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一卷、第十二卷)
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简介:柴化梁用鱼目混珠的方法,把看中的美女弄回国内,以壮大自己的队
伍。
夏文晴凭藉肖剑国的关系,得到部门的高位,而柴化梁却用大批的美女,练
起了纹身技术。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第一章珠混鱼目
256号小姐当然不会相信我这个小鸡巴,只当是笑话,伸嘴在我脸上亲了
一下笑道:「我倒是千想万想呢,但是有什么用?你能花钱把我买出去?」
我笑了起来,我可不是见到美女受难,就傻不拉几挺身而出的粪青,把她买
出去?这得花多少冤枉钱?更何况我的心中,原本就对她们这种没情没义,只爱
金钱的下贱女人十分不屑,这种的下贱的女人落在我的手中,也是玩她没商量,
根本不值得以礼相待。
我令她张开两条粉腿,一字形的坐大池沿上,我把手伸进了她肉穴中翻挑检
视,刚才我把16号抱在怀中抠穴时,看似淫弄,其实也是在查看她的骚穴,这
是我们花门中的习惯,发现绝色美女,都会情不自禁的检视一番。
16号小姐虽然也是绝色,身材高佻,但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耻骨处也
没有两条媚肉琼肌,就是生得漂亮罢了。
是凡耍得快活的美女,第一等的,当然是既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的,是凡
有G点春粒的美女,耻骨前面都有两条琼肌,否则的话喷不出花汁来。
有名器的美女,耻骨前不见得有两条琼肌,但从阴道入口到子宫的媚肉,全
都是活的,媚肉形态生得与众不同,只要美女想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从阴道口到
子宫的所有媚肉。
没有名器,也没有G点春粒的美女,也有人的耻骨前生有两条媚肉琼肌的,
只要有一丝丝的琼肌,就可通过训练,加粗加长,变得越来越有力,玩弄花蒂时,
也能喷出春汁,肉穴中的两条琼肌训练得当,能够给男人带来无穷的欢乐。
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是普通的牝器,性交时肉穴就是被动的挨操,靠
鸡巴来回磨擦花蒂处的花苞,带扯牵动敏感的花蒂来获得快感。
就算女人的动作上主动了,但是牝穴却不挣气,男人感觉不到牝穴明显的握
夹力,没有了媚肉琼肌,肉穴的各种性技巧也不可能训练出来,这就是女人天赋
上的差异了,勉强不来。
但是大多数的女人的大小阴唇上部的结合处,都生有花蒂,平常被花瓣包着,
经验丰富的狼友,都知道剥开花瓣,找出花蒂玩弄。
花蒂是个小肉柱,花蒂越大,性欲也越强,玩弄牝器平凡的美女,只有通过
剌激花蒂了,性器平凡的美女也不耐久插,还容易得妇科病。
要是一个女人连花蒂也没有,或是微小不可见的话,那她就百分之百就是天
生的性冷感,就算生得再美,也决不要收藏调教,因为她自始至终得不到性交的
快乐,调教中只有无边的痛苦,对饲主恨之入骨而起同归於尽的必死之心。
做衣要选衣料,烹调要选食料,调教美女也要选好料,不是生得美就能调教
出来的,要对她们的性器进行鉴别,是凡生有名器、G点春粒、媚肉琼肌、阴蒂
肥大的女人,在性交中所获得的性交快感就强,骨子里就喜淫,适合调教训成性
奴,这其中生有名器的女人奴性最强,依次向下,阴蒂肥大的女人奴性最弱。
但是美女的比例本来就少,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才能够得上达到佳
丽级的美女,而在这百分之二十的小比例美女中,只有一半的人,耻骨前可能会
有两条媚肉琼肌,只有一半媚肉琼肌的美女中,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会有G点
春粒,百分之五的美女,可能会是名器,而又是名器又有G点琼肌的美女,只有
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
象大堂里那个妖娆的舞姬,生得是绝色,身材又好,又是有G点琼肌奴性强
烈的易调教美女,绝对是少之又少。
而如江媚、郑铃、吴丽、武湘倩、王雀、王燕几个,又是名器,又有G点春
粒能潮吹的,却是我走了狗屎运,平白无故的捡来的,这也是天义俨然,要我大
兴黄业。
16号的花蒂大小如黄豆,剥开花蒂后玩弄,也能使她性欲高涨,两只金丝
猫也是普通性器,可是由於人种的不同,她们两个的花蒂,都有半个蚕豆大小粗
细。
这个256号的耻骨前面,竟然有两条浅浅媚肉琼肌,是个可调之材,花蒂
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代表她的性欲比多数的女人强些。
我嬉笑着剥开256号的肉档间的花苞,把她的整个花蒂翻出来捏玩,25
6号配合的挺起雪白的肉档,任我翻着她粉红的肉器把玩,对她来说,给客人玩
弄阴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捏着她的花蒂揉转着笑道:「骚货,干了多久了?」
256号小姐木然的回答道:「我是去年七月份时,大学一毕业就来的,一
来就得知,原来欠了黑道的老大五十万,因为我已经二十三岁了,道上的老大等
不了我慢慢来,直接把我送到桑拿,逼我卖肉还债,起先我死活不肯,但被揍了
半个月、被轮奸了半个月后,实在挨不过去了,只得答应卖B还钱,起先一个星
期就是白送给客人干,口交、性交技术好了,才被允许独自上钟。」
我笑道:「噢——!你还是个大学生呀!学的是什么呀?哪个大学的呀?」
256号小姐道:「学的是服装设计,苏州纺织大学的,真正的名校!」
我翻查她身体的秘密,知道了她有两条浅浅的媚肉琼肌,但没有有G点,也
不是名器,但花蒂粗长敏感,花蒂头外露,身体敏感度强,而且长得实在是太漂
亮,是个做性奴的好货色,看完了之后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256号小姐苦笑道:「你真想把我买走?」
我笑道:「是呀是呀!」
256号小姐笑道:「别骗我了,做我这一行的,说出名字来也是耻辱,能
不告诉你吗?」
我笑道:「行!看你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呀!」
256号小姐笑道:「我是中国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亚军,要不是奶子大点,
个子矮点,就是冠军了!」
我摸摸她赤裸的奶子笑道:「你的奶子并不大呀!以我的眼光看,还是有点
小,最起码要长到95公分以上才好看!」
256号小姐笑道:「老闆!你这就不懂了,所有服装模特,都要求平胸板,
你看到哪个服装模特,挺着两个硕大的奶子上来的?而且大腿也不能太丰润,越
是乾瘦越好!要是挺着两个大奶子,晃着两个大屁股,大腿肉抖抖的上来,那肯
定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捏捏她的大腿根、屁股瓣道:「美女的大腿可不能乾瘦,特别是大腿根处,
要是没有点肉,那B无论如何都会夹不紧的,插起来索然无味,但也不能太肥,
太肥就成大象腿了,毫无美感可言,咦——!你不是有点肉吗?」
用於性交的美女和用於观赏的美女,自然不同,就象马匹一样,用於冲锋的
骏马和用於拉车的马匹自然不同,战场上的好马,拉起车来决不能胜任,骏马、
劣马就看放在什么地方用了。
我的手的捏上她的大腿根时,256号小姐小脸微微一苦,旋即笑道:「都
是做小姐做的,性交多了,就会长点肥肉的!」
我笑道:「苦着脸干什么?大腿根捏不得吗?」
256号小姐解释道:「老闆想捏就捏,没有捏不得的地方,前天我怠慢了
一个客人,被经理用针从腿这里硬穿了过来,今天还是有点疼!」
我定晴一看,果然在她的大腿根内侧,靠近骚穴的地方,有两个细细的红点,
想来那钢针不粗,但也够她受得了。
我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不是自找罪受吗?咦!你也不矮嘛!」
256号小姐苦笑道:「有些客人难侍候呀!不说这个了,我有174公分,
在模特界算是矮的,所以混不下去,想到海外试试运气!」
前面的金丝猫舔了口交了很久,这时抬起头来说了几句。
256号小姐道:「她们说,可以性交了,问你要不是上去!」
我笑道:「当然要上去,你叫她们擦乾净!」
256号小姐笑道:「是——!」转脸对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说了一声:「OK——!」站起身来,拿起浴巾替我擦拭身体。
我抚着金丝猫丰润的雪白屁股,对256号小姐道:「今晚你看起似乎很开
心?」
256号小姐微笑道:「当然了,不用跪着等老闆,当然开心了?」
我笑道:「叫你们跪着很难受吗?」
256号小姐笑道:「实际上,所有的小姐都怕罚跪,我们有些姐妹,接到
一些变态的客人,上钟后也不要我们服务,进房后直接就叫我们赤裸裸的面对墙
跪着,往往一跪就是一夜,但是所有客人,都喜欢叫我们跪着,我们也不敢不跪,
跪得多了,也就怕了!」
两个金丝猫帮我擦完,一左一右扶着我,出了浴室,卧室中那五个小姐果然
直挺挺的跪在床边,等候被玩弄。
我舒服的仰面躺到床上,16号小姐问道:「老闆!要立即插B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
16号小姐跪爬了过来,拆开一个极薄的保险套,伏在我跨间,用小嘴帮我
套上,然后笑道:「好了!」
我按倒一只金丝猫,就要鸡巴插进去。
金丝猫挣扎了几下,指着几个小姐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256号姐对其她小姐道:「她说了!要我们几个先给她们两个服务!」
我笑道:「还有这事?」
109号小姐笑道:「这没办法!我们这些大圈妹,在这里是最贱的,平常
就被她们当做奴隶,要是洋小姐发火,经理们绝对不会帮我们的,姐妹们,舔吧!」
我压着一只金丝猫,分开她的骚穴猛干起来,通常来说,金丝猫的骚穴弹性
狂好,能瞬间被撑开很大,根本不怕亚洲男人的鸡巴,但是我这东西与众不同,
把身下的金丝猫操得呱呱大叫。
另一只金丝猫伏在我的身后,伸出舌头来,替我舔舐肛门,而她的肛门、小
穴,却被两个中国小姐细心的服侍着,压在我身下的金丝猫的双脚,也被两名中
国小姐含在嘴里舔舐。
我操的这个金丝猫,不是名器也没有琼肌,虽然比普通的黄种女人耐干些,
但也经不起我凶狠的挞伐,二十分钟后,就丢盔弃甲,一泄如注,象条死鱼似的
瘫软在床上。
我抽出狼尾鞭,转过身来,按住了另外一只金丝猫的雪臀。
被按住雪臀的金丝猫一个劲的摇头道:「NO NO NO!」
109号小姐笑道:「老闆!这些洋妞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些中国的贱货,
随便老闆怎么操都行,但是洋妞就不同了,她们娇贵的很,我们老闆的硬规定,
一个套只能在干一个洋妞,不能插完一个,再插一另个的,再要插时,就得换套!」
我道:「哪来这么多规举?」
109号小姐看着那洋妞,哄着我道:「老闆!外国的妞儿搞不好就有爱滋,
我们中国的性病很多都是能治得好的,但是爱滋却是绝症,要是不换套,这洋妞
是绝不会给你干的!」
我道:「那就换吧!」
109号小姐异常熟练的拆开套套,拿了旧套扔了,依旧用小嘴替我换上新
套套,我按住第二个金丝猫异常肥硕的大白屁股又是一通猛干,正关键的时候,
门口经理敲门道:「先生!时间到了,要加钟吗?」
被干的洋妞听到敲门声,忙爬了起来,夹紧了双腿,等我回答。
我苦笑道:「这就一个小时了,去一个人,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214号小姐在最外面,忙跑去把门打来,让经理进来,经理对於满屋赤溜
溜的绝色佳丽,自然是视而不见,微笑着跑到我的面前来笑道:「先生!要加钟
吗?」
金丝猫我已经玩过了,就是那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要说有意思,还是六个绝色的中国小姐。
我笑道:「这两个金丝猫不加钟了,这两个小姐留下来,我要加钟包夜!」
经理笑道:「可以,不过过夜要付双倍的钱!」
我点道:「我明白!不过我要上去一下,拿点东西,还有,你再弄两箱啤酒,
也弄点宵夜来,这些小姐能陪我吃酒吗?」
经理笑道:「当然可以!宵夜啤酒我马上叫人送来,其他的事先生请自便!」
经理说完,带走了两名穿好衣服的金丝猫,我对六名赤裸裸的绝色中国小姐
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
256号小姐道:「还要我们跪着等你吗?」
我回头答道:「这倒不必!」
六名中国小姐欢呼一声,一齐滚到了大床上。
我拿了挎包回来,夜宵已经上来了,还算是丰盛,六名小姐全累得躺在床上,
我丢了挎包,想也不想,合身就伏到了她们的身上。
这六具胴体,全是很不算的上等货色,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个个滑软
温腻,白如雪,凉如玉,嫩如豆腐、腻如脂,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
很难见到一个光溜溜的。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见我扑到她们身上,也不躲避,只是咯咯笑着,任我玩
弄她们身体的各处,我大字形的压在这嫩肉摆成的「人肉席梦丝」上,双手各抓
了一个滑腻的雪乳,头埋在一条深深的乳沟之间,伸出狼鼻子,去寻那沟间的奶
香,把那泌人心脾的沟间奶香深深的吸了几下后,转过头来,咬住左边丰乳上的
那粒樱桃舔弄,灵巧的舌头,把那丰乳的主人逗得直笑,下面的狼尾鞭高高的挺
起,顶在一处软软温温的嫩阜上面,棒杆轻磨着嫩阜上的软毛。
两条腿压在另外两名中国小姐的嫩阜上磨动,双脚再向外伸,右脚尖又勾到
了最外面美女的大腿内侧。
我一只乳头含过之后,也不起身,就在这六名中国小姐的光溜溜姻体上蛇似
的游走,左手随手摸起也不知是谁的奶子,放入嘴中含舔,右手在她们的肉档间
乱摸乱捏乱抓,极尽快乐之事。
十二只羊脂白玉般的奶球,被我细细狎玩,每一寸每一毫的嫩肉,都被我捏
过、咬过、舔过,就转过来,头下脚上的把自己的狼尾鞭,依次往她们的小嘴里
插,在插入一个小嘴、令小姐口交的同时,令她们把下面两条大腿扇子似的打开,
任我肆意翻动牝器,剥开花苞,拉开花唇,把手指插入查看。
这些小姐虽然漂亮,但除了256号小姐之外,牝器都毫无特点,花蒂也正
常,没有特别肥大的骚货,象这种凡器,破处后起初的几天,插起来还可以,插
得多了,骚穴自然会变松,再不复被开苞时的紧窄。
但是六名小嘴里含着鸡巴的小姐,被我极富技巧的剥开花苞,玩弄花蒂,也
浪得一塌糊涂,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得一屁股的都是。
我半跪起来,把已经被舔得硬帮帮的鸡巴,插进一名小姐的小嘴里,狠狠的
狂捣了一通,然后挺着硬邦邦的狼尾鞭,赤条条的爬下床来,顺着床没拍打她们
的大腿、屁股,叫她们起来陪我吃宵夜。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被我打得惊叫连连,赤溜溜的爬起来,坐在了几边的地
毯上,玩了大半夜,她们也是饿了。
我笑道:「别客气!尽管吃!」
小姐们欢叫一声,动手抓吃起来,我打开啤酒,一个一个的递了过去,这些
被黑帮残酷控制的美女,都感觉没有未来的,也不忌酒,喝醉了也不在乎,反正
她们不管喝不喝醉,都会被男人痛日,醉了反而更好。
我趁她们不注意,打开挎包,找了一些东西来,放入一个打开的啤酒罐中,
把啤酒罐拿上手上摇了又摇,然后站起身来,走到256号小姐身后,一把揪住
她的头发,把啤酒就倒在了她雪白的粉背上。
256号小姐惊叫了一声,感觉是啤酒,也就不太反抗,乖乖的被我在粉背、
屁股上倒了半罐后,又被我揪着头发向后扳倒在地毯上,我骑在她的奶子上,把
手中的半罐啤酒,强行灌入了她小嘴里。
256号小姐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毯上,温顺的喝光我手中的啤酒,嘻嘻笑着
任我狎玩,我随手轻轻的抽了她两个耳光,站起身来。
我又打开一罐啤酒,打开了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16号小姐的头
发,逼她用小嘴舔乾净,16号小姐也乖乖的照做了,顺便还用小嘴替我戴了一
个小套套。
我打开第三罐啤酒,对214号小姐笑道:「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托起来,我
要用乳杯喝酒!」
214号吃着一只龙虾,嘻嘻笑了一下,果然手两只手,托住自己一对肥硕
的奶子,把下部向内一压,露出了胸前肉香扑鼻的「乳杯」。
我把手中的啤酒倒入214号胸前深深的V形乳杯中,我丢了啤酒罐,把手
压在她的两只纤手上,她的十个手指雪白而又细长,然后伸出嘴来,伏在她的胸
前的深沟中,就去吸那酒水,入口时,浓浓的乳香混合着醇醇的酒香,实在是甘
之若贻。
同时分开214号两条粉润的大腿,把挺直的狼尾鞭向前一送,只听「滋—
—!」的一声,狼尾鞭尽根没入这个绝色美女的肉穴中。
214号皱眉妖哼一声,小姐们每日接客,骚穴久插之下,往往不易溢出蜜
汁润滑了,然客人的鸡巴进来,她们却绝不敢拒绝。
我的狼尾鞭粗长,毫不留情的撑开花穴,龟头顶到花心再向前,透过常人难
以接触的部位,被她的花心紧紧的包住了三分之一的龟头。
「呀——!嗯——!」214号小姐从来没有被人顶到的部位被人插穿,起
先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后来一股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袭遍全身,顿时花枝花颤。
男人的鸡巴,却不是越长越粗越好,女人的阴道加子宫长度,也不可能无休
止的长,根据花门秘典,男人的鸡巴,长度不能超过六寸,也就是最好不要超过
十八公分,粗细如鸡蛋最好,短的话,顶不到美女的花心,或是勉强够到,对於
女人来说,都得不到应有的快乐。
但要是太长了,也不是好事,龟头穿过子花心直透子宫,那每次性交都疼痛
不堪,对於女人来说就是受刑,毫无快乐可言。
这就是月满则亏,丕极泰来的道理,这世上的万物,都不能太过,否则的话,
只有适得其反。
中国男人的鸡巴,基本上都在十五公分以下,能长到十三四公分的,已经算
是巨阳了,而日本人男人的鸡巴就更短了,有鸡巴长到十公分以上的日本男人,
就能满大街的炫耀了。
鸡巴太长太短对於人种的繁衍都没有好处,男女性交时,女人在高潮的情况
下,子宫颈会微微张开,以便於受孕。
男人鸡巴太短的话,龟头离花心太远,如果射精时发射的力度不够,就射不
到女人的子宫里了,那样受孕困难是肯定的事。
但是鸡巴太长的话,龟头直接捅进子宫,也不容易受孕,鸡巴再长的话,说
不定会捅死人的,中国女人和黑鬼交合,说不定就会被干死。
中国大多数男人的鸡巴,对於人种的繁殖来说,是不长不短,刚刚好就在微
微张开的子宫前面一点射精,所以特别适合人种繁殖,所以中国才会有这么多的
人,黑鬼、白鬼的鸡巴往往都太长,直透女人子宫,所以生殖困难,人种的数量
远远不如华人。
还有,要使交合中的美女得到最大的快乐,不但鸡巴的长度、粗细要合适,
肉棒的硬度、热度、耐力、速度、频率、韧性等等,也是关键因素。
我的狼尾鞭目前已经有十六公分长短,表面青筋暴突,交结不平,身下的美
女被我操得浪叫涟涟,从没有过的巨大快感,一阵接一接的袭遍她全身每一条血
管,214号小姐手指、脚趾在暴操中爽得时开时全,粉面上一片潮红,花心一
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挤了出来。
我抽出鸡巴,随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大馆子,叫了几样菜来,饭菜摆上来
之后,有十几样,全是王露茜爱吃的东西,两个少年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嘻笑着
吃起东西来。
刚吃了五分钟,院外的门铃就响了,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家老头怎
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阿姨忙跑去开门,却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来了。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欢王露茜,吃惊的道:「哎呀!妈——!你不是
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到家了!」
肖家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见了王露茜,一脸不爽的道:「步挺!我说过多
少次了,不要带这种不三不四的骚狐狸回家,你怎么就是不听哩?」
肖步挺慌道:「妈!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就不喜欢露茜哩?她哪里不好了!」
刘阿姨望着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蛮好的一个小女生,怎么看也不能和
狐狸精之类的搭上半点关系,心里说:你才是老狐狸精哩,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真是太委屈人家孩子了。
要是这种年龄的普通女孩子,听到这种话,肯定是气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
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闻言连脸皮都没红,放下筷子,极有风度的道:「肖夫
人!你怎么说也是上层人士,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连个泼妇也不如!」
刘阿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孩真是太会说话了,说实话,她也是下
贱的人民,骨子里也看这些高官不顺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贱货!你敢骂我是泼妇?你个没有家教的野种!」
肖步挺急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所谓的上层人士,都是这样粗的
吗?还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问一下,你在戏里,是不是常演女土
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肖步挺摊上你么个不知好歹的妈,也算
他倒楣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个贱民家的
骚丫头,不就是看上我家权势了吗?B毛还没长齐哩就想勾引我们家的步挺,我
可告诉你,别做什么清秋大梦了,趁早离我们家步挺远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对
你不客气!」
王露茜甜笑道:「哎哟——!我怕死了,我就要粘着步挺,就要做你们家的
媳妇,看你能怎么样?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来就不漂亮,人老就老了吧,
干嘛还要丑美,扑得满脸的粉,噁心不噁心呀?象你这种缺知少识的丑老太婆,
我懒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强来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家
的宝贝儿子呀!叫他别来缠着我!」
肖老太婆暴跳着就沖了上来,抬手就掴,嘴里骂道:「不知羞耻的骚货!我
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着接住她掴向俏脸的手掌,顺手一带,把老太婆带得原地转了一
个圈儿,咯咯笑道:「现在看看哪个没有家教哩?骂人还动手,你真是太有修养
了,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告诉你,要想过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家里的
父母,他们只不过拿你当条狗而已,干什么都会拿条链子栓着你的,你早就不要
吃奶了吧?好了,你家老娘都这样说了,在你没有自由身之前,以后不准再来找
我,我不喜欢没志气的男人,丢人!」说罢话,推开拦着路的肖老太婆,头也不
回的走出了门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别走呀!听我解释!」
王露茜回头一笑,媚态丛生,优雅的道:「没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银样蜡枪
头的样?去你妈那儿吃奶去吧!」说罢将手一甩,挣开了肖步挺的手,跑出门去,
消失在街角尽头。
肖老太婆气得脸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气,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准追!
你看到了吧?这个贱丫头天生就会媚人,整天胡说八道,你可不能上了她的
当,真是气死我了!」
肖步挺精心设计好的猎艳佈局,彻底被老太婆破坏,心中又急又气又怒又恨,
到嘴的香肉就这样飞了,跳脚叫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哩?没来由的破坏
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骂道:「什么好事?这小妖精、骚狐狸!不理你才是最好,刘阿姨!
去,把那个贱丫头摸过的东西全部扔了,还有这桌饭菜,全给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脚,这只漂亮的小燕子就这样飞
走了,他不干心,学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
起,瞪着她老娘,恨声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个巴掌就抽在了肖步挺的后脑上,怒吼道:「还反了你了?翅膀
长硬了是吧?才十六岁就做反了,要是长大了还不为个婊子杀了我这娘,肖步挺!
你现在还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诉你,有本事的就滚蛋自力更生去,否
则的话,你就得乖乖听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里也是个强种,挨了打后强脾气也上来了,梗着头颈道:「走就
走!我就不信了,离了你们我还会饿死!」说着话,用力甩开那婆娘的手,惯门
出去了。
肖老太婆指着他的后背骂道:「有种就别回来!」
肖步挺头也不回的道:「不回来就不回来!」
肖老太婆骂了一会儿,肚子也饿了,叫刘阿姨重做了饭菜,气哼哼的一个人
吃了起来,一个小时后,肖剑国也回来了,见到肖老太婆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由问道:「儿子哩?」
肖老婆还着生气道:「跑了!」
肖剑国年过半百,只此一子,平时喜欢得什么似的,闻言忙问道:「怎么回
事?」
肖老太婆气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说了。
肖剑国是搞刑侦出身的,并不听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说王露茜的坏话,他从老
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辩出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假话,直接把那些不
可靠的话忽略掉了,只挑关键的东西听,听罢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道是
这两个女人天生就犯沖,他贵为省级的大官,儿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大不了就是钱倒楣,就算弄出个把条人命,他也有办法摆平。
但是这个呆B老婆,竟然把儿子气走了,肖剑国就急得直跺脚了,大骂道:
「你真是个泼妇,儿子不就是跟个小女孩玩玩吗?有什么要紧,就算你不喜欢那
个女孩,也不要理会他们,男人都是这样,玩玩也就腻了,等儿子玩腻了,就算
你不说,他也会把那个丫头一脚踢开,再找更好的,这下倒好,儿子跑了,这叫
我怎么办?」
肖老太婆气道:「他身上也没钱,过几天过不下去时,自然也就回来了,你
瞎担心什么?」
肖剑国一个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脸上,大骂道:「要是找不到儿子,看老子怎
么收拾你!过几天?你知道就这几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肖老太婆哭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剑国暴跳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要
是惹得老子不开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惊道:「你敢!我要到省里告你去?」
肖剑国理也不理她,这个女人也就是歌舞团的一个婊子,身后没有什么后台,
扔掉根本就没有什么后遗症,所谓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当回吊事,也不是做
大事的人,肖剑国想要女人的话,只要手指勾一勾,什么样的女人弄不来?至所
以能和这个女人长久的在一起,是因为她肚子争气,替肖家留上一个种而已,想
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丢了。
肖剑国气哼哼的拿起电话,接通了刑侦处,要刑侦处传达他的命令,勿必要
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儿子。
肖剑国本以为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想不到肖步挺这一走,竟然是杳无音信,
直到三个月后才被王启聪找回来,错过了初升高的日期后,肖剑国乾脆一不做二
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进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学院,毕业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
公安部国安局,做起了间谍。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来,最大的软胁就是胸无大志,整天想着偷鸡摸狗,根本
没有雄霸天下的气派,总想着沾便宜拿现钱,头脑里绝没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务李德昌虽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阅人无数,看人还是很准的,见过大狐
之后,就向说了这个离间之计,也能叫混水摸鱼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黄菲儿的势力,不断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渗透,而我又不
可能一辈子都小打小闹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结交高官,结交高官得用大钱,只
有哪天财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门就不好打交道了。
黄菲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某某党的办事效率高多了,
她也感觉我手下的掌握着的这些美女,对她以后或许是个威胁,虽然我现在摆着
笑脸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共所谓「合作」的例子摆
在那里哩!
但黄菲儿也不想公开和我翻脸,一旦翻脸,就会发生大火拼,在她看来,我
手下好歹也有十几兄弟,也和一些上层的官员认识,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几个
兄弟,还不把南天市闹得沸沸腾腾?真要是国家查下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黄菲儿没有来硬的,我现在长平乡的那处秘密基地,兄弟已经近百名了,
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五六岁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在李特务
的日夜训练下,身手是一天一个样,时时刻刻的都在进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
务的计画,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来,以做大事。
至所以黄菲儿、大狐,甚至连公安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
身上又没有案底,蹲在基地里除了日夜训练之外,也不常出来。
真动起手来,大狐手下的那帮人,就象以前国军的杂牌军一般,不堪一击,
可以直接忽略,黄菲儿带来的台湾竹联帮的硬手,连花猫王珏、玫瑰杨娱等一齐
算上,也只有二十几个,而且我们在暗处,她们在明处,萃然一击,吃亏的决不
会是我们。
而我也在等机会,不到机会成熟,决不会冒冒然然的发动大火拼。
黄菲儿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着「不战而曲人之兵」,在她想来,只要
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动,凭藉她们的财势以及经营的经验,还有她这台商的身
份,一定会我压死的。
她的那两千万美金,我是开始还她了,不过变成了人民币了,要想全部还清,
得等到年底,至於利息?见鬼去吧!在大陆,永远都是欠钱的比要钱的狠。
当时要想在大陆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陆,都要被政府强制
兑换成人民币才给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计,从回来的大量黄书款和货款中,陆续调足了资金还她,
而那二千万美金,却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资讯媒体和新兴的电脑软体上的投
资,我自己不会做,却想了一个笨办法,直接用资金去收购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
公司,把小舢板,渐渐的向航空母舰的规模凑,所拼凑的公司,大打「黄」和
「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闻,短短的时间内,在香港本阜的销售量
就大增。
黄菲儿经营的娱乐场所,用的全是大狐的旧日兄弟,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
人,杂牌军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证他们背后不做些小动作。
黄菲儿旗下的华邦大酒店门,一名刚刚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来,办好入
住手续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年纪不大,穿着一件连身的大红齐B裙
子,上面的奶球露出来大着个,只遮两个乳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
感的肉色丝袜,骚骚的走来,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妩媚的一笑道:「先生!要
有性趣的话就打酒店电话,就能叫到我了,只花两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这种豪华酒店的,都是国内某些大型国企的干部,
普通小职工出差,只能住旅馆。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发票吗?」
美女微笑道:「当然有了,还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费里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党的干部,被压抑了很多年,这方面的需要
特别强,防范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旧社会流行的阵战都没见过。
客人做贼的道:「让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里,面对着他背对着服务员,骚骚的拉开上胸的紧身衣带,露
出乳头道:「我们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点叫我,否则的话,我很可能
被别的叫人的!嘻嘻!」
大厅的灯光一转,映出了那美女的脸,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会认出
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说着话哩,从外面进来的了另一个客人,手上拎着行李,一见那美女,上
去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上海话淫笑道:「小骚货!等着我!」
美女扭着屁股浪笑道:「哎哟!李老闆!你又来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
人谈着呢,我另外替你叫个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道:「好!你跟我上来,真是两百吗?」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这里,骗你干什么?你想好了把房间号告
诉我,然后先上去,我跟着就来!」
客人点头,果然依言先上了电梯,十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一门一看,果然
是刚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了帘子,然后一把搂住那位妖骚的美女,伸过嘴来就要亲嘴。
美女伸出手指来,挡在他的嘴上,扭着身子道:「嗯——!讨厌!急什么?
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浑身汗臭,先洗洗再来!」
客人流着口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美女嗲声道:「讨厌!你先去放水,然后由你来帮我脱衣服!」
客人挺着鸡巴急声道:「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客人跑到浴室,调好了水温,给那水就在那浴池里放,自己又跑了出来,一
把抱住那丰满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在那美肉上乱磨。
美女嘻嘻的笑着,配合的反搂住他,拉开自己低胸衣,露出了里面没穿奶罩
的奶子来,把嫩红的乳头放在了他的眼前。
客人腾出手来,一把握住那只雪白的奶球玩弄起来,不停的把雪白的乳肉折
腾成各种淫糜的形状,说实话,这客人这一生中从没有玩过这么正点的美女。
客人捏玩了一通肥白丰润的奶球之后,伸过嘴来,含住奶球顶尖上的一点红
梅,翻舔唆吸起来。
「嗯——!」美女被人含住乳头,激动得脸色透红,双目似有水要流淌出来,
呼息明显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练的拉开拉链,掏出肉棒,
握在凉凉的手里,上下磨动。
客人也更放肆起来,把摸得满手奶香的狼爪,移到了美女的胯间,从短得不
能再短的裙底伸了进去,在她穿着连裤丝袜的圆润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丝袜裹着的温滑大腿上,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
女哼道:「别搞坏了丝袜,否则不好出去了!我脱下来给你搞!」
客人依言放开大手,美女直起身子来,吻着客人的耳朵、胸膛,温柔的把他
上身衣服脱光,然后俯下娇躯,替他解开皮带,脱下了下面的裤子,把一个赤裸
的老男人全部露了出来。
美女摸着客人已经松驰的皮肤,媚媚的笑了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脱了,
就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慢慢的从玉腿上剥下连裤丝袜,露出丝袜里面玉一样的两
条修长白腿。
美女把脱下来的、还带着肉香的丝袜的扔到了客人的脸上,客人连忙接住,
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丝袜上残留着的年轻女郎的肉香,这种泌人心脾的美人肉香,
他好久都没闻到了。
美女笑了一下,脱下了身上的连身超短裙,灯光下年轻、健美,泛着晶莹光
泽的雪白裸体,叫客人头晕目眩。
客人试探着把双手,放在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坐在床上,观察美人两
条大腿根部那一处芳草淒淒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客人的后脑,放荡的把牝穴贴在了客人的脸
上,任他品尝私处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觉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处,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得
客人魂飞魄散,心虚的叫道:「哪个呀!」
门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开美女里,却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大陆公安哪有讲理的,就在下一秒钟,就有三名穿着公安制服的大汉沖了进
来,手里都拿着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说,照着客人没头没脑的就是几棍,大吼
道:「双手抱头!蹲下!」
大陆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证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么法了?」
一名公安闻言,照着他的后背又是几棍,暴吼道:「犯什么法?还要我讲吗?
自己交待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另一名公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证、工作证全翻了出来,大陆的公安执法,哪有
什么搜查令,贱民也习惯了,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浑身赤裸的美女带到另一个墙角,吼道:「双手抱头,面对墙
跪好!好好交待问题!」
美女吓得浑身直抖道:「也没什么,就是陪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卖淫吧?你个婊子,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哥们!
收队!告那个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后通知他们单位领人!」
客人惊叫道:「千万不要啊!要是通知单位,我就全完了,求求你们,放了
我吧!」
第二名公安劝道:「兄弟两个!这人还是处长哩!我们人民公安,也是为人
民服务不是,做事要响应毛主席号召,本着惩前防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能一
棍子把人打死,这事要是通知了他们单位,他以后的生活就全完了,我看不如找
个折中的办法!」
第一名公安犹豫道:「折中的办法?算了,我们兄弟三个辛苦了一晚上,不
如就收他个辛苦钱,把鸡抓走,然后把他放了怎么样?」说着话,用手中的警棍
一捅客人胁梢。
客人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忙不叠的道:「我认罚,我认罚!」
三名公安相视一笑道:「五千块!拿来吧!」
客人苦着脸,乖乖的从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了一叠人民币,递给了公安
道。
三名公安接过钱来,在手上拍了一拍,感觉差不多,也不数了,当即收了钱,
对那个跪在墙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后,怎么想都不对,但是这种事又不好真报警,人生地不
熟的,只好自认倒楣。
这世上不管做什么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收了人家的钱,就要让人家玩
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则的话,就是自断财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
从此以后,南天市黄菲儿、大狐所佔据的最繁华的地段,渐渐的被本地人、外地
人流传为黑店,卖肉的生意再难以在这些繁华地段的大酒店做起来,甚至连正常
住店的人都少了。
第五章练手野鸡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
高档住宅区,「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
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
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
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
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
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弟。
夏文晴尽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荡无耻,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
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
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
晴受了我的点拨,准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
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
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
「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歎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
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佈置的任务当回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
哪去了?」
夏文晴心里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里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
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么
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厅长不要太烦
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这事当回
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么学校上
不了?哪里还要考什么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么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么马克思
牛克思?
夏文晴主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里暗笑:意外?是
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
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
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里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
爽了,哎呀!不要碰那里!」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
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
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
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
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
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
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
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
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
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
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
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
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
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
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
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
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
「没关系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
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
「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
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
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里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
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里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
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
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弟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
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
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
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
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
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
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里,
特别是富贵人家里,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百姓
的,对於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
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
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
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
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拔一个就能
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
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
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
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
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
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
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
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
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
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
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
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里。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
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奸我是没
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奸?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
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
奸也不合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
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
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
不敢要什么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
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里,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
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
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
是对我来说,三百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
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里,渗了垃圾级别的
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
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
浪声道:「狼哥!怎么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
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
操过了,怎么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么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
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
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
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於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
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於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制
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
的美女,在门店里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
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
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里走来走去的男男
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
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么
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乾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
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
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
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么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
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荡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
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
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
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
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於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
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
乾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
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
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
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
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蠍子什么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么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
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
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
个什么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
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
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
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
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
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
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
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
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么气节
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么吊国呢?老百姓没饭
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么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
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
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蠍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
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
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里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
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蠍子,包你明天上
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蠍,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
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
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
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里,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
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
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
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
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
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么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
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
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
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
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么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
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
个「主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
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
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
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么也合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
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
「啊——!呀——!嗯——!」周雪晴一阵癡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识力,
使得她的极度性欲下,还保持着一丝大脑的清醒,事实告诉她,这事可能是夏文
晴在搞鬼,正想着,又一阵急度的骚痒从灵魂深处传来,阴道内部如遭万蚁舔噬。
周雪晴的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妖异的粉红,随着春情的喷发,姻体上不断的
飘散着健康女性特有的体香。
「夏文晴——!你给我出来!」周雪晴仰头妖嚎。
这个小美人,被我打了叶老特务最新配制的催情药,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
发情,是凡打过催情药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给她满足,要叫淫火烧到她的灵魂才
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着一头的长发,画着两条妖异的
长眉,姻体上不着寸缕,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从
笼隙里伸出手来,抚摸着周雪晴滚烫的粉背道:「那妹妹,这样快活吗?」
周雪晴娇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为什么害我?哎呀!别碰我!」
高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肤敏感的很,稍加抚弄,立马就感觉非
常受不了,下体处的那个蜜洞一阵阵的收缩,急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厅长大人的安排,不久之
后,你将会奉命打入黑帮,要是守身如玉的话,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么样吧?」
夏文晴笑道:「让你习惯性交呀!为了革命需要,奉献身体不是很平常的事
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内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解放
前那些地下党,要是不肯奉献的话,怎么能套取情报?光伟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
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致胜的不二法宝。
周雪晴也明白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开,我配合组织安排,让我
自己来!」
我搂着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细腰,亲着她自动送上来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
来,摸着周雪晴发烫的粉臀,笑了起来道:「不急嘛!先看我们表演表演怎么样!」
周雪晴泼辣的骂道:「无耻、下流!」白里透红的粉臀,却是努力的向我的
手掌里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我把手移到她湿漉漉的粉沟间,在她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嫩穴里,不紧不慢的
捏玩着她哆哆嗦嗦的阴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动腰臀,哭叫着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
她的穴中。
我哪能给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点点,就算这样,
手上也沾满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净,对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温驯的合起双手,伸到我面前。
我从梁上拉下连着链子的皮铐,把夏文晴的双手扣了起来,向上拉起,但并
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来,随手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从挂满了皮鞭的墙上,选了一条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娇叫。
笼子中的周雪晴,瞪着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目,观看着凶猛的皮鞭,不紧不慢
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着皮鞭,叫着叫着,下身一股晶莹的水箭就彪了出来,直射出三四
米远。
我底下的东西也硬得不象话,丢了鞭子,掏出鸡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缓
缓的插了进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着气叫道:「快放开我!」
我哪里理会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着夏文晴,周雪晴性奋不已,但是
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烧越烈。
我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几分钟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来了第二次高
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头一歪晕了过去,双股鼻血顺着小嘴不流了出来。
再醒来时,周雪睛发觉自已已经不在钢笼里了,而是被绳子技巧的在高耸的
胸前,结了几个俏的绳结,把两团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绳子向后,缚住了双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两条大腿无力的垂在了
地上,对面的籐椅上,坐着笑噗噗的我。
一个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耸的酥胸上,已经绘好
了一团玫丽的牡丹花,两个乳头也画成了金青相间的颜色,被勾了两只采蜜的蜜
蜂,那种蜜蜂,不是常见的蜂种,而是一种形状古怪的蜂种,牡丹的枝叶向上,
直到奶子的上端,这样被纹过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开得稍微低一点,就
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叶。
银针纹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没有内力,棉软的银针,根本无法剌入美女
的皮肤,但是用银针或是金针纹身,感染发炎的概率比钢针小的多。
古代技术好的中医,为人针灸时,用的也是银针,顶级的名医,会用更软的
金针,现在各大医院中,针炙时用的已经全是钢针了,能用银针的医生,已经不
多见了。
这种小日本进口的彩色纹身原料,制做时就混入了麻药的成份,开始纹身时,
美女会感觉有点疼,但是几针下去后,随着麻药的发作,就丝毫不觉得疼了。
接受纹身的,正是钱兰,这时无聊的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了。
周雪晴身体里的还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缚着的棉绳,小嘴一披,丹田习惯
的收缩,这种绳子,凭她所习的内功,完全可生生挣断。
「哎呀——!」周雪晴粉脸煞白,惊得连欲火也暂时止住了。
丹田里澎湃的内力空空如野,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愤急的大叫道:「王八
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头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给你插就是!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别急呀!我怎么舍得废你的武功哩?银针断穴你听说过吧?」
周雪晴嘘了一口气道:「清代吕四娘用来制服了应和尚的银针断穴?你是怎
么会的?」
我当然会,吕四娘、了应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凤池的同门师兄妹,那
一门中,武艺最好的就是吕四娘、以下是了应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侠甘凤池
了。
吕四娘、了应绝了后人,甘家却是应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处天下
闻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间半的规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
片地,端得是威风。
可惜甘云龙那个老残废,已经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么了,要不然我就可以
揣着这东西,去占住那一处豪宅,岂不比胡定南的这处宅子强上百倍?
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兴旺,武艺传下来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项绝学,
却是非长子长孙不传,甘老鬼的毕身武学,传我传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
是功力罢了,但是「风云八式」却是死活不肯传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龙这个老呆B,顶死要跟日本人做对,子弟满天下的甘家怎么会
忽然败落?甘老鬼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同样的玉佩还有一块,要是我能找到那
块玉佩的主人,就把风云八式传我。
这么老套的故事我当然知道,想来佩那块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亲人了,但
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说不定这个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属,早就被日本干掉了。
我随口答应后,也没当回事,心里琢磨着用个什么法子,哄骗这个老鬼。
我听了周雪晴的话,诡笑道:「小贱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
你的银针断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钱兰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针,用酒精棉替钱兰抹乾净了胸脯,拍拍钱
兰的脸道:「好了!去照照镜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钱兰跑到镜子面前一看,满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替我纹大
腿和下身上的东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贱货!纹身是一种艺术,要慢慢的来,不能急的,我狼
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头那些纹身店里的行货!」
周雪晴发现我不理她,顿时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
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来,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抚摸着她粉粉的翘臀笑道:「急什么哩?
先摸摸再说!」
周雪晴在强烈催情剂的作用下,主动的摇摆着雪白的身体摩擦我放在她屁股
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脚尖,把自己的牝户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声,向钱兰打了一个「匪子」道:「过来,帮她舔舔!」
钱兰也笑,伏下身来,把头凑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头,顺着周雪晴光
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声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鸡巴,快给我!」
我从后面搂住周雪晴的细腰,亲吻着她雪白的细颈道:「你要大鸡巴呀!放
心吧!我会给你的!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识哩,这点要求,怎么会不满足你哩!」
钱兰按住周雪晴的乱踢的小脚,狠狠的把两条分开,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
是直接把嘴凑到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湿得不象
样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周雪晴迷乱的问道。
我笑道:「我们在张解放地盘见过呀!嘻嘻!」
周雪晴娇喘道:「你到底是谁?」
我把两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反过来在前面捏住她两粒挺得硬硬的乳头,舔
了一下她的耳垂,帮弄玄虚的道:「好奇杀死猫!等完成了你们厅长大人任务后,
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周雪晴涩涩的哼道:「这么说你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这次调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
嘿嘿!」
第十二卷暗渡陈仓
第一章美梦不真
五年后,中国大陆开始翻卷着层层妖异的乌云,经过十年的改革开放,以往
纯朴的民风离人民越来越远了,毛大粽子时代,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治
之世,只能留在老百姓的美好传说中了。
整个中国大地,偷盗成风,黄潮遍地,贪官如汗牛充栋,汙吏如蚊蝇遍街,
不知不觉间,家家户户都装起了钢制的防盗门窗,依然被盗,自行车上了九道锁,
照样被偷。
大大小小的城市,盗匪成堆,流莺成群,而最最可怕的是,大部分的国营、
集体企业,在大量贪官的无良运作下,不顾职工死活,只管中饱私囊,实在经营
不下去了,一股全世界最大的失业浪潮,正悄悄逼近还对某某党抱着盲目幻想的
中国人。
就算十年文革,也没有现在乱,各处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学校、医院等等,
要想办点事,都得送礼,炎黄大地,群魔乱舞,只要昧着良心、下得狠手的人,
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相对的,要是还有一点点良知,或是胆小愚昧的人,就只得
蹲在风雨飘摇的工厂里、农村里,拿着可怜基本生活费,苦苦打熬。
经过四年的发展,我已经有近千名的兄弟,经营着南天市各种偏门生意,另
外也有几家正当的公司,红旗印刷厂是吴爱国的,迟早会被他收回,至於南天印
刷厂,在我的经营下,倒是生意兴隆。
包秃子、莫猪头的局所辖单位里,也只剩下我所经营的南天印刷厂一家工厂
是盈利的,他们再想打秋风,也只能往我这里跑了。
每次这些所谓的上层领导跑来,工厂的工人都在背后一叠声的骂,这种现象,
不但在南天印刷厂,全国各地的工厂的工人几乎都是一个表现,没有这些人卡、
拿、要和乱指挥,很多企业可能还有一点点活路。
孔子曰:苛税猛於虎。
汉末王莽篡权,所收是十税一,被称为无道昏君,现代某某党乱七八糟的税
费加在一起,占到企业年总值的百分之三十左右,真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怎么评价
这段时期的某某党?
苏凤是南天市郊区人,今年十六岁,生高有176公分,生着一张好看的鹅
蛋脸,柳叶眉、狐狸眼,两条刚刚发育完成的大腿显得特别的修长,裹在老旧的
牛仔裤下,依然叫人看了怦然心动,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俏模样。
苏凤初中毕业以后,和村里大多数的少男少女一样,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
在夏收过后,满怀激情打了一个小小包裹,告别了在家种田的父母,准备跑到南
天市来打工赚钱.
这天下「钱难赚、屎难吃」,虽然苏凤长得确是漂亮,但是大宾馆的正规服
务员,并不招收外地人,招收外地人的工种,都是临时编制,更何况现在正儿巴
经的企业都要减员,哪还会额外再收人?
苏凤上了开往南天市的汽车,旁边是一个同乡的青年美女,长得非常漂亮,
穿得妖妖娆娆的,嘴上涂着口红,画着眉毛,露着两条肉感的大腿,裙角翻卷处,
隐现着妖诡的彩色纹身,腰里别着个「麾托罗拉「中文PP机,擦着好闻的香水,
拎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
那个女人看了苏凤两眼,笑道:「妹子!你是去南天打工的?」
苏凤懵懵懂懂的道:「是啊!」
那个女人笑道:「我也在南天市挣钱,认识一下,我叫钱兰,你呢?」
苏凤扭捏着道:「我叫苏凤!」
钱兰嘿嘿笑道:「妹子!我比你大,叫我兰姐吧,你到南天那边,有门路吗?
要是没有话,不如跟着我吧,包你赚钱,我在南天市替老闆管十个店哩,现在正
需要人手!」
苏凤不安的道:「好倒是好,就是兰姐招人,你们老闆同不同意呀?」
钱兰笑道:「现在我们老闆的生意大了,哪有闲工夫管下麵的门店,这事我
做得了主,妹子,要是你不想做了,可以自由走人,工资结到当天,你想不想来
哟?」
苏凤在市区举目无亲,想了一下,犹豫着道:「好吧!兰姐,我可什么也不
会哟?」
钱兰笑道:「不要紧,不会可以学吗!」
这样,苏凤跟着钱兰,来到了南天市一处叫做「集合村」的地方,这处地方
说是村,其实是一条偏僻的小街,东面接着中华门汽车站,西面连着一条宽阔的
大街,整个长度有二公里左右。
钱兰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条街是狼哥的最基本的一个场子,没有特别的原
因,所有刚来的小妹,都要从这里做起,狼哥象这样的基本场子,共有五处,每
处有两百家左右的小门店,我们集合村这处最大,共有三百二十一个门店,不但
是在临街的地方,街两边的所有巷子里,也都开了门店,狼哥和这个区的区公安
局长孙大胜,是铁哥们,手下又有兄弟数百,这里的活最简单,最多十五分钟左
右就能做一个客人,只要你勤快点,一天做个四五百块的是小意思!」
正是下午五点多钟,苏凤瞪大一双漂亮的凤眼,吃惊的察看集全村左右的街
景,只见沿街两边,密密麻麻着开着数不清的小门面,没有一个门面是有店名的,
每个门面只有一间房间的宽度,至於里面有多深就看不清了。
每个门店的门头上,都用彩色的糜虹灯绕了一圈,一闪一闪的跳着诱人的光
辉,店里都用淫糜的粉红色灯光照亮,透明的落地玻璃门,旁边的玻璃墙上,贴
着颜色各异的价格:洗头十元;泡脚十元;摩胸十五元;泰式按摩二十元;打飞
机三十元;吹箫五十元;薑昆八十元;全套一百元;
玻璃门后面,是两三个理发的台椅,椅子前照样是一面大镜子,理发台上,
放着几样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地上铺着廉价的塑胶地板,屋顶上转着有气无力的
吊扇。
正对门处,无一例外有一个沙发,沙发上坐着数量不等的女人,这些女人无
一例外的都是坦胸露腿,骚首弄姿,吸引着过往的男人。
走在这条街上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狼眼,通过透明的玻
璃门,象在动物园里看动物一样的观察每一个门店内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不辞
劳苦,在这条两公里左右的长街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方才挑中自己喜欢的
女人,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做贼似的钻入门店。
苏凤张着小嘴,震惊的问道:「兰姐!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呀?」
钱兰笑道:「什么生意?就是陪男人玩玩呀?我说妹子,你来晚了,要是早
几年来,狼哥亲自选美女时,就凭你这个长相,狼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然后替
你包装包装,就会有天大的好处,但是现在不行了,想做这行的女人越来越多,
狼哥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叫我们弄几个特别漂亮的给他玩玩!」
苏凤就算再傻,也知道钱兰是干什么的了,羞愤的叫道:「无耻!告诉你,
我就算饿死,也决不做这个,再见!」
钱兰笑道:「哟——!还是个烈女吗?都到店门口了,不如进去看看再做决
定?」
苏凤看着店门口的街沿上,站着几个穿着土旧的女孩子,正可怜兮兮的在等
人,也没在意,咬牙道:「进去髒了我的脚!」
钱兰笑了起来道:「那——!随便你吧!那——!这是我的BP机号码,要
是以后想过来了,就打电话呼我!」
苏凤把钱兰递过来的纸条,狠狠的丢在地上。
钱兰也不生气,嘻笑道:「我劝你还是拾起来吧!在大城市打工,没你想的
那么容易,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别被人骗去了女人的第一次,凭你这长相,留着
那片膜,可能能赚一二千块钱哩!那么小妹妹,再见了!」
钱兰说完话,就向门前站着穿着土旧的女孩的门店走去,职业的习惯,立即
知道这几个小妞是来干什么的了,问道:「你们几个,是谁介绍来的?」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女孩怯怯的道:「您就是兰姐吧,我就是这店里的小红
介绍的,这是我同宿舍的姐妹,想一起来做按摩赚点钱,不知道行不行?」
钱兰顺着看了看这几个小妞,感觉长相还可以,於是笑道:「噢——!试试
看吧!你们几个以前是做什么的?跟个黑猴子似的?」
那个女孩怯声道:「我们几个以前在梅山铁矿打苦工,一个月也就能赚八九
十块,听说这里能赚些点,所以我们一定会好好做的!」
钱兰笑道:「知道我们这里干什么的吗?」
女孩扭捏道:「知道!侍候男人呗!听说长得不好的老闆还不要!」
钱兰笑道:「知道就好办了!」
正说着话时,一部麵包车开来,停在了门店前,司机伸出头来,淫邪的一笑
道:「兰姐!饭来了,我替你手下的十几个门店的小姐,选的全是最好的酒菜,
一半的菜都没动动过哩,快叫你们的小姐出来拿!」
钱兰笑道:「你看,我又添了几个,她们第一次来,要多加点菜庆祝一下!」
司机笑道:「没问题!你们只管多拿一个门店的,还有两瓶凑拼在一块的上
等红酒,你也一起拿去吧,送完了这一拨,我再回去拉就是!」
钱兰笑道:「多谢你了,干完活过来收盘子的时候,抽点空我替你吹个箫!」
司机笑道:「好咧——!」
钱兰手下管辖的十四个门店,共有小姐一百二十八名,这时陆陆续续跑出来
几十个风骚的小姐,裸露着白生生的大腿,从麵包车后门两个人一组,抬起一个
个大塑胶箱,打开箱盖后,塑胶箱里装的全是用保鲜膜封好的一盘一盘的精美菜
肴,竟然鸡鸭鱼肉的什么都的。
司机从驾驶室里,拿出了几瓶开了木塞的红酒递了过来,这些酒摆明瞭是从
几个瓶中,倒到一个瓶的剩酒。
司机顺手又递给钱兰一瓶开过口的五粮液,眥牙笑道:「这酒替我拿着,等
我有空时来喝」。
钱兰笑道:「狼哥三令五申,门店里不要有男人坐着,怕吓跑了客人,你闲
坐在店里喝酒,给牧马的兄弟看到你,当心有你好受的!」
司机嘿嘿笑道:「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吃,不在外面就是!」
如此丰盛的火食,让新来的几个土妞瞪大了圆圆的眼睛,馋得「咕咚」一直,
咽了一口口水。
钱兰笑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吃饭,吃完了饭洗个澡,
换身衣服,我再叫人教你们做活,好好的学,学得越快,就越早挣钱!」
几个穿着旧土的新鸡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挤进了一个门店,狼吞虎嚥的
享受起她们进城来罕有一次大餐。
一个客人爽完了正好从里面出来,伸头一看,不服的哼道:「他妈的,什么
世道?做小姐的吃的比我还好哩!」
一个小姐哼道:「老闆小气死了,又给我们吃剩菜!」
另一个小姐道:「你就别挑了!剩菜?你看看哪一样菜不比你在家吃得好?
毛主席不是也说了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说了,又不是不给你自己买吃的,
你不想吃这些菜,自己去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我在全市开了大大小小几百家餐馆,某某党的干部是早也吃,晚也吃,又不
是吃自己的钱,点起菜来大放的很,常常是几个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每菜
端上来,顶多动几筷子。
星级宾馆的做法是,只要上过桌子的东西,不管客人吃没吃过,一律倒掉,
反正都是付过钱的,但是我本着主席勤简节约的号召,把一些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稍加整理后,再给这些小姐吃,倒是能废物利用,再剩下的就只能喂猪、喂狗了,
我在长平乡又收了许多地,反正实在也用不完,又利用了几百亩的地方,用来饲
养猪、狗等东西,别小看了猪肉,真在市场上卖起来,单价比钢材还贵哩。
当然,我旗下骊妖谱中的高级小姐和为我卖命的兄弟们,是不吃这些剩菜的,
那样做是看不起人;而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不能给他们吃这些剩菜,怕把他们的嘴
吃刁,所以只能给这些做低档客人的小姐吃了,只要她们肯努力,长得又漂亮,
不出半年,都不会吃剩菜了。
苏凤闻到饭菜的香味,馋得也是咽了一口口水,捏着兜里的十块钱,想了一
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拣起了钱兰给她的联系号码,默默的转身离开.
苏凤舍不得坐公交,步行了近十公里后,终於走到了定湖社区的后面,看着
城里闪烁的灯火,心里一阵淒凉。
苏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馒头店,花了一块钱买了几个馒头,躲
到一处屋簷下,悄悄的啃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划过了漂亮年轻的脸
颊.
好在天气不冷,露宿一夜倒也不是太难熬,等天亮的时候,苏凤抱着美好的
希望,开始找起工作来。
苏凤小小年纪,哪有找工作的经验?身上又没有钱,直到中午,总算找到了
一家名叫「公社大食堂」的餐馆,说是每天给她十块钱做服务员,包她吃住,但
是工作出错的话,还会扣钱,先试用三个月,试用期间,工资减半。
这种小餐馆的服务员,分工没那么细,并不是端端盘子这么简单,每天淩晨
四点就被餐馆老闆叫醒,然后折菜、洗菜、洗鸡杀鱼,弄得满手的泥腥,挨到天
亮并没有什么早饭吃,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方才有些饭吃,美其名曰叫做「早中饭」,
所食东西,无非也就是客人吃剩下来的残羹剩饭,晚上洗完碗碟之后,要做到一
两点钟,才能在餐馆后面搭着的一个破烂的、闷热不堪的石棉瓦棚子里睡觉.
苏凤来了一个星期后,身体就吃不消了,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睡
觉,但是由於睡觉的地方太过闷热,有时根本就无法入睡,常常是刚刚睡着,就
到了淩晨四点,又再被老闆叫醒。
老闆进了货后,把苏凤和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叫醒后,吩咐她们干活,然后就
去睡回龙觉去了,早晨六点,老闆娘会来监督她们。
老闆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天来后,都会把她们折的菜拿过来看,边看
边骂骂咧咧,责怪她们折菜扔的太多了,依老闆娘的意思,只要不带根,都可以
给客人吃,反正也吃不死人,但要是真这样做,客人骂起来,老闆娘会毫不客气
的扣她们的钱.
老闆娘工作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换老闆来,她再回去睡觉,厨师每天早晨十
点半才来上班,至於她们这三个做下手的外地姑娘,就没有打替手的了,这家餐
饮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老闆根本不愿意多招人。
今天的正是周末,生意比往常好,在客人的不停的叫嚣声中,发起高烧的苏
凤头昏脑胀,无力的伏在传菜的桌上。
餐馆老闆娘哪里看得着闲人,猛的跳到她面前,用手猛锤桌子,咆哮道:
「起来起来,上班的时候不准偷懒,快去端菜,记住了四号桌的,不要给弄错了!」
苏凤本就浑浑昏昏的,被老闆娘一吼,吓得跳了起来,忙去端菜,刚煮的酸
菜鱼烫得她双手一抖。
「当——」的一声,一盆刚烧好的酸菜鱼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老闆娘气得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尖叫道:「乡下的懒猪!光吃不
做,滚——!立即给老娘滚蛋。」
苏凤愣在当地,捂着俏颊,大粒的眼睛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那天老闆趁老闆娘不在的时候,留下这个狐媚的小贱人,老闆娘本来就对苏
凤有气,这时正好趁机撵她走人,见她还愣在当地,不由更加恨起来,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拖着就往店头外走。
一个流里流气的客人笑道:「哟呵!这个马子正点,犯什么事了?」
老闆娘道:「这个死贱人,好吃懒做,打翻了客人的菜,真是反了她了!」
客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就一盆菜吗?算我的!」
老闆娘一喜,不由笑道:「那敢情好!小贱人!还不谢谢明哥?」
苏凤无力的呻吟道:「谢谢明哥!」
明哥淫笑道:「谢倒不必!小美女,来!陪哥哥喝一杯!」
苏凤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明哥越发开心,一把把她拉坐在大腿上,一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个手捏
着她的嘴,就往小嘴里灌酒,苏凤到底是乡下女孩,平时割猪草,干农活,倒有
些力气,虽在病中,本能上却是拼命反抗,慌乱中「啪——!」的一声,手掌抽
在了那客人的脸上。
老闆娘自然认识那个明哥,吓得脸色煞白。
明哥勃然大怒,骂道:「臭婊子!竟然打我?做死了!」正反两个耳光就抽
在了苏凤的脸上,一把把苏凤推倒在地,抬腿就踢。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站起来叫道:「住手!」
明哥边上两个男人指着站起来的那人道:「坐下!别多管闲事!知道我们大
哥是谁吗?」
有认识的也小声对站起来的人道:「他是定湖派出所所长的外侄子,别多管
闲事!」
站起来的客人想了一想,狠狠喝了光了面前酒,坐了下来,对於中国人来说,
如狼似虎的公安,可不是讲理的主。
老闆娘想了一想,忙上前陪礼道欠,明哥怒骂道:「信不信我叫治安队来封
了你的店?」
封店倒是不可能,但要是有几个戴大盖帽的兽人往这店里一站,哪能再有生
意?让那些兽人在这店里骚扰两天,这店不用封也关门了。
老析娘苦求道:「明哥!全是我们的不是,今天这顿饭算是请的,请你消消
气!」
明哥一脚踢在苏凤的脸上,踢得苏凤血流满面,随手也把桌子掀了,正在吃
饭的其他客人,趁机一哄而散,并没有一个给钱的,明哥恶恨恨的道:「不行!
我非踢死这个贱货不可!」
苏凤被踢得捂住胸腹,在地上缩收一团,痛苦的呜呜求饶。
老闆娘见明哥掀了桌子,客人也跑了,知道绝不能再闹下去了,实在没有办
法,只得割肉似的掏出二百块钱来,低声下气的道:「一点意思,请明哥高抬贵
手!「
明哥不依道:「两百块钱,打发叫化子呢?拿一千块钱来,这事就算了了,
否则的话——!哼哼!」
老闆娘心疼得眼睛水都要掉下来了,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又拿出五百块钱
来,求道:「明哥!我们生意不太好,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明哥抓过七百块钱,悻悻的道:「便宜了这小婊子!我们走!」说着话,又
踢了苏凤两脚,扬长而去,苏凤已经没什么声音。
跟着明哥一起的兄弟甲道:「好样的,明哥!这样我们去沿河村洗头房玩小
姐,就又有钱了,哎呀!反正沿河村也是定湖派出所管辖,你舅舅是堂堂的派出
所所长,不如我们玩小姐也不给钱,再象这样再敲一笔怎么样?」
兄弟乙道:「那是找死!沿河村那一溜洗头房,全是狼哥的码头,得罪了狼
哥,别说是明哥,就是他舅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事也算是侥倖,这家
餐馆楼上下两层还算可以,而且就在狼哥的地盘内,竟然不是狼哥开的,要是狼
哥开的,我们三个,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店,狼哥的巡查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明哥道:「总不能杀了我们吧?切——!」
兄弟乙道:「得罪了狼哥,说不好真会做了我们,最起码暴打一顿,叫我们
两三个月起不了床,事后还得找场面人来赔罪才能算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明哥道:「难道连我舅舅也不怕?」
兄弟乙道:「凭狼哥的后台,要是你舅舅不肯甘休,指不定连你舅舅也会被
做了,这种大哥大级的道上人物,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老闆娘看着打烂的桌椅,跺脚道:「真他妈B的倒楣呀!这一个星期的生意
算是白做了,都是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快,快把她拖出去,往街上丢远点,别
让她死在我们店里. 」
同苏凤一起打工的一个外地女孩用手一摸苏凤额头,急声道:「老闆娘!她
生病了,烧得很厉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去?」
老闆娘咆哮道:「送你妈的B!你个农民工,医院那个老虎口,知道送她去
一趟要多少钱吗?老娘生病还扛着哩!少费话,快把她拖出去,记住,一定要拖
得远远的再丢下!」
同来打工的两个农村女孩虽然不忍,但是自身都难保,只得拉起苏凤,把她
远远的扔在了大街上。
正是八月份的天气,南天城的太阳依然毒得很,新修的大街上,全是今年刚
种的小树苗,苏凤又渴又疼,头一歪,就昏在了烈日下。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是不少,但是中国人的观点,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种见义勇为的现代侠客,只有在书里才能见到,正因为中国正义的人太少了,
所以全中国十二亿人口中,偶尔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立即就会被政府大肆宣扬,
现实中碰到这种不怕麻烦的人真是太少了。
苏凤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方才醒来,好在她身体还算不错,身体上的烧退了,
竟然在伤病中白拣了一条贱命,抬头看着城市浑浊的天空,年轻的心灵中,闪过
了一丝丝的绝望。
苏凤浑身无力,慢慢的爬着坐了起来,靠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肚子里咕咕
的叫,想着那间破旧的房子里,还有自己两套衣服没拿,但是双腿无力,只得等
有了力气再说了,抬头一看,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广告,上面写道:正规工厂招
工,包吃包住??????
苏凤找到了电线杆上的招工这家工厂的地址,原来那地址是一家仲介,仲介
门店里的老太婆看她进来,笑容可掬的道:「姑娘!来找工作的?」
苏凤无力的点点头道:「是的!有没有好的单位?」
仲介道:「你会裁剪吗?」
苏凤摇头道:「不会!」
仲介又道:「那你有什么特长?」
苏凤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仲介笑道:「姑娘你长得不错,不如替你找个歌舞厅做做!」
苏凤摇头道:「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
仲介笑道:「也不要你会唱歌跳舞的,就是陪陪男人罢了,工作苦是苦了点,
但好好做的话,收入不错,但是现在做这行的外地姑娘不少,只能先带去给人家
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就说不准了!」
苏凤摇头道:「侍候男人的事我不做!」
仲介也摇头了,苦笑道:「你既没有特长,也不肯放下脸来做小姐,那只有
去工厂做些苦力了,生得这么漂亮,做个苦力倒是委屈你了!」
苏凤点头道:「我就去工厂干苦力吧,我相信凭自己的劳动,是能赚到钱的!」
仲介苦笑道:「勤劳能致富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相信某某党的话,大盐
都会被卖馊掉,我劝你还是找个歌厅做小姐,趁着年轻多赚些钱,过了黄金年龄,
就算想做的话,人家也不要你了,等到年纪大了,还没赚到钱,就只能做苦力熬
下半辈子了!」
苏凤固执的道:「我想好了,我就去工厂做苦力赚钱!」
仲介笑道:「那好吧!仲介费二十元,交完钱后,我就打电话帮你联系工厂!」
苏凤为难的道:「还要钱呀!可是我身上根本就没二十元呀!」
在餐馆的那一星期,苏凤算是白做了,早晨去拿衣服时,还是偷偷摸摸去了,
要是被老闆知道她还敢回去,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仲介也为难了,笑了笑道:「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实话,我也是打工的!」
说罢把手中的本子一合,把眼睛望向外面,再也不理苏凤了。
苏凤哀求道:「阿姨!求你帮帮忙吧!」
仲介道:「姑娘!你没钱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被我们老闆看见,会骂我的,
我也求你了,没事别捣乱,爱去哪玩去哪玩去!」
正说着话时,一个彪悍的大汉走进来,嚷嚷道:「他妈的!老子要的农民工
哩!你们找齐了没有,老子等着人用哩!」
仲介忙迎上去道:「林老闆!你一下子就要二十个人,总要给我们点时间吧?」
林老闆掏出一只香烟含在嘴里,哼道:「凑齐多少了?」
仲介道:「也有十五六个了!」
林老闆道:「叫他们明天先到机械厂来找我!」
苏凤头脑一转,忙凑上去道:「老闆!你看我行吗?」
林老闆转身一看,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在了地上,愣了片刻,连忙点头道:
「行,行!明天也来吧,我们的厂就在前面,叫南天机械厂,是这片最大的一家
工厂!每天工资四块钱,中午包吃一顿,早晨、晚上两顿自己解决,工厂也有地
方住!」
苏凤紧张的道:「哎呀!还要等明天呀!」
林老闆贼笑道:「要是你没地方,现在就跟我回去,我安排一个地方给你先
住着也没关系,助人为乐是中国人传统的美德嘛!」
仲介老太婆看着林老闆的色狼样,嗤之以鼻的哼声道:「林老闆,你要的全
是搬运工呀!那种强劳力的工种,要这个病歪歪的大姑娘去能用吗?我看你是打
人家丫头的主意吧?」
苏凤忙抢声道:「林老闆!我有气力,什么苦都能吃!」
林老闆理也不理仲介的讽剌,嬉笑着苏凤道:「那好!我们这就回去,到我
们也就两站路,就不要坐车了!」回过头又对仲介道:「加上这个,还缺的几个
人,快替我招呀!」
说着话,就勾住了苏凤的肩膀。
苏凤挣扎道:「林老闆!别这样!」
这个林老闆就是一个包工头,象机械厂这样的工厂,现在有些岗位的「苦髒
累」工作,城里已经招不到人干了,但又不能少,所以各家工厂只得招农民工干,
但依国家政策,没有城市户口的农民工又不能纳入工厂正式职工编制,只得玩了
个花样,依各岗位需要的人数,向某个有关系的包工头发包,叫做「外劳」。
南天机械厂这次向林老闆发包,共需要劳务人员四十名,每名外劳人员每天
工资八块钱,出勤一天算一天,月底结账,没有任何津贴、养老保险、医疗保险
和交通费用,加班费另算。
八十年代末,一般单位的正式职工的工资也就百十来块钱,这样的工资对於
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来说,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到了林老闆手上,他就只招二十个人,每个人一天只给四块钱,这就意
味着,他先扣了二十个的工钱,剩下的二十个人,每个人也被他扣了一半的钱还
要干两个人的活,还压根不提另算的那部分加班费用。
这也怪不得林老闆,机械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向他发包,他拿着钱后,要
给机械厂的领导抽头,请部门头头吃饭嫖鸡,还要开票交税,否则的话,哪能接
到这种肥乎乎的外劳单子?
机械厂外劳的活,什么都有,上班时,苏凤跟在两个老男人,一个年轻丑女
后面,穿着破烂的工作服,手拿一根长铁钩,从钢板剪板机下,冒险钩出已经剪
好的钢板,然后咬着牙,费力的把那些钢板一块块的叠成整齐的一堆,等下面的
工序要时,再把这些钢板抬上板车送过去。
一有空闲,还要帮着生产车间干乱七八糟的杂活,打扫厕所,反正什么没人
干,她就得干什么,尽管她很努力的工作,苏凤发现,她们这些人,还是被正式
工人看不起,被叫做「农民工」。
中午吃的那一顿,简直就是猪食,她们这些农民工,要等正式职工打完饭后,
才能打一些残羹剩饭吃,但是就是这种猪食,苏凤每次打饭的时候,还厚着脸皮,
求打饭的师傅多打一点,准备中午吃一半,另一半留着晚上再吃。
厂里面一丢东西,她们这些农民工,就是优先受怀疑的对象,保卫科会在第
一时间到他们住的地方搜查,甚至还包括搜身,保卫科全是男人,几乎全是退伍
回来的废物,搜身时,也不管这些农民工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浑身上下摸了个
遍,由於苏凤长得实在太漂亮,这些搜身的保安,对她是格外的「照顾」。
住的地方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破旧平房院落,这处院落座落在工厂的一处偏僻
角落中,并没有单独通向外面的门户,一到下班,保卫科的人就会把他们住的院
门在外面锁上,以防他们去厂区偷东西,然后就把狼狗放出来,他们这些农民工
在工厂里,其实和囚犯的待遇是一样的。
林老闆当然不在这地方住了,他的生活过得滋润的很,拿着这些农民工的血
汗钱,常常去定湖的洗头房找风骚的小姐玩乐,也决不吃工厂提供的饭菜。
和苏凤住在一处的,就是一同上班的两个老男人和那个奇丑的女人,他们的
房间,只有五六平方米,挤挤挨挨的摆了四张床,也不知道以前放什么的,屋里
常年都有一股的味道,下雨时还漏水,根本也没有卫生间,男人方便时好解决,
出了门后,跑到墙角放就是了。
女人就比较尴尬了,那个丑女人还好,没有男人有兴趣看她,苏凤就难堪了,
每次小便,都象做贼似的。
南天市的八月份,干过一天的重体力活后,不洗澡是不行的,但是农民工没
有条件洗澡,苏凤下班的时候,打了四瓶的开水,每次打开水时,都会遭到本厂
职工的白眼,不明情况的职工,都怪他们这些农民工太「吼」了,连个开水也要
打这么多。
苏凤拿出中午省下来的冷饭,三口两扒进了肚中,倒了一碗开水冷在那张破
旧的桌子上,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忙抓紧时间抹澡。
所谓「抹澡」就是把块毛巾弄得半干不湿的,然后不脱衣服,拿着湿毛巾在
身上各种掏,当然这种清洁方法,绝没有脱光了洗澡乾净,但这也是没办法。
按理这会儿同住的两个老男人周子、老李应该在院中洗澡,那个丑女人大郭
这会儿也应该在屋里洗澡,但是这会儿他们三个全不见了,苏凤以为他们去别的
房间赌钱了,也没在意。
苏凤抹完了上身之后,忙脱了上身肮髒的工作服,慌慌忙忙的套上了上衣,
她这种做粗活的,也没有什么胸罩,工作服一脱,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换了上衣之后,苏凤匆匆的,脱下工作裤,把两条雪样的大腿抹乾净,拉开
老旧的内裤,下身抹了又抹,然后褪下内裤,正想穿上乾净内裤时,用小凳子抵
着的门开了,露出一张涎着口水的大脸。
他们这些农民工的宿舍,所有的门都不能在里面锁死,工厂的说法是为了方
便检查,至於方便检查什么,工厂没说,农民工们也不敢问,所以苏凤在洗澡时,
就只能用唯一的小凳,抵住房门.
苏凤以为是两个老男人或是那个丑女回来了,忙用后背对着推开的房门,急
叫道:「你们等一分钟再进来,我在换衣服!」
身后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小骚货!我在外面
看你好久了!你的身体好白呀!」
苏凤飞速的拉上内裤,回头一看,大叫道:「先别进来!我马上就穿好裤子
了!」
第二章红颜薄命
房门被无情的推开,那伸进来人脸,正是包工头林老闆的,林老闆的手急急
的拉开裤子上的皮带,涎着脸道:「小骚货!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别过来!」苏凤看着林老闆的那张色脸,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林老闆淫笑道:「小骚货!我自打见到你时,就想上了你,乖乖,陪哥哥玩
玩吧!」
苏凤抗拒道:「不行的!老闆!求你了,快出去!」
林老闆狠声道:「今天你乖乖的给老子玩玩就算了,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要
用强了!」
苏凤大叫道:「来人呐!救命呀!」
林老闆一步一步的逼近,狞笑道:「这院门都锁了,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
哪个不想要钱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叫吧!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听,实
话告诉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只要你乖乖的依了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
喝还不用花钱!」
苏凤咬牙道:「决不!周子、老李、大郭,你们快来呀!」
苏凤这一叫,还真把这三人叫来了,这三人见林老闆在屋里,都是神色一阵
的慌张,全都把手背在了身后。
林老闆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道:「过来两个,帮老子按住这小妞的手脚,
老子好办事!」
三个民工对看了一眼,蹲下身来,把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屋角,老李、
周子神色麻木的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苏凤的手脚.
林老闆笑道:「按紧了,别给她的蹄子乱踢!」
那个丑女人大郭无声的把屋角的东西,悄悄的全塞在了苏凤的床下,用一些
杂物盖好,神色紧张的道:「林老闆!还要我帮忙呀?」
林老闆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在门口看着,不要叫其他
人进来!」
苏凤悲愤,又哭又叫,挣扎中一脚踢在了林老闆的小腹上。
林老闆闷哼一声,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过神来,暴吼道:「把她双手
双腿拉开,绑在床架上,看老子怎么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开苏凤的手脚,用塑胶绳拴紧她的手腕、脚腕,把她「大」
字形绑在床架上。
林老闆骂骂咧咧的解下腰间的皮带,将皮带的头尾对折,拿在手上「啪——!」
的一拉。
苏凤哭道:「饶了我吧!我不在这里做了,也不要钱了,我走还不行吗?」
林老闆狞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过之后,他妈的,到嘴的肥肉,还
能飞了不成?」
苏凤被人死死捆住了四肢,拼命的摇头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闆大笑道:「金庸小说里写得好,女人讲不要的时候,就是心里非常的
想要!哈哈!你个泼贱的小浪货,老子先让你尝尝这个,舒服的很哩——!」说
着话,手中的皮带夹着风声,狠狠的抽在苏凤雪白的大腿上,一条血痕映红了白
嫩的雪肤.
苏凤本能扭动身子想躲,但是手脚被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屈辱的泪
水顺着脸颊,把席子全打湿了,无边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林老闆用手挑起苏凤的下巴,狞笑道:「听话还是不听话?」
苏凤饮泣道:「求你了,放了我吧!」
林老闆狞笑道:「看你个贱货有多硬!」脸色一变,立起身来,又是一皮带
抽在苏凤的胸脯上。
「哎呀——!」苏凤被抽得绷直了身体惨叫。
林老闆狠声道:「听不听话?」
苏凤坚决的道:「这事不行!」
丑女人大郭站在门口,挡住了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挡在门外的民工有人叫道:
「林老闆!别跟她啰嗦,快上了她呀!我们等着看哩!」
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软的欺,硬的怕,是个下贱的种族,所以孔老二说了
这么一句话,叫做「於已不欲,勿施於人」,为什么孔老二要说这句话,就是在
中国这个国家,於已不欲,勿施於人的人太少了,往往於已不欲,偏要施於人,
要不怎么说「翻身的农民比地土狠」呢?许多俗语,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断
言,在中国这个扭区的国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跟大多数中国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中国人大多数人都是「给他三两颜色,就
会开染坊」的货色,「民主、民权、民生」对於中国人来说就是扯蛋,只有「枪
桿子里面出政权」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国人乖乖的买账.
林老闆笑道:「要是她不肯,扭来扭去的败了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了,还
有打不服的女人,你们都进来吧!」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了下去,门口的民工
嘻嘻哈哈的挤进来观看这种难得的黄色热闹.
丑女大郭劝道:「小苏,你就给林老闆插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哩?又不少一
块肉,换做是我,想给老闆插还来不及哩!只要成了老闆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
用干了,还吃好喝好的白拿钱,这有什么不好呢?你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
民工听着丑女大郭的话,看着她的猪八戒脸,一齐大吐。
林老闆翻眼道:「你个猪八戒,倒贴我都不要!」
丑女大郭道:「老闆!我不是帮你劝她嘛!我要是她,生得这样漂亮,到哪
个洗头房做一做,两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这里强?运气好的话再傍上个
大老闆,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林老闆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
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百块钱怎么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
就不来这里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闆,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哩!
听城里的大老闆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闆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
——!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闆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
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
艳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
大拍老闆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
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奸,不如顺了他的意
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
「好!我给林老闆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林老闆丢了皮带,大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吗?不就是插一插嘛!你们全
出去吧!滚,快滚——!」
老闆一发话,这些民工一齐后退,闹哄哄的退出去了门外,但都站在门口,
一个也舍不得走。
林老闆乾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苏凤雪白的身体上一通乱摸,最后停在她
柔软的阴阜处,捏玩着还没有长出几根阴毛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苏凤满脸是汗,惊声道:「老闆!你弄疼我了!」
林老闆笑道:「不弄些水出来,你会更疼的,嘿嘿!」说着话,脱下自己的
裤子,露出早已经是青筋暴跳着的怒胀阴茎,扶住苏凤的大腿,对准了穴口,慢
慢的插了进去。
「嗯——!」苏凤痛苦的大叫。
林老闆低着头,看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的流了出来,
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定湖社区沿河村的洗头房找小姐
性交,但是不用套,还是处女的,就只有苏凤这一个傻妞了。
南天市象苏凤这种绝色的美妞,年纪又小又是处女的,可是有价无市,多少
大人物出大价钱也玩不到,要是苏凤肯听钱兰的话,肯投到我旗下做鸡的话,凭
她的长相年纪,她这第一次,至少可以卖到二三万元的好价钱,要是操作好的话,
卖个五六万元也说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钱,最少也是一万块,又怎会象在
现在一样,白白的给个狗一样的包工头糟蹋?
林老闆整根鸡巴全部插到底之后,重重的籲了一口,仔细的感受自己的鸡巴
被紧窄的阴道夹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苏凤几乎都要疼昏过去了,汗流浃背的把头直摇,连声叫道:「疼啊!快拨
出来!我受不了了!」
林老闆享受过了这阵美妙的感觉,笑了一下道:「呆会儿就爽了!」慢慢向
上抽出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苏凤感觉阴道里面就象捅了一根滚烫的钢条,磨得阴道肉壁象褪了一层皮似
的,毫无快感可言。
随着林老闆抽插速度的加快,苏凤的阴道里渐渐有了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
的淫水混合着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涂,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猛然袭遍全身,苏凤
情不自禁的手脚伸直,来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闆咬着牙,爽得大叫,鸡巴被嫩腻的媚肉死死的夹住,几乎无法抽拨,
一阵销魂的挤压,林老闆精关一松,泄了个黄河氾滥.
两个都是浑身大汗淋淋,苏凤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觉更疼了,
忍不住痛叫失声。
林老闆全身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姻体上,习惯的问道:「小骚货!爽不
爽呀?我的鸡巴大不大?」
毫无经验的苏凤老实的回道:「疼死了!你快下来!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林老闆男人的自尊受损,感觉脸皮无光,抬起身来,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
苏凤脸上,向她唾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林老闆爽完了之后,就想睡觉,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堆脑袋看西洋景的民工
骂道:「看看看!看你妈B呀!都给老子滚,替老子找一张乾净的凉席来!让这
个婊子陪老子睡觉!你个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妈的B!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么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
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闆恐吓了。
林老闆插处女B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鸡巴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
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闆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
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么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闆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么欠
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百姓,看惯了弱肉强食,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
理所当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苏凤手脚的绳子解了,递过个表皮皱巴巴的苹果,安慰道:
「姑娘!别哭了,来打工的都是这个样,长得丑点反而是福气,顶多多吃点苦了,
象你这样漂亮又想不开的,根本就不要出来!」
老李这时神气了,气哼哼的骂道:「便宜了这小子,真是乌龟吃大麦——糟
蹋粮食,象你这样的漂亮的小处女,第一次知道值多少钱吗?咋咋咋——!浪费
呀!」
丑女大郭也眥着黄牙嘲笑道:「就这一次十五分钟,你个傻囡至少少赚三千
块钱哩!象我这样的女人,只能在工厂打工赚点小钱了,想不到象你这样的漂亮
妹子,也跑到工厂来赚这种苦力钱,就算老闆不下手,你也迟早被人上了,倒不
如找个地方做小姐,多赚点钱,年纪大点了,就不用再出来苦了,回家就能享福
了!」
老李咧着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区沿河村那些门店里的小姐,
个个都不如你,那小子说是每个月给你两百块钱就想包你,你要是听他的,损失
就大了,我有个老乡小妹,长得还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运气好呀,竟
然给人包了,包吃包住的,一年还给四万哩,她那种包住包吃,和我们包吃包住
的概念可不一样,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了,农闲时出来打打工混两个小钱,
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就算抢,也不来打这种受人气还赚不到大钱的苦工!」
苏凤本来就没有什么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闆玩过之后,就没有什么
多余的力气,再说反正赤身裸体的被几乎所有的民工都看了,要是穿上衣服,胸
口上的两条血淋淋的鞭伤,一定会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这时也不怕羞耻了,也
不想理这三个无聊的人,流着泪默默的爬下床来,在水瓶里倒了点水来,小心的
把自己擦乾净.
丑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闆暴了浆,要弯曲膝盖,尽量分开两腿
蹲下来,把B里的东西倒出来,最好再用牙刷掏进去刷一刷,用水沖乾净洗,要
不然万一怀上孩子了就惨了,一旦怀了孩子,你怎么办哩?就算打掉了,身子上
的肉也会变松的,那样你就更不值钱了!」
苏凤犹豫了一下,果然听了她的话,双腿叉开,与肩同宽,然后两个肉膝向
外蹲了下来,淒惨的尽量露出粉嫩的牝户,把肉穴里面的浓精滴滴答答的倒了出
来,木然的接过周子递过来的牙刷,沾了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进惨不忍睹的红
肿肉穴中,惨叫着把穴中的浓精掏挖乾净,再一看,那牙刷原来不是自己的,好
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苏凤用来掏B,眼珠盯着苏凤雪白的身体开
合处,一叠声的道:「真漂亮呀!小苏,我跟你说,既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有
第二次、第三次,他妈的,你倒成了那小子不花钱的小姐了!」
苏凤哼声道:「无耻!」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还给周子。
周子伸手接了牙刷,在自己的鸡巴处蹭了又蹭。
丑女道:「什么有耻无耻的,你们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点实在的东西?与
其便宜那个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多赚点钱了,国家不是提倡白猫黑猫,抓到
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象你这样,又没学历又没技能,做苦力赚钱要做到哪一天?
脸蛋漂亮又放不开,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还少挨了这顿打!」
老李道:「现在回去也迟了,身都失了,这时再说回去种田,妹子你能干心?」
苏凤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畜生,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一个出来
帮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周子道:「帮你和老闆做对?我们脑袋里有屎呀?什么正义邪义的,我们只
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
屋里的其他两个民工,闻言一齐笑了起来,都说苏凤蠢,连这点点道理都想
不通,白白叉着两条大腿给林老闆沾便宜,也不知道收点钱补偿。
苏凤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带印子,收拾乾净之后,也不穿衣服
了,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滚,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淩晨,方才迷迷糊
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老闆一脚踢开门,指着苏凤笑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苏凤看看身上皮带痕,已经凝结起来,木然的边穿着工作服边咬牙道:「给
你做小蜜可以,每月两千块,包吃包住包穿,还有,先付钱再说!」
林老闆的脸色就青了,破口大骂道:「臭丫头,你抢钱呀?他妈的,一个月
就二百,想不通的话就死去干活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不用再干活,你们几
个,替老子看好她,别叫她弄出什么事来!」
苏凤含泪哼了一声,她既没有胸罩,又没有其他的内衣,就是在下身套了个
老式的内裤,外面是一套工作衣,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沖到门前,打开林老闆
拦着门的手,倔强的向外就走。
早晨工厂不提供食物,苏凤身上没有什么钱,就只能饿着,等着中午那顿猪
食样的午餐,一行民工站在大车间的门口,生产调度分配后,他们被带到车间,
就发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了,几个保安站在车工车间门前,面前围了一大群工
人。
保卫科长是新年刚从部队复员的营长,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远远就沖着民
工吼道:「农民工不准过来,全部回到宿舍,接受检查!」
苏凤知道,厂子里又丢东西了,反正她没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每次被搜
身时,感觉被男保安搜身难受,但是经过昨天的事后,被男保安摸摸身体,已经
不算什么了。
林老闆在工厂正式干部面前,根本没什么地位,忙点头哈腰答应着,把刚出
来的民工,又赶回了宿舍。
十五分钟之后,保卫科的一群人,穿着制服,带着电警棍,表情严肃的走进
了民工宿舍,科长吼道:「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乱走!」说罢话,熟练的
分配任务,一部分保安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搜,另一部分保安直接沖进了平常手脚
不乾净的民工房间,翻箱倒柜的开始搜了起来。
两个保安不一会儿就搜到了苏凤的房间,一个保安甲关了房门,另一个保安
乙对苏凤她们四个民工奸笑道:「厂里昨天丢了三十公斤的紫桐棒,你们哪个偷
的,趁早说出来,别给我们搜到了不好看!」
关门的保安甲狠声道:「对这些农民工还客气什么?男人把衣服脱了,看看
有没有藏在身上,女的站着别动!」
丑女大郭紧张的看了看保安,没有作声,保安乙嘲笑道:「猪八戒!放心吧,
老子没兴趣搜你的身!」
保安乙说着话,就走到苏凤面前,吼道:「双手抱头!老子要搜身!」
苏凤轻声道:「三十公斤的铜棒,你认为偷的人会没事带在身上?」
保安乙吼道:「你个臭农民工!你说什么?竟敢不配合工厂保安工作,不想
要钱了?哼!老实点,举起双手,让我检查!」
苏凤知道被这些保安佔便宜是免不了的,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让这个保安
在她身上乱摸,保安乙边摸着她发育良好的奶子,边问道:「身上真的没藏着东
西,老子告诉你,要老实交待!」
保安的手摸着摸着,就从她扣缝中间,伸进手来,捏着她敏感的乳头,苏凤
本能的一躲,挣开保安乙捏住乳头的贼手。
保安甲在周子、老李和大郭的床上床下马马虎虎的看了看,边看边对保安乙
道:「别闹了!先做正事!」
保安乙笑道:「不就三十公斤铜棒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按一两两块
五算,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咱们厂家大业大,也不缺这几个钱,丢了就丢了,
真找不到时,还怕领导把我们吃了呀?」
保安甲笑了起来道:「这也是!再说了,也不见得是这些农民工偷的,我们
本厂的职工,也不见得手脚就乾净了,说不定昨天被偷出去后,现在已经卖掉了!」
保安乙笑道:「所以吗?我们还是先搜身,嘿嘿!他妈的,小娘皮!你干什
么?」
保安乙的手,放肆的握住了苏凤受伤的肥美奶子,自苏凤到厂打工时,出色
的相貌,就引起了色狼们的注意,保安们借着找东西的由头,已经不止一个,不
止一次的摸过苏凤的奶子了,苏凤每次都咬牙忍了下来。
苏凤昨天晚上,被林老闆用皮带抽得骨头都疼,这时再保安乙使劲的握住奶
子,本能就护起疼来,一把把保安乙推得老远,保乙根本没留神,「蹬蹬蹬」连
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保安甲也怒了,吼道:「下贱的农民工,你干什么?」拿起手上的电棒,就
朝苏凤捅了过去。
苏凤哪能躲得掉?被电警棍电得浑身的肉都跳了起来,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上,大郭、周子、老李在边上惊恐的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保安乙跳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大骂,对苏凤拳打脚踢,苏凤不敢还手,也无
力还手,双手抱着头脸,缩到了墙角,任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自己娇弱的身上,
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苏凤手脚乾净,从来都不会偷什么东西,这些保安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搜
她的身,亡灵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每次摸过了苏凤的身体,沾足便宜之后,
也就差不多要走了。
苏凤这次的反抗,令两个保安大觉丢面子,保安甲拉开保安乙道:「好了!
犯不着生气,我们这次叫她脱裤子检查,或许她把那几根紫铜棒子,夹在B中藏
着哩?」
保安乙两眼发光,点头道:「对呀!你——!过来过来,把裤子脱下来,让
我们看看你B中有没有藏着厂里丢的紫铜棒!」
苏凤羞愤的大叫道:「放你妈的屁!你妈的B里才藏着紫铜棒子哩!」
两个保安脸色大变,疯狗似的扑上来,对着苏凤又是一通狂踢,又把她床上
床下的东西往门外扔,把她的衣服、毛巾扔在地上踩,扔着扔着,保安甲叫了起
来道:「铜棒铜棒!原来这妞真是个贼,好呀!这个小三八,除了不偷,一偷就
是一千五百块!」
苏凤的床底下角落里,被扔开的杂物下麵,赫然摆着六根整整齐齐的铜棒。
苏凤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大叫道:「不是我偷的!」
保安甲狞笑道:「不是你偷的?那好,你说说,这六根紫铜棒,怎么会在你
的床底下,要不是我们把东西扔出去,根本就不会发现!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苏凤疯了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偷!」
两个保安沖上来,先是用电警棍连捅了她几下,把苏凤捅软,然后一个人扭
着她一个胳膊,把她扭了出来。
保卫科长恨道:「东西找到了?是这个三八偷的?」
保安甲道:「幸亏我们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否则根本就发现不了她藏在床下
的六根紫铜棒,以前我们还以为这个三八手脚乾净哩,原来农民工没有一个好东
西,全是贼!」
保安科长哼道:「这个下贱的农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块的东西,
先带到保卫科,在公安来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个老保安凑上来道:「我说科长,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公安吧!」
保安科长道:「不行!上千元的东西,已经构成了犯罪,还是叫公安来处理
这个臭婊子!」
林老闆站在边上,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为了讨好保卫科长,林老闆沖到苏凤
面前,抬手就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滚!我开除你了!」
苏凤百口莫辨,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偷,我真的
没偷啊,你们要相信我!」
保卫科长照着苏凤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苏凤一口酸水就喷了出来,身体痛
苦得扭成一团.
保卫科长打完了苏凤,把头一歪道:「去他们的狗窝里拍照取个证,然后把
铜棒带上,我们回去!」
和苏凤同住的三个民工,见苏凤被带走了,不由面面相觑.
周子有些内疚的低声道:「坏了!我们以为保卫科的狗只会搜苏凤的身,不
会搜苏凤的东西哩,这下冤枉好人了!」
丑女大郭道:「我们怎么知道,苏凤今天不让这些狗摸哩?这下怎么办?」
老李胆战心惊的道:「不管到保卫科还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顿毒打,
怎么办?凉拌呗!既然有人顶缸,我们就不要再去认了,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些
铜棒能卖六百块钱哪!」
这铜棒的价格,保卫科是按原材料进厂价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
他们要是卖到废品收购站,是只能按废铜的价格的算,那么就是二十元一公斤了。
苏凤被两个保安架着拉到保卫科,保卫科长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
茶道:「哥儿几个,把她按在桌上,给她点颜色,再问问她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
东西?」
保安们答应了一声,苏凤就被两个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个保安
过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她的裤子,直褪到脚后跟,露出苏凤欺霜赛雪似的粉臀
和两条修长的大腿。
屋内的保安一叠声的发出了一声惊歎,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来。
科长咳嗽了一声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证据了,明白了
吗?」
保安们齐声答应,淫笑着抢上前来,二十几只手在苏凤身上乱摸乱捏,摸了
几分钟后,保卫科长道:「行了!开打吧!」
一个保安从墙上拿了一根挂着的橡皮棍子来,先用棍头狠狠捅了捅苏凤紧张
的屁眼,苏凤闷叫一声,一股鲜血就从苏凤的菊门流了出来。
保卫科长道:「说——!除了这次,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根本就没偷过呀!求你们相信我!」
保卫科长狞笑道:「哟呵!嘴还挺硬的,打!打完了再问!」
苏凤身后的保安,轮起手中的橡胶棒,对着苏凤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声肉响,苏凤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卫科长哼道:「说!以前还偷了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咬牙道:「没有!」
保卫科长叫嚣道:「再打!」
「啪——!」的又一声肉响,橡胶棍又重重的亲吻在苏凤的大腿后面。
可怜苏凤早上根本就没吃过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闆苦苦折磨,这些天来更
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身体本就虚弱,又加上羞急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
老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保安科长道:「那个,科长,我说一句话吧!」
保安科长见苏凤昏过去了,也吃了一惊,农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们
这样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听见有人出来说话,忙道:「你说说看!」
老保安道:「我说科长呀!她这次偷东西,被我们逮到算她倒楣,至於她以
前偷没偷东西,我们没抓到就不好讲了,这个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
要是弄出个人命来,我们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我看就不要再打了,等派出所
的人来后,我们把她交给公安,让公安去处理吧!」
保安科长其实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驴,忙道:「那好吧!你们几个把她弄
醒,叫她穿好裤子,等公安来!」
直到快吃午饭时,才老B老吊的跑来了两个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还长着细
细绒毛,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一个公安拿出证件道:「我叫宋学东,他叫张小雷,哎呀!我们的事太多了,
是谁呀!谁敢偷公家的东西?偷的是什么呀?值多少钱?」
保安科长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条狗了,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烟,点头哈腰
的道:「那个,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三八,偷厂子的紫铜棒,值一千五
百块钱呢!」
两个公安听到就这么点钱,满脸的不屑,看科长掏出香烟不好,根本就不接,
等看清苏凤的脸后,都明显的吃了一惊,裤档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公
安宋学东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苏凤的俏脸道:「就是她?这么漂亮的妞儿,竟然
偷东西?凭她这长相,这一千五百块钱算什么?」
苏凤闻言,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低头默默无语,唯有两行清泪,不停
的流过面颊.
两个公安对看一眼,也不急着把人带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
来,公安张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机械厂,也算是个大厂,没事也想不起
来找我们呀!」
宋学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谁叫我们是人民公安哩?为人民服务
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从早晨忙到现在,连一口水也喝不上,
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会儿带了人走,也不知道赶到所里,还
有没有饭了?」
保卫科长眼皮一跳,忙又陪着笑,上前来递烟。
宋学东诡笑道:「听说你们这些单位,头头脑脑的身上,都揣着几种烟,兄
弟单位来个人,会看来人的依级别大小给烟,幸好我们两个不怎么抽烟,否则的
话,这种两块钱一包的红杉树,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
说我们看不起你们!」
保卫科长脸色难看的陪笑道:「我们厂长,和分局的张解放局长关系不错,
说起来大家都算是自己人!」
宋学东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脸一变道:「我问你!在我们来
之前,你们是否对嫌疑人用过私刑?还有,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依我国刑
法,一千块钱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不能冤枉
一个好人!」
公安张小雷也配合的对苏凤道:「小姐!我问你,你到底偷没偷过东西?还
有,他们打没打你?」
苏凤似乎是见到了亲人,教科书里说的还是对的,公安还是好的,中国并不
是一片漆黑,忙哭诉道:「我真的没偷东西呀!他们打过我的!」
公安宋学东一本正经的道:「证据呢?」
苏凤默不作声,掀起了上身的衣服,本来粉嘟嘟的上身,现在是青紫一片,
两道血红色的皮带伤痕,深深的印在雪白、高挺的胸脯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保卫科长瞪大眼睛道:「冤枉!我们没用皮带打!」
公安宋学东不动声色的拿相机拍了几张相片,诱导道:「还有哪里?」
苏凤小声道:「还有屁股和后腿上!」
小公安宋学东一脸严肃的道:「小姐!这对我们公正办案很重要,你不要怕
羞!」
苏凤一咬牙,站起身来,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粉臀上、大
腿后部,明显的有两道血印,更有一道血痕,从菊门处一直流到膝弯处。
宋学东也不动声色的拍了,然后对保卫科长道:「对不起!你们中间,只要
动手的,都要和我们去一趟所里,偷东西事小,你们这些人动用私刑,残酷的抠
打一个小女孩,已经严重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人民公安,有权对你们进
行刑事处理!」
保卫科长慌了,哀声道:「我们不报案了,偷东西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宋学东哼了一声道:「你们自己解决?你们能代表国家执法吗?是不是想造
反?我告诉你们这些法盲,既然我们今天来了,又瞭解到有人抠打少女,情节十
分严重,我们就必须依法对你们进行处理,不要废话了,是凡打人的,都跟我们
走吧?」
众保安看着保卫科长道:「公安同志!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领导要我们动手,
我们哪能不动手呢?」
宋学东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乱弹琴!动手?铜棒是不是这个小姐偷的,
还是说不定的事,你们这些大汉,就忍心一齐向这么个弱女孩拳打脚踢?少废话!
打人的快跟我们走,还有你这个科长,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老保安人老成精,早看出了苗头,忙陪着笑脸道:「公安同志呀!你看你们
来一趟也不容易,又到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去吃个便饭,吃完饭后,我保证所有
有问题的同志,一起跟你们走!来来,小张,小秦,快,快在前面替两位公安同
志带路!」
科长一把拉住老保安道:「吃饭!请他们去食堂吃吗?」
老保安低声道:「头儿!我们早报案了,他们一直拖到中午吃饭时才来,这
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去对面的名江食府去吃吧,点菜点酒还不能小气!」
科长惊道:「去名江食府吃饭?那是要请示领导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老保安低声道:「边带去边请示,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大夥儿凑钱,留一个
人下来看住那丫头就行,其余的人全去捧场,还有,买两条大中华来,孝敬那两
个公安!记着要开发票,以后好报销,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能善了!」
科长跺脚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妈的,以后厂里丢了东西,哪个王八蛋
再说报案,我跟哪个急!」
老保安讥笑道:「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本来吗?象这种事情,东西找
到了,把那个丫头狠狠打一顿,然后把她撵出厂不就结了吗?哪来这么多麻烦!」
第三章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
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
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
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里吃罢!饭没
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
死在这里,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奸笑道:
「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
西怎么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淫笑着
掏出鸡巴,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鸡巴上的醃骚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
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么?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
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饥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
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
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噁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鸡巴含入嘴
里.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鸡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鸡巴,对於男人来说,感
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鸡巴,和在洗房头里,被小姐自愿含鸡巴的
感觉,对於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鸡巴含在嘴里,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
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里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鸡巴,
在她的小嘴里捅进捅出,噁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口交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口交,感觉真是受了大罪
了,头发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
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里,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
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鸡巴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
活,等到抽出鸡巴,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鸡巴缩进肚子里.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
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
来越远,美人如花,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
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
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范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
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
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
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
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闆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
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
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
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么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么,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
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奸过了,
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么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
强奸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么简单?
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奸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
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
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
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
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奸?她这里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
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奸可是两个犯
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
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里后好好玩弄玩弄,
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么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么大
的事,我们怎么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
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
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
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
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么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
宋学东微笑道:「所里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
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
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里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里的兄
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
主意吧,所里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麵
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
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里面还有许多
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
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
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里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里说的话,就什么也不
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
——!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
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里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
懂,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么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
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么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髒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
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
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里还吃力呢?就她这么个小丫头,能拿一根
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
足足有一里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么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奸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
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么?」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么?」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
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里,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
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
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
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
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
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里,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
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
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
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肮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
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
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
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
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
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
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
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
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
猪分在一个所里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
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
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
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
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
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
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
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
所里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里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
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
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
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
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
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
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
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
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里,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
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
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
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
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
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
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
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
之星的,河南人开的,里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
一个老闆在里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里,有事才来,这店我们
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
动,瞄准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
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
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么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
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
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
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么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这也是
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里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
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
错.
张小雷平日里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
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里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
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
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里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
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闆!来呀!八十块,
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
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么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里,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
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
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
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
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
「老闆!想做什么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么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
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么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
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
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
怎么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
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
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
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
拉链里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么衣服,麻烦死了!怎么,不脱光不替
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
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緻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
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
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里,我如果不
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
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
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
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
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
六个,一个在里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
最漂亮的??????!」
里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
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里?」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
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里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
下次再也不来!」
里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
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里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
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
按摩呀!八十块,里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里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
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唆吸着时,掏出
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
老虎!」
步话机里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
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
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
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奸在床,当场先拍
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里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
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里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
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
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
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
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
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
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
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
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
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
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
所里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里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
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
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
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么能这么多哩?根
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
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
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
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
车后面的钢笼里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
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
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
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么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
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
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系,
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
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里想
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荡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
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
所里的业绩,为什么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
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里面有漂亮
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闆一万
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
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
为所里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
至於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乾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
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
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闆,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
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闆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
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里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
婉的和鸡店老闆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
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
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里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里这十几号人,碰到
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
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
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
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
第四章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
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
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
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
的漂亮女孩子,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
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
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
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
—!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
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
钱兰嫌她髒,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
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闆毒打过,真
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
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
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
财务彙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
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
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
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
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夥伴,
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
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
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
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麵」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
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 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夥伴,根
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
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
「白麵」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
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
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
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
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
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
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
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
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
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
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淒淒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
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
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
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
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
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
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
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
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骂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
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
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
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
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
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
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
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
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
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
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
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
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
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
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
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
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
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
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
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
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
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
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於夹带,
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
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
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
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
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
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
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
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
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
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
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
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
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
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
哩!」
我歎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
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
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
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
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
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
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
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
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
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
年走运还是这几年揹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
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
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
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
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
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
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
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
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
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
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
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
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
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
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
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
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
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
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
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
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
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
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
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
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
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
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
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
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
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
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
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
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
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
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
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歎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
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
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
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
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
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
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
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
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
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
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
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
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
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
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
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
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
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
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
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
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
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
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
「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
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
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
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
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
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
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
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
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
「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
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
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
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
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
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
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
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
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
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么样的
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
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
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
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
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
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
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
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乳头,
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
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撚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
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
教苏凤怎么撚他的乳头,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
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
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
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
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
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
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
邻的炮房里廝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
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醃髒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
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
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
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
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
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
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
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
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
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
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撚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
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
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
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
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
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撚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
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
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
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
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闆!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
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
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闆,明天再
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
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
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第五章统一一百
狼友感觉到了这个生疏的动作,兴趣昂然的道:「小姐!你真是才做呀?我
是你第几个客人?」
苏凤不会自主放浪,她的小穴内,干干的,没有一点水份,扶着狼友的鸡巴,
依日前所学,塞了两三次,都没有塞去,闻言呐呐的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狼友乐了,感觉是拾到宝了,一把抱起光滑粉腻的苏凤,把她压在身下,分
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扶住大腿根,把已经上了弹衣的肉棒,缓缓的挤进苏凤
紧窄的小穴中。
苏凤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苞蕊藏香」,这种牝器,除了有一个非常
好的G点春粒以外,而且花蒂藏得很深,黄豆般大小的花蒂,深深的陷在肥厚小
阴唇后面的肉丛里,要是不知就里,或是技巧不够的话,很难勾挑到花蒂,所以
苏凤在床上的性子极长,极耐久战,而所有拥用名器的女人,肉穴的恢复力都非
常的好。
狼友虽然戴着套子,依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的小肉洞紧紧的套住,
挺进困难,不由乐得呱呱大叫,出来嫖鸡的人,哪里会管小姐的死活,只求自己
快活,不顾苏凤疼得头颈乱摇,狠狠的把鸡巴硬捅进风流洞内。
鸡巴挺到根之后,狼友忽然不动了,美美的享受肉洞一惊一颤的收缩给自己
的阳物带来的无边快活。
好在套子上也有润滑,否则的话,被这样强行进入小肉洞,苏凤不疼死也差
不多了,她本是档有名器的尤物,天生狐媚,随着狼友由慢到快的抽插,牝器渐
渐的湿了起来,呆呆的配合狼友,随波随逐流的被老练的狼友摆乌成各种姿式,
疯狂的性交。
一个半小时后,苏凤终於做完了第一个客人,狼友出来打野鸡,破天荒的遇
到了这种极品的小母鸡,一炮射得特别多,得意的不得了,爽完了之后,看着苏
凤艰难的爬起身来,用湿纸巾擦干精渍班斑斑的下身,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
肆意狎玩了一番,然后扔下一百元钱,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苏凤穿好裤子,系好抹胸出来时,只看见两个小姐在无聊的看电视,其她的
小姐都不在店里,苏凤感觉炮房里没有那么多做事的小姐,不由问了一句:「咦
——!她们人呢?」
看电视的张燕道:「几个在炮房点炮,包芳、小翠她们几个,去夫子庙转去
了,可能是买衣服吧,一会儿就回来!」
苏凤既在饭馆做过,又在工厂做过,以往的老闆,一点儿也不准打工的偷懒,
闻言吃惊的道:「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玩?兰姐不管她们吗?」
张燕笑道:「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生意,晚上生意好时就不行了,下午我们
都是轮流出去逛的,只要有人看店,不是全出去,兰姐管她们干什么?我们都是
做多少拿多少,也不是死工资,你在这里做得长点就知道了。」
苏凤揉着下身,苦道:「以前不知道!小姐还真不好做!」
张燕嘻笑道:「刚来的都这样,你比我已经好多了,我刚来时,虽然也有心
理准备,但是乍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面前,那玩意还一翘一翘的,我当场大
叫起来,把客人差点吓成阳萎!」
苏凤好奇的道:「那后来呢?店里没罚你吧?」
张燕一脸诡异的表情,微笑道:「本来我以为客人会投拆我,但是出乎意料
的是,被我吓着的客人,听兰姐说我是第一次做小姐,不但没有投诉我,反而替
我卖了钟,带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在野外上了我,性交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看
着哩,那男人说是什么野战!」
苏凤羡慕道:「你真幸运!」
张燕笑道:「其实买钟出去一点也不划算的,还不安全,你看你,一个客人
做了这么久,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出来之前,小翠、包芳她们两个都做了四个客
人,刘莉更狂,竟然做了五个,其她的姐妹至少也做了两个,基本是十五分钟一
个,做个爱操个B嘛,哪用要那么长时间?这种裤子不方便吧?去换条裙子吧!」
苏凤呐呐的道:「可是我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还是兰姐送给我的!」
张燕笑道:「这身衣服是在夫子店大市场买的,一百块钱都没有,算了,我
也送你几套吧,穿了一个月了,反正不送你我也会丢掉,只要你能坚持一个星期,
你就知道,其实在狼哥手中做小姐挺好的,既能赚到钱,又不会受人欺负!」
苏凤犹豫着道:「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毕竟我们也是做鸡的,好象有点不道
德吧!」
张燕披嘴道:「做鸡怎么了?我们这也是靠劳动吃饭呀!响应伟大祖国的号
召,砸破铁饭碗,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哩!也是一种等价交换行为,玩的更是技
术活,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些贪污腐败的国家干部强!」
苏凤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觉也对,睁大狐狸媚眼道:「但是这些男人的
老婆怎么想哩?会不会恨我们哩?」
张燕哼道:「我们又没往他们家里跑,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也没非要
他们进来打炮,那些老婆管不好她们自己的老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凤担心的道:「要是这些老婆因为丈夫的原因,找上门来闹事怎么办哩?」
张燕哼道:「牧马的兄弟全是吃白饭的呀?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闹
事,根本就不用我们出面,不管是什么人,牧马的兄弟包管叫他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三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左丹奴」T恤衫,黑色弹力牛仔裤,
蹬着港警高邦皮鞋的彪悍大汉,腰里别着榆木警棍,一路巡查过来,领头的彪形
大汉,经常找张燕放炮,从店门前经过时,向店里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燕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道:「下班过来打炮!」
现在我也不傻了,听了江媚的建议,在做「出口」的情况下,也尽量拉动内
需,公司的兄弟,我每月都给他们发工资,但是小姐就不能免费上了,要上的话,
就得自己掏钱,不过公司内部的兄弟找小姐,都有八折的优惠,原价一百元的活,
小姐还是拿五十,并没有损失一分钱,公司吃点亏也没什么.
各处马栏里的小姐,也愿意给兄弟们上,既然认识,又有肉体上的亲近,还
照样赚钱,为什么不乐意哩,这样小姐们有了事情,兄弟们也格外买力。
牧马的兄弟对张燕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特别漂亮的苏凤,然后又向前面巡
了过去,不一会儿,反方向的另外三个大汉也从店门口经过.
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狼,好奇的钻进店来,红着脸问道:「小姐!什么叫吹箫
哩?」
张燕笑骂道:「小毛孩子不学好,去去去,没事回家问你妈去,别影响我们
做生意!」
幼狼咧嘴道:「别看不起人,我有钱,我身上的钱,够玩两三次的呢?」
张燕笑道:「哟!你毛长齐了没有,就来买春?让我看看你的钱呢?不要爽
过之后,付不起钱时,还要叫你的家长来领人!」
幼狼果然掏出钱包来,里面果然有四五百块钱,执意的问道:「这下能告诉
我什么叫吹箫了吧?」
张燕笑道:「吹箫就是我用嘴替你含鸡巴!」
幼狼看着妖艳的张燕,在她露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上瞄了几眼,下面的小弟弟
立即就立起来了,红着脸问道:「那什么又叫打飞机?」
张燕浪笑道:「打飞机就是用手替你撸鸡巴,直到发射为止!」
幼狼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什么又叫薑昆呢?姜昆不是相声演员吗?」
张燕笑道更厉害了,回道:「薑昆这个名字好呀!薑是美字头,女字底,昆
是日字头,比字底,拆开来看,就是美女日比呀,也就是美女日B,开炮呀!傻
蛋!想不想开一炮哩?」
幼狼抿着嘴道:「要多少钱哩?」
张燕笑道:「不是写着吗?全套一百元,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过你也可
以拆开来玩!」
幼狼挠头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她来!」说着话,用手指向了苏凤.
张燕骂道:「他妈的,小鸡巴,你耍你家姑奶奶呀?问了我半天问题,还不
给我赚钱?」
幼狼笑道:「可是她比你漂亮呀?」
张燕坏笑道:「我就不好看吗?嗯——!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包你一炮双
响,共是两百元,不放两炮不收钱,行不行呢?」
幼狼呆掉了,忙不叠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第一次开炮,竟
然能同时操两个美女!」
张燕站起身来,比幼狼高了一个头,上前挽住幼狼的手臂道:「那我们进去
吧!咦——!苏凤,你还不快来?」
苏凤也发愣,想不到一个男人能同时玩两个女人,傻傻的答应了一声,忙跟
了进去。
幼狼左拥右抱,激动的双手直打颤,他可能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接
触美女,三个人跑到里面,拉了帘子。
幼狼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苏凤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丢开张燕,把身材修长丰
满的苏凤搂在怀里,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被牛仔裤包得紧绷绷的大腿根,在她迷人
的肉档和跷跷的粉臀处,癡迷的乱摸,弹跳健美的嫩肉,令幼狼激动得一阵阵发
抖。
张燕脱了上面的赤色抹胸,露出一对翘挺挺的大奶子,从后面抱住幼狼,伸
出香舌,就去舔他的耳垂,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的衣服里面伸过来,在他赤裸裸的
瘦胸上技巧的挑逗媚惑,小嘴里呢喃道:「小朋友!怎么对穿着牛仔裤的肉档这
么感兴趣哩?」
幼狼道:「以前在人群里,我趁美女不注意,偷偷的伸手摸过她们的屁股,
感觉弹弹的、暖暖的,滑滑的,好受得不得了,就是不敢再往下伸,去摸她们的
肉档!」
张燕笑道:「今天逮到了是吧?手感不错吧?」
幼狼道:「那是当然,比上次我摸到的感觉还好哩,哎呀!你不要动,就这
样站着叫我摸个够!」
苏凤披披道:「就不要我脱上面的衣服吗?」
幼狼「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那是当然,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了,
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给我好好的摸个够!」
张燕笑道:「要是你个小朋友这样就泄了,就算一个钟了!」说着话,慢慢
的蹲了下来,熟练的帮幼狼脱去裤子,露出怒昂的小鸡巴。
幼狼道:「你不说我还真有可能就这样泄了!」
张燕张开小嘴,把幼狼的小鸡巴含在嘴里,深深的吞咽,爽得幼狼嗷嗷直叫,
小弟弟触电般的舒爽,让他手上的动作再进行不下去,丢开摸着的肉档,去抓苏
凤赤裸的羊角美乳。
苏凤配合的生疏呻吟起来,幼狼把苏凤的奶子狠狠的捏了又捏,不是老狼的
话,是不知道重点玩乳头的。
张燕把幼狼的鸡巴,舔得急速的跳动,怕他射了,站起来问道:「小帅哥!
你的第一发炮弹,是打在我的嘴里还是她的嘴里?」
幼狼猛的把苏凤搂在怀里,把头埋进高耸入云的奶子上,不停的揉动,喘息
的道:「当然射在她嘴里!」说着话,把苏凤的头往下按。
苏凤顺着幼狼的手,蹲到了地上,张开小嘴,含住幼狼朝气喷薄的鸡巴,在
他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含入小嘴,一只伸到他的档间,抚摸他的蛋蛋,一只
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大腿。
张燕脱了幼狼的上衣,侧过脸来,去舔幼狼的乳头,顺手也把自己的上衣脱
了,把一条腿搭在按摩床上,拉开赤色的T字内裤,露出修刮整齐的牝器,妖骚
的牝器上,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蜜毛以外,下面就没有一根蜜毛了,紧合的两片肉
唇形状,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幼狼的手被张燕拉过来摸着光滑的嫩牝,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张燕的奶子上,
爱不释手的狎玩的肥嫩的乳肉。
苏凤舔了没几下,已经到发炮边缘的幼狼,就射得一塌糊涂,浓热的炮液,
喷得苏凤满嘴都是,呛得苏凤忙吐出鸡巴,微微颤动的龟头,并不因为离开了温
暖的小嘴就停止了发射,紧跟着的精液,暴得苏凤一脸白沫,喷在俏脸上的白沫,
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一条肉峰夹执着的雪白肉沟之中。
苏凤道:「哎呀!你的东西好多呀!」
幼狼爽声道:「当然了,集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全出来了!」
张燕吐出小嘴里的乳头道:「小凤!你去拿一杯热水来,帮小帅哥清洗清洗,
我们跟着帮他再放一炮!」
苏凤应了一声,赤着上身跑出去用一次性杯子放了一杯温水,很快的拿了进
来,依钱兰所教,把水含到小嘴里,然后裹住幼狼的鸡巴,笨拙的帮他清洗鸡巴
上的秽渍.
张燕道:「哎呀!你太慢了,让我来,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帅哥玩B!」
幼狼道:「不要脱,我就喜欢这样玩她!」说着话,又把手伸到了苏凤的档
下,玩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档.
张燕含着温水清洗醃髒的鸡巴,幼狼叫苏凤背过身来,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
和粉臀,在张燕熟练的口交技术下,幼狼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又抬起头来。
张燕在幼狼不知不觉中,帮他戴好套子,抬头笑道:「这次在哪个B中发炮
哩?」
幼狼道:「当然在你的B中发炮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张燕坏笑了一下道:「那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来个倒浇蜡烛,苏凤在
上面配合,舔你的奶子,苏凤!他要摸哪里,你就给他摸哪里,不要乱动!」
苏凤点头,幼狼躺在了按摩床上,张燕扶住幼狼稚嫩的小弟弟,叉开两条雪
白的大腿,浪哼着把小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咬着牙,媚眼如丝的看着
幼狼,慢慢的旋转起肉胯来。
五分钟后,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幼狼的第二炮就暴了,张燕拿下幼狼鸡巴
上的套子,打了个结儿,丢在了垃圾桶里,满不在乎的爬下床来,抽出一张湿纸
巾擦B,苏凤抽了一张湿纸巾,替幼狼擦去战斗后的光荣痕迹.
幼狼爽歪歪的搂着两个小姐出来,就差手上有一只香烟了,快出门时,正碰
上刘莉也带着客人出来,小色鬼贼眼一瞟,发现了刘莉雪白的左臂根的诡异纹身,
大感兴趣的道:「咦——!好漂亮耶!」说着话,就用手摸了上去。
刘莉送着客人后,转身对着幼狼笑道:「我屁股上还有更漂亮的呢?要不要
看看!」
幼狼摇头道:「下次吧?我刚刚一炮双响哩!」
刘莉引诱的拉下短裙,露出雪白粉臀上的纹身道:「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
还在不在这里哩!不玩别后悔哟!」
幼狼道:「可是——!」
刘莉笑道:「可什么是呀!不就暴了两炮吗?小意思!我包你再暴一炮就是,
不暴出来不收你的钱,让你白玩还不行吗?就是怕你没钱了!嘻嘻!」
幼狼气道:「谁说我没钱了,去就去,说好了呀!不暴一炮不给钱!」
刘莉笑道:「没问题!」
十分钟后,幼狼在刘莉的搀扶下,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刘莉笑道:「你们盯着点,我去睡一会儿!」
张燕把三百块钱丢进放钱的抽屉,在苏凤、刘莉和她自己的名字下,各划了
一横,吹了一个口哨,刚抬起头,两个狼友钻进门来,指着她和苏凤道:「你,
还有你!」
八九事件之前,中国绝大部份的企业都没有倒闭,也没有买房子、失业的危
机,城里人收入都很稳定,手头有点权利的人,都能搞点钱,再加上黄色事业刚
刚起步,所以只要小姐肯做,叉开大腿就来钱,而且狼友源源不断的来尝鲜,生
意特别的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打烊时,钱兰来统计一天的业绩,苏凤长得特别漂亮,只要
她出现在店里的橱窗前,狼友一进来就点她,她这一天,也是一直在做,一刻也
没有停过,撸鸡巴撸得双手酸痛不已,嫩穴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到打烊时,正好
做了十个客人。
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
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
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
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
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
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歎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
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里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
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里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
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
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闲过!」
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
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
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
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么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
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
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
是双飞的那一个!」
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
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
起来不怎么样,里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
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张燕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里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
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里,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么打开,
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里的一间学习
室里,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
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么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么的,
就是抢来的呗!
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么做,但也拿
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
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
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里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
什么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松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
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
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
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
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
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黴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
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
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准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
吗?
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发,画得吊睛雀
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
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
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闆!打个炮呀!」
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
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
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
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
「多少钱呀?」
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麵
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
老头似在梦里,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
苏凤小嘴一挑道:「怎么?没钱!那就算了!」
老头红着脸道:「怎么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
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么?我不漂亮?」
老头急往里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
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
作了!」
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
要付钱的!」
老头咧嘴道:「没问题!」
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
来,你可没钱赚了!」
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
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
闆,要脱光光吗?」
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
样玩起来更舒服!」
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
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
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
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
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
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
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
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
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
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
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
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里,对待老人,千万不
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
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
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里,暴在嘴里只
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
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
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
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
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
巴,双手伸出,撚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
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撚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
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
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
完了吗?这么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
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
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里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
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
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
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
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
「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里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
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里面看,其
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么样?
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
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么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
漂亮!」
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
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
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
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
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
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么算呢?」
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
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
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
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沖上来轮流搂抱苏凤,
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
里里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
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
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
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
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么病,也就随他们去了,
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
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
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神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
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
顿猛插狂沖,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
一匹幼狼歎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
就好了!」
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神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
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里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
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
一匹幼狼老B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
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
休想插进来!」
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
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
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里,拿出一
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
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里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里人绝
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
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
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
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
头叫什么名字?」
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
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