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1-3章)
(1)
1995年,秋。
北风开始呼啸着驾临北方小村,撼动着战战栗栗的大树,拍打下零落的枯黄
树叶。死亡与蛰伏是这个季节永恒的旋律。
天终于亮了,昏黄的日光挤进了低矮密闭的房间内,勉强照亮了房内一角。
花衣掀起被子来,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胳膊,和胸前搓衣板似的肋骨。一双分
开的距离有些过大的双眼有些惊恐地四处张望,毫无一丝早起的倦意。他匆匆忙
忙的穿上衣服,像是逃命一样跑出了房间。
冲进院内的阳光里,花衣感觉暖和了许多,他搓了搓手,伸展了一下有些僵
硬的四肢,有些迷恋地望着秋日的晨光。
突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径直穿透了衣服,激起花衣浑身的鸡皮疙瘩,他
有些畏惧地向黑洞洞的房门里看了一眼,缩起身子,迈着急匆匆的小碎步,跑到
父母的房门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 娘…" 他叫道。
花理平早上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地抄起夜壶解决问题,却发现鸡巴硬挺挺
地竖着,过了许久都尿不出来。他想了想自己老娘那张遍布折子的老脸,嘴里又
" 嘘,嘘" 的连哄带骗着,尿这才顺顺当当的流了出来。
尿完了尿,舒舒服服的钻进了被窝,却有些睡不着了,花理平看了看睡在一
旁的女人,裂开大嘴诡异的笑了笑,说道:" 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他伸手
钻进了女人的被窝,在女人光滑的奶子上轻轻揉捏了两把。女子皱皱眉头,没有
醒来。花理平摸得兴起,掀开女人的被窝,赤条条地钻了进去,顿时间温润满怀。
女人叫艾晓青,朦胧间被吵醒,看了花理平一眼,拦住了他伸向股间的大手,
说道:" 烦死了,大清早的不让睡个好觉。" 花理平诞着脸,说:" 想死我了,
来么,让我搞一下。"
" 我还没睡够,不想!"
" 我很快、很快搞完好不好?来嘛……" 花理平厚着脸皮在自己女人那里磨蹭,
手又不停的揉捏着女人的奶子,
不时轻轻揉捏一下她的乳头。死皮赖脸地求了一会,艾晓青嘴上还是不答应,可
也不再死拦着花理平伸向大腿根的手了。花理平大喜,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女
人的内裤里,踏过芳草地,闯进桃源洞,在女人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捏着。
艾晓青睡意渐消,丈夫粗大的手摩擦在乳头和阴蒂上,带出重重的快感,她
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忽然她抖了一下,笑骂道:" 都快被你摸出尿来了,死鬼,
闪开,我要尿一下。" 艾晓青拿起了夜壶,褪下内裤,蹲在炕上开始小便。
此时天色已亮,花理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女人赤裸着身子蹲在床上,听
到雪白的屁股缝那里发出" 嗤嗤" 的水声,他想想着拿出流水淙淙的情景,不由
得勃然性起,他爬到了女人后面,仔细地看着尿液从那毛茸茸的肉缝里流出来,
而屁眼如同菊花一般不时的收缩一下,别有一番情趣。
" 看什么呢,不要脸,都尿不出来了……" 艾晓青羞赧地说道。
花理平听了不由得大乐,老夫老妻之间多久没有这种神秘感了?
花理平带着一份偷窥的兴奋,和些许的刺激感,双手掰开妻子的屁股,看着
略略发黑的菊花,和流水淙淙的粉红小穴,平生第一次有伸出舌头填一下女人屁
眼的欲望来。
丈夫靠得越来越近,艾晓青都能感觉到丈夫粗重的鼻息吹得自己的屁眼处凉
飕飕的,她晃了一下屁股,说:" 傻子,尿尿有什么好看的,快起来,臭死了…
…" 忽然丈夫舔了一下她的屁眼,艾晓青惊叫道:" 做死啊,那里也能舔?" 艾
晓青猛地一收屁股,险些撞倒了夜壶,她再也尿不下去了,匆忙放下了夜壶。扭
头看见趴在那里伸着舌头、像只小狗似的往自己屁股缝里凑的丈夫," 噗嗤" 一
笑,撅着屁股向后一顶,厚实多肉的屁股" pia" 的撞到了花理平脸上,然后
得意的笑了起来:" 让你偷看老娘尿尿,给你个屁墩儿吃,嘻嘻……" 花理平的
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女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他佯装大怒,咬着牙将自己的女人
压在了床上,说道:" 好你个骚婆娘,还敢造反了,看老子怎么镇压你……" 此
时两人都已是赤裸裸了,花理平压住女人,用力顶开女人假装反抗的双腿,也不
顾女人嬉笑着求饶,硬挺着鸡巴,插进了还有些干涩的小穴里。
女人嘴里" 嘶嘶" 倒吸着冷气,求饶道:" 不敢了,不敢了,啊…痛啊,死
人,干巴巴的,那里能用那么大力…" 花理平干的兴起,那里理会自己婆娘的求
饶,只是咬着牙一下一下的猛插着,刚开始还感觉干涩的小穴卡的鸡巴有些疼痛,
猛插了几十个回合,小穴里才渐渐湿润起来,抽插时带起了水声,女人也抱住了
他,双腿缠绕在他腰部,咬住嘴唇低声呻吟着。
艾晓青虽然三十六、七了,可因为整日操持田间农活和家务,身上一丝赘肉
也没。虽然农家少不了风吹日晒,可也仅仅将她雪白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一点都不显黑,反而看不出年龄大,仿佛只有30来岁,这在农村妇女中可不多
见。
花理平摸着艾晓青依然白嫩结实的奶子,嘬住嫣红的奶头,狠狠地亲了起来。
心里想着:我这女人村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眼馋,嘿嘿,可惜他们连手都摸不到。
还是老子命好,这样的好女人,想干就可以压在身下猛操一通。
艾晓青刚嫁过来时,乳房并不大,刚刚盈盈一握,艾晓青那时还有些觉着太
小,看着别的女人高耸耸,肉颠颠的奶子,颇有些自卑的感觉。可自从生了孩子
后,奶子就变大了不少,此刻被自己的男人揉捏着,吸吮着,酥麻的感觉如同触
电,仿佛整个身子都融化了一般。丈夫急吼吼地在趴在自己的身上耸动着,也不
讲究什么节奏,只是一味的猛插,艾晓青知道,丈夫这时只想猛插几十回合,便
射掉结束。可艾晓青此刻刚刚有了快感,那里愿意丈夫真的快点结束。她夹紧了
双腿,压住丈夫耸动着的屁股,低声道:" 那么猴急做什么?" 艾晓青翻身将丈
夫压在身下,抚摸着他粗壮结实的胸脯,低头从丈夫嘴唇、脖颈,一路亲吻到了
乳头上,舌头轻轻地在花理平奶头上打着圈。花理平奶头上有几根毛,艾晓青总
喜欢轻轻咬住用力扯一下,等到花理平求饶地时候再放开。她另一只手沿着丈夫
的小腹摸到了高耸的鸡巴那里,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就开始揉捏丈夫的子孙袋—
—艾晓青知道,揉捏那里,会让延长丈夫坚持的时间。她用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丈
夫的阴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而中指的指甲在阴囊与屁眼之间的那条缝上轻轻
地刮着。
花理平舒服地吸着冷气,而握着乳房的手也开始有些发抖,妻子总是那么细
心,总能找到他敏感的地方。他被挑逗的有些忍耐不住,说道:" 来,给我舔舔。
" 花理平扶着自己的老二。
艾晓青撅着嘴不愿意:" 刚刚插进过,那么脏,才不要。" 花理平哀求几次,
艾晓青就是不愿意。花理平急了,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把坚硬的鸡巴塞到妻子
的嘴边,半强迫、半哀求道:" 来,来,张开嘴,快……" 花理平那鸡巴硬挺挺
地戳在自己的脸上,艾晓青有些无奈,张嘴含住,轻轻舔了起来。丈夫鸡巴上带
着自己的淫水,一股咸咸的味道,艾晓青感觉像是自己在吃自己的淫水,有些恶
心,马马虎虎亲了几下,就不愿意了。
花理平抱起妻子的屁股,鸡巴在洞口磨蹭几下,便挺身而入。艾晓青此刻已
是水淋淋的,插入的分外容易,可丈夫坚硬的鸡巴猛插进来时,艾晓青还是忍不
住呻吟了一声," 啊~~嗯~ ,你总是那么猛,轻柔些么,啊…啊…但也挺爽…快、
快些…" 花理平捏着妻子雪白的屁股,很光滑,却也有些冰凉,他越操越带劲,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骚货,浪叫,叫的越浪,我操的你越带劲,快…浪叫啊
…" 说话用力扇了一下艾晓青肉颠颠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艾晓青此刻也是异常兴奋,丈夫那粗大的鸡巴每次都用力插进了她的最深处,
感觉像是插进了肚子里一般。她咬牙顶住,嘴里说道:" 我才不骚,你…啊…啊,
你才骚呢,嗯~ 不要那么用力打我嘛…啊…嗯~~" 虽然艾晓青嘴里不服气,可叫
的越来越浪,越来越婉转,勾人心魄。
两人都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淹没,动作越来越快,到了此时两人反而不发出声
音了,都咬牙快速耸动着,等待着那勃然一射的到来,只有艾晓青那雪白的屁股
被撞得" 呱呱" 响。
两人正干得快活之时,房门猛地被推开来!
"娘…"
花衣推开门叫道,声音带着一分匆忙,几分战栗。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房间
里略显黑暗的光线,看到母亲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父亲按住屁股猛肏着,尴尬
和羞愧伴随着热血,蜂拥上了脑袋,他张着嘴,急喘着气,不知如何是好。
床上的夫妻两人愕然而止,舒畅的快感被撞破的尴尬和愤怒代替,花理平恼
羞成怒,大骂道:" 你个小王八蛋,大清早的也不叫门,鬼嚎什么。" 花衣干瘦
的手掌按着胸膛,怯懦地说道:" 娘,我害怕…" 花衣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也
许是秋天早晨的空气突然涌进温暖的房间,气流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小旋风,不
疾不徐的旋着。
花衣缩着脖子,畏惧的望着身后,打着抖说:" 娘,你看到了么……"
床上的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被这阵冷风吹过,齐刷刷地打了个冷战,花理平拉
过被子,遮住两人,骂道:" 看到个鬼,都十五六岁的男人了,还整天跟个小丫
头似的,疑神疑鬼,滚出去!" 花衣吓得一哆嗦,也不敢顶嘴,再说眼下场景也
不容他多说,他咬咬牙,转身跑了出去。也许他跑动时带动了气流,那慢慢旋着
的小旋风也跟了出去。
花理平连气带吓,发现鸡巴象条泥鳅似的滑了出来,低声咒骂几句,调整情
绪,想把没有射出来的情欲再调动起来。艾晓青推开了他,埋怨道:" 还骂孩子,
你大清早的不学好,折腾这丢人事,还好意思埋怨孩子。你看你都把他吓成什么
样了。" 一边数落着丈夫的不是,一边忙着穿上衣服,去找花衣。
花理平也开始情趣全无,应道:" 这孩子有毛病,这么大了,胆儿小的象7、
8岁地孩子。整天神神叨叨的摆弄那些佛像,入了魔怔一般。" " 有你这么说自
己的孩子的吗?当爹的不知道教育,除了骂还是骂,我看他现在的懦弱都是你骂
出来的。" " 我骂错了吗?我看全是你溺爱的,十来岁时还让他跟着自己睡,到
了现在,自己一个人都不敢睡,整天怕黑,这像个男人吗?将来谁愿意把女儿嫁
给这样一个怂包?"
……
夫妻两个喋喋不休,互相指责,等到穿好了衣服出去时,花衣早已不见踪影。
小村的东侧,有几排高大、老旧的瓦房,那是小村得以傲然邻里的重要所在
——永兴学校。这是十里八乡唯一的一所中学所在地,邻村的娃娃都要跑很远来
这里上学,而本村的娃则可以懒懒散散地磨蹭到快8点,才出家门去上学。
林美珠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 历史都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不仅英国发生
过圈地运动,中国也有过类似的事件。蒙古人一统中国之后,成吉思汗曾经因为
惧怕汉人众多,有过将汉人全部砍头填河,化农田变为牧场的计划,甚至北方部
分地区已经发生过这样的夺地事件……"
" 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小村庄,历史上也有不少典故。不说远的,就说我
们这间教室吧,谁知道它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林美珠试图互动一下,调动一
下学生的积极性,免得教室如潭死水一般。
嘈杂的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想被老师点到——这事儿看起来像是
耍猴,丢不起那人。
林老师的目光在教室里游走一番,看到的无外还是那些事:牛秀丽又在对着
小镜子整理睫毛;高建军坐姿高大笔挺,目光一如既往的穿透众多人头,落在了
牛秀丽身上;连天这个无赖又将手穿过了书桌的下面的破洞,伸进了艾霞的短衫
里,看样子想从腋下摸到艾霞的乳房那边去。可惜连天的手不够长,每每快到了
地方的时候,艾霞总是若不经心的往前挪挪;等到连天手伸累了,想休息一下的
时候,艾霞又恰到好处的向后靠靠,连天总是差之毫厘,欲罢不能。林美珠看着
这对狗男女,心里冷笑一声:还以为书桌当着,别人都看不到,殊不知老师站在
讲台上,教室里所有人的小动作都一目了然,只不过不好意思叫破罢了。
这群发了情的野狗!林美珠绝望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她整理一下心情,目光
绕开了连天,和颜悦色地说:" 怎么,本村的学生竟然也不知道这所老房子的历
史吗?" 林老师的眼睛里包含着鼓励,希冀着有人能站出来,回答她这个浅显的
问题。可是教室一片死寂,无人应答。林美珠热情的双眼渐渐冷去,心里的热火
也渐渐被这群没有希望的学生破灭。
就在林美珠准备放弃的时候,教室的一角突然伸出一条瘦骨嶙峋的手来——
手腕骨节突出,手指上的骨节清晰可见,指甲长而锋利,总之,这不像是活人的
手。
这只手轻轻的颤抖着,透漏出主人的胆怯来。手的主人犹犹豫豫地说:" 我
知道。" 林美珠那几乎死去了的心又活了过来,她热情的转过头去,看到回答的
人之后,心又凉下了半截儿,她还是鼓起自己的热情来,和蔼的说道:" 噢~ 我
们花衣同学知道!来,说说看,这栋房子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花衣看着同学们齐刷刷转过来的头,胆怯之情更盛几分,他唯唯诺诺的声音
几乎听不到。林美珠走下了讲坛,靠近了几步,鼓励道:" 勇敢一些,大点声。"
花衣鼓起了勇气,声音还是带着些颤抖:" 以前有些穿着制服、带着红袖标
的人,把人带到这儿来拷打,逼问,让他们认错。" 花衣的声音有一种特点,说
话的声音听起来总是阴气森森,让人背后冒凉气。
听到这么一番鬼话,林美珠还是耐住了性子,继续问道:" 穿制服的人,带
着红袖标?他们是什么人?" 花衣看看林美珠背后,仿佛那里站着人。林美珠被
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她猛地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 他们说是红卫兵。" 花衣说道。
" 红卫兵?" 林美珠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都拷问的什么人?怎么拷问的?
" 林美珠知道花衣人有些怪异,可没听说他会胡言乱语,花衣说到了很多细节,
不像是道听途说,而像是亲眼见到一样。
" 他们抓来的都是那些有知识、有地位的人。" 花衣看着林美珠的背后,眼
神有些怯懦。他吞了口口水,收回目光,努力不再往林老师身后看,而是直勾勾
地盯着林美珠的双眼,他语气森严而语速缓慢,谈吐间有种不由得让人相信了的
魔力。
" 被抓来的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刚来的时候都很骄傲,厉声指责那些红
袖标,可不久就被打得半死,说不出话来。男人还好些,被打一顿就拉了出去。
女人很惨,不仅被鞭子抽,有的还被扒光了衣服、吊起来打。特别是有一个年轻、
美貌的姑娘,他们用夹子夹她的乳头,用蜡烛烧光她的体毛,甚至有时候用针插
满了她的乳头……" 花衣的语气森严而稳定,虽然声音不大,可穿透力很强,整
个教室里都回荡着他那阴气森森的声音。他讲的虽然荒唐,可众人屏着气,全神
贯注,仿佛被他那妖异的语言催眠了一般。
" 晚上有个男人经常来强奸这个年轻的女子,他一边强奸,一边骂她是臭老
九,说她以前骄傲的象天鹅,现在还不是被他骑在身下……" 林美珠听得有些入
神,她的脑海中被花衣那妖异的声音构织出了一幅又一幅血腥、淫荡的场景来,
这场景不停的变换跳跃着,几乎将她的所有智慧埋没,她被这声音不住的引诱着,
渐渐沉沦,仿佛置身于当时那血腥、淫乱的场景之中。
" ……后来,女子的男朋友提刀冲了进来,砍死了那个红袖标。看到自己的
女人被折磨成那样后,跪在那里哭着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怯懦,我该死
……' 花衣那凄厉、阴柔的嗓音回荡在教室里,所有人都被他那散发着魔力的声
音引诱着,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绝望的男人,淹没在悲痛与愤怒之中,抱着自己赤
裸着、遍身狼藉的女人,嚎啕大哭。
" ……他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也不知如何面对备受凌辱的女友,在悲愤绝望
之中,自杀了。女子抱着抹了脖子的男友,也不施救,也不说话,目光之中一片
死寂和麻木,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的死在自己的怀里,血沿着她的乳房,像小
河一样流淌了一地……她屈辱求生的唯一支点也已垮塌……" 花衣的不仅将众人
带入了那血腥混乱的场景,他自己也不能自拔,目光中透漏着绝望,心中一片死
寂。
" 然后呢?"
连天看花衣闭口不语,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忍不住插嘴问道。
" ……女子对怀里渐渐冷去的男友说:' 我们生的痛苦,不能自由。既如此,
何苦苟且活着?我身已污,可灵魂纯洁如昔。我们抛却了这豺狼肆虐、遍地荆棘
的世界,舍弃了这污浊不堪、充斥欲望的身体,换来是灵魂的自由,肉体的无羁。
如此这般,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
" ……她也自杀了。临死前割下了那红袖标的老二,塞进了他的嘴里。" 花
衣从沉沦之中苏醒过来,眼神中还带着冰冷的神情,声音没有一丝。
林美珠终于忍不住了,她愤怒的将书本摔在了花衣桌上,歇斯底里的叫道:
" 够了!你这个神经病!这所学校是20多年前建的,你根本没出生,你知道个
屁!" 花衣被吓了一跳,向后猛地躲去,摔倒在了地上。
林美珠看他惊恐的神情,气稍微平了一些,她严肃地对花衣说道:" 以后不
要胡思乱想,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更不许对同学、老师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说,我也不是神经病……" 花衣虽然有些胆怯,可在有些事情上从不
让步。" 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美珠的火气一下子跳了起来,她有些不计后果,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她从花
衣的书桌里翻出了一尊观音像,举着它质问花衣:" 你没有胡说?那些变态的东西
是谁告诉你的?你亲眼看到了吗?这又是什么?"
花衣看到林老师拿出了自己一向视为秘密的东西,他跳了起来,伸手和林老师
抢夺那尊观音像,大叫着:" 还给我,不要碰我的东西!" 林老师没想到他如此瘦
弱,竟然力气很大,差点被花衣推倒,她努力保持老师的仪态,她放开了紧握着观
音像,这样和学生争来抢去不像样子。
没想到花衣用力过猛,抢过观音像后没有站稳,向后摔了过去,观音像磕在
了地板上," 咣" 的一声碎了。
一片混乱的教室里瞬间静了下来,安静的能听到针落的声音,林美珠喘着气,
看着躺在地上,捧着一团碎片的花衣,心里有些歉然,她俯下身去,伸手想拉花
衣起来,说道:" 碎了也好,以后不要想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花衣望着满手的碎片,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这愤怒压抑了许久,也爆发的不
可抑制,他扭曲着五官,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们都不相信我!你也是!" 花衣
指着林老师:"你以前被人强奸过,就在玉米地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 你说什么?!"林美珠惊讶的问道:" 你不要乱说!"
" 你被强奸过,我没有乱说!你被强奸过,你被强奸过,你就是被强奸过……"
花衣有些疯狂,他双手紧握,碎片刺破了他的双手,他浑然不觉,只是朝着林美
珠愤怒的大吼。" 你们都不信我,可我知道,我知道……"
林美珠颜面而泣,奔走着冲出教室。
课堂里一片寂静,只有花衣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回荡着:" 我知道,我没有瞎
说……"
(2)
艾晓青心疼的看着儿子遍布伤痕的手,心中有些难言的悲苦。这个孩子从生
下来,眼睛里就总是有些迷茫的忧伤,让人看着即可怜,又心痛。天见可怜,这
样一个瘦弱、人畜无害的孩子,怎么就有那么多人爱欺负他?难道真的是越软弱,
越容易被人欺负?
花理平蹲在一旁,闷声不吭的抽着烟。他不是不爱自己的儿子,天底下的父
母,那个不心疼孩子被人欺负?他曾无数次因为儿子被人欺负找到人家家门,吵
架、打架,只要能保护自己的儿子不被人欺负,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没用,无
论他怎么努力,花衣还是经常带着伤回来,总不能把孩子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
吧?
艾晓青包扎好了花衣的手,心疼的把它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捧着。看着儿子那
双忧郁的眼神,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次又是为啥?" 花衣抬起头来,静
静地看着母亲,目光里带着探寻,带着一丝不信任,他默不作声。
艾晓青轻轻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脸庞——消瘦而棱角分明,柔声细语地说道:
" 讲给娘听,娘保证相信。是谁割伤了你的手?" 花衣踯躅的目光游移了许久,
却将母亲的问话置之不理,轻声反问道:" 娘,我是不是个神经病?" 艾晓青眼
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儿怎么会是神经病?是谁又乱嚼舌头?我找他去!
" 艾晓青气愤地站了起来,打算去学校找老师论理儿。花衣拉住母亲的手,他的
力气不大,却透露着坚定,阻拦说:" 娘,不要去了,所有人都这样说我。" 花
衣低下了头,诺诺地说:" 有时候我也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这样,别人都不
是,莫非我真的是神经病?" 他的声音飘渺而遥远,透漏着无数的彷徨,和绝望
的无奈。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 可是这些东西太真实了,我没办法让自己相
信那里什么都没有。" 想到了那些,花衣瘦弱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他惊恐的四处
望望——傍晚的院子里洒满了夕阳,温暖而包容。
花衣感觉好些,他继续道:" 他们对我说话,告诉我各种各样的事。有的我
知道,有的我不知道。他们有的长得还算好,可大部分都很吓人。他们有的和蔼,
有的暴跳如雷,有的…甚至很下流,会当着我的面做哪些下流的事情。有时候看
我不理他们,他们甚至试图杀了我!" 花衣认真的看着母亲,问:" 你相信吗?
" " 我相信,娘相信。" 艾晓青泪如雨下,她抱住自己的儿子,哭道:" 我这可
怜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都是娘没用,都是娘没用,不怪我儿……" 说实话,
艾晓青是不相信自己儿子说的这些的,可儿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么多,她希
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夜色慢慢笼罩住这个悲伤的小院,夕阳叹了口气,也慢慢走远。世界上大多
数事物都是这样,想走的走不了,想留的留不下,都在沿着一条不归路、沿着各
自的轨迹一直向前,向前,向前一直走向或是存在、或是毁灭的终点。不管是人,
还是物,都走不了回头路,甚至在未知的旅途之中,想转变个方向都很难。
很多人茫然的努力着。有些人失败了,开始抱怨命运的不公,感叹为何自己
付出了如此之多,却一无所获?有些人成功了,便以为自己掌握了命运,甚至改
变了历史。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为之努力、奋斗的未来,其实早已定好,只不
过结局不同而已。
夜色的笼罩之下,一家人默不作声的吃完了饭,都没有什么胃口,应付肠胃
而已。
小院里灯光如豆,昏黄的灯泡只能照亮巴掌大的地方,灯光的范围之外,夜
色如墨。
一家人都没什么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花理平" 吧嗒吧嗒" 的一根接着
一根抽烟;艾晓青一个纽扣缝了一个晚上还没缝结实;花衣静坐着抬头望向黑暗、
压抑、茫然无际的天空。
夜色深了,空气渐渐凉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沁骨的冰寒。
花理平拉了拉领口,说:" 都别傻坐着了,睡吧。" 花衣一哆嗦,目光里带
着哀求——他不敢回那个黑暗、低矮的小屋,那里有太多的不愉快。他鼓足了勇
气,说:" 娘,我和你们一起睡,好么?" 艾晓青为难的没说话,看了看丈夫。
花理平皱着眉头说:" 你已经16岁了,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再说,你这么大
了,难道以后一直和我们睡?" 花衣低头不语,他知道父亲说的有道理,但是…
…
" 你不用和我们睡,我跟你睡一屋。" 当母亲的终于忍不住看着儿子害怕。
" 你…你这是溺爱,你该让他自己面对些事情。" 花理平有些恼怒,这么大
的孩子,竟然还离不开母亲。
" 不用你管,我自然知道如何教育我的儿子。你那样骂呀骂的就有用了?"
艾晓青顶了回去,还反将一军。
花理平一跺脚,恼怒地说了句" 管不了你们" ,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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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青整理好被子,母子两人脱衣钻进了被窝。脱衣的时候,艾晓青想是不
是要留下件秋衣,想想又笑了,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难为情的。
花衣象其他乡下孩子一样,脱光了入睡。
房间里漆黑一片,艾晓青摸了一下儿子的头,柔声道:" 在想什么?" 花衣
摇摇头,应道:" 娘,有你在真好。" 艾晓青笑笑,她心中暗想,莫非真的是胆
小怕一个人睡?
两人各想着心事,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也许,再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就从东
方升起了吧。
突然,花衣猛地抖了一下,他" 呼" 地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
小屋里依然一片黑暗。
可花衣知道,有东西来了。
它就在这附近。
艾晓青也被惊醒,她拉住儿子的手,问:" 怎么了?做恶梦了?" 花衣摇摇
头,四处张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心悸、冰冷,仿佛被一头猛兽
恶狠狠地盯着。这感觉是如此清晰,只是,它在哪里?
艾晓青看着儿子瑟瑟发抖的样子,忧心的问:" 你看到什么了?" 花衣摇摇
头。他知道它在,可不知道它在哪里。
艾晓青将他拉进被子里,说道:" 小心着凉。有娘在这儿,我儿啥都不怕。
嗯?" 花衣缩在被子里,冰冷的像是泡在水里。他说:" 娘,我好冷。" 艾晓青
摸摸他的额头,一头冷汗。她将自己的被子掀起,分了一半盖在儿子身上。谁知
花衣竟然一溜身钻进了她的被窝,抱住了她。儿子赤条条的抱住了她,艾晓青有
些尴尬,而她也只穿了底裤,她身体有些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儿子推开。
短暂的失神过后,艾晓青恢复了感觉。花衣的身子是如此的冰冷,瑟瑟发抖。
艾晓青心底嘲笑一下自己,瞎想什么呢,这是自己的儿子。她温柔的抱住了花衣,
想起了花衣刚刚出生时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感觉,她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问:"
好些了么?" 花衣却不回答,紧紧地抱住母亲,惊恐地望着门口。
她推门而入,穿着一袭素色的长裙,腰身纤细,却不失丰满,脸上没有一丝
血色,透漏着花样年龄不应有的苍白与不健康。
她慢慢地走过来,就那样随意地站在房间中央,好看的笑着。
黑暗中,她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披散的长发垂在双肩,有些湿漉漉的感觉,
仿佛刚刚洗过澡。漆黑的房间之中,不知道为什么能将她看的如此清晰。与漆黑
的房间相比,光彩夺人的她显得如此突兀,如此的格格不入。
花衣颤抖着问:" 娘,你看到了么?" 艾晓青转头看看,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摇摇头,说:" 你看到什么了?" " 就在那里。" 花衣尽力压低着声音,不敢
用手指,用下巴示意着她站立的地方。
艾晓青又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她抱住儿子的头,将他埋在自己柔软的胸
前,说:" 闭上眼睛,不要看了,有娘在,什么都不怕。" 艾晓青心中暗暗担忧,
儿子这个毛病到底怎样才能改掉?她有问过医生,医生说这是幻视幻听,精神病
的一种症状,要早早治疗,否则会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花衣埋头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母亲的呵护与温柔。他闭上了眼睛——虽然
知道这没用,心里默默想着: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那里什么也没有。
可她还是站在那里。花衣闭上了眼睛,却" 看" 的更清晰了。这不应该,平
时这种东西不敢进入花衣的精神世界,在他的精神世界,他当然是为所欲为的王。
她仿佛不知道进入花衣精神世界的危险性,神情轻松,促狭的朝他笑笑,说
:" 你好可爱。" 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看得到就是看得到,骗自己很
有意思吗?" " 我叫飞云,大你两届,你不记得人家了?" 她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血红的嘴唇俏生生地撅着。
花衣一点没觉着她俏生生撅着嘴的样子可爱,但却想起了这个眼熟的姑娘是
谁。她是隔壁村的,和他同一个学校。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南方打工,赚了不少钱,
家里都盖起了大瓦房。有人说她是出去做鸡了,说要不一个丫头哪有那么容易赚
钱来?看到这是个" 熟人" ,花衣感觉好了些。
" 你…你死了?" 花衣心中想——他不用开口说话,她自然听得到。
" 是啊。" 飞云皱着眉头想:" 谁杀了我呢?" " 你想让我为你报仇?" 花
衣埋在母亲怀里默默地想。
" 那最好了!" 花衣不做声。
" 逗你玩啦。" 飞云调皮的笑道:" 看你那瘦的像麻杆似的胳膊,能打得过
人家吗?你只要替我给家里报个丧就好了。" " 你家里人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 求他办这种事情的" 人" 很多,花衣从来没帮过——这忙没办法帮。
" 求你了嘛。" 飞云那苍白的脸、血红的嘴唇,配上那娇滴滴的声音,说不
出的诡异。
任凭飞云如何哀求,花衣就是不动声色,他已经被别人看成神经病了,不想
再因为乱讲话而被打一顿。
飞云看哀求无用,歪着头想了想。" 啊,我知道了,你们男人最喜欢什么。
我帮你,你也帮我,好吗?" 花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继续默不作声。
飞云轻快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连衣裙象多美丽的百合般展开了来。她双脚
十字交叉着,提臀收腹,双手托在下巴上,问:" 我好看吗?" 花衣有些诧异,
反问道:" 哪里好看了?" 飞云竟然脸红了一下,说道:" 讨厌。" 她双手猛地
一挥,像是天鹅舒展了翅膀,连衣裙就如星光般散开了去,柔美的线条、洁白的
肌肤加上诱人的神秘气息,就那样清晰的展现在花衣的脑海里。这和亲眼看到完
全不同,目光是有死角的,而且仅仅有视觉的感受。而这样在脑海中如投影般的
映射,视觉、嗅觉、触觉,甚至于味觉都有如实的感受。花衣每关注她身体的一
个部位,那处的肌肤光滑、柔软的弹性和女人特有的气息都能完美的感受到。仿
佛就如同本体在那处抚摸、揉捏、深嗅、亲吻一般。
花衣的" 目光" 在飞云赤裸着的身体巡弋着,随着的他关注焦点的变化,飞
云的身体明显产生反应,就仿佛那里有人在亲吻、揉捏一般,或者湿润,或者翻
红,或栗起一片小疙瘩,让人浮想联翩。飞云突然夹紧了双腿,轻声呻吟一声:
" 讨厌,摸哪里呢。" 飞云进入花衣的脑海,就等于彻底对花衣开放了自己,夹
紧的双腿显然阻止不了花衣的探寻,他的脑海是他的主场,他是这里的君王,他
在这里无所不能,他为所欲为。
花衣奇妙的感受着这种掌控一切、为所欲为的感觉,好奇心征服了一切,原
始的欲望如惊涛般拍碎了他的惊恐。
花衣继续深入,少女的密处是如此的神秘,那里温润湿滑、粉嫩娇柔,带着
略咸的腥味。他继续向前,探入粉红的嫩肉中间,那里是如此的狭紧,柔软,滑
腻,布满了圆润的突起和褶皱。他再次深入,那里有个血红的洞口,不时的收缩
着,像是一张噬人大口,不住的开合着。花衣有些犹豫,不敢再继续深入。
"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嗯~"飞云已然站立不住,她躺在了床上,就在
花衣身旁。
" 讨厌,转眼就这么坏,你刚才不还怕人家怕得要死?" 飞云娇声问道:"
现在又这么坏,到处乱钻。" 花衣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从飞云的小穴里恋恋不
舍的退了出来。过了片刻又按耐不住,伸手摸向飞云挺翘起来的臀部。
……
艾晓青将儿子抱在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儿子冰冷的身体。渐渐的,
花衣不再发抖,安静了下来,手心也渐渐开始发热。就在艾晓青以为儿子平静地
睡着了时,她忽然发觉儿子的下体有了反应,那东西坚硬的顶着她的小腹,她想
推开儿子,可儿子刚刚开始平静下来,她担心放开他,他又开始幻想。
也许,他在做少年都会做的美梦吧。艾晓青想。
可与此同时,艾晓青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仿佛钻进了一条滑滑的泥鳅,泥鳅在
自己的小穴里翻滚、游荡着,四处查看,这种感觉如此真实,让人难以相信。她
伸手在在自己的私处摸了一把,竟然流出了成片的淫水,却没有感觉中的泥鳅。
小穴的洞口大开着,仿佛一根透明的巨大阳具插在里面。艾晓青捂着自己的阴道,
手指甚至插进去扣弄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可那种被插入的感觉还是如此的真实。
这种现实与身体感受的巨大差距,让艾晓青开始惊恐。
就在这时,花衣竟然褪去了她的底裤。
" 花衣,你…你在做什么?" 艾晓青伸手拦住了花衣的手——这手已然褪下
了她的内裤。
花衣猛地睁开了眼,明明抚摸着的是飞云的臀部,怎么将母亲的内裤褪去了?
" 我…我不是脱你的衣服,是在摸她……" 花衣不知如何解释,他目光躲闪
着,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 她?她是你看到的那个东西?就在这里?" 艾晓青抑制住下体的不适,小
心的问自己脆弱的儿子。
花衣仔细看看,身旁只有母亲。他闭上双眼,用心感受,却发现飞云竟然也
在身旁,飞云已经和母亲合二为一了!
" 她…她就在你的身体里。" 花衣不知道如何解释给母亲听。飞云和母亲像
是处在两个平行的空间,根本毫不搭界。但对于花衣来说,却是位于同一个位置。
艾晓青想了想,理解的笑了。孩子正在青春期,对女性的神秘有着天生的向
往,他将自己想象成了另一个人,就此掩埋住自己意欲乱伦的心理压力。她包容
的笑了笑,说道:" 那你现在还害怕她吗?" 花衣想了想,摇摇头,说:" 她并
不可怕。" 艾晓青了然的笑笑,说:" 那就好,妈妈就这样抱着你,不过你不许
乱动。好吗?" 花衣想告诉母亲刚才的事情,可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刚
才自己和一个女鬼调情?他犹豫了一下,为了避免再次乱动,让母亲抓住自己的
手,舒适地躺在了母亲的臂弯中,闭上了眼睛。
……
花衣一闭上眼,就" 看到" 飞云" 吃吃" 的笑着,白嫩、光滑的身体象条游
鱼一般滑了下去,花衣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张开小口含住了花衣巨大的分
身。
" 啊,你…你要干什么?那里怎么能吃?啊…这怎么能行?咝~~" 花衣看到
飞云突然吞下了自己的鸡巴,极其不适应。不过那如潮的快感传遍了全身的每一
个汗毛,他的身体大吼着告诉他:这当然能行,我们很爽!
飞云的双腿则夹住了花衣的脑袋,将私处清晰的展露在了花衣面前。花衣惊
诧地看着那散发着女性气息的神秘地带,稀疏而整齐的阴毛围绕在一汪水泉旁边,
小穴口饱含着蜜珠,两片蚌肉粉嫩娇艳,秀色可餐。
" 坏蛋,就知道傻看着,你也帮人家亲亲么。" 飞云柔声细语的撒娇道。
花衣用手指在飞云的蚌肉上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很滑,很柔软,没有味
道,也没有正常的体温,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他试探着含住那诱人的蚌
肉,象吸果冻一般轻轻的的吸允着,舔着,寻找着让飞云也舒服的地方。
飞云虽然没有告诉花衣应该舔哪里,但却用呻吟声的大小告诉了花衣,舔哪
里才最让她舒服。花衣是个好学生,很快找到了蚌肉顶端的小豆豆。
……
艾晓青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神情安详地躺在那里,心中有股难言的平静。
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然已经许久没有抱着他,但却感觉不到一丝生疏,
仿佛依然是十几年前般。
忽然,艾晓青的私处被一团温热包裹住了,像是被人含在了口中一般,舌头
轻轻舔着她的阴蒂,而阴道里也被充塞的满满的。艾晓青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挡
这种奇妙、诡异的感觉,可无济于事。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就仿佛被男人的大
嘴含在口中恣意地吸允一般,而且阴道中还抽插着一根硕大的阴茎。
艾晓青有些尴尬,难道自己也开始幻听幻觉了?她用手掩住了私处,试图告
诉自己,那里什么都没有,什么感觉也不该有。可这无济于事,那羞人的感觉依
然是如此的清晰,让人几近疯狂。
……
花衣用舌头感受着飞云小穴的秘密,而" 目光" 更深入到了小穴的内部,仔
细探查着一切,探寻那褶皱不平,那娇滑如水,那粉嫩如花,那温暖如春,那气
息诱人。
飞云娇吟着,轻声叹道:" 坏蛋,竟然那么深入,啊~ 我受不了了。" 飞云
张口含住了花衣的分身,快速吞吐起来。她柔软的香舌铺展开来,象鱿鱼一般将
花衣的阴茎整根包裹住,游动吸允着。
两人头尾相交,水乳交融,恣意放纵着自己的身体。这里是虚幻的场景,这
里是梦想中的所在,在这里,还要矜持些什么吗?
……
艾晓青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这同时被吸允和抽插着的感觉着实怪异,但
却前所唯有的让人疯狂,仿佛一只大章鱼含住了自己的阴唇,冰冰凉凉,湿润滑
腻,同时又将一根粗大的触手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
" 啊~"艾晓青突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赶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在儿子面
前失态,实在是丢人。此时,花衣的鸡巴不住的在她的小腹处摩擦着,马眼处渗
出的精液将她的肚皮涂得光溜溜的。可此时艾晓青没工夫责怪儿子,她自己已经
几乎不能把持自己,快感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忍不住身体发抖,肌肉紧
绷。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儿子,将花衣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花衣有些憋气,他扭了扭头,调整下姿势,继续吸允飞云的小豆豆;同时,
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飞云的小穴内,用意志力将她的小穴撑得大大的,就好像一
根硕大的透明鸡巴那样插在小穴里,时不时轻柔的拨弄一下小穴内壁的肉芽。
飞云含着他的鸡巴,每次都吞到喉咙的最深处,动作也越来越大。她浪叫道
:" 天哪,灵魂交合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真是…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嗯~~" 没过多久,花衣就感觉一股尿意涌来,他手淫过,自然知道这股尿意以为
着什么。他涨红了脸,说道:" 飞云,我快要射了…啊…你不要再含着了,我要
射了……啊…嗯!嗯…" 可飞云毫不理会,继续快速的吞吐着花衣的鸡巴,把花
衣喷射出来的精液都吃了进去!
……
艾晓青抱紧了儿子,阴蒂处传来要命的刺激,她几乎快要被刺激的尿出来了。
小穴处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抽插着,那东西仿佛能深入到小穴内的角角落落,刺激
到她所有的敏感点,这感觉…这感觉是在难以言语。过了不久,艾晓青就忍受不
住,她全身紧绷,抱紧了儿子,浑身颤抖着," 啊…啊~ 我要命的儿啊…嗯…"
高潮如洪水般淹没了她,捂着阴部的手里一把淫水。
就在这时,花衣磨在他腹部的鸡巴也猛地喷出了浓浓的精液,射了艾晓青一
肚皮。
艾晓青渐渐从怪异而让人疯狂的高潮中平静下来,她很不好意思,虽然儿子
依然闭目不醒,可她知道儿子一定感觉到了什么,一时间,她不知道如何想儿子
解释这一切。她转过了身去,用脱下来的底裤,背对着儿子擦拭腹部的精液。
……
飞云笑着吐出了花衣的鸡巴,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花衣,说道:" 姐姐
伺候的爽吗?" 花衣忙不迭地点点头。交配的快感是上帝根植在人类基因最深处
的东西,一旦尝试过,就难以忘怀。
飞云笑笑,给了花衣一个深情的吻。说:" 你还没有试过更迷人的部分呢。
来,抱紧我。" 飞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等着花衣。
花衣迷恋的望着飞云。脑海中的世界十分奇妙,虽然花衣在飞云背后抱着她,
可视角却像是从上面俯看着她,飞云那曼妙动人的曲线一览无余。她胸部浑圆而
挺翘,端头殷红一点,煞是迷人。花衣伸手抱住那挺翘的双峰,肆意揉捏着,感
受那娇嫩柔软。而鸡巴也插进了飞云挺翘着的臀缝里,在那湿滑娇嫩的地方磨蹭
着。花衣的小腹紧密地贴合着飞云圆润地臀部,两条曲线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天
生而成。
艾晓青转过身来,背身对着儿子,用底裤清理腹部的精液和自己喷射出来的
淫水,她摸着手里湿透的内裤,心中不禁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疑惑不解。自己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难道仅仅是因为儿子的鸡巴在
自己的小腹上摩擦?花衣刚才用鸡巴摩擦自己的小腹时,倒底是在做春梦,还是
故意的?为什么小穴里被抽插的感觉如此真实?那包裹着自己小穴的冰凉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疑问,她都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难道,真的有花衣说的东西在附近?
她有些惊恐,突然感觉到空气有些异常的冰冷,她赶紧紧了紧被子,将湿透
了的内裤扔出了被窝。
花衣的双臂又缠绕了上来,握住了她的奶子,肆意揉捏着,而他的分身又坚
硬了起来,插进了艾晓青的屁缝之中。艾晓青没想到儿子如此大胆,夹紧了屁股,
将试图前进的鸡巴牢牢固定住,随后摇醒了花衣:" 花衣,你…你在要干什么?
" 艾晓青的声音是如此的没有底气,刚才是如此的丢人,竟然和儿子一起高潮了,
如果此刻儿子略微用强,她是兴不起抵抗的信心的。
花衣睁开了眼,看到自己握着母亲的奶子,而鸡巴则插在母亲的屁股缝里,
惊呼一声:" 怎么会……我明明操的是飞云……"
" 飞云?她是谁?" 艾晓青有些不解,皱着眉头想了想,她想到了一个可
怕的可能:" 飞云,它是你说的那种东西吗?" 艾晓青越发觉得气温冰冷的不正
常,发生的这一连串的怪事,让她也开始有些相信花衣的话。
花衣点点头,说道:" 刚才我和她……那个了,然后她说还有更奇妙的事情
我没有尝试,就让我抱住她……我没想到抱住的会是你……" 花衣的声音越来越
低,谁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第三章,暂时就这么多了。
(3)
花衣点点头,说道:" 刚才我和她……那个了,然后她说还有更奇妙的事情
我没有尝试,就让我抱住她……我没想到抱住的会是你……" 花衣的声音越来越
低,谁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可艾晓青信了,她按住心中的恐惧,强装镇定,低声问道:" 跟娘说,它…
她在哪里?"
飞云渐渐浮现出来,赤裸着潮红的身子,显然是高潮余烬未消,她
静悄悄的平躺在艾晓青身体的上空,促狭地看着花衣,看他如何解释。
花衣抬头看了看飞云赤身裸体平躺在半空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性感,只是
觉得这场景诡异万分,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坚硬着的鸡巴也慢慢软了下来。
飞云注意到了花衣对这场景的不适,她识趣地落了下来,躺在了艾晓青的位
置上。
两个女人重合在了一起。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就那样重合在一起,一个神经紧张,手心冰凉;一个面
带促狭的笑容,面色潮红。她们静静地看着花衣,等着花衣说些什么。
" 它就在这里……" 花衣手指穿过了飞云的乳房,戳在母亲柔软的奶子上。
" ……它就躺在你的位置。" 艾晓青有些惊恐,手有些发抖,说:" 你是说
它在我的身体里?" " 这么说也对,也不对,它是和你位置重叠,可你们根本不
在一个时空!" 花衣解释道。
艾晓青农村妇女不懂什么时空,只是听说鬼就和自己躺在一起,便吓得魂魄
纷飞,一把抱住了儿子,翻身爬到了儿子身后,哆哆嗦嗦地说:" 她还跟着我吗?
" 母亲赤身裸体的从自己身上爬过,花衣有些尴尬,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女人,十
分头疼。
" 哦,它没有跟过去……" " 它在做什么?" 艾晓青问。
" 什么都没做,就是光着身子躺在那里。"
……
两个人,一个鬼,躺在床上,互相打量着,猜测着,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
过了片刻,艾晓青胆子大了些,问道:" 你看到它,能摸得到它吗?"
" 不行,只有它进入了我的神识,我才能摸到。"
" 神识?"
" 呃,就是我闭上眼,想着它,它进了我的脑袋,我就能摸到它了。" 花
衣似是而非地解释了神识,但艾晓青还是明白了。
" …那,刚才你是不是和它在那个神…神识里干那个了?" 艾晓青还在纠结
于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高潮里,她试探着问道。
" 是啊" ,花衣红了脸,又觉得自己不要脸,赶忙解释道:" 是它,是它先
勾引我的,它用嘴吸我那里……" 飞云反驳道:" 羞羞脸,敢做不敢当。你也没
有阻止我啊。" 花衣将它的反驳直接无视掉,装作没听到。
" 那…你有没有,有没有亲她那里啊?" 艾晓青鼓足了勇气问道。
" 有…有来着,它逼我亲的…" 花衣继续将飞云的反驳过滤掉,从事实的另
一个角度,阐释了刚才的过程。他要让母亲知道,自己刚才的出丑,绝对是被害
的。
听了儿子的话,艾晓青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自己怎么会感觉到
飞云的身体反应?
" 你在再神识里那个它一下。" 艾晓青道。
" 嗯?" 花衣有些不解。
" 你再和它那个一下……" 艾晓青不顾儿子的疑问,直接半命令道:" 不要
问为什么,让你去就去。"
" 呃...好吧。" 花衣是个好孩子,一向听话,再说母亲这次交代办的事,好
像也不是太为难,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飞云出现在自己的神识里。
飞云如花般盛开,出现在花衣的脑海,白嫩的肉体带着淡淡的清香,如同乳
燕归巢,扑进了花衣怀里。
" 你知道为什么你娘让你和我那个吗?"
" 嗯?为啥?"
" 因为刚才她也和我一样………你让她感觉到了我的感受。"
" 不明白。"
" 你像是一座桥梁,连接了我和她" ,飞云看花衣还是不明白,就解释道:"
你像是生活在阴阳之间,可以连通两个世界。你可以穿梭阴阳,就如时空间客一般!"
" 时空间客?" 花衣惊讶道:" 我?!"
" 是的,我已死去,本该在阴间……好吧,要是你对阴间
这个词害怕,我就换个说法。我死去后的魂魄…精神本在另一个空间,留在这个
世界的,不过是一段电波般的东西。"
" 可你,却能看穿阴阳!像是一个导体,将我和你母亲的感觉连接了起来。"
" 你是说,刚才我干你的时候,我娘也感觉到了?!"
" 是的。"
" 这…这怎么可能,多难为情啊......还有,我怎么能在脑海里摸到你呢?
"
" 嘻嘻,你以为感觉是什么?不就是触觉向大脑发送的生物电波吗?" 飞云嬉
笑道:" 不信,我们做个试验!" 飞云低头亲吻着花衣,柔柔的舌头冰冰凉凉的,
调皮地在花衣的舌尖跳跃着,带起如电流般的酥麻感。
有些事情虽然诡异,甚至心中知道有人在旁观,可人性中最本能的东西一旦
被挑逗,是没有论理道德之说的。花衣的分身在飞云那冰凉柔软的小舍的挑逗下,
勃然而立,青筋如同老树盘根一般,面目狰狞的盘绕在鸡巴之上,更显威武。
" 哇,想不到你这么瘦弱,鸡巴竟然如此…如此魁梧。" " 呃,一般…还行
吧。" 花衣想谦虚,可心里着实有几分得意。
飞云爬起来,扶着那硕大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
艾晓青紧张的抱着儿子,猜测儿子与那女鬼之间的勾当。就在这时,下体忽
然感到有个巨大的东西插了进来,那东西如此火热,如此坚硬,插入的分外深入,
仿佛直直插进了肚子里一般,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啊~ 天啊…嗯…" 巨大的
异物开始抽插,艾晓青仿佛能感觉到龟头下那肉刺摩擦在自己小穴的内壁上,带
起如潮的快感,和成片的淫水。艾晓青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那巨大的
异物每次都顶到她子宫口,快感冲击的她浑身战栗,欲罢不能。
儿子就在身边躺着,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只有不时的战栗和紧紧握着的手
反映出他也在经历着一场肉体之间的交合。艾晓青偷偷摸了摸儿子的下体,坚硬
如铁,像只小兔子般不住的跳动着,粗壮修长的仿佛一根火热的白萝卜一般。
儿子正在干着那女鬼,艾晓青心中想到,它也被儿子那巨大的鸡巴干的很爽
吧。艾晓青想象着两人之间的勾当,收手离开了花衣的身体,一只手握住依然挺
立的乳房,另一只手摸在了自己的小豆豆上,揉捏起来。
可她和花衣的身体接触一分开,下体被抽插的感觉便迅速消失了,空落落的,
层层叠叠冲击着肉体的快感也猛然减退去,自己的抚摸显然无法和那巨大的异物
抽插时的快感相比。艾晓青此刻依然确认,儿子可以连接人鬼之间的感觉,这…
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花衣的喘气声渐渐开始急速,艾晓青想象得到儿子此刻的状况,她也知道,
只要再握住儿子的手,便能继续享受那如潮的快感,可是,就是这样的简单一握,
却让她产生了那是乱伦的想法。如果握住了儿子的手,那…那不是和儿子在交合
吗?是,不是?艾晓青心中纠结万分。
忽然花衣翻身而起,压在了艾晓青的身上,下体不断耸动,猛烈的撞击在自
己的小腹上,巨大的鸡巴也在小腹上不住的摩擦着。
艾晓青下体被抽插的感觉也猛然间涌上心头,那被突然间被巨大异物插入的
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她闷哼一声,心中想到:啊~~太大了,我的命根子,轻一些
……
艾晓青想推开儿子,伦理上根深蒂固的道德观让她有些不适,可儿子那瘦弱
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小穴里传来的基因中最原
始、最本能的快感也瓦解了她抵抗的力量。算了,反正儿子操的也不是自己,随
他去吧。艾晓青安慰着自己,渐渐忘记了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是自己的儿子,而是
闭目享受起那猛烈的快感。
快了,快了,我的天…啊,啊…儿啊,你真是快要了娘的命…
艾晓青高潮很快在略略的不适中到来,可儿子仍然在不住的耸动着。鸡巴不
知什么时候下移到了自己的小穴口,在哪柔软滑腻的地方拼命的顶着,像一只无
头的苍蝇般到处乱撞。艾晓青略略抬了抬屁股," 噗嗤!" ,儿子那巨大的分身
便径直插了进去!
小穴里被插满的感觉一如既往,和儿子的鸡巴在体外时没有分别,可是,艾
晓青知道,这不一样。此刻儿子在真真正正地肏着自己,这是乱伦吗?不是!儿
子干的不是自己,他只不过是和那女鬼在一起。艾晓青在心中为事实上的乱伦胡
乱解释着,难以言喻的、如同洪水一般的快感让她不能顺利地思考。
花衣插进飞云的小穴时,仿佛插进了冰冰的果冻内一般,凉飕飕的,可飞云
小穴内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摩擦着、挤压着他的鸡巴,这感觉,太爽
了!他冲刺的越来越快,马上就要到了。就在那高潮的边缘,花衣感觉到飞云的
小穴忽然变热了,温暖的仿佛热水一般。再插一下,又变得如同冷冷的果冻一般。
在抽插之间,花衣仿佛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坚硬火热的鸡巴在冰冷与火热之间交
替,迅速打消了他射精的欲望。
艾晓青早就到了高潮,可儿子抽插的速度却从冲刺的边缘变得均匀起来,仿
佛失去了射精的欲望,开始享受那抽插的感觉。她不知道那真正的插入让花衣实
实在在的体会到了一次" 冰火两重天" ,而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厉害,竟然能
坚持这么久。
第二次高潮在不期待中到来,母子两人在无意识、和有意识中紧紧抱着对方,
让那激情的体液在疯狂之中喷射。
喘息声渐渐退去,花衣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抱着的竟然是母亲,而仍然坚
硬的鸡巴,此刻还插在母亲的小穴里……
"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操的会是你……" 艾晓青捂住了儿子试图
解释的嘴,轻轻拍着他骨瘦如柴的背,说:" 娘知道…娘都明白……" 母子两人
都在迷失中静静思考着,困惑在刚才的迷乱之中,高潮之后的疲惫渐渐瓦解了他
们相互提放的道德感,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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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早晨起来后就很纠结,倒不是因为操了亲娘,在他心里,自己操的是飞
云,至于最后射在了母亲体内,呃,这个,这个属于技术性失误吧。真正的纠结
是因为飞云拜托他给自己家报个丧。这活儿不象看上去那样简单。怎么和她家里
人说呢?
" 这是飞云家吗?哦,我是飞云的校友,她昨天被人杀了,尸体扔在井底。
哪口水井?就是我们村东头那口水井啊。我怎么知道的?……这个…飞云昨天给
我托了梦……你不信?我说的可是真的呢,她昨晚还和我干那啥了……我神经病?
她左屁股上还长了颗痣……哎呀,你怎么打人啊,唉哟……"
……
这样报丧肯定没有好下场。花衣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推敲,最后总结出这事
绝对不能直接去飞云家里讲,否则挨揍都是轻的。他决定亲自去那水井边看看。
花衣站在黑洞洞的井口旁,小心地踩了踩脚底下的泥土,探着脖子往下看。
这口水井曾经是全村唯一的水源,10年前村里打了眼新的机井后,全村就
用上了自来水,也渐渐废弃了这口水井。到现在,水井里早就没了水,但还是有
10多米深。从井口往下看,黑洞洞的,完全看不到底,透漏着一股阴森森的冷
气。
花衣想起了村里的传说,说是十几年前村里有对小夫妻很恩爱,日子过得也
红红火火,可是男人有一天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女人就天天站在水井旁的小
路上等着她的男人回家,等啊等啊,等了无数的日子,女人坐在井旁哭瞎了眼,
可就是等不来自己的男人。有一天女人忽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声嚷嚷着说自己
的男人回来了,张开手臂向着井口跑了过去," 噗通" ,跳下了水井。等乡亲把
她捞上来的时候,她还环着手,像是抱着个人一般,微笑着死去了。打此以后,
本来甘甜的水井,也变得越来越咸,越来越苦。村里人都说,晚上的时候还经常
在井边听到女人哭声,这水之所以会变苦,就是因为水井里都是女人的眼泪。
这样的传说到处都是,本来一点都不吓人,可此刻花衣知道井底真正有一具
尸体,再想起这个故事,就觉得井底真的有那个望夫的女鬼一般。
花衣捡起块土坷垃,小心地扔了下去,好像过了许久,井底才传来" 噗" 的
一声闷响。
砸到什么东西了?还是没有?
花衣心里有些发怵,井底下好像有什么声音,一直嗡嗡地响着。他害怕,不
敢下去,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心想,井底下有没有尸体还不知道呢,万一昨天是
自己做了个春梦呢?就算飞云真死在下面,我跟别人讲下面有尸体,别人问,你
怎么知道的?不还是说不清楚?
花衣替自己找好了理由,就头也不敢回的逃跑了。
到了学校,路过操场,连天和高建军正在练球,艾霞和牛秀丽在一旁加油。
真是让人羡慕的两对啊。花衣心里不乏醋意,艾霞那么个好姑娘,怎么就跟
了连天这个流氓了?花衣心里虽愤愤不平,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缩着脖子,尽
量把自己身体收紧一点,仿佛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挡了连天的风。
" 站住!" 可是连天已经看到花衣了,他拍着篮球,勾勾食指,说道:" 过
来!" 花衣心里暗叫倒霉,心想躲都躲不开。他唯唯诺诺地走过去,缩手缩脚地
站在连天面前,仰头看着他。
连天是如此高大,如此健壮,肌肤有着健康的小麦色,映衬着一张阳光而有
形的脸蛋。艾霞站在他身旁,好看地笑着,虽然没有依偎着她,却让人有种小鸟
依人的感觉。相比一下苍白而瘦骨嶙峋的自己,花衣觉着很自卑。
连天咧着一张大嘴,满口白牙,笑嘻嘻地问:" 花花,你昨天说林老师那事
儿,不是真的吧?" 花衣很讨厌别人叫他" 花花" ,这听起来象小狗的名字。他
看到连天那张贱笑着的脸,很有冲上去扇他一个耳光的想法。
高建军也伸过来脖子:" 花花,你怎么知道的?嘿嘿,难不成是你干的?这
好事怎么不叫上哥哥我。" 牛秀丽在后面踹了高建军一脚,说乱说什么呢。
花衣看着两个混蛋淫笑的嘴脸,心里忽然有个想法,盘算下觉着可行。他说
道:" 你相信我吗?" 花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阴森,飘渺,话语里透漏着一股鬼
气。
连天从尾椎骨泛起一阵凉气,直冲后脑勺,他心里暗骂,他妈的讲话都带着
一股邪气,相信你见鬼了。但为了听林美珠的八卦新闻,他还是按着性子说:"
相信相信,我打小就觉着花花不是一般人。" 他用胳膊肘拱拱一脸不屑的高建军,
说:" 你说是不是?" 高建军嗯嗯啊啊地应着,用粗大的手指戳着花衣脑门,威
胁到:" 你小子要是乱讲,老子把你的头揪下来,塞进你屁股里。说!到底怎么
回事。"
花衣个子又矮了半截,说:" 我哪敢骗两位大哥。" 花衣顿了顿,白多
黑少的眼珠子鬼气森森地盯着两个大个子,声音飘渺的说道:" 是只鬼告诉我的!
"
" 你妈!" 连天在花衣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 这鬼话也敢骗老子,老实说,
你是不是看到了?"
" 我真没骗两位大哥,我哪有那胆量啊…" 花衣被打了个趔
趄,哆哆嗦嗦地说:" 我真没骗你们,实话跟你们说吧。" 花衣像是下了很大的
决心,他咬着牙说:" 我能看见鬼!" 花衣瘦骨嶙峋地样子,白多黑少的眼珠,
配上阴气森森地语气,这句话说的连天4个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连天4个人有点傻眼,互相看看,问:" 看啥?"
" 当然是鬼!"
" 现在?"
" 对!"
"你小子要是骗我……"
" 你们要是没看到,我赔给你们2包云烟。"
……
一行五个人来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井口,花衣缩着脖子,指了指黑洞洞的井底,
颤抖着说:" 鬼就在底下。" 连天看了看黑洞洞的井底,心里也有点发怵,色厉
内荏地说:" 你把它叫出来,爷看看是什么鬼东西。" 花衣细长的脖子快摇断了,
压低着嗓门说:" 我哪里叫得动它!你得下去看。"
连天想想,又看看半天空明亮亮的太阳。伸出两个手指对花衣说:" 两包烟!"
" 没错,云烟!" 花衣保证道。
几人找来了绳子,绑在旁边的树上,连天用力扯了扯,试试有没有绑牢,然
后就准备下井。临下去的时候,艾霞拉住了他,说算了,黑洞洞的井底,看着怪
吓人的,别下面再有蛇,伤到了就不好。
连天不听,顺着绳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溜,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井口的几个人,都屏着气,仔细听着井底的动静,心里想着连天在井底会看
到什么。
" 噗通" 一声,听声音像是连天落到了井底,几个人听到连天大骂:" 他妈
的,这井底下什么味…有个毛,还鬼…" 过了片刻,又听到连天说话:" 咦,这
是啥,我看看……" " 啊!啊~~鬼啊~~" 连天象发了疯似的在井底尖叫:" 他妈
的,快,快拉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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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来了,井底的尸体也被捞了起来——是个女子,赤身裸体的,衣服
丢在一旁,看样子后脑上被人敲了一棍子,血把头发都染湿了。
刑侦科王科长负责这起案子,他将连天叫来,问道:" 你第一个发现的女尸?
" 连天有点吓傻了,这时候还没清醒过来。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激动地摇摇头。
王科长皱着眉头,厉声道:" 说!是不是你第一个看到的?这么就没用的废
井,你爬下去干什么?" 连天吓得小脸都白了,他赶紧摆着手说:" 我不知道下
面有尸体,我下去是去找鬼了……呃……不是,别人骗我说井底有鬼,让我下去
看……你不相信,他就在那里,花衣,咦,花衣怎么不见了?" 花衣在连天第一
声惨叫的时候就跑了。他心里想,连天上来还不得揍死自己,此时不跑,更待何
时?哪想到他不跑还好说,这一跑反而让警察起了疑心。很快,花衣就被带到了
警局。
王科长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少年,点着了一颗烟,说:
" 我们化验过了,女尸体内的精液和你的血型不符,人基本可以肯定不是你杀的,
可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井底有尸体的?"
" 警察叔叔,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骗连天去那里看鬼的……"
" 早不骗,晚不骗,昨天人死就在井里,今天你就骗他下井,这是不是太巧了些?"
"这个……凑巧了嘛……"
" 再不说实话,小心老子揍你!"
" 啊,警察怎么能打人……啊,你还真打呀,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哎呀……
好好,我招,我招还不行嘛。"
" 说!怎么回事?"
" 我能看见鬼!昨天晚上,飞云,呃,就是那具女尸来找我,说自己被杀了,
让我替她报丧,我一开始不答应,可后来她和我那个啥了一下……"
花衣被揍了一下,连和飞云上床的事都招了,奈何警察如何能相信他的鬼话。
" 你丫还挺嘴硬,啊~ 不好好收拾你,你还越来越不老实了!"
“哎呀,妈呀,别打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