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了前车之鉴就没人再敢冲进来了。我回身来到
两人身边,雪儿见我过来便拱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秦雪儿,这位
是家师陈云燕。刚才听公子在外说林盟主是你父亲可是真事。」
  我微笑道:「当然是真的!」
  两人一听我真是林震天的儿子都是心中一喜。
  雪儿抓着我的手开心道:「那公子能不能借林盟主之名把那些人吓走。」
  看着眼前的娇颜握着手中的柔软,不由的一阵迷醉,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
水润的红唇,白皙娇小的瓜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瑕丝。
  白衣包裹下修长纤瘦的身材真想好好的怜爱一番,胸前一对丰满几乎就要裂
衣而出,腰间绑着一条白色丝带,更显的蛮腰纤细,少女被我灼热的目光看的低
下了头,两片红云爬上了脸颊,一脸的娇羞摸样更显的不可方物。
  「问你话呢!」
  说着赶紧抽回一双白皙玉手。
  我立觉失态,不由的脸上发热,雪儿看我傻样不由的一声娇笑,这一笑差点
又把我迷的晕头转向。我见场面尴尬就马上转回话题。
  「我姑且一试,看看能不能骗过他,不过这姓段的武功了得又卑鄙狡诈,我
估计他会把我们都杀了灭口,父亲远在千里外当然不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雪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道:「公子放心,无论怎样我们一定会保全公子性命
的。」
  「雪儿妹妹这就见外了,今日既然有缘能和两位共患难,在下早就已把生死
置之度外了。」
  这时雪儿突然一声惊呼,只见她怀里的陈云燕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前的布衣
被染的一片发黑。
  「好厉害的毒……雪儿……看来……为师是不……行了。」
  雪儿趴在陈云燕身上痛哭不已:「师傅,呜……都是徒儿害了你。」
  「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林公子……老婆子一辈子……从来没有求
过人……今日无论如何……求你要把雪儿……安全的……带离这里。」
  我连忙握住陈云燕一只已微微发冷的手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带着雪
儿妹妹安全离开的。」
  陈云燕安祥的点了点头,嘴角含笑无力道:「那就好……」
  眼看着陈云燕双眼慢慢闭上,胸口上的血迹越来越黑,看来已经毒发生亡了。
  原来这毒钉本就剧毒无比,陈云燕中毒之后却运功飞奔了一大段路使的气血
加快导致剧毒攻心而死。
  「呜……师傅你不能死啊,雪儿在这世上就剩您一个亲人了,连您也不要雪
儿了吗。」
  我看着雪儿悲鸣,心里也不由的一阵难过:「雪儿妹妹请结哀。」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用手轻轻在她背上安抚着,雪儿在陈云燕
身上哭了一阵后突然站起,眼中布满了杀气。
  「师傅,徒儿这就去为你报仇。」
  说着便向洞外跑去,还好我眼捷手快一把将她抓住。
  「雪儿妹妹冷静点,你这样出去也只是白白送死,你以为前辈会希望你就这
么去送死吗?」
  雪儿双眼涣散,将我的手一甩,哭的更厉害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现在连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都死了,我活着还有
什么意思,我这就出去和段天虎那狗贼同归于尽。」
  说着又想往外面冲。情急之下,我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雪儿妹妹,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假若今日能逃过此劫,林某就是你今后
的依靠。」
  雪儿在我怀中一震,伏在我肩头继续哭了起来,良久之后哭声渐止,雪儿轻
轻从我怀中挣开:「谢谢你,我好多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帮你离
开这里的。」
  说着便转过身不再看我,我心中一酸,冲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怀里:「雪儿,
我是认真的,我会永远的保护你,我们两都会平安无事的离开的。」
  雪儿抬起一双饱含哀愁的大眼睛看着我,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再涌了出来:
「值得吗?我不过是一个扫把星,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上苍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究竟承受了怎样的苦难?竟让一位如此风华正茂的
少女说出这般酸涩凄冷的话语。心中虽痛惜不已,可深知现下并非柔情抚慰的时
刻,只好强颜欢笑耍着无赖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扫把星,就算是我也不怕,
算命的说了,我的命贱的很,最少能活到一百岁。」
  雪儿扑哧一声,终于破涕为笑:「瞎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这里吗?」
  「姓段的武功高强,可是轻功好象却比我们高不了多少,他身边的那群爪牙
就更一般了,若是我们可以把段天虎的脚弄伤,一定可以甩开他们。」
  「你也说了他武功高强,我们该怎么弄伤他的脚啊。」
  这时洞外突然火光闪动,股股浓烟向洞内飘来,洞中顿时黑烟滚滚。
  我焦急道:「糟了,他们想放烟熏死我们。」
  而这时,雪儿却神情自若,缓缓走到陈云燕尸体前跪下,磕了三个头。
  「师傅,雪儿在此和您别过了,请您路上走好。」
  然后起身把刺在陈云燕胸口的三枚银钉拔出,拿了一枚给我,剩下的两枚藏
在自己的袖中。又叫我帮忙把洞中的枯草盖在陈云燕的身上。拿出一根火折子点
燃枯草,就地把陈云燕的尸体给火化了,最后再看了眼在火中慢慢消失的尊师便
回头对我说道:「我有个办法姑且可以一试。」
  洞中早已经浓烟滚滚的喘不过气了,我绑着雪儿的双手走到洞外。
  「段伯伯手下留情,我们出来了。」众人见我们出来马上将我们围了起来。
  「嘿嘿,段伯伯,我帮你把这娘们抓出来了,就请你放晚辈一条生路吧,将
来到了我爹面前一定会向他老人家诉说段伯伯你的英明盖世的。」
  「哈哈,好小子,今天只要你把这个小丫头交给我,我保证你可以平平安安
的离开,你要是高兴,我还可以请你到我俯上休息几日,顺便养好你身上的伤。」
  「哈哈,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走,臭娘们快到段伯伯那去。」
  我在后面推了雪儿一把,雪儿一个不稳人往前倒去,段天虎把大刀插在地上,
伸手正要上前拿她,雪儿背后的双手突然挣开,袖中一枚银钉正直的打向段天虎
的面门,用的正是段天虎暗算陈云燕的毒钉。
  段天虎一个不防备,向后急退,凌空后翻躲过银钉,雪儿继续发招,袖中又
是一枚银钉飞出,依然是攻其面门,段天虎身在空中无法躲避,凌空一踢把脚上
的鞋踢出,挡住了这一击,雪儿不待他落地又是一枚飞出,还是往他面门飞去,
段天虎又是一脚把另一只布鞋踢出打掉了最后一枚银钉。
  「哈哈,三枚都用完了看你用什么。」光着大脚落在了地上,就在段天虎落
地的一瞬间也从他嘴中发出了一声惨叫。抬脚一看居然踩在了一枚银钉上。
  「哈哈,段伯伯你自己毒钉的滋味如何呀。」
  「你们……怎么会有四枚银钉。」
  我见计谋得逞,心中甚是得意。
  「呵呵,那来的什么四枚毒钉啊,在雪儿发第一枚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地上
发了一枚毒钉,而雪儿之后发的两枚全是为了把你引到我发的这枚毒钉上,为了
让你降低防备,所以雪儿就找了颗形状相试的石头当了这第三枚毒钉,段伯伯这
毒厉害的很,你还是别动的好,晚辈就此拜别。」
  段天虎急忙从衣内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小药丸吞了。
  「别让他们跑了,谁拿下他们重重有赏。」
  只要姓段的不出手,这群喽罗还不算什么,可要是段天虎解了毒之后那就麻
烦了,也不理会其他,便向包围圈外冲去。
  我冲雪儿喊道:「雪儿跟着我,我来开路。」
  段天虎气急,可是毒素还未完全清除,又不敢擅自移动。一怒之下便把刺在
脚上的毒钉拔出,朝我射来。我自然看不清身后情形,当我回头时看到的却是雪
儿用身体帮我挡住了这枚毒钉,我虎躯一震,心中大痛,运劲飞出一脚,将拦身
在前的一名喽啰踢开,抱起雪儿冲出了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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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雪儿急奔了十数里,隐隐觉的身后伤口似乎又在流血,只好找了个隐蔽
的草堆躲了进去,细细查看起雪儿的伤势。
  「雪儿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吓我啊。都怪我太过得意忘形才会让他得手的。」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向我摇了摇头。一张本就白皙的俏脸现在更显的苍白。
  「不许你胡说,诺不是你,只怕雪儿早已陪我爹娘去了。好在这枚毒钉已被
用过两回,毒性已经没那么剧烈了。」
  突然记起下山时父亲硬逼着我随身携带的一些解毒疗伤的药丸,果然如父亲
所言,行走江湖挨刀子是难免的,这些东西都会用到的。急忙从衣内取出一盒子,
从中抖出一颗药丸喂雪儿吃下。
  「这是我大师傅集仙山九花琼浆,月下凝冰甘露练至而成的,往日多用于治
疗内伤,不知能否解毒。」
  雪儿吞下药丸后,顺了下气,从口中呕出一口黑血。
  「难道这就是唯南盟独有的九花玉露丸?你居然拿这么稀贵的丹药给我吃。」
  「什么稀贵不稀贵,现在只要能解你的毒,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愿意。」
  雪儿睁大水灵灵的双眼痴痴的看着我,费力的举起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庞:
「真好,可以在这遇见你,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鼻头一酸,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了,
我要当你一辈子的依靠。」
  雪儿依然静静的看着我,两行泪水慢慢划过滴落在我的手上。
  「除了爹娘和师傅,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望着她动人的双眸,心中热血涌动,激动地点着头颤声道:「当然会,会比
这更好。」
  本应是连上天都该怜惜的女子,怎会有人舍得加害于她。看着雪儿缓缓流淌
的泪水,我心中默默发誓,在有我的将来,不会再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雪儿双手挽上我的脖子,闭起美目,轻轻的将一张柔软的红唇印上了我的嘴。
我浑身无法自制地抖动着,一颗心跳的飞快,喘着粗气将雪儿抱的更紧。
  虽自幼富贵出生衣食奢豪,痴玩行乐无所不及。可毕竟身居名门,家规甚严,
因此从不敢流连于烟花之地,蜂蝶之中。更别说会和哪一名女子如此的亲密触碰
过,最多也只是牵手相拥而已。所以时至今日仍一直认为,只要与哪位女子肌肤
相抵或情愫互述那便是对她一生的承诺,是需以燃尽一世为代价去守望的。而当
雪儿的唇与我的唇相吻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今生今世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第三章逆天针行
  对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可就算什么都不做又
如何,只要能这样抱着雪儿,那怕一辈子我都会觉的心满意足。而雪儿好似不满
足我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双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只丁香小舌已
温柔地钻进我嘴里游划挑动着,将一口口香津渡进了我的嘴里。
  我全身开始莫明的躁热,下身的阳具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坚硬过,粗鲁的顶
在雪儿娇嫩的两腿间,雪儿也不避让,用挺翘的小屁股在我阳具上来回摩擦。这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觉的似乎远远不够。雪儿轻轻的放
开我,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盯着我。
  「为什么不摸我?是不是雪儿的身体不够吸引你?」
  我着急的摇着头:「当然不是,雪儿,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吗,
那怕在我梦中亦不曾见过你这般美丽的女子,我狠不得现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为什么。」
  雪儿的双眼又开始慢慢被温柔占据。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们成亲之后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中了剧
毒,我若只图一时之快而导致你身上的气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
就糟了。」
  可毕竟这只是原因之一,总不能和她说,此结果皆因我毫无经验所致,还是
待得他日研习透彻之后,你我再携手共赴巫山吧。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颜面岂不
扫地,还扫了老大一块。
  雪儿双眼又是一红再次扑入我怀中,啜泣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这般为雪
儿着想,你让雪儿今生该如何还你。」
  突然雪儿一把将我拉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涩。
  「真是糟糕,抱也让你抱了,亲也让你亲了,可是连你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一拍后脑傻笑道:「哈哈对啊,在下无相林家林轩,小生这厢有理了。」
  雪儿扑哧一笑,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记。
  「没个正经的,那雪儿今后该如何称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还是叫你轩哥
呢?」
  一支腻白纤长的葱指在水润的唇间轻轻地点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来回的
打着转,好象在思考着什么很难的问题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当然喜欢你叫我轩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欢你叫我一
声相公。」
  雪儿停下那调皮的表情,一脸情深的望着我,然后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红透的
俏脸,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叫了声:「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闻,反问道:「什么?林公子?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呀。」
  雪儿更是娇羞,笑吟吟的扑入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原来你这么坏啊,
竟这般欺负人家,你现在听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说完后就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纤瘦的后背,在她耳边也轻轻
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儿这回害羞的连脸都不敢抬了,只是用脸蛋儿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相公,若是雪儿这次真就这么死了,你能否
答应雪儿,要一辈子都记着雪儿,想着雪儿,那怕到了白发苍苍也千万不要将雪
儿的名字忘怀,好吗?」
  心中五味杂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来回,死死忍住即将荡漾
而出的泪水,柔声道:「小傻瓜,你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是说过……」
  雪儿忙用柔软的手儿轻轻的盖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相公,你听我说,雪儿自身的情况雪儿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疗伤圣药,它
可以在我身虚体弱的时候增加我的元气,让我有力气与毒素对抗,可这只不过是
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根本无济于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会力竭而亡
的。」
  雪儿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道:「死不算什么,可是段天虎,他杀我爹
娘师傅,我不能亲手杀了这狗贼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爹
娘师傅。所以相公,就当是雪儿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后,劳请你父亲林老英雄
好好彻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灭门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谋,只要查清此事段
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时只希望林老英雄能为我秦家上下讨个公道。」
  看着雪儿诉说段天虎残害她一家老小时眼里的悲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
给宰了。
  「雪儿你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姓段的。段天虎于你秦家的灭
门之仇我定会帮你报,你身上的毒我也定会帮你解。从今往后你秦雪儿的事即便
是赴汤蹈火我林轩亦为你去办。报仇之事我们他日再作计议,而当务之急应设法
将你体内之毒解去。雪儿,你可曾听过『黑、白、针、毒』这四位神医。」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满腔的情意已让她云开月明,抹去了腮边的泪水点了点
头道:「当然听说过,相传他们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战时名闻天下的四位神医。」
  「是啊,这四位神医现今除了白医许修觉外,其他三位全都或隐或藏不知踪
迹了。」
  雪儿漠然道:「别告诉我,你想带我去找许修觉?」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赐天下第一神医,专给皇
上娘娘什么的看病,尊贵的很。不过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个不输于他的回春圣手。」
  雪儿一脸好奇的追问道:「行啦,别卖关子了,快说。」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针行」李德中。」
  雪儿一脸诧异:「针医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隐江湖十多年了吗?」
  我点头道:「他与我父亲是好友,六年前曾带他女儿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
以我与他甚是熟悉。他这十几年隐居在杭州城外一处名唤「丁草谷」的所在,恰
巧这儿离杭州城也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
  雪儿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凄苦的双眼,心中明白,她已将所有的希
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给自己也吃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并让雪儿在我背后的伤
口上敷了些金疮药,做了些粗略的包扎之后便和雪儿开始赶路了。
  看来这毒也确实厉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路上都没有
再追来。
  我们赶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花了几两银子顾了一辆不错的马
车,又顾了一个车夫,备了干粮和水之后就开始连夜朝「丁草谷」奔袭了,毕竟
雪儿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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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太累了,雪儿靠在我怀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饭和让马儿歇息
的时间外,我们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过我们便到了「丁草谷」口。李德中虽与父亲是好友,可他毕竟乃当
世名医,而我又有求于他,为表诚意,我决定与雪儿步行前往。赏了车夫一些碎
银之后便将他打发了,扶着雪儿继续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可仍不
见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迹。
  就在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从山林中传来声声优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鸣动听
无比,寻着歌声而去,看到一位红衣少女,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飘飘,宛若林
中仙子,纤细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对巨乳异常的饱满,似乎还在雪儿之上,
跟着少女的动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动着。
  看的我意乱神迷。心中一乐,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儿李诗吗。真是女大十八
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已出落得这般水灵。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赶忙拉着雪儿向她奔去。
  「妹妹请留步。」
  诗儿应声停下脚步,向我这看来,起初只是歪着小脑袋打量我和雪儿,然后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脸上,一会之后突然开心的奔到我面前拍着我的
胸膛道:「天呐,这不是轩哥吗,几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点我的额头,和我还是如六年前一般亲昵。
  「呵呵,你也一样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我紧盯着她一对浑圆饱满的大胸部说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儿的大。真是感
叹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对巨乳与她瘦弱的体形差距级大,可两者却又天衣无
缝的搭配在了一起。
  诗儿喜笑颜开,天真的回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我窃笑道:「可是你的特别大。」
  诗儿这才会过意来,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红着脸不依道:「几年没见,怎还
这般不正经。竟知道欺负人。」
  莞笑间横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着身边的雪儿讶异道:「这位姐姐是谁呀,
长的好漂亮,咦!脸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儿温文尔雅,冲着诗儿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医之后,在下几日前
受人毒器所伤,中毒甚深,本想难逃此劫,自当顺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该绝,竟
在危难之时得林公子仗义相救。并告知,当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医无他。」
  我连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传李伯伯通晓
逆天神术,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诗儿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们说活的,我爹可没那本事。我这
就带你们去见爹爹吧,你是轩哥的朋友,爹爹一定会帮你医治的。」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一会在我身边和我瞎扯一会拉着雪儿悄悄耳语,两人
不时看着我传来嬉笑,想必是诗儿在数落我年少时的糗事吧。不一会就到了几间
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诗儿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我和雪儿也跟着进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谁来啦!」
  屋中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叫你去采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啦。」
  老者缓缓的从里屋走出。
  「呀,这不是轩儿吗,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向我走来,我赶紧上前抱拳问安:「李伯伯好,
侄儿给您请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见李伯伯时常挂念,总盼望伯伯闲
暇之时能再到庄上住些时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去天元山庄看看那老家伙。」
  我心中挂念着雪儿身上的毒,也不与李伯伯闲扯便直接就把这次的来由说了。
  「李伯伯,侄儿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就说,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
  说着便把一边的雪儿叫上前来:「这位是秦雪儿秦姑娘,我们前几日遭人追
杀,秦姑娘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枚毒钉,所以还请李伯伯无论如何都
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儿上前一步虚弱道:「小女子秦雪儿,特来求医,望李神医救治。」
  李伯伯在雪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儿的掌心看了看,又细细看了看雪儿的脸,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
掌心也看了一眼,随即在我的脸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们怎会被苗人追杀?」
  我连忙摇头道:「苗人?不是的,是「斩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脸惊讶:「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开山大刀吗?他什么时候用起暗器
来了。」
  我愤愤道:「就是没想到他会用暗器,雪儿的师傅才会惨着暗算而死。」
  李伯伯摇了摇头不屑道:「哼,原来是个卑鄙小人。这不是一般的毒,是庞
业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阵犯冷:「庞业?「百命毒医」庞业?他远在云南,且匿迹多年,
段天虎怎会与他有瓜葛?」
  李德中叹了口气道:「这么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来,至于段天
虎为什么会有这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过,当今世上,医术能与李伯伯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寥寥
三人而已,这庞业便是其中一人。听说此人甚爱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种是
出自他手。而毒医之名却因他的一项癖好而得,传闻他虽为邪教中人,却天性好
善,不忍杀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试毒,再自行救治。数十年间虽尝尽百毒,
却无一能将其丧命。故而世人不仅佩服他的制毒之术且更佩服他的医术。」
  李德中眺望远山,想是忆起了年少时那些前尘旧事吧,点着头叹息道:「是
啊,这老毒物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毒的。」
  雪儿听着李伯伯的话后一脸的疑惑:「李神医,你刚才反复提到『你们』,
难道中毒的不止我一个。」
  这回轮到李德中一脸疑惑了:「怎么,轩儿你难道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儿皆是一惊,诗儿也是一脸惊奇:「爹,我怎没看出轩哥有中毒呀?」
  「你轩哥的毒和这小姑娘比起来确实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
理它,到时即便是老毒物自个来了,想必亦是回天无力。」
  我越听越是惊怕:「那我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可没有被毒钉打中呀。」
  李德中摇头叹道:「你是不是在这小姑娘中标之后便去帮她允吸伤口的毒血
了。」
  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
相对方明白过来。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
时候与她亲吻了,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我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
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
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
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
  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
  「啊!」
  却是诗儿惊呼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
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
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住摇头。我心头大乱,惶
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冲
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
过感伤。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着已往里屋走去。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
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冲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
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溜溜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
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
何的难解,难治,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
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
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
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
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
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
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
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床边高立一竹
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
翻阅之故。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
起来。
  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
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
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
  匆匆地把门一关,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溜烟跑了。
              第四章刺心泣血
  听着诗儿步声远去,心口竟有一股萧条失落之感。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儿
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一脸坏笑,被她看的心头阵阵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
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花?」
  说着便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
  雪儿凑近身子,看着我的脸腻声道:「嘻嘻,诗儿妹妹很可爱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还不错吧!」
  雪儿笑的更欢:「呀!诗儿妹妹这等姿色且还只算不错,那雪儿岂不变的平
庸之极。」
  我嬉皮笑脸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赞道:「咱们家雪儿可是国色天香,谁与
你有的比。」
  雪儿顺势坐在我腿上,嫩白双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问你个事,你觉的诗
儿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问道:「什么如何?」
  而雪儿却以为我在装傻充愣,仍追问道:「快说嘛,你觉的诗儿妹妹究竟如
何?」
  我微感无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长的很可爱可以了吧。」
  雪儿轻敲我脑门,郑重道:「傻子,我是问你是否喜欢她。」
  我老脸一红,甚是诧异,慌慌忙忙道:「喜欢…什么呀…我就喜欢我的雪儿
妹妹。」
  雪儿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却听她道:「少来,我瞧你们两定是早有问题了,
快给本姑娘从实招来。」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骗她,
只能被逼无奈道:「喜欢……是喜欢……可是…我…」
  雪儿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欢悦道「「喜欢就成,雪儿亦觉的诗儿妹妹不错,
人不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辈子究竟修了什么福,竟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小
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于我,一把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便如饿狼
一般向她扑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爷的小仙女多着去了,眼前不
就有一个吗?」
  雪儿惊呼一声,娇笑着闪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说正事呢。」
  我欲火渐起,那还理会她:「啥正事迟会再说,先让本少爷亲亲我的小仙女。」
  雪儿一阵笑骂,说着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对坚挺的酥乳绵绵地压
在我的胸口上:「等会嘛,大色狼,先让雪儿说于你听,我为你和诗儿妹妹穿针
引线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已不知如何应答是好。可双手却没闲着,各
一边抓着她的弹翘美臀揉捏起来。
  雪儿周身俱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着。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嗯…
…雪儿感觉的到,诗儿妹妹很喜欢你。她瞧你时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呜
……你别摸啦…听…听雪儿说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难道雪儿真想成全我与诗儿。幻想着今后有
可能两女共侍一夫,浑身更是烧的厉害。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慢慢的将她
的丝裙往上拉。
  雪儿轻轻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娇嗔道:「呜……你真的很坏啊,也不知道
诗儿妹妹到底喜欢你那一点。」
  我嘻嘻笑着,小心试探道:「你想为我牵红绳,难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抢走啦!」
  雪儿双手抚着我的脸庞,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
疼惜雪儿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儿子,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
者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诗儿妹妹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此一番话实让我心中对雪儿之情更深了几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猛呼一
口气,险些没溢出泪来:「我林轩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这般善
解人意的妻子。」
  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双眸却已有些微微泛红:「能遇见你,才是雪儿最大的
幸运。」
  我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温声笑道:「那快喊声相
公来听听。」
  雪儿娇颜更红,虽是羞怯,双眼却毫不闪避,看着我一字字轻声念道:「相
公,让雪儿今生今世唯一忠爱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着她灵光闪现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儿全
不躲让,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吻,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难分难
舍。
  我一手在下继续抚摸着雪儿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着雪儿坚挺的胸部,搁
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柔软,雪儿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娇嫩的小手无力
地在我肩上推着。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雪儿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迷离
的看着我,我亦是对她深情回望,不自觉间两对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着对
方的舌头和津液。
  雪儿双手只是牢牢地抱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却一下没停过,雪白的长裙
早已被我拉至腰间,露出了内里的薄薄亵裤。魔手隔着亵裤在她臀股间来回地摸
索,抚到两腿间方才发现亵裤上已是湿迹斑斑了。
  我一个翻身,又把雪儿压在身下,双手齐出,解了雪儿外衣,我一脸的赞叹,
月白的兜儿几乎要包不住她的丰满了,就像在呼唤我快些把她释放出来一般。我
芳心狂跳,终于能一睹雪儿寸丝不挂的绝美裸躯了,猛喘着气,粗鲁地扯下那单
薄的亵衣,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弹了出来,就在我鼻血快要喷涌而出之时,
一双雪白的嫩手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不让你看。」
  雪儿已羞的不敢正视于我了,只能歪着头娇声喘息,腻白如乳的娇躯已被潮
红代替,裙摆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晶莹剔透,望之便感阵阵眩晕。
  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
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
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乳房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双乳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
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
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于一名
绝代佳人。我终于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巨乳已被我
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
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于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
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
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
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
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
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
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
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赞叹,神魂
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仿佛口水都
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
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
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
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
只属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
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
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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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
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
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
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
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冲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
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扎着,便强颜欢笑敷衍
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
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
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
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
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
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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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上山下坡甚是老练,嘴里轻轻哼着小调,不时的回头
冲我笑笑,模样真是可爱的无以复加。看着她款摆轻摇的饱满翘臀,下身就不自
觉有了反应。我几步追上,拉起她的一只小手和她并肩走着,诗儿娇媚的小脸蛋
瞬即一红,也任由我拉着。我心中狂喜,看着他低下头的害羞模样,心里就忍不
住一阵疼惜。
  「回想六年前,轩哥也是这么拉着你的手到处去游玩的。」
  诗儿遥望远方,回味着我们当年的美好,悄悄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是呀,
那时还有甜儿,你总是喜欢左手拉着我,右手拉着甜儿,我们满山的跑,采野果
子,打小兔子,那时可真开心呀。」
  我不解道:「怎么,现在不开心了吗,轩哥不是还在?」
  诗儿神色黯然,凄凉一笑道:「不一样啦,你马上就要是别人的丈夫了,到
时那还能和我这野丫头满山遍野的跑呀。」
  我嘻嘻笑着:「那我也当你丈夫不就得了。」
  诗儿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去你的,有了雪儿姐姐那般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你还能看得上我。」
  见她如此,我越发无赖道:「傻丫头,何必自贬,若论姿色样貌,我还真没
瞧出你哪点比雪儿差了。再者,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地!」
  诗儿双眼微红,看了看我,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将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越抓
越紧。
  山路蜿蜒崎岖,我们慢慢走着,时间也在慢慢走着,可诗儿依然默不作声,
只是静静享受着两个人的安宁。
  而我却有些意外的慌乱,我吓着她了吗?我惹她生气了吗?为什么不说话?
又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只是我自己一味的自作多情。我实在奈不住这种
焦虑了,一把拉过诗儿,将她狠狠地拥入了怀中。
  「诗儿,轩哥真的爱上你了,往后的日子,就让轩哥来照顾你好吗?」
  诗儿也摊开双手把我牢牢地抱住,在我怀中不住的点头,哽咽道:「轩哥,
你知道吗,这些年来,诗儿已不知多少次在梦里听到你这般说话了,你对诗儿说,
你爱诗儿,你要照顾诗儿一生一世,要永远与诗儿不离不弃。你说了,你终于抱
着诗儿说了,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或者又只是一场梦?」
  身居南盟之时又何曾想过,千里之外竟有位窈窕佳人夜夜为我魂牵梦绕,数
年的相思苦等,浓浓的真情顾盼,而我却时至今日方才明白,我又怎能辜负于她。
  「我对诗儿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呢!若早知道诗儿亦对我是这般情怀,我又
何须等到今日才来寻你。」
  诗儿喜上眉梢,可瞬即又转为愁郁,叹道:「可事到如今说这些话又有何用,
雪儿姐姐亦是一心对你,你岂可负她。她那么漂亮,那么爱你,还为你挡毒钉,
你现在却在这儿抱着我,你就不怕她伤心难过吗?」
  我顿时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道你在担心啥!放心好了,是你雪儿姐瞧
出我们两一往情深,特让我来为你表明心意的。」
  诗儿放开我,一脸不信的看着我:「少糊我,雪儿姐姐那等出色女子又怎会
容的下我。」
  轻抚着她丝丝秀发道:「糊你这一时半刻又有何用,不信待会回去了,你我
同去问问,听听她是否曾说过要你当我的小娘子。」
  诗儿扑哧一笑,重又扑进我怀里,颜忾心喜道:「你美什么,谁答应你要当
你的小娘子了。」
  我暗自窃喜,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竟有幸同时被两位仙子眷
爱。摊开双手正欲将她再抱紧一点,不想却被她一把将我推开,欢欣鼓舞地朝山
上奔去,看着她不住扭动的挺翘细臀,心里又是一阵痒痒。
  和诗儿在山上整整嬉闹了一下午,反应过来时竟已晚霞漫天。采了李伯伯交
代的几味药后,我和诗儿便携手下了山。
  到了屋前诗儿说要去摆放草药,我也甚是记挂着雪儿,正想将这好消息说于
她听。便三步并两步的回了房,可是到了房中却不见雪儿踪影,估计是我不在,
一个人也无聊,出去走走了吧。
  走了一下午的山路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等雪儿回来,也好顺便休息下。
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雪儿回来,心中隐隐有些焦躁,便想出去找找雪儿,走到屋
外,林间的空气让人顿时为之舒爽。夕阳西下,霞光灿灿,让我不由的迷醉其间,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心中烦乱瞬间烟消云散。
  「好了,去找找我的小娇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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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中走了好一阵,却依然不见雪儿的踪迹。也不知是否在李伯伯那,还是
去看看吧。
  随即迈开脚步,飞快的向李伯伯的屋舍跑去。可就在经过其中一间竹屋的时
候,却让我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嗯……嗯……好深啊……啊……好舒服
……嗯……」
  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里,我暗暗心惊,这声音怎会如此
熟悉,心跳亦不由的开始剧烈起来,不会的,不可能!
  「啪……啪……」
  是下身躯体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呜……你坏……太深了……呀……」
  淫叫声不时的传进我的耳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撩人,我的下身立马硬
如铁柱。我慢慢地走到窗边,衣袍之下早已怕出一身冷汗,揪着心悄悄的往里看
去,我并非不信任她,这么做只是想证实,屋里那个人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可当我看清屋内情形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内,雪儿的衣裙散
落一地,包括她的亵衣和亵裤,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衣物。
  而此时床上,正骑在一名男子腰上不停奔驰的雪白赤裸娇躯正是我的爱妻秦
雪儿,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的傻在当场,木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咕唧……咕唧……」
  两人的交合处不时的传出这样声响,雪儿一脸娇媚,一双美目慵懒地望着身
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圆翘的屁股上下飞快扭动着,从连我
都从未看过的花穴中不停的流出淫水,打湿了下身男子和自己阴户上的丛丛芳草。
  飞舞的秀发早已湿透,汗水在一次次的起落间飞撒而出。丰韵的娇躯罩上了
一层细细的朦胧,更显的迷幻美丽。一对雪白滑腻的巨乳在空气中随着抽插上下
弹跳着。
  「呜……呜……好舒服……嗯……雪儿好像要来了……啊……」
  「哈……秦姑娘……你下面真的好热好紧啊……吸的我好舒服啊……哈…
…你若再这么吸下去我就又要射了。」
  说着便一手上扬,按在雪儿的美背上,将雪儿徐徐向下按,直到雪儿的一边
腻乳来到嘴边,男子才微微抬头,用力的将雪儿白皙的乳房纳入口中,一会吸呐
一会舔动,雪儿的娇躯在他的舌头下不住颤抖。
  「嗯……好棒……嗯……用力吸……真的要来了……啊……」
  男子另一手扶着雪儿的蛮腰,同时耸动着下身的大肉棒,加速了在雪儿水淋
淋蜜穴中的进出,蜜汁随着抽插飞撒出来,在肉棒的根部已经集满了白白的浓浆。
  雪儿的呻吟更大了,粉臀起落的也更剧烈了。男子虽然吸着雪儿的娇嫩蓓蕾,
可依然没有停下与雪儿的对话。
  「啊……怎么样……和你相公还没试过这样吧……」
  男子一只大手又攀上雪儿的巨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弹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手里
不停的变动形状,柔嫩的粉红小乳头早已婷婷的翘起,散发着她的年轻和敏感。
  雪儿嘴角轻笑,微微的摇了摇头。
  「嗯……没……还没呢……他连怎么来插人家都……都不知道……啊……不
然……不然人家早就给相公了……那还轮的到你呀……呜……不行了……雪儿终
于要来了……啊……啊……」
  男子被雪儿说的更是欲火喷发,松开雪儿已满是口水的丰乳,卤莽的抓着雪
儿的脖子,将她一把拉下,一张大嘴吻住了雪儿的樱桃小嘴吸吮了起来,可以清
楚的看见他的大舌头在雪儿嘴里翻滚,而雪儿也没有躲闪,小巧的舌头像一只小
鱼般和他缠绵了起来。雪儿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承受着男子的翻滚和抽插。
  雪儿吸着男子的大舌含糊道:「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嗯……
  你要插死雪儿了……啊……啊……来了……啊……」
  娇吟间雪儿猛然的打了几个哆嗦,一缩俏股,雪躯微微弯起,一双嫩白的小
手在男子雄壮的臂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
  这时雪儿身下的男子亦狂乱起来:「啊……好麻……雪儿妹妹怎么你的阴精
会如此麻人…啊…我也不行了,秦姑娘你吸的好紧……嗯……龟头好麻啊……好
多水……好热啊……呃……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
  男子似乎也到了尽头,一双大手向下拼命的抓住了雪儿嫩嫩的酥臀,密不透
风的压在自己黝黑的跨间,再用力一顶将肉棒紧紧的顶在了雪儿的花心上,一阵
阵激射起来,把一股股浓精全射进了雪儿的小穴里。
              第五章溪畔戏仙
  脑中一片眩晕,眼前一黑,险些就这么倒了下去。只觉世界好象都在旋转,
到这时我方才看清这个男子的面目,正是诗儿的哥哥李赋。我的心犹如被千刀万
剐一般,雪儿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惩罚我。我们的约
定,我们的承诺,在她眼中又都算什么。我深深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慢慢陷进肉
中,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流出,没有人会知道,这都是从心里淌出的血。
  「哈……真是太爽了……射了四次了它才肯软下去……雪儿妹妹你怎么样?」
  李赋的手在雪儿的酥背上轻轻抚摸着,而身下的肉棒还依然插在雪儿的嫩穴
里。
  雪儿趴在他身上无力的娇喘着,「被你射的差点没死过去……嗯……太舒服
了。」
  雪儿娇媚的把脸靠在李赋肩头。
  「哈哈,真的吗,不过说真的,我从没见过雪儿妹妹这般美丽的女子,更没
碰过会麻人的阴精,你可知刚才我全身都酥了。」
  雪儿俏脸羞怯,娇娇笑道:「我又没试过,怎会知道它会不会麻人。」
  李赋看着雪儿的如仙娇颜痴迷道:「只怕我今后是忘不了你了,我们以后还
能这样吗?」
  雪儿害羞地撇过小脸,我的心不由的紧绷起来。
  「不行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对不起相公
了。」
  听到这句话,或许应该高兴,可不知为何,心中却变的更为冰凉。
  室内顿时一片沉没,而就在这时,李伯伯居然走了进去,我心中更是愤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一定要进去问个清楚。
  「可以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雪儿和李赋飞快的起身穿衣,待整戴完毕后,雪儿才缓缓地走到李伯伯面前,
俏脸更是羞红。
  「李伯伯,这样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就真的解了?」
  什么?雪儿这样是为了解毒。暗暗庆幸没有立时冲进屋内,心中撕裂之痛微
缓,努力的为她找着借口。如此说,雪儿这么做其实并非出于自愿,可雪儿为什
么不来找我解毒呢。
  「想是已无大碍了,这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
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
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
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
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
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
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李德中越说越是激动,双眼竟有些泛红,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道:「而且
时间紧迫,又不能等到他毒完全解了再去解你的毒,真到那时就已经太迟了。所
以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让小儿来为你解毒,害了姑娘的清白,更对不起轩儿,
老夫真是罪该万死啊。」
  雪儿摇了摇头,两行清泪在她脸庞上缓缓划下,黯然道:「李伯伯,这不怨
你,您能救雪儿一命,雪儿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这般对不起相公,雪儿心中亦
是悔恨难过啊,已不知该怎样面对于她了。」
  原来如此,雪儿会和李赋发生关系也实属无奈,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如果是为了救雪儿性命,我又怎会不答应。
  「好了,雪儿,你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过几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后,
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处子之身,轩儿一定不会发现今日之事的。」
  雪儿用尽力气点了点头:「咳!真的不想骗他,可又能怎样呢!只要能让他
不受伤害,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来背负吧。」
  我鼻头泛酸,终于也忍不住坠下泪来。原来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免受
伤害,雪儿总是处处的为我着想,而我刚才却还怨她。雪儿没有错,我是一个男
人,理应包容一切。并暗暗对雪儿发誓,我绝不会让同样的事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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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后不一会,雪儿也回来了,为了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也只能假装不知
道这件事,心中虽然依然疼痛,可我有什么理由去怪罪她呢,有什么理由去埋怨
这个深爱我的女子呢。雪儿见我已在房中,冲我甜甜一笑,盈步走到我身边坐下。
  「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神态自然,清新典雅,只是娇红的脸上还印着刚才的余热。
  「我刚回来不久,你去那啦,看不到你我还想出去找你呢!」
  我双眼静静看着雪儿,雪儿在我的目光下终于显露出了不自然,唯唯诺诺的
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啊!我……我一个人闷的慌,就出去走走了。」
  眼神飘忽,看着她娇滴滴的摸样,想着和她的一见钟情,生死患难,实在不
忍心再追问于她,还是将这一切都忘了吧。
  「嗯,下次别出去太久了,你的毒还没解,我会担心你的。」
  雪儿双眼朦胧,似有泪光闪动,漆黑的双眸终于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相公,
雪儿对不起你。」
  我心中痛惜,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可以依靠在我肩膀上:「傻瓜,你有什么
对不起我的啊!」
  固然知道,可还是好怕雪儿就此戳破。
  雪儿支支吾吾,一手轻抚着我的脖颈,一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都
……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你中毒,我心里……」
  我不等雪儿把话说完,勾起她的下巴,已把她的嫩唇吻住,虽只是轻轻一吻,
可这却包含着我对雪儿浓浓的情意。
  「雪儿,无论发生什么事,相公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照顾你,疼惜你。无
论你做错了什么事,相公也会原谅你,了解你,陪伴你的。」
  雪儿抬起头看着我,用力的点头,一双大眼睛已经泪水汪汪。
  「好啦,小傻瓜,不哭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雪儿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轻轻的为她将眼泪擦干,又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
口,便拉起她的小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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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饭厅,他们都已经到齐等我们了,诗儿看到我们进来,清秀的小脸蛋便
扬起了笑意。
  「快来,快来,就等你们俩了。你们不来爹爹都不让动筷呢,快把诗儿饿坏
了」
  李伯伯在一旁馋着口水道:「瞎说,老夫早就想吃了,也不知是谁说的,人
没到齐不准吃,否则她明日起便不再做饭了。」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在诗儿身边坐了下来。
  诗儿冲着李伯伯娇嗔道:「爹爹,你怎么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呀。轩哥,
雪儿姐姐莫怪,来,我们吃饭吧。」
  我冲她偷偷眨了眨眼,含笑道:「嗯,诗儿妹妹也吃饭。」
  诗儿顿时满面羞红,忙转开头不再看我。我心中甚是得意,便也拿起碗筷吃
了起来。
  这才发现今晚的饭要比中午的时候丰盛许多,有鱼有肉,菜肴精美,本应该
食指大动的,可看到坐在对面的李赋就让我食欲大减,更为过分的是,他的目光
从我们进来后就没离开过雪儿,雪儿看到他后,只是冲他轻轻一笑便把脸转开和
诗儿聊了起来。
  两人有说有笑,好象下午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李赋看到雪儿对他爱
理不理,一脸堆满了遗憾,我心中甚是不爽,虽然我不怪雪儿,但我可没说要原
谅这乌龟王八蛋。哼!若有机会定要给你好看,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李赋好象终
于感觉到了我恶毒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冲我一笑,忙低下头吃起饭来。
  诗儿好象感觉到了我的神情不对,便关心道:「怎么了轩哥,菜不好吃吗?
这可是我回来后,一刻也没休息,亲手做给你吃的哦。」
  我看着诗儿一脸认真,好象生怕我嫌弃她做的饭菜一样,看着她期待的小脸
我心中一阵幸福,因为李赋的不爽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冲她一笑,回答道:「好
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就劳烦诗儿妹妹天天为我煮饭了。」
  诗儿听出我话中的调戏之意,脸一羞,轻笑着低下了头,一张桃红小脸几乎
都快放到碗里去了,一边夹着米粒,小嘴一边嘟囔着,只能微微的听她念道:
「谁要天天给你煮饭了,不要脸。」
  我们四人互相看了几眼,一起轰然大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诗儿见我们还不
肯停,便故作生气的样子,把碗往桌上一放,冲着我们大声道:「不许笑!」
  我们四人同时一起停下,可看到她那娇羞的小模样,我们又不由的笑了起来,
而且比之笑的更欢。
  诗儿俏颜更艳,站起身便向屋外跑去:「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们了。」
  看着诗儿跑开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这时雪儿用手轴在我身上顶了一
下,冲着我对诗儿跑去的方向挤了挤眼,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李伯伯见我傻愣着不动,也催促道:「傻小子,我这丫头任性的很,你今后
若是吃不消可别回来找我啊。」
  我这时才明白李伯伯的意思,心中大悦:「我定会一生一世好好对待诗儿的,
请李伯伯放心。」
  这时雪儿在我脚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笨相公,还不快去追。」
  我冲雪儿一笑,在她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便朝着诗儿的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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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正坐在一条小溪边,绣着小花的布鞋被整齐的放在了身后,一对晶莹白
腻的小脚丫正踩在水里晃着,裙摆几被拉到臀边,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完全的暴
露在水面上,一双小手微微向后撑着,美丽的俏脸上抬,痴痴的望着天上的明月,
月亮的光辉洒在她白如美玉的脸上,就好象她在闪耀着淡淡光芒一样。
  而这个后仰的坐姿,正好把她引以为豪的巨乳表现的淋漓尽致,双峰饱满的
挺立着,胸前的衣颈已包裹不住内里的巨大,被微微的分开。无论是火辣的身材
还是丰满的双乳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如此美景怎能不引人暇思,想当然的,我的老二在看到诗儿的一刹那已经不
争气的抬起了头。我悄悄的走到诗儿身后,从她背后一把将她纤细的蛮腰抱在了
怀里。
  诗儿知道是我,将身躯轻轻地后靠,一双嫩白的玉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鼓起勇气,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在看什么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把我的双手抓的更紧,轻轻道:「我在看我们的未来。」
  我把嘴靠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那和我说说我的宝贝诗儿都看到了什么。」
  诗儿被我吹的小脸一阵羞红,眼里闪烁着光芒:「诗儿看到有一个女子每天
为一个男子做饭,为那个男子洗衣,还……还为那个男子生宝宝。」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便马上转开,月光下红扑扑的俏脸真是
美的不可方物。
  我感动不已,本只想这般与她互述爱慕,可在身体的本能促使下,终于还是
没能按耐住。大手悄悄上移,一边一个的在她的巨乳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真的好丰满,我的手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的巨大,虽然很大,可是却依然十分
挺拔,没有丝毫的下垂。隔着衣服,仍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峰顶那两点敏感的突
起,随着揉捏衣襟慢慢的向两边分开,我的眼睛就像着了魔一般,直勾勾地盯着
诗儿衣襟之内那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
  加重了双掌的力道,把这对散发着无比撩人弹力的巨乳向内按压着,挤出一
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娇耸的美肉随着衣襟的敞开已露出了大半,终于诗儿也忍不
住我魔手的侵犯,娇喘了起来。
  「嗯……轩哥你好坏……啊……怎么这样欺负诗儿……呜……」
  我喘着粗气道:「你不是想为轩哥生宝宝吗?我们现在就生宝宝好不好。」
  诗儿的双手无力地抓在我手上。
  「不好……嗯……那要等到成亲以后才可以的……啊……别摸这啦……唔
…别…轩哥……啊……好麻啊……」
  摸着这对浑圆饱满的玉峰我的身体也忍不住火热起来,下身的肉棒亦变的更
为肿胀,颤抖的喘息轻轻地打在了诗儿耳边。
  「我的好诗儿,轩哥真的想死你了,我们这会就成亲,我这会就要你当我的
小娘子。」
  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坚硬的肉棒在诗儿充满弹性的臀股间
摩擦着,白皙细腻的饱满双峰和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嫩红蓓蕾都深深的诱惑着我去
了解她的一切。
  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狂乱了,我要看清诗儿的所有,放开巨乳抓着已经摇摇
欲坠的外衫,大力的分开向下扯去,一片恍若白璧的赤裸美背尽收眼底,美得让
人颤抖。
  可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丝滑。我一把将诗儿按下,柔软硕大的绵乳
因身子平躺而向两侧微微摊开,沉甸甸的丰腴奶子在月光下闪烁着雪白乳光,两
点挺立的小草莓诱人无比,和雪儿一般都是娇小粉嫩型的,诗儿内里竟是什么都
没穿,难道她平时都似这般不穿亵衣的吗。
  衣着落地,少女身上的美妙体香更为浓烈的散发出来,我剧喘着,火热的双
手一齐攀上了雪腻腻的豪乳,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感觉掌心都麻了。真是滑
不溜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诗儿娇滴滴的看着我,羞红的双颊都快淌出水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被拉至腰
间的大红裙摆,两条洁白如瓷的修长玉腿正相互摩擦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
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唇齿间荡漾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
  「唔……轩哥……诗儿不行了……嗯……好热好麻……啊……轩哥……诗儿
现在就要……呜……就要当你的小娘子。」
  我满心欢呼,一口咬在了诗儿娇挺的嫩红草莓上,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
般的酥乳上吸含轻咬,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小乳头撩惹
得更加勃然尖起。
  「诗儿宝贝,先让为夫好好尝尝你这对妙品。」
  诗儿被添得全身酥软,小脑袋用力摇着,雪白的小手已改为抓着我的脑袋用
力地往自己的双峰压着,我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嗯……轩哥……你欺负人……唔……诗儿求求你了……啊……诗儿要烧起
来了……」
  诗儿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焚身,柔嫩的玉手向下,居然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
已经坚硬如钢的老二一把抓了出来。大腿缠上我的腰,提着我的龟头向她的两腿
间引去,我放开双乳低头一看,天哪!诗儿居然连亵裤也没穿,俏耸的雪阜之下
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正闪耀着令人心跳的晶莹的水光,乳
白的玉手与我乌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比对,细瞧下竟觉甚是淫靡。
  龟头终于触及洞口的水嫩,在诗儿的牵引下柔柔的相互摩擦着,我和诗儿全
身俱是一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可是从龟头传来的电流却没有停止,从诗儿
穴内流出的火热蜜液把我的肉棒尽数打湿,诗儿一只手继续抓着肉棒在她的肉穴
口研磨,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悠悠的看着我直喘气。
  只觉肉棒仿佛就要爆炸一般,涨的我发疼,我拿起诗儿抓着我肉棒的小手,
把她也搭在我脖子上,再抓起我的肉棒,对着诗儿早已犯难成灾的小穴一点点的
挤了进去。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雪儿,那曾被除了我以外的肉棒进出的瞬间,那画面一
幕幕的在我脑海重演,心痛愤怒,交织而来,而更可悲讽刺的是,让我学会如何
去与自己心爱得人欢好缠绵的,也是这一幕幕赤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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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好了,现在要去为你和轩儿炼制解药了,你吃完饭就早些回屋里休息
吧。」
  雪儿站起向李德中行了一礼:「有劳李伯伯了。」
  目送李德中走后,又看了看一直在望着自己的李赋,也向他行了个礼:「我
也吃完了,李大哥你慢用,我先回房去了。」
  说着便急急转身,向门外走去。
  「雪儿妹妹等等,可以听我说两句吗?」
  雪儿没有回头,只是在门边停住了身子。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雪儿累了,想回房休息。」
  不等李赋回话,已向外走去。
  李赋见她要走,心中一急,也管不得那么许多,冲上前一把抱住雪儿纤细的
小蛮腰,哀声道:「雪儿妹妹,我真的好爱你,自从见了你之后我没有一刻不在
想你,你就成全了我吧。」
  雪儿身子微颤,奋力挣扎着想推开李赋,可却被李赋抱的更紧。
  「请你放开我,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雪儿娇柔的身躯在李赋怀里磨蹭着,非但没能阻止李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
兽欲,巨大的双手环抱向上,握住了雪儿充满弹性的浑圆双乳,卖力的揉捏了起
来。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连死都可以。」
  双乳在大手的掌握下传来了阵阵酥美,电流在全身游走,雪儿虽然没有停止
抵抗,可是娇喘连连的呻吟已经出卖了她。
  「啊……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对不起相公了……嗯……你快放……唔
……」
  不等雪儿说完,李赋已抓着雪儿尖俏的下巴把她的如仙俏脸引到了自己的面
前,大嘴深深地印上她水嫩的红唇,肥厚的大舌头粗鲁地顶进了雪儿的小嘴里,
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一只手继续把玩着雪儿胸前的丰满,而另一只手却松开了雪儿的腰带伸进了
裙里,在她丰润的双腿间轻轻拨弄着。
  终于,雪儿推拒的柔嫩玉手改为了紧紧抓握,挣扎的娇躯改为了轻轻颤抖,
闪躲的丁香小舌亦和李赋的舌头相互舔吸滑动着,蜜穴在粗糙的手指抚弄下喷洒
出点点爱液,打湿了大手,打湿了洁白如雪的修长美腿。直到几乎无法呼吸时两
人的双唇才终于分开,四目深情对望着。
  「雪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雪儿看着李赋,轻轻的点了点头,嫣红的小脸蛋美若天仙,一双湿润的大眼
睛越加的迷人。
  「求你了,让我再好好的抱抱你可以吗,那怕就这一次。」
  雪儿看着李赋英俊的脸庞,心中徘徊不定。他长的也好俊啊!回想着下午那
销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试上一试。
  算了,反正都给他坏了身子了,就再错一回吧,也不负他对我一往情深,相
公一定会原谅我的。
  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悠悠的看着李赋的眼睛轻轻的点了一下
头。李赋欣喜若狂,抱着雪儿对着她的双唇又要吻下,却被雪儿一只仿若葱根的
玉指挡住了嘴唇。
  「在这不行,要是相公回来就糟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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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诗雪纷飞
  我摇了摇头,甩去了脑袋里的画面,雪儿之所以会和李赋交欢,完全是为了
解毒,现在雪儿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药便可解,她的未来已完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了,我又何必为了那所谓的处子之身耿耿于怀,雪儿那么的爱我,宁愿欺骗我也
不愿我伤心。知道我对诗儿的深深情意后,就想着帮我们牵红绳,如此娇妻怎能
不让我好好怜惜。
  而如今诗儿也将成为我的女人了,她的红丸即将被我夺走,将来两位天仙似
的娇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温香软玉在怀,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唔……慢点……啊……轩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诗儿了,不过她是处女,当然会疼,我还是慢慢抚慰
我的小娇妻吧。
  「诗儿,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点就是。」
  诗儿害羞的撇过头,不敢看我,细弱蚊声的娇吟道:「人家……当然……唔
……是……处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处拈花惹草的……啊…
…」
  我轻抚着诗儿的小脑袋,肉棒终于被我全部温柔的顶进了诗儿的蜜穴内,四
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还不停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
是做梦也没想过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一股电流从我臀骨间一直激荡到我的整个后背,只觉的包裹着龟头的嫩肉还
在不住蠕动,不时有一股股热辣的淫水从我的龟头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
麻又痒,一个按耐不住,竟就这般在诗儿的蜜穴内哆哆嗦嗦的射了起来。从未有
过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么射啦……才……才这一会。」
  我羞愧难当,抚着诗儿精致的小蛋脸轻轻摸着。
  「还不是因为你里面太会吸人了嘛,又软又热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诗儿听我夸她,不悦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
  「那……那也不行这么快呀……诗儿……诗儿都还没……」
  之后的话已小声的连近在咫尺都听不见了,不过想必还是在责怪我吧,我只
好无奈的说出了真相,
  「好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诗儿惊讶地看着我,眼里慢慢的被温柔占满:「骗人的吧……那我不是赶在
雪儿姐姐前头了。」
  我笑笑点了点头。
  「今天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下回一定包你满意。」
  我正准备拔出肉棒起身,却被诗儿紧紧抱住,一对玉足更有力的缠住了我的
腰间不让我起来。
  「不行走……人家还想要嘛……轩哥……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诗儿亦想
好好珍惜啊……再给诗儿一回好吗……」
  诗儿羞怯无比的在我耳边细语,我听的出她这话里对我的满满情意,心中甚
是感动,自然是万般愿意,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吱吱呜呜道:「诗儿不然我们明儿再……,轩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来了。」
  这时,诗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头在我的胸前刮
蹭着,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沟,用她那细长的玉指轻轻的在我的两股间刮弄
着,一阵麻痒的电流瞬即传遍我的全身,肉棒在这电流的冲击下似乎也有了反应。
  「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冲击着我的神经,肉棒也近乎坚硬起
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淫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
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肉棒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
在诗儿穴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
……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
……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荡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
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龟头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内猛力挺
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肉棒在层层的
嫩肉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
……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淫水的肉棒在诗儿
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龟头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
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
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
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
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
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
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
药,攀岩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
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龟头也顺势退穴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肉棒上闪
硕着淫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
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
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
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
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
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
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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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
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
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
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
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回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
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
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
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
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
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
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
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
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
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
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
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
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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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
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
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
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
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
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
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
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
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复,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
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
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
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
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
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
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
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
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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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
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
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仿佛这
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
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
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
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
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
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
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
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
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
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
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
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
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
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
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
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
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
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
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
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
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荡荡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
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
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
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让她们依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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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亭中,雪儿依然袅袅婷婷的坐着,悠悠的看着山下已走远的男人。这时
亭后阴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儿的背后停下,微微弯下腰,一手捥住雪儿纤腰,一
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儿衣内,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势抚弄揉捏着。本就艳若
桃李的俏脸此时更加的明艳动人起来。
              第七章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
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
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
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
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
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
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
…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
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
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
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
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
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
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
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
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
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
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
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
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
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
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
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
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
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
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
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
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
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
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
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
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
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
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
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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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
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
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
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
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
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
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
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
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
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
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
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
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
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
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糊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
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
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
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呐,她若是都不原谅
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
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
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
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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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
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
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
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
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
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
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
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
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
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
「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
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
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
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
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
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
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
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
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
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
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
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
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
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
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
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
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
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
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
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
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
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
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
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
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
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
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
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
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
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
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
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
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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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
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恩,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
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
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
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
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
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
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
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
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
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
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
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
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
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
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
「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
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
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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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
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
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
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
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
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
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
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
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
道:「小侄尽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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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
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
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
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
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
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
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
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
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
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恩,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
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
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
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
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
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
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
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
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
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
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
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
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
心跳仿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
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
的跳动仿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
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
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
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
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
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
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
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
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
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
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
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
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
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
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
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
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
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
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
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
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
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
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
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
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
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
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乾,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
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
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
「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
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
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
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
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
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
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
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
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
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
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
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
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
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
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仿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
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拼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
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
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
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
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
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
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
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
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
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眯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
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
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
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
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
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
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
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
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
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
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
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
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第九章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
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
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
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
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
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
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
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眯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
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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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
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
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
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
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
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
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
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
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
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
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
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
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
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
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
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
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
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
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
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
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
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
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
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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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
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
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
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
「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
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
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
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
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
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
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
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
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
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
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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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
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
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
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
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
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
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
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
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
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
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
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
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
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
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
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
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
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
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
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
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
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
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
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
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
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
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
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
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
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
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
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
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
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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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
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
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
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
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
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
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
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
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
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
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
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
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
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
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
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
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
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
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
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
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
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
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
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
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
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
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
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
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
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
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
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
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
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
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
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
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
「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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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
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
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
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
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
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
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
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
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
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
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
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
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
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
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
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
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
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
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
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
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
胡说。」
  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
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
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
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
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
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
「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
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
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
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
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
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
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
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
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
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
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
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
「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
烟。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
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
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
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
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
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
「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
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
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
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
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
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
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
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
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
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
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
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
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
惊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
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
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
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
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
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
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
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
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
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
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
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
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
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
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
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
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
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
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
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
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
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
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
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
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
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
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
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
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
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
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
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
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
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
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
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
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
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
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
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
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
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
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
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
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
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
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
疤。
              第十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
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
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
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
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
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
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
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
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
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
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
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
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
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
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
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
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
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
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
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
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
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
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
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
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
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
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
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
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
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
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
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
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
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
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
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
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
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
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
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
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
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
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
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
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
「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妹妹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
一起朝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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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
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
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
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
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
「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
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
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
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
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
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
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
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
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
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让相
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
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
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
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
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
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
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妹
妹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
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
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
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
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
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
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
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
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
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
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
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
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呐!你说出口就不许
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
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
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
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
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
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
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
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
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
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
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
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
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拼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
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
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
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
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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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
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
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
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
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
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
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
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
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
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
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
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
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
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
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
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
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
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
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
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
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
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
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不舍得……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
伺候我一辈子。」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辈子。娘,我们这就进城,你快
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
  进城时已是黄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大街上
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街上人来人往,不知是不
是错觉,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过的也要在
她身上多看两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
  我心中醋意横飞,一把拉过她:「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我们改天再逛,
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虽然不
大,可也还算干净。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
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你干什么?」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贤弟莫急,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
现了。」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在和掌柜的询
问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我这次去扬
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他是来住宿的,掌柜和他说没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着
他。」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气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隔着
这么远他都听的到,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
  待杜广悍出了门,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哥哥要
小心啊,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我心中惊讶,这
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
  「诗儿,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
  诗儿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吧,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每三年才会回来一
次,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
  我正思索着,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客官要些什么吗?别看我们店
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我们还想
住店,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没有房间呢,我帮你去问问掌
柜。」
  诗儿插口问道:「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
  小二轻挑道:「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
么好东西,我们哪敢给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
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
什么好东西。」
  雪儿笑道:「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看咱们家女儿漂
亮就一直盯着不放。」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不会呀,长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
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
  我正要发作,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三位客官先吃着,要
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冲着他大声道:「嘿,你问你们掌柜了吗?有
房吗?」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掌柜说了,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
  我怒道:「什么两间小房,我要一间大的。」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大的没有了,只有两间小的了,一间给您两老睡,一
间给这位姑娘睡,不是刚好吗?」
  我越瞧他越气,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涨红着脸道:「什么刚好…
…」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那就有劳小二哥了,我们就要这
两间房。」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相公,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
  诗儿也连连点头:「是呀,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我们还是低调一点
的好,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
  心想也只好这样,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
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
我。」
  诗儿嘟着嘴道:「怕什么,人家胆大着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
找我。」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心中稍定,正准备起筷吃饭,就
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
冒出来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手脚灵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
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断
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
「嘿,小子别追了,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
  小二见我大喊,只好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我也不
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手里拿着一根竹
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
就吃了起来,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们也吃
啊,不客气的。」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他见我们不吃便说
道:「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再点。」
  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为是他在做东,指着刚才那灰头土脸的小二道:
「喂!就你,这糖醋鱼不错再给我上一只,额……再来三斤卤牛肉和一只烤鸡,
然后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拿手菜都拿上来。哦!对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小叫花见他没动静又催促道:「看什么看,就说你
呢,还不去上菜,你没看大爷我有人请吗?」
  我心中郁闷,可是现在若说不请又丢不起那脸,怎么说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
子,哪天要是传出去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那还不给人笑死。
  我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好菜都给这位小哥上上来。」
  小二只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厨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鱼骨头往桌上
一丢,抹了抹油腻腻的嘴,满是污泥的脸冲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
花谢谢你请客啦。」
  我礼貌的笑了笑,雪儿和诗儿看我囧样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对
着小二催道:「怎么还不上菜啊,你想饿死大爷啊。」
  嘴上说着饿,却对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会小二就端着一盘
卤牛肉一盘烤鸡一盘糖醋鱼上来,之后陆续又上了红烧蹄膀,烤羊腿,杂烩羹等
荤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吃了起来。小二在一边看的满脸鄙
夷之色,嘴上小声的碎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鸡撕了一
个鸡腿丢到小二脚边:「喏,赏你的。」
  小二气的满脸通红,拾起地上的鸡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气呼呼的往厨房
去了。看着小二灰头土脸的样小叫花高兴的嘻嘻直笑。两只乌黑的手在数道菜间
飞快的来回着,看着满桌七零八落的残羹,别说雪儿和诗儿是姑娘家,就连我这
堂堂七尺男儿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该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没了胃口,和诗儿雪儿对看了一眼,估计也和我一
个心思。只好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起来,观察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毕竟是杭州城的地头蛇,在他的地盘里还是谨小慎微为妙,要是发现
了可疑人物我们也好提早做出防范。扫视了客栈一圈,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或寻
常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出来用饭的。
  只有一位作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着一张桌子在客栈的另一角落默默
的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肤
色奇白犹若凝冰,几无半分阳刚之气,若不是饮酒时喉结滚动,还真道他是个女
的。而更为稀奇的是,大热的天气居然还紧紧裹着一件貂裘披风。衣着虽甚是古
怪,可在人群中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这时客栈的大门走进一老一少,小的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
可爱,瘦弱的身子穿着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后背着一个大黑葫芦,与他的体
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了,可看他背的轻轻松松,想是不会太
重,打着个赤脚紧紧的跟着身边的老者。
  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身着白衣白袍,大约已有七八十岁的高龄,手中拿着
一根竹竿撑着地,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苍老的双眼深邃无比,像是历经了世间所
有的沧桑和变迁,可又让人觉的是那么的安详和平静。一看这老者便知道,他不
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在门口向厅内环视了一圈后,便缓缓的向里走着,一眼不转的看着厅内
正中最大的圆桌。圆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尝着精致的菜肴,看这爷俩走
来都纷纷停下了碗筷。客栈内的食客也大多被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厅内顿时安
静了不少。
  两人走到圆桌边上,双双看着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五十左右,显是一
家之主,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正想发问。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边脚痛哭了起来:「大爷,
赏点东西给我们爷俩吃吧,我们已经有三天没吃过东西啦。」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太有意思了。」
  这一举动众人皆是倍感诧异,小叫花更是把满口的食物喷的一桌一地,拍着
桌角哈哈笑了起来。瞧他德性,我们三人都纠结的厉害,可真后悔当时把他叫过
来吃饭。
  小叫花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便慢慢没了声音,继续狼吞虎咽的吃
了起来。
  大堂内大家都被这一老一少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吸引着,包括我们三人。圆
桌边上的男子拼命着要把他们拽开,可是一拖开又被那老小回头给死死抱住。小
二又跑来赶人:「去去去,没你们吃的,今天真活见鬼了,竟碰这样的倒霉事。」
  那老少却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死拽着男子的腿不放,险些连裤子都给
扯下来了,客栈内顿时又闹做一团。
  这时从角落轻轻传出一句话,音量不大,可厅内每个人俱是听的清清楚楚:
「老先生,你们过来,我这有吃的。」
  我满心好奇的看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正是刚才那个角落里的男子发出的,如
此吵杂的地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话传进每个人耳里,足可看出此人的内力精
湛。
  厅内顿时安静,那老少如获仙音看着角落男子双眼直放光,飞奔到那桌前,
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凉拌土豆丝就只有一壶酒了,两人也不管那么多,
一人抓起一碟已吃个精光,放下碟子一脸哀求的看着那青年男子:「大爷,再赏
点东西吃吧,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啦,您就再赏我们爷俩点吃的,我们感谢您
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潇洒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烦你快去上些能让这俩爷孙吃饱的
东西。」
  小二见他说的客气,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冲那男子一点头往厨房去了。不
一会小二就端了饭菜上来,一碟炒鸡丁,一碟红烧鱼,一碟焖猪蹄,和一大盘炒
饭。两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对桌面上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抬头和那男子说话,因为嘴里塞满了饭菜,所以吱
吱呜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直把喷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里放,吃相和咱们
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仙风
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头嘴里依然嚼着饭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国史歌臭药贩
嘚,拿事什么乌林明书……(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哪是什么武林名宿……)」
  之后的话就一句没听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愿告知,那晚辈倒是可以说一事于老先生知晓,晚辈
方才已在这些饭菜中都下了剧毒了。」
  「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把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青年人被喷的满脸都是,可也
不生气,只是用袖子轻轻的拂去脸上的饭渣,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而那爷俩却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团:「啊……你个牲口啊!咱们和你无冤无
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咱们啊!」
  那孩童也抱着老者哭的是死去活来:「啊……老不死,咱们终于要死啦,可
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真是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恼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没把
我当回事,拍着桌子继续又笑了起来。我心中骂道你不是比他们还奇怪。
  而那边的两人还在继续哭着:「啊……老不死,还好我们是毒死的,不是饿
死的。」
  老者拍着孩童的后脑哭的更厉害了:「啊……可我现在还是好饿啊。」
  刚说完话两人好像突然发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
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饭菜认又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客栈内众人直看的哭笑不
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站起身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拿起长剑头
也不回的往客栈外去了。
  青年男子刚出了门,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块的蹄膀,吧油腻腻的手往
身上一抹,对我们拱手道:「小叫花吃饱了,在这多谢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
步,今后有缘再会。」
  抓起桌边的那根竹竿还没等我们回话已飞快的往客栈外去了。看他一走,我
顿时松了一口气,雪儿和诗儿也如释重负。
  诗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吃饭,我就
不给你饭吃。」
  我心中叫苦连天,谁想的到这个小叫花竟会如此经典。雪儿看着我一脸笑吟
吟道:「不会呀,我倒觉的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我茫然不已问道:「小姑娘?什么小姑娘。」
  诗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她是个姑娘家你都没看出来,那你为什
么叫她过来?」
  我一头雾水:「不会吧,姑娘家怎么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雪儿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瞧那丫头长的挺俏丽的,还道是相公看上
她了才叫她过来吃饭的。」
  我甚是委屈,皱着眉忙解释道:「怎么会,这简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
个小姑娘。」
  我还想辩解,只见雪儿给我使了个眼色,原来是小二走了过来:「老爷子,
要不重新再给你上桌菜。」
  我没好气道:「那你叫我们怎么吃,还不快给我收拾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又帮我们上了一桌的菜。待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客栈的食客
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两爷孙也已离开,心中并不为他们担心,很
显然当时那个青年男子是骗他们的,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信。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儿和诗儿也是一脸的疲惫,站起身想和她们一
起回房休息,却听诗儿忽然叫了一声:「啊,我的钱袋哪去了。」
  我和雪儿连忙低头去找,可那有什么钱袋的影子,我赶忙往身上一摸,背脊
一凉出了一头的汗:「我……我的钱袋也不见了,还有我爹给的疗伤药,哎呀,
连大师傅给的静心玉也不见了。」
  雪儿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虑,对着我低声道:「糟了,玄女经也不见了。」
             第十一章双猥行窥
  我如被电击,这本绝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里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一
定是刚才那个小叫花,她到底是谁,居然有办法在我们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偷走我
们随身的物件。我们还是快去追吧。」
  雪儿轻抚我的手背道:「不着急,看那小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们三人
身上摸走东西,想必不会是个简单人物,现在去追估计也已来不及了。这里不是
说话的地方,我们回房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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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后院的住房,两间客房居然还不是连着一起的,我和雪
儿住的是梯口边的甲三客房,而诗儿住的却是离我们好远的丙六客房,中间至少
隔着二十来间房。这让我更是不爽,可现在身无分文,也只好忍气吞声,要不真
和小二闹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们三人先进了甲三的客房,屋内确实是有够小的,除了一张床就只剩挨着
墙边的两张太师椅和一张茶桌。我们三人往里一站几乎就把屋子挤满了。
  打发了店小二,仔细的关好门窗之后,我和雪儿分别在两张太师椅上坐下,
诗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我们。
  雪儿沉思了一会无奈道:「现在我们身上的财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
大哥到时会回头来找我们。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这里遍布他的爪牙,我们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为今之计也只能等到李大哥回来帮我们追查小叫花的下落
了。」
  诗儿听了连连点头:「我大哥怎么说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应对这些事一
定比我们有经验。那小叫花真可恶,我们请她饭吃她居然还恩将仇报。要让我找
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看着诗儿一副气哄哄的可爱模样,心中惊叹不已,人要是长的漂亮不管什么
表情都是迷人的。看着诗儿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当
然我不是不爽那个小叫花,而是不爽为什么现在我们三人都要去指望李赋那混蛋,
我最好他一去就别回来,可想想被盗的经书和财物心中就纠结无比。
  都怪自己太过无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杀一个段天虎又有何难,更别说被一
个小叫花偷了东西现今却无计可施。这要是真传了出去还不丢尽林家的脸。老爹
那人又爱要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回去后定要被他捏死,想想心里就寒毛直竖。
  那些财物倒是无妨,最重要的还是那本玄女经和我的静心玉,无论如何都要
拿回来,想着我们现在的处境郁闷道:「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可要是李兄不
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别的办法,至少应该要先把玄女经
和静心玉找回来。」
  雪儿依然一副沉思的模样:「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等到明日
傍晚,要是李大哥依然不回来,我们就自己调查小叫花的下落,报仇的事也只能
先搁一边了。」
  我轻轻抚上雪儿的手,看着她道:「这都怪我,当时不知他人底细便胡乱做
东,害的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还丢了玄女经。相公实在太无能了,才会让我们处在
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现在就不必让你和诗儿为此烦
恼了。」
  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责,若不是相公,雪儿恐怕早已
命丧黄泉了,又如何还会再这烦恼。相公心地善良这不恰恰也是你的优点吗,只
是江湖凶险,奸邪小人遍布,今后记得多多提防便是。雪儿已是相公的人了,自
然事事都与相公同甘同苦,更别说此次来杭州全是为雪儿报仇而来,会到今时之
地步亦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若是自责岂不是也在责怪雪儿吗。」
  看着雪儿,心中暖流阵阵。她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为我着想,那怕连这一丝的
自责也不愿让我承受。娶妻如此,实乃我八辈子修来的。浑身不禁激起滚滚的热
血,感觉现在就算十个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杀的干干净净。
  诗儿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脑袋轻轻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
在我膝盖上轻轻的划着:「有句话说的好,叫生死与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边就
是诗儿最开心的事了。诗儿爱相公,所以今后无论相公做了什么事都不许自责,
只有看着相公开心诗儿才会开心,否则诗儿也要责怪自己无法让相公开心了。」
  我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手轻抚着诗儿的秀发,一手抓着雪儿的小手感
动道:「我们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们如此
待我,我林轩发誓,我会用尽一生一世来爱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一点点委屈。」
  雪儿和诗儿都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心中温暖,将两人轻轻的拉进了
怀里,分别在她们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后三人同时相视而
笑。我知道这个笑是我们的承诺,是我们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诺。我也知道,这一
辈子,已离不开她们了。
  夜已深,诗儿亦回房休息,我和雪儿还躺在床上聊着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突
然雪儿高深莫测的对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在这家客栈入宿?」
  我自信满满道:「还能为什么,这家客栈规模不大,杭州城里遍地是这种客
栈,段天虎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更别说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
在杭州城里。」
  雪儿神秘一笑道:「只说对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这家客栈幕后的老板便是
段天虎吧。」
  我吃惊的看着雪儿,好一会才道:「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段天虎刚好来了
怎么办,他毕竟见过我们,还是很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这个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来这的。外面没有人知道他是这的老板,杭
州城里有六家这样的客栈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栈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
个进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来窥听许多小道消息,毕竟客栈这种地方最是
鱼目混杂。他坏事做尽,当然要有一个健全的消息网,哪怕有天大难临头,他亦
可早早做出防备。也因此他当然怕被人知道他便是这的大老板咯,又怎么可能经
常往这跑呢。」
  我仍然有些不安道:「可还是太危险了,毕竟这是他的客栈,那日他的手下
中见过我们的人也不少,要是恰巧来这吃饭把我们认出来了那不就糟了。」
  雪儿转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呐,不过你放心
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
  所以你现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个安稳觉,等到明日我们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
的下落呀。」
  细想之下,雪儿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多,对段天虎的
底细当然了如指掌,在这的一切还是都听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儿脖颈下,
好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右手按抚在她的背上将她紧紧抱住,温香软玉在怀让我情
动不已,要不是雪儿的毒还没解干净今晚还非要和她好好温存一番不可,而现在
只能强忍激动的心情,让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软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儿又瞎聊了一会,论的皆是如何智取段天虎,可苦思良久,仍未想出一
个十足之策。毕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们三人之上,在这他又人多势众,简直占尽
了天时地利人和。毫无办法,再加上整整一日的舟车劳顿,疲惫着慢慢的和雪儿
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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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三更,窗外一片宁静,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睡。而此时诗儿的房内却是
香艳无比,娇喘连连。只见她已将外衫罗裙尽解,便连下身的亵裤亦被她脱的丢
至床边,裸着一双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足,相互摩擦着。
  雪嫩的娇躯上只戴着一件墨绿色的亵衣,暴挺的双乳把亵衣撑的密密实实,
丰润的乳肉已撑着亵衣的边缘嫩嫩的挤了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上满是细细的汗
珠,亵衣上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娇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胜收,两只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只白如葱
根的纤指在小穴内飞快的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按着自己最敏感的的阴
蒂,在那小豆上揉压打转着。臀下已是水迹斑斑,将净洁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摆,娇躯不住的颤抖,嘴里亦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嗯…
  嗯……呜……啊……」
  回想着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里,那一群群男人总是围着自己转,双乳和臀部
频频被抓,就连双腿间的花户也老被人摸到,回头时却找不着人,更过分的是有
一个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间顶了好几下,直逗着自己小鹿
乱撞。而笨相公跟在边上居然都没看到,也因为这样心里反有种莫名的刺激,挑
着自己心跳如麻娇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觉的花溪内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
  想着想着不觉加快了手指间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躯体如蛇般扭动着,
一声娇吟,两根葱指同时挤进了水淋淋的穴内,不住翻滚着。两只玉足一挺,脚
背伸的笔直,雪股高高抬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动着,
一股股浓稠的淡白液体喷洒而出。俏脸娇红,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自慰而高潮,
更过分的是居然想的还是别的男人。
  诗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细细娇喘着回味高潮后的余温,全身上下已是香汗
淋漓,似乎连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两个男人看了去,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客
栈的掌柜和那个小二。
  段天虎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安排在这,为了就是日后方便洞悉武林动向。可他
们却不务正业,把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窃玉偷香上。每当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入住,
便要好好的行窥一番以解淫念。于是在每间屋子的墙缝折壁之处皆开了暗格,平
日若是哪位娉婷佳人送上门来,只需从中稍稍安排便可大饱眼福。
  而两人早在第一眼见到诗儿时便对诗儿的绝世姿色垂帘欲滴,又怎会放过这
么个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一间房给诗儿住。
  原本只想看看她入睡时宽衣解带雪肤外露的模样,不想却让他们看到了如此
香艳的一幕,直把两人迷的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几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谢了一
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裸的自慰。
  俗话说的好,色胆包天。此时两人已把所有后果都抛诸脑后,拿出重金购得,
珍藏已久的迷药,对着诗儿房内轻轻吹着。
  小二看着掌柜把迷烟吹完才小心翼翼道:「这东西管用吗?」
  「当然管用,刚买那会不试了次,再过片刻,等迷烟散了我们就过去。」
  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
的女子,哪怕段堂主最宠爱的小妾都要逊她百倍,要是等会真让我干上了,减寿
十年我都愿意。」
  掌柜一脸的贼笑,两撇小胡子随着满面的肥肉抖动着:「哼,减寿十年,能
让我干一次,马上死了我都愿意。」
  两人相对而笑,皆是猥亵至极,想着隔壁国色天资的可人儿此刻正全身光溜
溜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过去凌辱,下身的肉棒就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终于两人还是忍不住了,拔下两块黑布,再用茶水浸湿
后捂在了鼻唇上。才悄悄的来到诗儿房前把门轻轻的拱开进了屋。
  两人匆匆进了屋,立马回身把门给闩上。屋内依然白烟飘荡,掌柜和小二连
忙捂紧口鼻,不让自己吸入白烟,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些许,这才放心的走
到床边坐下。
  棕色的木床上,一位绝世丽人静静的躺着,全身上下只系着一件薄薄的亵衣。
  亵衣遮盖不住丝滑的双肩,也遮盖不住纤细的蛮腰。全身上下无处不美,就
连小巧的肚脐都是那般玲珑可爱。而下身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纤巧精致的十只脚
趾,修长笔直的玉足微微弯着,柔美的曲线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雪白
的双腿间依然湿润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阴户,和阴户上芳草萋萋的
细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绝美肉体,两人口水直流,几乎都忘了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着粗气道:「这……这女娃子太美了,里外都是一绝,别
说我们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
  掌柜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和嘴边的口水道:「今晚咱两好好玩玩,明儿就把
她献给段堂主,一定可以讨不少赏。」
  看着眼前的尤物,掌柜已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在诗儿细腻的腿上轻轻摸着,
好像生怕弄坏了这一双纤纤玉足。凑下鼻子从脚尖一路往上嗅着,到了腿根处便
把肥脸凑近那红艳艳的玉户,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叹出:「好香,
真他妈的太香了,这叫我怎么舍得献给段堂主。」
  小二在一旁也已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早就浮想连连的巨乳,连喘息声甚至
都在颤抖。打诗儿进门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没停止在诗儿身上打转,不说那婉丽
容颜,当当就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就已把小二晃的晕头转向了。
  小二咽了口口水,双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终于触及乳肉,那柔软,
那饱满,是小二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虽然隔着亵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
温暖和细腻:「怎么能舍得,咱们就偷偷藏着,日后夜夜供咱们兄弟两欢淫,即
便往后真被发现没了小命,那也值回本了。」
  小二此时已红了眼,再不管那什么怜香惜玉,双手重重的在诗儿的一对巨乳
上揉捏了起来。诗儿鼻息一喘,轻轻娇吟了一声,这一叫差点没把两人的魂给吓
了出来。
  可一看诗儿还是如仙子般静静躺着,两人这时才放下心来。
  掌柜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细细把玩着,哪怕在夜色中都
可以清楚的看见小腿肌肤上闪着细腻的光泽,一张肥脸已满是汗水,伸出舌头从
趾间开始,再到脚跟脚背小腿,从下慢慢往上舔舐着。
  「啊……」
  从诗儿的唇间又发出了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两人听了都是为之一荡,只觉
飘飘然然的都痒到心里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裤裆顶的高高的:「以前不知道
这迷药竟还有这等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还能听到她的呻吟。」
  小二此时已把诗儿的亵衣解去,一对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两人眼前,
双乳圆润饱满,即使躺着,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扩,毫不改变它诱人的形状。乳峰
上两点粉红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来,嫩嫩的等着那人来采摘。
  小二像着了魔一般,张开大嘴把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摩擦着。
  「啊……唔……」
  诗儿的喘息也慢慢变的更加剧烈,而这娇滴滴的吟唱就如柴油般把两人的欲
火越浇越旺。
  掌柜已把诗儿的一双修长玉腿都舔了个遍,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最美丽也最神
秘的地方。淡淡的体香随意飘散着,可双腿间的穴儿似乎尤其的浓烈,只把掌柜
熏得神魂颠倒。
  将沾满口水的芊足轻轻分开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脸埋进双腿间大
势的舔吸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还不时的顶进花穴之内,在红嫩的花径处来回搅拌
着,花宫内的淫水犹如决了堤狂流而出,可这香甜的露水却一滴不剩的全被掌柜
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满是口水的双乳,袖子在唇边一抹,擦去了满嘴的口水,脱了裤子
也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长的淫物煞时出现在诗儿面前。小二张开双腿蹲坐在诗儿
胸前,顶着肉棒放进了诗儿圆润的双乳间,雪白的乳肉立时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
强烈而又诱人的对比。双手伸出抓住两边酥乳的边缘往内挤压着,肉棒就在柔软
的乳肉间飞快的进出着:「嘶……好软好舒服啊,热哄哄的。」
  掌柜看着心动,便放下了嘴边的美味,也脱下了裤子,提着已不下于小二的
肉棒爬到了小二身边,看着雪腻腴乳和双乳间进出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不
觉间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两分。
  挺着大肚子又移到诗儿的面前,看着诗儿千娇百媚的俏脸更觉的诱惑难挡,
低下头吻在了诗儿水嫩嫩的红唇上,一股柔软温润的触觉直冲脑门,张开肥唇用
力吸允着诗儿的娇嫩,舌头鲁莽的闯进诗儿的小嘴里,勾住诗儿嫩滑的小舌头细
细的品味着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开诗儿的小嘴,就把粗长的肉棒
狠狠的插进了诗儿嘴里。
  诗儿眉头颦颦,可依然没有清醒,掌柜也更加大胆起来,扶着螓首在温热的
双唇间慢慢的进出起来,不一会肉棒上已沾满了诗儿的口水:「啊……太爽了,
不知道这美人儿的淫穴是不是也和她的嘴一样热。」
  小二看着掌柜的巨棒在诗儿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也被随之带出,熊熊的欲
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当即重重揉住双乳,肉棒在柔软的乳肉间更快的抽插
着,酥乳把肉棒紧紧包着,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顶出时露出的龟头,而其他部位全
都被嫩肉腻腻的包裹着,马眼里不时流出的精水已把诗儿的胸口弄湿了一片。
  如此一来肉棒也进出的更加容易,双乳间也变的越来越火热,小二满身是汗,
红着脸剧烈喘息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的抓着诗儿胸前巨乳,狠狠的顶了
几下,一道热呼呼的精液标射而出,全打在了诗儿的绝代俏颜上。
  掌柜肥胖的身子也在频频抖动着,大屁股前后耸动,肉棒在诗儿的嘴里越插
越快,越插越深,诗儿此时已眉头紧皱,鼻间的喘息越来越重。掌柜听着低低娇
吟,看着纯净娇艳的脸上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愈觉的诱惑袭心。
  突觉马眼奇痒,腰间一麻,一股股浓稠精液全射进了诗儿嘴里,肉棒还在不
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要溢出,可并非如此,只见诗儿雪白的喉颈微微抖动着,
竟把掌柜的精液全给吞下了肚。
  掌柜拔出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边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
眼都龌龊的笑了起来,掌柜伸出肥手继续在诗儿的身上抚摸着,看着胸前巨乳诱
人,便揉着玉乳捏握着。小二休息了一会又爬起身,跪在诗儿湿漉漉的胯间,想
进入她这最后一道护墙,可肉棒软绵绵的就是进不去:「奇怪了,平时一天来三
次都可以,怎么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
  双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着,可无论如何就是站不起来,掌柜起身一把将他推
开:「没用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插死这淫娃。」
  于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诗儿雪白的双腿间,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软软绵绵没有
一点活力,两人直弄得满头大汗可仍是无济于事,掌柜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狠
狠揉着胯下的肉棒骂道:「兄弟啊,你可别在这关头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
啊。」
  「嘻嘻……别揉了,再揉它就断了。」
  只听一句娇滴滴的话儿如谷中雀鸣,让人听了一阵舒爽,不是诗儿是谁,此
时她已坐起身来,赤裸裸的雪白娇躯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人的囧样盈盈笑着。这一
来直把两人吓的大叫一声双双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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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乓……乓……乓。」
  「快开门呐!着火啦!」
  我和雪儿同时被惊醒,听声音似乎是诗儿,雪儿连忙起身开了门,诗儿倩影
一闪进了屋,一头就扑进了我怀里:「雪儿姐,快把门关上。」
  我和雪儿一头雾水,正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诗儿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
我,湿热的小舌头滑进我嘴里轻轻游动着,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给了我,香
甜中夹杂着些许咸涩,细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抚摸着,肉棒二话不说就硬了起来。
  我抓住诗儿双臂将她轻轻分开:「诗儿,你怎么啦?什么着火了。」
  诗儿挣开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裤子一把剥下,提着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着
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双腿间挪去,龟头在触及穴口的瞬间竟是湿滑温热,裙下似
乎连亵裤都没有穿。
  诗儿娇喘了一声把龟头对准了已是犯难成灾的小穴缓缓的做了下去:「啊
……好……好爽……是……是诗儿着火了……啊……相公快……快来救诗儿…
…诗儿好想要……嗯……」
  我莫名奇妙,可是看着诗儿饥渴的诱人模样也确实让我欲罢不能。一手搂住
纤纤细腰,一手扶着翘臀,就这么抱着诗儿让她在我身上奔驰了起来。胸前巨乳
恰好正对着我,随着诗儿上下起伏的身躯一起跳动着,虽然都被衣物遮着,可看
着诗儿穿戴整齐与我交合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肉棒已完全顶进了诗儿体内,龟头几乎每下都能碰到尽头的娇嫩,紧窄的花
径将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风,火热的嫩壁和肉棒来回摩擦着,花房深处的小嘴不时
的吐出一股股热辣的花精,差点没把我烫的丢盔弃甲。
  诗儿喘息着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又是那股
甜腻中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将诗儿分开:「这是什么味呀?咸咸的?」
  诗儿一脸诡异的媚笑,娇躯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
  古人有句话叫佳人一笑倾人城,用在诗儿身上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看着她如
仙娇颜轻轻一笑的模样,简直就像给我灌了迷魂汤:「好……好吃……」
  诗儿笑的更媚了,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双手扶上我的肩膀,水灵灵的大眼睛
望着我:「嘻……哈哈……喜欢吃……啊……以……以后就经常给你吃……」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此荡人心魄的瑶
池仙子竟是我林轩的娇妻,再加上一个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雪儿,我上辈子到
底修了多少德这辈子才有这福气。看着诗儿妩媚娇笑的模样,感觉肉棒好像又胀
大了一圈,两只手狠狠抓住两边肉呼呼的雪臀,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看着她痴
迷道:「好……好啊……」
  诗儿小脸红扑扑的,可爱的一塌糊涂,眉头微微邹起,纤瘦的身躯起伏的更
大了,娇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箍着我的肉棒一阵紧张,嫩肉上的皱折都能
感受的一清二楚,马眼下方直通睾丸的那条神经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痒痒,舒爽
无比,几次死死忍着才没马上射出来,可照此下去,估计也挨不了多久。
  诗儿扭动着翘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从小穴内流出的淫水顺着
我的肉棒到玉袋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诗儿的娇躯随着蜜穴频频的抖动,花
穴收缩的更加的厉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
棒……唔……又顶到里头去了……嗯……相公……再快点……唔……诗儿就要来
了……嗯……干死诗儿吧……啊……」
  伴着一阵悠长的娇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紧紧包裹住,花心深处如一张小嘴般
吸允着我的龟头,忽的脊背一道电流游走,直冲肉棒,如此快感那还挨的过,抵
着诗儿的嫩心子激射了起来。
  诗儿被我浓精一烫,穴微微一松也跟着一起高潮了,热辣的蜜液滚滚而出,
全打在了我的龟头上,花径又是一紧只觉有股吸力还在继续,肉棒把持不住又射
了一股,如此一松一紧差点没把我给榨干,直到我射的畅快淋漓点滴不剩诗儿才
躺倒在我怀里。
  此时雪儿只是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羞红着脸蛋看着我们,看着她
欲火焚身的艳丽模样,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干一场。雪儿看我也在看着她,
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头。
  拍了拍还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诗儿,在她玉背上轻轻抚着,调笑道:「宝
贝诗儿怎么啦,怎么半夜三更的发起情来了。」
  诗儿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内的肉棒,顿时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小穴内流了出
来,诗儿羞怯着脸不敢看我,连忙用裙子遮住了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说你可
不许生气哦。」
  我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相公怎么会对诗儿生气呢,你说吧。」
  诗儿抬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只手指互相揉着,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一般,我看的更加心慌。
  诗儿见我答应便小声的说了起来:「今天那个掌柜和店小二,原来是段天虎
的手下,他们把迷烟吹进我房里想对我实施奸淫,那种市井下三滥的迷烟自然是
迷不倒我。可当我听到他们自称是段天虎的手下后便想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是就装作已被迷晕。可他们进了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根本没说什么有关段
天虎的事。还把人家弄的这么难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来找相公咯。」
  雪儿听到诗儿的遭遇,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到床边,紧张的看着诗儿,似
乎也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我听的怒火中烧,那两个狗日的东西居然敢欺负我的
诗儿,我紧张的问道,并在诗儿身上打量着:「那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
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看我等会不杀了他们两为你报仇。」
  诗儿摇了摇头坏笑道:「我没事,你也不用杀他们,我已经给他们惩罚了,
我在他们每人的气冲穴上都点了一根针,银针入体,顺着血脉到了曲骨,如果我
不帮他们把银针拔出来,他们这辈子下面都别想硬起来了。」
  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们进屋后对诗儿摸来摸去,心中又是一阵紧张:
「那……那他们摸你哪里了。」
  诗儿烧红着脸蛋结巴道:「没……没摸哪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脚的。」
  我慌张道:「我才不信呢,摸手摸脚怎么可能把你弄成这摸样,而且你来的
时候都没穿亵裤,下面还全湿了,他们到底对你干什么了。」
  诗儿握起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么说的这么下流啊!好啦,人家
说就是了,他们还摸了诗儿的这里。」
  说着诗儿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指了指,我如入冰窟,诗儿的这对丰挺巨乳可
是我的最爱啊,居然让别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现在就去找那两
王八蛋的麻烦:「他……他们怎么摸的?只是摸吧,应该没怎么样吧。」
  我极力的安慰自己。诗儿已红着脸不敢看我:「没……没啦,就……就摸了
两下便被我制止了。」
  想着诗儿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红的乳头,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么可以
被别的男人占有,我还是不放心:「他们没舔你的胸部吧,乳头呢,乳头有被舔
吗?」
  诗儿害羞的躲进了我的怀里:「没啦,人……人家连衣服都没给他们脱呢,
诗……诗儿什么都是你的,哪都不给别人碰。」
  我将诗儿紧紧搂在怀里:「那你以后哪都不许给别人碰,尤其是胸部,连摸
都不可以。」
  诗儿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记:「好……都听你的,以后连手指头都
不给别人碰。」
  我这才稍稍放心:「那他们现在在哪,就算不杀他们,我也要把他们痛扁一
顿,以解我心痛之狠。」
  诗儿扶着我的大腿坐了起来,看着我和雪儿道:「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利
用他们两人来刺杀段天虎。」
  雪儿也在床边坐下,听着诗儿接下来的计策。他们两人是段天虎的亲信,不
然也不会被派出来做收集消息这么重要的任务,如果利用的了他们两人,或许真
的有办法。
  诗儿见我们都没有插话便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儿姐就偷偷跟着那两人
去猛虎堂,我让他们通知段天虎,就说客栈里来了一位大美人,想要献给段天虎。
而你们就趁着段天虎离家之时偷偷潜入他的主卧,待我勾引段天虎之后便会要求
他带我回府,等我和他进屋之后,我会伺机点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们亦可突
然袭击于他,合我们三人之力一定可以将他杀的措手不及。」
  我还未说话,雪儿已抢先说道:「不行,我怎么可以让诗儿妹妹为我如此冒
险。」
  我听的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不行!」
  诗儿焦急道:「要杀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险的,再说我们已经把危险度降到最
低了。」
  我不解道:「可为什么要在猛虎堂杀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这动手不就行了
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诗儿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段天虎就算再奸诈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们
会在他家中埋伏他,在这他一定会倍加小心。有谁会猜的到我们会在最危险的地
方动手。」
  我想了下还是觉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两个混蛋给段天虎通风报信吗,
他们毕竟一开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诗儿看着我道:「这点你放心,我并没有和他们说我们要刺杀段天虎,只和
他们说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们攀上猛虎堂。还答应他们待我事成之后就帮他们
将曲骨穴的银针拔除。他们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我和雪儿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诗儿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确
实太危险,如此兵行险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诗儿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
越想越是心烦:「不行,还是再想想看有没其他方法吧。」
  雪儿一手伸出轻轻将诗儿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为我好,可是
要让妹妹为我如此冒险,姐姐怎么过意的去,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相公这辈子
还不恨死雪儿了。」
  诗儿轻轻挣开雪儿的手:「你们如此婆婆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仇,
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不珍惜,相公,不杀了段天虎你和雪儿姐有办
法安心度日吗?」
  我心中明白诗儿说的都对,如此良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雪儿脸上
也尽显犹豫之色,我知道雪儿为了杀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让诗
儿冒险我真的千万个不愿意,我宁愿把危险全都放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诗儿见我们犹豫不决便又催促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
自保,而且我的银针细如毛发,我随时都有可能用银针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我看了看雪儿,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诗儿坚定的目光,
一咬牙还是无奈的做出了决定:「那诗儿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一有觉的哪里不对
劲就立即逃跑,知道吗?」
  诗儿开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本姑
娘出马,包你马到成功。」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对诗儿道:「妹妹对姐姐的好,姐姐一辈
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后再让姐姐好好报答你。」
  诗儿摇着头道:「雪儿姐真见外,你们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天一亮他们两就
会去猛虎堂见段天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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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微亮,当空残月犹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难见一人。冷冷清清,
与昨夜的繁华仿佛判若两地。
  空荡的街道根本不利于跟踪,幸亏雪儿聪明,待那两人准备出门时我们已抢
在他们的前头先到了猛虎堂,毕竟雪儿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对面的一个小巷里,我和雪儿静静的窥探着,不一会那俩人也到了
猛虎堂门前。小二在大门上敲击了三下,大门便轻轻开了一个门缝,两人陆续走
了进去。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那两人领着春风得意的段天虎从大门
走了出来。
  在看见段天虎的刹那我明显的感觉到雪儿的娇躯为之一震,雪嫩的拳头紧紧
握着。我伸出右手轻轻抚着她捏紧的拳头,雪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慰藉,拳头这
才慢慢的放松了下去。
  看着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儿才翻墙进了猛虎堂。
             第十二章引虎入穴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
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
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
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
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
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
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
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
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他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
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
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
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
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
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
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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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
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
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
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
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
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
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
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
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
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
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
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
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
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
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
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
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
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
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
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
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
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
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
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
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
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呐,竟
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
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
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
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
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
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
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
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
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
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
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
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
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
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
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
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
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
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
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
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
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
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
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
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
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
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
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
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
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
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
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
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
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
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
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
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
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
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
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
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
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仿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
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
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
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
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
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
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
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
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
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
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
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
吸愈来愈困难,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
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
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
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
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
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
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
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
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
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
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
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
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
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
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
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
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
「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
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
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
……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
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
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
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
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
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
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
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
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
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
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
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
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
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
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
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
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
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
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
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
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
……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
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
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
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
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
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
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
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刹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
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
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
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
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
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
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
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
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
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
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
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
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
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
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
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允吸
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
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
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
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
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
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
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
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
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
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
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
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
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
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
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
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
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
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
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
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
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
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
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
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
  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
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
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
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睾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
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
……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
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
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
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
…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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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
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
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
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
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
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
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
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
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仿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
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
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
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
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
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
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
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
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
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
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
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
「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
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
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
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
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
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
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
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
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
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呐,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
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
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
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
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
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
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
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
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
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
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
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
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
离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
我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允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
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
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
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
穴就要刺入。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
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
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
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
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
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
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
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
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明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
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
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
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
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
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
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
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
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
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
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
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
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
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
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
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
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
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
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
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
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
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
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
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
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
「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
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
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
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
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
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
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
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
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
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
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
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
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
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
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
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
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
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
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
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
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
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
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
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
「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
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
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
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
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
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
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
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
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
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
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
蔡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
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
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
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
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
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
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
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
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
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
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
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
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
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
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
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
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
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
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
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
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
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
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
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
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
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
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
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
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
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
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
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
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
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
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
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
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
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
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
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
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
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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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
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
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
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
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
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
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
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
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
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
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
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
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
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
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
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
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
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
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
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
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
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
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
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
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
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
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
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
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
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
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
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
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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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
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
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
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
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
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
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
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
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
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
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
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
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
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
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
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
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
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
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
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
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
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
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
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
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
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
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
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
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
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
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
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
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
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
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
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
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
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
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
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
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
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
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
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
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
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
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
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
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
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
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
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
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
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
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
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
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
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
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
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
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
……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
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
  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
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
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
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
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
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
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
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
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
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
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
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
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
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
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
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
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
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
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
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
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
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
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
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
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
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
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
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
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
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
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
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
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
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
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
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
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
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
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
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
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
「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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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
「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
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
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
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
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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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
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
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
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
…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
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第十四章(上)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
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
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
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
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
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
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
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
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
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
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
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
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
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
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
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
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
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
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
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
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
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
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
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
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
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
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
「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
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
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
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
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
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
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
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
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
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
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
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
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
「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
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
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
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
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
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
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
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
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
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
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
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
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
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
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
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
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
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
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
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
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
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
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
钟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
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
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
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
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
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
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
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
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
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
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
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
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
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
前四大护卫。」
  而钟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
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
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钟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
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
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
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
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钟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钟九首向
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
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
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
前行。离开地道后钟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
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
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
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
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钟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
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钟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
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
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钟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
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
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
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
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
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钟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
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
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
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
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
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
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
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
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
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
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
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
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
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
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
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
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
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
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
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
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
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
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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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
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
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
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
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
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
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
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
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
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
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
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
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
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
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
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
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
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
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
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
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
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
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
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
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
「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
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
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
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
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
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
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
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
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
「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
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
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
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
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
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
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
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
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
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
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
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
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
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
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
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
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
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
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
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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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
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
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
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
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
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
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
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
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
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
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
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
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
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
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
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
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
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十四章(下)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
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
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
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
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
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
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
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
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
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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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
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
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
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
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
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
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
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
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
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
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
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
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
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
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
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
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
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
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
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
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
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
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
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
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
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
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
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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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
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
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
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
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
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
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
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
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
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
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
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
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
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
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
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
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
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
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
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
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
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
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
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
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
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
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
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
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
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
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
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
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
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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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
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
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
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
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
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
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
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
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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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
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
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
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
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
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
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
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
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
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
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
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穠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
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
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仿佛世间一切皆失
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
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
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
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
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
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
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
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
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
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
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
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
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
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
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
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
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
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
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
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
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
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
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
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
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
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
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
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
「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
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
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
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
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
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
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
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
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
清风迎面拂过,仿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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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
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
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
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
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
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
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
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
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
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
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
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
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
……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
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
……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
……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
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
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
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
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
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
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
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
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
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
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
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
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
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
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
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
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
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
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
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
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
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
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
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
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
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
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
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
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
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
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
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
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
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
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
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
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
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
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
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
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
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
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
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
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
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
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
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
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
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
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
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
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
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
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
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
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
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
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
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
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
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
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
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
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
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
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
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
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
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第十五章一枝独秀
  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
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
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
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
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
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
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
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
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
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
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
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
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
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
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
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
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
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
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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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
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
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
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
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
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
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
  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
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
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
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
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
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
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
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
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
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
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
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
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
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
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
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
  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
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
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象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
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
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
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
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
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
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
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
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
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呐,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
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
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
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
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
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
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
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
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
「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干二净,拉着我的手
道:「呼~ 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
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
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
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
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
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
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
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
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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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
名而来。
  而如此著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
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
  「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
精」
  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
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
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
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
  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
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
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
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
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
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
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
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
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
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
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
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
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
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
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
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
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
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
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
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
和甜儿都是这般喊我的。已半年不见甜儿了,不知远在他方,对我也是否想念。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
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
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
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
「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
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
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
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
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
「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
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
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
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
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
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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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
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
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
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
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
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
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
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
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
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
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
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
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
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
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
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
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
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
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
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
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
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
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
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
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
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
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
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
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
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
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
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
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
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
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
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
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
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
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
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
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
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
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
荑顺着我的睾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
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
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
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
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
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
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
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
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
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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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
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
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
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
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
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
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
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
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
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
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
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
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
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
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
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
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
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
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
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
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
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 !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
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
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
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
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
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
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
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
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
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
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
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
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
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
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
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
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
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
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
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
针扎人呐,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
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
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
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
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
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
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
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
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
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
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
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
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
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
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
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
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
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
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
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
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
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
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 好大啊,嚯嚯~ 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
「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眯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
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
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
「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
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
「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
色,大家快来看呐,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
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
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
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拼,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
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
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
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
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
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
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
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
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
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
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
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
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
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
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
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第十六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
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
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
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
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
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
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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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
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
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
人呐,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
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
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
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
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
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
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
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
「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
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
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
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
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
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
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
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
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
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
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
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
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
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
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
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
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
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
仿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
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
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
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
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
的映照下仿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
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
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
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
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
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
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
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刹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
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
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睾
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
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
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
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
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
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
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
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
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
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
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
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
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
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
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
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
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
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
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
点下。小二只觉全身仿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
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
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
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
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
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
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
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
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
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
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
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
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
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
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
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
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
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
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
下刮弄着,拼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
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
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
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拼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
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
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
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
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
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
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
……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
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
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
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
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
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
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
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
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
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
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
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
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
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
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
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
……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
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
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
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
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
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
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
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
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
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
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
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
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
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
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
……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
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
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
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
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
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
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
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
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
……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
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
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
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
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
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
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
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仿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
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
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
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
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
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
「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
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
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
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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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
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
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
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
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
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
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
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
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
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
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
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
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
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
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
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
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
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
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
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
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
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
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
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
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
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
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
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
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
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
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
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
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
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
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
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眯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
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
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
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
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
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
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
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
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
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
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
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
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
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
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
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
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
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
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
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
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
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
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
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
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
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
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
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
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
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
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
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
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
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
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
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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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
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
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
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
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
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
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
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
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
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
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
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
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
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
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
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
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
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
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明手快,连忙将诗儿扶
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
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
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
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
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
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
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
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
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
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
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
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
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
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
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
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
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
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
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
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
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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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
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
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
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
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
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
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
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
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
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
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
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
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
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
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
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
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
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
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
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
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
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
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
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
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
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
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
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
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
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
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
…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
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
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
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
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
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
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
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
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
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
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
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
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
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
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
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
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
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
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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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
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
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
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
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
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
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
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
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
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
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
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
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
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
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
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
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
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
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
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
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
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
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
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
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
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
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拼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
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
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
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
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
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
「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
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
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
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
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
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
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
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
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
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
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
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
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
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
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
「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
……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
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
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
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
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
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
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
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
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
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
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
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
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
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
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
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
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
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捂住穴口的时候,周
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
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
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
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
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
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
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
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
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
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糊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
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
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
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
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
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
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
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
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
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
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
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
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
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
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
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
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
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
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
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
「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
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
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
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
就把方才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
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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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
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
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才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
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
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
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
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
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
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
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
……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
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
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
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
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
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
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
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
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
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
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
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
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
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
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才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
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
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
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
「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
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
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
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
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
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
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
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
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
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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