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爸办事儿的吧!」
  孔菲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复才会。说「不是」,不行。说「是」,
她又有些尴尬。
  「行啦,实话实说吧。」高枫坐进沙发,抬起胳臂,搂住了孔菲的香肩。「
来找我爸办事儿的人,多了。你的那点儿小心机,就别瞒着我了。」
  「讨厌!」孔菲的香肩猛抖了一下,甩开高枫的手。
  「这么凶啊,」高枫冷笑了一下。「我可告诉你,要是把我得罪了,甭管你
怎么求我爸,只要我跟他随便说几句,准能把你的事儿给搅黄咯。」
  孔菲愣了一下,不禁有些慌乱。高枫说得对,他跟高强是父子,说话自然比
自己有力度。
  为了能办成事儿,为了能拿到那两套房子,没办法,孔菲只能强忍住怒火和
厌恶,干笑一下,说:「是啊,是啊,我是有点儿事儿,要求你爸。」
  「什么事儿啊!」孔菲一招,高枫立刻拿捏起在姿势,仿佛他就是教委主任,
而不只是教委主任的儿子似的。
  孔菲知道这事儿瞒不了高枫,索性实话实说了出来:「学校要盖教师宿舍,
需要……需要你爸批一笔钱。」
  「噢——」高枫瞭着孔菲的美腿,说:「多少钱啊!」
  「七八百万吧,当然,」孔菲侧过头,避开高枫的淫邪的目光,说:「越多
越好!」
  「才七八百万啊——」高枫不屑得笑了笑。他见惯了老爸批钱,根本没拿这
点儿钱当回事儿,顺嘴说了句:「小事情,没问题!」
  「是吗?」孔菲狐疑地看着高枫,觉得他在信口胡言。
  「放心吧,我爸的事儿,」高枫往前一倾,压在了孔菲的玉体上。「我比你
清楚。」
  孔菲连忙一推高枫,愠怒地瞪了高枫一眼,训斥,又像责备似的,说:「干
嘛啊,你!别胡来啊!」
  「操你,算是胡来啊!」高枫冷笑了一下,说:「你求我爸办事儿,怎么也
得,对我好点儿吧。这才叫……叫……」想了想。「叫什么来着?」高枫想不出
什么该怎么说,便随口说了句:「喝水不,忘挖井人嘛!」想了想,又觉得还是
不太贴切,奸笑着说:「天下,哪儿有白吃的午餐啊!是吧,小菲老师!」
  孔菲很想争辩几句。可是,只要权力握在高强手里,高枫便点住了自己的死
穴;任凭她再说什么,她明白,那都是白费。无可奈何地,她叹了口气,垂下了
双手,摊向了两边。
  高枫盯着孔菲大起大伏的豪乳,心里更加狂乱起来。喉咙蠕动了几下,他趴
伏在孔菲的玉体上,狂吻起来。
  孔菲轻声娇吟了一下,纤细的十指,树根似的,深深地扎在了沙发里;生怕
稍微一松,自己便会不顾一切地把高枫推出去。
  高枫瞭了一眼孔菲的嫩手,嘲讽似的说:「干嘛啊,又不是上刑!」
  孔菲侧过脸,不愿再多说什么。女人是不是真这么贱啊,明知道
来可能会被再次奸淫。但自己还是像块肥肉一样送到人家嘴边,难道潜意识已经把自己当商品使用?孙菲的心开始悲哀起来。
  「行啦,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还是好好享受享受吧。」高枫淫笑着,双手在
孔菲的身上乱摸了几下,上下一分,一只抓在了她的美乳上,猛揉着;一只探进
她的短裙,隔着丝袜和内裤,抚弄起她的肉唇来。
  一波若有如无的快感,从肉唇上,荡起,扩散来了。孔菲止不住地娇喘起来,
舌尖微微翘起,探出,仿佛在渴求什么似的。
  「爽了吧?真浪!」高枫的手指蠕动地更快,更用力了许多;身子跟着往前
拱了拱,嘴在孔菲的脸、脖颈上,骤雨般,狂吻了几下;舌头一伸,塞进了孔菲
的嘴里。
  孔菲伸出舌头,勉强地迎合着高枫。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了几下。
  高枫便迫不及待地,颤抖着手,解开孔菲的衣扣,扯开,拉下了她的衬衫。
  衬衫堆在臂弯间,孔菲的香肩、乳勾、乳罩裸露了出来。高枫抓住孔菲的美
乳,向中间挤了挤;手指一弯,勾住乳罩,翻到了上面。一对高耸的乳峰,仿佛,
一下子跳了起来似的,挺立在了高枫的眼前。
  虽然不是初次玩弄孔菲的美乳。可是,每一次,见到,他都像是初次那样亢
奋。淫邪地盯着孔菲的美乳看了几眼,他猴急地来开裤链,掏出大肉帮,夹在孔
菲的乳勾里,急速地抽插起来。
  孔菲瞥见高枫那根长大、粗壮的大肉帮,闻着那股夹杂着恶臭的腥臊,美乳
上泛起一阵灼痛,仿佛被烧红的铁链抽打了几下似的。
  高枫抽动了几下,脸上的淫非更浓了些,淫笑着,尖声嘶吼着:「舒服,太
舒服了,啊……小菲,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看着大肉帮在乳勾中穿梭着,龟头时而冒出,时而退回到乳勾里,孔菲的蛮
腰止不住地扭动起来,仿佛在躲避,又像是迎合。又抽插了几下,美乳上的灼痛
变成了快感。她的美腿跟着抬了起来,脚尖向上一挑,脚跟离开了鞋底,裸露在
了鞋帮外。
  高跟鞋摇摇欲坠地挂着孔菲的脚尖上,颤了几下,高枫的手松开了孔菲的乳
峰,插进了她的短裙里。
  孔菲预感到高枫要扒自己的内裤,心里紧了一下,眼中泛起了些丝丝缕缕的
哀怨。高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双手抓住孔菲的内裤,往外一翻,扯到她的
大腿上;手腕一转,抓住孔菲的小腿,往上一抬,推到了身前。
  孔菲的美腿绷紧,直直地立了起来;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趾,并拢在一起,紧
紧地扣着;屁股离开了沙发,湿漉漉的外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高枫的眼前。
  高枫并不想扒光孔菲的衣服,让她这样衣衫凌乱地跟自己性交,反而可以燃
起更猛的性欲,和激发一种强奸般的快感。
  高枫颤了几下大肉帮,贴在肉缝间,蹭了蹭;深吸了口气,顶在肉缝间,身
子往前一压,径直刺入了孔菲的肉穴里。
  孔菲的肉穴已经流水潺潺,大肉帮的猛然洞入,立刻激起了层层浊浪。
  「哎呀,轻点儿,轻点儿啊!」孔菲埋怨似的说,双手不由自主地抓在了高
枫的胳臂上。
  「操,」高枫猛抽、猛插了几下。「还是这么紧,是个尤物。」
  听到「尤物」,孔菲的心里荡起了些酸涩和内疚。她的美和她的身体,本该
只属于老公一个人。可是,她却把它们拿来换了名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
果老公有出息,能挣钱养家,自己又何苦这样呢。想到这里,心里的酸涩和内疚
不知不觉地淡了些,而且,还有了些恼怒。「老公啊,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儿出
息啊!」
  大肉帮,一下,一下,点射似的,抽插了几下;猛然加快了速度,机枪扫射
似的,抽插起来。
  孔菲的乳房,一波波的,颤动着;乳头,好像狂风中的烛火似的,摇曳起来
;两只美脚,随着高枫的每一次洞穿,乱颤着。没几下,鞋子便滑了下来,掉在
了地上。十个玲珑的脚趾,仿佛被薄雾罩住了似的,隐隐约约的;又像是镀上了
一层月光,显得更加光滑,细嫩了许多。
  溜了几眼,高枫忍不住抱紧了孔菲的双腿,脸贴在她的脚心上乱蹭了起来。
  从两腿间,孔菲看到高枫的一脸猥亵,止不住地想干呕几下。可是,想到房
子,她只好强忍住憎恶,而换上了笑颜。
  脸在脚板上蹭了几下,高枫对美脚的痴迷更重了些。张开嘴,他一下子,含
住了孔菲的脚趾,痴狂地吸吮了起来。
  「变态!」孔菲暗骂了一句,连忙扭过头,不敢再看。
  过了「足」瘾,高枫抓住孔菲的脚踝,劈开她的美腿,嚎叫着,猛插起来。
  肉穴里的快感,骤然变强,海啸般,扫过全身。虽然极力忍耐,可是浪叫还
是不由自地从孔菲的喉咙里,跳了出来:「啊……啊……」
  抑扬顿挫,宛转悠扬地叫了几声,孔菲猛醒过来,连忙要紧嘴唇,把浪叫,
截在了喉咙里。
  「行啦,爽,就叫吧,反正,这儿也没人!」高枫往前一倾,几乎把孔菲的
膝盖要到了她的乳房上。
  腰,仿佛快要折了似的,一痛,孔菲连忙用力地推了推高枫,哀求着说:「
放开,放开!痛,痛死了!」
  听到「痛」,高枫的抽插突然更猛了许多,甚至让孔菲有些支撑不住,连忙
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着说:「轻点儿,喔——轻——轻点儿啊!」
  高枫听到了孔菲的哀求,可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依旧目光有些呆滞地,
盯着孔菲抽插着。
  孔菲被高枫的眼神吓住了。这简直是禽兽的,而不是人的。渐渐地,她恍惚
觉得,奸淫自己的,真的是头,公牛、野猪什么的野兽,而不再是高枫了。「人
兽交」,像耀斑似的,在她的脑子,闪烁了几下,她的肉穴紧缩了几下,眼中溢
满了恐惧。「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孔菲的美腿乱蹬着,脚直直地绷紧,
脚尖点向前方。
  「喔……菲儿……喔……」高枫趴伏在孔菲身上,紧紧地搂住她的玉体,抽
插着。
  孔菲的双腿,悬在空中,乱蹬了几下,猛地一弯,盘在了高枫的腰间。她,
高朝了。肉穴里,满是滚烫的洪流。高枫的快感一下子冲到了爆点,大肉帮一胀,
抖了几下,怒射了。
  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了下去,两摊烂泥似的,拥在了一起。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高枫他爸高强走进了客厅。他回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几
乎看到高枫奸淫孔菲的全部。可是,他并没打算责怪高枫什么。毕竟,男人玩女
人,在他看,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孔菲怔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挤满了各种惶急、羞愧、害怕;一只手捂着双乳,
一只手盖在下体上,不知所措地,仿佛做错了什么事儿似的,盯着高强。
  高强贪婪地扫了孔菲一眼,深深地,把她的美腿、丰臀印在了心里。坐到对
面的沙发里,他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扶在膝盖上,一只手摊在沙发上,食指敲击
了几下,说:「你们这是……」
  「噢……」高枫见惯了老爸的淫乱,自然不把通奸当回事儿,笑了笑,显摆
似的抢着说:「爸,这是我女朋友,叫孔菲!」
  听到「女友」,孔菲的脑子仿佛打了个惊雷。她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从
良家少妇变成个婊子,连忙争辩着说:「不,我是老师、他们学校的老师!」
  「哦!」高强没想到自己手下还有这么个绝色佳人,真是既亢奋,又懊悔。
如果能早一点儿知道,他想,也不会把这块肥肉白白的便宜给高枫了。不过,即
便孔菲是高枫的女友,他觉得,这也无所谓。女人嘛,就像公用餐具一样,只要
刷洗干净,谁都可以重复使用。不过,这些心思,他可不愿表露出来。在高枫面
前,他还得装着点儿正人君子。
  孔菲盯着地板,脸上的羞红几乎变成了姹紫。她真想赶紧穿好衣服。可是,
高强仿佛是故意刁难自己说的,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痴看;不给自己一点儿,整
理衣服的机会。
  三个沉默了一会儿,孔菲实在绷不下去,哀求着说:「高主任,我,能去趟
洗手间吗?」
  「哦——」高强猛然回过神儿来。虽然有点儿舍不得,可是他也不好硬让孔
菲一直这么半裸着,供自己赏玩,只好干笑了一下,挥了挥手,算是恩准了。
  孔菲仿佛受了特赦似的,连忙站起身,捂着下阴和美乳,拿着衣物小跑着,
进了洗手间。看着孔菲两瓣丰满、外翻的屁股,一左一右地扭动着,高强的阴茎
更硬了些。
  洗手间的门,还没关上。高枫便邀功似的凑到高强跟前,说:「爸,这妞,
够味儿吧!」
  高强看了看高枫,说:「她,真是你们学校老师?」
  「啊!」高枫点点头。
  「这么漂亮,这么会跟你搞上了?」高强还是有些不信。
  「那又怎么了?被我玩几回了!」高枫玩世不恭地谄笑了一下。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结婚吗?」高强有些紧张。万一孔菲真要嫁给高枫,
他觉得,跟孔菲通奸的事儿还真有些麻烦。
  「结婚?」高枫愣了一下,奸笑起来。
  「怎么了?」高强瞪了高枫一眼。「傻笑什么呢!」
  「她——」高枫瞭了一眼洗手间。「早就已婚了。」
  「已婚?」高强有些糊涂;可是,静了一下,又明白些什么,忙问:「她老
公是谁,干嘛的?」
  「是谁?」高枫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有出息的,八成
是个小职员吧!」
  「她怎么会跟你——」高强懒得再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直接切入了正题。
  「唉!」高枫往下出溜了一下,烂泥似的瘫在了沙发里。他可不想说第一次
是用强奸的,「那还不是,托您的福。」
  「我的福?」高强往前欠了欠身,狐疑地盯着高枫。
  「她有事儿求您,我就顺手……」话没说完,高枫便迫不及待地淫笑了起来。
  「妈的!」想到儿子高枫居然是用自己的权势,抢先一步霸占了孔菲,高强
的怒火一下子升腾了起来。不过,这些,他当然不能明说,只好拐了个弯,训斥
着说:「以后,给我惹事儿,老子在外面,不容易,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行啦!行啦!」高枫早已看透老爸的虚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你
惹的事儿,还少啊,又不多我这一两件。前几天,三中的那几个女老师的肚子,
不是你搞大的啊。还有脸说我呢!」
  高枫说得是事实。高强虽然很想争辩几乎,可也无话可说,只好愠怒地盯着
高枫。
  厕所门轻轻地推开了,孔菲款步走了出来。整理好衣服,她又回复成了清丽
高雅的美少妇。
  看着孔菲修长、白皙的美腿,瘦长、骨干的美脚,和水润的红唇,高强恨不
得立刻扑过去,乱淫孔菲无数次。
  孔菲有些拘谨地走到高强面前,一弯腰,端坐在了沙发上,脊背直直的挺着,
仿佛军训时似的。
  「放松,放松些嘛!」高强假意亲切地说。
  「哦!」孔菲稍微往后靠了靠,双腿和双脚依然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屋里又陷入了沉默。孔菲想提批款的事儿,可是,事先想好的一切,都碎成
了粉末,一个字一个字地组不成词,更连不成句。可是,为了办事儿,她还是羞
红着脸,低声说:「高主任,我们学校,想改善一下,老师的住房条件,您看,
能不能划笔款子,支持一下啊!」
  高枫趁火打劫地奸淫了孔菲一次,高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是,碍于高枫在身边,他不便立刻扑上去。想了一下,他故意有些问难地说:
「委里,资金也紧张啊,这事儿……」
  「得了吧!」高枫奸淫了孔菲,自然要替她说话,连忙说:「你们少吃少喝
几次,那点儿钱,还及不出来!」
  高强很想训斥高枫几句,可是,又怕孔菲见笑,只好瞪了高枫几眼,对孔菲
说:「不懂事,你……」
  孔菲知道高枫说的是实话,可是摄于高强的权势,也只好顺着高强「嗯」了
几声。
  谎言被高枫戳穿,高强也没法再装下去,只好长吁了口气,说:「这事儿嘛,
我可以,想想办法,不过呢,你们也不能这么空口来谈。」假意沉吟了一下。「
这样吧,你们写个请示,详细点儿。我组织个会,先跟委里几个领导碰一下,再
说!」仿佛在征询意见似的,瞭着孔菲,「你看呢——」
  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总算有进展。再说,这也是必须走的流程。孔菲连忙
点了点头,应和着说:「好!好!还请领导多忙啊!」犹豫了一下。「我们当老
师的,挺不容易的!」
  「这个,我知道,知道!」见孔菲上了套,高强的脸上绽放出了些奸笑。
  谈完事情,孔菲不愿多留,勉为其难地寒暄了几句,便推脱有事儿,急急忙
忙地,逃出了高枫家。
  五
孔菲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老公张晨已经把晚饭做好。孔菲虽然没有什么食
欲,可还是将就着吃了几口。刷完碗碟,孔菲草草地冲洗了一下,换了一件,蕾
丝边,纯白睡裙,一头倒在了床上。睡裙不算很短,但也不长,几乎把里面的内
裤全部暴露了出来天热,孔菲穿的内裤又透、又薄。加上,洗完澡,没有擦干,
而且还出了汗,内裤渐渐地潮湿起来。这不仅让里面的阴毛便更加清晰了许多,
仿佛在宣纸上随意地落了一滴淡墨,慢慢地晕开了一般;而且还把肥润的肉缝显
露了出来,如果蝴蝶的翅膀一样,伸展向了两边。
  孔菲知道自己的姿势很不雅,甚至淫非;可是,除了自己,家里只有老公一
个人,便没有在意什么。美脚,连同着双腿,自然地垂在床边,看着发黑的天花
板,孔菲想起高枫家的金碧辉煌,不禁怅然起来:「当官儿,真好!富贵,真好
啊!贫贱……」
  孔菲受够了「贫贱」的苦,而不愿再多想下去。她要「富贵」,「再富贵」。
绝不能,她下定决心,再这么瞎混下去;趁着年轻,趁着貌美,一定要打拼出来
一片天地来。
  张晨打了会儿游戏,瞭了孔菲一眼,站起身,淫笑着,走到床边,托起孔菲
的一弯美脚,把玩着,说:「老婆,今儿,该让我开开荤了吧,我都快憋死啦!」
  孔菲没有心情性交。可是,出于内疚,她又不好推脱什么;只好无可奈何地
抬起一弯美脚,用脚背,贴在张晨的脸颊上,应付着,轻抚起来。
  张晨握住孔菲的美脚,亲了几下,便急急地脱下裤子,掏出肉棒,挺着,压
在了孔菲的美腿上。
  「不嘛!」孔菲撒娇似的捶了张晨一下,双腿盘在张晨身后,摩擦着。
  欲火焚身,张晨顾不了许多,往前一拱,把肉棒抵在了孔菲的肉穴上。
  下午的性交,实在太过狂野,以至,弄伤了孔菲的下阴。肉穴被顶了一下,
立刻钻心的痛了一下。可是,为了不让张晨起疑,孔菲还是强忍住了痛,没有尖
叫出来。
  肉棒在肉穴间滑动了几下,张晨伸手探进孔菲的睡裙,勾住内裤,拉到了一
边。芳心乱跳了几下,孔菲连忙按住了张晨的手,哀求着说:「别,别这样嘛!」
  张晨的手腕一翻,握住孔菲的小手,掰向一边,肉棒往前一挺,把龟头硬插
进了阴道里。孔菲的阴道实在承受不住肉棒的再次洞入和冲击。龟头一洞入,她
便颤抖了起来,一阵阵钻心的痛,电流般,窜遍了全身。有些惶急地,她连忙握
住了老公的肉棒,怨怒地瞪着张晨一眼。
  肉棒一痛,张晨连忙往后一退,拔出了龟头,体贴地问:「怎么了?」
  张晨的话,暖暖的,软软地,仿佛温泉似的,淌过孔菲的心田,浇灭了她的
怒火。有些愧疚地,她垂下了头,满脸娇红地,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实话实说?
当然不行。可是,什么都不说,她又没法交代。胡乱地想了一下,她觉得,还是
另找办法让张晨泄欲比较好。这既省去了解释的尴尬,又可以勉去性交的痛苦。
  拉上内裤,她故意懒懒地抬起一条胳膊勾住张晨的脖子,一只手慢而有力地
撸动着张晨的肉棒,眼神迷离,而挑逗的,盯着他,撒娇着说:「换换花样嘛!」
  「换换?」张晨有些意外,甚至诧异。在他印象中,孔菲对于性交,一向很
保守,总是中规中矩的;至于口交、乳交、肛交,一结婚,就被孔菲严禁了。
  「啊!」孔菲顽皮地点了点头,缩回双方,不紧不慢地搭在吊带上,轻轻地
往外一拨。随着吊带的脱落,套在孔菲身上的睡裙也松了下来。一对挺拔,勾魂
的乳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
  张晨盯着一对欲出未露的乳头,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着双手伸了过来。
  「嗯……嗯……着什么急嘛……」孔菲柔柔地扭过身,侧卧在床上,手搭在
胯骨上,捏住睡裙,轻轻地往上拉了拉,把一条媚人美腿和两瓣诱人的肥臀几乎
全部裸露了出来。孔菲的肉穴肿起,翻开,把裹在上面的内裤,高高地顶了起来,
仿佛一片肥嫩的柳叶似的,更加撩人了许多。
  张晨盯着深藏在臀沟间的内裤,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孔菲的脚踝。
  忙不迭的,她张开五根嫩白的手指,滑过肥臀,轻轻地盖在了外阴上,放荡
地娇吟了一声:「别,别这样嘛!」
  孔菲毕竟是自己的娇妻,张晨没法像高枫那样,如同嫖娼似的,奸淫她。虽
然有些不情愿,虽然有些情急难忍,他的手晃了几下,还是停在了肉穴前。
  孔菲看着痴痴的张晨,想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更加内疚了许多。犹豫了
一下,她坐直身,抬起双手,拽下了睡裙。睡裙刚从乳房上脱落下来,一对浑圆、
饱满的乳房,仿佛获得解放似的,一下子跳了出来。
  孔菲娇羞地深吸了口气,双臂抬起,抱着了双肩,慢而柔地扭动着蛮腰。睡
裙顺着胴体滑落,层层叠叠地堆在了孔菲的腰间。
  张晨直直地盯着深深的乳勾,痴笑着,趴伏在了孔菲的身上。张开嘴,他贪
婪地热吻着孔菲的润唇、脸颊、额头、脖颈、香肩、腋下。他爱孔菲,爱到了骨
髓里。孔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灵魂。
  「啊……啊……」孔菲放纵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老公的亲吻。这让她陶
醉,让她痴狂。
  张晨的吻更重,更绵长了些。孔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滑下了香肩,搂住了
张晨的脖子。身子往上一抬,她紧紧地贴在了张晨的身上。张晨的喘息急促了起
来,手,树叶似的,落在了孔菲的脊背、肥臀上,肆意地,爱抚着。
  一波波快感,在两人的身体里,涟漪般,荡漾起来。他们忘情地相拥在一起,
狂吻着,爱抚着。张晨的肉棒在孔菲的美腿上蹭了几下,更硬了许多。他实在有
些撑不住,憨笑了一下,哀求着说:「老婆,让我射一下吧,我都受不了啦!」
  孔菲也不敢再缠绵下去,生怕再抚弄几下,便会控制不住自己,而顺从了张
晨。可是,看着张晨高高挺起的肉棒,她知道,如果不让张晨怒射出来,他是断
然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整晚都缠着自己。
  可是,怎么让他泄欲啊?手淫吗?不,当然不!孔菲绝对不愿,也不忍,这
么糊弄张晨。口交呢?更不行。不错,她给高枫口交过。可是,那是迫于无奈。
而且,她并不想让,甚至害怕,老公看到自己的淫贱。在张晨面前,她要把自己
的淫贱,捂得严严实实的,绝对,绝对,不能露出哪怕一点点。她希望,在张晨
眼中,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女神,圣洁、高雅、白璧无瑕。
  乳交?孔菲摇了摇头。在她看来,这实在跟口交没什么区别。把各种性交的
法子,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孔菲觉得,还是足交比较好。
  孔菲的两弯勾魂的美脚,软软、嫩嫩、滑滑的,仿佛用刚出锅不久的嫩豆腐
雕成的似的;只要看一眼,摸一下,就足以让人痴狂一辈子。上学时,张晨每次
性急切了,孔菲都有双足给他泄欲。久了,张晨便痴恋上了足交。只不过,孔菲
觉得足交有些变态;结婚以后,便不再放纵他了。
  狠下了心,孔菲娇羞地,又像是做在做什么错事儿似的,说:「足,足交…
…」睫毛往上一撩,乞求似的看着张晨,轻声地问:「行吗!」
  「足交!」张晨有些意外,和诧异。这么久都没足交了,怎么突然提出来了?
难道……张晨预感到孔菲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不由得皱了皱眉,狐疑地看了看她。
  孔菲有些惶急,连忙侧过脸,说:「我,我挺怀念上学时的,的……」
  孔菲很少撒谎;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娇喘了起来,仿佛上了什么酷刑似的。
  张晨想起足交时那种彻骨而特殊的快感,心里也麻痒了起来,顾不得再多想
什么,爬上床,翻山,做好,两腿分开,挺着肉棒,讪笑着说:「好!好!菲儿,
快点儿,快点儿!」
  孔菲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忽然化成青烟飘散开来似的。
她往前挪了挪,伸直美腿,绷直脚面,夹住张晨的肉棒,慢慢地搓弄起来。
  快感乍起,张晨往后一仰,双手撑在床上,忍不住地哼吟起来。
  脚心上热热的,仿佛燃起了两团火苗,也撩拨起孔菲的性欲。脚上一加力,
搓弄得更重了些。从龟头,到睾丸,孔菲上上下下地,摩挲了一会儿,抬起一弯
美脚,翘起脚趾,压在龟头上,慢慢地,柔柔地,旋转起来。
  快感骤然变强,张晨哼吟立刻变成了嚎叫:「爽,爽死,老婆,你的脚,真,
真有劲儿,太,太销魂了——」
  看到张晨这么享受,孔菲踏实了些,内疚也丝丝缕缕的淡去了不少。脚趾,
在龟头上,又旋转着,似揉似抹了一会儿,孔菲索性一抬丰臀,把内裤拉到了大
腿上。
  张晨从孔菲的两条间,瞥见湿漉漉的,雨后桃花般的肉穴,快感一波波地,
海浪般的,涌动地更急了些。急促喘了几下,他握住孔菲的美脚,夹住自己的肉
棒,快速地套弄起来。
  脚心更热了些,仿佛一股滚烫的开水,流过似的。孔菲甩了甩长发,往外一
仰,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抓住酥胸,手指微分,露出挺立的乳头,纵情地揉
弄着:「老公……老公……舒服,舒服死了!」
  听到孔菲的娇吟,张晨仿佛吃了春药似的,肉棒更加炽热,粗壮了些。孔菲
觉得,夹在自己双脚间,抽插着的,简直是一条火龙,而不是什么肉棒。
  急速搓弄了一会儿,张晨慢了下来。他要多享受一会儿,让快感更绵长些。
看着长大的肉棒,在脚心间,进进出出的,孔菲的肉穴间不知不觉地渗出了许多
津液,哩哩啦啦地,淌了一大片。
  被单越来越湿,仿佛能挤出水儿来。突然,张晨的肉棒猛地抽搐了几下。孔
菲一颤,知道老公快要射了,双脚连忙夹得更紧了些。可是,张晨却猛然掰开孔
菲的两弯美脚,蹿了起来,扑到孔菲身上,掐住了她的两腮。
  孔菲一痛,不由得张开了嘴。还没等她回过神儿来,一股股腥臊的精液,已
经喷射进了她的嘴里。
  射净最后一滴精液,张晨酣畅地吼了一声,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床上。
  嘴里粘粘的,热热的,孔菲的杏眼一下子瞪圆成了猫眼。「你,你流氓!」
  张晨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连忙赔罪:「对不起,对不起。」往前蹭了蹭,
搂住孔菲。「老婆,你就原谅我吧,我,我实在,忍不住……」
  想到自己已经被强迫吞过高枫的精液,现在又……,唉,孔菲也不好责怪老
公什么,只是一扭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呜咽着哭了起来。
  张晨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居然把老婆弄哭了,而且还是越哭越伤心,几乎
变成了嚎啕大哭,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拜年似的,一个劲儿地,说好话。孔菲
哭了一会儿,发泄完积蓄在心底的悲愤,痛苦了许多,便止住了眼泪,不再出声。
  张晨想说几个段子,逗逗娇妻;可是,又觉得,说什么,也不太合适,索性,
一倒头,也睡了。
  心里有事儿,孔菲时断时续地睡到天刚亮,便一翻身,坐了起来。娇喘了几
下,她看了看躺在一边酣睡着的张晨,轻轻地撩起被单,抬起两条美腿,猫似的
下了床。赤着脚,踮着脚跟,她无声无息地走进浴室。拧开水龙,简单的冲洗了
一下,她拿过杯子,用力地漱了漱口。把嘴中的精骚漱净,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心里轻松了许多,仿佛了却了什么宿怨似的。
  可是,想到《请示》的事儿,一块乌云又罩住了她的心。孔菲的文采不错。
起草公文,对她来说,实在是件信手拈来的小事儿。可是,这个《请示》跟日常
的公文完全不一样;不仅关乎着自己的房子,而且还要把事儿说得婉转些,以便
不让其他学校找出茬儿来。
  孔菲揉了揉眉心,草草地擦了擦身体,赤裸着,走出浴室,到了电脑前。坐
在椅子里,她呆愣了一会儿,打开电脑,噼里啪啦地写了起来。
  风扇的嗡鸣声和键盘的敲击声,吵醒了张晨。他眯缝着眼睛,盯着娇妻平直
的脊背、丰满的肥臀,痴痴地看了一会儿,一起身,坐了起来。
  听到床上「吱呀」响了一声,孔菲扭头瞭了张晨一眼,浅浅地笑了笑,算是
道了声「早安」。
  看到娇妻醉人的微笑,张晨的心踏实下来。说真的,他还真怕孔菲跟自己闹
别扭。本来嘛,好不容易娶到个美娇妻,疼爱她还来不及呢;哪儿能惹她不高兴
啊。可是,想到孔菲的大发雷霆和哭闹,他又觉得很滑稽。职场里的女孩儿,别
说「口射」,就是「肛射」,还不都是家常便饭?
  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下了床,走到孔菲身后,随便瞭了显示屏一眼,双手
搭在孔菲的香肩上,抚弄了几下;向下一滑,搂住了她的酥胸,挼搓起水嫩的乳
头。
  乳头痛痒了一下,孔菲连忙抖了一下香肩,埋怨着说:「别瞎闹,忙着呢!」
  张晨看孔菲十分认真,连忙缩回双手,自嘲似的干笑了一下,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叮叮当当」地做菜声。炒了几个鸡蛋,热了两杯牛奶
和面包,张晨端着,走进了卧室。
  他们家很小,没有专用的餐厅,只能一室多用。
  「吃饭吧!」张晨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扭头看着孔菲。
  「你先吃吧!」孔菲随便应了一句,双手仍旧伏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张晨有些心疼孔菲,可是,又不便打扰她,只好闷着头,自己先吃了。张晨
吃饭很轻,很静。屋子里,除了「噼里啪啦」的敲击声,没有一点儿声响。三口
两口的吃完饭,张晨收拾好自己的碗碟,向厨房走去。
  「我刷吧!」孔菲盯着屏幕,连忙喊了一句。她觉得,既然张晨给她做了早
餐,自己就给他刷碗。夫妻之间,就该礼尚往来。
  「哦!」张晨应了一声,可还是把碗刷干净,放在了橱柜里。
  张晨没能耐大富大贵,给孔菲买豪宅和跑车,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儿
来爱她。他的爱很淡,却很诚挚,想泉水一样,清亮、清亮的。
  听到厨房里「哗哗」的流水声,孔菲的心里暖暖的。对于爱,她要求的并不
多。只要一点点关心,一点点在乎,她觉得,就足够了。听到张晨走出来,孔菲
停住手,站起身,走到衣柜前,给张晨拿出衣服,整理了一下,递给了他。
  衣服很平整,不知道熨烫过多少次。张晨接过衣服,穿好,更加精神、帅气
些。孔菲抱着胳膊肘,看了看,往前走了一步,抻了抻衬衫,抹了一下上面的褶
皱,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晨盯着娇妻,感激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说,转身走出了家门。屋中,一下
子,寂静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孔菲隐隐地有些怅然,甚至失落。
  结婚,却不能时刻厮守。每天,两人都各忙各的;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跟
同事的长;说的话,还没有在单位的多。
  孔菲不愿多想。想了又能怎样?还是抓紧时间,多干点儿活儿。以后,有钱
了,两人自然就能朝夕厮守了。无奈地,她叹了口气,款步,走到桌子前,坐下,
继续敲击起键盘来。
  临近上班时间,孔菲终于把《请示》赶好。拷进U 盘,她悠长地吁了一口气,
抬起美腿直直地往前伸了伸。
  脚趾波浪般动了几下,她站起身,草草地吃完早餐,换好衣服,装好U 盘,
拎起挎包,冲锋似的跑出家门,锁好,下了楼。
  楼下的汽车已经开走了许多,只有零零星星的几辆。院子顿时空旷了许多,
地上还落了些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听见鸟叫,孔菲不知不觉地停住了脚,心
的急躁也化去了许多。说真的,她很羡慕麻雀,不用为了房子,车子,而忍辱负
重地奔波;只要有点儿草籽,便可以快乐地活着。
  可是,她毕竟不是麻雀,更没法像它们那样无忧无虑地活着。无奈地叹了口
气,她急急地走进车棚,推出自行车,直奔了学校。
  到了学校,李明已经早早地等在了办公室。孔菲的美脚刚一踏进门,他便猴
急地应了上去,说:「怎么样?啊!」
  孔菲不想让同事知道,自己再给学校办事儿,更怕他们知道自己会捞到两套
房子。放下包,她随口应了一声:「嗯……还成吧!」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李明明白孔菲不想在办公室谈,连忙跟了出去,赶了几步,低声说:「来吧,
到我那儿说!」
  两人,相隔几步远,进了校长办。
  「怎么样?」李明指了指窗户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孔菲坐进沙发,拿出U 盘,说:「高主任说,让咱们写个《请示》,报上去
;等他跟委里其他的领导碰一下,再回复!」
  「哦……」李明诡笑了一下,明白这事儿已经差不多了。高强的个独断专行
的人;所谓碰一下,李明知道,只不过是个托词;实际上,高强是在提条件;而
让孔菲报上去,只不过想找个机会猎艳而已。想到眼前的这个绝色俏佳人,竟然
要被父子两人共同猎艳,李明的心里还有些为孔菲惋惜。可是,为了把事儿办成,
他也不好把事情戳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孔菲滑向深渊了。
  孔菲欠了欠身,把U 盘递给李明,说:「这是我草拟的《请示》,不知道能
不能用!」
  「哦——」李明接过U 盘,插在笔记本上,看了看,说:「挺好的!」改了
几段,打印出来,盖上公章;拉开抽屉,取出一张银行卡和两万现金,李明放在
了桌上,往前推了推,说:「卡里有二十万,你拿起办事用吧,发票,如果有,
就拿回来;没有,也无所谓!」
  看到钱,孔菲的心颤了一下。自己苦干一年,也才挣两万多;给学校办点事
儿,而且还没办成,就收入了二十多万。这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有点儿酸涩。仿
佛,自己平日的努力、辛勤的工作,一下子,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别傻愣着了,」李明似笑非笑地盯着孔菲。「赶紧去教委吧,别让高主任
等急了?」
  孔菲觉得李明的话似乎有些内涵;可是,又悟不透。毕竟,她是个良家美少
妇,对于世道的艰险,并没有李明看得那么透彻。微笑了一下,她走到桌前,要
了两个公文袋,把《请示》和现金分别封好,转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手里一下子有了二十多万,而且可以随意挥霍,孔菲的心里止不住地有了点
儿暴发户的感觉,仿佛所有的人,都没自己有钱似的。可是,很快地,她又淡定
下来。不错,钱是拿到手了;可是,事情呢?还差得远呢!要是花了钱,而办不
成事儿。以后,她想,自己可怎么再学校里混啊。
  想到事情办砸后的各种难堪,孔菲的心里一下子冒出好多蒿草,烦乱得再也
没法去上课。索性,她一转身,回到校长办,请了个假,直奔了教委。
  教委在老城区,是栋五层的砖混老楼;外面虽然很简朴,里面装修得啊、还
算可以。而且,几乎每人一间办公室。这让孔菲十分地羡慕。
  虽然贵为省重点,可是学校的条件依然十分简陋。五六个老师挤在一件办公
室里,简直跟猪圈没有什么区别。
  进了办公楼,孔菲找到高强的办公室,轻轻地敲了敲门。
  高强苦想了孔菲一夜。来到单位,他便倒在了沙发里,酣睡了起来。听到敲
门声,他有些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滚!」
  孔菲愣了一下,心里酸酸的,眼角还挂上了几滴泪花。可是,想到求人办事
儿,就向乞丐要饭似的——别人赏脸,是人情;不给面子,是本分,她又把委屈
压了下去,挤出些微笑,柔柔地说:「高主任,我,孔菲!」
  高强怔了一下,猛然坐起来,一边说着:「菲儿老师啊,进来,进来!」一
边,急急地跑到门口,拉开了门。
  孔菲抱着公文袋,直直地站在门口,几近谦卑地跟高强打了个招呼:「高主
任,您好啊!」
  「好!好!」高强猴急地扫了孔菲一眼,一侧身,把她让了进来。
  高强的办公室并不大,跟下面的处长差不多。靠墙放着几个书柜,里面摆满
了各种党刊。书柜对面是一张写字台,上面整齐地摆着各种办公用品,和一台笔
记本。写字台两侧,各有一把沙发椅,一高一矮。高的是高强专用的,矮的是给
访客的。
  高强并没有让孔菲去做沙发椅,而是直接把她让到了窗户对面的沙发里。沙
发很大,简直完全可以当床用。孔菲坐在上面,软软的,颤了几下。
  高强倒了杯水,递给孔菲,说:「文件,写好啦?」
  「啊!」孔菲连忙抽出文件,递给了高强。
  高强看了看,随手放在了茶几上。一转身,他坐到孔菲身边,翘起腿,盯住
了孔菲的美臀。
  孔菲穿了一双中跟单鞋。缀着一个蝴蝶结的鞋头微微的有些发尖,仿佛半片
刚长出的柳叶似的。鞋口很浅,裸露着大半个趾缝。这让她的美脚瘦长中多了几
分娇俏。
  脚背微微拱起,被漆皮的晕光映照一下,显得白皙、水嫩地简直就像是脂玉
雕成的一样。
  盯着美脚痴看了一会儿,高强的目光,向上,移到了孔菲的裙子和背心上。
孔菲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长裙。超大裙摆,几乎垂到了脚面上。走路时,雪纺的
百褶,会像风琴一样展开,十分飘逸。
  背心是纯色的,十分宽松;里面衬着一件紧身打底背心。裸露的肩头上,勒
着两根细细的吊带。
  高强痴痴地看了孔菲一会儿,喘息急促了起来。孔菲觉出些异样,忙说:「
高主任,您看……」
  「哦……」高强梦醒过来,忙说:「事儿吗,我看,没什么问题。老师们,
工作苦,待遇低,建点儿福利房嘛,也是应该的!」
  听到高强这么说,孔菲几乎快感动了,仿佛遇到知己似的,连忙点了点头,
应和着说:「是啊!是啊!」
  「可是呢……」高强吁了一声。「这事儿,跟政策,可是,有点儿,有点儿
……」往前蹭了蹭,手在孔菲的美腿边晃了晃。「冲突啊……」
  孔菲有点儿别扭,往旁边挪了挪。她很想跟高强说说,政策是怎样的不合理,
怎样的没人性。可是,想到高强毕竟是领导,肯定不会认同政策有什么不好;说
不定,还会训斥自己几句,她就把到了嘴边的怨言又咽了回去,无可奈何地叹了
口气,说:「那,那可怎么办啊……」
  孔菲顿悟了。可是,工程的事儿,她既做不了主,也不敢做主,只好说:「
哦,这样啊!这事儿,我得跟校长汇报一下。」
  「跟他?」高强冷笑一下。「有我给你做主,你还用得着跟他请示?」
  听到「做主」,孔菲仿佛吃了腻虫似的恶心了一下。她不喜欢巴结权贵,更
没兴趣成为谁的什么人。可是,高强的话里,仿佛有着什么深意。这又让她不好
硬顶回去。瞭了高强一眼,她说:「您说什么啊,我怎么糊里糊涂的……」
  「哎呀!」高强顺势拍了拍孔菲的香肩,说:「我把你提成副校长,主管基
建;这事儿,不就你说了算了吗!」
  副校长自然要比站讲台,挣钟点强得多。孔菲自然高兴。可是,她也知道,
高强肯定不会白帮自己,连忙问:「那,那我可怎么感谢您啊!」
  「感谢嘛——」高强想直说,可是,又怕孔菲拒绝。而且,这里是办公室。
他又不方便硬上。如果真出点儿意外,以后的日日夜夜,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煎
熬。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觉得换个地方谈比较好。
  按照常理,无论是通奸,还是奸淫,首选自然是酒店。可是,高强并不想去
那儿!除了怕被拍摄到,或者遇见熟人之外;更重要的是,在他看,在别人的家
里,躺在别人的床上,奸淫别人的妻女,不仅更加刺激,而且,简直就是个成就,
足可以证明他比别人优越得多。
  假意沉吟了一下,他低而沉地说:「这个嘛,还是去你家谈吧!」
  「我家!」孔菲愣住了。又去家里谈事,她觉得,这实在有些蹊跷。
  「是啊!」高强直视着孔菲,点了点头。
  孔菲避开高强的目光,低声说:「为,为什么啊?」
  「这种事儿——」高强鬼叫似的说:「机密啊!」
  孔菲觉得高强说得有理,加上摄于高强的权势,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孔菲一落套,高强立刻站起身,带着孔菲,出了办公大楼,直奔了车库。
  教委的车库,是个临建;里面,并排停着几辆A6和一辆Benz-S. 高强径直走
到Benz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看着几辆豪车,孔菲心里酸酸的。教育经费本来就少,又被委里截留下这么
一大半。基层学校的日子,就更苦,更难熬了。
  高强按了按喇叭,车库里轰鸣了几下。孔菲连忙赶了几步,拉开车门,一侧
身,坐进副驾里。
  车门关上,Benz缓缓地从后面,溜了出去;开出很远,才怒吼一声,狂奔上
了环路。顺着环路,开了十几分钟,一拐弯,车子上了辅路,又开了几分钟,进
了孔菲家的小区。这里,住的基本都是工薪层。能开上捷达的,就算是富人了。
  Benz刚进小区大门,便立刻引来了许多妒忌的目光和闲言碎语。这让孔菲有
些尴尬,更让她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欢炫富,但也不喜欢平白无故地招惹来什么
闲言碎语。更重要的,她想,万一这些闲话传到张晨的耳朵里该怎么办啊!
  车子刚挺好,孔菲便,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儿似的,垂着头,下了车,快步走
进了公寓楼。高强并不在乎什么闲言碎语,反而十分享受被嫉妒的感觉。
  下了车,他检阅似的环视了四周一圈儿,又展示似的围着Benz转了几圈,仿
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Benz的车主似的。满足完自己的虚荣心,他瞭了一眼,破
旧的公寓楼,心里不禁有些感慨:「这么漂亮的妞,居然住在这么破烂的地方;
造孽!实在造孽啊!」
  孔菲进了楼,发觉后面没人,连忙转回身,走到楼门口,急急地使了个眼色,
示意高强赶紧进来。
  高强急于猎艳,也不愿多耽搁,连忙走进楼门,跟着孔菲上了楼。
  进了家门,高强径直走进卧室,倒在了床上。孔菲换好鞋,跟进卧室,见高
强螃蟹似的横躺在自己和老公的床上,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起来!」
  高强仿佛没听见似的,斜着眼,看了看孔菲和张晨的结婚照,撇了撇嘴,不
屑地说:「你老公,一般般嘛!」
  听到高强诋毁张晨,孔菲猛地瞪圆媚眼,抢辩说:「他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好……」高强瞭着孔菲的嫩脚。「让你住这破地方。」
  提到房子,孔菲的心骤然绞痛起来。她很想争辩几句,可又无话可说。的确,
这里太小、太破,简直就是个标配的贫民窟。
  孔菲不想再谈房子的事儿,连忙岔开话茬,说:「高主任,咱们还是谈项目
的事儿吧!」
  「这个嘛……」高强坐起身,一只手撑在床上,一条腿盘起,架在另一条腿
上,无赖似的看着孔菲,淫笑着说:「咱们还是在床上谈吧!」
 


 「啊!」孔菲一下子僵住了,愤怒、羞涩、恐惧,还有屈辱,一瞬间,交织
在了一起,翻涌了上来。可是,她不能发火,更没法逃避。为了把事情办成,为
了那两套房子,她只能微笑着面对一切,哪怕是凌辱和奸淫。这,对她和所有的
工薪族来说,并不是什么无耻,而是无奈。有钱有势,自然可以恬不知耻地谈仁
义道德。可是,工薪族,没钱没势,只能谈生存。
  无可奈何地,孔菲干笑了一下,说:「高主任,我……我……」
  孔菲明知道受辱再说难免。可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极力地找着理由,以
便劝阻高强不要奸淫自己。
  「行啦,别磨蹭啦!」高强急不可耐地来开裤链,掏出壮硕的大肉棒,撸了
几下。「上床脱了,才好谈事情吗?」
  孔菲好像见到什么怪兽似的,连忙扭过头,哀求着说:「高主任,别这样,
这,这可是在我家啊!」
  「是啊,我也没说不在你家啊!」高强顺嘴应承着,解开了两粒纽扣。
  「我是说……您,」孔菲有些心虚,手脚微颤着说:「请您自重些!」
  「自重?」高强脱下衬衫,扔到一旁,讥讽地说:「你被我儿子压在下面搞
的乱叫时,怎么不自重啊!身为老师,就这么践行师道尊严啊!」
  高强,在孔菲的痛处上,狠戳了一下。这不禁刺痛了孔菲的心,而且也弄乱
了孔菲的心智。孔菲的脑中一片迷蒙。她想辩解几句,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行啦,小骚货,甭装纯了,赶紧的,」高强拍了拍床。「过来啊!」
  孔菲已经被高枫玷污了清白,她想,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被他爸凌辱了。
为了保住最后一点儿尊严,情急之下,孔菲不知怎么的,突然慌不择路地冒出一
句:「我,我可是高枫的…女…女」
  话说到一半,孔菲突然猛醒过来,连忙把「女人」咽了回去。
  高强以为孔菲要说「女人」,一种乱伦的冲动忽地一下子激荡了起来。奸淫
儿媳的快感,在他看,定然要比通奸强烈得多。恍惚中,他把孔菲臆想成了自己
的儿媳,而不再是高枫的老师,自己的下属。他顾不得再多说什么,猛地站起来,
饿虎似的,扑向了孔菲。
  「滚开,滚!」孔菲往后退了半步,条件反射地抡起小手,给了高强一记响
亮的耳光。
  脸上热辣辣的,高强退了几步,怔住了。孔菲,在他看,已然成了待宰羔羊,
可以任由他随意奸淫,随意蹂躏。可是,孔菲不仅反抗了,而且还打了自己的一
个耳光。这既让他吃惊,又让他恼怒。为了泄愤,他觉得,一定不能便宜了孔菲,
而且要加倍地蹂躏她。可是,怎么才能蹂躏她呢?
  混官场的,不是太胖——吃喝过度;就是太瘦——纵欲过度。高强对吃喝不
太看中,而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纵欲上;时值壮年,便已经干瘦得像根柴禾
似的。如果真要硬来,他还真没把握能把孔菲怎么样。
  硬来受挫,高强也不强求。他有权在手,自然有的是办法,逼迫孔菲屈从。
冷笑一下,他侧过身,仿佛要走似的,悻悻地说:「好哇,我滚,筹款的事儿,
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死穴剧痛了一下,孔菲的热血骤然冷却下来。是啊,得罪了高强,谁给自己
批款啊!既然自己已经被高枫玷污了,又为什么不能再豁出去一次呢?只要能把
事儿办成,只要能拿到那两套房子,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呢?犹豫片刻,她垂下双
手,侧过了头。
  高强并没有马上扑过来。他要细细地品位这个尤物,和摧残她的自尊。瞭了
一眼衣柜,他快步走到了过去,拉开柜门,翻弄起孔菲的内衣来。
  内衣是女人最私密的东西,孔菲不愿,而且羞于让高强看到。犹豫了一下,
孔菲还是紧赶了几步,到了高强身边,抓住他的手,惶急地说:「你,你干嘛?」
  「你说呢?」高强甩开孔菲的手,继续翻弄着。
  「我——」孔菲猜不透高强想干嘛。可是,凭直觉,她知道高强要做的事儿
是一定很变态。奸淫,在她看,足已经够耻辱了;而且,还要这么「变态」。这,
孔菲觉得,可怎么承受得了?
  可是,不承受又能怎样呢?没办法,孔菲只好呆站在一边呆看着。
  出于爱好和张晨的要求,除了日常穿用的,孔菲还收藏了许多情趣内衣。没
翻几下,高强便找到了几条。把玩了一会儿,高强把内衣放在鼻子下,深吸了一
口,瞭着孔菲,说:「不错啊,挺会玩儿的哦!」
  看着内衣,孔菲的脑中接连地轰鸣起来。她是个「内衣控」,喜欢穿着各种
内衣,尤其是情趣内衣,在张嘴面前,「炫风骚」。对于孔菲的内衣秀,张晨不
仅十分热衷,而且还让孔菲,在床上、桌上、椅子里,撅着屁股,劈着腿,揉弄
着酥胸,摆出各种淫非的姿势来。
  听到高强的话,孔菲知道,他肯定猜到了什么,心里一下子酸涩起来,仿佛
自己,在高强面前,一下子成了「透明人」。
  孔菲不愿把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在高强的面前,连忙冷冷地扫了高强一眼,
用愤怒遮盖住了尴尬和羞恼。
  高强顾不上理睬孔菲的怨怒,而是专心致志地摆弄起孔菲的内衣来。挑拣了
一会儿,他选好一条丁字裤,站起身,走到孔菲面前,淫笑着说:「来,穿上!」
  孔菲看了看内裤,又看了看高强,抢夺似的,一把抓过内裤,向厕所走去。
  「等等!」没走两步,高强便叫住了孔菲。「在这儿换!」
  「这儿!」孔菲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无奈地坐到床边,抬起双手,插在
裙腰里,慢慢地向下推去。一丛浓密的阴毛,缓缓地裸露出来,翻卷着,立在了
润白的肌肤上。
  高强痴痴地盯着油亮的阴毛,喉咙急动着,命令着说:「脱,快,快点儿!」
  孔菲一颤,双手停在了玉腿上。她觉得,自己简直就跟妓女一样,没有了任
何尊严。
  「脱!」高强雷吼了一声。
  孔菲的心一紧,双手颤了几下,一狠心,推了下去。长裙,连带着内裤,滑
落到了地板上。
  高强迫不及待地指了指丁字裤。
  孔菲抽出双脚,拿起丁字裤,看了看,伸开十指、撑开,抬起双脚,探了进
去。
  丁字裤滑过,紧绷的美脚,顺着光洁的美腿,慢慢地,到了腿根。孔菲站起
身,手腕一翻,拇指夹住细绳,往上一提,把丁字裤拉到了腰间。
  「站起来!」高强颤声低吼着。
  孔菲抽出手指,哀怨地站起身,挺立在了高强的面前。
  高强的心神荡漾了几下,目光瞬间汇聚到了孔菲的内裤上。
  孔菲的内裤很窄。一条细绳紧紧地勒在孔菲的腰间,连缀着一条两指宽的涤
棉。涤棉向下,慢慢内收;过了肉缝,逐渐变成了,只比腰间的粗一点的,一根
细绳。细绳很紧,几乎完全陷进了肉缝间。
  高强痴看了一会儿,撩起一眼,墙边的高跟鞋,猥亵地说:「穿上!」
  孔菲瞭了一眼墙根,双手捂住臀沟,走过去,穿上了高跟鞋。
  细细的鞋跟,托起孔菲的脚跟,仿佛把她的美腿,拉长,而且挺拔,了许多,。
  「太美了——」高强痴痴地走到孔菲身后,跪坐下去,双手搂住孔菲的美腿,
脸贴在美腿上,狂吻起来。
  腿上湿湿的,黏黏的,仿佛落了一只蜗牛。孔菲的厌恶,受惊的喜鹊似的,
跳了几下,美腿抽动起来。
  高强紧箍住孔菲的美腿,舌尖往上一挑,滑到大腿根,螺旋地,舔弄着。
  孔菲的美腿没法抽动,只能微颤着,来宣泄自己的怨怒。可是,她的反抗反
而招引来更亢奋的乱摸,和更忘情的吸吮。没过一会儿,孔菲的美腿上,便沾满
了唾液,泛出点点的亮光来。
  厌恶、恶心、羞耻越积越多,一下子突破了孔菲忍耐的极限。她急扭起蛮腰,
哀求,又像是怒斥似的,尖叫着:「别……别这样,恶心死了!」
  浑圆的屁股,分开,翘起,左右一摆,立刻把高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他直
起身,头顶在孔菲的手背上拱了几下,嚎叫着说:「拿开!」
  「什么?」孔菲扭过去,瞭着高强。
  「手!」高强几近咆哮着说。
  「你……」想到高强要舔自己的屁股,孔菲的十指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抓在了
屁股上。
  「快点儿!」高强的命令中带了点儿火星儿。
  孔菲嗅到了火药味儿,心中的恐惧盖住了羞涩和厌恶;颤了一下,双手松开,
垂在了两边。
  肥臀和臀沟里的内裤,彻底暴露在了高强的面前。他并没有急于贴上去,而
是放肆地赏玩起来。
  出于紧张,孔菲的屁股上已然见了汗,仿佛涂了油脂似的,泛着亮光。两瓣
浑圆的屁股,紧紧地挤在一起,压出了一条深深的臀沟。臀沟里,一根细绳,时
隐时现地,直穿而过,连缀在了腰间的细绳上,打了个结。
  高强盯着细绳看了一会儿,抬起双手,颤抖着,抓住了孔菲的肥臀,用力地,
乱揉起来。
  孔菲的股沟,顿时从一条直线,变成了曲线;而且,跟蛇舞似的,扭动着。
  「喔……」快感慢慢地荡开,孔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娇吟,千
回百转,意蕴悠长,把孔菲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强J 啊,我,我怎么可以…
…」来不及多想,孔菲连忙握紧双手,颤抖着,压抑着快感。
  过了一会儿,抓揉慢慢停止了。孔菲的心里亮了一下,以为高强的淫虐该结
束了。可是,还没等她喘口气,他的嘴唇便贴在了孔菲臀沟里。
  「啊……」孔菲娇吟了一声,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高强的舌头沿着臀沟,压着细绳,来回舔了几下,向下一滑,到了肛门上。
  「喔……」孔菲预感到高强要舔自己的肛门,连忙扭了一下屁股。
  肛门一歪,高强一下子亲在了屁股上。
  「操!」高强骂了一句,双手离开孔菲的美腿,抓住她的肥臀,分向了两侧。
肛门向外扩了一圈儿。高强猛得把头扎进了孔菲的臀沟,嘴贴在肛门上,狂吮起
来。
  快感陡然变强,孔菲不自觉地劈开了双腿,身子往前微倾了一下,仿佛要趴
在床上似的。
  高强的舌头在肛门上,转磨似的,绕了几圈;向下一转,滑到了肉缝上。肉
缝已经肿起,贝壳似的,翻了出来。细绳的津液和汗水已经浸满,只差一点点,
便会滴答下来。
  高强含住肉缝,「滋滋的」吮了几下,舌头往前一顶,在肉缝间蠕动起来。
  孔菲的美腿,点击似的,紧绷起来,脚趾紧扣在了墨黑的鞋底上。
  孔菲的肉缝,嫩嫩的,软软的,热热的,仿佛刚出锅的豆腐脑似的。高强越
舔越急,越舔越重。
  孔菲的肉缝猛地一缩,一些清亮的津液哩哩啦啦地渗了出来。
  「操,高朝了?」高强狞笑了一下,在孔菲的肉缝间,舔了几下。
  「不,不是的!」孔菲明知道自己在说谎,可还在止不住地强辩着。她的肉
体已被奸污。她不能再失去精神上贞操。无论如何,她想,也不能让「强J 」变
成「通奸」。
  高强懒得,也不屑于,跟孔菲争辩什么;只是哼了一声,便抬手,勾住陷在
肉缝间的细绳,拉到了一边。
  细绳虽然没法遮住肉缝,可毕竟是道屏障;没了,孔菲的心一下子空了。她
知道,接下来,高强的大肉棒,粗壮而炽热的大肉棒,便会洞穿进来。
  可是,高强并没有挺起大肉棒,而是抓住孔菲的小手,按在了肉缝上。
  「你……」孔菲扭过头,瞭着高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哥来段手淫,浪点儿的!」高强抓住孔菲的小手,蠕动起来。
  「你……」孔菲刚想发火。可是,批文像把利剑似的,又在她头上晃了几下。
一下子,她冷静了下来:「好吧,既然已经扛到了这一步,就索性,再往前迈一
步吧;批文,一切都为了批文。」
  宽慰了自己几句,孔菲的心平和了许多。双腿劈开,她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了
肉缝。肉穴里已经潮水泛滥,刚被手指撑开,便流出许多津液,顺着孔菲的手指
和美腿,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板上。
  高强伸手,在孔菲的美腿上抹了一下,沾了些津液,放在嘴里,吮了几下,
嘲讽着说:「挺骚的嘛!别撑着了,赶紧的吧!」
  孔菲压了压,潮水般泛起的,羞涩和屈辱,手指在肉缝间滑动了几下,往里
一压,插进肉穴里,慢慢地抽插起来。
  一波波快感,荡漾着,扩散到全身。孔菲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扭着屁股,呜
咽似的呻吟起来。
  看着肉缝一下下地吞吐着玉雕似的手指,高强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大肉棒,
轻轻地套弄起来。
  孔菲背对着高强,高强盯着孔菲。两人各自手淫了一会儿,孔菲的身子忽然
一软,跪在了地上。双腿夹着玉手,孔菲颤了一下,往前一扑,趴伏在地上,撅
起屁股,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
  高强怔了一下,明白孔菲将要高朝了,连忙转到孔菲面前,抖了抖大肉棒,
说:「别只顾自己爽,来,帮帮哥!」
  孔菲看了看喷张的大肉棒,犹豫了一下,一狠心,张开嘴,含住了高强的龟
头。龟头火烫火烫的,还渗着许多津液,一下子,撑起了孔菲的两腮。
  一波快感,电流似的,从龟头,扩散开来,高强忍不住地嚎叫了一声,双手
抓住孔菲秀发,往前猛挺了一下。
  龟头冲刺似的直抵到了孔菲的喉咙前,她不禁干呕了几下,连忙说:「我来,
我自己来。」
  高强乐得享受孔菲的口交,连忙松开了手。
  孔菲把大肉棒吐出了些,舌头裹在龟头上,吮了几下,往下一滑,径直到了
睾丸前。舌头挑逗似的,在大肉棒上,点了几下;往上一挑,又滑到龟头上。直
上直下地,舔了一会儿,舌头一转弯儿,绕着大肉棒,螺旋着,舔弄起来。
  高强俯视着孔菲的手指在她的肉缝间进进出出,看着她的红唇吞吐着自己的
大肉棒,瘦脸不停地抽动起来。
  孔菲的舌头盘绕着大肉棒转了几圈,手指急速地抽插起来。随着手指的抽出,
许多津液飞溅出来,洒落在地上,积在一起,仿佛一个小水潭似的。
  「喔……」高强嚎叫着,抬起头,无意间,瞥见孔菲的结婚照。
  结婚照里,孔菲穿着雪白的婚纱,裸露着香肩,面带微笑,依偎在张晨的肩
头上。孔菲的微笑很美,很甜,仿佛她的生活甜蜜得能够渗出蜜糖似的。从孔菲
的微笑里,高强知道,拍照时,她一定异常的幸福。
  看着看着,高强的心,仿佛让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剧痛起来。「为什么,为
什么,孔菲嫁给了别人?为什么,占有她初夜的不是自己?」
  想到孔菲不再是处女,高强的痛,忽地一下,变成了恼怒。他嫉恨张晨,更
憎恨孔菲。他觉得,孔菲背叛了他。他要报复,加倍地报复。
  报复的冲动,火苗似的,乱窜了几下。高强猛地抽出大肉棒,抓孔菲的手腕,
用力向床上甩去。
  惊慌、错愕,一下子,塞住了孔菲的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尖叫几声。可是,
小嘴张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
  细细的鞋跟,在地板上,划了个弧。孔菲站立不稳,转了圈,重重地栽进睡
床中。孔菲的美腿悬在空中,随着「吱呀呀」的睡床,颤了几下。高强往前一纵,
扑到床边,双手掐住孔菲的脚踝,用力撩向了床里。
  「哎呀——」孔菲惊叫一声,打了个滚,头对着床脚,脚对着结婚照,斜躺
在了床上。心神稍定了一下,孔菲的惊慌慢慢淡去,愠怒爆燃起来。她直起腰,
瞪着高强,丰润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可是,还没等她说出些什么,高强已经贴在
她的身后,分开她的美腿,吻着她的秀发,猥亵地说:「插,看着结婚照插,」
恫吓似的。「快点儿!」
  瞥见结婚照,孔菲的羞耻,内疚,海啸般翻涌起来。她实在没有勇气,直面
张晨,甚至他的照片。神伤地瞥了照片一眼,她连忙扭过头,闭上了一双杏眼。
  「行啦,小宝贝儿,你老公不会介意的!」高强瞭着结婚照,调侃着说:「
你看,他还笑着呢!」
  高强的话,刀子似的,又在孔菲的芳心上,豁开几个口子。孔菲害怕他再胡
说什么,连忙一回身,捂住高强的嘴,哀求着说:「别说了!别说了!」
  「好哇!」高强拉住孔菲的小手,亲了一下,淫笑着说:「那,你就赶紧的
吧!」
  孔菲明白,自己已然被堵在了墙角;执拗,只不过会多给自己凭空添加些屈
辱而已。「对不起啦,老公!」孔菲怅然地盯着照片里的张晨,默默地嘟囔了一
句。扭过头,她擦了擦泪水,慢慢地,抚弄起自己的肉缝来。
  「插——啊!」高强,雷鸣般的,呵斥了一声。
  孔菲一惊,手指颤了几下,慌忙插进了肉穴中。痛和羞涩,激起一波快感,
微风般掠过孔菲的芳心。她的酥胸,随着抽插,慢慢地起伏着,眼中,渐渐地,
泛起迷茫。
  高强盯着孔菲的手指看了一会儿,双手穿过孔菲的腋下;一只扣在她的酥胸
上;一只掐住她的香腮,扭向了照片,高强猥亵地说:「看着照片,弄!」
  目光碰到照片,孔菲触电似的连忙闭紧双眼,垂下了头。长发垂了下来,遮
住了孔菲的脸,在高强的手上来回扫了几下。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孔菲实在太美,
让人不忍摧残,高强竟然有些怜爱这个美少妇了。
  既然孔菲实在不愿意,高强也不再勉强,掐着香腮的手,缓缓地,向下一滑,
扣在孔菲的乳峰上,和另一只手一起,一左一右地,隔着修身背心和内衣,乱抓,
乱揉起来。孔菲的乳房,两团初雪似的,在高强的手中,滚动着;时而向上,时
而向下,时而凸起,时而凹下。
  一波波快感,混杂着酸痛,激荡开来。渐渐地,孔菲的娇喘急促起来,两条
美腿劈到最大,脚尖跳起,脚趾死死地扣在了鞋底上。
  「菲儿,我的小美人儿,小宝贝儿!」高强已经几近痴狂。他嚎叫着,狂吻
着孔菲。
  落在脸颊、额头、嘴唇、脖颈、香肩上,骤雨般的狂吻,和酥胸上的快感,
一下子,洞穿了孔菲的矜持。她不再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不愿再去多想什么,而
只是任由自己享受着性交的欢愉。
  「喔……喔……」地呻吟了几声,孔菲往后一仰,靠在了高强的怀里。
  美人在怀,惬意、满足、狂喜,在高强的心中,荡漾了几下。他已经彻底征
服了孔菲,便没有必要再玩弄她的灵魂。迫不及待地,他缩回双手,按住孔菲的
脊背,猛推了一把。
  孔菲往前一倾,趴伏在了床上。
  高强往前蹭了蹭,挺着大肉棒,对住肉穴,慢而有力地,插进了孔菲的肉穴
中。
  一波快感,从龟头,涟漪般,扩散开来。高强低吼一声,猛地往前压了下去。
大肉棒撑开肉穴,洞穿到了最深处。
  快感骤然变强,电流般,在高强的大肉棒上和孔菲的肉穴里,乱窜起来。
  「嗯……」孔菲娇吟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撕扯起来。
  快感闪过,高强的大肉棒慢慢地向外抽出。快要离开肉穴时,大肉棒猛然停
住,往前一捅,冲刺似的,插回到了最深处。
  「啊——」快感,极度的快感,奔涌开来。孔菲尖叫一声,扭动起屁股,酥
胸低垂,前后摇摆着,迎合起高强。
  大肉棒在深处停了片刻,高强慢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把孔菲推到几近
高朝;可是,只差一点点,却始终不让她跨过那道坎儿。
  「用力些……用力些啊……求,求你啦!」孔菲的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浪,浪
叫越来越勾魂。高强忍不住地猛抽起来。
  快感越来越强,孔菲拱起玉体,双手撑着床,屁股一前一后地蠕动着。
  高强趴伏在孔菲的脊背上,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抓住一对乳峰慢慢地揉动着。
  两波快感,一上一下,同事荡漾开来,交汇在了一起。忽然,孔菲觉得怀里
空空的。忽然地,想要搂抱住什么的冲动,在她的心中,闪了一下。她往前一扑,
转过身,劈开双腿,娇吟着说:「抱我,抱紧我——」
  可是,高强并没有径直压到孔菲的娇躯上,而是抓住孔菲一条美腿,撩了起
来。孔菲半卧在床上,一条美腿,直直地竖着,一条腿盘着,压在高强的身下。
  她刚想哀怨几句。高强的大肉棒便猛然洞穿进肉穴里。
  「坏……坏死了……你……喔……」孔菲娇喘着,撒娇似的乱捶了高强几下。
  「嘿!嘿!」高强J 笑了一下,猛地往前一挺,把大肉棒尽根插到孔菲的肉
穴里。
  燥热,在肉穴里,蔓延开来,激荡起汹涌的快感。孔菲觉得自己的灵魂,仿
佛都要被抽走了。她抬起双手,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娇红的脸颊微微地抽动着,
眼中满是迷离和渴求,希望高强能够插得更深些,更猛些。
  高强搂住孔菲的美腿,急速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孔
菲竖起的美腿,随着抽插,颤动得越来越厉害,连美脚和鞋子也跟着摆动起来。
  高跟鞋摇摇欲坠的挂着脚尖上,晃了几下,仿佛快要坠落下来。孔菲连忙挑
起脚拇指,勾住了鱼口。
  高强瞭了一眼从鱼口中裸露出的脚趾,抬起,托起鞋跟,扔到一边。孔菲的
美脚,白白嫩嫩的,彻底暴露在高强的眼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含着孔菲的脚趾
忘情地吸吮起来。
  下面抽插着孔菲紧实的肉穴,上面含吮着她的玲珑的脚趾,高强觉得,实在
没有比这更销魂的事儿了。
  舌头滑过脚趾,插进趾间,穿插着。
  一阵阵酥麻从趾缝间,荡漾开来。孔菲情不自禁地,扭过身子,一只手胡乱
地抓着秀发,一只手扣在酥胸上,轻轻地揉弄着。
  高强的舌头绕着每跟脚趾,舔弄一圈,往下一滑,到了孔菲的脚掌上。孔菲
的美脚十分细嫩,即使脚掌,也光洁得跟婴儿的肌肤一样。
  高强的舌头,紧贴着脚掌,旋风似的,转了几圈,往下,蠕动着,到了脚心
上。
  脚心一热,孔菲本能地蜷缩起脚趾,绷直了脚面,把美脚弯得跟新月似的。
高强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一弯嫩脚,仿佛喝醉了似的,直上直下地在孔菲的脚心上
猛舔起来。
  一波波淡淡的快感,从脚心散开。孔菲十分享受地呻吟起来。
  「滋滋」的吮吸声,「啪啪」的抽插、撞击声,和孔菲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在狭窄的陋室里,波涛似的,往复回荡着,仿佛空气中都浸润着无限的淫非似的。
  高强越舔越痴狂,索性挪开身子,抄起孔菲的另一条美腿,抓住,竖在了起
来。孔菲的一双玉足,一只裸着,一只挂着高跟凉鞋,在空中,摆了几下,随着
高强的抽插,急颤起来。
  高强盯着那一双晶莹的嫩脚,气血一个劲儿地向上翻涌。凭经验,他知道自
己快射了,连忙往前一扑,趴伏在孔菲身上,双手抓在她的脊背上,搂住了她。
  大肉棒猛胀了一下,孔菲知道,高强要射精了。虽然害怕怀孕,可是她的双
腿还是不由自主地盘在了高强的腰间。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嘶嚎着,呻吟着,颤抖着。过了片刻,一切都安静
下来。只有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默默地,从孔菲的肉缝间,流淌出来。
  高强抱着孔菲,缠绵了一会儿,轻而柔地说:「菲儿,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慎了一下,还是把「包」,咽了回去。「我养你!」
  孔菲明白,高强的「养你」,肯定不是「白养」;自己吃高强,自然就要随
时让他泄欲。
  孔菲是良家少妇,被奸一次,已经够丢人、够痛苦了;怎么能够,没完没了
的,陪着高强淫乱啊!可是,这些话,她又只能憋在肚子里,而不敢说出,只好
无可奈何地扭过头,愠怒地向窗外望去。
  高强实在太爱孔菲。他性交过无数女人。可是,能让他如此动心,甚至忘情
的,却只有孔菲一个人。无论如何,他都要彻底征服她。
  「菲儿……」高强抓住孔菲的酥胸爱抚着。「只有你愿意跟我!说吧,什么
条件,我都答应你!」
  提到「条件」,孔菲猛然想到了批文。是啊,自己委身受辱,不就是为了批
文吗。如果,不趁热打铁地把事儿办了,万一以后出了什么变故,自己的凌辱不
是白受了吗?
  扭过头,孔菲直视着高强,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怨怒和哀伤,冷冷地说:「
批文!我要批文!」
  「好!好!」高强连忙翻身下床,写了个便条,递给孔菲,说:「拿着这个,
明天,你去趟财务,后面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孔菲瞭了一眼纸条,有些不太相信。就凭这,怎么就能批下几个亿?
  高强看出孔菲的怀疑,笑了笑,说:「放下吧,没问题的!」
  「你……」孔菲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直说出来:「不是说,要跟其他人商
量一下吗?」
  「商量?」高强愣了一下,狂笑起来:「小傻瓜,那是忽悠你呐!」
  「啊!」孔菲愣住了。她觉得,高强虽然不是人,可好歹是个副局级,怎么
可以随便骗人啊!
  高强往前凑了凑,贴着孔菲躺下,抚弄着她的美腿,悻悻地说:「其实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太想……太想……」
  高强忽然觉得再谈下去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而且还会破坏氛围,连忙收住话
茬,干笑了一下,算是道歉了。
  「骗子!」孔菲怨怒地骂了一句,忽然想到批条的事儿,忙说:「批款的事
儿,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高强一抬胳膊,搂住孔菲的香肩,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真的!」孔菲抬起头,盯着高强,依然不敢太过相信。毕竟,高强已经骗
过自己一次,难保不会再骗自己第二次。
  「真的!」高强发誓着说。
  「那,有人反对呢?」孔菲抱住双肩,搓弄了几下。批文是她用肉体和尊严
换来的。她绝不能容忍这事儿有任何闪失。
  「反对?」高强冷笑了一下。「谁啊?」
  孔菲:「其他几个主任呢?」
  「主任?他们?」高强在孔菲的藕臂上,撸了几下。「我的小美人儿,他们
是副主任。主任,只有我一个噢!」
  孔菲觉出自己口误,可是,没有听出高强的深意,怔了一下,说:「甭管他
们是什么吧,要是他们反对呢?」
  「反对!」高强瞪了一下眼睛。「他们也配!在委里,我说话就是「圣旨‘,
别人,就算他是副主任,也得照着办!」
  「他们要是不办呢?」孔菲忍不住将了高强一军。
  「「抗旨不尊‘,滚蛋呗!」
  看高强说得这么肯定,孔菲踏实下来,嘴角翘起,仿佛笑了一下,忙说:「
高主任,那就,谢谢你了啊!」
  高强知道孔菲在下逐客令。可是,他实在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分开孔菲的双
腿,架在肩头,他往猛挺起来。软绵绵的大肉棒在孔菲的肉缝间,蠕动几下,分
开肉缝,顶进了孔菲的肉穴里。
  肉穴里热乎乎的,仿佛爬进了一条肉蛆。极度的厌恶,一下子,引爆了孔菲。
她再也无法忍耐,也不愿再忍耐什么。她仿佛发了疯,一下子,挺起身,推开高
强,哭喊着怒骂起来:「滚!滚开!」
  高强没料到绵羊也会怒吼,一下子怔住了。孔菲趁机缩回双腿,拉过被单,
紧紧地盖住了玉体上。
  高强好不容易套住这个性感尤物,实在不愿把关系闹得太僵,以免激出什么
变故来。而且,反正有了第一次,他想,就不愁有第二次;只要孔菲还在系统里
混,他就有的事儿办法奸淫她;久了,孔菲自然就会顺从的。
  猥亵地淡笑了一下,他下了床,拿穿好衣服,拾起孔菲的内裤,放在鼻子下,
深吸了一下,塞进裤兜里,转身走出了孔菲家。
  卧室静了下来,除了孔菲的娇喘和抽泣声,听不到任何声音。孔菲半倚在枕
头里,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字条,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生存,她想,怎么就这么难啊!可是,如果不要房子,自己又……
  孔菲不愿再多想下去。她的心绪已经足够烦乱。她需要清静,彻底地忘掉一
切。她坐起身,下了床,瞭了一眼结婚照,快步走进了浴室。脱掉背心、扯下乳
罩,她飞快地拧开了水龙。
  温热的水流,从莲蓬里,喷洒到孔菲的脸上,顺着她的脖颈、酥胸、蛮腰,
肥臀,嫩阴,美腿,流淌到了地板上。不知怎么的,孔菲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
仿佛所有气力一瞬间都被流水带走了似的,贴着墙壁,瘫坐在了地板上。
  水流哗啦啦地留着,孔菲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脑子里一幕幕地,雪片似
的,飘荡着高强的淫笑、爱抚、插入、吸吮,以及他的一切。
  过了片刻,孔菲的脑中,一下子,刮起了暴风雪。各种压抑在心底的怨怒,
羞涩,耻辱,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嚎啕起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雾蒙蒙的浴室里,回荡了许久,孔菲才止住了悲啼。是
啊,哭固然重要。可是,善后不是更重要吗?要是,被张晨发现了……
  孔菲不敢再想下去,连忙站起身,挤了许多浴液,涂抹在身上,用力地揉搓
起来。她要把高强的体味,彻彻底底地,从自己的玉体上和体内清洗干净,还给
自己,还有张晨一个干干净净的玉体。
  几近痴狂地搓洗过脸颊、酥胸、蛮腰、美腿、脚趾,孔菲双手,一只撑在了
墙壁上,一只手,慢而轻地,拨开了两片肉缝。
  孔菲的肉缝已经高高肿起,稍一触碰,便隐痛起来。孔菲颤了一下,强忍住
隐痛,深吸了一下,伸出手指,插进了肉穴里。
  肉穴里,还残存着些,性交的余韵。孔菲抽插几下,快感便荡漾开来。孔菲
怔了一下,愤恨地咒骂了自己几句。可是,咒骂并不能洗净肉穴里的精液。没办
法,她只能继续抽插起来。精液顺着孔菲的玉指,哩哩啦啦地,流淌出来。抽插
了许久,浑浊的精液才渐渐地变成了清亮的津液。
  孔菲抬起玉手,看了看闪亮的津液,淡定了一些。如果,晚上张晨求欢,她
想,至少可以应付过去了。
  放下玉手,孔菲关上水龙,擦干身体,走出浴室,收拾好房间,反复检查了
几遍,换了一套衣裙,出了家门,直奔了学校。
  到了学校,学生们已经午休,只有几个运动狂,还在篮球场打着球。孔菲停
好自行车,径直来到了校长办。
  李明很焦急,可又怕打扰了高强的临幸,而不敢给孔菲打电话。听到轻轻的
敲门声,他猜到是孔菲来了,连忙赶了几步,拉开了屋门。
  孔菲瞭了李明一眼,径直走进屋里,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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