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易也瞪着眼睛看着兴奋的董洁,却没敢接口,武则天?武则天就那么好吗?
那个为了上位却搞瘫了老公、掐死了孩子的女人幸福吗?刘易轻叹了一口气,董
洁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这以后要是收不住了会不会变成一个棋子呢?却也不想
再说,急忙转换了话题。
二人边喝边谈,刘易就喝了一杯白酒,董洁却喝了半瓶葡萄酒,刘易笑说道:
「姐姐你酒量见长啊。」董洁也笑了:「这不是跟我的小老弟喝酒高兴吗?」
刘易心想你现在不会跟谁喝酒都高兴吧?却也劝董洁少喝点,董洁此时的眼
睛雪亮,大眼睛烁烁放光,把个刘易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见他确实成熟稳重了许
多,已经不是唯唯诺诺的那个大男孩了,他就是跟自己在一起有点发惧。因为跟
自己的亲密关系还敢开点玩笑,否则就是一本正经心有城府的样子。
董洁看了刘易半天有点心慰,其实心情是相当复杂,刘易的另一半是找着了,
还捡了个大尾巴,但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呢?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如果自己
当时跟了刘易,虽然不能大福大贵,也能过个中等偏上的生活,以他的能力和柔
情,也一定会幸福快乐,但这种幸福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自己现在是实在
说不清,刘易出这种事自己当时是怒火朝天的,但一见他的面,几句软话却除了
吐酸水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唉,以后的事走着瞧吧。
董洁还在想心事,刘易却靠过来了,拉过椅子坐在边上,慢慢地搂过了董洁
的纤腰,董洁也没反抗,而是轻轻地载在刘易的怀里。
刘易一手搂着董洁,另一只手轻轻地在董洁的俏脸上抚摸着,然后自然地顺
着董洁的衣襟伸了进去,转手解了她的胸罩,只觉得董洁的羊毛衫向前一弹,一
对豪乳就已经弹了出来,刘易急忙把手再转回来摸着双乳不住地揉弄。
董洁闭着眼睛享受着刘易的摸弄,酒精像春药一样刺激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根本就没想反抗。
刘易大胆地变换了几种手法玩董洁的乳房,羊毛衫在变换着各种形状,在董
洁的耳边小声说道:「姐,你的乳房真好,我都想死了,我真的天天想你。」
董洁闭着眼睛享受却冷笑道:「那妖精的奶子我看着也不小,穿泳装走路都
一弹一弹的,你没少玩吧?还想我的?笑话。」
刘易又色说道:「那不一样,她的没你的大和软,我最喜欢你的,姐。」说
完周起董洁的衣服直接下口吃奶。
董洁已经受不了了,抱着刘易的头直哼哼,却说道:「刘易,你不能这样,
你这样下去就是越来越色了,以后没法再做人了,别吃了,嗯?」
而刘易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吃奶,一只手竟然解开了董洁裤子的拉链,直接伸
了进去,用无名指在董洁的阴唇上一按,早已经充血的阴唇竟然裂开了,阴水一
下子流了出来,而董洁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刘易却不再试探,直接转换手法揉阴蒂,董洁象征性地把住刘易的手腕子,
却使不上劲,刘易一只揉逼,一手玩一只乳房,又吃着一个奶子,片刻就让董洁
缴械投降,任由刘易的玩弄。而刘易也下了功夫,仅仅几分钟就让董洁来了一个
小小的阴蒂高潮,也许刘易的手指插的有点深,董洁竟然还能说让刘易轻点,别
弄里面去。
而此时的刘易也怕弄破董洁的处女膜,只在外围上下功夫,见董洁已经瘫软,
竟然扒董洁的裤子要继续深入。
但董洁的小高潮已经过去,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刘易的手,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刘易,现在不行,你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找机会,你现在脏。」
刘易一愣,董洁也觉得话说的太重,又补充道:「以后你就干净了,姐姐不
嫌你,今天这场合也不行,但郑秀知道怎么办?」
一提郑秀,刘易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心情,鸡巴都软了,只好
做罢,但是仍然搂着董洁温存了一会儿,董洁也像个小乖猫似的卧在刘易的怀里
体验这片刻的温存,只是不让再摸再抠,就是抱着不动。
二人亲热完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大黑,董洁整理衣服,结账开车回家,刘易
恢复了心情说道:「姐,你喝酒了开车能行啊?」
董洁先说没问题,又说你来开啊?刘易忙说这车我可不敢开,出点责任我负
不起。
董洁又笑说,看你那小胆,说着二人上车回市里。
董洁先开车把刘易送回家,自己还要去车库送车,反正也离家不远,不用刘
易跟着了。刘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先回家。
到了楼下,董洁把车停在了楼下一会儿,两人在车里又唠了一遍陈如的事。
董洁还是劝刘易断了吧,别的不说,就看郑秀对你的感情你也不能再做没良
心的事了。
刘易答应着下了车,下车前两人在车上含情对视了半天,刘易冲动地想吻一
下董洁,舔舔嘴唇还是算了,自己已经是脏而又脏的人,这亲过三个女人的嘴真
的不好意思再伸过去。
而董洁看刘易直咬舌头,也知道他的想法,酒精也刺激得心尖发颤、微张红
唇,往日的柔情又上心头,两眼流情梗着脖子似在等待,却没想到刘易转身下车
了。
董洁只好收了神情,心想刘易现在也是脏了,心火消了大半,转头开车走了。
刘易目送董洁远去叹了口气,这感情与事业是双重闹心,我是不是啥也不是
啊?怎么什么都整不明白呢?
郁闷的刘易也转身上楼了,却没想到两人在车里谈话的时候开着车顶灯,两
人的暧昧表情被另一个人看了个清楚。
刘易转身要上楼,却看一楼门半开着,记得楼道没灯,只能摸着黑上去了,
刚要进门,门后闪出一个黑影,把刘易吓一跳,那人娇娇地喊了一声:「刘易。」
刘易一听竟然是陈如,忙问:「你怎么来了?」
陈如柔声说道:「想你了。」
温柔的一句话,又打动刘易的心弦,忙说:「现在外面这么冷,上楼吧?」
陈如却楚楚可怜地娇声说:「上我哪去吧?你家太冷了。」
刘易知道自己的旧楼取暖不好,也没空调,是不如陈如家暖和,却突然想到
了今天董洁要求两人分手的。迟疑了半天,不知如何说起。陈如却扑上来,一阵
蜜吻,刘易又投降了。
陈如带刘易去找车,陈如竟然将车停在对面的小区,刘易心想怪不得我刚才
没发现呢?原来她是把车藏起来了。
二人开车到了陈如家,一进屋,陈如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刘易心想这也太快了吧?却听陈如吩咐他去打空调,要最高温,原来她在外
面站了一个多小时早都已经冻透了。
刘易有点心疼了,这个娇美如花的仙女为了见自己一面竟然在外面受冻,这
着的什么急啊?不仅上前想要安慰她几句,打完了空调刚要往前一走,却看陈如
看着他的脸疑惑地说:「你过来?」
刘易上前,陈如一下从被窝里坐起,也顾不得冷热了,光着似玉如瓷的身子
捧住刘易的脸细看,看完却心内火起,仍是疑惑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刘易说声「啊?」却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被董洁打的那面,手摸在上面还有点
火辣辣地疼,也只能尴尬地一笑,什么也没说。
陈如又急问:「是不是董洁给你打的?」刘易又不置可否地一笑,还是没说
话。
陈如顿时怒不可遏,嗷地叫了一声:「她谁啊?」说完却想到自己又是刘易
的谁呢?
刘易看到陈如愤怒的脸,也有点吃惊,陈如从一个幽怨的小姑娘到一个柔情
似水又热情如火的女子,从来没见过她发怒,这一刻有点像母老虎。
陈如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放低声音娇柔地问道:
「怎么了?她为什么打你呢?」
陈如现在是想不明白董洁为什么打刘易的,因为她下班后根本就没有走,把
车摘了牌照换个地方等刘易的行动,见刘易打车走了,自己也开车跟踪了他。
到了董洁家的楼下,见刘易上楼去了却不知哪个窗口是,只好把车藏了起来
出来望风。自己在楼下无处藏身,见对面楼下有几家小吃店,找了一家能看到董
洁楼门口的面馆坐在窗后观察,心想不论是哪家,刘易都得从楼门口出来。
要了一碗面慢慢地等待着,面吃完了刘易还没出来,便又拿出了小吃杏干瓜
子什么的继续等待,店老板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陈如只说是等人,又甩了一张
五十元的大票附饭费,说不用找了。
店老板看她出手豪绰一碗面都赶上一桌饭钱了,知道这有钱的主背后势力大
着呢,惹不起就看她玩吧,反正也是一个大美女赏心悦目的。旁边却还有几桌吃
饭的,有几个不三不四的见陈如寂寞还上来挑逗了一下。
陈如那冷冰冰眼神绝对能杀人,几人一见陈如这穿着气质也不是在这小饭店
吃饭的人,想想还是算了,却还说些逗壳子的骚嗑,陈如假装没听见也不理他们。
又等了好一会才见董刘二人出来,却见亲亲我我、谈笑风声的。陈如见了董
洁的飒爽风韵也羡慕嫉妒了半天,又见二人上了一台几十万的没牌照进口车奥迪
车,一转眼开车走了。
陈如心想这董洁到底是什么人啊?住这破小区却开了个几十万好车,也急忙
出门开车去追,却没想到董洁的车好开的飞快,在车流里一闪转眼就没有影。
陈如这个郁闷还加上怀疑,刘易与董洁绝对不是简单的姐弟关系,今天董洁
也不是在家请刘易吃饭,那点时间根本就不够,难道是去外面吃?记得刘易是说
在家吃啊?既然是去外面吃却难找了。
陈如在市里几家大酒店转了一圈也没看见董洁的车,心想已经跟刘易说好,
让他去自己家,万一他不去呢?刘易跟董洁无论是什么关系也不是床上关系,这
个自己绝对敢打保票,那刘易一定会回家,他有自己家的钥匙,发现自己没在家
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我剩下的就是去他家等待了。
想到这陈如便开车来到刘易家,仍把车藏好,在小区里溜达转圈,心中却想,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刘易一天不见都不行?难道没他我就不能活了吗?虽然
是这么想,仍然舍不得离开。
没想到晚上越来越冷,只好跑到刘易的楼门口等待。正好二人回来,陈如在
破门后看了个清楚,两人对视的眼神太深情了,董洁那柔情似水却又火热勾魂的
大眼睛,微张的烈焰红唇显现了内心的极度渴望,但不知为什么刘易没有任何行
动却下车了?
陈如看在眼里,心里又酸又恨,嫉妒的要死,把刘易哄到家里来,在灯光下
才发现他脸上有几个红印,细看是大指印子,看两人那个亲密样,董洁是不可能
打他的?为什么呢?
刘易看着陈如疑惑的眼神又勉强笑了笑,却掰开陈如的手,起身去厨房给陈
如倒热水。发现滴水皆无,陈如的水都现喝现烧的,想到她那个大茶海烧水还是
很快的,便去方厅烧水沏茶,坐在茶台前却陷入了沉思,这事要怎么说呢?
刘易不仅又想去摸烟,却没带在身上,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已经很少吸烟了。
在这个高雅温馨的环境中吞云吐雾非常的煞风景。而且陈如也不让自己吸咽,虽
然没说什么原因,刘易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嘴里味道不好,影响情趣。陈如不喜欢
也就忌了,但现在烦心事一起又想吸了。
现在才想到这香烟其实就是安慰剂,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了,既然旧爱没
有了,新欢还在床上抱着被子取暖,还是忍一忍吧。
一会水开了,刘易关了电源,去翻茶叶,看陈如的茶叶箱里各式茶叶都有,
翻了半天还是拿了红糖姜茶,取个大个玻璃杯沏上。刚盖上杯盖,一扭头却见陈
如穿着一件厚绒线的长白睡衣,翘着脚尖斜靠在方厅的门框上,痴痴地望着自己。
睡衣的腰带只在腰中间松松地挽着,并没系紧,露了一个大缝,陈如的身子
前部从上到下,白洁如玉一般地显露着,睡衣的绒毛又使她像一只大绵羊一样相
当地性感妖娆,性感的小肚脐下白鼓鼓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有一半都已经被
刘易拨干净了,剩下的陈如根本就不让它长出来。
刘易想起了董洁骂她妖精,此时才感到陈如确实是一个性感妖姬,这姿式太
勾魂了。
陈如见刘易看她,便翘脚扭腰,衣飞裙舞,步步生莲走到刘易侧面,双膝跪
倒,像一个小赖狗一样往刘易怀里一栽。
刘易顺势将这个妖精抱在怀里,坐在茶台前眼看着玻璃杯里的渐渐溶化的糖
块,暗叹了一声,伸手将陈如的睡衣给她紧紧裹上,又将她的腰带系紧,轻声说
了句:「这房间也挺冷的,别冻着。」
陈如也什么都没说,只往刘易的怀里又挤了挤,拉过他的手穿过衣襟捂在自
己的双乳之上,刘易的手也很凉,陈如一哆嗦,但还是忍住了,一时也不分不清
是谁给谁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