就计失珠胎
「啊!…………」一根粗硕异常的大阳具凶狠地顶刺,让风娘忍不住呼喊出
声,只是那喊声中,并没有几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满足、娇媚和享受,伴随着
呻吟声,风娘颤抖着身体,扭动着雪臀、夹紧双腿,极力迎合着那勇不可挡的肉
体冲击,充分享受着滔天般的狂欢巨浪在身体里无尽地爆发。
此时,深深插进自己玉径当中的那根庞然巨物,比圆悟更深情、比叶枫更霸
道、比欢喜佛更刁钻,每一番的进出抽送,与自己身体的无隙廝磨,都让风娘心
甘情愿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体都已经彻底沦陷。
风娘在极乐之余,努力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临幸自己,让自己
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谁,然而当她终於看清俯压在自己身子上,正发动风雷一
般迅猛攻势的男人面庞时,震惊地如遭电击,那已经二十年未曾出现过的面容还
和当年一样的俊朗出尘。「淩风……」
风娘惊呼出声,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经失踪二十多年的侠侣叶淩风。
风娘无力地摆动着自己的头,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是身体一波一波汹
涌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法凝神思考,只能喃喃道「淩风……是你吗……」而她身上
的叶淩风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依然卖力挞伐着风娘娇艳绝伦的肉体。
叶淩风与风娘当年本事江湖中最为耀眼的一对侠侣,两人之间用情极深,即
便是在叶淩风离开的二十年时间里,风娘除了圆悟,再也没有在心里放下其他的
男子。不过当年两人虽然情深,但相伴闯荡江湖之时却极为守礼,甚少有亲昵的
举动,更别说肌肤接触了。此时此刻,心底里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现,还与自
己如此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的风娘的心也彻底乱了,她分不
清所处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那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但那熟悉的容颜却
显得那么遥远。
这样强烈的心神震撼让内心坚强如磐石的风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经没有办法
思考,只知道自己完全愿意向叶淩风献上身体,与他共谐鱼水之欢。她不敢睁眼,
生怕发现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而身体则分外癡迷地纠缠住叶淩风,用尽全部的
热情与叶淩风融为一体,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风,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
我什么都给你……」她的癡狂与热情也感染了叶淩风,他低头亲吻上了风娘雪嫩
丰腴的玉乳,舌尖与乳尖的纠结挑逗,让风娘兴奋地眼角淌泪身体抽搐「淩风,
用力爱我……用力……」
仿佛是听到了风娘深情的呼唤,叶淩风阳具抖动如狂,施展出浑身解数,把
胯下的玉体一次次送上极乐的巅峰。他每一次向前顶出,巨大无双的金枪从紧紧
包裹住枪身的狭小蜜径中深深挺进,直抵风娘身体的最深处,让风娘全身颤抖痉
挛;他每一次抽出,枪身紧紧刮蹭着柔嫩的玉径,又像是把风娘的魂都抽走;在
狂抽疾送间,风娘早已浑然物外,只知道蠕动起伏,在光明与黑暗的交错中迷失
了本心。
叶淩风就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的攻势越来越凶猛,冲击越来越暴烈,
也就只有风娘,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一命呜呼。对於风娘来
说,叶淩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将贞洁献上的物件,只是世事弄
人,已无机会。因此,这时的风娘也调动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叶淩风的攻势,
也尽自己所能地让他享受男女间最炽烈的快乐。
这对二十年未曾见面的癡男怨女战火燃至最旺处,风娘情难自禁,她弓身跃
起,从床榻扑到叶淩风身上,双腿死死夹缠在叶淩风的腰际,身体密无缝隙地紧
贴悬吊在他的身前,同时颤抖火烫的双唇迎上叶淩风的脸庞,四片唇甫一相触便
紧紧贴在一起,什么力量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风娘的双腿在叶淩风身后紧合,同时她丰满的雪臀极尽扭摆起伏之能事,她
的身体以各种角度挤压裹缠着叶淩风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坚硬。叶淩风的双手自
然抱揽住正狂乱摇摆抛掷的雪股,也极为用力地抚弄拧捏那无比丰腴弹手的美妙,
伴随着两人的肉体急促撞击,一股股横流的蜜水早已顺流淌满叶淩风的双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体撞击声中,夹杂的是风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声,她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喊什么,只是用毫无意义的声音在表达自己的投入和爱
意,以及肉体上无与伦比的感受,但是因为她的香舌正被叶淩风含在口中肆意咋
弄,因此只能从唇角漏出几声呼叫。
正当风娘的身体经历一次又一次飞上云霄又俯冲而下继续飞的更高的快乐时,
突然间身体上的一种异样让她稍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个柔软温
热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触着自己双臀之间的菊蕾。对於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风娘
的身体早都无比熟悉,她立即察觉,此时正有一人在用舌头舔玩自己的菊蕾,而
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极为高明,火热的嘴唇温柔地吮吸住风娘娇嫩若蕾的屁眼儿,
带着口水的舌尖不住轻轻点触那诱人紧凑的小洞,甚至时而绷起舌尖向肛内伸去。
「唔」菊花处传来的酥麻微痒的感觉让风娘发出难忍的呻吟声,那一直钻进
心里的感觉让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伴随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无比丰盈的
两坨雪股痉挛着颤抖着。她下意识耸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恶的
舌尖,两大团柔软丰弹的雪脂把偷袭她菊蕾的脸深埋其中,并且随着身体的战栗
丰腴无比的美臀研磨揉压着来人的脸庞。
对於前后两洞同时遇袭,风娘之前早已极为习惯,尤其此时,前面叶淩风的
阳物势大力沉,后面来人的唇舌又灵活巧妙,两种难言的美妙滋味交杂在一起让
风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后,风娘陡然惊醒,叶淩风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躏自
己的身体?她挣扎着扭转过头,身后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扬起脸深
埋自己丰臀当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区的舌头带来一阵阵令自己悸动不已
的感觉。尤其是此时叶淩风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径中抽送,那舌头在舔玩肛门
的同时,也时不时伸触到两人下体密和处搅动一番,自己被叶淩风巨棒抽取出的
花蜜也顺着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尽管看不到脸孔,但无比熟悉来人身体的风娘还
是一下子知道,正为自己舔肛的正是叶枫。
「不……可以……」风娘挣扎着想摆脱这种被父子二人同时玩弄的荒诞绝伦
局面,但无论是前面那条惊人巨棒还是后面鬼祟舌尖,都让她的身体分外不舍。
就当她终於鼓足勇气想结束这种怪诞情况时,叶淩风那似乎带着无尽力量的冲击
却将她带到了崩溃的时刻,爆炸一样的感觉猛地从她的下阴传至全身,所有地怀
疑、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只有身体上的高潮还存在着,风娘不理会
天高地厚,只来得及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便身体紧缩抽搐做一团,下体洪水氾
滥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团的风娘猛然睁开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边空
荡荡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疯狂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梦虽已醒,但那激情难耐
的感觉还似乎停留在身体中。风娘发觉,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浸满了汗水,自己
的一只手正用力捏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停留在两腿之间,两根修长的手
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梦中的高潮难怪那么真实,原来是自渎所致,晶莹
粘稠的花蜜除了让下身幽谷泥泞不堪,更是让风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湿了一大片。
虽然身边并不他人,风娘还是羞红了脸颊,暗骂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她
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丰满动人的肉体上不住游走。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让风娘彻底沉迷于交媾之欢,欢喜佛每日都会让她服用
改变体质催发情欲的药物,为了不露出破绽,风娘没有动用内功化去药力,任由
那些虎狼之药在体内灼烧着自己的身心,让她的身体对於鱼水之欢越来越饥饿难
耐;同时,欢喜佛和叶枫两大高手每日巨棒夹攻时施展的欢喜夺心法,也让她的
身体越发习惯高潮迭起的刺激。这些改变,可以说让风娘变成了世上最为放浪的
荡妇,她的小腹下时时像是燃烧着一团情欲之火,因此每每与叶枫师徒颠龙倒凤
时那淫荡癡狂的表现让他们极为满足。虽然风娘内心深处对於自己的这种变化也
极为不耻,但她也知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几乎
无法自拔。
只是近来叶枫师徒突然失去了踪影,接连五日未招幸於她,这在之前还是从
未发生过的事情,而圆悟也在此时被派外出,因此风娘这几日都没有被男人接触
过身体,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崩溃的边缘。
和今晚一样,这几晚,风娘的梦中全都是与男人激情云雨的场景,出现最多
的自然是圆悟,但是叶枫、欢喜佛、田无忌,甚至是那两个昆仑奴,这些带给过
她肉体狂欢的男人也都走马灯般闪现。在这些梦中,风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畅快
淋漓地呼喊浪叫,尽情释放,但清晨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只有身下床褥
上大片的湿痕和肿胀的乳头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这次,藏在风娘心底最深处的叶淩风也出现在她的绮梦当中,而且还是和叶
枫父子双战的荒诞场景,风娘心中百味杂陈,还有几分对圆悟的歉疚。她心中也
在暗暗着急,已经做出如此荒唐的梦境,说明她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越来越低,
如果还不能尽快找到机会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就在风娘暗自苦恼之际,房门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那特殊的节奏
让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来了。她极力压制下熊熊的欲火,从一旁取过贴身睡裙
遮掩出身体,平定一下心潮,才轻声唤道「进来。」声音刚落,门无声开启,李
亮迅捷地闪身进入,又机警地左右窥视一番,才关好房门来到风娘的内室。
李亮来到风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见风娘身着一件略显淩乱的贴身睡裙,
雪白柔韧的肉体大部分显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样子,和越近
风娘身边越能隐约闻到神秘旖旎的异香,让李亮心头一阵火气,但他对风娘极为
畏惧,生怕引得风娘不满,赶忙深深低下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杂念,向风娘低声回报「主人,我这几日探听明白了,帮主和太上帮
主听闻是去邀请一位极为重要的贵客,听说要半月有余方能回来,但所请究竟是
谁,我的身份就难以得知了。另外,圆悟大师这几天去了浙东一带,还要半月左
右才能赶回。」
风娘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一时未再开口。李亮低头问道「主人可还有
什么需要属下去打探的?」风娘一时并未出声,他也不敢再插话,静静低头站在
一旁等待着风娘发话。
对於圆悟的担心稍去,却是让风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几乎无法压
制,她用力咬着下唇,可疼痛却根本不能克制已渐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张
地对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李亮答应一声,弯着腰转身欲走。
他奇怪的姿势让风娘瞟了他一眼,却一下子看到他裤子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这
一幕就像一个火种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让风娘体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她颤声
又道「慢,先别走。」李亮赶紧停下脚步,不敢抬头,紧张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风娘的心中,李亮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媾和物件,以来他现在为自己所驱
使,需要维系自己对他的威慑,另外风娘最担心的是一旦被圆悟知道,恐会令他
心中难受。但此时此境,风娘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
她再也不能凭理智压制欲火,她想要度过眼前难堪的关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
风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终是拿定了主意,同时,一个新的计画也出现在
她脑中。
盘算已定,以风娘的性格自然不会再迟疑。她轻声唤道「你先不要走,抬起
头来。」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李亮闻言心头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但
仍不敢正视,半低着头注视着风娘。
此刻的风娘双眸似水,艳若桃花,她轻抬玉臂,缓缓解开自己睡裙的衣襟,
一双绝世豪乳顿时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胀胀颤巍巍的两团白肉让李亮双眼喷火,
额头青筋暴起。风娘的玉掌半托半掩着硕大的一对美球,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艳
红肿胀的乳珠,语带颤抖道「这些日子你为我办事也算尽心,就当我……」李亮
的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他自打见过风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觊觎风娘那成熟诱人
至极的玉体,只是他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
番,此刻艳福真的临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尽管他心头还敢战心惊,
可他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风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别是一张
密佈斑点的麻脸,绝无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对於这时的风娘来说,只要是个
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赐。她见李亮来到床前,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自己的身
体也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战栗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唤道「上来吧」
尽管对於风娘有发自内心的畏惧,但这种引诱是李亮无论如何也不能抗拒的。
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过再说。能上她一次,马上死了也值了!」
他一念至此,瞪着血红的眼珠,如一头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和风娘的身上。
风娘丰满的玉体被扑上来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同时自己骄傲高耸的乳峰被
一张贪婪无耻的大嘴死死叼住,虽然那臭嘴长在一张丑陋的麻脸上,但敏感娇嫩
的乳珠数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这一下熟悉的快感还是让风娘身体激动地发抖,
她竟毫不顾忌地呻吟出声,手扯住李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双峰,同时
还挺起身体,用一双美妙无穷滑腻无边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压着李亮的麻脸。白嫩
细腻的乳峰与丑恶的麻皮廝磨在一处,说不清是噁心还是兴奋的风娘,身体扭摆
颤抖地好像正在过电一般。
口中含着香艳坚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乐得魂飞天外,他卖力地用舌头和牙
齿咋弄着那美妙的坚硬,更是在风娘的主动下,整个头都埋在了两团丰腴嫩滑之
中。他大嘴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风娘的身体随之战栗扭摆,已经张开的娇艳香唇
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听着就让人亢奋不已的娇吟。
李亮感觉到风娘在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裤,於是他也手忙脚乱地剥除着,片
刻他的身躯已是赤裸裸压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而风娘的贴身睡裙,在方才两人的
身体纠结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两人四肢交错,身体紧密地纠结缠绕在了
一起。皮肉紧贴的接触,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风娘一身玉肌雪肤拥有着何等惊人的
细腻与弹性,这样一个曼妙绝对的玉体紧拥在怀的享受不是当事人是万难想像的。
而风娘也发现,李亮的身体虽然并不高大,但却极为强健结实,充满爆炸般的力
量,而那胯下热腾腾的巨棒,更是粗壮惊人,一下下碰触在自己的身体上,更是
让自己无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乐。
在身体间密无缝隙地廝磨和四肢纠缠中,李亮惊觉风娘紧贴着自己小腹的下
体湿滑一片,随着身体的摩擦,越来越多的温热滑腻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体上。
李亮探手揽住风娘丰硕肥美的雪臀,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让风娘扭动如蛇。
李亮猴急地挺起长枪便欲真个销魂,但风娘知道自己此时肉体的需求极为强烈,
她担心李亮无法让自己彻底发泄出来,於是挣脱开李亮的紧抱,分开修长雪嫩的
美腿,躲避着李亮咄咄逼人的长枪,檀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娇哼「先……用嘴……
给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闻言知意,激动地翻身一头紮进风娘双腿之间的妙处,
伸出舌头直奔那早就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而去。娇嫩的花唇被湿热的大嘴含住研
磨,充血肿胀的蚌珠不断接收一条大舌的撩拨舔舐,风娘身体快乐地一阵抽搐,
她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亮的脖颈,似乎生怕他跑开,其实李亮又怎么
舍得离开着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与风娘的下体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着的是
她美妙的檀口。在他卖力的亵玩下,风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双腿时而夹
紧时而松开,秘境花园更是完全向李亮开放,欢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体的最
深处。
李亮埋首在风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风娘的脸旁,长满黑毛的卵
囊和一根狰狞霸道的长棒就晃荡在风娘的面前。当下身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烈越来
越汹涌的快感袭来,似乎要将自己彻底淹没时,风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
的傢伙,张开香唇,吞吐吮吸起雄伟的男根来。这一下让李亮更是亢奋,他伸出
手指助战,加入到挑逗风娘下体的大战中来。
风娘饥渴了数日的身体怎么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过了一会,李亮便
觉得风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阵莫名地悸动,紧跟着她阴门打开,一股汹涌的
波涛喷薄而出,甘美滚烫的汁水浇洒了李亮满头满脸。他没有因此放过风娘,继
续向风娘洞开颤抖地美穴发动唇舌进攻,这让风娘也为之疯狂,情不自禁之下发
出高亢而颤抖的忘情呼喊「啊…………」她双腿死死夹住李亮的头,身体抖成了
一团,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这一下就可能将他夹得断了气。
风娘的癫狂也传染到了李亮,他一时精关失守,喷发在了风娘的玉口之中。
大量的浓精入喉,让风娘的嘶喊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乳白从她张开
的艳红唇角流淌而下。
两人这般搂抱着颤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嘴角挂着精痕,仍沉
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回味的风娘,那迷死人的肉体再度让他重燃战火,阳威大振,
於是他提枪上马,骑压在风娘的胴体上,分开风娘双腿,下身挺耸,终於得偿所
愿地进入到风娘的身体之中。
虽然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热的阳具进入数日未曾有人问
津的身体深处,风娘还是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双腿高举,缠夹住身体上男人的腰,
扭摆蠕动着身体,享受起久违的快感。
阳具进入风娘的玉道,那比丝绸还细化的紧紧包裹,以及一阵阵发自风娘身
体内部的抽搐紧缩,让李亮暗歎,「这真不愧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尤物,难怪帮主
和太上帮主那么癡迷她的身体。」他长吸口气,挺动下身,开始尽情享受起此刻
只属於他的艳福来。
风娘被压抑了数日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巨
棒激发了出来,她根本不理会此时身在何处,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只知道忘
情的迎合、大声地呼喊,高高挺耸着浑圆的美臀,让男人带着风雷之势的冲击在
自己体内掀起似乎无穷无尽的欢潮。
见到身下的风娘无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着她迷乱的星眸,无力张开吐出阵
阵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声的艳红小嘴,以及胸前随着自己大力抽动而狂乱晃荡地
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多日来对於风娘肉体的觊觎,以及成为风
娘下属的畏惧,尽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紧咬牙关,大棍一记一记向风娘的
肉体发动猛攻,那势大力沉的沖顶每一下都像带着巨大电流一般让风娘雪白的肉
体痉挛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体碰撞让风娘的雪臀已然红肿一片,而在此过程中,她
的花苞开了谢,谢了开,已不知是经历了几度极乐,到最后她的身体几乎瘫软,
全赖李亮抱着丰满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软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紧紧咬
合着李亮的凶器,李亮每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刺,都让风娘的下身绽放出一朵水花,
经过长时间的鏖战,李亮的双腿上早已流满了风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还不过瘾,他伏下身体,大嘴覆压上风娘的香唇,贪婪地吮吸亲吻起来。
此时的风娘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愿,毫无挣扎地任由他吻个结实,品尝着自己玉口
内的香舌和口脂,同时唇角和鼻息间,依然是情动不已的呻吟之声。
此时的李亮,平躺着覆压在风娘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风娘的玉口香舌,一
边上身紧贴在风娘胸前,享受着硕大玉乳摩擦身体的无尽快感。而风娘两条修长
的玉腿无力地大分摊开,任由着李亮疯狂地折腾,好像力气都随着一浪一浪的高
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脑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边看着圆悟与风娘大战的场景,那时风
娘翘起隆臀任圆悟尽情抽插的样子不断回闪在他眼前。他估计自己还能有片刻再
战之力,於是喘着粗气在风娘耳边道「崛起屁股趴下!」
风娘闻言未做抵抗,顺从地翻转身体,自然耸翘起如两盘玉磨般的丰臀,任
由李亮发落。李亮翻身上马,跪坐于风娘的雪臀后,挺起自己的凶器一刺到底,
风娘极为配合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让两个丰满的臀瓣紧紧抵在李亮的小腹上,并
晃动着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着李亮的好、巨棒。
这种臀后位的姿势是圆悟的最爱,因此风娘也特别用力体会过,知道怎样能
让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体前倾,上半身贴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则高
高耸起,这样男人的阳具可以顺畅无碍地直出直入,同时她双腿极力夹紧,挤压
着粗硕的阳物,而那细嫩丰腻臀肉与男人身体的撞击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时,李亮才体会到风娘肉体最大的妙处,他的身体压在两坨丰满至极弹性
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无法言表的感觉只让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而无论多么狂暴的冲击,那柔软硕大的肉垫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
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没。
李亮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玉道内虽然湿滑细嫩,但充满着层层阻力,每次阳
具前顶,都好像要穿透层层的拦阻,而每次抽出时,她身体深处又像是有一股吸
力让人难以摆脱。虽说李亮也算是久经床战,但如此美妙的感受还从未体验过。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这绝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风娘满
意前缴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气,奋起全身的力气死死坚持,全身肌肉紧绷,豆
粒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确实让风娘压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释放,在李亮强壮有力
的身体冲击下,风娘的喘息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臀浪的翻滚
越来越狂放,她已经临近了彻底释放的边缘。
此时的李亮还在咬着牙死撑,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难为继,这时他低头望
向在自己身前荡漾跃动的如雪臀浪,他发现风娘因为身体的亢奋,因两股份开而
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开合蠕动,浅褐柔嫩的菊花让他色胆大壮,他不由
分说,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进了那诱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袭,风娘惊叫了一声,身体一阵痉挛,而这一个突然的刺激也让她一
下子达到了顶点,「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娇呼后,她身体先是缩紧,
之后瘫软,琼浆玉液也像开闸洪水般潮涌而出。
风娘身体的剧烈紧缩让李亮也再难坚持了,他双目翻白,身体巨震,身体扑
倒在风娘的身上,浓浓的精水激射进风娘身体的深处。风娘蠕动着屁股,扭动着
身体,在享受欲望的释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两个人的身体以各自的方式颤抖
着,一个倾泻,一个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水喷薄一空,力竭地趴
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而风娘高耸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动,夹缠着那
根插进自己体内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压榨到一滴不剩。
两人如此叠压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复了一丝体力,他挣扎着从风娘
玉体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时色欲渐退,他才开始害怕,不知道风
娘让自己享此艳福的目的何在,会不会后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当他的目光
落在风娘软伏在榻上赤裸身体的至美曲线时,又暗自庆倖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
他看到风娘即使身体平卧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已经是红肿一
片,丰硕紧实的臀瓣上,纵横交杂着条条水痕,在雪臀中间幽深的沟壑里,娇艳
绝伦的花蕊里,正有自己喷射的浓白之物缓缓流出。
李亮正看得发癡,风娘微微翻转过身体,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极乐过后的粉红,
可话语中已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你走吧。记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让
圆悟知晓。」李亮闻言一惊,忙不住声答应。
他不敢迟疑,慌张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后一溜小
跑着就要出门。风娘看着他的背影,尽管这个男人方才带给她身体极大的快感,
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门,她略一犹豫,又道「明
日此时,还到我这里来。」说罢,闭目不再理会。
李亮闻言,吃惊地差点撞到门上,他明白风娘明日还要继续和自己云雨作乐。
原本以为这辈子能有今天这么一次已是极大的造化,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
亲芳泽。他兴奋至极,离开风娘的房间后咧着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为这
数度春风他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是否还会笑得出来。
「用力……用力……啊!……」风娘激情娇媚的叫声响彻斗室,此时,她跨
坐在李亮的怀中,密佈香汗的动人玉体紧紧贴附在李亮同样汗湿的精壮躯体上廝
磨蠕动着,两条修长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后用力盘夹在一起并且伴随着两人间
剧烈的动作颤抖着。
娇娃在怀的李亮紧咬牙关,喘着粗气,用尽全力耸动着下身,毒龙棒在温暖
湿滑的玉径中疯狂钻顶。他的双手抱揽住风娘两坨正在疯狂扭摆的丰美雪臀,在
下身缠斗的同时,分开风娘的两个臀瓣,一只中指插进风娘菊洞之中搅动着。前
后两个密洞同时沦陷让风娘愈发癫狂,她扭动纤腰,雪嫩肥美的丰臀急速起起伏
伏,饥渴地迎合李亮毒龙和手指的前后夹攻,让他每一次的进犯都能顶得更深入,
刺得更解痒。
此刻的李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身体抖动,精关不牢,但为了让风娘满足,
他强提一口气死命坚持,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从风娘越发急促的叫喊声
和她玉径中越来越浓热的汁水,他知道风娘很快就要抵达巅峰。越在此时越不能
功亏一篑,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没命地沖顶。末了,他低头一口啃上了
风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玉乳,牙齿噬咬着充血坚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
加紧作恶,甚至两只手指都挤进了风娘无比紧凑的肛洞中。
他的这一番施为终於让风娘抵达了肉欲的顶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
体,让那颤抖不已濒临喷发的长枪顶刺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双臂紧紧抱住李亮
的脖项,在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的同时,她的身体痉挛抖动做了一团,两条美腿
在李亮身后伸得笔直,每一个精緻的玉趾都亢奋地伸展到极致。
阳物被一波汹涌而至的滚烫汁水沖过,李亮身子一震,也终於忍受不住,抱
着怀中至美娇娃同步喷发而出。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战栗着,
好半天两人才从高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由於风娘的身材比李亮还要高,两人如此面对面的搂抱时,李亮的头只能及
到风娘的胸前。激情减退的风娘轻轻甩开散乱的长发,低头凝望着李亮的麻脸,
微微喘息着道「这一次你不错。」李亮闻言,颇为受宠若惊,只是他的体力已在
方才的肉搏中几乎耗尽,剧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哑着声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
死尽力。」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又道「主人,小人听闻,帮主这几日就要
回来了,到时……」他犹豫着不敢说下去。
风娘鼻端轻哼了一声,双目当中两道厉色射出,语带嘲讽道「莫非你怕他发
现你我之事?」李亮一惊,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从。」风娘神色稍霁,
轻声道「你也不必担心,他若来时,我自会在门外留下暗记。」李亮忙着应是。
两人之间此番对话,如果是平时对答并无甚不妥,但此时两人刚刚激情欢好,
依然赤裸裸肉体相拥在一起,甚至李亮刚刚逞过威风的阳具扔被风娘夹在体内,
此情此景下,这番对答若让外人听到,必定大感怪异。只是此时的两人都不觉有
异,因为类似的情景数日以来已经上演过多次。李亮心中雪亮,虽然翻云覆雨时,
风娘可以向自己彻底放开放开身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显得那般顺从,但自己受制
於她的事实却无法改变,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头百感胶结,不知该为自己的艳福儿庆倖还是该为自己此刻身处的危险
境地而担心。他下意识伸手在风娘丰腻的雪臀上抚摸,触手却是一片湿滑,原来
两人的下身早都被风娘一次又一次喷涌出的蜜汁打湿,风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
泞不堪。手指温热黏黏的奇妙感觉,让李亮身体又有些按压不住,侵泡在风娘蜜
壶当中的阳物又渐渐抬起了头。
他的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风娘,风娘略一沉吟后道「再来一次吧。」说罢,
不待李亮回应,便轻扭雪臀又在他的怀中蠕动起来,同时挺起高耸的酥胸凑至李
亮的唇边。李亮心底苦笑一声,他数日来与风娘盘肠大战过不知多少次,虽说身
体强壮也颇有些力不从心,只是对於风娘的要求和身体,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
绝。此刻,虽然腰背处阵阵酸楚,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奋勇再战。
斗室之中,刚刚平息不久的身体摩擦撞击声再次响起,风娘甘美娇媚的呻吟
声也再度回荡在李亮的耳畔……
两日后,同时是在傍晚时分,同样是在风娘的香闺当中,同样的男女又在重
複着同样的激情。
风娘此刻站立在床榻边,双手支撑在床架上,身体微微前倾,而李亮则紧贴
在风娘身后,手扶着风娘向后耸翘的雪臀,下身卖力把风娘的玉股干得「啪啪」
脆响。他的努力让风娘甚为陶醉,身体越发前倾,雪臀迎合着李亮的狂攻扭摆耸
动。
李亮身材矮小,尽管风娘双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脚尖才能顺利地抽插风
娘的美臀。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表现,一记一记的沖顶越来越势大力沉,风
娘原本欺霜赛雪的玉臀早被撞击成了粉红色。
李亮干得兴起,双手顺着风娘的身体向上伸去,绕到风娘身前捉住那一双跃
动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兴头自然无暇他顾,可同样看起来极为享受的风娘却在此时捕捉到一
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正由远而近,那熟悉的脚步声令她心头一动「终於来了。」
她丝毫没有惊慌,相反却更为投入,娇吟之声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励下,李亮也
更加来劲,把风娘的玉股撞击得更是响亮。
风娘默运内功,听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极为愤怒
的吸气声,之后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踢破,来人气冲冲大步沖向风娘的床边。
李亮此时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房门被破的巨响让他大吃一惊,扭头看去顿时
面无人色,只见怒冲冲闯进来的正是叶枫。李亮吓得身体抖做一团,他抽枪便欲
翻身逃走,怎料风娘的玉径内突然一阵紧缩,竟将他的鸡巴死死「咬」住,任他
用力也无法抽出。他大惊失色,正欲出声告饶,陡然一阵怪异的内力从风娘与自
己密合之处传来,直沖入他体内,一时竟将他几处要穴尽数闭住,既无法躲开也
无法出声。
此时叶枫已沖至李亮身后,他怒火中烧,举掌便砸在了李亮头顶,李亮告饶
之声未及出口,便在叶枫这含怒一掌下毙命。此时风娘悄然方式身体,李亮的死
屍也从她身上滑落在地。
风娘也在此时装做惊觉回头,惊呼一声「枫儿」,便扑倒在床,将娇面埋在
锦被当中,似是羞愧难当,无颜见人。
叶枫今日刚刚从外面办事归来,有月余未能接触到风娘的肉体,他早就欲火
难耐,因此一回到帮中,其他事情都顾不上,便直奔风娘的房中,谁料却撞破了
风娘与李亮的奸情。这让他大为火光,虽然击毙了李亮仍不解气,又狠狠地向他
的屍身踢了几脚这才将眼光转到床上。
此时风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将头藏於锦被之下,而身体却一览无余,这与其
说是躲避,倒不如说是诱惑。叶枫紧盯着风娘粉红微肿仍然湿漉漉的粉臀,欲火
与怒火同时上沖入脑,眼中也泛起了血丝。
他纵身跃到床上,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粗暴地将风娘的头拉起,「姑姑…
…你……你……」他恶狠狠地你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
虽然风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却并非他的妻妾,与他人交欢也算不上背叛,因
此他纵然怒满胸膛却不知该如果指责风娘。
风娘被她扯着秀发,娇红的面庞上混杂着痛苦、羞愧还有几分嘲弄之色,她
咬着下唇低声道「枫儿,你和大师一走便是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了……」叶
枫心中也知道欢喜佛在风娘身上做的手脚,在外面这段时日,欢喜佛也曾对叶枫
说道,若是风娘真心被他们所控制,那这段时日必定难以忍受肉欲之苦,红杏出
墙不足为奇,这甚至也是他们对风娘的又一重考验,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这一幕,
他还是难以承受。
叶枫左思右想扔是气不过,他重重一掌扇在风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
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啪」的一声脆响后,风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
呼声带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反而扬起头直视着叶枫道「枫儿,我早就是世上最淫
贱的女人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了。」说到「罚」字,风娘皓齿咬着下唇,眼神中
竟然满是渴望之色。
叶枫一掌击下,却没有离开风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风娘双臀间的泥淖
花园,触手的粘湿一片让他心火更盛。他咬着牙道「一个麻子就干得你湿成这样,
看来你真是想挨操想疯了。好,那我就好好处罚於你!」他几把脱光自己的衣服,
恶狠狠地将风娘压在身下,怒张的大棒带着他的欲望和愤怒,毫不怜惜地直刺进
风娘的身体。风娘发出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解脱的娇呼,扭动着身体,迎接叶
枫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挞伐,只有当她眼光偶尔略过地上李亮的屍身时,心头也飘
过一丝愧疚。
叶枫一手扯着风娘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重重拍击在风娘的屁股上,巨棒更
是携风带雷,毫不留情。房间之中,很快就充满风娘时而呻吟时而痛呼以及虐打
丰臀的声音……
「师父,我们在姑姑身上下的药是不是过了?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
一间密室当中,叶枫正与欢喜佛讨论着风娘的变化。
「桀桀桀」一阵难听的怪笑过,欢喜佛道「怎么了乖徒弟,把你端庄无暇的
姑姑变成一个性奴,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我……」叶枫欲言又止。欢喜佛拍
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这可是圣主的安排。」「什么?
圣主?」叶枫震惊道。
「你姑姑的身子圣主还有大用处,所以他令我确保要彻底控制住她。如今看
来,你姑姑已经屈服在肉体的快乐之下无法自拔了。哈哈哈……」叶枫神色複杂
地看着欢喜佛,知道了是幕后神秘的圣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对,只能将真
实想法深埋在心底。
欢喜佛继续道「为保万全,你我还需要再仔细观察她几日,如果真的没有问
题再向圣主複命。」「好吧。」叶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叶枫师徒的回归,让风娘重新成为了这两人的榻上禁脔。转眼又过去了一月
有余,风娘感觉到两人对自己的态度虽有所松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过她相信,
自己最后不得已的手段势必能得到他们的接纳。
单说又是一日黄昏,风娘与叶枫师徒正在房中共进晚饭。虽说是在吃饭,可
这三人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事实上,和叶枫师徒回来后,风娘就几乎没怎
么穿过衣服。
叶枫搂抱着风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端酒执箸,另一只手则活动在风娘
高耸弹手的乳峰上。在他的亵玩之下,风娘气息纷乱,微微扭动着自己丰腴美妙
的身体。尤其是那丰满雪股在叶枫大腿上摩擦扭动着,立刻将叶枫下身长龙勾引
地一柱沖天,坚如铁石的长枪在风娘臀缝间滑动挑拨,更是加剧了风娘身体的颤
栗和扭摆。叶枫但觉自己腿上一阵热涌,随着那美妙的臀儿的廝磨,粘湿温热的
花露浇洒了自己一腿。
叶枫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来越受不得挑逗了。一会吃完饭,
我好好让你快活快活。咱们就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他凑到风娘耳边低声的调
笑,那无耻的想法让风娘不由俏面通红。叶枫大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他的
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风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着你的身子比之前又丰满了几分啊。」叶枫无处不到
抚摸让他感觉到了掌心传来一丝异常。风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间罕有,叶枫也只
手难握,而此时摸来却似乎较往日又硕大了几分。他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风娘正
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涨涨的曲线也好像比以往更加夸张了些。
听到叶枫的话,风娘面色微变,张口欲言,突然却一侧身,芊芊玉手掩口干
呕了几声。叶枫微微皱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动到了风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紧
致的小腹如今触手竟多了几分绵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诧声问道「姑姑,你的
月事也有月余未至了吧……会不会……」
风娘娇躯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强烈的干呕。
一旁的欢喜佛此时也不由站起,来到风娘的身边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为
她把起脉来。片刻后,他脸色变得越发古怪,又细细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为
迟疑后对叶枫道「她已有了身孕!」「啪」闻言,叶枫竟然失手将酒杯跌落在地。
而风娘则低头默然无语。
隔着一层厚厚的黑纱,欢喜佛和叶枫恭顺地垂手侍立,听着圣主嘶哑神秘的
声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谁种吗?」叶枫恭声答道「从脉象来看,
胎成刚刚月余。这段时日我们虽然不在帮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监视於她,这些
天上过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圣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欢喜佛想了想到
「回圣主,以小僧看来,按照风娘的功力,完全可以运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
受孕的原因,应该是在肉体饥渴难耐下理智渐失,无暇运功护体所致。由此也可
推知,她确已被我的欢喜夺心法完全控制。」
圣主又是良久无言,之后才又问道「你觉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欢喜佛答
道「小僧以为,即便是她真的是牺牲色相故意接近我们,也断然不可能让自己受
孕,因为我们完全可能因为她的受孕而下手将她处死,从而令她功败垂成。以风
娘的才智,若是有意为之,我相信她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我以为,我们完全
无需再怀疑她。」这次圣主很快有了回应「那好,让她把胎儿打掉,我还有特殊
的任务要交给她来完成。」「遵命!」欢喜佛和叶枫双双答道。
「姑娘,这是帮主命我给你送来的药,还请你趁热服下。」侍女将一碗乌黑
的药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风娘知道,她需要向叶枫回复自己是否服药,
於是端起药碗,心中一阵酸楚,但马上强加克制,只微一犹豫便将一碗苦药灌下。
只是侍女没有看到,在风娘服药的一瞬,几滴珠泪悄悄滴落在药碗当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转身离去,只剩下风娘一人独坐房中。此刻她内心宛如刀割
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风娘为了获得信任,无奈之下所採取的最后手段。
在做这个决定前,她也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虽然失身於无数人,但她在与圆悟
相恋后,曾经想过待一切事了,若还活着,就与他携手归隐,为他诞下子女,做
一对普通的夫妻。但情势至此,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自从他拿定主意后,就再也没有採取过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实上,她也不知
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叶枫还是欢喜佛的。对於这三人,她内心无比痛
恨,但孩子毕竟有她一半血脉,在服药的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泪洒当场。
服药片刻之后,风娘只觉小腹徒然一阵纠结的剧痛传来,纵然坚强如她,也
忍不住痛苦地低声呻吟,豆大汗珠自额角滚滚而下。她强咬银牙,颤抖着手褪去
自己的衣裙,之后挣扎着趴伏在床上。在一阵阵几乎是人的身躯所无法承受的剧
痛之后,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
第十二回幕后黑手定毒计市井无赖虐女神
「唔……唔……枫儿……」风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让密室之内春意渐浓,
大床之上,风娘与叶枫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头脚交错缠绕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
方的下体,玩得正起劲。
在叶枫舌尖翻飞无处不到的舔弄下,风娘鼻息纷乱,发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
情动之声,但却因为口中正卖力侍弄着叶枫的阳根而显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
乱之意。
娇躯不住的战栗、蠕动,都在告诉叶枫此刻的风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而分
外用力的拥抱住自己,更是让叶枫得意于风娘肉体上对自己的依赖。
此时风娘早已是蜜汁氾滥的下体幽谷无疑让叶枫心中大呼过瘾,他极力吮吸
着风娘馨甜而又充满野性味道的爱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爱液入腹,
更是化作点点欲火令叶枫烈焰飞腾,欲仙欲死。
口中享尽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让叶枫为之癫狂。但见两个丰满浑圆之
极的雪白臀瓣不住扭动开合,彻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间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
羞怯的幽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肿胀得好似一粒红豆的突起也在诉说着风娘的身体
此刻是多么的饥渴。伴随着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汁水正从风娘幽谷深
处涌流而出,尽管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还是让风娘的下体一片泥泞,
不但使黝黑的耻毛濡湿成一团,更在风娘菊洞上彙集成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如
雪的玉股,粉嫩的羞处、晶莹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荡的绝代妖姬,如
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让叶枫迷恋?!
叶枫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挑逗着风娘娇羞粉嫩的两片花唇,讚不绝口道
「姑姑,你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宝贝。寻常女人
被男人干的多了,下面都会变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呕,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过
花苞却还是如此的粉嫩娇艳,让人爱不释口啊。」风娘闻言,心中实在是羞苦难
言,可口中发出的娇声喃咿却然叶枫更加把持不住「枫儿……姑姑宁愿今后……
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叶枫闻言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风娘菊洞水洼而去,将那
处的晶莹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轻轻拍打着风娘丰腴弹手的美臀,讚歎出声「姑
姑,你这清泉玉露对男人来说真是最为珍贵的妙物补品!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艳
福啊,哈哈!」
羞人之处遇袭,更是令风娘美臀一阵销魂的痉挛颤抖,更多温热的花蜜喷涌
出体外。
风娘按压下心底对叶枫的恨怒交杂的感受,身体的反应更为癡缠。她扭动着
雪臀,让玉穴口更紧密地贴合在叶枫的大嘴上,同时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将
叶枫的阳物完全吞入咽喉,更是连他的阴囊都含入了口中,并用香舌包裹舔舐着。
在风娘的主动逢迎下,叶枫乐得浑然物外,两只手就像黏在风娘滑腻丰硕的
美臀上一样,不断游走抚摸,嘴里更是滋吧做声,吸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身子
纠缠着、战栗着、廝磨着,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滚。
正当这对「姑侄」肉搏得难解难分之际,密室的房门一开,一人走入房中。
叶枫闻声从风娘雪股纠缠间探出头来,见进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师「欢喜佛」。他
也不以为意,认为欢喜佛很快就会像往常一样跳上床来与他双战风娘。可谁知欢
喜佛面目阴晴不定,竟未马上脱衣加入战团,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叶枫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风娘蜜穴处作恶的舌头,开口问道「师父,你
这是怎么了?」
但见欢喜佛面色不善,阴沉道「还不是那位赵府尹,架子大的离谱,整日对
咱们挑三拣四,现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连着给他送去八个侍女,都
被他赶出房去。这老傢伙还扬言,再不拿些好货色去侍奉他,就不在这奉陪了。」
叶枫闻听也是一皱眉「他虽是本地府尹,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
这么难伺候,乾脆让他请便吧。」欢喜佛却是一摇头「那也不行啊,圣主有大计
画要落在此人头上,若是搞砸了,圣主怪罪下来,你我师徒也吃罪不起啊。」
从欢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圣主」两字让正在卖力吮吸叶枫阳根的风娘心头
大震,听他两人的口气,这个圣主的地位明显还在他们之上,这不正合了当年古
不言的推算,自己舍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为了这个幕后枭雄吗?风娘心头纷乱,
表面却无任何变化,依旧卖力的做着自己的事,但暗中却对叶枫他们的谈话更加
留意。
叶枫听了师傅的话也是一皱眉,道「咱们那么多精选来的绝世美女,又都熟
习天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动那个狗屁府尹?」欢喜佛摇了摇头「想来这老傢伙好
色如命,又是太平王的亲信,王府里赏下的美女自是极多,他的胃口也被养的极
刁,我已经把四绝四艳都派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入得他的眼中。这时节让我们到
哪去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女人去?」
叶枫也不由紧锁双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声「啊……」原
来,在风娘卖力的口舌侍弄下,叶枫的阳物终於喷发在了风娘的口中。欲火得以
发泄的叶枫神情满足地轻轻拍打着风娘犹自扭动的屁股,突然他手势一顿,眼睛
望向欢喜佛,而欢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风娘赤裸裸的娇躯上。
无需言语,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叶枫眉头紧皱,他在内心深处的确舍
不得将风娘再送到别人的床上去。虽然他对风娘的身体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
养育之恩,还是让他对风娘是有一丝亲情在的,而这种亲情又与他的肉欲夹杂了
一起,变成了一种类似恋母情结的变态想法,甚至可以说,叶枫是爱上了风娘,
因此在把风娘当做玩物的同时,他又对风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当前拉拢长安府尹,对於圣主来说是极为紧要之事,如果不
能顺利完成,他的欢喜佛怕是都难逃责罚。他深知圣主的可怕之处,在思想斗争
了良久之后,终於颓然放弃了挣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
姑永远留在身边!」
叶枫打定了主意,他爱惜地抚摸着风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头伸出了大舌。
欢喜佛见状,也脱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风娘一只雪乳,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诱
人的乳珠,一边淫笑着在风娘耳边道「风女侠,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愿
意用身子为我们师徒去笼络他人?」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风娘的身子仿佛过电一
般颤抖不已,她无力地张开还残留着叶枫几点精水的红唇,呻吟道「风娘愿听神
僧安排。」欢喜佛大笑着对叶枫道「乖徒弟,你这姑姑是多么听话啊。没准这荡
妇心里还巴不得能被更多的人干呢。」
风娘不理会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耸的胸膛,更加凑近欢喜佛作祟的
鬼手。
欢喜佛大叫一声「美人儿,佛爷来啦!」翻身压骑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片
刻后,风娘放荡娇美无比诱人的呻吟声又响彻房中,一场久违的三位一体大战在
床榻上再度展开。
当日,在神秘圣主的黑纱帐外,欢喜佛和叶枫又都恭敬站立,等待着圣主的
裁决。
黑纱账内,圣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哑的声音才传出「你师徒的想法也不是
不可。虽说对她已经有过考验,但我总归不是很放心。且再对她做最后一次试探,
若还无异常,今后就让她为我们的大计献身出力吧。」接着,圣主缓缓道出了他
安排的对风娘试探之法,待听完了他的谋划,叶枫眼中骤然变色,现出震惊和不
忍的神情,但他马上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欢喜
佛,在听到这个计画后,内心也掀起一场波澜,只是他控制得极好,没有露出丝
毫的异色。
「姑姑,你到我这里也有数月了,一直还没有出去走走。这几日风和景明,
帮中正好也没什么公务,我带你出去游猎赏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缠绵欢好之
后,叶枫搂着风娘的身子道。
仍有几分高潮余韵未散的风娘,倦懒地依偎在叶枫怀中,轻轻发出一个「嗯」
的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无动於衷,风娘在心里却是大大的惊疑「他怎会让我
外出?
还是其中有什么用意?「
此时,欢喜佛也走进了房中。叶枫见师父来了,兴沖沖道「师父,趁着今日
无事,我想带姑姑外出游玩散心,你看如何?」欢喜佛略作沉吟后道「也好。」
他缓步走到风娘的身边,伸出一只枯瘦的怪手在风娘丰臀上抚摸把玩,同时道
「出去前待她去见一见圣主。」叶枫应了一声,之后向屋外的侍女喊道「来人,
为我姑姑准备新衣!」
梳洗一番,换过新衣的风娘,双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紧,被叶枫牵引着穿过数
道回廊,她脑中暗中计算,这应该是她从未到过的天一帮禁地。突然,叶枫压低
的声音响起「姑姑停步。」风娘止住脚步,她虽然看不到周边的景象,也能感觉
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封闭的所在,周围既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以她
的武功,除了自己和叶枫,也听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声音,但是她又能肯
定,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肯定有另外一个人正在注视着自己,那是一种直觉,她
甚至有一种感觉,在这个无法察觉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几乎是透明的,难以掩
饰任何秘密。
风娘极力抑制住有变得激动的心绪,她已经猜到了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肯定
就是古不言口中所说的魔教教主。从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动静来看,此人的武功
确已到了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设想。
风娘假作不知,故意问道「枫儿,这是哪里?可还有人在此处?」叶枫没有
回答,另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从哪个方位传来。
「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侠女,居然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你是谁?」风娘这一刻沉稳冷静的不再像是那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又变回
了曾经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欢喜佛和叶枫都是我的仆人,你是他们的女
奴,也要听命於我,为我出力。」风娘并没有搭话,显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听话。
叶枫忙拉了拉风娘的衣袖,低声道「姑姑,圣主的旨意,我和师父都要遵从,你
以后也不可违背。」风娘所中的欢喜夺心法让她对叶枫师徒言听计从,因此听了
叶枫的话,她才垂首轻声道「妾身自当遵从圣主。」
「好。」圣主道「放松身体,不可抵抗。」说罢一阵迅疾的罡风从黑纱后沖
去,袭向风娘的身体。风娘顺从没有丝毫抵禦,她只觉身体几处要穴齐齐一滞,
竟是同时被制住。风娘暗中行功,赫然发现自己一身功力居然丝毫无法提聚,变
得与常人无异。
风娘心里骇然,这魔头的武功确实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连风娘也承认,
中原武林中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圣主这时道「不要担心,我只是禁锢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
然会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叶枫忙向黑纱内深施一礼,牵起风娘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西北之地,虽然不比江南风轻草软,在春光明媚的时节,山青水绿倒也很有
几分景致。日近西山之时,数匹骏马缓缓正从郊外向一座小县城的城门行去。最
前面的一匹神骏的白马上,却骑乘了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搂抱着一
个女子同骑在马上。后面跟着的五六匹黑马,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上面的骑
士一看就是随行护卫的身份。
这一行人来到城门前,却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因为白马上的男
女实在太过惹眼。男的年轻英武,面带得色,显然绝非一般人物,不过众人的眼
光,还是几乎都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着素雅的纱裙,
面覆着一方白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绰约的风姿和白纱下朦胧可见的娇颜,
谁都能想像出,这必定是一位绝世美女。
这同乘一骑的男女,自然就是叶枫和风娘。这一日叶枫带着风娘四处游山逛
景,倒也悠闲快活。天交傍晚,叶枫才兴尤未满的和风娘来到距离最近的县城休
息。一路行来,叶枫还不老实,双手时不时在风娘曼妙的娇躯上游走,抚弄得风
娘鼻息纷乱,身体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这一幕,不知让多少路过的人看到口水
滴到地上。
眼看叶枫一行就要进入城门,突然身后一阵骚乱,传来了嘈杂的叫骂声和惊
呼声。
叶枫闻声皱眉向后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有十几个人横冲直撞,把排队等
待进城的人群扒拉到一边,径直向城门闯来。看着夥人,一个个歪带帽,闪披衣,
有的腮帮上还贴着膏药,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泼皮无赖。
叶枫毕竟已经是一帮之主,不愿失了身份,落个与无赖争道,便皱眉拉住马
头,准备让这夥泼皮先过去。哪知就在这夥人走过叶枫的马前时,不知是那个无
赖突然怪声怪气地叫了起来「哥几个快看,马上这个小娘子可真是爱死个人啊。」
一下子,十几个无赖都不走了,围在叶枫的白马旁,个个垂涎三尺地对着风娘大
放厥词「小娘子别害臊,摘下面纱给哥哥看看呀」「别跟着小白脸啊,中看不中
用的,跟着哥哥们走吧,保你快活!」夹杂的还有口哨声哄笑声。更有胆大的泼
皮,上来就想要把风娘拉下马来。
叶枫这下火气再去压不住,他一挥手,后面随行的护卫马上有两个翻身下马,
提着马鞭对着这些泼皮就是一顿抽打。泼皮们挨了打,一阵大哗,想要还手,又
怎是天一帮中好手的对手,不多时,就被抽得哭爹叫妈,四散奔逃了。有个为首
的泼皮一边逃跑一边还回头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爷!你们等着!」叶枫
的随从赶过上,想把他们都捉回来,可毕竟他们都是地头蛇,几个拐弯就跑得无
影无踪了。
叶枫「哼」了一声道「不用理这帮东西,进城。」随从们齐应一声,一行人
等这才进入小城当中。
小县城没有多大,叶枫他们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尽数包下。店主看
在真金白银的份上,也屁颠屁颠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顿叶枫一行人住下。
简单的修整之后,叶枫和风娘便在这客栈的厅房里用起了晚餐,而那几个随
从也在旁边的房间里吃喝起来。县城当中,原本没有什么精緻的菜肴,可胜在食
材新鲜,特有的乡野味道倒是让叶枫吃得颇为满意。风娘不喜满桌的鱼肉,只简
单吃了几箸青菜,就不再吃了。
叶枫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尽兴,他一边酣饮,一边还搂抱住风娘,在
他耳边调笑,没说几句,他的话语就变得有些吃力,像是不胜酒力。风娘一怔,
她深知叶枫的武功,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让他失态。她心头一动,对叶枫道「枫
儿小心,这饭菜怕是有问题。」可话未说完,叶枫已经咣当一声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厅房的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几个人怪笑着闯了进来。风娘抬头看
去,这几个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门被打的几个泼皮。为首一个低矮黑胖的无赖,正
是逃跑时放狠话的那个。
这个无赖走到已经躺倒在地的叶枫身前,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让你小
子狂,敢打爷爷,爷爷要你的好看。城里哪个买卖的老闆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话,
收拾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又是一顿猛踢,感觉稍稍出了气才抬起头,对着风娘一阵淫笑「美娘子,
我说过小白脸是不中用的,这下你可归了大爷我了。」风娘何曾被这等低贱的无
赖欺辱过,她虽然功力不在,可单凭精妙的招式,想收拾这些泼皮也易如反掌。
可谁知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形的时候,腿却是一软,竟是没能站起。风娘一惊,她
只吃了几口青菜便也中了招,这是何等厉害的药物,竟让她和叶枫这样江湖经验
丰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着「身上软动不了是吧?知道你们都是练武的,可这仙人醉是
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去。」风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
所中的是一种霸道的药物,原本这等药对自己绝无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尽
失,也无法抵禦药力侵袭了。
「把这个小白脸留下慢慢收拾!把这个小娘子带走,咱们好生快活去。」矮
黑胖子淫笑道。随后过来几个泼皮,两个人抬起风娘就往外走。风娘极力想挣扎
摆脱,可此刻的她比一个寻常的弱女子还不如,加上药力上行,挣扎了几下,风
娘自己也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几个无赖抬着风娘从客栈中出来,七拐八绕,来到一座有些破败的宅院当中,
这座宅院原是当地一个举人的住所,只是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渐被荒弃了,
反倒成了这夥地痞无赖的大本营。
旧宅院里早就等着了七八个地痞,见矮黑胖等人回来了,忙围上来问「炮哥,
怎样,得手了吗?」原来这个矮黑胖以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个黑
炮的诨号,却是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爷是什么人物,收拾个小白脸还用费劲了。你
们看这是什么?」说罢,手下的两个小混混已经把风娘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围拢
过来,几个小子已经喊出声来「这不城门看到的那个小娘们吗?炮哥果然了得!」
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在风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抡起巴掌抽在几个想摸风娘的无赖头上「娘的,我还没下手你
们就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们不敢开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边,换来旁边其他
无赖的哄笑。
此时天已渐黑,旧宅子里越发昏暗,黑炮喝令道「赶紧把灯点上。」手下的
混混们七手八脚点起了好几盏油灯,倒是让屋里变得纤毫可见了。黑炮这才蹲下
身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这么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个小县城中的地痞头子,何曾有机缘
见到如此天仙化人的绝世美女,风娘轻纱下起伏曼妙的躯体,已经看得他眼里冒
火,待到他伸手摘取风娘的面纱,见识到什么是倾国倾城的仙容玉貌,彻底连整
话都说不出了「我……」「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凑在一边的无赖们也都被惊呆了,好半天,十几个人好像都
成了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竟是再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直到过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梦吧,谁打我一下看看。」
一旁真有个无赖糊里糊涂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才把浑浑噩噩的黑
炮给打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见横陈在地上的绝美丽人并不是幻想出
的,这才兴奋地喊叫出声「操!爷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娘们!这回真是
艳福齐天了!」他的惊叫也让其他无赖猛省过来,这些泼皮们一个个口水流出多
长,乱哄哄地叫嚷着「这是个仙女吧!」「画上的仙女也没这么好看的!」有个
泼皮有些担心的说道「玩这样的仙女会不会遭雷劈?」一帮有人道「操!真玩了
这样的美女,被雷劈死也值了!」
不理会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经忍不住下手了。他几下扯开风娘的素
裙,为了方便叶枫随时亵玩,风娘在素裙内里并没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开,
赤裸裸的完美肉体也就袒露在这群市井无赖们的眼前了。
一时间,所有的无赖们都不再说话了,只顾着死命盯着他们都想像不出来的
绝美肉体,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一个个眼里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见风娘玉体横陈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动的喉结上下颤动,胖
脸上滚下了串串汗珠。他三两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裤,扑到了风娘的身子上。
黑炮上来当然不会放过风娘高耸腴白的乳峰,他手口并用,趴伏在风娘的胸前享
受起这对世间罕有的妙物来。
一众泼皮们呆傻傻地看着如此绝美的两大团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颤抖,
又被粗暴的捏揉着,都忍不住下意识咂着嘴,好像也都在品尝着佳餚一般。谁都
无法像黑炮一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风娘完美的乳峰带给自己的极大享受,他越啃
越揉越是兴奋,直到风娘硕大的香峰上沾满了他噁心的口水。
虽然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可已经习惯了肉欲洗礼的风娘因为雪乳被玩弄,还
是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娇躯,修长的玉腿开合扭摆,想盘绕在男人的腰间。黑炮本
来就忍无可忍了,再被风娘如此主动的邀请,哪里还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
几分狰狞气势的鸡巴,便顺着风娘迎合的来势侵入她的体内。
终於「干」上了这个比天仙还要美艳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满足地怪笑着,不
过他也发现,这个女人的下体紧若处子,虽然并不乾涩,但抽插间绝不轻松。他
生怕在一众小弟面前丢脸,咬紧了牙关,憋住一口气,在风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风
来。
「啪啪啪」黑炮抖擞精神,发疯一般撞击着风娘的身体,硬棒一次比一次深
地向风娘身体深处挺进,风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泞湿滑,仍在昏迷中的
风娘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无意识地迎合着狂风暴雨样的进犯,鲜红的樱唇微微张
开,吐出含混无意识地娇吟。
黑炮虽然有股子蛮劲,但毕竟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在风娘玉体上拼搏了半柱
香的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黑胖的身体压在风娘胴体上一阵阵
的抽搐,把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风娘香躯之内。
「轰」围观的地痞们目睹了老大的艳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风娘凑得更近,
都想成为接下来能享受无上艳福的人。
黑炮趴在风娘柔软曼妙的香躯了喘了半天粗气,才不舍地爬起来。他虽然离
开了,风娘昏迷中犹自蠕动着玉体,一双长腿摊分,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
当中一道浓稠的白液正缓缓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围小弟们个个血红的双眼,知道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他环视了
一下,伸手指向一个三十多岁高瘦的混混,道「别着急,人人都有份!下一个老
驴来,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比驴还能干,让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这个叫老驴的泼皮大喜过望,他挤出人群,很麻利地脱光了衣裤,果然,他
那根傢伙尺寸惊人,又长又弯,也引来一阵惊歎声。老驴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
接替坐到一边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风娘的蜜穴口正缓缓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
顶,就来了个没根而入。
老驴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阳具火力全开,挺挑刺搅,卖弄出各种花
样和风娘的缠斗在一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气势,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强了不少。黑
炮心中不忿,觉得很有些没面子,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战所吸引了
过去。随着激烈战斗的进行,风娘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老驴的长棒,在抽送之
间,能够看出上面沾的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风娘因为身体被猛烈冲击和自己越发急速呼吸而跃动不已的两座弹盈的雪峰,
终於还是让一旁观战的泼皮们忍不下去了。两个机灵的泼皮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
一人抱住一只圆硕饱满的雪奶,贪婪地啃噬着。这也让人群中响起一阵懊恼声,
其他无赖都暗骂自己怎么就晚了一步。
药力散去的风娘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床上经验无比丰富的风娘还没睁开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欢。果然,
当她睁开一双美目,正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乾瘦猥琐的男人,同时还能看到自
己胸前的两个头顶,那正是两个连头都舍不得抬起的泼皮正在品尝她娇嫩的酥胸,
这时自己雪乳樱尖被粗鲁舔玩的感觉也直钻心底。
风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转头,看到了正神情亢奋地围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男
人,失去知觉前的情况马上涌上了心头。她明白了,自己已经落到了这群市井无
赖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强佔了她的身体。
对於失身,风娘已经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无赖
泼皮,此刻她最担心的,反而是叶枫的安危。对叶枫的恨归恨,可她还是无法不
对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泼皮喊道。风娘努力扭转身体,想摆脱正被泼皮们强
奸的局面,可她身体虚弱,不光曾经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不知去向,在药力
的影响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个娇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胯下
受辱的厄运。
风娘无力地呼喊道「放开……我……」那声音微弱,全无她平日的底气与镇
静。
无赖们怎会理会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老驴气焰更凶,插弄风
娘玉体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风娘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闭上,头歪向一边,
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子上尽情的发泄兽欲。老驴见到她的反应,很是有些不忿,
咬着牙加大了在她身子里的沖顶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风娘强奸地叫出声来。
饶是他在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强,可又怎么能和风娘经历过的那些武林高
手相比,只是比黑炮坚持的时间长了盏茶,也终於交账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经萎缩下去的「长鞭」,风娘也没有改变无动於衷的
神态。
其他还没能一亲芳泽的地痞个个讨好地望着黑炮,都希望下一个他能点到自
己。黑炮看着风娘的神情,脑子却是想起了一桩机密大事,他眼珠转动淫笑道
「我和老驴两个人都喂不饱这娘们,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挺
多久。哥几个大家轮着上她,每人只准干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
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众地痞哄然应了一声,都急着向前凑「别乱,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
黑炮一边骂着一边指挥着这夥无赖。不多时,这些地痞们都脱下裤子站成了一排,
轮流去蹂躏风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单调但是令人欲血沸腾的肉
体撞击声在房中响了停,停了响,竟是良久不歇。
这当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风娘身上享受,可马上会被后面还在翘首待盼的
人赶下去。除了有两个身体薄弱的地痞连半盏茶都没挺过就一泄如注外,多数人
还是没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禦不住这群猥
亵无赖们的合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
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
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
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
也不再紧合,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
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进的幽径
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
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傢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
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后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
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我不行了……」,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
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
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
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后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
令人销魂的颤抖。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
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进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
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从自己阳具插进她蜜穴的缝隙中喷溅出
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
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於被轮奸出了第
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干啊!」於是一群已经兽性大
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
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
如浆、花汁四溅、迎合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
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弟是如何把这个
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
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
自己恢复了战力的阳物,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
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
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后,不断有人终於体力不
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
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后,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
后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社会最底
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后,不多时,又能看着同夥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
於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
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
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
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鸡巴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
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
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
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於都精疲力竭,他们
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
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后一歪头,倒在地上
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
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
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
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
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
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佈满了已经乾涸的
精斑,一层层噁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
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
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神
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
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
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
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么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
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
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
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
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么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
醒了。
弟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
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神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
心底哀歎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淒惨
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
「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
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
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
噁心的汙物后,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风娘神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
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
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后眼
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弟兄们射了那么久,更得好好洗洗。」说
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
半干未干的噁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
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
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
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
片刻之后,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
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
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
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
「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
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
「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弟辣手残花!」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
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佈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
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
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后微曲双腿,配合着黑炮
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
的背上廝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
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
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
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合挑逗,那感觉不
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
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后背。最后,她双膝
跪地,在身后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
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噁心男人肮髒的沟穀、屁眼都
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
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
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
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
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风娘迎合着他急切
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
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
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佔有中,风娘在
他的胯下蠕动、迎合,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么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
片刻之后,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
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
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啰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
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
佔有权,又是一轮无耻淒惨的轮奸就此上演……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
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
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
上身低伏的同时,风娘柳腰陡折,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臀却是向后耸翘得很高,
不过此时其他的地痞们并没有趁机用臀后位干着风娘,而是每人一盏茶的时间,
趴在风娘的双股之间,轮流用唇舌挑逗着风娘早就红肿的蜜穴洞口。原来,此前
几番蹂躏,这些地痞们也几乎都丧失了再战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这么个逗弄
风娘的法子。
「唔……嗯……」双颊红似火烧的风娘从鼻端发出渴望的哼声,她抬起头,
一双不再清澈满是水雾的杏眼望向正艳福齐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
无赖们在她臀后的舔玩,差不多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这种强烈刺激下欲火焚身
的苦楚,只有风娘自己能够体会是何等的残忍。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身体,在这
群无赖的口舌下潮涌氾滥了多少次,只是这种释放对她而言於事无补,反而让她
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无比渴望能有一只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
己的身体,让身体里积攒到爆的欲火能彻底发泄出来,但是在黑炮的严令下,地
痞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风娘只能用她的无助的眼神去哀
求黑炮,哀求这个往日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来强暴自己。
黑炮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狞笑道「美人儿,这就忍不住了?还早呢,起码再
让他们伺候你一个时辰,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闻言,风娘的心头竟泛起了从
未有过的恐惧,她不敢想,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彻底丧
失理智。有一个瞬间,她内心最坚硬的堡垒摇摇欲坠,她几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
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将这些无赖全数格毙。但是最后,她远超常人的意志还是
控制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她脑子中此时除
了翻腾的欲火,就只有大声回响的这句话。
无赖们哪里知道此时风娘心里的痛苦挣扎,他们依然卖力地向风娘的欲火不
断泼油。虽然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风娘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由自主地战栗抽搐,她的两瓣肥嫩雪臀发出的痉挛一阵猛烈
过一阵,还在不住地用力扭摇,也不知道那丰满的两大坨美肉,是想脱离恶人们
的唇舌,还是想凑得更紧,让他们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时舔玩风娘美穴的正是那个外号「老驴」的无赖,他阳物分外长,舌头也
是长得惊人,细长有力的舌头,极尽刁钻之能事地扫触挑拨着风娘早就无比泥泞
的臀间秘境。
由於长时间痉挛抽搐,风娘的两瓣雪臀根本无法夹紧,深深的臀沟彻底袒露
在外,花径当中无数次喷射出的蜜汁夹杂着大量男人们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水,
四散横流,甚至她已经无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们射入的精水也早就
不受控制的淌出,这些混都让雪白的沟壑变得极为滑腻,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还不
断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在地上。
在「老驴」的长舌又阴险地探进风娘秘境深处,还四下搅弄了几下后,风娘
又一次闸门失守,一大股浓热的花露喷涌而出,仿佛一股小喷泉一般,绽放在她
的臀后,喷洒了「老驴」满头满脸。
从女神雪白丰腻的屁股中间,喷出大股水花,这一淫乱的景象在场的地痞们
已经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会让他们发出阵阵哄笑。老驴自得地舔
着嘴角的蜜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风娘雪臀后的宝地让给下一个无赖。就这样,
对风娘的蹂躏折磨一直没有停歇……
一晃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无赖的手中已经足足五天。这五天风娘是如何度过的,
那已经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风娘,换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
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呜呼了。这群无赖也毕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之辈,最初两天
极度纵欲之后,也都变得虚浮无力了。黑炮心里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
己掌握的城中丐帮成员拉来,三四十人轮番奸辱风娘,才算有了喘息修养的机会。
这些无赖尚能有喘息之机,风娘也没有丝毫被放过的时候,而且整整五天,
风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风
娘能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还是对於同伴的绝对信任。风娘在心
中甚至暗暗打定主意,这一次就算被这群无赖折磨至死,也绝不暴露。
单说这一天,黑炮带着手下的喽啰们从外面吃饭回来,让看守风娘的地痞离
开去休息,又色欲难填来到风娘的身边。风娘赤身躺在临时用木板拼成的「床」
上,数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神色憔悴,肤色苍白,特别是多日没有饮水,原本饱
满娇艳的双唇,都变得乾枯没有血色。尽管这样,她的豪乳依然坚挺饱满,皮肤
依然滑腻晶莹,还是让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发的欲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又来到身边,风娘虚弱地张开有些失神的眼睛,望着又不
怀好意的黑炮,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有气无力道「水……给我水……」说实话
黑炮心里对风娘也是很有几分敬畏,能经受住如此折磨,岂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他背后的神秘人物曾对他下了严令,要不择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这个绝代
美女,是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变本加厉。
此时,听了风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阵狞笑道「美人,这些天你喝了兄弟们
多少命根水下去,怎么还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几管解解渴啊。」风娘没有理
会他的侮辱,依旧低声道「水……,给我水怎么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恶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还不好办,这就
让你喝个饱。」说罢,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竟然对着风娘微张的玉口,就是
一泡尿浇了过去。
一大股无比腥臊的黄色尿液,尽数浇在风娘的娇颜上,风娘羞恼万分,虽然
极力扭头可又怎么能躲开?恶臭的尿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
有一些灌入了口中。风娘气急攻心,想闭住气却没忍住被尿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一张口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进来。黑炮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
进了风娘的玉口当中。
经此淩辱,风娘已是心如枯槁,什么尊严、什么名誉,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
尿浇得粉碎。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
张开小嘴,任滚烫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动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
绝没有想到,风娘居然会真的主动喝自己的尿,他兴奋地大叫,「都来撒尿,让
她喝个够!」於是在场的无赖们个个掏出傢伙,围着风娘站成一圈,十几股水柱
向着风娘的身体浇射而去。
风娘禁闭双眼,张开嘴咕咚咕咚喝着地痞们腥臭难言的尿水,神情却和喝着
清泉没有什么区别。不多时,这些地痞们全都排光了存尿,当然其中只有少数被
风娘喝下,大部分还是浇在她的身体各处。娇艳无边的女神胴体,却浸泡在大滩
腥臊难闻的尿水中,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种荒诞至极的感觉。还是黑炮率先恢
复了正常,他手一挥,「快去打水来,不洗乾净还怎么玩?」一众喽啰忙着去端
水,黑炮又要重操旧业为风娘洗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