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
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
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
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妳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
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
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煳
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
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么?妳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
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
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
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
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
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
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
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
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
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姊如
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
一番:「妳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脏舌,妳
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
舌。」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
之前好多了。
  「妳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
去认识妳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
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
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
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妳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姊
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
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
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
  「学姊,妳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
  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姊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姊那边的直属学妹们,
问起小君学姊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姊简单地回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姊交递
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
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画面的
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姊,她们也是无
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
  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
量…
  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
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别说
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姊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性
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煳,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
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姊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但是对于一个性奴
的最根本,学姊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
中闪过。
  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但是
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而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
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
  …
  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但是我们却没
有领出来穿上的权力,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宿舍。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户外裸露,
但是对照着平日都还有件制服穿时,这种赤裸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然而,我们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在意自己这样光熘熘地走在这片蓝天下,少了
制服的束缚感,就这样让傍晚的凉风吹拂过没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让我们都感
到全身舒爽起来…
  而且,平日我们穿上制服时,在我们身边陪伴的学姊们就是赤裸着的,如今
我们也跟她们一样,彼此也更近、更紧密了。这一段路,也没有助教在旁驱快队
伍行进,也没有其他一群女孩们环绕周围,就我们两家子而已。经由学姊们的努
力凑合,原本的两个小圈子也渐渐融为一个大圈子了。
  渐渐熟了以后,她们对我的排斥感也减少了许多,应该说,这排斥感是源自
于异样的眼光,而这异样的眼光却是因为对我充满着好奇感却又不便当面问我,
才会导致想偏了而造成误解。这一路,我们渐渐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个女孩们
从中作媒,她们对我的误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许久的疑惑,也在
渐渐跟我熟络了之后,终于肯问我了。
  「莉莉,妳说妳的…妳那时会昏过去…是真的昏过去吗?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问题虽是小羽拜托小乳头帮忙问的,但是连同小羽在内,她们直属家族的
五个女孩们全都竖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虽然被当面问这种问题,让我有点难掩心中的尴尬,但我还是努力地回答出
来,而她们也在听到事情原委,知道这种昏厥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
悟自己之前对我的误解。
  「以后自我介绍时,别说自己是『因为高潮才爽到昏过去的』,这样造成很
多人对妳的误会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却让我感到为难,能不讲的话我会
是第一个不愿听到自己讲这种话的人啊!不过助教们却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绍
都要加上这一段,而且我曾试过讲得婉转一点、委屈一点,都被否决了,彷佛是
要我打从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个喜欢「高潮到死」的淫荡女。
  另外,对于晴晴,她们虽然还没为了今天晴晴把她们害得这么惨这件事完全
释怀,不过也没有初时见面的充满敌意了。甚至还有些女孩当面对晴晴表示敬佩
她前几天的勇气表现,而不会认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脱光就受不了」
  那种女孩。
  这段路程,从最初的「互不认识」,甚至「互不交涉」的两只队伍,尴尬地
走在同一条路上,到后来彼此成为新朋友,能聊的话题也像是开了个活泉般源源
涌现,我们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渐渐走到学校离大门最远的一个
角落处,小君学姊才对我们宣布着:「各位学妹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喔!」
  「这里?」我们本来还聊得热烈,听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思绪也都被拉回
到现实。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到了校园的尽头,
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排高墙是校园内另外隔出来的神秘空间,这空间也就比
操场还大一些,似乎还有两三栋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顶多两、三层楼而已…
  我们面前这一排高墙,唯一连接外界与这神秘空间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
铁门的旁边有类似警卫室的室内小空间。
  「这里就是学校附设『牧场』了。」小君学姊解释着,并带领我们走向那间
警卫室。
  「牧场?」疑惑的是小君学姊的直属学妹们。而身为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
今天上午自己的学姊受罚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惩处项目,所以听到自己的学姊
被罚到牧场打工劳动服务时,就知道在学校的某处,存有这个地方了。
  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学校里会有附
设这个地方?而且梦梦学姊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
怕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
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
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小君
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
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
问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学姊回答。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
两个学姊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证?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以跪爬的姿势跟
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
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
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
  「回助教,两只。」
  「妳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
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
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姊特别
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
答着。
  「嗯…那我先给妳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
参观,下次等妳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助教边说着边
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妳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
记』吧!」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姊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
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
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
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
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姊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
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
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嵴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
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姊这样弄,想想
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如果是刚才那个
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等到学姊
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
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
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小君学姊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
潮失禁的学妹,「学姊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姊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
  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
  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
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
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
数去购买才可以的。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
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
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
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
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
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
等妳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
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妳们系上吧!」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
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
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
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
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
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
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
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
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等等!宠物?动物?牧场?)我转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在这所
学校,学姊们又这么慎重恐惧,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场看那些牛、马这类的牲
畜这么简单,但如果换成我刚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连得通了。但是这实在太过
骇人,太难以接受这种想法的可能性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我急着想去忘记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
幸还不幸,就在此时,眼前却也有一幕可怕的场景,在我面前上演着…
  项圈的皮带只有十条,分别被我们十个学妹系上,而学姊们难道不用项圈吗?
  这种不公的待遇还没有学妹起牢骚,就已经知道事实是对哪一方不公了…小
君学姊拿起一个周长大约是拇指及中指圈起来大小、筷子粗细的金属圆环,圆环
上有个裂口,裂口处是用较为软的橡胶材质,圆环有弹簧设计,只要扣上就能紧
紧密合那个裂口。
  这么小的环,当然不可能拿来当项圈使用,我们还在不安地猜想着这环的使
用方式,却看到小君学姊小心翼翼地将环的裂口打开,伸进梦梦学姊的鼻孔,调
整好位置后将环往内一压,「啵!」一声闷响,伴随着梦梦学姊痛苦的一声大叫,
还有不少我们十个女孩发出的尖叫声,那个圆环的裂口已经在梦梦学姊的鼻内隔
膜紧密夹合,梦梦学姊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经多了个相对她小
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属圆环,随着扭曲的表情而蠕动摆荡,反而使得此刻的她
更像是一头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暂时忘掉脑海中刚才不切实际的恐怖想法,但其实我
只要再冷静一点,就会发现刚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实的想法,却会因为眼前这幕
而得到映证。
  梦梦学姊鼻子被圆环贯穿(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事后才知道其实只是被夹
住而已,但是却是夹得非常紧,紧到像是要被刺穿一个洞。就某层面来说,这种
长久的痛楚可能还不如直接穿洞而过的干脆。
  接着轮到梦梦替小君学姊安上鼻环,没多久,她们两个本来五官清秀迷人的
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这厚重丑陋的鼻环,也把原本标致的鼻子给撑大了。这种
鼻环完全不是增添她们性感的装饰,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征意味了…
  接着,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姊帮我们五个女孩、小君学姊帮着她们那一家族
的五个女孩,进行更多的装扮,把那些零碎的装饰品都弄在我们与她们自己身上
…小号且底下带环的乳夹、阴唇夹,加上刚才先戴上的项圈,是我们这些幼奴的
装扮,而学姊她们自己的装扮上,除了跟我们一样但显然更重更沉的乳夹与阴唇
夹,以及我们的项圈换成她们的鼻环外,还多了个阴蒂夹。这些夹子上面同样都
有个圆环。
  等到都上好夹子之后,才开始处理那几条牵绳…
  「妳们先排成一列。」小君学姊对着她的直属学妹们说着,但是我们五个女
孩不用等梦梦学姊忍痛出声,便也自动自发地排好队伍等她帮我们系上牵绳。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多了这么多小圆环…
  学姊先从排最前方的晴晴开始处理,取出一条牵绳对折,将绳子的中间段系
在晴晴项圈的圆环上,并打了个结,接着竟是将分成两股的绳子分成左右,朝下
分别穿过晴晴两边乳头夹跟阴唇夹上面的环,每经过一个环时还会再绕一圈固定,
最后将剩余不到半尺长度的绳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样的程序将第二条牵绳绑在
晴晴后方的我身上。
  「待会,进到牧场后,妳们必须排好队伍,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前进,绝
对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离队独行,明白吗?」小君学姊对着我们大家说着。
  此时,我们也都被系好牵绳了,可是留在我们身下的绳端也只剩不到几十公
分,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由别人拉着绳子牵引我们行动。
  不过,这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这答桉让我恨不得能有个人站出来用手
拉着我的牵绳,就算要我像条狗一样摇晃尾巴叫他几声主人我都愿意了…
  梦梦学姊要我们都四肢着地后,拾起排在倒数第二位的小乳头底下的牵绳,
并将残余的绳尾牢牢绑在小乳头身后,排最后一位的小芬的项圈上…
  原来,先前绑在我们项圈的牵绳,却不是要牵着我们自己,而是要经过我们
身上大大小小的环后,系在我们身后那位女孩的项圈上,却反而变成是要由我们
牵引着身后那位女孩前进。
  发现了这绝望的牵引方式,让我们都几近崩溃。亏得小君学姊还好心叮咛我
们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脱队,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不可
能脱队啊!
  留在最末端的绳子很短,短到几乎要让后面的人贴在前一个人的屁股后一、
二十公分的距离,若有一个人想起身,便会透由自己的牵绳,拉扯到牵绳固定的
前一个同学身上各处敏感带上的圆环,带给身前的女孩剧烈的痛楚。而同时,由
自己的项圈拉着的,身后女孩的牵绳,也同样会受到拉扯,也同样会扯痛自己身
上敏感带上的环。
  结果,我们五个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个牵着一个,紧紧趴成
一排,自己的脸都几乎要埋进前面女孩的股沟里。我就连趴着不动时,可以很清
楚地看见身前晴晴的股间,闻到她的股间散发出来的异味,而我的身后萱萱,我
此时对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于我的存在感一样「浓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
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热气,暖暖地烘在我冰凉的臀部…
  等我们都彼此牵制之后,学姊才开始系着她们自己的牵绳,同样穿过了身上
的各个环后,并拉伸到身后,我们本来以为梦梦学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绳子绕过身
后绑在晴晴的项圈上,哪知她却是退到队伍最后面,将原本空着的小芬身后的绳
端系在自己的鼻环上。
  本来一脸埋在小乳头屁股后方,就已经显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这时就
如同前方的我们一样被前后包夹,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适。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梦梦学姊在队伍后头吩咐着排头的晴晴引路,
但是晴晴艰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牵绳之间的牵连效应马上就出现了。能暂时摆脱
晴晴私处的我纵然松一口气,但是却能感觉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
激。除了她身上的环都被绳子拉扯之外,拉紧的绳子紧贴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
的股间,也压迫着她的阴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的停顿而受到折磨,也让我不及多想便也急着趋步
前爬,也让刚才在晴晴身上的整个拉扯,大半都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后轮到
萱萱往前爬行、小乳头、小芬、梦梦学姊…
  几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于是要面临着自己的身体被拉扯般的疼痛,这种煎
熬让我们有时会想偷懒一下。(梦梦学姊除外,她的牵绳是被固定在鼻环上,稍
一停顿,来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是看着眼前的屁股正
因为这些疼痛与刺激而忍不住颤抖着,让我们都不敢多耽搁片刻,另外还有一个
我想都不愿去想的原因,是怕万一让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
至失禁了…那么在她正后方的自己,将会无处可躲…
  这种恐惧并非杞人忧天。在刚才我们要夹上阴唇夹之时,尿布都已经脱下来
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实当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带来
的快感时,同时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酝酿,在担心晴晴失守发生惨剧之时,
我甚至也料想着我身后的萱萱也将面临同样的梦魇了。
  事实上,在还没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觉到晴晴的阴户正逐渐转湿,这一
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耻尴尬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够早点解开牵绳,解除彼此间互相牵制的方式,就是赶快参观结束,
让我们能得以松绑,不过五个女孩要像被连在一起的五只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
不了,而且还极为费力,我们几乎爬出警卫室,就已经感到手脚酸麻了…
  警卫室外,助教在那边等着,牧场的大门也开启了,在里面的入口处正趴着
两个女孩,也像我们一样四肢着地,身后留着两截牵绳,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
们是以手肘跟膝盖着地,双臂跟双腿都以上臂贴下臂、大腿贴小腿的姿势对折并
绑牢固定,使得看起来四肢短小的她们不但「身高」矮我们一截,就算没有被牵
绳限制,她们也绝无法凭己之力两脚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费心解释,我们看到她们两个女孩,也知道这就是刚才助教口中
的「导引犬」,也见识到了所谓「犬奴」是什么模样,或者自以为见识到了…
  事实上,「牠」们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称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还要低
阶的生命物种:「牲畜」。
  这还只是其中一种,牠们是被牠们的唯一上帝:「人类」,所创造出来,担
任「犬畜」的生命物种。其他还有各式各样的物种,都藏在这个牧场里。
  这个牧场,就是专门收容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学生
们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带。甚至看过了这里之后,十有八九的奴都
会在做了多日噩梦后,心甘情愿地当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变成犬奴,被陌
生人牵去陌生地,当着街民面前牵着遛,都毫无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实在
是太梦寐以求了。
  此两种身分有何差异?当时的我们这些幼奴,没当过、也没真正了解过,一
时之间是说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显的差异还是在于一个是「奴」、一个是「畜」。奴的生存意义是要靠
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而畜的生存意义就只是被饲养。犬奴常被主人昵称为母狗,
但畜并不是母狗!牠是畜!而且是无性别的畜。
  犬奴的身体除了会供公狗享用外,有时主人也会有「兽交」的兽欲,但是他
们不会想对犬畜兽交,甚至连流浪狗都不会想跟牠们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经
过割除学籍及种种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过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
外,完全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身为畜的牠们,性爱、性服侍早已远离牠们的生命,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
在残余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贱命来替这世界做出一点贡献。就以犬畜来说,这类
的导引犬,所要负责的工作就是做为牧羊犬之类的犬只功能,导引其它牲畜走上
正确的路途。这也是牠们接下来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经被定位为畜的牠们,除了「性」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
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牠们辛苦支地的双肘与双膝…有饲养过犬奴的奴隶主们都
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讳便是利用双膝着地的方式爬行,如此会对于膝盖造成巨
大的伤害,甚至能废了犬奴的双腿。但是这批犬畜却不同,牠们彷佛生来就是要
以四个关节着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后能像人一样站起身了。所以虽然牠们
有被安上护肘跟护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长四肢的慢性毁灭期限而已。
  牠们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着的牠们屎眼的上方体内,而不像一般犬奴
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极为拟真的装置。下跟屎眼括约肌做连接,使得
牠们得以藉由扩约肌的收放力道,带动尾巴像犬只一样摇摆或显示各种心情彷真,
上则是跟被尾椎骨结合,因为长期低周波电疗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经有办法接
收到尾巴摇摆、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碍物产生的刺激,并传递脑里,现在的牠们,
  掐住那条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还比用针刺牠们的阴蒂(如果存在的话)还要剧
  烈,但这剧烈是完全的疼痛,还有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真实掐住的不舒服感
受而已…
  牠们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并控制,使得牠们只有当自己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
后脚,尿道上的括约肌才能得以松弛并顺利排尿,这种改造虽也见于一些高级的
犬奴之中,但是很少会做到如此之确实不保留缓冲空间的。对犬畜来说,如果固
定双腿,牠们甚至胀破膀胱也换不到些许的漏尿现象…
  牠们的舌头也被阶段性地拉长跟压扁,使得牠们都能轻易地舔到自己的鼻头,
做这改造没有什么目的,单纯只是因为改造的人类以牠们的上帝自居,认为牠们
生来就该长这副德性…
  这就是犬畜,活得毫无价值…这就是牲畜,连当奴的权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
生物…这就是牧场,就是地狱虽在这所校园的一角,但严格说来已经不算在学校
里面,在这里居住、活动的就只有牲畜。这里也时时提醒着学生们,使她们愿意
烧香拜佛、当个对主人虔诚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万别沦落到得居住
在这的下场。
  眼前这两个女孩,这两只犬畜的可怕、黑暗之处,我们才从牠们的外表领悟
到一丁点,就已经觉得恶心反胃、感到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还深深庆
幸着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这么贴近地看到眼前这骇人的景像,
但是位于排头的晴晴,这下却勇敢不起来了,她几乎吓得连连往后倒退,但还是
被助教硬拉过去,把垂在第一只犬畜身后的牵绳,系在晴晴的项圈,使得晴晴必
须更贴近地看着眼前这从外表上几乎不能称为人类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为长期接受鞭笞责而布满横竖的血痕,但却掩
盖不了牠两瓣屁股上轻晰的黑色文字及编号「犬畜─1046」。那数字编号竟
不是用写的,也不是用刺青的。虽然从附近的皮肤得知这组编号已经是很久之前
印上去的,但是从编号处紧皱、焦黑以至坏死的皮肤,贴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惊
吓地查觉到,这些数字编号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罚一样…
  而且,这两只犬畜,生活在这卫生环境条件差的牧场里,别说能舒服地洗个
澡,就连便溺也得放着任它自然风干,使得犬畜的身体都散发出令人作呕、难以
忍受的恶臭。如果不去看牠们似人似兽的模样,光用鼻子闻,谁也会以为这生物
是一头牲畜而不是一个人。被系在犬畜正后方的晴晴,在震惊恐惧之下,仍不免
被那股臭味熏得紧皱眉头,头不自觉地往后想腾出较多的呼吸空间。但此举也牵
动了直接穿过那个女孩身上无数敏感地带的牵绳,让严重自卑的牠心知肚明自己
这副模样有多么令人鄙夷、厌恶不绝。
  「1046号、1071号,带这两批访客进去参观参观牧场吧!」助教下
达命令。
  1071号是隔壁小君学姊她们的导引犬畜。两只犬畜学狗吠叫了两声后,
便开始爬行着牵引、拖曳着我们向前。
  见识到牧场里的第一种生物后,我早已巴不得逃得远远的,但是我们的身体
却都被串连在一起,这时想怯场也来不及了,我觉得我好像走进了全世界最可怕
的鬼屋,而且甚至还没爬行进入之前,就已经感到腿软快要走不动了。
  不过,进到牧场之后,接连认识了更多种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来犬畜已经
算是离真正的地狱苦难,已经算是远了…
  我们刚进入牧场,就看到有别于犬畜的另一种生物,从牠们臀部上的文字编
号得知牠们被称为「马畜」,而牠们所要负责的是要拉着身后比牠们体型大上数
倍的双人座马车。
  这类的马畜,虽然同为牲畜,但却是为了对前进速度的要求,极少数能维持
着人的两脚方式行走的幸运儿了。只是牠们就算是以两腿行走的姿态,但是就身
分地位却还是归于牲畜而不是人类或性奴。
  而且,牠们虽然可以用双腿代替四肢行走,并不表示牠们能完全像人类一般,
牠们的上半身永远都是弯腰前屈的,为的是让牠们的嘴巴能装上口衔,方便马车
的拖行,也为了让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积地受到车上的马夫鞭打驱速。而且牠们的
鼻环并不是个完整的圆环,而是像一个小哑铃的形状,哑铃的两端分别往旁边向
后方延伸,最后才绑成一个大绳圈,搁置在空荡的马车上,成为了驾驭、控制这
些马畜的缰绳。
  牠们的双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缝的双重
固定,紧盖在她们的眼前,不但一点让光通过的些微缝隙都没留,而且终其一生
都无法拿下眼罩重见光明了。
  事实上,牧场里所有的牲畜,几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虽然在户外的牠
们能感受到阳光照射裸体的灼热感,但是眼前却是比夜晚还要漆黑。我们身前引
导我们参观牧场的犬畜,却成为了牧场里唯一一种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种类,
也因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这些导引犬,就像导盲
犬一样艰难地把牠们引导到工作场所。
  剥夺牠们的视觉,目的是要彻底断绝牠们逃离牧场的机会,而且也能毫无旁
鹜、更专心地当只牲畜,如一只真正的牲畜般工作着。在牠们的工作上,是已经
熟练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牠们就算没人看管,想夺门而出逃
离牧场,都是几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场待久了的牲畜,甚至连牧场的门在哪
里都已经摸不清楚了。
  相较之下,马畜倒是比较有机会四处跑的,这只马畜是属于拉车的牲畜,所
拉的马车有大有小,还有那种要前后两排各四匹马畜才能拉得动的大型马车。牠
们主要工作时间,是在拍卖会前后。由于校园门口是无法开车子进来的,在这么
大的学校里,那些远从各地前来挑选新奴对象的宾客们,都是搭乘着这些马畜所
拉的马车前进。而失去视觉能力的马畜们,行动也得完全靠着连接在牠们鼻内隔
膜的缰绳与哑铃扯动,判断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宾客下了马车,无
人引导的话,牠们甚至连循着原路回到起点都没办法了。
  马畜除了拉车的之外,还有负责驼重物的以及载人的。驼重物的马畜一样是
要弯着上半身,并在背上系上置物马鞍。牠们比起拉车的马畜还要辛苦、需要更
久的训练,才能用自己的嵴椎去承担重荷。除了训练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牠
们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长双臂,这就是为了让牠们能确
实像一只马匹一样以「四脚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后牠们的手臂虽然无法拉道能
在腰部保持水平时完全及地,但也已经剩下些许的差距,这些差距会由「假蹄」
  代劳,假蹄有点像是长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这还只是手
套的部分长度,接着下面的部分则是实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头及金属做成
的马蹄状硬物,手套是皮料制成,但是在肘关节处却有个固定处,使得戴上手套
的马畜无法弯曲手臂,只能以笔直的方式摆动整只臂膀,相对的,牠们的手腕是
能有些许活动空间的,上下甩动手腕,从外观看来,还真比较像是马的前肢关节。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经驼着背许久的马畜们而言,安上假蹄后几乎就
变成了四脚牲畜,而且前脚的假蹄跟后脚的假蹄(高根鞋,不过底部鞋面是做成
马蹄状,钉在脚掌的),在轮流走动时,还会发出如同真马走路的「哒哒」声响。
  驼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载人了,这类马畜通常都是「老马」了,在荷重时效、
重量以及平稳的要求都更加严苛,再上去还有一种马畜:赛马。这类马在奔跑时
必须十分流畅,稍慢一点还会不停挨鞭,只为了在每场竞速比赛时,提供变态赌
客们下注做为博彩娱乐的用途。
  马畜外,还有另一种同样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实上,在我们还以为
仍在参观马畜时,却发现已经到了其中一种牛畜「耕牛」的地盘了。
  犬畜是牧场里的向导;马畜是牧场里的驼兽;牛畜则是负责学园的饮食。耕
牛便是其中一种,专门负责荷着特制的重犁锄田翻土的,牠们的身上的配件没有
马畜来得多,反倒是牠们拖着的犁,是特制的自动犁。在牧场里耕作,是没有
「农夫」的,全都得靠着这些牲畜们自力帮忙,而本来应该要有个人在后操控的
犁,也改成用着牛畜的后腿…
  我们在经过这一区域时,没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时之间才会把牠
们错认成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们根本不敢看仔细了),但如果牠们开始耕
作、犁田,我们就会看到那只牛畜,得将双腿抬至犁上,单靠双手爬行的姿势艰
难地犁田前进…
  另一种牛畜是在一间「畜棚」里面,而我们还没爬进去前,就闻到恶心呛鼻
的屎尿味。
  畜棚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这冲击人心的一幕,我们看到
整整两排满满的牲畜,四脚站着,被关在铁制的栅栏中,正探出头吃着栅栏外饲
料槽里的饲料。不过那些牲畜并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确来说,是沦为牲畜
等级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们双眼依旧是被永久蒙住的,不过牠们也不以为意,甚至我们爬进
来时也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勐吃着牠们的饲料。甚至还有些牲畜,一边吃着
饲料时,后面竟还一边排粪,牠们也丝毫不以为意。
  牠们身上的配件也简单得很,只有牠们异常巨大的双乳…几乎个个都比学姊
中双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学姊还要大上一圈,而这些双乳,正佩戴着一个吸罩,
正源源不绝地从中榨取出牠们的乳汁。
  这类牛畜正是广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虽然学姊们也都有产
乳的能力,但是却远不及牠们什一了。
  这类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简单,吃饲料、泌乳、榨乳,如此反复着度过余生,
直到身体渐渐老去,榨不出半点乳汁为止。
  不过,生活重心虽然简单,但是实际的生活方式却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要保持牠们的泌乳量,牧场提供给牠们的饲料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除
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饲料外,还加了不少催乳素、催产素、雌激素等等,能够造
成双乳发育成长及胀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让牠们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欲
的发情阶段,此时这些荷尔蒙的作用力是最为旺盛的。
  然而,牠们虽然可以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如何也无法达到性高潮加以发
泄。最初的饲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让牠们越过性高潮障碍的催情药,好让牠
们能享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剧烈高潮,但之后这些催情药的成分从饲料中被移
除了,不明实情的牠们,再次因为吃着这些饲料、榨着双乳而欲火难耐,但是却
无法像之前那样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着吃着就达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结果
只是让脑袋已经被性欲填满阻绝思考的牠们,更加努力地吃着这些含有春药的饲
料,想要被欲火烧到高潮,却只有越焚越炙热难耐的痛苦。
  而且,牠们的头不是自己探出铁栏外,而是被两旁铁栏卡死在外的,当初铁
栏上方的开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牠们已经连缩头进到铁栏内都没办法,除非拆
下铁栏像是枷锁一样戴在颈部,否则牠们连移动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为饲料槽的高度几乎跟牠们「站立」的高度等高,无法用手端起食
物的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头牲畜一样,努力低头以口就食,所以吃起来不
但格外辛苦,饲料沾满了嘴角却连自己擦净的能力都没有,而且逐渐异常胀大的
双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压迫,更是让乳汁流得更旺盛起来。
  这些乳汁,其实就是供应学校内学生食用的「粗乳」质量。除了还在成长的
幼奴,是饮用自己直属学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无主的贱奴、或是已被直够
走的爱奴,在学校都是要引用这种粗乳。
  对于给学生们食用的这些劣质乳品,不但没有花太多心思在质量上,而且高
浓度的荷尔蒙也会渗透到牠们的乳汁中,不宜让客人们直接饮用。助教们、以及
顾客订购的乳汁,则是饮用这些粗乳的学姐们辛苦产出的「精乳」,两者光是在
口味上就有明显的差异,而且原本含在牛畜们乳汁中的荷尔蒙,也会在学姊们食
用后吸收,再产出的乳汁就不再验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净化、过滤了这些不
利人类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将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学姊们的身上…
  学姊们的饮食中不会像这些牛畜一样添加许多人工添加物与荷尔蒙,也是因
为怕产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会缩减学姊们乳房甚至是整个身体的使用年限。
  而无从选择的这些牛畜们,就成了这些药剂的摧毁对象了…
  …
  看完了这一个畜棚里的乳牛牛畜后,我们十个幼奴,早已要撑不下去了,但
是学姊们却坚持着要把剩下的最后一间建筑里的东西给看完。我们还在怨叹、疑
惑甚至责备着为何学姊要带我们来看这么可怕的地方时,前方的犬畜已经默默带
我们爬往那栋建筑里。
  而原本不知道这里会再出现什么可怕场景的我们,这次却是高估了…这栋建
筑里虽有不少个一样被关着的牲畜…或者该说是女孩…她们除了双眼已经被蒙上
眼罩,并且被独自关在像是关着狮子、老虎等勐兽的兽笼之外,就已经没有什么
区别,不管是身材、身体的配件,甚至在听到有人爬进来的时候,她们还紧张地
站了起来。
  比起前面观看的种种牲畜,这类牲畜却是最微不足道的,这不全然是因为我
们已经看了太多恐怖的画面而得到免疫,是她们真的无法拿来跟前面的牲畜联想
在一起。如果刚开始是先进来看到这类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级」的牲畜参观,
我们或许还不会被吓到这么地六神无主。
  不过,我们觉得没有什么,这里带给梦梦跟小君两位学姊的感受,却酷似先
前几种牲畜,犹有过之。
  「『小鸠』。是我,我是小君,我跟梦梦带着学妹们来了。」出其不意地,
全程的牧场参观几乎都是害怕、沉默地浏览过各种骇人牲畜的小君学姊,这时看
到其中一个兽笼里面的女孩后,就顾不得地叫换着。
  那只名字叫「小鸠」的…女孩?牲畜?听到了小君学姊的呼唤,也匆忙地往
前凭着牢笼的栏杆,虽然目不视物但仍激动地开口说着:「小君?梦梦?太好了!
  原来是妳们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办法亲眼见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但是我们没有一个女孩
在意这个,我们内心只有满腹的疑惑…
  「我已经被选中要成为牛畜…要被关在兽棚的那种…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刚
才妳们进来时,我原本好担心会不会是祂们…天啊…妳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学姊看起来像是慌了。
  「她还是不肯来吗…」小鸠似乎有点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经跟她
相约一起毕业却食言,所以落到这下场也是刚好吧…」
  我们本来还不敢提问打断学姊跟那个叫小鸠的女孩她们之间诡异的谈话内容,
只能妄加揣测与解读她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听到这段话
之后就更为笃定,吓得双眼圆睁地回头看着梦梦学姊,跟学姊难过失落的表情对
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们心中的猜想:这些女孩们,包括小鸠,曾经都是学姊
们的同班同学。
  「她不是恨妳,只是一时之间仍然难以接受,她会来的…可是…怎么这么快?
  这样根本来不及…为什么…安安她听到后会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带走了,她是鼠畜,妳们刚才有去
那参观过?」
  「没有…那边仍然是禁止参观。」小君说着,而我们对于不用得知鼠畜是怎
么样像老鼠一样卑劣活着一事反倒松了一口气。
  「嗯…」小鸠简短的回答。对于她无法在最后见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难掩
其严重的失落感。
  「梦梦?妳怎么都不说话?妳也在气着我吗?」沉默半晌后,小鸠才又说。
  「没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释梦梦学姊早上被罚一事,却先被梦梦打岔
了:「只是我…太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令人惊讶的,在自己处在这么绝望的情况下,小鸠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后,
竟还勉强苦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震惊的呢?早在我成为废奴,被割除学籍后,就已经知道这一刻
提早到来了,现在那伤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来越进阶
的课程压得喘不过气了,对我来说这反而也是种解脱吧!」
  「小鸠,我们还带着幼奴呢!妳不要教坏我们学妹啦!」小君半开玩笑地叨
念着。小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感慨地说着:「可惜我都看不见妳们带学妹
的模样了,应该也跟我们去年给学姊们带大时,一样的模样吧!」
  「是啊!一模一样…」小君忆起这些往事,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各位学妹们,」小鸠虽然看不到我们的位置,但还是靠着小君跟梦梦的说
话声来源,判断出我们的位置,对着我们说,「妳们要跟妳们的学姊好好学习,
还有其他二年级的学姊们,她们都是很厉害、很棒的学姊们。千万不要以我这个
坏学姊为榜样,我成绩太差,升学考试没过,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妳们千万别
跟着进来啊!」
  小鸠说话的声音越说越酸楚,到后来也几乎哽咽,而她旁边其他被关在笼子
里的女孩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也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接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学妹们都是在聆听着两位学姊们跟小鸠学姊
的最后谈心时间。虽然我们跟小鸠学姊不熟,但是听着她们聊着过往,对照着现
在的我们,心中也是颇有戚戚焉。
  小君学姊跟小鸠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语,甚至连舌头有伤的梦梦学姊也不惜忍
痛地喋喋聊着。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聊着天,跟着我们这几晚在寝室常做的事情
一模一样,让我们的心彷佛宁静了下来。但每当一想到,她们这一离别,就不知
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交谈,我们的心情也像是被这种离愁氛围渲染地波涛汹
涌,难以平复。
  …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感觉聊天才只是转瞬间的事,时间却是已
经晚了,小君也有点难过、难以割舍地说着。
  「嗯…妳不进去找其他旧同学吗?这样她们会想杀了我,把妳们的时间都占
据了。」小鸠说着,脸上却显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时候不早了…」小君说着,但身体却倾靠在小鸠的笼子前,举起一
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笼,抓住小鸠的手,小鸠看不到小君学姊的眼神是有多么
地不舍与痛苦。
  「再见了,小鸠…后会有期!」
  「这…还是不要『后会有期』吧!」小鸠自我解嘲地苦笑说着,「再见了…
  小君…梦梦…「
  …
  本来我们进到牧场后就一直想赶紧爬出的牧场入口,却在认识小鸠学姊,也
见证到她们三个女孩间难舍的情谊后,在真正爬出牧场之后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触
与想法。
  我们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牵绳与夹子,回复到人立的姿态,走
起路来还有点摇摇晃晃,但我们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完全出自于良久跪爬的缘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们良久都是沉默不语,后来决定率先开口的,还是梦
梦学姊。
  「小鸠…曾经是我们的同学、伙伴,以及朋友。我们的社团都是仪队的,我、
小君、刚才的小鸠,还有安安学姊都是…」她试着跟我们解释刚才的情况。
  「小鸠跟我们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们从来到学校的校车上
就认识了,之后还成为同一直属家族、同一寝室的室友、同一社团的练习良伴,
到最后她们两个都如胶似漆般难以分离…就有点像是妳们两个一样的亲密程度。」
  梦梦对着我跟晴晴说。
  「不过,跟安安学姊这类的资优生不同的是,小鸠的课业总是落后,不管她
怎么努力、怎么向人讨教、求助,或是安安怎么帮她,都不见起色…本来,如果
她肯专心报名参加单一科的主题班考试,或许还有考上的机会,但是她坚持想拼
一发,跟几乎确定稳上特殊班级的安安学姊、还有我们一起再当两年的同学,结
果…」梦梦学姊说着说着,竟又一次在我们面前落泪了。
  「学姊…妳带我们来这,是想让我们看到这些吗?」晴晴内疚地问,她明白
学姊想传达给她,以及我们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们,必学的重要一课。
  「嗯…我知道从今天早上…不,是从学姊说要代妳受到说谎的制裁惩罚开始,
便一直责怪着自己,也一直希望学姊不要为妳顶罪。但妳知道吗?这制裁最严重、
最恐怖的,还不是那一钉的痛,而是一但被学校、被顾客们黑掉,落得不受欢迎,
开不出价格后,被淘汰沦落到得窝在那个牧场里度过余生的悲惨下场。如果一个
新生刚开始就犯了总则,在刚开始大家还不突出的时候,就先留了个不良纪录,
未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学姊,这样不就变成妳…」晴晴这时才深深体会到梦梦学姊担下说谎
制裁的用心,但却也更加自责了。
  「我没什么关系啊!那些已经有预购我打算的顾客们,早已注意我许久,甚
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档时间,以自己的身体去赔偿他们『因为我的贬值
造成的损失』,并努力让自己再升值回来,一切也就没事了。凡事起头难,留下
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难抹净,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后面的不良纪录只要稍为
努力点就弥补回来了。所以晴晴、莉莉,还有妳们大家,妳们也要留给教官、助
教、同学,还有正观望妳们的未来金主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这才算是对学
姊最好的报答了。」
  「学姊…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突然在梦梦学姊面前,在我们其他女孩、
连同小君学姊的直属家族们的眼前,跪着诚心向学姊忏悔着:「我一定会谨记学
姊的话,不再那么冲动、意气用事,也不再那么顽劣难驯,我一定会乖乖的,扮
演好自己该有的角色,扭转自己在助教与同学们的负面观感,不再给身边的人制
造麻烦与困扰,也不再害得学姊为我们受苦,我反而要帮学姊分担解忧,让学姊
放心,我保证…我发誓!」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痛闷在心中的晴晴,从下午见到学姊时,就极力想向学姊
道歉,但是当时学姊那副模样远超出她所假想的难受程度,结果她连好好地道个
歉都没办法。如今,她才彻底了解到学姊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明白了学姊对她们
的要求,是切切实实地为了她们着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刚注册完就因为上厕所的权力被限制、剥夺而跟学姊吵
了一架。然后为了得到好友的谅解与感受而跟着主动在全班同学面前脱下制服,
甚至还意气用事地护着好友,不但不认同七七的好心相劝,还大声责骂同样沦落
为性奴但却无所依靠的她,几乎闹僵。然后看不惯所有同学对自己好友的霸凌,
竟擅作主张,当着教官与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试图欺瞒过去,只为了早点结
束这场霸凌。最后因为这样害到了无辜一直为她们担心受怕的梦梦得代为受到这
她们所见识过最严厉的惩罚…
  想通了这一点,晴晴才深深检讨起自己。说是为了朋友,但其实所为的却是
她自己心中虚荣的正义感。或许到了这所学校,不能上厕所才是应该;被当着全
班的面羞辱才是应该;被全班同学一起加入霸凌才是应该…否则,就应该要成为
牧场的一员了…
  梦梦学姊看到晴晴又无预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着晴
晴坚定的眼神时,反而是她自己的动作先停住了。她虽然还不确定晴晴的心思,
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了解的。那将会是一个幼奴「开始成长」的眼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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