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拉上窗(1-11)
第一章家中嫖妓
夜色低沉,凛洌的北风一阵紧一阵的刮着,街道两旁除了少数几家摊店还在
营业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的关闭了房门。 我上了门闩,窗隙和门缝都用报纸裱
糊的严严实实的,肆虐的寒风丝毫吹不进这所密封的农家小屋。 妈妈穿着一身
干洁素雅的碎花衣裤端坐在床头上,螓首微垂,双颊晕红,冗长的秀发从雪白的
颈子旁侧垂落在胸前,嫣然一个怀春待嫁的新娘子,仪容万千,羞态楚楚,在柔
美的炉火映照下是那般的妩媚,妖艳和性感多姿。
我缓步走进妈妈,我看的出她有些紧张,她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又赶紧把头
低下,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我从上往下穿过妈妈修长的粉颈,刚好俯视到她胸
前一对丰满尖耸的奶子,她的奶子在衣襟下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不停的颤
动,充满了活力和弹跳力,一道雪白而深深的乳沟看的我血液直往上涌。
我伸手挑起妈妈的下巴,凝视她的面颊,妈妈明亮的桃花媚眼莈井一丝惶
恐,一丝迷惑,但更多的是羞涩。她和我的眼神一接触,便慌乱的闭了美目,长
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她薄施脂粉的脸蛋上红潮迭起,如同布满了云霞一般,
娇艳欲滴,嫣红的唇恍如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诱人采食。
我凝视着妈妈孕育着我体内的欲火,同时也把妈妈推向了一个更紧张的层次。
妈妈的脸愈来愈红,呼吸的频率也愈来愈快,她胸前的两个大波彷佛不堪重负一
般,巍巍乱颤。
我狂吞了口馋液,贴着妈妈的身子坐下,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在她柔滑细腻
的肌肤上巡回摩挲着。妈妈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栗不止,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震
颤,手指从她领口处滑进去,轻轻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一下子弓紧了身躯,
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抚摸。
「妈,不是商量好了,我给你钱,你让我日,看你都紧张成这样子了,还叫
我怎日你,我可不想花高价钱日个木头人啊!」
妈妈一听我提到钱,身体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缓缓
放松了双手。
我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渐渐消失,心皈真喜悦无比。我以前打炮玩小姐时,
就经常碰到不肯让摸奶子的,我就用钱来要挟她,结果百拭不爽,如今用到妈妈
身上,居然同样凑效。妈妈果然有做娼妓的天份,我望着这个温婉、柔媚、为了
钱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艳母娇娘,不禁愈发加深了要奸淫她、嫖虐她的决心。
我把妈妈拉进怀,用力推开她的乳罩,以便我更加舒服的抚摸她的奶子。
妈妈的奶子真棒,丰肥挺硕,滑腻沁香,柔软中略微有些涨手,肌肤又白又
嫩,摸起来实在爽不可言。我用掌心一边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去捻捏乳
头。 妈妈的身躯轻轻颤抖着,自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凑近妈妈脸旁,耳听着她如吟似泣的娇喘,鼻中嗅着她馥郁的女人香气,
吐出舌头,抵在她温腻的肌肤上,顺着脖颈一路吻到她的娇颜、耳畔,轻轻含住
她的耳珠。
「妈,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听话,你拿钱,我肏屄,公平交易,两全其美,
你让我日的舒服了,下次我还来找你,外面不知有多少小姐还都接不到顾客呢。」
我再次用钱来引诱妈妈,同时更加深度的刺激她的羞耻心。男人日女人,若
是她没有泉水流出来,一点性欲都没有。
我用力玩弄着妈妈的奶子,像活面团一样,时而揉、时而捏、时而扯;时而
低下头去用舌舔、用嘴吸、用牙齿咬,蹂躏成各种形状。妈妈在我的掌控下,扭
腰耸腹,气喘吁吁,婉转成吟。她的身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直到最后整个体
重都加在了我身上。
窗外的北风仍然呼呼的刮着,吹打在门板上「嘎吱嘎吱」的响。小屋内却一
片春色,暖意融融,处处都跳跃着我们母子两人淫欲的火花。
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熟练的剥去她的上身衣物,除去乳罩,妈妈丰满娇嫩
的胴体和那一对浑圆玉挺、活蹦乱跳的奶子,立刻展现在了我眼前。
我伏身而上,抱住妈妈滚烫的胴体,大肆侵犯把玩了一遍。然后用舌头在她
粉颈上、面颊上、额头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妈妈扭动着粉颈,死活不让我碰她的嘴唇,在她的浅意识,卖淫的小姐,
屄可以肏,嘴不能乱亲,这就是为爱人保留的唯一净土。我见她坚决不肯,也不
必急在一时,我有的是机会,以后慢慢调教她,不怕她不屈从就范。反正她娇嫩
的肌肤已足够引起我全部的欲火。
玩过了妈妈的上半身,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下体,毕竟这才是嫖客
们嫖妓最主要的目的。妈妈下身仅穿了一件丝质单薄的秋裤,两条修长笔直的玉
腿若隐若现,阴部的轮廓曲线更是清晰可见,肥嘟嘟,涨鼓鼓的,煞是丰满诱人。
我抬起妈妈的香臀,手指抠住裤头松紧带,一把扒光了她的屁股。妈妈惊呼一声,
本想伸手去遮掩她的羞耻部位,却被我挡开了,羞窘难耐之下,只有紧紧的夹住
大腿。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焦急不安的模样,开口说道:「妈,嘴不让亲也就算了,
难到屄也不让干了,做小姐就是让人肏的,只有肏了屄,你才能拿到钱,都玩到
这地步了,你总不想半途而废吧。」
妈妈喘着粗气,每听我提到「钱」和「屄」这些敏感的字眼,脸上的红晕就
会更深一层。她支起上身,用满含乞怜和羞涩的眼神望着我,怯生生的说:「好
孩子,妈……妈这是第一次做……做……心跳的厉害,你让妈先适应一下,好吗?」
我看着这个骚媚的女娇娘,昔日的尊严和高贵都在我的淫威下亵渎蹂躏贻尽
。 想起她今天早晨,突然闯进了我的卧室,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吞吞吐吐的说:
「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出去了?」
我听她这样问,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从事的是一家俬企建筑公司,职业为物
资部副经理,说的直白点,就是个材料收购员,时常开着一辆皮卡,东颠西逛的
跑业务,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而且薪水相当丰厚,还有油水可拿,每月的收入
都过万。 最近公司整顿,提前放了年假,而我媳妇又恰巧回娘家看她生病的母亲
去了,她老爹老妈总共就仨子女,小女儿还未成年,儿子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吃
喝嫖赌,连家都不归。 老爹也患有旧病,时常发作,想来想去只有让我媳妇回去
服侍二老。
我本来也想去的,但公司打了招呼,不让外出,有情况随传随到。我今年
二十四岁,正值性欲旺盛时期,媳妇在家时,我每天都要搞她几回才肯罢休。如
今独守空房,我怎能睡的安稳。
前些天听狼友们说城来了几位小姐,长的可漂亮了。我憋了几日的欲火正
愁没处发泄呢,便随着他们去了,结果去了一回就上瘾了,几乎每晚不缺。这不,
昨夜又大战了一宿,临天亮时,才开着我的皮卡回到家,倒头便睡。
刚进入美梦,就被妈妈摇醒了,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是啊,公
司有点事情需要我处理。」
「你,花了多少钱?」妈妈不理我的慌言,直接问道。
我吃了一惊,睁开眼来看着妈妈,妈妈似乎比我还要心虚,她躲闪着我的目
光,不敢和我对视,神情显的慌乱和不安。
妈妈的表现激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她好像早已知道我天天出去找小姐。看样
子,又不像兴师问罪,不知她有何用意。反正都已分家另过了,我也没必要瞒她,
实话实说道:「繓。」
这时,我听到妈妈自喉头嘀咕了声:「繓,这多啊!」
「这还算多啊,有时碰到好的还要加钱,五百都不止。」我不以为然的说。
妈妈又惊噎了声,娇艳的脸庞上涌起一层兴奋的潮红:「五百!就……就……一
晚上吗?那得赶上你爹在外打工多半个月的工钱了,咱家的小麦一亩才卖几百块
哦……」
「那当然了,要不还会有那多女人抢着争着做小姐吗?我上回就碰到一个
刚刚结婚没几天的新娘子出来卖淫,还有一个女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也
做起了小姐,又不用出力,两腿一岔,那钞票便大把大把的往兜庈,像你们这
样,光靠几亩地和爸爸打工赚点小钱,什时候能发家啊,再怎省吃俭用,也
只能过穷苦日子。」我随意发着感慨。
妈妈似乎听进了心,她犹豫了一会,从嘴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你…
…你……以后……能不能……不出去……」
我皱了皱眉:「我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你还要管着我吗,小慧又不在家,
我想女人时找谁去?」
妈妈慌忙辩解说:「不是的,妈不是要管你,妈的意思是……是……你……
你……看我……看我……能值……几个钱?」
听完妈妈的话,我精神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说:「你……你也想做小姐?
让我以后日你?」
妈妈轻轻「嗯」了声,粉脸红透,又羞又急又窘,又有些忐忑不安,生恐我
看不上她似的。
确定了妈妈的意思后,我激动的无以复加,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
想不到妈妈居然也要做小姐,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拉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
的亲生儿子。
说实在的,我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已入徐娘之龄,但她长的还算不错,除
了有一身好皮肤外,还有一副好骨架,1。62米的个头,虽然看着略显削瘦,胸臀
却绝对肥挺,眼睛又明又亮,脸蛋又骚又媚。关键她是良家妇女,有多少嫖客梦
魅以求的想找个这样的女人,不用戴套直接插进去,肉贴着肉,皮磨着皮,痛痛
快快的狠日一顿。 我把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胸,接着从胸看到手指尖,
最后盯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躲闪;她的胸在起伏加快;她的手在紧紧的攥着衣角;她的双腿
在并拢打颤,最后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这时我看到她连粉颈都羞红了。
我不加思索的说:「你最少也能值七百块钱。 」
妈妈惊呼一声,抬起头,满脸欢喜的说:「真的!」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当她看到我正用火辣辣的、淫欲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又赶紧垂下头去。
我冲她点了点头。 妈妈脸上的喜悦之情又不自禁的涌了上来,她压低了声音,
小心慬慎的问道:「那你晚上到我屋来?」
我又点了点头,我此刻的心情用什语言都难以表达,而且也表达不出来,
因为我的心脏在狂跳,嘴唇在哆嗦……为了今晚的大战,我好好的睡了一觉,起
床后,先向我那些狼友们打了个慌,说晚上有事不出去了。临天黑时,又特意开
着我的皮卡到城买了一些壮阳延时的性药,其实我并不喜欢借用药力来日弄女
人,但是我这次要日弄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生母亲,到时我还真担心自
己承受不住母子近亲乱伦所带来的超强刺激,鸡巴还没到玉门关就一泄如注了。
我的钱不能白花,我要尽情享受这个丰盛香艳的母体大餐!
我把思路拉回来,故意不满的说:「我干过那多小姐,还从来没见过你这
样的,哪有让客人半路停枪的,你要适应,我的鸡巴可等不急了。」
我从兜掏出七百块钱扔在床上,「拿去吧,这些都是你的了。」妈妈见了
钱,顿时喜上眉梢,伸手便去捡。我趁她捡钱的空档,往嘴按了两颗性药,迅
速的脱光自己的衣裤,爬到床上。
妈妈只顾着捡钱,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已被我一手一个大大的掰了开来,「
钱,你已经收了,屄,总该让我肏了吧。」
妈妈本想挣扎,看了看手上的钱,又放弃了反抗,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
我观察她的羞耻部位。
我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将她的阴户拉到眼前。
妈妈的屄长的实在太美了,白嫩嫩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油亮的屄毛,彷佛乌
云遮日一般。两片丰隆肥美的阴唇微微翕着口儿,由于长期的滋润与灌溉,已呈
紫红色,中间一道浅沟,如同戈壁沙滩上的小溪,形成一道优美的风景线,呈现
出春潮的淫逸。
好一个火爆小肥屄!这样肥嫩的浪屄在这样的时刻最是过瘾,也最能体现出
我们母子两人的心情。儿子肏母亲,一个贪淫,一个贪钱。 我将头埋进妈妈的双
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浓郁的女体幽香夹着淫欲的气息直入肺腑,刺激的
我浑身一颤。
「真爽,妈妈的屄果然非同一般。」
我用手扒拉开她两片褶肉,继续窥视她体内深处,妈妈的身体不安的抖动着,
圆圆的肉洞流出了羞耻的泉水。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们为什Ξ习惯性的在屌和屄前面加一傻字,原来屌
和屄是六亲不认的,这个屌即使是在自己的亲生妈妈面前也敢昂首挺胸、蠢蠢欲
动;而屄纵然是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会城门洞开、淫水四溢。这也许就是人类
最原始的兽性吧!
第二章奸生母
我怀着这样的感触跨上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紧张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两
种流有同样血液的脉搏在鼓荡着。
窗外的风越来越紧了,彷佛在为我吹起了进军的号角;也彷佛在为不幸的母
亲哀嚎呜咽。
我挺起阴茎,拨开妈妈的屄掰,将龟头嵌入她被两片肥嫩阴唇紧夹住的屄缝
中,上下磨数回,然后对正屄眼,慢慢的塞进……我秉住了呼吸,充分体验着
插入的每一丝快感,我的龟头好似乘风破浪一般,一寸一寸的撑开妈妈粉嫩的阴
肉,贯穿着她整条花腔,直到尽根而入。
「啊……」我低吼着,那种插入妈妈体内,和自己的亲生母亲血脉相通、水
乳交融的舒爽滋味,美感真是难以形容。
妈妈也在同时蹙紧了眉头,轻轻的「哦」了声,她充血的娇颜一如我火热滚
烫的龟头。 我感受着她阴道内的湿热和紧迫,以及来自妈妈心灵最深处的震颤,
在肉与肉的撕咬中,抽出阴茎,然后再狠命的插进……妈妈的心防瞬间崩溃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侧挺着粉颈,将脸颊深深的埋进褥子。 一声悠
扬的娇吟自褥子下飘进我的耳朵。
我浑身的细胞都被鼓舞着,我抄起妈妈的双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屈膝推
压至她胸乳前,咬紧牙关,一阵大马金刀的狠日猛肏。 我奋力的奸淫着妈妈,每
一次都尽根而出,尽根而入,次次直捣黄龙、下下命中花心。
妈妈的阴唇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蹂躏下,一会儿翻出,一会儿揉进,被我
磨擦的火热而通红。 「妈,舒服吗,被儿子肏屄的感觉如何?」
妈妈呼呼的喘着粗气,迷离的眼神幽怨的瞥了我一眼,只希望我赶紧肏完了
事。
可是,我哪会那容易就交枪的,我在玩小姐的日子,早就学会了忍耐,
何况我事先服用了两颗性药。
我托起妈妈的上身,让她坐在我怀抈对面的日弄,妈妈羞涩的别过脸去,
长长的秀发拂落在我胸口上,更是惹的我欲火升腾,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随着我
颠耸的动作,来回抛晃不已。
我一张嘴便含住她一只活蹦乱跳的奶子,狠吸猛啜起来。
妈妈顿时陷入了双重的性刺激中,她娇吟着搂紧我的脖子,将胸脯死死的贴
在我脸上,她阴道内一阵阵收缩,一阵阵痉挛,终于,她高亢一声泄了阴精,软
绵绵的瘫趴在我怀,胸靠着胸,脸偎着脸儿,那股亲密劲,活像一对奸夫淫妇
。 「这快就高潮了!」我心中暗喜,「骚娘们,这一夜还早着呢,看我还不日
烂你!」
我扶住妈妈的肩膀,在她涨红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柔弱无骨的
身子放倒在床上,抄起她的双腿,继续日弄。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知道女人在高潮后,有一段暂缓时期,等余韵过后,
她的第二波高潮才会被唤起。
我慢慢的挑逗妈妈,慢慢的玩弄她的性感区域,乳头、阴蒂双管齐下。
妈妈瘫软的娇体逐渐绷紧弓弛,我知她已有了反应,便挥动长枪大戟加速冲
刺。可怜的妈妈刚从云端坠落下来,还没来的急歇口气,继而又跌入了另一波的
漩涡中。她无助的媚眼莈烁出两行屈辱的泪花。
可是这并不影响我奸她的兴趣,反而更激起了我残酷的血性。
「骚娘们,拿人的钱,就得被人肏!」
我粗暴的托起妈妈的屁股,将她的腰身弯压到最大限度,如此头下屄上的性
交体位,可以让我很清楚的看到妈妈美艳的娇容,同时也更利于我的长驱直入。
这外国进口的药物确实管用,开始时我还有些射精的冲动,待干到大半个时
辰后,竟然愈战愈勇,龟头抽的胀麻,依然固若金汤,斗志昂扬。 这下可苦了妈
妈,她娇嫩的阴道黏膜都快被我日破了皮,我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少许浆液,然后
再裹着这些浆液湿淋淋的怼入妈妈的阴道。
细听周围「?彖?」「啪啦」以及妈妈「吟吟哦哦」的叫床声不绝于
耳。
这是一个怎样的境况?腊月寒冬,妻子不在,爸爸打工未回,而我则在家
门窗紧闭,肆意奸淫日弄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种境况光想一想就足够令人精神
振奋、热血沸腾了。
我又猛日了繓多抽,忽然一股强烈的要射精的冲动袭上脑海,我赶紧将鸡
巴插入妈妈屄花最深处,龟头紧顶屄花心,与此同时我把目光锁定在妈妈的脸蛋
上,望着他性感的娇颜,马眼怒张,对着妈妈的子宫颈口,精液狂喷而出。
那在妈妈体内射精的酣畅淋漓、消魂滋味真是过瘾,像唧筒一样,精液一射,
再射,射;龟头一突,再突,腓,狂跳了次后,龟头仍在跳动,继续吐出
少许剩余精液。
妈妈弓紧了身子,我每射一股精液,她就娇「哦」一声,接连叫了次,两
眼一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放开妈妈的双腿,等鸡巴彻底软化后,抽离她的身体,一股乳白色的浆液
随之沽出,顺着妈妈的臀股一直滑落到被褥上。
我望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笑。
不知何时,窗外的风已经止了,一片雪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悄悄的挂在玻
璃上,形成一朵晶莹的冰凌。
下雪了,看来我那些外出打野炮的狼友们,又要忍受一路寒冷了。还是家
有个小姐日着方便啊,大门都不用出,信手抓来,随时随地就可以日弄。
我从兜掏出一根香烟,点上,一口一口的抽着,抽烟有时和日女人一样,
需要慢慢品尝。 妈妈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她雪白晶莹的肉体氨氲上一层淡
蒙蒙的雾气,在炉火的交相辉映下,散发着诱人的漪光。
时钟的指针一秒一秒的跳动着,发出「哒哒」的声响,彷佛催响令一般。
我的心跳随着指针的走动逐渐剧烈起来。
「十一点半了。」
「是时候再日弄我妈了,像我妈这样骚媚的女娇娘,日一次哪能日的过瘾,
只要我还有一滴精液,就不能让我妈的屄闲着。」
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伏到妈妈身上,手抚她尖耸温润的奶子,
嘴吻她红潮未褪的娇颜。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性感的小嘴轻轻蠕动着,气喘吁吁的说:「你……还要?」
「当然了,我还没日够你哩!」我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把掌,以命令的口吻
说:「转过身去!」
妈妈神色一凛,惶恐的看着我说:「干……干什?」
「我要从后面干你!」
对于一个母亲来言,蹶起屁股让自己的儿子在后面狂干,这种狗爬式的性交
姿势,绝对是她最羞于面对的。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百对母子在暗地予着通奸乱伦的生活,但从后体位性交
的却少之又少。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就是要挑战母子极限,彻底击垮妈妈的羞耻心,完全
发掘她风骚淫荡的一面,将她的淫姿浪态尽览眼底,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真正正
的征服和占有妈妈的一切。
「不可以……不可以……」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妈啊……妈不同意。」
我冷哼一声,「骚娘们!现在知道难为情了,刚才不是被我肏的很舒服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小姐身份,我把你包下来了,你这一夜都属于我的,我高兴
怎日就怎日,哪容你同不同意!」
妈妈见我语气生硬,丝毫不顾及母子亲情,甚至连妈也不喊了,直接称呼她
骚娘们,一时羞辱交加,又急又气,两眼一红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真麻烦,还没日就哭了,待会日你时还不得哭的死去活来。不过……我就
喜欢日哭泣中的泪美人,像叫床一样,你哭的越凶,我日的越来劲!」我说着便
去翻动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妈妈无力的挣据着,屈辱的泪花挂满了
腮颊。 我不理会她的哭叫,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膝和两肘着床,头抵褥被,屁
股高高的翘起。
好一个淫荡的姿势!像条母狗一样,妈妈不安分的趴在那,背面朝上,乳
房倒垂,屁股悬空,将她女性的羞耻尽数暴露无遗。 我如同把玩一件珍品,轻抚
妈妈柔滑细腻的脊背,手指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游到她后心处时,从她腋下探进去,
轻轻的拢住她的胸围,一手一只抓住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捏。
妈妈抽噎着,从她小嘴中不时的吐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我俯下头,用嘴拱开
她颈后散发,在她雪白粉嫩的颈项间来回亲吻着,妈妈温润柔腻的肌肤实在让我
五内沸腾。 我转到妈妈身后,细察她的阴户,但见她两股之间,两片丰隆饱涨的
阴唇紧紧闭拢着,中间挤出一道紫红色肥嫩肉缝,彷佛苞蕾一般,煞是鲜明凸出,
又像是箭靶子,惹人眼目。
强烈的视觉震撼,刺激的我一阵晕眩。
「骚娘们,看我不日死你!」
我一手揽住妈妈的骚腰,一手扶正鸡巴,对准她的肥美牝户,挑开门扉,登
堂入室,直奔妈妈的花庭秘径。
妈妈「啊哟」一声,险些被我日翻了个,幸好我提前稳住了她的身子。
此时旧地重游,妈妈的阴道依然是那般的爽滑滋润,依然是那般的乐趣丛生,
妙不可言。
怪不得有人大发议论:妇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女人的屄确实
令人百日不厌,尤其是我妈的屄。
我一入妈妈体内,便立刻抽插起来。这种臀后姿势最接近大自然原始兽性的
交尾配对,也最能激起男人粗暴的野性。用这种姿势和妈妈性交,我会有一种在
真正意义上肏她的强烈感觉。 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用肏才足以表达我此
刻的心情。
我疯狂的在背后肏日着妈妈,时而抱住她的香臀;时而搂住她的蛮腰;时而
握住她的酥乳;时而扳住她的秀肩;时而抓住她的粉臂,将她的前身拉起悬空。
一根粗大的鸡巴,则像织布梭一般,穿插在妈妈牝户内,进进出出,不断的
兴风作浪、不断的推波助澜、不断的行云布雨,暗施干霖。
妈妈柔弱的娇躯被我顶耸的花枝乱颤,一时之间哭叫声、呻吟声、拍击声、
床响声、以及喘息嘶吼声,掺杂一团,演凑出一曲优美的乐章。
这世上还有什Ξ比人类交欢更动听、更激励人心、更催人奋发的音乐。
我沉浸在这淫糜的氛围中,更是快马加鞭、高歌猛进。 妈妈的叫床声越来越
急、越来越紧,一声掩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后来都分不出她是在哭泣还
是在欢呼了。
我又惊涛骇浪、撼山震岳般的狂肏了数百多抽,妈妈忽然更加激情的哀鸣一
声,娇躯一阵抖颤,一头栽倒在床上。
妈妈居然被我肏趴下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鼓励,我就是要将她日翻
干垮,最好能奸的她屄破血流,一踏胡涂。 我乘胜追击,丝毫不顾及妈妈的柔躯
弱体是否能禁,托起她的屁股,继续狠抽猛插。
妈妈上身倾斜,仅靠前胸和脸庞支撑,被我冲撞的窜来伏去,不断前移。
我驾御着妈妈,从床尾一直干到床头,然后勒马回枪,再从床头干到床尾,
如此奔腾长驱,往返不绝。 我突然想起一首粗口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
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拿着小皮鞭,心绨得意,忽然
之间,哗啦啦撞坏了我的鸡,我回家让妈洗,妈要剥我皮,我回过头来对妈说,
我去你妈的屄。」
此情此景,妈妈就像驴马一般,任我骑在胯下,肆意驰骋纵横。 不过我又怎
会说去你妈的屄,最后一句应该改成「我干烂你的屄」还差不多。
经过头遭的初次体验,而且射过一次精,我这回没用服药,竟然也坚持的特
别持久,从子夜十二点初开始插入妈妈屄内,一直干到凌晨一点多,足足长达一
个小时的奸淫,如果拍成电影,那也算的上是顶级猛片了。
我看着妈妈的脸蛋被我横冲直撞的在褥子磨来蹭去,而愈发紫嫣红,娇
艳欲滴,不觉更是来瘾。 我日到兴头上,猛一使劲,妈妈「哇呀!」一声,屁股
再次跌落,我索性将她四肢拉平,呈蛙泳式趴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迭压上去,
一手圈住她的粉颈,一手揽住她的肩头,腹股紧贴,大鸡巴继续猛日不休。
用这种姿势肏屄很具意味,妈妈的丰乳肥臀就像弹簧一般,充满了弹性,趴
在她身上就如同趴在一张弹簧垫子上,一颤一颤的,我插入的时候,她上身就会
张起,而我抽出时,只需把体重都施压在她上身,鸡巴就会被自动弹出,正应了
此起彼伏的蕴含。
我伏压在妈妈背后疯狂的拱动,像极了正在交配的公蛤蟆,而妈妈则像一只
被日着的母蛤蟆,不断的翘首迭臀,吟叫连连。 由于这种姿势互相挤迫,比较消
耗体力,而且大大加深了亲密程度,我只日了二百多抽,就抵挡不住,精关大开,
在我射精的一霎那,我双臂勒紧了妈妈的脖颈,下体死死的抵住她的肥臀,然后
精液像泄洪一般破闸而出,在她子宫内尽情的爆发,狂涌。
妈妈经我连翻狠干,已然濒于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我狠命一射,更是难以禁
受,阴道内一阵痉挛紧缩,想要哀叫,又苦于呼吸受阻,粉颈挺的几挺,四肢一
软失去了挣动。
我射完精液,细细品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松开妈妈的
粉颈。 妈妈软绵绵的垂下脑袋,两眼反白,肌肉抽筋,竟然昏死了过去。
「看你还骚不骚!」
我伸开双腿,让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又得意的抽起了香烟。
有时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无人道了,再说妈妈长的骚媚迷人,
人人得而奸之,但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不必如此舍身卖命、费尽心机,
耍尽一切手段的奸淫玩弄她。以至将她日的半死,仍不肯罢休。
也许就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吧,和我有着至高无尚的血缘亲情关系,是个
绝对的禁果,所以我一旦得到她,日起来就愈发色欲熏心、变本加利、泯灭人性。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发展到后来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这都是
后话,暂且不表。
我抽完一支烟,刚点着第二支,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叫小董的狼友,这家伙比我大一岁,是我的铁哥们儿,我们经
常在一块吃喝嫖赌,无所不交,只差没有玩同一个女人了。
小董可以说是老江湖了,他已有多年的嫖妓经验。什「女人骚不骚,看外
腰,美不美,看大腿」「屄是一样屄,脸上分高低」「人生不日几个屄,活着不
如一只鸡」「肥日肉,瘦日屄」等等,都是他猎艳女色的常用标语,我们戏谑为
「日屄经」。
这家伙半夜给我打来电话,莫不是又碰到了好货色,特意向我炫耀。
我一接电话,那头的小董就骂了声「肏他妈屄!」接着就抱怨起来。
原来他们几个出外嫖宿,刚干到紧要关头就听到有警察来抓,仓惶之下,也
来不及穿好衣裤,拔出屌就跑,幸好每个鸡院都留有后门,才没被逮住,这冬天
雪夜的可把他们几个冻坏了,史大雕的手机还在逃跑中弄丢了。 我听他说完,
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又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嫖淫自己的母亲,除了不用戴套、
方便行事外,我又总结出一条优点,那就是安全可靠,只要关好门窗,就可以神
不知鬼不觉的肆意肏屄享用,警察有再大本事,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自己家
母子间进行色情交易。
我问他现在做什呢。
小董叹口气说:「还能做什,花了钱,只肏了一半的屄,精虫卡在中间,
出出不来,回又回不去,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正躲在被窝自个儿打飞机呢。」
「可怜的男人!」我心感慨着,却没有一丝同情的份量,「没女人日,不
会去日自己的妈妈。」
小董久不闻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弟妹回来了,怪不得
你没出来,原来家有女人日了。」
「不是啊,我真的……」我一句话未说完,妈妈恰在这时扭动了下身子,轻
轻呓语了声,直接传进了话筒。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女人叫床了,我真羡慕你呀,弟妹长的又温柔,又漂
亮,连声音都这诱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妨碍你们办好事了,记住,吃鸡
吃筋,日屄日心,日女人就要专日她的屄花心,你要狠狠的干她,一夜搞她个七
八回,另外别忘了替哥们插她几屌哦!」
小董依然那风趣,说出的话依然那瞒有煽惑力,虽然我知道他说的「她」
是指的我媳妇小慧,可我更情愿把「她」就视为我妈妈。
我的哥们在激励和指导我日我妈妈,这是多令人激动和兴奋的事。
「好,我就替你插她几屌!」我脑海蓦然闪现出一张小董把着鸡巴插进我
妈妈屄内的画面。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上我的全身。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这种念头抹掉,但体内的骚动却再也难以平息,鸡巴不
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我这缍葙妈妈怎舍得让别人日,我先日够了再说。 」我自言自语道。
窗外的雪花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此时更是下的沸沸扬扬,而我和妈妈也将
要进入到一个白热化的奸淫阶段。
我挂了电话,起床往炉加了些煤块,将炉火烧的更旺了些,然后转身看
向床上的妈妈。
妈妈蜷着粉颈,酥软的拥在被窝,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迭压在一起,裸出
被外,我的视线刚好落在她后股间紧夹住的肥嫩屄缝上。
我灵机一动,索性站在床下肏日一回妈妈,我弯下身,双手扳过妈妈柔软的
腰胯,将她的臀部拉到床沿处,以床的高度,我的鸡巴刚好和妈妈的屄洞口持平。
我上前一步,小腹抵住妈妈的臀瓣,腰板用力往前一挺,大鸡巴一挥而就,
顺利怼进了妈妈屄内。
当真是食不厌精,这肏屄的姿势一变,给人的感受也立马有所不同,妈妈侧
压紧迫的阴道险些让我一下子就射了精,我深吸了口气,稍停片刻,待鸡巴逐渐
适应了新环境,便开始对妈妈展开第次的奸淫……」
第三章雪夜风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淫欲的潮流中惊醒过来,妈妈也蓦然起身。
又是一阵「咚咚」声,我赶紧把鸡巴抽出妈妈的阴道,也不管上面湿淋淋的,
兀自弹跳不止,迅速套上内裤,穿好衣服。
妈妈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谁啊,这媞了,还来干什?难道是你爸
爸打工回来了?」
妈妈显然更害怕被爸爸发现,她慌忙穿上秋裤,套上毛衣,又寻到一件大棉
袄披在身上,她示意我先躲起来,便去开门,临走还不忘把七百块钱塞在褥子下
。
我心忐忑难安,不会真是爸爸回来了吧?他妈的!晚不来,早不来,非在
我嫖宿你媳妇的时候来,看来,在自家日弄自己的妈妈也是不无风险的,我不
敢怠慢,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我听着「吱」的一声,妈妈将堂屋门打了开来,一阵寒风夹着雪花立刻卷进
屋内,妈妈轻轻打了个寒噤,「嘎吱嘎吱」的踩着积雪步入小院内,然后又是一
阵门锁碰撞声,外门也开了。
外门刚打开,我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喊了句「姐」,接着就「呜呜……」
的哭了起来。
随后是妈妈的声音:「小玲,这是怎蚞?」
「小玲?」
我脑海立刻闪现出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姿倩影。原来打扰我肏屄
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姨妈赵香玲。我暗中松了口气,一股莫名的兴奋隐隐流动。
姨妈深夜来访,而且听她的哭声,一定是碰到什困难了。不知我有没有能
为她效劳的地方,这躞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着办法和她亲近的。
妈妈将外门重新关上,安慰着姨妈说:「小玲,别哭了,外面冷,咱们到屋
去。」
不一会儿,姨妈随着妈妈一块走了进来。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堂屋门也给关了,上了门闩。
小屋内重新恢复了温暖,妈妈给姨妈倒了杯热水,两姐妹靠近炉子坐下。
姨妈说道:「姐,阿山被抓了……」
说完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妈妈柔声劝慰,问她怎回事,姨妈抽泣着终于说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今天晚上,我姨夫谢山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他家鶈处刹貑,相约到村
东头的一家小店去赌钱。他们玩的是推牌九,有一人坐庄,人占门,其他人
都可以跟着下钱。小店围了满满一圈人,乱哄哄的,烟雾缭绕,倒也十分热闹。
姨夫开始时赢了不少钱,等赌到下半夜,手气背转,连本带利几乎输了个精
光。姨夫这一输钱,就急了起来,连尿也多了。他骂了声娘,掀起厚厚的门帘,
就到内院中寻地方撒尿。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已是大雪迷漫,冰凉的雪片乱飞乱钻。
姨夫冻的瑟瑟发抖,便欲寻着屋檐去茅厕,在经过一扇窗户时,从抈透出
些微光亮。姨夫随意往瞟了一眼,但见正对窗台的一张床上,一个少女正在拥
被而眠,床头灯兀自闪着柔和的光芒,显然是主人忘记关了。
那少女的睡姿极是撩人,蜷趴着身子,侧挺着脸庞,酥胸和肩膀半隐半露,
一条雪白的大腿,裸出被外,耷在床沿上,从臀后开口处,甚至能看到她腿根尽
头,自小内裤下探出的几根诱人的黑毛。
姨夫顿时看的两眼发直,淫心大起。
他认的这少女就是店东家的闺女孙秀萍,这孙秀萍正值婚配芳龄,刚谈了对
象,在过几日,男方就来迎取过门了。
姨夫也是色迷心窍,刚输了钱,心不大畅快,再加上酒劲还未散去,脑袋
一热,便想来个偷香窃玉,丢财拣色。
他悄悄摸到孙秀萍的房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那门打开一条缝隙,再推,便
不动了。
姨夫知道抈上了门闩,找来一根硬铁丝,塞进门缝,没费多大功夫,就
将门拨开了。
姨夫闪身钻进门内,望了一眼床上依然香睡的少女,即紧张又兴奋。
姨夫小心的撩起少女的棉被,用手指勾下肩带,那少女胸前一对害羞的白嫩
大奶子便暴露了出来。
姨夫激动的浑身打颤,目光下移,又去扒少女的内裤,谁知手劲稍微用大了
点,那少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口欲喊。
姨夫顿时慌了,扑将上去,把少女压在身下,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一边恶狠
狠的说:「别叫!引来了人,看你还能嫁的出去!」
少女听姨夫一唬,还真有了顾忌,不敢大声呼叫,只是拼命的挣扎。
可她哪能摆脱了姨夫,被姨夫抓住两只奶子又亲又揉,挣拒中,内裤也被
撕扯了下来。
姨夫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嘿嘿」一笑,脱下自己的裤子便欲行奸,鸡巴
刚顶进屄口,门外传来一声暴喝,陡然打断了姨夫的风流快事。
却说大伙正在赌牌,见姨夫久久不回来,有人就说了句玩笑:「邪子磨蹭
什呢?就算拉屎也该拉完了,会不会掉茅坑了。」
说完大家一片哄笑。
众人意犹未尽,又有人说:「会不会去睡谁家的媳妇闺女了。」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旁边的店东家自然就多了个心思。
他抽身走进内院,先看了看媳妇的房门紧闭,又去看他闺女的,却是半掩着
,抈隐约有动静。
当下便掂了把鱼叉冲了过去。
他一见这情形,立刻火冒丈,拿鱼叉就要往姨夫身上招呼。
姨夫自然吓的不轻,但他反应也够快,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将孙秀萍牢牢的按住,对着店东家低喝一声说:「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插
进去,到时候,你闺女的处女身就不保了!」
这店东家微微一怔,向姨夫的胯下看去,只见姨夫粗大坚硬的肉棒紧顶在他
闺女的屄洞口处,姨夫只要一用力,就会捅破他闺女的处女膜,直入他闺女的阴
道,他闺女的贞操就会毁于一旦。
情况万分危急,店东家还真担心姨夫会狗急跳,来个鱼死网破,递过去的
鱼叉硬生生的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赌牌的一干人众都被惊动了,跑来凑热闹。
店东家急的面红耳赤,生怕他闺女的裸体被众人看了去。
他索性将门一关,继续和姨夫对峙着。
不知是谁叫醒了孙秀萍的妈妈,她妈妈问明情况后,立刻报了警。
姨夫的龟头老是在少女的玉门关前顶着,插进去他是万万不敢的,不插进去
又着实恼人,再加上少女柔软火热的阴唇,微微蠕动着,像是有股吸力一般,有
几次都差点没让他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到那时姨夫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姨夫心
明白,他也是拼命忍着。
这黑天雪地的,等警察赶来时,姨夫也恰在这端口,闷哼一声,射了精液。
最糟糕的是店东家,他亲眼看着姨夫将精液射了他闺女一屄,鱼叉刚要插到
姨夫身上时,却被破门冲进来的警察给拦住了。
姨夫被立即抓了起来,戴上手铐,拉进了派出所。
有知情人士告之了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又担心自己的丈夫,可她一个妇道
人家,又没什亲戚,只好连夜来找她姐姐,也就是我妈妈,寻求帮助。
我在床下听完姨妈含羞带愤,闪烁其词的讲述,心玈絓气又好笑。
当然姨妈不会说的那详尽,这也是我在后来的听闻中,归拢起来的大致情
况。
妈妈在叹息的同时,更多的是关心姨妈的情绪和姨夫将要面对的处境。
姨妈说:「姐,阿山不会被判刑吧?」
妈妈说:「这个姐也不太清楚,按理说,应该得判刑吧。」
姨妈立刻又慌了,抓住妈妈的手,恳求说:「姐,你一定要救救阿山,他要
是蹲了牢,你让我和小英怎活啊,我们母女两个就指望阿山了。」
妈妈显然也没有主义,但又于心不忍,她叹了口气说:「小玲,你要想开点
,你把小英接过来,这几天就在姐这侈吧。明天让长弘看看,他在城上班,
应该认识的人比较多,实在不行,咱们就花点钱,托托关系。」
姨妈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眼睛放亮,转忧为喜说:「对啊,我怎没想到
长弘,他一定有办法的。姐,长弘现在在家吗?」
妈妈刚才只专注于安慰姨吗,无意间把我牵了出来。
此时,听姨妈问起,才忽然想到了什,她微微一愕,向床下看了看,支吾
着说:「在是在,只是这媞了……」
姨妈却并不以为意,她说:「那我明天去找长弘吧,今晚我就在姐这侈了
。」
妈妈见此也不好拒绝,两姐妹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姨妈问了问我的情
况,直夸我能干,有出息,人又长的俊,又孝顺,妈妈有我这个儿子,真是享福
了。
妈妈自然有另一种想法,被姨妈说的脸蛋红红的,玉颊火烧。
我在床下听着却倍感受用,鸡巴翘的老高,心想:姨妈找我总算找对人了,
嘿嘿……不知姨妈的屄长的怎样?肏起来舒不舒服?不一会,妈妈和姨妈便上
床了,我听着上面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料到两姐妹正在脱衣服,却苦于无
法得见。
妈妈的声音突然惊讶的说道:「这也脱……?」
姨妈说:「是啊,姐,你也脱了吧,脱了睡着舒服。」
妈妈沉吟片刻,「嗯」了声,又说道:「盖好一点,别着了凉。」
姨妈说:「没事的,有炉子呢……姐呀,不用盖那严实……」
妈妈说:「哎……睡吧!」
说着关了灯。
这所农家小院又陷入了茫茫深夜万籁俱静的氛围中。
冬天的夜确实长,折腾了这一出,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算时辰,现在应该
不到凌晨五点。
我在床下又忍了几十分钟,直到床上传来均匀的酣睡声,才从床下小心的钻
了出来。
我伸了伸长久弯曲而发酸的腰,第一眼便向床上看去。
天啊!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在闪烁明灭的炉火辉映下,但见妈妈和姨妈两个
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大美女,共拥一被,并头躺在一起。两具丰腴的肉体露出
了大半,柔肌嫩肤,粉臂玉腿,如同珍馐佳味,活色生香,肉欲横流四溢。
我的鸡巴在第一时间就硬了起来,想起妈妈和姨妈在睡前说的话,不知她们
把什从脱了。
我小心的靠近床前,慢慢的掀起覆盖在她们身上的棉被,轻轻的揭开一段。
妈妈和姨妈的胸脯随即展现,这是个怎样刺激的场面,四只白扑扑,胀鼓鼓
,丰硕娇嫩的大奶子完全不着寸缕,赤裸裸的映入眼帘。
我眼前一花,险些没昏厥过去,我慌忙定住心神,将妈妈和姨妈的奶子做了
个对比。
妈妈的奶子圆润而挺拔,奶头小巧而尖耸,乳晕呈淡综色。姨妈的奶子比妈
妈的肥大了许多,更像个大气茄子,肉滚滚、沉甸甸的,微微有点偏垂,奶头却
十分高傲的挺立的,她的乳晕是粉红色的。两人的奶子同样的肉感十足,诱人至
斯。
我可没有姨夫那般呆蠢,我握住姨妈的奶子,轻轻的抚弄了一下,感觉到她
的无比嫩滑和柔腻后,便将手适时的抽了回来。
我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妈妈果然没有姨妈睡的沉熟。
这也难为了姨妈,在家守躺下,就被姨夫的坏消息搅醒了,跑了那远的
路,又哭了几回,早已身心疲倦,听闻妈妈说我可以帮她后,心有了着落,自
然就睡意更浓了。
妈妈睁开眼来,见我嘻皮笑脸的看着她,而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半截,自己
的奶子和妹妹的奶子都露在外面,心一惊,就要伸手去拉被子。
我赶紧制止了她,妈妈小声的说:「你怎还没走?」
我凑近她耳边,也耳语着说:「妈,别忘了,我把你包下来了,你这一夜都
是我的。」
妈妈惶恐的看着我说:「可是你姨在这呢,要是被她看到……」
我说:「妈,你别出声,我轻轻的弄,只要我日过瘾了,自然会走的,放心
吧,不会惊动我姨的。」
妈妈还待说话,我轻轻的吻上她的樱唇,妈妈惊慌起来,想要躲避。
我指了指旁边的姨妈,低声说:「吵醒了我姨,可是你自己的事。」
妈妈怔了怔,下意识的向姨妈瞟去,我赶紧又补了一句,「妈,明天姨夫的
事就交给我了。」
说完,再去亲她的小嘴,妈妈这次就老实多了。
我顺利的和妈妈四唇相接,心激动的怦怦直跳,妈妈终于肯让我亲她的嘴
了,我将在全方面的占有我成熟美艳,风骚迷人的妈妈。这不像在嫖妓,而更接
近于母子偷情,通奸乱伦。
我托起妈妈的后颈,在她嘴唇上浅亲薄吻了半会,便含住她两片柔软的唇瓣,
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碰上她湿滑腻软的小丁香,就是一通胡搅蛮缠,激烈湿吻。
我疯狂的吮吸着她的津液,并将自己的口水喂入她肚内。
不消片刻,妈妈便被我吻的心施摇荡,招架不住了。
我见佳境已进,便松开妈妈的脑袋,直起身来,在与妈妈的嘴分开时,和我
的嘴之间,扯出一丝亮晶晶的涎液,淫糜至极,不消分说。
我从被内拉出妈妈的两条粉腿,耷至床尾上,再托起屁股一抽,妈妈的下体
便暴露了出来。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的下体也和上身一样,完全光溜溜、赤条条的,屄
毛阴户一览无遗。
我脑海莈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看了看在旁边沉睡的姨妈,以及她裸露
在被外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手指颤抖的伸向她的胯处。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晚了,我揭起姨妈髋部的棉
被,快速而轻巧的撩过她的下胯。
果不其然,姨妈的下体也是精光屄露。和妈妈所不同的是姨妈屄上干干净净
的,一根荒草都没有,脐下一片雪白。
这让我振奋了老大一忽儿,要知道在我手底下经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多个,
却从未遇见过像姨妈这样的。姨妈的屄属于正儿八经的白虎屄,这可是个罕见的
极品货,我做梦都想肏的妙器。
「看够了吗?」
妈妈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着,「不许打你姨的主意。」
我回过头来,妈妈正用怨责的眼神瞄着我。
我心一动,妈妈该不会吃醋吧?我抚上她的阴户,手指抠入她湿答答的小
穴,「妈,我哪敢啊,你是不是等不急了。」
我轻轻的抽动手指头。
「哦……」
妈妈柳眉紧蹙,「你小点声,日……日完,你赶紧回去……」
我嘿嘿一笑,说:「妈,你说粗话真刺激,你的模样更欠日,儿子现在就来
日你。」
我将手指抽出,褪下裤子,小腹贴近妈妈的后臀,眼睛盯上姨妈光秃秃的神
秘所在,腰杆猛的往前一挺,但闻「啪」的一声脆响,我的鸡巴已整根没入妈妈
屄内。
妈妈支起上身,用眼神示意我轻点,我点头会意。
在姨妈面前肏日自己的妈妈,这空前的体验让我兴奋异常。我双手掰开妈妈
的大腿,向两边劈成一字型,大鸡巴一阵浅抽短送。我尽量不让我的小腹碰到妈
妈的双股,尽管如此,「滋溜滋溜」摩擦性器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
妈妈绷紧了神经,看的出她的紧张程度。她一边忍受着我一记接一记的抽插,
一边注视着姨妈的反应。
姨妈稍微眨眨眼皮,呓语一声,都会吓的她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相对,我却乐呵多了,我一会瞟瞟姨妈的白虎屄,一会看看妈妈被我的大鸡
巴撑的饱涨而变形的肥穴。
当然手也不闲着,时而摸摸妈妈的咪咪,时而轻抚姨妈的大奶子。
面前两具白光赤条,成熟美艳的肉体,让我兴奋到了极致。
有好几次,我将鸡巴一贯到底,眼看我的小腹要和妈妈的下体相撞,妈妈却
将屁股退后一些,巧妙的化解了我的冲激。
感觉没有插到尽头,妈妈便把屁股迎合过来,主动吞没我的肉棒,母子两人
倒配合的恰到好处。
这次母子相奸,大约奸了半个多小时。
姨妈突然翻动了一下身子,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呈趴伏姿势,她粉红
色的小穴牵扯出一道口儿。仿佛在招呼我的进入,简直太刺激了,我低吼一声:
「肏!」,脑门一阵发麻,精液狂喷而出。妈妈也在此时来了高潮,娇躯颤抖不
已。
我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在妈妈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回顾了一眼姨妈
的白虎屄,她的屄缝尚未闭合,那个姿势,真是令人喷血。
我心鞈卦:姨妈,我早晚要肏了你的白虎屄,就用这个后体位肏你。
「妈,今晚便宜你了,要不,天明之前我至少还能干你两炮。」
我走出门外,将正要关门的妈妈搂入怀中。一手探进她的毛衣,抓住她尖
耸柔嫩的大咪咪,狠摸了一把。然后,踩着积雪走向自己的院落。
我的房子是砖瓦结构的,和我妈的土屋邻近,两家东西相对,各靠一条胡同
。
从我家到我妈家需要绕过前面好几排房屋,为了行通方便,老爸在隔壁上
掏了一扇门洞。这下好了,正利于我和我妈通奸往来,不知老爸在整这个洞口时,
有没有想到我会通过这个洞口去进我妈的屄洞口。
大雪依然漫无目的的飞舞着,很快就能掩盖住我的足迹,我对这丝毫不用担
心。
我撒过一泡尿后,便躺到自己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心中想着:妈妈的木板床
太硬,什时候能在我这张床上干妈妈一炮,最好是妈妈姨妈一块干。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派出所之行
「阿弘,阿弘……」
一个娇柔的雌性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眯起眼皮,还以为在做梦,再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庞。
妈妈的脸型是橄榄型的,姨妈的脸型虽然也接近椭圆,但下巴尖尖,更像是
瓜子脸,配上她的剪水明眸,如丝秀发,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明艳骚媚,溢于颊侧。
姨妈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袄,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胯间曲
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大腿愈显笔直。
「阿弘……」
姨妈见我醒来,轻轻松了口气。
「哦!是姨妈啊,你来了,外甥都快想死你了,快请坐。」
我卧室銈有椅子,只好指了指被我扔的裤头袜子乱飞的床尾。
「不用了。」
姨妈退后一步,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转而面现愁容的说:「你姨
夫出了点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哦,姨夫怎蚞?姨妈有什吩咐尽管说好了,外甥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我假装不知就,眼睛扫向姨妈裆部,脑中想着昨晚上看到的白虎屄。
姨妈有些难为情的说:「他……他……强奸……」
「强奸?」
我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怎强奸的?强奸的谁?这下麻烦了!」
姨妈见我严肃的表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嘤嘤」的抽泣起来。
我拉她在我床边坐下,鼻头嗅到一股诱人的女子幽香,眼中看着她的柔腰盛
臀,因哭泣而抽动颤抖的大胸脯,真想将姨妈一把扑进怀,狠日猛肏一顿,但
我心清楚,现在还不到时机。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姨妈,你别哭了,伤心也没有用的,现在是想
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等会我陪你去趟派出所。」
「吃饭啦,小玲,阿弘。」
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两菜一粥,外加六个咸鸭蛋。
折腾了一夜,我早就饥肠辘辘了,虽然饭菜不算丰盛,却很合口,我食指大
动,不一会就吃掉了多半。
妈妈神采奕奕,丝毫不显倦容,脸颊红红的,反而愈添春光秀色。
姨妈吃的很少,喝完一碗粥后,便拿起从我床尾上收拾起的一堆裤头袜子,
到小院中的压水井边压水洗衣去了。
妈妈本来要去洗的,姨妈坚决说是小事情,很快就会洗好的。妈妈明白她这
个妹子的心意,她帮我洗衣服,是想让我在姨夫的事情上多用用心。可是,我的
要求哪会那便宜。
我结束了一个电话后,心情大好,再加上汤足饭饱,精神踊跃,精虫又开始
上脑了。
我望了一眼在旁边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妈妈,从兜掏出张百元大钞,
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不明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压低了声音,用不容回绝的口气说:「快餐!就一炮!」
妈妈惊恐万分,攥紧了粉拳,不肯接钱。
我将钱一把塞进妈妈的衣兜,起身绕到妈妈身后,双手架起她的臂弯,将
她拉离椅凳。
妈妈比我矮了将近半个头,我以一米八的高大身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
妈妈连拖带抱的推到窗前。让她双手支撑在窗台上,腰压下,臀翘起,两腿打开。
我伸手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裤腰带,连带外裤,绒裤,内裤一股脑儿,一扒到底。
我瞥了一眼妈妈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以及紧夹在两股之间饱涨肥美的阴户。
手指颤颤抖抖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从前开门掏出一根硕大狰狞,坚挺雄壮的
大肉棒。
我上前一步,抱住妈妈的后腰,屁股就是猛的一挺。
「啊!」
我惨呼一声,鸡巴竟然顶在了妈妈的阴门和肛门之间的嫩肉上,屌头子崴的
生疼。
我退后一点,再一挺,这次却来了个擦边球,鸡巴从妈妈的两片阴唇间穿过,
日了个空。
妈妈经我两下亲密交触,已是春潮淫溢。
她见我还欲胡捣乱怼,一副不日进去,誓不罢休的顽强斗志,回头翻了我一
眼,那意思好像在说要日就快点,别等到我姨洗完衣服,回来抓个现形。
妈妈将屁股一抬,我再一挺,鸡巴便顺利的插进了妈妈的骚屄淫穴。
同样是一声「啊」,这次却是我的鸡巴包皮被妈妈的娇柔紧嫩屄肉一撸到底,
爽的低吼不已。
妈妈也是娇吟一声,挺直了粉颈。
我深吸一口气,沉住马步,双手捧着妈妈的屁股,就是一阵急密抽送。
日了片刻,我放缓速度,仿佛慢镜头一般:我牙关暗咬,肌肉绷紧,屁股前
挺,鸡巴没进妈妈的屄内。
妈妈的屁股向前一撞,腰弓下,头仰起,秀发飞舞,一声悠扬的喘息从妈妈
的口中迸出,穿过窗纸,传到小院的某个角落。
在声音传至的边缘半步外,姨妈正在细心的搓洗一件内裤。
蓦然间,慢镜头转到快镜头:我疯狂的抽插,动作飞快,「啪啪啪」,我的
前股接连不断的撞击着妈妈的后臀。一双手则探进妈妈的内衣,抓住她柔嫩腻
软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紧张的看着窗外的姨妈,娇啼婉转。
我每一次抽出插下,都带动着妈妈的娇躯前冲后窜,仿佛上了弹簧一般,来
回起伏颤晃。
再次转到慢镜头:我的小腹拍下,妈妈的臀肉被挤压变形。我的鸡巴插进,
妈妈浪水翻飞。我的手在妈妈的乳房上狠狠一握,妈妈蹙紧了眉头,张口欲叫。
再次转回到快镜头:妈妈吟叫出声,娇呼连连,如同紧锣密鼓,激励人心。
我愈见亢奋,动作飞快,恍若万马奔腾,?沙场。
再次转回到慢镜头:我小腹一缩,阴茎拉出,劲贯矛头。
然后又转为快镜头:我石破天惊般的往前一怼,鸡巴猛然贯入妈妈屄内。妈
妈的身子随之猛然往前一挺。
接着又变为慢镜头:我的小腹拍打在妈妈的臀部上,被弹了一下,紧跟着又
贴合上去。妈妈的阴唇被大大的撑开,妖艳而火红,周围的阴肉剧烈的抖的几抖,
一股淫液自两性器之间的缝隙,激射而出,分成无数个细点,洒落泥土。
我脑中一片空明,身体抽搐着伏在妈妈背后。妈妈闭目口喘,耸胸收腹,娇
躯痉挛,抖颤不已。
窗外,姨妈洗好了衣服,正端着盆向这边的晾衣架走来。她的耳朵动了一下,
好似听到了什。
晨曦的光线将姨妈的身体,拉成一个斜影,投射在窗纸上。而小屋的一面
壁上,则有一幅母子激情过后搂腰抱的性爱图腾。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发动引擎,车子便嗡嗡的鸣响起来。
「姐,小英就麻烦你照看了。」
姨妈说着上了车,坐到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妈妈在车外说:「放心吧,等会我就去你家把她接来,你们路上小心点。」
妈妈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知道了,妈。」
我冲妈妈眨了眨眼,妈妈不和我对视,优雅的躲过我的目光,一副贤妻良母
般的端庄气质。
这骚娘们,还真会掩饰,若不是她粉脸上悄然升起的一片红霞,还真让我产
生一种错觉,就好像我不曾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似的,来日定要再狠狠的肏她一顿。
我驱车驶出家门。
小胡同,二婶正手拿扫帚,清扫路面上的积雪。
见车子开过来,她停靠在一堵矮诎,向我热情的打招呼:「呀!弘子,这
是到哪去呀……咦?小慧什时候回来了?」
我将车开到二婶面前,笑嘻嘻的说:「婶儿,你再看看这是谁。」
二婶有点错愕,伸头向车看去。
这时,姨妈也向二婶看来,姨妈叫了声:「玉桃姐,你好。」
二婶咯咯直笑:「我以为哪个大美女呢,原来是香玲妹子,这大清早的,坐
弘子的车到哪去呀?」
「我们……」
姨妈神情一顿,有些羞于启齿。
我赶紧接过话头说:「我们去趟城,婶儿,没什谳葎话,我们先走了。」
二婶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走吧!走吧!」
我心中暗道:这二婶是典型的长舌妇,平时就爱打听点闲言碎语,到处东家
长西家短的胡吹乱侃。
尤其是和桃色绯闻,红杏出的事沾边的,更能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般的鼓
说上一大堆。
她没在我这侈出什,肯定心不甘,待会保准还会去找我妈妈。
二婶的八卦性格虽然不好,但她的桃花媚眼,桃腮玉肤,再配上她的桃心脸
型,艳姿美态,倒别具特色,出类拔萃,真不愧她的芳名潘玉桃。
她和那多桃有缘,就不知她的屄是不是蟠桃屄,这还真有待考察。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二婶屄的时候,而是如何能肏到姨妈的白虎屄。
想起蟠桃屄和白虎屄,我忍不住向二婶的裤裆处看去,又转头瞟了瞟姨妈的
腰下。
我微微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子便飞般的窜了出去。
拐过大街,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见,只零星的有几个勤劳的叔叔大娘,在门口
铲着积雪。
两边的小店大多门窗紧闭,估计都还在抱着自己的老婆媳妇儿呼呼的睡大觉。
农村的生活,一到了冬季,就是这般清闲。
下了将近一夜的大雪,车子很不好行驶。
特别是出了村庄进入国道的那段田间土路,路面崎岖不平,蜿蜒曲折,两旁
林木沟壑纵横,有几次都差点把车子开翻了。
姨妈没坐过几次轿车,平时大多是些农用机辆,像个轮子的和力气蛮大的
拖拉机,后面载着个斗子。
一发动起来,「呸呸呸」的浓烟直冒,整个车体不断震颤。
姨妈倒是颠簸惯了,并不在意,相对来说,坐娇车还比较舒适。
只是对几次差点翻车,吓的花容失色。
我取笑说:「姨妈,为了姨夫,咱姨外甥俩可是把命都别在裤腰上了。」
「阿弘……」
姨妈低低啜泣,也不知是感激我,还是挂念丈夫,「真是辛苦你了,等你姨
夫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我们请你吃饭。」
嘿嘿!光吃饭就行了啊,我在心想着,决定点拨一下姨妈,我说:「姨夫
也真是的,我就不信那个谁来着……」
我故意拉长语气,看向姨妈,「就是那个被姨夫强奸的……」
「孙秀萍。」
姨妈补充了一句。
「哦,孙秀萍?就是在你们村东头开店的那个孙家的闺女?我见过她的,她
哪有姨妈长的漂亮啊,无论在身材上还是容貌上,都远远不及姨妈,就连我家
小慧都比不上姨妈的十分之一。你说,姨夫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吗,家放着
这缍葙v个媳妇儿不日……呃?不……不那个什,偏去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
这不是找罪受吗?」
色厉内荏,巧言令色,本是我吃饭看家的拿手好戏。
做材料收购,若没有这点能耐,怎能在那些奸商手中捞到好处。
我不显山不露水的旁敲侧击,以姨妈的冰雪聪明,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弦外之
音。只是我的想法太过狂妄偏激,匪夷所思,姨妈能不能猜到,还有待审查考证。
姨妈低头不语,气氛有点尴尬。
好在,这段土路并不算漫长,很快就驶上了国道。
国道上,车辆如梭,积雪早被辗压干净,只留下少许凝冰,并无大碍。我加
大了油门,半小时过后,便抵达县城,车子在县派出所门口停下。我拨了个电话,
不消片刻,从抈走出两个身穿制服,高大威武的警官。
我下车相迎,姨妈怔了怔也走下车来。
当前一个略微肥胖,大肚款款的警官,哈哈大笑着走向前来,在我肩膀上重
重拍了拍,说道:「小李啊,好久没见了,可想死老哥了!」
我连忙笑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刘队和赵警官都是大人物,承蒙两位
哥哥错爱,多次照顾,兄弟是记挂着很呐!」
我向刘队长身后的赵警官友好的递了一眼。
赵警官也是一脸油滑,打着官腔说道:「哪,哪,李大经理掌管一个公
司的材料供应,可谓日进斗金,商途无限啊。这建材集团可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
大来源,我们这些吃干饭的,也只是尽尽本职工作而已。」
我们互相吹捧着,表面上有点云遮雾罩,但心比谁都清楚。
这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
赵警官的父亲,也就是刘队的岳父,开了一家水泥厂。由于信誉跟不上,销
路并不很顺畅。在我们公司一次全面彻查的时候,刘队和赵警官曾协助质检部门
来过我们公司,几人因此相识。
他们私下缬我谈过几次,为了不开罪他们,并在官方套上关系,有个照应,
我便答应了他们,帮他们往我们公司引荐他们的水泥。
以后你来我往,倒也成了不算朋友的朋友。
这次姨夫出了点事,我相信他们多多少少会卖给我点人情,稍作通融。
客套了一番,刘队将目光转到姨妈身上,斜着眼珠说:「这娘们是谁?长的
细皮嫩肉的,还蛮漂亮的,是不是李兄弟勾引的谁家的媳妇儿?」
这刘队直肠脾气,说话还真是毫无顾忌,没遮没拦。
像这种话哪能当面而讲,贴在我耳边说说也就算了,他偏偏起那大声音,
生怕姨妈听不到似的。
姨妈从小到大,哪和这些穿制服的警察打过交道。
她从走近警察局门口,就开始有点发慌,见刘队将话题扯到她身上,脸蛋刷
的一红,颤着嗓音说:「我叫赵香玲……」
「哦!赵香玲,蛮好听的名字嘛。」
刘队咂了咂嘴吧,「年龄?」
「十六了。」
「哦!比我大四岁,看着蛮年轻的嘛,啧啧!蛮有韵味!」
「我是来看我丈夫的。」
姨妈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丈夫?」
刘队提高了嗓门,转头看了看我,眼神莈井一丝捉弄,「你丈夫不是李兄
弟吗?哦!对了,你丈夫是不是犯了什谳,被我们警察局给逮住关起来了,让
李兄弟来求情。哈哈哈哈……」
姨妈羞的低下了头,粉颈都几乎红透了。
我见刘队还欲再问,忙拉住他到一边说:「你别像审犯人一样审她好不好?
犯事的又不是她,一个柔弱女子,你别吓住了她。」
刘队哈哈笑着说:「职业病!职业病!勿怪!勿怪……怎?你和她真有一
腿?」
这家伙说话五炸六喷,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脸上发烫。
我轻声说:「她是我姨妈……」
「姨妈?」
刘队差点没蹦起来,「姨妈你也敢搞!我说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我瞥了一眼姨妈,见她正向这边望来,赶紧制止刘队:「你小点声,不是亲
的……」
「不是亲的就好,不是亲的……那也不能随便乱搞哦,要有节度的。」
刘队终于把话压了下来。
我把事情简单的给刘队说了一遍,并邀请他晚上到碧玉楼吃饭。
刘队先是拍手称快,随后说:「低调!低调!你姨夫的事,我会尽量努力的,
能争取多大宽限就争取多大宽限。」
他说着回头瞟了瞟姨妈,「这小娘皮长的还蛮不赖,李兄弟真有艳福!我说
他妈的,你家怎净出漂亮的女人,香芷婶儿,美菊妹子,小慧弟妹,小娜妮,
还有你家对门那个长了一双桃花媚眼,蛮会说话的骚娘们,那都是极品啊!对了,
美菊妹子嫁人了吗?」
我知他说的「美菊妹子」是我大姐李美菊,「小娜妮」是我的妹妹李美娜,
而「香芷婶儿」则是我妈妈赵香芷。她们当然都是极品的美人儿。
刘队多次到我们村中办差,经常在我家吃饭,所以对我家的情况还比较了解,
特别是几个女性成员。
只是没见过我姨妈赵香玲,我说不是亲的,他便信以为真了。
当然,我说慌话骗他,自有别的妙处。
「你说我大姐啊,就别提她了,今年都二十大多了,还在外面晾着呢。这城
人不靠普,我那个未来的姐夫老给我爸妈承诺说一定成婚。可婚老是迟迟不结,
我想,他父母一定是嫌我大姐是农村出身,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我大姐就是
看上他了,没办法啊!」
我摇头苦叹。
刘队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说:「这不?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好了,先
让你姨妈去瞧瞧她丈夫吧,我看美人都等不急了。」
我回过神说:「那麻烦刘队了。」
在刘队和赵警官的带领下,我和姨妈很快就见到了姨夫。
姨夫已被收监候审,他脸色苍白,形容颓丧。裤腰带也不知弄哪去了,仅用
裤角挽在一起。估计是他被抓时,匆忙间,来不及寻腰带,提着裤裆上了警车,
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姨夫见了姨妈,又哭鼻子又抹眼泪,跪在姨妈面前,抱着姨妈的双腿,请求
姨妈原谅。
姨妈先是冷冰冰的,最后也哭的泪人儿似的。
毕竟姨妈深爱着姨夫,姨夫是姨妈的靠山,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惨样,心
怎能不流血伤痛。
我不忍看到夫妻两人抱头痛哭,郎啊妾的整的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听着就
闹心。
我走出监禁室,刘队正在门口等候,我上前问道:「刘队,你看我姨夫能判
什檞?会不会坐牢?」
刘队打了个哈哈说:「坐牢肯定会的,就看时间的长短了。」
我说:「能判几年?」
刘队瞟了瞟监禁室内,压低声音反问我说:「李兄弟认为呢?你希望让他多
蹲几年,还是少蹲几年?」
我惊的一阵皮肉跳动,我可不想做西门庆,玩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落井下石,
斩尽杀绝。
但是这个人情该领还是要领的,免得遭人脸色,落人口舌。
我从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八千块钱,悄悄塞进刘队的口袋,不着痕迹的
说:「刘队是执法人员,这法律上的事,我可是万万难及,以刘队的经验,刘队
说能判多长时间?」
刘队瞥瞥被我塞的鼓鼓的腰包,脸上喜色一闪,但见我又不置可否,干巴巴
的笑着说:「这个嘛!少则两年,多则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刘队还要说话,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摆了摆手,示意刘队先等一下,便两指伸进裤兜去捏手机,指留在外
面,自然的伸直。
刘队突然莫名其妙的阴笑了两声,我不解其意,抬头看向他。
刘队却轻快多了,笑道:「李兄弟还真是仁孝,有的女人再好,还是别人的
婆娘。李兄弟能玩个年而收手,自然了不起,要是我刘某,十年都未必够,哈
哈……」
我更是纳闷,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我希望刘队能公平的裁判,依法办
事……」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家打来的,「呃!不好意思刘队,我要先接个电话。」
刘队也不久留,说了句:「李兄弟等着消息就是了,下午就审判。」
说完,径直走了。
第五章璧玉楼淫靡盛宴(上)
我接通了电话,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问了问我们在哪?见到姨夫了吗?姨夫怎样?我一一回答。接着就
是我姨妹谢文英的声音,姨妹已哭哑了嗓子,我怎劝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
拿着手机走进禁闭室,让她父母接听。
一家人哭哭啼啼了半天,临走时,姨夫拽着我的胳膊说:「小英和阿玲就拜
托你和大姐照顾了,谢山感激不尽!」
我望着姨夫对我充满信任和富含亲情意味的眼神,竟然一阵心虚胆寒,我老
大不自在的说:「姨夫,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顶多在这呆个几天,改日
就能出去了。」
姨夫惨然一笑,说:「改日?改日?没个几年时日,怎能出的去,我犯的事
,自己清楚,你不用安慰我了,照顾好小英和阿玲,别让她们受人欺负。」
我点了点头,说:「姨夫,你放心吧,小英就是我的亲妹子,姨妈就是我的
亲妈妈。」
出了警察局,姨妈不愿离去,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渐渐到了午饭时间。
姨妈在外面买了些熟食烧饼,送于姨夫。
下午,姨夫便要被移送法院,出厅受审,是不公开审理。
姨妈自觉无颜面对审众以及孙家一口,本来想去求孙家的,又于理有亏,只
会遭受钉子,便罢了这个念头,审讯厅也不去了。
我在法律上一窍不通,反正钱已使到位了,刘队在官场上还比较吃的开,关
键就看他怎周转了。
我载着姨妈,在大街上胡乱的逛了几圈,见姨妈一直精神恍惚,忧心忡忡,
便将车子靠边停下,拉着姨妈,步行向红旗街走去。
红旗街在我们县城并不是最繁华的,在外头看着像个普通街市。但一走进去,
抈算热闹非凡。酒楼林立,门头店坊,地摊陈设,算命的,打酱油的,卖老鼠
药的,卖小吃的,卖服饰化妆品的等等,吆喝声,叫嚷声,熙熙攘攘,人流穿插
不绝。
再往,街面逐渐幽深,洗头房,理发店,足疗店,按摩店,成人保健专卖
店,比比皆是。
天还不完全黑透,各家就亮起了牌灯,到处霓虹闪烁,歌舞升平。一派酒池
肉林,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花花景象。
我和小董,史大雕他们几个狼友淫民,最常来的就是这条街道,花俩钱,就
能搞到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香气盈鼻,露两条白腿的坐台小姐,风流快活一把
。
其过瘾舒爽滋味远不如在家肏自己的妈妈,尽管如此,仍有许多骚人淫客
到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
说来也是,在我们国家,有几人像我这般英明神武,敢做敢为。
国家主席改革开放到现在,也不见的有古代皇室思想远阔。老百姓更是愚昧
傻屌至极,借钱看球赛,疯了迷了似的追星看演出,省吃俭用的买磁带盘片。殊
不料,你将他们捧的大红大紫,他们反而拿着你的钱来玩弄你的妻女姐妹。
那些把自己的妻女姐妹放出去进影视界挣钱的,都不如在家,你自己做主
角拍个A片,拿到市面上卖,来的稳当,收益划算。
我和姨妈一直走进红旗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各色人等使姨妈暂且抛去了烦
恼,话也多了起来,她说:「阿弘,这城和农村就是不一样,这多卖东西的
。」
我嘻嘻一笑,盯着姨妈的眼睛说:「你有了钱也可以住进城来。」
姨妈幽幽一叹,说:「人家都说城人太狡猾,到处都是权势利益。而且常
在城市混,人很容易就会被熏染变坏的,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虽然苦点
,却很淳朴自在。」
姨妈的这一番话,正说中我的心坎上。
我望着姨妈娇艳俊美的脸庞,目光下移到她的裤裆处,那微微浮凸的私秘地
带,啊!姨妈,我要干了你的白虎屄!我领着姨妈走进一家电子商场,我选了一
款红色的精致新颖的手机,又买了一个音乐随身听。
我将手机送给姨妈,姨妈惊喜兴奋的满脸红晕。
要知道,在当时,坐机电话在农村刚刚普及,手机只属于有钱人的奢侈品,
一年收入才几千的普通民众,想都不敢想。
之后,我和姨妈又去了那条充满色情淫欲的烟花巷。
途中,有几个打扮时髦,穿着暴露的小姐老鸨,上前拉客。
「大哥,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咱们这的小妹,个个年轻漂亮,保准你能
满意,来吧!放一炮再走。」
「大哥,洗头吗?是大头还是小头?」
「大哥,要不要做口活?」
我连连推拒,故意瞟瞟身旁的姨妈。
「哦!原来找好了,这是谁家的姐妹?长的还挺标致,一炮多少钱?要不要
来咱家做吧?咱家的生意最好了。」
姨妈羞的满脸通红,这也怪不得她们,到这来的男人大多都是寻娼嫖妓的
。
像我这样带着自己的亲姨妈,到处乱瞅乱看,她们很容易会把姨妈误认为卖
身的小姐,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
来。」
「为什呢?我标致的好姨妈。」
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
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中)
出了烟花巷,姨妈长长的吁了口气,「吓死我了,阿弘,以后你要少往这
来。」
「为什呢?我标致的好姨妈。」
我学着老鸨的语气说:「花钱不多,图个乐呵呗。」
姨妈却也没生气,只是粉颊都红到耳根了。
很快,夜幕降临,周围灯红酒绿,愈发暖昧。
像这个时候,在我们乡下,各家老婆孩子相聚一堂,围坐在一张小桌旁,有
说有笑的吃着晚饭,最是温馨甜蜜。
我和姨妈站在街头,心各有所思,姨妈明显心情低落。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着给刘队打个电话,手机却嗡嗡的响了。
我一看,正是刘队,我接通电话,刘队在那头亮着嗓子说:「李兄弟,事办
妥了!」
我心一阵好笑,刘队这话怎缍垀这别扭,我说:「辛苦了刘队,碧玉
楼,老地方见。」
走近碧玉楼,姨妈踌躇着不敢上前。
我拉起她的小手说:「走吧,我请客,不用你掏腰包。」
姨妈低着头随我跨过石阶,「请进。」
门口两旁的迎宾小姐热情的说道。
姨妈惊的睁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我昂首步入,早有服务员迎上前来,娇滴滴的说:「先生,需要点什?」
我说:「包厢。」
服务员用本子记下,又问:「先生几个人?」
我说:「四个。」
服务员笑了笑,说:「先生,请到这边来。」
说完领先向楼上走去。
姨妈紧随我身后,看着酒店布置的富丽堂皇,美仑美涣,忍不住东看西看
。
脚下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都快不会走路了,有几次都倒在了我身上。
服务员拿眼睛在我们两人之间,滴溜溜一转,媚笑着说:「这位小姐是第一
次进这高档的酒店吧?」
姨妈脸红红的,轻轻「嗯」了声。
进了包厢,服务员取出菜单,我问姨妈:「想吃点什?」
姨妈羞涩的说:「随便。」
我说:「那就随便吧。」
我看着菜单,一通胡点乱点,点了二十多道菜,几乎将酒店的主流菜馐都
点了个遍。
等服务员拿着本子出去,姨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点这多,能吃了吗
?」
我嘻嘻一笑,也不作答。
不一会,刘队和赵警官便如约而至,他们穿的都是便衣。
尽管如此,姨妈看到他们还是有些敬畏之心。
刘队一进门,就嚷道:「李兄弟,我不让你低调点吗,怎又来这豪华包厢
了?他妈的!这豪华包厢就是舒服。」
我请他们就座,客套一番,吩咐服务员上菜。
随着各种山珍海味,美馐佳酿川流罗列,我和刘队,赵警官各自走了几个酒
。
菜上的差不多时,我摆了摆手,让服务员在门外听侯,服务员很机灵的关上
了门。
我放下酒杯说:「事情怎样?」
刘队哈哈大笑,目光瞟到对面忧心急虑的姨妈,将笑声减低了些,说道:「
李兄弟还真耐的住性子,哈!这是判决书。」
刘队拿出来一张纸,我接过,看了一眼,心有些惶然,将判决书递给姨妈
。
姨妈反复看了几遍,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我看着她柔弱的身躯不停颤抖
,心想:姨夫的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结果更是接近残忍。
刘队多年在官场上打滚,见识的多了,并不在意的说道:「这已经是轻判了
,年很快就过去了,以往的强奸犯,哪个不判个八年五年的。」
姨妈好似听不得「强奸犯」仨字,情绪失控的说:「可是他并没有插进去。」
刘队一愣,随即和赵警官相顾莞尔。
我心头一紧,也没想到姨妈这个温婉柔媚,看似成熟,娇滴滴的美妇竟会用
「插」这个字。
我们当然都明白,姨妈说的「他」就是指我姨夫,「没插进去」就不应该构
成强奸罪,或者应当从轻判处,这是每个人在理念中都存有的常识。
「我说赵大美人,你怎知道他没有插进去?你在旁边看着呢?」
刘队淫笑着,言语已有了几分轻薄挑戏,「他将人家姑娘奶罩裤头扒的精
光,赤身裸体的按压在床上,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经法医鉴定,人家姑娘
的屄,哦!阴道还留有你丈夫的精液呢,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
的女儿身,眼看就要做新娘子了,被你丈夫弄了一屄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糟
蹋了,你说可惜不可惜?如果换作是你……哈哈……或者是你令千金,你会怎
想?」
姨妈羞红过耳,再不敢多说。
酒宴结束,自然少不了找小姐。
别看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他们之间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情
结。
这还是在一次醉酒过后,刘队向我吐露出的。
刘队和赵警官两家同住一所家属院内,刘队身为大队长,公务比较繁忙。而
赵警官却相对清闲多了,他一有空隙,就老爱往他姐夫家钻。刘队先还是不在意,
有一日,他把一份文件忘在家了,半路折回,就听见自家卧室「吭哧吭哧」以
及女子叫床声大作。
刘队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赵警官在床上抱着他姐姐,也就是刘队的媳妇赵
巧云,两人一丝不挂的交媾正欢。
刘队当场气个半死,拼命把赵警官的生殖器拉出他媳妇的阴道,严词质问。
这一问才知道,赵警官和赵巧云并不是亲生姐弟。赵巧云的母亲去世的早,赵警
官是她现在的继母带进家门的。
两人的关系从小就密切,在赵警官十四岁,赵巧云十六岁时,两人便已勾搭
成奸了。
这一奸就是几年,直到赵巧云嫁给刘队,两人的奸情也从未间断过,天一
小炮,两天一大炮。
刘队自家的媳妇儿被人炮轰了,而且是连轰带炸都不知轰炸过多少次了,估
计比他都要多出十倍,怎能不恼羞成怒,但也发作不得,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小舅
子,一个是他深爱的娇妻,打也打不得,骂又怕传将出去,自己也颜面无光。
脑筋一转,便动起了赵警官的媳妇宋春霞的主意。
这赵警官和父母合住一宅,分东西两院。
刘队气急败坏的赶到老岳父家,见大门虚掩,便推门而入。岳母许艳红正在
东院午睡,西院寂无声息。刘队悄悄的摸进西院,凑近窗缝一看,抈好一幅活
色春宫图。只见他老岳父赵爽根正从后面抱着宋春霞的屁股大干特干,公媳俩互
相吮着舌头,眉宇紧锁,愣是一声不吭。
刘队看的欲火翻腾,气也消了大半,心想:赵警官搞了他媳妇,他岳父也肏
了赵警官的老婆,他何不去奸淫他岳父的女人,人都戴了绿帽,谁也说不了谁
。
当下,刘队便转身钻进岳母房中。
这许艳红也是一个骚媚人儿,别看她人已过四十,但她的身条儿依然保养的
玲珑有致,凸凹匀称。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轮廓曲线,清晰可见,脸庞更
是丰满娇艳。
她睡梦中感觉有人走近,拿眼角一瞥,见是自己的女婿,裆间鼓鼓蓬蓬的,
一看就知是提刀挎枪,意欲何为。
她又惊又喜,任那心儿怦怦直跳,也不醒来,索性紧闭了美目,假装沉睡。
刘队走上前来,很轻易的扒光了她的屁股,还未插入,他岳母已是霞红过腮
,淫水四溢了。
刘队见此,只恨没早些时日和他岳母恩爱相好,他爬上床去,就是一阵急风
骤雨,雷电施加。
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赵警官和姐姐偷情,被抓了个现形,正自提心吊胆,又见姐夫怒气冲冲的
夺门而去,生恐对自己的爹娘媳妇不利。他穿好衣服和赵巧云一前一后追到自己
家来。见大门半敞,更是心惊,姐弟俩不容多想齐齐而入。
这刘队和他岳父不同,干到兴起,床板「吱吱」乱响。
赵警官和赵巧云老远闻到声音,赶至面前,刘队刚好射了精液,将鸡巴从他
岳母屄拔出。
赵警官一看,他自己的亲娘被刘队日弄了,还未返过神来,又见赵爽根提着
裤腰带从他媳妇的卧室走出,而他年轻娇美的媳妇正在床头上用卫生纸擦着小
穴。
赵爽根也看到了许艳红正在咕咕流吐精液的淫屄。
一家男女顿时错愕当场,经过协议,几人谁也不追究谁的过错,但以后
必须和对方切断情人关系。
表面上看似和平解决了,刘队心箈老大怨言,想他岳父和宋春霞,赵警官
和赵巧云不知都好过多少次了,而他只和许艳红好过一次,岂能善罢罢休。他一
有机会就去肏他名义上的岳母,赵爽根得知后,自然去日他名义上的儿媳,赵警
官也不免多次奸淫他名义上的姐姐。
个男人鬼胎暗结,各为犄角,彼此牵制,锅不离瓢,瓢不离碗,居然形成
了一个很微妙的家庭局面。
因此,对于刘队在外面找小姐,搞女人,赵警官从来不过问,两人反而乐得
其所,同进同出,经常在一起吃喝嫖妓,大有一竞长短之意。
我就是掌握了这条信息,才会毫无顾忌的邀请刘队和赵警官同来赴宴,风流
鬼混。
这是不是刘队故意借酒透露给我他家中内幕的原因之一?
「下」
我就是掌握了这条信息,才会毫无顾忌的邀请刘队和赵警官同来赴宴,风流
鬼混。
这是不是刘队故意借酒透露给我他家中内幕的原因之一?姨妈在场,我自然
有不方便言说之处。
刘队见我迟迟不提,目光又老在姨妈身上逡巡,便已明我心意。
酒至半酣时,刘队便主动提议要找个小姐,放松一下。
我故意醉熏熏的说道:「刘队,赵警官,今日有劳了,大恩不言谢,请两位
勿必尽兴而归,随意潇洒,钱我包了。」
刘队和赵警官大为赞赏,问我还要不要来一个。
我略表迟疑,姨妈的目光便飞快向我投来,我心中好笑,婉言谢绝。
其实他们俩也是心知肚明,身边放着个这掞点的人妻美妇,谁愿舍本逐末。
刘队打了个哈哈,招服务员上前,咬耳说了几句话,服务员咯咯直笑,拿眼
睛瞟了一下我姨妈,轻嗔道:「怪不得要换口味呢。」
不一会,便领进来两个衣着光鲜,打扮妖艳的成熟女子,看年龄,倒与姨妈
相差无几。
刘队和赵警官各不相让,一人搂住一个,又是摸屁股,又是亲嘴的,百般把
玩戏耍。
包厢的好处,就是在包厢抈设有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一张床铺,专供客
人肏屄休息用的,我选的包厢是有三个隔间的。
刘队在路过我身边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着舌头说:「李兄……兄弟,这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人生就该及时行乐。」
说着瞟了瞟我姨妈,「没插进去!哈哈……真受不了……李兄弟……一定要
插进去哦……」
姨妈被整了个大红脸,不稍片刻,几人走进隔间。
只听刘队在抈大骂了声:「他妈的!还戴套!」
赵警官低喝了句:「贱婊子!脱干净!」
这边「我日!」
那边「我肏!」
这边「哦哦哦……」
那边「啊啊啊……」
这边「劈哩啪啦」
那边「滋滋溜溜」
淫声不绝于耳。
餐桌旁,只留我和姨妈两人,姨妈哪见过这种风月场合,又羞又窘,神态扭
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把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我更是看在眼,急在心上,浑身火烧火燎,一条肉棍绷的梆硬,我从喉头
挤出一句:「姨妈……」,姨妈「嗯」了声,头瞟我,见我也正在看她,身体
一震,又赶紧低下头去。
「姨夫的事,真对不起,还是被判了三年。」
我试着和姨妈搭讪。
「阿弘,这不能怪你。」
姨妈悲从中来,低低的啜泣着说:「要怪就怪你姨夫,他是咎由自取,罪有
应得。」
嘿嘿!你能明白这点就行,我心想着,嘴上说道:「姨妈,姨夫也是一时
胡涂,事已至此,伤心也没有用了,你要保重身体。 」
我伸手轻抚姨妈略显消瘦嬴弱的肩头,目光扫向她细腻嫣红的粉颈。
「可是,这两万块钱赔偿金……」
姨妈凄楚更甚。
我心鞈鱦,姨妈最终还是难到钱上。
俗话说,一分钱难死一名好汉,照样也可以逼良为娼,卖屄求存。
我在第一眼看到判决书上的数额时,就想到了这个结局。
虽然「楼上楼下,电视电话,家家过上万元户」口号早就喊的响亮,但在偏
僻贫困的乡下,眼前真正缵到上万元的,却是寥寥无几。
看来,国家都在帮我,我还能不大有作为一番。
「姨妈,你放心,姨夫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了,钱的问题上,我会帮你解决的
……」
我故意停顿一下,看姨妈的反应,姨妈果然喜形于色,晶莹绚丽的眸子一闪,
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嘻嘻一笑,不等姨妈开口,接着说道:「大不了外甥少找几次小姐呗,这
些小姐都贵的很,一炮就他妈的几百,乃至上千。」
姨妈「哦」了声,将谢我的话都咽回肚中,秀眉轻挑,神色微措。
姨妈再笨,此刻也应该有所觉悟了吧。
我见时机已臻成熟,用目光引着姨妈瞟了瞟刘队和赵警官那边,那鶈然风
生水起,淫声遍布,贯耳惊心。
我大起胆子,捉住姨妈的小手,半含乞怜,半认真的说:「姨妈,你也知道,
这些时日小慧不在家。男人就这个德性,几天不做,心就憋的难受。我自然不
愿把钱都用在小姐身上的,可是,身边又没别的女人。姨妈天性善良,又温婉贤
慧,端庄秀丽,外甥早对你心慕已久。我希望姨妈能不惜玉体,委身相从,和外
甥成其好事,春风一度,共赴巫山云雨,以解外甥水火之急,外甥自当知恩图报,
铭记在心。」
姨妈听我把话说完,羞的花容动色,粉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惊讶之情,莫可
名状。
她战战兢兢的说:「阿弘,你……你怎能有这种想法……我是你姨妈啊……」
我早料到姨妈会有这般说词,既然窗纸已被捅破,我更是肆无忌惮。
我一把将姨妈拉入怀,一手揽住她柔软的细腰,一手攀上她胀鼓鼓的酥胸,
隔着衣襟摸寻她乳头的位置,嘴巴凑近她香喷喷的面颊,淫声说道:「姨妈怎
了?不还是个女人吗?我就不信姨妈的屄外甥插不进去?实话告诉你吧,我的鸡
巴要是痒起来,连我自己的亲娘都敢肏,我都肏过我妈妈几次了,不一样被我肏
的欲仙欲死,娇喘连连,浪水直流。」
姨妈经我言语刺激,再加手抚乳房,更是花枝乱颤,羞窘难抑。
她慌乱的瞥了一眼包厢的门,又瞥了瞥那几扇隔间,声音细若蚊咬的说道:
「阿弘,这样不好吧,一会来人了……」
「嘿嘿」
我心喜不自禁,姨妈如此说,那便是默许了,她在乎的并不是和我发生关
系,而是怕被人看到。
我将姨妈抱的更紧了些,手指感受到她胸前一粒坚挺的圆点,在那颗圆点上
轻轻的逗弄着,「姨妈,你别紧张,没事的,这的服务员都识趣的很,你不叫
她们,她们不会随便进来,还有,你听刘队和赵警官,他们日的正欢,正处在物
我两忘,舍生忘死的境界呢,哪会在意到咱们,来,咱俩也开始干。」
第六章猛日姨妈的白虎屄「上」
我将姨妈的身体摆正,姨妈在我怀,一阵一阵的抖颤着,我感受着姨妈满
体的软玉温香,柔肌嫩肤,手上用力的揉弄着她的胸脯,胯间肉棒直往姨妈丰臀
上乱顶乱撞。
姨妈更是如坐针毡,细喘微微,扭动着身子,却丝毫无力,倒像是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
又是一个骚娘们!和妈妈一样欠肏!我张嘴吻上姨妈的娇颜,顺着她的香腮、
耳畔、粉颈,舌头一圈,含住她两片柔软丰润的樱唇。
姨妈玉颊火烧,骚情洋溢,被我亲嘴的瞬间,娇躯一震,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想来姨妈还从未被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
而我最爱搞的就是这样守身如玉的良家人妻,看起来就像处子一样,既有少
女的娇羞,又比黄花闺秀多了几分成熟、骚媚和淫荡之情。
我亲着姨妈香喷喷的小嘴,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顺利缠上她湿滑腻软的香舌。
一手撩起她的薄袄底边,露出半截雪白的肚皮。
我的手便老实不客气的摸上去,手指贴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游进她的内衣,
还未抵达胸部,便被衣服所迫。
我灵机一动,手指向她肚皮下滑去,越过肚脐,摸到她深陷在肌肤的裤腰
扣,两指一捏一夹,裤腰扣便应声而解,再抓住裤链一拉,姨妈的前开门顿时裂
开一条缝隙。
我浑身激情涌荡,手指一伸,便钻进她的裤裆,摸住了她的屄。
好柔软的一处所在!鼓鼓囊囊的,耻丘上光光溜溜,一根杂草都没有,下面
一道裂谷,温壤热气潮喷,早已含雨带露,湿透花心。
我精神一震,手指在姨妈湿滑柔嫩的阴唇上撩拨片刻,屈指滑入她的小穴。
姨妈低低的娇呼一声,蹙紧了眉头。
我丝毫没放松对她小嘴的进攻,一手固定着她的粉颈,嘴巴狂吮着她的舌头,
另一只手则在她娇嫩爽滑的阴道内继续抽插抠弄。
姨妈斜倒在我怀,浑身抖作一团,此情此景,若被我那刚刚判了三年牢狱
的姨夫得见,不知他做何感想。
我要的还远远不止如此,我托起姨妈的屁股,将她的牛仔裤连带绒裤,内裤
一骨脑儿扒至小腿处,大手一抄,抱起她的膝弯,让她坐到餐桌上。
一阵稀哗啦,弄的盏飞碟翻,菜水汤汁横流四溢。
姨妈雪白的大屁股上沾满了油腻,湿滑一片,配合着她丰美鲜嫩、泉水暗涌
的白虎浪屄,分外淫糜妖艳。
我暗叫一声过瘾,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肉棒,双手提起姨妈的两脚,高高
的起。
姨妈失去平衡,上身向后仰去,两肘碰到桌面上,又是一阵脆响,打翻了几
个盘子。
我跨前一步,粗大的鸡巴直逼姨妈的玉门关。
姨妈眼见大军压境,神色紧急,还欲作最后抵抗,她呢喃着说:「阿弘……
别这样……求……求求你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屌头子顶开姨妈的阴唇,在肥嫩阴唇紧夹住的屄缝间,上
下研磨数回,屁股一挺,「滋」的一声,插进了姨妈屄内。
一切是那随意,是理所当然,也是必然。
姨夫没有插进孙秀萍的屄,反而被判了三年刑。
我奸淫他妻子,他们夫妻俩还会对我感恩戴德。
这就是世道、人道、理性与非理性的区别。
快意人生,何足憾焉?姨妈被我插了屄,知道已然失身,索性放弃了无谓的
挣拒,屈辱、羞耻的泪花再次夺眶而出。
奸淫人妻,本该有此情形,否则就会如同嚼蜡,食不甘味。
我当然不会心存仁念,正所谓心狠手辣,无耻下流,趁人之危是也。
嘿嘿!我的脸皮真够厚的了,试想一下,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过,那
我玩女人,还不是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姨妈的婉转承欢、娇喘吁吁,比起刘队,
赵警官所干的婊子假意呻吟,更能刺激人的神经,撩拨人的斗志。
肉帖肉的真枪实战,更令我爽到了骨子。
我肩扛起姨妈的双腿,两手捧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姨妈紧密润滑的小穴内,
就是一阵狠命抽送。
姨妈娇吟着,不断的狂耸乱颠,她身下以及旁边的盆盆罐罐、杯碗碟盏、纷
纷倾倒四散,青菜肥肉、鲍鱼海参、汤汁酒液狼藉一片。
姨妈浑身沾满了油腻,桌面更是油亮蹭滑,无力支撑,只好仰躺着身子,任
我奸淫肏屄。
我将姨妈的上身衣扣全部迸落,脱光她的衣服,连裤子也抽离她的小腿,剥
的一丝不挂的摆在桌子上。
姨妈雪白成熟的胴体,掺杂着肉汁汤羹,就如同一道丰盛香艳的活体大餐,
其美味可想而知。
我奋力的日弄着姨妈,「叮」的一声,一瓶刚开口的啤酒瓶子,不偏不斜刚
好倒在我和姨妈两性交接的地方,冰凉的啤酒冒着泡沫一股一股的浇在我和姨妈
的性器上。
我浑身打了个机灵,也不去扶那瓶子,继续抽插姨妈的白虎屄,有不少酒液
灌进了姨妈屄内,很快又随着我的插入,「滋滋」的被激溅出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狂日猛肏,随着我的日弄,餐桌上更多的菜盆汤碗
被打翻。
姨妈光溜着身子,就像一条泥鳅小蛇一样,在桌面上游来滑去,扭摆不已。
我则周转在桌子外围,仿若附骨之蛆,如影随形般死盯着姨妈胯间肉洞,直
捣黄龙,次次都不落空。
日到兴起,我索性将姨妈翻个个,让她趴在桌子上,从后面奸淫。
姨妈的两个大奶,在油腻的桌面上更是滑不溜丢,有许多餐具碗碟被撞到地
上,「啪啪」摔的粉碎。
第六章猛日姨妈的白虎屄「中」
「啪啪啪……」
又是一阵狂日猛肏,随着我的日弄,餐桌上更多的菜盆汤碗被打翻。
姨妈光溜着身子,就像一条泥鳅小蛇一样,在桌面上游来滑去,扭摆不已。
我则周转在桌子外围,仿若附骨之蛆,如影随形般死盯着姨妈胯间肉洞,直
捣黄龙,次次都不落空。
日到兴起,我索性将姨妈翻个个,让她趴在桌子上,从后面奸淫。
姨妈的两个大奶,在油腻的桌面上更是滑不溜丢,有许多餐具碗碟被撞到地
上,「啪啪」摔的粉碎。
「啊!」
一声低低的娇呼,只见先前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惊
心动魄的场面。
我朝她致以挑衅的一笑,依然抽插不停的说道:「摔坏的东西,我会悉数赔
偿。」
服务员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悻悻的离开,再次关上了门。
姨妈满脸涨红,喘息着的说道:「阿弘……去抈吧……」
我应了声好,把姨妈翻转过来,鸡巴仍留在她体内,俯下身,双手去托她的
屁股。
姨妈会意,羞涩的搂住我的后背,我腰杆用力一挺,便将姨妈挑了起来。
姨妈「啊」的一声低呼,双脚离地,悬挂在了我的身上,她大半的体重都施
压在我们两人的性器连接之处。
我得以致命一击,粗大坚硬的屌头子,深深的贯进姨妈的阴道,险些将姨妈
日了个对穿。
我屌戳着姨妈,迈动脚步,向第三个隔间走去,路途中还不忘颠耸着姨妈的
屁股,使她一会儿窜高,一会儿伏下,小穴紧紧的吞吐着我的肉棒,阴唇翻飞,
蜜汁横流。
我一路日着姨妈走进隔间,抈窗锗不大,仅有一张按摩院常见的单人床铺
横陈,铺垫柔软,被单崭新,倒也不失为一处性交做爱的临时场所。
我将姨妈放倒在床上,双腿大大的劈开,我则站在床下,照准姨妈的红门洞
口猛干不休。
局促的空间,处处弥漫着我和姨妈性交的淫糜气息。
我浑身欲念鼓荡,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像疯了一般,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姨
妈娇柔爽滑的阴道内,不断的左突右撞,大拉大送。
姨妈在我胯下辗转低鸣,初时还能保持矜持,凄凄哀哀的,曲意承欢。
到的后来,被我日的通体舒畅,浑身酥酥溜溜,痒痒痛痛,娇躯扭也不是,
不扭也不是,唯有口吟气喘,眼闭手摊体颤,骚态百露,放浪形骸尽展。
抽插仍在继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姨妈来了多少回高潮,在她又一次被
送上快乐的巅峰时,我的脑门一麻,仿佛过电流一般,屌头子突突突的暴跳数下,
精液尽数无情的打进姨妈阴道深处。
日完姨妈,我走出隔间,刘队和赵警官也恰在此时,先后整衣而出。
两人看到狼藉一片的餐桌、包厢,以及被我扔了一地的女人衣裤,心已明
大概。
刘队竖起大拇指说:「李兄弟还真是雷厉风行啊,佩服!佩服!」
我哈哈一笑说:「两位老哥也是干劲十足,比兄弟还持久耐战呢。」
刘队摆手说:「情况不同啊!我们都是隔靴搔痒,哪比的上李兄弟可以真枪
实弹。」
赵警官似乎也有些意犹未尽,插话说道:「妈的!套子都磨破了几支,还不
如回家日我姐……呃……」
赵警官自知失言,赶紧闭上了嘴。
刘队瞪了赵警官一眼,愤愤的说:「你再去找你姐,我就去干你妈!」
我见这两个冤家对头又要掐起来,心中好笑,忙打圆场说:「男人嘛,要志
在四方,当扫除天下,安能一室乎?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兄弟和气。这女
人就像一件古玩珍品,越是经手的多,鉴赏的广,越能体现她的价值。古往今来,
多少名媛佳丽、影星歌后,莫外如是。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千锤百炼,方
见真钢。一个茶壶配几盏茶杯,这个茶杯自然也可以去接另一个茶壶中的水,弄
脏了,洗刷干净了,还不照样能用。」
刘队和赵警官听的一楞一楞的,等刘队回过味来,抚掌大笑道:「高见!高
见!想不到李兄弟还有此等觉悟,禅思妙理,字字珠玑,我刘某闻君一席话,当
真如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哈哈……劝世`,劝世`呐!」
我也心怀大畅,自嘲道:「谬论!谬论而已!不足一哂!不足一哂!」
送走刘队和赵警官,我重返酒楼。
包厢已有几个服务员正在忙着打扫清理战场,我捡起姨妈的衣裤,送进隔
间。
姨妈羞不可抑,背对着我,一件一件的穿上。
我坐到姨妈身边,用歉意的口吻说道:「姨妈,真对不起,把你的衣服身子
都弄脏了。我看,今晚咱们就别回去了,先在客房侈下,抈有热水,你正好
可以洗个澡。明天我把钱取出,办好了姨夫的事,再到商场帮你买套衣服,你说
好吗?」
姨妈家遇突变,后节失身,正值六神无主之际,稍有犹豫,便点头应允。
我心狂喜万分,今夜又有的好戏看了,如今姨妈落入我手,我还不想怎
干就怎干她。
我和姨妈走出隔间,服务员已清点好了损毁的餐具。
我到前台结了账,并订了一间上好的套房,有服务员领至五楼,打开房门,
插上取电卡。
抈灯光明亮,电视、暖气、浴卫一应具全。
当姨妈看到仅有一张双人床时,粉颊红了红,神态略微有些扭捏。
等服务员退去,我顺手关了房门,室内只剩下我和姨妈孤男寡女两人,姨妈
更加紧张起来。
我知她心思,伸手将她搂进怀,柔声说道:「姨妈,我本来想开两套房的,
可是现金不多了,咱姨外甥俩就在一起凑合着睡吧,做个一夜夫妻也蛮不错的。」
姨妈轻轻挣脱我的怀抱,我以为她要反对,谁知她羞态楚楚的说道:「阿弘,
先让姨妈洗洗,浑身油腻腻的,难受死了。」
我立马松开了姨妈,姨妈扭身向浴室走去,不多时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点燃一根香烟,踱步到一扇落地大窗前,俯视万家灯火,不禁顾盼自雄,
踌躇满志。
在这大千世界,夜色隐藏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日了自己的妈妈再
日自己的姨妈?又不知有多少人此刻正在背着别人的丈夫享受着别人的妻子?我
抽完一支烟,伸手拉上窗帘,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走近浴室。
浴室的房门采用的是磨沙玻璃,无锁装置,轻轻一推便开了。眼前出现的画
面立刻让我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了百倍。只见姨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花洒下,玉面
朝天,双手拢着湿露露的长发,丰姿绰约。 雪白柔嫩的肌肤,在朦胧的水气中,
氨氲着一层诱人的绮光。袅袅身姿,配上她的酥胸、翘臀、蛮腰、腹地,看的我
的鸡巴直往上竖。
第六章猛日姨妈的白虎屄「下」
我抽完一支烟,伸手拉上窗帘,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走近浴室。浴室的
房门采用的是磨沙玻璃,无锁装置,轻轻一推便开了。眼前出现的画面立刻让我
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了百倍。只见姨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花洒下,玉面朝天,双手
拢着湿露露的长发,丰姿绰约。 雪白柔嫩的肌肤,在朦胧的水气中,氨氲着一层
诱人的绮光。袅袅身姿,配上她的酥胸、翘臀、蛮腰、腹地,看的我的鸡巴直往
上竖。
我冲上去,一把将姨妈从后面抱住。
姨妈轻声低呼,羞涩的说:「阿弘,你怎进来了?我还没洗好呢。」
「我等不急了,我现在就要日你!」
我用胸膛紧贴着姨妈光滑如缎般的背肌,双手揉搓着她丰硕尖耸的大奶子,
鸡巴悄然欺近她的臀下花房,龟头在她玉门关研磨数下,对准她的门户,直插而
入。
姨妈「啊哟」一声,身子向前倾倒,我顺势跨出一步,将她挤压在壁上。
花洒流出的水,全部冲在我的脑门上,我也懒的搭理,索性瞇起眼睛,专心
品味着姨妈娇柔紧嫩的小穴,两手反抓着姨妈的手臂,鸡巴狂插她的阴道。
姨妈摆脱了先前的种种束缚,既不用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又不必害怕声音
传出去被人听到。
她彻底放弃了做为长辈的尊严和羞耻之心,在我的铁蹄蹂躏下,尽情的呻吟,
并不时的扭动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我见姨妈如此,成就感愈发强烈,我有心要征服这个淫娃荡妇,连续暴奸了
二百多下,突然转为轻柔插穴之法。
姨妈正值淫兴当头,见我忽而放缓了速度,阴腔内如同万蚁噬咬,不得抠挠,
屄痒的难受。
她回过头来,幽怨的瞥了我一眼。
我冲她淫邪的一笑,依然老牛拉破车似的,不紧不慢的抽送。
姨妈秀眉微蹙,银牙一咬,我蓦然全身一震,但觉龟头上传来一阵紧迫感,
鸡巴都险些被她的阴肉夹的酥断了。
这骚娘们居然还会缩阴术!真是爽到了骨子!我为得到这样一件名器而乐
不可支。
我深吸一口气,严阵以待。
姨妈用屄夹了我几下,嘴角间滑过一丝笑意,甚是得意,她轻咬朱唇,还欲
再夹。
我瞅准间隙,迎刃而上,龟头猛的一突,和姨妈紧缩的阴道来了个硬碰硬。
姨妈哪会料到我会突然反击,「啊」的一声长鸣,娇躯一阵抖颤,顿时败下
阵来。
我乘胜追击,粗大坚硬的屌头子,猛的一下深深的怼进姨妈屄花深处,鼓动
龟头,在姨妈屄内剧烈的暴跳了数下。
姨妈更是败迹频呈,溃不成军,阴道一阵阵痉挛抽搐,吟叫连连。
「怎样,姨妈?日不过我吧?」
这次换作了我得意。
姨妈眉宇紧锁,细眼如丝,电波暗蕴,却毫不示弱。
我松开姨妈的手臂,双手捧住她丰肥挺翘的香臀,小腹紧抵她后股,以阴茎
为支柱,扭动腰身,一阵快速的旋转研磨,中间时而将鸡巴抽出半截,然后再狠
狠的插入。
姨妈被我的战术搞的晕头转向,欲罢不能,渐渐的竟然随着我的旋转幅度,
有节奏的抛晃屁股,婉转承欢,抵死缠绵。
两人附而立,如同两只大壁虎般蜿蜒游移,衔尾相交,你日我弄,极尽风
流之韵事。
「姨妈,知道什叫小狗撒尿吗?」
「小狗撒尿?」
姨妈还未反应过来,我伸手提起她一条腿,屈膝推到壁上,「这就叫小狗
撒尿,一脚拄地,一脚撑,你看,是不是很像小狗撒尿的样子?」
「阿弘,你好坏……」
姨妈低头看着自己淫荡的姿势,羞的玉颊火烧,雪白的胴体上都泛起一层红
晕,玉肌焚香,俨然一个红粉佳人,绝代淫娘。
我手抄着姨妈的腿弯,屌头子始终不舍不弃的在姨妈屄内,做着活塞运动。
姨妈双手按,被我高的小腿不时的在空中打摆,另一条腿则随着我的抽
插顶送一挺一挺的,很具有弹性柔韧之力。
蓦然间,我提高速度,抽插愈来愈快,鸡巴每每从姨妈臀后斜下方耸入,都
顶的姨妈仅有脚尖点地,姨妈立足不稳,有好几次都被我掀趴在了上。
我紧附在姨妈身后,如同发疯的野兽,肆意纵马驰疆。
姨妈柔弱的娇躯不断的被浪打波翻,左支右顾。
「劈哩啪啦」「吟吟哦哦」的交媾糜秽之声不绝于耳。
奸淫如火如荼,时间在缓慢的进行,抽插在快速的响应。
也不知道我的鸡巴在姨妈阴道内进出了多少个来回,直日的姨妈香汗沾沾,
屄肿唇翻,骚水浪汁顺着腿根流满一地。
终于,在我又一轮的快速冲刺后,龟头上传来一阵蚀骨消魂般的酥麻快感,
我死死的固定住姨妈的腰臀,鸡巴深深的捅进姨妈的肉屄,然后像射妈妈一样,
精液一股一股的激射而出。
「啊……」
我仰天长啸,「姨妈!我日死你!日死你个骚屄……」
第七章干了姨妈干妈妈「上」
要说男人,有时候就是贱,和自己的媳妇折腾一会就嫌好道歹,但和别人的
媳妇却有使不完的劲,而且花样百出,本来一夜次的,干个五六次也未必尽兴,
这就是男人寻花问柳,朝暮四,贪图新鲜刺激的本性。
南朝有个宋孝武帝刘骏,生性最喜渔淫女色,他拥有后宫佳丽何止千万,但
他仍要将自己的四个堂妹纳入帷帐,临幸受用。
不仅如此,刘骏连其生母路太后也要染指床边,以日为快。
其风流淫行可谓千古一帝,值得后人标榜。
《魏书》对此曾专有记载:「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
越。」
以及「四年,猎于乌江之傍口,又游湖县之满山,并与母同行,宣淫肆意。」
又有《南史》(《宋书》)云:「太后居显阳殿。上于闺房之内,礼敬甚寡,
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内,故民间喧然,咸有丑声。宫掖事秘,莫能辨也。」
唐朝也有一个以淫人妻女,占为己有的淫界翘楚唐玄宗李隆基。他和其儿媳
杨玉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神仙般的快活韵事,几乎是家喻户
晓,妇孺皆知。
试想一下,公媳俩初次上床肏屄时,李隆基已经56岁了,而杨玉环刚刚2
2岁芳龄,正是老牛吃嫩草,任谁得到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儿媳妇,不把屌日断
才怪。
另外,金废帝海陵王完颜亮,亦是历史上一个出名的淫君。
完颜亮上台后,为了压制皇族宗室的反抗,曾大加诛戮,诸叔及其子弟几乎
屠杀殆尽,他们的妻子、女儿,或被纳为嫔妃,或被强纳宫中,「命诸从姊妹皆
分属诸妃,出入禁中,与为淫乱。」
昭妃阿懒,就是完颜亮的亲婶婶,完颜亮杀死叔叔曹国王宗敏,便把阿懒纳
入宫中,封为昭妃。
他曾大颜不惭地说:「吾有志,国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帅师伐远,
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二也;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也。」
而被他收入深宫而「妻之」的「天下绝色」,竟有他的堂姐妹、叔母、舅母、
外甥女、侄女以及弟媳、小姨子等等。
这也难怪,谁家都有个亲四戚,漂亮的女人当然不乏其列,或成熟端庄,
或狐媚妖淫,长辈乳丰,晚辈屄嫩,大的美,小的俏,群芳争艳,各表骚浪。
若想得尽「天下绝色」,自家的女人必然要首当其冲,不可或缺,纵使日
完全家,妇幼老弱一锅端,也莫让一美做那漏网之鱼,留其憾焉。
如是此类,举不胜举,好在五千年以后,终于轮到我上场。
用毛爷爷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在同一个被窝,我轻轻的拥姨妈入怀。
姨妈拱了拱身子,将脑袋枕在我肩膀上,粉脸儿偎着我的脸庞,耳鬓磨,
呵气如兰,阵阵撩人的温情在我胸怀迅速荡漾开来。
这一夜我已经奸淫了姨妈五次了,眼见窗外曙光大亮,温煦的光线从窗隙照
进来,洒在姨妈娇慵熟睡的面孔上,平添了一份圣洁的光晕,看上去是那般的庄
严、尊贵、凛然不可侵犯。
我突然之间兴致大增,仿佛是对姨妈的挑衅,又像是在嘲讽姨夫的无能,这
娇美的妻子都被我给睡了,而且还远没有结束,这只是刚刚开始。
我微微侧身,和姨妈面对面,张嘴含住她的嘴唇,一只手在她白嫩尖耸,饱
满瓷实的大奶子上揉搓片刻,顺着她的肚皮、腹股沟滑下她光秃秃的阴阜,并拢
双指抠进她的小穴。
姨妈低鸣一声,蜷动了下身子,双腿夹紧,香喷喷的娇躯又贴紧了我半分。
我退指成掌,托起她上侧的大腿,一条腿斜插进她双腿中间,粗壮的鸡巴以
侧体位怼入姨妈屄内。
姨妈受此屌日,悠然醒转,眨动了几下美目,狭长的睫毛上溢出几滴晶莹的
泪珠。
「姨妈,怎蚞?不高兴吗?」
我胯下抽插不停,随口问道。
「没什。」
姨妈心怀感伤,「你让姨妈先休息一下。」
我退出阴茎,姨妈转过身去,背面对我,「我梦见你姨夫了,他……他说我
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随便……随便……和人上床,他要杀了我。」
姨妈说完,低低的呜咽起来。
我看着她雪白圆润而略显削瘦的肩头,在哭泣中抽动颤抖不止,甚是惹人怜
惜。
我靠上前去,从后面将姨妈揽入怀,小腹紧抵她温软柔腻的臀股,还未过
瘾的雄壮子孙根又悄然欺近她的性器。
「姨妈,你放心吧,这只是个梦罢了,你想想看,姨夫正在被国家尊敬的警
察同志们看守着呢,他怎能知道咱俩的事呢。再说了,咱俩日也日了,肏也肏
了,还管那些干什呢。用你的话来说,姨夫就是咎由自取,他要是不去日人家
闺女,他就不会被判狱蹲牢了,我也不会那快就能日到你了,你说是不是,我
的好姨妈,香玲妹子?」
我轻轻的抓捏着姨妈的乳房,龟头在她屄洞口外,穿过她肥腻湿热的阴唇,
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阴蒂。
姨妈娇呼连连,由啼哭转为呻吟。
「你……你真日过我大姐?」
「你大姐?呃……你说我妈啊,我当然日过她了。」
姨妈突发其问,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想不到昨天我说的话,她还念念不忘。
「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哦?」
姨妈再次听到我日过我妈,依然惊讶异常,难以置信。
「你可是不信?」
我嘴说着话,暗中调好角度,鸡巴猛的一下刺入姨妈阴道深处,「你说我
要是给我妈说我日过你,我妈会不会相信?」
姨妈被我耸的娇躯一震,脸蛋红红的说:「那你还说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我呵呵一笑,说:「我要是不那样说,怎能轻易的把你弄到手?」
姨妈似乎略有所悟,秀眉轻挑说:「原来你说慌骗人,你和我大姐之间是不
是也是你胡编乱吹来蒙混我的?」
我收住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的好姨妈,实话告诉你吧,为了得到你,
我确实下了些功夫,但是,我奸淫过我妈的事实,却是千真万确的。」
姨妈连翻了几下白眼,那神情颇有几分不屑。
我心下恼火暗生:骚娘们,居然连我的话都不信了,有朝一日,我在你眼皮
子底下肏你大姐一回,看你还怎说。
不过,气归气,眼下我妈不在,我唯有将劲都撒在姨妈身上,毕竟,我的屌
此刻正在姨妈屄包着呢。
第七章干了姨妈干妈妈「中」
姨妈连翻了几下白眼,那神情颇有几分不屑。
我心下恼火暗生:骚娘们,居然连我的话都不信了,有朝一日,我在你眼皮
子底下肏你大姐一回,看你还怎说。
不过,气归气,眼下我妈不在,我唯有将劲都撒在姨妈身上,毕竟,我的屌
此刻正在姨妈屄包着呢。
我翻身而起,由斜躺改为跪坐,姨妈依然保持着侧卧姿势。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但见姨妈长发秀颜,粉颈玉肢,鼓鼓的腮帮,圆润的肩
头,丰挺的翘臀,柔肌嫩肤,活色生香,说不出的美艳标致,性感撩人。
此种姿势在繓浶十式性姿中被称为贵妃式,比较适用于慵懒典雅,养尊处
优的美妇人身上。
贵妃式不仅能在床上进行,也可以借住桌、椅、台、凳完成性交,遗世春宫
图中多有描绘。
唐玄宗李隆基和其儿媳杨玉环便热衷于此种交接之道,贵妃式也是因此而得
名。
既是古人留下的精萃,我岂有不借鉴导用之理。
我双手按住姨妈圆挺香馥的大白屁股,就是一阵狠命插送。
日了千余下,想起姨妈在妈妈床上的淫荡睡姿,我退出鸡巴,将姨妈掀趴在
床,一条腿直伸,一条腿屈膝弯曲,臀股交错,粉红色的小穴从后暴露而出。
接着我便伏到姨妈背后,啥也不用说,就是一顿摸,啥也不用唠,就是一顿
肏.又是一轮千日万肏过后,我搀起姨妈,将她瘫软的身子拖下床来,准备在波
斯地毯上再大干一场。
刚放下姨妈,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姨妈心神一慌,推开我像做贼似的,跑进
了浴室。
我心中好奇,也没阻止姨妈,凑近门上猫眼往外看去,只见门口廊道站着
一位徐娘半老,美艳至极的乡下女子,不是我妈妈又能是谁。
真是天遂我愿,我正想着她呢,她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这下有的爽了,正好
可以给姨妈来个现场表演。
此时,姨妈小心的从浴室探出头来,轻声问道:「谁呀?」
接着指了指床上被扔的凌乱的衣物,又指了指两人一丝不挂的裸体,那意思
是让我等一下开门先把衣服穿上。
我冲她神秘的一笑,摆了摆手,然后便去拧动门锁。
姨妈的身子已跨出了半截,见状惊的「啊呀!」一声,又赶紧缩回了浴室,
慌乱的拉上玻璃门。
我眼看着姨妈躲好,而且她躲的地方抈銗有开灯,从内往外窥视,绝对是
个最佳观察点。
我窃喜的瞬间又向猫眼瞄了一下,就在妈妈再次贴近门边准备按铃时,我迅
速的打开了房门。
妈妈猝不及防,差点扑进我怀,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隙,一把抓住她的
手腕,将她拉入室内,随手锁上门。
「跪下!」
我朝妈妈低喝一声,妈妈还未从惊慌中返过魂来,闻言更是神情惶惑,瞳孔
放大,满含恐惧的盯着我。
「骚娘们!我叫你跪下!没听见吗?」
我再次命令道,同时不耐烦的伸手扳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倒在我胯下。
「阿弘,你……你……我是你妈……呜……」
妈妈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却依然语无伦次。
「我干的就是我妈!」
我趁妈妈开口说话,两片唇瓣张合之际,粗壮坚硬的大鸡巴猛的往前一挺,
怼进了妈妈嘴内。
孰料妈妈的口腔过小,她细密整齐的贝齿刮的我屌头子生疼,我依然咬牙坚
持一插到底,龟头直入妈妈嗓门。
妈妈「呜呜……」连声,想要吐出肉棒,我哪容她如意得逞,双手捧住她的
脑袋,挺动屁股就是一阵枪林弹雨,箭射矢飞。
妈妈性感的小嘴居然比她的阴道口还要紧窄,嘴唇仿若阴唇般柔软滑腻,喉
管更如阴道一样畅通无阻,这让我抽插起来爽到了毫巅。
妈妈嘴含着我的肉棒,呼吸受困,憋的满脸通红,两眼噙泪,腮鼓脖子胀
,口水涎液沾了我一屌,粘乎乎的。
我每一次插入,那多余的混合液便被挤兑到妈妈的嘴唇和我的茎体根部,然
后顺着我的软蛋和妈妈的嘴巴垂下来。
我每一次抽出,那些混合液便又相继分离,妈妈淫嘴上留下一部分,我蛋皮
上挂一部分,丝丝晶线,乱卷乱飞,狼藉污秽一片。
我全身的细胞都笼罩在这片充满邪恶淫糜的氛围中,我的屌头子疯狂的刮擦
着妈妈渐渐红肿的嘴唇,屌毛触及着妈妈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面孔。
妈妈几番挣扎,都无以为是,眼见要背过气去,我适时的将鸡巴拔出半截,
等妈妈喘息稍微平定,我的鸡巴又紧随着直入妈妈的嗓子眼,「啵啵」
声响不绝于耳。
我心中豪气升腾,转眼望去,但见浴室磨砂玻璃后,一个依稀的身影,正在
瑟瑟抖颤。
我有心要让姨妈领教一下我的丰功伟绩,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说道
:「妈!我现在日你的嘴!待会就日你的屄!」
妈妈哪知我的用心奸诈,正巴不得我舍了她的嘴去招呼她的小妹妹,听我说
完,璀璨绚丽的泪眼明眸竟然闪过几丝乞求的神色。
我胸臆间更是壮怀激烈,意气风发。
我俯下身去,扯掉妈妈的围巾,露出颀长秀美的粉颈,接着双手提住她的后
领口,连带外套,内衣向下一撕,一阵裂绢崩扣的声音过后,妈妈雪白丰满的胴
体已裸出了大半。
我伸手抚摸妈妈的柔肌嫩肤,膏乳酥胸,嘴吻她红颜秀颈,香肩玉背。
手摸到她的裤腰处,插指进去,抠住她的裤头,猛一用力,妈妈的腰扣,拉
链仿若虚设,应声而废。
瞬间,妈妈裤子落地,臀裸屄露,下体被我扒的精光光,赤条条,如同被贼
干净了毛的白条鸡。
我从妈妈嘴中拔出我的阴茎,让妈妈依然保持跪伏姿势。
我转到她屁股后面,双手捧住她两扇雪白挺翘的大帮子,鸡巴对准她泉水
暗涌的丹池妙穴,扭头展望一眼正在浴室瞈窥的姨妈,好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低喝一声:「虎步!」
我的鸡巴仿佛蕴含了千钧之力,以摧枯拉朽之势,突破万重围,义无反顾
的怼进妈妈屄内。
啊!我又一次日了我妈!这一次和任何一次不同,这一次有我姨妈做证,我
确实货真价实,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日了我妈!生我养我的艳母娇娘,赵香芷
!嘿嘿!这种滋味的美妙、舒爽、刺激,没有日过自己亲娘的人,终生都难以体
会。
而我,则是此淫道一途中的侥侥者,我不仅日了我妈,日了我姨妈,我众多
姑婶大娘,姊妹嫂子等女眷亲属都难逃我临幸御驾,个中曲折演义,留待日后分
解。
话冗参剪,书归正传。我之所以选用「虎步」来奸淫我妈,只因这「虎步」
女子趴伏于地,低头俯胸,殷腰翘臀,类似犬兽,女子最羞于面对。
男人则虎踞在女子尾后,单刀直入,如同猛虎下山,虎豹出林,极尽兽性之
意味。
我不仅可以挑战妈妈的底线,满足我的兽欲,亦能起到敲山震虎,威慑姨妈
的作用。
单从性交肏屄上来说,采用「虎步」姿势,男人位于女子背后,不仅可以饱
览女子的圆肩、润背、细腰、丰臀以及诱人的双S形弧线。
男人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一只手,还可以尽情的抚摸女子的双乳、
把握细腰、扣擦会阴等。在抽插进退之际,亦能紧搂女腰,狠力抽送直达阴道深
处。也可以用双手摆动女臀,配合阳具的左右进攻。
因此阳具的灵活运用,该是「虎步」的最大特色。
常言道:习武有籍,炼丹有方。性交亦有秘诀,古人称之为房中之术。
《素女经》有云:「御敌家当视敌如瓦石,自视如金玉。若其精动,当疾去
其乡。御女当如朽索御奔马,如临深坑下有刃,恐堕其中。若能爱精,命亦不穷
也。」
又有十六字谚语:「九浅一深,右左,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我以房中之术来采战日弄我妈,奇技淫巧,可谓是旷古绝今,夺天下之大乘
,淫之极矣。
虽说有秘诀在身,美色当前,真正依秘诀所言实施起来,却也不尽随人意。
尤其是针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有心要将妈妈「视敌如瓦石」,当成母狗一
条,母猪一头,甚或是淫具、玩偶、死尸、大便。
但我脑海总是挥之不去「妈妈」这个神圣、尊贵、至高无尚的字眼。
每当我从母猪、母狗的意念中转化为我正在日的是我妈的屄时,受到的刺激
就会蓦然提升到百倍。
「九浅一深,右左,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也随之乱了阵法,变成次次深插,一味的狠捣猛戳。
日到最后,更是忘乎所以,就在我「妈妈」「母狗」「母猪」「妈妈」的嘶
吼声中,精液如同洪水猛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第七章干了姨妈干妈妈「下」
虽说有秘诀在身,美色当前,真正依秘诀所言实施起来,却也不尽随人意。
尤其是针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有心要将妈妈「视敌如瓦石」,当成母狗一
条,母猪一头,甚或是淫具、玩偶、死尸、大便。
但我脑海总是挥之不去「妈妈」这个神圣、尊贵、至高无尚的字眼。
每当我从母猪、母狗的意念中转化为我正在日的是我妈的屄时,受到的刺激
就会蓦然提升到百倍。
「九浅一深,右左,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也随之乱了阵法,变成次次深插,一味的狠捣猛戳。
日到最后,更是忘乎所以,就在我「妈妈」「母狗」「母猪」「妈妈」的嘶
吼声中,精液如同洪水猛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射精的刹那,我双手勒紧妈妈的纤腰,让鸡巴在妈妈屄内尽情的脉动,等
精液彻底射出后,我松开妈妈,拔出屌头子。
此时的妈妈,早被我日的心动气颤,筋疲力尽,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
慢腾腾的瘫倒在地上。
临了,还不忘向我伸出粉臂,展开玉手,两眼含怨的盯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骚娘们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不过,为了以后日屄方
便,我也不会白日她的。
我走到床边,从裤兜掏出仅剩的七八张百元大钞,在递给妈妈时,故意将
钱洒了一地。
妈妈见了钱,顿时喜形于色,也不管那多了,翻起身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
着捡钱。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钱的魅力,确实贵能通神,大之莫及。古
往今来,有多少男男女女都毁在了这钱上。
有人不惜卖儿卖女,有人甘受胯下之辱,更有甚者,宁愿背上杀人弑头的罪
行,也要将钱掠之到手。
比起卖淫的妓女,也不过是大乌见小乌,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妈,怎样?你这只鸡比你养的老母鸡值钱多了吧!那得够多少老母鸡下
多少蛋的了!」
我抽出一根香烟,悠闲的坐到一张钞票前,等妈妈爬过来正准备捡时,我伸
脚踩住,用手勾起妈妈的下巴,嘴叼上香烟,贼兮兮的笑着说:「来,给大爷
点上!」
妈妈皱了下眉头,明媚的大眼睛,幽光一闪,不过,还是默默的取了打火
机,乖乖的给我点着香烟。
我心中得意非凡,望着妈妈这个如此美丽、善良、温顺、乖巧、听话的不能
再听话的柔媚女子。
我突然产生了一丝疑惑,这样的女子不正是忆万华夏族人所希冀追求的好妻
子吗?真不知娶到这样的妻子,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我爸爸算是倒了辈子
血霉了,而轮到我则是受益的一辈,我自然不会深究。
我收拾了一下情怀,准备问妈妈一些话,刚要开口,手机铃声不紧不慢的响
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刘队。
这老小子,昨晚刚请他潇洒了一回,难道还没过瘾?抑或是姨夫的事情有变
化?我不动声色的接通了电话,先彼此寒暄了一番,我开口问道:「不知刘大队
长有何吩咐,兄弟一定谨遵圣令。」
刘队打了个哈哈,说道:「哪,哪,李兄弟还在璧玉楼吗?香芷婶有没
有过去?」
我略感诧异,接着问道:「刘队长还真是洞察秋毫,消息灵通的很呐,这
小的事情你也知晓?」
刘队笑道:「这不,美女到哪都大放光彩嘛。今天一早我就他妈的去开会了
,开完会刚回来,就听留勤的小周说乡下来了一位脸蛋看着蛮骚……蛮媚的大奶
子美女,指名要找你。我一听小周描述大奶子美女的身形相貌,就猜到大奶子是
香芷婶了。小周也是的,怎能告诉香芷婶说你昨晚去了璧玉楼,没准在璧玉楼开
了房间。怎样,香芷婶去你那了吗?要不要我把她拦回来,先陪她坐坐,喝点
茶水?到时候你可别怪老哥没提醒你哦,要让大奶子……抓到你和她妹子……嘿
嘿!虽不是亲的,也够你消受的了。」
闻此,我方知我妈为什Ξ不请自到,主动找上门来,被我大肏了一顿,还
为姨妈表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母子大戏。
提起姨妈,我才意识到处境的尴尬。
还未等我做出想法,就听浴室先后传来两声惊讶。
我转身看去,只见浴室的玻璃门大开,室内光线明亮,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艳
女子,畏缩在根处,两手掩胸,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对
面,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人。
妈妈的表情更是夸张,她不仅瞪大了眼睛,连下巴也合不拢了,整个人像泥
塑木雕一般,呆立当场。
我看到此种场景,一时也想不到该如何妥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闪人
。
我向刘队道了声谢,让他不必担心,刘队却大显沮丧。
我悄悄的压低声音,告诉他说:「其实我妈的奶子除去乳罩也不算太大,不
要老是大奶子,大奶子的挂在嘴上。」
弄的刘队「你小子……你小子……」的语结了半天,才迸出来下半句「你怎
知道,难道你偷看过你妈光身子?」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接道:「这还用说啊,我从小吃我妈的奶长大,她的咪咪
我早就看厌了,摸也摸腻歪了。」
刘队又是大半阵子说不出话来。
我心升起一股邪恶的快感,仿佛在某种意义上击败了对手一样。
第八章在柜台内强奸田小蕾
挂了电话,我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朝浴室螈虤句:「你们先等一会,
我出去一趟。」
随后,假装镇静的走出房门。
冬天的清晨,干冷干冷的,虽然已有八九点钟,宾客们却大半还都懒在被窝
,只有个别赶点的行旅商贾,匆匆的退了房而去。
我走下二楼,在高度及胸的柜台后,蜷缩着四五个女职员,似乎在窃窃低语,
见我走近,却又默契的住嘴不语了。
有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女营业员,更是慌不啦唧的伸手往前一按,「啪」的一
声像是关了什谳关。
我当时也没怎在意,看她们聚在一起,个个脸红气躁的样子,八成是谈些
儿女私话,要不就是晚上值夜班冻的。
我冲她们优雅的笑了笑,大步走出璧玉楼。
我先到银行在自助取款机提了一笔钱,然后走进几家起早开门的服装店,
买了几套款式新颖、保暖又贴身的外套、绒衣、线裤,还有几件性感的花边乳罩、
蕾丝内裤、丁字裤以及令人看着就脸红心跳的情趣套装。
我整好这些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钟头。
心想:妈妈和姨妈也该舒缓下来了吧,反正总有面对这一天的时候,要来就
趁早,我还能多玩几次一男二女、一箭双雕、一屌戳俩屄的把戏。
念及此处,我浑身激情澎湃,提了东西便向回赶去。
此时,路上的行人依然屈指可数,我来到璧玉楼时,刚好有几个客人退了房
走出门外。
前台的几个女职员纷纷四散忙活去了,整个柜台后空荡荡的,不见半丁人影。
我心一动:我刚出璧玉楼时,那几个小妮子在这予乏咕咕的,不知捣弄
什呢,我何不趁机体察一下民情。
我身随意动,竟然完全不计后果,毅然决然的从旁边的小开口处,溜进了只
有内部人员才可进入的工作区域。
柜台倒也没有什可疑的地方,除了台下有一张转椅,台上有些纸笔、登
记本,再不,就是些水壶、水杯、卫生纸生活常用品什莅。
唯一显眼的要数柜台偏角处,嵌在暗格的超薄荧屏,说是电视,有点牵强,
说是计算机,又有点不伦不类。
可喜的是,荧屏下方正好有个开关按键。
想起那个穿蓝色制服的漂亮女营业员,慌慌张张的伸手往这按动的情形。
我不加思索的也是这一按,伴随着一下清脆的响声,荧屏上出现的画面立
刻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九英寸大小的屏幕上,出现了十多个小视频,每个视频场景无论从装
潢还是风格特色上,都说明是这家酒楼的客房无疑。
这些镜头都布置的十分巧妙,有的装在洗手间;有的装在梳妆镜前;有的
装在天花板上,将整间卧室一览无遗。
我心銈来由的一阵悸动,仿佛意识到了什。
我快速的查看了一遍各个窗口录像,所幸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而又绝对不愿
在此看到的画面。
不幸的,是我刚要喘口气时,又发现在大屏幕的右下角,居然还有个翻页标
志,很显然是个触摸按键。
我再次紧张起来,伸手小心的点击了一下翻页选项。
屏幕立刻切换为另一画面,依然是十多个缩影视频,而在第一个视频,我
第一眼就不可幸免的看到了我本来就意料中的,实属偷拍的监控录像。
妈妈和姨妈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虽是在浴室,水花四溅,蒸气升腾。 但
镜头的角度设计,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高质量的分辨率,几乎将人物的每一
根发丝,每一个毛孔,都拍摄的淋漓尽致。
看到妈妈和姨妈,同处在一间浴室,彼此和睦的给对方搓洗着身体。
我一心想听听她们姊妹俩在说些什。
我暂时抛开对酒楼违法偷拍的追究,戴上旁边的耳麦,调出视频窗口,放至
最大,接着打开声音。
随着视频占据整张荧屏,愈能体现出视频的清晰度。
仿佛观看电影大片一样,妈妈和姨妈两具雪白丰满的胴体尽入我眼,耳边传
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姐,阿弘的鸡巴大不?他日的你舒服吗?」
姨妈贴在妈妈背后,双手圈过妈妈的香肩,调皮的揉握着妈妈胸前的两只大
奶子。
妈妈不依的扭动了下身子,低声嗔道:「骚妮子,你不也被阿弘肏了吗?还
来问我?」
姨妈吃吃而笑:「那不一样呀,你和阿弘是亲生母子,母亲和自己的儿子干,
那滋味当然非比寻常了,小妹说的对吧?是不是比我姐夫肏你,来的刺激多了?
过瘾多了?」
妈妈霞红盈耳,甩了一下湿漉漉的秀发,风情万种的说:「刚才是谁还吵吵
的说乱伦来着,你是不是看着眼馋了,眼馋你也和自己的儿子搞呀。」
姨妈撒娇道:「姐,你又欺负人,明知人家没儿子,信不信,我把你儿子给
你抢走。」
「你敢?你个浪蹄子,看我不让阿弘日死你。」
妈妈杏眼含嗔。
姨妈娇笑连连,吐了吐舌头,娇声道:「姐,你才浪呢,平时看着那端庄,
其实你最骚了,骨子都透着一股骚劲,专爱勾引男人,这不,连自己的儿子都
……」
「你还说?」
妈妈扭身而上和姨妈嬉笑扑打为一团。
我看着两个媚惑人心,风骚淫荡的美艳姊妹花,在这短短时间内,便由尴尬
局面相处到如此融洽,还大有为我争风吃醋之意。
欣喜若狂的同时,淫思愈发高涨。
「啊!你怎在这?」
一声低低的惊呼,响自我脑后。
我摘了耳麦,回头便看到一位女服务员,正站在离我不足一米处。
看她的年龄也不过十八九岁,大大的眼睛,绑着马尾,嘴角处有颗细小的黑
痣,倒也增添几分秀丽姿色。
再看她的身材,前凸后窍,柔腰盛臀,后腿挺直有力,很适合从后面奸肏。
我认的这位女服务员,她正是先前接待我,引我和姨妈到包厢并给我和姨妈开房
间的那位。
而且,在我走出璧玉楼时,那四五个形迹可疑的女职员中,也有她的身影。
当真是缘份非浅啊,我心恶念陡起,一把掐住女服务员的脖子,将她摁趴
在大屏幕前,凶狠狠的咆哮道:「快说!这是怎回事?」
女服务员吓的花容失色,颤声说:「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这是青
青姐负责的……」
「青青姐是谁?」
我紧追不放。
女服务员不敢隐瞒,如实答道:「青青姐是我们老板的干女儿,在这,我
们都听她的。」
「是不是那个穿蓝色制服的?」
我的脸色已接近了恐怖。
女服务员想了想说:「是的,就是她。」
「她人呢,现在去哪了?」
「我也不清楚,青青姐只说老板请她过去一趟,琳琳姐又没来,她就让我先
值一会班。」
「琳琳姐又是谁?」
「她也是老板的干女儿。」
「哦!你们老板还挺有闲心雅致,这爱认干女儿,难道他自己没女儿吗?」
「有啊,芳姐姐人长的可漂亮了,我们老板都视她为掌上明珠,别提多宠爱
她了,就是芳姐姐老爱板着脸,对人不冷不热的。」
「你们老板现在在哪?」
我不想在这无关痛痒的问题上纠缠下去。
「不知道,我们老板性格很怪异,平时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除了他的几
个干女儿。」
「这说来,正主不在,我只能先找你算账了。快说!你叫什名字?」
「小……小蕾。」
「姓什?」
我手上用力,掐的女服务员一阵咳嗽。
「姓……田……」
「哦!田小蕾,和我媳妇一个姓,你们不会是一个娘家的吧?」
「哼!」
田小蕾狠狠的斜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充满了无限怨恨,甚至有一丝鄙视。
「你姓田也没有用,我告诉你田小蕾,你可知道私设监控录像,偷窥别人的
隐私,是犯什檞吗?我要是举报投诉你们,你们都会被判刑的!」
「你……你要怎样?」
田小蕾明显有些哆嗦,必竟她还年轻,经不得恐吓。
「怎样?」
我表面看着盛气凌人,其实内心也很纠结。
我若报官,警察肯定会要证据,到时候追查下来,我妈妈势必也会被牵扯进
去。
我可不想让刘队和赵警官,甚至是整个警局的人都看到我和我妈、我姨妈
肏屄的偷拍录像。
尤其是刘队和赵警官,他们要不把证据拿回警察局去,研究个一遍又一遍才
怪。
当然,我相信他们的目光绝不会在我身上多做浪费的。
「哼!你说怎样?我要报复你们!你们偷看我们做爱,我也要把你们的衣
服都扒光,看看你们被人肏的模样。现在,我就先拿你开刀。」
我说着,伸手下去,便在田小蕾的胸、臀、腰腹间,一阵胡抓乱摸。
「你疯了,快放开我,你再对我无礼,我可要喊人了!」
田小蕾试图反抗,但后颈被我一只手死死摁着,想抬起头来都困难万分。
不过,她一句话倒提醒了我。这家碧玉楼在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
小,而且深处烟花柳巷之中。虽说接的大多都是晚上的生意,白天也应该有一两
个保安在此值勤。
此时,整个前厅箈S片冷清,不仅看不到保安的影子,连守门的两个礼仪
小姐,也不知是没到上班的点,还是被安排做别的工作去了,虚无一人。
厅堂内仅能听到「叮叮」收拾桌椅和洗刷碗筷的声音,以及楼上「踏踏
踏」细微的脚步声。
酒店门外雾蒙蒙的一片,好似又要下雪了。
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偶尔有一两个流浪汉,趴在门玻璃上,向荟楷
眼,继而慢悠悠的走开。
我多少有点忐忑,心想: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必须速战速决,先报复了田小
蕾再说,省的哪个倒霉鬼突然闯进来,或者是哪个该死的保安,屎还没拉完,就
提裤子跑过来,坏了我的好事。
「你喊啊,臭婊子!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敢大呼小叫。你叫来警察,正好让
警察拿你问罪,你老板和你那青青姐也会因你而遭受惩罚。 到时候,就算警察饶
了你,你老板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番危言恐吓,田小蕾果然软了几分,她身体的几处敏感部位,被我一一
侵犯,又苦于挣扎不脱,一张粉脸直憋的通红。
她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你快放开我……不然……不然……你会后悔的
……」
「后悔?我为什膞貉悔?我不奸你,那才叫后悔呢!你不是爱看别人肏屄
吗?我就肏给你看,也让你亲身体验体验被人肏屄的滋味!」
我掀起田小蕾的上身衣衫,双手伸到她腰间,下五除二,快速的解开她的
裤腰带、裤腰扣,粗鲁的一把扒光了她的屁股。
「呀!」
田小蕾惊叫一声,她自知厄运难逃,忍不住恶言相加,「你这个大坏蛋!我
姐不会饶过你的,我让我姐杀了你!」
「你姐?」
我在她雪白挺翘的盛臀上,轻拍一把掌,低头看了看她双股间紧夹住的粉红
色肉缝,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你哪个姐啊?是青青姐还是琳琳姐?还是芳姐?」
「哼!」
田小蕾咬牙切齿的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见她这副小丫头神态,忍不住心弦一荡,她此刻的娇憨蛮横,多像是自己
的小妹在和自己的哥哥赌气。
难道田小蕾和我有亲情关系?她以前认识我吗?我怎对她没有一点印象?
嘿嘿!管她呢!先日了再说!我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怒挺的大鸡巴,不慌不
忙的对准了田小蕾的屄洞口。
在我的龟头触碰到田小蕾的两片阴唇时,我感到田小蕾的娇躯一阵抖颤,呼
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这算不算是曲意迎合呢?我身体前倾,将龟头轻轻塞入田小蕾的屄缝中,上
下巡回研磨。
田小蕾的反应愈发激烈,阴道内泉水潺潺,她偷偷瞥了我一眼,再次哼道:
「你……真会后悔的!」
「是吗?」
我双手按住她的柔腰,使她的屁股更加高翘,然后一咬牙,整根大鸡巴瞬间
全部贯进了她屄内。
「啪啪!」一声急响,我和田小蕾都吃了一惊。
我因两性交合的强烈刺激还未吼出声,便强咽回了肚子,气息不畅,呼吸
为之一窒。
田小蕾也好不到哪去,张口凝眉,满脸涨红。
两人几乎同时抬头向前厅看去,不见一个人影。
我立即条件反射的看向监控荧屏,这一看,我更是心惊肉跳,恐慌不已。
只见我妈和我姨妈处身的洗澡间,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
而我妈姊妹俩却并排躺在了地板上,玉体横陈。
那多出来的一个人,此刻正伏压在姨妈身上,下体紧密相贴,双手不停的抚
摸着姨妈的挺拔乳房。
「啪啪!」又是一阵声响,这次我听清楚了,是拍打柜台的声音,但是怎
看不见人?正疑惑间,一个大脑袋瓜子从柜台后蹿出半截,接着又「扑腾」一声,
落了下去。
原来是个矮子,我心系着荧屏上看到的一幕,将视线重新拉回到荧屏。
耳边传来那矮子粗哑的嗓门:「他妈的!磨磨蹭蹭的!肏你妈屄呢?老子退
房!」
接着是田小蕾的声音:「哦……对不起,这是你的预付金。」
田小蕾说着直腰起身,我连接在她体内的鸡巴弯的生疼。
我的屌头子猛一使劲,田小蕾再次伏倒在柜台上,吟叫出声。
那矮子接了钱,又骂了句:「肏你妈!真他妈骚!」
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那矮子身上,但他一句一个「肏你妈」听的我大是肺摇
心颤,呼吸为之紧促。
我妈不会真被人肏了吧?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妈的状况,她就那随意的躺
在那,星目微睁,张口咬唇,双腿交错相磨,两臂摊开,任凭酥胸高耸。
她雪白的肉体在水雾中轻轻颤抖着,看着有些放浪和淫荡,却找不出半点被
强迫的意思。
而我姨妈的表情更是过份的夸张,她屁股高抬,双脚紧勾那人腰间,两手搭
住那人肩膀,头部后仰,秀发飞散,媚眼如丝,目光迷离,几乎到达了涣散失神
的境地。
再看那人,手法极尽娴熟老练。
他在我姨妈身上挺动片时,转而移动到我妈身旁,伸手将我妈拉坐起来。
我本还以为我妈会做出点反抗,谁知我妈不仅不反抗,脸蛋反而愈发红艳,
骚媚诱人。
那人一手搂着我妈的粉颈,低头向我妈嘴唇上吻去,另一只手攀到我妈胸前,
一把便握住我妈一只雪白尖耸的大奶子。
第九章偷窥录像初识任鱼飞
我心头一阵怦怦直跳,心道:如若再由那人继续下去,那他还不得把我妈真
给肏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舍弃奸淫田小蕾,去制止那人时,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
那人玩弄了一会我妈的乳房,便贴着我妈的身体,灵活的转到了我妈身后,
有背面对我,变成了正面直视。
此刻,我才算看清那人的容貌特征。
但见那人薄粉敷面,绛唇映日,眉儿弯弯,秋水凝眸,电波流转,如丝秀发,
贴颈掩胸,发梢间,一对圆滚滚,胀扑扑的硕大玉兔,竟与我妈妈的不遑多让。
他妈的!原来是个母的,而且还是个面目极尽风流狐媚,妖淫入骨的美妇人。
当真是虚惊一场,怪只怪那美妇人生的膀大腰圆,筋强肌健,小麦色的皮肤
与妈妈和姨妈雪白的肤色,极不相称,又是从背面观看,才会让我在第一感觉上,
误以为她是个带把的。
既然是个女的,我自然就不会在意了,反而为一饱眼福,沾沾自喜起来,这
可是很多人都难得一遇的凤嬉春的激情场面啊。
更何况,主角还是自己的亲生妈妈和亲姨妈。
「活该!」
田小蕾突然挤出一句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转眼见她也正盯着大屏幕,神色有些漫不经心,似有意
又似无意。
「什活该?」
我将田小蕾的身体拉正,以便我可以大力抽插,又可以全面观赏荧屏上的画
面,「我记的刚才那矮子是骂你呢,他要肏你妈妈。」
「哼!还不知谁的妈要挨肏呢?你就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被别人肏吧!」
田小蕾恶狠狠的回应。
我丝毫不为所动,盯着荧屏上的美妇人,笑道:「你是说她吗?她要肏就肏
吧,她又没鸡巴,肏也白肏。 」
田小蕾又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此刻,那美妇人从身旁取过一个大瓶子,抈蒗有半瓶不知是洗发水,还是
蜜糖般的粘滑液体。
她小心的将其倾入手心,媚眼翻转,嘴角处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心湖内,一片碧波荡漾,暗讨: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勾魂摄魄,媚惑人心的
尤物,恍如千年蛇精转世,又若万年狐妖练化。
只是不知那美妇人手托何物,有何作用,想必总和女人护肤,保养之类的,
脱不了干系。
那美妇人巧笑片刻,仿佛知道我在偷看她似的,蓦然抬头,目光如炬,穿透
荧屏,狠狠的直视入我内心深处。
我不由自主的心肺一颤,那美妇人暴虐已起,将手心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我
妈的乳房上,然后再沿着乳房涂向我妈全身。
我看的分明,那美妇人手指所过之处,妈妈雪白娇嫩的肌肤,都忍不住轻颤
一下。
等我妈全身都被涂抹一遍后,我妈已如散了骨架一般,浑身酥软无力的瘫靠
在那美妇人怀,头枕着美妇人的肩膀,四肢大开大张,脸庞愈发红透,两只奶
子异常的膨胀尖耸。
那美妇人的手,依然在我妈两只大奶子上抚摸着,艳红绛唇疯狂的在我妈颈
项间、腮畔、耳际,索吻啃咬。
我很难相信女人和女人之间也会有如此激情的举动,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而
且,看我妈的骚样,绝对是魂飘飘,意荡荡,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我敢保证,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我妈如此淫姿浪态,都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义旗高举。
我满腔欲火,化作无限动力,劲贯矛头,粗暴的在田小蕾,年轻娇嫩的阴道
内,穿梭游进,浴血杀不已。
而我脑海则一个劲的回荡着:「肏我妈!肏我妈!大家都来肏我妈!」
那美妇人,好似听到了我的呼唤,架起我妈的双臂,一把将我妈推趴在地板
上。
紧接着,她快速的伏压到我妈背后,两手扳住我妈的香肩,屁股拱起,然后,
狠狠的拍下。
我看到我妈的身子被贯的猛的往前一窜,头部张起,眉宇紧锁,好似吃痛,
又如承接极度快感。
他妈的!竟然给真的有阳具捅入她屄似的。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震撼不已。
但见那美妇人,猛力一耸后,屏息静神,凝眉撮口,也貌似很享受的样子。
不过,她没停留片时,便挺动屁股,做起了抽插运动。
而我妈妈,随着她的动作,似乎寻到了快乐的源泉,紧张的表情渐渐舒缓下
来,眉宇间换作了无限春情,媚意流荡。
那美妇人眼观我妈放浪形骸,骚态百绽,挺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
猛,那感觉就像真的在肏我妈的屄一样。
我突然想起一句诗词:「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
是雄雌?」
那美妇人假凤虚凰、以凤代龙,颇有几分古时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
的巾帼风范。
好在,我早明那美妇人公母,不然,还真会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心中好笑,女人犹能如此,我堂堂须眉男儿,又情何以堪?我看着那美妇
人在我妈身上,不停的冲刺暴虐,每次都搅的我妈如同怒海翻江,风生水起。
受此蛊迷煽惑,我胯间的肉棒也随之戾气大增,愈发神威千重,势不可挡。
那美妇人玩的火起,银牙一咬,伸手捞住旁边如同一堆烂泥般的姨妈,像拖
死狗似的,一把将我姨妈掀起,骑乘迭压在了我妈身上。
但见我妈和我姨妈,两女腹背相贴,两首交颈,两具雪白丰满的胴体,相织
为一线。
那美妇人跪跨其后,一手揽两臀,齐头并进,腰身如簧。
一会儿对准我妈的牝户,挺动数回,一会儿上挑,欺近我姨妈的屄门,大动
干戈。
此情此景,看的我张口结舌,心若擂鼓,血压急速飙升。
这不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箭双雕的把戏吗?她妈的!居然被那美妇人,捷
足先登了。
幸好,她只是个女人,不然,老子真亏大发了。
我在心,自我安慰着,但一看到那美妇人,如痴如狂,如醉如迷的恣意玩
弄享受本属于我的,两具美艳娇嫩的肉体,就忍不住醋意翻腾,老大不是滋味。
她妈的!敢玩我的女人,老子迟早有一天,让你在我胯下受尽屈辱。
我瞟了一眼被那美妇人搞的神魂颠倒、半死不活的两女。
目光扫过那美妇人尖耸的乳峰,望向她神气活现,骚媚的不能再骚媚的脸蛋。
最后,凝注着她如同迷雾般的,深含得意、挑衅的电眼明眸。
脑门一阵发麻,精液破闸而出,尽数射入田小蕾的阴道。
平息片刻,那美妇人依然没完没了的,在我妈和我姨妈臀后,孤军奋战着。
田小蕾擦干净下体,提上裤子,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凑近荧屏,神秘的一笑,
说:「怎样?我们老板可是个玩女人的高手。」
「你们老板?」
我心一惊,「玩女人?」
我心接连两颤,「她自己不也是个女人吗?」
我心的惶恐已不言而喻。
田小蕾却笑作一团,拍拍胸脯,娇声道:「看把你吓成那样,我也没说我们
老板是个男人哦。」
「呃!这倒也是。」
我吃了颗定心丸,「你们老板叫什名字?」
对着刚被自己奸淫过的田小蕾,我竟然有些使不出脾气来。
尤其是田小蕾,一副若无其事,似有情又似无意的女儿神态,老让我产生一
种既熟悉而又有几分陌生的恍惚感觉。
「你问她做什?你不会是想找她算账吧?」
田小蕾小心翼翼的开口相询。
「我要干她!」
「干她?」
田小蕾瞪大了眼睛,最后,还是忍俊不住,「噗哧」
笑出声来。
「怎?我还干不了她吗?」
看田小蕾夸张的表情,我略感诧异。
「那倒不是。」
田小蕾止住笑容,狡黠的眼神,慧光乱闪,「我们老板可是深通采补之道,
神通广大,男女通吃,我怕你不是她的对手。」
「我管她什神通广大,一样照奸无误,快说,她叫什名字?」
我有些耐不住性子。
荧屏上的人,此刻已进入你死我活的紧要关头,我妈和我姨妈早被那美妇
人头尾颠置,上下翻转为姨妈在下,妈妈在上,由趴伏改为了仰躺。
「任鱼飞。 」
田小蕾轻轻的吐出了个字,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盯着荧屏,眼泼温
柔,似有几丝向往,又有几丝落寞,又或者是说有别的深情意味。
「鱼会飞吗?」
我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你看。」
田小蕾指着荧屏上被称为任鱼飞的美妇人,「她现在不是在飞吗?」
其实不用田小蕾引导,我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任鱼飞身上,经她言语点拨,我
更加看的分明。
那任鱼飞两臂穿过我妈的腰际,双手稳稳的端着我姨妈的香臀,腰肢伸展,
屁股大起大落,上下窜伏,如同亢龙出海,虎跃山田,不断的寻幽探秘,隔川捣
穴。
她每一次奔突游进,推波助澜,都势必带动的肢摇体荡,长发飘飘,引颈欲
翔。
再配合上我妈和我姨妈两女的乳波臀浪,四条展翅若翼般的白生生腿子,那
不是在「飞」又能是什?只是,她有「鱼」吗?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一经回荡,
我仿佛感觉到那任鱼飞胯间,真的有一根粗壮的大鸡巴,正在我妈屄狠狠的干
着,干完了我妈再干我姨妈。
「怎样?看着自己的妈妈被别人奸,是不是很刺激?」
田小蕾不合时宜的一句话,惊的我浑身一颤,心头突突直跳,我努力控制住
自己怪异的骚动,一把拉过田小蕾,虎着脸说:「快把录像带给我,不然我砸了
你们的监控系统。 」
田小蕾连连摇头,说:「我们这是时事监控,不做存储,哪来的录像带。」
「真的没有?」
我再次确定。
「没有,你想想看,我们这每晚都来那多客人,如果我们个个存盘,那
得占用多大内存。」
田小蕾语气坚硬。
「这倒也是,不过……」
我心念一转,在这宾馆客房之中,一般的露水情缘,男女偷欢确实多的去了,
但像我这样与自己的姨妈和亲生妈妈通奸乱伦的,必然是罕见之极,难逃其幸。
眼下,话多无益,我唯有亲自查看一下,方能安心。
我伸手在荧屏上点出工具栏,寻到视频保存路径,这是个以名称为「移动磁
盘F」
为储存空间的选项框。
旁边的田小蕾,明显惊慌起来,我根本无视她的存在,毅然打开磁盘。
但见抈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格式为「AVI」的视频文件,上面都统一标注
着时间日期,不用问也知道,这些视频都是她们连日来,累积偷拍的成果。
我将下拉框划至最末端,底下的几个视频,日期显示赫然就是最近几天。
而且,最后一个视频,内存都达到两G多了,还在不断的闪烁上升,可见,
还正处于录制当中。
我脸色阴沉的关了磁盘页面,重新转到录制场景。
此刻,整间浴室已空无一人,我慌忙调出卧室的镜头,只见我妈和我姨
妈,两女安安静静的横躺在床上,双腿耷下床沿,身体依然一丝不挂。
而那任鱼飞已穿戴整齐,正准备走出卧室。
我心下惶然,急忙停止录制,在荧屏底侧找到一个把掌大小的移动磁盘。
我一把拽下磁盘,塞入裤兜。
田小蕾本欲来抢,我凶神恶煞般的瞪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说:「你放心,
我不会报官的,这些证据,暂且由我保管。」
「长弘小弟要拿就拿走吧,反正抈得鉎有什重要的东西。」
言语间,一具柔嫩香软的躯体已倒在了我肩头。
是任鱼飞,她来的如此之快,就好似她突然出现在我妈和我姨妈两女的浴室
,让人感到神鬼莫测。
「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我回身盯注着任鱼飞。
任鱼飞丝毫不以为意,妩媚的一笑,柔婉至极的说道:「长弘小弟真是贵人
多忘事,登记表上不有你的大名吗?而且,我不仅知道你叫李长弘,上面的两个
美人我也知道,一个是你的姨妈赵香玲,一个是你的爱母赵香芷,我说的对吧?」
任鱼飞呵呵一笑,张口虚咬,媚眼一眨,又柔声道:「你爱母就是我帮你送
到楼上去的,怎样,要不要感谢我?」
好诱人的一个尤物!言行间自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你……你要怎样?你做了违法的事情,我不揭发你就是了。」
我心头一阵剧颤,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她的下体,那裙衫屏蔽,曼妙浮凸,
双腿间不知隐藏着怎样个性器?我突然后悔没在录相中看个仔细,不过,想想,
那任鱼飞显然知道镜头的安放位置,她若有意躲避,以我的角度,又怎能看的分
明。
任鱼飞好似捕捉到了我心中所思,她莲步轻移,直与我面对面相贴,她尖耸
的酥胸都顶到我胸口上了,她依然巧笑倩兮,搔首弄姿,媚眼频眨,一顿一挫的
说:「你……不请我……到你家……坐坐?」
老天!她居然胆敢挑战我的极限!我紧盯上她的眼睛,以火辣辣的目光反射
入她的心田,同样咬文嚼字的说道:「做做?做爱吗?你不怕我奸你?」
我话音未落,伸手向她腰间圈去。
谁知那任鱼飞快我一步,娇躯滴溜溜一转,已从我身边滑脱,仅留下半指软
滑和一缕幽香。
我的胃口被吊了个十足,定神看去,任鱼飞正慵懒的斜靠在柜台内侧,一条
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脚尖勾着椅背。
而田小蕾已悄悄的挡在了我们中间,后厅和楼道,楼梯内由远及近,渐渐响
起了服务员们谈笑走动的声音。
我心中暗想:此刻我若逞强,必然占不得好处,反正磁盘已落入我手,来日
再找她们算账。
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情怀,故意不看任鱼飞,而是将目光停留在田小蕾身上,
温柔的说道:「小蕾,你长的真美,我要有你这样个妹子就好了。」
说完,不待她两人做出反应,捡起自己的大包小包,抽身离开。
来到客房,妈妈和姨妈依然大张大仰的躺在床上,闭目静息,嘴角处挂着一
丝甜美的笑意,好似熟睡。
我走至床沿,近距离的观看下,两具雪白丰满的女性肉体,愈觉美艳性感,
诱人心动。
我胯间肉棒,一阵鼓噪,但在偷拍镜头的监视下,我唯有忍下一时之欲,思
量着,回家以后再如何好好的享受。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又摇了摇姨妈的臂膀。
两女缓缓睁开眼睛,倦容尽褪,腮庞余晕尚自未消。
姨妈一恢复清明,开口呼道:「姐,好舒服呐。」
妈妈柔声应道:「是啊,想不到她的按摩技术……」
两女同时抬头,目光触碰到我的视线,又同时惊叫一声:「阿弘……」
双双躲进了被窝。
我心中好笑,假意叹息一声,酸溜溜的说:「看也看遍了,干也干过了,还
用羞成这样吗?你们在外人面前,怎就好意思将肉体呈现出来,还让人家乱摸
乱搞?」
「那不一样啊,她和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不好意思的。」
姨妈首先发言。
妈妈想了想,说:「阿弘,你怎知道我们让人家……让人家……」
妈妈脸颊胀的通红,转眼求助姨妈,姨妈亦是玉颊火烧,不知如何措词。
「乱摸乱搞?」
我张口接过话头,故意用询问的目光扫视着两姐妹。
心才思着,她们被人偷拍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们为好。
我嘻嘻一笑,盯着妈妈说:「刚才不是你说的吗,还要夸人家的按摩技术,
既是按摩,那肯定要让人家摸了。」
妈妈听完我的解释,似乎松了口气,我捕捉到她这一微妙的变化,轻声问道
:「妈,怎蚞?」
妈妈连声说道:「没……没什……我……我还以为你偷看……不过,我们
并没有花钱,那个服务员说是她们酒楼,免费提供的按摩服务,还有护肤液,
功效可多了,所以我们就……」
「嗯,我知道了。」
我口应着,心中暗讨:乡村的女人确实缺少见识,个个胸大无脑,爱慕
虚荣,哪鎈葽起巧言利诱。
今日幸好是那任鱼飞,如若换作男人,还不得被人尽数占了便宜。
如今的世道,物欲横流,日新月异,能保一时,难保一世。
当务之急,我得赶紧将我妈和我姨妈带回家去,能多日一回就多赚一回。
「时候也不早了,快把这些衣服穿上。」
我将买来的大包小包扔到床上。
两女免不了一番惊喜,个个打开来看,看到那些衣不蔽体的情趣套装、丁字
小内裤,也禁不得面红心跳,羞臊难抑。
最后,姨妈选了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妈妈选的是黑色的,正象征了两女的
身份,一个是活泼有张力,艳光四射,一个是端庄而神秘,性感十足。
「好了吗?该走了吧?」
我第支香烟也宣告燃尽。
「嗯,再等一会。」
姨妈站在梳妆镜前,不断的上下打量,左右观瞧,大有镜子太小,不足于尽
其美的遗憾。
「姐,你知道吗?我和阿山都进过两次城了,他也不舍得给我买身象样的衣
服。」
「我家老李还不和你的一个样,虽说天天在城市打工,也算见过世面了,
每次过年回家,就知道买些不值钱的破烂玩意。」
妈妈端坐在床头上,一边梳理着秀发,一边自艾自怨。
我见两个女人,竟然谈起了自己的老公,心多少有点不舒坦。
但转念想想,别人的妻,我的鸡,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刺激享受吗?何况,她
们是在埋怨各自的老公。
「有个儿子就是好,最起码比老公知道体贴疼爱人多了。」
姨妈接着说:「回头,我让阿山加把劲,我也生个儿子。」
「看把你美的,早点让你要,你不要,现在只怕晚了,等阿山出来,你都将
近四十了,能不能怀上,还是个问题。 而且,等孩子长大中用时,你也享不了几
年福了。」
妈妈甜甜一笑,娓娓道来。
姨妈略表伤感,沉吟不语。
我走近姨妈身边,开口说道:「若实在不行,我先给你带个羔吧?」
「你……」
姨妈娇叱一声,回身瞪视,见我一副嘻皮笑脸的无赖模样,也不好发作,只
把粉脸儿羞的通红,扭身拉起我妈,轻声说:「姐,我们走。」
妈妈不知深浅的瞄了我一眼,竟然真和姨妈走了出去。
我自讨了个没趣,但看到两姐妹相处的如此亲密无间,忍不住心怀大畅,暗
道:好戏必在后头。
第十章探监路上的春情
我收拾好东西,步出门外。妈妈和姨妈正在楼道中,徘徊张望,显然是有意
等我。我紧随而至,携同两女,下到一楼,在前台结了账。
田小蕾与任鱼飞已不知去向,柜台换了一位同样是一身蓝色制服的女营业
员,长发秀颜,生的十分俊美,料想,此女可能便是田小蕾口中的「琳琳姐」吧。
不见任鱼飞,我竟然有种隐隐的失落感,这种感觉让我恍惚了老大一忽儿。
尤其是她那妖精般的眼睛,在我心头,始终萦绕难散。我长长吁了口气,稍
吐心中郁闷,领着两女走出璧玉楼。
我驱车一路重返警局,邀出刘队,由刘队协助办理赔偿手续。
我当着姨妈的面点出两万块钱,望着两沓子厚厚的钞票,转眼移交到别人之
手,姨妈两眼含泪,就连旁边的妈妈都忍不住轻微颤抖。
这些乡下女人,生平哪见过这多钱。 我虽说月薪过万,一下子花掉将近两
个月的工资,也难免有所心疼。但话说回来,如今做什生意都得投资不是?玩
女人肏屄亦是如此。和我妈是现钱交易,现买现卖,而和我姨妈,则是一次性投
资,终身受益。
我早就算好了,我姨妈今年三十六岁,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过了年就是
三十七。
假如说日到她四十七岁,年龄再大些,姑且不计,我至少还能日她个十年好
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拿平均下来,按一天一次来说吧,这十年,我至少能
日她三千六百五十次。
若以市场最低价格来算,日一次一百,包夜五百,我所要花的钱远远不止两
万。
再退一步来讲,假如说姨夫刑期过后,我和姨妈失去了天天性交的机会,在
姨夫入狱的这年内,我最底限度也可以将成本完全日回来,更何况,以姨妈的
容貌身段,罕见珍稀的白虎屄,日着既方便又不用戴套,对我来说,绝对是货美
价廉,物超所值。
交完罚款,姨妈执意要去探望一下姨夫。我们县城没有监狱,姨夫昨晚就被
关押到了市区。 好在市区和我们县城临近,监狱又靠着我们这边,路程不算太远
。
知道我们要去探监,刘队自告奋勇,坚决要跟着去,他说监狱那边他有熟人,
他表叔在抈任职。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各自表现出了不同的喜悦,毕竟官场上的人物交际广,
到哪都有熟人,有熟人好办事,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至理名言。
刘队既然要去,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反正加上他,我的皮卡车也刚好满员。
谁知刘队不等我开口,竟然乐呵呵的将自己的桑塔纳开了出来,说什我的
座椅不舒服,暖气不如他的,执意邀请我妈姊妹俩坐他的车。
至此,我才明白,这老小子哪是陪我们去探监,他借机亲近两位美人才是真。
虽是如此,我也不好点破,脑筋一转,唯有舍卒保车,让姨妈上了他的车,
必竟妈妈的地位在我心目中要比姨妈高上一层。
等刘队关好隔光玻璃,一蹬油门,从我旁边飞驰而去,我又突然后悔起来,
让姨妈孤身坐刘队的车,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更增加了姨妈的犯险程度。
我心系着姨妈,不待妈妈坐好,急忙挂挡追驰。
此刻,天空愈发灰暗,有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落下来,被减速玻璃撞的粉
碎。
「阿弘,慢点开,路滑。」
妈妈在副驾驶座上,小声的提醒我。
「他妈的!破桑塔纳开的还挺快!」
我将油门踩到底,也仅能看到桑塔纳的后屁股,索性放弃了逐赶。
心道:刘队在前面更好,他开的越快,越没时间做别的不轨企图。
若我超过了他,把他落在后面,他慢悠悠的开起来,反而糟糕呢。
「妈,冷吗?」
我静下心来,放慢速度,开始注意旁边坐着的大美女妈妈。
「不冷,比坐你二叔的轮暖和多了。」
妈妈缓了口气,摇头笑了笑。
「哦,二叔又去卖羊了?」
「是啊,他家的老母羊该配种了,有几只公羊不老实,老往母羊身上爬。这
不?也快到年底了,你二叔和你二婶一合计,就决定把这几只公羊卖了过年。」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葱白玉手,整理鬓前散发。
「哦!」
我从她扬起的粉臂下,看到她胸前两座高高的乳峰,在微微的颤动,「那老
母羊不是该配种了吗?为什不让公羊爬呢?」。
「那是她自己下的羔哩。」
妈妈随口应道,好似在叙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呃,你是说那公羊是那母羊的儿子?那为什儿子不能爬母亲,反而让外
人的羊来爬,自己的儿子就得被拉去,活活卖掉宰杀?」
妈妈微微一怔,已现几分羞涩,开口说道:「怕下的羔不好呗。 」
「不带羔,是不是就能爬了?」
我紧抓着不放。
「不带羔?」
妈妈停下动作,轻声问道:「还爬做什?」
「肏屄玩啊!」
我一语道破。
「光玩呀?」
妈妈双颊布满了红晕,支吾着说:「我想……这个……应该……可以的吧…
…」
「妈,我的屌痒了!」
我眼望着妈妈一副美艳含羞的欠肏姿态,耳闻着她撩拨人心的骚言浪语,裤
裆的玩意,再也忍不住了,一竖到底。
「痒?还是羊?羊屌吗?」
妈妈歪着脑袋,媚眼一眨,滑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们正谈论羊呢,你的
屌怎痒了?」
天呐!我妈居然在玩我,她一句一个「屌」,说的是那轻松惬意。
如此粗俗的字眼,出自这躞睿蒂晶人之口,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字字敲
心荡肺,烫骨灼筋。
我妈什时候变这骚了?是受人教化?还是为我所浸染?抑或是她本性使
然?她是不是在勾引我?是与不是,我都会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妈,我要肏
你!」
「这是在车上哩……」
妈妈吐气如兰,口吻一转,用绵软的足以令人发狂的嗓音,极尽轻佻的问道
:「怎肏?」
「就先肏你的嘴!」
我一手驾着方向盘,一手拉过如同发情的母狗般的妈妈,将她的头按向我胯
间。
妈妈的指尖隔着我的裤裆,在我肉棒上轻轻划擦了一下,爽的我浑身一颤,
皮卡车随即一阵左右摇晃。
我赶紧提聚精神,盯视前方,下体传来一波波的快感,妈妈粉嫩柔滑的玉手
轻抚着我的裆部,慢慢的松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链,并指进去,捏住我的龟头,
将我的鸡巴略显费力的掏了出来。
我的鸡巴一得到解脱,愈发挺拔坚硬,屌头子一挺一挺的,触碰着妈妈骚骚
的脸颊。
妈妈冲它呵了口气,百般妩媚的嗔声道:「让你威风,看我不剥了你。」
话音未落,张嘴含下我的龟头,舌尖在龟头马眼处轻点几下,然后,两片火
热柔软的唇瓣,慢慢收紧,裹住我的鸡巴冠状沟,如同吃香蕉似的,猛的往下吞
落,嘴唇直抵我的阴囊,鼻孔呼出的热气喷洒着我的屌毛。
我的包皮被妈妈的小嘴,一撸到底,龟头紧顶入妈妈窄小湿热的嗓子眼。
高度的刺激,让我大吼一声,肌肉绷紧,神经反射般的抬臀迎合。
脚下却一不留神,蹬住了油门,皮卡车顿时往前一冲。
恰在此际,迎面驶过来一辆轿车,我慌忙拨打方向盘,车外传来一阵轮胎和
路面划擦的声响,还未凝结的冰水混合物被溅起半米多高,我的皮卡车绕了个「
S」形,堪堪与那辆轿车错肩而过。
我从后视镜,看到那辆轿车的主人,探出头来,冲着我的方向,咒骂了一
句。
我虽然没听到他骂的什,但看他的口型,料想总会和「肏你妈」分不开。
我心中好笑,我妈要肏也轮不到你肏,没看到我本人正肏着了吗?「妈,别
停!」
我发觉妈妈有要吐出肉棒的意思,我一把将妈妈的脑袋按了回去,我的鸡巴
再次贯满妈妈的口腔。
妈妈「呜呜」连声,舌头圈扫着我的肉茎,蠕动双腮,喉管咬噬着我的龟头
。
我兴奋的双腿打颤,也不管是油门还是刹车了,乱踩一通。
车子在这条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忽而急驰,忽而「嘎!」的一声停下来,接
着再没头苍蝇似的乱冲乱撞。
妈妈的嘴唇飞快的摩擦着我的鸡巴皮,小嘴吞吐着我的肉棒。自屌头子上传
来的如电快感,令我浑身骨酥筋痒,脑门一阵阵发麻。
遥见前方屋宇朦胧,将要接近市郊,我方向一转,用力踩下刹车,靠路边停
住,闷声道:「妈,脱裤子!」
妈妈闻言如奉懿旨,抽身直腰,双手探进呢子衣,抠弄片时,屁股一抬,她
的牛仔裤,绒裤连带内裤已被麻利的褪到了膝弯以下,两截雪白的大腿耀眼生辉
。
我跨过档位盘,低头钻进副驾驶室,放下椅背,让妈妈俯胸趴下。
我紧贴妈妈的臀尾,一手撩起她的呢子上衣,一手扶正她的屁股,大鸡巴照
准她丰隆肥美的阴户,急插而入。
但闻「滋」的一声,泉水激溅,我的龟头已如犁齿一般,破土分泥,划开妈
妈的温壤,直入她宝穴之中。
啊!好爽滑的阴道!好消魂的一处所在!比起妈妈的嘴,我更热衷于日她的
屄。
我一日到底,紧接着将鸡巴撤出,故意驻足不前。
妈妈浑身骚情洋溢,忍不住回头相望,呢喃连声。
「妈,怎样,让我爬你吗?」
我有点厚颜无耻的问道。
而妈妈的回答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几乎令我陷入癫狂。
她粉脸红透,媚眼莈井一丝炽热的情欲,蹙眉轻唤道:「爬吧!我的好儿
子,来肏我!肏你的亲生母亲呀!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道,我
要和你……和你……母子……通奸……乱……乱伦……」
天啊!老天!这是个怎样的境况?太他妈刺激了!我一阵兽血沸腾,反手打
开车载播放器,正是我所喜欢的一首超劲爆的士高《火花》。
我将音量调至最大,激昂紧凑的音律震的车体「嗡嗡」回颤,一如我此刻鼓
荡的心弦。
我振臂高呼道:「好!儿子这就来肏你!」
我屌随声至,话音还未落,一屌便插进了妈妈屄。
妈妈被我捅的身体一窜,「啊哟」一声,一头撞在了后车箱上,幸好我的车
板内侧都加有保温绵,才不至昏死过去。
我双手圈住妈妈的后腰,如同羊爬羔一样,屌头子在妈妈屄,继续狠抽猛
插。
妈妈的脑袋多次被甩起,抛到车箱上,「」作响。
伴随着「哩啪啦」「滋滋溜溜」「吟吟哦哦」的交媾叫床之声,以及车身
「吱吱嘎嘎」的摇晃之音,掺杂在CD机绨垀有些像「嗨呀嗨呀嗨……」的韩
文音乐当中,殊不料,却演奏出了另外一首,更为激励人心的成人版《火花》。
其粗野狂暴,淫糜泛滥,简直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车窗外,雪花乱舞,四周荒野,一片天寒地冻。
偶有几辆行车从旁边驶过,汽笛鸣响,灯光闪耀,丝毫不影响皮卡车内,我
们母子两人的火热激情。
「哦……哦……阿弘……快点……哦……快点肏妈妈……」
妈妈抛晃着屁股,浪吟不断。
「妈!恣不恣?喊老公!」
我屌头子绷的梆硬,脑门上青筋绽出,一边嘶吼着,一边大力顶送。
「阿弘……你好坏……你……你怎能……哦……让妈妈喊你……喊你老公?」
「喊不喊?」
我将妈妈翻转过来,和我面对面。
「不喊!偏不喊!」
妈妈轻嗔薄怒,蹙眉凝容,小嘴微翘,显露出一副小女子般的俏丽妍姿。
「不喊是吧?」
我抄起妈妈的两腿,高举过头,双手按住她的膝弯内侧,将她的腰身弯压至
最大限度,不留有回旋反弹的余地,我照着她的阴门,就是一阵加速挺动,深插
实抽。
「喊不喊?」
我再次追问,同时,屌上的力度愈来愈猛。
「不……哦……哦哦……我偏……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喊不喊?喊不喊?」
妈妈紧密急迫的呻吟声,刺激的我狂性大发,我咬牙狠肏,一根屌头子直抽
的酥溜溜,胀麻麻,万般滋味,如若过电。
就在此刻,妈妈突然「呀!」的一声悲鸣,双手圈紧我的脖子,媚眼如丝,
意乱情迷的连声呼道:「老公!老公!老公……」
我感到妈妈阴道内,一阵阵痉挛紧缩,一股热流直浇柱头,我奋力反击,阳
精迎刃而出。
我抱紧妈妈,嘴吻红颜,让精液在妈妈屄,尽情的宣泄。
妈妈神魂飘荡,气喘吁吁,伸着舌头和我互相吮咂。
平息片刻,我返身钻回驾驶室,皮卡车开始缓缓启动。
「妈,你刚喊我什么?」
回想起妈妈适才的放荡,以及她临近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呼喊浪叫,犹自热
血澎湃,内心的成就感,逐浪翻波,莫可名状。
「拿来。」
妈妈扬起一手,神气十足,尚有一手仍停在衣下腰间摆弄着。
「不是吧,裤腰带还没系上呢,这就要钱?」
我半含戏谑的笑道,心下则暗自悻悻:妈妈表现的那情热骚浪,口唤老公,
还不是贪图我腰中财物。
但细想,这也怪不得妈妈,我和妈妈的性交本来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原不
涉及情爱因素,丝毫比不得夫妻爱侣间的真情实意,我还不照样是恋奸她腰下性
器,我只为日屄,哪又有半点要和我妈谈情说爱的成份在内了,在我眼,妈
妈就等同于一个卖淫的妓女,泄欲的淫具,而我,在妈妈看来,也不过是个好色
贪欲的嫖客罢了。
如此也好,我和妈妈之间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换,不必背负感情的包裹,轻松
来去,无羁无绊,收发自如,想通了这点,我心一片坦然。
只听妈妈的娇音又自耳边传来,「那当然了,这年头,哪有白肏的……白肏
的……」
我转眼侧视妈妈,此刻,妈妈也正斜着媚眼向我瞟来,四目对视,妈妈顿时
羞的玉颊火红,一个「屄」字没说出口,忙掉过头去,却又要强装理所自然,一
副风姿冶媚,欠日挨肏的骚样,直勾的我魂儿飘飘,鸡巴痒痒。
「妈,你是不是要说哪有白肏的屄?你是要说屄吗?」
我故意把「屄」字起的声音很大,一边观看着妈妈的窘态,一边继续占着她
的口头便宜,「我当然不会白肏你的屄了,你的屄那缍,就算狗屄……呃!别
管狗屄羊屄了,这世上所有的屄加起来,也不及妈妈的屄肏着万分之一的舒服。」
「那小玲呢,小玲的……怎样?」
妈妈转过头来,见我仍盯着她看,中间的一句话又给生生吞了回去。
「你说我玲姨啊?」
我心一动:今次妈妈俨然主动向我展开诱惑,莫不是和我姨妈有关,想到
在璧玉楼那监控录像上,她姊妹俩为我争风吃醋的对话,不觉大有可能。
即是如此,我便有了计较,继续说道:「我玲姨的屄当然也比不得我香芷妈
妈的了,她屄上一根毛都不长,比不得正统屄,人又不如妈妈骚……」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没毛的吗?说是……白虎……」
妈妈似乎很在意我的评判,闻言忍不住向我提出异议。
我心中好笑,反问道:「谁说喜欢没毛的了?我爸爸吗?还是我二叔?叔?
四叔?或者是我大爷?二大爷?大爷?四大爷?五大爷?或者是我舅舅?姥爷?」
我每猜出一个人物,妈妈的脸便红的一下,等我说到舅舅,姥爷时,已是满
脸通红,她羞不可抑的轻声辩解道:「他们……我又怎能知道。」
「那可说不准,也许你和我姨妈,小时候扒光了屁股,让我姥爷还有我那个
现在是个大工程师的舅舅,看着你们的小阴户做过比对呢。」
我不怀好意的讪讪而笑。
「你还说,再说妈不理你了。」
妈妈说着将头转向车窗。
第十一章回府途中遭遇老和尚
此刻,皮卡车已穿过荒野,道路两旁渐渐多出一些残破低矮的建筑物,全部
为白雪覆盖着,虽抵入市郊,人迹依然十分罕见。
我车子一拐,冲下大道,再行几许,在一片白色的小屋群后,现出了监狱
的一角。
但见高铁门,壁垒威严,还未走近,已为森然气势所慑。
我将皮卡车远远的停在监狱大门的错对面,伸手自腰包中掏出繓块钱,递
给妈妈说:「拿去吧,我的好老婆,乖媳妇儿。」
妈妈欣然接受,也不理我口中的调戏之言,柔声道:「咱可说好了,往后一
炮一百,包夜最少五百,不然我就告你强奸,把你……把你也关进这所监狱。」
妈妈说着,手指监狱方向,我心中微微一凛,暗道:老子宁愿不肏屄,也不
要被关在这种地方,何况玩女人的手段,老子多的是,又怎会选择犯罪的道路。
不过偶尔犯一次,不让警察抓住,也蛮刺激的。
「我还真想尝尝强奸你的滋味。」
我心中所想,便顺嘴说了出来。
妈妈面容一整,娇嗔说:「你敢。」
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正为我日后的疯狂,埋下了伏笔。
「妈,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有屄毛的比没屄毛的好吗,你想想看,男人和女
人为什么一到了成年,快交配的时候,就长出了又浓又软,或者较为稀疏的阴毛
吗?」
我不等妈妈做出回答,继续忽吹乱掐:「那当然是为了肏屄时,可以起到缓
冲减压,防止皮肉磨伤的作用了。姨妈没毛,肏她时,就容易伤筋动骨,损精耗
神,这便是白虎屄克夫的原理所在。」
「哦!是吗?原来是这样。」
妈妈暗暗称奇,我心则要笑开了花。
但是,没高兴多久,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刘队载着我姨妈,应该先我而
到才对,如今整片监狱大门前哪有刘队的车辆影踪,刘队莫非将我那美艳漂亮的
姨妈载到别的地方……我又开始心慌意乱,忐忑不安起来。
「小玲呢,怎么还没到吗?」
妈妈也有所意识,开口相寻,我答道:「会不会正被刘队肏……肏着屄呢。」
我话还未说完,就先已被自己的念想惊的肉跳心悸,以致声带发颤,「肏」字
都走了音。
妈妈紧接着来了一句:「那他会不会不给钱?」
我再次被吓了一跳,喝道:「妈,你说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
妈妈自觉说话有欠思量,低头娇羞不胜。
我不知她是内心流露,一不小心说露了嘴,还是故意而为,总之,我心又
平添了一层隐忧。
过了一会,妈妈幽幽的说:「我看刘队人也挺好的,他又是警察,应该不会
……」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头发长,见识短,哪知道世事
多诈,人心险恶,自古权色不分家,饱食而思淫欲,愈是揽大权者,愈是行荒淫
之事,身居高位,祸害百姓,无所不用其极,只不过世人愚昧罢了。
在这滚滚洪流之中,我唯有独善其身,关紧门户,得宝自珍,尽量让自家的
女性成员少与外界接触为妙。
我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妈妈突然叫道:「出来了。」
我顺着妈妈的目光凝神展望,但见,监狱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当前一个五十
来岁的糟老头子,率先走出,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肥头阔耳,大腹款款,
正是刘队,女的千娇百媚,弱不禁风,不是我姨妈又能是谁。
我远远的看去,两人并肩而行,姨妈的手似乎正被刘队满满当当的握着,一
出了大门,便相继分开。
当此情景,我也来不及细思他二人怎会从抈出现,和妈妈双双抢下车来,
奔至面前,妈妈开口说:「小玲,见到阿山了吗?」
姨妈点了点头,说道:「这还要多谢刘队和杨……叔叔。」
说着,拿眼睛望了望站在一边的老头。
刘队从旁侧答话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表叔了,是这样的,
我和香玲姐一路来到此地,等了你们片刻,我见香玲姐念夫心切,便先行向执勤
人员打听了一下,一问才知刚他妈过了探监日,若要探监,只能再等到几日后,
无奈,我便将我表叔搬了出来,才得以让香玲姐和其丈夫相见。」
我听刘队一口一个「香玲姐」,叫的我心大是别扭,这老小子本和我称兄
道弟,为了讨好美人,也不用乱了辈分。
再看我姨妈,态生双靥,眼圈虽是红红的,粉脸上却挂着大半份羞怯,最糟
糕的是,我赫然发现姨妈领口处,内衣上的一粒胸扣,居然是解开的,我虽不明
何种原因,但在我看来,刘队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其间必有诸般刁难,我似乎能
看到姨妈雪白的酥胸上留下的丝丝口水,但感恶心的同时,胯间的老二居然异常
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我勉强摒弃杂念,向身旁的老头微微拱手,从姨妈的言语中,我已知晓他姓
杨,当下便说道:「多谢杨老援手相助,改日必当登门再行谢过。」
那杨老头哈哈笑道:「岂敢,岂敢!说来也惭愧的紧,小老儿在这所监狱
也不过是个烧锅打菜的火夫而已,小小卑微,如何做得了主,这还多亏犬子和上
头当家的有点交情,谈起称谢,小老儿却是汗颜无地。」
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这官场之海,更是深不见底,只为一个探监,便
拉下些许人情,它日还将起来,代价必然十分惨重,不易一笔勾销,想要勾销,
那还得看什么「笔」怎么「勾」了。
肏!我又开始臆测连绵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说道:「不管如何,
杨老的古道热肠是非谢不可的,而且往后,姨夫还要多多拜托杨老照顾了。」
那杨老头听我说的中规中距,很识台面,显然十分满意,侧眼瞄了一下我姨
妈,有些猥琐的笑道:「那个是自然,不为别人,我也得为我赵侄女着想,我赵
侄女既然和我家心宽相熟,又叫的我一声叔叔,我理当不会亏待了她老公。不瞒
诸位,小老儿别的不行,吃饭打菜上,小老儿自诩还是能掌握的了的。」
我在心鞈畦了几声老奸巨滑,这杨老头的话,表面说的好听,实则内含玄
机,他言下之意说的再明显不过,我等要不顺他意,小心巴结着,只怕姨夫在牢
狱中,饱餐都成问题。
我虽是恶气翻涌,但眼下人为刀龃,我为食肉,却是万万开罪不得。
妈妈不懂心机,上前一步,娇声说道:「那杨叔叔以后要给阿山多打点好吃
的,别饿瘦了我妹夫哦。」
那杨老头一开始,目光便老在我妈妈身上打转,闻听我妈妈之言,一双贼眼
更是瞇成了一条线,开口笑道:「想必这位便是我大侄女了,嗯,果然像一对姐
妹,个个貌美如花,艳姿绝伦,小老儿真是开了眼界了。」
妈妈被杨老头,一番赞美,顿时红了双颊,而那杨老头又不接自己的话语,
心下惴惴,低头羞窘不已,如此以来,妈妈倒像主动送上去,被那杨老头欣赏一
般。
我本不愿和官场之人,多打交道,当下更不多言,再次拱手说:「今日多有
叨扰,姨妹尚在家等候,不便久留,就此别过。」
姨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想到自己的女儿,也唯有先行回家,改日再来探望丈
夫,便向杨老头问明探监日期。
刘队原打算和我们一道回去,被杨老头拉住,说什么咱爷俩好久没见了,非
要叙叙旧,我自然不去理会他二人叙个什么旧,和妈妈,姨妈上了车,挥别离去。
经此一事,我心虽然颇有微词,但必竟喜大于忧,在这短短几日夜间,我
便先后嫖了我妈,睡了我姨,末了,还奸淫了田小蕾这个白拣的野味,收获不可
谓不丰。
种种性事,巨细览来,犹自如梦如幻,好在两女归附,妈妈和姨妈同坐我身
旁,真实的质感,令我迷惑尽除,烦扰落定。
我从观后镜,看到姨妈领口的衣扣,不知何时已穿戴齐整,再看她身姿红
颜,楚楚依旧,随即也便释怀。
这便如同餐厅的杯碟碗筷,别人用过,消了毒,洗刷干净,照样光彩夺目,
完整无缺,更何况,姨妈和刘队之事,我也不过是臆测而已,并未亲眼证实,不
免有些庸人自扰之了。
想通了此中关键,我更是得意非凡,看了看身旁的妈妈和坐在后排的姨妈,
心中所思,口便情不自禁的高呼道:「打道回府把家还,回家专门日老妈!」
妈妈本来正观赏着窗外景色,闻言忙掉转身,半羞半嗔的问道:「你……你
说要日谁?」
我「嘿嘿」一笑,并不解释,在我看来,姨妈、舅妈、姑妈固然不能除外,
婶婶又称婶娘、叔母,而大娘则为伯母,再加上岳母,凡是这些和「母」「娘」
「妈」占边的同一辈成熟女性,都属于我「老妈」,我都要奸之而后快,只
不过舅妈、姑妈和岳母远在它乡,日来也不易,我此番言语,主要意指我妈和我
姨妈,以及我诸位婶子大娘,尤其是我二婶。
车子一路飞驰,在经过县城时,想起家的一大堆女娘们,我靠边停住,慌
称说要买包香烟,溜身下车,两女不疑有它,乖乖的在车上等候。
我转过一个拐角,在确定两女看不到我后,悄悄的钻进了一家成人专卖店,
我选了一大包性爱保健品,其中有添士力、野狼、伟哥等速效延时药物,以及各
种女用催情、催眠药水,最后,想了想,又买了两支润滑油和两盒避孕药。
我也不知抈某些药啊水的起不起作用,只看包装盒花胡哨的,看着就令
人心痒,料来多少能帮上点忙,反正我家很不愁有女人来做实验,有备无患,
聊胜于无。
我付了钱,也不理那营业员看我的眼神,提了槊料包回到车旁,却不见了我
妈和我姨妈,我四下一望,才发现她姊妹俩正在附近的一家化妆品店,看她们
两人,手捧着化妆品,瞧的一阵,便去瞧另外一件,脸上红霞满布,显是既兴奋,
又羞于价格太贵。
我心窃喜,这回我表现的机会又来了,我打开车门,先把我买来的「装备」
藏于后座工具箱,举步走进那家店门,从其身后,只听妈妈说:「还能不
能再便宜点?」
姨妈从旁拉了拉她的手臂,轻声问道:「姐,你真的要买吗,要花很多钱哦?」
妈妈巧笑嫣然,说道:「放心吧,姐还有些闲钱。」
我见此情景,心中一动,本来打算替她们掏腰包的,又临时改变了主义,细
想一下,她们若一遇到问题,我便处处慷慨解囊,她们又怎会知道钱的重要性,
她们少了钱的诱惑和动力,服务起我来自然就没那么上心了。
再者,女人用的东西,最好有她自己来选购,就好比她穿的贴身衣物,如果
经过你手,你对她内衣的颜色、款式,甚至是尺寸大小,都了如指掌,试问你在
脱她的外衣时,还会对她抈蒗捶服存有那份新奇和惊艳感吗?至于我先前给她
们买的那些乳罩、丁字裤、情趣套装,错之错矣,无可挽回,就权当是抛砖引玉
吧,若要做那长久勾当,以后类似的问题,是万万不能再犯的了。
我话说了一堆,其实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也不过电光火石般的一闪,我便
返身往回走,我一边担心会被妈妈、姨妈看到,一边走出化妆品店,刚下台阶时,
一脚踢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感觉像是肚皮,但闻「汪汪汪」的吼叫声。
我低头瞧去,心微微一怔,这是哪来的一条野狗,身上居然还穿着衣服,
只见它离我一步开外,瞪目而视,呲牙咧嘴的作势欲扑,看此凶相,我心生厌烦,
没好气的喝道:「操!你这狗日的,还来劲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腿便要往那狗脑袋上踏去。
蓦然,我眼前一花,一位女子拦在了我和狗子之间,但见此女衣饰华丽,妆
扮典雅,约有十芳龄,生的万千容貌,百般姿态,当真是美若天仙,艳若桃李,
而又偏偏配以冷若冰霜般的高傲气质,一副拒人于千之外,浑然不食人间烟火
的绝世容颜,丝毫不亚于《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
而此刻,这位「小龙女」正和我当面而站,她清冷的目光,令我不由自主的
后退了一步,我敢肯定,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动人心魄的冰美人,而她那略含有
异族色彩的瞳眸,隐隐是那般熟悉,却又无可捉摸。
只听「小龙女」冷冰冰的说道:「不准你欺负它。」
「我欺负它?明明……」
我本来想说明明是它想咬我,但话到一半,一和「小龙女」四目相对,她那
种特有的冷艳、沉着、清丽脱俗的气质,便让我心头好一阵悸动,由怜生敬,再
也狠不下心肠,随即语气一转,软声说道:「龙女姐姐,这是条疯狗,你快些让
开了,别让它咬到了你。」
「小龙女」听我说完,微微皱了皱眉,眼神莈出一丝迷惘之色,她回身向
那条哈巴狗招了招手,那狗子四爪一蹬,便窜进了她怀,脑袋耷在她肩膀上,
吐着舌头冲我耀武扬威。
我直看的目瞪口呆,既妒且恨,而那「小龙女」已抱着她的狗子,混入人流
中,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阿弥托佛!」
一声佛号从我身后响起,我吃了一惊,回身看去,却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
尚正向我走来。
他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如此荒诞怪异的事情都被我赶上了,先是神
秘的「小龙女」,接着又出现个「久绝江湖」「销声匿迹」的「得道高僧」,这
莫非是在拍戏?我忍不住向四下逡望。
「别看了,没有摄影设备。」
那老和尚已走近我面前,一语便道破了我心中所思,我略感震惊,但仔细想
想,大凡和尚道姑,卦师算士,即便不通晓奇门异术,这察言辩色,鉴貌识人,
猜心知理上亦高人一等,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够行的了江湖,骗的了吃骗的了喝。
「施主可要老僧算上一卦?」
老和尚向我友好的抛了下眉毛。
我对算命占卜的伎俩,本不屑一顾,但不知为何,看到这个老和尚却倍感亲
切,总觉得他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上喜欢,却也并不憎恶,心道:且
听他说些什么,若说的在理,果真有大神通,便赏他俩钱又有何妨?但若胡吹乱
掐,妖言惑众,我自能分晓,不加理会也就是了。
我端正身形,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那老和尚却又笑而不语了,转眼望向化
妆品店,那家店的店门,是转动玻璃的,此刻,刚好有人通过,玻璃门兀自旋转
不停,透过那些明晃晃的玻璃,但见妈妈和姨妈依然站在店,手比指画,神采
奕奕,从侧面看来,两女曲腰俯胸,丰乳翘臀,眉儿细细,嘴角弯弯,曼妙身姿
配上姣好面容,是那般的娇艳性感,美仑美涣。
而在她们身旁,则有另外一位美到骨子的冰雪莉人,正是先前消失不见的
「小龙女」。
此刻,她如同黑宝石般幽异的眼睛,也正满含讥诮的盯视着我们这边,她的
美和妈妈,姨妈的美截然不同,一方是热情如火,狐媚骚浪,一方是冷艳若冰,
孤芳不群,两种美同样都是极致,只不过隔着玻璃以及些微间隙观来,几人的身
影时而拉长,时而扁缩,虚虚实实,如同镜花水月,飘忽不定。
「施主,看到了什么?」
老和尚慈眉一挑,双目炯炯的注视着我。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老和尚,是在给予我什么启示,但我脑海一个劲的回响
着:这个女人如果被我同时在一张床上肏屄,不知是何种舒爽滋味?随口便应
道:「个漂亮的女人。」
那老和尚不怒反笑,拍手称赞道:「爽快!即是如此,老僧赠你一物。」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书本大小的油纸包,继续道:「此乃是吾辈中人,代代
相传的典籍秘要,你要好生保管着,照此修炼,对你大有补益。」
我心中怦怦直跳,料定此物必然不凡,未经道谢,便伸手去接,老和尚也不
介意,赠书后扬长而去。
等那老和尚去的远了,我才想起一事,他不是要给我算卦吗,怎么没说卦词
就这么走了,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对他的言行,我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眼
下最重要的是他送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宝贝玩意儿。
我上了皮卡车,关好车门,将油纸包小心的一层层揭开,在揭至最后一层时,
我的双手忍不住有些打颤,我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将那最后一层也揭开了。
抈果然是一本书,只见封皮上用红笔工工整整的写着四个字:「肏屄大法」,
甚是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