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
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
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么不打扫干净?」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
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
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
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
  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
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
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
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
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么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
  「哼!这么大了怎么了,你这贱屄,这么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
做什么,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
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么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
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
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
  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
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
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
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
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
臭袜子脏内裤什么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
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
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
  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
死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
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
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胡非迷起眼睛,恍恍
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
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
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拧来湿毛巾,一点一点地为二
人擦去下阴部位的肮脏。
  胡非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支吾着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顶到头上……再
自己用手铐……反铐……在床脚边……跪着……看我们……睡……」
  话没说完,胡非便睡着了。秦楚跪在他们脚下的床边,她先是犹豫着,但她
知道房间内有录像,不敢违抗胡非的变态指令,慢慢地,她将胡非那双高跟鞋鞋
底朝着自己的头顶放好,又从床脚处取了那由她自己带来的铜制平板手铐,反背
起双手铐住自己的两腕,直直地冲着四个向她伸着的裸露的脚底,一动不敢动地
跪着。
  ……
  临近中午,项武和胡非在坝子里用餐,让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
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一个大盘,盘子里装着酒杯和几样菜品。
  「秦主任,当副主任几年了?」项武问。
  「两年。」
  「这次当一把主任有希望吗?」
  她此时的心已经全不在这上面。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
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升官呀。听到项武这么问,她不解地回答:「没
有。」
  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
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
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这是胡非问的。
  她摇头,这是她的真实表现。
  「五哥想让你当一把主任,还不快谢谢五哥。」
  她听话地转动着膝盖,正面地对着项武跪着,机械地说道:「谢谢五哥。」
  因为晚上还有一个会,项武没有为难她,午饭后便要她回去了。
                七墓地
  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
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
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
  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日,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
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
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这二人,就
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
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
七集团的俘虏了。
  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
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
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
沫粘痰,更全无感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
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没能
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
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
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
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
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么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
  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
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她无力地回答。
  「贱货!」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
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
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
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
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
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
『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
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
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
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
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
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
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
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
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么,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
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胡非气鼓
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么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我
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么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鞋袜也扒下,
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
  「给一个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们领导多丢人。」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
后说话时,又向转过头看去……
  啊!她的后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
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这美女不是别人,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现任某
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
  「你怎么在这?」
  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胡非却接了过来,对易丹说道:「就是,领导问你
呢,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
听到没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低着头,不说话。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将
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头不语,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并
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
  秦楚跪伏着,捂着脸,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当官就是不一样,都给人做了狗了,还在发号施令」,胡非转
向易丹,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给我把她捆起来。今天本姑娘
就要杀杀你的威风,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
  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
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
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么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
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
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
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
  「怎么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
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
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
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
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
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么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
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
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
  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
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
……小易……轻点吧……啊……」
  「哪疼呀?是这吗?」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
是这么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
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
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
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
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
了呢?」还没等秦楚反应,「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
现出红印。
  「我怎么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
血了。」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
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
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
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
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
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猛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
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
来。
  「噢……」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
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
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
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
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
  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
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
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
  易丹本想说什么,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出来,便
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
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待秦楚将易丹的脚丫舔完,胡非又想出了新招,「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
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
吧。」
  于是,秦楚被命令面对胡非直直地跪着,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
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么行。」说着,胡非屁股
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
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
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
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
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
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么坚贞不屈。」
  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
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
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
……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
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么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
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么难受,我特爽。」说着
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
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胡非笑着问易
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
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
后怎么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
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
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
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胡非拽了拽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胡非
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胡非的语气
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狗仗
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
恕……」
  「不错,就这样,去,拿摄像机来,给她录下来。」
  不一会,易丹取来了摄像机。
  「来,重新来,从远处爬过来,对就这样,从那边那台阶底下开始爬,从那
时开始拍摄,你看好不好?易科长。」胡非一边设计,一边对着易丹发问。
  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女流氓,易丹不知该说什
么,只是深深地点头,来回答胡非的问话。
  「哎!我的科长大人,问你话呢,政工科长,你才是内行呀,来,说说你的
意见,我们要把这段录像拍好,以后作为纪念呢。」
  「是,这样录……效果很好。」易丹只好这样回答。
  「那就开始,易科长,你来导演,兼摄影,来开始吧。」
  秦楚被命令从正面对着谭波墓碑的台阶下面开始爬,一共十九级台阶,她双
膝着地,象狗那样从最下面的一级台阶开始爬行,并按照要求,每爬一级台阶,
便要念一句:「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
  她爬着,念着,易丹则在她的前面,将摄像机放到自己的膝盖处双手提着,
弯着腰倒退着拍摄。
  十九级台阶,十九遍地重复着住念词,一直到她的膝盖已经磨出了鲜血,才
终于爬到了墓碑前的石坝上,从这开始,胡非又要求她每爬一步,要磕三个响头,
口中要念上一句:「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
  听完胡非的导演,秦楚将脸伏在地面,哭出声来。
  「哭也要给我姐姐哭,你委曲什么,嗯?」秦楚鼻子上的鱼钩仍然没有取下,
只是鱼线缠绕在她的脖子上,胡非重又抓住那根鱼线,狠劲地扯了一下,秦楚被
她扯得随着鱼线将头抬起,「噢哇……疼死我了!非姐不要了呀。」
  「重新拍,从台阶下面开始,中间不能有停顿。」
  于是,她再次跪到了十九级台阶的下面,重新开始向上爬行,一边爬,一边
念着:「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一级一级爬到了石坝上,此时的
她,双膝处已经浸出鲜血,可她正要犹豫时,负责摄像的易丹却用耳语提醒了她,
「主任快点!不然又要重新来一遍了。」
  她知道只能这样,便对着远远的谭波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念道:
「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之后便向前爬一步,然后再次磕头三下,重
又念一遍:「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念完后再爬一步……
  谭波墓碑前的石坝有十九米长,十九米宽,秦楚一步一步向前爬行,爬一步
磕三个头,再念一句,用了很大的功夫,终于爬到了墓碑前面,此时的她,双膝
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石坝,额头上也已经红肿,却又要按照胡非的要求,直直地
跪在谭波的墓前,重复地念着:「我以前狗仗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
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将这段戏拍成了。
  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
么。」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
己找了个台阶,便在拍摄完成后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
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这时,田七也凑了过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
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
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
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
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
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么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
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
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
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
么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么动!
举这么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
人的脸了。
  「累不累?」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
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
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
么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
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么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
  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
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
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
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又冲着
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
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
  「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
雪白的屁股搬弄着撅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
              八女儿的堕落
  从谭波的墓地回来后的第三天,秦楚召集相关单位的政工部门领导开会,听
取各单位贯彻两会的情况汇报,这其中,便有易丹参加。而就因为有了易丹的参
加,整个会议中,她的发言都极少,脸也一直不敢看易丹。
  会后,她将易丹单独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关好门后,二人都低着头,许久,
她才开口道:「小易……」,但只喊出这么一声,就不知下面的话该如何说了。
  到是易丹,大概是因为比她更早地接受了胡非的调教吧,对她提醒道:「主
任,上周末我一直都在陪妈妈,没有和您在一起……」
  秦楚下面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得以咽了回去,这让她感到了些许的轻松,但
她明显地仍旧不敢与这个昔日的下级对视,她仍想说什么,但没找到合适的说词。
  同样尴尬的易丹又先开口:「主任要是没有别的指示,我就先回去了。」
  秦楚的工作仍然继续着,没人知道她曾经的遭遇,也没人知道她那两个女儿
已经被绑架,她也一直对人说她们是到日本韩国去旅游的。
  的确如她所说,她的两个女儿真的去了日本和韩国,但她们的度假却并非人
们所能想象。
  终于有了女儿的消息,她不顾一切地前往野人谷,尽管她知道此去肯定会有
一些她不能预料的遭遇,但为了见到多日不见的女儿,也为了一种莫名的向往,
她毅然去了。
  在她进入到接近野人谷几十公里处,田七将她接上了车。
  「想知道你女儿的情况吗?」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在她的胸部摸着,一边
问她。
  尽管早已任田七等人玩于掌上,但任由他粗暴地摸奶,仍然让她一下子适应
不过来。听到田七说到女儿,她点头。
  田七单手取出一本写真集,递给她,她接过来,刚刚看过封面,便差点要叫
出声来,封面上的两名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而特别令她感到
难堪的,是姐妹二人是全身一丝不挂被捆绑着的。
  「翻开看看吧,你生了一对好女儿。」田七一边开车,一边说。
  她翻看起来,这是一本足有一百多张图片的SM写真集,里面的内容俱都是
姐妹二人被用各种方式捆绑后做出的各种造型,很多的部分还是姐妹二人互相把
头埋入对方的两腿之间舔舐阴部的照片,还有少数的则是姐妹双双被捆绑后被男
人玩弄的。不知什么的摄影,但凭她的专业可以知道,这人的摄影技巧实在是很
上档次的,画面上的美少女尽显娇嫩与柔美,性感十足,相当的唯美,好几次,
秦楚竟然忘记了屈辱,而变成由衷地赞美。
  「一会给你看你女儿表演的节目」,说完,田七把脸侧向秦楚,「很精彩的。」
  秦楚并不显得吃惊,她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奇怪的是,她
的下体内居然有了某种渴望刺激的冲动。
  越野车七拐八拐,上下颠簸着,开了好一阵,开到了野人谷,这才象是到了
别有的天地,城堡附近有了象样的公路,再向前开,公路更加高档,很快到了一
处房间内。
  仍然是她和田七二人,只是这时的她已经坐到了田七的怀里,田七粗大的手
指已经在她的胸部和下体处展开了侵犯。
  她难为情地,却又无法抗拒地推着田七的手,「七哥……孩子在哪里?」
  田七摸到一个摇控器,「先给你看她们的视频吧。」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美少女,宛如和宛若姐妹二人,二人先还是穿着内衣
的,但二人的动作却有些异样,先是互相抱在一起,然后便是嘴对着嘴地亲热,
很快便开始脱掉了内衣,二人全都变成赤裸裸……
  二人相差不到两个小时出生,从小到大也都睡在一起,姐妹之间的亲热是极
其正常的,所以画面上开始的动作她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但随着二人衣服的脱
光,二人的动作开始了令她不安,只见二人先是互相地磨蹭着几乎突然之间长大
了的乳房,接着坐到了床上,双腿张开,互相磨起了阴部……到了最后,竟然6
9式叠加在一起,互相舔起了阴部——典型的同性恋行为了。
  她正要喊叫起来,身后传出了胡非的声音:「怎么样,你的女儿表演的不错
吧?」
  她想对田七说的话,因为胡非的出现而又咽回到肚子里,她知道胡非的厉害。
而且她还知道,这并不是最严重的。
  她猜对了,胡非拍了拍手,两个女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女儿,秦楚使劲挣扎着,想从田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怎奈田七这家伙
劲太大,她努力了好半天,却硬是无法摆脱。
  「七哥,放开我,让孩子看到……」
  但,她仍然不能摆脱,田七仍然紧紧地抱她在自己的怀中。她想对女儿说什
么,却没能说出口。
  胡非说话了,「你妈妈正在和帅哥玩着,没空,你们两个,就先过来伺候伺
候本姑娘吧。」
  姐妹二人乖乖地走到胡非的面前,双双跪了下去,胡非将两只脚扬起来,二
人象是排练过多少次似的,一人抱住了胡非的一只脚,轻轻地将她的鞋子脱下,
然后将那仍然散发着臭味的脚丫举到自己的脸前,把嘴唇凑过去,在那多肉的脚
底处亲起来。
  看到女儿奴隶一般地为这个女流氓舔脚,秦楚其实并不感到意外,但这毕竟
是当着她的面,这让她感到难为情,她不安,想哭又想跑,但她没哭出来,也没
能跑掉。
  「嘻嘻!好痒!告诉我,我的脚丫香的还是臭的?」
  姐妹二人乖乖地回答:「香的。」
  胡非对着秦楚说道:「秦主任,你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吧,你的两个宝宝
喜欢上我的脚丫子了,啊哈哈!」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没说出什么来。
  「刚才看到你女儿的录像了吧,你女儿红了!这要是弄到市场上去,她们就
成了明星了。为了拍这个,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本钱吗。嗯?」胡非一边享受着
两个美少女的舔脚,一边说着,「人家看了秦主任的录像,说了,免费给你们母
女三人拍一部专题电影,那肯定更好卖。」
  听胡非说到这,秦楚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尽管她做好了受辱受虐的准备,但
这一着仍然完全出乎她和意料。
  「不,非姐,别……」她的声音很小,她知道她说的等于没说,只是出于必
须得说的程序,她才说出。
  但在这里,当然没有她讲条件的许可,象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随着胡非的
一声召唤,门外忽啦啦拥进了一大帮子人,有的扛着摄影机,有的拿着反光板,
有的抬着各式各样的灯光,还有几个男子,手中拿着捆人用的绳子。
  很快的,秦楚被绑在了一个大木椅子上,手脚全被固定,嘴巴也被封住,纹
丝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什么了。
  「好了,准备拍了。今天我们请来了真正的母亲,也是全国最美的警花,秦
楚,秦主任,真正的母女演戏中的母女,而且又都是美女,这片子肯定火。」
  既然胡非他们有了这个计划,不拍显然是不行的,对于这点,秦楚也是知道
的,但,她仍然走程序似地求饶。
  但,没用。
  一干人等在胡非和一个大胡子导演的指挥下开拍了。
  先拍两个双胞胎女儿互相玩弄的戏。宛如姐妹看来并不是第一次拍这样的戏,
没有更多的忸怩,便开始了动作,随着异样的音乐的响起,二人先是相对着跳舞,
在跳舞的过程中,先是亲嘴,然后互相帮助对方扒去了衣裤,暴露出两个长的完
全一样的美少女的裸体,再之后是倒地……69对舔……
  「好圆好美的屁股,来,给个特写」,大胡子导演指挥着,「下面的,你是
姐姐还是妹妹,把她的屁股扒开……哎!露出屁眼来……对,对对……」
  姐妹二人并不过分犹豫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着,娇嫩嫩的两个肉体叠加在一
起,妹妹在上,趴着舔舐着姐姐的阴门,姐姐在下,抬头够着妹妹的屁股……
  「好!把头抬起来,抬起来亲她的肛门,啊!对对,好!好!成功。」
  秦楚看着,使劲低下头,低沉的呜咽从鼻腔里传出。
  没人理会她的哭泣,戏仍然在继续拍下去。
  「来,坐这,哎对,你……对面坐着,好,现在各自抱住对方的一只脚,抱
到脸上,嗯,对,就是这样,真聪明,对,用嘴亲……」
  宛如与宛若面对面地坐在塌塌米上,互相将对方的脚丫举到自己的的脸上,
亲弄着。
  「瞧这小肉脚丫,瞧这小脸蛋,真美呀!来,特写,给特写……要用心…
…不能光有动作,要陶醉……这是很美的吗,哎……这就对了……再陶醉一些
……好,真好哇!」
  姐妹二人似乎真的入了戏般,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脚丫,竟然真的迷起眼睛,
现出陶醉的表情。
  拍了好半天亲脚的镜头,开始玩弄起双头龟来,姐妹二人互相叉开了双腿,
先是用阴唇互相磨擦,之后便取出了双头龟,用嘴唆弄后,各自插入自己的下体。
此时此刻的姐妹二人,没有再用导演开导,便真的陶醉起来,口中也开始了小声
的呻吟。
  胡非走到使劲低着头的秦楚身边,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埋着的头揪起
来,说道:「看着!一会还有你的戏呢,你看你女儿不是很美吗,看她们的下面
流出的水,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果真,姐妹二人的下体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实际上,秦楚的下体也同样流出
了同样的淫液。
  宛如姐妹的表演很是到位,显然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们一半象是演戏,
一半却又象是在享受,两个雪白柔软的胴体相互缠绕着,宽恕的脑袋夹在妹妹的
腿裆处,宛若的脑袋又夹在姐姐的裆里,象两条小蛇在蠕动着,嘴里不时发出着
表现快乐的哼叫。
  「噢……好美……啊……讨厌你的舌头好讨厌……人家痒死了……啊……」
  「啊……姐姐你流出好多水,都流我嘴了了……」
  胡非对着秦楚,「看着心里痒不痒,下面可有你的戏哟。」
  秦楚不敢看姐妹二人的同性恋表演,使劲地闭上眼睛,但耳朵却无法堵住,
姐妹二人的浪声淫语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内心,刺激着她身上的
某种感官。
  「拍的十分成功,现在妈妈出场。」
  随着一声命令,导演、摄影、灯光一干人等,开始聚集到秦楚的身上。
  她被松绑,嘴上的胶带也被拿掉。
  「好了,你们两个,去弄妈妈。」
  姐妹二人走近她,双双与妈妈亲昵。由于刚才的激烈的对戏,姐妹二人似乎
正沉浸在享受当中,比刚开始时更加地肆无忌惮,她们亲着妈妈的乳房,亲着妈
妈的下体,四只小手也不断地在妈妈的第三部位抚摸着。
  「妈妈你好美。」
  「妈妈你放松吗,很好玩的。」
  她知道女儿一定是受到了胡非一伙非人的折磨与恐吓后才会如此这样的,但
女儿的表现却又令她怀疑,因为姐妹二人分明有着主动的、甚至是快乐的表现。
她糊涂了,再往下她不敢想了,她们不会真的……不,绝对不能,她无论如何不
能接受,不顾一切地推开二人。
  「哎呀妈妈!反正是演戏,再说了,也很爽的,不信你试试吗!」姐妹二人
一左一右拥到妈妈的身旁,用小嘴舔弄着妈妈的耳朵,脖根处,轻轻地吹着气,
手则伸进妈妈的胸部,摸弄妈妈的双乳……
  「不,你们躲开。」
  胡非走过来,威胁她:「别装假了,你看你下面水都流那么多了,想玩就玩
玩呗,离开这,你上哪找这么好的机会呀……」
  胡非说对了,不是在这里,这些只存在于她的淫梦中的情节她是无法实现的,
更严重的是她的下体的淫水,在众人的目光的侵犯下居然象开了闸的洪水般,一
股一股喷涌而出,暴露着她的情欲。
  姐妹二人蹲下去,用嘴吸着她的下体的淫液,「妈妈别放不开了,反正你是
被迫的,又不是主动的。」
  是的,被迫的,不是主动的,这让她减轻了伦理道德上的负担,在女儿的刺
激下,她的体内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她的全身开始变的无力。
  纯粹是为了表示她并非自愿,她求着胡非:「非姐,求你了,不行呀,怎么
可能……」
  当然徒劳,她也知道肯定是徒劳,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是必走的程序罢了。
  她被放倒在塌塌米上,两条大腿被极度地张开,她的下腋窝处,她的耳根,
她的脚心,她的腿弯,全被自己的两个女儿抚摸着、舔弄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
迷离,似乎正要进入梦境一般。
  再接下来是姐妹二人将自己的妈妈捆绑,她仍然走着必须要走的程序,拚命
地挣扎。
  「妈妈,反正是演戏,你就按照非姐说的演吗。」
  「哈哈!看秦主任和亲女儿演这样的戏,比看那些假母女演的戏刺激,哈哈!」
  「就是,看日本的女同片哪有秦主任的母女女同好看。」
  一帮子流氓议论着。
  她的意识正在走向仙境的当儿,残存的那一点道德伦理观念支使着她猛地摆
脱了女儿的缠绕,「不要吗……啊……你们干吗呀?」
  她拚命地挣脱开,她想跑掉,可向前跑,前边有几个流氓堵住;向后躲,后
面也有流氓;她再转身,可四周全是流氓;她的奶子被揪住,想挣脱,挣不脱;
她的屁股被人用手捏住,便将身体向前挺,却又有罪恶之手从她的前面扒开了阴
门……
  「咳!你们看这奶子,往上翘,不往下垂,哎!你们摸摸,还他妈挺硬的呢!」
  「来!哥哥先亲一个。」
  她象个被几支狼围住的小鹿,又象是被几只凶恶的猫围住的小老鼠,无助地
任他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摸着、捏着、侵犯着,她的舌头被揪出来,被迫地
与那个抱住她的流氓伸出的舌头缠绕,同时,她的下体内又有几根罪恶的手指伸
了进来……
  「啊……轻点……噢……别当着孩子的面……噢……好疼呀……啊……」
  姐妹二人没能捆绑妈妈,秦楚实际上是被几个流氓捆绑成的。她的双臂被反
绑到背后,双乳的上下又被勒上了几道绳子,以导演为首的几个流氓,又将她放
到一个大大的软皮靠背椅子上,再将两条腿搬开,然后固定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
那椅子异常地宽大,她的腿这样被固定,两条大腿便呈「M」型张的很开很开,
下体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便也一览无余。而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屏幕监视器,正
将镜头所摄清晰地展现着。这监视器,她自己也能够看到。
  导演指点着,「啊!美呀!看这脚丫,真美呀!镜头!来特写,给脚底来个
特写……这个角度是最诱人的。」
  她的大腿被捆绑在扶手上,两条笔直好看的小腿便略下向垂着,将两支脚丫
伸向斜下方。在那坏导演的指挥下,一个摄影师跪到了她的面前,肩扛摄像机,
对准她的两支脚丫的脚底细细地拍摄。
  她害羞地将肥嘟嘟的脚趾勾住,又张开,嫩的一碰就象要出水的脚趾底部正
用特写的镜头展现在大屏幕上。那流氓导演羡慕地叹道:「啊……就这样,拍下
来,拍下来,好!好!太美了!」说着,那老流氓竟然单腿跪倒,把嘴凑近她的
脚底,「啵啵」大声地亲了好几下。
  她一动不能动地捆坐在巨大的椅子上,任由一帮的流氓围着,同时开动着的
三台摄像机转动着,将她被人欺负的镜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一一摄入。她想求救,
没人理,想挣脱,办不到,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使劲地摇头和小声地「不要…
…不要……」的呤叫。
  「你们看,这女人屁股,象两个球状体,这是最具女人味的……再看这阴唇
……啊!」导演似乎被她下体内的流出物所震憾,突然变的张口结舌,半天,才
又说了话,「哈!看,屄里开始流水了,这说明她的性需求十分地强烈……」
  果然如导演所说,在众多流氓的现场围观中暴露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反倒强烈地刺激了她体内的某些神经,使她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般泛滥起来。
  「你们不要看吗!我不想活了……你们杀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她终于
哭了起来,大声地哭了起来。
  「好了,给你们这个」,导演将两支粗大的电动震动棒交到姐妹二人手中,
「刺激妈妈的阴蒂,她很想要的。来,开始,摄影,跟拍。」
  两根粗大的电动震荡器拿了过来,「嗡嗡」叫着,震动着,杵到秦楚一片汪
洋的下阴处、大腿内侧、两个奶子的乳头周围。
  「啊……停……停下呀……受不了……啊……」强烈的震荡让她忍无可忍,
因为全身都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只有不住地痉挛着、用力地痉挛着。
  为了持续地刺激着她,以使其能够放开淫荡,她的下体内又被放进一颗跳蛋,
剧烈地震荡着。秦楚忘呼所以地被刺激着,大声地回答:「噢……受不了……下
面受不了……噢……用力……用力弄妈妈……啊……」
  的确,被按摩棒强烈刺激着的秦楚,真的既无奈又难忍地表现出一副委曲哀
怨的神色,一边放荡着,一边哭泣着,很是令人怜爱。
  「好了,换个角度。」
  秦楚被重新捆绑后强按到一张大床上跪伏,头侧枕着床面,双腿跪着,屁股
高高地翘着,双臂则仍然反绑着。
  「先拍一下这婊子的样子。啊!真美呀,瞧这屁股,嘿真他妈的圆呀!瞧这
小蛮腰,啊!往下压一下」,导演不住地按动快门,又用一支手将她的细腰往下
拍打了一下,经使的她的屁股更突出地上翘,「对……这样更美了……」
  导演一口气拍了不知多少张,然后又指使着宛如与宛若,一个反方向地骑坐
到妈妈的后脖子上,上身趴伏到妈妈向后上方翘着的屁股上,将一根电动假鸡巴
从后面插入妈妈的阴道内,另一个则在屁股的对面跪伏,用一根电动的震荡棒在
也的阴蒂处加大了档位刺激着。
  秦楚艰难地跪伏着,头上承载着宛若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下体内遭受着强烈
的刺激,弄的她完全放弃了母亲的尊严,放荡地大声叫起来,「啊……受不了了
……别……别弄妈妈……啊……」
  「好,现在由女儿开始审问,小乖乖,还记得台词吗?」导演问道。
  姐妹二人不作声地点头。
  「那就开始,开始,快,开始呀!」
  在导演的一再催促下,女儿开始了与妈妈的对话。
  「妈妈,你说,你是不是经常拿着我们的玩具偷偷地手淫?」一边问,一边
加大了震荡器的档位。
  「不……我没有,你胡说……啊!别弄妈妈了!好难受哇!」
  在导演的指导下,秦楚被翻转过来,宛如迈步跨到妈妈的脸上,将自己小巧
的阴部正对准妈妈的嘴,然后用力向上搬动妈妈的双腿向上,自己的双肘反压住
妈妈的膝弯,宛若则做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正面对着秦楚已经呈直立状态的屁眼,
将一根专门用作插肛门的震荡器塞入她的屁眼。
  「唔……」她的呻吟从宛如的屁股下面传出。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就拍这小屁股,来!来特写。」
  然后指挥着小姐妹,「继续问」,又用手摸了摸骑在妈妈脸上的宛如,「把
屁股抬一抬,让我们拍一拍她的脸」。
  「那就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手淫?」宛如抬了抬屁股,继续
问道。但还没容秦楚回答,便重又用肉肉的屁股压紧了她的嘴巴。手持的大号震
荡器仍然在她的敏感的阴部刺激着,一支假鸡巴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直到她的身体已经象过电般抖动,压在她嘴上的屁股才抬了起来。这一次,
宛如没有再坐上去,而是在导演的安排下,与宛若分坐在她的对面两侧,二人各
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那逼门大大地张开,同时各将一支秀美的肉脚丫踏到她的
脸上。台词又继续了。
  「说!快说,你是不是偷偷用我们的工具手淫?」
  「啊!我说,啊我说……我是……经常偷偷……手淫……」
  「好美呀!」那导演赞叹道,又指导,「你们两个,把脚丫动起来,哎!对,
不要太快,轻轻抚摸,哎!好!好好,哈,看看,这贱货开始主动配合了,她开
始伸出舌头舔脚了。」
  的确,秦楚被强烈的刺激的忘记了自己的所在,正伸出舌头在两个嫩脚丫上
舔舐。
  台词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那你为什么还反对我们两个玩?是不是假装正
经的?」
  「啊!是……我是假装正经的……我是……」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刺激,一边
舔舐着嫩嫩的脚底,没用再审问,她又继续说道:「我是……我是贱货!妈妈是
贱货!啊呀!好想要……你们插的妈妈好想……」
  「现在,你们,戴上假鸡巴,来上她。」
  早已准备好的胶制假鸡巴戴到了宛如与宛若的阴部。
  「来,你,从后面插她。」在大胡子的指挥下,宛如跪在仰躺着的妈妈面前,
将妈妈的双腿公开,将那假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啊呀!好大呀!」
  「你,骑她脸上。」
  宛若骑到了妈妈脸部。
  「拍,先从前边拍近景」,大胡子指挥摄影,又对着姐妹二人,「脸上要有
表情,要坏坏的、得意的,那种表情……哎对对!你们太聪明了。」
  拍够了,秦楚又被命令跪伏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着,这回是宛若在后面,
象是狗做爱似的从后面把假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道,而宛如则双腿叉开坐在妈妈的
对面,秦楚依令将那根假鸡巴含到口中,又拍了十好几分钟。
  「哎哟!我好爽!操死我吧!」她双眼迷离,叫喊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几乎是发了狂似地将秦楚的
身体搬转过去,背朝着自己跪着,再把她的头按到床上,自己则跪到她高高撅起
的屁股后面,将那铁一般硬的鸡巴狠狠地杵进那湿漉漉的屄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的这一举动并不是剧情中所要求的,导演冲他喊起来,「谁让你上去的,
还不到时候呢……」但很快的,导演又改变了主意,「行吧,也好,那就先拍后
面的镜头。」
  于是临时变更计划,先拍流氓入室强奸母女三人的镜头。他要求姐妹二人跪
伏在妈妈的屁股两侧,把好看的小脸蛋贴在妈妈朝天高举着的雪白圆屁股上,不
住地按下快门。
  「你们看,这两个美丽的小脸蛋,配合这美丽的圆屁股,啊!这就叫作美呀!
快!拍下来。来!美女,把嘴亲到妈妈的屁股上,对……对,就这样,好美!」
  让秦楚久已盼望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她的阴道,她侧枕着床面,张圆了嘴巴,
大声地淫叫起来:「啊……好大!」
  「你,停止,把你那鸡巴拿出来。」导演走到正在用力抽插的男子身边,强
行命令他拿出了正在暴操秦楚的鸡巴。
  导演又命令两个小姐妹,「舔,舔他的鸡巴,凑上去,一起舔,啊!对对!
就这样,太好了」,又对着摄影师,「拍,近景、特写,啊!太美了!」
  拍了几个镜头后,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入,而姐妹二人的震荡器由一直不停地
在她的阴部周围震荡着,这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进入一种状态,她禁
不住大声吟叫起来,「亲哥哥……操……狠狠操我……操死我……噢……好硬好
大……操穿了呀……啊……」
  ……
  戏,暂告一段落。
  晚上,秦楚被安排与大胡子导演睡在一起。
  刚刚进到大胡子住的房间,她便被那大胡子紧紧抱住,「你很美,我拍过母
女的戏,拍过双胞胎的戏,你们母女是最美的」,大胡子说着,便是一阵狂热的
亲吻。他很强壮,但也很温柔,他的粗大的手轻柔地在她的身上抚摸亲吻,她的
后背、她的脖子、她的奶子、她的脚丫,都被那毛呼呼的胡子光顾到,以至于她
仿佛进入一种仙境,昏昏然,飘飘然,向着天际飞去。
  这家伙似乎对她的屁股有着极强烈的兴趣,他变换着各种角度,将嘴伸入到
她两个球状的屁股中间,如痴如狂地用舌头在她的肛门处和阴道旁舔弄着,甚至
他还仰面躺在床上,命令她骑坐在他的脸上,他在下面舔着她的阴蒂。
  这老流氓是个花痴,有着极强烈的对付女人的功夫,他的舌头极会玩,在她
的花心周边刺激着,很快的,她便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口中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噢……好厉害……啊……我要……要……」
  「这就对了,其实你的抗拒是假的,你很需要,很需要这样的虐待,对吧?
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秦楚让他说的颜面全无,象是偷了东西被人捉到,又象是说了谎话被人拆穿,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不可能承认,但也实在找不出不承认的理由,好在他
仍然在不停地刺激着她,使她全沉浸在欲望的折磨之中,才好用挣扎与呻吟代替
并遮掩了这种难堪。
  「不是……啊!你们欺负我……噢呀!」
  「你希望得到我们的欺负,对吧?你不愿意承认,我代你承认。」
  秦楚享受着,无言以对。
  「你看,那有一团绳子,如果你需要,就爬过去把它拿给我。」大胡子用嘴
努了一下示意,墙角处,是一团粗如铅笔的麻绳。
  大胡子说完,便松开了紧紧搂抱着她的手,仿佛正在升天的秦楚失去了男人
的搂抱,象是有无限的失落,她并没有犹豫,乖乖地趴在地板上,爬过去,把一
团麻绳拿过来,交到了大胡子的手上。
  大胡子开始对她进行捆绑,绑的很细心,很温柔,并不粗暴,她的双臂反剪
到背后,几条麻绳在她的手臂上缠绕后,在背后集中,又绕过她的上身,在她的
胸前勒了密密的几道,整个的捆绑过程,她都极顺从,极配合,软软的象是一只
听话的小猫。
  捆好后,大胡子自我陶醉着,欣赏着,象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作品,
之后,便重复着刚才的抚摸与亲吻,只是动作更加剧烈,产生的效果也愈加显著
了。
  「你看,你本来可以不去拿那绳子的,但你需要它,对吧?」
  「我……要……」她紧紧闭上双眼,也许是害羞,也许是享受。
  就在她正欲进入忘我境地时,不知是大胡子事先的安排,还是胡非的支使,
宛如姐妹二人人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床上。
  她并没感觉到女儿们的到来,直到女儿的小嘴亲到了她的下阴,她才突然发
现,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更主要的是全没了反抗的心情,手脚
被捆住的她有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去享受了。
  缓缓地,大胡子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去,那里。」大胡子只是努了努嘴,宛如姐妹便一人一个地含住了妈妈的
奶头。她无力反抗,无心反抗,任大胡子的大鸡巴和两个女儿的小嘴唇侵犯着自
己。
  「妈妈,好玩吧。」女儿轻声地问。
  「嗯。」她本想用肯定的回答,但仍然残存着的道德与伦理让她只是嗯了一
声,也算是肯定了吧。
  她又被翻转过来,高高撅起了屁股,大胡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跪在她的屁
股后面,摆弄着她圆圆的屁股,「过来,撅过来,和妈妈比比,看谁的屁股好看。」
  小姐妹听话地一左一右跪伏在妈妈的两侧,并用了妈妈同样的姿势,三个雪
白滚圆的屁股一定排开,大胡子兴奋不已,用手指和舌头轮流地分别地舔弄着。
秦楚的后面被刺激着,她吟叫着,全忘记了女儿就在她的身旁。
  大胡子又一次将大鸡巴从她的后面插入。
  「啊!好大……」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也不知变换了多少种姿势,最后,大胡子将一管精液射
到了她的口中。
  ……
  待她醒来时,她仍然躺在大胡子的臂弯中,女儿却已经不知去向,这让她怀
疑昨晚女儿是否真的参与过他与大胡子的做爱。
  在满足了胡非一伙的变态要求后,秦楚和两个女儿被放回到家中。
  「妈妈没脸做人了。」刚刚进到房子里,她便双手捂脸,倒在沙发上。
  丙姐妹去并没有她这样的顾虑,反而劝解道:「妈妈,其实他们也没害我们
什么,这样玩在日本很流行的呢。」
  另一个则将编辑好了的录像放进了DVD,一边观赏着母女三人受辱的镜头,
又说:「妈妈你的身材好美呀,比我们美多了,谁也不会相信你是我们的妈妈呢。」
  她气急地将DVD强行关机,斥责道:「你们学了些什么呀,还有没有荣辱
观呀?」
  女儿被骂后表现出无奈,互相挽着手走上楼去。
  「以后不许睡一起,各人睡各人的房间,听到没有?」
  女儿嘻皮笑脸,「那妈妈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们三人一起睡。」一边说着,
两个女儿真的又拥到了她的身上。
  若在平时,与女儿如此的亲昵,她会感到幸福,但今天不同,她半真半假地
推开女儿,「去,别碰我。」
  女儿互相咬着耳朵,小声地、但却丝毫没想不让她听到地说道:「妈妈不好
意思呢。」
  另一个说:「妈妈得让人强迫才会兴奋。」
  说完,二人还是互相搂抱着,上楼去了。
  她倒下去睡了,但刚刚睡到两点便又醒了,她呆呆地躺着,待确信女儿已经
熟睡后,她光着脚下床,锁闭了房门,将那盘影碟悄悄放进DVD中,将音量调
整到只有她一人能够听到的高度,画面上映出了她的身影。
  她屏住呼吸,心咚咚跳着,不知不觉的,她的下面又猛烈地喷出一股狂潮,
弄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九酒店里
  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中,前二人,一个是省会的公安局长,一个是公安部
治安局的一个处长,第三人才是秦楚。这第一人选,是省委组织部长的铁哥们,
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红人。到底谁能当选,正在被内部的人们猜测着,而作为
第三人的秦楚,不仅年龄轻资历浅,其父也离休多年,早先培植的关系网已经基
本解体,秦楚本人对升官也全无兴趣,基本上被人们完全地否定。
  但事情却在人们的猜测之外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突然有一天,一个因黑社
会组织犯罪而正在服刑的犯人,主动地供出那省会的公安局长曾经作为他的保护
伞,并交待了因这位局长的袒护而不了了之的一桩双杀命案。这下这局长完了,
先是双规,很快就被逮捕。
  政治部主任人选中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到了这时,人们的猜测变成了一边倒,那作为第二人选的公安部的那位处长
显然就要胜出。对于这点,秦楚也丝毫不怀疑。
  好几个星期,田七和胡非他们都没有再找过她了。不知为什么,她这些天晚
上一个人没事时,却总是回味着被他们欺负的事。当然,谁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
难,也会长时间地纠结着的,但她却还有不同,即每当她回味着一次次地被他们
欺辱时,那一幕幕的情景却总是让她的下体内湿水连连。有时,她甚至在手淫时
大声地念起「五哥」的名字。对此,她也恨自己,但,她又总是不能不这样。
  这天下班,一家控股公司的老总要请秦楚吃饭,秦楚答应了,但车行至中途,
她却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马上预订位于市中心的一个超五星级酒店里的套房,
说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的五哥要见她。无奈,胡非的话比毛主席的话还重要万分,
她只好假称有紧急会议,退掉了那老总的饭局,掉转车头,一边给那饭店的老总
打电话,一边往胡非指定的酒店驶去。
  很快地开好了一间有套间的豪华包房,点了菜,等待着胡非他们的到来。
  似乎胡非他们就在附近,她的菜刚刚点好,项武和胡非已经走了进来。她赶
忙起身相迎,让座。二人毫不客气地坐下,她也坐到了二人的旁边。
  「今天是算秦主任请客,还是算五哥请客呢,反正我没钱。」胡非说道。
  秦楚赶忙答话:「我请,我请五哥、非姐。」这么便宜的讨好她当然愿意。
  「我想也应该秦主任请,五哥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你会有惊喜的。」
  秦楚可不愿意听到他们有礼物的话,她的脸痛苦或是难堪地微笑了一下,算
是回答。
  待套房里只剩下三人,突然地安静下来,却让秦楚极感不安。她极不自然地
低着头,无滋无味地吃着,尽管没抬头,还是让她感觉到二人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的心跳着,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喝了几杯酒后的项武向怀中摸去,「给你看个东西。」从怀里掏出的竟然是
一支手枪。这手机可不是一般的手枪,这是一支德国造的枪管长达152毫米的
鲁格海军型P08手枪,全枪打打磨的十分的精细,发着幽幽的蓝光,暗红色的
高级木质握把上镶着晶莹的玛瑙、扇贝和24K的镀金。这既是一支造价昂贵的
礼品手枪,又是一支有着惊人杀伤力的手枪。
  项武得意地把手枪举给秦楚看,「怎么样,比你那七七式怎么样,这枪,一
百支九二式也换不来。」
  秦楚看着那枪,不知说什么,脸上现出为难,她以为这便是项武给她的礼物
了。
  「别为难,五哥的礼物不是这个。」胡非似乎看出她的难处,说道。
  项武象个小孩子般反反复复地举着那枪看着,「我这算不算私藏枪支罪,嗯?
秦主任。」
  秦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现出羞色。她更加地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于是
小心地抬头,小心地拿起一瓶洋酒给二人斟满,然后又坐下,又低下头。
  「秦主任人长的好,这笔字可不敢恭维。」项武手里拿着一张手写的稿纸看
着。那是秦楚被迫地将局里新上任的班子成员个人及家庭的情况写成的给青山帮
的情报。秦楚当然也清楚,那也是她留给项武的一纸罪状,一纸卖身契,因为有
了这一份份的情报,她便无法再摆脱开项武的控制。
  「张达的女儿在英国读书,你怎么写成加拿大了,嗯?」
  「不……五哥,是在加拿大,上次我还……」秦楚将脸抬起,小声地回答。
  「转了快一个月了,而且现在的名字也不叫佳妮,连张都不姓了。」
  「对不起,五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
  「蒋志刚上的专案,不是830吧?而且他分工的也不是广阳片区。」
  「对不起,五哥,我写错了,是831,但……他是负责广阳片区。」
  「调整了,他现在分工去医院取证。」
  「我……没分管……所以……」
  「我知道的东西多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的确,他知道的东西远远超出了她这个公安局的政治部
副主任,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犹豫着,看了一眼项武,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五哥,酒店里……不安全
的。」
  「怕有监控有录音是吧?」项武一下子就猜出她的担心。
  她点头。
  「哪里有监控哪里没监控,秦主任真的不如我这黑五哥知道的清楚呀。」
  秦楚抬头,见项武泰然的样子,有些怀疑,但比刚才多了些释然。
  项武接着说:「这房间没有。要是有,我五哥会在这落座吗?」他得意地说
完,用手指捏住秦楚的脸蛋,弄的秦楚满面羞色。
  「五哥好久没玩你这贱货了,还不快点过去给五哥伺候伺候,没看五哥那都
搭了帐棚了吗。」胡非命令着。
  她一下子适应不了,仍然为难地看了胡非一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那么多人都操了,难道伺候一下五哥反到不好意思
了?」
  她听着胡非这刺耳又刺心的话,不愿意再听到更难听的,不过去是肯定不行
的,于是她慢慢地挪过去,蹭到项武跟前,然后,缓缓地跪下,用双手为那恶魔
拉开裤链,将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鸡巴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噢……好美……想不想我?」项武坐着,头偏向上方仰着,眼睛闭成一条
线。
  「五哥……」
  秦楚卖力地唆着,好几次,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顶到她的嗓子眼,她「咳咳」
地干呕着,但没有吐出来,只是眼睛里被呛的满是泪花。
  可就在这时,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秦楚慌忙地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
服装,然后端正地坐好。
  在服务员礼貌地敲门被允许后,四五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擎着酒杯走进包间,
在经过允许后,又向里间走来。
  「秦主任」,为首一个个头不高的五十几岁的男人,把脸笑成一张老杮子模
样,笑着对秦楚说,「听了您下午的重要讲话,我们很受鼓舞,本来想立即回去
狠抓落实的,但同志们还想跟主城分局的老大哥单位多学一点,就耽搁了,在这
吃过饭再往回赶,没想到碰到主任您,也是我们的荣幸,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县局,
敬您一杯」。
  此人是郊区某个县的公安局长,另外的几个她并不熟识,应该是今天参会的
几个大队的领导。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些人,她很有些尴尬,但她是上级领导,又
还得端起架子,她衿持而不失关怀地将杯子举起,与几个人一一碰了杯,然后举
到唇边,象征而又不失礼地抿了一下,又说:「你们在基层很辛苦,希望把这次
会议的目标要求认真领会,切实抓出成效来。」
  那局长一如既往地堆着笑脸,赶忙应声:「是的,我们一定牢记秦主任的指
示,把这次打黑斗争进行到底,决不让项武黑社会集团染指我们县的一寸土地
……」
  她极不愿意听到的话让这讨厌的局长说出来了,当那讨厌的局长说到「项武
黑社会集团」几个字时,她的全身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后面的话竟然没听进
一字。
  那局长说完,又很有礼貌地面向项武,「这位先生……」意在询问。
  项武欠了欠身子,表示回答。胡非抢过话来,「项总,秦主任的朋友,从北
方来,我是小胡,项总的助理。」
  「啊,幸会!幸会!项总,敬您……胡小姐,敬您。」既然是主任的朋友,
局长礼节周到。
  那几个手下人也一个个上前来和她碰杯,另有人举着相机,「啪啪啪」地不
断按下快门。要是在以往,她会用她的方式拒绝这样的拍照,但今天,听到那局
长的那段话后,她的心里早已被恐惧笼罩,全没了底气,只是机械地和他们应酬
着。
  那帮人又说了些什么,不外表决心的话,她全没听进一个字。
  几个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边,她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
脸上全无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碍着面子,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风光中转变过来,
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为这几个到来之前,她是跪着的。
  就在她犹豫着,屁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脚,「跪那。以为你还是大主任呐。」
  秦楚半天才反应过来,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感觉后,乖乖地跪到
了项武的面前,低着头,「我……我……对不起」。
  胡非过来,揪住她的长发,问道:「你在会上怎么说五哥的坏话的,让他们
象捧着圣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体写好的……我……」
  项武说了话:「哎!大会上的发言,不怪她,这是她的职责。」说着一把将
她抱起,拢在怀里,「哈哈!起来,起来,坐五哥腿上。」
  秦楚局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怀中,她的后背被项武紧实的臂膀搂着,身子斜靠
在他的臂弯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腿也架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向前平伸着。
  项武将她那柔软娇弱的身子紧紧地搂住,张开大嘴,在那凸出的双乳上一阵
乱亲。
  亲了好半天,又说:「来,让五哥也给你亲亲脚丫。」项武伸手又去脱她的
高跟鞋,将那穿了丝袜的肉嘟嘟的脚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着上面拿来,一直拿
到自己的脸前。
  「不要……五哥,我没洗,臭的……」秦楚挣扎着,满面羞色,徒劳地用双
手去护那脚丫……
  项武并没理会她的拒绝,象是攥着个小鸟般,将那肉肉的软软的小胖脚丫把
玩在手中,秦楚脸羞的通红,只好任他揉捏着,把头低向一边。
  又有人敲门。秦楚慌忙从项武的怀中站起,穿起鞋袜,调整好自己的情态。
  进来的是一对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夫妻和一个女中学生,这男的是省文化厅
的干部,与秦楚算是认识,只是秦楚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带女儿来要秦楚
为其签名留念的。
  她接过那女生递上的笔记本,脸上努力地做着微笑,慌乱地打开封面,用颤
抖着的手签完了名,又装作笑脸与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着秦楚的手,说道:「秦主任,我们一家都爱看您
主持的节目,我女儿就想象您那样当主持人,她在她们学校还主持过节目呢。我
们离您的公安局住的不远,到时您给我们孩子辅导一下,她想考主持人。」
  秦楚的心思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说:
「那好哇,小妹妹这么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
  那胖妈妈咧开嘴笑着,「她要是赶上秦主任就好了」,说着又象是她的女儿
已经实现主持人的梦想般,「不过要是真的象秦主任这样,整天让人追着捧着,
您说,那是不是也挺烦的呀?」
  秦楚正在思索着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那胖子妈妈又显的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听说黑社会挺厉害的,还有传说您让青山帮的项武一伙绑架了的呢」,接着,
又加大了声音,「这些人,就爱瞎传这些,公安局的还怕那些黑社会吗……」
  那做父亲的,文质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断了老婆无休无止的罗嗦,「行
了行了,人家秦主任还有事呢」,说着再一次对对着秦楚致谢,又向着坐在桌上
的项武和胡非二人点头致意。而那胖女人,却压根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二位大侠似
的,始终没向他们看过一眼。
  秦楚的脸色显的极不自然,只是强忍着,才没明显地表露出来。不过还好,
在那父亲的拉扯下,那话多且快的胖子妈妈才恋恋不舍地与秦楚告辞。可就在他
们前脚刚刚离开,门尚未关严时,服务小姐敲门后不等回答,就迈步走了进来。
  秦楚一肚子的怒气只有向着服务员发泄,「你敲门是对的,但敲门后要经同
意再进来,这是最启码的规矩,你们经理没这样教过你吗?」
  年轻的服务员一连声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说,「我不想让人打扰,麻烦你
们给挡一下。」
  服务员又是一连声说对不起。可胡非却是另一个说词,「哎呀!秦姐,人家
喜欢秦姐,说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说着抬手搂住秦楚的脖子,对着服务员,
「不要听我姐姐的,在这里姐姐也听我的。」
  待服务员出去后,秦楚的下面已经湿透,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就喜欢看着你这贱货在人前人后两个极端,女神和女奴,好大的反差,
好刺激的反差,我最喜欢了。」胡非说着,转过身子朝着她命令:「把内裤脱下
来。」
  「我什么都听你的,但……」
  「但什么?秦主任还有条件,是吧?」
  「不是……我是说……一会又进来人……」
  「脱了。」胡非脸色阴下来。
  她不敢再说什么,慢慢地把裙子内的衬裙和贴身的内裤全部脱去,这时的她,
除了外面的一个裙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把裙子撩起来。」
  秦楚站立在这一对雌雄大盗面前,羞辱而又听话地撩起了裙子,将下身光光
地暴露在二人面前。她全身热呼呼的,想动不知怎么动,想躲又没处躲,只好使
劲地低下头。
  「用手把屄扒开,让我看有没有水。」
  象个委曲的小猫似的,秦楚羞怯地用两只手,分别按住阴蒂的两侧,将屄扒
开,露出粉红色的阴核,一动不敢动地站立着。真的不知为什么,她的淫水比以
往更多地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根,淫屄内却仍然源源不断。她也发现
了自己的失态,可她越是感觉羞辱,就越是流的历害,而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
感到羞辱。
  「哈哈!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转过去,将后背对着他们,然后将上身向下弯去。
  「手攥住脚趾,嗯,对!对对!腿绷直,嗯,好!」
  秦楚滚圆的白屁股朝了天。
  一直静坐着观赏两个女人的项武,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迈步到秦楚的身后,
先是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摸着,摸了一会后又蹲下去,双手将那两瓣屁股扒开,将
嘴凑上去,亲吻那深深的股沟。
  「不要……五哥……」受到羞辱的秦楚,下体内不断涌出大量的淫液。
  「噢!对了」,胡非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已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地打开
自己的双肩背包,取出了一个电动的跳蛋,举在手里,向项武和秦楚展示着,脸
上现出俏皮的表情。
  「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胡非竟然真的蹲下去,将那比鸡蛋略长的小
家伙塞进了秦楚的下阴,然后将她的下面封住以固定跳蛋,又将与跳蛋连在一起
的接收器系紧在她的下腹部,然后拿着手中的摇控器,试了试开关。开关分强中
弱三档,只是开到弱档,那跳蛋便嗡嗡叫着震动起来。
  刚刚安装完毕,就又有七八个实习记者,实际上是新闻专业的在读大学生敲
门进来,要秦楚给他们签名。
  这回是胡非十分热情地拉来椅子,要几人坐下来谈。那几人本来已经喝的差
不多高了,见胡非拉过了椅子,便全都不知高低深浅地呼喇一下子坐了下来,围
着秦楚。
  「秦主任,您说,当前大学生犯罪增多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典型的大学生
式提问。
  秦楚已经十分地不愿意再有陌生人进来打扰,只是胡非要他们坐下,她也没
办法。她先是「嗯」了一声,便用以往面对记者时的表情说:「这个……我认为
是教育,是教育出了问题……」
  正在心不在焉地说着,胡非藏在包里的摇控器被悄悄地打开,秦楚猛地「啊」
了一声,禁不住叫出声来。
  尽管声音极弱,但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解地吃了一惊,几个年轻人不约而
同地询问:「秦主任不舒服吗?」
  「啊,刚才吃的海鲜,大概我不太消化……」她的脸上尽量地保持着平缓,
应对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她本来应有着一百二十分的从容,但,她今天是一
点也不从容,而是十分的荒乱,下体内不停震动着的跳蛋仍然越来越强烈地刺激
着她,以至于他的双腿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只是脸上还努力地把持着。
  「您对当前青年人的性犯罪有什么看法?」
  秦楚只好应付着:「眼下是有不少的青少年,由于理想信念的缺失,道德底
线崩溃,对性行为……」
  胡非手中的摇控开关又加大到中档,「噢……」这一回的秦楚,更加大声地
叫出声来。
  「姐姐你怎么了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胡非明知故问地对秦楚说,手
中暗藏着的摇控器开关却没有停止,也没有减弱。
  秦楚下体被剧烈地刺激着,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她努力地将双腿并紧,
但这丝毫不起作用,震荡跳蛋不知消停地震动,让她从下体到内心到全身,都燥
热着,让她的思绪更加地混乱,不过她的脸上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电视机前的
端庄与衿持,「没什么,不碍事,我大概……噢……」
  她是想控制住自己的,但她体内的刺激却不允许,强烈的想做爱的念头猛烈
地向她袭击着,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忍。
  胡非递上一杯热茶,「来,姐姐,喝口水,会好一些」,真是屁话,这能管
用吗。
  秦楚喝下一口热茶,强制着自己,勉强地笑了笑,「这回好一些了。」其实
一点也没好。
  「还有,秦主任,外面有传说,说是青山帮的帮主叫什么五哥的,这人特厉
害,说他们控制了政府部门,也包括公安内部一些高官,强迫他们做些同性恋呀、
乱伦呀、性虐待呀什么的,还给他们录像,以此威胁,让好多人成为他们的性奴
隶,供他们驱使,成为他们的保护伞,您认为这些传说是不是真的呢?」
  「这些问题呀,这可是我姐姐最熟悉的,是吧姐姐?」一边假意说话,胡非
却暗暗将摇控开关推到高档,震动带来的刺激让秦楚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又
由于这个敏感的话题,直直地击中她心灵深处的要害,脸一下子红了,双腿使劲
地并紧,身子向下弯去,双臂也向下捂去,「啊……哪有的事,没有的……」
  「秦主任还是当年的扫黑英雄呢。」一个女生说道。
  另一个女生接过话,「就是就是,秦主任当年把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哎呀
好靓,我们上中学时就特崇拜您了……」
  「哎呀不要说……」她突然一下子加大了声音打断学生们的话,让在座的所
有人都吃了一惊。她在说完这话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害怕地偷看了一
眼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项武。就连胡非,也一下子严肃紧张起来,不动声色地假
装转身做别的事,偷偷看了项武一眼。
  秦楚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找借口,改用双手去捂肚子,「对不起,静一下,
我胃不舒服……」
  心理上的、肉体上的多重折磨,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她将身体前倾,
倾到很低的程度,然后侧转过脸,急急地用眼睛看着胡非,意在求饶。
  胡非看项武仍然静静地坐着听她们说话,脸上全无丝毫愠怒,才放下心来。
见秦楚看自己,便坏坏地继续将摇控器保持在高档位置,又说道:「我们秦姐对
于性虐待很有研究的,这话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是吧姐姐?」
  胡非的话,一方面,是意图得到对秦楚更大的羞辱效果,另方面,也想以此
将学生们的话题转开。
  这话题的转移让秦楚多少得到了解放,她强装作轻松地笑了笑,「啊,嗯
……也谈不上研究,只是接触过……不……嗯……接触过这方面的问题……」下
体内的震动让她无法继续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她甚至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和下面
应该说些什么,她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并紧双腿和咬紧牙关,以抑制那无法抑制的
强烈刺激。
  自参加主持工作以来,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她从未象今天这样语无伦次,
向称端庄的她也从未象今天这样不停地扭动双腿和身体,好在那几个嫩学生也全
都喝的差不多了,并没意识到有什么。
  「姐姐,你好象出汗了,你看你腿上,流了好多汗水。」大家都随着胡非的
目光向下看去。她达到了高潮,喷溅而出的潮水溅湿了她的裙子,溅到了她没穿
内裤的大腿上,并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底,弥漫在脚底与高跟凉施鞋之间。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羞的无地自容的她,伸
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也低到胸前,埋到桌子下面。
  直到这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确实感到秦主任身体异样的大学生们,才
被迫地告辞而出。
  又过了一会,项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胡非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打开,联网,开始搜索起来。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好半天,胡非仍然不动声色地紧张搜索着。
  「来了,上来了。」胡非眼睛死死盯着电脑,有些狂喜地说了一句后,又不
动声色地看着。
  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胡非才面露神秘地将电脑递到项武面前,项武只是快
速地浏览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得意。
  胡非又将电脑推到秦楚的面前,「秦主任,这才是你的礼物,好好看吧。」
  在这静静的几分钟的时间里,秦楚的心是紧张的,紧张的嘣嘣跳,待胡非将
电脑推到她的面前,她才又害怕地对着荧屏,急急地看起来。
  没看半分钟,她便花容失色,她想抬头看二人,但头只是抬了一半,便又专
注地对准了荧屏。原来,网络上表现的是刚刚贴上来的一段视频,其内容却是一
个中年男子与三个妖艳的女子大玩性虐待的真实纪录。那男子从脱衣开始,到让
三个女子用铁链捆绑后象狗一样在房间的地毯上爬行,到给那三女舔脚舔阴,到
直直跪着让三女抽耳光和大声辱骂拷问,都清清楚楚。而更令她惊到不可相信的
程度的,则是那男子正面清楚的影像与那熟悉的声音,那……那……那不正是那
个与她同为省厅政治部主任人选的公安部治安局的蒋处长吗……
  没看完,她便一下子清楚了。她清楚了,她的两个竞争对手,都已经倒下去,
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她了,这也就是说,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已经可以说是
决定了只有她一人了。
  但她内心中有的,却不是兴奋和喜悦,相反的,继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
恐怖。
  「喜欢吗?」胡非的话,让她从失神的状态中走了回来。直到这时,她才敢
抬头,她看项武,项武沉静地看着她,她看胡非,胡非得意地微笑着。至此,她
全明白了。
  「还不过去感谢五哥。」她的身子被胡非推到项武双腿之间跪着,她的头被
强力地按到项武的双腿之间。不等命令,她便自觉地张大嘴巴,含住了那暴挺的
鸡巴……
  项武微微闭起双眼享受着,不一会,便从喉咙里发出异响,「噢……要射了
……」
  一管浓精射到秦楚的口腔。
  「啊……爽……真爽啊……」项武微闭着眼,似乎不愿意从那美境中离开。
  胡非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秦楚身边,用手托起她的脸蛋,「张开嘴
我看……啊……好多呀……」。
  享受过后的项武走进了洗手间。服务员进门来结账。趁着服务员清点账目的
当儿,胡非对着秦楚,狠狠地小声警告:「不许咽,你要敢咽下去,哼!」
  三人结完账,一同向门外走,虽然已经很晚,但大厅里,却仍然有好几拨刚
刚吃过酒的人们,是专门等候秦楚要与她合影或找她签名的。看到秦楚三人走出
来,便争着抢着上前,把她拥在中间。秦楚沉静地给众人签名,合影,但她的双
唇始终紧闭,一直不言一声,只是偶尔含笑向人点头,更显衿持、骄傲和冷艳。
  周旋了有十多分钟,才终于解放出来。
  可刚刚走到门外,刚才那拨敬酒的县局的局长,突然跑过来,「秦主任,请
留步,我有重要事情报告。」
  秦楚停下脚步,只是微微地扭转了身子,回过脸看着那个急急跑过来的瘦的
象个烟鬼一样的局长,用眼睛询问着、等待着。
  「秦主任,刚才,就是半个小时前,网上有一段视频……关于蒋处长的…
…」那局长小声地将网上那段视频的内容报告给她,然后又眯起小眼睛,卖乖地
看着秦楚,「恭喜您呀!秦主任。」
  她紧紧闭着嘴,只是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向着车子走去了。
  上到车里,胡非用手捏住秦楚的双腮,对着路边的街灯,向她的口中望去,
白花花的精液仍在她的口中含着。胡非用力地搡了她一下,「嗯,算你乖,好了,
咽下去……」
               十狼入室
  今天下午,因为成功地举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秦楚的心情有些舒畅。这样
的发布会,她早已有多次,但这次不同,这是她自荣升厅党委委员和政治部主任
后第一次举办新闻发布会,她的感觉很好。会后,她独自开着车往自己的家中飞
驰。
  将车子停好,打开院门。穿过两个门房之间的走廊,走过草坪中间的石径,
走上足有二十级的高大台阶,打开了自家房门。她住的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式
洋房,一楼是大客厅、餐厅,二楼是书房兼小客厅,三楼是卧室。她走进一楼大
门,开了壁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似乎嗅到了某种异样的气味,但她没多想,
便走过几株高大的热带植物掩映的又一道门,这才进到客厅来。
  她摸索着开灯,啊……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客厅内竟然
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非。
  胡非一身运动装,运动鞋,白色射箭运动帽压住眉额,大大的墨镜将秀气的
小脸遮了大半,全身充满青春活力。
  秦楚看见胡非,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该取怎样的态度,她还没有从下午
那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的角色中转过来。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有了异样的声响,她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到两名身穿特
警战斗服的精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立在她的身后,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上下
打量了二人,二人的着装的确是他们警局的特警战斗服,只是二人各持的一支冲
锋枪和手枪却是他们警局并未装备的,那是意大利造M12S冲锋枪和奥地利造
格洛克冲锋手枪。很快的,她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她们警局中的民警,而是胡非
的保镖,或是杀手。
  胡非摘下了墨镜,「秦主任,你挺关心我们五哥,所以特来登门致谢。」
  「我……我……非姐……」,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转播的电视,还是其他,
所以心虚地不知该说什么,或是该解释什么。
  胡非晃荡着长长的好看的双腿,摆弄着手中一支精美的小型左轮手枪,那手
枪显然是专门为女人打造的,线条十分的柔和、小巧。不同的是,该枪的转轮不
是从左侧开启,而是整枪向下撅把后开启。胡非反反复复地把枪撅开,又用手抡
着向上合起,枪上的烤蓝和枪把上的镀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主任,你用的什么枪?」
  「七七……」秦楚小声地回答。
  「我们换一下用好不好,看这支,五哥新进的,比你那七七式如何?」
  秦楚知道胡非只是在调戏她,若按原来她的衿持,她是肯定会回以冷漠的,
但今天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她小声地回答着:「我……我用那枪……要登记
的……」
  「秦主任,我看你对五哥和我挺关心的吗,大会小会公开场合私下里处处关
照,你说我得怎么报答你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的心更虚,腿也在抖了。
  胡非死死盯着她脸看,然后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非姐……」她立在原地,想退,却不敢动,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
是胆怯地小声叫着。胡非就在她几步之外的牛皮沙发上坐着,她却基本是立正姿
势地低垂着头站着,这让二人的尊卑很明显地暴露着,让她有了一种受审的感觉。
可她不敢坐下,也不敢换个其他的姿势。
  「秦主任,新闻发布会是作秀用的,怎么说都不怪你,可你们省厅党委会上
你怎么说的呀?」胡非很轻松地问道。
  秦楚的心一阵发紧,站立着的双腿也开始了微弱的抖动,但听到胡非这样的
问话,紧张的心情又多少有了些放松。
  「问你呢,党委成员都说了些什么呀?」
  「会上……讨论时,每个人都发言,因为是专题讨论……针对五哥的……所
以……我也说了……」
  「是吗?说了些什么?」
  「只是……一些套话,因为……所以我说了『项五集团对社会的危害极大,
一定要尽早破案……』之类的……都是套话。」
  「噢……」胡非拉长了声音,又说,「这么说来,秦主任还是挺够意思的吗。」
  胡非的话虽然这样说,但从那神气观察,却似乎又埋伏下什么,一种不祥的
预感袭上秦楚的心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气也不敢呼出声音来了。
  「扒了她。」突然间,胡非一声大喝。很快的,她被扒的全身一丝不挂,胡
非亲自动手,将一个硕大的牛皮转椅推了过来,秦楚被两名男子架着坐到转椅上,
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到椅子后面。从架她的两人的手法与力气上,她判断这是
两个身手相当不凡的家伙,根本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反抗。紧接着,两个精光的乳
头夹牢牢地夹住她的双乳,她的双腿被抬高,一直抬高到自己的胸前,从乳头夹
上引出的两条细细的尼龙线,分别系到她的两个赤脚的大脚趾上,待系牢后二人
将控制她腿脚的手一松开,她的两个乳房立刻变成了两个圆锥体。
  「啊呀……疼……啊……哥哥松点吧……啊……」
  「叫什么叫,这才刚刚开始呢。」胡非说着,亲自动手,用一条强力胶带将
她的嘴封了个严实。
  胡非看着被固定住的秦楚,走向前去,面对着她,先是审视了半晌,然后抡
起手,朝着那张被恐怖完全占据了的好看的小脸,一左一右地打起了耳光。
  「秦主任,知道今天为什么吗?」
  不等秦楚回答,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致的录音机,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
秦楚的声音:「对项武、胡非……不要指望活捉,直接开枪击毙……」
  一个男子的声音:「省厅不是说……要尽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声音:「那是对外宣传用的说辞,不可能做到的,就是他想投案
自首也是假的,不要接受,就直接开枪打死他。」
  啊!这是她昨天下午作为省厅领导视察一线负责抓捕工作的市局班子时说的,
那可是在极小范围的情况下说的呀,项武他们的确太厉害了,她的眼前一下子黑
了,象是天将要塌下来,她使劲地合上了眼睛。
  「秦主任,这话是你说的吧。」
  胡非操作着录音机,里面又传出另外的一段:「喂,你是李支队吗?如果遇
到项五他们,直接击毙,这样可以防止我们的民警受伤……」
  「秦主任,可是……方局长交待要尽量活捉的,只有在实在无法活捉时再将
其击毙的。」
  「不要活捉,直接击毙。」秦楚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秦主任,您是说,即使有条件活捉,也可以开枪击毙吗?」看来这
支队长很怕担责任。
  「你明白就是了。」秦楚回答的不甚明确,但也算明确了。
  这是她与担负直接抓捕任务的特警支队长的通话……
  又是一段她与她的二哥,省武警总队长的电话录音:「哥,你给你手下说,
尽量把项五胡非他们干掉,不要活口。」
  她二哥的声音,「怎么?留活口对你有什么不便之处吗?」
  她的回答仅一个字,「嗯。」
  她几乎要绝望了,她怕了,怕到极点。那详细的准确的电话录音,以及不敢
想象的后果……眼前的女流氓,身后的两名强悍的杀手……她象是在地狱中,正
在向着万劫不复的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胡非又一次将身子向前探去,将她的脸与秦楚的脸贴近到不足一尺的距离,
直直地盯着她。「你够狠的呀,看你上次那么可怜地求饶,原来还以为你服了呢,
没想到你还会背后搞这些,哼哼!有本事别落到我手里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胡非一边数落,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她的脸颊。秦楚的脸蛋在她的击打下,一左
一右地晃动着。
  打累了,胡非对着秦楚身后两名男子说:「她对五哥如此心黑手毒,得怎么
收拾她?」
  「听非姐的。」
  「我要你说。」胡非鼓励着。
  「要不就卸她一支脚」一个家伙抓住了她被牢牢固定住的脚丫。
  秦楚强忍住剧烈的疼痛,一边拚力向着怀中勾着双腿以减轻对奶头的拉扯,
一边吓得快速转动仅仅能转动的脸蛋,面向那个男子使劲地摇头,睁大可怜的双
眼,「嗯嗯」的声音从鼻腔里传出「挺不错的肉脚丫嘛,真不舍得剁呢,不过那
也没办法呀,秦主任的心太狠了,不这样对不起五哥呀。」胡非阴阳怪气地一边
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抓挠起来,秦楚的嫩脚心痒的难以自持,便挣扎
起来,于是拉动了紧紧系住的乳房,便又疼的她呻吟起来。
  「你说呢?」胡非又问另一个,还在秦楚无法看到的情况下,对那人挤了挤
眼睛。
  另一个男子正在玩弄那被拉成圆锥体的乳房,听胡非问他,又见她使眼色,
便回答道:「割她奶子,就从这奶子根上割,趁现在这么拉着也好割。」
  这话传进她的耳朵,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击了她的整个身心,一动不能动弹的
她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除了害怕,还只有害怕,如果说还有什么,那就是脚趾
拉扯着奶头带来的剧烈的疼痛。
  胡非摸着秦楚的脸蛋,肆意地用力,将那好看的小脸蛋揉捏的象一个面团,
最后捏住她的小巧好看的鼻子,对着二人说:「要不把她鼻子割了,看她还怎么
臭美。」
  其实这只是三人配合着演戏吓她而已,项五他们并不想破了她的相,更不想
废她的腿脚,这点她也曾经是知道的,但此刻的她已经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再说,
她那狠话的录音又传到他们的手中,他们对她的恨她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听着三
人的对话,她吓得哭起来,鼻腔里传出呻吟的声音。
  胡非又朝着二人挤了挤眼,故作认真地说道:「不过要割她的鼻子,得把她
的头再固定一下。」
  胡非象是专门做了准备,取出两根装了钓钩的钓鱼用的鱼线,先调皮地在秦
楚的眼前晃了一晃,仅这一晃,曾经被她钩住鼻孔的她便被吓得花容失色,但她
动弹不得。然后,胡非用一个钓鱼钩对准了秦楚的左耳朵上部,然后猛地用力,
随着秦楚鼻腔里一声长长的低吼,尖利的鱼钩刺穿了她耳朵的软骨,紧紧地钩住。
胡非坏笑着,又如法复制,钩住了右耳同样的位置,然后,将两条鱼线拉向秦楚
的脑后,在皮制转椅的头枕处后面紧紧地拴在一起。于是秦楚的头便紧紧地贴枕
着转椅,纹丝动弹不得。
  「我看够不够紧」,胡非重又走到秦楚面前,抡起小手,扭动秦楚的鼻子,
用力地将她的头向左右晃动,鱼钩拉动着她的双耳,疼的她从鼻腔里传出更大的
呻吟。「秦主任,我问你,除了上面给你听的录音,你还说了我们五哥什么坏话,
还做了哪些狠毒的指示,你可要老实交待呀,不然的话,哼哼!」
  说到这,她重又扭了一下她的鼻子,更大的呻吟便重又从秦楚的鼻腔里低闷
地传出来。
  「你们可得给我记住,一会割她鼻子的时候,只能割鼻子,绝对不能要她的
命,五哥说了,不能让她死。」胡非故意对二人说着,又使了个眼色。
  「嗯!嗯嗯……」这话产生了效果,秦楚哭了,大大的好看的眼睛里流出了
泪水。
  「不会弄死你的,少只脚少个鼻子,总比你想打死我们要仁慈得多吧。」
  秦楚全身被固定的纹丝不能动弹,只是用眼睛寻找着三人,特别是反复地在
她可能看到的两个杀手的脸上看去,那意思明显是仿佛在求饶的。
  胡非又想着新的花样。她撕了一张软软的稿纸,将其撮成一条细细的纸绲,
举着对两个杀手说道:「看过日本的SM片吧,那里经常这样玩,咱也试试。」
说着,低下身子凑近秦楚,对准秦楚的鼻孔,轻轻地旋转着,向里捅进去。
  秦楚动弹不得,只能任那纸棍在她的鼻孔里抻入,先是痒的难受,很快的,
便「啊切」一下打起喷嚏来,只是由于嘴被封住,这喷嚏打的不够响亮,但鼻涕、
眼泪还是流了出来,而与日本的SM不同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由于打
喷嚏的带动,她的头猛地往前,又拉动了她那用鱼钩钩住的双耳,疼的她又一次
呤叫。
  「哎!挺好玩,来!你们也试一试。」胡非将那纸棍递给旁边的杀手,那家
伙便也如法玩弄起来,只一会,秦楚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脸上已经被眼泪与鼻
涕弄得一片狼籍,耳朵也拉动得流出了不多的血滴。
  「哼哼!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要是我落到你的手里,你会比我还狠,
嗯?你说是不是?」
  秦楚想摇头,却无法动弹。
  「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问你呐,摇头点头也不会吗。」
  秦楚努力地忍住疼痛点了一下头。
  「啊,好哇你还敢报复本姑娘。」随着胡非的惊叫,又是几纪耳光打去,
「说,会还是不会?」秦楚的点头本是对胡非要她用点头或摇头的答应,胡非却
故意将其理解成她敢于报复的表示。秦楚无法用语言表态,只是静静地挨打。
  打够了,胡非继续说道:「好了,这回动手吧,先割鼻子先割奶子还是先割
脚丫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就在这时,秦楚的电话响起来,胡非走过去,拿起看了看,又放下。电话响
了好长一阵后断了。
  这时,一个家伙真的取出了把锋利的手术刀来,举在秦楚的眼前。秦楚的眼
睛睁到了最大,鼻腔里「嗯嗯」几声后,突然,很多的淡黄色的尿,从她的阴道
里流出来,源源不断,她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胡非站在一边,使劲地冲那举刀的家伙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弄响了自己的
手机,于是便「喂喂」地走向一间室内,不一会又出来,对着二人说道,「停!
停!」然后走近,继续说道,「刚才五哥来电话,说先留着她,大概五哥还有别
的想法。」
  实际项武并没有电话打来,项武根本就没有手机,更绝对不容许真的毁掉秦
楚,这不过是胡非玩的吓唬人的把戏罢了。胡非呢,看到秦楚有公事电话打来,
又见恐吓已经收到效果,便制造借口停止了这次恐吓。
  说来也巧,恰在这时,胡非真的有电话打来。接完电话,胡非脸上一下严肃
起来,对二人说道:「快!快!解开她,五哥马上要回来了。」
  秦楚被完全地松绑,乳头夹和鱼钩也被拿下。
  「地下是你的尿,把它舔干净了。」
  全身赤裸的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捆绑中灵活地活动自己的身体,停了好半天,
松开的手脚才能够动弹。
  胡非一脚踩到她的头上,「快点,把地板上的东西舔了。」
  她这才象个母狗般跪伏在地板上,将刚才自己流出来的尿用嘴嘬着吸进口中,
咽到肚子里,直到把每一滴尿液全部舔干净。
  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起。
  「过来。」胡非命令她。
  秦楚乖乖过来,跪在胡非的面前。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键后递到她的手上,
电话那头传来省厅指挥中心的声音:「秦主任,刚才有线报,项武一伙的手机信
息在南江大道附近出现,吴厅长要我通知几位领导做好应急准备。」
  秦楚应了句什么,那头的电话挂了。
  南江大道在这座城市的西南,而她所居住的这栋别墅却在城市的东北,很明
显的,指挥中心的消息不确,精于反侦察的项武玩弄了声东击西的计谋。
  秦楚的电话刚刚挂断,胡非的电话却又响起。
  放下电话,胡非重新对着秦楚说道:「五哥要等一会才能回来,我们还想再
玩玩你,嗯哼?刚才好玩不好玩?」
  秦楚脸上一片难色,不知如何回答。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又逼问,「问你呢?好玩不好玩?」
  不能不回答了,秦楚委曲地回答:「好玩」,但很快的,又小声地,「非姐
……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那好哇!给我们爬几圈,象狗那样爬。」
  「我爬……那……就饶过我吗?」
  「哟!秦主任是有条件的耶!那也就是说,我们要不答应她,她就可以不爬」,
胡非附下身子对着秦楚,「是不是呀,秦主任?」
  秦楚使劲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胡非一改调戏的脸色,沉下脸来,对着她吼道:「不饶你,爬完了再下你的
腿割你的鼻子,你爬不爬?」
  秦楚全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三人的脚下边爬起来。
  「抬起一条腿举着,用三条腿爬。」
  秦楚又照做,将右腿抬离了地面,向上举着,用两只手和左膝着地爬行。
  「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学一声狗叫说一句:「我是秦楚,我是贱货』说一百
遍,开始。」
  秦楚又按照他们教的,一边翘起一条腿爬行,一边大声念道「汪汪!我是秦
楚,我是贱货……汪汪!我是秦楚,我是贱货……」
  「哇……好好玩呀!」胡非笑得弯下了身子。
  胡非狠狠踢了秦楚一下,「贱货,腿举高点。」
  秦楚无奈地将那条一直高举着的右腿又向上举了举,艰难地转着圈子爬行。
  正爬着,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胡非示意秦楚来接听。
  是秘书处打来的,秦楚跪着,看了一眼胡非,胡非点头允许后,她才双膝挪
动着,到了沙发边的座机旁,正欲伸手去拿听筒,却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键。
  「秦主任,有个事跟您汇报……」
  「我现在忙着,不方便……」秦楚跪着,对着话机说。
  「主任,是这样……
  秦楚极不耐烦地,「明天再说吧。」
  胡非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通话。她无奈地对着话筒,「说吧,什
么事?」
  「是这样,秘书处小陈酒后驾车,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么处理?」
  「向齐主任处理,我现在没空。」
  胡非却一脚丫子踢在她的脸上,口中也出了声,「继续。」
  秦楚很怕电话那头听到胡非他们的声音,而胡非这次出声也是对她的威胁。
她只好强鼓着劲继续说下去:「大会小会三番五次强调,你们怎么就是听不进?
上次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你们处的,这次酒后驾车又出在你们处,
你这当处长的难道……」她还要发作下去,可突然间,一只带着臭味的小胖脚丫
蹬到了她的脸上,她意识到她的处境,说不下去了。
  那边说:「公安部的同志都在这,要不您和几位领导说说。」
  接着,对方一个标准的普通话传来,「您好,是秦主任吗?不好意思打扰您,
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们想尽快得到处理的意见,这样我们也好向上级及时汇报,
您看……」
  胡非的脚丫放肆地在她的脸上搓弄着,她不敢躲,也不敢推开,电话又在连
接中,便只好一边承受着胡非臭脚的踩弄,一边对着话筒继续说道:「是我该说
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我们教育不够,对不起,这样,我个人的意见是辞退,
您看……」
  ……
  好不容易将电话打完了,胡非拍手笑着,「啊哈!好威严的秦主任呀。」
  秦楚仍旧跪在胡非的脚下,听到胡非这样说,羞的一下子将脸埋下去。
  胡非一把将秦楚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
摸弄,然后又伸进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头,拉扯了几下,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呸」地一口唾沫啐在她的舌头上,再用手将那舌头送进口中,秦楚便无奈地将
他那口恶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让这骚货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手淫的,怎么样?」
  秦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可怜地朝着这女流氓使劲地摇头。
  胡非冲着秦楚,「哼哼!流氓有那么好得罪的吗,呵!站起来,快点弄。」
  秦楚用力将头低到胸前,双腿夹紧,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腰也弯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装作不想
做呀,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大家闺秀呢,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呢。」
  秦楚让她说的一下子埋下头,将身子团成一团。
  胡非又对二人说道,「看这骚货下面的淫水,象决堤了,说不定早就想做了,
还要假装不想做,嘻嘻!」
  的确,秦楚下体粘呼呼的淫水,象一条细线般,正从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向
下倾注着,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一汪蜜汁。胡非的话,就象一把锋
利的刀子,将她的脸皮刮的一点不剩,这让无处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脸。
  「行了,戏演的差不多了,来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头蹲地地上,狠不能将整个身子钻进地缝。
  胡非对着二人,「人家正在找台阶呢,这样吧,我过去抽她几耳光,帮她垫
个台阶」,说着走到秦楚身边,揪住她的长发,「啪」、「啪」两纪耳光,「快
点做,惹老娘生气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秦楚知道躲不过去,可让她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却真的做不来,她扭动着
好看雪白的肉体,不知该项如何动作。
  胡非把一本影碟放进DVD,电视墙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画面。
  「这婊子让人虐待还会喷潮呢,你看。」
  录像中,正演着秦楚被胡非弄脚那一段,真是的,特写镜头中秦楚的阴道里,
真的正在向外喷涌着淫水。
  秦楚也看到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时的下体内,也已经开始了泛滥。
  胡非将脚架到她的头上,说:「我只要鼠标一点,全国人民都可以看到你的
表演,我保证人民群众比原来更喜欢你,你信不信?」
  秦楚只是用泪眼望着她,说不出话,嘴角动了半天,才说:「非姐……别这
样……」
  「那就快做,按照我说的做。」
  她唯一的选择也只有乖乖地听话。她慢慢站起来,将那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
托在手里,并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头上揉捻。
  「流了那么多水,乳头都硬成那个样了,还非得要假装被强迫才做。」
  听着胡非的话,正摸着乳头的秦楚又一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脸,用力地摇头,
唉声求道:「非姐别说了吗?」
  「哎哟!假装害羞了,要我不说,那自己就快做。」
  秦楚重新站立起来,面对三人,用双手自摸起来。
  「别光摸,要一边弄一边说你的性幻想。」
  胡非的摄像机已经架好,正对准着她,她看了看两个男子,似乎是想求饶的,
但二人只是坏坏地看着她。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骂着,「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不吗非姐,给我留点面子吗……」
  「臭婊子,快点摸!」
  秦楚紧紧闭着双眼,但手却加速了动作,鼻翼也鼓动起来,一层红晕染上脸
庞。
  「快点!臭婊子,说,说你没男人操时想什么。」
  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迟疑了一会,被迫地用双手揉着双乳,低声说:
「我寂寞时……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着有个帅哥哥在弄……」
  那讨厌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来。胡非看了看,便对着秦楚,「一会接电话时,
手不许停,不然我们要是插了话,你会不好看的哟。」
  交待完毕,胡非再次按下免提键。话筒里又付出那个处长的声音,「主任,
事情有些不好,公安部的同志还发现,小陈和另外两名派出所的民警有找三陪小
姐玩色情游戏的行为,您看是否……请您过来一下。」
  秦楚正在摸弄乳房的手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却很快招致胡非一脚丫踢在脸
上,于是,她一边机械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对着话筒说道:「我现在有事
走不开……」她看了一眼胡非,继续说道,「人民警察的形象都让这些人给丢光
了,你马上起草一个决定,三个全开除……我明天找公安部的同志……」
  「啪!」她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这声响无疑传到了话筒中,她的手不得不
大幅度地动作起来,因为电话还在接续中,口中也不敢停止,便有一句没一句地
说道:「你向齐主任汇报一下,让他马上赶过去,代表我向公安部的同志致歉,
要主动承认教育失责……」
  电话终于挂断了。
  「啊哈!秦主任的表演好精彩,刺激!太刺激了!」胡非激情飞扬,一把将
身边的男子的脖子勾住,一阵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边,对,唆!好好唆……对,对对……看镜头……说,继续
说。」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唆着,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面伸去,够到那早已粘
呼呼一片的阴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吗亲哥哥……啊……小贱
屄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怎么就怎么……啊……」
  胡非狂笑着扑到另一个男子身上,双脚也笑的高扬了起来,朝着天空乱蹬着。
  「自己说自己是贱屄,好贱。」
  秦楚迷起雾蒙蒙的双眼,但舌头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贱货,说,你是不是变态?」
  此时的秦楚早已将道德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边捻摸着自己的阴蒂,接着胡
非的话回答:「噢……我是……变态……想被人虐待……啊……」
  胡非拿起刚刚脱下的一双白色棉袜子,丢给秦楚,秦楚接过臭袜子,迫不及
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闻……」
  两个男子互相地碰了个杯,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两支手都向着自己的鸡巴摸
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到秦楚的头上。秦楚将那正闻的起劲的袜子塞到
内裤里面,然后在内裤外面紧紧地按住,使之贴到自己的嘴上,「啊!我听话
……我给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贱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点!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
  胡非将一支胶皮警棍丢给她:「自己插。」
  秦楚接过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让大鸡巴…
…插满了……」秦楚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干吗使劲撅屁股,说。」
  「是……我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这些话,与其说是胡非逼她说的,到不如说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发
泄。
  「这么大声地叫,是不是难受。」
  秦楚一边继续用警棍在自己的屄里来回捅着,一边大声回答:「不……不是,
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不要脸的贱
货……啊……」
  此时的秦楚已经不再让胡非教,毫不犹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时,胡非却将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按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的,一个北方口音的老者的声音传来:「喂!小楚!」
  秦楚被迫强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机旁,「爸爸……」
  正在想着该说些什么,她的身上,却趴上了胡非的裸体,胡非爬到她的后背
上,两个赤裸的美体叠在一起。
  「噢……啊……」
  座机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干什么呢?打了电话又不说话……」
  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那暖暖的气
息吹进她的耳朵,也吹进她的心房,同时,胡非的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
弄,柔软的指尖在那两个乳头上慢揉轻捻。
  「喂!喂!小楚!小楚!你在干什么?」
  她这才想到,原来电话还开着,她赶忙停止住吟叫,对着话筒说「嗯……没
什么……您休息吧……」
  「那你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吗,就为的不让我好好睡觉吗」?老人明显生气了。
  「嗯……刚才想给您说什么,忘记了,您睡吧。」
  「我看新闻了,你没参加今晚的行动吗?」
  「啊!好想呀!」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记了手中正在通话的话筒,
和话筒那一头的父亲,忘情地吟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呀。」
  已经按捺不住的一名男子突然跳到秦楚的身边,猛地将她掀翻过来呈仰面姿
态躺在铺了厚厚的羊皮的地板上,对准湿漉漉的屄门,将那根长长的鸡巴连根插
入。
  「啊……」刚刚啊出半声,就想到爸爸的电话,于是连忙又补救,「好大一
颗蚊子……咬我……没什么,您放吧,我一会要出去……参加……」
  「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语无伦次的,那个项武,有线索吗?」
  秦楚正欲升天之时,全忘记了老爹的问话,迷糊地回答着:「五哥……噢!
有线索,啊……好了,爸爸……」
  胡非担心这个老公安厅长听出什么来,于是将身子扑向前,按断了电话。
  「啊!操死我了……啊!贱屄受不了了……亲哥哥……亲爸爸……啊……」
挂断了电话,秦楚那压抑着的性欲放纵到极限,拚命地叫起来,「操死我……噢
……操烂我……亲哥哥你太棒了……我要给你捅穿了……啊……」
  可就在她正欲来潮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地传出来,是他们厅长。
  「喂!喂……秦主任……」
  秦楚赶忙屏住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使劲地定了定神,对着手机答到:「噢,
厅长啊……」
  身后正在操着她的男子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着猛烈的攻击,她的身子也随
着那男子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怂着。
  「你在外面吗?」
  「不,我刚刚回到家。」阴道里正被一个男人插着鸡巴,秦楚身子剧烈地动
着,喘息着。
  那厅长提醒着明天的对外发布会的情况,「明天对外发布时,对项武的定性,
有说用变态恶魔的,有说用江洋大盗的,虽然都是修饰词,但媒体很讲究这些,
你看应该使用什么好?」
  另一个没干成的男子早已忍耐不住,握住棒硬的鸡巴,骑上她的胸部,将秦
楚那两个硕大无比的乳房用双手拢着,将鸡巴在两个奶子间抽插。
  上半身又承载了一个壮汉的压迫,这让她的呼吸更加地剧烈,全身剧烈地抖
动着,勉强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盗,您看呢?」
  「我到是倾向于使用变态恶魔,项武是个虐待狂,有好多妇女被他虐奸,这
个媒体都知道……」
  「那……」正欲说话,正在插她的男子猛烈地射精了,抽插的频率一下子加
快,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厅长问。
  「啊……没事,不小心踩楼梯踩空了……那就叫……」她再次回转头,请示
似地看着胡非,「就称……嗯……变态恶魔吧。」
  坐上她胸部的男子,将身体前移,屁股坐到了她的奶子上,大鸡巴伸到她的
口中,反复地做起了深喉运动,很快地将一管浓精射入她的口中。
  「最近,有些民警屡屡越线出轨,包小姐,玩三陪,甚至与黑社会组织有牵
连,很影响公安的形象,你要注意,教育和惩治同时狠抓一下。」厅长说道。
  秦楚含着满口的精液,费力地吞咽到肚子里,然后才鼓足了力气,回答道:
「好的厅长,我认真……抓一抓。」
  厅长又说了些什么,才放下电话。
  ……
  折磨继续到凌晨三点多,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已经在城中某一个角
落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胡非没有难为她,于是,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
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
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
  秦楚离开后,胡非对着两个杀手说:「别吓她了,再吓要出事了,出了事就
不好玩了,最关键的,要是我们把她弄出事了,五哥那就不好交待了。」
  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当秦楚又一次走进这个原本属于自己、而现在则成为
她的地狱一般的家中时,胡非三人没再为难她。
  「刚才五哥说了,留着你,他想亲自问问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地想害他。」
  穿着一身警服的她,刚刚从众人景仰的围堵作战的现场回到胡非面前,角色
转换起来很是不适应,听到胡非这话,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无奈而又可怜地摇头。
  「五哥在日本呢,你得上日本找他认个错去,不然,哼哼!你那些录像怕不
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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