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痛,走不动了说:”是走累了。’我顿时也感到相当疲
倦,四点不到匆匆坐车回到房间。
她急忙脱掉白色的高跟鞋,脚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来,真是累坏了,走得
太多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发出轻轻的鼾睡声。她是累坏了,昨天晚上
和我尽情欢爱两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兴致勃勃,哪能不累?望着她安详的睡
脸,我感到安慰,是什么力量她会远路迢迢地来看我?是缘份,是信任。
她有不凡的魅力,有迎接生活不公平的勇敢,对幸福生活强烈的追求,命运
对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空有一表人才,但无男子的气概,不能承担对妻子对
家庭的责任,所以怨恨分适手,自己一人承担着一切不幸。
我望着熟睡的她,她的眼睫毛非凡长,弯弯的向上翘起,深深地睡着了,睡
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毛依然向上高高翘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床边,一边
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她的熟悉而又生疏的脸,一张妩媚而单纯的脸。
已经是五点多了,我轻声地叫醒她。她从美梦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向我一
笑,麻利地一下站起来。我问:“到外面还是在食堂吃饭?‘她说走不动了,我
们就在食堂里草草的吃点便饭,到超市买点水果。我问她:”还出去吗?’她说
不去,我也一样,只想躲在两人世界里。
等她回来洗完澡后,我再过去洗。待我回来后,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行袖连衣
裙,我只穿着背心短裤,不似昨夜那样衣冠楚楚了。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看着故
事书,有趣地看着看着,不时发出欢行心的笑声。我坐在一旁,只管看着她就感
到心满足足了。
她对我讲她现在的苦恼,她说在省交通厅办的一个宾馆里,有个三十四岁的
男人,父亲是南下干部,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极精明能干,朋友很多,在跳舞时
熟悉了,天天找她跳舞,天天打电话,邀她陪靠客人吃饭,当着同事和客人的面
说是他的老婆。
他向她求婚,说他没有结婚,她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不可能。‘
他说:“怎么没有信心?‘但后来她对他又投入了,一天靠看不到他就六神
无主,心里不好受,又凭感觉感到他不大理睬她了。
我劝她当作一个朋友似的找他谈谈,她说:“怎么可能呢?‘
我说:“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成,一是不成。你对他冷淡,他会感到失望,
会找其他女孩的。这是一个机会,说明他喜欢你,你本来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孩,
你不找他,他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最坏的可能就是不成,也比闷在心里好多
了。‘
她说:“有点道理。‘
讲着讲着,已是九点多,她狡诈地对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动的望
着她,注视着她好看的脸,一副天真纯洁的脸。她闪着湿润的眼光,故意地问:
“有什么好看的?‘我依然一本正经的答着:”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双手来了,我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此时她已不化妆了,露出自然
的本色。我知道她想要我,就关了电灯,拉开窗帘,夜色的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
的身体,她快速的脱掉乳罩和小裤衩,一个日夜思念的情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
亮丽匀称,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美妙伦绝的美感。
我情迷急意乱地也脱掉背心裤衩,赤身扑上去,一阵暖和涌上心头,双双激
情地吻起来……
我已没有了昨夜的拘谨,放松自己,一点一点吻她的唇,再深深档抖地吻进
去,舌头活泼地碰撞,互相缠交着、戏弄着,像两条快活的鱼儿在水中戏闹、追
逐。
我吞咽着她那清香淡甜的津液,她很快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轻呼着,一
头秀发披散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艳红的嘴唇半开半闭,急促迫人的呼吸,颤
动起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
我从下向上托起她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乳头因
刺激而挺起,令人垂涎欲滴,然后再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乳头,每吻一下,她似
乎不胜承受,请求切切,总要呼出一声‘不要’,又望着我吻的动作。
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乳头,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吸吮
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乳沟中,往返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痒
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请求起来:“不要折磨
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抖起来,不停的扭动着,一
只手急急地抚着我勃起的男根。她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我看她那急不可待
的样子,不忍再挑逗她,于是狠狠地进入她柔嫩深处,顿时感到一股温流涌遍全
身,她也激情地颠动起来,双手用力按着我的屁股,似乎要我更深的进入她的体
内。
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的,全身像
火焰一样燃烧。我与我老婆作爱,都是我的主动,但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这样的激
烈,从来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
小弟弟顶住了花心,欢快地释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感应似的猛地颤抖技抖起
来,发出那熟悉的哭泣声,她的身体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互相倾听着技急促
的呼吸,享受着彼此的心灵欢乐……
她终于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后带来的愉快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
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我从睡梦醒来,又是五点多一点,身边躺着梦萦牵挂的她,望着鱼儿揪她安
逸的睡脸,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给她带来幸福、欢乐,就满足了。
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动,再次吻她的脸和丰满的乳房。鱼儿依
然没有动,我就这样反覆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和乳房。
终于她睁开了好看的眼,长睫毛眨了几眨。我摸着她的乳房,轻摸着那小巧
的乳尖,她也就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的唇吻在一起。鱼儿她是非凡喜欢接吻
的,并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爱的冲动,发出急促的呻呤声。
当我吸着她的乳头时,她很快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使她的欲火更
旺,全身扭动不止,发出那种磁性的断断续续的请求:“不要折磨我……不要这
样……不要……。‘鱼儿一边呻吟着,一边快速套弄着我的男根,急于要把它弄
进入体内。
她那里早已含情脉脉,爱液盈盈,渴望接纳她的情人到来,俩人抖顿时结合
缠绵在一起了,双双默契,互相交爱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催促着我肆无技浇忌掸地
在她体内驰骋,受不了她的激荡,受不了她的酷爱,忘记了世界一切的存在,彷
佛只有我俩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飘飘欲仙……
我们依然继续互相研磨着,直到双双身疲力乏,才躺在她更加酥热鱼儿软的
胴体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待我俩慢慢地平静下来,我轻轻略过鱼儿她火烫的
唇,说:“我想用法国式让你兴奋。‘
她问:“什么办法?‘我笑笑:”其实昨天我已试过。’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话,她确实已感受到我给她肉体带来的极度欢乐,她说:
“你和老婆也这样做吗?‘我不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难答的题。
‘给我说嘛。’她似乎一定想要知道这美妙的秘密,她第一次感受档到的秘
密。我略停顿说:“也这样做。‘我老实地回答。’她怎么说?‘她寻根刨底想
知道这种法兰西的美妙是否同她一样感受。
‘前所未闻。’我用了一句成语答着。‘前所未闻?’她咯咯地笑起来,她
为这种美妙的同感所感动,发自内心的笑开了。‘你和谁学的?。’我说是书上
看的,没敢说以前的情人。
‘你和别人搞了吗?’‘不!’我果断的否认说:“什么爱滋病、性病,那
就害了自己了。‘她不语,我说:”这种事只有爱才能做的。’
她似点点头。我转过身,张开她坚固漂亮的大腿,我一口贪婪地吻到那里,
柔软富有弹性,如绵如脂的美妙触感使我兴奋不已,飘出来的淡淡清香,更使我
如醉如痴。
她禁不住我的爱,如痴如醉颠动着屁股,两条腿极不安宁的伸开、缩进,脚
掌撑住床单,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扭个不停,嘴里发出熟悉的哭哀声:“不要!
不要……‘一只手却慌乱地套弄着我,也吻着我。
我不停地吻着,让她兴奋、让她满足,她已无法承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终
于夹着双腿,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心身酥软如棉,只有气喘咻咻不已。我突发奇
想,问:“我想看看。‘也不管她答应与否,真切地看了一下,又一口含过去,
忘我的吻了起来。
她迅速地激动起来,扭动着屁股,可她马上害羞得赶紧用手遮住那毛胡胡的
阴部,夹住腿不让我看,气急急地说:“不行,不行。‘我回过头又吻住了她的
唇,互相缠绵了好一阵。我俩直至疲乏不堪,很快进入香梦。
当我醒过来,一看表已是七点十分,她醒了,她穿上无袖时装衫和超短裙,
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得体,显示一种青春优雅的气质,然后后化妆,涂了口红,
使她显得更加妩媚。
她要走了,她知道我是逃出来陪她,说道:“赶紧回去吧。‘匆匆吵吃好早
餐,坐上车到车站。送她上车,依依惜别。
走了,何日再相逢?走了,祝她好运来临!两夜缠绵,四度交融,我俩的前
世姻缘!我们共享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刻!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没有奢想,只想看
到她,而今却不仅看到了她,而且能和她肌肤相交!一个年青、漂亮、聪慧、有
傲气风韵档的女子,在我心中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