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紧密的媚肉挡在前面,待挑开第二层媚肉探进龟头时,却是烫得老子差点跳起来,
前后两公分,体温竟然是冰火两重天,而第二层的穴内,却是固执的向右翻转,
就象只两只小手,紧握着我的鸡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绞。
再进去两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凉,由此逐层向下,前后共分开九层媚香
腻肉,层层都是冷热不同,越到后面,冷热的温度相差的越大,旋转的方向也是
截然相反。
龟头探插到花底的时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个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
竟然是传说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龙娇跨下的「妖龙绞
柱」并称天下间的两个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
了。
也幸亏是我了,换做普通的男人,遇到这种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
生都有采阳补阴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龙绞柱」两件极致的名器,采阳补
阴的本能更甚,若是没有特别大补的东西,能坚持三年不脱阳才怪?
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个难得的娇娆,脸蛋既美、身材又好,肉
跨藏着的定然是七层的「重门叠帐」,难怪能得到东北方面军司令长官的青睬。
原来姜文娇的生母,和相龙娇的生母,两个人年青时齐名,是中央东方歌舞
团的两根台柱子,多少达官贵人想一亲芳泽?最后两个人分别被中国两个方面的
司令长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们这一代,相貌身材教养,乃至私穴中的爱物,还胜乃母,但是鲜花
偏偏插在牛屎巴上,这两朵妖娆的牡丹花,竟先后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润
红艳的媚香软肉,再缓缓的插进去,交合处,一片鲜红的处子美血,尤如一朵盛
开的花朵。
在药物的剌激下,姜文娇并没有感觉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觉得快乐无边,迷
茫中疯狂的挺动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种玩火的快意,这样非法佔有姜文娇,若是被她老子薑恒语知道一星
半点儿的,定是闹得天翻地覆,但现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
佔有他宝贝女儿事实,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文娇娇叫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与鸡巴紧紧接触的地方,溢出一股股
白浆,我跟着抽出鸡巴,那股白浆变成一股淫泉喷了出来,接连怒喷了三股,方
才改喷为淌,室内充满了绝代美女内体上特殊的香味。
翻云覆雨之后,姜文娇迷醉的睁开媚目,入眼处是一双奇异的眼睛,看着这
双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缚住。
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用的母马,明白吗?」
姜文娇的心神挣扎了一下后,跟着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专用
的母马!我明白!」
那个声音继续道:「你要以生命永远维护我,不准别人伤害我!」
姜文娇这次一刻也不停顿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远的维护你,不准任何人
伤害你!」
我嘿嘿一笑,姜文娇这个妞儿,也逃不过我的「迷魂魔眼」,接着道:「不
但你要时时想着和我欢好,还有推荐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欢好!」
姜文娇接声道:「我时时会想着和你欢好,还会推荐好姐妹和你欢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的内力再不是吴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绝对纯
正的内力,驱使迷魂魔眼,效果和当初,自不可同日而语,半个小时后,我顺利
的改变了姜文娇灵魂深处的潜意识,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马。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姜文娇道:「睡吧!睡醒之后,我就是你终生的
主人!」
姜文娇一声不响,倒头就睡。
我走出密室,对外面站着的郑铃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来叫我!」
郑铃为我披着衣服,驯服的道:「是——!」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兄弟们都来了?」
郑铃点头道:「都在前面的正厅,东哥也带着几名公安骨干等着哩!」
我拍了拍她的俏颊,向正楼大厅走去,郑铃忙把孙丽、汤雪叫来,叫她们守
在门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楼里,老二宋学东、老六二皮冯信、老七瘦狗马小亮、老九猫屎强孙强勇、
王鹰、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娇、朱在来、朱云来、省厅五虎之一的陈民
州、军区的张大彪、郑先发、林召重等人齐聚,等待我的统一佈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
宋学东笑道:「我们也是刚刚凑齐,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动,摆明是要利用
我们,叫我们飞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
林召重翻着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带了二十四把军刀来?她们一个人,顶得
上你们一百个草包公安呢?」
宋学东讥道:「她们现在个个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带了二十四个屁眼奇痒
的婊子来,顶得个吊事?」
林召重怒道:「这事一定和狼哥有关!」
我走到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端出一杯「龙井」来吹了一口上面的叶
子,喝了一口热茶道:「二十四把军刀屁眼的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说正事!」
张大彪摸着寸头笑道:「没认识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当的,当来当
去,还是个穷光蛋,连女人的手也没碰过,认识狼哥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
现在我也是飞狼穀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说吧,我们怎么做?「
我沉声道:「南天道上的事情,这些年我们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些年,我
们飞狼谷在南天附近,被凤堂压着,始终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国最繁华的长三角,
又有新义安的江南三堂,还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为政,为我们
在外埠开闢市场,带来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现在是时候暴发了!」
宋学东笑道:「其实以我们的实力,不必忍这么久的!」
我道:「不忍这么久,哪会这有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春雷行动?我们
先从南天及长三角省市的黑道入手,先剷除不相干的帮派势力,全盘接收他们油
水丰厚的各种生意,这种事,就由老二你带着公安,拉国安的大旗去做,也混一
些我们自己的兄弟,好接收油水足的卖买,那些小势力中,绝不会有高手,但是
分开来都是一百人人以下的帮派,合起来时,整个江南,恐怕有三五万人,还有,
他们手上也有枪,别的不说,就是南天城里的放高利贷的高卫东、城南的桑成才、
下关的江猴子,就是马虎不得!」
宋学东咧嘴笑道:「高卫东、桑成才和狼哥你,在少年时并称水西门三小霸,
说起来还是你成长中的夥伴,就这样把他们剿了,不觉得可惜呀!好歹留着,给
你添些美好的回忆呀!」
林召重阴声道:「国家大事之前,休得开玩笑!」
宋学东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三角眼你也恁认真了,狼哥的吩咐,我自
理会得,我会叫正牌的公安先上,他们拿着国家的钱,就算殉国,也属正常,也
就是弄面国旗盖盖的事!我们的兄弟,我自会叫他们躲得好好的,一般情况下,
决不会有什么损失!」
我点头道:「正是这样,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就由老六、老七、老九各带三
十名兄弟,领着张大彪的部队去剿灭!」
张大彪点头道:「就是要这样,我们当兵的,打战自是没问题,但是地方上
的消息就不灵光了,有飞狼谷的各位大哥带着,是最好不过的事,司令对你的事,
是无条件的支持,何况还有国家高层的命令,司令已经命令67野战师的全师官
兵,执行这次中央下达的清剿任务,若是兵分三路的话,所谓的江南三堂,一个
堂得挨我们一个野战团的痛揍,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屠杀!只要你们
的消息正确,我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掉!」
我笑道:「其他的人,包括老八小皮蛋汪阳、老十胡二屁,并二十四把军刀,
跟我去找凤堂的黴气!」
林召重道:「我也要跟着!以免你弄出事来,叫我擦屁股!还有,二十四把
军刀的屁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乖乖的替我把她们弄好,好收编到我们阵营来!」
我笑道:「知我者,三角眼也,那二十四个屁眼,我自能治得好,但是要叫
她们乖乖听命於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林召重阴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高声道:「这次进剿,各路人马勿必要替我留心着美女、毒品、古董之类,
除了少部分上交之外,其他的,都得给我留好了,事情过后,这些全都是人民币,
另外,新义安江南三堂和凤堂等堂口经营的高级场子,也给老子少破坏些,事情
过后,我还指望着这些场子做生意哩!」
三角眼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这些王八蛋没有不用心的,发财的路子,
哪个傻瓜去破坏?不过进剿新义安临海市盛义堂的时候,得留心替我抓一个人,
但是千万不能要他的命!」
张大彪笑道:「是个美女吧?」
三角眼道:「此事机密,你行动时,我再跟你们讲!」
宋学东笑道:「临海市盛义堂的堂主,是丧彪阮得彪,他和杭州成义堂铁手
金德财两个,说起来还是我们的老相识,武湘倩大奶子的前夫,想当年,我们几
个,还骗了他们一些钱财哩!」
武湘倩笑道:「若不是他们,我也跟不了狼哥,说起来都是天命使然!」
张大彪看着妖骚的武湘倩道:「你真的跟了他们两个?」
武湘倩笑道:「并不是真的嫁给他们,以前在香港时,我就是他们两个的马,
他们谁想玩我都行,我是不敢反抗的,现在跟了狼哥,我就是他的马,张大哥要
是想性交,得找其她的妹子了!」
张大彪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嘿——!」
我笑道:「温室里面,有的是没穿衣服的美女,大家难得跑到城外来,多玩
玩吧,王鹰留下,散会!」
王鹰待众人走后,方才问道:「狼哥!你留了我们飞狼谷三百兄弟不用,定
有要事!」
我笑道:「你小子也变精了,你过来!」
王鹰走到我近前,俯下身来听我说话,点头道:「好、好、好,这事狼哥放
心,保证做得滴水不漏!」
我低笑道:「去吧!」
第二章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
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
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
车、商务车、麵包车一百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
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弟和职工,整个中邦物
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
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百
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
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
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錶、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里,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
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弟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
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
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版、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
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里,金钱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
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
么关系,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里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
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除此之
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
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里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
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
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
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
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
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
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
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百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
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百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
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
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
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
公司门前洗头房里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里的兄弟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
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
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百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
有事情发生,心里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松
剂。
公司里候着兄弟,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里,他们都做
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
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
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溜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
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回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
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
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
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
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
里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
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
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里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醃髒的
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里,晚上十点
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
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
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
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
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里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
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里的竹联帮兄弟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里跑出来接车,
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
把里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
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
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
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
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
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
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
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
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
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
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发的躲
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
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
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
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
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
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
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
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
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
「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
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里,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
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
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
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
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
「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
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
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
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
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
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
的兄弟在飞狼穀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
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
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弟,并不是飞狼穀常备的那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合
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弟,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
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卷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
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
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弟,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
决掉。
我向手下兄弟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
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穀!」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
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
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
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
毙了两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数百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
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弟,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弟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
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
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
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
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
飞狼谷的兄弟,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弟的不是,
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沖进红满堂的时候,
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百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百
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傢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
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弟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里面
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弟,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
上货车,准备押回飞狼穀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於
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
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们要抢
在一点半时,汇合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
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
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
己的兄弟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提供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弟带
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
至於其他的兄弟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
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
了,同时通知各路兄弟,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
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里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
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
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
菲儿也是千灵百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
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
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
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门,有的
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骂,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
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准备先出去避风头时,
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
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
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
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
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里,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尽量用
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
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
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
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倖能逃回台湾,我老爸面
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複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沖脑的年轻
兄弟,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弟,其他的兄弟,乃劝他
们逃生,弄得这些兄弟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
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
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
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
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
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
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
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
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
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
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弟,黑暗中抬起枪来,瞄准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
射,枪声和惨叫声交合,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
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
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回荡,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
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佈置兄弟,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
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
我沖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
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
们就软,给我沖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
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
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
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弟探出来了,现在我
就叫兄弟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弟,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
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
附近五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
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
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
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肉体相当迷
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系,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
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
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
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里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
凤堂兄弟兄弟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
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
中,顺利的沖到大厦里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里的凤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
的军警,打得屍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弟有人
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
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沖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
血淋淋的屍体,昔日熟悉的夥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
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
多於凤堂能战的兄弟,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佈置
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
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
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
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沖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
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
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
儿选址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
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
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准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
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
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
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
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
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
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里的凤堂兄弟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
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
中。
黄菲儿是一个人单独离开的,她既没有选在最前,也没有选在最后,飞出去
一段时间后,烈烈的冬风,把天空中的逃凤,吹得四处星散,就算同样飞翔在空
中,十三个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杨娱带着三四百名帮众,急急的从地底密道中逃跑,这条地底的密道,共有
三处出口,这朵带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时,立即把人分成三拨,好提高逃生的机
会,黑暗中自己找了个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杨娱料得没错,三处出口都有军警把守,看见有人往外跑,立即开枪,同时
如雨的手雷也扔了进来,顿时血肉横飞,凤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惨叫连天。
地道口传来喊话道:「想活命的,立即缴枪,双手抱头,一个一个的走出来!」
跟着杨娱逃跑的帮众,都是比较怕死的,闻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别开枪!
我们投降!」果然丢了枪支,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成了俘虏。
地道口又传来喊话声:「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我们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
了!」
杨娱闻言,心胆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会被活活闷死,一咬银牙,
悄无声息的向出口摸过去。
出口处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官兵,正把铐成冰糖葫芦般的帮众,把大卡车
上带,奇怪的是,却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边,额头点地,屁股上蹶。
杨娱仔细看那一串跪着的人,竟然全是女的,从身材上看,无一不是细腰肥
臀,楚楚动人,她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寻了个机会,趁乱滚到了那一串美女当中,
小蛮腰间插了手枪,学着她们的模样,背着双手,额头点地跪伏在一小太阳灯的
阴影中。
当兵的把活着的俘虏带上车后,又把受伤的帮众全部打死,一排验屍兵拿着
个绞刀上前,把绞刀贴在死屍的太阳穴一绞,顿时就把屍体的脑浆绞了出来,以
防有人诈死。
被绞刀光顾过太阳穴的死屍,又被当兵的丢上另一部卡车,灯光中两部军用
水泥车开来,把成车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杨娱暗呼侥倖。
几个当兵的走到杨娱这串美人面前,高声道:「一个跟着一个的上车,老实
点,不准搞鬼,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杨娱的眼睛瞄到有当兵的拖着高压水龙,沖洗地上的脑浆血渍,瞧着当兵的
渐渐放枪了警惕,她立即行动起来,准确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军用摩托艇后面,
靴间拔出刀来,挥刀就劈,军用摩托艇上的三个当兵的,在瞬间被她干掉。
杨娱「乒」的一声,踢开最后一个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转,摩托车咆哮着向
人群的间隙间狂沖,妄想突围而去。
当兵的大呼小叫,但又怕误伤自己兄弟,犹豫着不敢开枪,眼看杨娱就要杀
出重围,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冲锋枪好听的脆响,杨娱的后背上,顿时多了七八
个透明的肉孔,鲜血狂彪。
杨娱惨叫一声,栽下车来,屍体翻滚了数匝,方才停止,一双媚目瞪得溜圆。
几个当兵也同时惨叫,在这种密集的人群中近距离开枪,果然是误中副车,
杨娱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几条当兵的命。
开枪的飞狼谷兄弟满不在乎的放下枪口,向那傻兵们耸耸肩膀。
军警们发现有敢逃跑,都恨了起来,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齐拖了起来,
团团的铐在军用卡车的四周,腰间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朝她们一阵狂抽,抽得
这些美女衣带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个营长赶来,才制
止了这场皮带大餐。
美女们再不敢不老实,惊恐万状的被赶上卡车上的狗笼,一个挨一个,四肢
着地的跪伏在笼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适合逃跑,能顺利爬行的只有青凤
国际到主街的一段,过了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恶臭的淤泥了,黑暗中
泛起的味道剌鼻呛眼,好不容易打开窖井盖爬出来时,立即就被搜索的军警们发
现了。
军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打老鼠,毙了几个浑身恶臭的帮匪后,找来了火焰喷
射器,打开主街能爬人的窖井盖,用水焰喷射器往里面挨个的喷,窖井里的沼气
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有些地段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街面下顿时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帮匪,大多数都丧命在了这肮髒的地下。
黄菲儿叫青凤十二使到中华门城楼会合,但是她飞到城楼上时,却停也不停,
姻体在半空中扭动,继续向东南飞行。
我驾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腰间跟踪器的信号,也是一路向东南狂奔,黄菲
儿在天空飞的是直线距离,我在下面七拐八绕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亏我是南
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丢了。
青凤十二使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不约而同的都飞过了中华门城楼,在旷野中
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飞多远飞多远,让其她人去吸引别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飞到中华门城楼时,操纵滑翔翼降
了下来,立即就有几名飞狼谷的兄弟合围了过来,领头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
月光!」
李风华娇笑了一声,拉下脸上的黑色飞行面罩妖声道:「奶罩掉两双!」
李泉又叫道:「举头望明月!」
李风华已经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脸,咯咯笑道:「鸡巴穿裤档!李泉你个小
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过十几趟了,难道还不知道姑奶奶是谁?」
李泉笑道:「就是想听你说这切口,剌激之极,快跟我来!」
李风华笑道:「先帮我脱下身上装备,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谁去捉其她的
青凤使呢?」
李泉笑道:「国安的二十五把赤字军刀,黄菲儿就是狼哥亲自去抓,她们一
个也跑不掉!」
第三章左骖右驷
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淩晨四点
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
的墓园区,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
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
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区,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
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
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
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
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
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
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於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
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
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
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
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
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
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
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
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
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
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
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麵扭来扭去的,鸡巴不
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佔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
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
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里,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
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
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
於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松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
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
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於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
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
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
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
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
而是闪电般的沖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
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
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
「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里,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
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
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淩乱了一地
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於,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
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
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於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
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发,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
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
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髒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
塞进了旅行包里,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
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穀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
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里
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屍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
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
形象,于第二日淩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
日里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
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
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
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穀三百名兄弟,分
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紮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
中取静的小街里。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
是日本雅库紮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凶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
比较,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
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
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紮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
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採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
的文物,侵佔资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厦门,一是方便货物进出海,二是在厦门不远处龙岩市
的一个秘闭山区,发现了贮量巨大的铜、金、银矿产,他们正用毒品、黄碟把从
中国市场换来的钱,四处打点中国官员,妄图霸佔这种富矿,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为私利绝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
潜入日本人中间玩无间道,日本人的计画,绝对会成功的,那样一来,日本人不
但佔有贮量巨大的金、铜矿产,还可以在那一处广袤的秘闭山区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时间,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屡遭中国神秘组织的打击,虽被
新掘起的曹川正帅、俞正麻强消灭了一组三十六个国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为,
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中国政府定会再组强手。
所以传令稻川、住吉两会,把从中国巧取豪夺来的大批文物、财货秘密的集
中到厦门来,好分批转运、转账出去,以免落得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大批量不好转账的现金,都通过在中国政府部门、民间的各条路子,变换成
文物运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国人的春节期间。
只要日本雅库紮旗下的「神丸」号货轮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
把这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转运回日本,日本政府对雅库紮的掠夺中国的行为,是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员,还有纵容的态度。
同时,以日本人强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亏后就咽下这口恶气,悄悄的集中
了会内能战的武士,私运了大量的军火,准备给点颜色给中国人看看,打疼了中
国人然后再撤退,只留正当的企业在中国为根据地,其他的生意,等过两年避过
了这阵风头再扩张进来。
中日军队的战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个日本人,就有七个中国人长眠,这种
情况的发生,和中国政府重文轻武、愚弄国民的国策有关,会山题海,搞得一国
的东亚病夫,这种样子的夸愚蠢民族虽然好统治了,但是遇上外强入侵,整个中
国又将重演满清末年的历史。
但是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权弄得大脑发昏的,飞狼穀的三百
名兄弟,悄悄的隐在岸本才三的大门外,狂风夹杂着冷雨,夜色如漆,静寂的夜
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
种情况下,「神丸」号可能会延迟到春节之后,才能在厦门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里,
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
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
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乳头,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
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
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
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
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
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桿子里面出政权,哪个牙缝里敢崩
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
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
百姓私自养一只鸡!至於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龟头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
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
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里的,喝过这杯酒之后,
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
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主动分开的肉胯中,
捏玩着她柔腻的阴唇,把她弄得浪液涟涟,主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
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鸡巴,色迷迷
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氾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荡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
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鸡巴,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傢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精液,伏在美
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准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
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
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
插我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
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
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弟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准确,人数又多了三
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
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主义,三打一,稳点上
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鸡巴複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
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里。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鸡巴,恰到
好处的配合着浪叫。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
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鸡巴,尤自插
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那中国美女感觉不对,不由「咦——!」了一声,回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
房间内多了七八个中国年青人,而三个本来正在干炮的日本人,全倒在了地上,
手脚乱动的抽搐挣命。
箭上显是淬了烈性的麻药或是毒药之类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钟内,
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三个日本人双目怒瞪,都是恨极了的表情,突然闯入的中
国人,并没有给他们决斗的机会。
王鹰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杀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将手一挥。
室内的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时,粉颈上几乎在同时都中了弩箭,
顿时四肢发麻。
门外又闪进来一名飞狼谷的兄弟,向王鹰点了一下头道:「都解决了,一个
活口都没留,货分装在五辆厢车里,随时可以撤退!」
王鹰道:「狼哥的妙计真如神,分一个排的兄弟出去,开了厢车先走,其他
的人留下来,把值钱的轻细东西都给我带走,最后给他们洗澡点蜡烛!」说完话,
径直走到倒地的岸本面前,一把扯下他颈中挂着一个上好的翡翠玉石挂件。
三个小时后的淩晨四点,沖天的大火瞬间席卷了这个小日本人的秘密仓库,
等当地公安赶来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