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找到了入口,随即又到了那一层薄膜的面前。
我对她说,“婧,我要进去了。”她用牙咬住一绺头发紧闭着眼微微点了点
头。
我屁股向下一沉,肉棒就整根的进入了她炽热的甬道中,虽然有了爱液的润
滑,可是我进去时还是很费劲。
她“啊”的一声,搂着我的两只手由于留有指甲将我的腰部皮肤抓出了几道
血痕。在她的眼角也流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儿。
我停住不动,用舌头温柔将她的眼泪拭去。安慰着她,“宝宝,没事儿,一
会儿就好了。”
她忽然抽泣起来,我不禁有些惶然。“怎么了宝贝儿,疼得厉害吗?”我问
道。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她边哭边用小拳头打着我的胸膛。
“是我不好,我跟你赔罪好不好。”我跟她调笑着,用嘴含住了她大半个右
乳。
过了一会儿,在我的抚摸和安慰下她的情绪平静了下来,红晕又爬上了她白
嫩的面颊。而我的肉棒可以感觉到她的小穴正一下一下蠕动着,而且刚刚停止分
泌的爱液又不断的顺着肉棒滴了下来。
我低声问她:“宝宝,我都有些疼了,能动一下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轻、轻着点儿。”
我听了这话简直比听到仙乐都美,肉棒开始在她紧窄而又火热的蜜洞内抽插
起来。
由于我是初学者,并不知道什么九浅一深等等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缓慢抽
动着。可能是刚刚的兴奋期过去了,本来刚才还在害怕自己早泄,可是现在却连
一点要射精的迹象也没有。
随着动作的熟练和爱液的润滑,我的动作不断加快,而我们两个结合处也渐
渐的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儿。
“啊,啊,慢点,别太快了,不行……”她星眸微闭,性感的小嘴儿中不断
的传出诱人的声音。
我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每一次我插到底时都感到阴道
尽头有一个肉球在顶我的龟头,那麻痒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使得刚刚想要射
精的那种冲动又回到我的身上。
我用力的顶了她几下,她的嘴里传出销魂的声音,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腰
向前一送,一股热精直喷她的花心。
(五)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几乎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会比较短暂,不知有多少男人的
第一次连女性的肉洞都没光顾就在洞外射了出来,而我坚持了将近五分钟已经是
比较长的了。
可是根本不了解这些的我却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高潮,而我却只有五分钟就射
了。这使我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年少的无知使我认为我也是那电线杆
广告上传说中的早泄一族。直到一个星期后我才从偶然在地摊儿上买回来的一本
性教育书籍上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这也使我重新拾回了做男人的信心。
可是无论怎么样,我都算是与她有了亲密接触,这使我感觉成了一个大人。
相信我,做过爱的男人在心态上与处男是截然不同的。
在那天之后,我俩一直提心吊胆的怕她怀孕,而她也时不时地和我耍小脾气
怪我没做好防护就打真军。每到这时我都要低声下气的安慰她,告诉她别怕,就
算是真怀上了,咱也可以利用国庆节的假期去把孩子打了。那时大陆做流产很便
宜,多说不过五百人民币,这还是包括两天住院费的。当然,这是一些小医院的
价钱,到了大医院就不止这个数儿了。
过了大概两个星期,她突然告诉我不用怕了,因为那天是她的安全期。原来
她从别的女同学那儿学会了算安全期,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我们也由初二升到了初三。由于我们学校初二升初三
要分班,我被分到了重点班,而她却留在了普通班。这样,我们的见面机会就少
了很多。再加上初三连周日也要加课,使我们几乎就没有什么独处的时间。
由于那时每天晚自习放得晚,所以每天我都会送她回家。而放学时送她回家
这一会儿就成了我们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当我的班下晚自习晚了时她就会在我班
门口等我,当她的班晚了时我也会等她,然后我们便会一起骑车回家。每次将她
送到她家的楼门口儿时,我和她都会在楼拐角处热烈的拥吻,然后我再依依不舍
的骑车回家。
到了初三下半学期,由于进入了冲刺阶段,我和她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有
时我们会在学校的花园里一起吃中午饭,那时她就会跟我说:“琛,你一定要考
好。考上好高中,将来上大学,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能考上的。”说着话风一
转,又笑着对我说:“到时候你可能就看不上我了。”
我这时心里就会咯噔一下,连忙说:“怎么回呢,你是我老婆呀。”
每次我说这话时,她总是羞红了脸。可是我却感觉到她的眼角眉梢有一丝淡
淡的忧愁,又有一丝笑意。这使我分不清哪一种才是她真正的情感,也许三种都
是吧,害羞、担忧还有喜悦,毕竟那时我们还都年轻。
我喜欢和她额头相碰彼此对视时的感觉,那时我觉得很温暖。有时我会轻轻
地吻她的鼻尖儿,她便“咯儿,咯儿”的笑叫我别闹,然后我们便会温柔的拥吻
在一起。
她对我管的很严,不是说不许我和其他女生交往,而是对我的学习管的很
严。每当我沉醉在她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时她总是能让我清醒过来重新投入到紧
张的复习中,而我也尽量约束自己的心情全力复习。
我感觉那时我拼命学习都是为了她,为了使她不对我失望,也是她给了我努
力学习的动力,但她的柔情同样也是我高中三年如此颓废的罪魁祸首。
我们俩是整个学校中最被看好的一对儿,就连学校的老师都这么认为。我的
班主任是一个50多岁的小老太,姓史。一开始她知道我们两个早恋时她专门找
我谈了几次话,不过她是一个挺开明的老太太,当我保证我们两个的交往不会影
响学习后她也就没说什么了。史老师没有儿女,她家离学校挺近的,有时中午她
会叫我俩去她家吃饭。史老师做饭时婧就会去厨房帮手,然后就会听到两人在低
声说笑。我后来问婧他们在厨房说了什么,婧总是脸红着不肯告诉我。
就这样一天一天接近了中考的日子,中考那几天的天气很闷热。我和她不是
一个考区的,所以就没见面。
考完了整个人感觉完全放松了下来,其后的几天就是一连串的聚会,每天都
和同学在一起疯玩儿。她们班的聚会也不少,从某种意义上说,普通班同学之间
的情谊比起我们重点班更要深得多。而我和婧也得到了几天独处的时间。
当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电话查分系统,想要知道分,就要等到下分那天去
学校领成绩单。到了领成绩的那天,我和婧一起来到学校。我的估分是610多
分,婧是450多分,如果我的估分误差不大的话,应该能考上一所区属的市重
点,而婧则只能报考一个技校或者中专。
果然,成绩与我们估的分都相差不远,我考了624,而婧考了472。
然后的几天就是父母的事了,他们跑遍了全市的重点高中。根据我的得分和
历年来学校的录取分数,他们给我报了一所市直属重点高中,而婧的父母则让她
报了一所餐饮旅游专业的中专。
整个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我们都是在激情中度过的,有时在我家,有时在她
家。我们彼此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肌肤,而我也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娇柔的身体。
这时的我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我和她都了解对方的敏感的地方是哪儿。而
我也逐渐可以控制自己高潮的冲动,所以每次几乎都能和她一起达到顶峰。
而在我们最快乐的时候,婧却走了。
(六)
婧的父母应该算是大陆的第一批下岗工人,她父母所在的纺织厂由于经营不
善加上厂里领导的贪污腐败破产倒闭,她的父母也就双双失去了这份收入本来就
颇为菲薄的工作。
那时大陆的失业救助体系还未形成,而端惯了铁饭碗的国企工人一旦下岗就
很难抛开面子去找一份合同工或者是临时工。过惯了安稳生活的工人们认为那样
的工作不安稳,他们总是想找一份干一辈子,老了退休可以安安稳稳的拿退休金
的工作。可是社会是在不断变化的,人的观念如果跟不上社会的变化就只有被淘
汰。
好在她家在安徽铜陵的一个亲戚给他们来了信,说在铜陵给他们在有色金属
公司找了一份工作。这份工作也正是他们想要的那种铁饭碗式的工作,问他们想
不想去铜陵。当然,如果要去的话,就要举家都迁到铜陵去。
当时他们也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毕竟天津人的乡土观念很重。让他们放弃
自己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家乡远赴千里之外的异地发展本身就是一个难题,但是他
们还是选择了能使今后生活安稳的道路,去铜陵。
当我从婧的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我们都知道这是无法挽
回的。凭我们的年纪,毕竟还要生活在家长羽翼的保护下,而两个城市相隔千里
的距离更是我们跨越不了的空间障碍。
她双眼通红的对我说下个星期就要和她的父母坐火车去铜陵,可能我们今后
再也见不到面了。
那天是在我家,我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默默地流着泪。
当时不知是谁先动作的,我和她开始互相脱对方身上的衣服。
当我们躺在我的床上时,都已经一丝不挂了。我面对着她的裸体而心中却没
有一丝的欲望和冲动,我们只是侧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对方,然而我却看不清楚
她的面庞,因为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去我脸上的泪水,随后顺着我的脸颊、脖
子,胸膛、肚脐、小腹一路的舔下去,一直舔到了我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她犹豫
了一下,随即在一只小手的帮助下我的肉棒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中。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她,以前我曾经要求过她给我口交,可是她都拒绝了,说
太恶心。没想到自己长久以来想要占有她那张迷人小嘴的愿望在今天达成了,可
是我却并不高兴。
很明显,她是要在走之前和我做最后一回。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断的吞吐中膨
胀了起来,她的小嘴显然容不下完全勃起的肉棒,能够被它纳入嘴中的大概只有
一半儿。
可就是这样,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刺激。从我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那张
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白嫩的脸蛋儿上爬满了因为突然的大胆举
动而带来的红晕,而我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性感的小嘴里来回进出。再加上她的贝
齿有时无意的刮到我最敏感的龟头,确实是刺激非常。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很快的就到达了高潮,白色的生命精华尽数喷入了她
的口腔里。
她吐出我射精后半软的肉棒,将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缓缓的咽了下去。我看
了后感动非常,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吻住了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她刚刚咽下去的
精液的味道,不过我不在乎,因为那是我的味道,也是她对我的爱的味道。
年轻人回复得很快,我抱着她接吻的时候我的肉棒就又恢复成战备状态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在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湿
了。
我抱起她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则是半躺在床上。我将她向上一提再一
放,我的肉棒就准确的惯入了她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呻吟中带着舒适和难耐,而她的上半身则整个压在了我的
身上。双乳随着我动作的起伏在我的胸口不断的研磨着,两粒坚硬的乳尖也不停
的在我的胸肌上游走。
我伸手攥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粗暴的揉捏着,看着她们在我的双掌间不断
的变幻着形状,使劲一攥,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而她越来越大的呻
吟声也表明她的身体并不反对我的粗暴对待。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而我则半跪在床
上,看着我的肉棒飞快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我插得越快,她的淫水流得也越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不久,我感觉
到她的小穴内一阵抽搐,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那天的我不知为何特别勇猛,还没等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我便将她翻了个
身,双臂搂住她的腹部将她向上提,而肉棒并没有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直接就在
她的背后抽插起来。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而龟头在她体内的旋转使她一阵哆嗦。随即又
是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这时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嘴中只是不时的吐出几个
毫无意义的单词。
我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白嫩的臀部,我一只手向前玩弄着她的一只玉乳,另
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捏着她那已经肿成一粒黄豆大小的阴核。
她很快便承受不了我的三重攻击,在一阵高亢的呐喊中,我和她一起达到了
性爱的顶峰。
(七)
婧走了,而失去了婧的我很长时间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什么事都变得很麻
木,不过,时间却是人类感情和记忆的最大天敌。
我的恢复能力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强,仅仅过了两个月,我便好像从失去婧的
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件事却让我变得玩世不恭。
也许我并不该责怪婧让我变得堕落,人生的路需要自己的选择,一味地责怪
别人只是懦夫的行为。
只可惜当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并不了解这一点,只是一味的仇视社会,
放纵自己。虽然当时心中隐隐的觉得这样是在毁掉自己今后的人生而感到恐惧,
可是叛逆的快感却让我不能或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
在高中,我开始抽烟、喝酒、打架殴斗、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成绩也是
一落千丈。
而在我升入高中的这个夏天,我的父亲也辞去了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的机关工
作,由一个政府部门的副处长的职位下来,下海干起了生意。
在当时,政府官员下海经商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大多数是打着政府附属工
作单位的旗号来开办公司的,这样一旦在商场上有什么变故他们也能随时脱身,
回到机关再作回本职工作。像父亲这样与单位脱离了工作关系的却并不多见,但
父亲这也是被逼无奈。
父亲不是主动辞职的,其实不难想像,在大陆,机关内部的斗争比起政府所
宣扬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要激烈也更残酷许多。父亲的上司比起父
亲大了六、七岁,五十多岁了,在处长的这个位置上也干了十多年,却再也没升
上去过。随着年龄的增大,他也没再想过在高升一步,只求保住自己现在这个油
水颇丰的处长到退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父亲的强势出现却使他惶惑不已,父亲年轻,又有学历,还会英语,又
与局里的领导关系不错,又是局里第三梯队的重点培养对象,这些都让他感到了
父亲对他的威胁。
再加上现在局里处里也都有了传言,说是年底就要把父亲提上来,把他调到
另一个部门去,这更使他加深了对父亲的忌恨。
只能说,那时父亲斗争的手腕比起这种已经在官场上成了精的老油条还是差
了一些,一次不经意的过失让对父亲怀恨已久的处长抓住了把柄。不得已,父亲
只得辞去了副处长的职务和一个朋友合办了一家建材公司。
父亲虽然辞了职,但在官场上的人脉还是有的。93年的国内建材市场上许
多特种建材还是需要由政府主管部门的审批才能搞到手和销售,而父亲很好的利
用了他在任职期间内广阔的人脉,很容易就搞到了政府的批文。
父亲的朋友姓刘,是父亲当年当兵时的老战友,还曾救过父亲一命,为人很
豪爽但也不乏细致。他原来只是一个肉联厂的工人,86年因为和厂里的领导闹
翻一怒之下辞了职。此之后便在当时天津的大胡同批发市场摆起了地摊,谁知越
干越顺,到了九十年代初,身价就已经超过了百万。而他此后也就淡出了商品零
售市场,另辟蹊径搞起了建材。
他也多次找过父亲想联手,可是那时的父亲一心仕途,而官商结合并不利于
父亲的口碑和组织里的考察,也就拒绝了。父亲辞职后他又来找到父亲,并且无
偿的给了父亲他公司里的25%的股份。刘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再加上父亲辞职
后也不知该干些什么,从商也未必不是条道,于是就答应了他。
刘让父亲做了公司的总经理,处理公司的业务,而他则将精力放在了期货和
股市上。
父亲毕竟是学经济出身的,很快就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仅仅93年这一
年,公司的净利润就达到了400多万,可以说父亲对公司的贡献是功不可没。
我其实很钦佩父亲,钦佩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父亲的事业,而是因为父亲对母
亲的忠心。
人们常说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一百验百灵的定律在父亲身上并没有起作
用。虽然父亲也经常陪客户去那些娱乐场所,但是从来没不在外面过夜,而且外
面也从来没有过关于父亲的绯闻。
而我就很难做到这一点,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忠心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想像的。
即使我和婧在热恋时我仍然会对其他的漂亮女孩儿动心,而婧走了后我更是一个
接一个的换女朋友。
有些人总是将失恋以后的放纵藉口为麻痹自己,在我看来,这纯粹是胡说八
道,至少我当初不是。现在回想起当年的放纵其实是想更多的表现自己的男性魅
力,以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跟报复婧和麻痹自己这种事根本就扯不上什么狗屁
关系。
但不管怎么样,父亲下海后家里的生活比起他当处长时好了许多。原来我家
虽然并不穷,但也并不富裕。可父亲经商两年后我家也成了城市中为数不多的高
收入家庭之一了,这样,我也有了更多的零花钱去泡我看得上眼的美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