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懒惰了些,主子没让停,不许停下,明白?”脆莲的
声音故作冷漠,却有些语间略有些不畅的喘。
我应了声,便又循着轨迹在她身上探摸着,逆着水流搓弄她腹间时,水流忽
的弱了几分,手空着力,便贴着脐间探下了几分,只觉着指尖陷入肉里,被肉紧
夹,便加使了二份力,才抽回手。刚抽回手,便觉脆莲若虾躬身,脸面猛贴我肩
,腹股急缩,尖叫一声。我吓的又是一愣,又不敢动弹,想她刚的嘱咐,才停歇
的手,只得再摸寻着抚弄起来,够不及腹股,只得在她颈脖前胸来来回回。
除了喘息,脆莲再无责令,只是每隔几回,便觉着喘息略有些变化,喷至我
颈边的气息越见炙热,再是那胸间微陷的粒瓣,似也凸起不少……
手已有些酸麻,脆莲似仍无意停歇,抚弄的也越来越慢。再是不知是因长久
的冲刷,还是饮水过多,略微有些尿意。
“我……”刚启口,便被脆莲训斥“主人没问,不许开口。”
胯间的冲刷感越来越盛,尿意越来越强,手不停,尿随意渗出,逐喷涌,那
份畅快使我当时浑身一软,双手停在她的前胸,十指微开,指隙间恰好卡着她胸
前那小凸起。
“怎么忽然水暖了?”脆莲的疑问,让我感激脸发烫,幸隔着红锦,没让她瞧
见。
脆莲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不远传来二主子幽幽长叹,随后几声轻吟……
淡韵盈冉淑湘裙,独上西楼若孤莺;
冷云万顷梅花故,絮絮难悉才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