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顶起的柔软小腹,甚至怀疑
自己要被你干穿了。
  过度的使用让她初经人事的甬道被磨得发痛,像是裂开了无数细小的伤口,
每一次撞击都在使得这些撕裂加深,那个折磨着她的东西太热太烫,身体分泌的
润滑根本降不下这种温度,只是方便了那个东西更加激烈地折磨她狭小的甬道。
  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两人结合处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鞠婧祎下意识伸手去
摸,可你将她颠抛起来,她一下子几乎脱离了那折磨她的刑具,一下子又被重重
地插进最深处,几乎要闭过气去,手指花了好久才摸索到两人的结合处,沾了一
手黏腻液体。
  她被干得泪水流个不停,手靠得极近才发现透明液体里混杂着红红的血丝。
  她在林间生活时见过被猎人陷阱一剑刺穿的野兽,它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
睁看着自己红红白白的内脏混着血水流出来直到最后死去。
  想到那个场景,鞠婧祎害怕起来,她用尽力气拼命挣扎,想从你怀里逃出去,
可刚翻了个身,就又被抓住腰侧没了进去。
  男人饱含威胁意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想跑?」
  「小鞠,没…呜呜…没有」鞠婧祎哀求道,你干她干得太狠,她怀疑自己那
个部位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了。鞠婧祎吓得浑身一抖,甬道也跟着夹紧,被你在腰
侧重重掐了一把,「放松一点!」
  小狐狸委委屈屈地咬着身下的锦被,一边努力放松身体迎接更加激烈的冲撞
一边思考如何自保。
  可她小小的脑袋在这种狂热的快感中根本想不到别的东西,脑海中唯一的主
意是:
  「将…将军!」鞠婧祎努力撑起自己,回身去推你抵在她穴口的下腹,姿势
的扭转使你在她的身体里被夹得更紧,你稍稍放缓了动作,居高临下地问道,
「怎么了?」
  缓缓进出让鞠婧祎甚至能感觉到埋在她身体里那个东西表面勃勃的青筋,她
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道:「小鞠…小鞠受不住了…..」
  「刚刚还说要给我生孩子,」你动作没停,依旧缓缓抽插着,怀中的小美人
实在太紧,捅进去之后便有无数张小嘴嘬着你不放,拔都拔不出来,「现在这是
要反悔吗?」
  「呜呜…小鞠,小鞠不反悔,」鞠婧祎一边哭一边用被干得发红的指尖掰开
软嫩的臀肉,露出里面浅粉色的一点,讨好似的往你下腹上蹭,「小鞠,给将军
…给将军用后面好不好?」
  「这么小,」你伸手戳了戳那里,小小的入口闭得紧紧,一丝缝隙也无,
「怎么用?」
  「小鞠自己…自己扩开…」鞠婧祎忙不迭地伸手沾了两人结合处的液体伸手
去扩那处,一只手太慢,她干脆把自己整个上身都埋进被子里,只有小小的屁股
高高翘在你面前,漂亮的手指进出抽插着自己的穴口,将那一朵小蕊渐渐揉开,
变成柔软贪吃的一朵肉花。
  「可…可以了…将军…」
  根本不可以。
  后面比前面更痛。
  你捅进来的时候,鞠婧祎直接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做祸国妖后太难了,这是她当时最直观的感受。
  而随着你的渐渐深入,鞠婧祎才发现,做祸国妖后不只是难,简直要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烧红了的巨剑缓缓捅穿,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可疼痛带来的眩晕却没有丝毫缓解,求生的本能让她猛烈挣
扎起来,甚至想化为原型逃脱。
  可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在了襁褓当中:她的人形比狐狸形态要大
出不少,就这样都受不住你的巨物,如果化为原型岂不是要被捅到肠穿肚烂?
  不过,她不好受,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和本就用于怀孕的前面不同,小美人
的后面并不会自动分泌用于润滑的液体,除了入口处被她自己揉开的部分,里面
干涩又狭窄,你被夹得直冒汗,狠狠打了一下小美人的屁股:「给我放松一点!」
  鞠婧祎被这种疼痛折磨得眼冒金星,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湿透了
面前那一小块锦被。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绸缎,抓紧又松开,把平滑的
布料抓成皱巴巴的几团,指尖用力到发白,却还是无法缓解那种仿佛要把她劈成
两半的疼痛。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但依然没办法将这种煎熬减轻分毫,一股
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她心口,闷得她满脸是泪,苦不堪言。
  她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插到底的,也不知道你怎么开始的动作,或许是出于
弱小动物保护自己的本能,在过量的疼痛中,她的整个下半身仿佛麻痹了一般失
去了知觉,直到微小的快感沿着内壁如同电流般酥酥麻麻地传入身体,她才渐渐
回过神来。
  你像头野兽般咬住她的后颈把她按在床上,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另一只
手则把她两只软嫩的乳尖一并握住揉弄起来,那里本就敏感,你的手上又有许多
粗糙的老茧刀疤,几下就把那粉嫩的两点揉得充血挺立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在
你手心里蹭来蹭去,像两只乖巧的小鸽子,粘着人撒娇个不停。
  巨大的硬物撑满了她整个后穴,甚至压迫到了前面,明明是两条完全不同的
通道,可鞠婧祎却感觉你的每一次进出都会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肉膜碾压过前面,
每一次顶入都会挤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来,就好像两条甬道同时被你侵犯一般。
  鞠婧祎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不论前面,后面还是胸口,她的身体完全敞开,
被你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眼睛里不停地涌出泪水,嘴巴一张开就是小猫儿似
的又软又媚的泣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摩擦带起的火热快感由内而外地
燃烧起来,几乎要把她融化在你的身下。
  或许是因为睡前实在太过疲累,鞠婧祎这一夜睡得十分安稳。她恍惚间好像
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小狐狸的时候:她那时因为混血的缘故总被其他狐狸欺负,就
连辛辛苦苦得到的食物也被抢去。可这次不同,睡梦中出现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黑
豹,一声大吼就吓得那些欺负她的大狐狸抱头鼠窜,还给她抓了一整只兔子吃。
她从没吃过这么好的食物,又有人撑腰,开心得不得了,吃饱后立刻叼着最好吃
的兔腿献给黑豹道谢。不过,比起兔腿,黑豹明显对这只小奶狐更感兴趣,见他
吃饱了,便叼起她的后颈带回了自己的窝里,还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抱着睡。黑豹
的怀抱宽大又温暖,小奶狐被抱得舒服又安心,伸出短短的爪爪,也回身抱住了
大黑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鞠婧祎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的尾巴好像生错了地方,塞得她
下面十分难受,于是她扭了扭自己又酸又痛的小屁股,就感觉一个东西从她后穴
里滑了出去,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清晨分外明显,她下意识
就要回头去看,却被人一把按住:「别闹。」
  鞠婧祎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也看向她,昨天晚上的记
忆迅速回笼,小奶狐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抓住侧腰又没了进去:「既然这么想
要,那就再来一次吧。」
  喂,等等,你这男人自说自话些什么呢?!
  鞠婧祎心里犯着嘀咕,脸上却不敢表现,一方面是因为打不过你,另一方面
则是因为你被折磨得浑身酸痛,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软软地攀住你的肩膀,弱
弱地求你:「将军…唔!将军不要…」
  求饶的结果,是被插得更深了些。
  鞠婧祎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被顶了出来,她简直快要委屈死了:书中都说什么
一夜云雨,第二天摄政王就会对妖妃百般宠爱。可到了她这里,简直就是被暴风
雨猛砸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还不肯停,对方像是恨不得把她每一寸骨肉都刻上
自己的烙印一般。
  不过她心里虽然觉得委屈,身体却很快兴奋起来。狐族向来在房事上天赋异
禀,昨天才刚刚被开拓的后穴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两个可怜的小洞已经合都合不拢了,可一旦被插入,却依然热情地缠上来,像无
数水滑的小嘴,亲吻着你的分身,发出羞耻的响声,像贪吃的小孩子似的,诱惑
着你插得更深。
  就连鞠婧祎自己也渐渐不那么抗拒对方粗暴的侵犯,她甚至在这种强烈的占
有欲中获得了某种奇妙的安全感,激烈的快感抵消了侵犯带来的痛楚,而霸道的
占有欲则给与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这是野兽的逻辑:野兽会竭尽全力保护被它
标记过的猎物不被别人吃掉,而被强大捕食者标记过的猎物,其他捕食者是不敢
染指分毫的。
  她的两条小细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你的腰,小白胳膊也紧紧搂着你的脖子,
水润的小嘴小猫舔奶似的一下又一下舔吻着你的胡茬嘴唇,像是想同你合为一体
般的依赖。
  正在你恨不得死在这小妖精身上的时候,偏殿的门却忽然被人敲响,有人要
向你汇报要事,可限于他严明的军纪,并不敢造次。
  这几声敲门声不但打扰了你,也惊醒了鞠婧祎。她虽然是只狐狸,却也有一
半人类的血脉,生怕被看到,下意识就往你怀里缩,动作间把那根巨物咬得更紧。
你被她夹得嘶了一声,拍拍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本想示意她自己起来。可鞠婧祎
的小脑袋紧紧埋在你怀里,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甬道死死缠住你的分身,拔都
拔不出来,无奈之下,你只得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抱着她从床上走到门边,道:
「何事?」
  寝殿的门极厚实,又因着老皇帝的恶趣味做了特殊的隔音措施,你这边把人
插得水声阵阵,外面却听不出分毫,依旧向你汇报着叛乱调查的进展。
  可小奶狐却不知道这些,饶是狐狸生来就没什么羞耻心,却还是紧张得不行,
整个人下意识地收紧,缠在你身上,下面绞得你简直要当场交代。
  你重重吸了口气,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鞠婧祎翻了个身,直接抵在了门板上,
柱头狠狠碾过敏感内壁,激得鞠婧祎差点哭着叫出声来,被你一把捂住,然后再
次没了进去。
  鞠婧祎和你的身量实在差太多,这个姿势根本踩不到地面,全身的都依靠楔
入她身体的那根东西支撑,这更加剧了你侵犯她的力度,每一下都仿佛能把她的
魂都给顶出来,更别提胸口两团软肉上昨夜被你揉到肿起的小点,压在雕满繁复
花纹的门板上繁复磨蹭,简直要被磨出血来,每一下都是让鞠婧祎眼前发白的刺
激。
  鞠婧祎还想着自己借种生崽,达成祸国妖后的伟大计划,死命咬住下唇不敢
出声,被你发现,后者直接用右手撬开被她自己咬到流血的唇瓣捅了进去,布满
硬茧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搅弄,骇人的硬物则插在她身体里驰骋,左手也没闲下
来,粗暴地挤进她高高肿起的细缝,模仿下身的动作抽插不停。
  明明做着这么下流的事情,鞠婧祎模模糊糊地想,可你的声音却依旧严肃得
要命,你就这么把鞠婧祎压在门板上插弄着听完了手下的汇报,还一本正经地指
示他们要严加看管犯上作乱的皇后等人云云。
  两个人说到后面,鞠婧祎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再听下去了,她觉得自
己像是被操坏了,身体变成泥泞又濡湿的一小团,完完全全地敞开着,被你干得
汁水四溅,快感明明已经超出了可以承受的限度,可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唆着对
方要个不停,引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骂出声来:「小骚货。」
  「呜呜…小鞠,唔…小鞠……是将军的小骚货。」鞠婧祎向后仰头靠进你怀
里,薄薄的肚皮被明显顶出一块,她含着你的手指黏黏糊糊地向人索吻,眼神迷
茫又依恋,「将军…将军疼疼小鞠……呜呜,疼疼小鞠…好不好…..」
  鞠婧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间偏殿里了,她身上被你掐出咬出的伤
口都被细细处理过,敷上清凉镇痛的药膏,所以并不十分难受。
  她先装睡眯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房内无人后,才睁眼打算坐起来,
刚起了一半就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小狐狸立刻在心里咒骂起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将军来。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鞠婧祎刚骂了两句,那个罪魁祸首就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见她软软地靠在枕头上便道:「醒了?」
  「嗯……」鞠婧祎立刻装怂,老老实实地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对方,小声道,
「将军,我睡了多久,这是哪里?」
  「这里是凤仪宫,」你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一把她糯米团子似的小脸蛋,
稍显嫌弃道,「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
  鞠婧祎伸手捂住被他捏红了的那半脸,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那还不是将
军的错……」
  「嗯?」你耳力极佳,把她奶声奶气的抱怨听得清清楚楚,却还是面色不改
地继续去捏她的小脸,「你说什么?」
  「我说,」鞠婧祎立刻扮出一副乖巧模样道,「谢谢将军救我。」
  「嗯,」你也没多说什么,伸手拿过带进来的热粥,递给鞠婧祎,「喝吧。」
  鞠婧祎虽然醒了,却还是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漂亮又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
地看着你,试探地道:「小鞠起不来……」
  「真是麻烦,」你单手把她拽了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粥道,「是不是还要我喂?」
  果然和书里说得一样,鞠婧祎在心里笑弯了眼睛,没有说话,赖在你怀里张
开嘴:「啊~」
  你啧了一声,却还是一口一口把整碗粥都喂给了怀里的小奶狐狸。
  喂完还给她擦了擦嘴角,道:「我有事要做,你再睡一会儿吧。」
  「好。」鞠婧祎乖乖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无辜又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
看着你,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你转身的一刻,忽然问了句:「将军,你
喜欢小鞠吗?」
  你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来爬我的床,想
要的也不只是一句喜欢吧?」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早就被人看穿,可在那一刻,鞠婧祎心里感受到的
并不是尴尬,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被她用被角
擦掉,他努力掩饰自己莫名其妙的委屈,却还是掩不住声音里的哭腔:「将军叫
什么名字?」
  「我叫……」
  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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