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地狱-合集(上)


女警地狱之误入深渊(1)
清晨,夏小阳冲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一张充满明媚青春气息的鹅蛋
脸上此时却怒气冲冲,“小阳,下班啦?”连刑警队黄队殷勤的招呼都视而不见。
黄志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到:“谁惹咱夏大小姐气成这样?”这小野猫脾气可大!
想起上个月夏小阳23岁生日派对上,有心无意的摸了她屁股一把。小丫头当场
给了这个他一个大耳光,全不给他这个市政法委黄书记的独生子一点面子。从此
“小野猫”的绰号在特别调查科乃至整个公安局就传开了。
夏小阳的高跟靴把柏油路踩得“咚咚”直响。特科昨晚配属刑警队参加
市里集中扫黄行动,忙了一夜,竟然发生已控制住的十几个三陪小姐冲击警戒线
出逃事件。给逃走了三个,其中一个背影看上去还似曾相识。早上了交班,还没
来得及去洗个澡就接到姨妈的电话,表妹菲菲又出事了。都上高三了,还和一群
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昨天不但彻夜未归还把姨夫看病的五千块钱偷出去鬼混。姨
妈不敢报警,求她这个当警察的侄女把她找回来!回想起来昨晚逃走的三陪女中,
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表妹夏菲菲。
夏小阳心里烦透了。这个表妹从小就难以管教,亲戚们总是拿她和品貌
兼优的夏小阳作比较,长得不如姐姐好看,学习更差,家境也远有不及。久而久
之这个小丫头见了她跟仇人似的。没办法,姨妈地恳求不能不管。忙了一夜还没
来得及洗个澡,换了身便装就匆匆赶往表妹就读的圣德高中,看能不能搞点线索。
离学校大门老远外,小阳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胡同口,染了一头黄毛的霏
霏歪扎着个短辫和几个不良少年正在打情骂俏。十一月份的天气居然穿着超短裙,
腿上套了双黑色长筒网袜。指甲染的猩红的手上还夹着香烟。夏小阳火冒三丈,
“菲菲,跟我回家!”冲过去一把抓住菲菲的手腕拖着就走。
几个小流氓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明艳照人却有怒气冲冲的长发美女要拖
走老大的马子。只见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白色高领羊绒衫衬
托出玉雪可人的粉面。外罩件棕红色短皮夹克,浑圆笔直的双腿上深灰色网格靴
裤刚及膝盖,脚上穿一双高跟的黑色软皮高筒靴。鼻子小巧俏挺,红润的双唇微
露出里面雪白的玉齿。一时间都看呆了。菲菲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表姐顿时喊了
起来“放开我,不用你管!你算老几,我不回去!”一个瘦高个小流氓最先反应
过来,过来拉小阳的胳膊“姐姐,别动手嘛!”小阳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猛然
一个肘击,那个小痞子顿时鼻血长流,捂脸蹲在地上。一分神,菲菲挣脱了小阳
向胡同深处跑。夏小阳气的跺了跺脚跟着追了进去。没有看到身后那三四个小痞
子扶起瘦子悄悄的跟了进去。
小阳追到巷子深处,看到菲菲钻进一个黑黝黝的老式单元楼里。一看就
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一、二层都是地面以下的地下室。小阳跟着追了进去。黑
乎乎的楼道里左边一个防盗门虚掩着,没多想小阳就冲进去。室内亮着一盏昏黄
的吸顶灯,拉着窗帘。地上沙发上杂乱的扔着一些拖鞋、衣物和色情杂志,屋里
弥漫着一股烟草和体臭混合的酸味。听到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阳一脚将门
蹬开,菲菲果然在里面。不顾小丫头的踢打叫骂,几下拧住菲菲将她拖了出来。
回到客厅,小阳猛然看到五六个小流氓都拥了进来,瘦高个金龙满脸是血,阴笑
着关上了两道防盗门。夏小阳怒喝到“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全部让开!”
一个戴眼镜打着鼻环的小流氓坏笑道“漂亮姐姐,你是警察,基哥我还是公安部
长呢!”五六个人哄堂大笑,慢慢的拥了过来,个个脸上淫相毕露。“抓住她!”
金龙一声吆喝,几个人扑了上来。小阳根本没把这几个十七八岁的小流氓放在眼
里。把霏霏陇在身后,一个侧踢顿时蹬倒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小矮个。那家伙扑倒
在地还撞倒一把椅子,
“稀里哗啦”响成一片。
此刻夏小阳和几个小流氓斗在一起,屋子里顿时平乒乓乓的乱作一团。
几个家伙不断有人倒地,可被个女孩子打得满地乱滚实在不服气,爬起来不顾一
切的冲上来。看到一个家伙扑过来,小阳正要闪开,可突然后脑砰的一声响,顿
时感到一阵眩晕。回过头来,发现刚才竟然是菲菲扔过来的一个暖水瓶。一分神,
前面扑过来的那个小流氓一把抓住了小阳的左臂死死抱住。小阳抬起右腿要踢,
可是右脚却被一开始倒地的那个矮子搂住,一时间竟挣脱不开。正在僵持。这时
金龙疯了一样撞了过来,几个人经不住他一撞一起倒在地上。小阳正要起身可是
为时已晚,另外两个人连滚带爬的扑上来,叠罗汉似的把小阳压在身下。小阳趴
在地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双脚分别被几个人死死的抓住,拼尽力气
也挣脱不开。刚要张口叫骂,却被人抓住头发,向后猛拉,扬起小脸被迅速掐住
粉腮,被迫张开的小嘴里被菲菲塞入一条毛巾。喉咙里的喊声顿时变成激烈的呜
咽。“把她绑起来!”菲菲居然很快找来一条绳子递给金龙。金龙和菲菲合力抓
住小阳的双臂用力拧到小阳背后。虽然是精英的女警,但此刻什么招数也无法施
展,纯凭力气无论如何比不过几个青年男人。小阳的长发被人抓住猛向后一扯,
一根绳子立刻勒到欣长的脖子上。金龙他们将绳套绕过小阳的脖子立刻紧紧缠住
女警的双臂,打个死结,把秀气的双手高高吊绑在小阳的后背。
夏小阳快要急疯了,被几个小流氓压着,双手已被绑住,她拼命的扭动
着娇小的身子。但几个男人紧紧地按压住她,金龙一屁股坐在女警的腰背上。自
称基哥的耀基抱住小阳乱踢得双腿,让金龙将绳索紧紧地缠绕在小阳穿着长靴的
脚踝上。剩下约两尺长的绳头也拉了上来紧紧系在小阳捆拢在后背的手腕上。到
这时,几个小流氓累得一起瘫坐在地上,各自揉着伤处呼呼喘着粗气!可没过一
会,几个家伙的目光就让被驷马倒攒踢捆做一团,仍在奋力挣扎的美貌女警给吸
引住了。
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双臂和修长的双腿反被紧紧捆在背后,修长的脖子
上紧紧勒着一道麻绳,使得娇嫩的小脸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弓形。
铅灰色网格靴裤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弹力裤。乌黑的秀发由于
激烈的搏斗马尾显得有些松散,一绺秀发垂在额前。吹弹可破的小脸涨得通红,
一双杏眼愤怒的瞪着几个小流氓,被毛巾堵住的小嘴里传来不停的呜呜声,一定
是怒骂无疑!
夏小阳此时肺都要气炸了,平日里屡屡参与侦破大案要案的特别调查科
精锐女警。跟警长一起,各路黑帮大哥少说也抓了七八个。今天居然阴沟里翻船,
被亲表妹暗算,让这群半大孩子的小流氓给生擒活捉,还当着菲非给捆成这样,
此时她恨不得立刻把他们都抓起来枪毙。
金龙擦了一把鼻血道“他妈的小婊子好厉害,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黄
毛,给我搜搜她。”夏霏霏笑嘻嘻走过去一把将小阳摁住,伸手从小阳皮衣口袋
里掏出皮夹子,熟练的拿出一叠纸币塞进自己口袋,然后扔给金龙“看看吧,她
可是货真价实的警察哦!怕了?”金龙拿起钱包一看,里面一本警官证,清楚的
写着南隆市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夏小阳。“坏了!幺鸡、胖子块松绑。真是
警察!”冲上去就手忙脚乱的接绑绳。一时解不开,嘴里却不停得对小阳近乎哀
求的说:“警察姐姐,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警察,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放了我们这一回吧!”
“呜……呜…………”
“警察姐姐,我马上就给你放开,不过你一定先答应放过我们呀!”
只见夏小阳停止挣扎点了点头。金龙如蒙大赦,连忙解开小阳双腿的绑
绳,菲菲冲上来想要阻止却被金龙一巴掌打到一边去了。金龙刚解开小阳脚腕上
的麻绳,那边幺鸡也扯出了堵在小阳嘴里的毛巾。突然听到小阳大喝一声“浑蛋!”
飞起一脚,刚刚挣脱捆绑的高跟靴重重的踹在金龙小腹上,金龙怪叫一声翻滚出
去。“你们这帮人渣,我把你们全抓起来!”小阳一跃而起。可是由于怒极攻心
的女警察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这帮小流氓完全屈服了,所以紧紧捆在
背后的双手还没有被解开,就发动了报复性攻击。这一错误也导致了她彻底沦入
了在劫难逃的地狱深渊……
急于脱困的美女警官夏小阳一跃而起,可她仅跳起两尺多高又重重的摔
倒在地。原来虽然双脚脱出束缚,可她的双臂依然被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一根
麻绳仍紧紧的勒在她的颈部。当她一脚蹬倒了金龙一跃而起时,菲菲却在她背后
扑过来一把抓住了女警飞扬的长发,把小阳重重的拖倒在地。
“菲菲,你!”小阳又惊又怒。
“抓住她!!给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老子扒的就是女警察!!!”
金龙疯狂的叫喊着,夏小阳的一脚将他的兽性彻底激发了出来再也无所
顾忌了。几个小流氓也受到了他疯狂情绪的感染,再次一起扑上按住娇美的女警
官。胖子坐在地上,左手抓住小阳的头发右臂环过少女的脖子紧紧勒住,死死的
把温软的娇躯抱在怀里。幺鸡和矮熊各自抱住女警一条挣踢不止的玉腿。“住手,
马上给我放开!”夏小阳一边拼命的扭动挣扎,一边娇声怒骂。但她的声音大部
分被胖子那肥硕的右臂勒在喉咙之中。金龙扑过来从矮熊手里抓过小阳的右腿,
背对女警将小阳的膝盖夹在掖下,低吼道“臭娘们!我叫你踢!”撕扯中拉开了
小阳右脚高统靴内侧的拉链。他一手掐住靴跟,一手插入敞开的靴筒一用力“托”
的一声,夏小阳右脚上的靴子便给剥了下来。一只套着雪白的棉袜顶多三六码小
巧的脚丫呈现在眼前。金龙直盯着竟呆住了,离自己脸不及二十公分得距离,一
股混合着皮革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从和眼前不断挣动得脚上散发出来。暖醺醺
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令人闻之陶醉。包裹着女警察小巧脚丫白棉袜竟一尘不染,
袜腰在纤巧圆润的足踝上慵懒得堆挤了几道折皱。秀气的脚弓划过一道优美的弧
线随着女警官的扭动不断的绷紧与展开。金龙顿时觉得又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
袋里轰的一声爆炸了。握住这只小脚丫把脚掌前端压在自己的脸上,隔着袜低将
鼻子深深的埋脚掌与足趾间用力的吮吸着那温润的味道。脸上感觉到这小脚丫的
袜底竟有些湿润,狂嗅中,金龙发现幺鸡抱着小阳的另一条腿也扒掉了靴子正狂
吻不止。那边菲菲捡起小阳被扒掉的一双皮靴。
“吆………,我的表姐呀!BUZZARD,意大利货呀。嘻嘻,就当
你昨晚耽误我生意得补偿吧!不打搅了,你们好好玩吧!”
夏小阳此时急火攻心,犹如刀割。没想到他们色胆包天,明知自己是警
察还敢袭警,竟动手剥自己的衣服。昨夜的扫黄行动和刚才几番剧烈的格斗已经
几乎耗光了体能。双臂被反捆在背后已经开始发麻,整个上身被这个臭烘烘的黑
胖子抱着。粗肥的胳膊压在喉咙上,几乎要窒息了。双腿被人大大的分扯开了,
羊皮长筒靴先后被扒掉时,小阳羞怒异常,浑身上下燥热难当,真想要把这一切
炸个粉碎。“臭警妞,原来是个臭汗脚!老子今天给你好好洗洗!”是那个叫幺
鸡的小流氓在肆无忌弹的调笑着警花的脚丫。昨晚奔波了一夜,又经一场争斗脚
上出了些脚汗,袜底有些汗湿他们居然用舌头狂添不止。白棉袜子被那个金龙像
狗一样用嘴和牙齿扯脱下来,一只赛雪欺霜、娇羞温润的小脚丫终于无奈的被剥
掉了重重保护,俏生生落入众人眼里。粉嫩嫩的小脚丫刚刚离开温暖潮热的靴子
和棉袜暴露在冷冰冰地下室的空气中,顿时在雪白里透出一片红晕,似乎围绕在
脚周围有一层轻飘飘的雾气,似一股淡淡酸味伴着微醺旋即不见。脚背上若有似
无的淡青色血管。整齐的脚趾甲上涂着肉色甲油的,纤巧娇憨的脚趾在足弓漂亮
的弧线末端顽皮的翘起,随着女警不断的挣扎这只俏生生的小脚丫如被拴住的小
鸽子,无助的惹人怜惜。
平日市局里,公主般的精英女警官,无人敢惹得“小野猫”,竟被几个
不入流的小流氓活捉猥亵,一双圆润纤巧、晶莹润滑的玉足被疯狂的肆意把玩着。
十个肉红色整齐可爱的脚趾被两个家伙塞进嘴里又舔又咬。胖子也不甘示弱,把
小阳楼在怀里,一条腿压在女警的肚子上,左手深深的插进小阳乌黑的秀发从中
狠狠攥住发根部,右手掐住分嫩嫩的脸颊,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在小阳脸上,俏挺
的鼻子上狂吻。小阳刚要张口叫骂,性感的小嘴便被一条肥硕的舌头堵住。带着
熏人的混合臭气,胖子的舌头在小阳的小嘴里疯狂搅动。捕捉着警花的丁香小舌。
突然胖子一声惨号“哇………!臭婊子,敢咬我!”金龙看见胖子捂着嘴跳起来,
小阳剧烈的咳嗽着。
“我让你凶,老子叫你好看!”胖子蹲下身子一把搂住小阳的肩膀,另
一只手伸向女警的腰间。小阳恍惚中只觉腰间一紧,随后一松,腰带便被胖子扯
开了。一阵巨大的恐惧迅速涌上小阳的心头,一直还存在着的某些幻想,马上被
恐怖的现实击得粉碎。歹徒们要干什么,小阳不敢想下去!
“不要………!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嗤啦!”一声,
胖子和矮熊一左一右,讲授插进小阳的腰间,撕扯中开把靴裤、衬裤和裤衩一并
撸到女警的膝盖上。
“啊…………!”小阳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羞怒攻心的女警官眼前一
黑,夏小阳昏了过去。
趁着美女警官昏迷之际,激烈挣动的双腿刚刚停止蹬踏,金龙和幺鸡赶
忙将警花的靴裤、弹力衬裤和裤衩一古脑的从脚上褪下去。女警官下身白生生的
两条玉腿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由于冬日的地下室内气温很低,小阳亮晃晃雪
白的玉体白里透红,激烈的搏斗让玉雪可爱的娇躯上还香汗淋淋,乍遇空气竟化
作袅袅的雾气,一股少女独有的浓郁的体香混着一点香水的味道让几个家伙闻之
欲醉。“市局小野猫”夏小阳此时可再也威风不起来了。上身一身冬装完好如初,
却被绳捆索绑,让一个黑胖子拥在怀里上下其手。可下半身却如婴儿一般光溜溜
的。腹下双腿禁闭之处,一丛油亮的阴毛向肚脐方向探出寸余。粉臀雪股,美腿
玉足,都一丝不挂,形成强烈的对比。脸上,平日里英气高傲中带着一丝娇憨骄
蛮的“小野猫”此时却美目紧闭,秀眉皱在一起,小巧的俏挺的鼻尖上还有两颗
晶莹的汗滴。樱口微张,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只剩下楚楚可怜。
“弄醒她,让她亲眼看着老子玩她!”
这时,金龙和幺鸡分别抓住小阳的两只秀气的脚腕,大大的分开并向上
推,只到小阳的膝盖几乎顶到自己的双肩。胖子将小阳的上身扶起来半躺在自己
怀里,肥厚的大手捂住了小阳性感的小嘴同时捏住鼻子。
“嗯…。嗯…啊……。!!!”刚刚昏迷十几秒钟的美貌女郎被憋得转
醒过来。一声惊呼,小阳发现自己的悲惨处境,顿如五雷轰顶。自己下身所有衣
裤靴袜扒了个精光,就散乱的扔在不远处。光洁的大腿左右大大的分开被胖子从
背后揽住,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头发被幺鸡抓住,脸被压向自己的小腹。那个
金龙正在凑近自己的下体,两眼放光的看着。23岁的夏小阳身材很好,不象T
台上的那些骨头架子,皮肤是青春少女特有的细嫩光滑。充满了青春与活力,如
初生婴儿,似熟透的蜜桃。一缕油黑却不算浓密的阴毛自脐下一指的地方,一路
打着旋延伸至双腿之间。由于双腿被高高推起,少女雪白的如大白桃一般粉臀便
展示在金龙眼前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在阴毛延伸的尽头,那就是女孩最为宝贵
的处女地了,两片肥嫩的阴唇分开了那一丛阴毛,鲜贝般的两片嫩肉因受力而大
大的向两边分开,里面一柱小小的粉色肉芽鲜嫩可爱。往下不远就是女警的肛门
了,那一圈浅褐色桃核大小的凹陷此刻暴露无遗,中心略微突起的嫩肉堆出一朵
小巧的菊花来,因为激烈的喘息而跟着轻轻的收缩、鼓突。一股奇妙的气味弥漫
在小小的斗室里。金龙这几个小地痞哪里见过如此清纯美丽的下体,一个个都看
傻了眼,阴茎早已立正,一个还未上高中的小痞子当场把精液射在了裤子里。金
龙大叫一声,双手狠狠扒住女警官的屁股,把脸埋进小阳两腿间的股沟,鼻子和
舌头疯狂的亲吻和吮吸小阳的阴户和肛门。舌头分开阴唇,用牙齿轻轻切住那细
小的肉芽,快速舔咬。未经人事的美貌警花夏小阳顿时感到如触电般的麻痒自下
体传来,一直麻醉到心尖上那从来没有感受的的刺激,下体顿时泛滥一片。自己
平时都不敢多看的私秘部位竟被几个街边的烂痞子,疯狂玩弄。居然自己还被抓
住头发,强行按下脸来亲眼目睹。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自己被一股漩涡激流卷
起急速抛向高空,而后又坠向无底的深渊。小阳痛苦的闭上双眼热泪禁不住汹涌
而出,“畜生………!你们……这群人渣!。不会……放放过。…你!啊啊!”
夏小阳不停的怒骂因身体的震颤和痛哭而变得间断和哽咽。
“小七,把这臭娘们…的………嘴给我堵上!”金龙埋头作业中喊道!
刚才射精了那个瘦小的初三男生这时飞快的捡起了小阳被扒下来的那双厚厚的白
面袜。这所破旧的地下室就是老七去世的姥姥留给他的,由于年龄小,抢不上去。
所以小七眼看着幺鸡和胖子他们几个握着美女精致好看的脚丫又咬又舔,自己只
好捧着警花被剥下的三角裤衩和袜子狂嗅。
“还不快去?…小色鬼!”老七感到有人推了他一把,回头一看是菲菲
已经蹬上女警察脚上剥下来的长筒靴,手里端着个小型数码摄像机,早已拍摄着
这狂暴淫虐的一幕多时了。老七将一只白棉袜的袜腰伸开一看,弹性很好拉直了
仅袜腰就有一尺多长。他顿时有了主意。捏开小阳的小嘴将一只棉袜团成一团塞
了进去,另一只被他勒在小阳的嘴巴上拉到脑后打了个结。顿时小阳骂不出来了,
被自己脚上刚扒下来略微汗漉漉的袜子堵在嘴里,鼻子里闻着微酸的汗味,有洁
癖的小阳羞愤欲死。
近半个小时这帮小流氓才停下。“龙哥,一不做二不休,干了她算了!”
幺鸡谄笑道。看着被兄弟们紧紧按住已筋疲力尽的夏小阳虽然已泪流满面,可长
长的睫毛下,好看的大眼睛仍恨恨得盯着自己。“急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这
个臭警妞看来还是不服呀。老七,前天你从献血车上偷的手提箱子呢,快拿出来!”
老七在学校集体献血时,乘着午休溜上采血车想偷点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拿回来
的大提包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包大针管。现在老大一问,他马上从床底下把提包
托出来,打开一看,还有两只大号的完好无缺,就抽出一只递给金龙。金龙指挥
着几个手下把还在挣扎的光屁股女警扎手扎脚的弄进里屋。一截烟囱粗的黑黝黝
铸铁下水道管裸露在天花板中央。垂下绳子,几个人把小阳绑吊在房间中央,从
天棚上垂下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小阳腿弯处,如此一来,小阳就像坐躺椅一般绑吊
在离地半人多高的空中了。几个小流氓始终没有解开小阳上身的绑绳,生怕女警
察获得一点机会。她的功夫可是大家都领教过的。吊好之后,几个人用匕首、剪
子一点一点将小阳上身的皮衣,绒衫,弹力内衣和奶罩,一件一件割断扒下来,
把一个美貌女警察彻底剥了个一丝不挂,大白羊一般。小阳明知无用可还是忍不
住奋力挣扎,被棉袜堵住的小嘴“呜……呜”个不停。当玫瑰色奶罩被撕下来的
时候,一双白兔般的乳房跳了出来。玉雪晶莹的奶子煞是惹人爱,尖尖的双乳上
红莓般的乳头,鲜红欲滴。惹的胖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进去大半个奶子,小阳
闷哼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忽然间,一阵异样的感觉象一根冰凉的细针钻入夏小阳的心里,周围好
像有很多人,嘻嘻淫笑声应该就在身边。是梦吧?不对,那不是心理作用,就是
实实在在感觉!夏小阳猛地挣开眼睛。苏醒过来的美貌女警,发现离自己很近的
眼前有五六张充满淫邪和期待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被强行分开的下体。
离自己最近的金龙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粗细的注射器,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看见
金龙那满脸的淫笑,和自己肛门上异物塞入的感觉。小阳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
“浣肠…!天呐!!这帮流氓在给自己浣肠!”小阳在空中激烈的挣扎起来,可
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就是被小流氓抓在手里,挣扎毫无作用。“可是我
怎么能面对如此屈辱!在这群半大不良少年面前,当众排泄屎尿,天呐!让我死
吧!!立刻就死在这里吧!”泪水象掘堤的洪水冲出夏小阳痛哭的眼睛。不理被
扒光了衣服女警的挣扎,金龙江整整一千五百毫升凉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夏
小阳的肛门,从旁边空了的红酒瓶上拔下一个木塞狠狠的摁在女警察的屁眼里。
肚子里被灌入大量凉水的夏小阳真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上。为了把表妹带回
家,竟遭到流氓团伙的围攻。在表妹的暗算下,在局里享受着众星捧月般待遇的
娇蛮警花,竟失手被流氓生擒活捉。衣裤靴袜给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遭受着
流氓们的集体淫虐。就在这时,看着表姐痛苦的扭动着白花花娇美的身子,菲菲
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手里的摄像机还在不停的拍着。多年来这个表姐样样比自
己强,长辈宠、亲戚赞,然而所有人撇向自己母女的目光都是那么轻蔑。爸爸常
年卧床养病,妈妈下岗后打零工。家里债台高筑,自己去坐台挣钱还债,却被表
姐带着警队给破坏了。那个老头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近两个小时,要付钱时被冲
进来的警察给带走了,自己白白失去了童贞。就连刚刚花五千块进的两包摇头丸
也被警察搜去了。沦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姐
姐。看到今天表姐如此悲惨,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那个木塞已经鼓出大
半了,看得出来,小阳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这边老七
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小阳的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起来。
小阳所有的努力眼见就控制不住了,肛肠里的粪便早已和浣肠液混合,千军万马
一般撞击着最后一道防线。突然加上了老七这一刺激,再也坚持不住了“啊……!
噗啦啦………!”伴着女警一声长长的悲鸣,大片黄褐色的粪水冲破木塞扇形的
喷射在地上。由于浣肠液将肠壁中积攒的宿便也冲洗出来,所以屋子里顿时弥漫
着一股恶臭。“哈!”在喷射时菲菲和几个流氓哄堂大笑。老七过于痴迷女警的
纤足,没能躲开,被射了一脸粪汁。只有挂在半空中的女警察官无力的瘫软在绳
子上,还未闭合的肛门里不时鼓出一阵余流,几根肛毛上还挂着金黄晶莹的水滴
…。(待续)
美貌警花夏小阳被放到了地上。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了
丝毫的力气。就连刚才胖子将她从吊绳上松开,分开她的浑圆莹润的双腿,用湿
毛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肛门。夏小阳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胖子
摆布了。可是眼泪却仍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痛哭因嘴里塞着被强
行从自己脚上剥下来的棉袜而变成低沉的呜咽。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
的玉乳上下漾动。还没有被奸污,这是唯一支撑着她还未崩溃的理由。一定要报
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黄龙。
“龙哥,我忍不住了!咱们干了她吧!”胖子已经褪下裤衩,右手撸动
着自己又黑又粗高昂的阳具。
“不行!刚才我跟老大通了电话。他叫我们把这个警妞送过去。要是原
装货,就给我们三十包甩子。”一听有这么多摇头丸,几个小流氓顿时欢呼起来。
“龙哥!里这么大功劳,别忘了我的呀!”菲菲这时候腻在金龙的怀里撒娇的说
“刚才,这婊子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没敢接。你看,刚刚收到一条短信!”
“快给我看看!”金龙接过收机,看着屏幕念道“财神爷:夏娃夜总汇
暗室保险箱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今晚我走一趟,酬金你可给我准备好噢!…夜
玫瑰。”。“不好,又是这个夜玫瑰!夏娃夜总汇可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这个手
机我得马上给老大送去,你们几个马上跟我走。”
听到金龙的话,躺在地上的夏小阳顿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颤
抖。夜玫瑰是一直单线和自己联系的线人,是南隆市黑道有名的女飞贼。专门和
本市最大的犯罪团伙“金刚会”作对。顺手发财的同时还和警方合作提供情报来
换取赏金。因专门在夜间行动,又据说身上有玫瑰纹身,所以绰号“夜玫瑰”。
金刚会吃过她不少苦头,损失巨大,对她恨之入骨。想到如此有价值的盟友将会
因自己的失误而遭遇不测,心中充满悔恨和自责。
“老七,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个警妞。等我们报告老大后带车回来运她走!”
金龙吩咐完后带着几个小流氓急匆匆的走了。正在清洗地上粪水的瘦小男生,默
默地抬起头,可黑框眼镜后面还带着稚气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
把地面打扫干净后,老七站到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面前。地上的美女
警官此刻身无片缕,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具晶莹白皙青春惹火的美妙胴体就陈横
在眼前。纤细的脚踝上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几道麻绳,一双玉雪可爱的美足被牢牢
捆在一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有一块微微的突起。一丛油亮的阴
毛在向肚脐顽强延伸中逐渐稀疏,至脐下两指处消失。胸口两团玉乳上鲜红的乳
头似在轻轻颤动,玉笋般的双臂被紧紧捆绑在身后,泪眼婆娑的大眼睛里,透出
焦虑、疑惑和惊惧的眼神。一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脑后的地上。如此的活色声香
看的老七血脉喷张。三把两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蹲在小阳的身前。同身材一样
瘦小的生殖器垂在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拼命将绳捆索绑的夏小阳连拖带抱的弄进
卫生间。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着尚高出自己好几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艰难。
他将小阳放在厕所的地上要给她洗澡,又怕解开了绑绳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转他
返身钻进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大半瓶高度白酒。他掏出女警嘴里的袜子将酒瓶
对着女警的嘴里猛灌。小阳还不及讲话便被呛得直咳嗽,口鼻中喷溅出大量辛辣
的酒水。片刻间瓶子空了,倒有半斤多白酒被灌入小阳嘴里。不一会儿,夏小阳
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眼神迷离,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红,浑身上下燥热难当。雪
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赤裸的娇躯瘫软作一团。这时,老七放心大胆的将女警
身上的绳索解开。他打开两人头顶的莲蓬头,刹那间,两人身上溅起一片水花。
小阳眩晕中,感到身上一片冰凉,一只颤抖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揉搓着。
沾在身上的汗液、唾液和粪水被水流冲洗下来。恍惚间,那只魔爪揉搓过自己的
双脚趾缝,乳房和脸庞。不过一会,那魔爪竟探至自己的股间,扣挖着生殖器和
肛门。小阳大羞,勉强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右腿高高的举着,抗在老七的肩头。
那小子一手举着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分开的双腿根部喷水,另一只手正来回的搓
洗着女警神圣的处女地。小阳艰难的伸手向要推开他,却绵软无力,毫无作用。
遭到急流冲洗的下体一阵阵麻簌簌的感觉传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自己的神
经。自记事起小阳再也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过澡,此时,自己被一个小流氓剥光
了衣服,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的玩弄猥亵着。虽然绑绳已解,可被酒精麻痹的身
体却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反抗。“天呐!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的!”她在心中
狂喊。不知过了多久,小阳感到自己被重新抱起,半拖半抗的搬进卧室扔到了床
上。
老七哆哆嗦嗦的将俘虏的美女警花扔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刚才冲洗小阳
的时候,忍不住兴奋,再次射精了。他名叫那运奇,自小父母双亡的他跟着姥姥
艰难生活。由于家境贫寒,又形容猥琐,自小性格内向受尽同学蔑视的他只能把
对美貌女生的向往藏在心里。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倍受煎熬。
初一时,一次他掀开了在教室里午睡的文艺委员婷婷的花裙子。被醒来的小丫头
挣扎蹬踏中,无意中抓破了脸颊,随后被赶来的班主任当场抓住。初一就抓到了
流氓犯,学校里炸了营。第二天上午他就被开除了。一所城乡接合部的垃圾学校
里,校方若不是看在姥姥给校长当场下跪苦苦哀求的份上,是绝对不会收他转学
的。最后他被编入了级部里有“差生大集合”的八班。从此,他成绩一落千丈。
不过两年,姥姥死了。他最终和金龙他们搅在了一起。今天,看着高高在上的美
貌女警官,被他们生擒活捉。衣服靴袜一件件扒个精光,浑身上下每一寸一分肆
意玩弄,他感到异常的兴奋,这样的日子,这辈子哪怕只过一天,即使被马上枪
毙也值了。
老七把这个被自己灌的昏昏沉沉的女俘虏大字形摊开在床上,用绳子将
小阳四肢牢牢地拴在铁床的四条腿上。望着迷人的娇躯,他大喊一声扑了上去。
尽情的猥亵,肆意的玩弄。不知不觉竟然趴在小阳身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
当他醒来时,嘴里还含着小阳几只秀美的玉趾。外面天已经黑了。抬眼一看,女
警官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缕长长的秀发,失神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天棚。奶子
上、脚丫上,白花花娇躯上好几处淤青和齿痕,无限淫糜凄美。长长出了一口气,
骑在小阳脖子上,老七把自己短小还留着长长包皮的阴径顶在女警的嘴上。“给
我吹大了,不然我把你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看见小阳厌恶的将小脸扭在一旁,
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婷婷和班主任鄙视的眼神。老七大怒,狠狠的攥住小阳的秀发,
道“以为我不敢?现在我还没奸了你。你再不含,我就捅到你小骚逼里去!”小
阳心头剧震,虽然受尽凌辱,但还没失去的贞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大眼睛里
顿时透出羞愤和恐惧的目光,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不……不要…!”颤
抖着的樱唇却微微的张开了。老七借机将淫径和阴囊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呜…
呜………”摩擦着女警官温软的香舌和洁白的贝齿,老七的阳具再次充血膨胀起
来。突然,他拔出阴径,狞笑道“笨婊子,你上当了!我非奸了你不可!”一缩
身,托起小阳的粉臀,就向阴户里捅去!
“不……………!”
女警官悲呼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子猛地绷起把老七撞下床去。
“他妈的,臭婊子!”老七怒骂一声抄起酒瓶子重新扑上来按住奋力扭动的小阳,
将瓶口顶住女警的肛门死命的望里插去。突然“砰”的一声响,老七歪歪扭扭的
倒了下去。小阳努力睁开双目,地面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裹着火红色高跟女靴。
“是…你!…夜………”
女警地狱二之玫瑰劫
深夜,马路上早已人迹全无。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乌龟一样的四层
建筑矗立在一片破旧的街区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总汇”也是城西最大的流
氓团伙金刚会的老巢。从外观看,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地下二层
这里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里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中,近
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扭动。偏厅里十几张赌台上,几十名赌客正赌的热火朝
天,赌具、筹码在台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
这里的老板据说有政府高官撑腰,公然聚赌多年却安然无恙。这里的赌徒都是富
商大亨,一掷千金。最引人注意的是2号赌台密密麻麻围着四十多人。核心是位
大约二十六七岁,一头如瀑长发的美艳女郎。一身火红的皮装包裹着的一具惹火
的娇躯斜靠在高背沙发里。竖起的皮领里欣长的玉颈上松垮垮的缠绕着粉色的丝
巾。紧身皮裤紧绷绷得束缚着堪堪一握的纤腰和浑圆的俏臀,象随时有可能崩裂
一般。双腿高高交叠在一起,跷着及膝鹿皮长靴在圆润纤细的脚踝处堆积起几道
褶皱,七分高的细跟底部裹着明亮的金属包跟,靴面一尘不染,优美的曲线、尖
尖的靴头没有丝毫变形,里面包裹着一只怎样秀气纤巧的美足惹人浮想联翩。
原本混战的台面上,只剩下这女郎和南市建材大王冯奇琥两人。原先几
人皆因财力不继退为看客。冯胖子如今满脸汗珠也顾不得擦拭,端起眼前的玛爹
利一饮而进“发牌!”连输十一把,连开来的宝马车都压在了这最后一把上。这
个农民工出身的暴发户准备决死一战。“白手套”发过后,牌面上,冯胖子A一
对,10一对,牌底压着还是一张A。而女郎面前一色的红桃10、J、Q、K。
“开吧!这次我要一把搞定你!”冯胖子嚎叫道。
对面的女郎微微的探起身来,顿时间,一张肌肤胜雪,明艳绝伦的娇颜
逼得室内灯光一暗。黑宝石般明亮的凤目充满了不屑与蔑视,鲜红的婴唇轻轻一
笑,露出雪白的贝齿。“你输了!”黄莺娇啼般的细语如珠落玉盘。纤乔秀美春
葱似的玉指一掂,将底牌翻了过来。“红桃A!又是同花顺!”围观的赌客们齐
声惊呼!“我操你妈!臭婊子你耍诈!我这里有三张A,不可能那么巧红桃A会
在你那里!”冯胖子嚎叫起来。赌场的打手头目丰彪就要冲向女郎,他们可不愿
为这个头一次出现的神秘女郎而得罪常客冯奇琥。突然背后一个西装男子拉住了
他的肩膀。
“老板,十二把同花顺,作弊无疑!她………”
“看!”那个斯斯文文的西装男子朝前努了努嘴。丰彪抬头一看,刚才
还狂吼乱叫的冯胖子此时大张着嘴,立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块五千元的筹码正嵌
在他的嘴里,一颗门牙掉落在地上。三米外赌台的另一边,女郎轻轻的扶了扶推
在头顶的太阳镜,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巾擦了擦手。目送着娉娉婷婷飘然而去的艳
装女郎,西装男子跟风彪耳语几句。丰彪立刻带两个人悄悄离去,冯胖子也被服
务生搀扶上楼止血疗伤。
走出“夏娃夜总汇”的叶雪晴,缓步走向停车场。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爆
瀑般的长发。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想起刚才冯胖子那副狼狈
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小姐好雅兴呀!”雪晴刚刚要跨上一辆巨大的
火红色MGNC- II型摩托车,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三个彪形大汉呈品字
形把她包围在中间。摘下头盔,长发一甩。高高抬起右脚越过车头,雪晴跳下车
俏生生的站在地上。扑面而来的热辣风情让丰标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哼!莫非夏娃夜总汇不许人赢钱么?”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丰彪不禁
一顿。“少废话,哪条道上的?跟我们走一趟!”丰彪一努嘴,两个手下挠身而
上。不料电火石般的一瞬,两个手下已经捂着肚子便蜷缩在地上。一颗汗珠沿着
丰彪的鬓角滑落下来。心头剧震,好快的身手!自衬这两个手下合击,连自己也
不易应付。刷拔出匕首,丰彪一咬牙扑了过去。眼前一晃,那女郎不退反进,纤
纤右手叼住丰彪挥出的左拳,侧身抬起右脚刷一个四十五度向上斜踢。优美的一
道曲线,秀气的小蛮靴跟里弹出半寸长的锋刃,恰好扫过丰彪的右腕,一串血珠
飞起,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却让丰彪的匕首飞出老远。不待招式用老,转
眼间,小蛮靴兜了回来靴掌扫在丰彪的脸上。闷哼一声,丰彪轰然倒地。一个漂
亮的旋转,雪晴俏生生的落在地上。“废物!”雪晴似乎对自己的身手还不非常
满意。皱皱俏挺得鼻子,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难道……你
……你是……夜…。”丰彪昏死过去!“说对了!”雪晴跳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不错,叶雪晴正是金刚会切齿痛恨的“夜玫瑰”。今天清晨无意间,在
自己一处住所的阳台上看到夏小阳追菲菲进了一条陋巷。后面紧跟着进去了五六
个小流氓。认出那些是金刚会最下层的小喽罗。她知道小阳的身手,料想不会有
事。可是到了晚上从报社下班回家,她还是觉得心神不宁。白天几次电话都没接
听,发的短信也不回。晚上雪晴偷偷摸进那所一共没有几户居住的旧楼,终于在
底层一户的铁门外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小阳痛苦的呜咽声。用发卡撬开门锁,冲进
去放到了老七,将小阳救了出来。带小阳回到自己的住所,安顿在的床上。看着
历经折磨得女警官沉沉睡去,叶雪晴留下一张字条,趁着夜色向城西出发了。
夏娃夜总汇的经理办公室里,此处的老板西装男子齐敬轩恼怒异常。旁
边沙发上躺着哼哼唧唧的冯胖子,丰彪和两个手下鼻青眼肿的垂首立在一旁。一
顿训斥过后,拿出两千块交给丰彪作汤药费。这时一个手下近来说“老板,金龙
他们几个来了,说有重要事情报告!”
“叫他们进来!”
“是!”
              …………………
离夏娃夜总汇不远的一条陋巷口是一家废弃的酱菜作坊。一口口半人多
高腰鼓型的大缸堆在一旁。这时一辆巨大火红色的摩托车缓缓停了下来。夜玫瑰
雪晴压根就没离开。方才装作赌客进夜总汇摸了下地形,她要再走一趟,去盗出
记载金刚会贩卖摇头丸往来账目的芯片。雪晴摘下头盔,将长发盘成髻陇在脑后,
长及肘间薄薄的皮质手套套在手上。又取出一个蝴蝶型眼罩戴在脸上。一个英姿
飒爽的惹火女郎“夜玫瑰”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时,不远处的阴影里
站起一个瘦小的身影,竟是老七。
“臭婊子,你死定了!”一阵恨恨得低声咒骂回荡在陋巷之中,可惜
“夜玫瑰”没有听到。原来,在地下室遭到袭击。老七忍住剧痛滚到角落里假装
昏迷。眯起眼睛他看到,一双性感的鲜红高跟女靴从自己身边走过。眼睁睁的看
着一个身材惹火的皮装女郎解下了女警夏小阳的绑绳。偷听对话得知,她就是夜
玫瑰。听到夏小阳要杀了自己吓得他不敢动弹,任凭小阳对自己拳打脚踢,趴在
地上装死。幸好夜玫瑰制止小阳说“算了吧,别脏了手!”才捡回来一条命。两
个女郎临走时,夜玫瑰高跟靴狠狠地碾了一下老七还在高举的阳具,疼的他昏死
过去。几个小时以后,老七挣扎起来,穿好衣服,包扎好被打破的头顶。骑上自
行车赶往夜总汇报告。等他好不容易赶到巷口时已是深夜,听到摩托车的响声他
本能的藏了起来。不料想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他认出了叶雪晴脚上的这双长靴。
发誓要报复这个救过自己命又几乎踩断他命根的“夜玫瑰”。略一思索,他蹑手
蹑脚的来到了摩托车前……
雪晴从楼顶的平台的顺利的摸进夏娃夜总汇的地下锅炉房。通过以前踩
点的路线,她摸进锅炉房找到了那个小铁门。门上的几道锁可难不住她,打开铁
门,一条长长的楼梯甬道出现在面前。稍一迟疑,雪晴还是钻了进去。借助微型
强力手电大约走出三十多米她来到甬道的尽头。这里仅有一个房间象是金刚会专
门藏药的仓库。屋角堆放着大包大包的摇头丸药片。右侧一个水龙头下有一个一
米见方的白瓷的水池。那是预防警方搜查而专门销毁罪证用的。“天助我也!”
雪晴弄破了包装袋,成千上万粒摇头丸被她倒进水池。拧开龙头,不一会,大堆
药丸化作一池白浆,冒着气泡通过池底的漏斗流入下水道。挪开药包而露出的墙
面上,一个一尺见方的保险柜便露了出来。将精巧的手电含在嘴里,雪晴蹲下身
子。没费多大力气。保险柜被打开了,一些票据和现金被雪晴抛在地上,暗格里
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小方片被取了出来。雪晴禁不住跺着小蛮靴在心里欢呼一声
“小东西,可找到你了!”小心的用一片薄膜包好,塞进脑后的发髻之中。刚刚
走出甬道,被气急败坏带人赶过来的丰彪碰了个正着。
               (待续)
“是夜玫瑰!抓住她!”丰彪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匕首、铁棍的歹徒
围攻上来。两个打手张开一条长长的铁链随时准备堵截。冷哼一声雪晴刷的腾空
跃起。窈窕美妙的身姿象火焰般在人群中跳跃穿梭,靴跟寒光闪闪,不时响起打
手们的惨呼和怒骂。歹徒们虽拼尽全力也没能阻止雪晴向门口靠拢。就在要冲出
大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看到飞跃过来的雪晴吓得
“哇!”的一声哭出声,双手抱住胸口一脸惊惧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妹妹,
快闪开!”雪晴强行收回飞踢的右腿,禁不住一个趔趄。双手搭住少女的肩膀,
正在正面门户大开之时。突然看见女孩紧抱在胸前的双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铝罐。
“哧…!”一片白色的甜丝丝的雾气喷射在雪晴的脸上。
“麻醉汽!……上当了!”雪晴一个急旋踢开那女孩不顾一切地向门外
飞奔。“龙哥,快追呀!她中招了!”那女孩赫然是小阳的表妹夏菲菲。
雪晴急速的飞奔着……,侧面夜总汇老板齐敬轩也带着三四个人堵截过
来“啪!”一颗子弹擦着雪晴的脸颊飞了过去,蝴蝶型眼罩落在地上。齐敬轩有
枪!雪晴向逼近的几个人一挥手几枚寒星疾飞过去,两个冲在前面的打手受伤倒
地。齐敬轩一侧身,伸出两指一夹,一枚寸许长亮晶晶的钢针便夹在指间,尾端
两片精巧的钢叶簇拥着鲜红色豌豆大小的绒球。夜玫瑰独有的防身利器“玫瑰刺”。
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从堵截的人缝中飞过,留下一阵醉人的香风。再有不远就是
停车的陋巷了,突出重围的雪晴感到麻醉汽的作用开始在体内蔓延,脑袋里昏沉
沉的嗡嗡直响,双腿也渐渐的沉重起来。
“怎么会这样…。!”冲到巷口的雪晴看见自己心爱的摩托车正倒扣在
地上,油箱里汽油已经漏光了。被一条防盗锁链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锁在一起。
后面拐角那边追过来的打手脚步已经清晰可闻。现在不要说搏斗,就是奔跑也非
常困难的雪晴突然看到墙角立着几只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粗的大瓮缸。急中生智推
开厚重的盖子,艰难的翻了进去。雪晴在缸里轻轻的喘了口气。好在瓮里空空如
也还算洁净,但由于瓮内狭窄,雪晴头下脚上似倒立般蜷缩在里面,左手勉强伸
在缸底垫住脑后,右臂则挤压在臀侧。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么不见了?这个臭娘们…她飞走了?”这是金龙的声音。
“这是她的车吧…一定没走远!”一个打手说道。
“龙哥,她在这里!”阴影里突然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
盖迅速压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扑在上面,象生怕瓮缸飞走了似的。
“老七!你怎么在这里?”
“龙哥,夜玫瑰那个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来报信!不过,那个臭婊
子藏在这里面,给我看见了!”
“好小子,待会跟你算账!胖子,上!”七八个打手迅速围住了那个大
缸。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在蜷缩在缸里的夜玫瑰雪晴这一惊非同小可。藏身之
地被发现让自己陷入困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美艳的玫瑰女郎发疯似的
向上蹬踢着缸盖。修长的玉腿蜷缩着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加上麻醉汽的作用,
瓮盖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几乎踢开。可被老七死命压在上面
始终扣住瓮口。
“哈哈!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把她给我拖出来!”丰彪吆喝着几个打手
上来挪开缸盖。一只鲜红的高跟靴猛然在瓮口一蹬,一个打手的掌心顿时被靴跟
上的利刃划破。一点寒星飞出,另一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倒在地上,翻转
呼号!那是雪晴右臂上机簧里射出的一枚“玫瑰刺”。
几个歹徒连忙将缸盖重新盖好。那盖子上虽然还有道裂缝,雪晴却再也
无法将暗器射出了。
“他妈的,把缸抬回去!我看她能飞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这个臭婊
子!”打手们闻言赶忙用一把铁尺穿过瓮口两边高高凸起的两个圆形环鼻,封住
了缸盖。拿铁链把瓮缸缠绕几圈,插上两根粗木棍,抬起来就走……
夏娃夜总会的锅炉房中,齐敬轩坐在一把椅子上,丰彪、金龙等八九个
金刚会的手下环立在两侧。室中央立着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动着,被封住的缸
盖里传出嘡嘡的蹬踏声。困在缸里几乎倒立着的玫瑰女郎叶雪晴快要急死了。她
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鲁莽。虽然刚才伤了两个开缸的歹徒,将对方暂时逼退。可是
自己身困缸内也无法脱身,现在被连缸一并抬进匪徒的老巢,无论如何结局可想
而知。金龙凑近齐老大耳边一阵耳语,一阵淫邪的笑容挂上了齐老大的嘴角!
“夜玫瑰小姐,你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齐老大指挥打手把
缸搬到锅炉前蒸汽管下。“臭娘们,我叫你凶!”丰彪狞笑着打开阀门,白腾腾
一股激射的蒸汽直接喷在缸壁上。缸里雪晴渐渐的感觉到温度竟然在迅速的升高,
狭小的空间闷热异常“啊……!”雪晴刹那间明白过来歹徒们的用意,拼命的挣
扎起来,大瓮更加剧烈的开始摇晃。外面传来歹徒们的哄堂大笑。时间一分一秒
的过去,身处蒸笼里的雪晴已是强弩之末,无力挣扎了。发烫的空气吸进体内从
口鼻到肺部,火烧般的难受,让她近乎窒息。由于是冬季,浑身皮装丝毫不透气。
汗水身体里从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汇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脖子倒流下。“怎么
办!…我该怎么办?”雪晴大脑里一片混乱,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觉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当啷”,发
烫缸底经不住震动齐齐的脱落下来,象小盆一样的缸底滚出老远。头顶的发髻被
神进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一拉,雪晴的肩膀便露出了缸底。紧接着,脑后的衣领也
被抓住,两个打手合力将雪晴从缸底的破洞彻底拖了出来。被扔在地上的玫瑰女
郎在麻药和熏蒸的双重作用下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叶雪晴侧卧着身子,修长的玉腿一条蜷缩着压在另一条之下。一身火红
的皮装大片大片的部位被灼热的缸壁烫掉颜色,变成红、粉相间的大花脸。被金
龙抓着秀发,被迫扬起了绝世冷艳小脸此刻涨得通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额前湿透了的秀发紧贴在脸上。秀眉紧皱,弯月般的大眼睛失神的微微睁开一线。
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鼻息间丝丝作响。双肩松动,随着胸口突起
的双峰将皮衣绷得像马上就要裂开了。
“老规矩,她的衣服统统扒了!一件不留!”齐老大挥挥手。
三四个打手一同抢上。丰彪抓住女郎卷曲的右腿脚踝一撂,雪晴的身躯
便四仰朝天的被翻转过来。四五双大手一起伸了过来,被蒸的昏昏沉沉的女飞贼
夜玫瑰伸手欲挡,可微弱的抵抗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大汉面前是那样徒劳无益。双
手的手腕立刻同时被人攥住,红色的皮手套片刻间被剥了下来,腕上系的“玫瑰
刺”机匣被摘下扔在一旁。几只有力的手紧紧按在双腿上。雪晴此刻便如一只落
入蛛网的蝴蝶,再难挣动分毫。短皮衣的拉链被粗暴的拉开,里面束在皮裤内真
丝V领衫的下摆被扯出来。丰彪双手插入女郎腰间两侧自雪晴双肋下向上一推。
翻卷起来已经湿透的真丝衫下摆包裹着短皮衣被推倒了雪晴双肩。抓住双手的歹
徒迅速将两只玉臂在女郎头顶并拢,并从雪晴背后接住卷曲一团的衣物“刷拉!”
一声,连同奶罩一起将丝衫和皮上衣一股脑的从雪晴头顶扯脱。一条细棉绳将女
郎的双腕紧紧缠绕在一起。一眨眼,雪晴上身完全赤裸了。晶莹玉雪的身子如煮
熟的蛋青般泛着盈盈的光泽。一双傲人的嫩乳脱离奶罩的束缚,在胸前剧烈的跳
动了几下,顶端粉红色的奶头受到这突如其来刺激顿时鲜红欲滴。“啊…!住…。
手,畜生!”还在半昏迷中的雪晴婴唇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丰彪手脚不停,抽出锋利的匕首。刀尖在雪晴迷人的脐下一挑,女郎皮
裤的扣子便飞崩而去。扯开拉链,雪晴平坦小腹下那微微贲起的地方,粉红色裤
衩的上缘已隐隐在望了。丰彪握住裤腰左右一分,由于结实的皮裤紧紧的裹在雪
晴被汗水湿透丰满的肥臀上,满有把握的丰彪竟只能将裤腰扒在雪晴胯骨两侧便
卡住了。精巧的三角裤衩系在左侧的绳带被扯断,翻出半幅边角。露出里面一丝
丝黑黝黝的耻毛来。
“她脚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来!”齐老大提醒道。
丰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过雪晴的脚踝将一条玉腿擎在面前。左手握
住女郎高筒靴的鞋面,大力攥紧的手掌透过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里面娇俏的
玉趾因挤压而微弱的挣动。右手游动到长靴脚踝处的侧后方,双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玫瑰女郎的叶雪晴右脚的长靴便被剥了下来。大红色紧身
皮裤的尽头,一只精巧秀美的小脚丫羞却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包裹在外肉色的短
丝袜被丰彪揪住袜尖一把撸了下来,攥在手里湿漉漉滑腻腻的。按在鼻间深深的
吸了一口气,丰彪鼻腔中充满了奇妙的味道,这是年轻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酱香。
看着眼前这只雪肤玉骨精制匀称的玉足,足底红嫩的两砣掌肉和五个娇小的脚趾
因为紧张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就是它几个小时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脸
上。丰彪张开大嘴,一口将五趾咬在嘴中。牙齿嵌进脚掌和趾头之间,舌头在寻
隙钻缝的搅动,微酸的脚汗伴着唾液吸进口中。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后
一缩。雪白的脚面上顿时被锋利的犬齿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丰彪牢牢抓住无助
挣动的脚丫,锋利的刀尖挑开女郎皮裤的裤腿。“咧!”的一声,雪晴右腿的皮
裤被沿着刀尖向上一直撕裂到裤腰,一条晶莹的玉腿便如香蕉一般被剥脱出来。
如法炮制,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裤、长靴、裤衩和丝袜全部被扒光。野玫
瑰一具完整的娇躯便彻底离开了重重保护如婴儿般裸露出来。由于刚才的高温熏
蒸,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胴体上蒸腾起一片袅袅的水汽。丰彪这几个流氓不愧是训
练有素,短短不到两分钟便将一个英姿飒爽、身怀绝技,令黑道闻风丧胆的玫瑰
女郎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如白羊一般。悠悠转醒的雪晴心里顿时如山崩地裂一
般,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间被黑帮生擒活捉。一群手下败将,
被自己随意戏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时此刻扒光衣服舔吻着自己的脚丫。出了这么
脚汗,脚上味道一定难闻死了!被他们耻笑怎么办?环顾四周,站立的都是满脸
淫笑得黑帮匪徒,无一例外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蠢蠢欲动。晶莹的泪水顿时朦
胧了双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紧咬得玉齿却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搜,把芯片给我找出来!”齐老大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捡起雪晴被扒
下来的衣服、裤衩、丝袜和皮靴翻找起来。分明是在淫亵,有人捧起湿漉漉的丝
袜和裤衩又添又闻。有人端着雪晴的皮靴将靴筒摁在脸上狂嗅着里面玫瑰女郎醉
人的气味。菲菲这时居然过来,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条粉腿,伸手扒开雪晴的娇
嫩的阴唇。她盯着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里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紧闭的阴道。
嘴里还自言自语到“这婊子会不会把东西藏到骚逼里了呢?”雪晴羞愤欲死。就
是这个小丫头害的自己惨遭不幸。她恨不能马上把菲菲碎尸万段。可小丫头丝毫
没有惧怕雪晴杀得死人的目光。“怎么?栽在姑奶奶手里不服气呀!我叫你凶!”
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阴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几根体毛便生生的扯了下来,
疼得雪晴一阵抽搐。“咦?怎么没有呢!我看一定是在这里了!”她招呼老七过
来推举着雪晴的双腿,自己扒开雪晴的两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弹性真好!龙哥一
定喜欢!”她使劲的分开雪晴的肛门,里面肛壁上嫩肉翻起,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真的不在这里噢!老七,要不你看看?”小丫头临起身还狠狠地在雪晴的
粉臀上掐了一把。
“老板,没有呀!”几个打手纷纷汇报道。地上除了被几个打手捡起来
的裤衩、长筒靴、丝袜和奶罩还有刚刚被掏出来的,强力微型手电、几枚玫瑰刺、
手套、蝴蝶眼罩和车钥匙。齐敬轩走过来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着雪晴的眼睛
一字一顿的说“交……出……来!”雪晴用冰冷愤怒的眼神狠狠盯着他,
“你等着坐牢吧!人渣!”
齐敬轩眼里一阵狂怒,仅片刻便恢复如初。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只
乳房,手指夹住挺立的奶头一拧。雪晴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和羞辱的神情,
明亮的凤目盈满了泪水,却坚持着不让它掉落下来。
“请冯老板下来!”齐敬轩叫到,不一刻,扭动着肥胖身躯的冯奇琥便
匆匆赶来。冯胖子听说刚才让他颜面扫地的冷艳女郎被抓回来了,大喜过望。嘴
里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来到近前,屋里的场面让他顿时血流加快,下身鼓胀难当。
只见地上散乱的扔着,奶罩、裤衩、袜子等女人的贴身小衣,一双高筒磨砂鹿皮
靴和撕裂的红色皮裤是那样的眼熟。中央一张废旧的台球桌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
艳女郎被细细的绳索捆住双手吊在头顶。雪白的身子上一丝不挂,屈辱又徒劳的
扭动着。两条惹人心神荡漾的玉腿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脚踝大大的左右分开,女
孩子最为宝贵神秘的阴部和肛门暴露无臾。因为愤怒,一双傲人的淑乳在不住的
颤动,两只精巧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绷着。粉雕玉琢的脸上,黑宝石
般明亮的眼睛射出屈辱和愤怒的光芒。
“就是她,这个臭婊子害得我好惨!”冯胖子由于门牙脱落,口齿含糊
不清。
“冯老板今天损失惨重,兄弟就给你做点补偿。请吧!”齐敬轩作了个
手势。
冯奇琥恶狠狠的走了过来。雪晴明亮的大眼睛里顿时闪出恐惧的神情,
赤裸的身子急剧挣扎起来,可是此时的她已不是刚才那个身手高强的夜玫瑰女郎。
只是一个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冯胖子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和短
裤,两条肥短的毛腿只剩下皮鞋和袜子。肥腻的大肚子下一团张牙舞爪浓密的黑
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短短的阴茎。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脑后的发髻恶狠狠
的说“臭婊子,没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给我含着它。”雪晴奋力挣扎怎奈
浑身麻痹,力不从心。精巧的小脸被粗鲁的压在冯胖子那腥臭的阳具上。阴茎顶
开性感的小嘴上的婴唇,在紧闭雪白的贝齿上摩擦着,不到一分钟一股浓精便喷
射在雪晴的嘴里。雪晴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快要将自己气炸了。这个刚才还
被自己整的颜面扫地的无赖竟对自己如此淫虐玩弄。突然冯胖子一声惨嚎摔下台
面,捂着胯间血淋淋的阳具。
“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于突然坠落,他原本抓住雪晴发髻的右手顺势扯开了雪晴满头的秀发,
一个黝黑无光泽的金属片恰恰掉落在齐敬轩脚旁。完了,一瞬间雪晴顿觉万念俱
灰,萎顿在球台上。
“原来在藏在这里!扶冯老板下去治伤。给我奸了她!”
“慢!老板这个婊子刚才救走了那个女警察,我怕………!”金龙上来
说到。
“怎么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
的嘴!”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
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阴户上,雪晴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连声
惊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无耻!”只见丰彪阴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
剃起阴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阴户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
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脚趾、鲜贝般的阴蒂、娇嫩
的乳头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台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你们这班禽兽,休想!”
发电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雪晴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痛苦的甩着暴瀑似
的长发,手掌和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五分钟,“不要……………!”一声绝望
的阵如杜鹃啼血般凄惨的悲鸣。一道亮晶晶的水流从粉嫩的阴唇中喷射而出,肛
门里突起的嫩肉包裹着一截褐色的软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残酷的电刑之下,玫瑰
女郎叶雪晴失禁了!
“求……求你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台上
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淫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
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
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
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
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
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台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看着在台子上捆做一团嘤嘤哭泣着雪白的娇躯,老七木然的走了过去。
找来一盆清水,用雪晴的三角裤衩抹拭着女郎的下体。不一会,粪便和尿液被打
扫干净,雪晴娇嫩的阴户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洁净如初了。老七解开雪晴双腿上的
绑绳旋即又将双脚十字交叉在脚踝处重新捆绑起来。经受轮番折磨得雪晴无力反
抗,抽泣着任由他摆布。脚腕处的绳结打好,老七将余出的数尺长的绳头绕过女
郎的颈后狠狠一拉。雪晴的双腿登时向外侧弯曲,双脚被拉到泪流满面地脸前。
系好绳子,雪晴现在被捆成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捆在背后,上身向双
腿弯曲了近一百八十度。两只脚丫被交叉捆牢吊系在里脸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
一双粉腿因交叉吊绑而极大的向外弯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翘着,阴户和肛门暴
露无遗。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个简单难得姿势让雪晴痛苦不堪。
“干什么?臭婊子,你干的好事!没踩死我就我怎么玩死你吧!”老七
眼里闪射着野兽般的目光。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脚丫,咬啮着女郎粉嫩
的脚趾和脚掌。雪晴感到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喜欢穿靴子的她
对自己一双脚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老茧和硬皮。经常夜里睡觉前在脚上
涂油穿上厚棉袜保养。久而久之,一双赛血欺霜的玉足柔软嫩滑,玉雪可人。可
就是这样一双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粗鲁的剥了靴袜,猥亵蹂躏。眼前被塞入这
个小流氓的嘴里狠咬。顿时间,鲜血淋漓,痛苦难当。
盯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艳女郎,那张雨带梨花精致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这娘们儿,哭起来也这么好看!”老七感到一阵阵巨大的洪流在体内乱窜,瘦
小的身躯向上足了发条疯狂的拱动。还算不上是个青年的老七可以说在这方面没
有什么经验,平时仅靠看着色情杂志和影碟自慰而已。白天在小阳身上一知半解
的他仅仅是发泄着变态的兽欲,反复猥亵却没有最终得手。老七解开裤腰,把一
根高挑的阴茎狠狠地捅向雪晴的下身。乱捅乱撞,笨拙的动作让他的阳具倒有一
多半的时间是在玫瑰女郎的阴阜和尿道口乱捅。有几次还捅在了肛门上。老七索
性将雪晴瘫软的娇躯侧翻过来,双手扒开丰满的屁股直直的将阳具塞在肛门里抽
动。这个变态的小魔鬼将雪晴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
瘦弱的少年猥亵至斯。眼前的事实让她感到的是无边的悲愤和屈辱。奸污还是狎
辱,曾经想过也许会失手。可幻想中危急时刻一定会有从天而降的英雄救美。娇
嫩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和超过肉体疼痛千万倍的恐惧,雪晴一边哭叫一边竭力
闪躲着。两人扭动着纠缠在一起,不一刻都已大汗淋淋。纠缠中,老七将精疲力
竭的雪晴翻按在台面上。被捆作一团的玫瑰女郎一尊雪白的丰臀被迫高高的朝天
撅起。老七左臂夹住雪晴的纤腰,右手撑开她两片细嫩的臀肉,将脸凑近了仔细
观看。只见分开的阴户里粉红色肉瓣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花心深处一处若隐
若现的小穴在急促的收缩,像要竭力的躲藏起来。老七迅速调整了一下身体,用
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花心深处结结实实的通了进去。
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雪晴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滚烫的阳具
似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股鲜血顺着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仿佛听到自己的
心碎裂的响声。被强奸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流氓、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屑一
顾略施惩处就满地打滚的小地痞,一个设下陷阱让自己沦入万劫境地的小无赖居
然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天呐,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不理身下悲愤欲绝的美艳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体内抽插着。十五岁
的年龄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变成了现实,初经人事的阴茎被逐渐湿润的阴道包裹
着,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攥住。捣破雪晴处女膜的一刹那开始,一阵阵快感如江
河决堤般冲上头顶。这是真的吧?身下这个被自己夺去处女贞操,抽插的咿咿呀
呀呻吟的美艳女郎可是黑道闻风丧胆的“夜玫瑰”呀!就是含在嘴边的这只脚丫,
今天曾狠狠的几乎踩碎自己的阳具。报复的快感,巨大身份的反差,受尽了女生
白眼的他多年来只有做梦才敢想的夙愿,如今变成现实。
突然两人同时大叫一声,老七猛然爬倒在雪晴身上,逐渐萎缩的阳具滑
出湿润的阴道,带出一丝粘稠的精液。此刻,呼呼喘着粗气的老七突然发现身后
不远处的阴影里正站着两个人影。前面一人似乎穿着件医生的百色大褂,看不清
面容。一只黑黝黝的烟斗,若隐若现幽暗的红芒。
“小齐…今后他俩…跟着我!”那人苍老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
“就按您老的意思办吧!”那人背后的齐敬轩恭敬的应承道。
            女警地狱三之枪火风云(上)
深夜,南隆市公安局大院里,灯火通明。十几辆原地待命的各型警车虽
警灯闪烁却鸦雀无声。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脚步声,办公大楼里列队冲出近百名全
副武装的警察。一出大楼,迅速分成几队登上各自的警车。从服饰上看,有刑警
队的藏青色警服的“大盖帽”;有头戴绿盔的迷彩军装的武警支队;还有一身黑
色制服,手持微型自动武器的防暴大队。顿时间,宁静的大院中车声隆隆,警笛
大作。所有满载的警车鱼贯驶出市局大门,汇成一条洪流,扑向南隆市西郊。
坐在指挥车里一位铁塔般的中年汉子便是南隆市公安局长夏国栋。国子
型刚毅的脸上,浓眉紧锁。抚了抚鼓胀的太阳穴,他不仅回想起半小时前的一幕。
正在讨论特别调查科侦查员夏小阳失踪案的刑侦会议上,蔡秘书突然送来省厅的
紧急指示。本市最大的黑帮团伙“金刚会”与省城黑帮“狂狼”今晚将要进行军
火交易。据线报,此次交易的军火涉及自动手枪、冲锋枪、狙击步枪三十余支,
还有大量弹药和手雷、烈性炸药和催泪弹等武器。很可能便是上个月省城驻军3
4373部队军火库被盗武器的一部分。省厅要求紧急出动,将黑帮成员在交易
时一网打尽,追回被盗军火。届时将有国家安全局卧底警官“冰”配合行动。望
着窗外呼啸的大队人马。夏国梁忍不住紧紧捏住真皮座椅的扶手。侄女小阳已经
失踪整整一周了,侦破工作毫无进展。正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又来了这么大
一个案子,搜寻工作只得被迫让路。
紧跟在指挥车后面的是一辆装甲越野防暴箱车,漆黑的车身上,白色的
“POLICE”闪闪放光。车厢里坐着一小队南市防暴警察大队的男女警员。
他们一身黑色制服,身穿防弹背心,黑色合金盔,肩扛微型对讲机。这装束看上
去酷似美军,欧阳灵灵便是其中一员。二十出头的灵灵长着一张娃娃脸,弯月一
样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红嘟嘟的嘴唇无一不透着娇憨的稚气。警校一毕业她
便申请加入防暴大队特别行动组。理由竟是普通警察的小案子不够刺激。要不是
她是个电脑高手,射击优秀,格斗尚且过得去,特案组还真不要她。风风火火,
办案拼命,做事冲动。在警队不出一年便人送外号“俏李逵”。这时,她怀抱
“MP5”,轻轻点着脚上密排扣高腰军警靴,在心里嘟囔着“怎么还没到呀!”
与此同时,西郊砖瓦厂里一个巨大的水塘旁。空地上清一色的十辆别克
君威车头冲里围成一圈。雪亮的大灯将圈里照射的如白昼一般。齐敬轩朝对面看
去,十几个打手一色的黑西装黑领带,大幅太阳眼镜几乎罩住半个脸。为首的两
个人一个是金黄短发,带着一排银色小耳环的高大青年“狂风七匹狼”中的“战
狼”洪飞。看到他身后侧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女郎,齐敬轩心顿时狂跳起来。
那女子容貌极美,高高的鼻梁,宽大的黑色太阳镜遮住了双眸,随意的靠在车旁,
却有种冰山女神般傲气凌霜的气质。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用发网罩住,露出欣长
的玉颈。黑色立领风衣也遮不住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修长的小腿裹着一双高跟
长靴。那轻薄柔软的靴筒严丝合缝紧贴着小腿的线型,泛着皮质良好的油光。齐
敬轩从未见过能将飒飒的风情和透骨的妩媚如此完美结合的魔鬼身材。
“妈的,不愧是省城来的。能干了那娘们少活二十年也值!”熊天行狠
狠咽了口唾沫“办正事要紧!老熊你可别多事!”齐敬轩皱褶眉头看了看身旁
“飞熊堂”堂主提着皮箱两人走了上去。
一阵寒暄过后,洪飞接过皮箱掂了掂,看都不看扔给身后一名手下。只
见他一招手,一辆皮卡开了过来。掀开车斗的帆布,露了几只长长的木箱。打开
箱盖,齐敬轩和老熊大喜过望。崭新的一条条长短武器闪着幽暗的光芒,黄灿灿
的子弹整齐的排列在箱中足有数万发。
就在这时,齐敬轩口袋里手机猛地震动一下,那是他和幕后老板“老天
爷”联络的专用手机。打开手机翻盖看到一条信息在彩屏上闪动。
“不好,还有十几分钟警察就到了!快撤!”齐敬轩大喊。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别动!把手举起来!”一声清脆而又冰冷的声音让刚刚骚动的众人不
禁向木偶似的呆住了。
“战狼”洪飞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一只小巧的银白色伯朗宁手枪举在
背后的冷艳女郎的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胸膛。
“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洪飞面无表情,一
字一顿的冷声说到。一双眯着的狼眼精光四射。她不是香港天龙会派来与我们联
络秘密运毒通道的特使么?一个月来,被“狼王”待若上宾。警察将至,此时的
举动作何解释?
“林雪怡已经被捕了,我是国家安全局调查员韩冰!你们也被捕了!”
冷艳女郎摘下太阳镜,一双凤目亮若星辰,逼视着众人。冷艳女郎韩冰正是安全
局派入“狂狼”组织卧底的调查员“冰”。话音刚落,忽然女郎右手不动,左手
迅速接住袖管里滑出的另一只伯朗宁手枪,闪电般的一抬手。“啪!”一声清脆
的枪响,一个暗自掏枪的打手被打倒在地!
此刻,韩冰心里也暗自焦虑。自己双枪里仅剩十一发子弹,而对方枪手
共有近三十人。其中,狂狼和金刚会两个堂主绝非庸手。大队人马再不出现,只
靠自己一人恐怕局面很难控制。
“原……来……是……这……样!那你去死吧!”一声嚎叫,狂狼向韩
冰飞扑。双手向怀里一插,抽出的双手上便套上了两只精钢狼爪,寒光四射,四
条尺余长的利刃朝女郎面门直插下来。韩冰向后激退,手中双枪向狂狼激烈开火。
狂狼前胸连中数枪一连串火花爆起,密集的“嘡嘡”之声过后胸衣尽裂,露出里
面黑黝黝的护胸钢甲。钢爪利刃已近眼前,秀挺的鼻尖已感受到冰冷的寒意。顿
处下风的韩冰奋力拧身,纤细的腰身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下,堪堪避过
这致命的一击。
“哧啦!”一声裂响,韩冰的黑色风衣被利抓挂住,被撕去了大半截,
仅留下腹上短短的一截如同短夹克衫一般。腰带断裂落在地上,皮短裙上留下几
道爪痕。由于腰带断裂,果绿色V领衫下摆向上收缩,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短
皮裙微坠,裹在小腹上黑网裤袜的上缘已撕开一个小小的心型缺口。“好险!”
韩冰暗呼一声侥幸,扔掉打空了的双枪飞身跃起,裹着长靴的双腿一阵旋风般的
急踢,暂且逼退了“战狼”。一声长啸,洪飞再度逼近,狂舞的利爪似织成死亡
的大网罩向韩冰。
齐敬轩一边吩咐手下不许开枪,将收好的货物赶紧送走。一边同熊天行
分左右向韩冰包抄上来。熊天行曾在嵩山武校学艺多年。此刻他抄起一根大棒,
舞动如旋风一般砸向韩冰。而齐敬轩则将堆放的瓦片一枚枚飞射过来。狂风暴雨
般攻势中的韩冰犹如一只翩翩蝴蝶,轻盈的穿梭,飞旋。虽不能击破三大高手的
合围,一时间也未落下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冰飞旋的身姿渐渐变得已不那么轻灵。因剧烈
的打斗,失去腰带的短皮裙总是向下滑落。原本忠实包裹在腰下的黑丝裤袜顺着
豁口愈撕愈大,上缘翻卷下来卡在翘臀的最宽处,把雪白的纤腰完全暴露出来。
背后腰下,就连窄窄的白色三角亵裤和两片粉臀夹缝上端,那令人遐想的阴影也
历历在目了。齐敬轩见时间紧迫,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根铁链舞动着也扑了上来。
瞅准了飞舞中韩冰的落点,专攻下盘。顿时,韩冰陷入极端被动,左撑右支眼看
不能抵挡。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又有几处被狼爪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声清啸,韩冰拔地而起。不顾齐敬轩和洪飞的双双来袭,抢入熊天行
的棍风中,运起家传自在门的内功双掌印在熊天行的小腹上。只见老熊一声闷哼,
“扑通”一声跌入水塘之中,溅起大片的水花。与此同时,韩冰只觉后背一阵剧
痛,被齐敬轩的铁链横扫,结结实实的抽在背上。一缕血丝自韩冰樱红的嘴角流
出,着实受伤不轻。
看到老熊坠塘,洪飞大怒。狂性大发。一双利爪上下翻飞,韩冰越来越
难以招架。罩住一头青丝的发网被划破,暴瀑般的长发顿时飞舞开来竟长及腰间。
洪飞当胸一脚踢到,无可闪避。韩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双掌迎在飞踹在眼前军靴
坚硬的鞋底上,借势飞退。顿时,一具曼妙的身姿象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三丈。韩
冰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扑通一声落在水塘里。水并不深,刚及胸腹。刚要挣扎着
坐起的韩冰忽然右脚的脚踝一紧。一只巨手在纤细的腰身上狠狠一推,惹火的娇
躯再次扑倒在水中。一具厚重的身躯重新把自己压在水底,大量冰凉的水呛入口
鼻,眼前金星乱舞。几番挣扎,筋疲力尽的韩冰感觉意识渐渐离自己远去了。
原来,皮糙肉厚的熊天行被打落水塘,只受了轻伤。略略调息后这个嵩
山武校里滚爬八年的壮汉已然翻身爬起。正在此时,借震飞急退的韩冰跌落在不
远的水里。老熊顿时紧爬几步抓住女郎的脚踝把韩冰掀翻在水中,一把抓住女郎
的秀发按压入水面。水花泛起大量的气泡,不一会身下的激烈挣扎娇躯便不动了,
老熊将韩冰夹在腋下爬上岸来。岸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来同老熊一起将冰山女郎
按在地上……
这时洪飞带来的十几个枪手在砖瓦厂门外已经和赶来的武警接上火了。
密集的枪声瞬间爆豆般响成一片。强悍的匪徒拚死不退,在付出三死五伤的代价
后,大批的武警终于冲进场院。簇拥中,夏国栋来到院子中央。现场一片狼藉,
外围十几个被击毙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水塘旁大片的水渍边,一件破碎
的黑色风衣被撕成几片。旁边凌乱的扔着皮裙、长筒皮靴、三角裤衩和乳白色的
奶罩等女人贴身的内衣。不远的地上几枚亮晶晶的首饰还在反射着警灯发出的红
蓝色彩。
“局长,追踪器……难道是……冰……”技侦科长程亮捡起一枚耳环,
沮丧的关闭了定位仪的电源。夏国栋从地上拿过一只黑色的长筒高跟靴,伸手进
那窄窄的空间探了探,手掌隐隐感受到一丝微热。
“分头给我追……!”
就在短短的几分钟以前,水塘边黑帮三大高手终于联手擒住了安全局卧
底探员韩冰。按住清丽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女郎,三个人不仅气喘吁吁。
“把这娘们带回去,老子要好好整治整治她!”老熊气啉林道。
“这婊子是公安的卧底,一定有跟踪器。身上的东西扒下来,一件不留!”
三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剥除韩冰的衣服。身受内伤,已被呛得昏迷过去
的韩冰或许是潜意识的作用挣扎几下。可虚弱的的抵抗怎能阻止三个气急败坏的
大汉。老熊用膝盖顶住韩冰的腰眼将她按压在地上,叉开左手五指将女郎双手叠
交攥在身后。腾出右手抓住她的衣领口向后用力一扯。“咝啦”一声脆响,内外
两层衣服自韩冰胸前裂开被撕去半幅。伴着乳罩肩带的断裂,露出的右肩背大片
雪白的肌肤。齐敬轩手脚麻利的拖过韩冰,劈胸一把抓住同胸罩和几层衣服剥脱
下来。一对尖耸的淑乳猛然间脱离了束缚,在女郎的怀里跳动数下。樱桃般的乳
头俏立在鲜红的乳晕中间向前探去。齐敬轩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觉裤裆里的男根
已经坚如钢铸一般了。韩冰象牙般的上身完全赤裸在月光之下,冰冷的感觉让昏
迷中的女郎“嗯!”的一声轻吟。扭动了一下身躯。老熊连忙紧了紧握住韩冰杯
攥在背后的双腕。将女郎的娇躯按俯在自己弓起的左腿上。齐敬轩双手插入女郎
腰间,拉短裙的上缘狠狠向下一扒。短裙、裤袜和内裤齐齐的被拉到大腿根。一
具玉石般的粉臀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此刻蹲坐在韩冰脚边的洪
飞,早已将女郎双脚上的长靴剥脱下来扔在一旁。两条裹在黑色长统鱼网袜中,
修长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紧紧握住白皙的脚掌捧在眼前。三人一起将韩冰抬离
地面,齐敬轩同洪飞一起伸手探入韩冰大腿根,撕开皮短裙抛在地上。将网袜和
裤衩的卷在一起,撸过那两条匀称结实的玉腿,从韩冰的双脚上剥脱下来。
此时韩冰悠悠醒来。发现不消片刻间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扒了个精光。
就连耳环、发卡、戒指和项链也被扔在地上。赤条条的的瘫软在三人怀抱中却无
力挣扎。老熊捡起刚刚从韩冰腿上扒下来的长统黑丝网袜按在鼻子上狠狠地嗅了
一下。掐着浑圆翘挺的美臀,“这娘们真他娘的够味!”裂开大嘴哈哈一阵淫笑。
说话间,将韩冰的双手拧在背后用丝袜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那边洪飞和齐敬轩
合力将女郎秀气的双脚并拢,用铁练牢牢捆住。结实富有弹性的双腿被弯曲到背
后,和韩冰齐腰的长发系在一起。看了最后一眼夜空的星辰,一个黑布带便套在
韩冰的头上。感到自己被人提起,被粗鲁的塞进了车厢。“怎么会这样!”冰山
女郎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沿着一道浅浅的水痕斜指的方向,防暴大队特案组的越野车向西郊玉泉
山方向追了下去。在局长的命令下,全体警队分兵数路向不同的几个方向追赶歹
徒。特案组长傅羽眉在水塘边发现地上有片水渍似乎有被车轮碾压过的痕迹,便
率队追赶下来。全速前进约半个小时,前方半公里处发现一辆狂奔的货柜车。越
追越近,只有二百多米的距离了。傅羽眉打开扩音器“前面车上的人听着!我们
是警察,马上停车!”清脆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的公路上。
货柜车没有丝毫停车的迹象,车厢顶盖打开,一个枪手探出半个身子用
一支“八一式”自动步枪向防爆车猛烈开火。
“追上去!”傅羽眉命令道,两条细细的剑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目死
死的顶着前方。加足马力的防暴越野车与前车追了个头尾相接。
“突突突!”一阵密集的细响,前车箱顶上的枪手滚落车下。欧阳灵灵
不待组长下令,便翻上防暴车顶一个长点射打倒了枪手。她趁着辆车转弯减速时
一个飞跃跳上了货柜车箱。防暴车此刻为躲避滚落的枪手一个急刹,片刻被货车
甩开一段距离。只身跳上货车箱顶的灵灵自打开的箱顶跳进车内,一个利落的翻
滚举枪抬头。黑漆漆的车厢里一大块帆布盖住鼓鼓的木箱,边缘露出半截箱子上
醒目的白色“军”字让灵灵一阵狂喜。正是被盗军火,这下立功了!灵灵拔掉打
空了的弹夹,扔在地上。“再逼前面司机停车就大功告成了!”小丫头喜滋滋的
想着。
突然,伸向腰间刚刚触及备用弹夹的手被人一把抓住,刚及侧身,一只
大脚从胸前踢过,“当啷”一声,微型冲锋枪被踢落在地。灵灵大惊,匆忙间旋
身后踢挣脱了被抓住的左手,紧接着一个翻滚“刷”的立起身来,抬眼观看。帆
布掀开,里面跳出两个大汉。木箱旁一具女人晶莹剔透白玉般的胴体一丝不挂的
侧卧在地上。双手和双脚被铁链紧紧地绑在身后。被人紧紧捂住嘴巴,一双明亮
若星辰的凤目焦急的顶着自己。
原来,箱顶的手下被击毙后发现有人登车。车厢里洪飞和老熊赶忙夹着
被剥光了衣服,绳捆索绑的“冰”女郎韩冰躲在帆布之下。另一个枪手紧紧地捂
住韩冰的嘴巴,以防她出声。当看到只冲进来一个警察且没有发现他们,老熊便
跳起来,出手袭击。
“咦?”被利落的挣脱后,老熊颇为一惊。当看到对方是个孤身一人的
小丫头时又裂开大嘴淫笑起来。“不要开枪,抓活的!”老熊和洪飞包抄上来。
另一个枪手跳起来,打开后箱门向追来的警车投出一枚手雷。一声巨响,躲避中
的警车,顶在路边的巨石上不动了,前盖冒出一阵青烟。
局势急转直下,一声矫喝,灵灵扑了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落在老熊肚子
上。可眼前的这个大胖子竟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挥出巨掌拍向灵灵的右肩。欧
阳灵灵沉肩后撤,却不想后背撞在车厢壁上仍被雄天行拿住肩膀。情急变招,小
丫头再度旋身后踢。“哈,这次可不灵了!”在旁伺机而动的洪飞一声狂笑,突
然伸手抓住灵灵飞踢的左脚擎在了空中。这时货车一个急转弯,几个人站立不住
一起摔倒在地。
老熊和洪飞顺势压在灵灵身上,擒住小女警的双腕拢在头顶紧紧攥住。
急切间,灵灵看到韩冰被捆作一团的身体也被甩在身边。急中生智,伸腿奋力一
蹬,将韩冰从打开的箱门里踢出车外,落在路边的草丛之中。洪飞“啊”的一声,
待要下车去追。可飞驰的货车转眼间已奔出数十步开外。见到远处五六个全副武
装的警察徒步赶来,洪飞也只能作罢。那边老熊已紧紧地拧住灵灵的双臂,把娇
嫩的小脸朝下压在地上。洪飞和枪手过去抓住小女警奋力蹬踏的双腿,扒下灵灵
脚上的一双高腰军警靴。抽出鞋带将她双脚捆在一起。老熊也腾出手来,一脚踏
碎了掉落在地上的对讲机,并抽出了灵灵的腰带把小女警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捆绑
了起来。
防爆警车被炸坏,已无法启动。傅羽眉带着几个警员下车急追。只看到
从车厢里滚落出来已经昏迷的赤裸女郎玉体陈横在路边。望着消失在山谷尽头的
货车,禁不住恨恨得骂了一声“该死!”
南隆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长桌两侧围坐着局里各部门处级以
上负责人。所有人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十几只香烟汩汩的冒着青灰色云雾。引
人注目的是局长身边坐着一位气质高雅,如高傲的冰山女神一般的年轻女子。乌
黑的秀发盘于脑后,深蓝色的西装领口翻出高高的雪白衬衣领,显得利落干练。
修长的玉颈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泛着若隐若现的晶光。明若星辰的一双凤目
里若有一丝倦意,晶莹如玉的脸上略显苍白。正是昨晚被解救出国家安全局六处
情报科副科长韩冰。在坐的许多人昨晚都看到了,那被强行剥下扔了一地的女式
内衣,又听说韩冰被解救时赤裸裸一丝不挂。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好多人都禁
不住魂游天外,猜想起那香艳的场面来。紧急工作会议已经开了近两个小时。局
长夏国栋清清嗓子说到:
“昨夜的行动进本上失败了。防爆大队特案组虽然追踪到疑犯并击毙一
人,但也失踪了一名警员。到今天中午为止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全市竟发生八
起暴力恶性案件。据了应该是本市最大的黑帮团伙‘金刚会’所为。用意很明显,
就是分散我们的追捕力量保证被盗军火的安全。”
“昨夜行动失败,是因为走漏了消息。公安系统内部有黑帮的眼线!”
清脆的语音发自坐在一旁的韩冰嘴中!
会场上的人群骚动了一阵,不满和疑惑的眼神齐刷刷盯着韩冰。
“韩科长,匪徒拥有大量军用武器,凭借火力强大才侥幸逃脱!加之匪
首狡猾凶狠,身手不凡,…。这一点想必韩特派员你是身有体会的!”刑警队副
黄志刚夹枪带棒的挖苦道。
“你…。!”韩冰向这个一脸病容的纨绔子弟怒目而视。苍白的脸上顿
显一片潮红。昨晚被三大匪首合力擒住并扒光了衣服这确是不争的事实,那个混
蛋刁钻的责难实在难以辩驳。
“好了,不要吵了!我宣布,全局现在进入紧急状态。防爆大队特案组
由组长傅羽眉和带领赴玉龙山一带侦察,请韩副科长配合!”夏国栋向韩冰征求
意见道。
“好吧!”韩冰只得点头应允。
南市西郊三百多公里,玉泉山的腹地一座占地二十多亩山庄坐落在山坳
里。院落中心,一座青灰色城堡式的小楼地上部分就有四层。一辆小型货柜车停
到楼前。三四个大汉跳下车为首一人吆喝道:
“老六,快叫人把货卸下来。打开红房,老子马上要用!”只见老熊肩
膀上扛着一个手脚被捆,正不停挣扎的身材娇小的女警察,正是被擒的欧阳灵灵。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塞着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团。光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并拢
在一起,春葱似的大拇趾用鞋带也紧紧地扎着。灵灵趴在老熊肩膀上,黑色的制
服长裤已被褪到腿弯处,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隔着白色小裤衩揉捏着女警浑圆的
小屁股。
“熊哥、轩哥,都准备好了!”一个英俊的长发青年带着大群手下从小
楼里迎接出来,
“金刚会飞狐堂”堂主胡蜂。
“这就是你们抓的女警察么?这不是个蔡依琳嘛,我喜欢!”
这个山庄原是港商陈耀辉的产业,三年前投资开发玉泉山旅游度假村。
后不堪金刚会的威胁骚扰,底价出手。现在这里成为金刚会一处秘密据点,胡蜂
带领二十几个手下盘踞在此。
一伙人簇拥着来到地下室“红房”。欧阳灵灵双手高举被吊在房间中央,
白皙的脚趾刚刚够得着地面。有人掏了出来塞在她嘴里的棉袜,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女警叫骂起来:“混蛋!马上放开我!…。我是警察!”
“哈哈!这个白痴小妞还在做梦呢!”匪徒们一阵哄堂大笑。胡蜂伸手
拧住小女警粉腮,疼得小丫头眼泪都快要丢落下来。
“你给我听好,到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把她给我扒光!”
胡蜂回头命令手下。两名打手立刻走了上来,抓住了激烈挣动的身子。当啷一声,
武装带和防弹背心被扔在地上。一柄单刃匕首从灵灵颈后的衣领插入,向下一豁。
“咧!”的一声轻响,连同制服内外几层衣服顿时分作两片,一片少女雪白的脊
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灵灵又羞又怒,奋力屈膝顶向身前的大汉,却被那人
伸手一捞夹住双腿向上一托,背后那人自灵灵颈部两侧伸过手来拦住少女的脚腕
紧紧攥住。此刻,小女警的身体便如后滚翻般在空中折了起来,浑圆结实的小屁
股向上挺起。身前那人托住灵灵的腰部,在背后抓住那白色小裤衩的边缘向前一
拉再向上一撸,灵灵下身的所有衣裤便堆积到脚踝了。浑圆翘挺的粉臀上,两片
雪股仅仅夹着一道神秘的缝隙。浅褐色的肛门旁有几根细细的毛发,因愤怒和紧
张,小小的菊蕾激烈的起伏吞吐着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再向上不远,两片粉嫩
的阴唇紧紧地闭在一起,密封着少女羞涩的隐秘之地。两个大汉利刃上下纷飞,
破碎的衣裤如蝴蝶般在灵灵尖声叫骂中的飞离了小女警的身体。短短几十秒的时
间,英姿飒爽的小女警便被扒了个一丝不挂。
“你们这群流氓……败类……人渣……!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灵灵尖
声叫骂着,双腿努力的夹紧,但仍挡不住腹下露出的那一丛幽幽的阴毛。
“把她解开,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有什么能耐。”齐敬轩叫道。
刚才两个赤膊大汉走上前去,打开吊住灵灵双手的铁链。小丫头立刻蹲
到地上,两只小手捂住胸口。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好看的大眼睛恨恨得盯着众人。
“老六,你陪她玩玩!他妈的,要不是这个丫头,安全局那个婊子怎么
跑得了!”老熊恨恨得说道。胡蜂微微一笑,走上前来。伸出一个手指向女特警
勾了勾。灵灵一咬牙,飞身窜起一拳向胡蜂面门打来。胡风一矮身,抢进内侧。
粉拳从头顶划过,眼前正是一双小鸽子般的乳房。胡风迅速在粉嫩的奶头上吻了
一口。“呀!”小女警尖叫一声双手掩住胸口,回过头来只见胡风站在身后,脸
上挂着满不在乎的微笑。那边匪徒们轰天叫了声好,纷纷调笑的狼狈的灵灵。
“流氓!”小警花强忍住盈眶的泪水,再度扑上。此时,灵灵顾不上遮
掩身体,象只愤怒的小猫,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家伙立刻打死。可粉拳上下纷
飞却丝毫沾不到胡蜂的身子,只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淋。
一声娇喝,灵灵拔地跃起一脚直踢胡蜂。胡风侧身让过,左手托住白嫩
小脚丫的后跟向前一引。胡风一只手闪电般探入女孩下体捏住女警的小肉芽。只
见小警花双腿一前一后劈开,“一字马”劈坐在地上。右手被胡风抓住拧在背后
一压,胸口便被压在向前劈开右腿之上。
“啊…。!”灵灵再也忍不住屈辱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伏在地上号啕
大哭起来。歹徒们欢呼着一拥而上,老熊托起女警的粉臀,大嘴一张,将分嫩的
阴户含在在嘴里。灵灵只觉得下身麻酥酥如触电一般,一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阴
道口疯狂的搅动。鲜贝里细小的肉芽被人用牙齿反复刮咬,下身象快要被那张大
嘴吸了进去一般。两只粉嘟嘟的脚丫此刻被人紧紧攥住,不知是谁的口鼻在上面
狂嗅。小巧如鸽的乳房在几只大手狠命的揉捏中似要被扯下来的痛。几条腥臭的
阳具在自己脸上曾来曾去,被捏开的小嘴还未来的叫喊便被一根大肉棒塞了进去
直插入喉。眼前是一张张丑恶的脸,浑身上下裸露的身体被数不清的大手肆意把
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坠入恶鬼地狱。突然,下体一阵剧痛传来。
“不………………………!”伴着凄惨的悲鸣,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沿
着粉臀流淌下来。
狂虐的暴行不知进行了多久,已经有十几个歹徒在欧阳灵灵身上发泄了
兽欲。昏迷又被弄醒,反复多次,女警的阴道、嘴里甚至肛门灌满了腥臭的精液。
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灵灵的感觉已经麻木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女被强暴的
不成人形,哪里还看得出曾经是青春飞扬的女特警。模模糊糊好像听到齐敬轩的
声音。“…刚刚得到局里兄弟的消息,七八个女警察进山了。不过她们还不知道
我们的位置…”
玉泉山间的小路上,一只十几个人的小分队正在搜索行进中,带头的是
特案组长傅羽眉和安全局特派员韩冰。玉泉山方圆数百公里,分散着六个自然村,
其中五个不通公路。曾发现过磁石矿藏,但储量不大,最终没有开发。这里民风
愚昧落后,地处偏僻加之警力不足,所以聚赌、斗殴抢劫拐卖人口等犯罪行为十
分普遍。由于局里大队人马都被牵制在市区应付突发的几起暴力事件,进山搜寻
失踪女警和军火的任务只能抽调特案组七八名女警和玉泉山派出所的部分人员组
成十二个人的侦查小组,玉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配合行动。
“两位组长,走了几个小时了。我们歇歇吧!”满脸是汗的陈大海气喘
吁吁的说道。看了一眼陈所长和他带来那三个歪七扭八的协警,韩冰不仅暗暗叹
了口气。
“走不动你们回去吧!…还不如女人呢!”傅羽眉不耐烦地回答道。
“你……什么态度嘛!我们………”陈大海顿时跳了起来。
“好了!我们就到前面山脚下就地休息一会吧!”韩冰连忙打圆场。
傅羽眉撇了韩冰一眼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自打救到被绳捆索绑一丝不
挂的韩冰时起,她就对这个气质高雅、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抱有敌意。不知
是嫉妒她的美貌,还是因为救她而损失了自己的得力干将,连羽眉自己也说不清
楚。在局里一直是众多男警追求的对象,可短短两天内听到几乎都是大家对韩冰
容貌的讨论和赞美,这让羽眉颇感不快。回头看了一眼,一身驼色猎装和深棕色
高腰登山靴衬托出那女子高挑的魔鬼身材。那个派出所四十多岁的老警察一脸谄
媚的笑容,紧紧跟在韩冰左右。羽眉皱皱眉头,加快了脚步。
山坳里一片树荫下,搜索小组正在原地休息。三个当地协警横七竖八的
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气喘吁吁中还不忘偷偷打量着身边的女警察。六个身着全副
防暴警服的特案组女警则怀抱着武器围成一圈,圈子中央是韩冰、傅羽眉和陈大
海。陈大海用手里的警用电棒指着摊在地上的地图说到:
“前面山口有两条岔路,一条翻过两座山便是一个旅游度假村玉泉山庄。
另一条是去胡家营村的路,大概有十几里山路。匪徒劫持军火后一定进山躲藏。
咱们应该向西追,去胡家营看看。”
“这里几乎没有游客。度假村的位置极有可能匪徒的巢穴,我们应该去
那里搜索!”韩冰提出自己的意见。
“还是胡家营可能性大些!灵灵已经失踪快一天了!应当缩短时间!我
们分两路吧!”羽眉不愿过多的纠缠,提出了折衷方案。韩冰本想说小分队面对
武装匪徒不宜分散兵力。可看到羽眉坚决的态度,加之自己异地办案不便坚持,
只有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十分钟后,小分队兵分两路。羽眉和陈大海带领三
名女警和一名协警向胡家营,而韩冰带着剩下的女警和协警去玉泉山庄。
这时不远处山梁上的一片枯草从里,望远镜片上幽蓝的光一闪而过,响
起对讲机沙沙的电流声“老大,她们分两路朝胡村和老营方向去了!”
再有五六里地就要到胡家营了。看着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羽眉命令
队伍加快速度。突然,队伍前面三十多米处一声女子的惊呼,“突突突”微冲短
促而低沉的射击声骤然响起。“不好!”羽眉打开武器的保险,快速向前奔去。
前面是充当尖兵的女警白洁,难道遇到了什么野兽。当赶到前面,已经不见了白
洁的踪影。地上一片杂乱的枯草似被人碾压过,上面散落着十几个黄灿灿的弹壳。
一只微型冲锋枪被扔在一边。羽眉按住肩膀上对讲机急切的呼叫“百洁,回话,
白洁…。”可对讲机里只有一片沙沙的电流声。这时,陈大海赶过来急匆匆的说
“这里有座磁石矿…无线电受干扰…我们还是撤吧!”
羽眉恨恨得甩下对讲机,抬眼向西南望去。发现不远处一片长草急促的
摇动了几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移动。连忙喝令其余人员原地警戒,自己提枪
追了过去。追出数百米,隐隐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扛着一条麻袋正向前狂奔。
那人肩上的麻袋里似有个人型正不停的扭动。羽眉举枪正要鸣枪警告,忽然身旁
的草丛中飞扑出一条身影张开双臂向羽眉双腿抱来。羽眉反应极快,腾身跃起。
骤然,另一侧草丛中又立起一道身影,一柄短刀夹着寒光向羽眉胸腹间横扫过来。
只见半空中的羽眉急切间娇躯后仰,一个漂亮的空翻,短刀贴着胸口堪堪划过。
刚刚落地,一回头。只见伏击不成的两条大汉一言不发扑压过来。不及起身,羽
眉就地横滚。闪电般拔出手枪顺势在腿侧蹭开保险,向身侧“当当……当当……
当!!”连发五枪。两声惨叫,几朵血花绽开,两条大汉轰然倒地。
擦了一把额前的冷汗,羽眉扶了扶黑色贝雷帽正要察看倒地的两人。忽
然身后留守小队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声,再望望前面已消失在夜幕中扛着麻袋的那
个身影,羽眉恨恨得骂了声“该死!”不得已返身回奔。
一道陡峭的土坡后爬着熊天行和他手下的五六个枪手。一伙人正向被压
制在沟底的警队猛烈射击。根据胡风的计划,由老熊带领几个枪手伏击羽眉这一
路警察。刚才,三名手下成功的捕获了一名女警,而他自己则趁机发动了攻击。
短促的交火,让老熊认识到对方的实力。由于手下人对刚刚到手的制式武器操作
不熟,突然袭击仅仅轻伤了一名女警。而对方俩名女警迅速的回击却接连干掉了
他两个手下。幸亏凭借有利地形和猛烈的火力将对方压制在沟底,刚控制住局面。
老熊狂妄叫了起来:
“下面的小妞听着,老子优待俘虏。早点把枪放下,晚上爷们好好疼疼
你!”匪徒们爆发出一阵哄笑。
“该缴枪的是你们!”突然从老熊身后传来一阵暴雨般的枪声。身边土
坡上顿时爆起一片烟尘,三四个枪手惨号着滚下坡去。枪声停了,老熊慢慢的放
下抱头的双手,回身一看。只见一个清丽明艳的女警站在身后。手里一长一短,
两只自动武器全部指着自己的脑袋,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一缕轻烟。己方连自己
在内还剩下三个人。
“把枪放下!”女警一声清脆的断喝,两名枪手乖乖的把枪放在了地上。
熊天行还待反抗,可看见女警稳稳的枪口纹丝不动。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目光如炬
的盯着自己,知道遇到了高手,狠狠地把枪摔在地上。
原来,羽眉回身支援时并没有贸然冲进战场,而是在数十米外蹲下身来
观察局势。略一分辨,她听出对方枪声虽密,却毫无配合。己方虽然只有两只微
冲,但是交替射击,间隔有序。枪声稀疏却是连绵不断的点射。羽眉料定一时间
还没有危险,便悄悄潜行到老熊他们身后,发动突然攻击,果然一举反败为胜。
“傅组长,幸亏你及时赶到!这………”这时陈大海带着人从坡下赶了
上了,给几个俘虏戴上反铐。看着脸色煞白的陈大海和他的协警,羽眉皱了皱眉
头。走过去抓住老熊的胸襟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说,你们是什么人!抓走的女警在哪里?”
“我呸,他妈的别高兴的太早!那两个警妞和弟兄们正玩着呢!”老熊
狂叫道。
“混蛋!”怒极的羽眉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的老熊口鼻流血。陈大海
急忙拦住羽眉说道:“傅组长,别把他打死了…。小林负伤了……我们不如回去
再………”
“组长。我没事!”女警林琳抢道。
“好样的,小林。我们不能回去,白洁和灵灵落在他们手里,必须尽快
去救。陈大害,要是害怕你自己回去好了!”羽眉的语气斩钉截铁。
陈大海被噎得语塞,脸上一阵蜡黄。停了一下,放缓语气说道:
“天已经黑了,要不咱们今晚先到前面胡家营休息,什么事明早再说!”
羽眉看了看腿上的白纱布还在渗血的林琳和蹲在一旁的三个俘虏只得点
头同意。
与此同时,南隆市公安局长办公室里。副政委田国宏坐在夏局长的皮转
椅上心情很是不错。就在十几分钟以前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公安局长夏国栋接到
市里的通知,要他立刻向副局长兼副政委的田国宏交接工作去省城党校参加学习。
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有人在市委把最近恶性案件频发的原因,归咎于夏国栋治理
无方。公安局应重组班子。刚刚升任为代理局长的田国宏此刻感觉既兴奋又惊讶。
五十多岁的副局职眼看就到点了,这辈子是升不动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大馅饼,
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好兴致呀,我的。田……局长!”一声故意拖着长腔的问候差点把田
国宏惊出一身冷汗。被人听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让田国宏顿时涨红了脸。回过
头来一看原来刑警队副黄志刚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
“哎呀!……是小黄呀,来来来……快坐下!什么局长呀,代理的……”
田国红脸上堆起笑容。
“田局,代理算什么,不用一个月,你就能扶正,信不信?”黄志刚大
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
“小黄呀!我知道,这次是你家老爷子在市里推荐的我。以后,我老田
是不会忘记的!哈哈!”田国洪殷勤的掀亮火机,为黄志刚点燃了香烟。
“田局,恭喜的话我以后再说,包在我身上。不过,今天我要跟你汇报
的是咱们局里黑帮卧底的事!”
女警地狱三之枪火风云(下)
几百里外的玉泉山中,羽眉一行人踏着夜色来到胡家营村口。陈大海喋
喋不休的介绍道:“胡家营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统共百十口子,大部分出去打工
了。今晚咱们就住在吴老四家,他家是咱的关系户,去年解救拐卖人口时出过力
的。”
刚到街口,就听见一个院子里传出两个女人用当地土话吵架的声音。
“老四媳妇,干嘛呢!”陈大海推开门扯着嗓子冲里喊道。吵声骤停,院里跑出
两个女人。年老的得嗓门很大:
“是陈所长呀,还不是俺家兰子那个死丫头。去趟城里,回来就要钱。
死活要买哪个啥牌子内衣,陈所长你说,巴掌大布片的裤衩子就要百十块,这不
是抢钱么…”。
“你啰嗦个啥!警察办案,今晚住你家!你赶紧的吧!”陈大海不耐烦
地打断那个中年妇女的喋喋不休。“这位是市里的傅警官,你干紧给找间房!”
羽眉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老四媳妇大约四十岁上下,一身乡下人打
扮,干瘦的身躯五短身材。脸上八字短眉,大眼眶,小眼珠四面都露得出眼白。
闭不拢的大嘴,上排门牙呲在唇外。“这姑娘,真俊!”说话间谄媚的脸上掩不
住的贪婪之色。身后那个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却身材肥硕,壮的象头小牛。
黑黑的脸膛,。一言不发满怀敌意的盯着一群不速之客。那边陈大海正
跟一个愁眉苦脸的汉子嘀咕着,估计就是吴老四吧!寒暄了两句,羽眉便跟着母
女俩进了屋,一台大炕占了半个屋,几样简单的家具,从墙上的明星海报上看得
出这是他家女儿的房间。由于加上柴房共有三间,所以陈大海和协警进了吴老四
的堂屋。女警和母女俩住西屋,俘虏塞进柴房由几个人轮流值夜警戒。
把受伤的林琳安排在炕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小女警发起烧来。看了看院
子里值夜的女警,羽眉拖过一条长凳靠在窗边。那母女俩给她端过一碗热水便上
炕睡了。喝了口水,羽眉回想起一天来的经过,不仅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有些后悔。
搜索小组的任务只是侦查,这是夏局长再三叮咛的。而自己执意分兵冒进,导致
再次折损人手。特殊的地理环境使通讯中断,无法同韩冰和局里取得联系。遇到
眼下这个局面实在是难以收拾。究竟是怎么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不冷静!
是因为韩冰还是灵灵和白洁,还有那个事事掣肘,百无一用的陈所长……朦胧间
羽眉沉沉睡去!
月光下女警姜欣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半年前,拒绝充当警队花瓶的她,
主动从礼仪骑警队转考防暴特案组。今天来惊险紧张的追踪让这个年轻女孩感到
刺激和兴奋。可这寂静的夜里,在这个荒山野村过夜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已经
一点多了,再过半个小时,陈所长就该来替班了。除了时不时的一两声狗吠,小
村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不对……有人!……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突然又长起一条黑影……姜
欣猛然回头,举枪,枪口几乎顶到身后那人的鼻子上。
“小姜,是我!”那人急叫着一把攥住枪口,姜欣这才看清那黑影是一
身警服的陈大海。女警连忙把保险关上,还未开口枪已经被陈大海突然抓了过去。
一只干瘦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牢牢地捂住姜欣的嘴上。女警本能的伸手向腿
侧去拔手枪,可面前的陈大海却猛然一把按在姜欣的手枪皮套上。姜欣惊愕间之
见一道寒光闪电般自眼前划过,喉咙处乍感一片冰凉,冰凉的感觉瞬间又转化作
火辣辣的灼热,一股红色的液体飞溅在身前。难道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被
隔断在自己咽喉里,只化作大手紧扣的双唇间,艰难的一声轻吟。身体慢慢的瘫
倒下去,力量被抽干似的迅速消失了。睁到极限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与愤怒
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罪恶的一幕。陈大海打了个手势,和协警掩向柴房。身
后的杀手终于转到正面,一张因为靠的过近而显得丑陋狰狞的脸上带着狞笑,竟
是吴老四。意识渐渐褪去,眼前似有无数黑色的浪潮漫卷过来。那人扯开了自己
的裤带,这是年轻姑娘最后的意识……
“吱呀!”开门的声音惊醒了窗下,靠在长凳合衣而卧的羽眉。一个身
着特警制服的身影站在门口。“小姜……抓紧休息吧……”羽眉轻声嘟哝着翻了
个身。心里想到“怎么搞得,浑身上下酸酸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是今天太累了
么……连小姜都,……等等……那个身影,不对!……那不是姜欣!”羽眉猛然
警醒,呼的一声,翻身坐起。与此同时,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多!”的一声钉
在长凳的靠背上。不知是不是起身过猛,羽眉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又单膝
跪倒在地。强打精神,接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羽眉看见那身穿特警制服的身影
拔出匕首,又扑了上来。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窗外、门口都有人影在
晃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的危机必须面对。羽眉将身边的长凳扫向扑
过来的黑影,借着对方被稍稍阻挡的一瞬间飞身跃起。从桌面上滚过,顺手抄起
冲锋枪向着门口方向就是一个扫射。屋子里顿时被枪口火光映的猛然一亮,一排
子弹打在门口两侧的灰墙上爆起一片烟尘。那个身影怪叫一声,捂着肩膀翻出门
外。与此同时门外又冲入一人,被子弹将头顶警帽打飞,惊慌间慌忙伏在地上。
“陈所长……。究竟怎么回事?”羽眉借枪火看清,趴在地上的竟是陈
大海。刚刚短促激烈的格斗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坐倒。
“啊………?啊…。!傅警官,俘虏们…挣脱了手铐…都跑出来啦!”
趴在地上的陈大海似乎还惊魂未定,磕磕巴巴的说道。羽眉还待要问,突然激烈
的枪声响起,暴风般的子弹从门口和窗户哗哗的打进屋里。桌子和木橱上的瓶瓶
罐罐被打得木屑乱飞。
“守住门口!”羽眉掏出手枪塞给陈大海,自己则飞身跃上炕头。半蹲
着贴在窗侧的墙壁上,抓过炕桌扔出窗外。顿时又一阵弹雨从窗子射了进来。在
枪声短暂的间隙中,羽眉猛然立起身来,向着窗外一个点射。黑暗中,院子里传
来一声惨叫。羽眉不作停留,一个翻滚贴到了窗户的另一侧。转眼间,刚才站立
的地方已被打成蜂窝。那对母女此时早已惊醒,正拥在炕角瑟瑟发抖。
“他们还抢了枪!”干掉一个枪手的羽眉短短的出了口气。稍稍击退敌
人,并没有让羽眉轻松起来。怎么会这样,局势急转直下。姜欣哪里去了?那个
警服杀手是谁?……。铐起来的匪徒怎么会跑出来?两道细细的剑眉紧紧皱了起
来。羽眉换好弹夹,黑白分明的杏目紧紧盯着窗外。那阵奇怪的倦意再次袭来…
不对!林琳就算受伤,此刻早该醒来…。难道是那喝过的那碗热水有问
题?那…母女…。!刚刚想到这里,突然,“呲啦!”一声轻响。一阵剧烈的麻
痹伴着剧痛从背后瞬间传遍全身,就好像千百个太阳在体内炸裂。身体一阵不由
自主地痉挛,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扑通,羽眉栽倒在炕上。
奋力睁开眼睛,只见一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踩在自己手里微冲之上。迅
速一踢,枪支便翻滚着落在炕角,枪柄重重的撞在兀自昏睡的林琳头上。陈大海
单膝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胸腹间。抛开高压电警棍,掏出一只锃亮的狼牙手铐,另
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拇指紧紧压住颈静脉迷走神经。
“老四媳妇,快!…。帮忙!你的药咋不管用!”陈大海向那对母女招
呼道。一缕的头发垂在额前,显得狼狈且狰狞。那个叫兰子的肥胖女孩听到招呼,
立刻向前紧爬几步,骑在羽眉胸口。羽眉顿觉呼吸困难,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
双手被紧紧抓住强行并拢在了头顶。“咔嚓”,狼牙手铐将女警官反铐在颈后。
老四媳妇也爬了过来,把还在炕席上努力蹬踏的双腿揽住夹在腋下。
“小婊子还想到老娘地盘上抖威风…。也不打听打听俺们两口子…是干
啥的!”乡下女人嘴里嘟囔着手下却丝毫不慢,利落的脱下羽眉的警靴,抽出了
鞋带。挣动双脚并拢在一起,白棉袜的袜腰被褪下脚踝,坚韧的鞋带在脚腕上反
复缠绕并打了个死结。
这时,熊天行带着几个手下冲进屋里。看到被压在炕上正拼命挣扎着抗
拒捆绑的女警官顿时心花怒放。快步冲过去,推开数人,抓住羽眉的裤带,一把
把她拖到炕沿。一记钩拳拳狠狠捣在女警柔软的小腹上。
“啊…。!”羽眉一声惨叫,修长的身子立刻痛苦的蜷缩作一团。头上
的贝雷帽滚落在炕沿上,露出了两只麻花辫盘在脑后的乌黑的秀发。狼牙手铐反
铐在背后的手腕被割出道道血痕。一双柔美的脚掌裹在雪白的棉袜中紧紧地交叠
在一起,脱去厚实军警靴的保护,如小鸽子般柔弱和无助。因为剧痛秀气的脚弓
如条芭蕾般绷得笔直。裸露出一截白晰的脚踝被黑森森鞋带无情地捆着,竟显得
那样残忍。仅存的力气在连翻重击下顿时消散无踪,手足被缚的羽眉已经彻底无
力抵抗了。被老熊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拉起来,尖尖的下巴高高扬起,一张苍白的
秀颜上被迫仰对老熊等人。
“臭娘们儿…。你不是厉害吗?你他妈再威风给我看呀!”老熊近距离
看着清丽的女俘。鲜红的嘴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整个上半身也随着喘息集居
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好看的杏目满含着恨意紧紧盯着自己。回想起被俘后一路
上多次惨遭羽眉的痛殴,老熊顿时火往上撞。噼噼啪啪,抖手打了女警官四记耳
光。
“呸!…你们这群禽兽,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口血沫啐在老熊脸上。
看着眼前群丑无耻的嘴脸,羽眉心里被汹涌的愤怒充满。深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警
惕,没有发现陈大海这个警界败类的种种反常。短短的片刻之间,侦查组全军覆
没。此行中一直笼罩在自己心头不祥的感觉瞬间竟变成现实。
“啊哈…。够辣!………待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伸出舌头舔
了舔脸上的血沫。又是及记铁拳檑在女警柔软的胸口。
“这丫头………长的比空姐还俊……咋就是这么辣呢!”旁边,老四媳
妇一边翻弄着从女警脚上扒下的警靴,一边兀自嘟囔着。“真皮的吧……!”
见老熊下手太重,陈大海赶紧走过来“熊哥,消消气…别打坏了!”正
在此时,突然“嗒嗒嗒!”枪声爆响,两声惨呼几乎同时响起。陈大海捂着右耳
翻倒在地,炕角上,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开枪的是因腿部轻伤早早睡下的林琳。原来,那碗搀有迷药的温水让她
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在炕角,激烈的枪战都没将她吵醒。就在陈大海制服羽眉的时
候,被踢开的微冲正好把林琳撞醒。忍着欲裂的头痛,林琳听到了所有人的对话。
悲愤中,小女警艰难的抓起枪向老熊开火。正在此时,身边的胖丫头兰子发现了
她的动作,扑过来一拳击在林琳的腿伤处。剧痛让小女警失去了准头,一夹子弹
除了打掉陈大海一只右耳,大部分打到了天花板上。众人一埃反应过来,几条身
影扑了上去。杂乱的呼喝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娇嫩的悲鸣,羽眉只看见剧烈扭动的
几个身躯下,两只套在白色卡通袜中薄薄的小脚丫在徒劳的挣动着。袜尖和脚跟
处装饰成淡蓝色,袜腰上还有一对小绒球在无助的左右摇摆……
………………………………………………。
南隆市城西,夏娃夜总会二楼的贵宾包间里,黄志刚和公安局代理局长
田国宏正在杯盘狼藉中觥筹交错。茶几上已经堆放着二十几只“蓝带”的空酒瓶。
近百平的高档包房里,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壁挂巨幅的夏娃春睡图。墙边的裸
女挂钟指向12点。
“黄……黄老弟…。你放心……嗯嗯,只要我一当上局…长,马上提提
你副局长!”
田国宏此刻已经酒酣耳热,口齿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到那时,局里
还不是咱们……咱们兄弟弟的天……下!”
“那就谢谢田局了…哈哈”黄志刚轻蔑的看着田国宏,牙签向果盘里一
插,把一片火龙果送进嘴里。
“田局,我得到情报…局里那个黑帮卧底就是蔡欣漪!”
“蔡欣漪?……不是夏国栋的机要秘书嘛!…不可能吧!”事关重大,
田国宏此刻清醒了许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娇柔甜美的身影,忍不住重重咽
了一口唾沫。
“她老公可是秦市长的办公厅主任,这绝不可能!”
“我的田局呀!…。上次行动,除了政法委和局里几个主要领导,只有
她才接触到省厅的行动命令!不是她…。难道是你呀?”黄志刚看着这个老色鬼
的表情心里暗笑。
“噢…。这个……明天我先调查一下!”
“那好吧,今天是庆祝您荣升,这事明天再说!…干杯!干杯!”黄志
刚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悦的神情。
“田局…这里您第一次来,他们最近搞了个新节目…。带您去看看?”
三五杯过后,黄志刚一脸暧昧的笑容。
“啥节目?…黄老弟你……你就是新花样多!…”田国宏似有所悟的笑
道。
黄志刚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两个服务生搀起田国宏。墙上的巨幅油画
突然从中间分开,竟是一架室内电梯,几个人簇拥着田国宏走了进去。刚一进门
田国宏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向黄志刚问道:“傅羽眉的搜索小组去了一整天了
吧?还没有消息么?”
“特案小组办事……您有什么不放心的?……错不了!”田国宏没有察
觉到黄志刚的笑容竟有些僵硬。
电梯下到负三层停住了,门无声的向两边打开。这是一间同楼上完全一
样的包房,只不过布置更为华丽。暗红色的灯光透着一股淫糜之意,屋角一座宽
大的黑色大理石吧台。玻璃酒柜上陈列着形状各异的各国名酒。旁边敞开着橱门
里整整齐齐挂着着手铐、皮鞭、情趣内衣、麻绳、假阳具等物。吧台尽头摆着一
台小巧的玻璃保鲜柜。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摆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瓶,上
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英文字母。房间中央是一具圆形的大床,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席
粉色的纱帐将整个大床罩住,里面似乎有个人形在不住的扭动。
“小黄……这是?”
“田局,这是从日本传来的最新玩法——情趣秀。小姐可是百里挑一的
美人儿,演技高超,可以陪客人玩特殊花样。……很贵的哦…!”黄志刚不失时
机地递上一瓶矿泉水:“刚才酒喝多了,田局…来,……润润喉咙……”
喝了一口矿泉水,田国宏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纱帐。一束
柔和的灯光照在床上,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个身材苗条身着警服的绝色
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警服紧紧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银光闪闪的警
号、领章一应俱全。高耸的胸脯快要将制服的翻领撑破,里露出雪白的衬衣和领
带。刚及大腿的黑色警裙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上,蹬着一双长过膝盖黑色锃亮的尖
头高筒皮靴,细长的高跟足有十公分。裙摆和靴筒之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肉
色的丝光长袜。女郎四肢“大”字型摊开,仔细一看俩只手铐将女郎双腕铐在床
头两根金属杆上。两道亮晶晶的铁链则穿过金属靴跟底部的圆孔,将双腿拉开,
分向床脚。暴瀑般油黑长发压在女郎身下,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翻边船型警帽
下,略施脂粉的小脸冰雪可人,透出年轻女孩青春的气息。俏挺的鼻梁下,一个
塑胶嵌扣球塞在鲜红的两片婴唇之中,贯穿细细的皮条勒于脑后。毛嘟嘟的大眼
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田国宏,突然闪射着惊异和焦虑的目光。一具娇柔的身躯急剧
扭动挣扎起来,嘴里急切的呜咽着,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看着眼前的景象,田国宏呆若木鸡。一道亮晶晶的口诞垂下来,挂在下
巴上仍浑然不知。一股热流顿时在体内炸开,沿着经脉迅速涌向每一个毛孔,周
身上下滚烫如置沸鼎之中。如牛的沉重喘息中,田国宏一把扯开领带和衬衣的领
口。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女郎娇嫩的脸庞。嵌口球和皮带让女
郎的脸型有些扭曲,绝美的容貌似是在哪里见过。但在此时的田国宏眼里竟有些
模糊,竟幻化出蔡欣漪的样子。黄志刚和两个侍应生不知是何时已经悄悄离去了,
田国宏再也忍耐不住。嘴里“荷!荷!”的叫着,扑了上去。
瞬间,田国宏似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的撕扯中。女郎上身的警服连同
衬衫被中分扯开,几粒扣子飞散崩落在地上。女郎口中的呜咽更加激烈,扭动着
身子,雪白的腰身竟挺离开床单,身体从中间向上弓起。田国宏左掌按住女郎的
小腹将她压回床上,劈手抓住绯色胸罩中间的花结死命一扯。“啪!”的一声,
背后搭扣断裂,胸罩自田国宏手中象断线的风筝飞出床外。高耸的淑乳象两只受
惊的小白兔,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上漾起一轮乳浪。一阵浓郁的幽香冲进田国宏的
鼻腔。
已近乎癫狂的田国宏,抓住警裙下摆的开圻处左右猛撕。“咧咧!”一
阵轻响,短裙瞬间变成一幅黑色的布片,被从女郎臀下抽走。肉色的裤袜忠实的
包裹着女郎的纤腰和丰臀,给裤袜下那原白色三角裤衩罩上一层神秘的朦胧。用
手指拈起双腿间袜裆处的薄丝抓在手中,田国宏双手左右用力,那薄丝顿时裂开
一个圆形的大洞。魔掌探入女郎胯下,自股沟中捞起那道原白色的布条,沿着丰
腴的大腿顺势猛拉。那还带着体温和幽香的小裤衩缠裹着袜丝便被扯到腿弯处出。
身下的警装女郎原已分开的双腿被弹性颇佳的裤衩拉扯的弯曲起来。扯得长长的
白色布条在极限处略一僵持便断了开来,飞舞着落在离胸罩不远的地上。
那姑娘此时如五雷轰顶,小脸在枕间疯狂的左右甩动一头秀发亦随之飞
舞。精致的秀眉痛苦的拧在一起,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泪水四溅在床单上。嘴里呜
呜的呜咽已化作撕心裂肺的痛哭,被塑胶球残忍的拦阻在喉咙之中。右乳在一只
大手疯狂的揉捏中变成奇怪的形状,挺立起鲜红的蓓蕾此时正塞在田国宏嘴里狂
咬。狗熊一样沉重的男人几乎要将柔嫩的娇躯压进床垫里,毛茸茸的阴户上盖着
那只大手,几个手指正死命的钻进那神秘的所在,大力的抠挖着。一股股触电般
的感觉如潮水般从被侵犯的下体涌上大脑。浑身上下只剩下双脚的长靴和头上被
发卡别住的警帽。雪白的肉体同挂在双臂上黑色的警服对比的分外凄美。
“…欣……欣漪,……这个……小东西。,看你往往……哪儿逃…。!。”
把脸埋在柔嫩的双峰中,田国宏兀自含糊不清的梦呓道。双手笨拙的扯脱了自己
的衣物,顺势捞起了女郎一条玉腿。田国宏撕开女郎脚上长靴内侧的拉链。黑色
的长靴连着靴跟上的锁链被抛在一旁,捧着肌丰骨柔的一只精巧的玉足按在自己
脸上。那丝袜若有若无的摩挲和挑动魂魄的异香让老家伙欲醉欲狂。死死扳住努
力挣脱的小脚丫,田国宏张开大嘴没上没下的狂添着修长的玉腿。
托住纤细的脚踝,向上推去。女郎双腿被劈成了极限,受到拉扯,胯下
毛茸茸的阴户如绽放的百合露出了鲜嫩的幽巢。一柱粉粉的肉芽充血挺立着,下
面张开如铅笔粗细的小洞。两片精巧的小唇轻轻的颤抖着,惹人怜爱!田国宏大
吼一声,压了上去。腹下早已暴涨的巨棒顶在了柔软的小洞口上。涨成紫色的龟
头几经努力却无法深入,女郎下腹的肌肉紧紧收缩,竭力的抗拒着粗暴的侵犯。
急不可待的田国宏伸出双手,扣住女郎的双肩。明显的感受到身下肉体因极度惊
恐而剧烈的颤抖。下身向后一坐,而后猛地向前一挺!
“啊!”两人齐声大喊,一缕处子之血自女郎赤裸的粉臀上划过,染红
了雪白的床单。田国宏的喊声充满了愉悦和兴奋,而女郎凄惨的悲鸣则被嵌口球
封在嘴里,含糊不清。田国宏整体贯入的阳具顿时迅速的抽动起来,下腹撞击着
雪股“啪啪”作响!初经人事的阴道壁膜象一只滚烫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侵入的
大棒。艰难的抽插让田国宏感到好像要被吸入这小小的洞道之中,一阵阵快感在
体内汹涌。随着剧烈的往复运动,渐渐的,粘液湿润了接触的肌肤,让疯狂的搅
动更加润滑起来。大床仿佛颤抖着随时会坍塌下来,在老家伙花白头发旁边,一
只秀美的玉足搭在田国宏肩上,随着上下起伏,紧紧地攥拢着娇嫩的五趾……
隔壁的一间密室里,黄志刚坐在一屏硕大的液晶监视器前。盯着屏幕中
疯狂的田国宏,嘴里嘟囔着:“这老色鬼…。还真能干,…没糟蹋了高价的印度
货!”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黄志刚脸色渐渐转成阴狠的神情。右手插
入裤子里狠狠揉搓着鼓胀难当的下体。
“他妈的,老子巴望了两年多的嫩货…。要不是老头子严令禁止,哪能
便宜了这个老色鬼!”
几年来,局里负责人事安排的就是这个副局长田国宏。每当招收新人进
局的时候,老家伙总是挑挑拣拣,尽选些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在他的主持下,在
公安局里,养眼的靓妞简直可以比得上电视台了!连防爆大队都塞进去一大批满
脑子天真幻想的丫头片子,怪不得外面都戏称公安局是“公关局”。去年,刚刚
让夏局长把他搞得那个女子骑警队给解散掉。今年又吵吵着要搞女子交警示范班!
就是看穿这一点,向老大建议冒险使用美人计的计划果然奏效。
“老七!”黄志刚叫到,身旁一个瘦小的侍应生立刻弓身应答道:“黄
哥,有什么吩咐!”
“快把那个叫夜玫瑰的婊子准备好,老子要泻泻火!”
“我马上去安排!”
……………………………。
几百公里外的胡家营,搜索侦查分队傅羽眉这一路已然全军尽没。此时,
特案组长羽眉被按在炕头,手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被迫仰起脸看着正奋力哭喊
挣扎的女警林琳。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被几条如狼似虎的大汉按住四肢,撕扯
中,将身上的内外衣裤扒了个精光。
“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羽眉扭动着身子怒喝道。
“老子早说过………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
股道。
“你们连禽兽也不如!”
“她妈的…不许停,给我干了这个小丫头!……我叫你再喊!”老熊大
怒,抓过林琳被剥下的一双棉袜,塞在羽眉嘴里。
这时,身材瘦小的吴老四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着斑斑血迹,左肩头还划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绷带,那是被羽眉
的反击打伤的。
“老熊,天都快亮了……。进地窖吧!”吴老四阴沉的说道。
“妈的…下地窖!把这儿收拾干净,待会再收拾她们,”老熊看了看满
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
几个打手怏怏的站起身来,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挣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
根绳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将一丝不挂的林琳结结实实捆好并抱了起来。小姑娘紧
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这群歹徒看见自己哭泣。这边老熊也把羽眉抗在
肩上,一行人来到院子里。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见同样被抗在别人肩上林琳
一双赤裸的脚。秀气的小脚丫被捆在一起还在不停的挣扎。
嘴里堵着的卡通袜散发出淡淡的酸臭,警队配备的SWAT军警靴虽然
实用,鞋带还具有救险和捆扎等多项设计功能。但不透气的痼疾屡遭姑娘们的诟
病,有洁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经过近二十小时的奔袭,这棉袜的味道可想而
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
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两个打手抬着一个协警队员的尸体
从身旁走过。那是刚刚被羽眉击毙的警届败类。后面紧跟着吴老四,象拖死狗般
竟拖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左脚高高翘着,被吴老四抓在手里。而一丝不挂的
身体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轻的脸孔和赤裸的身体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吓人,
无神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望着天空,一道惊悚的割痕在欣长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
血迹。
“是姜欣!…。”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眼泪
夺眶而出,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看着自己年轻的部下竟然如此惨死在这里,羽
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这帮魔鬼同归于尽!眼前一黑,羽眉昏了过去。吴老四
死鱼一样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无表情的打开柴房的木门。抓着姜欣的一只脚
腕,把姑娘的裸尸拖了进去。
短暂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双手高高举起,被吊在一间密室
中央。环顾四周,大概有三十几平米,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间。黑黝黝的墙壁
凹凸不平,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旁边。没有门窗,一架两人多高的木梯靠墙放着。
天棚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天窗被铁板盖着,上面有两个圆孔,估计是透气用的。
墙角堆着土豆、萝卜等杂物。杂物堆上,姜欣的裸尸同那个死去的协警赫然陈横。
“队长……!”一声凄楚的悲呼自身后传来。从高举的双臂上羽眉努力
回过头来。两个赤身裸体被捆作一团年轻女孩横卧在墙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
吴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洁。不顾身边打手的按压,两个女孩晃动着娇嫩的身躯,挣
扎着望向她们信赖的队长。往日焕发着青春朝气的小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老熊走过来,拍了拍羽眉的脸颊,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女警官,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吧?”他没有摘下塞在羽眉嘴
里的袜子,那是因为他并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欢看着羽眉因愤怒涨得
通红的小脸和圆睁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翘挺的鼻子,见到女警官因憋气剧烈扭
动的身体,熊天行哈哈大笑。
此时的羽眉心里愤怒异常,曲起双膝欲顶却被老熊一把抓住双腿高高的
举了起来。不知在心里将这个恶棍诅咒了几千万遍,却无法将其伤及分毫。看着
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对象剥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这个手下
败将随心所欲的羞辱,无能为力反抗,甚至连开口咒骂都做不到。扭曲的身体在
老熊手里剧烈的颤抖着。
“喀吧!”熊天行扭脱了羽眉脚腕的关节。松开双手,任凭羽眉吊在半
空摆锤似的摇晃着。他走向杂物堆,脱掉死去协警的全部衣服,拖过姜欣,将两
具裸按在一起。
“这位兄弟死的惨,老哥没什么好表示的。这个小妞虽然死了,可小模
样长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这辈子也别想娶上这么个漂亮媳妇!…
到了阴曹地府,就拿这丫头当老婆吧!”他分开姜欣双腿盘在死尸的腰上,用绳
子把女警两个脚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动作着,却一直盯着羽眉的双眼。从警官颤抖的身躯和仇恨
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
这个出生于偏远山区的农家子弟少年时便离开穷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
嵩山武校指望学个一技之长,可辛苦十年来到南隆,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确没有
发达起来。做过酒吧保安却因伤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终却被老板
卷跑了工资。
在大年夜的晚上,饥饿难耐中他在胡同里抢劫了一个坐台小姐。将的钱
包里五百块据为己有后又将三百元还给那个妓女。刚走出巷口的他还没来得及将
刚买的包子塞进口中,那个妓女便领着警察出现在面前。打倒几个警察后他将五
个肉包子和着眼泪吃完,伸出双手让警察把他带进派出所。
那一晚,被几个窝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个钟头,几乎残废。多亏
了还是派出所副指导员的黄志刚出现,才捡回一条命。黄志刚看好他一身功夫,
不但放了他,还将他介绍进当时还是个小团伙的金刚会。加入黑帮的熊天行真正
感受到了那种多年以来,一直奢望着的那种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杀杀他不吝体
力拼命在前,狂饮烂赌从不惜花钱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刚会飞熊堂主,
成为金刚会四号人物。
从此,无所顾忌的发泄着对社会的仇恨。他特别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别
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渐渐的,染上了性虐的癖好。
可红灯街所有坐台小姐却视他如瘟疫,顶不住他的怪僻,给多少钱都不接他的客。
压住心头泛起的旧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妇母
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那打手心领神会,站起身来揽住羽眉的腰身。
“刷”将女警官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
羽眉只觉下身一凉,黑色制服长裤便被那人扯开剥下。两条雪白结实的
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浑圆翘挺的丰臀上紧紧绷着一条黑
色无痕三角裤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内裤仿佛包不住满怀的秘密,些许黑丝从上缘
里探出头来…………
防暴特案组长傅羽眉悬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环嗣左右。
裤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洁的双腿。一条窄窄的无痕三角裤紧紧地
绷在浑圆结实的翘臀上。那名打手抓住这紧紧地小裤衩,正欲撕裂。
此时,一直蹲在墙角的老四媳妇突然蹿了过来,推开打手,伸手在羽眉
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这……他爹,今天俺们进城,兰子要的就是这个呀……!”
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动的身子,双手紧贴着女警官纤腰两侧,拈起裤衩的边缘
小心翼翼的将裤衩从羽眉腿上撸了下来。仔细的样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将女警
的裤衩拿在手里展了展,这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对女儿道“还很新嘞……!”那
胖丫头一把夺过塞在怀里,爬着梯子跑了出去。
“穷疯了你……丫头的疯病八成是你传的……!”坐在一旁的吴老四喃
喃地说,仍面无表情地擦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许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
女儿患有间歇性的疯癫病,发作起来,是个只有常人五六岁的智商的弱智。
此时,地窖里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们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
的羽眉。双腕并拢,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身夹
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缩,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贲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浑圆翘挺,
粉臀间,一道销魂的曲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两
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却遮不住凄凄芳草地。
头顶的锁链“吱扭扭!”的响着。受到被扯脱内裤的余力,被悬在空中
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旋转着。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
中,那个扒下羽眉长裤的打手最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的将女警的皮带交在老熊
手中。然后猴急的窜过去,矮下身来紧紧抱住羽眉一双赤裸的小腿,稳住兀自旋
转的娇躯。
沉重的脚步自背后传来。熊天行似乎很满意训练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
里的皮带绕到女警的身侧。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在女警官细嫩的屁股上轻轻的
摩挲着。羽眉身不由己剧烈的颤抖起来。剧痛从被老熊扭脱的关节传来,使她无
法抗拒老四媳妇将内裤扒掉的行为。吊在空中,双脚被那个打手紧紧抱在怀里,
徒劳的收腹和屈膝,却挡不住匪徒停留在私处那淫亵的目光。
二十六岁的羽眉生得极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细细的剑眉,让身着警服
的她有一种英挺明艳的清沥气质。身为刑警的父亲在羽眉少年时因公殉职,母亲
也在不久后病逝。生性倔强的小羽眉决然放弃了自幼酷爱的舞蹈,投考警校。从
警六年,她不理会众多追求者的死缠烂打,全力工作,屡破大案。不久,便升任
防暴大队特案行动小组组长。
由于她嫉恶如仇、行事激烈,让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彻骨,却又闻风丧胆。
特案小组也成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剑。而羽眉也因为对黑帮分子森然无情的激烈
作风,被同事们称为“辣手寒眉”。
可就是这个几小时以前,还单枪匹马,独擒众匪的“辣手寒眉”,此时
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群狼狈逃窜的追捕对象生擒活捉。连同
自己精锐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为隐私的密处暴露在
匪徒视线之下,连贴身的裤衩,竟也成了那乡下女人的战利品。
“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皮带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记。一阵
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猛地一阵抽搐。嘴里呜呜的悲鸣也冲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袜
子。躯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给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动
身躯,想躲避这屈辱的拷打。可双脚被身下的打手紧紧揽在怀里,徒劳的挣扎换
来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挞。
女警官身下的那个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时正拥着软玉
般的娇躯。鼻翼中充斥着处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脉喷张。前年,严打时跟
随“飞熊堂”前堂主蒋雄飞抢劫运钞车。正得手时,被赶来的防暴警队堵了正着。
耗子和堂主突围逃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刚翻上墙头的耗子清楚地看见,
如神兵天降般,只身追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经举起双手的堂主扣动
了扳机。那飞扬的剑眉下冰冷的目光,让侥幸逃脱的耗子至今心有余悸,终生难
忘。
昨天傍晚,在山沟旁的土坡上。当再次看见这双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
头一个把枪扔在地上。可是现在,这双眼睛正痛苦的紧闭着。而它的主人———
那个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裤子,一双赤裸的玉腿紧紧地抱在自己
怀里。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周身涌动那莫名的快感让耗子不
能自已。
低头一看,怀里扭动着柔美的脚上还套着双厚实的白棉袜。那是女警官
赤裸的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着伸出右手,揪住袜尖,松软的棉袜从女
警官脚上抽脱下来。也许是牵动扭脱的关节,那双雪白的柔足竟一阵抽搐。耗子
将棉袜捂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酱香之气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双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着“……这是……女神……
的味道……!”
“啪啪!”的抽打声回响在密室中,雪白身躯痛苦的扭动着。另外几个
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拥向墙角便被捆绑结实的两个年轻女警。顿时间,哭喊
叫骂声骤然响成一片,林琳和白洁发疯的挣扎起来。
可是,手脚被紧紧捆绑的女孩,纵然是精锐的女警也低档不住如被色欲
烧红了眼的匪徒。陈大海将林琳压在身下,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将女警细细的脚
腕抗在双肩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将早已挺立的阳具
狠狠插向姑娘的阴道。小丫头一声惨叫,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
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
一个打手横坐在林琳身下,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阳
具用力在林琳的脸颊上摩擦。难闻的气味让有洁癖的女孩几欲作呕。平日里跟着
羽眉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重犯,小丫头心里从未感到过害怕和紧张。在她看来,
英气逼人的顶头上司,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头脑敏锐,身手绝高,已然成为自
己的偶像,让她无条件的信赖和敬佩。可是现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剥去
裤子吊在空中,被残忍的抽打着屁股,无力反抗。还有谁能来拯救自己!曾幻想
着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种景象。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
马王子,而是出卖了自己整整一队姐妹的警届败类。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双重的
打击竟如此残酷,一阵抽搐,小女警昏了过去。
一旁的白洁此时同样羞愤欲死。在十几个小时前,作为为尖兵,走在最
前面的她遭到三个匪徒的突然伏击。为首的黑瘦汉子显然是个高手,抢在自己扣
动扳机前扑倒了自己。一串子弹失去准头飞上了天。麻利的用绳套勒住自己的脖
子,塞入一条麻袋,扛起来就跑,整个过程仅用了十秒钟。不久便窒息昏厥过去,
醒来时便已经被捆的想个粽子似的扔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了。
此时此刻,那黑瘦汉子竟身着带血的特警服,扒开白洁的双腿,专心致
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着女警的阴毛。冰冷的刀锋让白洁不敢动弹分毫,不一
会,浓密的黑草地便光秃秃如婴儿一般了。
明为屠户的吴老四,靠着同金刚会合作,向临省山区贩卖人口早已挣下
了十几万元。可吝啬成癖的他却舍不得花钱,带着妻女仍过着近似原始的生活。
这把被他称为“老幺”的精钢匕首是他的最爱,三年前山里一个猎户换给他的。
让老婆揽住女警劈开的双腿,吴老四一把攥住白洁的豪乳,掉转匕首,用巴掌长
的木质刀柄缓缓的插入女警的肛门。突受这变态折磨的女警顿时浑身剧颤,一道
亮黄色的水流自白洁胯下喷射出来……
按照规矩,这两个小女警察作为行动酬劳归自己所有。单薄得像片树叶
似的林琳是不为山里买家看好的类型。可这个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
手,可以卖个好价钱。所以,吴老四舍不得给她破处。
“老幺你这两天辛苦了……。老哥就用这个城里丫头慰劳慰劳你!”他
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仍专心致志的抽送着刀柄。
这时,一束光线从房顶射了下来。打开的天窗上,在兰子的指引下,一
个黑衣汉子顺梯子爬了下来。
“乌鸦,你怎么来了!”老熊停住手里的皮带气喘吁吁的道。他认出那
是胡蜂手下专门传递消息的心腹。
“熊哥,我们堂主让我来看看。他说齐老大已回市里了。临走时转达‘
老天爷’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头目送回山庄!其余的按规矩处理!”
看着地窖里,淫糜的景象,乌鸦顿时张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乱瞅。
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时艰难的张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么…。? ”
      …………………………………………………………
清晨的阳光同时也照在南隆市城西乌龟一样造型的建筑上——“夏娃”
夜总汇。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上南隆市宽阔的马路。
后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国宏一脸颓丧。看着窗外一队呼啸而过的警车,
老家伙感到一阵困惑“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个黑帮分子都疯了么?”
想到黑帮分子,他不仅又一阵懊恼,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压
在自己脸下,一只赛雪欺霜女人的脚。骨肉匀称,一排娇憨的脚趾整齐的卧在脚
掌的前端。粉红的指甲上涂着肉色的甲油,泛出莹莹的柔光。
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声香的裸体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耸
的乳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阴毛上还粘着干涩的白浆,显得那样淫糜。粉
臀下,一团血渍把白床单染的一片殷红。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另一只脚上套着
只黑色的长筒皮靴。细细的金属鞋跟穿有一条钢链,拉向床边。
眼前的景象让田国宏大吃一惊,头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乱的扔着的警服、
皮靴,还有撕裂的女士内衣和肉色丝袜。这一切让田国宏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
幕。懊悔得锤锤额头。起身爬到床头,田国宏将那女郎盖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拂开。
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睁着,无神的望着天
花板,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还堵着一个塑胶嵌口球被细细的皮带勒在脑
后。看着女郎的脸,田国宏突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连忙解开女郎脑后的皮带,
取下嵌口球。
“你!…。你!…。怎么会是……夏……夏小阳!”田国宏如遭雷击,
结结巴巴的指着床上的裸体女郎。
这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失踪多时的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人称
“小野猫”的女警夏小阳。原来,自被夜玫瑰救出来后,惨遭蹂躏却侥幸保留处
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
可是当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总汇齐敬轩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
服,连翻酷刑淫虐后挺刑不过,供出了夏小阳的藏身所在。丰彪带着手下立刻赶
到小阳的藏身之所。此时,小阳刚从烈酒的麻醉中醒来。虚弱的女警官还没来得
及报警,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力不能支,被众人活捉,绳捆索绑带回了夜
总汇。此时,赶到夜总汇的黄志刚阻止了匪徒们奸污小阳的企图。声言小阳要有
大用处,让菲菲好好看管小阳,不许别人动。
几天来,小阳始终被绳捆索绑,饮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负责。闲暇时,菲
菲就扒光小阳的衣服,偷偷让金龙来玩弄,弄得小阳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黄志
刚的指示。菲菲用麻药灌晕了小阳,给她换上一身警服行头。放置在包房密室中,
供田国宏奸淫。
此时,在夏小阳悲痛欲绝的眼神中,田国宏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慌慌
张张的逃出房间。看到黄志刚放给他看偷拍视频,这个老警察彻底屈服在黑帮的
手里了。(待续)
冬日的阳光,为绵延起伏的龙泉山脉驱走了些许寒意。山坳中的胡家营
村也在这清晨的阳光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窝里这比金子还宝贵的阳光,
能驱散人们心底阴暗的贪婪和恶念么?村口,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中,出现了一小
队荷枪实弹的女警察。
“韩科长,这小村子静悄悄的……怎么好象没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韩
冰报告。
“这里应该就是胡家营了!”安全局特派员韩冰从地图上抬起头,疑惑
的打量着这个仅有几十间瓦房的小村子。早饭时间,几乎家家户户都铁将军把门,
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竟没有一缕炊烟。
韩冰率队同羽眉分手后径直向龙泉山庄方向前进。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
山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时,韩冰她们突然听到西面的大山里,隐
隐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很不真切,但韩冰立刻判断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动武
器在齐射。由于对讲机联系不上,她果断决定,两名协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联系
市局派队增援。自己则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头,赶赴现场。
在路上,韩冰她们又听到了西面传来的枪声,所以不顾疲劳和黑夜,加
快了前进的脚步。等赶到黄土沟,发现曾进行过激烈枪战的痕迹。各类弹壳数百
枚之多。在前后相隔三百多米的两处现场,还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尸。从身上的
枪伤来看,是被警队配置的枪械击毙的,没有发现死伤的警员,韩冰她们稍稍安
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来。
三四个女警沿着村中小街搜寻,前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秦楚楚发现
一扇木门的门缝里,有张堆满了褶皱的老妇人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街上这小小
的队伍。刚要上前询问,哗啦一声,木门紧紧地闭上了。任凭如何拍打再也没有
一点声息。
“我们离开这里,继续向西!”
走到小街的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开着半扇木门。韩冰率队折了回来,
试探着走进门去。院子里,一个矮小的乡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红色
棉袄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裤上沾满了水渍。身后的晾衣绳上花花绿绿晾
着些衣物。
这乡下女人正哗哗的洗着盆里的衣服。忽然间,看到两只穿着深棕色尖
头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脚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个身着驼色猎装,身材高挑
的绝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后,还跟着三名全副武装的女警察。哗啦一声,
乡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团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飞溅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
上。吓的乡下女人赶紧蹲在地上。扯下自己头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头毛巾,七
手八脚的揩抹着那女子的皮靴。触手间,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丰肌的玉足竟是
那样纤巧柔软。
韩冰一缩脚,蹲下身来向那女人问话。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样的眼睛,
瞥了她一下,赶紧低下头,似不敢同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摆手。
“原来是个哑巴,科长。咱们走吧!”秦楚楚懊丧的说道。韩冰心里轻
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
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
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
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
“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
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
“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
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
“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
在那婆娘脑门上。
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
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
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
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
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
她不知道韩冰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从手腕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浑身上下,就
像打摆子,忽冷忽热。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从脸上滚落下来。
“龙泉山庄!………他们朝龙泉山庄去了…!…。他们有四个人,刚走
没多久!我啥都没干,饶了我,饶命!俺家还有辆牛车,俺带你们去!”终于忍
受不住,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招供出来。
“楚楚,看着她们!局里增援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他
们跑不了!”韩冰甩开老四媳妇,做了简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带着两个女警
沿着村前小路向东追了下去。
“滚一边去,老实待着…看见你们这种人渣,我就心烦!”
女警秦楚楚将那对母女连踢带打得赶到一边,喝令她们蹲在墙角,不许
乱动。自己则靠在井沿上坐了下来。一天来的翻山越岭,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特
警,也让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队里,爱耍脾气的她素有“娇小姐”之称。楚楚
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总是有高档化妆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满了宿舍的厨子里。
父亲开有两家车行,因拗不过一心要当警察的宝贝女儿,给田副局长送了厚礼才
把楚楚送进了特警队。韩冰也是因为看出她体能不佳,才留下她看守这对母女。
紧张的追捕时还不觉得怎样。可以停下来,楚楚渐渐觉得浑身酸痛难当。
捂在皮靴中的双脚此时肿胀的难受。松开武装带,把枪支等物放在身旁。揉着双
腿,小女警的眼神突然盯着身旁的一只大木盆,再也挪不开了。那大半盆清凉的
井水要是能泡泡脚,该有多舒服呀!
左右看了看,除了那对墙角的母女,小院里没有其他人了。再也没有犹
豫,楚楚拉过小凳坐在盆边,脱掉了警靴和袜子。拎起脱下的短丝袜凑在鼻前一
闻,皱着眉头将袜子甩在一边。
“待会给我洗干净!”冲着老四媳妇喝斥过后,楚楚小心翼翼的将白生
生的双脚伸入到盆里。嘤咛一声,舒适的感觉让秦楚楚禁不住眯着眼睛,呻吟起
来。清水没过脚背的一刹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双脚。一个冷战,然后是
通彻的惬意和放松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小声哼着流行歌的楚楚,在盆中两只精致的脚丫调皮的相互揉搓着。纤
细的脚腕上一条白金脚链在水里映着银光。摘下贝雷帽,甩甩齐颈的秀发,帽子
里竟藏着一片小小的圆镜。镜子里,娃娃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有些泛红,小女警
皱起了精巧的小鼻子。“韩科长她们快要追上了吧……?”几步开外,蹲在地上
的老四媳妇攥着腕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秦楚楚忿忿的喊道“吵什么吵……快
闭嘴!乡巴佬……你们等着坐牢吧!”
就在楚楚一分神的瞬间,木盆的水面上闪电般掠过一条鞭影,一道套索
准确地缠上女警的双肩。猛然收紧的套索向后疾扯,尖叫声中,秦楚楚被从小凳
上拖倒在地。水盆倾翻,水花四溅。仰面倒地的秦楚楚看到身后不远的院墙上,
一个黑瘦的汉子手里笔直的拉紧了一道绳索。伸手一摸,才发现两米多远的井台
上,自己的微冲正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
一挺纤腰,秦楚楚欲翻身跃起。可挺起的双腿突然被人攥住,刚刚离地
的后背又重重的给压在地上。原来,一直蹲在一边的老四媳妇,早已看到女警背
后的吴老四。假装呻吟将女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见老公一击得手,马上象兔子
一样窜过来,将女警按在地上。
此时的秦楚楚,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膝盖压在脸上,整
个身子向后折叠起来。被摔得眼前金星直冒,双臂被绳套紧紧勒在身体两侧,动
弹不得。脚步声中,吴老四已到身前,冰冷的刀锋架在女警的脸上,楚楚立刻不
敢继续挣扎乱动了。
“当家的……亏你来得麻利…。!”老四媳妇此刻象变了一个人,抓过
吴老四递过的绳索,麻利的将女警双手双脚并拢,捆扎在一起。看着四脚朝天,
如捆猪似的女警察,这婆娘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
躺在地上的秦楚楚惊怒异常,这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汉子趁自己不备,
闪电般将自己制服。刚要张嘴叫喊,一记手刀砍在自己颈后,眼前一黑,楚楚昏
死过去。
“这里不能呆了………收拾收拾,但上雌货…进山吧!”吴老四返身直
奔柴房。这边老四媳妇,拎起昏倒在地的女警,钻进了堂屋。她找出一个纸包,
捏开女警的嘴巴,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一股脑倒了进去。又找来一把剪刀,豁扯
着楚楚的衣服。不一刻,便把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警如剥香蕉一般,给扒了个精
光。
“小蹄子…。我叫你浪……。!等着进山伺候那些野男人吧!”老四媳
妇使劲捏了一把楚楚挺挺的小奶子。
“啧啧…你个小嫩货!…他们可是一家子男人共用一个媳妇呀!”抖了
抖地上的麻袋,将一丝不挂的小女警装进袋中。那边,吴老四已从后院赶过来一
架牛车。把地窖里扛出的两个麻包连同楚楚一起,扔在车斗里。
不多时,一个黑瘦的汉子赶着一架吱吱呀呀的牛车,沿着的小道向大山
深处急驶而去。车斗上,三个麻包堆在一对乡下母女脚下。麻包里,几个人事不
省,被捆绑住手脚的赤裸女警是否知道,将有怎样的噩梦般的生活在等待着她们。
   ……………………………………………………………………………
与此同时,在距离龙泉山庄十几里的盘山小路上,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
正靠在另一架吱呀行进的牛车上打着瞌睡。被打伤的右耳还在从纱布里渗着血,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心里充满了懊恼。这个从警二十年的老警察心里翻来覆去
的问自己“警察生涯,真的就这样完了么?…今后就混迹于这群黑帮分子之中,
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度过下半生么?怎么弄成这样了呢?”
年轻时的陈大海也曾是一位热血澎湃的好警察。也曾把微薄的薪金寄给
牺牲的同事家属且不留姓名。也曾奋不顾身的追缉凶犯而光荣负伤。记得十年前,
一次下班途中。自己为抓获一个偷钱包的窃贼,独身同四名小偷的同伙搏斗了半
个小时。追出几百米远,身中数刀还将一名歹徒死死压在身下。经过媒体的报道,
他成为名噪一时的英雄,还荣升中山街派出所长。在医院养伤期间,一个整整小
自己的八岁的小护士爱上了他。几个月过去了,伤愈出院的他们立刻登记结了婚。
虽然挤在一间十几平米的筒子间里,可他们却感到非常甜蜜。
可是渐渐的,当英雄事迹慢慢被人们淡忘,生活也恢复到平静之中。婚
后,陈大海发现那个小护士是个爱慕虚荣的轻浮女人。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和大
把大把的花钱。还和医院里一个主任医师不清不楚。因为陈大海薪水微薄和早出
晚归的繁忙工作,让夫妻俩人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痕。两年前,正当他们准备买间
新房子的时候,南市房价突然开始迅速飙升。由于坚信政府一定不会让老百姓住
不起房,陈大海不顾老婆的强烈要求,迟迟不肯出手,耐心的等待房价回落。可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两年的时间,房价已经翻了近三倍,迅猛的涨势依然没
有停下来的迹象。这让东拼西凑也只有八万块的陈大海买房的计划顿时成了泡影。
忍无可忍的老婆不久后绝然同他分手了。
可祸不单行,前年底局里对所有派出所长进行考核。传言要想保住所长
位置少说要给主管人事的田副局长送上二十万。一向廉洁的陈大海根本拿不出来,
抱着侥幸心理的他,当看到结果后顿时傻了眼。原先是市中心繁华路段的所长的
他,变成了偏远山区的只有三名正式警察的小派出所副所长。
到任后,一连半个月。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可又有谁会来同情和可怜
他呢。只有一个叫石娃子的协警整天陪他喝酒。有一次,两人到龙泉山庄巡检。
在经理胡蜂的殷勤招待下,又喝醉了。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
是他们从外面拐卖来的女大学生。当一叠厚厚的钞票和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
眼前时,陈大海做出了无奈的选择。后来他和石娃子连续几次协助胡蜂贩卖人口,
为其通风报信。彻底沦为了黑帮的帮凶。
看看身边,麻袋里还在蠕动的人型。他知道那是昨晚被俘的女警官羽眉。
今早,他和老熊把两个小女警留在胡家营,带着捆好的羽眉上了吴老四家的牛车
向山庄进发。送他们到山口,吴老四只身返回了。想起那个身手高强而有明靓清
丽的女子,昨天一路上对自己的种种蔑视和不屑一顾。陈大海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女人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自己活捉,让黑帮扒掉裤子打的屁股开花,早
晚被轮奸。想到这里,陈大海隔着麻袋狠狠捏了一下羽眉的屁股。麻袋里顿时一
阵扭动,呜呜的声音传出来让他心里感到一阵复仇的快意。
正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赶车的一名歹徒惨叫一声翻落车下。几个人
抬眼一看,牛车停在一处断崖边缘的小路上。十几米远的路中央,站立着一名身
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如瀑的长发束于脑后,玉骨冰肌如初出淤泥的清荷。优雅中,
飒飒的英风与一股忧郁的淡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这女子似雪山女神般令人不
敢直视。
女郎平举的右手上,一只科尔特自动手枪口还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两名
全副武装的女特警左右立在身后,此时微冲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牛车。是韩冰
她们!陈大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在老熊身后。
熊天行此刻也认出了韩冰。立起肥大的身躯一把拖过麻袋挡在身前。
“把枪放下,……。你们看看她是谁!…。”老熊揭开麻袋,里面露出
一张羞愤欲绝的脸来。
“羽眉!…。组长!……”韩冰和两名女警几乎同声惊呼!眼前的还是
昨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么?发髻散乱,满面泪痕的脸上苍白的让人心碎。一
双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痛苦的紧闭着。嘴里还堵着白色的布团。麻袋滑落,双臂被
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身后,警服撕裂。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露出白生生的两
条玉腿。腹下的一丛油黑的毛发在山风中瑟瑟发抖。
“我再说一遍!…把枪放下!…”老熊裂开大嘴吆喝道。他一手箍住羽
眉的脖子,一手用手枪顶在女警的太阳穴上。
“照他说的…。做!”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冰向身后的女警缓缓的摆了
摆手。沉定的语音竟有些颤抖。三个人缓缓的将武器放到了地上。
两个打手此立刻从车上跳下来,跑到韩冰深后。检起地上的枪支,一左
一右扭住两名女警。熊天行此刻得意地仰天大笑“小娘们…看来你还是逃不脱熊
爷的手掌心!…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她怀中的玉眉张开眼睛,痛苦的扭动着身
子,嘴里急剧的呜咽着。
韩冰的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久前,正是这个黑胖子,同两个黑
帮头目联手将自己擒住。身上的内外衣服连同皮靴丝袜,被他们扒的一件不留。
一路上,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赤裸的乳房和双脚上抠摸。正当那双魔掌
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正要突破女人最后的防线一刹那时,幸亏羽眉他们及时赶
到。要不是那个叫灵灵的小姑娘,真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此刻会变成什么样子。看
着那张充满淫笑得脸,难道噩梦正么快就要重演了么?
忽然,山背面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隆隆的轰鸣,将老熊的狂笑打断。片
刻间,一架警用直升机从山峰背后转了出来。趁着众人一愣神!韩冰娇喝一声,
袖管里一只亮晶晶的小手枪弹落在掌中。
“啪!啪!”两声脆响,一枪擦着羽眉的肩膀,射断了肩上的绑绳,击
在老熊的持枪的手腕上。另一颗子弹钻过熊天行的眉心,自脑后钻出。熊天行惨
嚎一声,仰面跌倒在牛车上。
与此同时,两名女特警突然发难,一个背摔放到两名打手,旋即将其制
服。
绳索一断,羽眉挣脱出双手,拾起熊天行的手枪,对准倒伏在身旁的老
熊和陈大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等到韩冰跳上牛车,眼前只剩下两具血肉模糊的
尸体。
“韩姐!……。”扔掉打空了得手枪,羽眉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像个小姑娘一样,一头扑到韩冰得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韩冰怜惜得抚摸着羽眉散
乱得秀发,任由历劫的女警在自己怀里痛哭,轻轻拉过麻袋掩住羽眉赤裸的下体。
警局的增援终于来了,刑警大队队长马成龙和副队长黄志刚带着七八名
刑警气喘吁吁的奔到近前。张开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
两天后,南隆市公安局终于暂时宁静下来,虽然击毙了熊天行,但也挽
回不了缉枪大案第一阶段彻底失败的结局。龙泉山庄和胡家营村小院,在大队警
察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未找到被劫枪支和有价值的线索。对前段工作总结报
告中有一段这样写道………………………。
●防爆特案组组长傅羽眉擅自击毙龙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协警石
娃子一事,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暂时免去傅羽眉特案组长职务,调任市属第一
看守所女监管教员。
                 ●
侦查小组女警员姜欣因公殉职,上报公安部追认烈士;
                 ●
侦查小组女警员欧阳灵灵、白洁、林琳、秦楚楚,因执行公务中失踪,
着刑警队全力搜寻营救。
             ………………………
                 ●
特别调查科警员夏小阳未经请假,外出旅游两周未归,经局党委研究,
开除警籍,永不复用。
另外,安全局特派员韩冰向上级汇报经过后,暂留南隆市继续追缉被盗
军火,调查“七匹狼”及“金刚会”黑社会组织。安全局将调派人员协助。公安
局局长夏国栋因举报查出巨额来历不明存款,移交司法机构接受调查。原代理局
长田国宏升任南隆市公安局长,原刑警队副队长黄志刚任南隆市公安局局长特别
助理。
 女警地狱四之只手遮天(1)
清晨,黄志刚驾着自己的帕萨特行使在上班的路上。刚刚升任局长特别
助理的他心情实在是不错。刚才,在银龙大道上违章逆行。当指下他车子的交警
看清原来是他,吓得面如土色。不顾旁边罐头似的公交车上,乘客们诧异的目光,
不停的向他哈腰敬礼。春风得意的黄志刚难得没有发火,大度的摆了摆手,驾车
扬长而去。
心情怎么能不好呢,名为助理,享受副局级待遇。其实,市里又老爷子
撑腰,那个田局长捏在自己手里,整个市局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暗地里,金刚会
的首脑就是自己。诡计多端的军师齐敬轩在台前统领,最近又有大批武器进账,
今后黑白两道也任由自己呼风唤雨。
给金刚会制造过不少麻烦的特案小组虽然精英尚存,但傅羽眉已经调走
看监去了。她的几个手下此刻大概在深山里正给那些野男人当媳妇呢吧?韩冰身
份特殊,虽控制不住。但强龙难压地头蛇,她势单力孤,也不能把手伸进公安局。
另外,凭借一份瞒天过海的辞职报告,夏小阳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今后这个
“小野猫”就老老实实在夜总汇伺候我吧!夏国栋是回不来了。想起那个黑铁脸
存折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三十万,黄志刚禁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帕萨特驶进公安局大院,各种警车停的满满当当,可三号泊位却老老实
实的空在那里。正要靠过去。突然,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闪电般别过自己的车头,
抢先占领了那个位置。急刹住车,脑袋差点碰在前风挡玻璃上。黄志刚勃然大怒,
把住方向盘冷冷的盯着前面。
刚刚停稳的雪佛兰车门一开,一只蹬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俏生生的
伸出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女子的背影立在车旁。黄志刚顿时禀
住了呼吸。
那女子,一条墨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修长的双腿上,把浑圆的俏
臀和丰腴的大腿紧塑的纤毫毕至,惹人遐想。深棕色短大衣上镶一圈乳白色狐尾
绒领,欣长的脖子上扎着条玫瑰色的丝巾。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
色的曲发显然精心烫过,蓬蓬松松披在背后。女郎似挑衅般的瞥了帕萨特一眼,
扬扬精致的小坤包,昂首挺胸,咯噔咯噔的快步走向办公大楼。
坐在车里的黄志刚,目光一直跟随着女郎直至目标消失在玻璃转门中。
半晌,才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蔡欣漪!…小娘们你给我等着…老夏倒了看谁还护
着你…早晚…。哼!”
已换好警服的蔡欣漪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前。从美国耶鲁法学院硕士毕业,
去年刚刚调入南市公安局。已经订婚的丈夫,是一同留学归国市委办公厅副主任
莫中平。的身为局长机要秘书的她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虽然已经二十八
岁,可天性好动。尖尖的下巴上,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弯月似
的大眼睛,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在局里人缘极佳,男女老少都喜欢同她攀谈
几句。田国宏曾表示要调她做自己的秘书却被夏国栋一口回绝。几次有心无意的
制造机会想要同她亲近,却总是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
此时,站在门口的她听见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一男一女两个声音轮
番发问。
“田局长,营救失踪女警的搜索队为什么还没有出发?”
“审讯上次击毙熊天行时抓捕的两名嫌疑人为什么只有黄志刚一个人?”
“这个嘛!……现在市区治安状况刚刚好转,一时还难以抽调人手…稳
定是第一位的…这样吧。明天开个会,大家研究一下再说!”这是田国宏结结巴
巴的声音。
“那好,我现在就给省厅打电话!”
门呼啦一下子被打开,一脸严霜的韩冰和怒气冲冲的刑警队长马成龙走
了出来。看见门口的蔡欣漪,马成龙强笑了一下,下楼去了。韩冰则捞起门口秘
书台上的电话,急速的按着键盘。
“是蔡秘书呀,快进来……!”田国宏看见站在门外的蔡欣漪,刚刚涨
红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殷勤的招呼道。
“田局长,有几份公文需要您签阅一下!”蔡欣漪将手中的文件夹摊在
田国宏面前的台面上。
“哦,哦……。这个呀!”田国宏双眼几乎没有离开机要秘书娇嫩的脸
庞,手里的笔在都没有看过的文件上疾速的划了几下。
“蔡秘书,…局长办公室里保险柜的钥匙,在你那里吧?赶紧交给我吧!。”
“哎…。呀!夏局长那个保险柜嘛……里面有涉及黑帮的绝密文件…可
纪委的王书记说经他们批准后才能开启,好像手续明早才能送达!”蔡欣漪瞄了
一眼半开着的房门,拉长了声音答道。
“田局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哦,这样啊……。那个,小夏,今晚……我……”田国宏没等讲完,
却发现蔡欣漪已经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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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夏娃夜总汇最安静的时候。负二层的走廊里,一身服务生打扮
得夏菲菲神情恍惚的靠在墙上。3号房门就在不远的前面,可这短短的距离竟然
让她几经犹豫却踌躇不前。
自上次事件后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她一直呆在这里,负责几个秘密包房
的服务。时间一久,禁不住对这种藏偷露尾,提心吊胆的生活产生了厌倦。回想
起几天前的一个早晨,当她走进3号包房,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因遭
自己暗算而被掳到这里的表姐夏小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白生生的身躯上遍
布着几条醒目的淤青。唯一没有被钢链束缚的右脚上竟有数道血痕。胯下稀疏的
阴毛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些干涸的白浆和血迹。她知道,昨晚那个当大官的胖
老头给表姐开了包。可没想到年轻靓丽的表姐竟被糟踏成这个样子。
多年以来,亲戚中只有这个表姐对自己全家没有歧视。总是想着这个不
争气的妹妹。虽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总是对她满怀敌意,事事对着干。
可是不论自己怎样胡闹,每每恼过,气过,她还是无一例外的原谅自己。回想起
姐姐对自己种种的好,菲菲心里突然感到心里堵得厉害。转过身去,菲菲回到自
己房间取了一条毛巾和半盆温水。
当她回到门前时,突然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此时竟虚掩着。里面传来一
阵呜呜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只见原本躺在大床上的表姐夏小阳,此刻正被两个
服务生紧紧搂在怀里,奋力的挣扎着。身材瘦小的那个是老七,他一手环过小阳
的后脑,紧紧地把一条白色内裤捂表姐嘴上。另一只手则抓在小阳一双柔软的淑
乳上死命的揉捏着。下面那个高个子是金龙,从背影就能看的出。他正分开小阳
丰腴的两条大腿,抗在肩上。整张脸埋在女警的股间,像狗一样,在阴户上大力
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扳住小阳奋力挣扎的双腿,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着。
“他妈的…小婊子…都给开包了,还……不让老子过过瘾!”
夏小阳雪白的身躯被几条精钢链子拉扯成“大”字,在两个小流氓的猥
亵中双眉紧皱,两只大眼睛痛苦的闭着。嘴上,被昨夜剥脱得裤衩死死的捂住,
仍呜呜的喊个不停。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竭力抗拒,几条铁链被挣动得哗哗作响。
“你们…………混蛋!”菲菲突然间,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包围了自
己。发疯似的操起一只拖把,劈头盖脸地向两人打去。直到看着两个家伙抱头鼠
窜,夺门而去。她才扔掉拖把,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回过头来,夏小阳已经昏了过去。菲菲捡起脸盆和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小阳的身子。从额头到脚趾,菲菲生怕弄疼了姐姐,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看着这娇嫩白皙的身躯,原本是应该享受着幸福快乐的美丽少女。全都
是因为自己,才惨遭流氓团伙的无耻蹂躏。心里翻来覆去的深深自责,一缕晶莹
的泪痕自菲菲脸庞滑落。姐姐的性子那样烈,她怎么受得了这噩梦般的现实呢。
这次,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为小阳轻轻的
盖上一条毛毯,菲菲退出门去。
今早,烦乱了几天的菲菲突然感到,无比的想家。今早偷偷给家里打了
个电话。听筒里,传出妈妈伤心欲绝的声音。原来,自从上次偷了家里几千块钱
离家出走后。爸爸怒急攻心,当晚吐血不止。住进医院的押金还是上个月表姐偷
偷塞给妈妈的三千块钱。可是原本就就病缠身的爸爸还是在住院三天后去世了。
妈妈托小阳表姐寻找自己,可后来连表姐也找不到了。虽然担心女儿被抓而没有
报警,但听到女儿还和金龙他们混在一起,彻底失望的妈妈再也不要自己这个女
儿了!她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带着爸爸的骨灰回老家了。
听到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菲菲扔下电话冲进自己房间,趴到床上号啕大
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爸爸去世了,妈妈也走了。表姐被
糟蹋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事到如今,这个世界还有
什么好留恋的!哭着哭着,菲菲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趴在床上的菲菲翻身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
痕,取出一把匕首藏入怀中。她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包。打开层层包裹,看了看又
重新包好。菲菲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来到3号房。
夏小阳此刻正躺在床上。午间被注射的麻药还在发挥着作用,昏昏沉沉
中手脚丝毫不听使唤。看着一脸绝然神色的菲菲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解开捆绑
手脚的铁链。菲菲并没有揭开小阳嘴里的塞口球。她打开壁橱取出一套侍应生的
服装给小阳套在身上。半拖半架的搀扶着小阳出门来到走廊尽头。把小阳放倒在
地上,菲菲用钥匙打开墙上一扇半人高的小铁门。黑洞洞的门里一股冷风夹着酸
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她转身抖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将小阳装了进去。把住
袋口,看着满脸差异的表姐,菲菲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下面是收垃圾卡车的车厢……。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往……。西郊填
埋场了!这里面有点钱,还有那个夜玫瑰的防身暗器。……我最后再喊一声姐姐
…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吧!”说罢,菲菲将小布包塞进垃圾袋,
不去看表姐焦急的眼神,紧紧扎拢袋口,推出门外。
使劲擦了擦眼泪,菲菲锁好小铁门。回到3号房的大床上,用毛毯蒙头
盖在自己身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锋利的小刀……
夜幕初降,南市太子大酒店五楼的皇后厅里人声鼎沸。今天是南隆市公
安局五十六周年建庆,听说还有市里领导参加,几乎所有局里科级以上干部都到
齐了。二十几桌的酒宴上烟雾缭绕。大批藏青色警服的各级警察占了大半,其间
还夹杂着法院、检察院、市里的头头脑脑。觥筹交错中,是一张张被酒精烧红了
的脸。不少人端着酒杯离开自己的桌子,寻找上级领导表示敬意。在“您随意,
我干了!”的誓言声中,一杯杯酒浆如水般倒进喉咙。退出酒桌,不少人冲进卫
生间呕吐如瀑。稍事休息,端上酒杯又出发了。田国宏和黄志刚也不轻松,作为
局里的新贵。敬酒的人群如潮水般前赴后继,实在应接不暇。可不喝似乎也不合
适,硬着头皮也要面面俱到。这敬与被敬的好像都在忍受着无形的煎熬,却又在
这煎熬中愈战愈勇。分明是靠展示自虐程度来向对方表示敬意,国人酒场作派实
在难以用理智能解释清楚。
大厅东侧的露台上,一个身着黑色套装,身材高挑的女郎静立在栏杆旁。
晚风吹拂起披肩的缕缕青丝,露出白皙欣长的玉颈。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眺望着
远处的万家灯火。这静定如雕像女神般的场景与她身后室内的喧闹声形成巨大的
反差,一阵放肆的哄笑自大厅里传来,又将女郎的思绪带回了嘈杂的尘世。
韩冰心里烦透了,极端厌恶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却又不得不礼貌性的出
席一下。酒未过三巡,她便一个人躲到这里清静一下。眼下的局势错综复杂,却
理不出个头绪。种种迹象表明,“金刚会”绝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它不仅有
严密庞大的组织,而且财力雄厚,拥有多家表面上的正当实业掩护它经营着贩卖
人口、包娼庇赌、毒品枪支等几乎所有违法生意。本地公安机关乃至政府内部隐
藏着黑帮的保护伞已可以肯定,使自己的许多计划举步维艰。上午,她通过安全
局在本地区的秘密机构“针”向总部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可总部明确告知,韩冰
目前的任务是全力查清省内黑帮同香港社团拟建国际毒品走私通道的计划,并追
查军火库被劫枪支的线索。关于当地公安内部的内奸问题,如无确切证据,安全
局不宜贸然插手调查。另外,据悉省城军火劫案主犯马飞腾近期已潜入南市,意
图不明,令尽快查清……眺望远处,灯火阑珊的尽头便是黑漆漆的龙泉山脉。失
踪的女警们究竟在哪里呢?韩冰禁不住在心里暗自一声叹息。
“心里很烦吧?”轻柔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一回头,一个娇小玲珑的女
子端着杯红酒,悄然站立在背后。机要秘书蔡欣漪弯月般的大眼睛里总是满含着
笑意。向前缓缓几步与韩冰并肩立在栏杆前,将酒杯轻放在台面上,笑骂道:
“这群小王八蛋,诚心想把人灌醉呢!全是那些老王八蛋教唆的!”在她嘴里,
堂堂公安局庆祝酒会倒仿佛成了王八大聚会。
看着蔡欣漪红扑扑的小脸和漾的出水的眼波,韩冰禁不住在嘴角露出一
丝笑意。
“知道么,待会酒会结束,纪检委的夏国栋专案组就要去开启局长办公
室的保险柜了。据说是提取里面关于局里黑帮保护伞的证据呢。哎,落到这帮靠
整人吃饭的家伙手里,谁知道会怎么样呢!”蔡欣漪故作神秘的悄声道。“要是
靠得住,老夏还不早交出来了,还用等到现在!”
“哦?看不出他们还蛮敬业的嘛!”韩冰眼睛里一道异彩闪过,表面上
却不动声色。抬起白皙的右手轻轻按了按额头,向蔡欣漪展颜一笑。
“蔡秘书,我不胜酒力,刚才多喝了几杯。我要回去休息,替我跟局长
他们打个招呼吧!”韩冰说完,从露台侧面的便门匆匆离去。
几滴水珠洒落在肩头,“哦,要下雨了!”望着韩冰的背影,蔡欣漪脸
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神情。
……………………………………………………………。
21:30,往日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的南市公安局大楼此刻仅一楼的
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稀疏的灯光。门卫躲到值班室里看电视去了。大小领导几乎都
去参加酒会。如今没有了那个铁面包公夏局长,如今局里纪律松懈。巴结新贵还
来不及,谁还有心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保安工作呢!更何况哪路蟊贼吃了熊心豹子
胆,敢到公安局来找麻烦!
六楼的走廊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裹在黑色紧身服中窈窕的身影
轻轻的贴在局长办公室的门边上。此刻,韩冰耳朵里还隐隐能听到从一楼值班室
传来电视剧片头曲的声音。在心底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韩冰戴上一双薄薄的丝制
手套,自靴跟里取出一枚弯弯的银钩向锁眼探去。不成想手掌轻轻一按,那扇厚
重的红松木门竟无声无息的滑开了。
“有人?”韩冰心中突突一阵狂跳,闪电般拔出手枪一个翻滚闪在门口
宽大的沙发背后。一连串利落的动作在长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侧耳倾听片刻,近百平米的局长办公室里只有侧壁上巨大的渔缸里发出
一阵阵汩汩的流水声。韩冰调整了一下身体,缓缓的自沙发后抬起头。只见屋顶
角落里,一个乳白色烟盒大小的底座上闪烁着一点红芒。她知道那是红外探测器,
那道看不见的红光一旦接触到移动物体,便会联动警铃。
探身向里面看去,里屋套间的门开着。一道幽蓝的手电光照在保险柜密
码锁眼上,赫然映照出一个蹲在保险柜前的人影。那道聚拢的蓝光便是那人嘴中
叼着一支精巧的手电筒发出的。看身形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不逊于自己的女
人。应该还是不如自己吧,韩冰也搞不懂,此时此刻自己怎么想到这些。
那人将右紧贴在保险柜门上,左手轻轻的转动着密码锁。“咔嗒!”一
声轻响,那女子打开了保险柜。吐掉手电,禁不住跺着小蛮靴悄呼一声“小东西,
可找到你了!”
韩冰探身一望,隐约看见那女子从柜子中取出一张光盘,又将随身携带
的一张轻轻的放了进去。那女子将保险柜关好,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离开。突然,
又一个人影自从套间门后转了出来,劈手夺过光盘,身形一闪,已窜至套间门口。
“啊!”那女子一声轻呼,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有人提
前潜入,而且就躲在自己身边。虽处突变却不慌乱,脚下一钩,前面那人站立不
稳向前扑跌。可他竟然伸手不凡,失去重心竟能就地横翻,“嗖”的一声,已然
翻身跃起。此刻,两个人相距五步相互对视,却不约而同的说道:“原来是你?”
躲在沙发后韩冰一惊,怎么又是一个女人?禁不住偷偷看去,借助那跌
落在地上手电发出的幽光,发现竟然有两个身材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在
相对而立。;一样的暗红色紧身皮装;一样的及膝鹿皮长靴上,纤细得高跟都裹
着明亮的金属包跟。不同的是打开保险柜的女子流着披肩的长发,而对方则在脑
后束起高高的马尾。两人脸上宽大的蝴蝶型眼罩让人无法看清隐藏着何等的容颜。
“晴?你……。在替他们做事?!”扎马尾的女子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与
惊讶。
“我……。我本就是个贼,谁给钱我就帮谁!哈哈”被称作晴的女子强
笑道。
“我不信,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住口,把东西给我!”那女子激动的打断了对方,一纵身飞扑上来。
两个皮装女郎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激斗起来。飞旋的身体顷刻之间依然交手数招,
虽然招数凛冽但双方皆摒住声息,刻意避开报警探头,都不愿引来警卫。几个照
面过后,那被称作“晴”的女子在半空中忽然将身躯一拧,修长的右腿从一个不
可思议的角度斜劈下来。尖锐的鞋跟银光一闪,将对手左肩皮衣划破,鞋跟“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将对方手中的光盘击成两半。
两个女郎同时低喝一声,一齐住手。看了一眼地上碎成两半的光碟,两
人一前一后冲出门去。韩冰自沙发后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收好短枪。拾起地毯
上的手电和光盘残片,悄悄的关上门,追踪而去。诺大的局长办公室重新没入黑
暗之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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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夜间十一时。圣德私立女子中学对面,一栋半旧的公寓楼里,一女
子的身影闪进顶层楼梯东面那套单元房内。锁好房门,她并没有开灯。只是静静
的在靠在门上让自己平静下来。窗外红蓝闪动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
天花板上。那是来自于圣德女中的巨幅广告牌。黑暗之中只听她长长吁了口气,
缓步来到客厅。她伸手在脑后一阵轻动,蝴蝶型的黑色眼罩扔在地上。一张充满
青春气息,明艳照人的小脸立刻映的这黝黑室内似乎一亮。马尾辫被打开,螓首
一摆,如瀑的长发立刻披散在身后。这美貌女郎拉开冰箱,拿出里面一瓶喝掉一
半的“梦露”,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将果汁放在桌上,她坐进沙发。半晌,她
弯腰脱掉了长靴和丝袜,轻揉几下泛酸的脚趾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几声轻响,
划破的皮衣、皮裤、内衣一件件被随手扔在身后,这女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掀亮浴室的壁灯走了进去。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蒸腾的水汽让微弱的灯光更加
昏暗不定。
好大一会,水声骤停。那女郎裹着一件绯色丝织睡袍光着脚丫回到了客
厅。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连饮几口,将瓶子放回冰箱,她打着哈欠来到卧室。顶
灯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灯泡坏掉了。女郎夸张的一个转身,向床的位置重重
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
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
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
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
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
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
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
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
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
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
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
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
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
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
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
“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
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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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台面将一阵阵的寒意透过光洁的后背侵入体内。头顶刺眼的无影
灯让人难睁双目。眯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自己傲立的一双乳峰暴露在冰冷
的空气之中。浑身上下竟已不着片缕,一丝不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置于案上。
“啊!”尖叫声中急忙蜷缩起身子挡住女人的要害。可刹那间,手脚同时被人狠
狠地抓住大字形向四面扯开。案台边幽灵般冒出四五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将
自己的手脚按住锁进案边的四个钢铐中。几个人都带着宽大的口罩,脸上仅仅露
出双眼,闪烁着残忍淫亵的目光。
“你们……”才一张口,双颊便被人一把捏住。一个银亮色近乎菱形的
钢圈被塞进牙关之间。轻轻一弹上下两排牙齿便被牢牢的撑住,嘴巴再也无法闭
合。一阵轧轧的涩响,下身的台面缓缓的左右分开并向斜上45度角移动。连带
双腿如分娩般高高举起。下阴在无遮挡的暴露在强光之下,只感到一只带着胶皮
手套冰凉的大手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娇嫩的阴埠和肛门。
“真是名器呀……立刻直肠测温,准备备皮!”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吩咐
道。两个白衣大汉立刻来到大字形高举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按住肛门两侧的褐
晕左右一分,菊蕾内的嫩肉顿时翻出少许,露出一个窄窄的细洞。一根冰凉的体
温计直插进去,长长的细杆顿时被肛门上细嫩的壁肉紧紧包裹。不顾重重束缚下
娇躯的扭动,一只精巧的剃毛机按在了茂盛的芳草地上。电机沙沙的轻响中,喇
叭口过处,柔软油亮的阴毛消失无踪,不一刻便光洁如婴儿一般了。
汹涌的泪水自眼角两侧流入发际,哽咽得悲鸣自口夹中变成无声的抽搐。
那阴恻恻的声音在头顶再度响起。
“莫怕,莫怕,情绪不好会影响摘取器官的质量!”一张隔着口罩的脸
在带雨梨花般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带着胶皮手套的两根手指探进口夹,缓缓抚摸
着口腔内壁。
“教授,体温正常,备皮完毕,可以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教授停止了猥亵,站起身来。自瓷盘中捡起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向雪白的娇躯下体
刺落下来。
“不……!!!”极度的恐惧让女郎大喝一声,猛的翻身坐起。张开早
已泪飞如雨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内窗外早已是一片明媚的阳光。一个微含笑
意绝美的女子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夏小阳,你终于醒了!”
“原来是个梦……!好可怕的梦!”的夏小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环抱
着双膝,仍自惊魂未定。记得自己遭人偷袭,已然被制服在床上。可是现在,环
顾四周。还是自己那间卧室。睡衣虽然撕破却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大床下一地狼
藉,看得出经过激烈打斗得痕迹。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正坐在床前的沙发
上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连珠炮似的问
题让人应接不暇。
“我是安全局的韩冰,负责调查金刚会的案子。”一本烫金的证件亮在
面前。
“昨夜偷袭你的人在果汁里下了麻醉药,我赶到时他们趁乱逃走了,这
种特制麻醉剂……应该是金刚会白衣堂惯用的。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潜入
公安局?”
“这……看来你都知道了!好,我都告诉你吧。”
夏小阳长长的呼出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他们说现在局里
只有你还在关心案子的事。”
夏小阳将如何误入金龙的巢穴,被小流氓生擒凌辱。危急时刻被及时赶
到的好友夜玫瑰雪晴所救。随后由于叶雪晴的被擒后的屈服,再度落入金刚会的
魔掌。黑帮将她装扮成情趣秀的制服女郎,送给田国宏强奸,以拉拢公安局长下
水。最后还是被良心发现的菲菲冒死救出。
脱困后的夏小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妹菲菲。当她赶到姨妈家时已经是
第二天早上了,满心希望可以看到菲菲。可敲开门后,迎出来的却是姨妈的邻居
吴婶。吴婶也认得小阳,告诉她菲菲半个月前惹祸后离家出走再未回来。姨父病
死后姨妈万念俱灰,将房子卖给邻居带着姨父的骨灰回老家去了……
小阳走在马路上,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有一点头绪。恍惚中来到离圣德女
中不远的几栋公寓楼前。她记得这里有好友雪晴的一处住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
身零乱不堪的宾馆服务员的装束,跺跺脚快步走进楼去。用门框下的钥匙打开房
门,两周前再度被擒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冒失的姑娘顾不得许多,一个痛快地
热水澡后把自己扔在床上狠狠睡了一整天。
醒来时已经深夜,小阳想起好久没有跟定居海外的父母联系了。便打开
电脑登陆了MSN,可是当一连串留言信息急不可待的跳到眼前后,让小阳大吃
一惊。其中大部分是局里技术鉴定科的舍友莫颜发来的,第一份时间是一周前。
“死小猫,你到底去哪里了?今天例会上他们读了一份你的辞职报告。见鬼了,
我才不信呢……可是说你未经请示,擅自外出不归而被警队除名……怎么回事嘛,
快回来呀!”
从以后的信息里,小阳得知市局她的单身公寓里的房间已被封存;叔叔
夏国栋因涉嫌经济问题已被停职调查等等。这一连串的噩耗让小阳方寸大乱,扑
到床上失声痛哭。自己被黑帮劫持历尽磨难好容易逃出虎口,怎么会成了外出旅
游呢?居然还有张莫名其妙的辞职报告,自己再也不是警察了吗?叔叔夏国栋素
来廉洁清正,怎么会涉嫌经济问题。这一定是个阴谋!小阳狠狠地咬紧牙关,打
消了明天一早就到局里汇报的念头,看着在衣柜里找到了夜玫瑰的装束。她知道
雪晴已经失陷在金刚会的巢穴之中,生死未卜。那就让自己代替“夜玫瑰”严惩
这帮坏蛋………
讲到激动处,夏小阳粉面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里时而闪烁着
泪花。韩冰看着还带有些许稚气的姑娘,语气中透出一丝怜爱的暖意。“你怎么
会到局长办公室的呢?”
小阳擦擦微红的眼圈,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道“哦,我出事的前一天。
叔叔…就是夏局长派我单独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与一个叫‘潜龙’的线人接头。
说是取一份金刚会犯罪证据的文件。我们特别调查科当时正在配属刑警队调查南
市地下卖淫集团的案子。离开专案组是要向刑警队请假的。当天,在约定地点没
有等到”潜龙“。却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袭击,刑警队黄队副及时赶到增援,
可惜让那些人跑掉了。当我向叔叔汇报时,他却很高兴得说,我的任务完成的很
好。那东西已经到了他的保险柜里。昨天我想去把这份资料拿到手,说不定可以
证明二叔的清白,把金刚会一网打尽。没想到刚刚进去,雪晴就进来了。她以前
是我在女子搏击俱乐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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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蒙上了厚厚的眼罩,可雪晴依然能感觉到此刻正置身于一个缓缓
下沉的升降机中。两个夏娃夜总会的服务生分左右将她夹在中间。昔日令黑道大
佬胆战心惊的“夜玫瑰”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本人的处境一样,沉入无边的黑暗。
如果说不堪遭受黑帮爪牙的奸虐而出卖了朋友的事实已经摧毁了她骄傲的心。那
完成此次任务后,黄志刚答应将那个叫“老七”的小恶棍交由自己处置的承诺却
能让自己不顾一切。不知过了多久,下降终于在一阵轧轧声中停止了。雪晴知道,
上次自己潜入的毒品仓库仅仅是个金刚会巢穴的皮毛而已。在深深的地下,不知
隐藏着黑帮组织多少秘密。
被身后两人的推着向前行走的约摸百步后,感到脚下已经踏在柔软的地
毯上。黑色的眼罩被解开的同时被人向前一搡。踉跄中雪晴连忙稳住身形,回头
看去,那两个侍应生向前方躬身一礼,退出门去。打量四周,这是一间五六十坪
的房间,空荡荡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斯诺克球桌。台面上悬吊着同样硕大
的灯罩,雪亮的灯光全部照射在嫩绿色的台面上,球桌以外却是一片昏暗。
“我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拿到?……任务失败的后果你知道的!”球桌
另一侧响起一个青年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灯光中球杆架在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
上,比量许久却迟迟不向母球击出。
雪晴定了定神,向球桌另一侧望去。那人的脸始终黑暗中,只见一个隐
约得轮廓,让人无法看清面目。
“本来已经得手,可撤出时,我……遇到了……!”雪晴急道。
“你遇到了谁?”
“是……夏小阳!”雪晴低声道。
“啪!”架在白手套上的球杆突然击出,一堆红球在母球的撞击下四散
飞崩。其中一枚向门口激射而去。恰在此时,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个矮胖的
身影跳了进来。那人没有发觉飞向面门的石球,兀自回头向门外嗬嗬大笑道“你
抓不到我!”
危急时刻,忽然又一道身影闪电般越过胖子,伸出右臂。只见那粒激飞
的石球如画面定格般,被稳稳的抓在一只大手之中。一秒、两秒。只见铁铸般的
大手缓缓的收拢了五指,那石球竟发出一阵嘎嘎的碎响,细沙般的粉末从指缝中
见沙沙的撒落下来。
那个矮胖子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刚刚在鬼门打了个来回。蹲在地上,双
手承接着不断撒落的粉末依旧嗬嗬痴笑道:“下雪了……下雨了……阿大淋湿喽!”
电光火石间这奇异的一幕只看得雪晴目瞪口呆。
突然间室内灯光大亮,“真是好身手!马先生不愧是‘野战兵王’,真
是让兄弟大开眼界啊。”黄志刚满面笑容,夸张的拍着巴掌从球桌后转了出来。
门口那人缓缓放下铁一般的右臂,露出一张古铜色面无表情的脸。雪晴
一见,不仅心下悚然,全神戒备。这人是铁铸的么?不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竟
如同山岳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杀气。身上随随便便的罩了件夹克衫里,
似随时要爆发出惊人速度和力量。寸长的直发,鬓角与下巴上的短髯连成一片,
一条明显的疤痕自右眼角直挂鼻翼。
“黄大少的力道……倒是我眼拙了!”被称作马先生的汉子沉声道。黄
志刚闻言,哈哈一笑。“哪里哪里,飞腾兄见笑了!老爷子交待过了,令兄一到
便请教授为他开始诊治。有飞腾兄加盟,我金刚会真是如虎添翼了。”
此时,蹲在地上的胖子抬起头向众人望来。嫩白的胖脸上,好像被人捏
了一把,五官像包子一样朝中间堆积。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一条亮晶晶的口
水挂在嘴角。幼童般的面容上赫然两撇细软的胡须,一副痴傻的表情。当目光盯
在雪晴脸上时,他小眼忽然一亮。裂开大嘴含糊的叫道“娶媳妇……骑马子……”
乐陶陶的雪晴奔了过来。
雪晴此刻正全身戒备。不料想那个阿大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忽然伸到胸前,
顿吃一惊。急忙侧身闪过,右臂疾出叼住阿大的手腕顺势一甩,脚下一扫。只见
阿大肥胖的身躯如口袋般飞扑出去,跌落在五步开外,顿时抢天呼地的哭嚎起来。
正在诧异间,雪晴忽听背后一股劲风直扑脑后。连忙扭身,只见马飞腾
的铁拳已到眼前。不及细想,飞退中双臂交错硬架这一击。“嘭”的一声,雪晴
只觉得似乎撞上了一列疾驰的火车。饶是泻去了六七成的力道,仍双臂酸痛欲折,
被击飞出十步开外。刚刚立定身形,却见马飞腾竟如影随形又一记重拳当胸打来。
雪晴急忙腾身后跃,高高跳起的同时右腿横扫。此招欲迫敌自救,最低限度哪怕
阻敌一刻也好。
谁知那马飞腾不躲不闪,左手挥出一把将雪晴右脚抓在手中横里一拉,
那记铁拳击在雪晴柔软的小腹之上。身悬半空中的夜玫瑰倒吸口冷气,压住钻心
的疼痛,左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手面门。马飞腾闷喝一声,仰面堪堪躲过这出其不
意的一脚。额头被尖锐的靴跟扫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闪过对手的一记绝杀,马飞腾左手中将雪晴的脚踝一拧。趁对手空中被
迫旋身之迹,右手疾伸,拿住雪晴脑后的衣领。双手发力将雪晴高高举过头顶,
原地急转一周将人远远的抛了出去。“啊!!!”一声惨叫,雪晴重重跌落在地
上,惹火的娇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就在马飞腾刚一出手之际,黄志刚正待制止。忽然闪念一想,止住了身
形,悠闲的靠在球桌上观起战来。当看到雪晴刹那间被制服,他笑容顿时一敛,
满面地英悍之色转瞬即逝。那一刻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纨绔子弟的影子。
就在此时,丰彪从门外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老板,黄鼠狼他们回来
了。挂了彩,在前面等你呢!”黄志刚听罢皱了皱眉,立起身形强笑道“马兄息
怒!这个新收的小妞不太听话,烦劳马兄给费心调教调教。兄弟前面还有点事情
要办,请稍候。”说罢便带着丰彪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着黄志刚匆匆离去,马飞腾走过去俯下身子蹲在了雪晴身边。掂起女
郎的下巴将一张美艳的俏脸扳在眼前。修葺过精巧的细眉微皱,鲜红的樱唇微微
张开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一缕鲜红的血迹挂在嘴角。随着急促喘息,修挺的鼻
梁两侧鼻翼箕张。马飞腾竟然伸出舌头,舔去女郎嘴角的血迹。抬头向天,闭上
双眼神经质般的一阵痉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片刻,马飞腾重新
张开变得猩红如两盏鬼火般的双眼,狠狠地盯向雪晴。重伤的雪晴被眼前的一幕
惊呆了。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双漆黑的凤眼惊恐的望着那个“铁人”。
劈手抓住玫瑰女郎叶雪晴的腰带,马飞腾将这具瘫软的娇躯掂起来抗在
肩头,前行几步“扑通”一声扔在球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雪晴艰难的试图挣
扎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回桌面。遭受过连番的重击,稍事动作都会牵发
钻心的疼痛。马飞腾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女郎浑身的衣物。
鲜红的皮装在他手中仿佛是纸糊的一般,在撕扯中变成了层层的碎片。
当最后一件能被称作是衣物的丝袜从左脚上被剥脱下来时,雪晴双目中早已泪水
涟涟。内外衣裤靴袜被扒了个精光,丰乳雪肤,玉股冰莹,玫瑰女郎光着赤条条
的身子瘫软在球桌上。勉强将一只手横遮在胸前耸立的乳峰上,另一只挡在腹下,
徒劳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雪晴羞愤中双肩抽动,痛哭失声。此时此刻,切
肤的感到作为女人的无助与脆弱。没有一丝片缕可以隐蔽与遮挡,平时重重保护
中,即便是最隐秘的部位也完全的暴露在敌手的视线里。引以为傲的身手在那人
面前竟如儿戏,仅两三个照面便束手就擒。被扒光的不仅仅是层层的衣服。尊严、
骄傲、武技和智慧全部都被剥除干净,只剩下屈辱、羞耻和惶恐。
马飞腾盯着雪白的娇躯,强行拉过雪晴的双手。用雪晴的皮带将它们结
结实实的捆在女郎身后。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毛茸茸的腿从滑落在地上的一条
军裤中跨了出来。躺倒在球桌上的雪晴只看见那个男人精赤着下体的向自己走来,
惊恐的向后挪动着赤裸的身体。为了抗拒即将来临的淫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抬
起右脚向男人迫近的脸踢去。这软弱无力的攻击立刻被马飞腾轻易的制住,赤裸
的脚被铁掌攥住在也难动分毫。将这只娇嫩白皙的裸足抓在手里,指掌间传来温
润绵软的感觉。灯光下,贴近眼前那白生生纤巧修长的脚掌丝毫看不到突兀的骨
节和筋络。纤巧如葱枝般的五趾紧紧并拢在一起,一阵混合皮革气味年轻女子独
特的异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翼间。马飞腾竟伸出长舌在凹陷的脚心狠狠地一舔。
雪晴羞愤难当,急向回缩却力所难及,颤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马飞腾。他抓住脚
踝将雪晴一把拖到球台边缘,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强行
脚交,变态的淫虐让雪晴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愤怒。竭力的向那条坚硬如铁石的阳
具蹬踏着,想要摆脱着难堪的行为。反抗的动作让马飞腾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
脑后的秀发将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边缘,将一张美艳凄楚的俏脸按在体毛虬张
的阴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间被钢针般的阴毛扎的又痛又痒。莆一张口呼吸,
一条坚挺的阳具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齿间剧烈的抽动。那条硕大的肉棒充斥
在口腔中,顶端直探在喉咙深处,雪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胸腹间像翻江倒海
一般充斥着呕吐的欲望。双唇间扩张到了极限,竟无法聚力向那异物咬啮下去。
马飞腾自一看到雪晴,便产生了这个美艳高傲的皮装女郎奸虐一番的强
烈欲望。交手中发现雪晴居然还有相当不错的身手,这更让马飞腾兴奋不已。把
这些武技高强、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们尽情的玩弄。看着她们悲伤欲绝
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向往的精神享受。想达成目的就要拥有足够的实力,
在部队时他玩命的苦练硬功。大家总以为他在力争表现,谁也没有想到沉默寡言
的他,总是难见表情的一张脸下深藏着如此疯狂的欲念。此刻,马飞腾向身下的
裸体女郎望去。只见侧卧在台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
拳,被皮带缠裹的手腕因挣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结实浑圆,两条赤
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挡密处。被迫的口交,让那双骄傲的红唇悲鸣呜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台面上,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紧缚在背后无法挣脱。口中
那进进出出硕大的阳具直插的她天旋地转,两耳间轰鸣如雷。恍惚间,只觉得躬
起的后背上忽然被什么重物牢牢的压住了。艰难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侧墙整幅大
镜子的映照中,那个痴傻的矮子竟脱去衣裤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还在含糊的
笑嚷着“骑大马……骑大马……”。那傻子虽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却也有
百数十斤的重量。双腿紧紧盘附着雪晴的腰腹部,模仿着骑马的颠簸,一下一下
得压坐在雪晴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松软的阴囊触手间竟沾粘滑腻。雪晴大急,奋
力摇摆腰肢,想要甩脱那个傻子。挣扎间,忽然“啪”的一声响,雪晴顿觉屁股
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侧面镜中,看到傻子阿大手里抓着一只刚刚从自己脚上
剥脱的长靴。调转靴筒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两
记。“大马……大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声,回荡在这不知是否已近地狱
的地下斗室之中。
就在夜玫瑰女郎叶雪晴遭受着马氏兄弟疯狂的亵虐之时,一间装饰华丽
的小型会客厅里,七八个或坐或立,正从巨大的闭路电视中在欣赏着那肆虐的画
面。齐敬轩、胡蜂、仇玉娇、兰疯子等几个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两张宽大
的沙发上各坐着一人。黄志刚端坐在右侧,静定沉稳,笔挺的上身未着靠背,却
微微的向左侧倾。左侧一人身上随随便便披了件白色长衫,大剌剌的靠在沙发里。
头顶乱发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却红润细嫩似婴儿一般让人看不出确切的年
龄。望向屏幕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
己正处于他的监控之中。
“马飞腾,男,三十二岁。原军区34373”狼牙“特种反恐部队分
队长。擅长格斗及精确射击。不知何故被狼王收买,今年九月十九日盗窃本部装
备部军火一宗。过程中格毙三名”狼牙“成员,被军方列为内部”AAAA“级
要犯。至今三个月的时间一直藏匿于省城”狂狼“总部。这个傻子是他胞兄,马
大洪。幼年头部受创,智力低下,却是马飞腾唯一的亲人,兄弟俩感情很好。”
黄志刚盯着屏幕侃侃而谈。
“金叔……老天爷的意思是……!”黄志刚放缓了语气,向白衣人道。
“老天爷想让我给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声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语
调中缓平和,却蕴含着一股寒意,让众人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战。
“是的,金叔的医术……狼王那边是念念不忘噢。这次他肯放马飞腾过
来主要是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于我们。只要拿住了那个傻子,狼王
和姓马的还不是我们手里的棋子?至于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工于心计!……当初为你改名”志刚
“是希望你学你父亲。胸怀开阔,有容人的气量才是驭人之道。这点上你还是无
法超越你父亲……”
“金叔,你教训的是!”黄志刚低头道。
“哼……区区白衣堂主怎么敢教训大少爷!……我老了,只想找个地方
搞研究。港方的那个”老天爷“究竟是哪一个?他就算能只手遮天,也未必包治
百病,你好自为之!”金叔说罢自顾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金叔一走,厅堂里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在场所有人都不
由得松了口气。兰疯子低声向齐敬轩道“我操……这老东西真邪乎!……这一家
伙把我给别扭的!敢情不是炼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这老爷子真是异人,这应当是意念控制力一类的功夫!”齐敬轩缓缓
道。
黄志刚一直盯着金叔走出门去,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将目光转向墙上正
上演着淫虐大戏的的大屏幕。一个手势,向俯身过来的齐敬轩说道:“让那个老
毛子到办公室等我……!”
处于监控的另一间密室中里,在马氏兄弟的夹攻下玫瑰女郎叶雪晴正处
于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屈辱淫亵之中。赤条条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个赤裸着下
身的矮胖子正兴高采烈,一顿一顿的骑坐在雪晴腰背上。挥舞着一只火红色的长
靴,嘴里还高喊着“大马乖乖……驾……驾……”。一条不久前还穿在脚上的长
统裤袜此刻正紧紧勒在自己的牙关之间。那韧性极佳的丝袜自两耳侧系于脑后,
将娇嫩的脸蛋儿勒成一个奇特的表情。两条长长的袜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痴笑的阿
大手中。被紧紧捆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回避的被那滑腻腻的阴囊撞击着。那个铁
人马飞腾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双手顶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之上,撑起雪晴的
上身。两只豪乳在一双铁掌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颤抖。泪如泉涌、
一阵阵呜呜的悲啼。口水透过勒口的丝袜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随着身
体兀自左右晃动。双腿被分开,顶在台面上的膝盖早已磨得酸痛难当。几天前就
被丰彪用匕首刮净的阴毛,现在只长出短短的细茬。娇嫩的阴户被极限撑开,那
人如铁棒般的阳具正疯狂的向上拱动。像一炳铁枪不停的向上攥刺。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吧!多年苦练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将黑帮巨
擎戏弄的人财两空、锒铛入狱。曾经看着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
那种快意难于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称作“夜玫瑰”。可是现在,何曾想过
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捆绑着给一个傻子当作马来骑。勒在口中的丝袜竟成了缰绳
辔头,迫使自己将一脸屈辱高高的扬起。给黑帮当作礼品送人淫辱,遭兄弟俩人
同奸。不,这决不是真的。是梦,就让它立刻醒来吧!雪晴挣扎着挺身欲站立起
来。骑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台面上。
雪晴身下的马飞腾顿时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脚腕,将刚刚挺起身
形的雪晴掀翻。仅用一只手攥住女郎的右脚将她倒提起来。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
雪晴的左脚,倒转手中的皮靴,用靴筒当作马鞭向雪晴雪白浑圆的粉臀狠狠抽了
一记。一脸严肃的叫道“大马不乖……驾驾!”
“啪啪!”的脆响和一声紧似一声呜咽的悲鸣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
晰的痛楚让雪晴认识到,这现实不是梦境。几近崩溃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
的再次痛哭起来。雪晴那悲痛欲绝的脸在监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写镜头。让直盯
着屏幕的丰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赌场中那个艳冠全场的骄傲公主;又将自己
和几个手下轻易击倒,玩弄于股掌的那威风凛凛的玫瑰女郎;还是那个被大家合
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亲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并剃去阴毛的女飞贼。恍然间,
悲绝,娇艳,高傲,惊恐、屈辱的几幅画面在眼前飞旋闪回,最终汇集在屏幕之
上。一阵悸动,滚烫的浓浆顷刻间喷在裤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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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水马龙的香岛大街上。这是南隆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
它东南端比邻西苓江堤,北段延伸至市中心。集合了餐饮娱乐、广场商厦、各类
高档会所。同样的消费在这里要比别处贵出许多,所以这里有南隆“小银座”之
称。
“心香海”便是小银座东南角一所瑜伽美体健身会所。江堤旁难得一片
竹林掩映中一座三层的独立小楼。主要从事美容健身、瑜伽、桑拿按摩等业务。
因为这里规模不大但豪华高档,所以顾客较为固定。女客居多,几乎都是上流阶
层的回头客。连这里的绝大部分员工都不清楚,其实,“心香海”就是国家安全
措施研究中心设在南市代号“针”的秘密工作站。
国家安全中心是隶属安全局下设的一个秘密机构,代号“安龙”。是执
行相关国际信息处理、反间谍对抗和扫毒反黑等官方不便出面的特殊任务机构。
组织成员不多,核心成员主要是分布在军、警、科研、政府等部门里的精英分子。
这种组成模式,是为了能够在突发事件中迅速便捷的调动使用各种资源,不受隶
属关系所限。在各自的单位中,“安龙”成员身份绝对保密的。这些单位的上层
主管机构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针”便是“安龙”在本省的两处密设机构
之一。“心香海”四十余名工作人员中,组成“针”的只有六个人。
“您好,欢迎光礼!”看到贵宾部电梯门缓缓打开,前台经理倪小玉连
忙双手前合,带领两名迎宾小姐微微躬身向里面的顾客送上一个甜甜问候。待那
人缓步走出电梯,在眼前站定,倪小玉忽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一头缎子般乌
黑油亮的秀发盘髻于脑后,被一张精巧的发网罩住。宝蓝色缎染披肩,黑色皮风
衣,锃亮的黑色细筒净面高靴。一幅宽大的太阳镜架在翘挺的鼻梁上,白皙的脸
庞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显出清澈明丽的艳。傲人脱俗的气质竟让衣帽间旁一个
瘦小的侍应生不敢直视,赶紧低下头。
“我的卡号是SIP037,韩冰”女郎摘下手套,将右手食指弯曲,
点在自己左肩之上。
“是的,韩小姐……您今天的课程是香薰,首席瑜伽师在3号贵宾房等
您。请跟我来!”倪小玉从前台电脑上抬起双眸,亲自带路走在前面。穿过数道
门关,来到一条走廊尽头的3号房间。
小玉插卡打开了房门。韩冰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温润的气息,柔和的灯
光亮起,里面是个近十平米的封闭玄关。正对整墙乃是一面大镜子,厚厚的地毯
上,一张雕花太妃躺椅摆在右侧。二人步入其间,身后的门无声无息的闭合起来。
被示意后韩冰上前立在墙壁上一尊液晶屏幕面前,将下巴置于一个精巧的托架之
上。倪小玉按动按钮,启动了瞳孔扫描程序。片刻间屏幕显示“Thestat
usconfirmed”。身份确认完毕后,自左侧壁柜中缓缓探出一只长长
的如书桌大小的托盘,小玉回身转向韩冰“现在请更衣!”
“我来!”倪小玉按住韩冰伸向领口的右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韩冰略
一停顿,便顺从的将手垂下,向眼前这个温婉可人的小姑娘回了个浅浅的微笑。
戴上一双薄薄的白丝手套,小玉轻轻解开韩冰的披肩。太阳镜、风衣、
皮裙、低领衫一件件被小玉解下放在身后的托盘上。随着衣物的逐件卸去,韩冰
清艳的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淡淡红润。她的目光渐渐开始躲避着小玉蕴满笑意的眼
神,后来竟索性闭合起来,任由那双温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看着韩冰含羞的样子,小玉眼睛里的笑意更浓。随着由外至里衣物一件
件的解除,小丫头眼睛渐渐发亮,透出异样的神采。韩冰大片大片的肌肤逐渐裸
露出来,灯光下白皙的竟似有些炫目。
感到背后的搭扣被解开了,胸前顿觉一阵轻松。绯色胸罩被轻轻的摘了
下来,感到沉颠颠的一双淑乳解脱束缚,欢快的微微弹动。韩冰不游自主的呼出
一口气,脸上红晕更盛。被那双小手扶了一把,身躯向后靠坐着的,应该是门口
的一张太妃椅。那个小姑娘好像跪坐在身前,自己右脚跟被轻轻的托起,搭在女
孩腿上,长靴内侧的拉链被轻轻的向下徐徐拉开,一只小手托起靴跟微微用力,
将一只长靴脱了下来。
小玉只见一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裹在黑丝长袜中陈横在眼前。那黑色的薄
丝被丰满的肌肤撑涨起中央一线透出隐约的白皙肤色,两侧逐渐隐没于朦胧的黑
色之中。小玉将它耽置于自己腿上,双手探至韩冰大腿根部,抹起丝袜的边缘舒
缓的一路向下滚卷成袜圈在脚踝处。一手揪住袜尖,一手屈指插入袜圈后缘,抹
过足跟脚底将韩冰的长袜脱了下来。小玉看着怀中的这只玉足,足弓弧线优美,
五趾整齐欣长,娇羞的向上翘着。刚刚脱除了高筒靴和丝袜的束缚,脚趾不由得
舒揉展开轻轻一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幽香气息在鼻翼间若游似无。
就连同是女人小玉也不禁心中一动。
韩冰感到被小玉轻轻的扶起身来。刚刚立定,一双小手便从两侧插入内
裤的弹力上缘,沿着双腿将内裤褪到了脚踝。左脚腕被握住轻轻提起,轻轻一跨
步,双脚从褪到地上的内裤里迈了出来。“好了!”耳畔听到小玉的声音,韩冰
张开双眸。只见自己已经立在镜墙面前,柔美的身躯已是一丝不挂。两片婴唇娇
艳欲滴,双颊早飞起一片桃红。一双清亮如星辰般的眼睛此刻漾起欲流的水波。
右手轻抚在左肩,整个右臂在胸前V字形搭过,左臂不经意的垂过小腹,有意无
意中遮挡着要害部位。往日身手超群、英姿飒飒的安全局女官员此刻竟是如此娇
羞无限的柔弱女子。
“哗”盘于脑后的长发飞瀑般的披散下来。倪小玉自韩冰身后转出,将
手里的精巧的发网和一只发簪置于台面上。韩冰看到自己的外衣、裤衩、皮靴和
丝袜,乃至发卡和戒指项链等衣衫饰物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托盘之上。
按动按钮,镜墙缓缓的升入顶棚,露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小玉站在入口
处,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韩冰略一迟疑便缓缓的走了进去。走过小玉身
边,小姑娘忽然凑上来悄声道“姐姐你真漂亮!”。看着满脸笑容象只小狐狸般
的小丫头,韩冰禁不住露齿展颜一笑,嗔瞪了她一眼,走进通道。
看着韩冰进去后镜墙缓缓落下,小玉回身来到台面前。按下一个红色的
按键,那个托盘便带着韩冰的衣物缓缓的缩进壁柜之中。一振扎扎声响过,液晶
屏上的进度显示达到满格后变成绿色字体“Scanend”。屏幕上依次显示
出袖珍手枪、短匕、钥匙等物品的轮廓外形。看到扫描结束,小玉一一进行了登
记。随后打开壁柜,将韩冰的衣物取出一件件整齐叠好,纳入一个提袋。提起那
双长靴和提袋走出门去。
穿过走廊来到衣帽间前,小玉向里在柜台后面一个瘦小的侍应生“小七,
把金江典当行吴太太的东西存入三号柜!”
“好的,经理姐姐。给我个盖个章……先!”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侍应
生点着自己的脸腮嬉笑道。
“死小子,你讨打!”小玉扬起粉拳,绷起小脸作势要打,可遮不住弯
月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笑意。
“姐姐饶命,小七遵命就是!”小男生嘻笑着告饶道,连忙接过提袋和
长靴向里间跑了进去。
“这孩子……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看着小七的背影,倪小玉
笑骂道。不知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年的男孩。虽然刚
来干了短短几天,但是却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围在身边
逗自己开心。得知他是个孤儿,小玉把他从门童提拔上二楼,让他顶替生病的葛
大姐,做较为轻松的衣帽间待班。小七聪明勤快,不象老花眼的葛大姐总是把衣
物弄错,工作干的井井有条。
“他妈的……小娘们儿,敢骗你七爷!”满脸灿烂笑容的小七跑进衣帽
间里屋把门关好,顿时换上了一副浮滑无耻的表情。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扯开了
提袋的封口,翻弄着里面的衣物。
“吴金江的老婆肥得象头大象,她那靴子至少要四十一码!这双嘛……
打眼一看我就知道37码,是刚才那个大美女的!以为我没看见?……哼哼”老
七麻利的翻出提袋中韩冰的内衣。他双手将那条窄窄的三角裤衩举在在眼前,触
手间余温尚在,绯红色的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穿连在薄薄的布料上。小七小
心翼翼的将它摘了下来夹到自己的电话本中。把裤衩兜头套在脸上,仰面倒在夜
班小床上。幻想着韩冰那天使女神般的容貌气质,伸出舌尖来回摩挲着那窄窄的
布条。一只手探进裤裆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良久,取下照在脸上的裤衩,小七捞
起一只皮靴摸索着拉开拉链将靴子倒扣在自己脸上。贪婪的深吸着里面女郎的余
香气味。忽然感到一团柔软的布团在靴里蒙住了口鼻,慌忙起来细看。待看清那
是一双黑丝长袜时,老七禁不住一声欢呼。“乌拉,这可是老子的最爱!”他高
高地拎起袜筒,看着那长袜末端,依稀是一只纤足的形状。鼻子凑上去,那夹杂
着一丝汗味淡淡的幽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胯下的阳具再次高高的挺立
起来。
老七将丝袜抓在手中仔细盯着,双眼中目光游移闪烁不定。片刻他打定
主意,将丝袜卷成一团塞进怀里,起身来到隔壁储物间里。这里是会所的一件储
藏室,里面堆放着瑜伽部配用成箱的洗发水、浴液、香薰精油、毛巾、拖鞋等杂
物,还有楼下专柜销售的练功服、内衣和小饰物等等。老七不费力的打开门,轻
轻掩好,躬身翻找起来。一回功夫,他举起手中一片薄薄的包装袋,对着灯光仔
细的看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就是它……丹蔻……天鹅绒。包芯丝,哈哈!”
揣在裤兜里,小七偷偷溜回衣帽间,拆开包装,将丝袜取出展开,果然与韩冰的
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揉搓一番,再把袜子套在自己手臂上卷成袜卷。
反复几次后,那崭新的丝袜便已经象穿过多时的一样了。塞进韩冰皮靴的长筒之
中,再将它们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小七心满意足的躺回到床上,将手探入怀里,
触摸着偷梁换柱得来的宝贝。不过几分钟前还穿在韩冰脚上的长袜便以更换了主
人,被老七据为了己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小七喃喃道“为什么玉姐说她是吴太太?她叫什么
来着……韩……韩冰?好耳熟呀……”突然间,小七翻身坐起,再次打开那个提
袋仔细翻找起来。当他摸起一块冰冷的铁家伙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精巧的
银色手枪。再打开一个精巧的皮夹,烫金的一本证件上,安全局……副科长等字
样赫然映入眼帘。“我的天……果然是她,我要……向黄哥报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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