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却不管不顾,依然如骑马一般,把女人肥硕的白臀扇得山响,黑黝黝的
硬物每一次都是尽根撞进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夸大动作幅度,有意把动静整大,就是要让窑里的小
骚肉眼馋。
他知道小骚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骚肉肯定是一边偷看,
一边撅着精尻子自己抠摸。
男人自信自己识人的眼光,这小骚肉虽说外表清纯,但骨子里淫贱和下作,
绝对是远远胜过她娘。
还是那句老话,娘儿们骚情是男人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惬意的笑,并且有意朝窑洞窗户看了几眼。
隔着窗户,光线强烈的院子里看窑里,自然看不见什么,但窑里的少女却看
得分明。
男人这几眼,让少女的心怦怦乱跳,少女急忙把裤儿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
掩起来,唯恐男人看见自己这没羞没臊的羞臊模样。
然而,回头一想,自己还有啥模样是男人没见过的,于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裤儿,
情不自禁又抠摸起来。
院子里,做娘的终于决堤般丢了身子。
男人强悍的阳物不仅揉碎了花心,而且在前窍中把后窍里的鸡蛋挤压得极尽
翻滚,越来越无法承受的便意,终于让女人崩溃。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击之下,女人扯着哭腔一声媚叫,臀缝里不仅滚出一
颗圆溜溜的鸡蛋,而且滚出一串脆生生的响屁。
这一瞬间,火烫烫的淫液,异常甜美的喷洒出来。
女人毫无羞耻浪叫起来:「亲爷呀……你把奴的蛋干出来了……你把奴干得
下蛋了呀……亲爷爷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让你下蛋,还要让你把自个下的蛋自个吃了!」
男人附身捡起滚落到地上的鸡蛋,在女人裤腿上胡乱擦拭了沾在上面的尘土,
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
刚从肛门里滚落的鸡蛋,依然带着肛门里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却极顺从的
咀嚼吞咽了这个鸡蛋。
「好吃不?」男人调笑。
「爷……好吃哩……」女人低语。
「嘿嘿,你自个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着说:「只吃不喝咋能行
哩,老子再赏你点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赶忙钻到男人胯下,极顺溜把男人的阳物噙着。
男人却要女人仰脸张嘴,他要让窑里的小骚肉明明白白看着,看他的尿撒在
她娘嘴里。
接踵而来的淫靡和刺激,让窑里的少女应接不暇。
娘被男人干出了鸡蛋,干出了屁,娘还吃了那个鸡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让少女还来不及接受,院子里,娘已经仰着脸,张着嘴,
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里,娘一滴不漏咽进肚里。
少女惊羞得浑身战栗,她不知道应该可怜娘还是应该羡慕娘,她只知道,自
己迟早也会和娘一样,跪在这男人胯下,让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里。
院子里,男人已经端着娘的屁股,把娘搂在怀里,娘一双腿盘在男人身上,
一双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头发披散在男人肩头。
男人不仅端着娘两瓣屁股,而且掰着娘两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儿在娘屁股
底下穿梭。
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儿,男人就这样端着她满院子转悠。
现在,男人端着娘,也在院里转悠,眼看着男人缓缓往窑门口走来,少女依
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还是后面。
男人端着娘越走越近,娘因为背朝窑门,裸露在破裤裆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
来越近,少女终于看清,娘屁缝里的肛眼空闲着,男人黑黝黝的物件显然在娘前
面。
这时候,男人忽然咳嗽几声,少女倏然惊觉,男人要把娘抱进窑里了。
少女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赶紧把衣裤穿齐整,赶紧窝到炕角,极力装出酒醉
熟睡的模样。
男人确实要把女人抱进窑里了,这几声咳嗽就是给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干得快活,头脸窝在男人肩头,早已不知身在何处,等男人
放下她时,这才惊觉男人把自己抱进了窑里,放在了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卧的女儿,做娘的大气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却钳制着她的身子,不让他起身,并且压到她身上,分开她两腿,铁硬
的物件不由分说又搠进屄眼里抽送。
女人急得眼泪花都喷出来,她又不敢说话,只得急切切用手势和神情央求男
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时候咱在一个炕上,啥事儿没干过!」
女人急忙搂住男人脖子,低声耳语:「亲爷爷……小点声哩……娃儿大了
……比不得小时候……咱俩个赶紧出去吧……」
男人执意不许,也不再理会女人,只一味闷声狠干。
女人挣不脱也逃不开,况且那铁硬的物件一次次顶上花心,直顶得她遍体酥
麻,眼看着就要丢身子。
男人乘胜追击,动静虽不大,力度却越来越强悍。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变得酥软如绵,火烫烫的淫液,终于迎着男人的强悍溢
了出来。
剧烈至极的性高潮带来剧烈至极的快活滋味,女人却依然大气都不敢出,只
是咬着嘴唇哆嗦,拼命压抑自己的高潮反应。
因为压抑,那快活滋味竟愈发强烈,如脱缰野马一般在四肢百骸极力奔窜。
「卟儿」一声,一个不由自主的响屁,终于憋不住释放出来,紧跟着,一颗
光溜溜的鸡蛋,不由自主滚落在炕上。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遗屁遗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劲的肏干。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又酥软如绵,又一股淫液,骚香四溢的溢了出来。
女人依然拼命压抑自己,却依然不由自主遗了一个响屁,这一次虽说鸡蛋没
有滚出来,但这个屁却比刚才那个更加响亮。
男人终于忍不住嘲谑调笑:「瞅瞅你这骚样儿,女儿就在旁边哩,做娘的骚
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搂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语央求:「求爷爷别在娃儿跟前
哩……咱俩去外面……爷想干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干啥哩?」男人捡起炕上那颗鸡蛋,送到
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这玩意一样,你有啥好怕的!」
「爷……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却不由分说把鸡蛋塞进女人嘴里,强横的说道:「噙着!
不许吃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这屄话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习惯逆来顺受男人的强横,只得噙着腥臊臊臭烘烘的鸡蛋,羞急得泫
然欲泣。
「老子就爱在你的崽跟前干你!」男人一边强横的说,一边强横的把女人翻
趴在炕上,并趁势在女人屄缝里捞了一把淫液,抹进女人屁缝,铁硬的阳物不由
分说搠进女人肛眼。
因为已排出两颗鸡蛋,这一次男人插了进去,虽说不能尽根,但也足够抽送。
女人只得颤巍巍举臀迎凑,只想赶紧着把男人怂儿哄出来,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却越干越来劲儿,并且把女人头脸强压在炕头叠起的被子上,让
女人如藏头露尾的野鸡一般,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能耸着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着鸡蛋,头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哼唧,无法吞咽的口水顺嘴角流出,
很快就把被子湿了一片。
消化道两端都塞着鸡蛋,头脸又被压制着,这感觉苦闷至极,尤其是直肠里
的鸡蛋,被男人肏干得极尽翻滚,刚才稍稍松活了一些的便意,又无以复加翻腾
起来,随着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响屁,竟接二连三被铁硬的阳物挤了出来。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进窑里,少女一直背对着他们装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丝
声响,少女都听得分明。
这情形,恍惚就是小时候每一个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亲压抑的呜咽和哼叫,男人强横的嘲谑和调笑,还有每一次都会钻进心窝
里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母亲在压抑中失控的响屁,这一切,都是小时候那些暗夜
里,最令人不安的声音。
小时候,那些暗夜总是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如今,无边无际的暗夜终于蔓
延到这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淫湿,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复复夹紧双腿,就像小时候
一样,只有夹紧双腿的那一刻,无边无际的暗夜才会变得甜蜜。
母亲接二连三的响屁,让这少女既羞耻又痴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
想和母亲一样,把自己最羞耻最隐私的释放,毫无羞耻毫无隐私奉献给这个男人。
越这样想,越无法控制自己,少女终于情不自禁,趁着男人和母亲纷乱的声
响,她终于情不自禁耸着屁股,如惹男人关注一般,耸出一声娇羞羞的媚响。
男人原打算把老骚肉再弄一阵子,等老骚肉再下一个蛋,然后招呼小骚肉掺
和进来,不曾想他这里正把老骚肉干得尻眼子乱响,旁边小骚肉的尻眼子竟然也
响起来。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骂,不愧是老卖尻养的小卖尻,老的小的都是骚得屁颠颠
的骚货!
少女依然装睡不动,男人却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
谑她放屁的行为,又示意她不用再装睡。
少女满脸羞赧转过身,迷迷离离的双眼,娇羞无限看着男人。
男人抖开另一铺被子,把熟女的头脸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然后示意少女脱
了衣裤,趴伏在她母亲身边。
少女毫不迟疑把自己脱得精光溜溜,娇羞无限趴伏在母亲身边,娇羞无限冲
男人耸起光溜溜珠圆玉润的白臀。
男人从熟女肛眼里抽出硬物,拍着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烟歇口气儿,你
乖乖等着,头不许出来!」
女人头脸捂在被子里,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刚才那一阵勇猛,让女
人又频临高潮,而且,即将来临的高潮是女人最欢乐的肛门高潮,女人于是千依
百顺撅着屁股,等着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柴,极惬意点上一根烟,极惬意咂吧起来。
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院子里没脱上衣,不然的话,在这当口,想抽一口烟真
不方便。
一对儿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耸撅在面前,左边是熟女的肥硕,右边是
少女的圆润。此时此刻,肥硕和圆润都张开着屁缝,左边黑褐褐的肥屄,右边粉
嘟嘟的嫩屄,左边黑褐褐的老骚屁眼,右边粉嘟嘟的小骚屁眼,还有黒汪汪两丛
儿形态相仿的耻毛,被白屁股衬得一左一右争芳斗艳。
这满目琳琅,终于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宋满堂不由得极惬意咂了一口烟,极
惬意吸进脏腑,又极惬意缓缓吁出。
胯下意气风发的硬物,昂扬得前所未有,一时之间,他竟沉吟着难以抉择,
该把这物件,先归置到哪个眼儿里才好。
熟女藏头露尾,撅着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耸着屁股等待他。
弥漫起来的烟草香味,和浓郁的雌性骚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只是烟草香味仿
佛无论如何都穿不透这浓郁的雌性骚香。
一根烟已然抽完,宋满堂依然在沉吟,依然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