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第二集)


               第二集
  本集简介:
  正不知如何面对酒后乱性的尴尬处境,张东意外受到知性少妇徐含兰的请托,
利用自己的人脉为她解决一桩官场恶斗官司……
  跟老饭馆老板聊着买饭馆的事,张东竟意外从老板的口中得知林燕姐妹俩的
身世,更得知林燕结婚多年仍是处子之身的原因……
              第一章、心慌慌
  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
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
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
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
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
  「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
  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
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
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
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
说:「马上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
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
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板
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
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
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
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
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
卡带出了什么问题。」
  「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
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
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
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
「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
春心荡漾。」
  「小兄弟,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
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
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
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
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
  知性少妇放下平板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
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
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
  「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
  「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
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
类,百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
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
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
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
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
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
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
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
快出牌吧!」
  「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
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
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
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
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
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
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
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
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
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
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
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
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
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
「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
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
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
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
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
是要自摸站庄的。」
  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
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
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
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
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
  打了两圈,老女人明杠一个西风,收完杠钱后,她很夸张地做出一个拜拜的
举动,一边搓牌,一边喊道:「杠上开花、杠上开花,老娘大大胡赢死你们!」
  看来摸到的是万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众人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
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么摸了这个
玩意!」
  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
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
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
  「什么?」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
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
老子也胡了。」
  「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
「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
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
见。
  「撞什么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
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么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
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
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
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
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
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
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
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
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
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
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
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
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
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
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
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
开那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
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
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
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
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
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
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林铃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清纯,马尾上尽是香
汗,湿淋淋的别有几分韵味,纯白蕾丝T恤、牛仔短裤勾勒着苗条的身材,香汗
淋漓让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更加撩人。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
口大口的喝着。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呢?」林铃摇了摇头,朝左右看了几眼,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扫了四周一圈,唯独不看张东一眼。
  「应该在那边房里睡觉吧。」张东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赶忙说道。
  「你们先打,我去找她。」林铃礼貌地说了一声,马上跑出去。
  与林铃纤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显得有点笨重,而且款式很老
旧,一点都不适合她。
  「拿牌啊!愣什么?」这时,新的一局开始,貌似有点时来运转的老女人立
刻催促道。
  「哦,好。」
  张东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接连几把输了近一千元,而
且都是没必要放炮的牌。
  张东心里愈发烦躁,老女人在旁边更加开心,知性少妇瞥了张东一眼,也不
说话,大眼睛转了几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到傍晚四点多时,张东已经输了三千元,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几乎没有和
知性少妇等人说笑的心思,倒不是因为输钱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万多元,算总
帐还是赢钱,但心里很慌,因为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
她,也不回来了,不知道这姐妹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真要报警的话也认了。
  但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觉得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
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妇三女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全都在是问晚饭的事,手机全响个不停,
似乎饭局不断,老女人和李姐还互相显摆着,嘴里不离这间饭店、那间饭店的名
字,看起来还都是市里比较高级的地方。
  临近五点,在张东几乎崩溃、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了。
  「打得挺热闹的。」门一开,林燕柔媚的声音顿时让张东的骨头都酥了。
  回头一看,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极端性感,再配上这身打扮,简直要人老命,
她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凉鞋一穿,顿时有种玉足诱惑,
让人恨不得好捧起这双秀足把玩着,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丝袜包裹下尽显玲珑,
透出难以抗拒的妖娆,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随意却又类似西装的衬衫,在
端庄中有着无比的柔媚。
  那紧身的衣服让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浑
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连,忍不住意淫后入的话该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后的林铃虽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不过她的打扮看似随意,也比
白天多了别样的清新,深蓝色的连身裙、可爱的卡通拖鞋,在简单的打扮下,那
种青春无敌的味道更加强烈,尤其是走进来时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更是楚楚
动人、我见犹怜。
  「哟,打扮这么漂亮,晚上想上哪里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开口就很损,
尽管她输了很多,不过看张东倒霉,仿佛找到替死鬼似的,满是皱纹的老脸竟舒
展了一下。
  「燕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了。」知性少妇温和笑道:「去年过年你就穿这一
套,也该买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
  「一件衣服穿两年,真省啊。」李姐故作夸张地说:「老娘身材好,穿个麻
袋都风情万种。」林燕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目光有些游离地躲避张东的注视,
一只手抱住知性少妇,亲密地说:「怎么样?看起来今天手气不错。」
  「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林燕艳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穿
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
  「没,约了吃饭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兴致勃勃地说:「反正晚上没什
么事,吃完饭后看是打麻将还是找个地方唱歌,好久没有消遣一下了。」
  「你这么抠的人,请我们吃饭?」老女人有些嘲讽地笑道:「我没听错吧?
老娘最近可是刚体检过,耳朵还没幻听。」
  「谁说是我请的,反正是有人请!」林燕哼了一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看k张
东,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一阵子,实在让人头痛,张东在旁边听着,脑子一阵发晕,
她们的语速之快,让人几乎听不清她��好气地说:「干嘛?报丧来了是不是?」
  「火气别那么大嘛,我是有条财路想找你帮忙。」大头也不气恼,反而有些
兴奋地说:「你听我说,现在省电视台和报纸这边压一些案件的资料开始审核,
我听阿龙说你现在在小里镇,恰好那边有两件案子压着一直没办,现在被我接手
了。」
  「你们台里的业务关我屁事!」张东心里一颤:不是吧,诱骗的招刚想好,
这小子就自己上钩了,这世道钱越来越好赚了?
  「老实和你说,那两份资料都是匿名举报的。」大头贼笑道:「这种东西我
们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单位的竞争对手想整人递上来的,虽然证据确凿,不过一
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时间,估计家属那边可能处理好了,不过有人想拿这些事
大作文章。」
  「你们业务那套我没兴趣,说,有什么钱好赚?」说着,张东习惯性的点了
一根烟。
  林燕见状,马上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拿来烟灰缸。
  张东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泼辣的林燕还有这么贤慧的一面,立刻给了她一
个贼笑,外加贱贱的一个飞吻,差点惹来一顿毒打。
  嬉闹了一下,之后张东拿着烟灰缸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琢磨着大头的话。
  按大头的话说,他们单位里这样的举报资料多的是,一般没人点名的话,不
会有人想去捅这些事,毕竟没好处谁愿意得罪人。
  那两份资料都是这一带的肮脏事,以大头那大省会居民的眼光来看,那就是
乡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说,还占用节目资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
无。
  说有,就是没什么新闻时拿出来充数,说无,那就是谁都不想报导这些社会
的阴暗面,宣扬不正的风气,莫名其妙被人当枪手的感觉,他们也觉得不爽,所
以这一类的资料是可压就压,只要不是在舆论浪尖上的热门事件,一般不会有哪
个编辑有兴趣去碰。
  大头的职位老是在换,如今换成审核这一块的实权人物。
  按这行业的潜规则,这两份资料都是大头说了算,审核通过播出去的话,对
他没任何好处,不播的话,又有种便宜这些人的感觉,所以他自然想拿出来看能
不能赚点外快,反正这种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热门事件,也没人把事情闹大,调
两份资料出来不是难事。
  大头的意思很明确,他手头紧暂时拿不出钱,让张东去找这两个被人背后桶
刀子的倒霉鬼谈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破财消灾的意思。
  「靠!那他们当我是上门勒索的怎么办?」张东顿时心动,不过马上装作不
爽地说:「这些事都是那些当官的肮脏事,你们单位大,自己去谈,人家肯定怕,
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去谈,他们不报警才怪。」
  张东没想到大头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做出这种捞偏门的打算,不过他或许经
常干这种事,感觉那么轻车熟路。
  张东心想:不过既然大头送上门来,他开口好过我自己开口,起码他先说了,
我还能主动一些,反正要这大爷还钱不太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事狮子大开口,
能捞多少算多少。
  大头说东西在他那里,只要张东谈妥,他立刻把东西PASS掉再销毁,至
于这些事的资料,他会先发一封邮件过来,里面有详细的人物资料。
  作为敲门砖,大头会以单位的名义先打通电话询问当事人,这样张东就可以
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谈。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花:这王八蛋还真算
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你就安心当你的大爷就好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我用单位的电话打
过去,我想他们会否认,不过毕竟心里有鬼,现在有你这根救命稻草上门,谁不
抓,出点血是难免的,你别过分的淫人妻女就好了。」
  「滚!」张东骂着,不过马上市侩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来抵债吧?
连跑腿钱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帮你办事。告诉你,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
  「哪会啊!」大头呵呵一笑,殷勤地说:「这些事我们不能自己出面,再说,
这种路子你最熟了,虽然是小地方,不过油水也是榨得出来的,反正人家是花钱
买平安,这也算做好事。」
  「我就担心钱的问题!」张东依旧语气不好地道:「大头,就是看在我们交
情的分上,我才担保你那五万元。别的不说,这种事风险很大,如果出事怎么办?
再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万一人家不掏钱,难不成这五万元我去帮你还?」
  「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吗?」大头信誓旦旦地说:「这
第一手资料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
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力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没有你在行,
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就当帮我个忙,阿龙那笔钱我可不敢欠太久。」
  「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张东犹豫了半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说:
「不过价钱什么的,你得给我个底。台面上的事我没你熟,谈我是能谈得来,只
要你那边不出错,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我下班就将资料带回家。」大头高兴地保证道:「只要你这边有眉
目,这资料的编号我都能让它消失,反正这些压在单位里没人去管,出不了什么
差错的。」
  「好,知道指望你还钱不实际。」张东郁闷地说:「你先把价码开出来,没
个价我怎么去谈?要是人家给的价钱低得连债都抵不了,总不能要我去扛那笔债
吧。」
  「嘿嘿,大哥哪能让你吃亏?」大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这样吧,价
格你看情况去定,咱们肯定是狮子大开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龙那笔债还了
就行,而你仗义,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有多的,大哥给你当酒钱,要是不够的话,
剩的我来想办法就好。」
  「操,总算有句人话。」张东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死大头看来聪明归聪明,
但他肯定想不到这事是撞枪口上,他先开这个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冤的,大头还欠他一笔钱,心想:要不是恰好
有这件事,这王八蛋该不会是准备赖帐不还吧?
  「嗯,所以你多尽点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头亲热地说:「这事成了,
回来我请你喝酒,酒后一条龙服务,双飞怎么样?包你腿软得没骨头。」
  「一男一女双飞是不是?」张东贱笑道:「你这个淫货,抱两个充气娃娃就
算双飞了,老子可不想给你坑。这事我尽力,能赚点酒钱就多赚点,没有的话,
能坑多少我帮你坑多少。」
  「好。」说完,大头就挂掉电话。
  张东赶紧上楼拿平板电脑,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封邮件,是两份资料,一份
有供词、有照片,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画面是车祸现场,一条没什么路灯
的大道上,一辆超速的本田撞飞两个老人。
  这份资料暂且搁一边,张东一看另一份资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赌的没错。
  这份资料内有许多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拆迁现场,有一些照片证明有出人命,
而且包括办公人员和过程的资料都很齐全。
  张东翻看了几下,照片的数目很多,都是各个方向的偷拍,而从偷拍的角度
来看,甚至有一些是执法人员做的,如果单纯是文字资料,那不会有大问题,但
配上这些偷拍的照片,事情就确凿了,最起码证明有过这么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资料后,张东心里有底了,眉开眼笑地说:「打电话给
你的兰姐,叫她晚上请吃饭。」
  「谁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什么
事?看你笑成那样,吃老鼠屎了?」
  「是啊,比老鼠屎分量更重。」张东一边说,一边仔细记住资料上的内容,
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错不了,他应该是徐含兰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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