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美人劫第一部1至37(原版上)
第一部情海生波
佛曰:「众生皆苦。」情天恨海,如何回头是岸?
如果爱情欺骗了你,你将何去何从?如果你欺骗了爱情,等待你的将是什么
样的罪与罚?每一个爱情的故事都很简单,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它在万千
年中万千次的的演绎,结局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老子云:「天地不仁。」官道迷途,如何破茧重生?
其实,千年的官道,千年的名与利,千年的贪与欲,千年的轮回,千年的不
仁,几千年来何曾变过?
子曰:「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人生困厄,如何仁者无敌?
良心、歹心其实都是人心。情场、官场原来就是战场。情与欲的取舍、善与
恶的挣扎、人与兽的区别、黑与白的争斗何尝不是另一场泣血硝烟?
一个瓷枕的神奇真的让梦如人生?一段事业与爱情的纠缠难道是人生如梦?
一男五女的情欲纠缠、省市县乡村的五级官场纷争、党政军警商的五道恶斗,造
就了一个普通人怎样的梦幻人生?
有人说人生如梦,也有人说梦如人生,到底人生是梦还是梦是人生?恐怕活
在这个世上的没有人能说的清,谁让我们每天都做梦呢?但梦里的你是真的你?
还是真的你在做梦呢?
第1章、强奸未遂
《太平广记》中《吕翁》载,唐开成七年,卢生名英,于逆旅遇道者吕翁,
生自叹困穷,翁乃取囊中枕授之,曰:子枕吾此枕,当荣显适意。时旅中人方蒸
黍,生梦入枕中,娶妻中举,高官厚禄,富贵一世,逾八十而卒,及醒,蒸黍未
熟。卢生怪叹其梦,翁笑,人生之适,亦如是耳,生抚然良久,拜谢而去,经此
黄粱一梦,入山修道而去。
此事流传千年,未曾再闻后事,千年之后……。。
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
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
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
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
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扎了,只好
推着回家。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
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
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
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
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
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
忍了,后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
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
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
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
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狠狠
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后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
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王衙内在后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干净时
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淡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
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
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
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
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
怒说道:「我不稀罕。」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
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嗬?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
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么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
干,给句痛快话吧?」
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
佩。」
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
这家伙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
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
了处分。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借着洒劲儿说道:「怎么
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系,今天,小爷我
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
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
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
友做帮衬,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
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王衙内色厉
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么
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
上。」说完三个家伙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
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松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
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扎,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才喊了一声,
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
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后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扎,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脏手
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
白色内裤,卷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
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
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后座上虽然尽力挣扎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
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
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
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
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么就变成了强奸了呢?看
来弄不好还得轮奸。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
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
叫道:「王哥,傻看什么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
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
「叭叭」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
后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
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发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
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
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恶心,
现在除了「唔唔」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就要这么完了,还是这么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脏女人,
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
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后也只能苟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
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么完了。
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
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想了
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么时候见你这
么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
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
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
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上面乌黑靓丽的阴
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
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
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
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
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
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
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
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
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
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
了?」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
的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
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
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
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
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
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
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
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
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
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
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
你们看好吧。」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而出
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
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
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
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
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
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
糊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
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像要着
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
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么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
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
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
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
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
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
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
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
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
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
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
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
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后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
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
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
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
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
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
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
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沉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
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
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么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
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
梅拼死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
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
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
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于将鸡
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
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
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
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
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
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么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
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
为什么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
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
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
「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
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都什么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么关系,
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么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
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么不了起,进去之
后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
气个半死,关系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后真不管
我了怎么办?
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
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伙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愣,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伙竟然敢逃跑,
很虽然这个家伙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么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
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
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
打的是地面,怎么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
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
好办啊?
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奸,但是未
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
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奸未遂案。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
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
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
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
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
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
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
如泣似哭的声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于倒在了一个白皙
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裸体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
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精液带着腥骚的
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阴道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
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
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
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
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
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
「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
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
么样?他死了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
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
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
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
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
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
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
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
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
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
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
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
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
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
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
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
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
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
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
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
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
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
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
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
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
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
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
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
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
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
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
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
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
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老公仙去家资荡尽,
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考
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钱,
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
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禽兽操个够吧,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么
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
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
开,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
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叠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
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
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
狸尾巴,钱玉梅愣了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后
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后,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
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
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
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
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
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
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么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
太正常,当然是远离为妙,对老情人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玩够了也就摆手了。
第2章、一梦缘起
「小易,……,」
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温情呼唤,赵易猛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快速扫视了
一圈。遗憾的是母亲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放在书架上黑白遗像里的美丽眼睛,深
情而又慈祥地望着他。
赵易回了一会儿神,刚才做了几个梦,竟然都是父亲母亲的旧事,每一个细
节都历历在目,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父亲救过母亲自己是知道的,但细节谁也不说,只有母亲一直说是她救的父
亲,后来母亲的丑事自己也有耳闻,一直是以为母亲对不起父亲,导致了母子关
系的冷淡,但这些梦好似解释了母亲与父亲当年的一切,难道是自己错怪母亲了?
难道一个女了为了儿子真的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还是这个世道太丑恶,每个人都
身不由己呢?
赵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泪水其
实早都流干了,母亲在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亲情,而母亲不在了却是这么的痛苦。
赵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
醒来后的赵易没有起身,反而用手摸了一下头下的瓷枕,一个绘着云雷纹像
古董似的黝黑瓷枕还在脖子底下,因为枕的时间过长,已经温热,仿佛像母亲的
双手留给他最后的余温。
赵易回味之后挣扎着坐起身,下床到窗台前打开了窗子,一股新鲜的空气扑
了进来,隐约能听到外面花树上鸟叫的声音。
赵易呆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片刻像个傻瓜似的自言自语道:「老天,
旧的已经结束,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吧。」
赵易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问自己,:「以后,我要怎么办?」
母亲是脑溢血突发,走的太匆忙,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
办呢?
还没有想明白的赵易却觉得胃部直往上返酸水,最后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
吃的是什么?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无论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也得吃饭,否则
饿死了就没有什么人生可以永远去陪伴母亲了。
赵易转身把黝黑的瓷枕又放到了书架上,转身快速收拾好床铺,抬头看了一
眼墙上的老式石英钟,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去外面的仓卖店买点吃的
了。
赵易在母亲的遗像前抓起了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看着像片里母亲慈祥而又
美丽的眼睛,咬了咬牙,说道:「妈,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说完眼圈却又
红了,翻转了照片,转身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在门厅的在衣架上挑了半天,才选
了一件还算是比较干净的深蓝格衬衫和一条厚料的水洗裤,闻闻好似还没什么怪
味,便穿在身上。
对着门后的穿衣镜照了照,奇怪的是自己平日是从不照镜子的,只记得母亲
每次出门前都左照右照的,今日是怎么了?
赵易饥饿难忍,不想再臭美,穿上鞋快速出门,但从顶层的六楼走到一楼竟
然用了三四分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孤苦无依、饥饿难忍的感觉了,感觉到两腿
无力像灌铅一样地沉重,心无所依、眼神恍惚累得浑身冒汗。
出了楼道,下午的阳光强烈刺眼,眯逢着眼一步三摇有气无力的走到小区大
门前。未等出大门,旁边有一个清脆温和的女声说道:「是赵易同学吧?」
赵易不仅吓了一跳,觉得这一句话穿心入骨,马上就精神了。忙转脸看去,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站在水泥大门柱的阴影里,柳叶长眉,葱鼻高挺,红唇
丰润,眼神明亮,一双大睡凤眼忽闪一下好像在放电,令人心神俱迷。
赵易愣了一下神,第一感觉就是高,这个少女穿一件米黄色的不过膝掐腰短
裙,乌黑靓丽的秀发扎着一个马尾辫,脚上穿着平底细带白色小凉鞋,宽肩长颈,
蛮腰长腿,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十多,几乎与自己平视。
而赵易的第二个感觉就是白,玉面皓臂,肤脂如膏,这么毒的太阳下怎么就
没晒黑呢?
第三个感觉就是同学,一种后大学时代的气质仍在这张天真又似无邪的俏脸
上闪现,却仍然比同龄的人成熟许多。
赵易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饿狼看到了美丽的猎物,呆呆地看了半天,也许自己
张大着嘴流出了口水,却不知道了。
少女手里拎着一个资料夹,看着赵易的呆样婉然一笑,下意识地将资料夹抱
在胸前又继续说道:「真的是赵易同学,我一看走路的状态就知道是你。」
赵易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却被这纯真甜蜜一笑又迷惑了心神,
双眼又痴呆了一下,干咽了一口吐沫才傻傻地问道:「请问,有,有,有什么事
吗?」
这个小区里的女生也不少,但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大个是真的没见过,这一笑,
太迷人了。
「啊,是这样的,我是新来的社区管理员,叫黄洁,管理你们这个社区的人
口,来了已经好几天了,正在做调查,这个小区只有你家是单人单户,我对你的
情况也了解一些。你现在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吗?」
「哦,是这样。那,那,那好吧。」赵易磕巴着还没有说完,黄洁就又甜甜
一笑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而赵易瞬间没了饥饿感,只盯着黄洁的窈窕身段、雪白
大腿,像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屁股后面,心里却在猜想,这么大个的美女找自己干
什么呢?
社区的办公室是一栋三间平顶的砖房,就在大门的正对面,挡着小区的正路
特别别扭,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设计的?
俩人一前一后地进到办公室,门没锁,屋里也没人,只有几张老旧的办公桌
椅,墙上是乱七八糟牌匾、制度和奖状,赵易早已经熟悉也无心再看。
「坐吧,要不要喝点水,天气挺热的。」黄洁在办公桌上放下资料夹热情地
说道。
「哦,不,不,不了。」赵易虽然说着,却在接待椅子上坐下,一个装满大
半杯温水的双喜字玻璃杯已经递到了面前,真的无法拒绝。
赵易觉得刚才有些失礼,不敢再看黄洁,只扫了一眼拿杯的纤纤玉手,就伸
手接过。
黄洁回身坐在破旧的办公桌后面却凝神注视了赵易半天。
赵易虽然低着头,但仍能感觉到黄洁在观察他,被看得心里发毛,觉得黄洁
的眼神能穿透一切、直指心菲,好像做贼一样,吓得眼神不自然地左躲右闪,紧
张的不住的喝水,觉得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了些精神,不经意的还
甩了一下快要赶粘的头发。
黄洁注视了半天才一笑问道:「我听说你也是大学毕业生,还是学历史的?」
「哦,是,是,是。历史……,历史学。」赵易感觉自己怎么像囚犯呢?
「我也是大学毕业的,学行政管理的,家在外县,毕业后一时找不着工作,
前几天去人才市场知道招社区管理员,便来试试,虽然工资不高,但条件还可以。
我听说你毕业一年多了,怎么不找个工作呢?」黄洁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干脆。
赵易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
黄洁转了一下心思,又说道:「我也知道你家的事情,二老毕竟已经去世那
么些日子了,听说你家里也不富裕,还是先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吧,吃饭天最大
嘛。」
「我,我,我也找过,但是都没有合适的。」赵易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像蚊
子。
「嗯,这样吧,我今天去了咱们小区物业管理处,我听说他们那里招保洁员,
一栋楼每月二百块,现在有六七栋楼没人包呢,你要是感兴趣呢?就包个三四栋
试试。那个活不算太累,就是每天要早起,在七点前要把楼道和楼外甬道扫干尽,
咱们小区虽然人多,这个活却没人愿意干,外来的人员又不放心。我看你正闲着
没什么事,不如先接下来干着,白天没事的时候你再去找工作,两不耽误,怎么
样?」黄洁说完又咯咯娇笑了两声,像响铃一样清脆入耳。
我去扫楼道?我一个大学毕业生找不着工作去扫楼道?与那些在外面的环卫
工人有什么区别?如果这样还读什么大学啊?直接初中毕业就能干了,小学学历
也行,文盲更好。
赵易心中接连的翻个,不干,我就是吃不上饭也不干。遗憾的是赵易虽然没
有说话,但他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黄洁早都算定了是这个结果,看着他的脸色又说道:「干保洁也没什么低气
的,一样都是为了赚钱吗?赚到钱才是真男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瞒你说,我
也想包几栋楼,一个人干不过来,如果你也参加,正好咱们两个就能把剩下的楼
全包下来,万一谁有个事什么的还有个照应,怎么样,合作不?」
「你,你,你也干?」赵易看着黄洁的眼睛磕磕巴巴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我一个人现在单身,每天除了来上班,其它的时间也没什么事做,
正好做完这个可以直接上班,还能多一份收入,一举两得。」
赵易没想到这个貌美如花,衣装时尚,举止大方得体,热情洋溢的大学毕业
生一点也不在意工作的层次。
在黄洁美丽热情的大眼睛里赵易似乎发现了一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也说
不清?是自信,是大胆还是那种抛开世俗眼光的想法?
赵易感觉她像一个人,一个大学时期的一个邻系的系花,就是这样的大方热
情与充满活力。自己虽然暗恋了几年,但也只能是暗恋,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过,后来听说去了南方,又有谣传说她被一个大老板包了,赵易对她最后的希望
就是这一切都是谣传,谣传……。
但校花已经远去,更热情的美女又来到面前,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到了绝路上
了,干还是不干呢?
黄洁看着赵易转着眼珠不说话,心知他已经活心,仍在犹豫,便直接落井下
石说道:「这个事呢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就去物业办跟他们的黄经理说,然后看
有没有合同什么的,明天咱们就开始,干活的衣服就不用我说了吧?」
赵易又抬眼看着黄洁,觉得黄洁像一个人,谁?妈。妈只管生活吃喝,没能
力再管他的工作,而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一个妈,管工作的妈。
「那,那,那好吧。」赵易又磕巴道,今天是怎么了?我平时说话不磕巴啊?
「那好,一言为定。赵易同学,晚上等我通知,如果联系好了,明天就能上
班。」说着,黄洁起身走到赵易面前伸出热情的小手。
赵易也木然地起身伸手握手,一股温暖、滑腻又略带着湿润的小手在赵易的
手里重重的握了几下。赵易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指直入心脾,在这个闷热的下午
让自己更热。
「一言为定?嗯?」黄洁俏皮地看着赵易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一言为定。」赵易看着黄洁的眼睛略带些兴奋地答道,虽然对工作内容不
太满意,但在美女的面前多少有了点精神。
两人还在握手,却听「砰」的一声,不仅都吓了一跳。
俩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赵易的手还在握着黄洁的手没
有松开,居委会的刘大妈就走了进来。
「哟,这是演哪出呢?」这个阴阳怪气胖的乎的大嗓门是小区的副主任。
赵易早都认识她,还跟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一起的工友,下岗后找关系才来的
这里。此刻孤男寡女的手还握在一起,怕引起误会像电打的似的急忙缩回手。
黄洁却没在意,大方地接道:「哦,刘姨,我给赵易同学找了个工作,我看
咱们小区几栋楼道的卫生没人包,我就和赵易同学一起包下来了。刘姨你说行吧?」
「行,行,有什么不行的,在家呆着谁给你钱啊?」
刘大妈虽然妖道地笑说着,眼里却闪过一道蔑视的眼光,象刀子一样在赵易
的心上剜了一刀,这刀光又深深的刺痛了赵易那已经要吃不上饭的虚荣心。
赵易只得又低下头,口里说:「我,我,我先走了。」转身就像一个斗败的
公鸡一样仓惶逃离了战场。
待到赵易出门了,刘大妈才转过身来对黄洁道:「小黄姑娘啊,你新来这里
情况不熟悉,有些人你得小心点啊,刚才那个赵易,大家都说他有精神病,深更
半夜的经常一个人在外溜达。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小偷呢,后来他妈妈说他找
不着工作,在家憋的,这人一憋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黄洁笑道:「刘姨,我看他挺正常的,就是没事干,懒散惯了,有事干就好
了。」
「哎呦,董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现世的活菩萨,但你还太年轻,
还是要多长点心眼。单说这个赵易啊,毕业都一年多了,也不去找工作什么都不
干,以前他妈活着的时候呢还有口饭吃,他经常一个人穿得板板整整的像个推销
经理似的去大街旁边傻坐,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寻思啥呢?现在妈也
没了,再不找活干,我看就得饿死在家里了。」
黄洁忽闪了一下眼睛,问道:「他爸以前不是警察吗?一点积蓄没有?」
刘大妈答道:「嗐,他爸都死十几年了,那时的警察有个啥啊?就剩下那一
栋破楼。他爸活着的时候我也熟悉,也是个大高个白脸膛长得相当帅的,跟他妈
也般配。为人也不错,热心肠很正派,就是脾气不太好,一个到晚拉着个脸没有
乐模样,还经常喝大酒,得肝癌死了。可惜他妈那个人儿了,年轻的时候那可是
我们厂有名的厂花,多少厂长主任都流哈喇子,下岗的时候那主任都放出话来了,
就等着上门送礼呢,就是不送卖个脸蛋都能留下。但这一家子人都这脾气,死犟。
后来给她介绍多少个独头有钱的,她都不干,一个人穷嗖地拉扯着儿子长大,结
果还是个完蛋货,狗屁不懂,他妈出殡都是我们忙前跑后张罗的,他随他爸长得
帅气,那有啥用啊?也不当饭吃。」
黄洁听完笑道:「他怎么也是个大学毕业生,不会吃不上饭的。」
刘大妈又说道:「大学毕业生有啥不了起,现在多了去了,就这种完蛋货,
顺垄沟都捡不到豆包。」说完觉得不妥,黄洁也是一个大学生,也是找不到工作
来这里帮忙的,忙又说道:「小黄姑娘,我看你人不错,长得这么漂亮大个,有
对象没?我给你介绍一个,就是咱们小区的,六栋二单元那个开小轿车的,有钱,
相当有钱,一定能让你吃香喝辣白白胖胖的。」说完像鸭子一样嘎嘎大笑了几声。
黄洁脑子里一闪念,记得好像是一个胖的乎的家伙,跟刘大妈好似有亲戚关
系,经常打招呼,长的有点老,好像快四十岁了,开一个八手的破捷达,听说是
倒卖服装的,整天戴个蛤蟆镜,但看到自己的时候却摘下来,色眼眯眯的,觉得
有点恶心,也不好勃她的面子,便笑说道:「刘主任,人家刚毕业,工作还没着
落呢?等到稳定下来我再找吧。先谢谢你了。」
刘大妈却看不出眉眼高低,又说道:「这女人啊,还是早点找好,一旦年龄
大了就不好找了,现在这有钱人啊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弄到手像宝似的供着,
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有钱花,你再考虑考虑啊。」
黄洁无奈只好直说道:「刘主任,我真的不想找,等我有了一定再说吧。」
刘大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高兴,知道黄洁这个模样的一定眼界高,长相
过不去的一定不在眼里,白了一眼黄洁又说道:「这女人啊,可别心高,差不多
就行了,男人只要有钱比啥都强,要不养不起家,老婆孩子都跟着遭罪,女人嫁
人图啥呢?」
黄洁对嘴大舌长的刘大妈也是没办法,只能呵呵了几声无话可说了。
刘大妈见黄洁不搭拢,知道她这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还在憧憬才子佳人般的
爱情,无法再劝,在办公桌里拿了一个塑编篮子,打声招呼出去买菜了。
而黄洁却转身透过后窗看了赵易的六楼一眼,忽闪了一下清澈见底的大眼睛,
嘴角诡笑了一下,小混蛋,你刚才差点没把我吃了,这男人要是好色,就好办了,
何况是你这种底层的小乐色。
第二天清晨,赵易在床上却做了春梦,晨博的鸡巴把被子支的像小帐篷一样
高,迷迷糊糊的好像走进了一个山洞,一个妖娆的古装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自
己看四处无人,不仅色心暴起,抱住了美女乱摸,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
做才好?只觉得摸着美女的衣服像毛皮一样揉软滑手。
恍惚间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没了,而美女也赤身裸体,却看不清长相,
只感觉到两只硕大的雪白乳房在面前晃动,转瞬之间一只乳头就塞入自己的口中,
自己本能的吸吮,却听美女妖声说道:「轻一点,有点疼了。」
自己不仅放松了嘴巴,但还是在闭着眼睛吸着,仿佛有一股甘甜的东西又滑
又润的,觉得含在嘴巴里的奶头有大拇指那么大,越吸越想吸,却又觉得硕大的
乳房乎在脸上有点上不来气,刚想要挣扎又觉得一个温暖滑润的东西套在了自己
已经胀大的鸡巴上,还一下下的往里吸着。
自己却越来越害怕,刚要推开,就听大门有「砰,砰,砰」的响声,一个激
凌从梦中醒来,竟然是真的有人在敲家门。
赵易缓了一下,周开被子看晨博的鸡巴已经吓软了,呼了一口气,穿个大裤
衩子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开门一看,竟然是黄洁。
见黄洁穿了一套蓝色卡其布的工作服,戴了个红色的太阳帽,脚穿了一双蓝
色的运动球鞋。
黄洁见赵易开门大声说:「懒猪,起床干活了。」
赵易睡眼朦胧地说道:「昨天你没来,我还以为这事黄了呢?」下意识地弯
了腰,隐藏着刚刚软了的鸡巴。
黄洁却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心神一荡,一笑说道:「昨天事多,找物业办
的黄经理说完已经很晚了,就没来打搅你,现在说也不晚。」说着抬脚要进门。
赵易连忙拦阻说:「我这家还没收拾呢,太乱了,你别进来了。」
黄洁却不管他,没等赵易说完,一把推开他走进房间,看垃圾满地,杯盘罗
列,笑着说道:「这可真是个猪窝,这样吧,你快去洗脸穿衣服,我帮你收拾一
下。」说完就弯腰拾地上的垃圾。
赵易站在旁边尴尬地说道「董,董,董小姐,这多不好。」
黄洁突然起身拉长了脸,说道:「你管谁叫小姐呢?」
赵易又磕巴道:「我,我,我……」
黄洁却又一笑,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快去收拾吧。」说完不理他
又弯腰捡东西,赵易急忙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只听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锅碗瓢盆
相撞之声。
等到赵易穿好了衣服出来之后,黄洁已经将厨房收拾完毕,正将垃圾装在一
个方便袋子里,赵易忙上去帮忙。
黄洁收拾完说道:「好了,简单帮你收拾一下,碗盘就等你回来自己刷吧,
咱们还是先干活吧。」说完就出门。
赵易急忙拎着垃圾袋跟着下楼,黄洁早已经将扫帚、挫子等工具放在一楼门
边,先分给了赵易一份说:「今天咱们先简单的清扫一遍,然后看哪栋楼最脏,
需要清洗,心里有个数,晚上再找时间擦地。总共有七栋楼,你四我三,你是八、
九、十、十一栋,我是十二、十三、十四栋,记住,千万在七点前扫完,否则让
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们是磨洋工呢。好了,干活吧,再说就是废话了。」
赵易一句话都没说,刚要转身走,黄洁却又叫住了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
递给赵易说:「戴上吧,楼道里有灰。」说完就转身走了。
赵易急忙戴上口罩心里高兴,有这个东西基本上没人能认出我来了。然后拎
着工具去找楼干活,这扫楼梯的活并不累,只是这爬上爬下的到是将赵易累出了
一身汗,头一天干活当然要卖点力气,赵易一气扫完,正好七点。
赵易将最后的垃圾倒在垃圾箱里,黄洁也全扫完来倒垃圾。
黄洁见了赵易,摘下口罩夸道:「还是男孩子有力气,四栋楼这么快就扫完
了,我还想去帮你呢。」
赵易忙说:「那谢谢了,我还行。」说完,两人对笑。
黄洁又说:「活干完了,我们去吃口饭,先跟我到办公室洗洗手。」
赵易下意识地先摸了下兜,然后说:「我先回楼去取点钱。」黄洁笑说:
「不用了,这次我请你,下次你再请。走吧,别耽误时间。」
赵易只得跟着黄洁来到社区办公室,此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早,社区的几个大
妈都没来,黄洁脱去上衣挂在墙上,对赵易说:「你先洗脸和手吧。」看了赵易
一眼又说:「再把头洗洗。」说完给赵易倒了热水,然后去桌子后面换裤子,赵
易吓得急忙转身弯腰洗脸。
洗完后黄洁已经站在赵易旁边递过来一条手巾,说:「别人手巾是公用的,
跟抹布一样脏,你先用我的吧。」
赵易满头是水,眯缝着眼睛说说:「那怎么好意思呢?」黄洁说:「客气什
么?」说着把手巾塞到赵易手里,自己又换了一盆水,放在面盆架上洗脸。
赵易已经擦干了手脸,转头看黄洁下身穿了一条不过膝盖的乳白色短纱裙,
赤脚穿了一双半高跟的白色镶钻细带皮凉鞋,上身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纱衣,里面
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蕾边胸罩,虽然箍的很紧,但仍然像小兔子一样随着黄洁洗
脸的动作前后涌动。
赵易色眼一扫就一下子呆住了。黄洁弯腰撅着溜圆的屁股,一双雪白修长的
大腿甚是勾人,足弓高起,脚指甲修剪整齐没有涂指甲油能看出指甲完整,五个
脚指长短有序,足跟粉嫩,足踝纤秀与美腿完美的搭配,真是一双好腿脚。
赵易觉得自己顿时有了反应,那货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支了个大大
的帐篷。
「傻子,看什么呢?还不快把手巾拿来。」随着黄洁的叫声,赵易一下子从
呆傻之中反应过来,忙弯腰伏身尴尬的把手巾给黄洁递过去,急忙转过头却满脸
通红。
黄洁早知道他在身后偷看,眼角已经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偷笑却不在乎,擦干
净了手脸,转到办公桌后将白色短衫穿上,到镜子前将盘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对
着镜子向后认真的梳了几下,却没扎马尾辫,只在肩膀后披散着。又在办公桌里
拎出一个浅棕色的漆皮小包挂在肩上,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顿时出现了。
黄洁转头见赵易又已经直眼,心里偷乐却嫣然一笑说道:「走吧,吃饭去。」
赵易又看了几眼说道:「你……」
黄洁笑着说:「怎么?看姐姐不化妆是不?姐姐我清水芙蓉,素面红颜,不
浪费那化妆品。」说完咯咯娇笑。
两人出门,赵易那货刚软,只在黄洁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姐姐了?
你哪有我大啊?」
黄洁边走边反问道:「是么?我没有你大么?」赵易又说:「我是去年毕业
的,你是今年毕业的,你怎么就比我大了啊?」
「毕业晚就一定比你小吗?这么说吧,我是属猪的,你呢?」说完秀目斜看
着赵易。
赵易嚅了半天道:「我是属鼠的。」
「你看是吧,比我小一岁,快走吧,别废话了,再晚连粥都没有了。」说完
快步向小区门外的一家早餐店走去,赵易也只得紧跟。
进了店,几张小餐桌上已经有十多个人在哪里吃饭,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男
人走了过来,说:「呀,董大社长啊,到我这小店来吃早餐。欢迎欢迎。」
「什么董大社长,我就是个小办事员,快给我来两个包子一碗小米粥。」黄
洁又转身对赵易说道:「你要点什么?」赵易说:「随便,我饭量小。」
黄洁对老板说道:「那就六个肉馅包子,二碗粥吧」
饭店老板还想嬉皮笑脸地再说点废话,却突然看见赵易在黄洁身后那死鱼一
般的眼睛盯着自己,忙把话咽了回去,只说道:「好的,马上就来。」转身去取
包子了。
二个人找了一个靠边的闲桌对坐。黄洁从餐巾盒里取了一叠面巾纸,分给赵
易几张,又从筷筒里拿了两双方便筷,撕去包装纸,递给赵易一双。
赵易跟黄洁在一起,多少有些痴呆,黄洁却笑着说:「你简直就是个小少爷,
连筷子也不拿。」一句话说得赵易面目飞红,这筷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黄洁又笑说:「快拿着吧。」正说着,包子和两碗粥一起上来,放在桌子中
间,店老板又在桌子上放下两个吃包子用的小碟,一碟蒜泥。
黄洁刚要去桌子旁边取酱醋壶,赵易忙伸手取过,先给黄洁的碟子倒了点醋,
又添了点酱油,然后拿过蒜泥碟子说道:「姐姐要蒜泥不?」黄洁笑说:「嗯,
学乖了,蛮聪明的吗?不过蒜就不要了。」
赵易只好讪讪地将蒜碟放下,黄洁忙说:「其实我很喜欢吃蒜的,只是怕在
工作的时候影响了别人。你白天在家吃点也没什么关系?」赵易勉强笑了笑,用
筷子夹了一点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二人低头吃饭,黄洁只吃了两个包子就不吃了,给赵易留了四个包子,赵易
吃了两个看盘子里还有两个包子,就说:「姐姐,你再吃一个吧。」黄洁说道:
「我就这饭量,吃不下了。」赵易也说:「我也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黄洁说道:「那就打包吧。」
赵易刚要放下筷子黄洁却说道:「算了,打包回去都凉了,也不好吃啊,你
都吃了吧,一个大男人吃这几个不算什么。」说着用自己的筷子将剩余的两个包
子夹到赵易的碟子里,赵易还要推辞,黄洁举着筷子瞪着眼睛对赵易说道:「不
嫌你姐吧?」
赵易忙说:「不嫌。」
「那就快吃啊。」
赵易急忙低头像狗抢食一般将碟子里的包子吃了。
黄洁侧眼看着赵易的吃相诡笑了一下,起身去结账了。黄洁结账完毕,二人
出门走回小区,在小区的门口,黄洁说:「今天你干了那么多活,早点回去休息
吧,再想想哪几栋楼脏,晚上打点水好好擦擦,明天容易打扫,效率能更快一点,
去吧。」
黄洁说完转身回社区办公室去了,赵易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得
自己回楼休息,说是不累,一躺在床上顿时觉得骨软筋麻,也没什么可干的,心
里想着黄洁的大腿白足抱着枕头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遗憾的是一个春梦都没有。
赵易的中饭和晚饭都一个内容,闷了一锅大米饭,中午就着咸菜吃了一碗,
下午没事看了一会电视,看着看着又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把中午
的剩饭又炒了一碗,晚饭午饭不同的是多了一点葱花和一点点豆油。
晚上,六点刚过一点,赵易正在沙上上看着电视放懒,突然听到楼下有个女
人的声音大喊自己的名字,忙趴窗户一看,见黄洁穿戴整齐拿着水桶拖布在楼下
站着,看见赵易露出个小脑袋,忙挥了挥了手。
赵易心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喊什么啊?还怕别人不知道啊?」忙答应着
不迭地穿衣下楼。
黄洁已经等半天了,见赵易气喘吁吁地下来说道:「今天晚上擦楼梯,这个
水桶太沉,我拿不动,咱们两个一起擦吧?」
赵易简直是求之不得,忙答道:「行,行,没问题。」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左
右张望,黄洁看他的样子想笑,还是忍住了。
十点,两个人才把七栋楼的下三层楼梯擦完,来来回回换了大约有几十桶水,
最后拎不动了,就直接顺着楼梯住下倒,反正在夏天,晚上又没有多少人,风干
的也快。
两个人干完把工具拿回办公室,天已经大黑,两人在屋内弄了两杯白开水,
搬出一个长条凳子,坐在上面喘粗气。
幸好有月亮,又有些微风一个蚊子也没有。二人坐了好一会,才气息均匀,
黄洁先问道:「怎么样?这工作累吧?钱不好赚吧?」
赵易有气无力地答道:「嗯,现在哪有好干的工作啊,就是普通工作也不好
找,别说什么累不累了。」
黄洁笑了一下说道:「你天天在家呆着也呆着,怎么不想想找工作呢?」
赵易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不想找,那各地的人才市场也去过多少回,
一直没有适合我这专业的,后来找烦了也就算了。」
黄洁笑说:「那你自己认为你能干什么啊?」
赵易想了一下说道:「干什么?这专业什么也干不了?连盗墓都不够资格,
没体力。」
黄洁咯咯一笑说道:「真有好墓也论不到你,早让那些专家打着研究的名义
挖空了,挖祖坟都是他们胎带来的本事,留下的都是挖不了的。」
赵易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黄洁停了半晌又说道:「老弟想没想过当
官?」
赵易摇了摇头说:「我家祖坟没冒烟,没那官气。」
黄洁又一笑说:「大半夜的别再说什么墓啊坟的,怪吓人的。跟你说正经的,
现在体制改革了有公务员考试,就从大学毕业生里面招人进机关,除了一些特定
岗位,是不需要专业的,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赵易说道:「我也知道,但听说这里面猫腻挺多,没有背景的考不上的。」
黄洁又说:「啥背景不背景的,我的许多同学都备战要考呢,那有背景的毕
竟是少数人,还能都是背后有人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天天在家呆着,正好学
习,别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乱事,还没你这条件呢?」
黄洁见赵易不吱声,又接着说道:「我也要备战考一次,咱们两个一起考,
一起学,怎么样?」
赵易疑惑地说道:「你在社区干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还考公务员啊?」
第3章、谁的罪恶
黄洁说道:「小傻瓜,你知道什么?我在这是临时的义工,就算能转正,也
是个三类事业单位,只能靠收费和上级拨款开支,考上公务员那是财政开支,还
能升官涨工资,自古天国凡想有成就者就当官这一条路,以前的官都是安排选调,
任人唯亲,现在可以考了,就与当年武则天科举考试一样。不分身份贵贱,只要
好好学习就能有个好出身,上哪去找这容易的事去?」
赵易的鼻子里却哼了一声,说道:「武则天?就那个杀人无数的女皇帝?科
举也不是她先开的,但她重开科举对大唐也没什么好处?」
黄洁心里一动,知道他是学历史的,便问道:「怎么就没好处了?」
赵易又说道:「这汉唐以前的汉人都是上马能征战杀敌,下马能饮酒做诗,
真可以说是纵横天下,与世无敌,但自从实行了科举制,就是腐酸无比勾心斗角
的文人天下了,那武则天虽自称是治世的能才,实是妇人之见,任用酷吏虐弄天
下,不到十年就失去了大唐半壁江山,从此后汉人再也没出过玉门关,却世代屡
被胡虏侵袭,失国灭族,元清之际汉人就是外族的四等奴隶,男奴女婢,任人玩
弄,生的孩子都成了杂种。还哪来的天国?只是一些奴才专家拼造历史为自己杂
种祖宗脸上贴金,其实世上早无纯血汉人,都缘于脏唐乱汉里的这个无德之妇。」
黄洁听了笑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如今世道已经与前朝不同了,何必
斤斤计较?自古道:「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男人的目标都是齐家治国
平天下,这科举制起于隋,兴于唐,若无科举制的比拼,哪能知道谁是治世良才?
若不如此都是官官相继岂不更乱?」
赵易又哼了一声说道:「治世良才?这科举制一千多年,有几个英雄是考出
来的?这千年来世上的状元近千人,有几个治世良才?还不多是乱世妖臣?即使
现在的各科状元,都在何处就职?还不是淹没无名?有些成就的也不过是去外国
吃些残羹冷炙,何谈成就?」
黄洁见赵易满脸的不屑,心中偷笑,这个白痴也太托大,饭都要吃不上了,
还在这满腹牢骚。
黄洁又却说道:「这考了总比不考强,现在国安民定,却世风靡乱,选人用
人也别无它法,虽然不能保证人人都是良才,但总比选那些目不识丁的关系户要
好得多,如果能当上公务员,小能安身立命,大能发家富贵,如果你有那本事,
还可以指点江山,何乐而不为呢?信你姐姐的话,考一次?」
赵易听着黄洁的软语相劝,收了傲气,凝神在月色下看着黄洁黑亮如漆的大
眼睛,神采奕奕的双眸闪着睿智,清纯中带着深邃,忽闪几下更显现着天真无邪
的热情,她一个学行政管理的大学生,对人生的道路和要比自己看的清,为人处
世也是早有心得,而自己是一个呆瓜,感兴趣的是千年的烂棺材、万年的破坛子,
现在对这个感兴趣也找不到用武之地了。
自己与这个美女仅仅交往了一天,她就解决了自己工作吃饭的问题,现在又
以姐姐的身份自居,让自己去考公务员,再走上一条有可能辉煌灿烂的人生路,
自己考不考?考,无论能不能考上,都要对得起这双眼睛,如果两人都能考上,
说不定……。
赵易想了想,却仍有点迟疑地说道:「我,我,我……。」
黄洁急忙接道:「我,我,我什么?我看你挺聪明的,那些不如你的人都能
混个人模狗样的,你正年轻,年龄再大就一事无成了,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赵易又道:「我,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黄洁笑说:「问吧。」
赵易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黄洁还在端杯喝水,听完嘴里一口水喷到地上,咯咯一笑道:「谁对你这么
好了?我给你找工作请你吃饭只是想找一个帮工,你可别想歪了?」说完又笑。
赵易听完是满脸的尴尬,无话可说。
黄洁笑完说:「说真的,我明天去买考公务员的理论书,还有申论什么的,
也给你带一套。看你那个忧国忧民的样,正是一个当官的坯子。」
赵易被黄洁这一推一送也只得说:「那好吧,多少钱,我给。」
黄洁说道:「不知道多少钱,我先给你垫上,等你以后当官发财了再给我。」
说完一阵呵呵。
赵易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把目光望向了月亮,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年青的男女
并坐在一个长条凳子上,高谈阔论着古今往事,一个美女时不时的的笑声像银玲
一般清脆入耳,让人过耳不忘,记忆终生。
夜深,二人再也无话,赵易帮黄洁收拾了东西,黄洁锁上办公室的大门,从
房角推出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来,对赵易说道:「天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明
天早点起。」
赵易也跟在黄洁的屁股后面说:「董姐,慢点骑,小心点。」
黄洁一边上车一边笑说:「知道了,快回吧。」赵易转身回楼了,黄洁骑上
了车却回头望了几眼,口中叨咕道:「真是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说送我一送。」
幽怨地叹了口气,加快速度骑车回家了。
第二日,黄洁买了一套公务员考试丛书,一共两本,送给赵易,并又说了些
勉励的话,从此赵易起早与黄洁一起干活,为了在黄洁面前显摆男人的肌肉,还
经常去帮黄洁干活,黄洁笑笑也没说什么,但黄洁除了早上与赵易见面之外白天
从不与他联系。早晚见面也有分寸,并没初识时的热情与多话,赵易也不在意,
平时就少言寡语,只要美女在侧,自己就有无穷的力气。
赵易白天无事,在家啃两本考试书,饶是头脑聪明,一天到晚的也背个头昏
脑胀。然而赵易没想到的是,更他更头昏脑胀的事情竟然就摆在眼前,从此后,
终生难忘,遗憾终生。
夏夜的一个晚上,赵易在家背书实在是心烦意乱、云天雾地,便站在窗前放
风,见月光如水,媚色可人,又把那半夜游荡的习惯给勾了出来,便穿着背心大
裤衩子,因为想要远走一点,还换了双轻便老式球鞋。
下了楼,赵易却无精打采地向前走着,离大门不远,看见一辆京城切诺基停
在社区办公室的门口,再住办公室里看,却没开灯,赵易也没往心里去。
刚走到离大门不远,只听办公室里面哗啦一声。
赵易站住回头,心想有贼?却是胆小如鼠,不敢上前,只好假装走出大门,
又快速地从侧面的偏门绕了回来,不敢去正门,知道月光从正南照来,怕有影子
照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的转到房后,见后窗户上里面粘了一张报纸,却从上到下
只粘了大半截,下面玻璃仍有一小缝,原来社区办公室的人怕午后太阳晒,竟然
在后窗户上粘了一张报纸挡光。
赵易伏在窗后,顺窗户缝往办公室里面望去,房间里的场面让赵易当时觉得
脑袋「轰」的一下。
办公室中虽然无灯光却有外面的霓虹灯光和月色照进来,把房间里照的很清
楚,只见房间内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女人被像黑熊瞎子一样人仰按在办公桌上,黑
熊的嘴在女人的脸上亲来亲去,女人的脸仍在左右躲闪,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在
桌上蹬来蹬去,赵易对这两条美腿的腿形非常熟悉,细看果然是黄洁。
黄洁在桌上一边挣扎一边躲避,口中骂道:「王八蛋,你快放了我,小心我
去告你强奸。」那个黑熊却道:「你告啊,你还敢告我,你在办公室深夜不回家,
勾引我来,还敢告我强奸,我还说你勾引我呢。」说完一阵坏笑。
黄洁早已经恼羞成怒,又骂:「王八蛋,你再不放我喊了。」
那黑熊又笑道:「你喊哪,你看谁丢人?我黄坤玩女人谁不知道?能怎么样?
你一个临时工,被操了以后看你在这里还怎么呆。」说完把大胆地把臭嘴亲到黄
洁的嘴上,黄洁的嘴里只能唔唔的发不声音。
赵易看了忽然觉得热血上涌,两眼如火烧一般赤热,两只手死死攥着拳头站
起身来就要拼命。只听屋里黑熊「啊!」的一声,又听黑熊说:「臭婊子,你敢
咬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兄弟,就算我干不了你,我那些兄弟把你弄到江边轮
死你,高兴也给你卖夜总会,天天让人操你。不高兴把你卖到山里去,给人当母
猪,下一辈子崽子,看你还敢咬我?」说完「啪」的给了黄洁一个狠狠的大嘴巴,
把黄洁打的眼冒金星,直摇脑袋。
这黑熊的几句话却把窗外的赵易也给镇住了。这个黑熊赵易也认识,就是物
业办的老板黄坤,其父原来是市经警队长,却是黑白通吃,两道无人敢惹,这黄
坤本是他的二儿子,少年时打架斗殴猥亵少女无恶不做,仰仗着老子嚣张了好多
年,如今年纪有点大,觉得仅靠打打斗斗那种低水平混社会也没什么意思,就找
内部人承包了几处物业,当起了大老板,以财养黑。
赵易这个小区也是他承包物业最大的一个区,所以在这个区也有一个大的物
业管理办公室。没想到今夜黄洁倒霉,被他按在社区办公室里。
赵易想了半天,觉得这黄坤自己确实得罪不起,而且自己这体格也不是那黑
熊黄坤的对手,不仅又放松了拳头,再低头细看,此时黄洁的上衣胸罩都已经被
黄坤扒下,一个熊头俯在黄洁的胸前正在吸吮,啾啾有声,左手抓着黄洁的右手,
右手却伸到黄洁的裙子上使劲往下褪,黄洁只剩下一只左手死死的抓着内裤,正
在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黄坤却松开口抬起头来坏说道:「董小姐,咱俩就算一个姓,就是亲兄
妹,哥哥今天好好玩你一回,我知道你是大学生,黄哥我一定不会亏了你,这奶
子太好了,又大又润,极品啊,真他妈的软乎,香,再来。」
黄洁此时只剩下哭的份,哪还说出话,但双腿仍然在前后蹬着,却是什么用
也没有。
黄坤说完话却起身把黄洁像烙饼一样翻了个。黄洁的左手被压在了身下,黄
坤却倒出双手,抓住黄洁的内裤一下子就给扒到了脚下,黄洁已经身无一物,两
手却不住的乱抓,口中只能呜咽地骂着禽兽,你放过我,你这个王八蛋,但除了
怒骂之外却无可奈何。
窗外的赵易此时却转身蹲在墙角下,苦涩酸咸一下齐上心头,不知是要怒要
哭。
此时又听屋内黄洁「啊」地叫了一声,赵易再爬窗缝中细看,见黄洁两腿已
经被从办公桌上拉下,趴在桌子上,黄坤一只手按着黄洁的腰,一只手按住黄洁
的屁股,虽然看不清两人交合的部位,但那物一定是插入其中,因为黄坤像狗熊
发情一样的低吼,来回拼命的抽插耸动。
赵易没是哪个以黄坤一点也不温柔,才摸了这么几下就直奔主题,一个后入
式就把黄洁给干了。
黄洁头发散乱,嘴里也不知是痛是苦也在吭哧着,黄坤插了一会,却抓住黄
洁的两臂,将黄洁的上身挺立起来,用熊嘴去从背后去吻黄洁的嘴,黄洁的头左
右摆动着。
黄坤一时也下不了口,却像报复似的在下身用上了劲,黄洁被拉的昂起了胸,
胸前两个白大丰润的乳房随着黄坤的操动像两只大白兔子上下耸动,真的是一对
极品的好奶。
月光下,室内传出啪啪的响声和黄坤的急喘声,而黄洁只有哭泣和被干的吭
哧声,黄坤最终用一只手从后揽住黄洁的脖子,黄洁的上身最终还是被拉得向后
做了最大的弯曲,黄坤的臭嘴巴还是呼在了黄洁的丰润红唇上,咕咚咕咚的一边
吭哧着一边啯着黄洁的舌头。
另一只手伸到黄洁的胸前揉搓着,黄洁的髋部抵在桌子的一边,身子向后极
度弯成了一个美丽的曲线,使前胸更加突出,两只手象征性的在身后推着黄坤的
髋部,随着她的每一次后推,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冲撞,办公室的桌子甚至被撞
得咔咔直响,一个劲儿地向前移动位置。
天啊,这就是我的董姐姐,那个清纯热情的大学生,此刻正遭受着人生的最
大的侮辱,以一种像狗交的姿式被操着,性感热情的红唇被人亲着,美丽圆润的
乳房被人蹂躏着,珍贵的秘处被一个狗熊肮脏的东西无情的插入,在里面肆意地
进入,这真是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赵易看着这世间首罪的场面,眼睛虽然在冒火,却有两行泪流了下来,好像
屋中被干的不是黄洁而是他。
他不知是为了同情黄洁还是因为自己的怯弱,渐渐地泪水模糊了双眼,屋里
的一切已经朦胧了起来,黄坤的身体像影子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房间里只剩下
一个美女在月光下跳舞,跳着一支最诱人的舞蹈。
披散的长发在月光下轻盈地左右摆动,两只绝美饱满的胸部在上下最大幅度
地跳动着,优美曲线的身体在月光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它所拥有的所有的美,而
两条柔美的手臂像天鹅振翅一样在忽闪着。
而黄洁不知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痛苦还是无奈,竟然开始呻吟,虽然声音很
低,仍然是在配合黄坤抽插的节奏。让黄坤更加兽性大发,而更凶猛地冲撞。
如果不是黄坤那熊吼一般的叫声,赵易真的以为黄洁在跳舞,在跳一支只为
了他的舞,他不能再看下去了,胆小怯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偷窥人家的做是不
道德的,虽然是在强奸,但仍然增加了他强烈的罪恶感,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是害
怕,知道了什么是心酸,知道了什么是无奈,跟眼前的罪恶比起来,以前生活中
所受到的所有耻辱都不值得一提。
赵易转身刚要离开这个令他伤心欲绝之地,却听屋里黄坤怒吼了几声,赵易
忍不住又扒窗再看,只见黄洁已经被翻过身摆在桌上,两条修长美腿架在黄坤的
两肩,性感的双脚仍然高高举着,仿佛有些痉挛似的在抖动,赵易此时觉得自己
下面却硬了,硬的仿佛能把砖墙顶破。
随着黄坤的几声怒吼,黄洁的双腿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黄坤在努力地把自
己的肮脏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射入黄洁的体内。
而黄洁就像一个被强迫受精的小兔子一样无法反抗,接受不是自己爱人的精
子在阴道内流动,亿万个罪恶的精子在奋力地向卵子的位置冲刺,而自己掌握不
了卵子的命运,只能硬生生地挺着,如果自己在这两天排卵,就真的成了受精卵,
而只能接爱着命运对她的不公。
黄坤足足射了十几下,觉得卵子里再也挤不出什么了才呼喘着瘫软在黄洁身
上,黄洁两条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地被压在两侧,臀部因过度的弯曲而高高的抬起,
而没有机会让肮脏的精液流出,此时的黄洁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声音,仿佛感
受着肮脏的罪恶精子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一点点的啮噬着她的心。
过了片刻,黄坤缓过劲来起身,将黄洁的两腿侧叠在一起,黄洁的身子也跟
随着两腿侧卧在桌子上,两腿卷在胸前,像一个倦卧的白羊一般,是那么地安静,
那么地美。
赵易在窗缝中只能看到黄洁的后背,侧卧的臀部与腰和肩的比例夸张地形成
了一张人间美图,人世间最优美的曲线此时就展现在面前。
黄坤又喘息了几声却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枝烟点燃了坐
在椅子上休息,一边欣赏着刚到手被操老实的猎物,她像失去了生命一样蜷在桌
上一动不动,只有流下的眼泪和低泣的声音。
黄坤抽了大半枝烟,又来了精神,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去黄洁的身上抚摸,
片刻就握住了黄洁的一只乳房,淫笑着说道:「妹子真是个尤物,这奶子长的真
好,怎么看也不是个大学生,好像坐台的小姐。」说完又去黄洁的阴唇上抠弄了
几下,然后在月光下仔细看看,不仅一愣,起身开灯,在灯下细看,又笑道:
「哟,妹子真是个雏啊,哥这次可捡到宝了。」说完大笑,而黄洁仍然像个死人
似的没有反应。
黄坤把剩下的半截烟急吸了几口扔掉,擦了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赵易这才
看清黄坤的大鸡巴是什么样的,好像超市里卖的大黑茄子一样黝黑粗大,龟头绝
对比鸡蛋还大。
赵易还在愣神,只听黄坤笑道:「妹子,哥刚才太粗暴了,没太过瘾,也没
想到你是个雏,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学生早都被校长操烂了呢,早知道我就吸阴补
阳,给你这干净的小嫩逼好好来一次口交,让你舒服的,现在我射完了,可惜了,
但咱们再来,这一晚上有的是时间,让哥玩个透,让你乐呵乐呵。」说完转身竟
然开了灯,拉上窗帘,在墙上找了一个手巾,也不管脏不脏,分开黄洁的大腿,
在黄洁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将黄洁拉起,将腿分开两边,手扶着粗大的鸡巴,
找准洞口,一挺屁股就又插了进去,这次有精液润滑,不似先时干涩费劲儿,一
插到底还啪的一声,还是感到了处女的紧固。
黄洁第二次被操,但处女膜刚破,外阴还在剧疼,又被大肉棍插入,一阵胀
疼,不仅痛的啊了一声。
黄坤却趁机抱住黄洁,一张大嘴亲了上去,而黄洁已经没有任何反抗,闭上
眼睛任何由黄坤的舌头伸了过来,只舔了几下,就把黄洁的舌头掴了过去,而黄
洁竟然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黄坤的脖子。��呢?不,是男人,不,
是半男不女,这到底是男还是女呢?看照片也说不清。
二人正说着,陈如也进来了,带了一方便袋小吃,坐在旁边嘎嘎蹦蹦的,看
着二人在假亲密,见二人开着视频也没敢往前靠。
郑秀又要玩网游,已经十好几天没上号了,估计版本又更新了,陈如也马上
开机进游戏,三人又开始组队找人,继续一男二女的电子浪漫之旅。
到了十点,郑秀回去睡觉了,剩下的二人肯定了郑秀确实在京城,二十四小
时之内是绝对回不来的,才敢又到陈如的温柔乡去共眠。
又过了几天,郑秀说新换了这家医院没什么学的,不想再学了,只是日期没
到,还得靠日子。陈如在旁边长了个心眼,让赵易说去接她,探她具体回家的日
子,果真郑秀说不用了,我爸说他过几天来开会,我也搭车回去了,但时间还没
说好。
二人知道危险时刻到来了,郑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陈如家
就在郑秀家的后楼,随时都能碰上,陈如家现在是不能去了,赵易家更不敢去,
二人只得作罢,每天晚上继续去网吧继续三角关系,没想到郑秀说是新换这家医
院离网吧太远,来回不方便,只打电话连网也不上了。
刘陈二人知道好日子终于到头了,乍着胆子在陈如家住了最后一宿,赵易在
床上摸遍了陈如似玉如瓷的每一寸肌肤,陈如欲火焚心,最后竟然颤抖着哭出声
来,赵易抱着如泥似水的陈如直到天明。
却没有想到,此时的郑秀也没闲着,自从上次在会所与陈诚一炮之别后,就
再也没见过他,虽然也通过几次电话,除了问安的废话什么也没有,后来只说在
外学习,内容保密,就再也没联系过。
倒是他那两个禽兽哥们开着大悍马来找过自己一次,却被自己严辞拒绝了,
看自己作死作活的样子,自讨没趣也就算了。
正好换了一家实习的地方,离健身会所也远,也就与外界彻底断了,只在赵
易身上使劲,找了一家美容诊所,只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就让一个从外国回来的
大师就给做了个高级处女膜,就算是妇科检查也看不出来是假的,只要陈诚这个
死鬼不说,就没人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丑事。
本来觉得甩了这一切羁绊会一身轻松,却发现没有男人和性爱的日子特别难
熬,又心疼新作的膜只好忍着,却越忍炽火越盛,只期盼着老爸快点到来,自己
好跑回家去,让赵易这个傻瓜解决干一下,哪怕以后再回来乱搞,他也不会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其实是让别人给破了。
一天晚上,赵易又在网吧与陈如一起玩网游,虽然郑秀没时间玩了,却把帐
号扔给了赵易,让他继续升级练号,赵易只好与陈如合作继续完成这个永远也不
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八点多,陈如与赵易组着队打怪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劝赵易再给
郑秀挂电话。赵易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抄起了手机,一接通,郑秀先
问她的号练的怎么样了,赵易说一人玩两个号玩不过来,不得不找个网吧的朋友
帮忙,没大问题,郑秀说那你好好练吧,别给我落下。然后又问他在哪个网吧?
赵易笑说你还能来怎么地?郑秀没却接这个话头,又把你想没想我啊的旧话重提,
继续发嗲。
虽然郑秀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赵易总觉得手机里有什么声音?放开了免提键
让陈如也听,两人对视半天,陈如一下就听出是汽车的发动机声。郑秀此时应该
在汽车上,不是出租车而是一台好车,车内的隔音做的很好,所以声音小。
但仍然掩饰不住八缸发动机的怒吼,不用说就是他老爸的陆地巡洋舰,而且
很可能就在赶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有点冒汗,如果没有这个电话,郑秀突然出现
在网吧里也有可能。
赵易打完电话,两人都心虚到了极点,一个劲地瞅网吧门口,真好像郑秀要
出现在面前一样,最后决定快撤,这还玩什么啊?
两人分别先后出了网吧,陈如提车先送赵易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回家上楼,
站阳台前就能看到郑秀家的窗口,但郑秀进市里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赵易那却不好
说,也许她要回县里的家呢?但那个不太可能,她想赵易都要想疯了,一着急自
己开车回市里都有可能。
二人也不敢再打手机联系怕撞车,赵易把电话记录又清理了一遍,说不清道
不明的都删掉,赵易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双卡的手机,与陈如联系的是另一张卡,
抽出来顺窗户直接扔掉,又在房间里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其实陈如只
来过一回也没什么留的,倒是黄洁来住过几回,床单赵易都已经换了好几回了,
一个可疑的头发丝都没有。
然后赵易打开家里的电脑上了QQ,没想到陈如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在QQ
上联系,陈如告诉赵易郑秀家暂时没什么动静,还没开灯,估计是没回来,但告
诉赵易把QQ的聊天记录整理一下,只清自己的,别人的留下,最后把自己的号
也删掉,以后想聊现加或者临时对话,一丝痕迹也没有,千万小心。
陈如说完两人都想这什么事啊?怎么跟防国安似的?但不样做不行,那郑秀
也是个狠角色,陈如为了让赵易保养身体都好几天没做了。万一郑秀情绪上来,
她一个学医的检查精液含量估计也能算出来吧?唉,这事怎么这么紧张呢?
到了子夜十二点多,仍然没什么动静,赵易也不好再打电话,清QQ记录删
号睡觉,却是一夜也没睡好,总是做恶梦。
凌晨五点多,赵易还在做梦,梦到郑秀已经回来了,正站在房中笑吟吟地看
着他,急忙起身,细看却是黄洁,刚要问黄洁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一阵手机响,
拿起一看是陈如的电话号码,心中犹豫,刚想要接,却见黄洁不知道怎么光着身
子,晃动着两个硕大的乳房扑了上来,捧着一个乳房直接把乳头塞到自己的嘴里,
自己一时上不来气,捏着手机却怎么也接听不了。
赵易一着急,猛然从梦中醒来,见手机真的在窗台上响,喘了几口粗气,愣
了一会儿神,见没什么光着身子的黄洁,迷迷糊糊起身去接,一看是郑秀的号码,
心想这个时候她跑到哪了?打电话做什么?
忙接电话,只听郑秀问道:「赵易啊?你在哪呢?」
赵易心想现在我还能在哪?忙说:「在家呢。」
郑秀说:「那你在家快开门。」
赵易还在迷糊,问道:「开哪个门啊?」
郑秀说:「开你家门啊?快点。」
赵易激灵一下子,马上就精神了,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透过门径往外一看,
什么也没有。想想还是开了门,伸脑袋一看,一个人没有,又出了门再看,只见
郑秀穿着暗红色风衣,歪梳着专有风格的一个大辫子,站在五楼的转角处举着手
机正看着他甜甜地笑。
赵易痴呆似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没等反应过来,郑秀如飞一般冲了上来,
抱住赵易就吻。
赵易只好把郑秀抱入房中,郑秀没吻几下竟然哭了出来,赵易只好紧紧地抱
着她,心想属于我的爱情终于回来了,但她到底该不该回来呢?
郑秀连哭连吻地搞了一会,才放松了手,眼波一转,眼泪还没擦干净呢,险
些没跳起来,见这个家基本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心想这是被盗了?不是,简直
就是被抢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一个老式的电脑算是另类,估计能不能开机都
不一定。
郑秀忙心疑地问:「这房里的东西呢?」
赵易抱着她只笑说:「都卖了。」却在想着下一步怎么说。
郑秀从赵易的身上下来,穿着大皮靴连鞋都没换就在几个房间转一圈,心想
怎么卖的这么干净?这赵易的钱差到什么程度?怎么不跟我说啊?他工资低在机
关估计随礼都不一定够,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吃饭都费劲了吧?没有多想只剩
下心疼。
郑秀又转回房里,见赵易正在给她倒热水,便从身后又抱住了他,两滴眼泪
又滑落了下来。
赵易背对着郑秀勉强笑了一下,转身搂着她递过一杯热水,然后说道:「秀,
一路上挺冷吧?喝口热水吧。」
郑秀收起眼泪却又笑了,接过杯喝了几口,然后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赵易撒娇
地说:「我冷。」
赵易心说你不刚喝完热水吗?怎么还冷?马上明白了,上前一把抱起郑秀,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先脱去了长靴,然后是外衣,外衫,外裤,脱袜子的时候感
觉到她两脚冰凉,一丝人气也没有。
郑秀躺在床上,两眼仍水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任由赵易摆弄,一会脱的只
剩下胸罩和底裤了,郑秀还是不动。
赵易却停手了,掀开被子,郑秀顺势钻入了赵易那还有余温的被窝,却将脑
袋露在外面,两眼仍然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
赵易一笑,也脱去线衣线裤只穿个内裤也进了被窝,郑秀伸出双手捧着赵易
脸就吻,吻够了钻在赵易的怀里取暖,赵易也只得搂着她,却因为只穿线衣在外
时间过长自己的体温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郑秀的身子冰冷,现在只能靠时间慢慢
升温了。
赵易本想问问郑秀是怎么回来的,但郑秀现在仍然在被窝里哆嗦,想想还是
算了,等她缓过来再说吧。
一会儿,两人的体温不仅恢复正常了,还有点过热,郑秀恢复了体温,在被
窝里用鼻子在赵易的胸上轻轻地蹭着。
一切的快乐记忆和幸福生活的感觉都回来了,虽然赵易曾去过一次京城,但
那根本就不算数。现在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这味道
这感觉哪里都不会有,郑秀大脑有点迷幻了,但被窝里有点缺氧,有点上不来气。
郑秀伸出头来,见赵易正在含笑望着她,又伸直身子到脸上一个吻,发现胸
罩有点碍事,反手解开丢到一边,几下就解开了辫子,披散了泼墨般的秀发,然
后把胸贴在赵易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眼含情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
回来的?」
赵易看到郑秀的美胸两眼发直,觉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见到的更大,两个
乳头仍是樱红,乳晕也是浅褐色,比陈如跟黄洁的浅很多,比较完了脸上一笑,
说道:「那还用问嘛?我的公主飞回来的呗?」
郑秀一笑,把脸又放在赵易的胸口娇揉了几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说道:
「我是做我老爸的车回来的,他带车去京城开会,没想到两天就完事了,我也不
想在那个破地方继续呆下去,就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回来。本来想先回县里,但我
想死你了,还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个司机,跑了两天一夜。车上空调还不太
好用,都要冻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又往赵易的怀里挤挤,
赵易也紧紧地搂了她一下,心想郑伟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什么都不顾了,竟然
跑夜车,你那巡洋舰质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赵易未等说话,郑秀又来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小盒
又回到床上钻到赵易的怀里,然后打开给赵易看,赵易的眼睛当时就直了,一块
手表,与黄洁给他的一模一样,从品牌、样式到包装盒子都一样。
郑秀看他的傻样,兴奋地问道:「喜欢不?」
赵易傻看了半天,心说郑秀不会是从我办公桌里偷来的吧?当然这不可能,
也傻笑着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个东西得多少钱啊?」
郑秀以为他没见过,笑说:「一万多呢。」说着打开表链给他戴上,二人都
欣赏了半天,赵易虽然有这种表,但藏在办公桌里一天没戴过,现在终于如愿以
偿,一万多块钱的手表戴在手腕上,这虚荣心当时就满足了,挥着胳膊比划了半
天。
郑秀也看着高兴,一个劲地鼓腮帮子,赵易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郑秀
更高兴了,赵易高兴了一会儿却郁闷地说:「这表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郑秀笑说:「这有什么戴不出去的?是我给你买的,又不是你贪污的,再说
就你那职位说贪污谁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买的,从现在开始就给我戴上,
走到哪里都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
赵易现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这让黄洁和陈如看见,我还得解释,不仅暗
叹了一口气。
郑秀却还在兴奋,说道:「我这次提前回来就不走了,进修时间没到也不用
去上班,就在你这呆着,每天给你弄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看你那瘦样,你是
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赵易忙笑说:「当然了,我天天就糊弄,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就看不见我了。」
郑秀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觉得这话怎么都这
么晦气呢?忙转了话头,又说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时候都做什么?」
赵易眼睛闪了闪,坏笑说:「自摸。」
郑秀小脸一红,找了赵易的手指一下,把头埋在赵易的怀里,双臂却抱紧了
他,赵易也有点热火上升,一低头,郑秀俏脸一抬,双眼如丝,热唇吻了上来,
柔舌带着甜甜的口水伸进赵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样在搜摸着。
一会郑秀翻了个身,用手反勾着赵易的脖子,脸冲上与赵易热吻着,赵易的
双手已经按在了郑秀的胸上,怕郑秀感觉出来自己玩过别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
么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轻轻地揉着,一阵柔情蜜意之后,郑秀鼻子里闷哼了几声,
全身痉挛了几下,浑身脱力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赵易仍在她背后搂着她,又吻了一会,郑秀已经再无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
过去,这个精灵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后终于安心的在情人的怀里睡着了。
赵易轻轻地搂着她却思绪万千,眼圈又有些发红,郑秀是相当地深爱他的,
虽然一年多一次没回来过,但这深情要比走的时候更深,没到进修期就跑回来,
还催他爸跑夜车,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就跑到自己家来,估计行李东西都让他爸拿
家去了,只带了一块珍贵的手表来会情郎。而自己却背着她干出了丧良心的事,
连介绍人黄洁都拿下了,如果说人也是禽兽,我就是禽兽不如了,我以后怎么再
面对她呢?
赵易又开始郁闷了,虽然陈如劝他的话仍然在心中打转,但许多事情自己真
的是放不下,心痛却还要佯装着笑脸,三个女人的真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
已经不仅仅是累的问题了,也无快乐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闷自责,紧张压
抑还带有一丝惊恐。
赵易觉得自己的情绪要暴发了,急需一个发泄的窗口,而自己现在却不敢,
是没勇气还是没找到方式?
赵易抬头看了看了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却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有手表了,
又低头看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的指针也是七点,想想把郑秀轻轻地放下,自己下
床给郑秀垫好了枕头,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个被子给她半盖了一层。
睡梦中的郑秀好像笑了,家的温馨让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着,她再也不
用担心会不会有室友半夜不睡觉搞破鞋让她烦恼不已,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有人每
天都送来一大捧鲜花吓得自己东躲西藏,不用再担心会不会上班迟到而看导师的
脸色,不用再担心食堂或者饭店的饭菜里会不会有苍蝇,不用再担心被色棍找上
门来被玩个死去活来,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会不会饿肚子,当然,
这个有点多余。
赵易站在床前凝视了睡梦中的郑秀足足有十多分钟,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
洗漱之后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轻轻带上门去上班,有些事还需要解决的。
第36章、站台疑云
赵易到了单位,白金城还没到到,陈如却早已经来了,正坐在椅子上迷糊,
估计一夜也没睡好,但看见赵易进门了却来了精神,在赵易的脸上扫描了半天,
发现赵易的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哭过了,但为什么呢?刚要开口就问,但怕白金
城突然闯进来听到不好,只好等待。
赵易本想跟白金城请个假,想想还是先打开电脑上了QQ,陈如在QQ上已
经等半天了。
赵易刚打开QQ,陈如就在临时会话框里急不可耐地打过来一句:「郑秀回
来了?」
赵易答道:「今早五点多回来的,冻的够呛,现在正在我家里睡觉呢。」
陈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不该回来的终究还是回来了,两个人见面一定是哭
了一场,要不赵易的眼睛不会这么红,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自己也该与赵易
结束了,但自己怎么一点想结束的感觉都没有呢?
想想还是打过来一句:「那你应该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她在外毕竟已经
一年多了,估计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现在终于回家了,也安心了。」
赵易在对面又流泪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遇到的每个女人都这么善良,都
这么体贴,都这么善解人意。陈如对自己素未谋面的情敌竟然也这么关心,这所
有的人都是好人就自己是禽兽。
赵易掉了几滴眼泪却不敢再哭,怕白金诚进来撞上,解释不清。没等擦眼泪,
陈如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条丝帕,赵易忙接过擦几下,又还给了她。
陈如在赵易身边说道:「你现在回去吧,好好陪陪她,这里有我呢。」
赵易抬头看着陈如,如果是在无人的地方估计自己都要抱抱她了,但现在却
不敢。只得说道:「嗯,我等白主任来了,请个假,再去买点菜,就回去。」
陈如接过了手绢,却突然发现赵易的手上戴了块名牌手表,不仅有些惊奇,
心知这块手表绝对不是赵易能买的起的,定是郑秀送的。
赵易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笑说道:「这个是郑秀给买的。」说着又去办公
桌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盒,打开一看,还是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赵易又说道:
「这块是黄洁给买的。」
陈如却也笑了,玩弄着手表说道:「明天我也给你买一块,看你往哪戴?」
赵易转换了心情,笑说道:「那我就换着戴,一天换一块。」
陈如笑骂道:「臭美吧你,一个你都要玩不转了,还戴三块表?真要三个代
表啊?」
赵易还要还口,却听门外有脚步声,陈如急忙归座,赵易也手忙脚乱地收拾
那块手表急忙扔到办公桌里。
一推门,白金城进来,只跟两人打个招呼,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就急急忙
忙到自己办公桌前开电脑,估计他那网上情人也等急了。
陈刘二人也对视了几眼,陈如在那边又打了过来:「还不快走,郑秀要是醒
了,看你不在身边,就会伤心了。」
赵易又呆坐了一会,难道人世间真的有这种好人?真的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
己的爱情?还去关心情敌?
赵易的眼睛隔着电脑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带微笑,一副清纯天真又温柔
的样子,心中又有点感动,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对待陈如呢?却已经吃不准了。
赵易起身跟白金城请假,说自己的女朋友回来了,要回去陪她一天,白金城
边上QQ边说没问题,跟你女朋友带个好,说白哥哪天请她吃饭。
赵易连忙谢过,心知他这话都没谱,一会跟网上情人聊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赵易又回办公室前拿起手包出门,在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陈如,只见她仍
然盯着自己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目送自已出门,赵易的心中又是一阵涟漪,无奈地
叹口气走了。
待赵易出门了,陈如才收回了目光,在办公桌里拿出了一块高档巧克力,掰
了一块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丹凤眼眯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闪过两道寒光。
郑秀终于回来,三妖聚齐,狐王大表姐,看你怎么办?这回可真有好玩的了,
呵呵呵。
赵易匆匆地出了党政办公大楼,直接去了购物中心。
到购物中心发现刚开门,到了食品区,想想郑秀最爱吃什么?排骨她最喜欢
了,然后买了排骨,烧鹅,熟食,水果好几大袋,然后打车回家,悄悄地开了门,
进了房间见郑秀还在酣睡,脸上泛着像红苹果一样的红晕,那熟睡的恬美模样还
是那么着人疼。
赵易不敢叫醒她,只好自己到厨房轻手轻脚地做饭,先焖饭,后做排骨,然
后切拼各种熟食,一会都已经做完了,只剩下排骨还在锅里炖着。
赵易洗了手,又来到卧室,见郑秀还在睡着,只是翻了个身,小脸冲外,雪
白圆润的香肩外露着,甚至能看到深壑的乳沟,而侧躺的身形峰峦叠起,相当完
美。
赵易坐在沙发上,抬头看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拿起手表欣赏了一会儿,
却是越看越闹心。郁闷了又想吸烟,见电脑桌上有半盒烟,取过抽出一根,发现
都已经干了,自己已经好久不吸了,想想郑秀在睡觉呢怎么能吞云吐雾,只好把
烟卷横放在鼻子前闻了几下,却有点刺鼻子。刚要扔掉,却听郑秀高喊了一声:
「赵易!」
赵易吓了一跳,刚要答应却发现原来郑秀是在说梦话,轻轻走上前,又见郑
秀身子抖了一下,眼皮颤动,突然睁开了眼睛,见赵易正站在面前,迷茫的眼神
速度对焦,然后在房间里迅速转一圈,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长出了一口气,突然
从被窝里起身,扑上来一把抱住赵易,仍然有点气喘吁吁。
郑秀此时仍然光着身子,赵易的手抱着郑秀,感觉她身上见汗,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赵易笑问道:「秀,怎么了?做恶梦了?」
郑秀忙说:「嗯,我梦见,我梦见,我梦见……。」
郑秀连说了三个我梦见却没说梦见了什么,等了一会儿,说道:「我记不清
了,一下全忘了。」
赵易知道她一定做恶梦了,而且跟自己有关,否则不会在梦中叫自己的名字,
但她不想再回想那个恶梦中的情景,干脆不说。
赵易刚要再说点什么,却听郑秀兴奋地说道:「哇,排骨,亲爱的你真好。」
说着给了赵易几个腮吻。
赵易嘿嘿一笑,与她对吻了几下,怕她再冻着,忙用被子给郑秀捂上,心想
这个小公主鼻子挺灵的,一下就闻出来了。
有了心情的郑秀倒在床上,又将赵易拉进被窝里,拽着赵易的手让他摸胸,
赵易只摸了几下就笑说:「不能再摸了,再摸排骨都糊了。」
郑秀只好做罢,赵易起身去厨房看锅。
郑秀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回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恶梦,好像梦到又
跟陈诚这个鬼在一起,好像在一个会所看节目,陈诚竟然怂恿自己上台与别人女
人比拼,而自己不得上台会所舞台上的演员,被调教师拴在一根钢管上调教,也
要自己像那个洋妞一样用表演菊吞棍,别人女人都能把那个比大号擀面杖还长的
假阴茎吞进去,还能娇呻着进出自如,而自己怎么也吞不进去,陈诚的两个朋友
竟然上来帮忙,夹着自己往死里怼,自己疼的大叫,却见赵易不知道怎么冲了上
来,转眼与这两个禽兽打在了一起,而自己却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一声枪
响,赵易中枪被打死了,而自己大叫了一声,却是一个恶梦,赵易其实就站在身
边。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恶梦呢?还是受伤太深了,现在时过境迁,也该重新生活
了。算了,恶梦想它做什么?我的排骨要好了吧?我都两天没吃好了,饿死我了。
赵易去厨房看排骨锅,发现汤还有点多,还得等一会,又看了看电饭锅,见
饭早都已经好了。便又转回卧室,见郑秀已经起床了,刚将紧身内衣穿上,盘了
头发,见赵易进来站起来摆了个模特姿势,问道:「好看不?」
赵易看着郑秀细腰长腿,曼妙曲线眼睛有点发亮,笑说了二个字:「真美。」
郑秀又嗔怪道:「我问的是衣服?」
赵易又笑答道:「我说的是人。」
郑秀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洋洋自得,我这身段真没得挑,转身去卫生间洗
漱,赵易只得去叠被。
郑秀对自己的身段绝对有信心,以前的自己虽然很漂亮,但空有一副骨架,
体形偏瘦,但经过众多男人的精液浇灌加上体育锻炼,使自己丰胸翘臀,曲线完
美,近一段时间放弃了健身房的锻炼,却是胖的迅速,不得不在饭量上做文章,
才有了这副好身段。
郑秀去卫生间洗漱,赵易叠完被子去厨房准备饭菜,一会郑秀洗漱完了也来
到厨房,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五个菜,在她的面前是她最喜欢的土豆烧排骨,然后
烧鹅,干烧黄鱼,酱牛肉和素丝多拼。
郑秀看了「哇」了一声,有点流口水,赵易又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郑秀当
时就笑眼弯弯了。
两人开始吃饭,说些闲话,一杯酒没喝完,郑秀眼睛在厨房转圈,然后提了
一个大问题:「你为什么把这房里的东西都卖了呢?」
赵易啃着的排骨差点没掉桌子上,心想许多事情该说必须得说,在郑秀面前
想隐瞒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想想一笑说道:「是这么回事,不仅仅是房子里的东
西卖了,这栋房子我也已经卖了。」
郑秀眼睛当时瞪大了,急问道:「为什么啊?」
赵易又说道:「这栋房子已经算是老房子了,格局也不好,我一直想换个格
局好点的新房,正好有个开发商求董姐办事,愿意便宜卖给我们房子,所以我就
把这个卖了,也没添什么钱,只是新房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交工,现在这个房子
算是租住,早晚也要搬的,也就把没用的都卖了。」
郑秀听完之后心想这黄洁的本事越来越大了,都能让开发商便宜卖给她房子
了,但她是妇联的一个小干部,不应该有这么大能耐啊?便问道:「董姐能办什
么大事啊?能让开发商便宜卖她房子?」
赵易一笑,便将黄洁调工作去组织部当小秘的事情一说,最后说自己给黄洁
卖命没白干,借机给自己弄了一栋便宜的房子,以后自己还得抱住她的大腿,提
拔的时候能容易点。
郑秀也知道组织部那个单位的权威,为当官别说是便宜卖房子,就是送房也
正常,知道黄洁去那个部门心里也挺高兴,便说道:「你真是越聪明了,竟然知
道利用人了,我说你怎么死心塌地去照顾她爹,原来你也是有目的的,官没当上
先弄了套房。」
赵易没想到郑秀会这么想,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这不都为了咱俩的将来
吗,你总是说让我有点出息,我就从房子做起,然后再想别的。」
郑秀却也高兴,心思一转又说道:「你想别的也可以,但别想歪了,以后抱
黄洁的大腿也可以,但别抱到床上去,小心我不饶你。」
赵易笑道:「我就是想抱她大腿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没有我那三个月的卖
命,哪来的新房?」
郑秀笑笑却不敢接这话头,自己那三个月有点说不清,又想到黄洁心高气傲,
赵易这种呆瓜自然不在她眼里,他也就是占点小便宜,但与她的关系必须得维持,
以后是真用得上,便又说道:「既然有这好事,那我们也应该好好感谢她,明后
天找个机会请她吃顿饭吧?」
赵易心想,她都在这吃好几回了,你还请她吃?便又笑笑说:「董姐其实挺
忙的,咱们这个层次估计排不上号,得找机会,你刚回来,这个事有时间再说吧。」
郑秀想想也是,又说道:「那你就别在这住了,上我那去住吧?我家里什么
都有。」说完有点后悔,赵易这死要面子的人在婚前就是住狗窝也不会搬到自己
那住。
果真赵易先笑了,然后说:「不了,现在这个家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其它
的也没什么大用,再说这租房费和取暖费都交了,不住白不住啊。」
郑秀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没法深说,便又逗他一句:「那我住哪啊?」
赵易坏笑说:「住我身上。」
郑秀红了脸呸了他一下,赵易却又夹过来一块排骨放在碗里。
郑秀直接用手拿起来放在嘴里啃了,眼睛仍直望着赵易,看他虽然显瘦,但
可以说是完全成熟了。从眼睛里都看得出来,自己心下却又甜又酸,甜的是他终
于会利用人情了,知道谁有用谁没用了,知道有目的的去行动了。
但酸的也是这事,赵易本不是一个势利小人,更多的时候是不懂这里面的道,
显得有点迷糊,有时候还有点犯虎,这与自己的爸爸当年一样,也是铁骨铮铮的,
但后来在妈妈的调教下也学会了利用人情,懂了趋炎附势、拉帮结伙、勾心斗角
才有了今天。
而赵易想要取得成就也得走这条路,他主动去照顾黄洁的爹,当时别说是护
理她爹,就是要他跪地上叫爹,他也得干,当年自己的爸爸被逼得也差点干这事,
回家委屈得直掉眼泪,后来当上大领导了,却有更多人恨不得管他叫爹了,甚至
叫爷爷也行。
赵易在黄洁的面前也是一个利用的工具,只要黄洁心里高兴,反过来把他弄
上床也有可能,但赵易有再大的色心估计也是不敢。
黄洁现在就是命好,碰上的都是女领导,但这种人在机关就是领导后宫的第
一候选人,早晚都是领导的盘中餐。赵易要是敢上了她,就等于与领导争食,就
是色胆包天,别说是政治前途,估计生命都有危险,他死的就快了,他那么聪明
不会想不到吧?
自己家里已经不差钱,却仍然要把他往这条道上赶,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面子,为了体面,赵易在机关混也得要面子不是?一个普
通干部就算你不差钱,走到哪里也没人理,一旦上了层次就前呼后拥的,丑事变
好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多少领导的老婆不都在人前显贵,背后哭泣
吗?虽然老公也在讨她们欢心,让她们穿貂戴金,宝马香闺的,却只能一个人独
守空房,自己找乐去吧?还有更狠的领导直接给两钱打发了,另娶小秘再生孩子,
这种事现在不是天天都在发生吗?
自己会不会也走上那条路呢?赵易会不会也变成这种人呢?以前他未成熟的
时候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但现在如果把这里的关节全都想通了,就他那胆子什么
事干不出来啊?
郑秀有点没信心了,看着赵易的眼睛也是一变再变,赵易显然没直眼看她,
也知她在那里胡思乱想,笑问道:「秀,你想什么呢?」
郑秀手里的排骨早都啃没肉了,心里想着事嘴还在骨头上嗦啰呢,听赵易问
话忙扔下骨头也笑说:「我在想……。,你跟董姐上没上床?」说完自己有点脸
红,自己在赵易的面前还得装成个大姑娘,怎么说这话?
赵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但仍然面带微笑,假装深沉,嘴里呵呵了两声,用
纸巾擦了一下嘴,定了定眼神,用右手举起酒杯镇定地笑说:「你说我会吗?」
郑秀两眼贼溜溜地闪了两闪,笑说道:「我说你不敢。」
赵易眼睛直视着郑秀,又笑说:「那我哪天试试?」
郑秀却轻打了赵易的左手一下,佯怒地说:「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易却一笑,把杯中酒干了,然后把脸伸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说,
你怎么收拾我?」
郑秀看着赵易那坏坏的眼神,心想怎么这么熟悉呢?难道男人全这样?还要
再想,赵易的唇突然吻了上来,什么也不用再想了,只有甜蜜了。
一会儿,却是郑秀推开了赵易,说道:「别吻了,我还没吃完饭呢。你现在
手艺不错啊?以后这做饭的事就归你了。」
赵易舔了舔了嘴唇,笑说道:「现在还没结婚呢,这大事就交给我了,这婚
后还不累死我啊?」
郑秀两眼又发亮,笑说:「这结婚就是累并快乐着,你要是累,我就让你快
乐。」
赵易又坏笑说:「那你怎么让我快乐啊?」
郑秀心里一跳,一变脸,说道:「你想什么坏事呢?吃饭。」
赵易一笑,两人继续吃饭,赵易心想这个问题是真难回答啊,幸好郑秀对自
己没信心,否则早都想到了,而陈如她现在还不认识,那个更难搞定。
饭后,还是两人共同收拾了厨房,然后赵易给郑秀沏杯茶,还没喝完,郑秀
就张罗着要赵易一起跟她回家,知道赵易是不会去她哪里去住,便要回家换衣服
取东西,现在北方太冷了,京城那些衣服都穿不了。
赵易便陪她回家取东西,郑秀在路上又去银行提出五千块钱,两人进家门见
郑秀的好几个旅行包都放在地上,郑伟已经带着司机走了。
赵易坐沙发上本想看电视,而郑秀却开始翻包,又给赵易拿出了几套衣服,
说是在京城大商场买的,都是品牌货,让他试穿,感觉还可以。又拿出两套衣服
和一套玉镯,说是给黄洁买的,有时间请她吃饭的时候再给她吧。
赵易手里拿着黄洁的东西,心里一个劲的翻个,这三个女人现在都有情有意
的,还都已经不差钱,开始相互送东西,就自己夹在中间转圈,自己到底要怎么
做呢?
郑秀却没时间注意他发傻,而是继续在家里划拉东西,生活用的东西能拿的
全拿上,连家里的豆油都扫荡一空。自从郑秀走了之后,郑伟夫妻也没来几回,
但东西却不少,都是送礼剩下的。
赵易又转到北阳台帮郑秀拿东西,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陈如的阳台,厚厚的纱
帘觉得近在咫尺,那可是自己曾经生活、学习和战斗过的地方,以后再也没机会
去了,想想有点心酸,却搞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只感到现在怎么这么郁闷呢?
郑秀东西收拾完了,又换了一套厚衣服,还戴了个粉色的绒线帽子,然后天
真地问赵易好看不?赵易又美言几句,夸得郑秀心花怒放。
赵易再看地上,还是好几大箱,估计吃三个月没问题。两人把几箱东西搬到
电梯里下楼,然后打出租去赵易的家。
现在郑秀对赵易就一个感觉,去他家就是回家。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赵易在
哪里,哪里就会是自己的家,哪里就会是安乐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窝收拾干
净,两人在里面快乐生活,大吃大喝。
晚上,还是郑秀主厨,弄了两个素菜,就着中午剩下的大鱼大肉吃了晚饭。
饭后收拾完,两人什么也不想干,先进卫生间洗漱,然后赵易给郑秀烧洗脚水,
亲自给她洗脚,却一个劲的下黑手,郑秀坐在沙发上身子扭个不停,感觉眼泪都
要掉下来了。
两人都洗完后,郑秀取出两套睡衣,还是京城那两套,两人换上直接进了被
窝,开始真正的视频聊天,郑秀躺在赵易的怀里把这一年学习生活中的奇闻怪事
倒豆似说,但说到春节后三个月却是一带而过,赵易边听边溜缝,也知这三个月
有猫腻,但想想算了,自己的坏事更多,那么认真干什么,难道郑秀对自己不好
吗?
最后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郑秀又脱得只剩下一个底裤,赵易在郑秀的身上
下了功夫,郑秀的手在底裤边上抓了好几次,想想还是放弃了,本来想一干定终
身,但不知道为什么陈诚那个死鬼在心里闪了几下,最终影响了心情,可是本还
能让自己来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淫水湿得难受,脱了底裤扔出了被窝,光着身
子搂着赵易睡觉,如果赵易真要是想要就来吧,但赵易不知道为什么支愣着硕大
的鸡巴就是没动手,郑秀心里翻了数个跟头也就算了。
两人在一起最终也没有突破最后的那层防线,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真的那么
重要吗?
重要!相当的重要。
第二天,赵易早起去弄早餐,而郑秀假装在懒床,赵易只得小猫小狗地早,
弄她起来吃早餐。
饭后,郑秀劝赵易去上班吧,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你千万别耽误工作,
赵易想想也是,虽然现在毛事没有,也得天天去坐着,那可是个工作态度问题。
只好穿戴整齐继续去上班,郑秀送他出门,见门口无人,又展示了一下性感妖娆,
让赵易无尽的遐思。
赵易出门了,郑秀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回到卧室拉了窗帘,却来到了
卫生间,赵易的家只剩下卫生间有个大镜子了,一夜的缠绵却什么也没干,憋得
自己心里火烧火燎的。
郑秀在卫生间脱光了衣服,拿条浴巾垫在脚下,天姿曼妙的人间美女出现在
镜中,曲线完美,皮肤白皙,双乳高崇,脚丫小巧玲珑,是个男人就喜欢。
全身除了秀发和眉毛之外再无杂物,馒头似的阴户里面仍然粉嫩,两片薄薄
的小阴唇藏在阴户里只露出两个小肉尖尖,轻易不翻出来,这美容院附赠的私处
粉嫩激光护理效果真好,都要被男人干成破洞了还是这么粉嫩好看,就是不知道
能维持多久,没关系,大不了偷偷地再去做几回好了。
郑秀扭捏了几个性感的姿式,手托着沉甸甸的美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媚眼
迷离,这种人间尤物去哪里去找?县长家的大小姐,还有什么缺憾吗?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嫁一个小白人呢?
郑秀苦笑了一下,妖说道:「本姑娘玩够了,那就找个老实人嫁了吧?」说
完又坏笑了几声,却觉得来了感觉,手摸着乳房心里开始痒痒的,一丝火线从心
里出来直入小腹,阴道与子宫也不由自主地抽抽。
郑秀的眼睛更迷离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抓住双乳开始大力地揉搓,
看着白嫩乳房在变换着各种形状,感觉越来越强,不仅捏住粉色乳头又捻着,力
道越来越重,觉得呼吸已经不够用,终于大声的呻吟出来,家中无人,也不在乎
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像已经被男人干了一样叫声越来越大。
终于忍受不住用中指去按揉阴蒂,阴水早已经出来了,沾满了手指,然后继
续在阴蒂上揉搓着,越来越用力,却不敢把手插到阴道里去,闭上眼睛幻想着男
人在干着自己,到底是哪一个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
上,但遗憾的是没人男人的辅助,没有达到最极致的高潮,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
失落。
郑秀手淫之后缓了一会儿,看着镜子中瘫坐在地上的美女,一身慵懒,媚眼
如丝,粉脸潮红,已经翻出来的粉色阴唇上的淫水还在闪着亮光,一副人间美女
做爱高潮图,遗憾的是只能自己欣赏,如果陈诚这个鬼在的话一定会夸赞几句再
拍下来留着欣赏,而赵易这个笨蛋却不会懂了。唉,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色狼才
会懂女人啊。
郑秀缓了一会儿,拾起了浴巾,又包好了头发,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看着
正在喷水的水龙头却来了兴趣,瞄了一会儿,一伸手把花洒摘了下来,几下就拧
开了,水管汩汩地向外流水清水。
郑秀摸了摸了管口,边缘光滑不会割伤,调好了水温,把水管慢慢地对准了
自己的菊花,然后借着水的润滑,一点点地插了进去,觉得插进去非常容易,毕
竟这个肉洞已经让比这个管子粗得多的肉棍插无数了。
郑秀想像着插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一点点地找着感觉,肛肌在一下下地收缩
着,有力地包裹着出水管,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全都进了直肠,片刻就觉得小腹
胀痛,继续忍受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拨出水管,坐在坐便上排泄,
只一会儿就排空了。然后再插再排,竟然又来了感觉,最后又来了一次竟而地上
起不来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管子黄洁已经用了多少回了,黄洁有赵易的
帮助,比她更舒服,叫的更骚。
赵易到了单位,陈如也刚到,两人又上QQ,先在临时会话聊了几句闲话,
然后陈如问道:「昨夜郑秀在你家睡的?」
赵易笑答道:「嗯,还在一个床上。」心想家里就那一个床,你又不是不知
道。
陈如心下一紧,又问道:「在一起没?」
赵易却又有点迷糊了,这在一起是什么说法?是一起睡觉还是一起做了呢?
陈如看他脸上生疑,又打道:「你们两个做没做过?你干没干她啊?」
赵易忙答道:「没有,就差那一点点。」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脸红,也不知道
是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没本事。
陈如却沉默了一会儿,郑秀真是高人,都这样了还能守得住,一个女人如果
能轻易到手男人就不会珍惜,越是到不了手越是下功夫,越是有吸引力。
赵易见陈如不打字了,便打过了一句话:「你教的那些手法还是很好用的,
郑秀都昏迷了。」
陈如一见这几个字却羞涩地笑了一下,回了一句:「那我呢?」
赵易一看这三字没敢接这个话头,想了一想说道:「小如,我送你一样东西
吧。」
陈如一见有东西送,心中高兴,知道赵易是个穷鬼,平时也都是小吃小喝的,
那点工资也就是吃饭。忙问道:「什么啊?」
赵易却打了一句:「现在不告诉你,郑秀在家拿出来不方便,以后你就知道
了。」
陈如眼睛隔着屏幕望过来,看着赵易的眼睛,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一定是那
个瓷枕,要是小东西放在兜里就能拿出来,郑秀不一定会发现,只有这个瓷枕是
个大家伙,怎么也藏不了。
现在赵易穷的只剩下这个祖传的家伙了,自己虽然没见过,但听他说过好几
回,是个真正的古董,那是他爸留给他的,自己也没好意思要,没想到竟然要狠
心送给了自己,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再说那个东西与自己的家里装修的风格也很符合,赵易还跟自己讲过几次梦
境的故事,说是梦到黄洁让人干了,描述的非常详细,当时听了很刺激,觉得黄
洁简直就是个欲海妖姬,想着别的女人被操自已却多弄了好几回,现在也不知道
是真是假,却很期待。
陈如便又打了一句:「是你那个宝贝瓷枕吧?」
赵易有点傻眼,陈如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只得打道:「聪明,真是
太聪明了,我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陈如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心想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啊?便打道:「那好吧,
我收下了,然后我在家天天枕着它,天天晚上做梦与你在一起,做黄粱美梦。」
陈如一打梦字,赵易有点痴呆了,觉得以前也做过几个梦,好似都是关于黄
洁的,但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梦境更是模糊。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QQ上又蹦出一个界面,赵易一看是郑秀,心
知她在家里闲着没事,一定是开了那台旧电脑,但除了聊QQ,也干不了什么,
只见里面打了一句话:「亲爱的,我寂寞了。」
赵易看了陈如一眼,然后打道:「那我回家去陪你?」
郑秀又打道:「别回来了,陪我下棋吧。」
赵易只得打道:「好吧,我们找位置。」然后又给陈如发过去一句话:「郑
秀上线了,要找我下棋。」
陈如的QQ里却有郑秀的好友,郑秀一上线,她就知道了,微微一笑打道:
「那就陪她下吧,看我怎么收拾她。」虽然嘴上说着,心里也是打鼓,现在郑秀
的脑袋是越来越灵了,两人曾经一盘棋对战过两个小时,自己只是险胜,现在郑
秀一个人在家,环境清幽,心无杂念,而自己在单位环境噪杂,乱事太多,还真
不一定是对手。
赵易与郑秀下围棋,陈如先给二人沏了茶,然后直接拉张凳子坐在赵易的身
边帮他支招,还得用眼睛看着门口,注意领导什么的,现在白金城也没时间关心
他们俩,知道他们两个情投意和、相交莫逆,正在网上对付一个敌人,也没往心
里去,自己的网上情人还忙不过来呢?
下了一上午,二胜一负,中午陈刘二人去食堂吃饭,下午郑秀却睡觉了,然
后去买菜说晚上给赵易再补补。陈如在QQ上知道了,笑打道:「你根本都不射,
还补什么啊?」
赵易只得打道:「上火,相当的上火。」
陈如又打道:「那我给你泄火吧?」
赵易想郑秀在家里要给我大补,你却让我在你这边泄火,这郑秀要是知道了,
还不杀了我啊?只得打道:「我不敢啊,还是让我憋着吧。」
陈如笑骂了一句:「鼠胆包天。」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赵易回家,郑秀已经将饭菜做好,一个煲老母鸡杂菌汤,一个红烧猪
脚,另加两个小菜,果真是大补,补得赵易晚上忙活了大半天,郑秀这次连底裤
也脱了,却求赵易一定要保留最后的那一层,留到结婚的那一天。
赵易因为黄洁和陈如的事心里有愧,用手爱抚着郑秀那没毛的阴户最终也没
有出手,但为了奉承郑秀,也下了许多功夫,郑秀累的够呛,幸福地在赵易的怀
里睡着了。
没过几天,黄洁给赵易打电话,告诉他考研的时间到了,准备去省城考试。
黄洁也已经知道郑秀回来了,让他想好怎么说,再跟自己通个话,别再整漏
了。赵易心中鬼跳,也得笑着答应了。
赵易回家跟郑秀说了要跟黄洁去省城考研的事,然后说咱们两人一起去吧,
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郑秀在家正闲的无聊,本来都想去单位上班了,时间没到也不好意思去,一
听三人一起去考试,也没有别的想法,正好在省城请黄洁吃顿大餐,再送她东西,
先还她个小人情。
赵易便当着郑秀的面大大方方地与黄洁通电话,定了时间,说是郑秀也去,
黄洁在那边假装不知道,忙让赵易把电话给郑秀,二人在电话里姐姐妹妹真情假
意的亲热无间,谈笑风生。
赵易听她们两个说话好像新姐妹似的,自己只能在一旁发傻,心想自己才是
真正的大傻瓜,这三个女人都是心思缜密、神机莫测的,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她们
玩。
郑秀放下了电话,拿着手机眼神呆了半天,然后一笑对赵易说:「你还挺有
眼光的,以后真得抱她大腿了,抱不上我帮你。」
赵易心想,那抱上床行不行啊?却是笑笑没敢接话。
第二日,赵易上午去上班然后请假,中午吃饭收拾东西,下午与郑秀一起去
车站等黄洁,两人到车站黄洁还没到,赵易买了三张票,二人坐等着黄洁到来。
一会黄洁也风风火火起来了,却没跟赵易说话而是直奔郑秀,两人见面却各
是一愣,转而换了表情,郑秀也是两眼发亮,不知是真是假两人又是拥抱又是互
夸,嘻嘻哈哈的谁也分辨不清谁的眼神,各玩小心眼。
未等进站台检票,郑秀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郑秀一接听,吓的心都要跳
出来了。原来是医院的一把手吴院长。
吴院长介绍完自己的身份之后,直接问:「小秀啊?你在市里吧?」
郑秀心里一阵哆嗦,自己的工作还是吴院长答应接收给办的,虽然老爸郑伟
也送了礼,但在人家手底下干,必须得听啊。老爸请吴院长吃饭的时候,两人都
是相互承诺,说有事说话,只要说出口,头拱地也得办。自己当时也去坐陪,吴
院长还夸自己漂亮,喝多了还要认自己当干女儿,看郑伟笑笑没吱声,只得做罢。
知道郑伟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后也可能来市里哪个大部门当领导,这院长也
不是谁家的女儿都可以随便上的,只好在礼钱上补感情,让他去认别人的女儿当
干女儿吧。
今天这吴院长这个时候又抽什么邪风?关键的是他一口认定自己在市里,虽
然是询问的口气,却是肯定的说法。自己偷回市里一定是让他知道了,但也一个
医院的一把手,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还用不着他亲自来管,那他到底是什么事呢?
郑秀想到这只得答应着说:「吴院长,我刚从京城回来两天,看我男朋友,
明后两天就要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吴院长说道:「那这样更好,你正好在家,是这么回事,京城来了几个大领
导,说是你在京城的朋友,今天晚上市里的王市长请他们吃饭,提起了你,正好
要做陪一下,小秀啊,这可是个大任务,我也得去做陪,这关系到咱们医院的晋
级和医院设备的大事,我们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强硬的朋友,早知道都不让你去
进修了。哈哈,你先来医院吧,到办公室找我,晚上我们一起去,啊,就这样了。」
郑秀接完电话这个后悔,说什么自己在市里呢,就说自己在县里不就完了吗?
县里也不行,看这个架势还不得派车去接啊。
京城的朋友?我京城除了那几个外省的室友还哪有朋友啊?难道是陈诚?但
他是个商人,不是什么大领导啊?但吴医长说什么医疗设备,看来一定跟他有关
了,他来卖设备竟然吹牛跟自己是朋友还让自己去陪吃,够牛的。
但自己现在是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吴院长的电话就是命令式的,不去也
得去。
郑秀再看赵易和黄洁二人,发现他俩人都在望着自己,而自己离他俩好远,
原来自己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郑秀定了定神,走上前对二人说道:「这下麻烦了,院里突然来了电话,说
我们京城的导师来了,让我们晚上去坐陪吃饭,吴院长亲自打的电话,不去也得
去了,这省城我是去不上了。」
赵易看她郁闷只得上前劝说:「没关系,单位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我这也不
用人帮忙。考完一天就回来了,等我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好吃的,郑秀又笑了,说道:「那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一定要陪
好董姐姐,回来我再请董姐姐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你呢?」
黄洁在一旁听了忙说:「郑妹妹这么客气干什么?咱俩谁跟谁啊?你回来也
不先说一声,我还要请你吃饭呢。」
赵易站在一旁心想,这到底谁陪谁啊?郑秀走了,我还不得拼命陪啊。
两人客气完了,郑秀也不好意思当黄洁的面来个吻别什么的,只好幽怨地看
了一眼二人,转身走了,临走前把包留下,又说有不少小吃什么的,让赵易跟黄
洁一起吃。
赵易本想送郑秀出火车站,但看快检票了,也就算了,看着郑秀走的背影叹
了一口气,说道:「这还多买了一张火车票呢。」
黄洁正在那愣神,自己没想到郑秀在外面一年多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如果
不是头型的关系一看就是一个妩媚的小少妇,那溜园的屁股,圆润的肩膀,变粗
的腰和脖根,一看就是让男人滋润了,而且她接电话,一听到京城两字,脚步不
由自主的往后退,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回来说话眼睛也是躲躲闪闪,后来说话也
是一直低着头,走的却是迅速,明显心虚。
她口里说是陪导师,这陪吃饭是一定的,院长请也是一定的,但是不是导师
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导师却不一定。
郑秀一年没回来,其中的插曲自己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管,想她回来也
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追到这来了,但自己跟赵易要去考试,耽搁不得,否则一个
电话就清楚了。
算了,别较真了,现在打电话也没有必要,等回来再说吧。
第37章、性福考试
黄洁正在想着,赵易却说车票多买了一张,刚要去退,黄洁一把抢过,到售
票口转一圈就给卖了,回来之后拎包检票上车。赵易只好在后跟随,赵易觉得自
己在黄洁的面前还是个孩子。
二人上了火车,还是一个邻窗口的双人座,两人并列坐在一起,黄洁先说赵
易你好大的胆子,这块手表你也敢戴出来。
赵易忙解释说这块是郑秀买的,你那块还在办公室藏着呢,黄洁听完笑了,
却没有什么话,心里想这世上的事为什么都这么巧呢?又一想这世界上的名表也
就那几种,适合赵易的也就这一种,搁谁也得买这块。
赵易要取郑秀带来的小吃,黄洁却不吃,她没吃小食品的习惯,对那些乱七
八糟用味精调和的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火车出了站台,不到二十分钟,车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困了,黄洁用眼睛把
车厢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见一个认识的也没有,回来坐在赵易的身边,披散了头
发,半遮住脸往赵易的怀里一栽睡觉,赵易闻着她的体香,搂着这个美人,体温
急剧上升。
黄洁躺在赵易的怀里眯眼看着他搭起的帐篷,心里说:「小混蛋,想死我了,
今天晚上看谁能干过谁?」
两人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了,考试要明天,已经花了钱包过,不用太担心。
两人在外面先吃了饭,找到一个离考试点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却是要了两个
相邻房间,环境还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赵易一个人在房间里给郑秀去电话,果真郑秀在酒店陪领导吃饭,在手机里
都能听出类似领导讲话的套词,郑秀小声说一会再打给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
打了,赵易也没在意,只好说好吧。
赵易洗漱完后,黄洁竟然敲门进来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风衣,下面穿着长筒
高跟皮靴,反手锁上了门,赵易看黄洁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黄洁在房间里站定,摆了一个卖弄风情的姿势,赵易睁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
赏了一会,黄洁万种风情地嫣然一笑,一个旋身,秀发飞舞,大衣一甩,里面竟
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丝的情趣内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样盛在
乳托里上下颤动着,下面的丝袜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袜带。
黄洁的美腿像欧洲女人的一样丰腴修长,腿根有点粗,难怪要使用吊袜带。
而黑色皮靴与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皮靴的高跟更显得黄洁长身玉立,
像一个情趣女王一样无限的性感妖饶加着狂野无边,就差手里拿一个小皮鞭。
赵易只觉得有点眩目,肝胆脾肾的欲血一下了都冲到了脑子里,两眼目赤,
有点要流口水。
黄洁却也不在等待,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经?急喘着说:「小混蛋,想死
我了。」然后就扑了过来。
赵易一把接住这火热性感的肉感娇躯,转瞬就吻在了一起,黄洁的舌头可不
像陈如和郑秀一样细软嫩长,而粗长有力,贪婪地伸过来与赵易纠缠,喉咙里像
一个发情的母兽一般呜呜有声。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赵易习惯性地去摸黄洁的阴户,黄洁却说道:「别着急,
等一会儿,嗯?」说完脱了长靴,简单盘了一下秀发,然后把赵易推倒在床上,
拉过来被子都钻进了被窝。随手关了房灯,只开着床头灯,赵易忙坏说道:「开
着灯呗,姐,我爱看。」
黄洁却娇情着说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说完搂着赵易像亲儿
子一般继续亲吻,呜咽着说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
好好的摸我。」说完继续狂热地亲赵易的脸耳。
赵易顺手解开了黄洁的胸衣扒掉,然后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直接玩着细软
白皙的丰满大乳房问道:「想我?想我怎么不来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黄洁被摸的舒服,哼哼着答道:「还想我?跟陈如那个小妖精玩疯了吧?我
是怕丢不起那人,还是怕累死你,万一郑秀回来发现你阳萎了,可别懒在我身上。」
赵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几声,说道:「姐,我跟陈如好长时间不搞了,她也
怕出事。」
黄洁又问道:「那郑秀呢?这次回来你把她干了吧?」
赵易直接答道:「没有,就是摸摸奶子,顶多是抠了一会逼。」
黄洁却怪道:「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抠逼?以后不许说了。」
赵易却坏笑着说道:「那说什么?说抠阴道?这不一样吗?」
黄洁却呸了一声,又问道:「就说是那里,也别白抠,跟我说说,她那里什
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赵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样,但是耻骨没有你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
没沉着,阴唇没你的大,一抠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对了,她没阴毛。」
黄洁听着心热,迷糊地听着却是一愣,又问道:「她以前也没有?」
赵易答道:「有啊,走的时候又黑又亮,还让我摸过呢。」
黄洁睁开眼睛急问道:「那现在怎么没了?」
赵易笑答道:「她说了,在那里经常去健身,游泳什么的,不好看就剃了,
后来总长出毛茬不得劲,就用药物脱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爱这么干。」
黄洁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长出毛茬是刺挠,再挺
几天就好了,也不至于全脱光了啊?」
赵易却答道:「可能嫌总剃毛麻烦吧?」
黄洁还想再说,想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去了,却问道:「她这次回来,除了
那里没毛,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赵易想下答道:「就是体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时候才九十多点,但
她个高身材好,也不显胖,却真是成熟了。」
黄洁又冷哼了两声,却又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题问道:「陈如那小狐狸精什
么态度?」
赵易如实汇报了陈如的做法,并保证说自从郑秀回来,两人从来没在一起干
过。
黄洁却仰躺在床上摸着赵易想了半天,然后说道:「赵易,你还是跟郑秀处
吧,陈如那个狐狸精你搞不定,我总觉得她可能把你带坏了,她跟前男友那么深
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却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吗?再遇上一个有背景,
长的好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
我的,嗯?」
赵易又嘿嘿了两声,说道:「我知道,姐,以后都听你的。」说完下重手揉
搓黄洁的柔软丰弹的大乳房,黄洁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赵易直接下
口吃奶头,大樱桃似的奶头子被大口含住,舌头顶住大乳头温柔地揉着。
而黄洁也不客气,一手摸着赵易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赵易的大黑鸡巴就撸。
赵易的肉棍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被摸之后更硬,黄洁边摸边说道:「想
死姐姐了,姐姐喜欢,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轻一点,换一个。」
赵易听话地去吃另一个乳头,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阴户滑去,到了耻骨上,
黄洁的阴毛修剪的很整齐,也不长却是密密的,赵易玩了一会儿,就直接去抠逼,
扒开了大阴唇刚揉了几下阴蒂,却听隔壁一声娇吟,两人吓了一跳,然后就听一
个像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是不大,只听哼哼唧唧的「嗯,嗯,嗯……。。」偶
尔还有撞床的砰砰声。
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阵坏笑,原来隔壁有一对情人在开房。
黄洁小声说道:「来啊,给他们上一课啊?」
赵易色笑道:「我听你的,一定配合。」
黄洁又坏笑了一下,抓紧又撸了赵易的鸡巴几下,然后摸了摸卵蛋,赵易的
肉棍更硬了。
黄洁长出了一口气,掰开大腿轻轻地夹住赵易的腰,导引着这个烧火棍顶在
自己的阴门上,沾了早已经汩汩而出的淫水却不再往里怼,只放在洞口搂着赵易
继续亲嘴。
赵易又闻到了被窝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丝迷魂香一样迷惑着自己的心
神,但还是耐着性子与黄洁热吻,两人吻的啧啧有声,而隔壁叫床的声音也是越
来越来急,却只是嗯嗯的放不开。
赵易终于放开了黄洁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顺势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
新开苞的阴道口怼进去半截。
黄洁毕竟只让赵易干过一次,这次也与处女开包差不多,只是处女膜已破,
伤口已好,阴道口不疼了,却仍然感到巨胀,下身紧张,一下下地收缩着,不由
自主地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隔壁的声音顿时给吓没了,赵易却已经得寸进尺,黄洁的阴道包裹的温暖滑
润又舒服,热热的有一种内吸感,而两个大阴唇像肉垫子一样厚厚的非常舒服,
本能地再向前一顶,咯噔一下,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黄洁又长长地叫了一声,
赵易在大肉棍已经齐根而没,只剩下两个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阴囊一抽抽的。
黄洁被怼的张大了嘴巴直喘粗气,赵易却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戏时间有点短,
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辅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开始抽插,大鸡巴沾满了淫水闪耀着黑光,鸭蛋大的龟头突破了
紧致的阴道里像个活塞似的无情抽拉,带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阴唇上堆积,沾湿了
整个阴部。
而黄洁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喉咙,配合着大力的操干开始「啊,啊,
啊,……。」大声的叫床,听起来简直就是一放荡的婊子正在被干死去活来。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也来了动静,只嗯嗯了两声,好像也受到
了鼓舞「啊的」一声放开了,然后高亢甜美的叫床声配合着撞床的砰砰声此起彼
伏。
赵易一阵暗笑,这个东西也需要学的,黄洁也是跟别人学来的,也是在上次
在种环境下。
两个一墙之隔的女人像比赛一样连声地叫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只
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赵易操了一会儿来了坏心,下床把黄洁摆成了一个狗撅的姿式,抱着肥满的
屁股先怼了几下阴道,沾满了淫水之后就要去捅黄洁的菊花,黄洁反应过来捂住
屁眼说道:「不行,那里脏,今天没洗,你就干前面吧?听话,嗯。」
赵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着大肉棍再次怼进黄洁滑腻无比的阴道里,后入式
让黄洁的阴道弯曲,赵易感觉更紧,此时像野牛一样拼命的冲撞,胯骨打在黄洁
的屁股上啪啪地作响。
赵易操了一会儿坏心又起,柔和的灯光下看着黄洁发紫的腚沟子相当性感,
不时地拍打黄洁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样无规则地抖动,每打
一下,黄洁就紧张地抽一下阴道,而无规律的抽打让黄洁紧张的无所适从,只能
长时间紧缩小腹等着下一次击打。
赵易觉得非常好玩,黄洁受不了,妖嗔地骂道:「小混蛋,你别这样,人家
受不了,你坏啊,哎呀,轻点,小混蛋……。不让你干了……。」
赵易玩的起兴,怎能收手,像个色鬼一样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缓劲的时候就
来个陈如教的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黄洁搞不清赵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这
种莫名的等待像赌博一样刺激着脑海的神经。
黄洁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犯错识被惩罚的背德荡妇,背对着赵易听着打屁股的
啪啪声满脸娇羞无比,心里却是万分刺激,快感连连,真的像个荡妇似的大声叫
床,后来却不反抗了,而无意识地叫着:「宝贝,舒服,亲爱的,干死我,使劲,
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宝贝……,小混蛋,你别这样了,啊…………」
赵易没想到保守的黄洁也开始捅名词,受词语的刺激更加卖力,一时,房间
里放荡的无边的春色配合着各种淫荡的声音让邪恶的人性更加放纵。
赵易虽然身边有三个女人,这段时间却让郑秀给憋的够呛,此时有了机会哪
能放过?换着花样地暴操黄洁,而黄洁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后来其实是主动的
配合,像个柔软的面条一样闭着眼睛无度的索求,已经不管隔壁小妹是什么反应,
只顾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让赵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赵易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本想缓会再来,而黄洁已
经不给他机会,大张着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骑在赵易的身上,秀发与豪乳一起飞
舞与涌动,表情痛苦,哀嚎着疯狂地抽动下身。
赵易觉得耻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坏上加坏,抱着黄洁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经
紫黑的大奶头狠狠的吸咬,黄洁疼的直咧嘴,而肉体上的痛苦让黄洁的高潮也快
速到来,片刻,就给赵易干射了。知道赵易射了之后也没停止,又抽了一会儿,
觉得赵易的鸡巴确实已经软了,才停了下来,喘息着刚要躺下,却被赵易抱住,
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子底下,而赵易半软的鸡巴根本就没抽出来,仍然在逼里放
着,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
两人都迷糊地喘了一会儿,黄洁抽动了几下小腹,觉得赵易的大家伙还在逼
里,小声说道:「你真厉害,怎么不软呢?」
赵易闭着眼睛扒在黄洁的身上缓劲,迷蒙地说道:「姐,只要我不抽出来,
就在你逼里养着,一会儿还能硬,再干比这次时间还长。」
黄洁却打了赵易一下,说道:「又是陈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这招叫一夜七
次狼,最伤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们休息,明天还考试呢?
下来,听话,嗯?」
黄洁说着去推赵易的屁股,赵易却是抱着娇躯不动,仍把鸡巴顶在黄洁的仍
是紧致的逼里,只挺了几分钟,就真的又来了感觉,慢慢地抽动了两下,就硬如
当初。
黄洁没想到赵易的不应期竟然如此的短,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行啊?」
赵易一阵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试过了吗?姐,再给一次机会,让
我过次瘾。」
黄洁下身抽动了几下,赵易的大家伙死死地顶着宫口,大腿根处粘粘的,无
奈地说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别弄脏了床单。」
赵易听话地起身下床,把黄洁拉到床边,黄洁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张着双腿,
觉得重心不稳,双手把着大腿根,被干的又红又大的大黑阴唇向外翻着,虽然有
一片粘粘的白带,却没有东西流出来。
赵易拿了块湿巾,在黄洁肥嫩的外阴唇上擦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扒,阴道口
打开,黄洁真的夹不住了,一股参杂着精液的青浓淫水从粉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
来。
黄洁觉得有股凉风进了阴道,不仅哼了一声,赵易坏笑道:「姐,可惜了,
应该全都留在你逼里,给我吸收了,让你以后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黄洁向后仰着头说道:「还不是你要再干一次,要不我夹着睡一宿,明天就
什么都没了。你在姐心里呢,这玩意不重要了。」
赵易一笑,擦干净流出来的东西,扔了湿巾,在阴蒂上亲了几下,黄洁急忙
喊脏,一把推开了。
赵易坏笑着自己撸了几下鸡巴,硬如铁棍,也不温存,沾了剩余的阴液,一
下子就捅到黄洁的逼里,黄洁又被干的不仅又大叫了一声,而隔壁已经没动静了,
估计那个男人早都射了。
赵易扒下黄洁的丝袜,把性感修长的两条美腿架在肩上,亲着黄洁白嫩的脚
丫,早已对出汗略带着香酸,边亲边抱住大白屁股直接开操,赵易二进宫,这次
敏感度下降,操的时间更长,也不说话,亲着脚丫摸着大腿就是猛干。
黄洁已经什么话都没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后移动,雪白的大奶子
像两座小肉山一样摇动,被暴操的哀嚎连连,最后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
似的哼哼,赵易感觉到这个场景和感觉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过黄洁被操的
死去活来,却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多,赵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觉射不出什么来了,却不服输,还是
趴在黄洁的身上不动,把鸡巴继续在逼里养着。
而黄洁缓过来却不干了,明天毕竟要考试,不能在今晚把这个小混蛋累死啊?
把赵易推下来,夹着逼抱着他睡觉,而隔壁的小情人过了十二点才听到动静,
哼哼唧唧的几分钟也就完事了,跟赵易这个大老虎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宿郑秀也没来电话,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黄洁觉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气
足的,昨晚累得要死还以为不行了呢,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啊,被男人滋润过
后是他妈的得劲,舒服还快乐。
自从跟赵易有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那个避孕药太霸道,吃完第二天
就来例假了,看来以后得用长效的了。
而赵易醒来还在黄洁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个不够,黄洁想自己的胸怎
么就这么吸引人呢?能摸着的不放手,摸不着的扔眼珠子,这男人小时候都没奶
吃?而现在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让赵易如此痴迷?看来还是没断奶啊?呵呵。
但时间紧迫,没时间再温存,两人快速收拾出门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
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对带眼镜的大学生,小姑娘白净净的像个小瘦猫似的,而
小男生是个刀条小白脸,此时脸色都发青了,看来昨天晚上没少干。
四人见面尴尬一笑,都低着头进电梯下楼了,两人吃完早餐去考试,在考试
前,赵易才给郑秀打电话,一问郑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还没起床呢,要
考试了也没什么说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郑秀说等赵易的电话,赵易又问郑秀喜欢什么,郑秀说别乱花钱了,该有的
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欢什么给她买,别差钱,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
吧?
赵易心想,我什么都不明白,都是黄洁明白我,黄洁在旁边听他们两个打电
话一个劲地笑,心说买东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还有今天晚
上呢,想想身子又有点发软。
两人考试,果真包过有包过的方法,几科考完已经是下午了,坐火车要半夜
才能回家。赵易给郑秀挂电话,借口要回大学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郑秀竟然也劝他明天晚点回来,白天陪黄洁逛逛,想着给她买点好东西,晚
上我去车站接你们,直接请她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她呢,这个就不用我教了吧?
赵易答应着,心中有点欣喜,回头再看黄洁,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两人吃完饭,只在夜店溜达一圈,也没什么可买的。晚上,又换了个高档宾
馆,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档空间,没想到这高档宾馆的人物也都高档,隔壁又来了
一对更高档的,叫声比黄洁还要高档。
黄洁气的坐起来,都想要冲进去看看她是一个多么高档的人物了,最后还是
被赵易按住,黄洁想想还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头,更高档一步吧。
这男女关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只要自己快乐了,哪还有什么廉耻
可言?
次早,黄洁一个人早起,却是疼惜赵易的身子,让他继续睡觉,而自己起床
去楼下的售票点买下午的车票,顺路买了些早餐。
回来之时,赵易还在床上睡着,叫起来吃了早餐,两人洗漱之后还是上床起
腻,却不让赵易再折腾。
黄洁检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发青,乳头和阴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
拉地痛,只好躺在赵易的怀里继续讲这机关里面的故事,让他涨涨经验。
到了中午,两个人都睡精神了,先冲澡后退房,出来简单吃了口面,然后赵
易这才陪黄洁逛商场,却也是时间紧急,黄洁只在皮鞋区挑了一双一千多元的长
靴,赵易终于有花钱的地方了,黄洁看他抢着付账笑笑也没说什么。
下午两人做火车回市里,车上却是人多没空座,黄洁找列车员花钱买了两个
卧铺,进到车厢见暂时是一个空车厢,又丢给列车员一百块钱,列车员心领神会
地去了,一下午,一个人没安排进来,而黄洁在赵易的怀里几乎被猥亵了一下午,
两个奶子都要被揉肿了,小逼更是不用说,阴水连连,不得不垫了一块厚料的卫
生巾,到下车前觉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车快要到站了,黄洁才起身到洗漱间洗脸化妆,尽量掩饰所有的不良痕迹,
又换了一块卫生巾,这次出行为了不引起郑秀的怀疑,怕赵易舌头受伤连深吻都
没有,香水和化妆品也没敢用,只在下车前才化淡妆,然后叫赵易也去洗手,别
让郑秀闻出什么味。
出了站台,郑秀果然拎包来接站了,然后找了一家饭店吃饭,黄洁的眼睛仍
然热情似水,而赵易也假装精神,郑秀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看了黄洁脚上的新皮
靴,知道定是赵易给买的,还得假做不知,更不能问。
吃饭时,郑秀先说了医院请京城来的导师也是专家来吃饭的事,说是在京城
关系处的好,来了就是想见见,没别的意思,而院长拿鸡毛当令箭,非得请自己
去陪吃,黄洁觉得她这话里还是有问题,但听她编的挺圆满,又不想给赵易添麻
烦,也不深问。
郑秀又重问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说包过。
郑秀心中高兴,又送给黄洁两套衣服和一对玉镯,黄洁口里言谢,心里却是
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别的地方给你找了甜头了。
黄洁又细看了这套玉镯,自己是不喜欢这叮叮当当的饰品的,但毕竟是郑秀
送的,虽然不懂,也知郑秀送人的东西绝对没有便宜货,这要是陈如在就好了,
这套玉镯她不仅仅是懂,还更适合她戴,找个机会给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陈如
也认识郑秀,大概这对玉镯郑秀就会送她了吧?
唉,这三个女人以后究竟怎么办啊?自己现在是真想不出办法了。
饭后,刘郑二人先送黄洁回家,然后又回到赵易的家继续快乐,郑秀趴在赵
易的身上闻半天,也没闻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
赵易却紧张的要死,还得强装深沉,心说黄洁的后事处理工作是做的真好,
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车上不洗漱,估计也得露马脚了。然后赵易怀着深深的歉意和
赎罪的心里搂郑秀睡觉,郑秀却什么大反应,自己也累得睡觉了。
郑秀在赵易睡着之后却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穿上了衣服,悄
悄地下床到厨房里倒了杯热水,郑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着,刚才自己不仅是脱
力了,还脱水。这次去火车站送站,自己已经一年没见到黄洁了,却一下就看出
了她的问题,黄洁本来就成熟美艳,体形脸形到是没什么变化,眼睛仍然热情似
火,与自己谈笑自如的,但却犯了一个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赵易,她
对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对赵易没信心,她怕与赵易对视时,赵易会被自
己看出毛病。而当自己不看他们俩人时,他们两人会迅速的对眼,然后迅速转开。
等到从省城回来时,黄洁的幸福满足感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她在下车
前还补了妆,这更是一个错误,那车上那么冷,你也不出汗补什么妆啊?而赵易
自始至终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一个表情,眼睛却是一个劲的闪,身上没有黄洁的味
道也不算正常,两人同坐同出,还是很亲密的,衣服上没她的香水味,就是头发
也要粘几根。
而今夜赵易的表现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
自己感到害怕,他总是说日本片教的,他都听不懂日语,他光看小电影能学会什
么?而日本片都是变态,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没什么高深之处,自己又不是没看
过,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来的。
但这是黄洁教的吗?黄洁那个大胸宽臀的胚子样这方面也应该是个强货,但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偿,被动大于主动,还没到直接说感受让他
练手法的阶段,但他们两个一定是滚到一起去了。
谁主动谁被动真不好说,自己没走之前绝对没这事,但自己一走,黄洁父亲
一病,赵易的表现机会到了,那三个月就等于同居,然后黄洁父亲踏云驾鹤,黄
洁再无亲人,赵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补。
自己的这张床和被窝黄洁说不定都已经睡过多少回了。最关键的是赵易竟敢
骗自己,初时想黄洁丧亲悲伤,赵易安慰她然后两人滚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
干柴烈火,两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环境下两情相悦出这事难免,也谈不上
谁占谁的便宜,赵易怕自己伤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说。但他这套房子卖的却莫名
其妙,日期价格卖给谁了,都支吾的说不清,自己也无处可查,没想到今天终于
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来给黄洁取衣服,竟然碰上两个来看房的人,其中一个还说是赵
易的朋友叫王前,本来是看别的房,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自己当时活动了个心
眼,说是赵易的小表妹,那个王前有点愣,没搞明白自己和赵易的关系,而自己
也从他口中套出原来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卖的,而且是急卖,为了他的大姐,
虽然没直说价格,但看来卖的不高,王前忘记了赵易的大姐叫什么,只是说那个
姐姐还想再买回来,后来没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赵易正在医院里,不是黄洁是谁?那黄洁只是县城小门小户人家
的女儿,母亲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妇联也只是一个普通干部,月工资和赵
易一样,她父亲那么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钱?大过年的上哪去筹钱?我当时怎
么就没想到。
赵易这小王八蛋真够意思啊,是人财两舍啊,他还真够仗义,但我是人财两
失啊?他说的那个新房更是没谱,有没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在等黄
洁筹钱再搞栋新的,黄洁现在去了组织部,她当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这幢破房子和那两个破钱,我就是觉得我白爱他了,我在京城
和海省顶住那么大的诱惑,被操成那个样子都坚持回来,而且那个色鬼都已经追
到这来了,他却在外陪人上床快乐销魂,真是要气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们两个就是看他们两个这戏到底怎么演,果然不出我所料,
鬼鬼祟祟的眼神,黄洁眼角的余韵一切都是证明,黄洁有点太贪了,如果不在车
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来,我又不会检查你的处女膜,而赵易也没处男膜,但眼睛
的血丝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个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会红眼
的。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呢?黄洁和赵易公开说是表姐弟关系,这方面是打死也
不能承认了,而赵易为了他的誓言承诺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说。
赵易还算是一个老实人,自己跟他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良心、义气、面子都
摆在前面,他一个孤儿从唯唯诺诺到义薄云天,其实也有黄洁的功劳,而黄洁为
了这份情义最终也献身了。
这个赵易原来就是跟她身后混的,平时眼神就怪怪的,黄洁要是主动献身当
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却仍然保持底线是爱自己还是心里有愧?
也许都有吧?
赵易去京城的时候那郁郁寡欢的样子绝对是在良心自责,而黄洁的那个信封
就是个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赵易卖房的情况下还没想到,她这么个精明人能犯这
个低级错误?自己在外的进修生活也被黄洁怀疑了,自己三个月没打电话她神通
广大绝对是知道因为什么了,自己刚开始就应该想到黄洁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
己在外老实点,我黄洁也行了,也想开了,没有你还有我。
这个赵易我还值得拥有吗?赵易跟自己处对象,刚开始也许真是为了找一个
靠山,一个钱包,后来他却变了,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但现在他的姐姐也起来了,他这个性格却不一定会转投黄洁,只要自己假装
不知道,赵易绝对不会提分手,他也是爱我的,他的温柔体贴也是真的,我也算
找到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只是这个好人同时还对别人好,为别人卖命。
这可怎么办呢?还有一个追命色鬼竟然来打秋风,要打持久战了。
我刚毕业,还没算正式参加工作怎么在感情上就遇到这事了呢?早知道还不
如在大学就找一个呢,然后一放开就随便了,但现在却放不开了。
赵易,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对黄
洁和我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还有那个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陈诚,吴院长一说京城来的领导自己首先就想到
了是他,当时只是想他是一个大商人怎么变成领导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真像
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变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变,他转变了身份,野鬼变
圣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经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乱七八糟的头
衔,什么会长、理事、总监,最后还来个正处级干部。你一个商会的头头也太虚
荣了吧?
当然这些他都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自己在京城说的最后一席话终于让这个奸
滑似鬼的猴子开窍了,去官场上混了,靠着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两面大豪。白
送的几套医疗设备让市领导、医院院长像见了亲爹似的热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谈
才压抑了他的虚张声势,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说得话里含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
道你的那些脏事?只是他后来又耍了小把戏,跑到自己家的楼上坐了一会儿,自
己当时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把自己的家说成是赵易的家,让他知道我男朋友也
不是个小白人,即使现在不行以后也行,你死了你那条色心吧。
但这个家伙契尔不舍,昨天又借口车坏了,还要再呆几天,院长陪着他找自
己吃饭,自己是真没法拒绝,而后来去茶楼喝茶,别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
自己与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个凭身份证买的一点一克拉的钻戒,
说什么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爱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转意,其它的都不
成问题,在京城随便找个大医院都能安排,想干哪个科都可以,不干也行,愿意
养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当时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诡诈和他的那些黑事又
让自己顿时没了信心。
但没想到赵易也变心了,老实人其实也不老实,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男人
都是这样好色贪财?不,赵易不贪财,他要是贪财绝对不会卖房子,他是好色,
守着自己这个大美女,还去勾搭黄洁,不,应该是黄洁勾搭他,他一直是黄洁培
养的宠物狗,牵着他一起溜达,却给牵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怎么办啊?郑秀最终哭了出来,
泪水一滴滴滚落了下来,却没有放声大哭,因为那样赵易就会醒了,昨夜黄洁说
不定怎么折腾他呢,自己看他见瘦本来想给他好好补补的,没想到全喂了黄洁的
大胸,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气死我了。
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跟黄洁断了,我就当没发生,不行,跟黄洁还不能
断,以后还需要她帮忙呢。以前都是男领导潜规则女下属,现在竟然变成女领导
潜规则小老弟了,这个事也不是没听说过,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到底他妈
的是什么地方?男人起来潜女人,女人起来潜男人。
自己的老爸听说在外面坏事也没少干,但回家对妈妈加倍地好,妈妈那脑瓜
就是两个爸爸那样的人也不是对手,但她知道装糊涂,知道哪轻哪重,她一个资
本家的后代算计利益得失简直就是本能,而自己这个资本家后代的后代也遇到了
这事,也要算计得失了。
唉,女人都这命吗?
胡思乱想了有半宿的郑秀最终还是停止了胡思乱想,自己也要计算孰重孰轻、
利益得失了,不过自己不差钱,自己要算计的是真爱的多少,看这个呆瓜赵易到
底会为谁拼命?而怎么样才能让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泪的郑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钻到了被窝里,却没有脱睡衣,而是
在另一面睡觉了。
次日,赵易从梦中醒来,也不算从梦中醒来,根本没做梦,转头一看,身边
是空的,郑秀已经起床了。赵易穿上睡衣来到厨房,见郑秀穿着睡衣外挂着围裙
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经有两个小菜。
郑秀转头见他起来甜甜一笑,桃靥如花,然后说道:「快去洗脸,回来吃早
饭。」
赵易看到郑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见她两眼皮稍微有些水肿,一看
就是哭过,心中惊讶,心说是不是知道我跟黄洁的事了?我觉得没什么破绽啊?
但郑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灵古怪的,这种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来,自己
心中有鬼,怎么也隐藏不了的,想要问却张不口,愣了一会儿。
郑秀看赵易站厨房门口发傻,又笑说:「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洗脸?一会
上班要迟到了。」
赵易只得去洗脸,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
睛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但郑秀是怎么看出的呢?忙洗了脸,满怀疑惑又来到厨
房,郑秀已经煮好了两碗面,特意在赵易的碗里盛了两个蛋,而自己的才一个。
赵易要给郑秀一个,郑秀忙把碗一躲,笑说:「我在家没什么事,吃不了那
么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郑秀一说累,赵易心里更没谱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秀,你昨晚是不是
哭了。」
郑秀却一笑,说道:「嗯,我想我妈了,但现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
连我妈都忘了。」说完又笑。
赵易暗出了一口气,但郑秀这话是真的假的呢?忙又去看郑秀的表情,郑秀
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赵易的筷子半天也没夹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郑秀看他有点心事重重,笑说:「你吃个面条也这么费劲,是不是要我喂你
啊?」
赵易忙说:「这两天在外面有点上火,吃饭费劲。」
郑秀心说,那你昨天晚上在饭店啃红烧猪蹄子怎么不费劲呢?也只笑笑没说
什么。赵易忙低头吃饭,然后又去洗漱,郑秀吃完又在厨房洗碗。
赵易到门口换了衣服,郑秀却从厨房里出来,又给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后
说道:「蛮精神的吗?真是谁见谁爱?」
赵易激灵一下,忙去看郑秀的眼神,郑秀笑目弯弯的也没看出什么。想了想
说道:「秀,我们这几天有时间回县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亲,我估计她也挺
想你的。」
郑秀却说道:「不,我不回去,我回来只有我爸知道,没跟她说,她要是知
道了就不会给我打钱了。」
赵易一听,这郑母吝啬到什么程度,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这么抠?赵易忙说:
「那没什么,有我呢?我养你。」郑秀双眉毛一挑,以质问的口气又笑说:「你
养得起我吗?」
赵易看着郑秀似笑非笑转动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自己的月工资不到一千块,
基本上是现挣现花,如今房子还没了,卖房钱送黄洁了,如果没郑秀拿出的生活
费,虽然不至于挨饿,但也没什么好生活。
大鱼大肉更不用考虑,两人现在花的都是郑秀回来取出的五千块钱,自己剩
余的钱都交给了郑秀,却也没多少。黄洁给的一万元,在外面交朋结友、请客吃
饭、随礼喝茶、日用消费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郑秀这个档次,是有点养不起,
不,是根本就养不起。
郑秀见赵易不说话了,知道自己说的有点重,伤他心了,忙又说道:「不过
没关系,还有我爸呢,他偷着给我的钱比我妈给的还多呢,几万我也拿得出。够
咱们两个幸福生活了,以后再一结婚,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的
就是你的。」
郑秀说完,赵易更郁闷了,原来自己是吃软饭的,但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
勉强笑了一笑,郑秀上前给了一个吻,赵易的脸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出门下
楼了。
郑秀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没说好,虽然是真心的,但却
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这个大男人,总觉得在外面赚钱养家,让爱人过上
幸福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只是一个机关的小白人,一点灰色收入都没有,
却还要一个劲往里搭人情。
现在可以说是他的最难阶段,只要渡过去就好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帮他
挺过去,但他跟黄洁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头,怎么也伪装不好,早上连说了几
句刺激他的话,他也一定是感觉出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提前回来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就是想给他好好补补身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呢,眼不见心不烦,还是
千里相思好,身苦却心甜。
郑秀在房门前想了一会儿,忙去窗前看赵易的影子,见赵易在楼下的花坛前
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隐身在窗后,躲了一会儿才偷偷露出头来看,见赵易并没有
去上班,而是隐身在树后坐在那里发呆。那个地方平时是看不见的,那里有个小
长椅,周围都是矮树丛,以前自己也去坐过,但那是夏天的时候,现在初冬了,
树叶都掉光了,谁坐在那里都能看见。
郑秀站在窗前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想知道赵易到底想干什么,但赵易除
了发呆什么也没干,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点了一支烟,记得赵
易已经不吸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