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男性气息,平时也有很多的女生围
着他打转,可是他似乎对那些青涩的小姑娘并不怎么感兴趣。
  若是在女人心房空虚,情绪低落的时候,去安慰她,帮助她,其效果比千百
句甜言蜜语都好。随着两人一来二往,王珊心里情愫暗生。吕岚也早就对王珊有
兴趣了,她姣好的面容,翩翩舞姿,身体散发出来的成熟美少妇的气质,少妇由
于已经和丈夫有段时间的磨合,也一般都收起了自己的小性子,变得温柔体贴,
这些都让吕岚为之倾倒。
  歌舞团里王珊家不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王珊又有点晕车,所以习惯了
步行。一是担心王珊再遇到什么危险,再就是想和她多相处一点时间,于是吕岚
主动提出晚上送她回去。王珊也很希望能和吕岚相处,也就答应了。
  天气已经转凉了,两个人在路上肩并肩缓慢的走着,仿佛,都是为了挽留对
方在自己身边驻留的时间。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最后交织在一起。
  晚风扬起,王珊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微微的寒意,不由得搂紧了双臂,吕岚见
了,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披在她的肩膀上。一路上两人似乎都有点沉默。到了
王珊的家门口,王珊略略迟疑对吕岚说,还是陪我走会吧,现在还早,好久都没
有自在的看过月色了。吕岚有个愿望,希望这路很长很长就像自己的生命。
  南方的夜空似乎永远都干净澄澈,寥寥星辰点缀着浅蓝的天幕,牛郎和织女
亘古不变的守候着那一泻银河,不知倦怠。两人静静的坐在公园的石凳上,吕岚
的手搂在她的肩膀上,她也自然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仿佛,生来就应该这样。
  两人都沉默着,似乎一出声就会失去这宁静和温馨,指间的温柔就会悄悄溜
走。
  两人就这么恩爱着,缠绵着,将甜蜜撒播在没处足迹经过的地方。
  甜蜜的日子似乎让人遗忘了时光的流逝,倏忽之间,三个月过去。王珊的生
日到了,吕岚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她的生日,早早的就和王珊说晚上去给她庆祝。
  吕岚选的地方并不很奢华但是很有情调,橘红色的灯光,悠扬的乐曲。桌子
上的点点烛光将两人的脸映衬得绯红。吕岚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王珊那略施淡粉
的脸盘,那柔情似乎要将王珊融化。王珊略感羞涩,轻轻的低下了头。吕岚翻开
桌上的一个大盒子,从里面拿一束玫瑰送到了王珊的眼前说:「珊姐,我原本想
对你说:这里有26朵玫瑰,第27朵就是你。可是你这么漂亮,这么光彩照人,把
玫瑰都比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王珊闻言满面飞霞,如同初恋的女
生刚刚从男朋友的手里偷偷接过情书。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小声的说:「都已经
是老女人了,哪里还漂亮,就会油嘴滑舌,这话你拿去哄小姑娘还差不多。」吕
岚把玫瑰送到她手里,握着她捧着玫瑰的手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小姑娘。」
说完轻轻的把王珊搂在怀里,头贴着王珊的头,嗅着她柔顺的头发里的清香。
  酒过几巡,王珊有点不胜酒力,在酒精的催动下满面酡红,吕岚搂着步履蹒
跚的王珊,轻轻的说:「珊姐,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去我家好吗?」心爱的人的
请求,自己的满腔情义,让王珊无法拒绝。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到了吕岚的家里,吕岚温柔的拥着她坐在床上,双目凝望着王珊,仿佛要把
她的样子烙在自己的心里。王珊伏在吕岚怀里的头埋得更低。
  女人的娇柔羞涩让吕岚不能自已。他用手抬起王珊的下巴,嘴唇落在她的耳
朵上,额头上,眼睛上,最终定格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上。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搅
动,索取着她嘴里的香津。手开始隔着王珊的衣服在她的胸部搓揉。心上人的爱
抚,将近四个月的禁欲生活。男人的挑逗强烈的刺激着处于虎狼之年,性欲旺盛
的她。于是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热情的响应着男人的挑逗,
鼻息越来越粗重。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揉动着吕岚的胸膛,然后逐渐的沿着他的身
体滑落到他的跨下,隔着裤子抓住吕岚的阳物。
  吕岚将她平放在床上,脱下她的衣物,只留下一条黑色色的蕾丝花边内裤,
王珊光滑如缎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片眩目的光泽,在黑色内裤的衬托下
让人心旌摇荡。乳房因为吕岚的刺激已经高高耸起,纤纤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
坦,双腿修长。吕岚抑制住自己立即进入王珊身体的冲动,低下头用嘴巴从王珊
的乳房开始,沿着她的身体轻舔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王珊的身体上留下一
道亮晶晶的水痕。然后嘴巴又回到他的胸部,含住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啮咬,
一只手在她的另外一个乳房上搓动,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阴部,分开王珊因为兴
奋而交错着的双腿,用一个手指上下摩擦着她的阴唇。王珊感觉从吕岚掌心传来
了一阵不能低档的热力,刺激着自己身体深处的瘙痒,不由得又夹紧了双腿,试
图减弱心底那份难受,王珊尘封的原始欲望逐渐苏醒,丝丝的液体从花径渗透出
来。
  吕岚解下自己的裤子,抓住王珊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感到心底空虚的王
珊仿佛有了寄托,用力的抓住那根滚烫坚挺的肉棒撸动着。王珊下身渗出的液体
越来越多,逐渐的润湿了内裤,吕岚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潮湿。便剥下她的内裤,
挺着肉棒抵住王珊的阴唇说:「珊姐,我要进去了。」王珊小声的恩了一句。急
切之间却找不到入口,王珊用手引导着它才寻得门径。
  王珊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过性事,所以原本窄小的阴道变得更加紧凑,吕岚将
腰一用力鸡巴挤开肥厚的阴唇,便已将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粗长火热的肉棒顿
时感觉到巨大的阻力。王珊阴道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肉棒,不停的收缩,像小嘴一
样吸吮和挤压着吕岚的龟头。阴茎的插入让王珊紧窄的阴道里传出一阵疼痛,不
由得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
  吕岚一听到他的呻吟,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亲
吻着王珊的嘴唇,伸出左手揉捏唐蕊的乳房,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
  王珊也逐渐的适应了这种感觉。阴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吕岚又开始
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王珊也本能的摇动臀部,配合着身体上面男人的
冲击,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叫唤声也由小变大,由缓慢变得急促,脸
色通红,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熊熊的燃烧,臀部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只求自己的
欲望尽快得到满足。嘴里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点点的淫水被吕岚抽送的肉棒带出,顺着菊门滴落在床单上面,更加刺激了
处于兴奋中的吕岚,于是,抽动的速度再无保留。肉棒快速的搅动让王珊顿时又
感觉到一阵疼痛,不由的叫唤着:「轻点……啊……慢点……疼死我了……啊…
…啊」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吕岚哪里愿意减慢速度和力度,可是又疼惜身体下面的
王珊。一边抽插,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和揉动着她的乳房,分散她集中在下体的
精力。
  阴道里面快速的摩擦和冲击给王珊带来的快感无以复加,特别是以前爱欲的
封闭让王珊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让她的高潮到来得异常快速。不一会儿,王珊
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而又满足的声音,王珊
在极度的兴奋中泻身了,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阴道里喷出,浇灌在吕岚的龟头上面。
  王珊喷出的滚烫的爱液让吕岚的肉棒尺寸更长了一分,原本就硕大的龟头变
成紫色。毕竟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所以节拍把握得不是很准确,虽然
王珊的高潮让吕岚感觉到神经绷得更紧,可是还没有射精的冲动。吕岚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王珊的私处进进出出,每次的抽动都将王珊肥厚的阴唇拉出向
外翻转开来。王珊高潮后,阴道里的液体更加充沛,咕唧咕唧的水声在两人的结
合处更加清脆。充盈的液体打湿了王珊臀下的床单,也沾湿了吕岚的阴囊。由于
高潮的满足和虚弱,王珊已经无力呻吟,只是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吕岚也抑制不住喷发的欲望。
  他拼命的冲刺了二十来下,将一股一股的生命精华射到了王珊的身体深处。
  高潮后的王珊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细密的汗珠布满整个身体,嘴里发出一阵
阵粗重快速的喘息,感觉自己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吕岚给她清理了
下身,搂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嘴唇,手在她的背部抚摸,试图让她的
呼吸平静下来,嘴巴附在她耳朵边轻轻的说:「珊姐,我爱你。」男人的温柔体
贴让王珊觉得心里异常满足,更有一份感动。(曾经听别人说起过:女人在性过
程中,神经高度兴奋,在高潮过后又迅速的缓和下来,这时候的神经比平时轻松
和脆弱了很多,类似于被浅度催眠。男人如果在这个时候给她安慰,并且说些能
触动她心理的话,她就会下意识的记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部分……这个效果的确
是有,不过是不是「 类似于被浅度催眠」 我找不到依据。
  他们侧躺在床上,兴奋的神经让他们无法入眠。于是拥抱着,身体紧紧的贴
在一起,都还青春年少的他们,精力特别容易恢复,大约休息了一个小时。身体
偶尔翻转的摩擦,激励着吕岚的下身又开始昂起,随着尺寸的增大,逐渐向王珊
的大腿中间挤去。仿佛有灵性的活物在自己搜寻着目标。干柴烈火的他们需要的
仅仅是一个火星,吕岚微微勃起的肉棒点燃了他们的肉欲。
  由于不久前才做了一次,吕岚担心王珊不能承受,就试探着对她说:「珊姐,
我还想要。」至于王珊呢,虽然是感觉到累,可是心上人的要求,停止了几个月
的爱欲哪是一次就能够发泄完,她没有办法拒绝。吕岚站起身来,将阳物放在王
珊的嘴唇边上摩擦,示意她用嘴舔弄,好让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恢复以前的坚
挺。王珊用手扶着面前的突起,张开嘴,生涩的将它包裹在温暖的嘴唇里,前后
晃动着脑袋,嘴里的东西在进出之间逐渐涨大。
  她吐出吕岚的肉棒,时而用舌尖顶住马眼,时而用舌头刮擦着龟头下端的肉
冠。
  先前的那一次让王珊的阴道还保持着湿润,已经不需要前戏,吕岚将王珊翻
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用肉棒对准她丰盈的臀部,用力向前挺进,肉棒穿过滑润
的阴道,尽根而入。
  一夜缠绵,直到深夜,两人才筋疲力尽。至此以后,王珊仿佛又回到了自己
如梦幻般的初恋,在吕岚的身旁,搂着他的一只手臂,头依在他的肩膀,一副小
女人娇羞的模样,容光焕发,眼角也含着笑意。荡漾出来的笑脸将她的生活晕染
得旖旎多姿。潘明偶尔打电话回来,让她感觉到心里有些须的压力,可是沈浸在
爱河里的她很快就忘却了心里的不快。
  两人的来往更加频繁,或者吕岚来王珊的家里坐坐,或者王珊去吕岚那小事
盘桓。两个月的时光匆匆走过。这天,两人做完那男女之事,吕岚附在王珊的耳
朵边说:「珊姐,我爱你,嫁给我吧。」一对彼此深爱对方的夫妻,在结婚几年
后,刚开始的激情便会被时光消磨得平淡,纵然那感情已经是刻骨铭心,也会被
埋没在心底,被时光沈淀下来的烟尘掩埋。当他们在平淡的婚姻里爱上第二个人
的时候,沈睡的激情就会强烈的喷发,让人深陷其中,以为,第二个人才是自己
的向往和寄托。直到在即将失去那在在平淡的日子里默默陪伴自己的人时,才会
察觉到,他已经深深的镌刻在自己的心底,他的血液已经融入自己的身体,和自
己血脉相连,再也不能分离。王珊听到了吕岚的话,虽然自己很爱吕岚,可是当
要她做一个抉择的时候,她就不知道如何选择了,又考虑到自己的年龄比吕岚大,
心里感觉到很大的阻力,拒绝么?她就更不愿意了,只有说:「太突然了,我心
里有点乱,给我点时间考虑好吗?」吕岚也不愿意过急的逼迫王珊做出决定,也
就换开了话题。却说今天下午,刘海又跑到王珊家来找雅兰,呆了一会雅兰就出
去买菜了,留了刘海一个人在那。他也就觉得无聊,看见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有本
笔记本,就随手拿起来翻看。那是王珊写的日记,从大学开始她就偶尔写写,记
下自己心里的小秘密,连她的丈夫都没有看过。昨天晚上在客厅里面边写日记边
和雅兰闲聊,由于雅兰不识字,所以写完后也就随手放在那里。过了一会王珊回
家开门进来,刘海以为是雅兰,头都没抬,只打了声招呼:就回来拉?
  刘海经常来她家,彼此也就熟悉了,她也随口答应了一句:恩。可是再抬眼
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天,刘海手里拿的不正是自己的日记么。日记里面记载
了自己和吕岚的点点滴滴,王珊紧张的跑了过去,一把夺回自己日记,大声斥责
刘海没有道德,不尊重她的隐私,随意翻看自己的日记。
  其实刘海看的时间也不太长,刚翻了前面的几页,都是王珊在大学里面的欢
笑或者哭泣,后面的内容根本就没有看到,心里认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本来就因为自从没给潘明开车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心里正有点苦闷。听
见王珊的斥责,不由的对王珊生起了怨恨。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刘海嘴里虽然什么也没说,可心里却认为,王珊的
责备给自己烙上了耻辱,自己也非得羞辱她才能洗刷干净。刘海等王珊说完之后,
也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报复王珊。
  (七)
  之后,刘海也就没去王珊的家里,想找雅兰的时候,最多也是站在她家附近,
打电话把雅兰叫出来。远远的刘海和雅兰就看见吕岚和王珊谈笑风生的进了屋。
  刘海联想到王珊最近的变化,心里一动,就问雅兰:「这个男人是谁啊,好
象和珊姐关系挺亲密的。」刘海一直就是这么称呼王珊的,虽然心里有隙,可称
呼还是没变。而且他也在王珊家里见过吕岚好几次,不过由于自己不怎么喜欢说
话,也就仅仅知道他的名字,其它的都不清楚。
  雅兰就告诉他说:「他啊,和珊姐在一个歌舞团里面,珊姐遇见危险的时候
还帮了她。自从认识他之后,珊姐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爱笑很多。有时候晚上还
没回来,我还见过他们好几次锁着门在珊姐的卧室里面,一呆就是一个小时两个
小时的。估计很珊姐有点什么关系了。」雅兰自从把身体给了刘海之后,就把他
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告诉了他,可是心思单纯的雅
兰又怎么会知道刘海心里在想着什么。
  刘海听了雅兰那番话之后,心里就有了计较。他找了个机会,趁王珊去团里
了,而雅兰即将去却还没去买菜的当口,来到王珊家里。果然,不一会雅兰就出
去了,留着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刘海见雅兰一走,马上掏出早准备好的微型摄
像头。雅兰已经在王珊家里呆了两年了,行为一向很规矩,所以王珊很信任她,
卧室的门也一直只是关上而没有锁。刘海在卧室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摄像头装
好,不等雅兰回来就走了。
  等了十来天,刘海又在同一时间跑到王珊家里,把摄像头拿了回去,发现里
面录到了王珊和吕岚在卧室里做那事,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把那段刻录到光盘里
面。
  都准备好之后,刘海在王珊即将下班的时候打电话把王珊约她,说有很重要
的事要找她。王珊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去了。到了之后,刘海就说要给她看个东
西。说完就把盘放到DVD 里面,天有点暗了,刘海走去把灯拉开。王珊一看到里
面的内容,脸马上变的煞白,急忙跑过去把盘拿出来,弄得粉碎。刘海就坐着看
着她,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知道王珊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才慢悠悠的对王珊
说:「珊姐,解恨么?要是觉得还没有,我再给你一张怎么样?」王珊问道:「
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刘海笑着说:「你不会连自己的卧室都不认识吧。」王珊一听他这么说也就
知道了他有备份,声音略带颤抖的说:「你,你想怎么样?是要钱么,多少,我
给。」刘海猥亵的笑着说:「珊姐啊,你男人不在家里,你就到外面找汉子,我
看你寂寞也想安慰你一次。」王珊立即语气坚定的说:「不行!」
  「那么珊姐,你是决定想要你老公知道你在家里偷男人了?」刘海依然不紧
不慢的说。王珊听他提到了潘明,口气就软了下来:「你这样做对得起雅兰么?」
刘海马上反驳:「敢情你趁老公不在的时候养男人就对得起自己的男人了,答应
不答应就你一句话。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说完就掏出一只烟点燃,悠
闲的坐在那里。王珊站在那里表情复杂,答应他吧,自己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不
答应吧,虽然喜欢吕岚,可是王珊又不愿意失去潘明,将来潘明回来了知道自己
在家的做的事,会是怎样的情景,王珊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如果为了不受胁迫,
和吕岚在一起,那对潘明的伤害自己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安宁。她左右为难,权衡
着轻重。最终咬了咬牙,对刘海说:「一次,就一次你就把东西全部给我!」刘
海说:「没问题,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把这个东西喝下去。」说完刘海从桌子上
拿起一杯水递给王珊。
  王珊见自己反正今天已经在劫难逃了,也不管什么东西,倒头就喝了下去。
  然后坐在床上,等待着被羞辱的命运。等了一会,刘海还坐在那里静静的看
着她,没有动静,王珊心里虽然有点疑惑,可是什么也没说。又过了一会,王珊
逐渐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全身开始有点燥热,阴道里面麻痒难当,不由的
眉头皱了起来,用力夹紧了双腿。
  刘海见状,一脸猥琐的对她说:「珊姐,是不是觉得身体很难受啊?我给你
喝的可是走私过来的好东西,我还格外的把量加大了一点。喝了之后贞妇烈女都
会变成荡妇淫娃,更何况你这个骚蹄子。」说完,还是没动,等待着王珊渴求的
欲望更深一点。王珊喝下的春药作用越来越强烈,呼吸浑浊粗重起来。她感到自
己的下体正在急速的分泌着淫水,自己对身体产生的原始欲望的召唤也越来越不
受控制。
  神智已经有点模糊。心里急切的需要男人来缓解自己的瘙痒。欲望,压倒了
理智。
  刘海看见王珊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也知道她已经忍受不住了,可是还想
羞辱她一下。走过去抚摩着她的身体,对王珊说:「你求我干你,我就来帮帮你。」
身体的要求,刘海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和在自己身上活动的双手,让王珊抛却了
羞耻感。低低的对刘海说:「我求你干我。」刘海心里更加兴奋,手伸到了王珊
的内裤里面跨,用手指摩擦着她的阴唇说:「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再大声点,
再淫荡点。要不你就在这忍着吧。」在自己阴部揉动的手,传来一阵一阵的热力,
让王珊真切感受到自己的需要,淫水更快的潺潺流出,瞬时就打湿了刘海的手,
浸透了王珊的内裤内裤。
  身体极度的瘙痒让王珊再无顾虑,大声快速的喊叫着:「快,快操我,我要
你的大鸡巴干我,干烂我的骚屄。我是个没男人的鸡巴干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刘海何曾听过女人这样在自己面前浪叫,近乎邪恶的满足让他的勃起的鸡巴更加
坚硬,向是要撑破外面的包皮。于是也不能再等待下去,急忙将王珊放倒在床上
扒光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裤子。挺着鸡巴用力的向前推,王珊的屄眼里已经溢
满了淫水,刘海的肉棒一路畅通无阻,径直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阴道里的充实
让王珊如释重负的「啊」了一声。刘海就把鸡巴停在那里,感受着王珊阴道肉壁
的挤压。
  感觉到刘海的鸡巴没了动静,阴道里的麻痒又如火焰腾的冒了出来,在王珊
的心里熊熊的燃烧,她忍不住就对刘海说:「你倒是动一下啊,我下面好痒。」
闻言刘海也不再停留,将鸡巴在阴道里面抽送起来,肉棒摩擦着阴道,一阵阵愉
悦的感觉仿佛要将王珊送到天堂,她双手抓住自己雪白坚硬的乳房用力挤压,乳
房在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奶头涨得足有葡萄大小,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有如
两颗玛瑙镶嵌在洁白无暇的汉白玉上面,鲜艳欲滴,让人感觉赏心悦目。刘海每
次抽出都将肉棒拉到了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到最深出。带出淫水四溅,一点一点
打湿了他的小腹和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这样抽插,力度是够了,可是速度却哪能让亢奋中的王珊满足,她白嫩的双
腿盘在刘海的腰间,臀部向前耸动,向刘海索取,嘴里模糊不清的叫着:「快点
……啊……鸡巴插快点……噢……好痒……」此时的王珊一脸的淫浪,渴望和妖
媚。刘海的欲望也在快速攀升,鸡巴快速的抽插起来,他的小腹撞击着王珊丰满
的两瓣淫臀,发出密集的「啪啪」声,性器官的交合处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
  阴道里的快感让王珊双腿僵直,脚指头更是蜷曲起来,胸部的双手力道更大,
将自己白嫩饱满的奶子抓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快速的运动的鸡巴让王珊的叫床
声都不能完整,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春药的作用无限放大了王
珊快感,只见她一声高亢的喊叫,高潮来临,灼热的淫水一阵阵的从身体里面狂
涌而出,浇灌在刘海的鸡巴上面,灼热的液体和阴道肉壁的收缩让刘海也有了射
精的欲望,他连忙抽出鸡巴,手用力压住鸡巴的端部,将这种感觉压下。淫水顺
着王珊的股槽流到床单上,一滴一滴,连绵不绝。好一会,刘海才压下了自己的
感觉,抱着王珊坐到自己的怀里,鸡巴自下而上进入王珊的身体,他张开嘴咬住
她的一个奶子,牙齿在她的乳房上面啮咬,舌头则绕着乳头打转。王珊的手握住
自己的一个乳房,另外一只手用力的将刘海的头往自己的胸膛压去,嘴里的淫声
浪语不绝于耳,她催促着刘海:「啊……用力……用力操啊……噢……噢……好
舒服……快……快插烂我的骚屄」。
  约莫过了十分钟,刘海感觉射精的欲望再次来临,连忙高速耸动了十来下,
鸡巴快速抖动。他使劲的把王珊的身体往下压,大量的精液如子弹出膛,打在王
珊身体深处。王珊的高潮高再度来临。两人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王珊的屄门
洞开,阴道里的肉壁还在高潮的余韵下收缩,混合着的精液和淫水如小溪一般流
淌。屁股下面床单上的湿痕向四周不规则的扩散。
  王珊都已经是梅开二度了,可是药效却还没过去,高潮退尽,阴道里面又痒
了起来。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根大鸡巴充满自己难受的地方,唯一的感觉
就是自己身体的需要。她樱唇微张,将淫水和精液还没干透的鸡巴含在嘴里,用
舌头、牙齿不停的摩擦,不一会刘海的鸡巴微微勃起。她手指翻开包皮,用舌头
抵住龟头上面的马眼左右旋转,又时而用舌尖在龟头下端的肉棱上游走,时而用
嘴唇包裹住刘海的阴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也湿润了刘海的肉棒。刘海为了今
天养精蓄锐了好几天,稍事休息,鸡巴挺立如初。
  王珊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阴门对准刘海的鸡巴就重重的坐了
下去。扑哧一声鸡巴完全被阴道包裹……甚至刘海自己也不昨天晚上到底射了多
少次,只知道后来都稀薄得快要透明,双腿软的无法站立,而王珊,嗓子也因为
叫床变得沙哑。第二天早上,王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只脚还搭在
刘海身上,脸上、嘴角、乳房、下体到处都是白花花的精液。阴道红肿,全身上
下到处都布满了鲜红的抓痕和瘀青。她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
…后面的就一概不知。她略略整理了下身体上的污秽,穿好衣服。她不想让刘海
看见自己流泪,强压下心里的屈辱,推醒沈睡中的刘海冷漠的说,把东西给我。
  刘海从抽屉里拿出三张光盘交到了王珊手里,说:「珊姐,昨天晚上你真的
好骚,要了一次又一次,看,床单上到处都是你的水。」王珊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这个畜生。」
  刘海也回嘴:「我是条公狗你就是条母狗,我是条公猫你就是母猫。而且,
还是发情的。看不出来啊,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叫起床来声音这么骚,这么大。
敢情你是心里闷骚。」王珊直气得一阵热血上头,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无言以对。
她说:「你发誓,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了。」刘海说:「我发誓,我所有的盘
都给你了,地上被你弄碎的那张还在那呢。还有,回去把雅兰辞退了。」此时的
王珊只想离开这里,哪里想得到刘海的话和自己的差别。她抓起盘放到包里,逃
似的离开了。刚出去,刘海就从一个角落里面拿出微型摄像头,嘴里得意的说:
「我发誓盘已经全部给你了,可是原件还在呢,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你能逃到哪
里去?」出了房门,屈辱和悲伤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沿着脸盘滑落,
溅在地上,仿似,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扬起微微的尘埃,步伐也因为下体的不
适而变得凌乱。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眼睛通红。跑到浴室里面,把水放到
最大,用力的清洗自己的乳房、下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清身体的污点。下体的
肿胀在她使劲的摩擦下传来怔怔尖锐的刺痛,可是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还是
用力的在阴道里面抠挖,想要排除刘海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最后,走出浴室,由于
对刘海的狠,王珊顺带着连雅兰也恨上了,冷冷的对雅兰说:「你去收拾好你的
东西,今天,离开这里,这里不需要你了。」其实雅兰也早想走了,在潘明出去
之后,她就一天基本没什么事做,感觉吃干饭的感觉不好受,可是王珊挽留她不
让她走,才一直呆到现在。她看王珊一脸的悲伤,也没理会语言里面对自己的冷
漠,关切的问到:「珊姐,你没事吧?」王珊没有理她,留下一脸疑惑的雅兰进
了自己的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雅兰见状,也就开始默默整理自己的
包袱,暂住在刘海那里,两天之后,在一个超市找了份售货员的工作。
  (八)
  屈辱像一条毒蛇,盘踞在王珊的心里,瞪着冰冷残酷的双眼,时不时的深出
毒牙,撕咬着王珊的心房,痛楚蔓延了全身,而她又无能为力。默默躺在床上,
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盛
放出花朵,晶莹却又残忍。整天这样茶饭不思,心情压抑,人很快就憔悴起来。
  却说吕岚两天都没见王珊去团里,打电话又不接,心里就紧张起来,今天一
回来就跑到她的家里。敲了半天门,没见人答应,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给了他自
己家里的钥匙。他没用过,也就没带在身上,于是又急忙跑回去拿王珊家门的钥
匙,开了门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慌忙开门想进去。
  可是卧室的门也锁了,平时王珊的卧室一般不上锁的,所以也就没给他钥匙。
  他用力啪着门,急切饿问:「珊姐你怎么了啊,开门让我进去,有什么伤心
事和我说啊。」等了好长时间,里面没有响应。又喊道:「你倒是开门啊,你知
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多担心。」里面终于传出王珊颤抖的声音:「你先回去吧,我
想一个人静一静。心情好点了我再打电话找你。你回去吧。」吕岚还不死心,说
:「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啊,看我能不能帮帮你。你这样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是个
事啊!」里面却再也没有了响动。他也只好沮丧的离开,心里充满了疑惑,前两
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这样了。听见吕岚离开,王珊更觉得难过,又捂在被
窝里面呜呜的哭泣。
  这样过了四天,王珊才心情略略平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头发
凌乱,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中间吕岚打电话来,她,还是不接。他虽然心里挂
念她,可是想起先前王珊又说了不让他去找她。日子也过得压抑。
  至于刘海么,这几天一脸的喜气洋洋。雅兰在他家呆了两天就去超市工作了,
超市离他家很远,那样早出晚归的很不方便,她也就在超市职工宿舍住下了。刘
海等她走后,又去买了点性生活用品,为下一次做准备。过了十天左右,又打电
话给王珊,王珊一看是他的电话,接了就骂:「你这个畜生,还打电话找我做什
么。」听到她的叫骂,刘海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开心,懒洋洋的说:「珊姐,
我又有好东西给你看,你在家等着,我就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朝王珊家走去。
  敲开门,就径直走到她的卧室,把兜里的盘放进DVD 里面,叫她坐下来看。
王珊见了:天啊,这里面的人是自己吗?双眼里透出赤裸裸的欲望,随着刘海的
抽插一脸的满足,嘴里的莺吟燕语不堪入耳。白嫩的臀部快速的扭动,迎合着他
……这一切都在40寸的纯平等离子电视里面显得异常清晰。淫秽的场面让王珊的
羞耻感爬满心头,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有了上次的经验,王珊也不再去试图损坏那
个盘来销毁证据,她关了电视机,愤怒的看着刘海,冰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
样。」刘海打了个哈哈,回答:「珊姐,你看看你那晚上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么,
怎么现在却这么对我。
  王珊厉声说:「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刘海也不再拐弯抹角,直
直的看着她说:「我要你,而且今后你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做,等我满意了,
对你没兴趣了,再给你。否则,你劳工和男个男人,还有你认识的人都会看到你
那晚上的表演。」一阵绝望涌上她的心头,可是,现在真的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无论吕岚还是潘明看到这东西,自己都不会再有颜面和他们在一起,更何况自己
熟悉的人都知道。如果当时不受他的胁迫,还能和吕岚在一起,可是现在……时
光不复,没有如果。除了顺从他的意思,还能做什么?眼泪流过,化为冰,滴成
血。
  见她没有说话,刘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动阳具,扔在她面前,说:「你自
己做,我还没见过女人怎么自慰的。」她,还能反抗么?抬起自己重逾千钧的手,
关节僵硬,缓慢的褪下衣服,此时她感觉自己犹如一个木偶,而线却被刘海操纵。
她坐在床上,麻木的分开自己的阴唇,也不管阴道里面依然干燥,剧烈的疼痛让
她缓解了心里的酸楚,于是手上的力道更大,速度也越快。仿佛,这样就可以让
自己忘记悲哀和耻辱。
  刘海在那看得就不满意了,他已经对用语言打击王珊的自尊充满了兴趣,对
她说:「那天晚上还叫得那么骚那么大声,今天你就哑巴了么,大声的叫,那只
手也别闲着,自己摸自己。」她手在自己身体上胡乱的抚摩,嘴里近乎癫狂的大
叫,可是,那哪里是女人在性爱的欢愉里发出的呻吟,直如杜鹃啼血,哀婉凄凉。
  自己,潸然泪下。可是在处于邪恶的兴奋中的刘海听来,却由她的悲哀转化
成自己的刺激,手,不由得放到自己的裆部王珊的电话响起,她看也没看就拿起
来挂了。刘海问到:「是不是那男人打来的?你回给他,叫他不要再来找你。」
想起吕岚对自己的体贴温柔,绵绵爱意,王珊顿时泪如泉涌,凄厉的叫着:「不。
你到底要怎么样折磨我才肯放过我。」「折磨你?现在都还没开始呢,你最好不
要挑战我的耐心,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个给他,他应该还没有见过你淫荡到这个
程度,到时候就不是你抛弃他,而是他抛弃你了。」说完,他就邪邪的放声大笑。
  谁抛弃谁,现在对王珊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是她又怎么愿意让心上
人看见自己在别人跨下承欢。更何况自己那时已经神智不清了,表现得那么淫荡
和主动,根本就没有被胁迫的迹象。只怕他还会误会自己只一个档妇淫娃。或许,
现在就和他断绝关系还是一件好事吧,免得,免得他整天对自己牵肠挂肚。
  刘海催促到:「快点,该怎么说自己想。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我可以帮你叫人,你想要多少叫多少。」颤抖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吕岚的号码,那
边的吕岚一见王珊打电话来了心里一阵狂喜,因为她先前说过,心情好点的时候
会打电话给他,可是他哪里知道她现在的境况,接通电话急忙说:「珊姐,你心
情好点了啊,你等等,我马上来你那。」可是她下面的话却让他的心沈到了海底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声音略
带颤抖可是却又冷漠。
  登时感觉天旋地转,吕岚有点愤怒的吼到:「为什么啊,你到底怎么了,你
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见对方的质问,王珊心如刀绞,她好想对他说句
:「我爱你,可是我真的别无选择了。」但是她不能……「没有为什么,你记得
不用再来找我了就行,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了。」说完挂了电话,瘫坐在床上,
电话因为四肢发软掉落在地上。那声音,似乎就是王珊心碎的声音。
  此情此景,刘海心里更加得意。他拾起电话关了机,然后搬了条椅子放在卧
室衣柜的镜子前面,让她双手扶在上面。自己解下裤子,挺身就上。可是她看见
的,只有自己眼里闪烁的泪花。刘海在王珊身体上面驰骋。一个泪流满面,一个
志得意满,处在男女交媾的场景里,勾画出一幅血流成河的艳丽。
  过了一会,他觉得还不满足,拿起电动阳具在王珊的菊门附近移动,用电动
阳具将她的菊门撑开一道裂缝,然后猛的插了进去。王珊的菊门从来没有被开采
过,如此猛烈的插入,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痛彻心扉,再加上精神上所受的刺
激,小便失禁了。人也昏迷过去。
  却说吕岚在王珊挂了电话后,心急如焚,连忙又打电话过去。可是听到的却
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失落、伤心奔涌而来,填满了他的心。
  他拿起电话猛的向地上摔去,零件四溅,有如漫天飘雪飞舞。将他掩埋在无
边无际的冰窖里。他喃喃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还想陪你
一辈子的……现在春天都还没过完啊,你就说分别了……怎么会这样……」可是
他又怎么会知道,王珊此时身体所受的折磨,心灵里的煎熬更胜他十倍。
  此后,王珊的生活只能用地狱来形容,刘海就长住在她家里,白昼宣淫,夜
夜笙歌,变着法在肉体上折磨,精神上摧残她。原本刘海不是一个这样残酷的人,
可是,似乎罪恶比理智更既有诱惑力。白天只让她穿着睡衣,下体插着电动阳具
在屋里走动,或者捆绑着她让自己淫乐。晚上则除了自己的肉棒之外,他还找到
一些尺寸合适的东西塞进王珊的菊门。她一日一日的消瘦下来,整天衣衫不整,
头发凌乱,甚至开始有点神智不清。脸上哪还有以前飞扬的光彩。她想到过用死
来摆脱,可是,真真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又退缩了。苟且的活着,度日如年。
  吕岚在那天之后,也是精神萎靡,男人的自尊却又抑制着他去王珊家的想法,
此后又打了几次电话,或者是关机,或者是通了没人接。几次之后,他在悲伤里
面也有点愤怒了。也就不再打电话,可是,往昔的甜蜜又怎么能够轻易忘记,每
每想到和王珊幸福的日子,她的轻言浅笑,她的柔弱娇羞,便心痛得无法入睡。
  整日借酒消愁。
  世界上很难找到一个像夏威夷这样能让人身心完全放松的热带环境,夏威夷
群岛是由八个火山岛组成。蜿蜒的海岸在菠萝树、棕榈树的点缀下以为着崎岖翠
绿的山路。傍晚,温暖的海面映衬着绚烂的夕阳,散布在岸边的五彩太阳伞下面
飘出异国美酒的醇香,成为了大多数人梦想中的天堂。主要的景区有:威基基海
岸、火山国家公园、夏威夷热带植物园、卡阿纳帕利沙滩。
  潘明在那里被异国的情调深深的吸引,朋友阳昀由于有工作,陪了他游玩了
几天之后,就把任务交给了他妻子邵雨霖。她也是一个居家夫人,整天闲着无事,
在那里又语言不通,日子过得很苦闷,潘明来了之后,有了一个玩伴,让她异常
开心。潘明没有告诉朋友来这里的真正原因,毕竟那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只是说出来散心,住的时间很长。阳昀听了很高兴,毕竟在那里相同肤色的人都
比较少,更何况是自己的朋友。
  邵雨霖高165 ,28岁,一张瓜子脸上眼睛灵秀,淡淡的眉毛,小巧的鼻子。
五官搭配得很是恰当,因为处于热带环境,皮肤稍微有点发黑。平时喜欢穿一身
旗袍,将原本高挑的的身材勾画得淋漓尽致。身上散发出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
在那里,潘明也没有闲下来,游玩之余,也努力的研究美国的法令条例,观察美
国的文化生活。而且,在那里可以更方便的了解华人在美国的地位和待遇等情况,
每每听到华人受辱,心里便涌出一股愤怒。也就更坚定了他保护华人利益的的决
心。刚去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经常打电话给王珊。久了,也就打得少了,甚至
有时两个或者三个星期才打一次,她则很少给他电话,这多少让他心里有点不快。
  美丽的景致,努力的学习,让他忘记了时光的流逝,转眼间八个月时间过去。
  大部分的时间都和邵雨霖在一起,彼此心里也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时常开
上一点很亲密的玩笑,同时也看出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很融洽,至于原因
就不得而知了。这天,潘明在客厅里面翻看文件,邵雨霖则蹲在柜子前面找什么
东西,外面的旗袍将她的臀部紧紧包裹住,曲线毕露,从旗袍上的印痕可以清晰
的看出内裤的形状。他被她弄出的声音所干扰,便抬起头来看,一眼就看出了她
出的是一条T 字裤,臀部随着手上的动作而摇晃,他不由的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感觉自己裤裆下面的肉棒已经高高昂起,心里那种狂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
容。
  晚上,潘明就说要阳昀夫妇陪他喝酒,虽然他们夫妇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也没有拂他的意思。阳昀的酒量不行,没喝几杯就感觉头昏脑涨,不一会就
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潘明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又接着出来喝,邵雨霖也出来陪
他坐着,偶尔喝上一口。过了点时间,邵雨霖也微微有点醉意。潘明见状就和她
坐在一起闲聊起来,当潘明问到他们夫妻好象有点相处不融洽的时候,她的脸色
就难看起来,或许是美国开放的思想影响了她,她毫无顾及的对他说自己的丈夫
能力不行,每次没几分钟就完事,性生活过得非常不好。说着说着,竟然趴在他
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潘明轻拍着她的背部,温柔的安慰她,好一阵子,她才收起眼里的泪水,抬
起头看着他。潘明已经将近九个月没有了性事,此时,埋藏在心底的欲望随着鸡
巴的昂起开始泛滥;她则长期得不到满足,仿佛一个怨妇一般长时间压抑自己的
欲望。对视的双眼逐渐碰撞出了火花,点燃了干柴烈火的他们,也不知道谁的手
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开始抚摩,谁的唇贴到了对方的唇。
  他们深深热吻着,舌头深到彼此的嘴里搅动,女人温软的嘴唇让潘明异常兴
奋,他活动着的手攀上了她的胸部,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是盈盈一握却给人一
种满足的感觉。潘明隔着衣服覆盖着她的一个奶子,力道逐渐加大,邵雨霖的奶
头逐渐硬了起来,他用两个手指夹住她的奶头轻轻拉动。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唔唔
的声音,顶在自己腰肢的那个突起的坚硬让她收紧了双腿,私处在他的刺激下开
始有火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她颤抖着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他那根早已坚硬的肉棒,
快速的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裤子,潘明还是感到了一丝疼痛,但却更加强了刺激,
熊熊的欲火在他心底燃烧起来。
  隔着衣服的感觉已经不能让潘明满足,他三两下扒光她的衣服,从裤子里掏
出自己的鸡巴,让她躺在沙发上面,摆出个69式,为了不弄脏沙发,在她的臀下
垫了一迭卫生纸。潘明拉下她蓝色的T 字裤,先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
遍,再将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邵雨霖只觉得嫩屄里热烫烫的,一大
股淫水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妇的春心,在他的挑逗下起伏澎湃。
  他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屄眼内,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她修
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部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他的脸上顶着,像在追
逐他的舌头,一股一股的淫液流进他的嘴里。她的嘴也没有闲下来,含着潘明硕
大的鸡巴在嘴里抽送,随着他的深入,嘴里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已经几个月没有性生活的潘明心里急切的想要发泄欲火,换个个位置,将狠
狠地插进了她早已经湿润泥泞的屄缝,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鸡巴一
半插进浪屄里。可能是阳昀的尺寸比较小,所以他感觉到有点紧,加上邵雨霖嘴
里发出压抑的痛呼,他也就停在了那里暂时没有再抽动,等着她适应过来。
  鸡巴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慢慢的地抽出,直到
大鸡吧上都是她的淫水后,就开始加快了速度。怒涨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
棍,狠狠的插在她的浪屄里,被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而邵雨霖的阴道也被撑
得涨涨的,怕吵醒已经睡着的老公,她只能压低自己叫床的声音,时不时的低声
叫着:「你慢点……啊……好疼……啊……啊好涨……下面要裂开了……」下面
女人的话语此刻哪能影响到处于极度渴望中的他,那婉转的哀叫更多的是刺激他
加快了速度,他双手揉捏她的大奶子,鲜红的奶头,有如葡萄大小,娇艳鲜嫩。
邵雨霖被顶得娇喘连连,浪屄大开,他的速度将她送到了幸福的顶点。
  她也转动着肥嫩的屁股追逐着他的肉棒。潘明臀部左右的活动量越来越大,
每次都将龟头送到她的屄心子里,强烈的刺激让邵雨霖的阴道壁随着阵阵收缩,
吸吮龟头。被这么强劲的鸡巴快速的操干还是第一次,她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屄眼的淫水泛滥成灾,伴随着潘明鸡巴的进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身体
下面的卫生纸被流出的淫水打湿而变得破碎,雪白的纸沾在她略带黑色两片淫臀
上,显露出一种野性的美丽。
  她的阴道肉壁夹的越来越紧,潘明感觉到自己有了射精的冲动,赶紧把抽动
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几十下后,嘴里啊的一声他强烈的喷发了,邵雨霖的阴道深
处明显的感到了一股股热流直冲屄心,强烈的射精让他的腿都快软了,储存了八
个月的种子,一拨一拨连绵不绝,全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她阴道哪里受到
过这么强烈的撞击,只觉得屄心子里一片火热、淫水直流,口中开始「啊……啊
……」的声声浪叫,湿淋淋的嫩屄眼里开始猛烈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两人衣服
都没穿,都斜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脸上都荡漾出满足
的神情。
  已经入夏,连续好几天的大雨将天空洗得干净澄澈,碧空万里无云各种鲜花
竟相绽放。让人的心情活跃起来,刘海有了到外面走走的想法,一大早就叫王珊
准备好出去,可是她哪有那个心思,只是略略梳理了头发就算准备。昨天她上身
穿的是白色衬衣,下面着一件白色的迷你窄裙,里面则是红色的奶罩和丁字裤,
脚上套着黑色丝袜。晚上刘海裙子都没让她脱,拨开她的内裤就干了起来,在臀
部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可是,现在的她神经都几乎已经麻木,哪里还会注意到这
些事。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海发现了,张嘴就想叫住她去换时,脑海里幻想出她
走在路上,在车上被人死死盯住的情景,于是连王珊家里的车都没开,准备坐公
交出去。
  这样的天气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致,而且是周末,车上人满为患,仅仅有落脚
的地方,他们刚一上车站定,就有很多的人的目光定格在王珊身上,鲜艳的红色
轻易就透过了白色的衣服和裙子,臀部随着车子左右晃动,裙子上的痕迹更加刺
激了车上的人的欲望。
  好几个人挤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两只手……伸到她的大腿上,臀上。
  她在公共场合又怎么好意思大声斥责,慌忙空出一只手拍打着在自己身体上
抚摩的手,刘海见了,心里更加兴奋,肉棒高高挺起,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靠在
她的身上,鸡巴顶在她的小腹上面,也伸出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探到她的双腿
之间用力搓动。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面对女人一
副可怜楚楚的乞求的模样,他色心大起,满心的欲望想要得到发泄。
  车开到一片林荫地的时候,急忙让司机停车,拉着她下车走到树林的深处,
就开始脱她的丝袜,王珊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恳求:「求求你别
在这里,会有人来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乞求,扒下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一
棵树上,然后拨开她的内裤,掏出自己的几吧涂了口唾液,就操戈猛进。她的泪
水仿佛已经流干了,见乞求无用也就什么都不说,面无表情,任由他的肉棒在自
己身体里来回。哀,莫大于心死。
  自从听见王珊那句;没有为什么,你记得不用再来找我了就行,我们之间什
么都不是了「。然后持续的不理不采,让吕岚觉得心噬魂刻骨的疼痛,以后在团
里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他以为:她是真的不想见他了,在逃避他。心里的一丝
希望变成绝望……最终,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因为,这里他和她熟悉的一切都让
他无法抑制的想起曾经的过往。
  离开之前,想见她最后一面,以还钥匙给她为理由。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
面除了传出嘈杂的电视机的声音,其它的任何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鼓起勇气开
了门,走了进去。卧室的门虚掩着,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轻轻的推开门,
里面的场景让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只见王珊人已经形消骨立,面容憔悴,赤身
裸体,乳房被一个勒成8 字形的绳子捆绑着,因为血脉不通而涨成了紫色,双腿
也被捆着拉开。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淤血。菊门里面插着电动阳具,一个男人在她
的身体上耸动。听见门发出吱呀声,两个人都看着门口。
  站了好长时间,吕岚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我操你妈的。」顺手操起放
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猛的把刘海扑倒。然后扬起刀狠狠的插入他的胸膛。刘海
嘴里发出一阵痛楚的嚎叫,吕岚觉得还不解恨,边骂道:「我操你妈的,我操你
妈的」。边挥舞着手里的刀。艳丽的鲜血,浓烈的血腥味,让他逐渐从疯狂中清
醒过来。割断王珊身体上的绳子,呆呆的看着她。好久,好久,两个人才清醒过
来,王珊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起来。等她哭够了,吕岚才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
去探刘海的鼻息,没有呼吸;去摸他的胸膛,没有心跳。他神情恍惚的说:「我
杀人了,我杀人了。」这次反而是王珊先回过了神。或许,这段时间里,她的心,
已经真的死了,尘世见的事物都已经不能再干扰到她。只有在看到吕岚的那一刹
那,她才感觉到心跳,她,还活着;可是,心,真的死了。
  将恍惚着的吕岚摇醒,她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人,是我杀的,是我故
意杀的!」吕岚一听这话又呆住了:「明明……」
  她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是我杀的,先把屋子清理干净。」两人把刘海抬
到厨房里,擦干净地上的血污。由于潘明是个律师,王珊多少知道点法律程序,
将来调查的时候会检验刀上的指纹的,于是假装洗刀上的血迹,偷偷的将刀上的
指纹洗干净,等干了之后又用自己的手握了握。
  两个人忙完,王珊哭着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吕岚。然后两人抱头
痛哭。
  过了一会,吕岚说:「咱们逃吧。」
  她面容悲凄,但是语言冷静:「逃,逃到哪里去。将来抓到了,照样还是得
死。」吕岚急得到处乱转,嘴里喃喃的嘀咕着:「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我
杀人了。」突然有提高了声音对王珊说:「去自首吧,反正是他要挟你,加上自
首将来量刑会轻一点。」王珊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你觉得
这事说出去,我还有脸面活下去吗?你是为了我才杀人的,我又怎么能看着你去
代我受过。与其将来在别人的嘲笑里死,还不如现在就干净的死。傻瓜,你记得
了,人是我杀的。」她有接着说:「我也只有死,擦能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污点,
你就别阻拦我了。我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离开这里,找个好女孩,帮
我也帮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他呆呆的站着,什么也没有说。王珊叫到:「你
非得要我跪下求你你才肯答应么?」吕岚机械的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肩膀上放声
大哭起来。
  整晚,他们拥抱着哭泣,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对方破碎的心房。
  第二天清晨,王珊清洗了身子,换好衣服,脸上略施淡粉。她对他说:「你
现在回去吧,我不想再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模样。」他不肯,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
脸盘道:「别忘记了我最漂亮的时候的样子,也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
然后,让我美丽的死去,好么?」眼里噙着泪水,虽然不想走,可是吕岚现在哪
里能够拒绝她的要求,一步一回头……等他走后,王珊也关上了门,在外面打了
个匿名电话给公安局,又回到家里,她不想因为自首而剥夺她死亡的权力。等待,
等待公安局来把她带走:也是在等待,死亡。
  没几天审讯结果出来了:王珊故意杀人罪,死刑,缓期三个月执行。当问她
杀人原因的时候,她只回答了一句:「我是故意的,而且我有保持自己隐私的权
力。」吕岚回到家里,整天就这么傻傻的坐着,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珊姐要走了,
我心爱的人要走了,她是代替我去死的。良心的谴责还有为了心爱的人活下去,
过了几天他终于忍受不住,一路狂奔到公安局找到那个负责王珊案件的人说:「
人是我杀的,王珊是无辜的。」那人回答:「经过我们取证,死者身上的伤痕和
那把刀一摸一样,而且我们验过上面的指纹,的确是她的。」听到这话他无言以
对,他不愿意说出她受过的屈辱——这是她最大的心愿了。于是只能失魂落魄的
喃喃说着:「她是无辜的,人是我杀的……」公安局以为他是精神病,来了两个
人把他架了出去。
  无奈之中,他只有时常去探监,虽然有千言万语,可是无从说起,只是看着
她,眼眸充溢着爱恋和悲哀,宛如深秋寒水,她却很平静,他知道她死意已决。
  一日王珊交给他一封信要他交给潘明,并千万叮嘱一定要在自己行刑之后给
他。
  吕岚拿着信哽咽的说:「下辈子,我一定要比他早遇见你,娶你做我的新娘。」
她笑了,很满足。
  在异地他乡的潘明此时却沈溺于男女之事,一边深牢大狱,一边春色满屋。
  夫妻两人拼凑出一幅凄凉却又淫靡的画卷。虽然先前打电话给王珊的时候听
出了她语气不对,可是也没怎么放到心上,直到第十个月,也就是王珊入狱已经
两个月的时候,怎么打她的电话都是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是没人接听。他也慌张
了,赶忙收拾好东西,不管邵雨霖哀怨的眼神,匆匆回到家里。却发现已经是人
去楼空,屋子里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而沈积下一层灰尘。他连忙打听她的下落,
才知道她因为杀人入狱了,于是六神无主的跑到监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再一个月,行刑的日子到了,她走得坦坦荡荡,用鲜血来洗清污点,她对得
起他们。只是,交错在心里的两个身影让她隐隐生痛。死亡来临前的那一刹那,
她的眼里浮现出潘明的身影,异常清晰,纤毫毕现。の后记王珊行刑的那天,吕
岚拿着她的照片看着,忍不住泪水又打湿了眼睛,猛烈能够之间他看见,她在一
阵梵音仙乐里翩跹舞动,宛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一脸祥和的神情,舞着,舞着,
她腾空而起,飞向西方那片净天乐土。几日后,他把留给潘明的信寄出去,然后
离开了这座城市,从此再无音讯。
  潘明的日子也过得异常艰难,妻子是为什么杀人他都不知道,而且不愿意见
他就越加让他伤心,终日神智恍惚,王珊去后几天,他收到了信。信不长:の老
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化为尘土,或许还在监狱里面,可是我
不会见你,我不想,不想你看见我此时的境况。还记得吗?那年雪很大,我摔倒
了,还把你也绊倒在地上,两人都是一脸晶莹的雪花,你脸上的更是一脸复杂的
表情,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记得吗?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爱我,我骂你是流氓,然后跑开了,那是你第一次说
爱我;还记得吗?我病了,你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细心的照顾我,我好了之后,
你却一脸的憔悴,那是你给我的第一次感动;还记得吗?在我们结婚的那天,你
温柔的给我戴上了戒指说要用戒指捆住我,一辈子不让我离开,我们都是满脸的
幸福,那是我第一次戴上戒指。点点滴滴,陪我走过。如果你还爱我,那么请你
用对我的爱来忘记我,然后幸福的过好今后的日子;如果已经不爱了,那么这对
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件让我感到最欣慰的事情。
  然后找一个爱你的女子,好好的过完以后的生活。先祝福你们一辈子风雨于
共,不弃不离。你是我的丈夫,你有权力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说出来对你、
对我都是莫大的痛苦。你走后一段时间,我在路上遇见的流氓,是他救了我,时
间长了就发生了关系。可是却被刘海知道了,他用此来要挟我,百般的折磨我。
后来被他知道了,愤怒中失手杀死了刘海。他是因为我杀人的,而我却只有用自
己的血才能解脱心中的屈辱和对你的不忠,我不愿意见你,是因为我已经不干净
了。
  我对自己的来世说:一定要记得你,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不管我是在天堂或者地狱,我都会默默祝福你。
  永别了,亲爱的。
  看完信,他嚎啕大哭,如果不是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怎么会让她一人独守
空房,如果她不是爱他,有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他
对不起她。可她却还在乞求自己原谅。一字一刀,将悲伤和自责深深镂刻在他心
里。多年以后,谁还会在深夜里翻看他们的往事?谁还会在苍月走狗中帮他们珍
藏着记忆?
  大约两个月后,潘明的精神状态才恢复了点,从此不近女色,一心忙碌工作,
为在美华人的权益劳累奔波。几年后,声名大躁,可是:再大的成就,没有心爱
的人和自己分享,也仅仅是镜花水月。每至空闲,想起和王珊曾经的风花雪月,
便揪心的疼痛,于是更加忘我的工作。因为积劳成疾,心情压抑,在他42岁那年,
郁郁而终。雅兰在刘海死后几天,来到他家,看见家里一片冷清,他的父母都在
低低的啜泣。她慌忙问怎么了,这一问他们的哭声更大,好久,刘海的母亲才告
诉他:「刘海死了,被先前他帮忙开车的那家的婊子婆杀了,那个杀千刀的,为
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啊!」说完,又是累如泉涌。雅兰听了,如遭雷击,一路哭着
跑到王珊家里发现没有人。她想起王珊和吕岚的关系,先前他受伤的时候她陪王
珊去过几次。于是又慌忙跑到他那,见他正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赶紧问他王珊
为什么要杀刘海。听到这话,他一下蹦了起来怒吼着:「那王八蛋死有余辜。」
过了一会才察觉到自己吓到了她,才冷静下来和她说了事情的始末。听完雅兰坐
在地上放声大哭,不管他做了什么,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恨王珊,一个受伤却又
无辜更和自己感情深厚的人她怎么能恨?恨刘海,她如何恨得起来?几日后,收
拾行李,回到乡下。再几年,和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结婚了,生活虽然过得
很拮据,可是也再没了什么风浪。一辈子平平安安。
  至于李萌,在离婚后,潘明又对自己没有兴趣。生活过得更加淫糜。不久就
被因为和同事淫乱,被同事的家属闹到事物所。自己则被所里以生活作风问题为
理由解雇。以后,变得更加放荡,最终沦落烟花之所。
  是谁的欲望在清平盛世里滋生蔓延,是谁的意志在声色犬马中沈沦,是谁的
家庭在繁华雕零后支离破碎,谁,欢声笑语,谁,泪流成河。
  一曲繁华坠尘烟,谁人与共舞萧瑟。
  爱恨情欲终不老,沁溢帏间啼鸾燕。
  欲邪,孽也!
  可苍茫浮世,却依旧上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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